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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调教] SM 七夜jin书 2.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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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0 22:22: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茹眉的生活条件非常优越,出身革命家庭,几里人几乎个个是干部,她自己也是一座著名音乐院校的讲师,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特殊爱好,我想她肯定不会和我这种看上去象街头混混一样的LES打交道,即使相遇了,也会在背后骂我是变态。茹眉有过一次婚姻,这点我们在网上已经聊过了,但是她没有多说她那次婚姻结束的原因,仅仅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她和丈夫是一个干部大院里长大的,他们有个6岁的女儿叫敏敏,3年前他们离婚了,丈夫在离婚后飞快的再婚。


  说实话,我对她家庭的琐碎没有太大兴趣,象我们这样的关系,本身就象浮萍一样,交汇而过,没有结果,问多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此刻坐在她旁边的我,倒是对她身体很感兴趣。我看着正在在驾驶座上开车的茹眉,命令她说:“把腿打开。”


  她啊了一声,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盯着路面,象下定决心般慢慢打开了双腿,我伸过手去拨开她的风衣下摆,撩起她的长裙,光滑的缎子裙边在我手上擦过,让我有一种撕裂它的欲望。当我的手指触到她的大腿时,她的身体紧缩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般的想并拢,我忙把手卡在她两腿之间命令说:“别动!”


  这种极端强迫的口吻让她的神经松驰下来,她应该明白,在这七天里,我就是她单一无二的神,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在把手往上移,按在她的阴部,轻描淡写的感觉她阴毛的形状和浓密,还恶毒在大腿上拧了她一下作为奖励,我心满意足的抽出手说:“很好,你果然按我们的约定做了。”


  她的脸微微一红,按契约所写的那样回答说:“谢谢主人夸奖。”


  这种对话方式仿佛是一场情景喜剧,可笑到滑稽,但是这是她唯一能回答我的话,按照SM的规则,S不说话,M就不能随便说话,但是S若问了话,M就必须回答,而且一定要回答的很谦卑,以一种讨S欢心的方式,这就是千古不变的主奴契约,除非有天人类消灭了阶级,否则你依旧会在许多人身上发现这些奴性和霸道。


  茹眉的车子是辆本田雅阁,纯黑色,车厢很宽大,不是特别合适女人开,但是偏偏她就开的风姿摇弋。我曾经在北京呆过一年,所以对北京的道路有些熟悉,看她的车往西直门开,最后停在西苑饭店的后面的一个小区,不由担心起来,这个地段太过热闹,如果一个不谨慎,很容易被邻居发现些什么。茹眉敏锐的感到了我的担心,一边锁车门,一边告诉我说这里的房子是她前年买的二手房,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有套房子,自己难得来住,也不认识什么邻居。我想这就是所谓有钱人的秘密行宫吧,估计这个女人在和老公离婚时,没少分到财产,SM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的起。


  我象茹眉的影子,跟在她身后,一前一后进了小区,也许是我一身名牌运动服和一张蛮唬人的严肃脸,进小区时保安连问都没问我一下。这是个九十年代中造的小区,在北京象这种地段的小区物业几乎是天价,茹眉住的那栋楼有12层,看的出来,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由于靠西苑饭店很近,很多驻外办事处的老外也租住在这里,一路过来,奥迪、奔驰、宝马,还有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好车停的到处都是。我想有钱人最大的特点是防备心强吧,一个没有钱的人基本上不用防备别人,因为他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盘算的,但是有了钱就不同了,也许在有钱人眼里,满世界都是小偷骗子强盗,所以基本上有钱人和别人都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这些距离正是茹眉和我需要的,唯有在互相漠不关心的富人区,我们才能安全的完全仪式。


  所以我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担心加上旅行的颠簸让我非常疲惫,我只想赶快进房间休息一下,另外我的肚子也有点饿的抗不住了,于是我加快脚步,紧随茹眉坐电梯到了11楼。


  茹眉的富裕超过了我的想象,这套位于11楼的房子竟然是套复式楼,一开门,我就看见客厅侧面的梨花木扶手楼梯,同样深梨花木装修的地板让房间里显的阴沉沉的,空旷的客厅中央摆了台巨大的三角钢琴,鬼知道当创茹眉是怎么把它弄进房间的。客厅的南侧放了一件三套的沙发,浅灰色的真皮面,价格不菲。没有电视机,没有餐桌,唯一可以放东西的地方只有一张玻璃茶机,最令我影响深刻的还是客厅中央的那张巨大地毯,覆盖了客厅一大半的地面。我不清楚它是不是波斯制造的,但是它毛茸茸的柔软,撩起我许多非份之想,我想把茹眉按倒在这张地毯上,蹂躏她,恶狠狠的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奢侈,难道她不知道奢侈是种罪!

 当我站在门廊那里胡思乱想时,茹眉轻轻关上门,把挂在手臂上的小包放在门廊的壁橱上,又脱了风衣挂好,接着蹲在地上,解开我的鞋带帮我脱鞋,我用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心想其实做个S还真不错,有人抢着伺候,并且心安理得。


  茹眉帮我换好拖鞋,站起来问我:“你需要休息会吗?”。


  她优美的脖子在我鼻子底下透出阵阵体香,令我暴躁起来,我突然掐住她脖子,把她推在墙上苛责说:“你不知道这里只有我可以问问题吗?而且你竟然不在说话时尊称我为主人,你这个贱骨头!”


  我刻薄的语言顿时让她无从适从,这种突如其来的羞辱,冷不防击中了她,让她的眼睫毛也因恐惧而慌张的垂下,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我松开了手,把她丢在门廊那里,走到沙发前舒服的半躺下,把脚搁在茶机上。坐了十分钟以后,我发现她依旧贴着墙站在门廊那里,一动不敢动,才吩咐她说;“你现在可以过来了,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当然,我很希望你犯错,因为我就是为了惩罚你而来的,现在我教你做第一条事,去给我拿点喝的来。”


  在茹眉去厨房拿饮料的同时,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子,发现这原本是套三房二厅,也不知道是茹眉还是原来的业主,把房间全部打掉改成客厅,只留了一个厨房和洗手间,厨房用的是全透明玻璃门,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茹眉在一个巨大的冰箱里给我拿饮料,按我们的约定,这七天我们不会上街,唯一呆的地方就是茹眉的这套房子,直到我离开北京,所以这台大冰箱里一定储藏了许多食品。


  磨蹭了半天,茹眉依旧没有从厨房出来,我不耐烦大声把她叫出厨房,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慌乱的她,慢慢站起来走到她背后,猛一下从后面抓住她头发,把她拉到我胸前,她仿佛被一支**顶住了脊梁,浑身僵硬,急促呼吸声象钉子一样钉进我的耳朵。我轻轻在她耳边羞辱她,说她是个什么也不会做的废物小姐,是个下贱坯子。她哭了出来,双肩抖动着,我忍不住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轮廓上舔过,她耳朵滚烫,心脏跳的飞快,脖子潮红一片。我不想承认我被她的美诱惑了,用脚踩在她的腿弯里,按着她跪在地毯上。我克制住满脑子把她扒光了狠狠糟蹋她的冲动,因为我知道她还没有被彻底征服,我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一时,我放开了她,任由她跪在那里抽泣。


  等我平静之后,想起了我和她之间的契约,那就是只允许我问问题她回答,并且她对我的责备不准作任何申辩。由于我一开始没有问她冰箱里有什么饮料,所以她没有办法拿给我,也不能主动问我喝哪种饮料,这是违反契约的行为,当我喝不到饮料责备她时,她又不能帮自己辩解,所以她只有默默承受我的恶言恶语,这真是一个绝妙的怪圈,如同二十二条军规,想来在这七天里,她想不犯错都很难。


  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在网络上和男人们吵架的茹眉在现实里如此柔顺,反差巨大,让我想好的种种刁难反而不能倾巢而出。


  我停止了惩罚,问她:“冰箱里有什么饮料?”


  她跪在那里抬起头,湿润的眼睛里有种被了解的感激。


  “有冰咖啡、绿茶、橙汁、矿泉水、啤酒,主人。”


  “绿茶吧,顺便给我弄点吃的,简单点,随便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来问我!”我看她还跪在那里不敢动,就说:“你可以起来了。”


  茹眉对我的吩咐一一照办,吃完一碗加了煎旦的公仔面,我暗暗赞叹茹眉下厨的手艺,看来这趟北京没白来,但是我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赞扬在SM中是禁忌,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


  等茹眉洗好碗,我说我想洗澡休息,她把我领到楼上的主卧,卧室里放了张2米的大床,床架是不锈钢雕花的,可以把任何一个身型的人绑在床架上,一个四开门的衣柜对着大床,衣柜上镶着镜子,清楚的反射出床上的任何活动。我打开衣柜,里面挂的衣服不多,看来茹眉真的很少来这里住,从背包里取出绳子和丝巾,挂在柜子里,在挂绳子时,我偷看了一下茹眉的表情,很显然,她的瞳孔突然放大了一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M。


  当我取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后,我才发现茹眉跟了进来,我问她:“你进来干什么?”


  她不解的说:“伺候主人您洗澡。”


  她的话让我愣了好一会,我那该死的TT情节又开始作怪,身为一个T,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一个女人面前坦然洗澡,更别提她要伺候我!但是身为M的思维又让我没有办法拒绝一个女奴伺候自己,如果不坦然,那么主人的身份就会大打折扣,因为自己过去的SM行为都过于仓促,所以从来没有遇到要在一起洗澡的情况。


  我一咬牙,故作镇定的说:“你想的还真周到!”


  也许这是我这辈子洗过最紧张的澡,在等水放满大浴缸的时候,我的手心不停出汗,水满以后,茹眉试了试水温就走过来帮我脱衣服,我按住她手说:“你回来以后还没有换衣服,先出去换件在家穿的衣服再进来。”等她一出浴室,我飞快的把衣服脱了跳进浴缸里,又在水里倒上许多浴液,搅浑了一缸水以后才舒服的靠在浴缸沿上,我想就是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楚我浸在泡泡下的身体。


  茹眉再进来时,已经换了一条睡裙,白色纯棉的,长度才到膝盖,腰上系了条同色腰带,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材,她跪坐在浴缸前,姿势优美,仿佛是个落难的皇后。我把后背移向她,她用擦背毛巾轻柔的为我拭背,修长的指骨让我不能自已。水花溅出,淋潮了她的睡裙,一双白鸽一样的乳房似要破衣而出,随风飞翔,我身不由己的扳过她的头,狠狠的亲吻她,把她拖进浴缸里,她在我的手心里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我黑色的心灵占据了我全部的欲望,我没有办法不激烈的对她,当睡衣从她身上除去后,我却看见她细腻的胸腹间有浅浅的鞭痕,妒忌让我的动作坚硬起来,从爱抚变成了蹂躏,我捏着她的一只乳房问她:“你身上怎么弄的?”


  她表情痛苦的回答我说:“三天前在俱乐部弄的,主人。”


  我怒不可竭的骂她道:“你真是贱的可以,明知道我就要来,还忍不住要出去找抽,是不是那个抽你的男人让你感觉很带劲。”我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分,她痛的流出了眼泪,我嘲笑她说:“这样就受不了了,难受的还在后面,如果你现在就受不了了,我马上可以离开。”

她听到我说要走,强忍着眼泪,也顾不得违反契约,急切的说:“不要走,我会听你的,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请不要走。”


  她拉着我的手亲吻着,恳求我不要离开,她的眼泪滴落在我手上,她抽泣着说:“我等你来等的很难受,所以才去了俱乐部。”


  我心里一阵感动,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好了,乖,我不走。”


  她紧紧抱住我,仿佛我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象孩子般依恋,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说:“主人,我喜欢你,你长比照片上的样子还好看。”


  我的脸腾的红了下,因为不经意中,我那对该死的乳房已经和她的乳房贴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换上黑色的睡衣睡裤,从衣柜的镜子里打量去,自己的确有点玉树临风的味道,只可惜天生一副冷酷的表情,单薄的嘴唇经常抿成一条缝,原本很清秀的脸,由于眉间竖了两道法令纹,立时显得难于接近,难怪单位里的人在背后都叫我杀手。


  我不清楚人是不是都是相由心生,但是依我的长相和我的嗜好判断,我绝对属于相由心生的那种。


  也许是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我的瞌睡一下就上来了,我也不管茹眉怎么安排她自己,爬上那张大床就躺下了,扔下还站在床边的茹眉,不到三分钟就进入了梦乡。半夜醒来,发现茹眉没有躺在我身边,打开台灯才看见她躺在床边的地毯上睡着了,北京十月的夜晚已有凉意,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单薄的肩膀微微起伏着,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我有一种想去了解她的冲动,但是我什么也不能问,仅仅探下身子推醒她,把她拉上床,将她冰凉的身体拥进我的怀里,让她渐渐温暖起。她清醒了过来,眼睛很亮的看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不经意的抚摸着,然后与我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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