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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或者之前自己都在做些什么。记忆模糊到了无法辨识的程度,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在青白色的记忆之中,只有一个名字是绝绝对对清楚浮现的。
艾萝。
这个恍若大梦初醒,坐在病床上呆滞地左顾右盼的金发美女,不停用干燥的嘴唇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典雅的黑色磁砖筑成一座稍嫌狭小的房间,她所躺的病床连同点滴架就放在中间靠墙壁的地方。右手边的角落堆了些用过的点滴袋、针头还有些纱布,正面天花板上有个对准病床的监视器,病床左前方则有着一扇几乎和墙壁合为一体的房门。
她微微侧头,呆愣地注视闪烁着小红点的监视器。
房间内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床边那几袋发出极细微声响的点滴袋。
艾萝的视线迟缓穿越过镜头,放大十六倍后呈现在监控室的屏幕墙上。
深秋稻穗般的金黄色长发。
参杂人工白化的浅米色肌肤。
若然不算入微深的轮廓,五官倒也挺别致。
至少,不论是在她来自的西方世界,还是这座黑色世界,艾萝都称得上是个难得的美女。
这样也才有她出手的价值。
安娜一手靠在沙发扶手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十六格屏幕上的新奴隶。
距离麻药效果消退至安全程度,还有八分钟。
这段时间该怎么打发呢……瘦小的调教师瞥了眼隆起的皮内裤,决定给自己来场小小的热身。
七分五十四秒后……
「哈啊……哈啊……!妳这只欠操的母猪,尝尝安娜大人的鸡鸡鸡……!啊啊……!**好棒啊……咿、咿啊啊……!」
马甲连同皮内裤完全卸下、赤裸嫩肌完全蜷缩在黑色地板上的调教师,似乎先被屏幕墙上那张无知的呆滞脸蛋击败了两次──
「又、又要射啦……哈呜!」
──三次才对。
强压不住尿道内的炽热感,小小调教师那根将地板沾黏的鸡鸡,再度迸出稀薄白液。
浑身发热的安娜垂开双腿,怀着从局部蔓延至全身的麻痒感,瘫软在地板上微喘。
一不小心就弄了这么多次……果然不该勉强禁欲的。
不管怎么说,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每天自慰个三次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禁欲一天什么的,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等待着高潮余韵散去的安娜这般说服自己。
待方才吐过一遍的鸡鸡重振精神后,她飘飘然地穿起马甲。
然而,视线不经意地瞄到十六倍大的傻愣愣白脸蛋时,才套进皮内裤内的鸡鸡又弹了出来。
「咪咪混蛋……竟敢如此对安娜大人不敬!」
自言自语的小小调教师甩动着不自然双乳和勃起鸡鸡,随后又觉得自己很蠢的离开监控室。
来到艾萝所在的简陋病房前,她的小脑袋瓜野猫般甩了甩。
与其说是漆黑,倒不如说是黑得高贵的门扉从外头往内推开。
安娜来到了艾萝病床前。
「妳是……」
艾萝维持那张从监控室里看到的呆愣模样,歪着头问道:
「迷路了吗?」
「……妳还有闲工夫担心安娜大人啊。不过不劳妳费心,安娜大人可不是迷了路才来到这儿。」
「是喔……那位安娜大人是谁?」
眼见艾萝仍旧一副状况外的呆貌,安娜只好挺起胸膛,顺便晃动那对她爱不释手的胸部,神气活现地说:
「就是我,我啊!妳的新主人,安娜大人!」
面前的矮冬瓜露出骄傲到彷佛鼻孔会就这么喷出气来的表情,艾萝忽然觉得很有趣,于是微笑着把手放到安娜头上摸了摸。
「所以小安娜不是迷路啰,真是太好了。」
摸头,摸头。
「……别像在宠小孩似地摸我!还有别叫我小安娜!我、我可是妳的主人!主人喔!要叫我安娜大人,或者是主人!听到了没……就叫妳别再摸啦!」
就算连珠炮似地纠正呆坐在病床上的新奴隶,似乎只是被当成脑袋有点问题的小鬼头。于是安娜气急败坏地甩掉头顶上的手,一转眼便退到艾萝没办法伸手抚摸的距离外。艾萝微笑着摀住嘴。
「谁叫小安……安娜大人的头发这么冰凉柔顺。话说,为什么妳是我的主人?这里又是哪里?」
尽管在艾萝差点叫错时稍微动了动眉毛,还好最后仍然保持完美的大人肚量。安娜噘起嘴说:
「妳被卖掉啦,卖到这个地方成为安娜大人的奴隶。我也很难向妳解释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以后就会慢慢明白了啦!」
艾萝以右手指尖戳了戳下唇。
「这样啊。所以,我是来应征佣人之类的工作,然后在获选时不小心跌倒、撞到头后直到现在才醒来啰?」
「妳啊……」
看着一脸认真推论着来龙去脉的艾萝,安娜实在不晓得该假装被逗得发笑,还是该扇她个一巴掌好让她安静些。陷入反应泥淖的安娜最后选了临时冒出来的作法。
「确切来说,妳是被典当的抵押品喔。虽然安娜大人是不知道上头怎么交易啦,反正这个地方就是专门收容像妳这种千金小姐,再由专属的调教师负责处理。」
「嘿──听起来好像旧书铺卖的三流**会写的内容喔。」
「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算小安……安娜大人这么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那重要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当然重要啊!我这个人过去是怎样的……」
「所以我说,妳的过去对于妳现在的处境,是很重要的救命绳索吗?」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明明只是用着女孩般甜甜的声音。然而当安娜如此问道,艾萝忽然噤声。
她说的没错。
对于脑袋里头那堆布满障碍的记忆,艾萝之所以想要厘清头绪,纯粹只是想唤回明显失去的东西。可是这个东西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帮助,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现在的处境是──黑色房间、有点冷的空气、病床、点滴袋、纱布、针头、小安娜、真假未明的典当说。
仔细将这些要素重新整合后,艾萝感到一阵晕眩。
不管怎么看,自己绝对不是被以安全的方式送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若用她脑子里浮现的说法,那就是──绑架、囚禁之类令人感到不快的字眼。
安娜轻轻地笑了。
「看来妳也会思考嘛。不过,那种东西以后有没有都没差啦。」
她再度来到病床前,这次没有被金发美女摸摸头。
「如果以后记忆会慢慢恢复,到时候再去怀念吧。现在妳只要知道安娜大人是妳的调教师,是妳唯一要侍候的主人,明白这点就可以了。」
艾萝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安娜。
片刻之后,她才放弃为自己寻找逃避现实的借口,面露妥协的苦笑。
「……妳说的没错,我知道了。目前也只能这样对吧。」
银白色长发整齐地抖动。
「好,我就当小安……安娜大人的奴隶啰。说起来,我负责打扫还是煮菜呢?」
「负责当安娜大人的性奴。」
「这、这个兴趣真是糟糕呢……」
「我认真的,不信妳看。」
安娜伸出一只手指着下方,带领艾萝有点轻松的目光往自己私处移动。
小小的包茎鸡鸡一阵一阵地抖动于皮内裤上头,皱起的包皮已被透明汁液所染湿。
「……噗。」
听闻艾萝看到鸡鸡后的第一个反应,安娜突然有股想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不过她想到自己是个大人,大人有大量,也就算了。没想到一手摀住嘴的艾萝接着说:
「好可爱的小鸡鸡喔,最近的情趣商品越来越逼真了呢。」
「这是真……」
「哇,这个包皮摸起来好滑顺,鸡鸡也好软好热喔。」
「所以我说……」
「包皮可以翻开,还会流出汁液耶。皮底下还做出这么逼真的微血管。这个肯定很贵吧?」
「……这个是真的啦!是安娜大人的鸡鸡啦!呀呀呀!妳这个愚蠢的英国咪咪!不要一脸那么好奇地玩弄安娜大人的鸡鸡!听到没!」
结果还是忍不住爆发了……看样子,即使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也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哪。
英国咪咪噘着嘴收回手,露出了很是可惜的模样。那表情明明同样是对鸡鸡怀有某种渴望,安娜看了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小小的鸡鸡自然又缩了一小截。
「哇!缩起来了!缩起来了耶!」
「可恶,给我认真一点啦!」
「好啦、好啦。」
艾萝装模作样耸了下肩,便缩起肩膀问道:
「所以我只要做安娜的性奴,服侍一下妳的小鸡鸡,就可以吃饱睡暖啰?」
「是。还有别把我的鸡鸡说成小鸡鸡。」
「好啦。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艾萝拍了下手掌,一脸开心地收腿而坐,空出半张病床并拍两下床铺,要安娜到她那边去。
不过,安娜只是往后退几步,双手扠着腰,站在黑色地板上盯着悠闲到哼起歌的艾萝。艾萝见状,也只好撑着麻药刚退的身子下床,有点摇摇晃晃地来到安娜面前。
她不算是非常高挑的女人,距离一百七也还有个两公分差距。可是和这位莫名其妙就成为自己主人的安娜相比,一下子令她看起来宛如巨人一般。
安娜的脸蛋像个不愿服输的小女孩,维持手扠腰的站姿说:
「跪下。」
「什么?」
「我说跪下。」
「喔、喔……」
艾萝似懂非懂地单脚屈膝,又在安娜简洁的指示下改成双膝跪地。这下她和安娜差不多高了。
在下一道命令传达而来的短暂空档间,艾萝睁大眼睛凝视着安娜。
她没有见过白发少女或女孩的印象,至少现在是记不起来。但安娜那头银雪般的长发,和白透了的小脸蛋十分相衬。就算是喜欢金发胜于一切的艾萝,也认为还是白发适合这位自称是主人的小妹妹。
灰色的眼珠子眨也没眨,彷佛要贯穿艾萝那双圆圆大眼睛似地射过来。
「身体往下放,然后解开我的内裤。」
艾萝点点头,只觉得小安娜突然变得好无趣,也没说什么就照着做。虽然小安娜的表情和口吻变得无趣,那副白白嫩嫩有点婴儿肥的腹部却还是很可爱。艾萝把脸降到安娜腹部前,眼睛来回游移光看就很滑嫩的肌肤和鸡鸡。在小鸡鸡因她的眼光颤抖不已时,艾萝已环住安娜双腿,轻巧地拉开后腰处的绳结。
闪着微光的皮内裤,就随着艾萝那只绕转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湿润的小鸡鸡轻轻弹了一下。
「让我看看妳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安娜稍微垂着头对还是一脸大眼睛的艾萝这么说,便将鸡鸡凑到艾萝鼻孔前。蹭了两次,艾萝才迟顿地意会安娜的意思。
口交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过。反正就是用嘴巴吸吮着鸡鸡、直到对方射精就可以了吧?
艾萝似懂非懂地侧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对湿濡到闪闪发亮的鸡鸡张开嘴巴。
「喔……」
温暖柔滑的触感向内压缩至饱和,安娜面无表情地逸出小小的声音。
凭心而论,安娜也知道自己的鸡鸡并不大,即便能透过药物增大个几倍,实际大小也就这样了。但也正因如此,这根只比手指头大些的鸡鸡,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没入艾萝之口。
要说感觉嘛……龟头被唇瓣压住、往下推弄时,感觉还不赖。舌头不自觉地碰触到尿道口和冠状部时也挺好。就算这女人只会死板地前后吸套着,也有紧密的吸吮力可以弥补。
就新手来说,勉强算得上是可以射精的对象。
除了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安娜满意之处。
也就是艾萝那张带有好奇、认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口交,也散发出一种游刃有余的学习氛围。
然而,这些却不是一个性奴隶应该呈现给新主人的感觉。
安娜以那副扠腰姿态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说一次:用心服侍主人的鸡鸡。什么都不要想,脑袋放空,只要知道妳必须倾尽全力取悦主人,这样就够了。」
听到安娜所说的话,含着鸡鸡的艾萝点了点头,加快了吸吮动作。
用心服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样替她吹喇叭还不够吗?应该要吸更快点对吧?
脑袋放空,这根本强人所难嘛。再怎么说,就算她的鸡鸡好可爱,毕竟也是排尿的地方,光这点就很让人胡思乱想呀。
脑子打一开始便没停止思考过的艾萝,一面在心里碎碎念个不停,一面加快了口交速度。
唯有那张脸蛋,依旧没有改变。
安娜悄悄地叹了口气。
许多调教师相信,最快和性奴缔结主从契约的方式,就是直接让对方享受到肉体的快乐,或是让对方享受主人因她而快乐时所露出的表情。
简言之,就是凭借主奴双方所产生的快感以强化契约。
但是,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从根本来说,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服从。
绝对的服从。
──安娜仰起脖子并拨弄半侧银发,大大的眼睛瞇了起来,孩童般的眉头也严肃地微皱。
「妳这个垃圾,看着我的眼睛。」
「咦……?」
前一刻还处于十分轻松的心情,就算知道对方完全变了张脸、气氛不大对劲,艾萝一时间仍无法反应过来。
「看着我的眼睛,艾萝!」
安娜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艾萝震慑地松开嘴巴,牵起透明**抬头仰望安娜。
就在灰色的眼珠子映入眼帘之际──
艾萝的世界倏然翻转。
左颊好痛。好热。好烫。然后是好麻。
黑色世界依循着某个规则转动,直到冷冽空气划过热烫肿起的肌肤、右耳至后脑勺爆出一阵剧痛,快速变幻的世界才跟着停下来。
胸口迅速累积起巨大的沉闷感,随着背部撞击到地板的瞬间猛然跃出。那股灰色的、浓厚的、沉重的感觉彷佛要揪出她的心脏般,非常强劲地向外扯动。
宛如被撕扯着的身体令她难以呼吸,后脑传来的震荡又让双眼无法对焦,意识更是晕眩到恶心涌现。
「呃……呃……呜……」
艾萝用力地做出吸吐气的动作,身体不晓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无法顺利换气。最后窜出喉咙的,只有热黏的痰水和难听的呻吟。
脑袋还在不断晃荡着,时而扭曲、时而清晰的眼前悠悠显现一双白皙小腿。
她努力让视线对焦,再从包覆整个头部的麻痛感中奋力仰起头。
模糊视线中,只见安娜盘着双臂,对自己射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为何挨打。
莫名其妙就在这种地方醒来,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称主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开始替她口交,莫名奇妙就被她骂成垃圾还被打到脑袋好疼……
她觉得好委屈、好不满、好想生气、好想大哭……就在各种不开心的情绪涌上心头时,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的一记,她又朝另一个方向摔了过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叩咚声。随后而至的热痛与麻痹感,在更强烈的震荡中袭向脑袋。
晕眩感让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恶,喉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热的鼻腔充满血的味道。
「等……恶……」
两颊肿起来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尽管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她却有股感觉,自己应该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否则,小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鸡鸡感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鸡鸡。
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鸡鸡,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兴奋抖动的样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亲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身子到那根湿淋淋的鸡鸡前,安娜坚硬的巴掌却又朝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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