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少女的挽歌-零】

性天使

　永恒回归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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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角咖啡店，都市中往来的人群能发现，位于透明玻璃墙边的座位坐着位二
十岁上下的少女。从她身后的其他顾客和店员的角度看去，她身穿及膝的灰色羊
毛连身窄裙，衬托出完美修长的背部。领口露出象牙般白皙有光泽的颈项，肩头
! M2 A" ~6 \, L/ ], F. j6 r慵懒地搭着几缕精致烫染过的淡棕色卷发。修长的双腿不需丝袜的修饰，就像盛
夏谷场上新晒的小麦般健康饱满；脚踝骨感精致，一双Roger Vivier经典海蓝缎
- S) Q9 ~( [" |9 X6 j面钻口尖头平底鞋，延伸出经历了久不见阳光的严冬而略显苍白的脚背。在那里，
浅蓝的纤细静脉，仿佛早春乍暖还寒时候解冻的涓涓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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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位打扮入时优雅的少女此时脸颊绯红，充满因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羞辱
: `0 ~4 y: Z7 i) f而呈现的委屈：人们此时经过这街角，如果稍加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在咖啡店
4 M; Y: v, k- [0 @9 R木制桌面的阴影下，少女纤细的右手竟然伸向了灰色羊毛裙下，裙摆正有节奏地
) e9 [/ {) h, l6 Y/ r3 b轻微开合……而咖啡店内顾客的谈论与轻柔的音乐则掩盖了少女间或不自禁发出
的两声羞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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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得很好，现在，给你十秒的时间达到高潮，不然就要给你严厉的惩罚。」
少女的蓝牙耳机内，一个约三十岁的温和男声开口道，然而温柔中透露出坚定不
可拒绝的命令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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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么？…」少女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见耳机另一端男人完全无视她
的反应，已经开始了倒数：「十…」

　　「是，主人！」少女脸上透出慌乱的神色，但转而立刻答应。

  u% a4 U3 e. }7 Z　　「九……」

　　刚涂了樱桃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柔软的蚌肉上游走抚弄，「八…」桌面下拉出
, T# W! D6 y4 Y7 q1 ]& ^6 C7 k; f淫靡的银丝，「三…」羊毛裙裙摆晃动的节奏更加剧烈了……

　　「二，一…」

　　「啊！」几乎同时，少女后背猛地抽搐，肩头收紧，忍不住叫出了声。

/ K$ |$ d' ?9 A) _. Z9 i) N0 n　　「啧啧啧啧，还真是淫荡的幼兽呢…」男人故作镇静地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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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少女在电话中因快感而呜咽起来。

　　「似乎还没有人发现街角的小淫狗呢，」电话那头少女的「主人」语气有些
遗憾，「下面恩赐小狗戴上主人给你准备的假面。」他再次发出命令。

. ?+ ]8 h) N1 U$ P, k7 U& P/ `* x( u　　那是一只眼角有黑色流苏装饰的颇为华丽的金色假面，只遮住双目的假面上
有交错的花草纹饰，显然是量身订制的尺寸，完美贴合少女的眉眼，露出挺拔小
巧的鼻梁。若是刚才隐秘的淫乱还不为人所知，这张精巧的金色假面戴在服饰得
  |$ x( R- b  r- G( t" n1 w体的美丽少女脸上，在金融区闹事立刻引来了往来行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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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P# t: ?: \, H9 @2 C- e　　然而少女没有任何犹豫，反而有些心怀感激地戴上了这只小巧假面——她知
道，这是主人为了接下来的调教，用来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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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戴好假面，主人便开口，显然他是在某个暗处观察着一切的，少女甚至不
敢在刚才的自慰中作弊：「小狗真乖，你好可爱呢。看，路边的人走过时都要看
7 [! ^6 A8 B6 q3 Z你一眼呢。」「不过，现在他们在我美丽的小奴面前竟然都不肯驻足一会儿呢，
4 E- O* A; \0 u' k难道小奴不感到自己的美貌被蔑视的侮辱吗？」

　　已经洞悉主人想法的少女连忙顺从地开口：「是，主人，路人的轻视是小奴
不够努力的过错。」同时几乎自然而然地低下头，仿佛一只犯了错的小狗当面在
& L1 d- c0 |. i主人脚下认错一样。

　　「嗯，」男人满意地应道，「那么现在小狗先把短裙掀起来，好不好呀？」
) R' I) O( W# j! I  Q8 A* B
! l) f. x, U2 P! H6 V　　少女即使早有预料，仍然因为文明社会的羞耻而浑身颤抖，然而她更加不敢
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得细声细气地顺从道：「好，小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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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水渍未干的右手又一次小心翼翼地伸到桌下，拇指与中指轻轻拈起裙
6 |& r7 h( q* M7 H) v摆，向后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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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三俩行人瞥视到咖啡店玻璃窗内的这一幕，立刻顿足，惊诧地望着眼
前，衣着优雅，脸蛋绯红的少女上演这一自渎行径。

　　在众目睽睽下，少女将羊毛裙完全掀起到腰部，露出裙下一条蝴蝶式样的白
蕾丝廉价丁字裤，蝴蝶双翼绕着那剃干净毛发的嫩粉色阴唇，完全露出那诱人的
6 z/ ?( a+ p: B) p$ V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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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K: `6 s3 A# w( p. n# Y# P' Y2 I　　「淫荡的妓女，别看外面穿得光彩照人，你看看这内裤，这才是真的穷酸相，
噫，最廉价的淘宝货，五块钱一条，真恶心，也不怕穿了下面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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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w. Y) N' e3 ]　　……

　　「从现在开始，手指不许触碰小穴一下。」主人冷酷坚决的命令再次下达，
而少女在绝望的快感趋势下，涣散的目光寻觅到桌上一件闪着金属光泽的器具，
4 q  S* n$ ?: _* H5 C+ ]不顾一切地抓起向隐私的下部插去。

: T! d. J. y$ S( v" y　　而同时，少女还谨记主人的命令，不让手指触碰到私处，为了顺利自慰，她
只好更加恬不知耻地对着熙攘的金融街分开修长姣好的双腿，露出春水泛滥的粉
嫩阴唇，手拿那支长柄银勺拨开碍事的丁字裤细绳，伸入那泥泞之中。

$ r# X# J. H8 Z; n; Z% J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一支在阳光与水渍下闪着微光的长柄银质咖啡勺在头戴
/ A# ^$ \' i% ^7 ?9 H8 H7 i/ ?金色假面的少女胯下一进一出，少女大幅度的动作甚至外翻出粉嫩的肉壁。

　　少女已经被羞耻带来的快感与性快感双重包围吞噬，微弱的理智只剩下保持
* Z$ [8 @& Y9 M7 _5 I7 h坐姿，不翻滚跌下座位被后面不远处的顾客发现。略厚的性感双唇呆滞失神地微
启，断续的呻吟声通过耳机传到另一头主人耳边：「啊…嗯…嗯…好羞…主人…」

　　正专注于擦拭玻璃器皿的店长没有发现，在他店面的另一端，正面玻璃墙前
1 T. Y; M% C9 ~* y5 \$ K  j已经围满了三层观望的行人，其中不乏西装笔挺的金融精英，与拎着昂贵手包妆
面精致的少妇。而衣着与社会地位一样平凡，因而无所顾忌的行人则无耻地掏出
了手机连连拍摄。

　　「哦哟，你看这是在干什么呢，」一位逛街的少妇对同伴道，「看她穿得也
! ?' ?, K+ Q# Z0 F算是个体面人，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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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2 C. `6 F$ |/ ^　　快感愈加强烈，少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高椅子上穿着海蓝缎面尖头鞋的双
脚够不着地面，脚趾蜷缩收紧在空中不自觉地晃动，仿佛天真无邪的少女盛夏时
节坐在阳台边乘凉时，顽皮地伸出双脚在空中摇摆，这强烈的反差更加强了眼前
: S' ]3 T/ H+ B) P5 {8 _1 B% H) G这一幕淫荡亵渎的意味。

　　终于，随着第三次高潮的到来少女痉挛似蜷缩成一团，一阵猛烈的抽搐，左
脚脚趾狠狠收缩，那只小巧昂贵的缎面平底鞋从脚尖脱落，半空中当众露出白皙
微红的纤细五指。

1 ^' p; \0 {  X. \" C　　「啊！」少女一惊，左脚无助地试图在有限的范围内去够那只掉落的缎鞋，
' G8 g: z; D9 p& I- }- N然而在围观众人的视线下，高高的椅腿边，那只在高潮快感的余波中抽搐的玉足
尽力下垂伸直，却怎么也无法够到另一只鞋。赤裸的双足，染樱桃红的圆润指甲，
细嫩五指紧紧并拢。两脚分别苍白赤裸与穿着优雅矜持的海蓝色缎鞋——无耻的
淫荡与优雅的鞋履并置，产生背德堕落的强烈快感。

9 ]; ?- p; c6 P　　「用勺子舀自己的淫水，喝下去。」「啊啊啊啊啊啊……是主人！」已经陷
入高潮沉醉的少女不但对这一命令毫无抗拒，反而充满了叛离世俗肆意淫乱的兴
奋，立即用咖啡勺搅动下部，在泥泞不堪的洞穴中贴紧肉壁刮了整整一勺淫水—
—勺头抽离花瓣，勾起细长的淫靡丝线，只穿着一只缎鞋，另一只纤细苍白的赤
9 ?# |5 ]. [2 F/ T3 \脚楚楚可怜，厚实羊毛裙掀至腰间，露出裙下白皙的肌肤，与微微隆起的光滑丘
6 V& t) R' L9 |: s4 v. w阜，下等野鸡才穿的劣质丁字裤的细绳被拨到一旁，翻开的花瓣还未在刚才的狂
风骤雨中恢复，如少女的内心一般失神，外翻着，阴唇的边缘泛着乳白的细沫。

　　少女良好的教养使她习惯性地如啜饮热咖啡一般将银勺优雅地放入红唇间。
4 @/ R$ r4 M8 [直到品尝到自己酸咸的淫水，才意识到刚才那充满下意识文明礼貌的举止与银勺
. x+ c. n: @( f( i: I$ Q6 \2 d里的内容物相较，有多么违和。这一礼数的残余突然唤醒了她的理智：她睁开眼
平视前方，仅隔不到半米，衣冠楚楚的君子与雍容贵妇都在玻璃外饶有兴趣地观
# D1 @3 K5 v6 |% h看这一都市少女自渎的奇观。她冲着玻璃模糊的倒影看见自己戴着小巧假面的脸，
突然被自己一个发狂的念头吓了一跳——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心底竟生出扯下面
具让他们看个够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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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做得很好，」电话那头此时隐约传来主人鼓掌的声音，「现在小奴
可以体面地离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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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惊讶地发现，自己听到主人的宽恕，却竟像个玩的正欢被妈妈催促回家
2 c0 i0 b* i& D) D. I, u的小姑娘似的怅然若失，以至于都忘记那柄银勺仍含在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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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Q8 x4 j# t2 ~$ u0 R& u! }　　「小奴可是小狗，不论如何，这次回家时一定要让你戴上尾巴。不仅不强迫，
7 @, m) i4 K' S5 [- n, B还要让你自愿地，哀求地，亵渎自己的屁眼。」

: m9 p8 u( ?& o% r2 |- Q-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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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就在高中的午饭休息时间，主人在天台给她上锁前，给她的阴唇抹
" b$ }1 R, L( D4 Y3 s了一点白色软膏——已经整整一下午了，她感到花瓣内外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
! |6 r' D) a- G9 q痒，温热的私处不住流出淫液：然而她每当想要用手插入自慰，那金属冰冷质感
的挫败让她万箭穿心般痛苦。

　　当然，主人的阴谋远远没有结束：这是为了让少女接受开发后部的调教，在
中午时，主人就悄悄在少女手包中放了一支雪白的猫尾，末端连着一颗橄榄状银
色金属肛塞。羞红脸的少女一开始竭力抗议，然而主人只淡淡留下一句：「你到
8 n6 x1 k+ d2 F; \. p# B时候会用得着的，今晚回家再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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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F  X, P6 w9 c% @　　——是的，这件贞操锁的设计羞耻地整个露出后部褐色褶皱的紧致肛门：而
现在，下午五点半放学，人们会看到一个疯癫的少女跌跌撞撞跑入公园后方一间
# P$ Z; Q2 N3 _  m7 q少有人光顾的公厕。直到好一会儿，才有人意识到她跑进的是男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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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t' r& ?. I$ M6 i  C! ~, b  K　　少女刚才甜美的羊毛修身裙已经换成了一件纯洁的白纱公主蓬蓬裙，仍然是
海蓝色的尖头缎鞋，然而这愈加清纯的装束却更衬托出少女淫乱的处境：穿着花
/ A8 S- c0 \9 O2 W边繁复白纱裙的少女，上半身整个趴下贴在满是尿液、唾液、粪便痕迹与其他不
8 Z7 C, }/ K2 q: P3 {明液体混合发出恶臭的公厕瓷砖地上，双膝跪地，高高撅起屁股，光滑诱人的小
" O8 `& C& |3 h) q  O8 b) H穴现在被冰冷的金属贞操锁整个锁住，露出紧紧咬合的褐色菊穴。

　　少女竭力分开双腿，同时双手从身体两侧摸向肛门，右手颤抖羞耻地捏着那
只雪白的猫尾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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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_( B9 k9 Z/ }　　「啊啊啊啊…」没有选择，少女感到浑身在灼烧…冰凉的金属触感，肛门处
7 \% W5 p0 _- q7 A传来与刺激小穴完全不同的敏锐感觉：羞辱、背德，放荡，她分泌一口唾液，蘸
在左手中指并涂抹在肛门作润滑，反复数次，直至左手中指顺利没入直肠……然
后是右手在左手分开肛门的帮助下，将猫尾肛塞艰难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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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最小的型号，然而对于生活优渥的少女，已经是天大的耻辱，而耻
辱带来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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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 A' w8 r　　……

　　白玉般纯洁的双脚在恶臭的瓷砖地面上来回摩擦抽搐，昂贵的缎面鞋沾上了
+ i# q' U" I" {8 i肮脏的尿液粪便，鞋子中空的设计更是让屎尿溅到脚背与足弓…一只脚突然踏入
+ K+ n( ?( r4 B了小便池，少女直到感到踏着手工制作小羊皮鞋底的脚趾浸泡在液体中，海蓝色
/ W* q5 }* i- W$ K鞋面立刻洇出暗色；娇贵缎面上的排泄物也早已无法清洁干净。少女感到脚趾在
尿液中的异样，立刻深思厕所中出现开放式小便池的深层次意味——她意识到自
. ]! n( N0 w+ q+ ^己实际进了男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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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肛门滴下微稠的直肠液，少女喘息着，保持趴在地上的母狗的羞耻姿势，高
. ^: o5 ?! ]6 _: k0 y潮后突然肚子一阵痉挛：她惊恐地睁大双眼：她刚才并未灌肠。

4 x+ M* `0 G7 K6 p2 T- v  j' k1 g　　随着羞耻的噗嗤声，黄褐色稀释的粪便喷在公厕地面上，顺着少女的双腿留
下，一直流到她精致的脚踝，流入她的缎鞋里，流入她蜷缩的脚趾缝。

# e* a0 S1 }- e* V, G/ }+ _- S　　「后面…后面好舒服呀…」少女双眼竭力上翻，失神地露出眼白，嘴角流出
7 I4 M% U4 ?# V; R一丝唾液，使她看上去像是有些滑稽的疯癫病人。

' L9 Z; z1 t/ p% c8 Y　　对于她的追求者来说，这屈辱的场景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视觉盛宴。然
9 \8 {; i5 ^2 _1 ~8 h而她的主人绝不会仅仅满足于让少女发出下意识的呻吟：相反，他要让少女完全
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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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舒服？告诉主人。」

/ @4 W4 E  q- I2 e. @8 ~　　「后…后面舒服…」少女用白尾巴抽插的间隙，喘息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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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俊男人脸色一沉，手中散鞭挥出，抽打在少女白纱百褶裙摆翻上纤细腰际、
+ \/ ?5 ^# [( s) ?6 J露出的软玉香润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沉溺于欢愉中的少女剧烈颤抖一下，抬头
! n4 q9 t4 i& z+ Q) a) O" v望着威严英俊的青年，嗫嚅着不敢出声，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 a, \# x8 U5 G) F2 O; G, b　　「那里不叫后部！贱货，回答主人，你在用白狐狸尾巴抽插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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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本就羞红的脸竟然更红了，嗫嚅着：「主人，小奴在…在…抽插…自己
) E) b/ R$ V# z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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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 H% H. M6 c+ y　　主人失望地叹了口气，半布洛克花纹的栗棕色尖头牛津皮鞋狠狠踢在少女已
/ f+ X/ Z2 W2 b3 m/ x& B- _7 s  G经被鞭子打红的屁股上，他右脚这一踹的力度使少女「呜」得一声，向前一倾，
7 Y5 A& ^4 P: a1 w整个身子彻底趴在了肮脏的男公厕瓷砖地上。略带婴儿肥的娇嫩下巴正巧磕在瓷
8 {9 W: q3 c4 ?# b1 x) P砖地一处凹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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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多少肮脏男人留下的冰冷的淡黄色尿液，混合着聚在那处凹凼里。
- y0 ]/ f( s5 L5 R2 D! h少女一跌，下巴到下唇都浸泡在其中，还有几滴溅到少女小巧的鼻尖——一股浓
烈的刺鼻氨水味直扑鼻而来。

+ e4 {5 D' k$ i7 {3 T$ t  h　　「狗奴，」男人抬起脚尖，深灰菱形格针织正装袜，伦敦手工牛津皮鞋，他
" w" E, ]6 Z' [. |一脚踩住少女的头顶。黑缎秀发在牛皮鞋底的踩碾下沙沙作响。少女还没从屁股
: H6 r4 ~% l  _$ ~& h( m$ Y# \的惩罚中回过神，便马上感到头顶长发被撕扯的剧痛，「你在作弄的那个地方叫
作屁眼。屁眼。母狗奴的屁眼。」

　　少女恐惧地啜泣，男人彻底失去了耐心，脚下用力。少女面朝下，侵泡进那
肮脏的尿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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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眼，你那个地方只有这一个肮脏下贱的名字。」男人脚下一面踩着，露
出残忍而享受的笑容，「主人惩罚你，惩罚你把这摊屎尿脏水喝下去。马上喝，
不然今晚上你就不要回家，我把你锁在这间公厕门口看看你会不会被过往的民工
, }: m' q# s( ~4 z% `奸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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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想要痛哭都不可能，几乎出于本能的对男人的恐惧驱使她放弃一切尊严。
优雅自尊的少女张大口舔吮地上的尿液，那味道使她腹中不断恶心反胃，却不得
5 b7 P, W( K3 Y6 Q& t不一口口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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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F4 v' r) t- Z/ |4 T　　她禁锢在贞操锁中的幽穴却与此同时分泌出粘稠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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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L: h7 C+ S4 `: d　　男人抽开脚，俯下身，攫住少女的长发把她秀美的头颅从地上拉起来。少女
4 R# O) \( X% ~# D, n8 Y3 R被那摊尿呛住，大声咳嗽着，恶心的黄色尿汁从少女的鼻腔口唇流出，混合着唾
液，顺着两颊下巴，嘀嗒嘀嗒，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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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微笑着欣赏眼前的杰作，「现在跟主人说，贱逼哪里舒服？」
! a1 Y5 \8 Q3 c, T+ \' b% a
/ e* U/ b& f- W9 p7 Q$ v! e6 E　　满脸污秽的狼狈少女反剪的双手攥住白狐狸尾巴，比刚才更加迅速而剧烈地
抽插娇嫩的菊穴，一面放弃了所有尊严地拼命浪叫，「屁眼，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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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9 m' M2 w" o1 r& e* {　　在恐惧和暴力中，屁眼的快感仍阵阵袭来。一阵阵折磨暴力中，那双昂贵的
( r; X. ?4 A, T) T浸泡在尿液中的海蓝色缎鞋不知何时被踢打掉一只，剩下的那只也摇摇晃晃半挂
, G# |# W- B9 c1 Z) G在足尖。华丽繁复的白纱裙浸透在肮脏的黑黄尿液中。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像
这双海蓝色尖头缎鞋，被尿液浸透成深靛色，不可挽回地毁灭和废墟。

　　她终于有奢侈的间隙，在惨酷的虐待中，哪怕稍稍为自己的屈辱感到悲伤。
( C) c2 U" b" E. W9 N  J7 U流下无助的泪水。在两颊和下巴，纯洁少女的眼泪却立刻汇集混入肮脏的屎尿残
液中。但马上她就明白过来，她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的可怕：悲伤的意思是为什么
; K4 t% Q9 p/ T& x, j- A感到悲伤。她为自己悲伤？她如何悲伤——她的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无法悲
伤，她无法面对这一切。她不敢再去想——她不愿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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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园的废弃肮脏公厕的深处，少女抽泣着，沙哑而凄厉地喊叫：「报告主人
…母狗的…屁…母狗的屁眼舒服！下贱的母狗自己操弄自己的屁眼舒服！！！」

　　少女的故事还要从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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