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不安地走进办事大厅,鞋跟与地面的大理石砖相碰,发出“噔噔”的回响。这里不算大,但是干净,整洁,气氛肃穆。五个接待台一字排开,其中两个接待台已经有人在登记,一个看上去很小,另一个应该跟我差不多年纪。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向一个空闲的接待台,台子后面是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女人。
; X0 O& ?/ x' ^) a2 F! v“姓名?”她盯着我,语气很严厉。“任璐璐。”“年龄?”“25岁”“单位及职务?”“投资办文秘”。“工作证”,一句废话也没有,我默默地打开包,把证件递给她。
2 n( p: {1 w/ J; v“工作服穿了吗?”“嗯”。她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白色带花边的衬衫,黑色的西装短裙,深灰色的连**,黑色的高跟鞋,这是投资办女职员的标准穿着。来到这里,必须穿着正式工作服。
5 i6 ?0 G+ j/ r1 P. P+ b3 ]打印机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女人拿出一张纸交给我:“任小姐,这是你的惩戒决定书,确认无误的话,请在右下角签字。”
; z% b$ D" {! e0 @+ Q决定书没什么好看的,我早就知道,也无法逃避,我接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手微微发抖,因为心里清楚,这一签,等于把自己的命运,确切地说,是自己屁股的命运,彻底拱手交出。: W5 Z$ B. Y% Z" @ L
签完字,我把决定书递还回去。那女人头也没抬,说了句:“下半身脱光”。
5 s/ a! i6 X) Z6 R! `8 Z) z# B“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 G! U% S1 }- S2 y9 L3 Q“把你下半身的衣服脱光,”那女人抬起头看着我:“裙子,鞋袜,都脱掉”。
& M3 c5 x4 r$ Z- K( `“都脱掉?现在?在这儿?”我知道自己是来接受惩罚的,但这番话依旧让我难以置信。“脱下后交给工作人员”,她又补充道,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子来到了我身后,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1 @8 }( b) U) C0 A我脸一下子通红,这里是开阔的空间,周围都是陌生人,让我一个20多岁的姑娘在这种地方脱裤子?旁边还有一个异性在看着?我语无伦次:“不……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能……”* l3 Y0 d3 a& K" R% `
小伙子轻描淡写:“快点儿,规矩就是这样的”,他把头往旁边一点,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离我不远处,那个年纪较小的姑娘下半身已经空无一物,两手捂着脸正在抽噎,再远一点儿,另外一个女生的裤子也褪下了一半,旁边的人还在催她。看我眼神犹疑,那女人开始不耐烦:“让你脱你就脱,不脱按违规处理。”
* f/ G/ e( @, e7 D N/ \“我脱,”我低声说,我知道如果按违规处理,惩罚数量是要翻倍的,可能还有额外的监禁。我脱下高跟鞋,拉开裙子拉链,把裙子褪下放在一边,抬起头来,正好和身边的小伙子对视。“**和内裤”,他提醒道,眼神毫不避讳地看着我的下半身,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向我袭来。我手指抓住**和内裤的边缘,一赌气,把它们脱下,在手里揉成一团。/ r$ T, e6 ]1 R' W: _- Q
衬衫的长度提供不了更多的遮掩,光裸的臀部和腿部暴露在空气中,光着脚踩在地砖上,感受到丝丝凉意,我低着头,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3 t) e2 R1 g0 `0 u9 V) s% p“这乱糟糟的像什么,所有衣服叠好”,女人的语气听起来简直像我妈。% O% p1 _; u, x+ r) \; ?% Q2 a/ B
“是”,我咕哝着,脸上发烧,只想尽快逃离这种公众场合。手忙脚乱地捡起裙子,把缠成一团的内裤和袜子分开,再一一叠好。他们似乎很享受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年轻女孩红着脸,光着臀部,慌慌张张地被命令叠好自己的内衣。
" ?3 U" z4 B0 K“给我”,年轻男子说,我不敢直视他,把脱下的衣服和鞋子交给他
9 s6 @, e; E ?+ ~: s) r. Q e5 r。“包也给我,现在跟我走。”说罢他便沿着旁边的走廊向前走去,我只好跟在后面,双手无措,不知道遮前面还是遮后面。走廊似乎无比漫长,沿途还有来回的工作人员,无一例外地都打量着我。我只能低着头走路,看着自己的脚,好久没有光着脚走路了,我居然奇怪地想到。
2 ?0 N) q3 ]8 T5 q! F“到了”,他停下脚步,门牌上写着“女子惩戒室05”。“自己进去,结束后来101办公室找我,领取你的衣服和个人物品”,他说完便离开了,我推开惩戒室的门,走了进去。在我脑补中,惩戒室是个地牢般的所在,然而进去后发现,这里出乎意料地明亮,四周都是白墙,一张书桌放在正中央的位置,桌上空无一物。书桌后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看见我进来,他站起身,笔直地向我走来。
" e$ e2 [: O3 E: H; P% W( M他站在我面前,我能明显地意识到气场的差别。我1米68,在女生中个子不算矮,而他至少1米85,俯视我绰绰有余。他西装笔挺,而我下半身赤裸,尽力用手遮住前面的三角区,眼神想必很慌乱。8 P D. }/ ?: G3 q2 F0 C
他开口道:“今天,由我负责对你进行惩戒,你称呼我先生就好”,语气非常温和,这让我有些惊讶。我用眼角一瞥,身后的门已经关上。好歹这里是私密空间,我想道,只用面对这一人,不像刚才在公共场所赤裸那么羞辱,想到这里,勇气和自尊仿佛回来了一点。( C/ T% I* s3 [- G4 M/ }# c: U( L
他见我没有回答,继续说:“我先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我嗯了一声。
0 s8 |" n: d; \ B3 L! l" l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少?”我回答:“我叫任璐璐,25岁”。“我希望你回答我的问题时,加上‘先生’两个字”,他的语气依旧很温和。“在哪里工作?”“投资办”,我没有说“先生”,因为我觉得这样很蠢,仿佛某个外国电影中的对白。: z6 X1 q: y [" P: A3 v2 h
他没有指出这个疏漏,“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吗?”“挨打”,我很生硬地回答。他微微一笑:“打哪里?”他明明知道打哪里,用这种问题问女孩子,有意思吗?我有点不耐烦了:“你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吗?要打就打,不要调戏本姑娘”。
) M8 w2 `- T: `3 w( _ P8 I话一出口,我自己也觉得不太合适,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无法收回了。他笑了一下,但这次明显是冷笑,语气冷漠了许多:“任小姐,我觉得你可能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这里是女子惩戒中心,也许你在家是小公主,在单位是大小姐,但是在这里,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受罚者,你在这里将会接受正式惩戒,听明白没有?”2 h' P/ \, n o3 c
我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接着问:“你知道惩戒中心的规矩吗?知道什么是正式惩戒吗?”
$ D3 t- a V. j( A: S3 R) {+ G7 [“不知道”,这倒是实话,我虽然平时有点儿小脾气,但自认为还是个乖乖女,从没想过会被送来这种地方。9 |8 e" N2 N8 [0 s
“我看也是,我觉得,之前的开场可能是个误会,现在,让我们重新开始”。
% ^# `* `/ @5 z, F4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拽住我胳膊,把我拉向凳子。
) I4 J, e l5 ~ C1 K- }# u% [“你干什么?”我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被摁趴在他的膝盖上,屁股撅起,手指和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面。3 g' |! @' T) c' }* [
“不干什么,先带你认识一些基本原则”,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严厉而冷漠。我从没体会过这个姿势,窘迫不已,拼命想并拢双腿,但他没给我调整的时间,直接用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速度极快,力气大的惊人。“啪!啪!”我仿佛清晰地感觉到,屁股上的肉在他的掌力下泛起涟漪。( d6 |) C, [% m# S
没想到手打人竟然能如此之疼,我惊呼:“放开我,你干什么”,两腿乱蹬,同时试图用手去遮挡屁股。* _( u" l8 |7 ?1 L7 K/ [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真的放开了我,因为他的手没有再摁着我的腰,但一秒钟之后我就发现我错了,他左手抓住我的手摁在我身后,同时用一条腿压住了我的两条腿,随后,右手继续打向我的屁股。他毫不理会我的惊呼,连续几十下巴掌,力度丝毫不减,我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到后来已经带了哭腔:“好疼,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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