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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您……辛苦了……”赵水水怯怯的甜甜的声音从地面响起。看着他的新娘跪在脚下,履行着早已约定好的程序,乔行健不动声色,等待她继续。
: A& Q3 Z$ O" m& a0 u “妾年轻不知礼数,今天嫁入乔家,今生就是乔家的人,遵守家规,遵从夫君,如有违犯,请夫君训教。”赵水水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奉上藤鞭过顶,等待丈夫的发落。她知道,从今天起,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不单是她的领导了,还是她的丈夫,她的君父,她的——主子。& Z" K; W; X6 N' |
乔行健和赵水水的婚礼是在酒店举行的,婚礼的规模虽然不算十分奢华,却也是具有相当的排场。33岁的乔行健不但是S市杂技团里的台柱子,还是团长,如今结婚,早已是晚婚的大龄青年。新娘赵水水刚满20,来团里三年多了,是团里培养的新星,为人却很低调、随和、亲切,人缘极好。宾客大多是杂技团的演职员,乔团长的婚礼不凑个热闹怎么行。婚礼上没有新人的双方的父母。乔行健父亲是大学教授,文革中被打倒,后来虽然落实了政策,但是身心已受到严重摧残,不久便因病去世了,母亲不久也随父亲而逝。赵水水的父母在西北农村,女儿女婿多次邀请父母前来,奈何父母以家中事多离不开为由婉辞。乔行健知道,岳父岳母自认没有文化,怕在大场面上贻笑大方,给女儿女婿丢脸,所以不来,于是也没有勉强,打算结婚后带妻子回一次老家,拜见岳父岳母,在当地再办一次热闹的婚礼,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 新婚三天无大小。婚礼上没有了长辈的参加,一伙年轻人便放肆起来,酒席上闹完了不算,跟着又闹到了新房。乔团长平时厉害得可以,一群年轻人被整得够惨,今天可是报仇的良机,一对新人被折腾得够呛。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新郎新娘才洗漱沐浴。7 V* T2 S# p6 P& M% p
春宵一刻值千金。乔行健看着娇羞的赵水水,心中抑制不住冲动。刚满20的赵水水看起来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美丽、娇小、青涩,常年艰苦的训练使她的身材极为苗条,身体极为柔软。此刻,她穿着宽松的粉色真丝睡袍,脸上溢满羞红,让人愈发怜爱。乔行健伸手揽住了赵水水的纤腰。“水水,还记得我说的规矩吗?”乔行健轻轻地问。
* t. ?1 d# ~; q4 B “嗯。我会做得很好的。”赵水水抬眼看着丈夫成熟的脸。这张脸,清矍、俊朗,又略带沧桑。过去,她一直不敢多看这张脸,常常严肃得让人不寒而栗,排练的时候,动作稍一走样,就会被他训得抬不起头来。好在水水很懂事,不怕苦,面对他,水水说得最多的就是“我会做得很好的”,为了言出必践,水水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泪,总算没有让团长失望,和乔行健合作的“空中飞人”获得巨大成功。如今,水水成了他的新娘,却不曾忘记他说过的每句话,尤其是,结婚以后的规矩:1新婚之夜要向丈夫奉上家法,并请丈夫首次调教立规矩;2、每次行房事,妻子要跪下行礼,向丈夫道辛苦;至于以后嘛,当然是以夫命是从,否则受惩戒是免不了的。想起丈夫的话,赵水水情不自禁地说出她常说的那句“我会做得很好的”。2 v1 X6 h3 h# w3 b1 B
“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乔行健坐在了床沿上。 于是,就有了文章开头赵水水的那段说辞。& O% x! | q/ p7 y) S P. H
看着面前的藤鞭,看着脚下的娇妻,乔行健依旧不动声色,他希望妻子把这种姿势保持得长久一些,这样便于稳固地确立自己在妻子心目中的主宰地位,更有益于今后的调教。1分钟、2分钟、3分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水水举着藤鞭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平时一炷香的“拿顶”都不在话下,今天不知怎么,心里慌慌的,像有一头小鹿在蹦跳,双手也就不自觉地颤动。她不敢抬头,她在期待……“举着别动!”乔行健轻喝道。“是,夫君。”赵水水立时稳住了手。 ……大约过了5、6分钟,乔行健接过了赵水水手中的藤鞭,他一手拿着藤鞭,在另一只手掌中轻轻拍打,一边站起身扶着赵水水膝行着到了床沿边:“来,水水,跪在这里。”他拿出一个枕头放在床沿边,让赵水水的头舒服地枕在上面,再把她的双臂放在脑袋两侧,现在赵水水就跪在床下,上身自如地趴在床上了。乔行健动作轻柔,仿佛在为举行一个重要的典礼作准备。$ u7 E) `0 V2 `
乔行健从赵水水的脚踝处掀开了粉色的真丝睡袍,长长的睡袍被搁在赵水水的肩背后,赵水水腰部以下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纤细的腰肢、结实的翘臀、修长匀称的腿、可爱的脚丫,这诱人的峒体从今以后就只属于他了。他伸手抚摸翘臀,光洁滋润犹如丝绸,赵水水是不折不扣的“水做的女人”。乔行健心跳加速了,胯下勃起了。2 I! e# \/ D' v( H8 \% l0 v
他在赵水水面颊温柔地吻了一下,轻声在她耳旁说:“水水,怕吗?”“不怕。”赵水水早已脸红到了脖颈。婚前,乔行健对她虽有亲密之举,却从来没有侵犯过她,现在,一切都将改变了。她不怕挨打,过去她挨过shifu的打,不算多,但却是刻骨铭心的,她相信自己今天能忍住,何况这鞭打之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今天的惩戒是20下藤鞭。记住,每一下都要报数,报错重来!不许躲闪,不许大声叫喊!其余你该知道怎么做!”声音不高,但充满了威严。' h4 M1 i" g& q" f5 @
“嗯,我会做得很好的。”还是那句说惯了的话。然后,赵水水感觉藤条在臀峰处来回抚拭了几下,突然不知去向,紧接着,“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落在刚才的地方,力道不重,但赵水水的心揪紧了。“谢谢夫君教训……1。” 啪! “谢谢夫君教训……2。” 啪!——啪!——啪!—— …… 9 t) Z3 E/ x- I: Z, M
“知道为什么受惩戒?”乔行健问。“……知……道。……是为了让贱妾……记住……做女人的本分。”力道渐重,赵水水的声音开始哽咽。 “什么是做女人最重要的本分?” 啪!这下力道更重了。“谢谢夫君教训……14。做女人的本分……就是……忠于夫君……”泪水在赵水水的眼眶里打转。 “说具体点!”啪!又是一下。 “谢谢夫君……教训……15。……就是……要洁身自好……从一而终……”泪水滑落在枕上。 “还有?”啪!) T# a! o5 M! Q$ `8 t# n6 }3 A* K5 a. G
“谢谢……夫君……教训……16。……顺从夫君……不能欺骗……夫君”赵水水无声地抽泣起来,不光是因为疼痛,更有羞耻。新婚的洞房花烛之夜被丈夫抽打光屁股,还由衷地表示感谢,诚心地发愿忠贞不二以丈夫为天,尽管她也是这么想的,但说出口以后就有一种自尊扫地的感觉。要知道,她骨子里可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女孩,不然她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啪!——啪!——啪!—— “违犯了怎样?” 谢谢……夫君……教训……19。……如有违犯……任凭夫君责罚……妾甘心领受……决……绝无怨言。” 啪!最后一下,藤鞭很重地落在赵水水的翘臀上。 “谢谢……夫君……教训……20。” " {' W( s+ t/ m" P: P1 _: _
赵水水生长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里,贫瘠干涸的土地是租祖辈赖以生存的依靠,水,就是生命。父母没有文化,给女儿取的名字简单而直接——水水。也许是名字的缘故,风沙没能吹干赵水水那水灵灵笑脸和水汪汪的眼睛,相反,却使她越长越滋润。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进了县杂技团,那一年,她七岁。父母欢天喜地地看着下乡表演的县杂技团带走了女儿,庆幸家里少了一张吃饭的嘴,有什么办法呢,贫穷——是他们最大的无奈,何况赵水水还有两个幼小的弟弟。8 H2 |; i- T4 ]( G! [6 r, d4 Y
贫穷,虽然使人无奈,但也是人生最大的财富,它使七岁的赵水水就懂得了刻苦、坚忍、顺从。训练的艰苦是无法想象的,城里人谁舍得让孩子学杂技,就是那些进了杂技团的农村孩子,也是常常哭爹喊娘,叫苦不迭,训练当然更是能偷懒就偷懒。赵水水不同,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如果被杂技团退回去,爹不把她打个半死才怪,更主要的是,她永远也不会有出头之日了,以后就像她妈妈一样,在那个穷乡僻壤中成长,嫁人,生儿育女,终老一生。在杂技团,训练虽然艰苦,可是伙食相当不错,那可是过去过年也吃不上的好菜好饭。所以她过得很安心。
2 V0 M. P- s& [. I7 x/ } 老师很严厉,打骂是家常便饭。赵水水最怕的是拉韧带,那个疼才叫钻心。那一回,老师给她扳大腿,她疼得受不了,腿上不自觉地就使劲往回挣。“怕疼是吧?行,那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疼!”老师拿过了戒尺。老师教训偷懒的孩子,轻者用戒尺打手心,重者用藤条打屁股。赵水水不常挨打,但是今天这顿打她知道是免不了的。“老师,我错了,我改……”虽然求饶是没用的,赵水水还是赶快认错。* r# Z: D" f$ A" J1 S( R: F
“伸手!”语气不容置疑。); L/ J1 Y" o q7 s3 b- a
赵水水伸出了小手。! L1 D0 J. D9 j' o0 R( I/ n
啪!啪!啪!……
% a5 U7 F3 |$ U0 D# K3 r 老师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赵水水起先还忍着不吭,后来就忍不住了:“呜……呜……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呜……饶了我……呜……” 小手很快红肿得像个馒头。
$ |7 R; h9 u' C! [4 m0 m 赵水水明白了:一样是痛,挨打不如勤练。: X0 s/ ~7 v% k% E% N9 q6 G
老师也很疼她。看着她挨过打的手拿不住筷子,就喂饭给她吃;水水没法拧毛巾,老师给她洗脸;第二天还给了她一双绒线手套。! {- \6 t& e7 Z# u9 @+ {) N
师哥师姐更疼她。尤其是周师哥,虽然只比水水大两岁,可是处处护着她。水水要是犯了错,师哥替她掩着,掩不过去就替她担着;好吃的好玩的当然都给她留着。不过那个时候,周师哥做梦也不会想到,多年以后,他会给结了婚的师妹惹下屏蔽词烦。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呵呵,差点泄密!)
/ z {; h+ a" N+ z4 k2 w, ^ 赵水水被爱包围着,渐渐长大,15的她就在县杂技团崭露头角,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杂技新星。
! x8 L" W8 o1 p& l 两年后,她遇到了乔行健。那时在一次演出以后,S市杂技团的团长老孔带着最得意的弟子乔行健到后台挑选演员,师徒俩不谋而合地都看中了赵水水。有圈内久负盛名的孔团长的亲自出面,没费多少周折,赵水水的一切调动手续就在短时间内全部办妥,17岁的赵水水成了S市最年轻的演员。' Y0 ~, H5 J9 I6 ], i6 L
30岁的他,17岁的她,彼此合作演出很默契。排练时,两人既是同事,又像师徒。从那时起,乔行健仿佛就在等着赵水水,等着赵水水长大。其实,追求乔行健的姑娘着实不少,已过而立之年的他,成熟、高大、帅气,阳刚,追星族不计其数,曾有一位漂亮的女模特就多次地暗示过他,无奈乔行健装聋作哑,不解风情。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好驾驭。他只喜欢清纯娇小的赵水水,美丽却不风骚,温柔却不软弱,坚强却无霸气,传统却不保守,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好调教。善解人意的孔团长自然明白爱徒的心思,一经撮合,两人的恋爱关系正式确立。不久孔团长退休了,乔行健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新任的团长。! `" b1 ~9 \' r5 c$ W
乔行健变忙碌了,除了要排练、演出,还要负责团里的行政工作。忙碌之余,他还要紧锣密鼓地筹办和赵水水的婚礼,终身大事,他不想草草了事。; j. E 赵水水也在变,她改变了对乔行健的称呼。刚进团里,她称他“师哥”;恋爱了,她称他“健”(乔行健让她这么叫的);现在称他“团长”,没外人的时候另当别论;至于今后,乔行健说了,“干事儿”的时候要叫“夫君”,还要……”。对于爱情,赵水水没有想过她还能有其他选择,命运已经给了她最好的安排。想起在农村的母亲,成天操劳忙碌、挨打受骂,得不到半点温存。相比之下,乔行健对她可是非常体贴的,这样的婚姻,她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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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H/ \. N# } 晨曦透过窗纱,和煦地照在新人的锦被上。赵水水睁开睡眼,发现自己正裸睡在丈夫的怀中,屁股还隐隐作痛,她想翻个身,突然感觉下体一阵撕裂的痛楚。昨夜的蜕变太过猛烈,娇小的她经受了巨大的冲击,留给她撕心裂肺的痛。臀部的痛、下体的痛,混杂在一起。; F' j' [0 T1 a1 [3 R9 o
恐惧,敬畏,甜蜜……说不清,道不明。" D) y }7 ^3 e# h0 L5 ~, H1 R
乔行健只给了自己三天婚假,演出太忙,他不能和赵水水腻在家里,加上2天双休日,他觉得已经很奢侈了。5天里他的确是不折不扣的好丈夫,保姆还没有请,乔行健烧饭、洗衣、打扫房间,家务活儿他全包了。早晨,他早起给水水买早点,让他的小娇妻多睡一会儿,毕竟,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白天,他陪水水逛商场、看电影,大包小包提回来的全是水水的东西。对水水他体贴得没话说,只是晚上,例行的仪式必不可少。看着水水毕恭毕敬地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娇滴滴地说着“夫君,您辛苦了,贱妾如侍奉不周,请您赎罪。”然后给他宽衣解带,乔行健男性的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除了新婚第一夜,他再也没有打过水水,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他可不是动不动就无故打老婆的粗暴男人。
1 C# C" ?+ g V7 A* k7 v- W (知道大家想看水水挨打,但是理由不充分总不太好。我想让笔下的男女主人公更加完美一些,所以铺垫多了点,已经做过调整,以上内容感觉缩不下来了。等下次一定满足大家。先抑后扬才够味儿,对吗?)
7 j/ D; f- @8 J4 w& { 赵水水是要强的姑娘,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被乔行健真正修理,而且第二次挨打来得如此快,还是在……( @2 B! j0 r$ g) h9 g
那是他们上班的一星期后。那天她和乔行健同演“空中飞人”,不知怎么的,赵水水一个没留神,空翻以后没有抓住杆子,摔在了保护网上。杂技演出失手不算少见,可赵水水自从到团里还是第一次失手,她心慌了。按规矩当然是重新来过,可是越是心慌越是出错,接连又是两次失手。第三次总算没有失手,可赵水水后背已惊出了一身冷汗,最后谢幕时笑容都僵硬了。! P/ y2 s7 U$ A" i- d9 m
乔行健那个火大,一下台,没等卸妆,就拉着赵水水进了自己的独立化妆间。“内裤脱了,把手撑在椅子上!”
2 _1 h" M2 ^ Y! C* e5 i9 {3 a6 g 赵水水明白丈夫要干什么,扑通一声跪下:“健,不要,等回家再……”
) f+ e+ O0 J6 \9 c, t. [; y- v “没听明白吗?如果不想让我到外边去打就快点儿!”& [# z+ g# O- j2 }
“我脱,我脱。”赵水水赶紧站起身脱裤子,然后弯下腰,把手撑在椅子上。# Y( D) C- y1 g/ J
乔行健从放在一边的裤子上抽出皮带,朝着赵水水撅起的臀峰处使劲挥去。啪!带着一股劲风,皮带发出一声脆响。“报数!” F2 o2 H. n: z; N8 Q) k' C* H) ?$ |' z
“1,谢谢夫君……”( s. c; U C) C& u& N9 i
“叫我团长!”啪!. V1 G- K. [2 \: F. Y
“2,谢谢团长!”水水声音很轻,她不想让同事们知道。0 a s9 h. l+ i- Z1 T" B7 J
啪!啪!啪!乔行健很用力,完全没有了新婚之夜的柔情。“我叫你还敢心不在焉,我叫你还敢出错!”啪!啪!啪!* ^* L: g: Y [- V: r5 F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健……夫君……团长……别在这儿……回家再……”赵水水低低的声音含混地呜咽着。; ~( J+ B6 s: X
“没报数,多打十下!”其实,乔行健本来没说打几下,“多打十下”也不知道是多少。他太生气了,结婚没几天,他的小娇妻就忘乎所以了,台上的玩意儿都不上心了,这还了得,不好好教训教训怎么行。4 c) _4 M! d8 p" n* C
啪!啪!啪!
2 m' D( P) b7 W5 p1 L0 ^ 水水不敢再求饶,低声地小心翼翼地报数,她咬牙忍着疼,只求别让同事们知道,不然她的脸往哪搁,太难为情了。: Q) g9 B7 u" C [: o- P( P2 a
乔行健不管这些:“团长太太,得意忘形了吧?瞧把你出息的!”/ T& T# K: _& ?9 a.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7 C! V# k$ t( K9 k6 } d
“47,谢谢团长……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T7 i# Z: l3 E.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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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的隔音条件自然不好,水水的声音虽然低得听不见,但是,皮带的脆响外边却听得一清二楚,其间还夹着乔行健模糊的训斥声。大家的心揪紧了,谁都知道化妆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心疼水水,可是谁也不敢敲门进去劝说。乔团长平时虽然严厉,但是从来没有打过人。进团有些年头的人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过去,老团长就在化妆间打过乔行健。都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老团长一点不留面子,打起来那个狠。乔行健也真是倔,甭管老团长怎么打,他就是一声不出,越是这样,老团长就越生气,下手也就越狠。挨打以后的乔行健常常走路一瘸一拐,坐也不能坐。今天,难不成水水也会……大家不敢想。 @$ Z0 q! }% a+ w0 Q; u: @9 }
还好,化妆间里的声音不久就停了,大伙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 X( l% Q' b' }" t' l 等大伙儿都走了,赵水水在乔行健的监督下拖着疲惫的身体加练。一小时、两小时……直到乔行健满意为止。这时的赵水水顾不得屁股的疼痛,只想赶快回家。' w1 S$ j; B* H% \+ C0 x$ P
第二天,赵水水当着全团宣读了她一晚上没睡写出来的深刻检查。4 W! U/ P+ z& b' E0 Y( H5 J1 F
也许是乔行健有些许不忍,也许是水水挨打以后练得更加刻苦,乔行健对他的小娇妻更加体贴了。早上,水杯装满水牙膏挤好,就差替她刷牙了;晚上,盛饭夹菜,就差喂给她吃了。对化妆间的那顿打,水水并没有怨恨丈夫,毕竟那都怪自己不好,谁让自己在演出时出错了呢。她是柔顺的妻子,当然不会改变对丈夫的柔情蜜意,何况他们还是在新婚蜜月之中的一对情侣呢。+ H& u! F4 L2 f3 u7 p, V
这天没有演出,下午赵水水排练完了就该下班了,乔行健还有团里一些事情要处理,俩人就没有一起回家。刚出了杂技团的大门,赵水水就听见身后一声:“师妹!”回头一看:“师哥!”* t9 |9 S; e5 Z3 _4 Y
; Q! u3 j- l# p不错,等在门外的正是当年那个最疼小师妹的周师哥。赵水水喜出望外,蹦跳着跑上前去,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然后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饭馆。这一聊就忘了时间,周师哥谈县杂技团下乡演出,水水从离开县杂技团一直聊到现在,周师哥这才知道小师妹已经名花有主,一阵伤感不觉涌上心头,看到师妹红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满腹的话都咽了回去。俩人喝了点酒,吃了饭就分手了。
6 {. ?- t1 L0 Y' Q. K 乔行健下班的时候,听门卫老吴说,赵水水跟一个年轻的男人一块走的,还管他叫“师哥”。乔行健心里一嘀咕,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谈恋爱的时候,赵水水说起过周师哥,知道小时候那个周师哥挺疼她,当时心里就挺不是滋味,也许水水觉察出些什么,以后再也没有提过周师哥,今天来找水水的没准儿就是他。回到家,发现水水不在,乔行健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找,只能干着急。"
2 F5 V! E8 I2 e3 R( }& z0 X+ t; d 等赵水水回到家已经是八点了,乔行健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x8 x1 i: v: ~/ m% y9 ~' R0 Y
“你上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家?”“我……下班的时候,遇到了过去的一个师姐,就在饭馆里聊了一会儿。对不起,健,我回来晚了,让你着急了。”怕乔行健冒酸意,水水把“师哥”换成了“师姐”。 “师姐?你再说一遍!……不对,你,你还喝了酒?” “我……我……只喝了一点儿。 “你敢骗我。说!到底和谁一起喝酒?”乔行健厉声喝道。 “我……我……是——周师哥。”水水胆怯地说。“好哇,周师哥,周师哥,……喝酒,聊得痛快……我一个人在家里急得……”乔行健痛苦得双手捧住了脑袋,“水水,我是那么不近情理的男人吗?和师哥一起聊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在家着急?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为什么?”
f. G' e" G2 u8 {6 h 看着乔行健痛苦的脸,水水深深自责,她取来了新婚之夜乔行健用的那根二尺多长、指头粗细的藤鞭,跪在乔行健面前:“夫君,我错了,我辜负了您的情意,请夫君重重责罚。”1 \7 K; e- p; [. z5 r# D0 j
乔行健接过藤鞭,想了一会儿,又放下了。他太爱水水了,爱之愈深,责之愈切,他绝不能这么轻易打几下算完。他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他端出了一个撒满黄豆的托盘,放在墙根处,指着托盘对水水说:“脱光衣服,举着家法,面朝墙,跪在这儿!”. v( c+ @/ G6 _1 D
水水知道自己错了,不敢出声,老老实实地脱了衣服,赤裸裸直挺挺地面墙而跪。看着水水举着家法跪在黄豆粒儿上,乔行健想象得出那是多么痛苦,但他不会因此心软。他甩门出去了,临走,他打开了空调——他怕水水着凉,只留下一句:“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4 x+ b' I% j! r0 X5 i/ J6 n/ R 一小时过去了,水水跪得难受极了,手酸,膝盖又麻又疼,膝盖下面可是黄豆啊,这样的罚跪比挨打更痛苦。水水真想用手揉一揉膝盖,就是能挨坐在小腿上片刻也好啊,但是,她不敢,她盼着乔行健快点回来打她一顿,好尽快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一个半小时以后,乔行健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提了一大包东西。5 E8 q. e6 a8 D2 l% p! p4 \7 O
“起来!”乔行健命令。 水水酸麻的膝盖早已不听使唤了,她怎么也站不起来了。乔行健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你休息一会儿吧。”看着水水膝盖上满是一个个小圆痕,还沾着几粒黄豆,乔行健知道,这次罚跪已到了水水的极限,该对她执行下一步惩罚了。6 f$ G1 [% z. H. f5 x+ ~
他拿着那包东西走到床边,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放在床上,对水水说:“你过来!”, Y* N! S$ e- ?
水水颤巍巍地走到床前,看见床上除了家法——藤鞭以外,还有一长一短两条皮鞭,一个竹拍,一捆绳子。她害怕了:“这……这……夫君……”" H1 b; J4 h$ “你该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来,照我说的做,否则处罚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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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行健让水水双手撑在地上,两脚抬起,搁在床尾两角。水水迟疑了,做俯卧撑、分腿劈叉对杂技演员水水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她身上不着寸缕,这一分腿,私处就完全地暴露了。
* F. r4 W1 T. n0 R* {4 s “没忘了你结婚那天晚上说过的话吧?重复一遍!”乔行健直视着她。“记住……做女人的本分,忠于夫君,要洁身自好,从一而终……顺从夫君,不能欺骗……夫君。”“违犯了怎样?”“如有违犯,任凭夫君责罚……”“那还愣着干嘛!腿分开,……再分开!对,就这样。”水水一一照做,现在她头下脚上,双腿几乎在做横劈叉,私密处彻彻底底暴露无遗了。乔行健拿起那捆绳子,把水水的两脚分别绑在床尾的两根铁杠上,然后拿起藤鞭:“现在要用家法教训你的屁股了,20下。我不会很快,但是很重!”“我……贱妾会做得很好的。”还是那句口头禅。 啪! “1,谢谢夫君。” 啪!“2,谢谢夫君。” 啪!啪!啪!啪!啪!啪!…… 20下打完,水水的臀峰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鞭痕。乔行健真的很用力。
+ C' b, v2 ~% k2 ~0 ~ 乔行健又拿过了竹拍:“现在要用竹拍打你30下,力道不会轻,速度会加快,每打十下我会停一会儿。你忍着点儿!” “是,夫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水水一边抽泣一边报数。丈夫说到做到,下手既快又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说你错在哪儿?”乔行健问。 “我,……贱妾不该欺骗夫君,撒谎说……和师姐在一起。” “还有呢?” “贱妾不该那么晚回家,让夫君着急久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十下打完了。水水的翘臀上一片红紫。乔行健用手抚摸水水的伤处,有些心软,不过,他不会手软。“师哥?很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聊得够热乎的吧?”语气充满了酸意,“忘了女人的本分,你说你该不该罚?”* ^4 K/ h- y4 n. B, u3 l6 z# T! ]3 o
“该罚。”“该怎么罚?”“任凭夫君责罚,贱妾绝无怨意。”天啊,快结束吧!水水在心里祈求。乔行健拿出了那根长皮鞭:“现在要教训你的大腿,每条腿20下。你不用报数,但不许乱动!” 带着飕飕的响声,长皮鞭竟向水水大腿根的内侧打去。“啊——”柔嫩的肌肤承受不了剧烈的痛,水水喊出了声,“疼……疼……”乔行健没有理会,继续抽打。水水双脚被绑在两条床杠上动不了,屁股却忍不住扭动起来,竭力想躲过落在大腿内侧的皮鞭,可是一点儿没用,乔行健很有准头。水水伸出一只支撑着地面的手想去遮挡,却被乔行健轻易地抓住放回原处。“你敢动,每条腿加5下!”
' i. l& {4 D( E" m6 [) T0 ?8 \. L 这下水水说什么也不敢动了,只是嘴里不停地轻呼“啊——啊——”, x, r/ S3 t8 ]9 |# J4 D
乔行健没有多打,每条腿仍是20下,然后放下长鞭,看着水水大口喘息。他从卫生间拿来一块毛巾,替水水擦脸:“水水,坚持住,还有最后一项惩罚。”还有?完了。水水无力地趴在地上,两条鞭痕累累的腿却被绑在创杠两侧怎么也放不下来。
& x8 l7 @+ |: B, O7 F, K9 L “现在要教训你的bb了,十下!”说着,乔行健拿出了那条一尺多长的细皮鞭,朝着水水两腿之间最柔嫩最私密的蕊芯抽去。 啪!啪!啪!“啊——啊——啊——”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把水水劈成了两半,她不禁痛呼起来,“不要啊——健,……夫君,饶了我,饶了我吧!”啪!啪!啪!
) C! X$ q- W9 B$ I: Q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这儿不行,太疼了……求你,健,求你,健,饶了水水吧……”: A y) z I9 f! S) W1 C
看着细细的皮鞭无情地落在娇妻的阴唇上、hòu tíng处,听着水水凄惨的求饶声,乔行健的心软了,手也软了。那是他最最疼爱的娇妻,那是他最最宝贝的心肝,今天他居然……皮鞭每一下仿佛都抽在他心上,他的心在颤抖。他的泪悄悄地滑落,手上的鞭子再也挥不下去了。但是,但是,还有四下……他又咬起牙……$ a5 z' f% V# C' \: Y6 q
啪!啪!啪!啪!下手明显轻了许多。 水水已经疼得喊不出声了,她无力地呻吟着。6 l/ @( j# A5 Z- K2 z3 G2 }
乔行健解开了水水脚上的绳子,把她抱上了床,让她俯卧在床上。轻轻地,他吻去水水脸上的泪:“水水,水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拿出伤药,他替水水轻轻涂抹,“疼吗?” “疼……好疼……” “以后可要学乖了,不许再犯错哦。'' “嗯……”乔行健抱着水水,温存良久,良久……水水楚楚可怜、泪眼动人的嗔样,让乔行健早已勃起的胯下按捺不住了:“水水,我想要……水水,我要你……”“哦,不,……今天……不行……这下面……太疼了。”丈夫不会不知道那最柔嫩的私处刚刚挨过鞭打。“对不起,水水,我知道我不该……哦,水水,我想,我太想……”“……那……那……好吧。” 水水挣扎着爬下床,例行的仪式是不能免的。她恭恭敬敬地磕头:“夫君,您辛苦了,贱妾如侍奉不周,请您赎罪。”膝行几步上前,她替丈夫解开了裤子,然后,她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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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过后,乔行健捧住水水的脸一遍又一遍亲吻:“水水,你真好……水水,我爱你……”心疼、爱怜、后悔……五味俱全。乔行健知道,妻子明天走路恐怕都会困难,但他相信,只要上了台,水水的动作一定不会走样,笑容一定非常灿烂。# M! i& F) h7 h* f
新婚蜜月,赵水水挨了三次打。以后会怎样呢?大家尽管自己去想吧。+ i1 ?6 D; i& r/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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