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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奴---------原创小说请勿转载 8 v0 z7 c4 {8 K" ? d6 n9 Q
第一次见到画儿,是在家乡的小城,东北夏天的傍晚竟格外酷热。2 `9 N% B1 u) \% A% A
还记得那家毗邻郊区的饭店,大幅日历遮遮掩掩着斑驳破旧的墙壁,我和男朋友安排几个刚刚失业的兄弟在这里吃饭。圆桌上的爷们愈喝愈起兴,渐渐脱去上衣,赤裸着肌肉饱满的臂肘搭在对方肩上,一面浮夸地吹嘘着自己,一面对世间万态嗤之以鼻,谈吐间眉飞色舞,真情实意。 我喜欢酒后的男人,在酩酊大醉之后的迷幻状态中,他们心目中的自己是成功的,踌躇满志的,心胸宽广的,重情重意的;而现实状况下那个失败的,困顿窘迫的,狭隘自私的,虚伪无奈的他们会在灵魂中暂眠。
" a: K! y& W o* _$ P 上菜的小服务员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她一面端着盘子,一面回头关注着店老板的一举一动,由于太消瘦,锁骨拧成一个奇大无比的的结。直到几桌人的菜上的差不多了,她终于鼓起勇气走到老板身边,低声恳求些什么。好像是索要工资,但是老板并不乐意支付,找各种理由搪塞她,两个人不停地讨价还价。我觉得有趣,暗自观察她们。
5 o- b1 e1 u+ ]7 K 她执拗地争辩着,丝毫不见气馁,这令我联想到无数从乡村走进城市的纯良少女,她们对这座森林的险恶一无所知。我决定不再坐视不理,走上前去。如果当时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能不会有这样冲动的怜悯之心。6 t( X( D) Y5 i; a B2 S
“买单!”我招呼老板。
8 C# u4 D( Q2 d) R2 v! E5 V4 K- M “二十二瓶啤酒,两个有奖的不算。。。一共三百一十六!”老板数着啤酒瓶子。8 a* A4 v D6 ?% f- b
我拿了十六元给老板。, m6 d+ u! u) W+ G
“这是什么意思?”) B8 W4 K# M" h) O, y8 b
“你欠她三百工资不是没钱给吗,我帮你给了。”
! e3 b3 h, B1 o9 c2 v# l- m( Z% E 因为我身后是一桌醉醺醺的男人,所以我说这话的时候理直气壮。在东北这种野蛮的地方,谁也惹不起的就是这样一群亡命之徒。我塞了四百元给她,回身往圆桌走,她却追上来,把多出的一百塞回给我,还抬头看看我。我第一次看清她的眼神,执著坚定,不容置疑。* Z$ @$ C& E8 O6 O
我们一行人摇摇晃晃地离开饭馆,与此同时她也失去了工作,远远地跟着我们的队伍,不离去也不靠近。男人们还要去KTV走“二场”,我婉拒他们的邀请,送走了所有人之后,我回头看她。漆黑安静的马路上,一个颤抖的小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孤独无援,她不料到我要回头,却也来不及躲闪,于是缓缓地,尴尬地挪到我跟前。
- b" R( ?+ I, Y0 }" e6 ] 你不会懂得,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来说,有多么撩乱人心。“你能带我走么?”她第一次开口对我说话,那一瞬间动人的声音,我已彻底融化,束手就擒。我把她领到自己的公寓,安排她睡在我的床上。8 E% V. L4 Q: b0 _) a/ t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艳遇,因为我自己也是女人。一夜无眠,我注视着她熟睡的样子。她睡得很沉,精疲力竭,一定是个经受过很多苦难的孩子。1 Q: c: F! ]4 ~. f6 x1 Y* [
以后的几天她都在我的家里,像一只宠物一样,不劳而获地生活。她没有钥匙,也从不离开我的公寓。她说她叫画儿,我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声声叫着“画儿,画儿”地满屋找躲猫猫的她。我养活她,给她购物杂志让她挑选,任何她喜欢的东西我都会买给她;我给她洗澡,抚摸她雪白的皮肤和棱角分明的蝴蝶骨,那时候虽然没有对她有任何邪念,但是这已经成为让我极其享乐的事情;就连中午我也放心不下,非要从单位回来一趟看看她,买新鲜的水果和零食给她吃。 y f4 i) P% R. ]& Y: F/ ^) f; }
没有条件的对她好,我心甘情愿,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孩而痴迷,我不敢想象,却已深陷不已。3 ^4 L( J% P* i' b/ Y0 B
改革春风终于吹到我们单位了,裁员公告贴出来,我们上面已经有六个人员被突然拿掉,此时全集团上下都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0 s4 l2 \! F. x. V" j* K( G% \* ~7 Z 为了保住这个位子,有好几天的中午忙的没空回家看她,这次我突袭回来,开门时竟听见她仓促收拾东西的声音,我奔回屋里。, A5 `. A( p: D! S6 n
她从被窝里翻起来,脸色出奇红润,身上有细密的汗珠,连连喘着粗气,大眼睛惊恐地看我。电脑里播放着我下载的激情片,我掀开被子,她忙缩手回去,却被我抓住,那是一根肉色的振动棒。她竟然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玩我的东西!我给了她一个耳光,不是因为她动了我的隐私物,而是因为她破坏了她自己在我心中的纯洁形象,我一直以为她是那么单纯童真,她的身体和心灵都神圣得让我不忍触犯,可她却用这种东西破坏自己。: u' |; X: {: k- F9 V
她低下头捂着脸,几秒钟的沉默之后,她爆发出长长的一声“嗯----”,像小孩子受委屈一般的哭泣声,声音不大,却让我不知所措。我有些后悔,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些安慰的话。0 Y) M+ w/ N$ j L3 T) E# {! {) n4 z0 k
画儿,别哭。你喜欢玩就玩吧,还不行么?但是别用我的,你想要什么我再买给你。
" ~4 u( _9 r5 j! c4 _% h9 B- x 我开始怀疑她是个什么人了,她不但懂得许多新潮的东西,比如网购和名牌,而且对保健品商店里的东西都一清二楚,这绝对不会是个涉世未深的农村丫头所能了解的。& }" f- K# q; y# R' ^& ^& m+ o. K
可是更令我苦恼的不是这些,自从那次打过她之后,我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生理反应,好像伴随着她的痛苦和哭泣,我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 F7 e. p& u& U0 B# ^! z 那天晚上吃完饭,我给她试验新买回来的振动棒。* u m1 V1 m5 P2 A8 V1 I
这算什么?我不曾设想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我们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翻滚,而后我将震动棒插入她湿漉漉的身体。几遍抽出和推进,看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我一手从上面按住她的头不让她逃离,一手把整个大家伙抵在她身体最里面。已经到达极点不能再进入,我知道那一端一定深深扎在她的最深处,而她却动弹不得。
. J) ]& P% M: ^" l2 X 她的巅峰是那么真实,不似日本激情片里的那般做作。她全身雪白的肌肉绷紧,不由自主却颇有节奏地颤抖,伴随一声似受惊小兽发出的低吼,她倾泻而出,一股一股的白色溪流泉涌。之后她瘫软下来,嘴角抿起一丝微微笑意而熟睡过去。
+ V5 \+ b, B9 j k 谁看到这样的女子不会动心?我想,曾经短暂拥有过她的男人,该是多么满意跟知足。
7 @# j& u6 j7 I2 i* a' T9 P 睡觉的时候画儿喜欢平躺在我怀中,把我的手捂在她的下体上,她说要我这样保护她,梦里她就不会害怕被人欺负了。可我有时候竟像个男人一样毛手毛脚,两跟手指头不听话地往里滑,整宿折腾她让她无法安心睡眠。; k& z" n' W6 X: M2 o4 t
两个人这样相依相伴,我已不再需要任何其他人。几次不接男朋友的电话,他开始疑神疑鬼地刺探我,“早听说你们厂长的儿子和你很熟了,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吧?”于是我也不妨对他直说,其实我早开始就没有什么心思和他认真相处,他是一个司机,风餐露宿朝不保夕,而我的条件比他好太多,就算我愿意,我父母也不可能答应将唯一的女儿嫁给他这种人。况且眼下我只要画儿在身边,我的收入可观,可以自食其力,我愿意照顾她,养育她。7 B: Q" \7 \7 _3 z( w
但是画儿始终不是一只真正的宠物,她是人,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学业和生活。不知为什么,当我问起她时,她却总是沉默不语。
* Q) `$ F ?' u8 @7 L: H& I1 k& k “画儿,你怎么不说话?”
2 E) V' _3 V) n, ~. P 于是她就扑到我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弄湿我的文胸,热热的泪水渗入我胸口里,我赶忙给她擦拭,再也不敢深究这个问题。) [: v* h/ ?' s* [ F
3 Z4 U% b. e% U( \& x0 J# `1 ~3 o 我们买工具的那家店铺提醒我们尝试一些新奇玩意,有几种钢制的手铐,和真的手铐一样有锁孔和钥匙;还有牛皮鞭子,分为一股和散股的;绳子,铃铛,蜡烛和夹子,还有电击和导尿管。但我最中意的是一条火红色镶嵌着两排金属片的狗链。
- u: L$ X5 l6 P% \) L 画儿,既然你没有家,没有身份,那就做一个真正的宠物吧!
5 `7 L; j. w5 Y: I 很久以前,我下载过一个“不激情的”激情片,名字好像叫《暗室の饲育》,冗长的五集剧情,无非就是讲孤独老男人抓走年轻女孩当做宠物饲养起来的故事,整个影片只是描述纠结的虐恋——时而蹂躏,时而爱怜。因为缺乏高潮迭起的镜头所以我没有仔细看完,现在回想起来,影片里提到过这种关系应叫做“主奴”。
- M/ K5 k U& O 我和画儿提出我的愿望,她竟一口答应。于是我下功夫好好研究了一下各种工具的用法,借鉴了许多主奴电影,又上专业网站细心参谋游戏规则,才试着和画儿开始第一次。- A J; \# [: `, E1 t: l% b! [
" I. Q/ U7 z* O “跪下。”我命令她。4 v3 y" F- z8 B8 m1 v3 H2 E; Z
从什么开始呢?我回想起第一次打她耳光时她那又惊恐又怨恨小模样,至今令我牵肠挂肚。“啪”的一下,我把第一个耳光落在她左脸上。
! |# F6 d7 ?4 s" _ 不知道是力度不够还是她心里明白这是游戏,她没有哭,捂着半张脸蛋伸伸脖子,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我。
' G1 \. v, U$ L6 h* u* P$ l “啪”,第二个耳光稍重些。
1 z5 R7 @8 N; L3 M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于是我用手铐把她的小手牢牢的固定在身后。她实在太瘦,每次骨头和手铐碰撞都发出哗啦啦的响动。劈里啪啦地打了十几个耳光之后,我听到熟悉的一声“嗯——”,她哭了,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圆圆的大颗泪珠从她窄小的脸颊滑落,我赶紧抱住她,我觉得自己很变态,既心疼她又这样欺负她。于是我们换些别的项目来玩。
; O3 a. c# y* _1 R 我平躺在床上,让她用胸部给我推拿,说实话她的胸像幼女一样平坦,还不如我自己饱满,好在两颗粉红色的肉钉十足诱人,这样在我身上几番来去,我不禁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她好像得到鼓励似的,伸出舌头在我皮肤上乱划,像一条游走的蛇在我身上快乐地爬行,似痒非痒的触感令人销魂。2 c5 Q& q1 k! G
在我人生记忆里,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服侍”过我,他们敷衍了事,执着结果,如果不能如愿以偿,是不会为女人做任何徒劳的事情的。
8 ?! _! u7 F/ k 画儿很乐意做我的奴,满足我践踏她心灵与肉体的愿望,她甚至故意启发我,惹些小祸让我收拾她,有时候我捆绑和鞭打不当给她造成瘀伤和出血的鞭痕,她也摇头说不疼不怪我。这样的奴儿我怎么能不喜爱,也更加怀疑是谁这么狠心,会抛弃她这样一个善良可人的女孩儿。8 S( D2 \6 A8 M" A p4 z
平时她就带着我买给她的红色狗链在屋里爬来爬去地玩,有时候我看她高高翘着臀部咬玩地上的毛绒玩具,就觉得好笑,她的样子真的活像一只真正的小狗。* U( M6 A& |9 W, R4 ]7 f! D2 k( A
我也会偶尔生她的气,那时她就会垂下头乖巧地舔舐我的脚趾,把整个大母脚趾含在口中。我推推她说不要这样,我涂了趾甲油。
0 h$ @0 B% `! H: p 对于做奴,我没想到她竟无师自通,而且表现出色。) H! K# ^6 {- O. x
“女主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我回家,她都这样呼唤着我,连爬带跑地奔到门口迎接我。% B+ g; c& S+ y3 g7 O: V6 k
其实,我最愿意看到的,是她身不由己,任人鱼肉的样子。第一次玩暴露,我把她领到楼顶天台的边缘上,扒下她的裤子,让她白白的臀部“俯览”城市风光。我们所住的公寓楼层很高,虽然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么高的楼顶,但是画儿还是提心吊胆,摇头尾巴晃地哀求我。她这样一晃,更加让我兴致大起,于是我命她扒开阴部,让她用两个小洞向对面公园里的哥哥姐姐打招呼。她也真不争气,还没怎么样,便湿成一条小河了。看到她这副狼狈样我也激动起来,我撩起自己的裙子,褪下丝袜和短裤,按着她的头逼她为我吮吸。弄了半天还是发泄不掉,我把她牵回屋里,让她用振动棒服侍我,她的小手笨拙地握着棒子左一下右一下地乱捅,一不小心碰到了无极旋钮,剧烈地震动起来,吓得她把家伙扔到一边。0 `+ D; J6 |4 \) _# \' ^
“你想弄死我啊?你这么喜欢强烈那我就成全你!”我不由分说把她按下去,将振动棒频率调到最大,狠狠地塞入她体内。( I9 }5 }$ a) ]/ u/ ]
“啊!”' Y* w. [9 l4 R; h3 I$ @% C
受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她大声呻吟起来,两只手惊慌地在空中乱舞。看来我还应该再做点事情,我取了绳子将她两手举起绑在床头,又拿袜子揉成一团塞入她口中。然后继续不管不顾地玩弄她。, \3 D! A C# z: p6 @5 H! Y; K
是太兴奋或是太疼痛,她被丝袜堵住的小嘴还是发出很大声的“呜呜”浪叫。于是我取出袜子,掐着她鼻子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唇,强行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另一只手继续用振动棒狠命地欺负她。6 o0 w+ A P' p% h
没多久她真的受不了了,窒息加上肉体的痛苦使她临界崩溃边缘,我看见她的小脸蛋渐渐由红转白,我松开嘴后,她缓了好几口气才渐渐清醒,然后我又吻住她的嘴,让她无法呼吸,这样周而复始,当我最后一次吻住她,她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呜咽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但是来不及了,一股粘稠的热浪冲到我手上,她竟然喷泄而出。% z( w8 V& N9 U. o" T8 ?5 v8 b* i$ o
也许我真的喜欢女孩,也许我的生命注定有一半是男人的角色。' @8 P; q) p4 v8 d, C$ G' [5 k$ X% d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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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又挨到了星期五,我迫不及待地收拾文件想尽早回家见到画儿,刚刚摞起来的文件却被一位女同事莽撞地刮掉在地。我直起身想说没关系,可是没有人对我说对不起,刮掉我东西的那位一股风似的向门口颠去,头都没回。2 V3 c( q( G7 Q; v' Y
原来是他来了,厂长的儿子。这帮女人一个个谄媚地粘上去嘘寒问暖,稍有姿色的都没留在座位上。我心中一阵作呕,同样是女人,她们和画儿的差距怎么会那么大,看见她们这幅德行我就清醒地知道我不喜欢女人,只是喜欢画儿罢了。
( e. A; [& n/ h) I/ f r1 n 这位谦谦公子到让她们失望了,他径直走向我,帮我收拾散落一地的文件,然后约我出去吃饭。不知道是不是虚荣心作怪,我答应和他同行。其实早在他父亲没坐上厂长位置之前,我们就已经很熟,我们是同学,又是朋友,但是在这以前集团的人从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听说我甩掉那个男朋友,他也不会轻易接近我。
. h; {9 D# c5 H0 R' t! ] 看来他一出手,就有了十成的把握。坐在餐厅里我脑筋飞速地转动,因为他已经频频暗示,接受和拒绝只在我一念之间。我想到厂里占满一张板报的巨幅裁员公告,婉拒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眼见要三十的我每天醒来都比昨天老一些,父母步步紧逼令我透不过来,难道为了画儿。。。
0 h* S6 q: d. m& v( V$ s% y% d 我是生活在现实世界里的人,无法为了一段根本没有结果的感情做这么伟大的牺牲。于是我答应他饭后一起去看电影。
6 a( y* q% m* y3 y 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画儿不再床上,我心急地打开灯到处寻找,最后在阳台角落里找到她的小身影。时下已近冬,她竟穿着单薄的睡裙在开着窗户的阳台上睡着了。想必是盼望我回来,一晚都在这儿眼巴巴地张望,直到困倦得挺不住才睡过去。2 Q+ b4 ]; V: c1 [7 V0 C
我推推她,她一动不动,再摸她额头竟像是烧开了一样滚烫。我把她背到楼下,打车送到医院。她这次真是惹了大祸,病得很重,需要住院。
0 c% f$ f" l- W0 I6 M; N 打了两个吊瓶之后,她醒过来,看见我,张开口说出沙哑的第一句话,“你上哪去了,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 \4 H9 G0 K& [# p1 b 看她咧着嘴就快就快哭出来的样子,我不知如何解释好,在这个时候告诉她我要和别人恋爱结婚,实在说不出口。/ `; E1 J$ @. f" x* `% i+ T
当晚医生过来,说最近非法组织活动猖獗,坚持要我们出示证件。我拿出自己的身份证。) T& }. M+ Q+ ]2 s
“你妹妹的呢?”医生问。
/ `2 n( O6 w* I. `; i! I “她,她的没带来。。。”我支支吾吾地解释。/ v( X9 t" ^+ M+ {0 \- D" [
“哦,原来你用自己的名字登记的,这样不行,她叫什么名字?必须用真名。”) g$ X5 m8 @! w/ Z/ T6 K; Y
“我不知道。”
# {- \& ^: X0 K( V; z/ h% t “你连你妹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3 d8 N& s0 E; C2 i, R) }" t- ^
“她不是我妹妹!”# U9 g; ]# B0 h8 ~. L5 G* r |( S
接下来的话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难道告诉医生她是我的女伴,或是我的一只宠物,一个玩具?我前所未有地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多么有悖人伦,可耻至极。就在这一瞬间我也下定决心——是时候和她有个了结了!, c6 U" j3 J* T: O' w6 U
第二天早上,画儿没醒来,我接到父母的电话,厂长和厂长夫人请我们一家赴宴。能这样闪电般地谈婚论嫁,是我史料未及的,但我倒也的确迫不及待,纠结在那种龌龊的关系中到什么时候才能完结!4 C7 c- n4 K+ _& P% b( i; [
晚上回来,画儿已经醒过来,她精神好许多,和临床的大婶有说有笑,嘴里啃着人家分给她的苹果。见我进来,她兴奋地蹦起来,但是手上连着的吊针让她不能上前,于是她就直直站在原地,期待地望着我。
( Y9 d+ m9 N! j( P 我也不动,就这样远远地打量她,也许以后没有那么多机会好好的看她了。她还穿着那件单薄的睡袍,邋邋遢遢得皱成一团,锁骨已经不那么清晰,脸蛋因为病态的浮肿而显得通红,我才发现来我家的几个月来,她已经圆润了许多。5 A1 Q" Y0 Z ]* E; u
然后我走上前,轻轻地拥抱她。这个傻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我要对她做的事,糊里糊涂的在我怀里傻乐。我说:“画儿,我要走了。”# [/ w: I2 M# ]* d# s
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像是一个被邻家哥哥欺负扒光扔在大街上的小女孩儿一样,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蹲下身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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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a- f% `. l7 E 办完出院手续,我带着她在街上转了好几个圈,买了衣服和食物给她,最后还是于心不忍,领她回到家里。我们各自睡在床的两边,我背过去,听见她打开振动棒开关自娱自乐起来,还故意高声呻吟。
, q: W, P1 o: F, ?4 g 我气急了,打开灯,抓出鞭子对她挥去,我使出全身的劲重重地打,下了死手。她尖叫着缩进墙角,只把后背露在外面,藏无可藏。散鞭打断了好几根,我又换一股鞭继续打,她只是痛苦的哀嚎,却绝不求饶。不知道打了多久,我突然意识到她早已不出声了。我停下手,看见她的后背皮开肉绽,一道道淋子在灯光下反射出血红的亮光。 振动棒还插在她轮廓清晰的下体里,发出嗡嗡的响动。
6 M- c3 c7 L6 c% v" k( Z 我有点担心,她毕竟大病初愈。我把她翻起来,原来她还清醒着,睁着双眼,头发乱糟糟地铺盖在脸上,面无表情。我把她扶到床上,慢慢取出振动棒,拿了医药箱给她包扎伤口,“这次怕是要留疤了。”我说。3 \2 j" x0 k$ M4 X) t/ \
“我知道这不是游戏,你真的讨厌我了,对吧。”她看着我说,我以为她又要哭泣,可这一次她面带笑容,表情轻松又平静,仿佛世间的苦难都已离她远去。我心里觉得不妙,但我不能否认她的话。那一夜我拥着她缠满绷带的身体入眠。
- K8 [! s/ u! W8 c6 p) P) ^ 第二天她消失了。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两个星期后我的婚礼上。宴客厅外出现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孩儿,那婚纱的剪裁和我身上所穿的像是一对儿,许多人都把她当成我的伴娘,但是那身影只是一闪而过,我还来不及看得清楚,便不见了踪影。也许在画儿心里,她自己就是我的另一半吧。- k" f; T" Q( H! d
后来,在报纸上看到新闻,华侨夫妇在国内失去音信一年的女儿突然回到家中,身上伤痕累累,神情呆滞,无法开口说话,怀疑是精神受损,其父母已将她带回国外治疗。接下来的篇幅还言简意赅地描述她此前的经历,早恋,逃学,怀孕,离家出走,被对方抛弃,回家,堕胎,再次离家出走,被追回,再次早恋,离家出走。。。
, X4 i" C, D E B 不足一年,我升了职。我是厂里唯提拔到副科级的女性,其他一起来的女同志被裁员下岗的不在少数。. v0 y( r7 A/ D;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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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我带着儿子走在马路上,看到一个疯了的少女,衣着破烂,对着路人痴痴傻笑。我以为是画儿,想仔细看看,又明白过来,若是画儿还活着,应该是个成年女人了,绝不是这个年纪。- X- u: A' U4 G- u1 t# }% y# u
真的疯了有什么不好,她一路且歌且行,对世间的苦痛无知无觉,从此也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也许我是最后一个伤害到她的人了,我看着那个少女自言自语道。但是这种安慰和欺骗自己的话毫无效果,我思念她,想见她,我悔恨当初那么无情地抛弃她。我终于意识到,其实我从未忘记过她。8 @# J6 T5 ?; m
有关画儿的记忆没有随着时间被吞噬掉,反而与日俱增,在我心里形成一条汹涌放纵的大河。不问来途,不问归处,画儿,我只问你是否能够原谅我的自私。; [/ r7 k. T- _+ a* `& n/ V: V
1 F) }- {; _: i8 w" @ 我多么渴望再次将她踏于脚下,鞭笞她的身体,欣赏她的无助;即便不能,我但求上天给我机会拥她入怀,亲吻她的头发,抚摸她的瘦弱;罢了,我只愿能远远的在人群中捕捉到她的身影,依然是翩跹轻快,笑语盈盈,就知足了;若这也算奢望的话,画儿,我唯有祈求来生再遇见你。来生,让我做你的奴。0 b- p' L) B0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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