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火神 于 2018-10-27 23:56 编辑 & U7 V7 U+ O! v"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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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哥哥对我破口大骂,把我端来的咖啡也泼再了我的身上,说我恶心、变态。谁都想不到,第一个把我弄哭的人,竟会是我最挚爱的哥哥。慢慢的关上哥哥的房门,我向我的卧室走去,擦干鼻血,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画好了烟熏妆,换上一套黑色皮衣与黑色皮裤。打开了衣柜最底层的隔间,解开上面的锁头,接着,我从里面挑了一把红色的消防斧。哥哥仍旧在房内打得火热,带着耳机的他并没有听到自己房门被打开的声响,仍旧嚣张的指挥着他的队友们,右手正灵活的移动着滑鼠游标。 丝毫没有注意到椅背后的我。这应该就是哥哥最宝贝的东西吧?只要毁了它,哥哥就会把目光面向我吧?我眼中的光亮猛地一闪,忽然右手猛地将消防斧扬起,狠狠的对准哥哥手腕劈下!厚重的消防斧劈砍下来,卡在了哥哥的手腕上,并没有直接劈断。 我的动作很粗鲁,在激情的迫使下,平时秀气的作法已经荡然无存,我一脚踩着哥哥的手臂不让他挣脱,双手狠狠的将消防斧拔出,粗暴直接的动作诠释了我的内心深处的急不可耐。斧头来来回回的拔、出砍下,一下又一下的,歪歪斜斜的劈砍在不同的部位上。咖吱咖吱的劈砍声顿时响起,伴随着男人的惨叫不绝于耳。最终将这只手臂劈的残破不堪,整个二楼的走廊里都回荡着恐怖的声响。哥哥已经气若游丝,我轻轻取下了他头上的耳机,在他耳畔倾诉着我对他多年的爱恋。+ S( a: N* g, B) N; L( H9 f
我手不安分地往他裤子里钻,拉出了他那条黑黑的东西,轻舔了两口。然后拾起地上的消防斧,在他的睪丸旁边比划着。已经气若游丝的他,开始挣扎。 我只好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丝毫不留力,手掌捧起他巨大的睪丸吞进口腔,来回不停吸舔套弄。 见他兴奋地颤抖,即将高潮,我便用消防斧削下他的整副大阴囊。
$ k/ W* [# C& f7 Y2 |; ^" S+ [" @很快地,少少而透明的精液,轻轻流出在他的肚子上。我放开了他,把他的阴囊捧到他面前,用食指与大拇指挑出他的粗长精索,细心把玩着。 我顽皮地尽量把他的精索拉长,对准他的嘴巴后,缓缓的用手掌压扁。一股股腥黄的精子随着我把睪丸挤碎的动作,流进喘着粗气的哥哥嘴内。他溃堤的眼泪,只让我更想加倍疼爱他。我使劲捏起他疲软的鸡鸡,把导尿管随意地塞进去。接着把他多余的阳具推进他的身体里,然后用强力胶厚厚的裹住。! G# p# ^5 {1 F8 m9 I
“从今往后,妳就是我的爱人”我宣布着,拿着剃刀,把他所有体毛(包括头发)全数剃光。
$ m0 J4 Q! f' A h. D5 V防止发炎的针头以及伴随着各式**剂的针头,一针一针地,插满了他的大腿内侧。
, g, @9 W3 c! T' O* b) i脱下他的上衣粗暴包裹着他的右手腕,我亲爱的哥哥显然已经累了,我便把她扶上床好好休息。一周后我的哥哥情况比较稳定了,我便搬了一个巨大的全身镜到他床前,他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奶头也因为药剂的作用变得红润而敏感激突。我把身上的迷你裙脱下,替浑身赤裸的哥哥把迷你裙穿上。
! @( K- P, d6 D. e2 i/ i, }; ?然后我丁字裤向下拉,一根23公分长的鸡鸡弹了出来,揍在哥哥的喉结上,示意要他张开嘴巴,见他奋力摇头,我只好拿出一旁的肌肉松弛剂,微笑着把它刺进哥哥左右两侧的颈部肌肉。三分钟内,哥哥就张着嘴巴合不起来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像个可爱的肉便器。
, g$ b/ S/ ]5 ^! H) e一想到这里,我再也不能理性地控制我的鸡鸡,马上捏住哥哥下巴。哥哥透过眼前的大镜子,可以看到自己只穿着他最爱的迷你裙,身上全是我留下的指印跟吻痕。 尤其是他把玩多年的下**置,又红又肿,插着导尿管的萎缩鸡鸡还在冒着春水。哥哥连忙偏过头不看我,这不可能是他自己,他认为他自己不是这样的。他刚想说话,我就将鸡鸡塞进他的嘴里,哥哥眼里全是屈辱,瞪大的水汪汪杏眼,看着自己这个日思夜想的可爱大鸡鸡”妹妹”。
+ d% Y- b3 m2 I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他瞧清楚自己嘴里的紫红色大鸡鸡。随着我开始挺腰,他难受的无法呼吸,想要拍打我,又怕撕扯到自己的伤口,只能呜呜的哭泣着。我重重的抵入他的喉咙,直到他的极限,还是有一大截鸡鸡露在外头。二十分钟后,我第一次在哥哥嘴里射精。3 s! t% z5 }! h3 I- _3 n/ _
但,我没有停下来。而是命令哥哥继续吸舔它,很快地,我再次勃起,撑开他的食道。, H/ w! N& |3 {7 _* C
十分钟后,第二股滚烫的精液顺着他的喉咙,悉数流入腹中。我仍不放开他,拿起医生处方的阳痿药物,吞服药丸,我把它敲成4小片,每隔两小时就吃一片,渴了就喝水,饿了就拿冰箱里的面包啃着,当然,腰部是能不停就不停。 吃药过后射精变得很困难,爽了半天才射一次,稍微软了之后我拔出鸡鸡休息,过了半小时又硬了,我便再次进入哥哥的喉咙。哥哥眼神逐渐黯淡,在我终于放开他后,他便瘫软在床上,嘴角缓缓流出一丝丝我的精液。 真是淫荡不堪!抚摸着哥哥可爱的**,大鸡鸡努力往里面挺进。果然哥哥的**不同凡响,如此美好的肉壁,今后只能为我所用!哥哥一点力儿都使不出来,除了痛以外还是只有痛。我拍打着哥哥,每进出鸡鸡一阵子就大力拍在屁股上,有时更故意暴打在他的会阴,
# @( {% x# L' h1 t, [8 F' x* ]失去睪丸的伤口令他强烈疼痛,反映在他直肠的美妙收缩频率上,我的动作只有越来越粗暴。如果哥哥能活过今晚,我就娶她为妻吧?
6 u( r n, R ~# O4 `2 Y9 D; ?心想着,我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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