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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月 23 日,周四 在宿舍的卫生间里看到魏麒下身戴着的那个贞操锁时,我很是惊讶。 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带独立卫生间的两人间——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我刚出门不久后回宿舍拿东西,没想到推开厕所门,竟见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贞操锁里的污垢。我知道魏麒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但没想到他竟然真亲自玩了起来。我也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不过他戴的这个全金属的贞操锁看起来似乎比我见过的什么 CB-3000 一类的锁都要小呢。 他尴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调侃上一句:「嚄,有意思嘛,还搞了个锁戴上。」然后转身关门就走,以免尴尬下去。 想起来,魏麒这个人真的蛮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后已经读到第三年,而他是外校考来的新生。我们都是土木系的研究生,只是他做岩土力学方向,我做结构力学方向,实验室分别在学校两角,于是除了在宿舍里外,平时也不常见面。他彻底家境还算蛮不错,人虽然不算特别帅,但放在土木这种工科院系中,也算颇不错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欢他的女生应当不会少;可是,魏麒却莫名地一直单身。 他竟然带着贞操锁这种我仅仅在**里偶尔见过的新奇东西,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倒是想起来,半点前他刚搬进宿舍不久,他从我这里拷**过去看的时候,就正巧打开过一部女 S 对男 M 进行贞操管制调教的视频,当时他还说:「原来你也喜欢这类 AV 呀?」 我当时其实也刚刚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我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识,于是回答:「有点兴趣吧。我这还有好几部类似的呢,你要吗?」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个系列的**。那几部视频里除了贞操管制,后面还有鞭打之类的内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时都觉得口味有些重到难以接受,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后有没有看完。 大约是男生本性里终究对**的东西感兴趣,我一整天里都在想象,魏麒是不是找了一个女生给他戴上贞操锁呢?对于魏麒来说,找个女朋友倒是不会难;不过,还玩起了贞操管制这种东西,就有点意思了。 如果没有女朋友,难道是他在淘宝上自己买了一个贞操锁回来戴了试试玩,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别人?我虽然也因为好奇有过一丝这种想法,可根本不会真正敢付诸实践呢。 我决意今晚回到宿舍要问问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晚上回到宿舍时,魏麒已经在房间里。我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熄灯两个人躺到床上之后,我才开口问魏麒:「要不要讲讲你那个贞操锁的故事呀?」 魏麒显然很尴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买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太过简略。我继续问他:「那你锁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从上周日到现在,四天多。」 「是什么感觉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经常疼醒。晨勃特别疼。」 我继续问他:「那,钥匙是在你自己手上拿着?没有个 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你如果自己有钥匙,肯定会自己打开清洗的,没有必要像今早那么洗。」在指出破绽时,我就是这么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断他:「你说说嘛。你是不是找了个妹子给你保管呀?说出来没事啦,我自己都有点想试试玩呢。」 「其实……我找了个女 S。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网上找的吗?还是本来就认识的?」 「呃……算是群里遇到吧。」 「不会是收费的吧?」 「呃。还真是收费的。」 「就是那种几百块钱一个钟头的?我之前都只听别人说过……」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 S 来维生的那种职业女 S……」 「那还能是什么样的?」 「就是……她也不缺钱,她说收费是为了过滤掉一些素质差的男 M。她会挑 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会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个月那样……」 「这么牛逼?」 「嗯。她说她每年也就约上两三个 M 那样,有些是聊得投缘以后,从外地过来找她的。而且她说收费可能也就刚刚够她布置场地、买用具什么的而已。」 「够高端啊,魏麒。」 「哈哈,对了,她说她还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姐呢。」 「卧槽!这么好啊。那确实比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所谓女 S 什么的强多了。但是,你不是说她一次要玩一个星期吗?」 「所以我一开始就只是去她那里当面和她聊了聊。聊得还算投缘,彼此都打算试试。在那里稍微玩了点基本的,然后她就当即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让我戴上,说是先考验我三个月,到假期的时候确定想玩,再去她那里被囚禁玩上一两个星期。」 「牛逼呀!看来人家是真的不缺钱,直接就拿出个锁给你。」 「哈哈哈哈。话说回来了,东哥,要不你到时候去帮我摄像吧,反正假期里你也不用每天呆在实验室。我想拍视频留念来着。」 我觉得这事不太靠谱,问:「人家会同意被录像吗?」 「应该会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脸。我再问问看吧。」 「好啊。现场免费看 AV 的机会,我可没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你想象的还重哦,你到时候别被吓到就是了。」 听魏麒这么说,我开始期待起来。 5 月 8 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时,魏麒告诉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个 S。 「她让我去她那里,要看看我有没有乖乖锁着。」 其实,魏麒戴着的贞操锁就从没取下过——因为隔着他的内裤,我都能明显看出他还带着贞操锁。所以,他应该能让他的主人满意吧。 我问他:「听说戴久了锁,JJ 会变小,你有感觉到吗?」 他说:「有一点吧。但带着锁没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来的大小是不是也会变小。不过……真的憋得好难受呢。」 「变小了的话,你会后悔吗?」 「还好吧。据说也不会变小特别多啦。」 我还是忍不住问:「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呀?真就没撸过管?」 「没啊,戴着这东西,怎么可能撸。连硬都不敢硬,不然就会疼。不过现在习惯了,连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还是每天都睡不好吗?」 「好一点了,但还是经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来记得给我讲讲玩了什么。」 5 月 9 日,周日 魏麒中午出门,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宿舍。 他一进宿舍门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问他:「快讲讲,你都去都玩什么啦?」 「呃……她给我开了锁,然后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来以为她要让我射一次的。结果她居然告诉我不准射,然后居然拿出了一个更小的锁给我锁上,说是要我 JJ 变得更小点、更没用点。」 「哈哈哈,哥你太惨了。人家的花招真多。你有没有玩点别的?比如……呃……恋足之类的?」 「就是弄完我之后,让我把鞋舔干净。没什么别的了。」 「没让你跪在她面前吗?」 「我当然是跪着的啊。从一进门就得跪着。」 「噢噢,好吧。你觉得爽不?」 「还行吧。」魏麒嘴上那么说,但语气里显出他对今天的见面其实很满足。 「那你暑期确定要去她那里了?」我继续问道。 「嗯。我还跟她说了让你去录像。她同意了。」 「还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问:「对了,有没有她的介绍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 FetLife 页面里有描述到,我找出来你自己看吧。」 我凑到他的手机看了看,描述除了「剥夺你的尊严」、「释放你的本性」一类所有 S 都会用的词外,还有一句这样的:「不会对你造成永久的严重伤害,但除此绝无禁忌。想找一个最极致的,毫无禁忌的 M——没有安全词,没有底线,让我用一切手段彻底摧毁你,让你生不如死。」听起来倒真是狠毒呢。 联想起魏麒说过那个 S 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兴趣了——我们学校竟然能诞生这么重口的女 S。到暑假时,我一定要去看看。 7 月 6 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确定要在那个女 S 的 dungeon 里待上整整两个星期了。最终确定的时间是下周二傍晚开始。 他已经接连收了好多个快递,说是买了要带去用的东西。他不给我看,只是拆了最外面的快递纸箱,就连着内包装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里。嘴上骂着他故弄玄虚,但我也不禁越来越期待了。 我们商量好,他在那里会被彻底囚禁上两个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舍睡觉,到了他们真正调教的时候我再去那里就行。 魏麒说是用手机录像实在画质太糟糕,便考虑去租摄像器材的地方租一个专业的摄像机。我们上网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两个星期就得要好几千块钱了,于是,他便索性花两万多块钱买了一个二手的专业摄像机套装,又添置了个三脚架,说是「大不了拍完了再卖掉,亏不了多少钱」。作为一个穷研究生,我只好发自内心地感叹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买的摄像机,我鼓捣了一阵,才算学会用。还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单反的经验,所以并不算太困难。魏麒既然都准备了那么好的装备,我决意要认真地为他拍好每一个画面留念了。 那么,还有几天,就可以现场观摩 SM 了呢。 7 月 11 日,周二 终于,这天晚上,魏麒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我扛着他买的摄像机,我们一起出了学校。学校本来就在城西,而我们则往更西边走。我一路跟着魏麒走,到了城边一个看上去很是豪华的小区,「松涛雅麓」。 进了小区,我跟着魏麒走进一栋楼,到了三楼,魏麒轻轻地敲了敲门。我有些紧张——这是我第一次见一个真正的女 S。我该怎么打招呼呢? 来不及想太多,门就打开了。看到开门的人的一刹那,我惊住了。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吴小涵——我大一刚进大学时追过的女神。尽管已经有四五年没见面,可她隽秀的面容还是一如当年,我一眼便能认出。在魏麒跟我说他的女 S 是我们学校的学姐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过,这个「学姐」,竟然可能会是她。 那年我上大学后,参加了学校的定向越野协会。定向越野在学校算是很小众的运动,所以协会的成员真的很少,活动也并不多。在第一次协会组织去郊外徒步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吴小涵——她不算高,却身材苗条,面容清秀;但她绝非那种高冷得让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着一头齐肩短发的她显得活泼而可爱。作为一个土木系的学生,我平日里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里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时她那时在学金融,已经读到大三;但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过她一段时间,做过些常人都会做的事情——送她礼物、约她出来吃饭之类的。只是,没等我表白,她就告诉我说有另一个男生约她周末出去玩,并且她答应了——再之后她就成了那个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对她的追求也就自然无疾而终了。再后来,她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和申请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协会的活动里见到她了;即使偶尔在学校里碰见她,也仅仅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毕业以后,她家里出钱让她去国外读了硕士,而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现如今,没想到她又回国工作了。想必国外顶级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后工作的工资的确不会低,加上她家境本来也颇好——她的的确确没有必要靠 SM 赚半分钱。岁月没有丝毫改变她的面容——除了头发长了些以外,她的样子一点没变,依然是清纯而无辜的样子,完全无法让人和一个女 S 关联起来——更何况,是所谓狠毒到极点的女 S。和当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着运动鞋,而是换了一双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见到我,也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徐洋东……竟然是你?天呐。你……你们先进来吧。」 魏麒一脸迷惑看着我:「你们俩认识?」 我很尴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认识吧,以前……读本科的时候。」 我把鞋脱在门口,进门放下摄像机,她又看着我感叹:「天呐……要早知道你室友是徐洋东……我才不会让他来录像呢……真是尴尬死了。」 她让我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魏麒:「你,还是把衣服脱了,过来跪着吧」。 我此时看了看他们俩——吴小涵虽然比魏麒大了四岁,可看起来像是比魏麒还年轻的样子;即使对于自身条件不错的魏麒来说,吴小涵也绝对可称女神。 魏麒脱衣服时,她拿出来了她打印好的协议。 协议的上半段,是「双方能接受的 SM 项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里打了勾,比如「接受做厕奴」、「接受会流血的项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简直震惊:没想到面前这两个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项目,竟然堪比我看过的 AV 里口味最重的那些。 协议的下半段里还写着:「在囚禁期间,M 任何时候只允许跪行,不可直立行走」、「在囚禁期间,M 被剥夺所有权利,除生命安全受到 S 保障外,身体完全任由 S 处置,S 可以施以任何刑罚,M 亦无权退出」、「M 受到的所有肉体和精神的伤害,为 M 自愿主动向 S 请求的,S 无须承担任何责任」、「除非 S 明确允许,M 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 S 的身体」、「在 S 满足 M 基本的受虐渴望后,M 应完全以 S 的满足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条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条醒目的「M 已先行支付 120000 元定金,若 M 在两星期中表现合格,S 将予以退还半数」。看来魏麒对这次的囚禁调教,真是相当舍得花钱啊——换作我……我反正也根本没那么多钱。 我正看着协议的时候,魏麒脱光了他的衣服。我这才留意到,他下体的那个贞操锁真的比最初那个更加短小了。贞操锁很简约,就是几根金属杆围起来一个小小的笼子——大约也是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没有选择全封闭的贞操锁。我有点像置身于梦中,看着这不真切的一切。 吴小涵看见魏麒脱光衣服,对魏麒说:「你的衣服我会直接没收掉,等两个星期完了再带给你。你的身份证和手机我也会直接没收掉;我每天会帮你看你手机上有没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话会告诉你的。」 她又转向我,提醒我:「徐洋东,你倒是不用签协议,但是你要保证,不管我和他玩什么,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参与进来,也不能过问,只能在一边安安静静拍摄。」 我答应:「嗯。」 魏麒则催促我把摄像机打开:「要不,把签协议的过程也拍下来吧。」 我于是起身去摆弄摄像机。 吴小涵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只手捏住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凉气;而鲜血从他的手指上流了出来。吴小涵说道:「好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协议书上,留下了一个血印,然后问吴小涵:「可以了吗?」 吴小涵答道:「嗯,好了,给我脱一只鞋吧。」 魏麒低下脑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后跟。 吴小涵的声音依然冰冷:「记住:不准用手;嘴只准碰鞋,不准碰到我。」 魏麒把鞋脱掉,吴小涵的脚也就显露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吴小涵的脚——她的脚大约是正常的 37 码左右,但爱运动的她有着优美的足弓曲线,而她藏在鞋里的脚背光滑无瑕,有如豆花一样柔嫩;她修长而纤细的脚趾极为整齐地并拢在一起,显得乖巧又玲珑,白里微微透着点红色;清亮的趾甲没有涂趾甲油,只是隐约透着自然的粉红色——的确,对于这样天生完美的一只脚来说,涂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会是玷污了吧。 她把脚跟搭在地上,脚底露向魏麒:「来,把你的血抹到我大脚趾上,让我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带血的手指贴到她的脚趾底涂抹了一下,又把协议递到她的脚前。 吴小涵用脚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后,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脚擦干净吧。那边有湿巾。」 魏麒拿过茶几上的湿巾撕开,用湿巾小心地为吴小涵擦拭血迹。 吴小涵低头看着魏麒说道:「我知道,你其实会更喜欢用舌头帮我舔掉血迹,对不对?」 魏麒带着喜悦和期待的神情,连连点头:「嗯。」 吴小涵回答:「这,你想都不用想了。你的嘴那么脏,我是不可能准你弄脏我的脚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声应道。 「好了,给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吴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脚边,咬住鞋的后帮,让吴小涵穿上。 吴小涵转向我,对我说:「徐洋东,麻烦你拍摄一下魏麒对我的几个提问的回答,留下作证。」 我把摄像机对准魏麒,示意吴小涵我已经打开了摄像机。吴小涵指示魏麒:「贱狗,先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说:「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隶……嗯……这次,来主人这里被囚禁上两个星期,接受主人的调教……」他转过头看着吴小涵:「还有什么要介绍的吗?」 吴小涵有些轻慢地问:「我作为你的主人,我都可以对你做什么呀?」 「主人……可以随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如果把你的身体弄伤呢?」 「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话,就弄伤吧。」 「如果到时候你求饶了,主人要怎么办呢?」 「我要是求饶,主人就继续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你反抗呢?」 「我不会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没有能力反抗就好。」 「很好。你要是做不到你刚才说的这些,怎么办呢?」 「那……主人做什么都行……」 「你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这个视频公开出来给你所有同学看到,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会做好你的奴隶的。」 「好了,视频就先拍到这里吧,」吴小涵说:「我们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贱狗,把你的行李箱拿过来吧。」 吴小涵让魏麒拿出让他买的项圈。魏麒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从里面取出项圈来。不锈钢的项圈是两个半圆环组成的,一端由铰链链接在一起。她向我炫耀:「这是我让他买的特制的不锈钢项圈,扣起来以后,上面有一对锁孔可以锁起来[1],也可以锁到铁链上,但最棒的是,项圈上集成了个电击器,我可以遥控电击。这是从宠物的那种电击项圈上来的灵感[2],不过改了些地方来确保电击器和不锈钢项圈主体间绝缘,并且调高了电击的电压。」 魏麒自己戴上了项圈。吴小涵则让我从柜子里拿一把普通的挂锁给她,她接过锁,俯下身用挂锁把项圈锁住——还用力拉了几下,确保不会松开。 她命令魏麒:「把遥控器拿来我试试。」 魏麒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只有一个按钮的遥控器,跪着双手递给吴小涵。她接过遥控器,随手按下按钮——魏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直接像是昏过去了一样,向后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后,甚至还抽搐了两下。 吴小涵都被吓到了,喊出:「天呐,这效果这么好?店家跟我说这东西电击效果堪比泰瑟枪,一开始我还不信呢……」 魏麒则抱着膝盖躺在地上,嘴里还痛苦地呜咽着。 吴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来吧。」 魏麒刚跪起来,吴小涵就用脚魏麒的脑袋压到地上,然后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脑袋上,说道:「既然你都知道疼了,以后就乖乖的。你要是什么时候让主人不开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钮,电上你一分钟,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声答应到。 我已经开始意识到吴小涵是有多么心狠手辣了。但吴小涵接下来的举动更出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后面的柜子——魏麒则跪在原地,脑门还贴在地上不敢起来。吴小涵拿来一个盒子,让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则从盒子里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脚底:「之前的 M 总是记不住自己只能跪着,所以我会在你脚底穿刺一个挂锁锁上,这样你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只能乖乖跪着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钳捏起魏麒脚底的一块肉——魏麒立刻疼得发出了呜咽——但看得出来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没叫喊出声。吴小涵把粗得吓人的 6G 穿刺针用力扎进了魏麒的肉里。魏麒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啊」,而吴小涵又用力一推,穿刺针的针头便从肉的另一侧穿了出来。魏麒又是一声惨叫,疼得全身发抖。吴小涵则不慌不忙地把一个不锈钢的 U 形锁杆从穿刺针里穿过,然后取下穿刺针。锁于是已经穿到了他的脚底,而鲜血还在从穿刺的伤口处汩汩流出。她按压了一会儿伤口后,就对他另一只脚的脚底做了一模一样的穿刺。这一次,她把穿孔钳刚捏住,针还没穿入,魏麒就面色惨白,不停发抖。穿进针时,魏麒依然发出了惨叫,但吴小涵还是不为所动地把锁穿到了肉里。 吴小涵扣上两把挂锁[3]。现在,魏麒要想走路,也只能踮起脚尖或是脚跟走上几步了。她把棉球丢给魏麒,让他自己按压止血,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玩起手机来。 没过几分钟,吴小涵说道:「我想尿尿了。乖狗,你有啥想法吗?」 魏麒几乎没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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