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

性天使

　　（一）那个可恶的变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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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3 _2 P) ]& y1 r8 ~7 G9 @　　白栗栗夹紧酸痛的双腿，尽力不让下体黏糊糊的液体漏出来。虽然如此，白
& V7 |+ _' J! J& n/ g2 u色的黏稠液体仍然流下了她的双腿，一滴一滴洒在她走过的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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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都光溜溜的，佈满红印的屁股下半部分暴露在衬衫
9 j$ x0 v" U1 ?$ G下摆之下。假如角度适当，可以清晰地看到红通通的小穴和溢出的精液和淫液混
9 b- R" C$ \% @3 y) h合物。她用书包挡在自己的前面，但是却遮不住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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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8 X! x  L- W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选了平常不常走的偏僻的小路。小路上灯泡昏暗，白
栗栗希望这样就可以躲开他人的视线。假若是平常，她一定不会选择这样偏僻的
4 E' F5 M! u* ^6 v7 s& p, }6 j道路回家，因为偏僻就意味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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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事到如今，「危险」一词对白栗栗而言有些无所谓了，她只希望自己不
5 A, ~8 x& N5 H- m7 U被陌生人看见一丝不挂的下身。下体内又黏又痛，满是男生们射入的精液，走起
: F% ~, h- h! H3 ^路来格外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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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路的前面传来交谈声，白栗栗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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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1 f; f& {) m　　声音越来越近，她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了。她四下张望，想找个地方躲起
3 ^. Z0 Z9 c# i$ @+ l来。但是前方小路的拐角处两个男人谈笑着走来，已经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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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Y' H! m' O/ Q! P  f8 N　　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量护住裸露的部位。白栗栗强忍着害怕，用书
) K3 [4 l+ R" {* S- ^2 Z包护着自己的下体，尽量靠近路旁的墙面，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身体
, M5 T8 |2 K' |2 L# r7 V止不住地发抖，结果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把存在阴道内的精液更多地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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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越走越近，看起来是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冒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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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v! _7 t- Y5 S8 F8 I　　「真的假的？」矮个子的男人问，「淫魔？是禁欲过度发狂的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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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L* [/ f  S3 ?2 l' D$ U　　「不是有报道吗？夜晚回家的女子遭到袭击侵犯。」另一个人说，「新闻只
说了一部分！那个被侵犯的女的可是不明原因地昏迷了一个星期，醒来之后什么
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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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9 i: O2 K$ H3 L6 |, R　　「就是普通的犯罪吧。」

　　「这只是其中一例！还有好多类似的事件都没有报道。还有的受害人可是没
& o2 s: o5 z1 ~3 s1 r* o0 o命了，最近不是还有些失踪案吗？都是有联系的。绝对是『淫魔』，不是什么人
' B2 V/ F' d# B5 Q2 g& D5 m$ r! V" X类，是魔鬼一类的东西，侵犯了人类之后吸取生命力……」

　　「哈哈哈，你也信这种都市怪谈？」

- y% O$ h3 \9 ]' F1 s. `　　两个男人有声有笑地向白栗栗走近，然后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几近深夜，仍
滞留在街上的学生的确很不平常，更别说是白栗栗了。虽然只是高中生，但是白
栗栗的身体发育得极好，学生穿的校服衬衫对她而言紧绷绷的，凸起的胸部就算
" X, U" V0 M$ ?# F1 T, O( l+ N是在白天也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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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6 i7 ^0 }* j1 o, E3 M) h　　矮个子男人压低声说话，但是在寂静的夜里，白栗栗听得一清二楚：「怎么
这么晚还有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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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1 t, Z& O  v& U　　「学习压力太紧张了吧，听说有的学校强制高中生晚自习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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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d/ b  r2 D* w0 @/ D$ K& x　　「不会是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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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点！别被别人听见了。」

　　白栗栗涨红了脸。援交这种事以前她想都不会想，但是对现在的她而言，援
交可能还是个比较好的形容词。白栗栗尽力用书包护着自己裸露的下体，装作毫
4 F  q; f2 a4 V9 i! z6 A无异状地从男人身边走过。

3 a2 K6 o- p0 e8 Q　　如果男人们这时候转身，就能直接看见她的屁股。白栗栗只能希望自己足够
, W  d8 x  J2 _/ m" s1 d& j& c幸运。

　　「真的有援交妹吗？」

1 T, J3 q& a1 w% x+ ]　　「有的哦！」矮个子低低地笑，「隔壁那个高中就有！网上不是传过那种视
9 [% R5 d/ S) i1 b, C- K频吗？」

$ O! x8 Z7 ?  v# R5 L4 M$ o　　「什么视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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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暴露视频啊，」矮个子明显很瞭解这方面的事，「应该是那个学校的
女学生，什么都不穿地在校园里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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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的脑袋发起烧来。

# [2 |, v$ y9 u$ F+ m% r　　「真的吗？现在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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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Q( f- a  ^% n) p, j3 E　　「不过也可能是假的，那个女的奶子不像个高中女生，有——」矮个子男人
) Q8 _$ [5 m/ {- S6 r1 O) |说，「就有刚才走过的那个女生那么大。」

/ B' z; `4 m# \2 C6 i　　「诶，你看地上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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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l5 v) N; r. v4 T　　「是刚才那个女生的？……」

　　白栗栗一惊，一转头，正好和两个男人的目光对上。两个男人先是愣了一会，
然后目光下移，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栗栗。白栗栗正好站在一盏路灯的光柱之下，
* }3 ~2 ^: U9 _7 z" e全身都被一览无遗：覆盖满精痕的大腿，一丝不挂的留着红印的屁股，屁股间闪
闪发亮的液体，再往上是被汗水和其他液体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衬衫，以及胸
口被衣物紧紧包裹的双乳，还有她羞红了的脸。

　　白栗栗夹紧双腿，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她清晰地听得空气中吞嚥唾沫的声
音。

　　「同学——」

　　白栗栗转身，迈开两条长腿，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奔，把两个目瞪口呆的上班
族丢在原地，也不管迎面撞上其他路人的可能性。大腿上凝结的精液和其他体液
被晚秋的夜风吹拂，下体凉飕飕的。

　　她一直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得肺都烧了起来，一直到跑不动了，才停
0 v4 u# Q( g% q! K& P; b下来。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一盏路灯都没有了。

　　她蹲在路旁的灌木丛边，躲藏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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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 R: u4 B9 m2 u1 {% g  ~　　她一摸自己的下体，嘶地发出呻吟，眼泪流了出来。过度的抽插让阴部极其
敏感，碰一下都会让她咬紧牙关。虽然光线太暗，看不见自己的下体究竟是什么
模样，但她知道一定是惨不忍睹。

　　精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自己到底被射了多少进去啊？男生们也太可恶
/ O9 [$ L' `3 G: y. N2 ~了……她轻轻压了压小腹，一大股白液又涌了出来。

  K5 O( G% O. }# x　　蹲在原地，自己身上的汗臭和精臭顿时清晰可辨。但是累得不行的白栗栗只
3 N/ J4 \6 c0 F. K: H4 D/ e能原地休息，大口喘气恢复体力。闻到已经不再陌生的精味，记忆一下子翻滚而
上，像是深喉时的呕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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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栗栗——那个可恶的变态女，都是她害的！她咬牙切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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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l) x  e5 k, h* g& I, E; S4 F2 x8 {　　在一星期内，从一个高中女生，变成了保护城市的「恶魔猎人」，成为色情
1 W' D- r' b! J5 C% f网站上着名的重口主播，乃至于班级的公共宠物，整个城市的焦点——都是这个
8 A% @8 j2 j- W6 }4 y! a5 A女人的错！究竟是什么让事情急转直下、演变至此？

　　　　　　　　事情都是从一星期前的那个晚上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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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M) K/ }' W: M) R　　——那天晚上，白栗栗和周墨绫一起回家。她们两个刚刚看完电影，刚刚走
$ z  M' [: P) Y$ i' |8 Q  P/ q下公交车，正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2 x7 U% G* q! S　　「拍得真是够烂的，早知道不去看了。」白栗栗撇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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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还可以吧，」绫绫说，「最后很感动呢，我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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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c" D* V& R' v. j+ S' {( @　　「完全就是滥情，那个女主角。居然这样还能够原谅他？是我就狠狠地踢他
一脚，叫他滚蛋。」

　　「你总是太极端啦，白栗栗。」绫绫笑着说，「不要总想着暴力，要温柔一
& B# y/ F( H+ c- f, |/ u$ ]点哦，栗栗，要不找不到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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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也没有吗？」

　　绫绫耳朵根红了：「那只是暂时！我……我可有目标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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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Y3 j% x/ U3 T' q9 a* n　　「肯定是个除了帅一无是处的傻瓜。」

) M+ S  w8 y: q. n" D- x3 Z　　「不许你这么说！」

　　「哼，反正到时候我会给你把关的。我识别渣男的眼光本市第一！」白栗栗
: u0 ]! u: P( e$ O扭过头去，没有看绫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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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S9 S- M( V& i$ q　　两人的家在同一栋公寓里，就在楼上楼下。从记事时起，周墨绫和白栗栗就
是好朋友了。白栗栗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就经常到周墨绫家蹭饭。

　　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两人都在同样的学校上学，虽然班级不一样，但是仍然
6 H3 |# ]# ]/ W. c关系很好。绫绫性格很温柔，所以小学的时候总是被男生欺负，这个时候总是白
栗栗出手，把欺负她的男生狠狠地收拾一顿。白栗栗发育得早，从小学到初中都
比班上所在男生高，而且她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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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暴力呢？」绫绫曾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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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骄傲地说：「因为绫绫太弱了，如果我不暴力，怎么能保护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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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沿着河堤前进。夏天还没有结束，夜晚的凉风从河面吹来，格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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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绫的白色连衣裙在风中飘动，勾勒出她曼妙的肢体。白栗栗有些嫉妒地看
着绫绫的身体，很羨慕她的身高和骨肉均停的身材——而自己的一对弹力十足的
) J' @6 ]5 B6 {1 ?" B, U$ r胸部则讨厌极了，运动的时候不方便不说，还经常遭男生开色情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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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p' v. n$ M9 U　　就在这时，从河岸方向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来。人影跌跌撞撞地跑
到她们俩面前，吓得绫绫低声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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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救命！」那是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但是雪白的内衬上吸满了
暗红色的血迹，领带歪到了一边，一脸惊恐之色，「快来人……」

% L' N$ A, V! d; i; ~: Q! S; F- h　　绫绫被吓得不轻，但是还是镇定下来问：「怎么回事？您受伤了吗？」

/ E  E2 {, T3 Z" M　　「我……我没事，是我的……我的……」男人似乎吓得大惊失色，上句不接
下句，他指着河岸的方向，「受伤了……出了很多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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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受伤了？怎么回事？」绫绫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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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y& O0 U+ k) M+ g　　男子指着河岸的方向，弯下腰大口喘气。

　　「我们去看看吧！」绫绫对白栗栗说，拉着她的手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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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l/ ]8 N/ _! @　　「唔……哦！」白栗栗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看到西装男胸口那一大片血迹，
% V8 T* o2 X5 d# m明白事态紧急，来不及细想，和绫绫一起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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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下河堤的台阶，河岸的方向一片黑暗。本来市政府说要安装景观灯，但是
1 D  @. [* o; _/ ~: p, N# B4 E不知怎么的不了了之了。两人向前跑了一段路，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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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D5 Z" I; T' w　　「在哪？」白栗栗四下张望，但河面的方向一片黑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 P1 o" d' J0 n5 d5 ^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外几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双臂，
- O1 d3 M# ~+ ^! k0 L" c3 [; z* D白栗栗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动弹不得了。恐惧一下子攥住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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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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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绫绫的方向望去，只见绫绫也被几个蒙面人个抓住了手脚。

　　「别出声，」脖子上传来冰凉彻骨的触感，「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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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R( i2 C& _4 k" g/ I8 O　　白栗栗恐惧得不敢发出声音，冰凉的触感很明显来自刀刃，她感觉到刀刃已
经压到自己的脖颈里了，几乎能感觉到刺痛，如果轻轻一动，大概就能划开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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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 z7 I" u9 W5 W　　绫绫低低地啜泣着。一个男人擒住她弱不禁风的身子，像是随时能把她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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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求救的西装男从河堤上走下来，一脸轻松的样子。这个骗子！白栗栗恨
恨地想，自己居然没有提高警惕……她几乎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西装男从一个箱子里拿出绳子，不紧不慢地捆在绫绫的身上。绫绫止不住地
啜泣：「求求你……」

　　西装男手指按唇，做了个收声的动作：「小姐不要反抗哦，要不大家都很麻
烦。」他把绫绫的双臂反折，用绳子捆在了背上。绫绫因为捆得太紧而叫了起来，
* k3 @+ F1 i1 G+ H$ w0 ]% b+ F7 U但是嘴里立刻被塞了一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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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3 |$ [! u7 R" O3 Q3 Y. \　　西装男又提着另一根绳子走了过来，看了看白栗栗，然后开始用绳子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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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被拉到背后横向交叠，用绳子捆上，然后把绳子从腋下穿过，一圈缠在
乳房下方，一圈缠在乳房上方，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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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双臂被后面的人抓住，白栗栗不得不挺胸抬头，原本就饱满的胸部此刻
更是挺了起来，成为了绝好的下手目标。白栗栗的胸部被绳子缠了之后愈加挺立，
简直像是两个肉球一般鼓出来。西装男一边捆一边肆意揉捏着白栗栗的双乳：
「有料啊，大君一定会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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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你这个禽兽——」白栗栗咬着牙说，突然感觉下体被狠狠一锤，痛
1 d0 |/ Z6 N, X4 l4 [1 @9 H, T得弯下腰来，「咳咿啊——」

; E* ~% J# Y* W; Z" `* P　　是身后紧抓自己的男人用膝盖撞了自己的下体。白栗栗满脸都是泪水，腹中
! P7 I; Y8 ~) Y1 A0 a7 V一阵反胃。紧接着就被布团塞住了嘴。

. e. h# |1 E/ ]- p; w7 }0 S# m" v　　两人被套上头套，推进麵包车里，向不知什么地方驶去。一路的颠簸晃得白
; ?5 L; w8 Y9 }( T9 {) f栗栗直恶心，下体被踢的阵痛仍然隐隐传来。全身被绑得死死的，一路上男人们
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身体，她只能尽力向后躲避，但是根本就是徒劳。

　　不知多久，车停了。男人们暴力地把两人扯下车，然后走了一段路上。深夜，
$ Z" I& R% I2 v/ [" q/ N透过头套，白栗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有海水浪潮的声音。是在港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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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头套被拉下来的时候，一大股汗臭冲入她的鼻腔。

　　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在一间昏暗的房间的地板上了。空气中尽是浑浊的烟味、
9 N1 Q4 f* G! z( h1 B0 d2 K( N没丢弃的外卖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白栗栗坐在车上颠簸了一路，又被蒙眼拉着
走了一路，现在T 恤都湿透了，内衣黏糊糊地粘在身上，极其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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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c2 o* e3 i) d: p　　「大君什么时候来？」一个较肥的男人问，他一脸凶狠的肥肉，简直像头牛
一般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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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电话了，明天上午十点钟。」西装男回答，他脱下衣服，随手丢在沙发
上。然后坐下来，开始喝一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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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8 I3 T& F% l: @! @　　「那不是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要不……」

+ p! J3 T$ y7 K! ], ~　　「随便吧，反正大君也没这方面的要求。」西装男靠在椅背上喝酒。

　　「嘿嘿，好的，就算是给大君送货抽的手续费嘛。」肥男走到自己的身后，
蹲了下去。白栗栗听到了绫绫惊恐的呜咽声，她突然明白了肥男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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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4 c' Z/ r# O) [) h　　「这不是很可爱嘛。」肥男抱着绫绫走到沙发前，把她丢上去，然后开始脱
! v  r0 m3 ^6 `' X8 }' z皮带。绫绫惊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马尾辫都挣散了，连衣裙被拉到了腰间，
1 h8 W! B6 o" P3 P露出了白色的内裤，玲珑有致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和衣料勾勒出的
细腰形成诱惑的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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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男脱下裤子。从白栗栗的这一侧，只能看到他那即将压上绫绫身体的肥大
) k* W; E0 w4 e屁股，而绫绫不过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绫绫的尖叫闷在嗓子里，双手被捆住，
脚则被肥男抓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魔爪。

* ]0 t& l* I: U. s　　绫绫——绫绫要被侵犯了。白栗栗逐渐弄清了这个事实。自己的儿时好友，
青梅竹马，就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给侵犯了。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而她，
这个一直自以为是绫绫的保护者的人，却躺在这里无能为力。

　　不是说要一直保护她吗？

　　肥男扯下了绫绫的内裤，绫绫像条案板上的鱼，前后疯狂地跳动，但是终究
# }$ ]- H6 ?; Q6 d2 Y; D) ?; {是避不开男人的手。她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毛都没有，还是一条紧紧的缝。白
栗栗的胸口内像是堵了一大块黑色的云，死死地压着她的呼吸。

　　不是说你是她的守护者吗？

　　男人的屁股挡住了白栗栗的视线，她现在只能看见绫绫的脸。惊恐的眼神，
7 b7 S4 w/ w9 w+ A  x红肿的眼眶，止不住的泪水，这是白栗栗平生最讨厌的表情。小学每次绫绫被欺
负的时候，都是这样。一看到绫绫的哭脸，白栗栗总是会气得马上去找干坏事的
男生，毫不留情地让他付出代价。有时候做得太过分，老师就会罚她罚站或是写
检讨。但是下次绫绫再被欺负，她依旧如此。

4 i" }: `0 i: s4 Z　　可是现在，面对真正的侵害者，她不过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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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男的身子压了上去，像是要把身下的女孩压碎。

2 r' o$ r; u$ ]  c+ y　　　　　　　　　　　　　不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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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使尽全力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大喊一声：「住手！」

　　肥男被她的一声大叫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过身，那条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在
下体悬着，白栗栗简直想立刻扭过头去。

　　「叫什么叫！吓了老子一跳！」肥男气愤地走过来，给了她一耳光，提着白
栗栗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头皮剧痛的白栗栗挣扎着站起来。

( \$ r' m' L% S7 r) ^, D　　「不要动她……」白栗栗被扇了一掌，右脸火辣辣地痛，但还是咬着牙说话。

　　「不动她，嚯！你说不干就不干啊？老子硬着呢，正要泻火！」肥男愤怒地
$ w0 j1 z) r/ w7 L  c说。

& b1 Z; }, l. }　　白栗栗忍耐着头发被拉起的痛苦，尽力站稳：「不要动她……对……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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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6 g* B$ ~$ h" T$ q0 s　　她的声音低下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 F$ z4 j+ W1 b3 h8 r　　「我让你不要动她！要动就对我下手！」白栗栗几乎是用哭腔喊出的这句话。

7 S0 Q, O2 W4 ?　　她低下头，不敢看肥男的眼睛，更不敢看绫绫的眼睛。

　　肥男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笑起来：「哦，舍身救友，逞英雄是吧？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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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y8 R1 E, h2 _3 n  b　　他用力把她摔到地上，「行，那先帮我口！」

　　白栗栗的头撞到了地面，一阵头晕，但是还是用力跪坐起来。

9 s) X( l6 B: t. K) w　　口……口就是口交吧？白栗栗也是懂一点这些事情，男生们经常开这种色情
玩笑。肥男坐在沙发上，两腿打开，面对自己，手抱着绫绫的身体，在她身上乱
) ?* }1 C* {+ ?! \# y1 F" S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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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跪在水泥地上，用膝盖一步一步地挪过去。她抬起头，肥男正盯着她，
绫绫也看着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白栗栗看着肥男的下体，那根东西从阴毛之间向上耸然挺立，黑色的表皮上
! c) |8 x' A' t! D佈满青色的血管，简直有些恐怖。肥男的肚腩和大腿的脂肪堆在一起，紧紧挤着
9 Q5 H0 J2 ^  g$ M# u" \7 O! S那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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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J4 \. n/ m; M  w5 v　　要把那个……吃下去吗？白栗栗一阵恶心，刚刚还有些晕车，现在更严重了。

　　「给我口啊，贱人。」肥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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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克制住恶心，上前一步。都是为了保护绫绫，都是为了保护绫绫……

　　她想着。眼睛尽力向上看肥男的肚腩，不去看那根东西。一大股从未闻过的
腥臭味涌入她的鼻腔，那是肥男没有清洁的阳具的臭味，白栗栗忍耐着呕吐感，
张开嘴。

/ Y4 O' O% V+ n) ^: i* @8 `　　绫绫发出惊恐的呜呜声，似乎是想阻止她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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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的舌头首先接触到那根东西，像是触电一样，她明白自己「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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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用嘴巴包裹起那个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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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T/ ~$ j( x$ t- g* a' D　　就在她打算进一步深入时，自己的头发突然被扯，嘴巴离开了。

　　「这样真是太敷衍啦，」肥男说，「不要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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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只好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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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扑上来口也太没礼貌了，先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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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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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说你要干什么啊？」

　　「我……我要……」白栗栗搜寻着词语，突然明白肥男要自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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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说，要不我直接上你朋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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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白栗栗惊呼，「我……我……」

8 Y# a& k, n" R7 m- Z　　「说啊！」

　　「我来给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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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 R' j8 a6 K7 s) U* k) F　　「『口』也太粗鲁了，说明白点自己要做什么啊，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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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屈辱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她明白自己必须这么做，为了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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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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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j' d8 R% z7 ?& I　　「我要舔你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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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这不是不错嘛！」肥男哈哈大笑，「不过『阴茎』也太学术了，
. H5 N7 @2 J! {$ n0 b; {( z9 y+ \说『肉棒』，不要『你』，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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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闭上眼睛，又不甘地睁开：「我要……舔您的肉棒……」

$ g, ]+ @( A) r5 D) W% Z9 {: N; s: }　　「看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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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舔您的肉棒！」白栗栗抬起头看着肥男的脸，屈辱地大喊出来。
* ?4 Q$ b, J$ v/ `' S2 W; I! D6 }9 s
; Y5 G* _% h2 u0 \9 g: A　　「好！」肥男本来拉住她的头发的手突然向下，用力按下白栗栗的头，白栗
5 |( ?/ b. V' y2 e栗还没反应过来，整根一掌长的肉棒便冲破嘴唇的防禦，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2 W6 W- f* V# X$ n! ^
6 L7 E' K, x" K* D$ t1 f　　「唔唔唔——」

1 q1 z* |: \4 V" L2 q　　肉棒比想象中还要粗，腥臭的味道直从口腔冲入鼻腔中。肥男两只手都抓在
  z5 m* c3 ~& y她的头上，控制着她，上下抽送起来。

0 J) S9 X# Q* S0 M- V! I　　白栗栗觉得下巴快要脱臼了，每次肥男把自己的头按到底，肉棒就会一直捅
到喉咙深处，刺激得她只想呕吐。肥男茂盛的阴毛扎在自己的脸上，时不时钻进
. F2 S6 Y% M4 Q) U' i鼻孔和眼睛里。

　　每次拉起来的一瞬间，白栗栗都要深吸一口气，否则就要窒息。肥男毫无克
制地使用着自己的嘴巴服务自己的阳具，简直把白栗栗当成了玩具。自己的脸一
0 c7 {/ K" p8 C+ ?次次地撞击肥男的肚皮，从嘴里拉出的唾液从鼻子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黏连
在肥男的阴毛上。
7 ^; m8 |2 R6 S2 n' L
　　「唔唔唔——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栗栗只是不停地上上下下吞吐着腥臭的阳具。

6 N: ?" s: @' o+ G9 _" ?6 ]% e　　她感觉肥男的阳具变得更硬了，肥男喘息重了起来。肥男控制她头部的手越
( ^9 O, m0 e, W" I! |1 p+ M来越快，然后猛地用力按到最深。

6 g) H/ x7 T% W　　白栗栗猜阳具已经捅到了食道里，否则不会有那么强的呕吐感。假如从外面
观察，随着肥男的抽插，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前方不断地浮现阳具凸起的轮廓。要
& b; J& W9 M: [% v. R不是她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忍耐，早就开始呕吐了。
& L, U1 I, I4 {! O6 _, X: }2 w" q
% f/ I+ k9 E  n% \　　一瞬间，大股大股炽热而腥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喉管之中，白栗栗只能尽力
吞嚥着，把这些腥臭的精液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但是量实在太大，一部分液
( p; ^9 O! V$ T0 n. a4 G: P体冲入了气管内。白栗栗忍不住咳嗽起来，精液便不受控制地从鼻孔中出喷了出
来。
3 [/ J, y6 m4 _
: U4 X1 }0 p  ?6 r& M) V　　「要死了」是白栗栗脑中唯一的念头。鼻腔完全被涌出的精液堵住了，嘴巴
" x( \/ J; B* w里还塞着粗大的肉棒。肥男仍然按着她的头。眼眶里泪水失控地流出，视野渐渐
) q3 Y8 I, C" Z; ]2 S  I模糊。

　　肥男最终抽出了阳具。白栗栗猛地吸一口气，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混合着
难以抑制的乾呕。

! ^/ z% X6 M4 ~3 U! C- \　　「干得还不错嘛。」肥男懒洋洋地说，「你很有深喉的潜质哦，小婊子，第
2 g1 m  `/ I9 R; R! l& U7 {一次就能够吞那么深，射进去的都吃得很乾净嘛，哈哈哈！」

& M1 r' P0 t, i. G7 f4 z- l　　「咳咳咳咳咳……咳咳……」白栗栗不停地咳嗽，想要把腹中吞下的恶心液
, b2 w% c4 r; ?  @体吐出来，但是只是不住地乾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么就要上了！」肥男站起来，把还没恢复的白栗栗翻过去，背部朝天，
  x7 _$ d9 X; e/ l让她臀部高高撅起。
. x+ C' D9 S+ v3 V! b+ p1 ]' I
# k& R3 Q( F8 p7 x# u" L　　「咳咳……你……你要……做什么……」白栗栗尽力扭头，发现肥男的阳具
& W# n' i3 D3 @: E2 b1 [4 e射了一发后，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硬了。
* _3 o2 E% e5 O0 F2 u+ f3 G
) Y/ R8 u) u0 S: W+ r  f　　「操你啊，婊子。前戏做完了不就上本番了嘛。」肥男粗暴地扯下白栗栗的
牛仔短裤，然后是薄薄的内裤。

) A3 n& m* {3 s6 `2 h; W) F　　「不要……不要……」白栗栗哭喊起来。
) c4 |/ p$ W& C' _0 ]1 T7 k
3 v( S0 ]5 h3 u# Q9 f4 N3 @3 F4 D: M　　「怎么？要不我去上你女友？」

　　白栗栗抑住眼泪和软弱，低下头，牙齿咬紧了下唇。她决定承受自己的命运。

' n5 \- K7 N- q! I1 z　　「对嘛，乖一点，不痛的哦。」肥男淫笑着，阳具靠在白栗栗的下体，然后
用力一刺。
% J  p6 f; X1 {4 i
　　「咿——呀啊——」
# {+ |1 p( n4 a
　　贯穿全身的剧痛让白栗栗痛苦地嘶喊起来，感觉整个下体都被贯穿了，这不
9 t- [4 T* ~  F+ V是她想象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像是兽类的交合，自己简直被像个玩
具一样对待。

　　肥男残忍地开始加速，在她狭隘紧涩的阴道内抽插。白栗栗的下唇咬得出了
& O: \9 P9 l* y8 U血，呼吸急促，破处的疼痛让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5 s4 C" t1 `1 q; l; h  J5 A
　　白栗栗的头突然被拉起来，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瘦高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过
来，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根奇长无比的阳具。他默不作声地把阳具顶在白栗栗的
* L0 `7 R" k+ J6 s, c嘴上。
8 l7 p2 O$ [5 R# S' ?9 Y3 y
　　「这个……我刚刚才……」白栗栗忍住下体的疼痛，求饶道。那根阳具虽没
( i) l1 C4 O/ k有那么粗，但看起来比肥男的还要长。

/ U  j6 b* O. E- ^　　瘦高男不说话，盯着她可怜的眼神，然后拿起一个奇怪的皮套。皮套像是个
口罩，但是在口罩的中心打了个洞，安装着一个直径三指宽的金属圆环。他弯下
腰，捏着白栗栗的下颚，强力将其扳开，把皮套的圆环卡在了她的嘴里，阻止其
闭合。
# J3 _! L+ {7 W' P+ O3 T. w
　　皮套绑带在后脑勺处扣紧。
# L5 O7 u- R5 ?, |3 L4 T% S' [
　　「咿……啊……咿……（嘴巴……下颚好痛苦……）」白栗栗被强制张开嘴
巴，唾沫色气地从滴下。

/ \0 o8 R5 p, @/ T$ r  B9 X5 A　　瘦高男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对准白栗栗大开的嘴巴，一把将塞到了最深处。

6 T( ?/ Z5 X9 u+ q+ I; b　　「唔唔唔——」

$ t" R/ s" ^& @% o. T　　「这个口环还蛮有意思啊，」肥男笑着说，「像烧烤一样被双插啦，可不是
每个女孩的第一次都是3p哦，好好享受吧。」

. O3 E% i9 {2 t- n　　前后两人在前后两个洞里快速抽插起来。下体撕裂的剧痛、喉咙呕吐的难受
混合着，冲击着白栗栗的神经。肥男的肉棒像一桿枪似的，不断地刺击着毫无润
, ]3 j) I* ^5 A5 ]滑的下体。而瘦高男的阳具则冷酷地侵犯着自己的喉部，每次都直接捅到食道深
' F1 T# f2 q5 e( v8 d/ H) M处。双手捆在背上，只有膝盖和小腿压在地面上，瘦弱、未经开发的少女身体被
  b, f! U; \& p3 [两个强壮的男人不停地前后冲击着。
+ f, p2 X2 @' @* L: a! o
) r$ A  G: D/ x& }* e- E# a0 c　　下体的剧痛自不必说，但是瘦高男的口交折磨终於让白栗栗到了忍耐的极限。

　　每次食道被异物塞入，呕吐感就加深一分，加之胃液上冲灌入空气、空气不
足造成的窒息感，胃部早已是翻江倒海的白栗栗终於压制不住，幼弱的身子一阵
抽搐，把腹部的内容给吐了出来。

　　「唔唔唔……呜呜呜呜……」

　　呕吐物冲到嘴部没有出路，一部分溢出嘴角，另一部分只好上行，然后从她
的鼻腔沖了出来。

# N- h, V) K7 Q! f: Y　　「她吐了哦。」肥男有些厌恶地说，「像你那么玩她受不了的啦。」
( Z! e, n5 C2 g1 M, ?
　　瘦高男没有在意，继续冲击着白栗栗的喉咙。白栗栗不停地嚥下涌上的胃液，
否则就可能无法呼吸。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唾液和胃液混合而成的粘液，粘液向
下流淌，流入她的乳沟间。她恶狠狠地抬起眼睛，盯着瘦高男。

　　「够变态的，这小婊子，居然吐了？要不给她试试新玩具好了。」

　　肥男一边冲撞着白栗栗的臀肉，一边用手拿起了串东西，在白栗栗的眼前挥
7 g7 A6 `3 v; s& k了挥。那串东西有三十cm长，由一串直径逐渐增加的橡胶球连接而成，最小的只
有一指宽，最粗宽达三指，「这个东西，接下来要插进你可爱的屁屁里。你这样
0 E5 T* ?1 w% F5 z的变态女一定会喜欢的吧。」

, l3 }2 g, j2 c- i　　她睁大眼睛，好一会才弄清楚肥男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屁股？那里不行……）」
. K7 Z$ }2 @) `2 C
　　白栗栗感觉肥男的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用什么东西涂抹着自己的肛门，大概
9 |0 m) h# G& r: ?是小穴溢出的血液，紧接着硬邦邦的东西就毫不留情地开始侵入自己的肛门。
# H% N3 o$ {& W& U0 V" O  ?0 e
　　「咿咿咿唔唔唔——（不可以……那里……好痛……）唔唔唔！」

# N0 ]" A" C; }　　珠串一开始还有些难以移动，肥男就来回抽送，让白栗栗的肠液进行润滑。
% F, o4 L: }. P
3 {$ ]( R( Q& k1 n　　然后越插越深，一开始只是一指宽的小珠子，很快就变成了两指宽，然后继
$ q7 c4 P8 o. p6 v  |* r: L续深入。珠串前前后后地刺激着白栗栗的肠壁，伴随着肥男阳具的刺激，白栗栗
/ v, v' \, c& s3 r7 @# E感觉下体开始发热，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2 }: E. t- K, Z" O
　　「唔唔唔……呜呜……呜（这是……什么感觉……变得奇怪了……）」

8 n; v& _6 C+ t& f　　白栗栗身体紧绷，下体的疼痛化作难以想象的热感沖上脊柱。前所未有的刺
激冲击着她第一次的身体，头脑一片空白，只是不停地夹紧浑身的每一块肌肉，
抽搐不止。她的眼睛向上，露出大片的眼白，浑身剧烈颤抖着，下体流出黄色的
2 E* K: S# N0 @液体。
# X4 z: U2 N' J3 ^& i: j4 Q1 l
0 b) I. J/ d# l  E$ }0 {　　「尿了！真的是恶心……」肥男恶心地大喊。

1 ?4 P$ d% j3 W6 d　　「唔唔唔——唔——（这个感觉……怎么回事……像要死掉一样……）」白
% C( u5 R3 b/ \) N栗栗难以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明明是痛苦的经历，现在却让她感受到难以忍受
的快感。肛穴和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贪婪地想和侵入身体的异物结合得更加
紧密，而尿意却泄洪般无法遏制。

' @- J! o6 n; s　　「这小妞去了……」肥男看着白栗栗失身的双眼，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9 Z. E! F1 K  w1 j9 K  P9 m　　白栗栗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身体仍然震颤不止。突然发现嘴里和下身的阳
' w# g" }. Q# s7 C5 y具都变得更硬了。

; P4 }, s* Z# O) ~　　「唔唔唔……唔（不能——不能射在里面……）！」
8 \1 c1 G3 J- r" f
　　她惊恐地感受到前后两个男人的肉体都开始更快地撞击自己。肥男重重地喘
# \8 V5 `7 t6 P9 _" a# }0 U3 @息着，然后猛地把肛门珠串按到最深处，又刷地一声抽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 h3 I8 S3 M" ~7 k  w4 |0 r
9 z3 Z5 A- ^/ g5 ?% b  v# G, `+ X/ y　　白栗栗脑海一片空白，她又去了。伴随着少女的悲鸣，两个男人向她体内射
% c, D6 _! x: O8 S4 L$ O入了大量的精液。白栗栗毫无保留地承受着这一切，无论是肉棒、肛门珠串还是
精液，她都吃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没有自由意志的玩具。

. }' m6 v  `9 _/ W0 J& X　　男人们拔出阳具，失去了支撑物的白栗栗啪地一声摔倒在自己的体液和呕吐
# ?. n( o+ D+ `) n" F5 [0 z  X2 C5 w- T物里，舌头吐在闭不上的嘴外，仍然抽搐不止。第一次就经历了强力的三穴进攻，
! j3 }( N' v3 k! z0 Q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了。

　　突然，身后一声巨响，传来一阵痛苦的叫声。筋疲力竭的白栗栗使劲扭头，
8 b" n3 U6 p4 o& n6 B9 J只见肥男捂着头痛苦地嘶吼，绫绫满脸泪水地提着一个沾着血迹的台灯，她不知
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
; b! L8 B) I- I: O& ~5 f& k
　　「快走！」绫绫拉起白栗栗的身子，扯下口环，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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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B5 U1 N( D; m/ p, U! ^0 `　　门外是一条长走廊，两人使尽全力地朝尽头跑去——
) O0 I( Y1 B3 O5 Y+ S
　　——可是尽头却是一扇封闭的铁门。

; j9 {3 Z7 U- B/ V0 q' R* A. k- M　　白栗栗刚刚经历一场轮奸，脚下发软，无力地跪倒地上。绫绫寻找着门锁，
却怎么也打不开，只好绝望地晃动着铁门。她哭着说：「栗栗，对不起……我…
% E& T, u0 }: [0 x
　　…「
* G3 \$ r; f, C! v
( p- W, E0 d- x1 q　　白栗栗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等会他们来了，你不要出声，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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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R7 m  |$ d8 z　　「为什么……」

　　肥男的身躯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他慢慢地踏着沉重的脚步走来。

! I0 [0 _" e! j6 z　　「对不起……」白栗栗挣扎着站起身，「请不要伤害……」
5 @( n- r/ R' W# |+ A, ]
　　肥男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再说话，也不再羞辱她。他的身躯缓缓靠近，似
# S# l$ ?+ b. C% g; Y乎全然不受方才被头部一击的疼痛影响。一股阴影般的气氛却缠绕在他的身旁，
像是空气都变得凝重而邪恶。
0 W/ }% S- B; [: W, ]
( a: X+ O1 p. }　　他走到白栗栗面前三步远的位置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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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果你们要做的话……」白栗栗忍着害怕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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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男突然动了，他像一头牛一样猛冲过来，口中发出非人的嚎叫，浑身的肥
肉上绽起青筋，在被撞击的前一瞬间，白栗栗看到他的眼睛——非人的眼睛，没
有瞳孔，只有灰色的眼白。
1 Q6 }* a# x9 q; k4 n. D: a, C
# S2 d: f: E% t  L& U2 m  o. z) Y　　如同发狂的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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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w# O6 s% F　　「呃——」白栗栗只来得及挤出一声歎息，她纸一样的身子飞到铁门上，铁
( x! s5 D! r2 W4 v门一声巨响，向后破开。肥男顶着白栗栗冲出门口，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
4 A! u$ g# U: f5 O1 e
　　骨头大概碎了吧，全身的疼痛中，白栗栗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她从模糊的视
野中推断肥男掐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举了起来。

: w# o- c4 g9 \% m: x　　「呃……咳……」白栗栗的口中发出不成片段的声响，殷红的血液喷在空气
+ d2 V) V* F: ?! B中。
# t' ^! y& |' n4 y+ m
% q1 [) R- G# e. b5 g　　肥男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刚才无尽的性欲此刻化作了
疯狂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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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来救救我。白栗栗觉得自己的脖子快挤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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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0 B2 e, m. t; H- @　　——如果死了，绫绫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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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前还想着别人的事情啊，你可真是个老好人，白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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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我的诺言。

8 i+ S5 \+ j" Q3 y　　——你自己要没命了，还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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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i7 h- F, @　　——是谁，谁在说话？

　　——当然是你自言自语啦，临死前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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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哦？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明像是脑内的自言自语，却明显不是自己的所思所想，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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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自己。

6 ^+ g* s' B  x* B9 G  P　　——你是谁——我快死了，我不能死，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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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我救你吗？

　　——快……快点……不管你是谁……

　　——你一直以来都忽视我的存在，独佔这个身体哦，现在又来求我帮忙吗？

　　——不管你是谁，救救我……救救绫绫。

　　——那你以后，也得把身体分给我用哦，这么色气的身体，却从来不好好利
用，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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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帮帮我……
# R' n  V7 ^% U7 c+ W- ?5 K
2 C( E/ `2 \) b- b　　——好啦好啦，当然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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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毕竟……异心同体嘛。」少女睁开眼睛，她的脸已经憋成了青紫色，
但是却说出了话。她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真的……真的能够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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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奇迹一般，或者，不如就称之为奇迹——垂死的少女赤裸的双腿从两侧
分别抬起，两只小腿钩在死死扼住自己咽喉的男人双臂上：「虽然刚才弄得我很
( A$ J: S- w7 ~% H5 B, a$ x) ^爽，但是抱歉了呢，肥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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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k* @0 @$ K, q; @　　男人的双手竟然渐渐被从少女的脖颈上拉开，他仍死死地抓着栗栗的脖子，
指甲拉出鲜红的血痕，少女闭上眼睛，竟然娇喘起来，一脸享受的表情。

* C5 x0 \  I7 W% `　　肥男的手离开脖子的一瞬间，少女双足按在男人肩膀上借力，高高跃起，以
6 l; m; G$ ~7 b" ?不可思议的惯性在空中旋转一周，仿佛全然不受刚才肥男汽车般冲撞的影响。落
下时，少女的双腿缠在肥男的脖子上，死死钳住。虽然双臂仍然被死死捆在背后，
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完全逆转。肥男嘶吼起来，肌肉暴涨的双手向上乱抓，但每
! U0 U9 V  r5 e7 T: }+ r8 ^* S; ?% Y次都被灵活地避开。
  ~! T# \$ N: S" d% E+ P
6 c- a( z$ B6 ~) i3 P/ \　　「肥佬又狂化了，真是麻烦，把货给打死了可怎么交差——」西装男和瘦高
男慢步走出扭曲的大门，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怎么回事？」
! m$ R+ S% @, K7 p: @5 Y  r% z
3 ^8 @! U7 _- T+ [* {5 G1 G+ m　　「我在服务哦~ 」少女挺起傲人的双乳，在肥男的头上魅惑地积压，「你们
也想一起来吗？」

　　瘦高男没说话，径直沖了过来，手持一根钢管，猛地一挥，少女向后曲身，
6 u  Q# t/ [( R4 Q避开了这一击。肥男痛苦地抓着她的双腿，但是怎么也掰不开那看似瘦弱的少女
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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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我——了——」少女用力一压双腿，颈动脉受迫，肥男浑身瘫软，
刚才还疯牛般的身躯山一般地倒了下去。少女落到地面，避开一击钢管，一脚上
踢，毫不顾忌裸露的阴户，正中瘦高男的面部。

　　「第二个——」少女华丽地转身，面对西装男。

　　西装男抱着绫绫，手中是一把闪闪发亮的小刀，说：「不想她死，就给我退
; g7 b* ^9 u" b+ p7 G8 D, Y后！」

3 @/ X/ L6 I; j$ ^　　少女迈开两条长腿，缓缓地向前逼近。
1 H3 O! b* p9 H6 v4 r# N" _& m
) D" \# D3 Q% c( v　　「我是认真的！」西装男大吼，「给我停下来！」

　　「你怎么知道，」少女弯下腰，伸长脖颈看着西装男，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
「我一定会救她呢？」
! z8 g7 Z, h" H2 S: ^% w
; u5 [3 x) `( O+ O/ Y. S* w; v5 ^3 q  o　　西装男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你刚才……还不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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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刚才哦，现在的我不是刚才的我，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不知道吗？」

5 N' c6 m5 _( l+ C　　「栗栗……」绫绫轻轻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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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装男面部扭曲，缓缓按下刀子——

　　就在这一瞬间，少女的手动了。一直以来被绑在背后的右手子弹一样向前刺
9 c! p$ G  k% r5 W7 D  y出，直接抓在刀刃之上，然后右腿一个膝撞，踢在西装男的下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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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噢噢噢——」西装男弯下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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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你的。」少女笑道。

* T9 g$ y2 P* `6 t4 H$ X　　少女向前曲身冲刺，肩膀猛地一锤，西装男闷哼一声，腹部挨了一下。

　　少女右手握拳：「最后赠送，因为你欺骗了我们善良的周墨绫和白栗栗——」

& V) i3 ^+ R3 w0 Y* w　　她一拳打在西装男的脸上，血液像是灌满了水的气球一样飞溅而出。西装男
4 p, r$ i5 T- O+ I% ?# _毫无意识地一头撞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结束~ 」少女站在三个男人不省人事的身体前。刚才的轮奸和肥男的冲击
似乎全无影响，而那场打斗对她而言也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运动。她下身一丝不挂，
套着一件髒兮兮的T 恤，浑身淤青，掌心流着血，黑色的长发在海风中飘扬，面
部的轮廓像刀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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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7 O9 ~2 j' j6 p$ _' G4 X　　「栗栗……哇呜——白栗栗——」绫绫终於忍不住，恐惧、喜悦和惊奇混合
6 ~% A2 ]* P# L  ~" X8 c, V3 }在一起，泪水夺眶而出，张开双臂朝少女跑去，却被灵活地避开，扑了个空。她
6 Q" a5 B" c7 D惊讶地看着一反常态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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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b* B3 _( ^' D& b! O( j　　「是栗栗没错，但是不是白栗栗哦，」少女挤挤眼睛，挺起傲人的胸部，
「是终於翻身做主人的『黑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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