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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文章比较长,这里又限制字数,只好分开来发,
% R9 l1 ] r* }1 w; p! e5 y我的自述—个女m的成长过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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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6 K T) S+ t6 K由于非典时期的无聊,我心血来潮在华傲发了一个贴子,用调侃的语气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发这个贴子只想认识几个同好,并没有其他目的。为了避免误会,也为了不浪费一些有目的的人的时间和心情,所以我在贴子里特别注明我已经有主人了。' Z$ k; g i9 Y0 M; I, t Z1 x
可能是因为我的贴子写得比较特别,发出去之后陆陆续续收到一些S的短信或Email,然而,我发现绝大多数的S是抱着找M的目的来认识我的。+ R0 N4 G+ ]- M* `- q P6 g, @
有的S上来就问:“你是不是真做,我要找真做的”,我冷笑:“那不浪费你的时间了”。虽然我一直都把自己定位为现实女奴,但听到这样的话,我会有说不出的反感。即使SM真的低俗得象嫖妓,我也希望自己是坐在酒吧里,等待彬彬有礼的搭讪:“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而不是站在马路边,等着被欲火烧坏脑的人问:“你是不是真的有洞,我要找有洞的”+ U+ m. M4 Z* q. ^$ P9 T
还有个S要求先打个电话证实我是女人,我二话不说,欣然把手机号码告诉了他,然后和他有说有笑地聊了很久。挂了电话之后,他在QQ上说,感觉成人社区我呵呵地告诉他,我要把你扔进黑名单。他不解,不是聊得挺投缘的吗?我说,我给手机号码你,是因为我不在乎那点手机费,开开心心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想逗你玩,把你扔进黑名单,是因为我不喜欢多疑的人。
; u) d' L8 b% M" e' D2 n一封又一封带着明显目的的Email和短信,让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们我已经有主人了,有些人听了掉头就走,甚至连“再见”二字都不愿意浪费在我身上。我苦笑,这真是一个功利的年代,什么都讲成本,讲效益,讲投资回报,连SM也不能例外。' x6 U5 s$ J0 w8 L1 j
很快我被这种功利性的交往搞得兴味索然,彻底忘记了结交同好的初衷,把自己密密实实包裹得象一只无缝的蛋一样,一边不失礼貌地回复他们的信,一边毫不掩饰地透出拒人千里的冷硬。0 w" ?5 K1 i6 J5 l9 a% ~& _
这样一来,真正愿意和我聊下去的S少之又少,而这些少之又少的S对我也颇感失望。不止一个S说:“你不象一个M,没点奴性”,或者说:“你的心态不适合做一个M”。我无言,因为在和D通过电话之后,我也在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做一个M。 p4 g. `$ m! P1 H! ~% {
一方面,我渴望着能有一个人彻底征服我,让我发自内心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但是,另一方面,我的性格中根深蒂固的独立、自主、散漫、叛逆,又制约着我的被征服欲望。这种制约是无形的,我没有办法去控制、去化解,我知道,D也不能够。或许任何人都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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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我收到一封英文的Email,里面只有一句话:“你回复主人的时候到了”,落款是“你的主人”。
2 `/ l0 C% `6 ~5 @- O* N我一向不喜欢一上来就以主人自居的S,对于这样的人,我通常会明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奴”。不过这一次,神使鬼差,我用调侃的语气回复了他:“我尊敬的主人,很荣幸收到你的信,但是我等你太长时间了,以至于忘了你是谁,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回忆……”
% |+ P8 ~; g/ \- B3 M, A我的潜台词是:别自称是我的主人,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英文太差了,他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在回信中让我介绍自己的情况,包括年龄、城市、身体、工作等,而且用的是强调语气。从他的落款我知道他的英文名叫J。
! q( `* c" a) P$ `9 L8 {1 u我心想,给鼻子就上脸。这一次我不客气地告诉这个叫J的人,上封Email只是开玩笑,如果对我一无所知,那为什么要写信给我。我让他先去看我在华傲上的自我介绍。
% j. h0 @0 N. P0 t8 {2 I$ x4 zJ回信说那只是他做为一个S的例行公事。由于他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不卑不亢又不失彬彬有礼的语气让我感到服贴,所以我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了,回答了他前一封信中的所有问题,当然,我也没有忘记提醒他,我已经有主人了。
5 k" j. _" c4 }& s# l( b- FJ没有象很多S那样一听说我有主人就180度大转弯,而是继续来信了解我的情况,这让我产生了几分好感,觉得他没那么功利。3 n, Q" a! p) o' t; I3 ]
后来,J和我又通了几次信,都是他问我答。我回答得特别老实,简直就象争取坦白从宽的犯人一样。虽然我对网友一向比较坦诚,基本上都会做到有问必答,但在回答时总喜欢耍耍花枪---这也是我被S们痛恨的原因之一。而象对待J这么老实的,从未有过,个中原因,说出来可能没人会想到:主要是因为我的英文实在太差了。
! b6 ~, j& X; z! O# p' k+ _) OJ给我的信都是英文,出于礼貌,我当然也用英文回答他,而我拙劣的英文水平严重制约了我的自由发挥。例如他问到我的身材,如果用中文,我可能会调侃一句“该凹不凹,该凸不凸,要什么没什么”,但用英文我就不会说了,唯有直接告诉他身高体重及三围。
$ E* u; U2 U2 [( M. ~于是乎,老实的态度就这样形成了。J当然不会想到其中的缘由,他以为我本性就是这么温顺贤良,说我会是一个好奴。说得我直心虚,忙向他解释说我只是坦诚,而非温顺。当然J并不相信我的解释,他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 C7 k, Z; G- R! [: P+ j而后来J的一次误会,又歪打正着地为我所谓的温顺添了几块砖,加了几片瓦。2 J1 x; ^) x, `% j
在一封信中,J问到我的敏感处都有哪些,我老老实实回答了他,其中包括我的乳头,于是他在回复时开玩笑地用“Touchyournipple”作为信的结束。0 c) H# t1 `1 e5 L: \: E
文章要有呼有应,这是读书时语文老师教的,所以我在回信的结尾写了一句“Touchnothingbutallowed”作为对J的“Touch”的回应。
8 M1 o5 Z: r0 t- X( T' }1 YJ以为我的这句话是在提醒他“不要摸你不该摸的东西”,所以再回复时他改说“notouchagain”% [. V5 a* S1 l
我知道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忙向他解释说这句话只是对我自己而言,并进一步说明它的一语双关:一方面,做为他的朋友,我会尊重他的隐私,他不希望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触及(这句话倒是真的,我向来对网友的背景资料没太大兴趣);另一方面,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了他的女奴,那么当然,未经他的允许,我不会接触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这句话是随口吹的,反正我不会成为他的女奴,不吹白不吹。) ~8 W# m$ u& o1 J% Q* [
嘿嘿,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被我有鼻子有眼地这么一说,倒掷地有声了。原本就误认为我温顺的J,更加相信“此犬可教也”,于是,他回复说愿意收我为远程的女奴(他远在北京)。我好一阵得意,我只不过是玩心所至借题发挥而已,居然这样也可以骗到人,真让我偷笑。9 Z& @3 J2 q: z2 H& C
不过得意归得意,还不至于忘形。我用很干脆的态度拒绝了J,再次告诉他我已经有主人了,同时也坦白地告诉他,我其实并不象他想象中那么好、那么顺从,我常惹我的主人生气。# b" R( Q, |& ^% |! [9 C
J对我的拒绝表示遗憾,留下话说欢迎我随时跟他联系,如果我遇到什么问题,他很乐意为我提供他的意见和建议。我也客气地回复,如果他到广州来,务必告诉我一声,让我尽地主之宜。这种客套话无疑等于是在saygoodbye,他该问的问完了,我该回答的也回答完了,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契机。) E% _: Z4 u: e$ q
红尘之中,来来去去,太多的际遇,有的成为永恒,而更多的是擦肩而过。# G5 F2 L# 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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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D在QQ上聊天,感觉只有一个字:闷!其实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从他开始约束我嘻嘻哈哈的说话方式后,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刚开始,我凭着初为奴的新鲜劲儿,倒也没什么,但时间一长,那句几乎可以设成自动回复的“是,主人”,总是令我产生一种憋着满股子劲儿使不出来的烦躁感,就差走火入魔,吐血而亡了。$ q3 h; b$ N, Y: B;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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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很郁闷地告别了D之后,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J,为什么不找他说说呢,他不是说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吗?他对我的印象好象还成人社区应该不会反感我。于是我发个E-mail给他,向他诉说我的苦闷,我说:“凭我的感觉,你应该是个有经验的主人,所以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建议。”---当然,这一次我写的是中文,否则我真的要吐血而亡了。9 B% U& W3 U# N3 d$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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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我的性格,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找人倾诉,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最多下一次聊的时候再重头烦过,烦多几次自然而然就会找到一个自我平衡的状态。所以与其说我是想寻求J的帮助,倒不如说我是在找借口跟他搭个话。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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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J,除了知道他在北京之外,我一无所知,从始至终我没有问过他任何一个问题,连我一向都很介意的年龄也没有问过。而且他是用E-mail直接跟我联系的,所以我也无法通过他在华傲上的ID了解他的SM观念。但是很奇怪,我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潜在感觉,觉得我不该与这个一无所知的人擦肩而过。, f# }$ `$ X) a3 X* M#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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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是他在Mail中的措辞及问话方式留给我的印象吗?还是我的第六感?又或者是命运的一种玄机?后来我也没有问过他,如果没有我的这封Mail,他是否还会再主动写信给我?一切都无从解释,也无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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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觉睡醒,想起自己头天晚上做的傻事,不免有点脸红,心里琢磨着该不该写点什么解释一下。可是当我打开信箱时,J的回信已经不期而至了。他用中文洋洋洒洒写了不少,这使我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说过他中文输入比较慢。: L/ i Q5 l3 m; N* C# V& Q
* s( v4 }3 O z9 i# C- S, }如我所料,他的确是个有经验的S,他在信中教我该怎样顺从D,怎样端正自己的心态,说得很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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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 L- k) z' o& x在信的最后,他补充了一句:“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很羡慕你的主人,他应该珍惜。”这句话说得我一阵心虚脸热,因为我发这封Mail的目的并不象他想象得那么高尚,多多少少是在借故跟他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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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凭着这封动机不纯的Email,我和J之间的交往得以继续。我发现我很乐意跟他交流,而且是那种心灵和精神层面上的。我会告诉他我对SM的一些看法及自己的困惑,他的回复会让我怦然心动,那是一种懂,一种切入心髓的懂。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在我和D的交流中从来没有过,也永远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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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是个务实的人,他只是凭着本能的欲望走进SM,从他在QQ上的聊天可以感觉得出,他没怎么看过SM的文章(包括小说),也缺乏实际的经验,也就是说他对于SM的了解仅源于一些影片。我一直认为凭这种纯感观刺激的东西很难形成自己的理念,即使形成了也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所以在文字的交流中,D是说不过我的。同时,作为当局者,D也很难客观地正视我的一些想法,他总是紧张或生气地问,你是不是想反悔?5 p* _' a8 {4 L% F" S1 h
6 g8 N2 @, \. f7 `% U( E N2 F- s每次被D这样一问,我就索然无味了,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不管怎么说,我不想给他造成任何心理上的压力,这不利于他主人的角色。我也理解他的感受,就跟“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道理一样,SM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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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S6 \* a9 r* f6 y; n" t所以渐渐地,我很少在D面前发什么感慨了,于是我们的聊天难免有些单调乏味,来来去去都是:“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裤……白色……有没有穿丝袜……没有……那要打你屁屁……是,主人”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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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嬉笑调侃的玩心总能为自己制造出一些生气,所以一直以来我并不觉得沉闷。若不是D在收我为奴之后不允许我再嬉皮笑脸,那么我想,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会甘于这样的寡淡,而不至于因为那晚的郁闷给J写Email了。 {5 d# q/ b$ ?5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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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的Email有如春风化雨,在我心中泛起了莫名的动荡。而且与D不同的是,J是局外人,我的任何想法都不会给他造成心理压力,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一吐为快,他也可以很客观地回答我,他的SM知识和经验无疑都给了我很好的借鉴和帮助。在SM中,我充当的是一个弱者的角色,所以当有一个人可以从较高的角度来引导我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找到了与自己身份相符的感觉---一种有所依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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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一步步走进SM时,我们家的狗Lucky却突然走出了我们的生活,它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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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z" l# _5 J那是一个黑色的星期六,它象往常一样在过道里玩,却没有象往常一样玩十几分钟就跑回来喝水。当我们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找不到它了。我和老公上下十八层楼逐层叫,却没有回应,想必被人抱走了---它只有猫那么大,我们又从来没有灌输它防人之心,它不拒绝任何人跟它玩。5 _2 L( |1 \; I4 t& w- h
, Q, B/ t: q$ l( g! ^6 Z4 c3 w" FLucky是一年多以前被人扔在过道里的,当时只有一个多月大,已经病得奄奄一息了。老公反对我把它抱回来,怕有什么病传染给小黄(我们养的猫),但我还是执意收留了它。+ q, a5 m. G% w
7 C$ x1 }( q8 z去了四家宠物医院,都说这么小的狗病成这样没有救了,谁也不敢给我一个承诺,最后我说那就尽力吧。接下来的十多天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我相信是有上帝的,也相信我那一次真的感动了上帝,最终它挺了过来,成了我们家的新成员,我们给它起了一个象征幸运的名字:Lucky。' s0 V8 k" v( Q- g; W-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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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定点排泄远不如猫那么好教,我又不习惯于限制动物的自由,所以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巡视一遍,看哪里有狗屎狗尿。有一次我被气极了,打了Lucky两巴掌,它立刻浑身颤抖,瑟缩成一团呜咽着,当时把我吓傻了,以为打坏了哪里。老公没有看到我是怎么打的,只看到Lucky的可怜样,痛斥我下手重,然后把Lucky抱在怀里哄了半天,Lucky才平静下来,用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着老公,老公为此又恶狠狠剜了我两眼,臭骂我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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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1 N; i( G6 n我当时觉得挺冤得慌,我下手并不重呀。后来又有过两三次,我发现即使很轻微地拍Lucky一下,只要我当时的神情不对,它都会呜呜地浑身发抖,它是因为怕,而不是因为痛。我这才知道,狗不象猫那么皮实,它敏感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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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我们家养的猫)是从来不把我的打骂当一会事的,能躲就躲,躲不过就缩成一团,满不在乎地由着你打,也不叫,如果打急了就冲你张牙舞爪示威反抗。打完了它就抻抻腰,伸伸腿,打个哈欠没事人似地走掉,一转身就去吃它的猫粮或睡大觉去了,把你气得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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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Lucky胆小之后,我们就不敢再凶它了,用老公的话讲就是“不能让它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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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 x. m: P$ ?6 T3 c! c! o. P9 C1 b我有一个劣性,对生病的动物很有耐心,几乎可以用“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来形容,但当它们不再需要呵护时,我的耐心就会荡然无存。对Lucky也是如此,当它活蹦乱跳之后,我开始嫌它烦了。5 V9 A: ]+ q7 V; Q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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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好象怕你不要它似的。最开始,包括去卫生间这么私密的事,它也不肯放过。后来它慢慢长大,也不知道是因为懂事了,还是因为看腻了,才不再干这种侵犯别人隐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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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有事没事缠着你陪它玩,例如叼个毛公仔往你手里塞,等你接过来了,它又猛然抢过去跑掉。如果你不理它,它就缩在你脚下哭一般地哼叽,或者讨好你,比如用舌头舔你的脚---说实话我真的无福消受它那条温软濡湿的舌头,总是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却又不得不忍着,否则它会很失望地看着你。: E) V8 L3 x) o+ f. @" i7 W'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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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么一件活宝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总是被它烦得不行了,带着哭腔说:“Lucky,算我求你了,别来烦我了,好不好?”它则歪着小脑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你,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困惑表情。* y/ s8 O7 t4 A ]
" E# N* J5 D" S+ V. e1 `' n相对而言,我更喜欢猫,因为猫很少缠人,它反倒怕你去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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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B" ~& Q# h倒是老公越来越喜欢Lucky了,天天带它去草地玩;怕它白天寂寞,买了很多玩具给它;Lucky挑食,就不断给它换花样;无论何时只要Lucky找他玩,他都会放下手里的东西陪它,玩的时候还让着它,让它有成就感;无底线地包容着它的淘气和破坏,有时把我恨得牙痒痒,老公照样笑得象在夸它“好样的,干得好”。真有不可原谅的事情就让我唱黑脸,他对Lucky永远只有慈爱。" r" I6 p3 T0 Q9 w
7 n% g! r9 Q1 u/ o( O2 v不可否认,Lucky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它总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你,永远充满了期待,充满了虔诚,充满了露骨的献媚,就仿佛你是它生命的主宰,你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使命感,要去抚养它,照顾它,保护它。这种眼神在猫的眼睛里是永远找不到的。9 N% }: i( h2 ?, H5 f)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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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正是Lucky的眼神唤起了老公潜在的某种意识吧,也许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喜欢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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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明重酬的寻狗启示并未帮我们找回Lucky,即使调看了物业管理处的录像也找不出任何蛛丝蚂迹,我和老公不得不接受残酷的事实:Lucky真的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不知为什么,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觉得Lucky的失踪与我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也许一屋容不下二狗吧。+ x8 g1 n+ @; b
$ e" d. S5 v9 ~; h老公一遍遍唱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常相守是我的脚步。。。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1 e6 @- s( c" L% U% T6 l' C# y
3 o4 P8 q- E- H3 n" ], t- H7 t) l老公低沉而伤感的歌声让我黯然落泪,我知道他怎么也忘不了Lucky的眼神。时至今日,每当老公见到狗时,他仍会若有所失地说“它的眼睛没有Lucky好看”,接着会长叹一声:“唉,Lucky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它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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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c5 N, h3 B" W; X6 l我对老公说,我去买只和Lucky差不样子的狗吧,老公说不要,缘分是买不来的。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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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二字何其轻,又何其重,缘来缘去只在一念之差、一时之间。! Y Q& Q; E2 F. ?4 {' G1 M.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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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D我的狗不见了,他安慰我,然后感慨地说:“如果你走了我也会伤心的。”接着又说:“看来要用狗链把你拴着”5 I+ l* `7 K% y# p+ E3 _, M. F
& |) f3 j( l0 ~6 G% q, K“您已经用心栓住了奴婢,奴婢不会走的”我心怀柔和地说。我珍惜与D之间不期而遇的缘分,珍惜彼此之间惺惺相惜的感觉,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叫他一声主人。) j. q8 [* P f. w% p
9 w0 {: X$ g$ K4 o% i( w6 @$ f而Lucky的失踪也让我再次感到,拥有和失去只在刹那间,为什么对拥有的东西总有那么多的抱怨和挑剔呢?于是我开始用心去改善与D之间的关系。我按照J教我的,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和措辞,虽然我并没有太多改变一贯的说话方式,但总是穿插说一些表示谦卑、让他感到开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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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D重新接受了我嬉嬉哈哈的语气,也许他也觉得还是这种状态下的我更乖一些。慢慢地他开始认可了我,他说我是一只有点调皮,但很懂事,很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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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x3 J# ? s3 n$ W有一次在QQ上,他说:“等你真正拜了主人之后,要签卖身契,知道吗?”5 [, n H9 H o$ P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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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干嘛要签卖身契?”我问+ p H$ P6 S! Q( X, {3 f6 B# ?/ D
+ q4 k. m9 I! a; T/ A0 v, z“因为你属于主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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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奴婢不签”我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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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没什么,不签就算了”D以为我有什么抵触,没再坚持3 A- W& f, _' g3 a' k6 e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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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乐,说:“呵呵,主人,您能收下奴婢为奴,是奴婢的莫大的荣幸了,奴婢献身都无以为报,怎敢言“卖”?又怎敢签“卖”身契呢?奴婢只求主人跟奴婢签份女奴契约,让奴婢永远效忠主人”* G7 z# E.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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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这才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开心说:“嗯,好个调皮可爱的母狗,真乖。”接着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会把你调教成一只没有思想,完全顺从主人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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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 [ b+ J. P我当即呵呵一笑,泼了他一盆冷水:“我的思想、灵魂只属于我自己,不会被征服。”他何曾想过要走进我的思想?又凭什么去征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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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想不到刚才还那么乖的我突然又变得这么反叛,不由得“啊?!”了一声' g* p) R% D9 W3 I
# A7 q3 ^, [) [9 `' K* k+ E6 Q我怕他多想,补充了一句:“但奴婢会很听话的。”& c$ ~# M( O' ~* I& }$ d
; M( C7 M) i5 D! k7 o5 KD这才松了口气:“听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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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我知道我可以做到,因为我是自愿做他的奴,没有不听话的理由。但是,我也知道,我同样可以做到不听话,因为在我身上找不到那种不得不听、不敢不听的被征服感,对D,我永远不会有Lucky眼中的那种虔诚。我,更象一只猫,在温顺的表象下,保持着完整的独立自主,在听话的背后,随时蕴藏着不听话的野性。0 S1 |2 {. F( l! _
% F+ @* Y. B8 c+ c' p我是否适合做一个M?是否真的会有灵魂上的征服?我再一次困惑了。 L/ ~% Q( Q4 c9 z2 y! 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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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D我的困惑,却告诉了J。很多时候,女人对于男人的好感表现为一种信任与依赖,尤其是发现这个男人是可以依赖并对她同样有着好感时,这种心态就会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时的我就处于这种心态之中,我越来越喜欢上了向J倾述的感觉,仿佛从他那里总能找到某种力量和支持。 Y( c4 W/ V3 E, {- a2 m
! q2 U9 X4 E( y7 ] S' u0 J随着我和J这种交流的加深,文字成为局限,于是J问我要了手机号码,在我告诉他之后,他随即就打过来了。---说起来也觉得感慨,虽然我一开始就把手机号码给了D,也跟他说过,只要不是暧暧味味的调教行话,他随时可以给电话我。但D总是说不调教那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交往两个多月之后。而J,从收到他的第一封Email到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相隔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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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J8 I9 U9 n* I% w不过,非常出乎我意外的是,J在电话里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互报姓名之后,他劈头就问了一个打死我也想不到的问题:“你做SM,没有考虑过你的家庭吗?”) P7 _ X: G1 G) V
$ a0 l5 @9 m3 E, i9 Z, O我当时象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我心想,不是吧,一上来就把我推上道德审判台?---这个问题是我一直不敢深刻面对的,也是第一次被人问得这么直接。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支支唔唔地说:“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不能深想”" j% Q2 c8 @# S0 N4 H4 h7 h; N
' Q) y. o6 \6 E: dJ笑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随即就转到了SM的话题,我绷紧的心情才算放松下来,愉快地跟他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0 A1 @3 ]3 g- D6 d$ `6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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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声音明亮温和而富有磁性,语气里似乎带着某种能穿透电话的东西,很自然的感染了我,使我产生一聊如故的亲切感。我毫无顾虑地回答他的问题,告诉他我的真实看法和感受,也毫不掩饰地任由自己真实的个性表露无遗。J似乎对我有了新的认识,他说象我这种性格的M不多。我暗笑,心想,你现在不敢再说我可以做个好M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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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w& B. d5 [# u" s8 _在电话中,J建议我读一读《O的故事》,他说这本书是他的M的必读课,对我成为一个好M会很有帮助。他还特别提到书中的一些规矩:在主人面前,嘴唇不能完全闭拢,双腿必须分开,眼睛不能看主人的脸。。。。" \2 b" G' F- }9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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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调教的时候谁有时间去追求这些细节?”, N& N c# C6 W7 c$ D) X2 z
4 E+ m. u+ ?2 @2 B7 d( ~4 ^J呵呵一笑说:“我会”4 y' K. T9 ?7 s0 A V+ h"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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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愣住了,心想,这么严格,幸亏你不是我的主人。---后来在读完《O的故事》之后,我更加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因为我觉得他有点象书中的SirSteh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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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R2 C7 C; U7 k2 e在电话里J还提到一些SM项目,并询问我的看法。在说到口交时,他说:“你可以用香蕉做做深喉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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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口答应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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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想着去做,因为他说的是“你可以。。。”,而我回答的是“如果有时间。。。”,这两句话都表示可做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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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事隔几天,J竟然专门打电话问我做了没有。当时我的心轻轻跳动了一下,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某种力量,一种引导别人顺从他意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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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j5 C7 H0 X/ i _! M! F后来我认真而又痛苦地用香蕉做了深喉测试,然后把结果告诉了他,包括吞入的深度,时间,相应的反应等。他说“不错”。我莞尔一笑,心想错不错都无所谓,反正深喉的痛苦不会降临到我的头上,因为从D谈到口交时的用词中,我知道他不会要求我深喉,他比较侧重于‘舔’。我不禁再一次庆幸J不是我的主人。6 V# ?) {! |1 M. g$ X) K8 v: Z6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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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J的电话交流中,我依然没有去了解他的任何背景,也极少问他些什么,不过我感觉的触角却在不知不觉地勾画着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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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6 y! t! T7 {从他文雅的措辞和沉稳的语气,我可以感觉他的风度、涵养1 j! p4 d. |+ D& {7 V4 G( b9 S% o
# O% E6 c- j& G% z% Y. d9 B从他说话的口吻和对话题的把握,我可以感觉他控制局面的能力' H- D1 C: T6 D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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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倾听我说话的反应,我可以感觉他与我之间那种俯视与被俯视的心理落差7 j1 y8 L- P& k) U1 i5 p9 k
6 ~- [7 \& j+ z7 z. N从他的认真,我可以感觉他的征服欲和征服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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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2 A/ b3 L从他对SM及一些项目的看法,我可以感觉他本性的善恶) k5 y" }. l0 Z+ }- d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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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S3 k. J1 B, S. U# C2 E# A这些感觉一点一滴地揉合在一起,J的形象也就跃然眼前:一个优秀的人,一个优秀的S。毫无疑问,这个形象对我形成了无比的诱惑,于是,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但自相矛盾地,我又深切渴望着他是我的主人。0 I7 G+ W( L! t+ N* S2 [" b6 b
. x9 |1 h6 }# @% m- K2 f我无法抗拒这种渴望,却又不得不抗拒,因为在我心目中一直把D作为我的主人,这就象信念一样不容动摇。按照SM的规矩,我是不可以再找第二个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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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m( |" P2 h% u% R! u5 | H当我用这个理由拒绝J时,他说:“如果主人同意,你就可以找第二主人”* P2 E5 B6 i; C9 {' E-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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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会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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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j& t" E) R% w$ O4 [# c5 o“他不同意,我同意呀”' R7 q3 D, S$ B* J1 u+ |
. p/ F# l3 _ J/ I“你又不是我的主人,你凭什么同意”' Z& v% g) b; U" r
5 s+ K. k/ a" F3 R" D$ {3 o8 r& q“你同意我当你的主人,我不就是你的主人了?然后我就可以同意你有两个主人了”. t9 N+ i. U1 _. r
! R& g- ^6 z, U2 I. w7 ]( J8 x“他是第一个主人,要同意也是他说了算呀,又轮不到你”我不知不觉掉进他的逻辑陷井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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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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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 x8 I$ u5 e" x1 ~; T, S“。。。”我一时找不到话驳他,我已经被他绕糊涂了,竟觉得他这句根本不能成立的话也在理。不过,当然啦,就算他说得再有道理,我也不可能凭三两句话就背叛D,所以我也不再跟他争辩下去,打横地说:“你说什么也没有用的,反正不行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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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只是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做我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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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想过”我坦率地承认# k* ]5 S* a& ]3 Y( e/ B. `. g
4 P d! X5 R3 } i6 Z“那就行,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来慢慢把它变成现实”J的语气里带着十拿九稳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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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说,我就象一个被压后枪决的死囚一样,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我呵呵一笑,说:“那你慢慢忙吧。”# ^. B- O1 n0 ?6 M! _5 |5 o
/ V$ ^' i+ }( f }% o$ u" u# k' C在人与人的关系上我是个宿命的人,我相信缘分,相信命运的安排与昭示,所以我从未怀疑过D对于我的意义,虽然我未曾想过他对我重要到了什么程度,以及他是否真的可以做我的主人,可我知道他对我而言无可取代。7 G9 ~7 Y! X# ]2 Y% z! R; t$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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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我对J心存向往,尽管他带给我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让我留恋,让我放不开他的力量的缠绕,但与D相比,他在我心目中所处的天平还是要低一些,我只想和他保持一种朋友式的关系,而并不希望他真的取代D成为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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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1 j+ ~- a6 t M$ T" I/ Z可是,我清楚地知道J的力量,他就象一枚炸弹,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把我的心防炸出一个缺口,然后长趋而入。D可以与之抗衡吗?我可以抵挡住诱惑吗?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我根本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我隐隐约约知道它的答案---一个让我为之心动,更为之心慌的答案。% _( q' P4 Y6 H1 i o# J: l) N: I
! O8 ?' m$ [- G. @2 r! n, n7 ]5 }我必须做点什么,把J定格在安全距离之外。$ T2 m7 u0 \3 M(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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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调教,只要接受了D的调教,D就可以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主人,这样就可以借尘埃落定的事实来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强化D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同时也可以让J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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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想法,我试探性地向D提出现实调教。我原以为D听到我的提议会高兴得跳起来,因为我知道对于很多S来说,要找一个肯接受现实调教的M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D的反应有些冷淡,他说因为SARS,他的父母不允许他出城。这个理由听起来本无可厚非,然而我却敏感地觉得,这只是他的托辞。因为如果他真的希望调教我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会随口问一句:你可以来深圳吗?或者感慨一句:如果你能来深圳就好了。但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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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 X7 X: K1 [* Y- pD的冷淡让我有点想不通,也有点自尊受损,不过我是个识趣的人,所以没有多问,也不再提调教的事,只是一如既往和他在QQ上聊天、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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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胶着的状态中缓慢流逝着,静谧而黯淡。J似乎真的很忙,没有电话,也没有Email,沉寂得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有时我甚至怀疑他并不是因为忙,而是跟其他S一样,发现我不适合做M,所以找个借口一走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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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3 D p1 Z+ J$ w5 U直到六月初,一个星期三的上午,J才再次打电话给我。当我接通时,久违的声音让我欣喜若狂。6 E8 B# p0 S$ J- W
+ f2 o& Z' C& x" f* rJ说他依然很忙,只是趁着开会前的空档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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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n- ?4 ^/ w' R, e g我和他开心地聊了足有半个小时,到挂电话时,他说:“给你布置个作业吧,回去学几声狗叫”/ G/ m- j* @, X) n2 s+ a9 X
, x# z u8 X& }% \“我才不学呢,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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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主人,你也可以学呀”) r* t) G6 [- E- X4 h&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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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T% U, [2 y+ i6 X' l" T
' }1 S% o2 D4 L; _& k" w& t% V“呵呵,没有理由。反正这个作业布置下去了,你愿意就做,不做我也不会勉强你,我从来不勉强我的M”; \7 `. N# V* Q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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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有答应他,这必竟不同于香蕉的测试,学狗叫的含义可非同一般。可是一放下电话,我又莫名其妙地有种过意不去的感觉。 W K8 [% ~6 s6 H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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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忙完工作,想起答应过J要发几张相片给他,于是借着发相片顺便写了封信。在信里我告诉他,我会考虑他布置的作业,我说,因为“我找不到拒绝你的理由,尽管我也同样没有找到服从你的理由”& ?+ h; C$ V1 C* y2 V8 o"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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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的最后,我调侃地说,如果再这样跟他聊下去,那我就不仅仅是openmymindtoyou,而很有可能发展成为openeverypartofmybodytoy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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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5 Z- ^9 `7 `' Y$ |7 U我把信发出去之后就下班了,刚回到我们家楼下,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深圳电话,我问找谁。2 [/ j6 X5 c$ L2 M2 d, }8 y)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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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C吗?”一个男中音用普通话彬彬有理地问,声音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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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 b: y( T0 E6 [C是我的英文名,我说我是,问他是哪位。7 y* O" X/ ]4 q! z. Y( f+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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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猜,我说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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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A( n# Z* ] [. m t. H他说:“我是主人”% @" X; ~& C. b* E B
6 B% ^2 Y5 x7 w2 P主人?!竟然是D?!---深圳的号码,又自称主人的,除了D,不会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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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你呀,你为什么会叫我C?”我半惊半喜地问。虽然我深信不疑他就是D,但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叫我的英文名---我告诉过他,不过他从来没有用英文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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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叫你C,那叫你什么?”5 O3 m8 n$ F ]8 @* D7 c# V
* y% Q, S' d1 B. s4 f8 c我一时语塞,在网上D很多时候叫我“母狗”,我以为他现在是想戏弄我,让我亲口说出这个词,所以索性绕过不答,转问:“你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这一点也出乎我的意料,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约好的情况下。& ~$ M; `0 G# j5 N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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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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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呀,只不过有点意外”我笑着说,随即又问,“有什么吩咐吗?” ^2 O6 B6 i+ [% y! C$ C* m
0 i1 y5 Y6 N3 z _. \“我可以吩咐你什么?”他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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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吩咐我任何事呀”我乖巧地说,心想,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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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错”他朗声笑了,显然很满意我的答复。接着他收起笑声,语峰一沉,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让你明天到深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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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6 s/ N; n! L M; s* i“啊?明天?明天不行呀”我大感意外,在我感觉中D是不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他一向很通情达理,尤其在这种有可能影响我工作及生活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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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令你明天一定要来”他的语气勿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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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W2 F0 p1 {4 l5 L“不行呀,明天我有个客户培训”我皱了皱眉,听出他不象在开玩笑,只好尽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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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不来,那就要等一年以后了~~~”那边的语气突然缓和下来,叹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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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我愕然,同时感觉血液在凝固,难道他有什么变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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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H6 l; X) A* b* o7 H“呵呵~~~,我是J”电话那头失声笑起来,好象不忍心再骗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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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k! `6 `4 m: g J5 u“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深圳?!”意外,再次意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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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j6 L# t+ j9 i* H C“上午跟你打完电话之后,我就接到老板的通知,到深圳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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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Q' D5 ?8 z) z, @8 i原来真的是J!我再辨别他的声音,终于确信无疑---本来也应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从深圳打电话给我。; [) E$ r% I1 h6 c5 Y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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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竟然捉弄我!我一边按捺不住这个戏剧性结果带给我的惊喜,一边冲着电话笑骂:“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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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h% b9 I {电话里传来J得意的坏笑。笑声过后,他又换上了认真的语气说,希望我明天可以到深圳去,如果我过去的话,他就会在深圳逗留多一天,否则明天下午就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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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假思索地告诉他不行---既然刚才把他误认为是D时我都推辞了,那现在更不可能答应。不管怎么说,他只能算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在关系上比D差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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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f$ k8 _# L) g0 Q. mJ叹息地说如果这一次不去见他,那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让我考虑一晚上再答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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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动了,J对我一直是一个诱惑,我的确很想见到他。于是我沉吟地说,如果抽得出时间,我会去深圳,但只是见个面,不会有其他事情---我给自己留了个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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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k4 }7 ~$ w. ]/ X$ u* [0 VJ没有坚持,仍然只是那句话:让我先考虑一晚上,明天早上他再打电话给我。他是聪明的,他也同样给我留了个余地,或者说他是自信的,知道我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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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几乎没有在是否去以及是否留宿的问题上浪费任何时间,挂了电话上电梯时,我已经在琢磨如何摆平随后两天的工作,以便可以在深圳住一晚了。当然,我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把自己交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只通过电话,其他一无所知的人。不过,我没有半点犹豫,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值得我相信,我信故我做,我原本就是个随性而为的人7 m: t. U2 ~. w# Q5 F* c' U/ Z8 l
7 W0 P+ A/ \# L" C3 a {让我非常惭愧的是,我当时始终没有想到过D,更不用说去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否已属背叛。$ [. E$ h" A$ q; O4 ]4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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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带了套替换的衣服去上班,一回到公司就开始处理当天及第二天的工作,能推则推,能卸则卸。上午当J打电话给我时,我明确答复他我会去深圳,并且住一晚。J很高兴我的决定,我故作矜持地说,这不表示什么,我可以另外开房。J心照不宣地呵呵一笑:“到时候再说吧”。( b5 C. Y7 H9 ~6 o- W
% q+ W) f" w+ b$ |& O4 ~我开足马力拚命地工作,原本跟J说我会在下午四点钟到他住的酒店,但直到下午三点半,我才坐上前往深圳的大巴。坐在车上,忙碌了大半天的神经一下子松驰下来,开始觉得有些倦了,也饿了,才想起忙到现在只喝过一支酸奶。5 _. q) ~, V, R7 d3 y' L
8 u" w8 \8 T, I9 w0 C我在昏昏欲睡的颠簸中终于到了边检站,等不及继续坐到终点,我打的直奔酒店。的士在空旷的马路上急驰,我渐渐地兴奋起来,即将去见一个陌生人的新鲜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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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9 @" F' ~& H- |我开始想象J的样子。记得他曾在电话里问我对S的外表有什么要求,我当时回答他没什么要求。他为什么会这样问?莫非长相欠佳?于是我想象着当我按下门铃,一个粗鄙萎琐的男人开门……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起来,不禁想起我见的第一个网友---一个在网上自称英俊潇洒,而实际却高不到160,宽足有100的畏缩男人,让我几乎以为认错人……J会是这样吗?嘿嘿,如果是的话那倒是挺有创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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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又想,见了面先跟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会怎么说呢?他会说要打要罚之类的话吗?很有可能会的,主人嘛,职业习惯就是不放过每一个惩罚的机会。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顺势跪下来说“对不起,主人”,嘻嘻,这样开场倒挺有趣的。。。当然,还要看他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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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司机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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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 ?3 I: B, J% }8 v5 n S穿着异域情调的门僮和豪华气派的大堂显示着这家酒店的档次,看样子象是五星级的。虽然我的感觉一向粗糙,总觉得除了自助早餐差别很大之外,多一颗星或少一颗星,房间以内的东西都差不多,但是置身这样的地方,人的虚荣心会自然而然地得到一种满足。, q' p+ ]6 Z+ m+ `! Y(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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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房间门口,我定定神,按下门铃。门内有人问是谁,我没有回答,又按了一下,脑子里浮现着刚才的想象,不禁莞尔,等待着想象中的萎琐男人开门。8 T' a0 I( X# M8 U/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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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我凝神望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清秀俊朗,斯文儒雅的人。我愣了一下,随即很市侩地笑成了一朵花,心情就好比嘴上说不希罕钱,而天上却偏偏掉给你10万美金一样,偷着乐疯了。' q% H8 I P1 Y/ q n
$ w1 S* p* V: _7 P* }7 U+ e“请问是J吗?”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笑容,好让自己看上去淑女些, [+ _3 C+ m z' u5 M
; f3 J# L) M3 l' X8 w9 S0 ~9 a他点头称是,于是我进了房间。
3 J! g% X& N4 j d$ W. \
c) e% G2 w3 x我对我的迟到表现歉意,不过J并没有象我设想的那样说要打要罚的话,他只是很客气地说没关系。我心里一乐,心想装得挺绅士的嘛,居然没有顺竿爬。我预想的开场显然落空了,这让我好一阵失望,不过随即又松了口气---我刚才在车上只想象到如何跪下,而跪下去之后呢?我没有去想象,因为一但跪下去,事态的发展就由不得我控制了。跪下容易,站起来可就难了,还是不要这么早跪的好。这样想着,我只是莞尔一笑,礼节性地与他寒喧。) w1 ~- K" I0 {1 _+ H0 b1 @" m
9 F9 e5 F# W" I# Y) e9 g8 e随后我打了个电话,打完时,J已经倚在床上,看着报纸。他侧头问我:“你是想跪着呢,还是想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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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5 N7 c$ i; I3 p, g6 d呵,谱真大,这么快就想我跪了?我还没说认你当主人呢。当下我呵呵一笑:“我还是坐着吧。”说完老实不客气坐在靠椅上,问他要了叠报纸,信手翻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I& K# j6 |#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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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神经,虽然我为自己设想了一个进门就跪下的场景,但是当J这么居高临下凭白无故地让我跪时,我反倒不愿意了。心想,既然是一个正常的开场,那就按正常的程序进行吧,先找个公共场合坐下来一起吃餐饭,用一餐饭的时间给自己一个缓冲,核实一下自己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胆大不等于随便,最后的审慎和矜持还是应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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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想着,也就定下来怎么做了,所以后来J让我去洗洗时,我也只是故意理解成洗把脸。在没有做出最后决定之前,他只能算是个普通朋友,在一个普通异性的房间里洗澡,即使进出穿戴整齐,礼节上也说不过去。6 A& ?2 w, A3 R) m3 g3 d' g5 p,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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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w5 k: U B; t5 ]' j4 N这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J在考虑了订餐还是去外面吃之后,尊重我的意思,决定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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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生意相当冷清,似乎只有我们一桌客人。这样的环境倒是很适合这样的见面,我们挑了一个僻静的座位坐下。5 V8 D0 p0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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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点餐,然后我们随意地聊着,气氛轻松自然,一点也没有初次见面的拘谨。J的表情平静而自信,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悠闲与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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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1 d* H* D7 n8 f8 c我始终认为男人的成熟是装不出来的。曾有一个小我很多的S说他自己很成熟,我说少年老成不等于成熟。真正的成熟不是不苟言笑,不是故做深沉,也不是装腔作势。少年老成的人往往缺乏一种深层的底蕴,就象赤身裸体裹着一件大衣一样,掀开外面的厚重,里面就一览无遗了。象是在印证我的话,当那个年轻的S知道没可能成为我的主人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我每次在QQ上见到他都会问声“你好”,他却惜字如金,从不回我。他的决绝不禁让我好笑,这就是他自我标榜的成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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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 f8 j2 z% @7 C( @而J的成熟透着深刻,是人生阅历厚积薄发出来的从容淡定,那种受过良好教养才能形成的谦和写在脸上,没有一丝霸气,却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1 v5 e" C: p) e5 J0 m/ [
, X/ L6 u( X1 y' ^+ @J没有电话中那么开朗,显得有些沉静,若隐若现的笑容给人感觉像是出于礼貌,相形之下我的满脸堆笑倒象浅薄的献媚。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做出怯生生的小媳妇状,低眉顺眼地侧身而坐,但立刻就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更想笑了。# u0 H! {. a" U9 c) G4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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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穿的内衣什么颜色”聊着聊着,J冷不丁地问
5 m$ ^- q2 m- ~! _/ h4 Q3 g
' ?* n* K' k' W5 B7 p“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6 s! A( ?6 S0 l: v, T' K
! J. S) T( I/ U* {J直视着我的眼睛,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缓慢而清晰。. A5 |/ Q* \) z7 t0 v: W6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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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的笑容僵住了,迟疑了一下,有些勉强地回答了他:“肉色的”5 C4 g: L: H M3 M7 Q& \8 K
- M/ o3 P0 z. Z* c$ z* Q“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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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e+ u* a% l“T-Back”我说。我那天的裙子裹得比较紧,所以穿了条丁字裤,我不喜欢紧身裙、裤后面印出内裤的边痕。* D4 |# {) k#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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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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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y( {2 P$ g! ~! M; k“肉色,是一套的”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但脸上的肌肉已越来越僵硬8 w* O+ n1 U9 n+ D1 ? r6 Z
$ ^2 e5 [+ g4 y) @% U" T“把外面的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他声音不大,但透着不容反驳的果决。( {- m N) h' A6 j
1 ?7 c+ h& U3 B+ W. D“啊?!”我错愕地瞪着他' t: _( F8 M ?. x' b4 l0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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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从他沉稳有力的目光中,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玩笑。3 n# |) j( j' b i) _) b
+ {5 q: N) E1 ^* Y我脸色微变,一丝不悦在我心底划过,这实在有点过份了---倒不是因为这是在公共场合(我们当时坐的位置没有人看得到),而是因为他没有权利这样做。在我的想法中这餐饭还属于正常的社交范畴,也就是说他还不算是我的主人。虽然傻瓜都知道我不可能仅为见他一面而跑来深圳住一夜,但是在事情没有完全挑明之前我还有最终选择的权利,他应该尊重我的这个权利。' C# Y( H' M! G+ E6 t.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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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然地望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愠怒。他也望着我,沉静的眼神,淡然的表情,可是眉宇间闪动的却是一种坚定和执著。念头在我脑子里飞转,顺从?反对?。。。在无言的对视中,我感觉身体内某种支撑着我的力量在慢慢地退缩、消融。。。终于,我垂下了视线,默默地、慢慢地掀起了外面衣裙---我抵抗不了他的力量,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主,在他面前,我的矜持只是一道形同虚设的防线。6 K1 s$ D; N8 u( _
8 T3 Z- G( M7 l" p. ?9 qJ的嘴角不紧不慢地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我的顺从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我突然感到有点受伤,那是轻轻易易就被人看穿后的羞恼。为了挽回一点尊严,我收起脸上的谦卑,微微笑了笑,扬起眉毛带着挑衅的语气问:“看够了吗?”' p' {* ?) E9 Z" ^- x5 d
8 F! A% p Y: P/ T" q' X4 B! @2 dJ打量着我的表情,笑了,点点头。我也笑了,不慌不忙把衣裙整理好,然后很自然地捡起先前的话题继续跟他聊,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想用坦然的姿态让他知道,我之所以按照他的话去做,只是因为我不在乎,而不是因为我必须这样做或者因为怕他而不得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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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J聊到他另外的M,他说她们见到他会很害怕,甚至发抖。他说这话时,我感觉他在盯着我看,于是我也抬眼看他。他还是那样淡淡的神情,很深的目光里跳动着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它令我迷惑、令我震动,令我不寒而栗。我立刻收回了视线,生怕被他的目光绊住。; b! Q; x( F' F u5 r
+ ]+ s' d8 B4 h6 N定了定神之后,我掩饰地哈哈一笑,调侃道:“你欺侮人家小女孩。”: ^) O+ r9 o; }, J( D- k4 v%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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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不象她们,你好象一点也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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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深想J是不是在提醒我该注意自己的身份,理智上我也知道该内敛一些,但那个时候我的潜意识处于某种逆反的状态,所以当听到J这样说时,我又是哈哈一笑,对自己的坦然自若颇感得意。& r& ?0 b; V' |( \! v3 [: S
* q7 Z* @0 Z- ~8 d) v9 B0 W我想我的冥顽不化多多少少让J有点失望,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表示,也没有让气氛因此凝滞,他的神情始终冷静而温和。2 [! f' i* N! U9 h$ p
1 L( Q) g% }2 d0 U5 w0 X+ Y回过头来想想,我觉得我当时的表现挺可笑,洋洋自得地显示自己的泰然自若,还以为这样可以抗衡J的威严,而J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就像猫在饶有兴趣地看着老鼠自以为得逞的上窜下跳。" r8 o( b' A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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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最终逃不出猫的利爪,而我,当然逃不出,也不想逃出J的手心。; |0 E. T6 o: [/ d4 h
: F+ ]" x X+ j8 q( k; o餐厅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我们只是象征性地吃着,吃得都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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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尾声时,J突然握着汤匙的头,把匙柄对着我说:“吞下去。”" \3 g5 S0 u- ~3 M* g
$ u2 ?' d6 @' K% [我吃惊地看看他,他还是那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我只好皱皱眉,照他的话去做了。- ]% x- {$ `. g, C4 A; y K R7 @
, i8 \- }9 e. N% X. _金属的勺柄看上去很危险,我仿佛看到它刺穿了我的喉咙,直插入我的大脑。。。我小心翼翼地吞着,直到他手握的位置,还好不是很深。9 k4 _1 R' ?! X: d- ^
5 B2 A+ k" N6 F- K接着J又示意我吞他的手指,这个比勺柄看上去安全多了,我甚至恶作剧地想,如果我一口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P& A- c! F( o4 F+ a
7 W( A( K" S8 e! a5 Q; V' ^“还不错”J说。我笑了笑,一边用纸巾帮他把手指擦干净,一边在想,早知道这样就称得上“还不错”,那我的香蕉试验不该傻乎乎吞得那么深,害得我现在看到香蕉还有点不舒服。" h1 `$ a( y R7 ]2 K, U
2 `4 G, q/ E( i8 @" W% G" Z吃完,J买单,然后准备回酒店。临走时,我问他,一会儿可以笑吗?他说不希望我笑。我又问那可以哭吗?他说可以。我呵呵一笑,嘟囔了一句:也许我只笑得出,哭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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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_0 g8 T z- O) n1 ^# t我们经过超市,进去买了些东西。J挑了一个婴儿玩具,是一个带柄的空心圆球,直径大约有五公分,空心中有个铃铛,摇起来会响,是用来锻炼婴儿注意力的,不过当然,一会儿它将另有用途---塞进我的嘴里。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球也太大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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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原本还想买条狗链,无奈只有胸带型的,而没有单纯的颈带。他说,这次就饶了你吧。7 N/ N2 K |- x)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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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上电梯,随着显示楼层的液晶数字越跳越大,我也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一旦回到房间,调教以及调教所带来的种种痛苦屈辱将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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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H/ }% ~- o! G: V( e, H! P* u) ~在一个陌生的异性面前宽衣,敞开身体的每一部份,象狗一样。。。我不敢再想象下去,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不要做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广州。。。我的心脏狂跳得失去了常态,腿软软的让我感觉随时要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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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心跳,然后忍不住偷眼看看J。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从他的身上我嗅不到一丝不安的味道,就好象一会儿并不是什么心惊肉跳的调教,而只朋友间喝喝茶聊聊天而己。他的神态让我感到宽慰,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恐惧有些好笑。唉,即来之则安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s7 q% P( f5 F) H+ p& K: h
. Q% X+ o( j+ ?( u% s/ L! M% U“你在笑什么?”J看到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容,问我& c8 U! x) D0 o2 _" x0 r# x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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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笑什么。。。笑笑不可以吗?一会儿想笑都没得笑了”我悠悠然地说。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刚才差点想临阵脱逃。- v+ W, X9 i" F+ @+ C3 i. l; | q4 [1 h
, |* I6 B2 V' }: S/ J, T6 j“呵呵,当然可以”J轻笑一下2 j+ X4 ?2 L/ X2 r
9 F# g) O$ A: d4 [* Q我们的楼层到了,出了电梯,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脚的温度骤然降到冰冷。6 ]. K! Q, B* l' {) X( ]8 b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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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为了缓和一下紧张,我故做轻松地问:“可以开电视吗?”,J说:“可以,这个好象没所谓。”于是我打开电视,坐到靠椅上,拿起遥控器漫无目标地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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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d U3 @, c) S) E) _: QJ把门关上,反锁好,拿起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换,进去前他说:“希望我出来时看到你象个女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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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样?我愣了一下,扬声笑道:“呵,我不知道女奴应该是什么样,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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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l5 I3 q) Z% v3 j3 _2 C, WJ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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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不到明确的答案,只好快速地搜索着脑海中的女奴形象,最后定格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俯于地的画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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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指的是这个样子吗?我不能确定。跪在哪里呢?椅子旁边?卫生间门口?我也不能确定。我还不能确定的是,J在卫生间会呆多长时间?如果我脱到一半被他出来撞见,那可太难堪了---不知为什么,我更愿意当着他的面脱,或者脱光了等他,而不愿意脱了一半被他看见。& ~% O0 G# g9 n; Y; d# G& H3 Y
# ~; n6 e# n- P$ |- A- r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最后我决定继续看电视,什么也不做。$ r' ^0 b) k. {7 {
' y1 O3 D u# f5 UJ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了,换了条休闲的短裤。我坐着没有动,也没有从电视上挪开我的视线,只是用余光锁住他的一举一动。他向我走来,带着无形的威压,我的神经开始绷紧,身体开始僵硬,恐惧重新抓住了我……我有一种到了爆炸临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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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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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呆立着,J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说:“跪下。”我乖乖地屈膝在他面前跪下。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因为我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肉收成了一团。* Q# E! }+ f' ]7 n"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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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是主人坐的,知道吗?”J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看得我有些心虚。, [1 u* T4 \, G5 t/ g'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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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视线,低声地说:“知道了,主人。”---终于,我叫J主人了。主人二字就象一股灼热的力量,在我的身体漾开,流过我的小腹,最后慢慢地集中到了下面的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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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1 E+ Q0 c! }7 F那张椅子我再也没有坐过,除了在上面接受惩罚之外,我甚至再也没有碰过它。从叫主人的那一刻起,我就真的成了一个奴、一条狗,而J是我的主人。1 b. |2 l2 N8 j/ F- |2 o+ z4 a6 g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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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J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这一刻终于来临!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听到这句话时,绝望在瞬间窒息了我。, @ L+ L, u. P
: Z% t" }# q, Q我凄凉地看看J,象垂死的困兽在乞求一线生机,但是J只是冰冷地盯着我,眼神中找不到一丝通融的可能性。我绝望了,咬咬嘴唇,横下心来开始默默地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上衣、短裙、文胸、内裤,我的动作缓慢,但没有停滞---既然不能逃避,那唯有承受。7 t8 S7 c0 K5 l$ d
7 L) d9 o, P4 X+ \- Q s我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在床上,然后一丝不挂地重新在椅子旁边跪好。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我结婚七年多以来,第一次零距离地接触老公之外的男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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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T2 v4 d$ Z6 [7 _' w: Q/ B有片刻的沉默,只有电视机传出充耳不闻的对白声。8 B- ?, n4 `/ x
. V0 m9 x% U! C+ w我恍然想到了老公,我曾无数次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但是他从来没有从容地看过我的身体,因为我总是羞涩地躲避。然而此刻,我却这样无遮无掩地跪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等着他摆布,而这个陌生男人也就这样冰冷地看着坦露在他面前的我,没有鼓励,没有安抚,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根本不去理会我经过怎样的内心挣扎才做到了赤裸。。。。。一种突如其来的荒唐感袭击了我,他是谁?我又是谁?今夜我为什么与他在这里见面?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暴露自己、屈尊自己?。。。。我感觉我内心被称为自尊心的部分正在慢慢粉碎。' I+ L/ _ w( ^5 X" Q* i' @
# c3 a, |4 l6 n; D6 bJ审视着我,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好象在漫不经心看着一件刚刚拆封的货物。我颓然地垂下视线,不再去看他淡漠的眼神,衫已褪,膝已屈,主人二字已出口,就绝没有回头的道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角色,既然不想为自己的自尊难过,那就坦然面对这一切。于是,我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一点点去习惯,任他的目光虐杀着我,这是我必须要承受的。。。。。我的心情在难挨的沉默里渐渐坦然起来,坦然得就好像我无遮掩的躯体。$ h- O/ k* E1 J) e" s( c#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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