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到小天的时候我还蛮惊讶的。他看起来太小了,实在不像是十五岁。
# [ q5 T% C2 i9 q我和小天是在一个同好论坛上认识的,我是男主,他是男贝,又是同城,就互相加了QQ。
7 f5 g8 [1 k9 U7 A+ _6 m我们俩特别佛系,前后聊了小半年,没有相互看过照片,更不用说视频。都是他说这段时间做错了什么,我给他定下一个指标让他DIY。在文字交流的过程中,我一直扮演着一个严厉的兄长的角色,却不知道他是否在网络的另一端忠实地执行着我定下的惩罚目标?
0 @- a2 }' Y* {; D直到那年夏天,我忽然接到了他的电话。
$ T% W, J! f* Z! T/ R+ E$ G/ e虽然早就交换了彼此的联系方式,但我们从一开始就讲明了仅限于紧急联系,即便有一天要约时间也要从网上约。所以我对这个突兀打来的电话还颇为重视,更遑论他声音中还带着一些呜咽了。3 M/ ~! v/ d9 E
我向他询问事由,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只是让我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去见他。$ u2 j7 p/ c1 b5 Y. E
好在我是个自由职业者,时间安排相较宽松,立刻打了个车前往火车站。6 l8 d! N4 i3 u: Q; X
来到快餐店,我一眼就从人群中认出了他。倒不是说我有什么特异功能,更不是主和贝之间心有灵犀,而是整个快餐店里,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哭红了眼睛。) Q, o4 X4 m1 Z1 \
他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个15岁的青少年,那模样不过是个十二三的孩子。他不单是身量不高,还有一点点胖,四肢滚圆,生一张团脸,脸颊还有些婴儿肥。头发蓄得极短,青冉冉一层紧贴着头皮。五官倒是颇为精致,元宝耳朵,淡眉毛,桃花眼,鼻梁挺翘,薄嘴唇,可说得上是男生女相。( Q& {4 k7 X' I% T. S4 ?4 V" ^- X
他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名牌,搭配品位也不错,看来家庭经济条件不错,他个人审美也很好——或者帮他搭配衣服的人审美很好。$ f: {- `" G, K/ t. u2 J
我坐到他对面,轻声问:“你就是小天?”
; b- s. a$ G3 @2 O3 z; h/ K男孩儿早就听见了响动,抬起头直愣愣地瞧着我。听见我问话了才怯生生点头:“你是安大哥?”( M) z6 \3 z# V) ^& O) P% e
“怎么了,哭成这样?”我轻笑着递了一包湿巾过去,“你不是说打得多狠你都不掉眼泪吗?还没真实践就这样了?有什么事跟我说说,我不一定能帮你解决问题,但说出来终归是好一点儿。”
: B) n4 l# z0 j8 t小天听了我的话,一开口眼泪又扑簌簌掉了下来。却不肯说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肯回答我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一再追问,他眼神便开始飘忽回避,甚至还提出说要到我家借住几天。
8 X" R+ }+ p) @' _" a! x" h( E我当即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皮痒了?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0 V) n0 v% k7 Q s) L; K小天被我这么一喝,愣住了。他似乎有点不相信,我从温柔知心大哥哥,到严厉主之间的转换。
9 M( X8 s8 x) P7 T6 |/ D: w“我让你说话。”我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沉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 R9 C& R% H" b( T8 b# |, E0 e小天与我对视了约有十秒,最终缓缓低下头,用蚊子大的声音答到:“我离家出走了。”/ q) G2 @5 `5 v, e; V2 H
在我问上一句他才说上一句的情境下,小天把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一遍。& w$ {; |8 |; H+ w; \
这时我才知道,他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在他小时,他父亲就因为意外过世,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他母亲每日忙于工作,很少和他交流。家里平素是一位保姆在照顾。
4 R$ O! v7 ]' [0 {' l+ q因为这一次期末成绩不是很好,小天的母亲给小天报了几个补习班,一并也是在暑假里让他有了去的地方,不至于每日不知道在哪里叫人担心。- Y' s. M5 Z2 [$ N. Y$ H
这天正赶上保姆休息,小天干脆翘了补习班,在家里昏天黑地打了一天的游戏。而他却没想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他母亲忽然回了家。这时候他本该在补习班的。
; D3 K6 X/ D4 G* t8 e/ y w$ p遇见这种情况,当妈的自然要数落几句。小天正在叛逆的年纪,就顶了几句嘴,母子俩就吵了起来。: [. G, H1 U8 c; z0 z/ r% U! l
吵起来的人是不能就事论事的,很多陈年旧账就这么翻了出来,小天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一气之下摔了门扬长而去。# u0 M8 L3 B& N) ^. j: ]: q/ {
离开了家才恍然发现没有了去处,想着走远一些就来到了火车站。真到了要买票的时候却犹豫不决,心里有多少有了些悔意,就在快餐店坐了,给我打了电话。
7 F* Z+ O3 T8 E/ S4 Z花了半个小时断断续续听完了他的讲述,我心中火起,心说这孩子不教训一下是不成了。只是我们脸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板着一张脸对他伸出手:“手机拿来。”1 p1 F d5 Q) z5 Q& u$ H" C0 Q. F
小天把手机递了过来,居然是关机的。我猜测他可能离开家之后就关了手机,直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开了一次,更觉得他糊涂了。我把手机打开后,我也不要解锁,就放在一边。果然,不过一两分钟,就有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是“妈”。0 ^; U! [$ \- u) O5 }$ X
小天还想抓过去,我立马抢过手机按下接听。对面的女士听是个陌生的声音当时就急了,我好言好语劝住了,自我介绍说是小天打游戏认识的同城朋友,让她不要着急。. n) L- |) y$ P' a0 }4 w: W
哪能不急?确认地点之后,小天的母亲表示马上就到,又请我控制好小天。: T0 j" {7 ^% c6 t* K) m
电话挂断之后,小天坐立不安。% a% S) P( m- s" h( [; e
我笑着说:“你要是想走我绝对不拦着,但你一个未成年人失踪,你妈报警马上受理。你15岁了,离家出走?你怎么想的?”
3 @& k& u# L* j# w# n4 H小天低下头不说话了。4 w9 c% F. P c* ^$ ?9 j. T0 ^
过了约有二十多分钟,一名中年女子匆匆赶来,瞧见小天紧跑两步上前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紧跟着喃喃道:“小天你可吓死妈妈了,再怎么样你也不能离家出走啊。没有你妈妈可怎么活?”8 \% g" h3 c) Y) }
过了好一会儿,这位女士才平复了心情,紧紧攥着小天的手朝着我致谢,刚要开口却一愣:“小安,怎么是你啊?”4 v" h* h' ~1 F9 B" K p/ W1 a) O
说话间女子摘下了墨镜,我才认出了是谁:“楚老板!”
. s0 U: r7 d: \5 P, N天下间难免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跟小天的妈妈竟是认识。5 n2 d+ }4 q' f* w3 V& S2 c0 o
小天的妈妈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和我有一些业务往来。我们团队长期给她的公司拍摄各种宣传片以及商演现场,她算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想不到在网上收下的小贝竟是她的儿子。
4 r, b: S; K% `3 E天色将晚,我们寻了一家店吃了饭。楚女士对我又是千恩万谢。5 P' l) w! h/ c' ` Q4 S7 ]8 }
席间我提出,保姆看管不住这个孩子,既然楚女士日常没有时间,这孩子又信任我,而楚女士本人又对我知根知底。暑假这段时间不如就让他暂住在我家里。8 S1 k+ \4 ^7 p- p
一来我时间充裕,可以看管他,包括接送他上下补习班乃至于帮他补习都没问题。二来小天也拿我当朋友,要不然也不会打电话给我,我说的话他不会太过逆反,有什么情况我也可以第一时间通知。9 B8 n& ]+ d; z4 {
“这不太好吧。毕竟小安你也是要工作的,还要腾出那么多精力来照顾这个孩子。”楚女士有些担忧,“已经很麻烦你了,怎么好意思呢?”
4 i0 j& I1 @8 c! g. X) Y. y7 I“我要去跟安大哥住。”小天倒是立刻表了态,“大不了我每天都给你打电话,你可以随时来看我。”! U9 ^ \" x) s- f' R3 [
禁不住小天软磨硬泡,楚女士最终点头答应。还要塞些钱给我算是答谢,被我拒绝了。# S6 Z. Z7 f+ ~0 O
毕竟做这些事是因为我和小天投缘,要是拿了钱才变了味道。, {7 c* g- L6 K
楚女士其实最终还是不放心的,我们乘她的车到了我家,她也上楼看了看。这是理所应当,得让人家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儿,也得知道我家是个什么环境。
! L- M4 b* Z# j5 o9 X虽然是独身居住,但我租住的小公寓打理得十分整洁,通透干净,瞧了也让楚女士心安。约定好了明日上午让保姆把小天的换洗衣物、作业课本一类送来,楚女士又道了谢,这才是离开。
$ e- [% _5 P% o9 N/ |5 i# m$ k小天也不知怎的,就这么信任初见的我,在我家里很是放松。' d% b% q% y: ]
见我PS4开着,他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问我:“安大哥你都有什么游戏?最近出的大作我都没舍得买,零花钱不够那么多。”3 ^6 \. Q0 J& }# _, n
“站起来!”我喝了一声。$ h( P, g0 A- A+ E3 U% C, e) a
因为偶尔会开很大声音打游戏,装修的时候特意着重了隔音,虽然已经天黑了,却也不担心会吵到邻居。只是这么一声喊却是吓了小天一跳。他迟疑着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攥着衣服下摆,微微低着头,用余光看向我。
( o9 b+ I" z& P8 |' S“以后有你玩儿的时候,毕竟你可要在我这住一个暑假呢。”说着话,我拉上了阳台的窗帘,坐到沙发上,一拍自己的大腿:“你不是想要实践吗?来,这就是最好的机会。过来,趴下。”
. E/ r3 S# ?* p" E# `- @- W小天面色变了几变,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别了吧,安大哥……我……”
( T' |7 ~* `: v6 i$ {“我这不是跟你玩实践游戏,而是要惩罚你。”我板起脸来,“不会有什么安全词,也一定会打疼你。疼才能吃教训。毕竟你当初加我的时候,是说让我管教你。你要是不愿意让我打,我现在就回家,以后也不要再联系我了。”( s8 A; t/ r5 c9 w( b" P
小天站在那里站了足有一分钟,我没有催他。他终究还是走了过来,站到了我的身边,仍旧是低着头。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腿,小天一咬牙,慢慢趴了下来。5 z/ M6 t+ P8 |6 b: S2 j
他穿的是过膝的短裤,夏天,自然是很薄。我把手搭轻轻搭在他的屁股上,很明显感觉他抖了一下。我揉着他宽厚丰满地屁股,柔声他说:“以后我让你趴下,你就要立刻行动,不能抗拒迟疑。因为我如果在实践游戏之外惩罚你,一定是你做错了事。你迟疑,就说明你认错态度不好,惩罚会因此加重。你在哪儿站了足有一分钟,足够我给你加上一百下地。这一遭不算,下不为例。听懂了吗?”
3 Y6 |+ ~+ E) p0 o" H; x0 k小天“嗯”了一声。
# @* S$ L6 p3 }4 z我揉捏他屁股的力度微微大了些:“不要‘嗯’,要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 _; G6 m" K2 X7 Q4 D小天这才开口:“我听懂了,安大哥。” c [ N$ N6 _/ D+ ~4 M
子曰“不教而罚谓之虐”,我这次没有加刑,是因为我事先没有说,如果他迟疑会加重惩罚。如果我在他趴下之后说“因为你晚了一分钟”所以要加一百下,他一定会更畏惧我,却也更疏远我。这并不能起到惩罚的作用,无非是树立我冰冷且捉摸不定的权威,弊大于利。9 p# W9 S1 \; Q) \' W2 Y4 O
“知道错了吗?”我问。
7 @8 o/ ~' k2 J6 K5 j; h1 ^“知道。”小天的声音还是很轻。; W9 a! n C: T' i
“错哪了?”我又问,且提醒道,“说话声音大一点。”5 K, ~2 o! z0 O1 Q, D3 T
小天提高了一点调门:“我不应该逃课打游戏,不应该跟妈妈顶嘴,更不应该离家出走。也不应该在安大哥问我的时候不说实话。”* D( ^+ d& Y, O) v* ~; u2 ?
“没有了吗?”我的声音更冷了些,“仔细想想。你说出来跟我说出来,不一样。”
. M8 |3 k [1 g7 C N% ]$ X# x小天支支吾吾半天,最终也就补充了一条“不应该给家里的阿姨添麻烦”。
) |" w0 V5 n6 Q9 @0 \2 P我仍旧是揉着他的屁股,对他说:“你说的都对。但是还欠缺点。有一条是不应该随意相信陌生人,我与你素昧谋面,你不应该如此信任我。如果我是坏人,见你离家出走拐卖了你,打断你手脚拉你去南方边境乞讨你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回家。没有警惕心。”; V; [8 O0 R/ D8 [1 D$ t
“嗯,安大哥,我明白了。”小天也许是被我说得害怕了,又抖了一下。$ S5 l5 T! q# s* `
“再有就是你不会就事论事。”我补充说,“你可以跟亲近的人吵,理不辨不明。但是你不能把往日的不满借着一件事一同发泄出来——尤其是你还理亏的情况下。这样会让人寒心。这个世界上目前唯一能够无论如何都会包容你的,也就只有你母亲。你怎么吵她最终都会原谅你,但是这不是你伤她心的理由。我与你母亲不是很熟,但是也知道她的不容易。她一个人管着这么大一个摊子,还不把你丢到寄宿学校去,想来就是为了时常能见你。你觉得委屈,可我觉得你很聪明,应该能想到你母亲的难处。你已经十五岁了,该知道些体谅。”
! B* O- q4 C. Y- M" s我自觉也没说什么,未曾想小天是这么感性的一个孩子,竟是被我几句话讲得落下泪来。还是听了他的呜咽,伸手去抹,从他的脸上抹下泪水才晓得。我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给他,但没让他起身。
# C" f! D( A0 ]+ ]3 {& W" R又过了约有五分钟,小天不哭了。他咬着牙说了一句:“安大哥,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 K' J4 _. \) E% D: `" X3 t* [“好,你觉得打多少合适?”我开始咨询他的意见。
/ u+ L! Y4 p+ \3 L7 n0 T* e他想了想,说:“数罪并罚,五百下吧。上工具也可以,附加刑也可以,只要不打坏我就行。”; F9 n1 p; L/ W5 W
我吓了一跳:“小天,你要知道,DIY跟真的挨揍是两回事。我平日给你定指标,你跟人打架我都没有定下两百下过。更何况这次是我打你。”
: k- C4 \ i* f0 S; A6 N小天却是梗着脖子,微微侧过身对我说:“安大哥我知道。但是我这次犯的错太严重了,你打吧,我绝对不告饶。”
) |; E" @3 A# N: o2 F; p6 L+ Y我心说这孩子还挺自律。转念一想也对,要不然也不会在QQ上对我说犯过什么错什么错了,毕竟我当时可不认识他,更不用说去查证。于是我点点头:“这个可是你说的。”
0 _' J/ U; e6 O; \* G; s `8 V小天一咬牙,把头深深低了下去:“来吧。”
* q5 X4 d# B! V4 x0 \% [5 j“好,那就五百下。”我嘱咐道:“我不要求你报数,你也可以哭,可以叫,但是不准躲闪,更不许拿手挡。躲一次就加十五下,挡一次加三十下,你明白了吗?”# p* e" X" q$ e- O
“我明白了,来吧。”小天居然是又催促了我一下。
3 m: V9 h6 F/ }: R& e8 u我给他提了个醒:“要来了,你准备好。”
, V! L: E! d& {我这么一声吩咐下来,小天屁股上的肉明显绷紧了。奈何他还是有点胖的,这么绷紧了,我揉起来手感依旧不错。
6 q2 U- v1 j- h9 j我高高扬起手,短促迅速地在他地屁股上猛击了三下。“啪!啪!啪!”因为隔着裤子,所以是三声闷响。
! r. }0 M! C1 ^& @# v( A“哎呦喂!”小天叫了一声就要起身,我另一只手一把把他压在我的腿上,厉声道:“受不得可晚了。你这算是躲了一次,加十五下。听懂了吗?”- i2 y; s; |, m! a5 b3 I
小天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我听懂了。”0 P6 X7 N( N+ v% I& \ c
开玩笑,我一个平素扛摄像机背斯坦尼康的彪形大汉,手上的力气自然是不小,对付一个孩子还是可以的。更何况是为了打出一个威风来,刚才这三下我是牟足了力气抽下来的,自己的掌心一并有些发麻,他的屁股是什么感受自不必说。; t' G/ b i. \' Z3 [
我等他缓了一会儿,充分体会到刚才的疼痛之后,才打了第四下。这一次我调整了一下力度,并没有用全力,但是落得依然很重。可能是因为有了心理准备,这一次小天没有叫出声来,只是闷哼了一声,身子也没摇晃。. u- t+ n7 g: _, M3 y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着狠狠打了下去,小天咬着牙,硬挺着没动弹,也没出声。( o& I! S3 ^+ D% ^% O2 {
我稍作停顿,揉着他的屁股说:“你可以喊出来的。”$ }- B- [$ [6 W
小天却是摇了摇头:“没事,安大哥。我能挺住,你接着打吧。我要是受不了了,一定会叫出来。”) b$ z4 l8 a* e& g7 G
我心想着孩子还挺耐痛,自然是下手有重了些许。而打的过程中我发现,他抵在我腿上的小肉芽,渐渐硬了起来。一直到把左右两边各照顾了十五下,我才是揉了揉他的屁股,问:“疼吗?”
5 C( k% g( W7 h1 g9 @小天的两手都撑在地上,头深深埋在两臂之间,声音有些沉闷:“疼。但是能行。”
) i; C) z% c3 K0 g“好,站起来。”说着话,我扶着他的肩膀帮着他站起来。小天站在我的对面,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因为他裤裆里这时候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下意识地用双手去遮挡。
1 M1 O6 l' I! m" F3 j2 E3 f- z我却是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正常。脱了吧,脱干净,挂在那边衣挂上就好,上衣也脱掉。”
! Z$ X5 i# q9 @1 M/ w小天有些犹豫:“安大哥……我……”
4 m5 S9 l k8 j% k1 ?- Y1 A“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我伸手拍了拍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这是惩罚,不是实践游戏。”. [. q5 q2 j; K9 i( A! { F
小天这才想起违抗我的命令会加罚,忙不迭脱了上衣挂到了一旁。他不是那种梨型肥胖,而是很匀称的胖,胸口和小肚子都微微隆起,并不难看,瞧着还很是可爱。% t" p, G+ w* x( G- s" ]
脱了外裤之后,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宝可梦的三角内裤了,他的手搭在裤腰上迟疑了一两秒,最终一咬牙,一把把它褪到了底。着那条小肉芽自然也是随着他的动作弹了出来。现在它是完全挺起的状态,还没有变色,约有我两个拇指那么粗,比我的中指略长些,包皮刚刚褪开少许,露出一段粉红色的嫩肉来。周遭稀疏几根毛,显然是刚刚开始发育。
9 `4 c# K6 d, V2 h; ~/ b( Q我又一次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十五岁,还是说他发育这么晚。
: y+ h* ]: I* V7 ~* n( g$ M8 z8 d眼瞧着他要把内裤往衣挂上搭,我赶忙说:“内裤就丢到阳台旁边的脏衣篮里面吧,一会洗了,我给你再找新的穿。”* L$ c2 Y1 g, J2 H! ?$ e: Q
于是他又低着头,迈着小碎步,从我面前跑了过去。这让我得已欣赏他两瓣饱满且已经呈现鲜亮的粉红色的小屁股,来回扭动的美妙景象。4 w4 b+ J2 \. m, h3 _
而此一时他的脸已经红得跟他的屁股差不多了。再加上今天哭了两三场,眼睛微有点肿,让他瞧着像个关公。" L* Z& H) J" e8 M7 H, d
小天丢了内裤回到我身边,没用我再伸手示意,就顺从地趴了下来。我伸手调整了一下他的小鸡鸡在我腿上的角度,免得一会儿打的时候他再难受。可也因为我的这个动作,他轻呼了一声。/ ~0 d& I0 d/ R2 p4 c5 ]( g
我没理他,又揉了揉他的屁股说:“你刚才对我的命令迟疑了,加二十下,有没有意见?”
) X& i5 P2 i0 M# O6 r% H小天晃晃脑袋:“我知道,我没有意见。就加二十下。”
" ~% I0 |8 X( o6 U2 L我轻笑了一声:“那现在总数是多少了?”8 V' a7 Z. Q& ^' n
小天回答:“一开始是五百下,然后因为躲避加了十五下,因为不听话加了二十下,一共是五百三十五下。”
; O' A( r% k/ x0 W3 Q" x我又问:“那我打了多少了?”" u$ z) |! r2 m" S2 T+ Z
“安大哥你打完了三十三下。”小天回答说,“所以还剩下五百零二下。”* e; M0 ?) P8 `% V. r
我笑了,心说虽然没让这孩子报数,但是他倒也一下下的数着。挺好,彼此心里都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