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给女人分娩时用的妇科医用椅,很方便地禁锢了我。 双腿很简洁地被分开,用帆布带子固定在两旁,将下腹之下,男人身上最脆 两条宽皮带横胸而过,将我的上身和双臂一起牢牢束缚。我还是可以扭腰, 擡起臀部挣扎,不过随即阴囊上的D环也用绳子被绑死在了椅子腿上,我便又几 乎一动也不能动了。 除非我能在他们割掉我男人的象徵的时候,顺便将让我可以当男人的两个睾 丸,也自己拉扯掉。 这椅子本来就设计得很有人性,头颈部可以调整垫高,这样分娩的女人便能 毫不困难地,相对舒适地看着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从两腿之间掉出来。 我的后颈处也被垫高了,但是我的头部却不是自由的,而是用皮带被固定在 头托上。椅子的角度,正可以让我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下体。 他们是要逼我看清自己身上那块肉掉下来的过程的一秒钟,我很明白。 毕竟,这是一个人一生只能有一次的经历,怎么不好好感受,怎么能轻易错 过? 最起码,这是 调教师将我摁倒在椅子上的时候,对我所说的话。 我没有挣扎。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我都已经疲倦到极点,已经没有 了反抗的意志和力气。我只是像被下了咒一样,盯着自己被拔光了毛的下体。那 里光秃秃的,略微有些红肿,看上去无遮无拦,似是更加方便被人伤害。 比较不同於往常的是,他没有给我上绞索,也没有给我塞口塞。看来,这一 次,他又想听我撕着嗓子,痛叫,惨嚎,乞怜求饶。 门口有声响。我斜了眼睛,瞟见调教师开门从门口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 另外两个人。 「无论是对於调教者还是主奴来说,阉割都是很难得的一次经验。所以我邀 请了朋友来一起观摹,你不会介意吧。」 我感觉自己的阴茎跳了跳,有些要充血涨大起来的意思。强烈的屈辱和不是 很强烈的疼痛总是会让我很有感觉的,这几个星期的调教更是提升了我的身体为 奴的敏感和自觉。 我不但将要被阉割,而且会是在观众们兴奋的目光下成为一个不完整的,下 「今天的客人你都是认识的。阿昌你很熟悉了。」 调教师指了指他身旁的男人。我比哭还难看地向那人笑了一笑,算是回应, 也算是乞怜。 调教师侧了侧身,很绅士地让出了他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朵丽夫人,你也没有忘记吧。」 我有些困惑,眼前这个一身紧身黑皮裙装,波霸巨乳,腰肢一握的女人,有 点眼熟,可是我一时认不出来。 「嗨,你好。」 我惊得颤栗了一下,这女人的声音非常特别,甜到腻人,我一下子便记起了 这个女人是谁。在阿斌狠心骗我来这里受调教的前几天,我曾经在BAR里遇到 过她。 是的,我忍不住的时候,会背着阿斌出去419,但是对於 女王,我并没有 臣服的欲望。她看上去很年轻,可是眼神却很沧桑很老辣,而且她看着我的眼神, 那种狂热,让我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所以,还不等她对我表示兴趣,我就落荒 而逃,而且也许是神经过敏吧,回家的路上,总觉得她有在尾随我。那种感觉很 糟糕。 「怎么样,老公,我说他是很不错的吧?」 朵丽的身材其实很娇小,蹬着九分高的细 高跟鞋,还是比她身边的男人矮一 头。她半依在那男人身上,撒娇似地说着,眼睛贪婪地上下打量着我,闪着兴奋 的光。 她身边的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的小野猫,眼力当然是不会错的。不过这一只已经有主了,你有阿华还 不够吗?」 朵丽抿了抿嘴,似乎仍有不甘的样子。调教师已是笑着打圆场:「这奴隶还 欠好几样调教,朵丽你可以经常来玩。」 朵丽轻轻用舌尖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笑了。 「好啊,下次我将阿华带来一起玩。以后,等你玩腻了他,肯将他出租的时 候,也别忘了我哦。」 调教师只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等朵丽,朵丽的男人,还有阿昌,都在我身边拉了椅子围坐了,调教师这才 搬了一只高凳来,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保证,今天晚上一定非常富有娱乐性。」 他一边说,一边用粗大的手掌抓了我的阴茎,粗鲁地上下撸了起来。 (15)工具 我不可自制地勃起了。片刻时间,分身就涨大到了极限,一滴清亮的黏液从 尿道口里泌了出来。 「可以开始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调教师从桌子上拿起一根……塑胶螺榫来。当我意识到 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忍不住悲鸣了一声,拼命挣扎。 那长圆锥型的中空螺榫,根部几乎有食指那样粗细,几乎和我的鸡巴一样长, 而榫体外面是一圈一圈的倒齿。紮入灰土墙壁里,再拧进螺丝将它从内到外撑开, 它就会咬住墙缝,固定住里面的螺丝,不会滑脱。 这个房间,是水泥的墙壁,这榫子,自然不是要用在墙上,而是要……要… …塞进我的尿道里…… 调教师在那长榫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对准我的尿道口,往里塞了进 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插我的尿道了,可是那样柔嫩的地方,这样的摧残,怎么可 能适应。榫子太粗,撑开我的尿道,倒齿摩擦着我硬挺的鸡巴的内部,他费力地 一边将榫子往里捅,一边继续用手玩弄我的鸡巴,不让我软下去。他的手在外面 揉搓,那榫子也在里面跟着咬我的肉,我疼得全身发抖,涕泪交流,他捅一下, 我就惨叫一声。 我知道,这榫子已经不可能轻易被拉出来了,他们大概也不打算再将它拉出 来,直到…… 直到榫子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鸡巴里,调教师才住了手。 从被撑开的尿道里传来的疼痛无休无止,一抽一抽地,尖锐得让人发狂。那 些皮带将我牢牢绑着,任凭我挣扎抽搐,也是纹丝不动。 我不知道自己嚎叫了多久,视线都模糊了,调教师,男客,女客……一张张 面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根本分辨不清。 等我终於适应了一些,安静下来一点,从嚎叫变成不停地啜泣,调教师宠爱 地摸着我的头,用手指梳理着我被疼出来的冷汗打湿的头发。 「很好,我的奴隶,这正是我们想听的声音。来喝口水吧,接下来的节目更 耗体力。」 我啜泣着,就着他塞到我牙齿之间的吸管,吞咽了几口薄荷味的,掺了参汤 的药水。 不止是保持我的体力,这药水也能润喉。今天,他们看来是想听我嚎叫很久。 「这法子太妙了!」 多丽兴奋得两眼放光。「等下我们拧一根螺丝在里面,就可以在他的鸡巴上 随便吊上东西,或者用这个将他的鸡巴好好固定住。」 「没错。呵呵。」调教师笑道:「我要是用一根够粗的螺丝,还可以将他的 鸡巴从里向外撑破。不过……」 「不……不要……求求你们……」 我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说这些天的调教,哪条规则我记忆得最深刻 的话,那就是不可以求饶……除非主人想听你哀求,允许你求饶,那么你便只可 以哭叫,而不能用言语来影响主人的心情和乐趣。 「不要担心。几个小时之内,我还不会那样做。」 调教师的心情似乎很好,相当大度地饶过了我这情不自禁地一次犯规,只是 向我微笑。 他的微笑让我发抖。 他牢牢握住我那硬挺的肉棒,一波一波的剧痛从肉棒里沖到小腹,沖到胸口, 沖得我的心脏跟着一紧一紧的,腹肌不停地抽搐。 调教师用两根手指拨开了我的包皮,让我那深紫色的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他还在微笑,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这里的皮肤实在太粗糙了,我要先将它磨得细嫩一点。」 我知道他想要听我说什么。我已经犯了一次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我垂下眼帘,拼命控制着自己,终於能够哆嗦着,在哽 咽间说出几个字:「是的……多谢主人。」 他用来打磨我龟头的,是一片细砂纸。 他将砂纸缠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非常细緻地,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我 已经疼得失去了理智,只顾挣扎嚎哭,他只用一根手指,就将我变成了一堆除了 疼痛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皮肉。 他细心地将我龟头上每一毫米都磨到几乎要流血,原本深紫的颜色已经成了 非常鲜艳的肉红。任何轻微的碰触都能让我疼到发狂。他逗弄着我尿道口的周围, 用手指轻轻抓挠,我拼命想将头部左右摇晃,似乎那样就可以将疼痛甩掉。但是 那皮带却让我动不了。 接着,调教师拿了一根末端带着小钩子的长螺丝钉来,开始往我尿道的榫子 里面拧,将那榫子撑得更开。 我几乎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只剩下一种抱怨似的沙哑呻吟。嗓子已经受伤, 我感到了口中有鲜血的鹹腥。 他抓着螺丝末尾的钩子,往外拉了拉,试验试验强度。 螺丝非常牢靠。我毫不怀疑,他可以直接这样将我的鸡巴从我身体上拉掉, 或者只给我留下薄薄一条皮。 尿道口外,伸出一个冷森森的铁钩。我的命根子,现在看来几乎已经不是一 样活物,而是一样工具了。 一样古怪的,好用的,用来折磨我,让我扭曲挣扎,辗转哀嚎,为人表演的 工具。 (16)抽插 渐渐地,我习惯了阴茎内部的胀痛。 「好了,我去蚕室做准备,如果你们想最后做下检验,就是现在了。」 调教师离开了房间,留我在椅子上,被他们上下其手。从口腔,舌头,牙齿, 臂膀,胸肌,腹肌,到乳头,肛门,睾丸和阴茎和脚底,他们都非常专业非常彻 底地检验过。 弹性,硬度,色泽,敏感度……自然,我在检查中所发出的种种痛苦的声音, 都只增加了他们的乐趣。 「蚕室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所有人都很期待。调教师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才解开束缚着我的皮带。 他将一根长长的细链挂在我马眼外露出的钩环上,牵着我进了一个我从来没 有到过的房间。 我已经疲倦得只想瘫软在地上,但是还是不得不跟在他身后,被调教师手中 的锁链和不时踢在屁股上的皮靴激励着,一路跪爬膝行。 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架粗笨的,低矮的实木立枷,有些类似以前让犯人们枷 号示众的刑具。结构很简单,不过是一尺多高的木台,木台之上,又竖立着一块 半人多高,一寸多厚的一块方木板。木板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小洞,而木板的下端 则结结实实地和木台深深砸嵌钉合成一体。 调教师强迫我在那木枷前跪了下来。那块厚木板的上端正顶在我的胸膛。 阿昌将我的双脚分开,牢牢固定好。又用宽皮带绕过我的双膝,将我的两条 小腿绑死在台上,半点也移动不得。 调教师从天花板上放下一条锁链来,绑住反铐着我手腕的手铐,然后通过天 花板上的滑轮,将我的双臂反拧着向上提,向前拉,直到我的双手手心向上,紧 贴了肩膀。 他又调整了一下,继续向上拉了一点,我的肩胛骨关节处已经被拉得非常难 过。 现在我已经完全无法有效地挣扎,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身体。 「看见木板上那个洞了吗?」 我点了点头。 「这个洞,今天就是你的婊子。你可以肏它肏个痛快。」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呆呆地看着调教师在我身边蹲下来,将挂在我那已 经饱受折磨的屌上的锁链穿过那个小洞,然后拉着锁链,将我那根红艳艳的肉棒, 也往洞里拉。 「来,恐怕在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之内,你都不会再有机会有这样插洞 的机会了。所以我允许你充分享这最后一次快乐。」 「多谢主人。」 我的唇齿本能地张开回答了,声音是嘶哑的。可是我没有动。 胸膛压在木枷的上面,低着头,从另一面看着那个古怪的小洞,我浑身一阵 阵发抖。 我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个木洞,带给我的,定然不止是屈 辱,还有痛苦,而不会是任何快感。 阿昌拎起一根短木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那两片可怜的臀肉不由自主地开 始高频率颤抖。 那木浆看上去很沈重,很可怕。浆叶上还钻了许多用来减小空气阻力,增加 打击力的小洞。而阿昌是个很健壮,很孔武有力的男人。 「是不是该鼓励鼓励他?」 阿昌在我身后说。 调教师点了点头。 几秒钟后我听见沈重的呼啸风声,然后那木浆结结实实地平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惨叫了一声,腰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送,早已红肿不堪的屌从那木洞之 中一穿而出,龟头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瞬间之后,屌上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尖锐疼痛,让我更加淒厉地再次一声长号。 那木洞的内侧,贴了一层粗糙的砂纸,磨擦着我那早已被预先打磨出了嫩肉 的命根子。 还没有流血,可是那痛苦可怕到无法形容。 我呻吟着,抽泣着,不敢将屌再从那洞中抽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们……」 我神经质地乞求哀嚎,回答我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打火机。 调教师将打火机放在我的龟头之下三寸远的地方,打着了火。 火苗在我的命根子下欢快地燃着,不过两秒钟,我便长嚎了一声,将肉棒又 从木洞中撤了回去。只是,我却无法将它完全拔出,调教师已经将拉住我阴茎的 锁链收得很短,固定在那里,所以龟头仍然留在了木洞之中。 阿昌后退了一步,侧身将胳膊抡圆了,再向前一踏,将全部身体的重量和速 度都压在了拍在我屁股的这第二下上! 我惨叫一声,巨大的冲力将我向前一撞,命根子又从那折磨人的木洞中滑擦 过去,洞口的另外一边,调教师的打火机早已经在等着我。火烫得我立即拱起屁 股,顾不得摩擦的剧痛,将屌收了回去,自然,紧接着,又被阿昌一浆拍了回来。 我嚎得像杀猪一样。这残酷的刑法他们配合了十几次,听我实在已经叫不出 声音来,而屌上也已经开始渗出血珠,这才暂时停了手。 (17)反抗 调教师将打火机移了开去,又将屌链收得更短。我已经无法再将胯部往后撤 了。 「我还想再来几下。」 我听见阿昌在我背后说道。 「想来就再来,要的就是尽兴。」 阿昌毫不手软,用尽浑身的力气,痛痛快快在我身后将木浆挥舞起来。我只 能生生承受那残酷的拍击,没有任何可能逃避。 阿昌的力气很大。他似乎是在用铁锤敲击我那两片臀肉。我后面那两块肉一 定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我只是嚎叫,随着他打我的节奏一直在嚎叫。 我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下,那种撞击和疼痛让我几乎根本无法思考。 阿昌终於停了下来,在我身后喘着粗气,一半是因为疲倦,一半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我的屁股已经被打到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那两块肉的存在。当然, 我很确信,如果有人轻轻伸手在那里摸上一摸,掐上一掐,我会非常听话地立即 大叫。 我想最起码一个星期之内,我是没有希望能够不受罪地坐下来了。 调教师用一根结实的皮筋将我阴茎的底部紧紧勒了起来。「这样等下就不会 流太多血。」他说。 「好了,朵丽,现在可以轮你玩他了。」 「啊,谢谢。」 那女人优雅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手里捏着的是一条迷你型的皮带。 「不……不要……」看着她将那秀气的小皮带稍稍举起,我微弱地哼唧了一 声。接着我的呻吟变成了淒厉的惨叫,那小东西抽打在我那被拉抻到了极限的命 根子上,真的是疼!要命的疼! 她不是在拿我取乐,那些人只要抽得我会痉挛哆嗦,会流泪求饶,会用害怕 的眼光看着他|她,顺从他|她的某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可以了,其实就只是玩 个开心。她却是真真正正,手腕上使出了全力在抽,尤其是集中击打我那过於敏 感的龟头。 皮带将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木台之上,深深埋入尿道的螺丝钩,让我的胯部 也没有任何移动的可能。我只能跪在那里,任凭这个娇小的女人手中那根残酷的 皮带反复折磨。一条又一条红肿的印子在阴茎上隆起,我的嗓子又已经完全嘶哑, 只剩下些微乾涩的嘶叫,勉强从喉咙里发出来。 她的眼睛兴奋地发亮,这对於她来说,定然是极大的快活。 我浑浑噩噩地想,这就是他们为我准备的阉割吗?就这样,让我的男根,被 一个小女人手中的皮带,一点一点打碎成一摊烂泥。 在朵丽停手后很久,我依然不可抑制地在哆嗦在啜泣。 不,她还是没有彻底毁掉我的阴茎。那一支充血的大屌仍然直挺挺地立着, 只是更肿大了许多。 「好了,现在上正餐吧。」调教师走了过来。 「第一步,我们从里向外将它撑破。阿昌,想不想肏他?现在时间正好。」 调教师抓了我的硬屌,先将里面的螺丝拧了出来。然后又拿了另外一根长螺 丝钉给我看。这根螺丝钉和上一根一样,尾端是一个圆环,可是直径却要粗得多, 粗得多。 我不由自主地呛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那可怕的东西,拼命摇头。 阿昌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双手抓住我那被两片被打 得青紫黑肿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收住了肛门。 「嗨,放松,要不然等下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声音几乎是温柔的。 我流下了眼泪,依旧拼命死死地收紧肛门,这次却不是因为痛。 是不是很蠢。明明知道这样的不合作,这样的坚持,维持不到一分钟,我竟 然还是在反抗。 就和放弃一切去当文斌的奴隶一样蠢,就和已经当了文斌的奴隶还管不住自 己一样蠢,就和傻乎乎答应文斌来受调教一样蠢,就和被文斌抛弃被他打入地狱, 在他面前被轮奸,而他在微笑的时候,我仍然在爱着他,一样的蠢…… 蠢蠢蠢蠢!我不愿意让阿昌肏我,只是因为他是我主人的新欢,我不愿意配 合他,因为我不想再让主人看见我淫荡的样子。 是的,我从来没有将调教师当作过我新的主人。就算文斌将我给了他,就算 我怕他怕得要死,就算他所有的命令我都会拼命去服从,我也没有承认过他是我 的主人。 只有爱,才会让一个人真正成为奴隶。爱,崇拜,尊敬,忘记自己,只想让 他快乐。 在他抛弃我之前,我就已经抛弃了我自己。所以现在他已经抛弃了我,我却 也再无法将自己捡回来。 (18)出窍 阿昌的手指在我的后穴口处揉捏着,然后,强行塞了食指进来,然后是中指。 我拼命要收紧括约肌,但是那一道早已被调教得松软的环形肌肉,怎么可能 是他的对手。他用手指在我的肠道里随意地旋转着,扩张着,安然等待我用光最 后的力气。 突然他的手指撤了回去,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根微温的棒状物 已经猛地戳了进来。 「啊……」 我的呻吟和泪水与其说是出於痛苦,还不如说是绝望。 「我这边好了。」阿昌说。 「好,先慢慢来。」 阿昌嗯了一声,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在我身后抽插,每一次插入到底的时候, 都紧紧挤压着我早已经黑紫的屁股,一阵阵闷疼。 在我的身前,调教师开始将那粗大的螺栓,对准我的马眼处,拧了进去。只 转了四五下,那种被撑开的裂痛就已经尖锐到让我呻吟。很快销子的锯齿开始咬 进嫩肉里,从里到外破坏我的性器。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声连一声的惨叫,拼命 挣扎。 阿昌不再抽插了,他只是用力再撞击进来,然后从后面紧紧压着我的身体。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得痉挛和扭曲,他不用自己动作,肠道里和肛门处不 规则的抖动就足以让他兴奋快活不已。 调教师慢条斯理地继续往将螺栓往里面拧进去,我真真切切已经感到有什么 从里面撕裂开来了。我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而像是某种动物濒死挣扎的长嗥。 「再转两下,就好了。」 痛出的泪水模糊中,我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经被撑得变形的阴茎。两片销舌从 里面被挤得向外鼓,将我那可怜的肉棒的两侧挤出两个肉包来。 调教师拉了拉螺栓尾巴上的环,试了试牢固程度。接着穿了一根细链在那环 里,将我的屌拉抻到极限固定起来。 「朵丽,拿蜡烛来吧。」 调教师后退了一步,而那女人坐了过来,点着了一根粗大的红蜡。 这种蜡烛我并不陌生,调教师给我做呼吸训练的时候,经常往我身上的敏感 处滴蜡,给我增加痛苦。我本来以为这一次她也只是打算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 屌上而已,可是我错了。她将那跳跃的火苗之间凑在我的屌下面,开始烧烤! 「很美味的一根肉肠,不是吗?你是喜欢半生,还是全熟。放心,我现在只 打算烤熟下面的一面。」 她微笑着控制着那蜡烛,每次都将我的皮肉烤得滋滋作响,她才将那火苗稍 微移开一点,去烤另一个地方。和现在比起来,方才被撑破尿道的痛苦已经算不 得什么。我已经痛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如果不是阿昌壮实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堵 着我,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将那螺栓从尿道里拔出来,自己将自己阉割。 朵丽有条不紊地,专注地进行着她的烧烤。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思 想里只有下体白热的痛。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烤里面了。」 剧痛的疯狂中,我竟然还是听见了这一句话,然后极度恐怖地看着那女人轻 轻移动了蜡烛,去烤那露在尿道外的金属螺栓的尾部。不过几秒钟时间,热度就 开始顺着螺栓向我的屌内延展。 因为螺栓是被销子包裹着的,并没有直接接触皮肉,所以她用了半分钟,才 得到我的身体的第一个反应。 那痛苦是像闪电一样劈到了我。尿道里的塑胶销在热力下熔化,烫着我身体 里最敏感的皮肉。我发狂地甩着头,浑身的肌肉都痉挛到如铁般僵硬,却没有叫 痛。再多的训练,也不能让我在这样剧烈的疼痛的突然打击下,还能记得呼吸。 吸不到空气,我自然也无法用嗥叫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从里到外,我要把它烤熟。」 我终於尖利地叫了出来,尖利到刺痛了我自己的耳朵。我口吐白沫我断断续 续地惨叫着本能地求饶,发出的声音却是一个字也不能让人听得懂。 销子一点一点全部熔化了。已经被烤得红亮的金属,终於直接触碰到了我的 皮肉。 我终於痛昏了过去。 没有痛苦。四肢都可以舒展开来。 漂浮在空中,我舒适得几乎想哭。 被调教,被折磨,这么久了,我却还是第一次真正昏迷。我还一直以为调教 师给我用了什么特别的药物,或者是我的体质有什么以前我不知道的奇异的特别, 使得我根本不可能昏迷了。却原来,还是痛得不够狠,还是没有彻底的绝望。 也还是第一次知道,昏迷之后,原来人还是可以有知觉?我现在的状态,也 许应该被叫做灵魂出窍。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去。我是很不想回去的,但是我其实也没有让自己有 可以逃离地狱的奢望。那样专业的调教师,怎么会允许我在阉割的过程中痛死在 他的眼前,怎么会肯轻易放弃我这样好的一个玩具。 终於有了可以不被痛苦打扰的时间,一些隐隐约约一直在脑海中浮现,却从 来没有机会可以去思考的不甘和疑问,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这么多的折辱,这么多的痛苦,我却为什么不肯死,明明已经绝望,我却为 什么还要屈服,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和糊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还有……就算是我有对不起文斌的地方,他也总不至 於绝情到这样对我……是吗?他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灵魂出窍的我,似乎还有眼睛可以看,可是看到的只是一个扭曲的,不断破 碎又凝结的平面。我可以看到调教师,可以看到阿昌,可以看到朵丽,可以看到 朵丽的丈夫……但是其实,我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种状态很难用言语说清楚,我只是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甚至能感受到他 们的情绪。 调教师是冷静的,朵丽是兴奋的,朵丽带来的男人,却是一片诡异的空洞的 空白。 但是更诡异的还是阿昌,在我的身后,他的情绪里是一种近乎复仇的痛快, 但是隐隐的,竟然还有一点担忧和……关怀? (19)不全 「阿嚏!阿嚏!」 强烈的辛辣气息直沖鼻孔,将我从那不知是梦是真的幻觉里拉了回来。 「嗨,最精彩的部分还没有到,你可不能现在就睡着了。」 头昏,噁心,天旋地转。剧痛……已经分不清是哪里在痛。 我感到非常虚弱,无力地垂了头,看着我那饱受摧残的生殖器。除了马眼口 处小小的焦黑,我的阴茎看上去仍然似乎是完好的。可是越来越清晰的痛觉,毫 无疑问地提示着我,它已经受到了不可逆转,也无法修复的损害。 「阿昌,现在。」 我感到我身后的人加快了在我身体里撞击的节奏,每一次冲撞,肛门和后臀 处的痛楚,都让我轻声呻吟。 「我快了。」 阿昌粗重地喘息着。「朵丽,来吧。」 我只看了一眼朵丽手里的小钢锯,便牢牢闭了眼。 细密的金属锯齿,紧贴着木板,压在我露出来的那条皮肉的根上。 「睁眼。还是你想我再提醒提醒你不听话的下场。」 我绝望地睁开双眼,低头看着那根小小的锯子。 不是害怕惩罚,而是知道无望。如果我不配合,他们自会用胶布将我的眼皮 向上翻开然后粘死,让我连眨一下眼也不能。 缓慢地,那尖锐的锯齿开始来回拉动,轻松地割开了皮肉。鲜红的血顺着锯 齿在往下流,但是量并不算多。大部分血液,还是被根部紮紧的橡皮筋阻住了。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痛,更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痛,却还不 昏迷。我的全身发软,我的四肢在无规则地抽搐。她已经割开了阴茎一半的皮肉, 我还没能发出一声惨呼,口中却有白沫吐出来,带着血丝。 「给你吃这个!」阿昌吼叫了一声,将他的种子喷洒在我的身体里。我尖利 地叫了出来,在朵丽慢慢地完成她下一半工作的时间里,我一直在不住口地尖声 呼痛,浑身一层一层地冒着冷汗,滋润了我乾枯的皮肤,闪着润泽的虚假油光。 那痛苦无可理喻,可是我却一直保持了清醒。朵丽捏着我的龟头,将我的阴 茎提到我眼前,搓它转了一圈,让我看那被烧烤得不成样子的下半边,然后,她 将那条软软,挂在钩子上的肉,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满足地一舔。 「今晚的纪念品很不错。」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齐根切下,如今挂在空中,正无力地摇晃着的阴茎,终 於又昏迷了过去。 ; x& t; z3 N* ]6 Q5 U0 o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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