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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停顿一下,语速越来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鸿生?"
"是,于先生。"
"她调教到哪裡了?"
"只开始一个月,还嫩得很。"
"你成长得很惊人,我应该欣慰吧?"
"谈不上,先生教导有方。"他低头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说的话你不用照办。我是说,如果你自己想玩的话,那边有玩具,在这裡用曼曼给我看。"
"是,先生。"儘管老伯说得客气,先生还是一一遵从,起身去屋子一角打开一个橱柜。
门开两扇,裡面挂满令郎满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绳子,把我双手捆起来,牆上有一个铁钩,他让我面朝牆,举起双手,挂在铁钩上。
我侧头看著后面,想知道会发生什麽。
先生在一排像毛笔一样垂吊的多尾鞭裡拣选,拿起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的黑皮鞭子。
"那裡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回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把话重複一遍。
"是,先生。"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著一堆细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儘管对鞭子瞭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主人用空閒时间反覆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合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著看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裡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些,站得稳。
他后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著。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鬆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在牆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製造出响亮的"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算被打死在这裡也无所谓了。
"鸿生,你的毛病这麽多年来都没变过,总是同一个。"老伯的声音响起:"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换我来。"
先生乾笑一声,手法一转,用不能作弊的"8"字形挥动鞭子,每一鞭都实实在在落在我身上。
第一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叠加的疼痛让我越来越难以忍耐,皮肤随著鞭打抽动起来。我猜测著鞭子会落下的方向,试著躲开,但鞭子总在另一个方向迎面而来,重重落在身上。
"啊!"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击,我一声尖叫。
"就是这个,像唱歌一样…"老伯说。
接连几下重击,我叫得声嘶力竭。先生突然间停下,全身靠上来把我压在牆上,手掌拂过满身鞭痕,最后停留在双腿间。他把手指戳进小穴挑逗我的性欲,又咬著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让我全身发痒,呻吟起来。
我以为先生要继续,把屁股翘起来抵住他的胯下摇摆著,暗示他我要。他又突然放开我,"呼"的一阵风声,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欲高涨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触。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种抚摸,痛得像初夜的痛,清凉得像饮鸩止渴。增加著伤痕,但不那麽难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当疼痛累积到我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过来抚弄我的身体。几次下来,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已经分不清什麽时候是爱,什麽时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过来摸摸我吊著的手:"她的手已经发凉,够了吧?"
"你都这样调教奴隶?以为是调教新兵吗?"
先生不说话,扔下鞭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他的阳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声:"在我这裡,你还摆什麽架子?"
先生歎了口气,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身材保持得不错。不用担心,你不是小男孩了,我没有兴趣。"
先生没有答话,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开我的阴唇,龟头在阴户上顶著。
我被这种舒服的感觉惊醒,从神游中出来,回头看到是他,从未看过他全裸的样子,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先生捏住我的乳房:"有什麽好看的?"看他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一声,他也自嘲地一笑,插进我的身体。
站这麽久很累,在他的进攻中又双腿发软,我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靠他抱著,他把我的腰抓在手裡,前后剧烈抽插起来,快把我的身体都摇散了。
我靠在牆上,随著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几天以来,无意间窥视到他私密的角落,又被带进他尘封的历史故事裡,再多谎言也有掀到最后一层的时候。接近他的喜悦,让我的身体更契合他的动作,我随之叫得百转千迴。
先生在一阵急攻后停下,我喘了口气,听到他说:"要试试吗?"
不知他得到了什麽回覆,他的身体离开我,抓住我不让我倒下,他连推带扶把我送到老于面前,"服侍一下于先生。"他说,压著我跪在老于脚下。
老于抓起我的下巴,把我拉近,我顺服地贴在他胯下,隔著裤子轻吻他的阳具,像对待宝物一般,用脸颊去磨蹭它。老于一隻手伸下去,玩弄起我的乳头。
这感觉是很奇怪的,他长得太像小光了,与小光做爱的瞬间一再从我脑中浮现。他们从上面俯视我的眼神、伸手抚摸我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我拒绝了青涩健壮的儿子,又成为他老爸的玩物,其中细节不忍多想。
老于也不急著掏枪,轻抚著我,他问:"曼曼,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我猜这又是一个圈套问题,怎麽回答都不对,犹豫起来。
"鸿生。"老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鞭落在我身上。
"啊!"我在惊吓和疼痛中跳起来。
先生在后面抓住我,又把我放在老于脚下。老于仍然轻柔地用指尖划过我的肩头:"一般我不会问两次,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说实话就可以。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他…体力很好,能做很长时间…"我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们一天做几次?"
"两…三次。"
"这样对他身体好吗?"
"…对不起,于先生,曼曼知错了。打过曼曼,不要生气了好吗?"我尽量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你这招对小光有用吗?"他问。
在他逼问的目光下,我轻轻点点头。
"他很单纯,是吗?"
"对不起…曼曼知错了。"我吓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错,单纯是他的错。"老于拍拍我的头,他沉思起来。
"鸿生,我该拿她怎麽办才好呢?我又气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错。"老于问道。
"不,都是她的错,都怪她太淫荡,到处勾引男人。"先生说。
我猛地回头看他:"不是…"
"小光本来对她没兴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百般引诱…"先生继续说。
"是你让我做的…"
"她还故意让小光内射,不知道计划些什麽。"
"不是,他每次说好拔出来都做不到!"
先生没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为了骗钱才缠著小光。"
"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很感激他,他以为你囚禁我,还想救我,他是那麽好的人,都是你…"
"说说看,光是现金,你从小光那裡拿了多少?"
"不是那样的,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著保持金钱关系,他过一阵子就厌倦了…"
"礼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别耍她了,鸿生,她脑子转不过来,不会感谢你的。"
先生也跟著笑说:"她这麽笨,知道些什麽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这件事就过去吧!"老于说完,拿出阳具,我马上凑过去舔。
老于对我说:"曼曼,别想太多,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还是适合做性奴就好好做这件事。就算鸿生不要你,我帮你找下家,别再出现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龟头含在嘴裡:"知道了,于先生。"
我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还挺立著,站在一边。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馀光扫到他的身体,看到青筋暴露的阳具立在身边不远处,不由怦然心动。他倒是泰然自若,双手背在背后站著,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老于按著我的头上下起伏,过了半天说:"做得也不是特别好,到底是为了什麽啊?"
先生嗤笑出声:"您老钻牛角尖了,小光对她的嘴巴特别满意。"
老于摇摇头:"你也有这种时候吗?"
"当然,看到书上带"女"字旁的字都觉得曲线窈窕。您没有?"
"我是太老了吧…鸿生,你来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后面,双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抚摸一遍,把肉棒送进我的身体。
我哼叫起来,随著他的进出欲望高涨,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进嘴裡。
做了十几分钟,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著我站起来,半躺在沙发上,让我坐上去。我扶著他坚实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阳具上蹭了几下。与他面对面赤诚相见,几乎有我们是普通恋人的错觉,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该看哪裡。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先生掩饰得太好,他还是平时不耐烦的样子,伸手用指节拉住我的乳头:"等什麽呢?贱货,还不把肉洞送上来?"我对准坐了下去,随著身体被他凿穿,我发出自然的淫叫声:"啊…好舒服…"
我不敢耽搁,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涩的触感加剧了我们合为一体的感觉。他看著我放浪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从后面抚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能把那个烂穴填满的东西,她都喜欢。"先生说。
老于从后面抚摸我的身体,抓住上下跳跃的双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极会调情,摸到我的身体就随他起舞,用两根手指就能让我接连高潮不止。可是老于的手简直像涂了春药,他碰到的地方都骚痒起来,虽然心裡不喜欢他,一时之间像中了邪一样,很想让他干我。
"给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裡想要?"老于问。
"下面的嘴…曼曼的骚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进我的肛门,按了几下,我在发情中也没感觉什麽不对,有东西进入身体,还高兴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先生说著,让我停下,阴茎还留在我身体裡,抱我靠在他身上,我们两个的身体贴在一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觉得好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双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开,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干什麽,吓得想跑,被他按住:"别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老于在后面轻抚著我的两个洞,说:"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鸿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裡,我突然来了一阵快感,呻吟声急促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把先生的东西紧紧夹在身体裡。
他明显强忍著才没射出来,"小骚货,像抽水机一样。"他在我脸上轻拍一下。
我只是自己夹紧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著高潮后的虚弱,老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探索按摩著。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吗?小穴想要…"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傻瓜。"先生在我面前小声说。
老于停下:"真的吗?"他沿著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麽就把手指贴著肉棒滑进了小穴裡。小穴突然之间被撑大,我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是两个一起,会玩坏的…"
我挣扎的努力被先生紧紧按住,老于的手指继续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裡进出。
"你以为呢?"先生说:"别多嘴,于先生玩尽兴我们才能走,你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我含著眼泪点点头。
老于抚摸我的肉洞内壁,对先生和我都是很剧烈的刺激,先生有几次被他碰到了敏感点,几乎要忍不住发射出来,咬著牙直喘粗气。
"曼曼,你这个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后面。"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两个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后门好吗?"我回头,尽量娇媚地看著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门週围转圈:"怎麽,这个洞也发骚了吗?"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给曼曼吧!"
"两个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欢这样吧?"
"曼曼淫贱…喜欢被很多男人干…"我摇著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体裡戳到不同的角度,还挺舒服。
老于拍著我的屁股,不阴不阳地说:"你都是这样大敞著两个烂洞去勾引男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会儿后吓得两串眼泪流下来,哭著说:"曼曼天生淫贱,扒开两个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只勾引公狗,再也不会靠近小光少爷,求您原谅曼曼…"
"真可怜,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给他,"老于指指先生,另一隻手并没有离开我的两个洞:"我会整治他,你就解脱了。"
"可是,和小光少爷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麽也没做。"我说。
先生大笑不止:"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你也不用这麽死笨死笨的。"
"跟你们生不起气来。"老于说,两根手指分开我的肛门,把一个东西塞进去。
身体裡很挤,像被挤在清晨的地铁上,比那还要挤,挤到每一秒钟都担心会爆炸。我无法再浪叫,发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体裡不动,老于硬挤进我的直肠,插到底的时候,声音从我的喉咙裡硬挤出来,好像整个身体被压入罐头,全部空气都被抽走。
我微张著嘴,大口喘气,眼泪一直流,既悲伤又委屈。先生让我仰起脸,咬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著,得到不少安慰。
打开我的身体后,老于快速地抽插起来。先生放开我的嘴唇,扶我坐起来:"坐直,让于先生都看到。"
我离开紧贴的他的身体,身体被背后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双乳颤动著。老于抱著我的腰,把一隻乳房攥在手裡,狠狠挤压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阴蒂,给我增加一点快感。
"我是他们的玩具…"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我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被吹上去,压下来,被掀翻、揉碎。只要闭著眼睛承受就可以了,尽量享受吧,我叫出淫荡的声音,彷彿进入一场美梦。
玩累了,他们又换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著,让我背对他,把肉棒插入肛门。他两手抓著我的两个脚腕,让我大敞著双腿,老于从前面进入我的阴道,比刚才好受一些,我迎合著他摆动身体,装作乐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阳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让我坐起来,上下加快运动,也射在我的肛门裡。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尽,侧躺著。老于走到我身边,他穿著厚底工作靴,上面沾著河边的泥,他用脚尖示意我躺平,打开双腿,然后用靴子踩在我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两个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双手反射性地抓著他的靴底,怕他一脚踩下去。老于抬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几下,我痛得叫起来。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脸上,用鞋尖踩著我的头,我毫无反抗他的心,只求他别让我受太重的伤。我在乱髮中乞求地看著他,他没有看我,继续用我的身体清理靴子上的泥。
玩够了后,老于说:"我去洗澡。鸿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让她高潮二十次,然后就去睡吧!"
先生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地上:"来吧,你不用装,骗不过于先生,来真的。"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在接连高潮以后,已经没什麽力气,阴道也只是痛而已。他动了几下,看我没什麽反应,擦擦我脸上的湿泥,趴下来亲了一下:"乖,二十次很快就过去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
估计老于快出来的时候,先生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老于穿著睡衣出来,看了一会儿,问:"多少次了?"
"七次。"先生说。我没有数著,不过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这样吧,明天再说。"老于站起来,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先生过去帮他:"您真的对女人很好,让我连射十次那回才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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