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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发生是姐姐的策划。严格地说我也感觉很意外。但是这个意 外却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我的真性情里埋藏了很久的一种幻想 在这个意外中痛痛快快地苏醒了,宣泄了,变成了真的,尽管 当时我痛不欲生。时过境迁,痛已经淡忘了,而这件事的却永远变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这件事简单地说就是,我喜欢捆绑了。3 Z# d& S; u5 u- a% @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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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所艺术大学的学生,今年20岁,张的还可以吧。个子170,长长的头发,当时是初冬,学校没课休息姐姐约我去她家陪她作伴,我上午穿着短裙,T恤,脚上穿着我喜欢的那种到大腿的过膝高筒皮靴出了家门。到了姐姐家,我和姐姐一起聊天,我们因为某 种原因嘻嘻哈哈地打闹成一团。姐姐在打闹中向我说:“我们玩个游戏吧,她想用绳子把我绑起来。”我很诧异说:“姐姐你怎么这么变态呀。”姐姐突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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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A% I. B. p) B3 w8 }这我其实不是是故意激怒姐姐, 姐姐开始不理我,我觉得很无聊就躺在了她的卧室床上,姐姐坐了一会便走出了卧室。虽 然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捆绑,当时我不愿意予以肯定,可能我是真的没有意识到吧。一会儿姐姐背着手进了卧室,这时姐姐一拥而上,压在了我的身上先是我的双脚被 抱住,我用力挣扎,然后姐姐开始瓦解我的身体的任何企 图。可是我仍然奋力拼搏。我的双手最先姐姐被抓住和反扭,丝毫动弹不得。但是我的双脚暂时 是自由的,于是毫无目的地但是异常激烈地乱踢一气,企图制服我的姐姐恼怒地骂骂咧咧;踢出去的腿要想再次 进攻必须先收回来,可是姐姐的腿马上就被死死夹住。虽然这场搏 斗象征意义要远远大于实际的杀伤,但是我认为这种挣扎对于即 将被捆住的我来说是必要的,因为这种决不屈服的宣示实际上给 予了我某种悲壮的享受。吵吵嚷嚷的搏斗居然持续了2分钟,在这过程中姐姐用她的内裤堵住了我的嘴。 最终姐姐使得我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我的双臂被扭到 背后,我被按趴在床上,全身各部位都被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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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拿 出绳子。开始捆我。一出手姐姐就对我是五 花大绑,绳子从我的肩头狠狠地勒下去,开始了在我的手臂上 的游走。七手八脚地捆了半天。当第一根绳子勒住我的脖子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 姐姐用力压着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已经使我不太敏感 了,而然后绳子开始渐渐地越来越紧,越来 越紧地束缚我的身体。渐渐地按压我的的压力已经不是主要 的压力,压力开始主要来自绳子了!这种挤压变得清晰,变得 彻底,变得凶狠,变得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变得仿佛不只是肉 体上的。在瓦解我的问题上,绳子比起姐姐压我要 有效得多,我现在一点也不挣扎了。居然姐姐没有把绑好了我双手的绳子向 上去穿过我后颈的绳圈然后下拉。令人欣慰的是,姐姐还另有 阴谋。姐姐把我的双腿在踝处绑在了一起,然后把绳子 从我的交叉绑着的双手处绕了过去。很显然,姐姐要把S捆个四马倒攒蹄。而此时脸向下被摆弄着的我,并不象我 这么明辨是非,我不知道绑我的姐姐在我背后忙些什么。虽 然无心反抗,我也并没有合作地把双手向后,双脚向前地来个 配合。这时候按着我的任务中解放出来的姐姐又向上狠拉这股绳子。姐姐的力量很快克服了我身体自 然的阻力,把我的双手双脚绑到了一起。这时姐姐居然找来丝袜毫不 犹豫地绑在了堵着内裤我的嘴上。我对此本能的反应是说不,但显然我不 可以,因为结果是内裤塞得太深,已经碰到了嗓子眼。姐姐在四马倒攒蹄捆好了我之后,就把我放在地上,全部离开了卧室。: O4 u1 Y, b. C) [/ N
& B0 h/ X8 @2 W" \5 D无助的挣扎对 捆绑者和被绑者都是一件非常性感的事情。我也开始尝 试着把绳子挣开。我在电影里看得多了,主角们挣脱绳索 的事时有发生,而且看起来都容易得不挣脱对不起人。不过捆 绑我的姐姐比那些不入流导演们敬业得多,我很快就发现这是不 可能的任务,不管我怎样扭来扭去,捆绑我的绳子没有一丝的 松动。这时候的我发现距我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个柜角看起来是尖锐的。 我试图移动过去。可是我的手腕感到了腿的拉力所带来的剧 痛,我的双腿则同时感到了上身的重量,这种重量甚至把我的 大腿处所有的肌肉牵拉得生痛。上下身的重量让上下身都苦不 堪言,我头一次发现我的身体本身也可以变得这么矛盾。我让腿 向前凑,把手向后伸,试图互相减轻压力,而同时我还要向柜 角处一点点地挪动。到第十分钟的时候,我大约移动了10厘米, 却已经精疲力竭。汗水渗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第二十分钟时,我大汗淋漓,全身 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包括我的袜子。我记得那天穿的 是肉色丝袜,我回头去看我自己被捆扎在一处的手脚看太多 次了,也就记住了。世界开始嗡嗡作响,我觉得自己的喘息声 响得怕人,而后来喘息也不那么容易了。焦躁和绝望交织在一 起,把一股热热的压力挤向小腹,我开始有了尿意。我非常后悔 发现了自己的尿意,但是忘记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发现终于把 我吓哭了。剧痛,全身都传来剧痛,而更令我恐惧的是愈来愈强的尿意。忍 耐不可能在同一个时刻照管太多的痛苦和恐惧,我知道自己在大 哭,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泪。 此时对于我来说,有一个庸俗的形容变得如此的贴切,每一秒钟 都是漫长的。最糟糕的事情是在第三十分钟发生的。我崩溃了。一股尿液脱缰 而出,解脱了我的最后一点尊严。所有的压力在一瞬间消失了, 在突然出现的轻松和虚空里我在心里喊出了“完了”两个字。仿 佛死去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似乎带给我一丝快感。我知道自己永远 都不会想看到自己那一瞬间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表 情怪异的脸。由于塞着布的嘴大大地张着,由于忍耐痛和尿时 的咬牙切齿,由于失望,惊愕,悔恨,羞辱,眩晕和最后的超 脱写在一起,我的脸变得不可辨认和狰狞。短暂的空白之后所有的疼痛又都回来,此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一具 尸体,而尸体就不那么怕痛了。疼痛仍然在,但仿佛都是别人的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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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I0 r4 t" M: a& T8 T: F大约四十分钟时捆绑我的姐姐回来了。我已经不盼着姐姐回来了。 时间对于尸体丧失了意义,尊严也是。我象一个真正的僵尸那样 听凭姐姐给我松了绑,其实松绑之后我仍然自己保持捆绑的姿 势几分种。全身布满自己的汗水,泪水,尿液和鼻涕的我已经 不知道如何使用我的身体了。姐姐没有把内裤从我的嘴里取出,几 分钟后我自己可以活动的时候把内裤拿了出来。内裤完全是湿的,伸 入喉头的一端沾满了酸臭的粘液。捆绑过去了几个月,当痛和屈辱远去了,我才重新回味起当 时极度的痛苦里面所包含的快感。我甚至开始和姐姐讨论起四马 倒攒蹄的捆法和优点。捆绑象是加在我身上的一种魔法,我在无 意间碰到,就此无法摆脱。这是一种属于我的本性吧,自然得不需要解释了。我实在并不喜欢这件事中间所含的那些痛苦,然而事情就是这 样发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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