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服从日志】4

性天使

　「A基本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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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女奴是主人的女奴，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归主人所有。

/ w* e9 k; w3 ^) ]5 g  X. I' p　　2.女奴自身没有任何权利。

　　3.女奴不得有任何要求。

4 G3 t5 A0 ~/ j" f2 q9 f- r& s　　4.女奴必须细心聆听以及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5.女奴必须细心聆听以及完全服从主人承认之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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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8 Z# p2 H6 i, \3 S0 {　　如晶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意志看下去，只知道这只是守则的开端，而且她必
须把每一只字都郎读出来。

　　袁爷说：「要是你说得不够大声或停了下来，只顾着喊叫，在旁看着你的帕
斯便会把电击再提高，明白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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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好像连思考的余地也没有，她只是看到一只字便把那只字读出来，一只
) Q& H' Q3 H8 Z0 l一只字的捱下去…

% N9 v$ t$ O* K4 p　　「流月！你下来。」袁爷突然把注意力放在餐具上的舞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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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重覆了杯上舞流程四遍以上的流月，踏着她被红酒沾湿的脚，不知该紧
张还是松一口气的从餐桌上降下来了，身上的玉环与翠片哇啦哇啦的很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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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月用脚背着地了，她的训练师严禁她在表演以外的时间让足底碰到地下。

- F3 v- _: h# i. h: ]$ h% N　　她的姆趾和四只小趾向下扳，把双足当作双手来形容的话就好像握着拳头锤
$ u# P6 K3 a# X& T& w在地面一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背，若非从小就接受柔软道训练和有相当的
) V  g7 E, @" O, I忍耐力，是不可能这样「站」在大理石地板上的。不过即使是弯月，也不可能支
持太久，否则脚趾骨会承受不了。

　　「袁爷…」流月战战兢兢的躹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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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V: I( y6 v3 ?- S# Y- M　　「跳得不错. 」袁爷淡淡的说. 「谢谢袁爷、谢谢袁爷。」流月不禁松一口
气，自己付出的努力毕竟没有白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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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K6 Y! T* @　　「可是…」袁爷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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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月心一沉，难道袁爷还是追究她的失误吗？

　　袁爷说「丢了一颗樱桃这种失误，对一个舞女来说是不允许的，作为惩戒，
4 E& t6 B: G* B! i2 `) j明天上公审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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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月打了个寒震，原来袁爷并没有忘记刚才夹不稳樱桃的失误，即使她在杯
子上连续跳了一小时，忍受脚底刀割的痛去尽力展现自己的舞艺，也得不到袁爷
- t' G; ]  ?. I" f' J的同情。

　　「袁…袁爷…求求您，流月已经尽力！！流月不要再上公审场…求求…」

　　袁爷回她一个狠狠的眼神便令她收口了，流月知道再求情只会增加更多的惩
* z) N3 N) x5 E' J: x5 F4 }# O罚. 帕斯重新给流月戴上手铐、脚镣、项圈，把她关回笼子，准备明天的公审演
" K( Z: x. o7 Y7 M6 r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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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N5 A0 k: U- ]6 ^( Q# k　　　　　　　　　　　　（二十九）新的训练课程

% F7 Q8 h" n2 A1 }$ I9 j　　两星期过去，如晶也不记得期间发生什么事了，她只知道自己不断受着残酷
的折磨，熟背《女奴守则》，把一切做好向袁爷证明自己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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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P* B$ J" i5 ^* i　　如晶在一间空旷的房间等待着，袁爷跟她说，直到如晶是真心忠诚於袁爷之
前，袁爷都是不会享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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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 k& X  }3 J5 J1 a　　她双腿分开的站在一个圆拱型的房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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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如晶来说，把这个地方叫作「大堂」还比较适合，它跟如晶过去认知的
( \- o8 Q+ i0 }& J- }% l房间比起来实在大得太多了。屋顶是採用罗马式圆顶设计，房间显得非常大。地
板是白色大理石做的，踮起的赤足踩在上面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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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命令双手放在头后。

　　「除非有人批准，否则不许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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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 T( p7 j) s' {　　袁爷是这样命令的。

" O) g7 @" w, }* f9 N　　所以，她已经维持着等了一个小时了，这一小时间她还不停喃喃念着女奴守
则的规则，一行一行一条一条的念，这两星期的洗脑已经让如晶脑袋装不下任何
3 O2 g- O2 d; s; `# C. t东西了，只剩下命令与规则. 如晶还被命令只能抬头盯着圆顶天花的中心，尽管
* w) i3 s$ E7 {/ c8 O/ u, t  x天花的图案雕刻得非常精緻华丽，抬头紧盯着一个小时还是会感到十分难受，体
! W% X; t& x" T9 `* e8 O! w力也随着踮起的两腿而慢慢消耗。

　　房间的两边和后面各有一道门，三道门也是大大打开着，它们都通往不同的
: p+ c' B5 d& [$ ^6 y走廊，　任何经过走廊的人也可以见到如晶待命的位置。

　　已经有几次脚步声从走廊经过了。

* }; I, X/ _3 t$ r& G) V2 t　　有一次脚步声愈来愈近，貌似要踏进这个房间了，如晶以为训练她的人终於
: m) S: G/ L5 b& v! g来到，怎料脚步声却停了下来，再慢慢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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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2 D% g* R1 g: S. T1 ~4 a　　原来只是来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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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麻木的望着天花，时间感觉流逝得特别慢。

　　如晶的解闷方法，便是倾听四周不时传来的脚步声、挥鞭声和女奴叫喊的声
音，还有感受一下冷空气在皮肤之间的流动，感受一下自己疲累和酸痛的感觉.
两小时过去了。

& r1 q: d/ R# @; m　　如晶听到脚步声从右边走廊远处传来，她紧张了一下。

, w& B+ i: p; m$ L, u6 i( Y. O　　脚步声愈来愈近了，如晶确定今次来的应该是负责她的人了。

6 G; y6 i: R' o　　「编号？」一把意外年轻的声音说. 「编号是912.」如晶回答，她在这个袁
堡中得到个新编号，而且还在后颈处烙上了QR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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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来。」她语气明确而凌厉。

　　如晶挺直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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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这个女人，大约二十八岁，身材高挑，给人一种严厉的感觉……逖娜说：
! d* _8 E3 b& C3 Z$ c2 w「如晶？」她有些惊讶，眼前是在琉璃馆教过最漂亮的学生如晶，但如晶似乎已
7 \- S1 i% b6 }1 X, w1 [3 C$ x经认不到她。

　　逖娜不确定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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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琉璃馆的教过晶奴的调教师。」话语里完全听不到任何热忱。

! X' S% _0 i. |+ F' x+ s- q　　逖娜有点小失望，她还是先读取一下如晶颈后的QR码.

" K! F+ V2 i7 f　　「噢……」逖娜透过智能电话读取过她的资料，发现过去的两星期她一直被
折磨和思想灌输…逖娜不由得觉得有点悲哀，她原本还想问问灰狼事件的真相，
但看样子应该是答不来的了。

　　逖娜的语气转为严厉：「虽然我之前识认你，但我在这儿有这儿的做法，我
身为调教师，我便会严格的训练你，没有别的清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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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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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跟我学过舞蹈，袁爷决定让你在这儿表演，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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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o9 t# @2 [: E+ s　　「是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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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0 q1 s1 |+ @- w3 S　　「现在先学怎样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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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走路？）如晶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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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它。」逖娜拿了一对芭蕾舞鞋出来。

% V( C8 V! R5 q' c# m8 y　　这对芭蕾舞鞋是用玻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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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没有一点弹性余地，脚形只要有一点点不适合也无法套上，因此舞鞋是
- K4 W% p0 H) [$ e# S7 s! i: ~- _在如晶昏迷的期间度身制造出来的。

　　玻璃舞鞋分拆成两个部份：玻璃鞋盖和玻璃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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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穿上鞋子，先要把脚掌放到鞋底上，再把鞋盖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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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晶穿上去后找不到把两块玻璃固定在一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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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拿了一枝淡黄色半透明液体涂在断面的地方上，然后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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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 P* p! y　　逖娜说：「这是玻璃接着剂，好好的按着两块玻璃不要动，十分钟后便能完
2 _/ l4 F, Z* w  e& Y, z8 ]全接合在一起了。」

  e7 Z+ Y( q: }' Y' U. |3 f1 F& b　　如晶心里震摄了一下，即是说，玻璃鞋穿上后再也无法拿下来了。

5 I. s: w- M9 I4 R　　更糟的是，玻璃鞋包覆部份是从脚背一直伸延到小腿，强逼如晶必须长期弓
起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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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盖小腿的部份玻璃雕刻成丝带的样子，模仿真正的芭蕾舞鞋。

　　舞鞋是透明的，白玉般的脚丫还是能透过玻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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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c" l# K1 \' b- k+ G: N' T　　十只珍珠脚趾泛着微红，被迫在舞鞋内挤成尖型，它们无法在里面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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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B7 b3 I# I! y7 q　　「试试站起来。」逖娜说. 如晶没有学过芭蕾舞，她未试过单靠脚尖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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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9 o* K5 B6 {3 E; {8 e　　加上玻璃的硬纤维剥夺了脚踝弯曲的权利，让站起来更加困难了。

. s) y1 ^# f" q: V3 R9 `　　「啊……痛……唔」如晶弯低着身子努力平衡，两腿不停颤抖着，即使被灌
/ Q3 y* W6 A) r6 h* g* H2 b输到完全投入到训练当中，当中的辛苦如晶还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只是她完全
承受下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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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怎么样？」

4 J9 v  b3 j) t; v/ y. c　　「脚尖好痛……」

1 P- D9 c4 n* r+ |% N/ ]6 @. _　　「那是当然的了，一般芭蕾舞用的足尖鞋前端有一个用很多层布做成的鞋盒
0 w5 m; I; |. Q: l+ ]作缓冲，有趾套减低脚趾受压，而且丝质布料的鞋套、鞋板的皮质底、鞋垫等都
% j' {7 w" n0 d是可以弯曲的，让脚掌的小肌肉有空间平衡身子。你的足尖鞋嘛，整个就是硬梆
1 D/ C2 x7 w2 _; V梆的玻璃做的，不痛才奇怪。」

　　如晶都分不出神去听逖娜解释她脚上的鞋子与一般的足尖鞋有多不同，光是
' h& z; b- ^! K& U$ g保持着站立便已经让她满身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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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1 m* u* f  G/ ^# X$ K0 i9 {　　「走几步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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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k2 r3 N3 J. b4 T1 R　　「啊？……是……是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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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S# Z- {+ |& n' X　　刚走了一步，她便失平衡的跌下来了。

　　这也难怪，鞋头又不是软胶，透明玻璃立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很容易滑来
滑去。

$ j$ K3 J% P+ C　　「起来！！！」逖娜用拍子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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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对不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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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一般的痛楚不同，屁股上除了有火辣的刺痛，还有一种蚁咬的感觉流遍全
' {& G' [+ V/ v& _7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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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 t$ {" P3 |　　「这是电拍子，要是你做不好，我便把电流调大些，明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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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2 K+ O$ ~* f　　「晶奴明白。」如晶再次站起来。

　　逖娜带着如晶慢慢适应这一对玻璃鞋，她命令如晶在走廊上来回踏步。只要
如晶失平衡跌倒，逖娜便用她的电拍子抽打如晶的肉体. 逖娜看如晶能勉强走路
1 Q* A5 f! }, U; W5 r" F( N了，便带如晶循着环状走廊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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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9 ~" \7 j0 \4 ]; y　　排列在走廊两旁的房门，有些是敞开着的，里面的女奴也接受着不同的训练。

　　如晶经过一个房门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些悉熟的声音，她好奇的往里面瞥，
发现小蝶正在房内接受训练，她穿上了一套粉红色的女仆服，伏在地上不知在干
. T  z# O! a0 r+ O  I- e甚么. 如晶想看清楚一点时，屁股便迎来狠狠的一击……啪！！！「啊啊啊啊！！」

- Z* ~, d% e0 _6 l1 o( _　　「谁让你四处望的！？？」逖娜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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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_+ q; S# A$ ^. E( D7 R; S　　「对不起，老师。」如晶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迈步。

　　脚踝挤压的痛楚不断徘徊、增加，弓起的脚背也愈来愈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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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 M: N2 F  K　　如果是芭蕾舞者，穿着足尖鞋也有放下来用脚掌走路的时候，如晶却是完全
7 {0 U9 x- |2 @- v4 Y1 k没有把脚放下来的权利，只能用那细小的玻璃鞋头立在地板上，支撑起整个身子
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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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4 N8 B$ T  W　　逖娜就这样训练了她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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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8 x4 v, Y0 z' ?　　「休息时间到了！喝点东西补充水份！」逖娜说. 逖娜把她自己的裙子掀起，
8 Z2 ]& r+ E/ k1 \" u拉低内裤，她命令如晶用口接着她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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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跪在地上，把脸埋入逖娜胯间，迎接调教师给她的甘露。幸运的是，她
终於可以跪着给脚踝休息一下了。

" `7 t# |* \1 I: ]5 v　　「站起来！」

　　如晶喝完之后，逖娜命令她立即恢复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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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终脚踝强迫伸直，很难一下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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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跌跌撞撞的立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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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7 _9 |5 j' @9 h2 j& L3 n) J　　啪！！！

　　电击拍狠狠挥在她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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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3 O/ ?' s　　「站起来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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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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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 F1 P# V( z　　「现在训练一下你『跪』和『站』的动作。你跪下来叩头和站起来给我看看，
. c& x0 _7 t% o* {& u4 ^没说停不准停。」逖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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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没有怠慢，膝盖向前一跪，跪在地上恭敬的叩头，然后双手按着地面，
确定脚尖稳住重心之后，小心平衡着身体站起来，站起来之后又立刻跪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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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q" X$ y1 x# D　　「跪的时候不要一只脚先下来，两个膝盖一起着地！我要听到『咚』的声音！」

7 H) y0 h/ i2 c- `. C" ~　　「是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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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站起来之后再次跪下，她今次几乎是跌下来的，用膝盖撞在大理石地板
) p4 E( |3 d  K! w0 p2 _上。

　　咚！！膝盖传来阵阵痛楚。

. V3 \2 [, i2 R$ n　　啪！！！电击拍打在手背上了。

4 P( @! [0 ]3 c! e　　「跪下来的一刻，手不准撑着地面，要完全用膝盖着地，叩头时手轻轻放在
6 _* U, t$ F3 `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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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 P; @- j　　「是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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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K2 H. y( v7 ^  @. a. ]　　如晶站起来，再跪下去。

　　咚！！！！这次膝盖撞击的声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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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恭敬的叩一下头. 她正要起来的时候，逖娜用力踩在她头上，大力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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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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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w/ d: t4 X9 k+ E; U) h  ?/ C. I　　「叩头的声音响一点！」逖娜说. 「是的，老师。」如晶的额头撞瘀了，她
% K( u! Z+ [$ t: N眼睛流下痛楚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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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e- p* A0 o3 s, V+ e- _0 X　　这次站起来跪下去，膝盖跪得响了，头也叩得响了，再站起来也没有出一点
' G2 T/ ~/ U+ m7 s差错……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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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说：「我决定了，叩头的时候，手不准碰到地面，而是浮在地面上，明
& H4 E0 g* l0 V5 o7 K  U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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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奴明白。」

　　即是说叩头时，手看起来是放在两旁，实际上是离开地面少许. 如晶跪下去
" u8 `0 R) G6 r8 N5 x4 z+ a6 U0 j" m叩头，再站起来。

$ y$ b, m* ~* Z" W+ c, L# E+ E　　逖娜看着如晶站站跪跪了一阵子，觉得还算满意，便说：「现在『休息时间』
半小时，你就在这现练习一下跪下来和站起来的动作，回来的时候我要看见你的
; O8 `* K0 v' N进步，知道吗？」

, v& q" a4 @* e5 B; V/ |　　「晶奴知道。」如晶明白所谓的「休息时间」只是属於逖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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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N' \* N9 o$ Y' `3 ^　　膝盖碰撞的声音、叩头的声音，玻璃鞋敲在地上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半小时
. 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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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拿沿着走廊回来时，已经听到「咚」、「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逖娜
0 e# T/ G5 C8 k! S; L* l: t慢慢看见那个依然在练习跪站的身影，她站起来的动作已经熟练了许多了，手掌
7 j' b* _2 N/ m  M* D8 x+ ~轻轻的按一下地面而已，玻璃鞋头一下子找到重心，之后双腿完全伸直，上半身
7 g" E* K$ m' f. J' Q8 O再随着伸直的瞬间站起来了。

6 G5 c2 ?# G4 u0 w　　逖娜她走上前察看，如晶的膝盖和额头也撞得满是瘀青，标志着她努力的证
$ o% s  [: k/ C; _3 D1 _8 `7 W据。

　　「姿势不够优雅！」逖娜对她练习了半小时下了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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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老师。」如晶重新站起来道歉。

　　「站起来的时候，应该用手按着地面，待双脚完全站直之后，上半身才像蛇
一般攀升上去。」

& q) R% P8 F$ |& q　　如晶学过跳舞，很快理解到舞蹈老师的意思。她加了收放的张力在站起来的
动作中，就像是艳舞拗腰抬胸甩头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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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单是站起来的动作，便已经把身体的曲线尽情展现出来，充满女性的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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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 K6 Q& I$ w, E8 m　　「记着以后起来都要这样起来！」

　　「晶奴知道。」

2 Q- x) n! A" |& q　　「接下来是柔软度练习，你的柔软度实在太差了！」

　　逖娜非常严格，除非她手下的女奴能够完美能完成逖娜的要求，否则她是绝
不会留情地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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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有点奇怪自己明明都能做出一字马、拱桥等姿势了，为什么说柔软度太
差？

　　（或许训练要求的柔软度非常高吧？）如晶心想。

, V5 ?. N/ }3 G# Z4 {2 c( w( F+ M　　　　　　　　　　完全服从日志-（七）袁堡地狱

6 p' I2 x# K  O% S( @& P, l* r( D　　　　　　　　　　　　　（三十）柔软度改造

　　逖娜带如晶走到另一间房内，比起外面那带古典主义的文艺复兴建筑雕刻，
, E! b0 `' W& ?( y: F' C6 F这儿朴朴实实的像排舞室一样，有面大镜子，地板有半边铺上了软垫，里面有一
8 b0 T" R7 E% Y2 e. Y! ^/ y张练软功专用的长凳。

　　逖娜弯腰把地上的软垫收起来，放到一边去，褪出白色地板的光芒，套着绿
色胶套的长凳也一样拆下来，露出里面黑钢冰冷的铁架。

. y7 a9 l5 D; d　　如晶无权享用那柔软的触感。

5 R" }6 K* U& t　　「背部躺在凳上。」

. Z3 Y' n, @  e3 Q' }( O; ~& V, T　　如晶脸朝上平躺下去之后，逖娜用皮带把她双手铐在长凳下面，再把左脚与
长凳绑在一起。

　　铐镣扣在移走胶套的长椅上，现在它更像中古世纪的刑具了。

- J) L2 L9 f4 _2 ~1 o0 {& l　　逖娜把住她的右脚向上抬，使劲把脚压向她胸前。大腿筋腱拉扯使如晶轻吟，
* _2 }0 j+ _# v2 c, `; e可能因为玻璃鞋强逼脚筋弓着的关系，这压腿让她感到特别痛苦。

$ X, g6 ^4 G- Z$ I. o; K: N! K, v  G　　「不要憋着气，要呼吸！」逖娜留意到如晶为了忍受痛苦而屏气。

6 j# ]* z2 k, H7 |5 G　　逖娜把右腿压在她胸前十秒左右，看着刚急剧起伏的呼吸刚缓下来，竟然用
更多力压下去，一直把右脚踝贴到如晶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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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再用皮带把压到肩膀的右脚踝与长凳绑在一起。
: [2 ?3 Z) t) k+ V6 [% W. v. M; ?
6 ?) ]" m2 _2 C3 d- J/ i) e2 D　　如晶便被固定成一个双腿极度张开的姿势了，她胸脯起伏愈来愈大，这种闷
8 r6 j3 R% w  S- C, J着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

% o' X. D0 A4 ]　　逖娜让如晶数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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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 ……3 ……4 ……5 ……6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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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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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腿挤压的胸脯尝试抓进更多空气，好让声音有气力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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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食道的炼子却在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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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8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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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你大声点数是由1 数起。」
5 E  b7 `" y9 _/ y; c/ S
' J; e( m0 u2 @; F8 G　　如晶压在肩膀的腿痛得让她流眼泪了，但她只好由1 数起。

　　「1 ……2 ……3 ……4 ……5 ……6 ……7 ……8 ……9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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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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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5 I, V' x7 D4 z. u% ?% h　　逖娜用电拍子狠狠打她抬起来的右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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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M# ^6 D7 n" `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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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斥喝：「数这么快干什么？这点痛楚也受不了？」

　　如晶含着泪水说：「对不起，晶奴受得住。」

　　「这才是乖孩子，由头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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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1 j5 c: m# U' u* @　　「1 ……2 ……3 ……4 ……5 ……啊！！」

9 |: G  M0 ^" U  X　　逖娜突然在这时候把她的腿再压得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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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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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6 ……7 ……8 ……9 ……10」

　　右脚踝终於放下来了，现在换左脚踝扳到肩膀上。

- |6 s/ p3 P0 H. [4 F　　「呜呜呜呜呜呜……」如晶习惯了皮肉之苦，但这种身体快要断掉的感觉还
是让她苦不堪言。

　　「1 ……2 ……3 ……啊唔！！」

　　逖娜的手掌用力压下小腿，原本同为舞者的逖娜手臂也很纤细，压到去肩膀
这么夸张的位置，如晶大腿基本上是使不出什么力了，与逖娜手掌抗衡的都是筋
腱回弹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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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看着她的长腿流水滑动的曲线，那让天下男人都着迷的弧度，现在极度
; c4 E9 G! |+ }弯曲下，平滑的小雪坡现在可以看到有些筋脉突现在来了，还有几组大腿和屁股
2 S+ p7 J/ g0 {* d/ h的肌腱不断跳动。

　　逖娜拿皮带固定好扳上去的左腿之后，轻抚那些不断跳动的肌腱，不过无论
它怎样颤动和震跳，左腿还是无法挣脱离开肩膀。
" ?! C0 b0 V$ O- v0 H0 q' O
　　逖娜拿着一颗震蛋刺激她的阴核，如晶顿时全身酥软，极度拉扯的筋键也因
而再度弹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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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O9 X9 d& c" \! H* T2 D　　「34……35……」她知道无论逖娜怎么玩弄她也要继续数下去。

　　「36……37……38啊」

　　逖娜把整个震蛋放进她阴道了。
9 [/ ]4 K( u$ I9 N, ?' ?
2 s% f3 b. X. g9 h6 s! I/ ]　　「40……」

: [1 Y( U& g+ _' `3 [/ {　　逖娜说：「数的时候不要胡乱叫喊！给我从头数一次，今次数到五十！」
: m8 k, Q  d! C( x: @
5 ~& l% i, G4 h　　数字又加上去了。

　　「是的，老师。」如晶忍着令人窒息的闷痛，从头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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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都压完了，可是逖娜一脸不满足的叉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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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不行。」逖娜断言道。

/ a. ?$ O4 {% x2 `  B　　如晶奇怪逖娜在说什么，是不是自己哪儿做得不对。
8 E3 H, {# r  ]% a% F
　　「通常练软功和芭蕾的都是由小孩子开始，筋骨也比较容易拉软。你已经十
六岁了，看你刚才的样子是不行的，要用点特别的方法提升柔软度。」
: n2 f/ q0 A+ B! }6 A" J% Z1 o
6 M) Y6 g) f' Y2 ]$ M　　逖娜站在如晶面前，右脚踏着稳定的拍子，看来在犹豫什么事情。
& {% F% I+ @  ]3 ]1 @- e
% Q; z8 o. z4 B' e　　「还是那招才行，你要挺着。」她简短的说. 如晶还以为逖娜会准备怎样对
" @/ G$ u! w2 T  Z她，结果逖娜拿出她的智能电话，按了按号码. 「喂，黄医师可以过来中区34房
3 |7 ^9 m( k% k2 s0 L/ ?一会吗？嗯…拉拉筋……好的好的…拜託了。」

, z/ Y& I$ y: q% w" X  m! W. y　　电话挂断了。
! {. q$ K& S9 L9 U, Q
. O# t" n$ D, J! P3 {% y8 l, ~7 x　　如晶忐忑不安，有什么事逖娜需要找别人过来帮忙调教？还是医师？

& ^1 e3 ]: m; O　　黄医师过来前还有一段时间，逖娜就让如晶继续练习跪着叩头直到医师来到
6 q/ ~* D/ u: f6 O5 n9 ~' _为止。

  ]( N3 U2 s" ?) U　　「这儿有面大镜子，好好调整自己的姿势。」

　　咚！～咚！～咚！～咚！～黄医师到了，他跟逖娜点过头，再打量一下正在
5 s; k# R2 S4 L/ |9 p叩头的如晶。
) H; M5 l( |" U6 A' q2 x7 @' o2 r
( n6 v6 R+ \+ r1 h5 r6 U/ _　　「起来！让黄医师看看」逖娜简明的叫。

　　黄医师拿起她瘦削的手臂，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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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r6 |$ b* ~+ ?' B& h　　「咦！质料不错，是瘦了点. 」
1 F$ x+ \$ \# @( ~
* n0 U$ T. K% [" }7 U% s　　「嗯，这傢伙还在接受开发治疗，不可以吃太多。」
; A' `& C7 M8 \' q0 \0 s: V$ y* L" Z
: `" `4 @8 M( l; H$ d　　「喔？也对也对。」医师把她手放下来了，再抬起她的腿看。
0 u: p  B' j1 b3 v/ Z. `
7 j6 ~) @, f" N- p8 d　　感觉他只差一枚放大镜，便和老人家鑑赏玉器的情境没分别了。

( Q2 F) E2 e, |7 s2 {$ L　　「开始吧。」医师叫如晶重新躺回长凳上。
" B4 n% d/ Z7 b6 K0 K
5 r/ W, a* ?; v8 _$ q5 R& ?- B4 ~　　医师漫不经心的拿出他的工具包，解开扣子，是一排排不同粗幼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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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瞥见后浑身震抖，之前被铁钉刺穿的恐惧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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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师喃喃自语，说要几号几号之类，抽出来的针也用消毒药水涂抹一下，接
上电线「请…请问…医师要干什么？」如晶知道不应该这样问问题的，但至少能
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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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3 j. x, t/ b8 I　　「针灸。」医师简明的说：「大腿抬高，起初下针时不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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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有些不安的把腿大大的抬高，筋腱很明显的暴突出来，自发力抬到脸前
& t8 I0 r+ g: c. f! G8 T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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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师对逖娜说：「帮忙按按吧。」

　　逖娜一手把它按到肩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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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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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师把针一一插在右腿的大腿筋腱上。

( e; T5 J1 t) n3 w& E　　如晶只感到自己极度拉扯的筋腱突然迎来一种尖锐感。

% ^- R- I" A( N　　说是痛楚不如说是紧张，如晶甚至可以听到心脏快速撞击胸膛的声音。

" e6 A) @9 P5 m* q& s/ l* ^8 s8 Z/ t　　微电流通过针头. 电流酥酥的，大腿外侧的肌肉好像不自觉地松开了。

　　再插一枝。

7 b2 H7 x% a% c　　如晶感到自己小腿的筋好像不受控制的，自发地打开了。

　　每插上一枝针，身体有些地方突然紧缩了，有些地方却不受控制的打开. 感
& o0 u- N* C( u4 U. n% P' R* F觉就像木偶扯线一样不一会儿，如晶的大小腿被扎满了数十枝针，它们都流着一
  M' r' [$ I* ^- ?- ~阵酥麻的暖流…医师：「很好。这样可以给你肌肉刺激一下，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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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身体那种压逼得不能喘气的抗衡感好像稍微舒缓一点了。

　　下一秒钟，如晶发现自己把事情看得太乐观了。

/ D; m/ A6 g* u0 ?  h# O　　医师站起来把电流输出调高八级，插满针的身体突然像发了羊痫症一样。
; j3 y1 X" t) V4 ?% c9 m* u6 r% h
- R; n  q9 l) r6 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的身体猛然在长凳上弹跳，只是拘束着她的皮带没让她掉下来。

　　若非长凳是固定在地上，如此激烈的挣扎一定会让长凳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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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Y1 J$ i4 n" r6 `　　电流通过大大小小的筋腱，筋脉和肌肉都会不由自主的抽搐。原本已经在极
2 j% t  z* L% `, a8 C3 T' E% ~度拉扯的情况下了，这样猛烈抽搐会让拉扯的痛苦增加数倍。
' C- @8 z. ?' L) R
　　逖娜弯腰说：「袁爷不是叫你痛苦的时候不可以喊出来吗？闭嘴！！」

3 V! e/ P( _/ V0 ~+ p* D7 P　　医师说：「逖娜小姐，帮手扶扶椅子，我怕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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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2 Q0 l! G% Z" t3 v- [　　「没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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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师把电流调到九级。

+ v8 V9 R2 C$ x2 V4 y& w　　「啊！！嘶！唔！………」

　　「…………唔………嗄……」
* X8 p! ?& \3 p8 M
　　费了好大劲，，就像用手指压住水喉的嘴一样，嘶叫的声音硬生生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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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筋腱被伸展到接受范围外，开始到楚痛的程度时，是会有「肌紧张」出现
& X9 V8 f& g  S# O0 n. 肌梭作出反射性令肌腱收紧来防止筋腱过度拉扯、甚至撕裂，所以一般运动员
都会避免拉到痛的程度。而逖娜的电针，却可以巧妙地控制肌梭与肌腱之间的感
. {/ M; q* N' ^3 ^+ M应。令如晶每一条肌肉、每一条纤维、筋腱的紧张、收缩、撕裂的程度，都一一
  i! d! V9 W2 W控制。
# b7 s0 o# s; s+ K9 C7 _
/ C4 e: j% E: ]6 n2 g. c' e　　若电流的频率准确，这样刺激筋腱还可以把其激活及拉软。

　　五分钟后，电击停止了，如晶弹回长凳上喘气，她从未试过这样苦不堪言的
8 ?5 c  r7 v0 e'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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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C; `/ n  r! {1 w　　这次换压左腿，同样是以刚才的方式接上电。

　　这只是前压腿而已，如晶还要进行侧压腿、后压腿的电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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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小时过去，如晶的腿已经被逖娜扳得像散了架一样。感觉从小腿到大腿
根的都拉松了，筋键被电得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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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 b" Z0 Y0 I9 J　　逖娜抹一抹额上的汗问：「医师你需要休息一下吗？调针了这样久你也累了。」
. M1 ]' Z) ^# ]
9 e& U8 t. ]# B. t( S3 x　　「啊，好的。」他还忙着旋着按扭，调节每束针群的电流。

) d7 A( z; X0 F$ [% m　　逖娜说：「去『前区』的凤雏楼那边吃点上海菜如何？小笼包之类？」

　　「不错啊，这儿的西餐都吃腻了。等我先放她下来。」

( P7 g/ j% \: t5 w0 `* j! _3 ]& v1 o　　如晶眼神变得灰暗空洞，双腿被解下来了，因为插满针不能随便碰到长椅和
: u. K& r/ K- B/ m# U地板，她稳着身子慢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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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 B$ {: ?" {$ }& E　　针可怕之处，是痛楚会随着肌肉用力收放而刺激针处，身体不能随便乱动，
3 ^- k; _( k' A这样插着针尖站起来，那深埋在肉间的硬物，是难以忍受的。

　　「就这样让她闲着吗？让奴二个小时空着没事做可不好。」

　　逖娜说看着如晶的双腿不断寻找用力的方法站稳。
* E& L) M3 G0 P8 A. w% ]6 i
　　「喔，那么给她点乐子吧。」医师拿银针沾了点药水，再摸了摸如晶的腰侧，
再摸到她腹部找了个位置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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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伊！」

　　腹部立刻收紧，肚子肌肉却在跳，整个人都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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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针直接让腹部紧得难以呼吸，现在的呼吸起伏都在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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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着这样站才叫直，自己感受一下。」医师拍拍如晶扭曲的脸说.

( _* Z; \. G! F. z5 Z4 u　　如晶感觉身体有股无形的力由地板一直向上扯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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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人离开吃东西去。
6 C) x. Y9 K+ I/ n$ J2 `
  ^6 q; p7 E2 V" J　　如晶独自一个穿着强制弓起的玻璃足尖鞋站着。

1 w/ M/ v$ r; s  Q  K　　她感觉到脚部的筋腱突然收紧，足底到小腿有一道很明显的痛楚逐渐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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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脚踝抽筋了。
  A- T' T# K0 E6 J# L. U) F
, G- N# E0 r( h' c& M: c. N　　如晶的表达扭曲，盐晶般闪亮的汗水盖满她额头. （抽起脚便没事了，抬起
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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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i1 ^+ y* O7 Z　　可是银针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她移动她的脚，只允许她把腹部收得紧一紧，脸
往前望。

　　如晶尝试左右足尖鞋轮流踩踏来转换重心，可是左脚还是一直抽搐一直抽搐。

　　她的口部也大大张开了，埋入食道的舌炼清晰可见，它阻碍了如晶用来舒缓
) F% L+ l9 a/ V9 x4 x2 I1 z! x平伏的呼吸。
# ~: ~5 C& K/ w3 y
　　左脚抽搐，却也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呆呆地站着。

" d2 B8 |0 x- R* I3 K! c　　过了五分钟，那条筋腱总算放弃闹脾气了，乖乖去继续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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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压腰！」两小时后两人再度回来说. 如晶现在脸朝下扒在有软垫的凳
子上，逖娜握着她的双腿向后压，试图把它们放在如晶的肩膀上。

　　以目前的柔软度来说，把脚踝往后放到肩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比刚才往前
向还困难. 逖娜却不顾如晶的痛苦，使劲的把腿往背上压。

5 U" W: x( Q0 G　　纵使已经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她只有继续咬着嘴唇忍耐。

$ z. }6 f# ^: ?# i# U　　「你的腿几乎贴到肩膀了，把手举到后面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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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挪出仅余的一点意志，用手抓往玻璃鞋的鞋头. 可是，腰部的抗议实在
( N4 m% O8 B0 O4 C$ ?太大了，如晶双手一滑，把脚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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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E+ D  }: v9 i% n9 [3 Y　　「我叫你好好抓住啊！」逖娜掴了她两巴掌。

　　「对不起……老师。」如晶连忙道歉。

3 ?' d$ V7 @" I6 A% p　　逖娜再次把如晶的腿扳到肩膀后面，如晶这次总算是抓紧了。

7 W. ~- d* s( K( Q' m* t& j) H4 @6 D　　逖娜漫不经心地把她的手与脚踝绑了起来，把她固定成反弓的O 字。现在如
晶只有腹部着地，她像小船般摇摇晃晃，随时要侧翻下来的样子。

5 k. G  V$ I. `, s- n7 `% m  |　　逖娜按着她的肩膀用力往下压，尽量把肩膀与屁股的距离拉近。

　　逖娜慢慢改变着往下压的方向，寻找腰部的「痛点」。

+ f2 ?' V" Q5 n$ _* Q6 O! a　　「啊……」如晶终於咬不住嘴唇，叫出来了。

　　逖娜知道这个是「痛点」了，用力的压下去。
3 ^5 s' X) j7 H( Y
% ]. d7 @, N* r　　这个位置压下去很痛，同时亦是筋腱的硬点，稍为过火的话会很容易把脊椎
拉伤，但适当施力却可以在柔软度上有突破。

　　如晶觉得她的腰几乎是要碎了，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晶…晶奴…觉得…呼吸很困难…里面的炼子…想拿出来…咳…咳！」

　　接下来是一沉重的呼吸。

　　「是不是不乖了？」逖娜严厉的问：「不努力点袁爷是不会要你的！」
" W8 l" u; s/ B
6 T- D+ m! D% M% ^　　「对…对不起…咳…咳」如晶看来很辛苦，但她吞吞口水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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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医师。」逖娜扶着这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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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师淡然的拿出相应适用的针，看准位置…刺下去。

　　　　　　　　　　　　（三十一）小蝶初服侍

　　袁爷小心把缠在腰上的麻绳勒紧. 「呼气，小腹再收紧点好吗？」袁爷用像
老人家对孙女的口吻说. 小蝶全身赤裸却戴着颈环，屏着呼吸双手继续浮起，方
5 k: C3 v. ^. `( s# F; D/ I0 Y! b便袁爷给她腰上缠上第五圈麻绳. 麻绳像腰封一样勒住她的肚子，小蝶未发育的
! E, k  m+ c0 \& r' J  m身形如同鹿儿般瘦削，在腰间圈上这么大捆的绳子便显得过份抢眼了。

　　袁爷再用另外的绳子把小蝶的微乳勒出了形状，乳房更突出了。

　　乳房上下的绳子挤压，把原本如豆沙包轻轻隆起的微乳挤得凸出。
: G: i- k; f. }* t' \/ t
. \+ `0 F5 i. H0 M8 u2 q0 y7 C　　两条小麻绳再拿出来，强硬地把乳房的根部扎起来，原本黏合在水筒形女孩
& x; D% d: m9 K3 N+ v# u% Q9 `身躯的豆沙包就这样扎成了两个小水球。

" I" l' I% l* c6 D　　「呀…会裂开的不要…会裂开的」说时脸也哭红了，袁爷就是不会心软，双
3 b( f/ E7 G2 R4 @) [( S- w! u手再交叉绑着往上提，接到缠绕乳房上下的绳捆处。

　　腰勒紧了了、乳房谷出了、手也固定了，至今为止小蝶腰下都未下功夫。
3 m% ^  ]% }/ n. }0 j
, d+ I/ X; R9 |& S8 H　　袁爷拿出另外一组绳子，这组绳子比缠在腰间的细小多了，大概是鞋带的幼
度。
. W6 V; m" u! ^8 W/ i& b
; H; x, x7 q# s4 M　　两道细绳连接着腰间的麻绳，从腹部那儿下垂。

9 _+ S* a4 G9 b+ w/ c3 @　　袁爷把麻绳穿过跨下，绑到腰后面的麻绳一提，两道细绳瞬间勒紧. 绳子并
% s2 O. ]7 }0 N6 q" I没有收进阴缝中间，而是勒在阴唇两侧。
1 t3 d6 u- v5 o8 H0 n. I. t$ J6 z
" B, U! i; W2 C  y　　「呜唔！痛！」小蝶把脸抬起的右臂间. 这道猛烈向上抽起收紧的力有点让
! m3 |* F& c1 [' e) h; J: d7 J小蝶站不稳，双足不自觉地跟着踮起了。
3 {; A3 u* D. D2 `# H0 w9 F
　　可是踮起的脚并无法阻止两道细绳继续收紧，袁爷再往上提，阴唇被绳子勒
2 a6 U; h8 t2 l5 ]( f得微微打开了，提起的绳子再绑到腰后那五圈绳子上。

　　小蝶现在明白为何要绕五圈粗绳了，这五圈紧紧拉着细绳，给胯下勒出两条
1 r9 X) D2 @, V  b6 }5 |凹痕。
" U: n0 X* S! Q3 @' [
1 x* a" U( J$ M" u- b& H# Q　　「站好点，我可要再收紧了。」

　　「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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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F1 Z* t' y* F$ c+ @　　幼绳再往上提，小蝶发出叫喊，脚趾收成抓状。

0 v5 J5 S7 M7 k! b　　「可以了，给我再站好点. 」
* i8 }+ D8 |* {
　　袁爷拿出一条再幼点的绳子，像橡皮圈般幼的，绑着小蝶的阴核。
; N& Z% \/ ~; R7 V" v, U
　　可是小蝶年纪还是太小，阴核像黄豆一样小，很难绑定，袁爷决定改用一条
缝衣服的细线，给根部绕上七八圈挤出阴核的形状。

　　「呜啊，轻力点. 」

　　袁爷蹲下来给阴核缠上线时，小蝶受不了，上身伏在袁爷肩膀上。

　　「别闹了，乖乖站好不要动好吗？」

1 I! {0 R7 x8 f　　袁爷追着那动来动去的下阴，绕绳子变得很困难了。

/ e$ \( k+ X/ i0 y6 \7 F$ m　　小蝶是「宠物奴」，袁爷不会对她太严厉，给她偶然撒娇一下也是种妙乐，
6 K0 M  r& Z* }2 i! b每件奴也有每件奴的调教方法。
/ \, i  l, \) x3 o* C7 m
　　「你不要动便不会弄痛你了，站好点. 」

0 I- h7 F* X# s) ?* v" A　　小蝶嘟着嘴站好。

2 U6 z% k& b, p5 K; P　　绕好阴核后，绳子再往上提绑在腰上，只有黄豆大的阴核拉成长条状贴在小
腹上。

. y1 {  I5 _9 ~7 P7 i$ D　　最后一条绳子了。
# I9 t% z& o2 E5 Y; u2 }9 [
( V; j, C! U7 ]( w% y; C　　那是由很多条小麻绳编织成一条的粗绳，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绳身跑出了很
* `9 Z7 e' i' ?( q  Y多不整齐的线头，像衣服破了的毛头一样。
" d7 B' C" i2 X3 t# y
　　袁爷把绳子从腰间那捆绳子连着，从前方垂下绕过阴缝正中央收紧. 粗绳便
7 U: L' Q' v; O+ q3 g, {4 k* m紧紧勒进微张的阴户内。

7 G0 R! z* ^, H: I. k4 ^　　那些突出来的毛头更在她的皮肤上搔痒.

2 a7 s$ n: e- Z6 j　　袁爷把这条粗绳子穿过背部卡进滑轮升上天花。

& `% y  z) [7 `0 N2 p　　按下按钮，滑轮便一直向上收、向上收…「很痛！不要！下面会裂开的！不
5 B, u# s: N" H7 j, }. `) S6 ^! Y要！」小蝶双脚离地，吊起她的唯一施力者，便是卡在阴唇正中间那粗绳. 小蝶
双脚乱踢，就在双脚吊离地一刻，绳子又和阴户咬入一格，两旁打开阴唇的细绳
让粗绳不怕滑离「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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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爷审视一下绳子，想不到像这么粗的麻绳居然给阴唇完全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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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再入一点. 」

　　袁爷抓住小蝶离地乱踢的腿向下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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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R' p! p& F　　粗麻绳又向上升了两格，光是粗麻绳摩擦背部皮肤的威力已犹如如火灼，更
惶论跨下了。
4 {& C! g; z+ L0 z" @2 t
  _! \' v( [. q, S8 _& S- j! y　　袁爷把脚再下拉，五圈腰绳也被前腹部的粗麻绳头下拉成V 字，两格麻绳再
滑过阴唇。

' @, p! @$ S1 c) @  j% F　　别忘记阴蒂刚才一直就被细线往上提，阴蒂现在是完全压在粗麻绳之下，只
: v4 k; H' I( O2 ~  G4 }要麻绳有任何陏动，阴蒂也会跟着一起受罪。

　　麻绳再滑动一格，小蝶不敢相信脚底的触感，它们现在已经拉到贴回地板上
& B: S! P3 t  N5 p9 b了。

　　「好了，差不多够紧了，还能呼吸吧？」

* Z1 p6 O1 L$ C$ I3 t　　袁爷拍一拍小蝶的头，她宁愿争取多点气力去多吸一口气，也不想耗费宝贵
的空气去回答袁爷，她辛苦得全身也出汗，头也一摇一摇，希望项圈能把隙缝留
在颈前给她呼吸。
. n5 r6 \5 |2 k, A4 m0 x1 a+ {4 s. [
9 q( [/ W. e& R& E　　袁爷把粗绳子的尾段都固定在腰后五圈绳子后，小蝶从吊滑轮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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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绳衣完成了。」袁爷退段两步欣赏着他的傑作。

9 p; `* K2 t' x2 F# p5 q, G1 T　　绳子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股间那条粗绳更是用整个体重再拉扯来收紧的。

　　「试试座下来。」袁爷说. 小蝶站了这么久，当然很想休息一下。

　　只是膝盖一曲起来，小蝶突然表情扭曲，口中发出含糊的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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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Q3 j3 ?) c　　「怎么了？」袁爷笑着问，似乎这是他预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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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绳…绳子…痛…主人。」小蝶重新站直，不能动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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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3 `  V6 J  P" m: k　　袁爷说：「对，只要你改变姿势，譬如坐下来，股绳便会滑动，向内咬，很
痛的，所以你是不能坐的。」

0 P5 N# e2 `. D, v& f　　小蝶哀求着：「主人……」

! G4 z% S* ~3 p　　袁爷说：「跟我来吧，你不是要服侍我泡澡吗？」

; l" b/ t4 Z8 h7 s! }　　「是的…」小蝶踏上第一个脚步，绳胸围绳腰封和绳内裤勒得她脚步浮浮，
  u- e6 T4 z* O* t双乳双足有异样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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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袁爷的浴室，那不如叫作私人澡堂还贴切，淋浴、泡澡、按摩的措施一
应俱全。那个浴池，说成是小型泳池也不过份，中央还有一座典雅的维纳斯像。

9 y3 q) Q6 _# n' P# g" J$ M　　雕像仿照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一样站在巨型贝壳上，不同的是维纳
斯造型是现代审美标准眼中的拥用魔鬼身材的美人，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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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u: K  Z9 {% Y　　袁爷脱下衣服，走到早已经放好温水的浴池，转身对小蝶说：「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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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紧张地跟着袁爷走下浴池的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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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什么原故，小蝶整个人彊住了，没有再往前跨上一步，小腹以下的地方
已经泡在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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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 S5 K; d　　袁爷窃笑暗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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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用手按着胯间，痛得弯下腰，绳子又让她马上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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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6 Z: T; a; u8 T　　「痛！主人…好痛，下面，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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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V/ z' g8 a- j) F- n7 ~　　小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些透明的液体从绳子之间挤出来，绳子居然勒得
她失禁了。幸好她失禁的地方是排水口处，没有殃及袁爷那边。

% P6 [# R- G1 k- @8 u) ~4 x　　袁爷说：「我选用的麻绳泡了水是会缩了的喔，粗麻绳用那种编织法是会收
$ h, m3 j  V" e; N' b1 a得更利害，下来吧，给腰间那些绳也泡一泡。」

　　「呜～～」小蝶难过得哭了，她咬着嘴唇，往前把身体再泡进水里一点. 就
8 n% T1 d. ~8 ~3 W8 u- N1 p. p算折磨多难受，小蝶也觉得比琉璃馆好。每天困在任人观看的玻璃缸，拿出来的
$ b- r, p2 E7 p% e/ \3 m时候便是给付了钱的客人虐待，最痛苦的是那个心冷如冰的梅莎，毫无关爱怜惜
的感情。相比起来，袁爷威严之下还有点老人慈祥一面，这是小蝶一直缺乏的情
) P2 K5 D9 O, q8 m1 U1 H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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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往前踏一步下浴池台阶，腹部绳子再收紧，痛楚沈寂了因肚饿而猛打鼓
的肚子，绳是像是把双腿和上半身的感觉切开. 「受不了……好紧……呜…」小
蝶这么说说，其实她还是很听话的走到袁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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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发育的，仅仅十三岁的小女孩才可以拥有这样不成比例的瘦削双腿，如驯
5 }0 J0 K' s8 R$ ?6 }! T鹿般健康瘦长的腿。绳衣的绑法，更突显了这双腿的魅力。

　　袁爷在浴池那些可以坐下来的位置靠着，开了个喷水系统按摩着那肥厚的背
肉。

# K" T8 b$ S, y* Y+ ~; d　　「小蝶，在我老二面前跪下，水位应该盖不过头顶的。」

8 s' P# V4 v  |7 Q& o7 @　　小蝶还是陷在被绳子折磨的苦况中。

! j5 P  b8 M" P/ P! o　　「小蝶！…」袁爷催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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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g2 t8 T3 _9 Z" e1 ^+ o% Y+ K$ l- \　　「来…来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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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T0 G! B5 R- S# a　　小蝶脚步浮浮的拖着水波移到袁爷的位置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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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  }/ Z1 {6 G# K& F& Q　　「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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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乳的绳子和绑手的绳子也一并收缩了。
, i8 p; {6 w- [8 ^& F2 M4 `9 s5 c$ @
' v( }6 [0 w5 E4 {" D　　原本腰部那五捆绳子便勒得她没法子用腹式呼吸，现在胸部的起伏竟然也要
跟绳子的约束抗衡。
! c; t' p3 u  c" q: {! ?
! O1 S: b0 L6 ]* T9 z/ ?　　水位刚好到小蝶的下巴。
$ ~3 N, U+ U& [3 w
. V& o, N. m8 {; L8 L　　「替我口交。」袁爷说. 小蝶望着水面，按摩袁爷背部的水柱不断喷出白色
水花，水下的景象都被泡沫弄得白茫茫一片。

　　小蝶犹豫的说：「水…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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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又不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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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是，有没有泳镜？小蝶未试过在水中张眼…」

7 T8 S8 D1 F1 c$ g. ^: G　　袁爷笑了说：「你这个小女奴还敢要求用泳镜？快听话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 @5 [& w" V; b8 a9 S; r　　小蝶点点头，俯身沉进水中。

0 _$ h7 f6 G$ Z" ]　　没等小蝶在水里张开眼睛，她整个人浮离袁爷四五尺。

0 v$ M  K" t$ a' n/ a　　原来按摩池的水柱制造的急流把她沖离地面了。

# e" |* D; B6 H+ J3 s: t$ Z　　「你太轻啦。」袁爷看她吃进几口水，跄踉地站稳往脚的画面，颇逗趣的。

1 I/ z& ~; |. f# t' s　　袁爷拿起放在池边的智能电话说了两声，不消一会，服务员便在外面拿了两
个沈甸甸的铅球过来，有保龄球那么大。

　　袁爷抓住铅球的铁炼说：「后面的手自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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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重，手…手臂要断了…」小蝶交叉跟捆乳绳绑在一起的手抓着铅球，
2 x: \9 f: V/ S3 S2 n& f铅球的重量间接把胸部的绳子一起向下拖，湿淋淋的麻绳给胸前勒得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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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3 ?, b1 Y0 B2 I　　小蝶再跪下来给袁爷口交，现在俯身是不会给水沖走了，可是手指还得一直
得拿着铅球。

& A. f+ J& q) ]1 i! Z: R- R　　弯腰是第一个难关，明明跨下已经紮紧得无法弯腰了，小蝶强行这样做令粗
糙的大麻绳在阴户上拉拖，泡在水中的眼睛是看不见泪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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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中打开眼睛是第二个难关，水泡已经不断打过来了，可是小蝶得清楚地看
0 B' C+ u) y6 N+ [着那耸立在长满体毛的大肚腩前的巨物。

$ K+ ]3 X* n- }4 m: Z, }　　「嗄嗄嗄嗄嗄嗄！」小蝶的头绷出水面。

# z; v% X$ R; ?5 D& i& G　　袁爷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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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嗄…嗄…没气…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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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b, L4 O" r2 b7 w+ t( S　　「这可不行，由根部开始舔，到龟头，然后在两侧来回吸吮，这不可以断，
感觉跑掉了，我硬不起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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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一脸委屈说：「可是小蝶憋气不了这么长时间嘛。」

　　袁爷开始失去耐性了，他抓着小蝶的头发，往水面大力拍下去，再拉起来。

　　「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插嘴！一直插嘴！」

3 b8 S- r. w2 {& z1 X　　袁爷把她的脸拍下去、拉上来、拍下去、拉上来。

2 H% Y" q0 B* }5 O9 J7 u　　虽然说是水，但这么用力把脸拍打下去还是相当痛的，她幼稚的脸都不知是
. R( u4 L: H, m# S9 [: L& h撞红了还是哭红了。「

　　「不要…呼唔……咕噜咕噜……嗄……小蝶不敢…呼唔…咕噜咕噜……嗄嗄
! J; d% S- V) i" G/ t* N- h…不敢了…」

5 i) A8 R: d; j: z　　「还敢回嘴吗？」袁爷放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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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0 {0 t4 G1 f( |　　小蝶抽啼着摇头. 「可以继续了吗？」

　　小蝶红着眼点点头，她深深吸了口气，把脸沉到水里给袁爷的巨物口交。纵
然她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流走，舔舐时还不可以有焦急的动作。

; r4 B3 c0 h/ q5 ~' ]! Z) o　　「不行了。」小蝶的脸冲出水面，要憋气一分钟不是问题，可是期间还要张
5 m! w1 Y6 S3 l: S& z3 x7 w9 x口伸出舌头这点她做不到。

　　袁爷摇摇头说：「算了，今次是你第一次服侍我饶了你，以后可不能这样，
看着她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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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o. S2 s5 m) W; y8 t　　「谁？」小蝶疑惑着。

　　袁爷喝声：「12号！过来服侍！」
! j4 q' Z+ E' ^$ c& L
　　　　　　　　　　　　　（三十二）人形雕像

2 }# G$ f6 k' l2 u7 f　　小蝶左看右看，这间浴池似乎就只得他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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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 |4 N0 \, y5 R" x　　此时，澡堂中央的的维纳斯像居然动起来。
3 O& D8 C( c% x
% b3 D* u5 c7 J; W: ?) z　　那不是雕像，而是被涂上灰白质石感油漆的妙龄女孩，她一直被逼维持着同
& J6 ^# s) H. ]3 f2 K一个姿势，完全静止的站在那儿。

　　「袁堡的雕像是会动喔～」袁爷打趣的望望惊讶得合不成拢的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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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t6 f( {7 C, b# b% x" k' ], a　　小蝶放下了铅球，跪在池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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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V# I+ W$ w　　而12号，那个连名字都不获得的女奴已经走下贝壳的台阶，水中拖着喷成灰
色的身体跪到袁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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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总觉得她眼睛好像有什么问题似的。

, T2 v" [% s! l& M+ t! x3 D　　袁爷说：「只有人们看雕像，没有雕像看人的吧？把那对眼喷上灰色油漆，
一来更似石像了，二来你看着她的脸、看进她的眼睛，她也看不到你，很妙吧？」

　　小蝶心也寒了，眼前这个肥大的老人家到底有多可怕，她突然发现自己找不
到尺子去测量。

1 g( k5 B+ b( R　　12号张着眼睛却看不到东西，还是要死劲的张开眼睛，把天生雕琢得贵丽诱
6 u  [+ ^3 x1 _% N3 ?0 m- v# l人的脸展现给眼前这位雕像收藏家看，实在残忍。

. N( E0 B8 H. q$ T　　那位二十来岁的女奴俯身埋进水中，伸出那灵动巧妙的舌头替袁爷的宝贝按
' D7 \4 `  N  {' o8 _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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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j( t& m  J　　从袋子根部舔起，慢慢转到阳具敏感处，再改舐为轻轻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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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秒…十秒「她…会不会有事了？」小蝶担心的问，那个女奴已经把头埋进
去五十秒了。

" \2 k( |! ]1 w　　袁爷却只是闭着眼睛享受，说：「要知道，雕像们要学懂怎么呼吸才不会被
3 q8 N# Y# u& R) B2 C; v观赏的人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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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大的阳具有点粗得不正常，那完全勃起的巨物相信比大部份的矮瓜还要大，
要用小嘴把阳具每处都轻轻接摩上一遍也相当费时. 两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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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s+ G- t( T' w; s　　她知道袁爷的僻好，按摩了一会便深埋进袋子与屁眼之间的沟道，吸吮那儿
( x: h" J2 g( l+ a" s带屎渍的体毛。

　　待她感到阳具的弹动打在自己额头上了，舌头便由后面滑到上龟头处撩动。

+ y8 r8 y# y- w( W　　终於三分锺后，12号浮出水面了，深深吸了口气，再潜进去。

6 b$ H/ A9 \- H9 d: J+ C/ {　　前戏做足了才真正含进去，一但到了上下上下的动作便不可能中断去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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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Y- O! r/ B  s+ k! p9 ?3 m　　袁爷按了开关，浴池底突然有多两条高压水柱射出，刚刚就是射在12号的阴
. E4 E5 p2 w2 O3 P1 u; v9 l户和菊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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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e3 ^7 l3 A  H: P5 W　　12号双手在拨弄，尽量把自己身体压在水底，专心给袁爷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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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I# o2 j7 h　　结果，她居然水中憋气着含了5 分半钟之久，正在她气用尽，想上来换气的
4 w  g2 j2 g! j0 Q时候，袁爷按着她的头压下去。

  h; k/ d3 z# }: e' }* M7 W; H$ t　　「不要这样！」小蝶在一旁惊呼，担心12号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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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_5 c, J5 K6 X0 y& @　　很明显，12号的气已经用尽，她不断吃进水，身自然抽搐却不敢挣扎。
8 ~  g/ L8 `  S4 F7 X( \, B
) F  {% g4 {1 {. l　　汽水罐粗的阴茎撑大她的喉咙，浓精一喷、二喷、三喷……12号不断被水呛
% r5 G( p% @/ K: y到，她已经没气了。
4 L# c  P' Z  Z- {! r
* I: |8 e7 r1 E( C0 a6 g) K' a4 n  X　　袁爷把她的头用力压下，再用力挺高自己强而有力的臀部作最后冲刺，把最
后一发的精液都射进去她的喉咙。

8 J, R- P0 _/ {) F( S- O# B　　这才放开了12号。

　　12号头刚离开水面，发出了充满气泡声的呼吸声，还一边咳嗽一边吐水。
5 b) l# q8 \5 e0 W
　　袁爷上水，到墙边的位置坐下，那边有花洒沖身。

　　他拿了一瓶沐浴露，压了一点份量出来，往12号拔挺的双峰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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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房被搓揉时12号发出了微微的喘气声，小蝶看着眼前这个灰色人型，甚至
连头发也胶着成石化的样子。她的屁股正好对着小蝶的方向，小蝶看着她的阴户
7 j" ]& R: I8 p) ~# ~4 r和菊花，心想她一定很久没有被人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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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_7 C3 W0 _1 `　　「给我涂肥皂。」

　　12号用她富有弹性的肉球在袁爷身上来回游走，那硬起来的乳头拖拉在身上
1 U& c. B. E" l& ~6 P, S% T的触感有点痒痒，却又充满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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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号的下巴轻轻托在那满是胸毛平面上，献出一副恳切服侍的脸蛋。

　　袁爷认为，眼睛看不见让她更用心地用乳房去感受、身体每一处的触感也在
聆听袁爷的好恶。

　　袁爷说：「是做雕像太久吗？身体都这么硬的？」

　　说罢伸手去拨弄她的阴核。

% A* t! K9 h" n/ {9 a+ k4 i9 N　　小蝶觉得那个女奴是应该会发出春叫的，只是不被允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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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了吧？说来都不记得有多少个月没给你了？」袁爷说. 小蝶倒抽一口
$ @' |" D  w9 r- @8 W1 z# Z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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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i$ R; a, R, C( l! J) n　　当然袁爷的刺激只是让12号处於更加欲求不满的状态. 果然，经过这样的挑
逗，她更卖力的把双乳压在袁爷身上，扭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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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h, }' e0 W# ]　　「好了没你的事，回去！」袁爷往她肚子一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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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X" X: b$ D- e8 @$ E　　噗通！～那少女被踢进浴池，溅起庞大的白色水花。
$ x9 Z' m  @, j/ [* n3 g9 M' z7 l
$ t$ E$ n4 X# y# Q3 M　　12号撑着那已经看不见的眼睛，脸上也不可以挂上任何表情，也不允许说话，
& l/ z: A, h/ L# U$ t# ]乖乖在水中站起来，摸回实在过於熟悉的贝壳高台，作她的维纳斯雕像。
3 z/ V0 w& O' k. a1 s0 P
　　只是乳房和身躯多了一层沐浴露，嘴巴也含着了新鲜的精液。这些液体要待
' k$ m! _$ p8 v/ X0 d8 J到每隔三日一次的喂食和清洁时间才有机会抹走。

! M: n6 |/ P( H9 a$ B　　袁爷回过头，给小蝶一个眼神，说：「看见这奴的表现吗？你知道自己有多
8 c1 e$ F& A& N5 U+ h% l* G不济吗？」

; l) p+ ]' \4 r6 `' G　　小蝶还是太惊讶，视线还是放在那已经一动不动的雕像上：「她就这样？不
会奖励一下她吗？她要站到何时？」
" O; ~6 H0 b, W" ]. z& W
! N5 Q/ N& `9 H9 d" p　　袁爷说：「你看她的编号是12就知道她跟了我的日子有多久了，太旧的女奴、
* h! L' Q0 c! C0 D玩厌的女奴把她们当雕像，这可说是最美丽的冷宫了。我觉得谁表现好了，也是
/ z) z7 C, t+ }  k) @2 s0 r会赐给她们高潮的，这也是这些雕像一直等待着的东西，很美妙吧？」
) Y5 v9 D, ~' H- D# s7 a
　　小蝶听了觉得太可怕了，一个人怎可以完全静止下来，不是十分钟、不是一
小时、不是一天，而是一个月、甚至一年…她不能想像自己也会有成为玩厌了、
玩腻了的一个。

　　袁爷说：「这些东西放久了，她们会连思想也静下来了，像是一直在发梦、
3 N4 J9 n2 |9 r0 R7 i迷幻的状态，再也回不来，很有趣。」

　　小蝶问：「那么她…那个12号，袁爷会给她高潮吗？」

3 n# O: X& C& z2 x% M2 \　　袁爷说：「怎可能这么轻易呢？我说过女奴的高潮是袁堡最珍贵的赏赐. 或
许到你真的技巧纯熟，成为一个能好好伺奉我入浴的好女奴，我便考虑给她高潮
. j0 Q/ V8 d; T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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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y: B: X2 |! Y3 {　　小蝶点点头：「嗯，小蝶会做到的，小蝶不会再回这么多嘴了。」

　　袁爷伸手捏一下她的乳头：「还有要等你这对乳房大得可以替我涂肥皂才行
" f; Q9 u9 K# x/ J. Y喔。」

$ b( Q# h3 Q8 B　　小蝶心里一沉，那究竟是多久以后的事？

/ j( X; J+ }) \, G　　「小蝶…知道了。」

  a4 s+ J8 \; }% ^1 Q　　这么可怕，原来小蝶陪伴袁爷走过的长廊、展厅或旋转梯中央放置的雕像，
1 K: [5 `6 L" F, i  y都是那些被冷落、不得宠幸的奴儿。幸运的，袁爷邀请过来玩的朋友商家可能会
0 R! t7 J& K( N( O+ [: A# x) Y) [% F看中买走，不幸运的，她的下半生便得如此渡过，愈来愈渴望，等待着可以给她
. P: A9 _4 A% ~* T们高潮的一天。

+ B; m8 E, H% t( ]6 b. `) E3 X　　「如晶姐姐现在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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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9 j& W, o6 K  S- W" g　　当小蝶再度被袁爷搂入怀中，尽管身上缠绕的绳子很痛，但才刚知道的震惊
1 @2 K' G! G2 s1 z3 X; k事实，这已经不紧要了。
5 C' O' ~& s+ C4 s9 {! S2 v: E  {
　　「喔？你认识她吗？」袁爷问。

　　小蝶的头侧在袁爷胸膛上，好好珍惜此刻被宠的感觉. 「是的，如晶姐姐跟
小蝶一起来的，她那么漂亮，为什么待在主人身边的是小蝶而不是如晶姐姐？」
小蝶咕噜着说.

9 z* O* H- {: v. _' l1 V　　袁爷又笑了，这个小女孩果然很讨他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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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啊，夺去一个人的爸爸，夺去一个人的爱人，夺去一个人一切，然
后这个人把自己心甘情愿献给你，这是一种压逼…」

6 S5 c9 Y8 m4 z7 Z* z9 y6 H　　他眼里透出了一丝慎思的气息。

+ c' D( v3 p: v　　「……」小蝶预料不到袁爷会有这种反应「会原谅别人…永远为人好…美丽
  G# q2 v. h% _5 E! d; U% ^…奉献……一个人太完美…我却是夺走她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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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5 v, V7 ], E5 }; d; u! {　　小蝶抬头望着袁爷，她从没有看过袁爷这样迷离、有点癡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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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g; `9 x+ k+ [　　然后，袁爷几乎是用耳语地轻声在说：「让人又迷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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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9 \4 d# A9 h5 W7 G　　袁爷回神过来了，转头说：「要看看她现在怎么样吗？她那边应该才刚刚结
$ Y# S+ q  A% w1 S2 J0 W束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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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x* w: L" }8 @8 P, M$ o  U1 H9 L　　小蝶：「嗯…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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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地狱般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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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堡分为前区、中区、后区. 前区是招待贵宾的表演厅、中区是袁爷享乐的
阁楼，后区就是训练女奴的残酷地方。

　　袁爷给小蝶穿上粉红色一件头的泳装，双腿却穿上及膝白袜，这样的配搭让
大腿看起来格外显眼。绑在小蝶身上的绳子因为表现不好而要留下来，作为警剔，
( G$ {# i; h4 m; N- W8 y9 T2 N  W双手在穿上泳衣后亦重新在肩胛处扭绑着，给上臂一股很大的压逼感。
, x' B$ ]/ z, f% g
. r7 ?' g* N1 W6 Z6 u　　袁爷喜欢给女奴穿上各式的衣服，避免袁堡看过去都是清一色的肉林，对着
# s0 e2 ~/ `" c* t( B8 c4 C9 b太多肉色胴体只会有一种肉欲的腻意、过剩感，如果产生性意疲劳那么就算在这
淫虐天地也难免会感到乏味。那也是为何雕像女奴会被涂成灰石色与精緻雕饰融
为一体而非强调皮肤的天然光泽了。
' T- I  b1 Y0 d" M3 k1 X
/ X$ T* s& x2 i; H　　小蝶跟从袁爷从中区大门走出庭园. 「很冷啊。」小蝶整个身子靠在袁爷卡
6 W6 W' _% C: @# ^# \( X! J7 X  d5 d奇皮大衣上，湿漉漉的绳子把寒意送到身体各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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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这儿是印度洋与南极之间的跳板区，即使是夏天也比亚热带区的冬天冷，
# K4 \+ z& y$ a4 K( \0 R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夜幕低垂了。
4 E$ L# o! N5 g0 O$ l2 R' A
: W/ ^2 B% }2 w( h4 g8 v　　他们两个乘搭小型电动车穿过连绵的庭园草地到后区. 电动车厢有暖气设备，
没有那么冷了小蝶好奇的探头往庭园望望究竟那有多浩大，在夜深的漆黑远处有
2 `0 J1 \3 K( z3 X* `2 \几道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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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N9 _! M7 f7 I6 b　　可是太远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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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有另一部小型电动车在前方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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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待它迎面驶过来时再看清一点，原来那跟本不是电动车，而是两个戴上
马蹄的女奴，咬着绳子，像马匹一样往前踏步。

0 A$ Q9 f' q/ l8 r　　在寒冷的夜园，她们身上都只穿了一件马甲，下阴和乳房都暴露在外，双手
4 }0 M# ^0 b" H交搭在身后。她们努力咬着绳子，拖拉身后那装满木材的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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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K. M7 d  O　　小蝶可怜她们问：「主人，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们还要在外面拉车？」

1 U/ L# L% s8 Y5 N4 B/ {　　袁爷说：「不知道，那是拉车马匹的奴，让我查查…」

　　智能手机拿出来，在女奴清单中，查看还在庭园接受训练的女奴名单，很快
5 i& s8 \' z4 _, }5 w找到刚才经过的两名女奴了。

2 P" z7 z( g6 E+ v9 v2 v, X6 Q　　袁爷说：「喔，这两匹是法克斯管的，她们从三天前起每晚绕袁堡三圈，直
6 M, q. b4 h. g) n到下雪的日子，身体便有能耐当雪橇了，不错嘛。」
! V, e2 v" ^0 J9 R9 [, ^
　　小蝶感到身体比刚才更加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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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后区，在三楼的走廊上，袁爷跟小蝶看见长廊另一边，逖娜正牵着如晶
1 B4 t+ C& u9 J: }4 q走过. 「忘记了怎么走路吗？今早还好端端的！」逖娜没注意到袁爷在远处看着，
继续严厉的责罚如晶。
, U; e5 [% T" i* f  X
, w* o7 E. w8 l+ @8 |! E! q　　全身被电针弄得酥软无力，极度伸展的拉筋令身体好像散了架一样，现在还
2 g+ d, ?5 T$ l得用玻璃芭蕾舞鞋用足尖走路。
9 Z) }- l% c4 d% C' ?- T
9 z0 k  I$ J2 J. T- c1 ^! Z& c　　逖娜手指勾着铁圈，那是用来拖拉如晶舌头上的炼子。

4 b. {* ~$ T+ A　　「表现不好我是不会带你进去的，跪下！」明明已经到了门口，逖娜偏偏迟
迟不行带如晶进去。

+ ]( C- D$ I" ^" q5 [; ]( Q  j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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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心里刺痛着，她没想到膝盖是这样硬生生撞到地上。

4 X9 R0 j/ d  I% T　　「起来。」

7 a# O0 c) x8 _5 g  e3 _% U. F　　舌炼子向上拉，牵动她整个身体的波动，律动有如白蛇吃树上苹果那样攀升。

8 u2 D, e2 |) K5 t! z　　「很好，再绕一圈。」逖娜拉着她舌炼往楼梯方向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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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8 E' |- k6 x* W6 K2 s　　小蝶看着刚消失在眼前的如晶呆住了，那不是因为她正在受到残酷的训练，
也不是因为与终於能与她相遇。

( n$ g6 q4 ~- i3 _　　很漂亮。

　　比货轮上见到时还没有觉得如此凄美。

　　刚才用足尖鞋漫步，那不经意扭动的蛮腰，那光滑彷似月光的皮肤，还有她
惹人同情、楚楚可怜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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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此刻觉得自己是没办法比得上如晶姐姐的。

　　拍打的声音又慢慢走近了，玻璃足尖鞋再次映入眼前，那被逼弓着踮起的双
$ v( d% C& Z8 V足紧紧包在透明的玻璃内，像是什么绝世的收藏品那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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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A- d& _/ \! S' V+ K% B　　「好了，进去吧。」逖娜打开门了，她把如晶舌炼交到里面工作人员的手上。

　　这房间有点像餐厅后面洗碗的地方，地面湿淋淋的，工作人员都穿上了水靴。
. [+ o( e# v" A
　　房间内清一色都是铝质装置。
' S% n( H- c7 p$ V6 J+ @' c
　　中央有三个长方型的水池，旁边有大大小小的铁架、手术台，有点像屠宰场
洗水槽，又有点像做化学实验的仪器室。

3 c  \: h/ H) n) X& V& h! U　　如晶现在被水平架上长方型铁框架上，平躺吊在空中。
5 ]. g( W" |/ i  d0 X, B
# h8 a2 G- L# K4 ?( j' v　　先要把鞋拆下来。
# y7 }  l- y# _+ _% W$ G$ X
$ s4 U, H: f" m; ]& V* J5 `" D　　玻璃芭蕾舞鞋裹住的双足扣在铁架上，工作人员用溶解剂小心把玻璃鞋的接
着剂溶解，小心把脚底那一块玻璃鞋底先拆下来。
- |/ y: q4 {* U
, R7 `8 K' w( W. k: O# o3 X　　盖着脚背的玻璃鞋盖还依然强迫她的脚九十度角弓着。
0 P% B$ ~. z& I$ y5 G
; u8 D8 A: f  y/ V; Q2 O　　工作人员不给她脚踝放松的机会，如晶双脚踝给穿上了可调节的铁枝架，脚
% R* n& |* H: d: V7 k# W3 H趾、脚跟到小腿肚完完全全贴在这条铁支上连成一线地固定。

# a5 O, H9 s; [0 _( H+ D0 t　　固定好才把盖着脚背那一块玻璃拿走。
0 O2 }. @! K& d( k, [9 ~7 R+ O& F. U
. ~8 l8 T, v/ b, k! |( p7 F* Z, z4 q　　这个程序让饱受折磨的双足没有一刻时间不弓着伸展。

0 Y7 V; u! @( c: ]　　「免礼了免礼了，不要让她知道我来了。」袁爷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工作
- X5 j+ _6 h, Y4 Y. W$ Z7 J% [人员不要让如晶发现他和小蝶在这儿。
( t( _4 y& K% C2 r4 B
　　医生想好个好点子。

　　他拿了个花洒固定在铁架上，离如晶的脸三寸高处射水。
6 m8 {1 p7 x' _3 s" u5 |" y
5 P3 P' p! ?0 E: z　　「呀……呼…呀……」
: X1 s4 n- b8 ~
$ Q& N- H" e3 Z　　水扩散性从喷嘴射出来，覆盖了她整个脸庞。
7 u: P, F2 h; b  t; T6 z) J
5 |5 L* |$ a; i. y: O6 N8 f　　水花让她无法睁开眼睛。
) E* X; [5 I" Q+ j8 ?$ l
　　要呼吸就必须张开口，可是花洒水很快便填满那细小的池塘。

* o1 v" H7 \, I) R7 ?' a2 a( {　　嘴巴连忙边合上边吐水，再张开口吸进这掺了水混浊不清的空气。

　　一边吃水一边吸气、一边吐水一边呼气还算挺得过去，那些水珠无心流进鼻
5 X# {1 u/ l* F% O/ v. @' \孔才让她觉得特别辛苦。
. E. o0 [9 u9 q' @2 I) S
, y- X7 c" q9 a7 I0 r( W- p. X　　「咳咳…啊…呼…咕噜…咳咳…」
. R! m/ [! j  K  u! y
3 K: X5 p9 S' L% L9 x　　「水开大点. 」医生说. 工作人员一扭，水花发疯的喷出来，如晶的脸与莲
& k4 O& t0 o: x; F1 f2 n蓬头之间几乎都是白色水花。
% I: E4 T! ]# k# u% w1 T$ f& M( U5 Y
( A% j5 Z$ \4 s% K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 h: |! y9 ]) N7 @2 ~& b
　　白花打在脸上的声音，和用强力水枪向墙角喷水的声音别无二致。
4 s6 G8 W# `, [# r9 k& u
" d) Q0 |, a$ e0 W2 {$ ?' _7 t. `. ^　　医生对袁爷说：「这样她便看不见亦听不到您在这儿了，袁爷。」
) I1 L" M  B/ J" t. N; S
- ?# K9 L2 J) I, q& D$ u! f" |　　袁爷说：「很好，继续你们平常的程序吧，我只是带我的宠儿过来看看。」
- y+ }" t& x& I3 c
　　「好的。」

　　如晶吊在高中受着水花冲击，完全看不到身下那两个水池准备迎接她。

+ f% ~" M6 k% @, N' ~　　五个人仔细在如晶身上涂上膏油，五个人十双手涂得很仔细，每只脚趾每片
. k5 o" L- t- C6 Y% ~# C0 [7 x阴唇都仔细擦抹，他们都很小心遵守袁堡的守则，不会让如晶在这抚摸下高潮。
$ }2 q3 l1 Z4 e1 Z- Z
　　「因为接下来的冷热浸很容易弄伤皮肤，涂了膏油可以做一层保护. 」医生
解释说.

　　即使脸蛋被高压水花洗劫，如晶也知道接下来她会遭受怎样的浩劫，因为这
一星期下来每天如此。

　　吊高如晶的炼子一放，如晶整个人浸泡进热水水池内。

8 O$ l" k8 D) w: k* R  ^/ g　　一直徘徊在热水面的雾气被这下冲击吹散。
( S# U( Y* b  u# ~- D
　　小蝶看见如晶在水里叫喊，不断吐气泡。
" b$ ]# f& m4 s7 h7 {
　　固定在如晶脸上方的花洒并不会因为一同浸泡在热水内便气馁. 热汤池内，
; t) l- e+ Y1 n1 b: w7 |) e如晶鼻孔与口部依然气泡连连. 「好了拉上来了。」医生说. 烫热池面涨起了大
- W8 \, W6 r% f4 p字型的波浪，铁架拉着的少女破茧而出。
9 c# x5 j% q4 i+ B, e: Z
　　热架上的身体犹如火锅刚濯熟的鲜嫩牛肉，还冒着水气。
0 v/ P' ?$ u& E3 ~/ [4 l4 n3 Y
　　皮肤也烫得通红.

　　一阵咳嗽的声音，莲蓬头无间断射水，如晶挣脱热池后吸入第一口空气，便
) S, ^, p4 L0 U1 E; g- p全数吃进花洒的水花。

　　身体自然想翻身吐水，可是铁架却无情把她身体朝上拉直。
4 J& i9 u/ E( b! C+ q* v
　　如晶的头猛摇，好像刚才鼻孔进水了，头一直在痛。

　　她的挣扎也不是徙然的，侧着头至少可以吃进少一点水花。
: p  m; o$ y' H0 K6 l* b- `
* R' E5 f2 J" R3 n　　「她反抗了。」「谁来给她固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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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说. （反抗？）小蝶无法理解。如晶只是辛苦得受不了，侧着头去
呼吸而已。

! ]3 C9 Q9 ~# `0 w$ K; D% s3 `　　其中一个全身穿上绿色保护胶衣的工作人员把她舌炼向上一拉。

, k7 Y! |6 Z) O) x/ F" a' c, M　　「咧！！！…」
) A, y/ e2 H; _' R
　　舌炼在花洒头上缠上几圈，舌头无情向上拉扯，这么一来脸蛋便必须对向喷
水口了。

8 g6 d" B+ D/ G5 C" G+ y, u　　「好了继续！」
. p' K( E; O5 s' V1 T* w
　　铁架移过了一点，如晶再次被放下…「啊啊啊！！」
' d3 R2 I: R% Y7 @1 r5 s
' F) F" L. @1 \- \8 ~! }# W　　那是旁边第二个池，池中装的并不是水，是雪水。

　　半固体的雪丘不像水那么样能把整个身子浸进去。
  J! c  f8 s  t9 w
　　工作人员拿着铲子把雪往她身体上铺，很快便把她完全埋进雪池内。
5 `2 \3 O8 _5 R/ N+ Y
: i) D# B* H3 [* L4 Y& p) l" `　　刚才泡热池的温热感或许可暂时抵消雪花的冰冻感，可是时间一久，那阵温
* v; V) B" D* C8 D& E! d热感消失以后接踵而来的尖锐的冷刺感叫人难受，是无力抵抗的冷刺感。

; L: }0 {; _# l% A4 t' ?/ |  {　　如晶又被拉起了，这次她浑身打颤。

2 t( Z1 N: U, L  M6 L8 H　　如晶再次被放进热汤中。
4 y2 ?* n0 X1 O# X
4 p7 i& B6 P% w* B7 ^, h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热水池的温度控制得相当小心，一旦高温过头便会灼伤这小心打造的皮
肤，太低温便无法到达刺激的效果。
" a+ A; e6 n: u$ I  c, \9 t) }" O
, B+ a; C/ G0 I; y+ q3 T7 n　　医生再说：「拉她上来，先降到地上，她好像不太行。」
8 L1 l& L0 S* m' Z
, b5 |3 B2 y" u3 N" |1 x% J" d　　人型再次从热水升起，花洒还不断喷的脸。
7 P, p2 P6 O8 ]9 @" A
- O7 h$ K. y7 ^' C6 ]) O! j" f　　如晶胸膛猛烈震荡，好像不能呼吸的样子。
% Z0 u( L' u  c$ G, E. v/ c
　　「呛到水了吗？」
4 T1 L. N$ Z* Y! \
　　工作人员这样问是多余的，如晶一直就被水呛到。
+ y# g# x: P( \+ D
: _1 }% E2 H% d: K9 ^　　「花洒先停停。给她吐一吐水。」医生捏住她脸颊说. 那折磨人的花洒终於
关上了，医生给她做了一个简短的急救，不一会儿…「呕…嗄…咳咳！」

) ]! {3 g! r% t" a　　舌头高高拉起的模样，如晶吐出水来了，刚好貌似是进了肺部。
3 y; k' h+ |  r0 l  Z  }
　　她难受的把余下的水泡都吐出来，正当她欲起来翻身之际. 「压着她！压着
6 n$ x" V5 _" J5 P( b- e她！」医生说，然后严厉对如晶斥责：「谁说你可以侧脸的？望着花洒喷水口！
继续！」袁爷在一旁偷偷注视下，医生不由得感到有些压力，比平常严厉。
$ m6 |- T1 H, q8 a' R. A
　　花洒再次喷出水花，如晶再次拉起，再放进雪池。

　　小蝶的手拉着袁爷的衣襟，袁爷的大衣都快要给她拉破了，从刚才开始她便
0 k& Q# p, p* C6 p* N! A2 q吓得不懂反应。

! g* b+ F: |7 L　　小蝶扯着衣角说：「呜…好残忍…为什么要这样。」

　　如晶再次被放入热水池。
/ u: M5 c% ?5 f" n  w' ^6 ~
" I+ i. U% ?8 K7 `- _) J$ T8 ~　　袁爷说：「这货是很不错，可是多翻使用之后，她身体素质明显差了，皮肤
也佈满疤痕。我便想，可不可以趁机赋予她全新的皮肤，一只比任何人都要光滑
5 r( |7 G# E- x有弹性，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皮肤，医生也说很乐意试试。」
5 W# u: X4 d) j
　　如晶再被拉起放入雪池中。
) _9 ~0 K/ @1 I
4 O' k" V$ |" g) h  S' ?　　医生兴奋的说：「对，现在就是在刺激她的皮肤毛孔冷热冷热的收放，热汤
雪池都放了大量药剂给毛孔吸收，所以你看工作人员都要穿保护衣的。」

; m; p0 |7 ?9 g* [0 d% ~7 y　　「这样梅花间竹要泡多少次了？」袁爷问。

　　　　　　　　　　　　热水池那儿传来一声惨叫
& ~5 I; I7 E3 K' j. Z3 f5 K% q+ T
7 i4 N+ G; {7 h5 ?　　「呃…大概每边八次吧，看情况，就像刚才她遇溺了要中断，重新再泡一次。」
7 k* e" u( P) ]9 K' Y
　　如是者反反覆覆，每边池浸泡了十次，此刻如晶脸上的花洒终於拿走了。

5 F! O, e/ d' G" f/ {. C　　医生说：「好了，快放到药池。」

: z4 @3 A5 C* j- E　　脸上的花洒终於停了，吊着舌头的炼子再次一点一点吃进食道。
; |* `2 q- o6 v$ w( g
/ x: f- N6 y  V" S/ G　　如晶如获大赦，闭上眼睛的泡在药池中。
" L' k8 G0 }* z$ l3 u! a
1 t9 P$ W- n6 h2 b. Y　　这个池的水温温的，不过显着令人不安的橙色，也弥漫一阵刺鼻的药水味。
3 w! Z0 V/ I1 z- ^  {& M* a) h( e
3 Y) z# B# V, D4 C# B! Z　　药池浸泡时间较久，医生给了一枝粗吸管她含着，好让在水中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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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做完运动的毛孔最好吸收了，这些药。」医生说.

　　到第三个池都终於浸泡完毕，铁框架被拉起，
2 R1 @- P0 g/ G2 ?
2 Y5 F' f6 M6 A　　工作人员连忙拿了个眼罩和耳机给她。

1 z: ~2 O- T& ]! q8 z0 ?* ^' m; E9 a% V　　耳机不断播放先前如晶不断朗读的《女奴守则》。
5 `  [% l/ |1 J2 H# _* l
% e9 C9 N& @7 O, K　　袁爷和小蝶可以走近点观看了。
* `% o8 \( |/ A" S
  k4 j9 @% P5 X% \& g' c　　如晶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要受着脸喷水之刑来浸泡，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要被
" X0 R& j0 h8 j9 k4 C蒙眼盖耳，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只有乖乖接受。

　　如晶现在全身被拘束在手术台上。
6 z# f4 @1 v' @) L4 g+ [% N2 A
$ G  i- R# P1 _" a3 x　　旁边的铁盘子放着三十多枝针筒。

　　「不要！！！」小蝶腿都软了，整个人抱着袁爷手臀。
1 [! K$ F! F  N" _1 L# G: ~
　　小蝶说：「小蝶不想看，这太残忍了，不要。」

. [: G8 N* k  ~0 r  Z　　袁爷狠狠的给小蝶掴耳光，私下小蝶任性作为袁爷还可以接受，现在在这么
3 N6 W" X5 e# U4 q9 @6 `多工作人员面前，小蝶的行为是在丢袁爷架子。

7 X/ `! i3 X1 u8 z# i　　「我太纵容你了！」袁爷说：「要不要我今晚就留你在这边，跟『后区』的
女奴便一起训练一下？」

　　「对不起，主人…小蝶知错了…不要…」小蝶乖乖站好。
: V; E8 U7 V# f" `# x6 F2 G
. h) ^! ~( a: V, p# H% x6 H　　如晶完全不知道刚才的骚动，耳中只是自己读着《女奴守则》的声音。
, v/ |) k/ I* w" X8 t
. S4 @( \- K3 n, p% [& [　　针筒们都逐一抽好药水了，大排小排放在毛巾锦着的铝盘子上。

( j% Y, K& [+ k' |3 ~- {& V4 O) j　　医生说：「要每两吋皮肤注射一小剂量喔。」

# Y1 J5 L8 R: `　　工作人员先用水溶性笔在她的身体上每隔两吋打上一个交叉作记号，小蝶留
: _/ }1 \# G) A$ F意到乳房上的交叉和阴唇上的交叉特别细密。

/ u4 D" W* i* o+ F　　第一针从小腿下手了，刺一刺打上小剂量，拔出来，再往邻近的记号下手。
9 w; ~, O5 p  w* P7 u6 `3 v8 [0 J7 f
　　因为要打上几百针，下手必须俐落爽快。
8 D; n* V- H! g
　　如晶张开嘴，吸上一口气，整个身子定往了，再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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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每一针也不是很痛，因为也只是在表皮快部注一下。

% q/ L4 I* T6 h. t7 p　　不过现在已经有三个护士一起拿针筒在她手脚上注射了。

- f8 c& ?5 `/ N7 W　　即使是微小的痛楚，注射、抽、移、插、注射…这样不给人喘气的无间断虐
. |  A7 x* C3 ^$ r待，即使是蚁咬的痛，也会如红火蚁般把整栋木房子吃掉。
) C- F6 }, V! z4 j4 x
　　袁爷跟小蝶说：「好了，没什么好看了，回去吧。」
3 m- ^+ n6 _1 I9 {& t: W) c
: B1 w  B+ C! m5 \3 k+ V5 ?: Z; @5 R　　三百多针打完，如晶重新穿上强制弓足的芭蕾舞鞋，被带去「后区」的地牢。
8 Z: p' L7 f' c" X5 `0 k( E
0 B* r7 R& I* }( \; E　　小蝶低头问：「如晶姐姐在哪儿睡了？」

7 G$ G) {2 ?5 d, @0 ?" Y( [7 \$ K　　袁爷说：「她必须被拘束起来，那只药水会引起极度痕痒，她不可能用意志
忍耐到不去抓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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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七天以来每晚如此。
7 ^/ L6 Y2 N+ N4 d8 D% s" V, r  h
' F  N) `1 Q& \9 R' ?* X3 Z; i% }　　小蝶这才知道，那彷如月光般透着气色的皮肤是怎么换来的。

　　今晚，小蝶在袁爷怀抱里睡不着，那并不是因为那如河马般的鼻声，而是她
8 t$ Y0 N% f7 V. A, O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作为女奴过得多么的好。小蝶很害怕，很害怕下一刻便
会失去，很害怕失宠的一天。小蝶不想变成现在还站在浴池上的雕像，也不想像
+ A* X/ V( c' l( o如晶那样受着地狱一般的痛苦，她必须让那只手继续拥着她。
" s! v! m9 E- }, V8 t
! C4 D- z/ O# u: u- O" J　　　　　　　　　　　　　　（三十四）动摇

  Y5 N+ V9 a4 h　　像中世纪牢房一样的监狱中，如晶不断扭动着。

　　躺在粗糙的石地板上本应该可以解去她身体上奇痒的，可是身上穿着长袖拘
束衣，那厚重的白色布料阻隔了皮肤任何碰触的可能。双手环抱腰部拘束着，无
法抓痒. 白色拘束上衣本应该是连着拘束裤子的，可是如晶没有穿上裤子，露出
* q! J6 w6 `1 o6 N一截雪白的大腿和玻璃鞋包裹的小腿和脚踝。要命的是，大腿用透明保鲜纸层层
1 ~6 b$ K. }* j8 Y9 q叠叠的包得密不透风，害她无法抓痒. 为配合足尖鞋，如晶跨下穿的是玻璃贞操
- g" i' D7 H& m3 x' _带。阴户注射用的药有特别配制过，戴上贞操带是必须的『保护』措施，否则阴
户很可能会在地上磨到烂。

8 ]( R) j4 f7 M( ~, T　　劳累了一整天，身体酸痛得不得了，原本是闭上眼便会睡着了的疲惫，过半
小时至一小时又会痒醒一次。

2 [5 E- K: }5 z. y( \　　刚才医生告诉了一样东西让她在心里挥之不去，她更不可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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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H' x: L* J9 J2 W; O　　「好心才告诉你，袁爷已经有新宠了，劝你别那么拚命才好。你当这类表演
奴要得宠的话你早就得宠了，他只是把你当玩具耍。」

　　身体痕痒难耐的苦况不知道是不是帮助了她哭出来。

9 b$ f$ H8 f( _4 x8 i& e　　（那么一直以来自己是在干什么？）
, t. ^" P- Y9 D4 L
　　牢房铁栏另一边的女奴们都被哭声吸引过去了，这些日子就一直被那扭动呻
' J4 K* G8 I6 P) o# H吟吵得不能入睡。

" u% V6 `' i9 w' g1 j* C. e3 O　　「喂，那只反骨狗哭了。」左边牢房较年长的姐姐说，看她穿着啤酒辣妹服
装应该是在这儿酒吧做侍酒女的。
0 {; j6 _* f) b4 `* X  {; g
; V, v8 Y. X$ Z8 T　　「又要受不了，又要争宠。」较小的妹妹说，她留着金色长发，同样穿着啤
酒服，是个外国混血儿。
0 ^' e  ]0 [; \; ~) k7 a$ s
: `5 I+ t7 C1 v2 a　　不知道是谁把灰狼的事件的也传入这牢房内。

. J2 r; B! `! A" S1 M& _　　「不要……」如晶哭着：「主人……为什么……」
# A% l0 i2 j; u) c) F: P
4 i6 t0 Z/ ^: d4 O* g　　发疯似的痕痒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爬进拘束衣的缝隙间，连夜如此，就算是
& f# o9 C$ C* f- F9 L& e3 C如晶也开始崩溃。
. \! K3 b+ o  |/ b/ ?0 O
　　「姊姊们，求求你们帮晶奴抓一抓好吗？」如晶流着口水说. 右边牢房一直
沉默的小梵爬过去，欲伸手过铁栏另一边。

% d* K5 [: G' A" L. x  s　　侍酒女姐姐说：「小梵，我劝你不要这样做了。这个连袁爷都不要的反骨女，
没道理要帮她。」

　　小梵停下来，犹豫地看着对面牢房的姐姐。
: B0 y; c5 E* Y; i, |
　　「求求你，求求你，只是背部抓一下也可以，只是一下。」

! Q6 E) p% Z. D# X　　如晶吃进自己的泪水了，又一波痕痒浪潮袭来了。
7 v0 W) ]! J5 {# {
　　看着如晶哀求的眼神，小梵又抬起了她的手伸过铁枝排。

# S" K% H; }& q8 R　　「谢谢！谢谢！」如晶连忙把背部挪过去。
0 H, Y5 n' B: {$ ~# ?4 E
- v+ `5 Y+ Q+ S. a) D$ M　　「小梵！」那边的姐姐喝道。

4 @; y% u# |" }* ~　　对面牢房给的压力，小梵又停下来，然后收回手，乖乖退回角落的地铺。

　　如晶咽呜一声，好大的呼吸一下。最难受的是，当自己的精神意志燃烧殆尽，
真正需要寻求帮助一刻，别人却冷冷的拒绝伸出援手。

　　漫长的夜晚，她在想，自己何时才能成为袁爷怀中的那个人？或者是，自己
1 m: {1 U1 K+ n- g' t% ?0 g究竟可不可以成为袁爷怀中的那个人？袁堡这儿的女奴都是万中选一，都有倾国
5 [  ]1 I9 ]7 `# g倾城的美貌。如晶怀疑自己以往是不是靠着脸孔和身体，撩起所有男性的雄性欲
  K! F, {1 n5 N2 z' W8 J望而变得太过自傲了？

　　失宠…弃奴…如晶从没有想过这些标籤会用在自己身上。可能自己过於胡思
: D5 e8 r" [- a! C+ t乱想了，睡觉到明天一早便没事了，如晶开始闭上眼睛，欲挥去那些不安的联想。

. W0 L# K6 y5 C- p3 A6 z　　一阵尖锐的痕痒从骨间渗出来，如晶苦苦呻吟，身体又难过地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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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Q* _( w& @　　　　　　　　　　　　　（三十五）人形书架

　　「起来！」

　　其中一个地牢的金属锁撬起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刺耳得令人牙软。
1 @* t9 t, O- y
* q  H; V; A0 ], K2 H( l　　铁门在路轨拖拉的声音惊醒了六个牢房内的女奴。
2 P$ W) X# A2 E; G  N1 n' _' p
, |4 R9 W: D- _$ {　　大家都知道漫长的一天又在等待她们了。

+ c$ I" @6 B2 p　　「不！让我再休息一会！不要。」
8 g/ Q6 f9 R# k& F
　　正当逖娜打开如晶独立牢房的门，如晶居然不肯起来。
. L$ W* Y8 z, z* K% C
　　「我整晚也睡不了，求求你，不要。」如晶躺在拘束衣内望着地板饮泣。

　　「起来吧。」逖娜简明的说. 「不要……」如晶还是不肯挪动，身体每一处
: w! L- j6 @. {& J- |还在酸痛，皮肤还有一点痒，像柔道袍一样又厚又粗糙的拘束衣更令她浑身不自
在，脚裸被玻璃鞋扳得很痛，保解纸包着的大腿又侷又痒. 尽管如此也不紧要…
/ J. w* q8 T: [6 K逖娜欲张口说什么，却在下一瞬间停下来了。要是其他女奴，闹彆扭只有严惩。
" t: Q0 u( r$ e" C7 y
　　然而如晶实在太乖了，这一刻逖娜找不到理由不去了解。

6 I* W1 H. [  Q2 s5 t( T　　等待牢房的女奴们都被牵出去之后，逖娜放下平时严格的尊容，蹲下来问：
「什么事了？」

9 o4 Z, f" N+ ?, T) E- S& J　　如晶依然望着地板：「袁爷说…让晶奴当表演奴…好好努力便会宠…宠晶奴
2 _0 D: G' u- w" u…是骗如晶的吧？」
, }0 C: o; v# A9 t
" o- H- {& l1 I% b; Y　　如晶知道自己将会被严惩的了，知道自己将会推向更深一层的地狱，她沉默
地等待着，等待着自己问问题的代价. 可是，此刻逖娜什么也没有做。

1 ^4 d" W% V3 D. {2 c　　逖娜长叹了一口气，她在独立牢房找了个位子坐下来，这儿没有椅子没有被
; t" P0 a. v7 N& {+ N褥。
8 _4 B5 d+ E8 Q- E
　　「起来坐在我旁边，来。」
$ t$ b0 V; X6 @: @- [: q
　　如晶有点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望着逖娜。

+ [" z' C" g$ |# k2 p% I- g　　逖娜发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迟疑了一会，如晶用肩膀撑起身体，靠到逖娜
- T: E4 @; P6 D, f# w' p: B+ x身边。
3 Z7 Q) B4 B+ w; s5 q& h* z8 \
　　逖娜望着前方，彷彿有一道无形的景象在前面，说：「我也不想骗你，我想
袁爷也只会把你当成玩具。」

　　如晶下巴在颤抖，心脏猛敲。

$ [2 O& L* [  c6 B6 `　　「你知道谁是流月吗？就是你第一天进来，在桌上跳舞的女孩。」

　　如晶不肯定说：「好像…有点印象。」
1 ^* w0 f. |" f" n
　　逖娜说：「她也是表演奴，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已经是她老师了，早在我去
琉璃馆当内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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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U) O1 g2 Y" B　　如晶沉默不语.
0 i) }5 L+ B; b. T; s; a
　　「流月一直是我很喜欢的女孩，又乖巧又出色。到了她第一次为袁爷献舞，
袁爷只是一时兴起便把她丢去公审场，那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幸好我极力阻止他
$ x- `. y% g# \& ~5 Y们摧残这难得的花朵，好让流月有机会继续跳舞。」

) M, p8 Z& r0 H" z　　逖娜眼睛依然看着前方，语气也慢慢充满不忿：「第二次献舞，也就是你来
到那一天。袁爷又随他好恶，把流月丢到公审庭。你知道吗？这次她没有这么幸
+ w" O& I/ ?5 b/ \2 b; f运了，进了劳改营，简直把我这么煞费苦心的心血都糟蹋了。没错，他只把表演
奴当成是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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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低头看着自己，她这样千辛万苦到头来，可能只是博袁爷一笑，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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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7 ]2 Z5 u( U2 |# q　　如晶问：「那么…现在流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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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劳改营. 」逖娜的手捏着鼻樑，神情凝重：「我原本期望袁爷会在这
" Q1 K$ R2 ?! w1 w' b% |两天放她出来，因为两天后袁爷要离开，大概一、两个月都未必会回来，我担心
6 ]% N6 V3 a7 z5 x2 c流月会撑不往。」

　　「流月…情况不太好吗？」

1 u  b& i4 n5 x" q　　逖娜苦恼的说：「不知道，我进不了劳改营的，那儿是副德老头管，进过营
8 @* N  h: K! z( A" d  G; p$ r/ c的女奴都被他折磨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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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觉得自己的训练已经够难受了，她无法想像那「劳改营」究竟有什么恶
- A  V/ Q4 Y# n) P* n2 d: A魔住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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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 I5 V$ K) O　　如晶偷偷望了逖娜的脸，又不敢正视低下头去。

: A3 j" l- {9 O0 k" y) ?　　如晶说：「老师…很喜欢流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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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说：「是啊。」她转过头看如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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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r! R9 W1 x, p- o: W) U; O　　看见如晶若有所思的样子，逖娜微笑着伸手摸摸如晶深黑长长的软发说：
「别傻了孩子，我也挺喜欢你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受的苦。」

: W4 Z2 N( _) c- ^) Q% E* J　　被摸摸头，这温柔的举动令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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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  S6 z7 }7 v5 p. m+ @! P　　「所以呢。」逖娜语气严厉起来：「你就别为这些事烦恼了，你就好好练习，
为取悦袁爷努力。说回来女奴被当成玩具也没资格说什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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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对不起。」如晶调整好姿势，跪好在逖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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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黑色长发轻轻垂到地上把后颈露出来。

( y6 c. a4 W' H( s7 c　　逖娜如常地用扫瞄机登记她颈后的QR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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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的寒意从白色玉石中渗出来。

　　在三楼的调教师休息阁，逖娜在米色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吃放在茶几上的英
, V, }/ @' D8 U$ y式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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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蘑菇炒蛋、牛油多士、珍宝肠、英式奶茶…这些香气都飘到站在图书架前的
7 M+ w/ E  R+ c8 N  @4 k如晶鼻子内，她看着桌上的食物，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却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吃到。

　　今早逖娜告诉她：「你犯了错，不管我有多么怜悯你，我有我的规矩，你必
须接受惩罚. 」

　　逖娜把如晶的早上唯一的进食时间和例行的身体检查时间都换作惩罚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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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她要坐在一张圆凳上，背向书架却不可以倚着，脸朝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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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c; C/ w  N/ {　　如晶穿上了胸罩，可是它跟本没有罩。本该是包覆着乳房的布料全部都镂空
了，剩下的只有勒在乳房根部的三角形带子和扣在背脊的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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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穿上了袜带，却没有穿内裤，浅纷红的一圈蕾丝围在低腰，垂下来四条
( m7 p! V4 y. \, ]浅粉红色带子，带子却没有发挥它们应有的功用，如晶并没有穿着长袜，连小腿
一起包裹的玻璃足尖鞋自然不允许穿袜子的权利。

　　走路时，腰垂下来的四条带子在大腿前后一晃一晃拍打着，身体更在意下阴
什么都没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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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b' K6 [% |/ J　　原本如晶已经习惯了全裸，穿着这些羞耻的东西偏偏提醒了她没有得穿衣服
0 H! V' d5 J3 x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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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 O! k* w6 `+ h. J+ \, q' e　　如晶原本双脚并合，手放膝盖上不安的等待，要不是穿上性感撩人的小配件，
她的姿态还真像个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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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绳子绑在她的膝盖处，然后往两边拉，她便得把大腿大大的分开，露出
毫无遮掩的阴唇，这地方已经做了永久脱毛了，在四条摇晃的带子之间光溜溜的
- O' q& [1 k1 r5 N& W6 q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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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条大腿要像指南针一样往两极伸引，绳子才绑在书架上固定好。

　　因为还穿着包裹小腿的玻璃芭蕾舞鞋，小腿和脚背依旧成一直线，只有脚尖
着地从正前方望过去，如晶张开的双腿有如立在纸上的钉书钉。

- X1 ~: }1 S& A# }; u" I6 D　　「手放在后面，好好把下阴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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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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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6 R5 H7 }$ k' }　　逖娜拿了一篮木夹子，夹了一个上大腿。

2 L, ?4 j  J% u- P% h0 Z5 {　　「呜～」如晶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在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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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痛吗？我只是夹在膝盖上位置而已？」逖娜熟识的如晶应该不会因为这
7 f& R. _% D9 `小事而表情大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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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6 h4 C4 C2 B- l+ c　　如晶摇摇头：「对不起，老师。」

* H9 y7 F2 L. z$ S  o# G8 g. m- L　　逖娜笑说：「看来敏感度又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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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h7 B5 K2 B" E6 v  K4 a6 @　　的确，昨晚的比平常都要剧烈痕痒正正诉说着身体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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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 t) Q5 s; C( |5 _: C; R5 ^% M$ h　　「不过啊，」逖娜又夹上，个木夹子，在第一个木夹旁边。「皮肤敏感了不
/ E+ _* g5 Z, |/ S* d3 O5 e4 C代表我要迁就你。」她又夹上第三个木夹，如晶头往上仰。

　　「如果这也是袁爷的意思的话…」

　　第四个木夹. 「你便忍着。」

　　「是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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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木夹夹在几乎是水平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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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  ?6 l7 o3 p4 A+ b" V　　逖娜并不无的放矢，木夹子是以环状的方式一直由近膝盖的地方一圈一圈的
/ W: _4 G& s% b4 C, @一直夹到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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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腿坐着凳子的地方夹不到，只有夹了半圈木夹. 那流水曲线本来就没有多
4 `7 {  q5 F7 x/ ~: _  F少赘肉，木夹子都是从富有弹性的健康大腿上粗暴地抓起一小撮肌肤夹着，痛楚
: c2 {. v" p# G4 z' K# p, L7 ^往心窍处。

　　木夹子较平时掠衣服的厚身，弹簧也更强力，夹得很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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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I* k: ?% H% _4 c9 H9 t　　「现在你就当一当人体书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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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A8 U9 u, ^　　逖娜拿了一叠书籍，放在木夹轮环与木夹轮环之间的位置。

　　双边极力伸张的大腿顿时变了一个小型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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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B7 M% A. A( l( o# u" o, Y　　「一本书也不准丢下来。」

) t8 f9 K, I( j% f  `: ^7 r; }　　如晶双手则放在屁股后，逖娜从书架上搬了二十多本书下来，把整叠书放到
如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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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着。」逖娜简短的说. 书本从如晶的手一直叠到上背部。

+ ~. j+ a" {6 Z6 m$ ^4 J4 N　　逖娜嫌书太少，她再往另一排书架拿了六七本书过来，一直堆到如晶后颈.
如晶身体开始颤抖了，一大清早什么东西也未吃便要进行这极消耗体力的调教，
$ [4 y4 x, S9 u8 A+ e1 e她害怕自己身体不能这么持久忍受。

! Y& r5 d, w9 [9 t6 C0 i- i　　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必须非常平坦，腰也得保持笔直，背部才不会把书叠顶得
( R5 R8 {8 J7 D东歪西倒。

　　逖娜说：「你的头稍为向上仰，用后脑杓压着书面便可扶稳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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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晶赶紧跟着做，背部的书都快倒下来了。

& B# k& B! n8 M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非常突出，逖娜揉一揉那大得恰到好处的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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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e: m* }8 z1 |( V　　逖娜虽然有男朋友，她也喜欢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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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可以放上两本书。」逖娜喃喃自语. 她再拿了三十多个木夹子，把如
晶的乳房围上两圈，再从书架上选了两本大小刚刚好的书本，放在夹成盘子的乳
房上。

: \5 `# L: z$ p$ `0 j( n7 V　　乳头已经硬硬的挺起来，纵使皮肤提升了痛楚，如晶的身体还是会被撩起一
3 F8 n" }- b- d& m层层的性意，

$ [% l1 L1 [% J' b) ^: G( g9 \　　逖娜选了一个比较大的木夹子，夹在左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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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o( r: Z  |! D5 p$ m+ U# a( L　　「呜！！啊！！」

% S  P9 S0 f9 ^* U4 x/ x　　如晶喊出声音了，食道炼子让叫喊有点儿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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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掴她一记耳光说：「这儿是调教师的休息地方，保持安静！」

7 K; b: T6 |, _4 M: J　　「对…对不起。」如晶眨了眨眼睛，泪水挂在眼角努力不掉下来。

　　「想被袁爷亲自玩弄吗？」

6 a' l3 n8 ~3 I3 l! \. s　　如晶忍着眼泪点点头. 逖娜握住她的的左耳轮，九十度向下一旋。

　　像扭蛋机一样，耳朵一扭，如晶的下巴撑得大大，又不敢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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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j1 L0 [, P: N6 E9 O( S2 J9 D　　耳朵楚痛，左肩反射性地缩上去。

　　逖娜说：「我要你回答我，是不是很想被袁爷亲自玩弄了。」
2 \0 d. h. {- d/ o( M7 c
, j; ]8 \) `( K$ |$ r% v3 f　　扭着耳朵，下巴还是痛得大张，但她必须回答，首先她尝试把左肩膀先慢慢
0 d/ |9 L4 B- e8 Q2 S/ V放下来。

　　下巴试着松下。

　　耳朵愈来愈灼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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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晶奴…啊…很想要…被…袁爷亲自玩弄。」

+ v8 b# q8 ]; p1 s# y% R( x　　逖娜说：「想要便主动了要求责惩，有什么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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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J# T( K( T' Q4 a　　耳朵依然是扭着。

$ x, I- i/ C& o4 }: u/ ~　　「晶奴求求老师…把…把夹子夹在乳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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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f  |" O5 M( j* X　　逖娜说：「既然你这样要求，好吧。」

0 J0 S) {& g5 {) m, f6 F　　逖娜拿了另一个大夹子，竟然都夹在左乳头上了，现在左乳头被木夹子的粗
糙边角左右各一半的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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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唔…不是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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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2 h+ S$ \4 J9 d　　如晶前后猛摇，手上的书摇摇欲坠，折磨敏感度提升了的乳头，身体的反应
很是强烈。

　　逖娜挑高声音问：「什么叫做不是这边？」

- H' s0 v0 s, o* V* i" ?　　如晶身体在痉挛，她不知道到底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敏感身体的正常反应，
她提不起气力回答。

+ V, u) D% i' |+ E6 h  p　　「对不起，晶奴…请老师也在另一…另一边夹上木夹吧。」

  b: B+ r8 I' o0 V; Q/ K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逖娜交叉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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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Z5 }# [, b2 A　　两滴眼泪打在地上，那不是因为哭，只是太痛。

) H( X/ h3 Q, p2 I2 Z& p　　「请…老师…替晶奴……另一边乳头也夹上…两枚…夹子吧。」

　　「这才是的。」

　　逖娜再拿出另外两个夹，把另一颗乳头都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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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g; l/ Y* ^0 _( y; N) e　　看如晶一刻咬牙一刻张口吸气，一时眨眼一时目光乱转，叫声总算吞到肚子
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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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M1 p% Y  s5 ]- @' `　　「好了。」逖娜满意的站起来，然后做出最重要的一步。

　　逖娜弯腰把屁股下的凳子慢慢抽走。

% Y( S' |* Q9 e2 }6 b　　（呃！？）　如晶内心一慌。

2 b1 z& ?5 N6 l: w$ p+ [0 n　　原本她全身的重量基本上都是压在凳子上，现在把凳子抽走，打划成一直线
5 K4 T; X& [0 Q+ ^的大腿立刻负责支撑的责任，如晶顿时以这极度难堪的姿势坐成无影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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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c; B* ]8 X, e5 l: W' P　　大腿猛然用力，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绷紧了，然而皮肤还是被重重木夹子拉着，
肉动了皮却不能动。

　　如晶全身的重量只集中在分开在两边的脚尖上，还要顾虑胸脯上、大腿上和
' P0 m5 I# Y0 B1 ?& w' q2 k* }背后捧着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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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a* x, U9 V, e& q　　如晶很清楚自己这样撑不了太久，她感到屁股快要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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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胯间，像是一览天桥底的景观. 从下面望上去，屁股
- N  X# x8 J& G8 b0 J与大腿根的肌肉为了拚命支撑而抽动，那不断变化的线条诱惑着别人去玩弄她。

0 o7 \: _5 j$ o　　逖娜长长的手指在大腿下沿划过，轻轻扫一下禁止进入任何东西的阴户，那
不经意的刺激触动了她全身敏感的神经。

　　逖娜漫不经心地把刚才凳子挡到的地方都补上了余下木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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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g; s* z3 ^( q6 p　　不论如晶多努力忍耐，休息室还是发出了嘶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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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子内还剩下七枚大木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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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逖娜向上望她的脸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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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  l) {% k/ h) o　　女奴该有的自觉，如晶意会到逖娜要在说什么，可是…「老师…晶奴怕…受
  A. }# y' M. j( r不……书快…掉了。」

) I9 {# t; b: D' E7 e; [　　逖娜语气还是硬邦邦的问：「是不想被袁爷玩弄了？那么你一辈子也无法高
' l! j( P6 |2 O4 q, u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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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Q) d- F2 J: `7 F9 r　　「对不起…老师…嗄…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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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爷曾说过，除了他亲自给予，女奴是无法从其他任何途径获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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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l7 r' u  x! q# a　　「请…嗄…请老师…替晶奴…的阴唇…夹上…夹上夹子吧。

6 H# S- ?1 I+ a' {$ Q2 \* v# b9 h$ [　　一阵惨叫声回响整个休息室。

深爱

从哪转的。还有没有后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