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1

性天使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
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 W0 I7 x3 {7 S: n( s2 f: t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么敢欺负。
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
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每次闭上眼睛，
. O, h) _8 h  c% k8 X$ l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
个则是我的妻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
4 @1 q% ]" r) A3 B5 k& _3 R; g* r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6 e4 p2 J, L" c; K2 L# @. w6 \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淫叫传入耳中，
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

　　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
& `4 |8 U1 o1 Y3 R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
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9 F: L& |. @% F2 m  ]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

, Y5 h+ @0 v6 z0 |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刀疤
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
& \8 ?  F. G: n- {容留卖淫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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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s- P- w7 R　　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操。」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 U, s7 X  \1 `! Z4 b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
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
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 U0 M% {7 U9 f( p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

　　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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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
6 l/ @# \4 D7 ?6 {* Y8 N1 {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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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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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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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L2 Q' f' c8 F$ W  D9 }" j　　「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
9 o4 Z( h: ]7 {6 j3 u5 W问的过程。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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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 b; Y; Y! p0 I　　「年龄！」

; t1 T0 v/ {' `- f. v6 ?　　「二十七。」

$ M9 X  d% E8 }0 a; F　　「因为什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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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5 ?" a" f# X　　「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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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9 l1 N) ~$ ^7 f3 r$ ?% ]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么伤人？」

# e5 L/ v  i. @7 F　　「……」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么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
3 s4 W9 D- _" I# F! A# {5 y% _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
) `, k+ q* {7 p* M0 r8 w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
% j+ c) ]6 [: K4 y! D1 Z# j话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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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沉默。

+ {% j0 h% [: M5 o9 K) X% R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7 Z- \8 w2 j  g  [　　「我操！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么？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
$ {7 a: }. R7 x; ]" C#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 ^- J$ a4 E. H/ b8 P+ F4 O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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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g* a0 R8 R$ [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 p" I! a2 u6 G: C+ I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
9 S$ x' m/ W& F  z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
. j' `6 ?8 g3 {  z8 K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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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n6 o0 j# _" `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
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
. n, k, j. a7 W# d4 V* b, l5 T% K# X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
  E- _5 g5 G8 {* n) m放过我吧。

1 R7 {+ |! _6 q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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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 V/ e# C2 A7 E+ o, t9 G8 t9 q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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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  C8 d6 T" i( G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
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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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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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
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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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W6 _: C7 G: h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
7 X1 A" X2 m9 P, ?6 s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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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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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
& H9 {, d0 I- w9 b4 s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
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 ]- E" B, z  p2 t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8 q' @; x5 G: N7 a! x$ i5 _$ T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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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_6 J) J+ w$ P  k1 G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 @' _/ ?6 o% Y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么人敢招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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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
5 W! j7 I  M! y* k+ x+ {/ F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
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奸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
+ [$ H; L- N4 U& A& t其实，如果他报警，奸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
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
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
6 [( [/ C! ?$ x# y9 n1 c" g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
" A" B7 @1 N& ^5 t7 D) r面待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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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C! L7 F6 e4 g; K/ S* c& D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
岳母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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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
8 W/ Z& x$ i1 ?( u; s. U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
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 D( r- O" E& Y6 g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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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 f* L; Q: u( _　　家……我现在还有家么？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淫窝，
+ I3 L5 i+ U. U4 w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
' o1 M; m, I5 q1 Y' q9 Z0 V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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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
+ a8 q, X) Z* e2 I# I  u1 s话来。

! E. G9 J% J4 `& P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0 n0 Z& E* Y" ]7 Q6 j7 r4 h　　「左京，你瘦了。」这是岳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不
大饭馆前。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她，岳母？我和白颖的关系已经濒临尽
头，阿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因为她的女儿的背叛就要疏远她么？
我不忍心。

　　其实，我还想见一个人，就是白颖，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
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去和一个老丑的男人偷欢？我自信我没有任何
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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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G& T5 t" v* b8 l- t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寻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为背叛，白颖还有可能回到
岳母身边，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一定不敢再回来面对自己的
/ h* _' J( ~/ |( J/ y妈妈。

  M) O) V# N1 s3 M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话我，吃够了监狱里几乎没有油水的饭菜后，
/ z5 c9 a0 e/ H3 C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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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K) v0 f$ w' f　　饭后，岳母带我去了离饭馆不远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诉我，这是她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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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M- K) c& a* J　　这套房子所处的小区一般、房间装修也很简单，远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
" ?9 ~; R; d0 a3 A环境。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让岳母也不敢面
- s. R* p, A, `  F对吧。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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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们沟通很少，简单的对话，嗯啊是的应对。晚上早早各回房间休
息。

9 n7 S8 n0 ^+ r8 ]2 {% l- A　　在监狱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觉得似乎也该为岳母做些什么，于
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七点多了，岳母还没有起床。我不好去唤醒她，坐
在餐桌前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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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X  s0 `7 {+ X　　岳母快八点时才从房间出来，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还
( \, E# H. m. N- {  i( P% c有些惺忪，她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风霜，只是
从眼角几条细微的鱼尾纹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岁月的痕迹。不过我昨天已经发现，
8 ~. a- _% M) p她头顶和鬓角的新长的发根已经能看到一片霜痕，看来她现在依旧乌黑的秀发是
染过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时也失去了女儿，她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过来的。

5 W  ~5 o' u6 i! n7 ~- ?# ]6 O　　早餐闲聊的时候，我得知她已经办理了病退，在家休养了半年多。餐后，我
; W: T6 \1 A8 A主动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后，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能适应我和岳母的新关系。

　　「小京，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厅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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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 D& H. @9 n; p9 T1 H. Y　　「好。」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厅在和她面对面坐下。

　　岳母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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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 z& t9 G9 z8 F" C3 Q; ]1 n　　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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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7 S2 `) S9 E1 t+ K　　岳母脸上没有表情，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顿了
顿才说：「你想见颖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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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提到颖颖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她用的还是
; X4 U' ~/ Q+ W. k0 @# B/ r白颖的小名。

　　我说：「是该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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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0 T* c8 u' ~9 r6 m　　岳母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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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和她始终应该有个了结的。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确，
! Z: S( a: d9 h7 p; `, Z我不可能再和白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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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摇了摇头，之后又是一阵犹豫，许久才开始说道：「小京，其实……其
实我还是希望你和颖颖不要……不要太恨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她，颖颖的确
错的太离谱了。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会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
' w5 o: L1 i" E& t# c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去过她们医院，她已经辞职了。现在连我这个妈妈她都
. [' N3 S' X9 P; s  a- W% z2 p不敢回来见，我想她这么做，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还为颖颖说话，毕竟她
4 i5 t9 p: x8 j$ Q) g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能理解我吗？」说到最后岳母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儿不知所踪，她也什么都没有了。
* m- m, C+ i) E( e6 B. ~* m( A- o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亲，真是有天壤之别。一个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
% ^  A) }! V7 i4 I! }" a' s+ h. ?* c4 s狱，另一个却还在为一个不肖女牵肠挂肚。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会那么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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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L" h; ?; b- C4 q% d　　我不想原谅白颖，但是却被岳母母爱所打动。我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妈，
. J3 J! n* n: Y+ J! Z您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回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
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
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这就是我说的不过
& Q( O* L) a5 u% U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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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
$ m4 A8 N3 }, t; w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么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
  C# K2 C6 _! ^5 M菜，我做饭。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没了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家，没了工作，
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
" d9 y# Z+ A% K  Z+ B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 A0 H* k$ d7 S5 d' h3 \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
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
6 T. O1 F9 T3 l0 e! U7 t3 G4 @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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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b8 ]6 N# i% Y! G+ H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
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
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
忘了穿胸罩。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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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忙
) ~: A5 c# p1 M9 f8 r- R0 d7 x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
: m; l2 U0 X9 k: ]# y0 ?+ @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
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
9 k" h5 t- p5 h3 ~# n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正好
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没有穿内衣，柔软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口，我们之
6 h  ^7 U0 Z1 g- w' z7 K  `3 r$ G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久不知肉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
) D- @. g+ j3 P$ o' q: [- d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喷出欲火的双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
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我有些情不自禁，低头要去吻她
红艳欲滴的双唇。

8 N: e5 V$ {" ]& c% u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
: f  |5 @) A/ |3 N/ D& o2 C+ H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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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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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a$ F- S( ^& F, K( u( i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
0 D) z* b& R. b6 B8 |2 o% P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
9 u5 B: d0 C+ a$ d7 E5 f求淫欲。

7 u8 I. o, ?# f+ P  D! m0 N! P; f3 @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欲的种子一旦
, M: Z% D8 S9 e# m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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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1 h7 O2 _9 N. ^& W( o* }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么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半个小时
2 X6 ?" h# e" u0 _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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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A" w" ^  K- i8 A& J! H  M5 Q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
% |2 U! @1 P+ E& z& p; K% m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 J! o! x/ Y" i) K: R, H+ j/ U# N4 {6 q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么有丈夫陪着，要么
1 g8 X( J0 H% u. _0 _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
5 l; K8 S0 R! p4 P6 W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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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
% b* D  N2 p# I3 }) S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
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 z# s3 D$ {2 V* f2 `$ ]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
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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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
1 o" s- q" F% Z5 d" y: y# s: ]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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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7 {5 q% a) E: z! `4 }0 o, f( J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
' Y, w  c- d0 a5 `& B) p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
% n  X+ K/ d: r! f9 Q/ W' z8 I6 R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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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4 D# V# R# x0 ?" p) |( E　　「颖，别离开我。」我梦中呓道。

2 t% f4 _" Q! x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
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
又去褪白颖的内裤。阴茎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0 O% [8 w1 S! z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
2 ?( J0 |' ~; X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
) }, U6 [. Z*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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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
% p) l7 T# g/ x! x& N% ]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阴茎费力地
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
2 W' w4 t9 b( J! m) r3 B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
4 `2 Q5 y! y, V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 M# M9 q0 t, X; P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
糟糕。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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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 i" H  C7 X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
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 ^+ c2 D3 ^5 @6 b; q. e! ?" ?, H, d! {
5 e. C$ [. A: O+ F0 v1 F6 v0 J7 Q6 V$ {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
( Z7 G4 Q' ~1 m6 b# z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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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0 K6 j2 E( P3 Q6 r8 f8 s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
) l( @: E5 I$ T# a7 D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 j, k% _- B* ^3 E# N2 g* O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
" b$ P6 \/ d4 D7 q$ \* F1 Q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
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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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
% c7 v* ]" x/ B& H% U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
( T3 n& Z$ x' [& k& K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
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
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 e; t3 c& M9 C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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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0 H2 ~0 e. W: F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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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d+ b9 ^* I3 H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
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
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
1 k" l1 }0 ~# Z, V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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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b0 w' c7 c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从她衣
# x5 e+ ?/ E) _8 @9 L- V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胸口前，隔着乳罩，慢慢的揉搓。

7 @, ?) {1 }9 K0 ]& i/ t4 |( i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
/ C$ n" B9 v2 M几分钟，四篇嘴唇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到了床边，岳母的胸
罩已经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乳房。小巧的乳头，
) ]. k! V: l* F( M$ j; y+ L在我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激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
! z# ~0 R1 d0 O% K3 b( n依恋的岳母亲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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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z# D3 h$ ^  H8 ?　　在床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脱下，然后又将乳罩摘除，把岳母推
坐在床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裸体。岳母完全符合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
9 a5 P1 {8 O9 p4 Y3 ]& _; \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
# p& \0 P$ x7 J9 P1 \) K- [0 }不瘦，有些赘肉，让人显得丰满而不是臃肿，一对乳房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
/ L* H, r7 C+ Q0 R/ r2 c6 b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乳头尽管不如少女娇嫩的粉色，猩红色彩也
更大激发了男人对母性依恋的欲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吞了口口水，
8 a$ X  D+ `/ L0 ?. Q3 @7 l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7 T9 P& g; [! T; R6 L& e　　我麻利的脱掉上衣，又连内裤带短裤一并扒下，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就又扑
了上去。谁曾想，仅仅是脱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
「小京，我们不可以。」

& D$ W& N6 w0 c- K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
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乱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乱来。有人说酒后容易乱性，这都
5 |  u, w- Y. k, K6 P  @5 J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乱泥。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爱呢。大部分
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
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爱，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
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
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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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7 v3 z5 |. k6 a- n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
, Z. C) _! p1 k; @& e5 V' B  z: d) ~/ K要么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阴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 \& Q2 ~: F  \/ ]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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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_* @: h/ D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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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弄。」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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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把手挪开了，露出那对丰满白皙的硕大奶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
慢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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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  b  I' @0 p% `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
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阴茎上面的。岳母成熟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
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淫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压住体内的洪
! ~0 A, A! s5 @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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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弄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
不弄不出来。」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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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n0 N. n" a& u5 W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
保卫最后私密的内裤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根
卷曲的毛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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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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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胸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
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3 g. C1 x" p5 {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
' |; m) f: C' I0 f7 m: [6 T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喘着喷发了，也许是挤压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精
; n1 o% G  r- X9 E' r液大部分喷到了岳母身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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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我是因为释放的快感，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精液
射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合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胡乱抹了两把，把
射中身上的静夜擦掉，然后随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 ]: \: ~6 ~% j+ a) T' K　　「这下满意了？」岳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把精液喷到她身上而发火。她把我推
) J, k" W7 h! j! t9 ^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关门那一刻我听到她说了一句：「真讨厌。」撒娇式
  G+ e4 G( L& i4 Q0 S; ]7 X" m的语气，轻嗔薄怒的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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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不久，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岳母去清洁了。我这才想起，我的衣服还留
+ t/ _8 R; J! n在岳母房间，我过去拿衣服，发现我的内裤不见了。没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
了房间。

　　躺在床上，不禁胡思乱想，也许强硬一些，今天是有机会的，也许明天，又
* Z9 s) }' Q% R  ~" x能一亲芳泽……这是我自发现白颖出轨后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心，突然觉得世界
又亮了起来。

　　这一觉，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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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l6 A4 T% q% e: s3 N/ s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床后穿的整整齐齐，她很郑重地说有事要和我谈，我
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谈谈的时候很严肃，但坐下来之后，她没开口就先红了脸：「小京，
我是想和你说，我们昨晚那样，是不对的。」

4 x- v' C9 p$ |0 e$ e　　我笑笑，没有回答，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要追求到这个女人，不管他是谁，
其实我心里也有几分不平衡，为什么姓郝的，什么都不是，却能拥有那么多女人。
而我，处处都比他强，却落得被母亲出卖，妻子背叛的下场。眼前的童佳慧，虽
  X2 g7 W+ l0 U! m$ {! E2 C* S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爱她，我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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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h4 W# s. ^6 e: }　　岳母继续道：「我们辈分不同，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
$ J+ O) P" v) x+ {# Z怎么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妈，这种关系，你让人怎么接受。而且，咱们年龄相差那
3 d. o9 A0 S( w" J8 l6 [! K! f么大，这不行的。还有……还有，老白没了刚没几年，我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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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样在我眼中完全是一个
  y# [1 m9 ^8 `# M5 Q, O* x) l小女孩的娇羞，我看她是已经没有年龄的界限。

. ~8 M9 h, A1 T) |/ Y: ]　　岳母说完，仍不抬头，等着我的话。

　　我说：「妈……我确实叫你一声妈妈，你说的都对，但是……但是我就是爱
, B7 s: d+ n+ g+ ]1 K) \1 A3 H上你了。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也知道让你接受我很为难，但是咱
们都别强求什么，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 Y5 |+ l, e) b5 I9 l　　岳母急道：「不行，绝对不行，你要这样，你就给我搬走。」

% ]: e7 f3 a2 L" T1 o1 y2 w6 q　　我说：「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会回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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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冷了脸，不搭理我。我以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话已出口，怎么也要
, v2 w/ x7 q! Q; ~做得像个男人。我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爱的女人面前
9 y& P0 }0 }5 @. c& v2 i! c( \, Q装也要装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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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给的，没理
+ H1 r3 E9 S8 k) M$ y8 n) i4 A由再带走。于是就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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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_- k6 g8 s8 r% C1 G　　到门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么这么任性，刚一说你你就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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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是想出去网吧上网投几份简历，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这样也不
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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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N# a. I　　岳母笑了：「这就对了，大小伙子，别总是那么消沉，我看着你都起急，又
% i1 x6 G) ~, Q3 [不敢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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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妈你说的对，我是该重新振作起来，为了对我好的人。」

: K, l2 c$ R* i　　岳母没听出来我话中有话，起身拉着我，嗔怪说：「家里就有计算机，也能
2 _1 l/ |9 S8 J, b+ U8 ~" \) g上网，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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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网上投近百份简历，简历里面当然没有说我有前科，因为专业业绩较为
/ _$ P1 p: O  L  P% B: v还算突出，回应我的很多。我选择了几家规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试，我心里还是
) y& v; x" e; K; m* }) K怕大公司做背景调查会更为严格。正赶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专业技术，要求我
5 y  s; F% n+ A( P4 r  m在面试后的第二周马上上岗，我接受了这家公司的Offer ，又开始了新的职场生
涯，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生活充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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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朝九晚不定点的工作，让我和岳母对调了角色，以前是我每天做饭，现
在换成了她。说实话，岳母以前养尊处优，岳父生前又体贴入微，导致岳母根本
& O% p2 c; _3 [不会做饭，她初学咋练，烧菜的手艺确实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5 w' g4 s( o/ O) x$ q" o8 Y　　我开始工作之后，岳母虽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多了，而且迷
& K& W/ [5 E# g/ ~7 v3 {+ z* \( P# k上了厨艺，经常看着电视或者菜谱鼓捣各种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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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6 d4 e6 N; O+ A1 M  {- k　　我和岳母之间的话也比以前更多了，还经常开一些荤荤的小玩笑，有时候也
' z1 r& [; k5 r$ }' y3 O; r4 ~有一些亲昵的小动作，相互喂个饭什么的。

5 j' A3 d+ E# |5 h. n$ G5 l0 c　　人在一起生活，总有磕磕绊绊，有一次是因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没洗脸
刷牙就上床睡觉了，她说我不讲卫生，我说她不体谅我。一点小矛盾，最后吵了
, h$ |( S3 H. q- T- B! E起来，气的岳母哭了，我赶紧钻进卫生间洗澡刷牙，把自己弄干净才敢又去见她。
* I7 y+ X1 x* B0 Z# `" s岳母已经气鼓鼓地躺在床上装睡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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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H, F+ y3 i( R5 Z0 w% o　　我爬上了岳母的床，晃着她的肩膀好话说尽，她仍然无动于衷，于是我就动
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内裤拉了下来，照着肥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来就用小拳头砸我，并且恨恨地说：「你混蛋，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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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岳母锤了几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强吻了她。这是
. v% Y. ~& a1 T6 D# @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这次她反应很大，挣扎了很久，才配合着让我吸她的舌头，
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滚成一团。

　　岳母那天没穿内衣，伸进睡裙就能直接摸到乳房。我把两个鼓胀的奶子，摸
8 x2 _# c& O! C了个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处被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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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A5 l7 L* `" [% }　　下面，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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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p; t1 c8 ~- `! u7 A　　我们唇分之后，岳母还是没好气的说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气已经消了。
那晚我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床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让我抱着睡了一夜，之前我
* a9 Z. Y9 ^9 `0 @! d们约法三章：不许亲她，不许摸胸，不许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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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V0 s. `2 t0 j+ h" @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没有违规。只不过，我悄悄拿出了阴茎，硬挺挺的杵
! G- Y  E. w4 @  x( K9 M在岳母娇软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来，我借口晚上已经过了，合约失效，退开岳母的睡裙，把头埋在
她的胸口，将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吮吸。岳母一面娇吟，一面做着无力的抵抗。

2 U* V! Q) g) }: y5 E0 P: b9 ^　　要不是怕上班迟到，我估计可能我们都会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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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M: l/ U9 |! |; s　　当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岳母没有做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面，不肯见我。我哀求许久后，岳母才肯隔着门和我谈话。我听出来，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早上那种事情发生之后，岳母终于打开了门。她两眼
2 {' Z9 j) m5 @7 @+ g7 ^- g红肿，看的我非常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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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见到我后说：「我们真的不该这样的，你快把我逼疯了。」

. U( p6 a8 r( h" i) G　　我说：「一切随缘吧。」

( h" n& v6 \9 {8 u$ Z. y  h4 W7 B2 c　　那一年的中秋来的非常晚，和国庆重合在了一起，长假前，我拿到了第一个
1 o" n5 S4 Z! D/ G; C月的工资。我精心给岳母准备了礼物，不是很贵，一条几百块钱的镀金项链。送
/ ~5 M" D$ K5 ^1 k给她时，我说：「妈，我没买太贵的，你别嫌弃。我想攒点钱，将来或许有自己
开公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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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听了我的话，但还是埋怨我乱花钱，她还说：「缺钱妈这儿有，你用随
4 ^$ J- x/ _+ _8 p1 }时说话。」

　　我说：「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会找你要的。但是从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钱你
从这张卡里取。」说着我把工资卡递给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没有接，她板了脸，用很冷得声音说：「小京，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
) q$ u. U3 l, I, ]/ h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想报复颖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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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4 c9 {6 k0 C% L0 D: c7 Y　　无论在谁面前，无论以谁的名义，我都敢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一心只想从头再来，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纷争都与我无关。岳母的话让我
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项链，豁然起身，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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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y3 h8 c9 z. v$ o+ o$ `　　岳母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激动，愣住了，等她追出来叫我，电梯已经启动
了。

4 o# w, a  [7 }7 k; _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我的中秋团圆夜如此的孤独，看这天上的一
0 d: R. V# x2 I. S+ [8 g轮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凄美传说，突然明白什么团圆，什么合家欢聚，都是骗
+ k* q  u6 ]0 L2 R$ A/ n% p7 O人的。中秋从根本就意味着别离和孤独。身边楼群中万家灯火都已点亮，他们在
, u2 \$ |; C$ K做什么呢？都很幸福吗？也不尽然吧，也许只是虚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却是真真
" i5 n0 ~) O7 X* |, z9 x& l- J0 k实实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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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N5 _2 [; b. X% j' f! w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来的。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
手机不再响了，我想看看时间，屏幕已经黑了，原来是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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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5 l' N/ y3 u3 F　　继续走，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看着月亮发呆。脑海中有时是白颖，有时是母
亲，有时又是岳母，更多时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车越来越少，好几辆出租车经
过我面前时都放缓了速度，以为我要打车。还有黑车司机专门停下揽客：「打车
& U. c. Y+ h9 s- k1 n: D8 f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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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回应，愣愣的看着黑车司机，得到了一句：「操，神经病吧。」

" i; F' l! A+ _. {0 n4 F2 o　　我双手抱着膝盖低下头，把自己藏了起来，心中想，没错，如果是个神经病
1 c1 z. Z6 M# t$ p4 ^7 H( t# j. u& `该多好，什么烦恼和忧愁都没了。
  D7 j0 t+ p0 C. V$ ~8 F
/ z: G  N% V: P1 x6 _0 l2 X3 I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中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车门响动，我感觉到，那是
来找我的，抬起头时，果不其然，岳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着泪水，满
6 H4 t* j- f) @面的悲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我错了，不该就那么把她甩在家里，任
: f5 r+ ]5 f9 R0 b; S; c' E性的离家出走。
2 v; E! v: n  p" U
8 Y1 A4 F6 g; y9 e- ^) Z9 T　　我想解释一下，却不知该说什么，岳母也没说话，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的
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气势和威严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还是那个看一点恐怖片就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还爱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
, q! i/ b5 E* i: h- q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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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回去。」岳母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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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q" }. b9 \! `# z! G4 c8 _　　「妈，我错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
渺小和软弱。岳母并不娇柔，她以前给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这样一
+ p1 S/ V! v" _: |- l/ J  X个强势的女人，那么，她在几次激情中还能严守最后一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低着头跟着岳母，正要坐上副驾驶，岳母说：「你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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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狱后，还没有重新考驾照，就说：「妈，我驾照还没恢复。」

　　岳母愣了我一眼，说：「这么晚，难道你还想让一个女人开车么，你什么时
+ |4 G$ M! D9 J9 a( n候能有点担待？」这句质问只是开始，岳母展开了她的长篇大论，每一句话都深
深触动了我的心，岳母说：「小京，别看你这么大了，你还是个孩子。你能从家
% w+ P  P/ y8 I( z, Y- m/ k庭不幸的阴影中走出来，我很高兴，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变自己，从新振作。
但是你却还是那么冲动、任性，如果你这个毛病不能改掉，你永远无法成长起来，
+ X6 n: |3 o2 K1 y3 v永远只是一个大男孩，而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其实如果你什么都一帆风顺，
( o( S$ ^" ^+ f. }这也不算什么，但是你经过的挫折还少吗？如果你不成熟，你在伤害过你的人面
前永远抬不起头来，永远被人笑话。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失望，我不过问了你一
句话，你为什么不能正面回答我，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开呢？你想过没有，我能问
) Q# n4 b4 Q. e出这句话，就说明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种想法，你为了目的就
不该骗我一次吗？这完全说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个好孩子，从来也不会骗
. m& O8 m, n9 I$ R  A: {人，你对我好，我也知道，我心里……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一定
8 r$ M% N7 |; l/ {* X7 p有好报的。你明白吗？你以为重新开始就代表一切都没发生过吗？等你老了，你
$ R4 ]. c2 J8 ~1 [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耻辱而时时受到折磨吗？」

　　岳母的一番话，把我说蒙了，也把我骂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谓从新开始，不
. M) d& T% G4 Z7 Y- p( q* Q; w过是逃避现实的懦弱表现，父亲留下的遗产，在仇人手中挥霍，我的至亲母亲在
) U3 C% p  p* _3 S7 p  y/ P% J卑微小人的胯下辗转承欢。而我，还在努力追寻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狱之苦，
就那么白白受了吗？还有她，我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这都是拜一人所赐。再
想想，前几次对岳母的侵犯，都是因为之前提到了白颖，我心里真的那么恨她么，
; j/ K4 i) X/ l. x- c1 L我只不过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触动了我心中那根毒刺，我仍旧会有冲动的
9 \% D- r  U! d) G% D8 f! W( f表现。

+ {3 F, Y6 u) U4 X: T6 c& k# m( [　　想过这些之后，我似有感悟，平静地对岳母说道：「妈，我明白了，咱们回
家吧。」我正要钻进驾驶室，岳母脸上泪痕未干，却露了笑：「怎么，不怕被警
9 ^8 y; E% d9 C, k/ v察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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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住了，说：「还是您开吧。」

2 R- s+ F$ Z/ I. T　　岳母问：「为什么？」

7 s* ?; T/ q9 ^0 ~" E9 ?" u　　我说：「为了这点小事冒风险，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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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 O% F7 E- r/ N　　岳母说：「那什么事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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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v0 e9 t( h0 o: \# Y! _　　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远方，说：「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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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点了点头，没在说话。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出家门时才七点
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离家并不远，也就是说，岳母找我将近五个小时。我心里
无比愧疚，到家后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没有在意。

　　中秋的团圆饭泡汤了，一人一袋方便面，解决了温饱问题。我向岳母保证，
/ W0 |7 |% C3 ~3 R明天请她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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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绷着脸，伸出手来：「你明天还有钱请我吃饭？还不拿来？」
7 T1 B# q$ A6 N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资卡，于是怪怪的把卡交给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气，收
0 I6 a" O+ r. u. u' x* K' X了起来。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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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9 b% S# X6 t9 b; z　　岳母见我发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么呢，还有呢？」

　　还有……是那条项链。我又拿了出来，捧在手里奉了上去。这次岳母却没接，
( S: X1 r, @, m% j: ^! t她轻声道：「给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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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来，走到岳母身后，撩开她的发髻，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已经有了一条
项链。我正犹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换成我这条。岳母淡淡地道：「这是老白在
我们结婚十年纪念日送给我的，帮我把它摘了吧。」

3 F1 \; M( e1 {7 M+ G7 ]: _　　我抬了抬手，还是没去摘，又转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着岳母的手说：
: R/ F- z0 o) q$ U7 S「妈，刚才，您对我说了那番话后，我想了很多，也许……我……可能，在白颖
, A8 H7 W+ e/ M* y8 T的问题上，我还不能下决心，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所以……」
! u4 I- ]9 t( o
( B3 e+ J/ }1 @+ f! R+ B/ f　　我这些含混不清词不达意的话，还是让岳母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说：「小京，
% ^) m0 m6 Q% }% [你真是个好孩子。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家前，你给我工资卡的时候，我真的开心
. n, ?  P! d" S" X; ~6 Q# P0 {  J死了。自从老白出世之后，我已经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了，可是后来，你却走了，
6 N2 M( }7 _  p9 X* F& ~你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现在都是无依无靠的人，就像你说的，
无论未来怎么样，一切随缘吧啊，如果有一天，颖颖能回来，再说吧，在她回来
之前，就当我这个妈妈替她还债吧。」

3 \; G. C) a$ |/ T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说：「不要提还债好么，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我
不会再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把你当做妈妈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和我对你
9 @( t: \( e8 ?6 C7 C是一样的感情。」

! u, ^) J5 e9 |* M9 I) d# P　　岳母柔声说：「你又知道……不提了，还帮我带吗？」
7 M. g$ O7 r4 M% ~4 i1 d
　　我还是替岳母换上了我给她的廉价项链，换好后，我在岳母的脖颈轻轻一吻。
4 r- I. X0 Y( T; Z那条岳父所赠的项链，被我郑重放入锦盒，仔细收好。

  ~0 \1 n/ W, }' @1 a2 |　　做好一切后，我回到岳母身边，要去抱她，她轻轻推开我，假装掩着鼻子说：
& H: V- b  ^' Y* H6 f1 c& |「臭死了，还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厅里就脱了个精光，岳母扭过头，啐了一声：「不要脸。」
3 Q9 S( t4 S) R' A4 z1 b. j  @4 v
; a  g/ E, x$ T, p9 e; q　　花洒下，激烈的热水冲刷着我肉体和心灵的疲惫，我没有去思考未来，但是
; z8 ?, p) L3 @$ |6 q1 Z' P我知道，当我迎来另一个日出，我要为我身边的人活得精彩，让无耻之徒得到报
" \3 [9 h. m$ i! z+ x8 e应，让耻辱的烙印彻底从我身上消失。
# B% O! a9 F$ ^" q& I$ T# s; `
% s! E7 l. M8 q+ q9 s　　浴室的门打开了，是岳母，她赤条条的走了进来，蒸腾的水汽，像是给岳母
1 C- d* h: N- @2 f# f% g丰腴性感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诱惑中还有几分圣洁。

; {; Z( J4 W& ^0 g; n　　我看呆了，连吞了几口口水。

: W; S  ~$ T7 E, D) I7 p　　岳母轻笑：「傻瓜，看什么呢，一起洗吧。」
$ d6 [+ r' f" H% d% n  P
' q- S8 c* @( |" a　　浴室不大，我一把将岳母拉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
所准备，她口内吐气如兰，不像我吃过饭后还没顾得清洁口腔。

　　但是岳母没有在乎，主动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轻舔我的牙床，挑逗我的舌
头。我们深吻的同时手也没有闲下来。

. P4 s+ I- `9 d3 |  E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乳头，轻轻撩拨，另一只手抓着岳母的香臀，大力揉搓。
3 w" S  M8 V7 _, \7 W! ?+ r# n岳母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叫，光滑的娇躯在我怀中扭动挨蹭，一手扶着我的腰，
另一手按在我已经棒硬的阴茎上，轻轻套弄。

　　我心中有些惊讶，那个在人前着装得体大方的女领导，那个一直死守最后一
关的岳母，在性事上竟然如此放开，真是让人刮骨相看。
; B3 ?2 N! a# @5 ~& r1 R2 o" E
　　我揉弄屁股的手慢慢转移了阵地，悄悄绕道前面顺着微隆的小腹，拂过萋萋
, [$ _: q% g4 ]2 `/ g% o芳草，划向我一直向往的溪谷。

　　岳母夹紧了腿，不让我得逞，我的手指只能在外游荡，几次都不能破门而入。
我松开岳母的舌头，在她耳边呵着气道：「宝贝，让我摸摸吧。」
8 {  Q# Z7 l# h
8 I8 e" y2 E2 r9 E　　岳母轻笑一声，双腿细细地打开一道缝隙，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我的手指攻
6 [7 g# {0 F" N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颗小豆豆的一瞬间，岳母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
8 S% {* V) a% Z: I) S9 e声娇啼。原来岳母那么敏感。手指来回在小豆豆上揉搓捏弄，岳母身体的抖动也
越来越大，她在我阴茎上面的手也有套弄变成大力撸动。
0 g* \5 {! G! q6 u, q$ q& O
$ }2 G9 E8 z/ ]6 l9 K: D　　我俯下头，吸住了岳母的乳头，吸舔含咬，解放了唇舌的岳母，不住声的呻
6 O& w% M5 i, A) j吟起来：「不要，不要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儿子，你弄死妈妈了。」

　　这两个称呼，刺激得我几乎就想马上喷发，常吸了几口气才定住心神，不至
出丑。但是岳母却变本加厉，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邻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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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身体一阵剧震，身体软软的趴在了我身上，阴道中落出一股暖流，淋淋
# D: d9 ]& e/ \; m6 s* g6 L漓漓的撒在我手上。和洗浴的水分别明显。岳母在我的指奸下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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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震过后岳母推开了我，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她扭动腰肢蹲了下去，
一手托起我的阴茎，从两颗卵蛋开始从后向前，用香舌扫了一遍，口中喃喃道：
「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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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调笑道：「什么好大。」
) M$ o0 v1 K8 a7 O, k2 c
　　岳母蹲在地上，一双美目从下向上望着我，给了我一种征服的感觉，她毫不
( i$ ~0 b4 ~1 v3 Y犹豫的说：「当然是小京的鸡巴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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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岳母说完一口含住了龟头，吮吸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在四处转圈。我
% i9 f" q, w" c6 h5 {, J爽得发出了怪叫。身体靠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让岳母给我口交了，否则我一定会喷在他
嘴里。我拉着岳母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扶着阴茎就要往里闯。
- f9 I7 B) M+ k
4 P7 s8 @% R) Q1 _' r) x; Q+ ~　　岳母堵住了自己的小肉洞，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别在这里，第一次到床上好
吗。
& z0 r, ^: e4 U8 j1 i/ C$ k; m
5 r/ J6 X' ~& u! g) N　　嗯，除了浴室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岳母横抱起来。这种公主抱，在之前对
% V- D" ^. W# J+ S2 n! H" j于体重较轻的白颖，我还有些吃力，而面对体重稍重的岳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轻
0 x" b2 }. B7 x; n9 {; J+ R松。我已经不再是之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年的重体力劳动改变了我的
9 O1 O5 l- M# n体格。
+ l9 {( U, ], b$ {, _
. f# g% {1 Q7 @3 s. }　　岳母在我怀中娇笑：「你个小急色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道：「没想到，宝贝你这么浪，我要干你，
现在就要。」
9 A7 n% ]* C2 |% k
5 L1 K2 b4 p& ~5 `+ F　　「来吧，快来肏我，我要你狠狠地肏我。我的好老公，我的亲亲儿子好老公。」
岳母眯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淫语简直让人销魂蚀骨。
! F/ S, y3 `  Y' U) T
  a4 A2 t- X8 d　　我把岳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两条腿，用龟头顶住岳母的柔嫩的蛤揉，
轻磨两下，便觉湿腻腻一股浪水涌出，打湿了我的龟头，借着爱液的润滑，向前
一挤，龟头已经进入一个润滑紧致的美妙天地。

　　岳母又是一颤，下腹挺起，迎接我的男根。我又一用力，整根阴茎插了进去，
1 n( V9 p+ k' e3 f8 b岳母香臀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我兴奋地说：「宝贝，终于合为一体了。」

- V/ O9 H. Q* _　　岳母说：「嗯……嗯……坏蛋，终于被你肏了，肏我吧，嗯……别叫我宝贝，
1 t6 _0 N8 e4 x! l我是你老婆的妈妈，我是你岳母，是你妈，叫我妈妈，叫……肏啊……」

　　「妈，我肏你了，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 Z. N/ F& }, _6 G7 t5 k/ W; y" w
3 Y& {/ x4 H# V7 [- t2 Q# R　　「舒服，好舒服，用力肏妈妈，用力，快些。」

　　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岳母的浪叫也更加毫无禁忌。我看着身下
/ y; y! N, ?+ J3 M的轿啼欢淫的美貌熟妇，征服感油然而起。一把抓住前后甩动的肥奶，用力的揉
3 g* B  ?" a5 B3 C+ L搓。
% n7 P( T. L0 S! S
" ^. C4 y2 y4 L% x* r! n% r　　岳母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似乎是没了力气，双眼微闭，鼻翼轻扇，红艳欲滴
  e  v' M5 V+ v+ e0 x的香舌从贝齿中顶出，露出小段舌尖，诱人品尝，我把岳母压成了九十度，整个
身体趴在她身上，吐出舌头和她互舔，岳母灵动的舌头，吐出点点津液，渡到我
! S1 S* k" f: H! ^嘴里。

　　不一会儿我感觉腰眼发酸，阴茎更涨，似乎要射，善解人意的岳母，撑起身
来，抱上了我的腰，然后用力将我推到，我们就在身体不分开的情况下，从男上
女下变成了女上男下继续交合。

$ {% y% {$ {% \+ C; H- S& v　　岳母和我十指交叉，骑在我身上控制着节奏，很快我射精的欲望就得到了控
制，于是岳母又开始大幅颠动，秀发翻飞，妙乳乱晃。

　　她也会低下头和我接吻，但是在一声悠长的呻吟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
想岳母高潮来过了，主动权重新回归了我，我猛耸几次后，就要射精。

8 G- O9 j. s6 S  J! F3 K4 x1 U　　我拍了两下岳母的圆臀，说：「我……要射了，射哪里？」
0 m; d8 i0 c7 ?8 }
7 p9 I; O; D* e9 [; |% {　　岳母哼着说：「嗯嗯……里面，手术过，不怕的。」
1 E' E  s7 {7 M* I: V* _
- d/ g& t% b1 _7 w. l　　哦……岳母说完我就喷发在她的体内了，其实即便她不告诉我可以射里面我
也来不及了。
7 z* F) z- y$ ]0 l
- Y. ~% X) Z8 ^3 @, z　　这次性交后我们慵懒的相拥躺在床上，时不时亲个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对
' E2 k" E3 s& I( B" g* f, I方，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休息了片刻岳母钻到了我身下，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子，一口吞了下去，仔细
7 P# |1 M2 z% X# \/ I9 }, x3 ]! q的将阴茎上的汁液清洗干净。
; A& y4 B; H. m5 O) a0 O/ u
4 r, b8 d1 l4 o: }　　我急忙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情急之下我没改过口来，我觉以后叫她
佳慧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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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没有理我，继续含吻。我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又
' Q& I! M) s) D: S9 A# T悠然胀大。岳母更加卖力了，居然有几次含住了大半个棒身，应该已经深入喉咙。
- Q% b! V. D- a5 U; z9 ?8 ]! u  m
, P0 r  y" |- @" K" D- E/ d　　完全勃起后，岳母回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胸口，一只手
在我的乳头上轻轻转圈。
" o/ j3 J4 S! {0 q# b# C
　　「小京，休息一会儿在做吧，我好久没做过了，你的有点大，我有点疼。」
岳母终于不再用鸡巴、肏这些词了，说话文雅起来，就是个娇羞的小妇人。
# h8 ~5 [. o2 ?, e5 |; h# q
# ]/ c( `0 p: Y　　我对岳母自然千依百顺，轻抚着她的乳房说：「宝贝，听你的，你想怎么样。
( S0 Q! m1 K1 s就怎么样。」
: p  _( `- l* \9 c# \3 V7 I; t0 }( }
0 j8 V3 S0 ]6 Y　　岳母用指甲在我乳头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叫宝贝的，没大
7 F0 E) x5 A( ~( p6 X7 r/ V! f没小，我是你妈妈啊。」
" I! l5 ]' X* R  ]: z
　　我狠狠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说：「哪有你这样骚的妈妈……」说完我有
些后悔，我母亲就是这样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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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B. n9 y- n. T% w# z9 a　　岳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刚弄完人家，就嫌人家骚了。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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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O3 G5 F8 `  [  _! U　　我拥着身体还火热的娇躯，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哪有，不过，你真吓
到我了。」

+ n$ R9 N* d; B& @' d' l　　岳母咯咯笑着说：「没想到吧，你温柔贤淑的丈母娘在床上这么浪？」
. i3 k5 z8 `: ]3 Q; A4 \0 x
" X# v( n! o5 ]+ c2 o, g$ d　　我点点头。岳母有些惆怅，目光迷茫起来：「其实，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 x3 W/ }" X! }0 e$ _8 d# y: _我以前只和老白做过，不过我们两个玩的都有些疯。夫妻之间只要相互忠诚，彼
3 h) H$ s' Y/ m0 F, \, a: ~' z/ G此不伤害对方，床底间任何行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们一直在追求各种花样、
体位，我们甚至还在野外做过，也有过车震、角色扮演，不瞒你说，每次他扮演
我儿子的时候，我都特别兴奋。这些都是误伤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们相爱。」
岳母说着，眼睛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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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t0 e3 U, n  x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s% x( R0 |- Z! {; ~" Y
　　岳母继续诉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老白去世后，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又
! |" m4 R3 U  h0 A. w. U8 f会爱上了你，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可你偏偏又是颖颖的丈夫，我都恨
; J# t. x5 f" k3 A$ C6 F" O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水性杨花。最初，我对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当我们
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你对我那样的时候，如果你再
强硬一些，说不定就真让你得逞了。不过，我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开。我也不
  j6 w9 h/ \  y/ [) ]8 T( l  g知道……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决定把我自己交给你，我还在安慰我自己，就算
( t2 B2 j. \5 G( {* F2 v. v  X0 t+ w; c! v是补偿颖颖欠你的吧……」

2 i* e( C- M8 b5 D; v5 f　　我插口道：「说了不许提了，我要趁罚你。」岳母抿嘴笑着说：「怎么惩罚？」
$ T0 {& e; ?6 b3 o! b
　　我说：「给儿子吃口奶吧，妈！」我在称呼上面加了重音，谁让她刚才说喜
1 |) x0 y/ t$ F2 S& M* e欢这种角色呢。

　　岳母刮了一下我滴鼻子，说：「小淘气，妈妈可没奶水。」

: i, A* }% H6 R, V9 T: X9 O　　我们互换了位置，岳母半躺在靠垫上，我钻进了她怀里，叼着一颗乳头只吮
% K" L6 l! \" {: B) D吸了几下，又开始用舌尖撩拨。手指也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花径穿插，那里面还有
" _% i" X3 y* b5 z( Z我射进去的精液，滑溜溜的黏腻腻的。
  J* i: K' i' G
. k' E3 Y/ H; u/ r" B5 ~　　岳母又被我弄得叫喘连连，她推开了我在她阴道中作怪的手指，说：「让妈
歇会儿吧，一会儿再让你肏，好吗。」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
的是一记温柔地拧动。

　　岳母继续对我诉说：「等我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
/ ^/ S6 l+ \1 p0 x$ J7 s要是和你做爱的话，就彻底的放开，这样你我都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岳母说
到这里停住了，闭上眼回味起来，我捏捏她的乳头，提醒她：「接着说啊，我想
- s, [6 b  B5 I* S1 u0 V1 P- y$ Q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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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说：「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个比较吗？」我摇摇头说：「不介意，岳
4 ^1 p/ j8 B. q: F9 U9 ]3 r. s! p父比我大很多吗？」我想岳母这么说一定是认为岳父比我做的好，那么他一定是
* m$ N% W3 l- `: r* Q3 ^9 @. h很大了。

7 x& J# H3 F4 W% L+ y/ }　　岳母笑着说：「为什么想到这个？」

& S2 U& U6 |2 f5 V  d　　我说：「你知道……那个人，他的很大。」

$ \6 Y! N% g) G) Q* j/ L　　岳母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看过他和我母亲做爱，偷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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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搂住我的脖子，给了我爱怜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恋母情结，你
/ p9 W2 D( O3 B& P' x3 y母亲委身于那个混蛋，性应该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是这并不是无法挽回的。你
$ d" x) O9 D5 ~% d有个误区，并不是男人大时间长，才能让女人满足，真正的极致高潮，是相亲相
3 [$ {' H5 h0 u4 P爱，水乳交融后才能达到的。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觉得，和你做爱并没有和老白
那么舒服，不过你别误会，刚刚和你也很好的，只不过比老白稍微差了那么一点
8 e. ], C* e6 u4 ]! [! |% p$ {点，时间上你们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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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什么？」我明知顾问，就像再听一次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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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调皮地托起了长音：「鸡~ 巴！」她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翻身把她压在
& t& ~+ q9 t4 E* k9 M了身下：「妈妈，好了没有，儿子想肏你了。」岳母主动分开了双腿。

) q3 }# u+ Y+ T, b- {4 ?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时间要长，男女上下的两种体位，我还从背后插入岳母，
, o! u2 I- ^5 y& N% ^直到又一次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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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洁时，我们不停拥吻，最后相拥上床。岳母说：「小京，你有个优点，你
6 W8 L) h9 ?$ C' l7 ~' w很温柔，很注重后戏，这对女人很重要，这样他们会觉得你体贴，注重他们的感
受，更有安全感。不过前戏和过程就差一些了，这和你的性格有关，容易冲动，
- C  ?* x/ v- ]% a1 V做事太急躁，所以导致太快直接进入主题，有时候女人还没到位，你已经开始了。
而过程则显示了你不强势的一面，大多数女人都希望粗矿矿业的性爱的，这不是
说要性虐待，有时候轻微的暴力能让女人活得更大的满足。所以正确的过程应该
是这样的，先给女人最大的关注，注重她们的感受，在合适的时机狂野的进入，
" W6 W" ]/ v" q1 t# R" |) s让她完全敞开心扉臣服于你，之后给予足够的呵护，让她重获尊严。这样没有一
个女人不会死心塌地于你的。」
" V6 |2 {# p0 M0 \2 {
8 ~' w+ M: C$ P* u# j: x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岳母说：「国外很多这方面的研究啊，国内现在也有了，不过不多，李银河
7 W5 A7 R5 @. S( b5 J% E3 h算是比较早的吧，她也没有那么透彻，你知道张爱玲那句名烟吧，通往女人心灵
# }1 L  @2 v+ l( }的是阴道，这句话很片面，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又粗又大就好了，这里面学
# f2 A1 m8 m4 y- T, r% k问很多，没有经过训练的很难做到面面俱到。你和其他人比，你年轻，学习能力、
理解能力都强，而且……」岳母凑到我近前，咬着耳朵说：「鸡巴也大。」说完
又缩了回去接着说：「够赚便宜了。我说的，你懂吗？」
8 [- [& c! L& @5 p- L
2 D; ]& w6 J2 ~5 z1 v: q: B　　我点点头，坚定地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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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垮那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毁他的后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挫败。岳
母今天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
' j8 J8 o+ V% X" f3 M
/ I) E8 y! I5 E+ u( y　　这一晚，我们通过肉体的相连，也结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来的六天，我和岳母大概每天做一次爱，剩下的时间不是泡在网上，寻
) q5 W8 d# @- _$ t3 \2 S9 u( f找有用的资料，就是去逛各大书店，搜购各类书籍，打败人性只能靠了解人性，
我找的书大多和心理学有关，还有一部分是关于养生健康的。
6 b% Q5 Y. a$ y5 V. ]9 ?
　　在一些书籍的指导下，我开始进行一些相关的体能训练，买了一个健身俱乐
; h- o+ T( z( g- K部的会员卡，每周有规律的进行训练，我要的不是结实的肌肉，而是体能的全面
% f) o* C# H& Y% f6 Q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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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过一段心理学后，岳母又提出，我的口才并不出众，如果想去和郝一较
长短，没有一定的说服力无法和她的女人们接近。各种演讲指导书籍，和名人演
讲视频又成了必修课。

　　这样我的时间完全不够了，岳母建议我辞掉工作，我没有同意，如果和社会
! S# {2 d7 r% C1 h: H' j( a; ?脱节，把自己封闭起来，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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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s( J. X: e1 q8 k. U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作为一个小公司的技术人员，随着销售部门参加了一
次谈判，口若悬河的销售经理并没有拿下大单，而我靠着这段时间的学习，与客
户耐心沟通并且从技术层面做出分析，终于为公司赢得了巨额利润。老板心花怒
放，提升我为销售部总监。我认为我的学习，有了一定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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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无论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母亲，
从她那边是最容易作为切入点的，但是一个意外打乱了我和岳母的全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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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岳母的建议下，我做了一次全身体检，以便更对症下药的进行体能训练，
其中一项是精子质量，检验结果一切正常，除了……精子。
$ x5 t# o% v. x% p
　　诊断书上白纸黑字，先天性弱精症，我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说这种情
9 h1 R# `* Q& _0 h0 k况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机会为零。

　　我拿着这份报告愣住了，白颖曾经怀孕，但是在几周后不幸流产了。

' i# b  d0 H/ G　　当我知道我快当爸爸的时候，我乐疯了，抱着白颖转了几个圈……怪不得，
" |+ C" B% M) n* Z- x0 q2 U白颖那时并不开心……

　　当我听说，我们的宝宝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离我们而去，我的心快碎了
……怪不得，白颖那么淡定的安慰我……

& H( f' [/ A' K6 _6 |% ~! @　　原来，那个我素未谋面，却曾为之兴奋地彻夜难眠，又曾让我伤感的几乎垂
泪的我的宝宝，并不属于我，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 T3 ^5 F, h2 O, d% v' m5 v
　　原来，白颖已经堕落到为人怀下野种的地步，她竟然还有脸要求我带上套子。

& O3 k/ N8 Z  h* O$ e　　我已无泪，只是自卑和自悲。作为一个男人，连让女人诞下下一代的能力都
没有，我的人生为何如此黯淡无光，是上辈子做的孽么？为什么要让我这辈子如
& ]1 ^8 a- [; S0 Y; T1 g此凄凉。
) w& _' q$ C) k3 U' f/ n9 U
+ W; T1 K/ ~6 x/ M9 }3 \　　忽然间，却又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过如此罢了，谁会和我生孩子？我什么都
" R- b% A% W) g$ q2 q没了，剩下的就是档案里面写的曾被判处有期徒刑。

# v, t/ J" Z2 ]8 I/ J　　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儿孙满堂！你有本事让母亲给你生儿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妻
( }( J) p7 E' B& s子的肚子里留下你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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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Z0 |# L$ t: g2 m" Y　　谢谢你送给我的一切，你等着，我会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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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N8 i* r: U8 _) N6 G8 c0 H% }　　拿着这份化验单，我回到了家里，交给岳母后，并说了医生的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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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这毕竟是事实。她知道白颖曾经小产，并且悉心的照顾
了白颖很长一段时间。得知白颖那个流掉的孩子并不是我和白颖的结晶时，岳母
也很震惊，她内心一万个不愿相信女儿会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是徒劳的，
  s# H: T0 g. c( n9 W. c7 J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无可能改变。

# @% E$ M* s: S　　岳母无声的哭了，在这个时候，她即因为女儿的不肖而羞耻，更因在我身上
' F0 R! n% L% [7 n8 H6 E$ B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而同情我。可是，岳母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她只能用她的
% ?! a8 x6 Z+ g6 M. p1 ^身体，来抚慰我已经破碎的心。

  e$ e4 i2 R2 N% [　　又是一场疯狂的性爱，用体液宣泄心中的愤怒与苦闷，彼此安慰失落的心灵。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带她去了医院，当天就被安排住院观察。我在病床
2 ^) J0 ^+ }: p" B2 b, N2 U前送药喂饭，寸步不离，同病房的病人问起，我们的关系，我顺口回答，这是我
岳母，我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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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院的第二天，一间特需病房腾了出来，我知道岳母喜欢安静，把她转到了
特需病房。医院的饭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里做好饭再送到医院。除了上午
回家做好两顿饭，我从没离开过她的身旁。那天看着岳母吃过早点后，我回家去
做饭，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铃响，是岳母打来的，她说我忘了带家门的钥
匙。我又返回了医院。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医
生正在从瞭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张望，我走过去，问道：「您是来查房的大夫吗？」

$ n: T' y7 y$ w4 ], S5 @3 }　　那女医生连忙转过了身，摇了摇头，我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熟……就在
我犹豫间，女医生已经快步离开了，我紧跟上两步，在她背后叫出了她的名字：
: ]) ~* \" \) c「白颖，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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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医生站了一站，继续低着头前行。看来我没看错，那就是失踪多日的白颖。
+ D; M$ Y% \/ |0 j; L$ K7 V我和她夫妻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用口罩就蒙混过关，难道
真以为我是傻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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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抓住她，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惨。

　　经过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白颖怎么可能跑得过我，几步之后我，抓住了她
# K; z+ M* U" E7 J: E: X8 P的胳膊。

　　那女医生大叫：「你放开我。」

　　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一声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看。我对她说：「你可
4 O* h( b: F+ t, m5 g6 N: U1 C以喊非礼，这样你就能脱身了。」

/ W/ P) n+ _& H4 Y6 y, r/ S2 J) a9 ^　　白颖放低声音，哀求我说：「京，别这样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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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x7 r4 @, R+ G# n& ?　　我奇道：「我怎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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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I) T4 y4 a/ n: Z" g　　白颖低头不语，刚刚白颖的叫声已经引来了医院的保安，一个头戴钢盔，射
穿防刺服，手里面拎着警棍的保安上前问道：「大夫，有事么，这个人要干什么？」
4 P* @1 O, E6 O! @  z" e3 ]) o
　　白颖只要说一句他耍流氓或者他是医闹就可以轻松脱身，但是白颖没有，她
看了我一眼，对那保安说：「这是我老公。」

" s! s. [  S3 {: l/ q　　「哦！」保安以为是家庭矛盾，转身走了，同时驱散了那群围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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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C2 H- B: Z& `; k　　我冷冷的看着白颖道：「你不觉得该对所有人有个交代么？」白颖低着头不
敢正视我，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想了想说：「你跟我
来。」

( O% B* f; w5 s) }3 i　　说着拉着她往岳母病房走，白颖说：「别，我现在不能见我妈，她心肌缺血，
" J- V7 D, [/ |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冷笑道：「你现在还知道怕刺激她。没让你见她，我跟她
说一声。」

　　和岳母编了个理由后，我拉着白颖到了车上。
  q, {! N5 {0 r1 C# x  g
5 ?% }) L! b* Z3 g8 o6 z" y( a　　去除了伪装的白颖显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妆从不出门的她，脸上未施粉黛。
: e$ x0 H: _) F4 |; x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始终低着头。我走她身后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问她
  E8 Q  d3 v0 [$ b3 T/ h9 L什么。或者什么都不问，直接和她说把离婚手续办了。现在这个时候，其实知不
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还怕她找我分家产么？

6 a" e' F# T+ P0 D! A　　那时我已经到交通队把我的驾照恢复了。我坐在驾驶室里，手扶着方向盘，
/ `6 J! _/ Q8 J7 ?0 d想了很久，满腔的苦水和怨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白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
我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两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慢慢道：「你有什
" H, e3 {+ |6 c/ q么想对我说的吗。」
0 }% ]8 @$ o. Z9 ]- S
　　白颖一开口，就已经哭了，她呜咽着道：「对不起。」
9 W( E( d. I% I* F  r
　　我木然道：「到了这一步，道歉、哭，还有用吗？」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静
$ C% R" H/ [, y: t对待白颖，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向郝报复的计划，在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
& b3 F$ p6 H6 k* h; ^6 X  v都不能阻挡我的脚步。郝送给我的东西已经太多，我会还给他，我会还给他，一
) h0 I: R6 x5 T" w. e6 u定会还给他！我会让郝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正义的。

　　白颖又哭了很久，才勉强止住啼声。她说很谢谢我这些日子照顾她妈妈，又
说自岳父去世后一直在关心着岳母，哪天去医院她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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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R) W) p3 y, G$ n9 w　　这都不是我想要听的，我粗暴的打断了她：「你不用谢我，多的我也不问，
你就告诉我，你怀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

& X# L; _1 c* _# {  o　　白颖先是不解，然后身子一震，好像被吓到了，她胆怯地看了我一眼，身体
开始发抖。我说：「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 `2 K/ z6 f. {; Z　　白颖点了点头说：「是。」她一定不会想到，我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白颖
那次流产。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造化弄人，让我查出了我身体的毛病。

9 v) m2 C& W3 C( f9 |1 r; ~  G2 o9 P　　受打击的是她么？明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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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 Y" F* ?　　我又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精子有问题？」
* Z9 F& K7 k) R9 h
　　白颖无语，再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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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泪水悄然从脸上滚落，这个我最亲密的枕边人，一次又
  Y1 f  t) @% K4 u# ~4 h* H1 c一次欺骗我，我猜想，那时她一定在挣扎，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种，也许那时她
  r0 c: ^$ i+ N5 b. Z尚有一丝良知，终于没有让我养下她和情夫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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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Y' J) ]( e( G3 {% c+ i　　我摆了摆手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对我没有更多问题不能理解。我没有再说话，
4 r3 Q$ M8 Y3 ^白颖点点头，开门下了车，也许她懂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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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S3 h1 @　　两天后，岳母出院，我没有将见过白颖的事情告诉她，医生叮嘱过，岳母的
情况不能再受刺激。可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一周后，我的微信里出现了久违的
白颖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对不起。」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回过去之
后，再无回应。我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颖新的联系方式，二不清楚她
的住址，所以我根本无计可施。
2 X$ j/ A3 C' M+ E8 ~: s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人自称是警察：「你是白颖爱人
7 b1 m) K; k* ~. i  j吗？」我想这很有可能是白颖的新号码，至于为什么是警察打来的，我就不清楚
7 p& j1 R% }& E3 T7 e* g* T5 x了：「她现在正在XXX 医院抢救，你赶快过来。」

　　此时，白颖被抢救，但是无论如何要过去看一眼，我以为我可以不再想这个
女人，但是听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希望她死。何
况，我了解岳母，她纵然怨恨白颖，但是仍旧心疼牵挂这个女儿。
# P' D3 O7 _: G! R& b
　　岳母的情况已经好多了，警察说白颖是在抢救，那么情况一定十分危急，我
决定带岳母一起去，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面，不要让岳母心中留下遗憾。

$ o* h: H$ @; U8 u　　在路上，我告诉岳母大概的情况。

# N6 {5 Y8 B& p! K　　到了医院后，当班护士和一名警察给我们讲明了情况，白颖服用大量安眠药
后割腕自杀。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盗窃的小偷恰好选定了白颖的住处，撬开
门后，发现了白颖，小偷受到惊吓，逃跑过程中被保安发现，小偷为立功，告诉
了保安有个住户自杀的事，说女的可能还没死。就这样白颖被送到了医院。警察
通过身份证确定了白颖的信息，并给我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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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G( \% h, }9 A, B1 S9 I& O　　抢救还在继续，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滋味百感交集。而岳母却显出非常焦
急的样子。这时，抢救室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小护士急急地冲了出来，问到：
! u* _4 W9 J& e. Z「你们是不是患者家属？患者血型是RH阴性，备血不够了，你们谁和她血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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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h: a3 ?　　岳母说：「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样。」

6 `* y+ }; B3 G# |5 Y　　我想了想说：「我是……」大学一起献血，我和白颖得知我们的血型是相同
的，还是那种罕见的熊猫血，我们开过玩笑说，以后万一对方需要，可以互相帮
: {: }$ l, j7 }/ R+ ~助。所以我们约好了天长地久，所以我们许下了一生一世……可万没想到，真到
% Z; b2 N  t: f* I1 v了这时候，却是这样的局面。

　　「你还有时间犹豫？要不你老婆自杀呢！」小护士一脸的鄙夷，在她眼中可
2 _+ [0 @8 l2 t% ~( c能我是个渣男吧。
& U* O0 e; x3 ^! y0 R
; d0 o6 W9 W% _　　犹豫抢救还算及时，白颖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只是还没苏醒，她是专业医生
6 @( N6 G5 H  u( j& a服用的药量较大，而且将伤口泡在水中，失血较多，医生说预后并不乐观，不知
* d3 O5 e7 k' X. U会昏迷多久。

　　岳母坚持守在病房，尽管我也输了大量的血给白颖，身体仍然虚弱，但是我
# T* p: S4 b$ e, U2 R5 b3 L坚持要陪在大病初愈的岳母身边。岳母每天坚持给白颖擦身梳头，充满了爱怜。
她一直在陪白颖说话，从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到了第五天，岳母说到她看
着白颖穿着婚纱嫁给我时，岳母哭了，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她拉着白颖的手
说：「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给你的，也是你丈夫给你的，我和你爸爸有这个义务，
7 ]/ T/ o. _3 ~. U: F+ v但是你丈夫没有，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救你，你不
该想想你以后该如何去回报他么？你以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吗，你就不为你丈
夫想想，难道你想让他一辈子背上逼死你的包袱吗？」岳母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
已经动了怒。

　　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颖，眼角也滑下了泪水。
9 L, A5 X: u5 m4 I4 R5 n% v
　　我按下了呼叫铃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岳母。医生来后说，这是好转的表现，
# Z2 k* a3 T. L, q4 |1 O2 b' M但是如果能再触动她求生的欲望，可能会早日苏醒，具体什么时间，也不好说。

, b5 n; F! i: U7 d' y6 `) }9 _$ }# |　　就在这天晚上，白颖苏醒了，我不愿意和她相处，一个人离开了医院。岳母
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吃过我做的早餐后，岳母说：「小京，你打算拿白颖怎么
  I3 E* j4 k2 |- \, N" X/ p办？」

8 w8 u2 W1 {, C4 i: G　　我说：「还能怎么办，让她选择她喜欢的生活。为了你我不会去伤害她。」
: [0 y$ D" A' ~. e# ~, t岳母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很艰难地说：「你，可能原谅她妈？」
+ @4 v: [/ }* K' _# P3 h& {
　　我觉得岳母的问题简直可笑，的确，我承认我软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
捡回一双破鞋，而且是一双千疮百孔的破鞋。我反问道：「你觉得呢？」
6 \9 f) ]% [' [) M/ e5 m  B. H
  @/ K; A* _& K/ [/ w$ k　　岳母叹了口气说：「她已经知道错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吗？」

' r7 V8 G& B5 a' q: U- H4 N: o& ^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岳母：「妈，咱们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行不行，你说的我完
全不可能做到，她伤害我还不够吗？我知道，你们是母女，可是这种事，放到谁
身上，谁能接受？我一直认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这件事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9 a; Y' U: U* C5 P
+ X7 i" L* O# L6 m$ q3 |　　岳母笑笑说：「行了，乖儿子，当妈没说还不行。别生气好不好。妈给你赔
* n7 @  Z  ^, Y& |; O罪了。」说着她走上前来，挨着我坐下，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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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岳母是没有抵抗力的，两人拥吻了很久。分开后，岳母说：「这些日子，
& P$ {3 n# `2 W4 r% M我住院，之后又那么多事，辛苦你了，妈给你补偿吧。」岳母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 F6 H/ [  h8 Q# C
$ W8 U2 u- U7 t+ M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边说：「你刚好，再养养身体吧。一会儿去睡儿，
& C  a. L: p9 o0 L; H( k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说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的心
0 q0 }) R# }0 P" W7 \$ _里也不好受，却只能强颜欢笑。

　　岳母身体僵了一下，没有继续解扣子，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开了。我想我能
明白岳母为什么痛哭，但是我无法安慰她，无法给她满意的答案。只能轻抚她的
$ @4 ^( N- k/ Y后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京，谢谢你。好吧，我听你的，去睡一
会儿。」
! r1 \; a; l  D# F$ o. X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这些日子她太劳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午饭没弄
3 L! ^/ z$ T# }: V太复杂，只做了两个菜，口味比较清淡，也都是岳母爱吃的。午饭时没有交流，
! h0 g. z, d6 ]  |: |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0 X) T1 n, e# f# b# u) t　　饭后收拾过餐具，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
! ^( S( J2 ?6 `只说她出去了。我当然知道她是去医院。如果母亲对我也能这样就好了，什么都
1 [6 r+ A9 v! g6 F; |" C能包容我。

　　岳母这些天一直都是家里医院两头跑，我早辞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书，
闲得无聊。

　　白颖住了整整十天医院，出院时除了手上一道伤疤，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出
院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公司上班，对于这段经历，她对外说是煤气中毒，倒没引
起怀疑，这是我从岳母口中得知的。
9 g2 A7 W; {7 J! t# g
/ T. _2 U. F1 f, l" Q　　岳母每天都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提提白颖，或者旁敲侧击的说一些与和好有关
的话题。我一直以为岳母是个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儿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应有
的理智。

. f) s' `7 c5 X( {9 N3 [　　白颖出院后在酒店里面住了两天，她因为在租的房子里面自杀，房东不让她
住了。我让岳母给她带话，她可以回我们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经找到了也不用躲
* F( F- [5 l+ G* r$ W) v  K躲闪闪了。而我也算给岳母一个交代，她不愿看见女儿日子难过，有套房子，终
归是个依靠，她已经辞去了原来医院的工作，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医药
销售，业绩很差。其实以岳母的经济实力，再给白颖几套房并不难，我这样做只
* v) d7 V+ }) I) @; n" S/ ]是为了表态。不过白颖还是没有回去，坚持在外租房。

( {( U+ K! x! G: k# f　　后天就是岳母生日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任何有情调的礼物，除了首饰就是
" M0 f; z: K- Q8 l化妆品，太俗！思前想后，还是给她买了瓶香水，没给她，先偷偷藏着，等吃饭
的时候再给她。
& e; a$ i; |9 y- o
: x7 e' K8 W7 B/ O! A& C% C　　岳母生日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电影，
然后晚上回家是长寿面和蛋糕，再之后就是我们旖旎的二人世界。在整个计划开
( l* W& V  C, k7 R7 W- E5 p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为计划开始之后，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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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天都过得很美好，直到电影结束之后，回家路上岳母媚笑这对我说：
' M/ I* f5 e+ w1 C: b「小京，谢谢你。我都好久没进过电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拉着岳母的手说：「那以后天天带你看。」岳母嘻嘻
着说：「你说的，可别骗我。」我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只要你想要的，我
' N7 O6 R  P$ o$ x( f/ O都一定照办。」岳母说：「真的么？」我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真的！」
, u$ T- }' D" b4 n% e" w) Z7 P
- G  ~- w; ?8 Y/ y　　岳母突然不做声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小京，我和你商量个事情，不
5 l+ o* U5 ]; K5 x$ p% G5 B7 `$ \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也没多想就回答：「不是说了吗，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1 J, r% J1 l4 h- K, r2 M. k  q　　岳母说：「我想叫颖颖来，一起吃个饭。」

% r4 A6 U% l! X" [" H　　我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什么都好，就是这件事我不会妥协。岳母看见
8 f: ]) e3 ?! K4 v8 x' N我变了脸色，握着我的手摇晃着撒娇：「你都答应了的，就吃一顿饭好不好。」

2 T/ {6 D0 C% A　　我说：「妈，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拿这件事当玩笑。」
9 P4 @/ `2 y* Y2 b  p% r& ~0 ?# D
7 S% K, m' q1 x2 S% G3 d　　岳母眼神黯淡，垂着头喃喃道：「我就你们两个亲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
吃个饭，唉……我命怎么这么苦。」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泪，咬了咬牙说：
「好吧，我答应你，行吗，大生日的，别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许生气，不许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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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既然已经答应了，再多两个附加条件也不算什么了。

　　这顿饭吃的当然不痛快，我答应了岳母不生气，不甩脸。可是表情也好不到
哪儿去。白颖要么低着头，要么只敢和她妈妈说几句话，始终不敢看我一眼。岳
9 y4 S# k& C  |: M8 g7 }) i母两边张罗尽力调和，始终是白费力气。

( ]9 [7 h: z+ I, q2 k4 L) N6 Q6 a) k( y　　蛋糕是早定好的，许愿的时候，岳母的愿望是一家人团团圆圆。或许不太可
能了吧。
& m& _$ ?3 d& e% K7 U6 X
6 W! u8 T- H" ~9 R7 z0 `　　吃完饭，我和岳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床，我没了兴致，岳母一再的求欢后，
% V) g. O! i7 v" @. V' S  n( X我才翻身上马。云雨过后。

5 y, W( v# R7 N6 C+ B* w% W' m　　岳母依偎在我的怀中，手指在我的胸口轻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静了。还
0 I5 r2 |/ g7 }$ k7 u" i, |' w是有些容易意气用事。你准备好你要做的一切了么？」

8 ~% N- t) a" V  R+ g* i　　我说：「这不是还没开始吗，到时候我会伪装好的。」岳母说：「我要你从
/ L! k0 _. y1 S+ n3 y  }现在开始就学会控制你自己，万一如果那时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费了。好么，
( d/ m/ x$ [2 A9 V" `% r京。」

" `0 q6 @, S5 ~0 Y1 J　　我点头道：「我明白。」

　　岳母娇声问我：「真明白？」
3 a/ O' x. q* W$ D! K. S0 v8 Z6 `
　　我说：「真明白。」

　　　　　　　　　　　　　　　123456789-

& ?3 \, U. h) a& a  A! @　　「那在来一次。」

　　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 i. ?; ?( |3 L% I% C　　第一次的交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戏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
指掌口舌全方位的为岳母服务，岳母也投桃报李。用她的香舌挑逗着我每一根神
经。像往常一样，六九式的体味，让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再度勃然而起，而岳母也
: `( B+ k1 H& o1 Y在我的指奸和舌奸并用下，汁液横流。

　　我和岳母调换体位，挺枪就要冲锋陷阵了。意乱情迷间，岳母浪语道：「好
老公，你刚肏过我妈妈，再来肏我吧，来吧惩罚我这个小骚货吧。」岳母和白颖
& X( c3 b: l- n5 b; h3 T; v; o声音本来就难以区分，她这一装，简直如同一人。我一时兴起，将男根猛然插入，
没有半分怜惜。

　　因为我们微妙的关系，在调情时并不需要太多角色来调节气氛，仅仅用真实
的关系就能把气氛搞到极致，所以我们很少有角色扮演的机会。而岳母去假装自
- G8 K1 _' c& `% r# q己的女儿更是破天荒头一次。

+ {& q' h4 y" m+ a" M5 t3 v/ n# ?　　想象胯下的女人是白颖，激起了我扭曲的欲望，每一次都是抽到尽头，再尽
4 u9 v+ i! g7 c, P根而入，扭在乳房上的双手也加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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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也不计较，仍旧把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老公，你好棒……」
7 _, b4 Y. p" @( K. q# S; Z/ x% R
- X3 x1 v- Z# v: L  J　　「老公，我妈妈好，还是我好……」

　　「老公，你肏疼颖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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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妈妈说你好强的，真的啊……」

& G3 q9 n3 A2 y/ ^( w$ F; i; f　　一声声老公，一句句淫语，让我深入角色。当我让岳母跪趴在床上，从后面
& R/ p% V# r4 g' z% y% \插入时，不由自主的在嫩嫩的臀肉上打起巴掌来。岳母却道：「打死我吧……打
) z/ \) D, A3 M9 W死我这个骚货！肏死我……肏死我这个骚货！」

1 M+ T( n& U# O. V1 P, f" g; v0 X　　岳母早就高潮，她还是尽力配合着我，并且告诉我，快射时，告诉她。
$ L7 }- A7 ^$ d( b( y+ ~& |, U
4 O( g* I5 Z; i* f7 D3 \; {$ G　　「射了，我要射了。」我牛一样的喘着气。

" m' j7 d- E/ }) c- h, F　　岳母挣脱了我的控制回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液淋漓的龟头用力吸吮，
不多时，精液全部迸射出来，我吓了一跳，赶快将阴茎拔出，还是晚了，已经有
" c7 ?9 q/ L6 b2 |# Z6 b  s! T一部分射在了岳母嘴里，另一部分喷的岳母满头满脸。
1 e5 h4 g6 z! B# V% I1 }
( p- H# f) c# p1 i. E　　岳母一口咽下了射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顾满头满脸还挂着白浆，笑着说：
「每次都那么多，真讨厌。」说完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填进嘴里，
最后还把手指吸舔干净。

. V% v# X8 [& I! O' n5 @　　岳母清洗过后，重新躺到了我身边：「刺激吗？」

　　我刮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花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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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拨开我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你想不想惩罚她？」我当然知道
) U5 P7 U& K5 f' K: g* M她是谁，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又掉进了岳母的圈套。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
答：「想，但是永远不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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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说：「那你为什么不能把这当做一个游戏来做呢？」
4 u: D& U" F( N+ X# ?- Q
; }$ p) G  E% ]5 [2 D　　我说：「游戏就是游戏，难道你真会和你女儿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说：
「不会，颖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想她知道。其实，颖颖是一个很
单纯的孩子，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如果没有你妈，她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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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c! }4 }. {! ~; R　　岳母说的事实，我默然点头。

3 b& u  d0 B8 D" W+ }　　岳母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陪你疯几天，早晚你会看
: _7 Y6 c; t6 N% x不上我，到时候，我能时长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
0 `- }7 D, K- p5 F3 b长大的，你和颖颖小时候一起玩，再到后来恋爱、结婚，我从心里高兴，你是个
很优秀的男孩子，那时候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变心，可没想到是颖颖……其实
这都怪我和老白，从小太宠着她，什么都给她安排好了，颖颖虽然很优秀，但是
* R, W/ o+ q0 N+ O1 d6 y却从来不会有自己的主见，谁对她好，她就听谁的，完全就是一只金丝雀，你们
) a' s% `2 `) ?4 T结婚后，她和你妈妈很亲近，要说婆媳关系好，别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可没想到，
你妈妈连自己儿子的妻子都会陷害，一步一步把颖颖推进了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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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可见她有多恨母亲。我没有反驳她，她说的
都对，即便是我对母亲也是毫无卷帘，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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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1 C8 ^. T# M2 G; u6 P　　岳母又道：「所以，你该恨的，不该是颖颖，她也是个受害者。没错，因为
颖颖的错误，让老白早早离开了人世，但背后的始涌者是谁，你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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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不会放过姓郝的那条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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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5 v. J/ j　　岳母用阴冷的眼神扫向我，恨声说：「左京，你还是不敢承认，一切，都是
李萱诗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个没有知识的农民，
9 i9 {5 z" I7 O3 g7 w外表、才华、经济实力哪一样都不具备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却能控制那么多女
人，如果没有李萱诗在当中参与，可能么？你别忘了，你的妻子就是她亲手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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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9 W4 \2 f- s' `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没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背叛了我的父亲，
坑害了他的亲生儿子，为了一个丑陋的乡下老头。我一直认为我已经足够恨他，
但是在选择首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还是认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亲结婚，
* I0 p& s7 w, k然后平平淡淡的生活，那么我不会对他有一点反感，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颖，我
也能接受。一切都发生了，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个人都逼疯了。

  }9 K9 E' _% O　　接着，岳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势，温柔地说：「京，我不是挑唆你们母子
的关系，可惜这是事实，你想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为了自
* [. \  s" C1 x  C: D5 d2 l己的淫欲连儿子都不顾，把儿媳都搭上呢？我想你从我身上也该看到我多疼颖颖
3 ~# x. I# `' Z+ @了，她做了天大的错事，我都愿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这个想法。
5 r/ s. G2 A0 ?  m她一个女人，离婚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又这么不懂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
0 g  g: T1 D% D8 H6 ?说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着急么。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终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
之年，能看到你们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没尝试
过再去接纳颖颖，怎么知道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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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岳母将脸埋在了我怀里，肩头抽动，我已感觉，胸口湿湿的，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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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Q1 l# ]9 R# K- T& \' h　　在岳母的一番劝导下，我对白颖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动，我们都是受
, b' B. Z7 ?0 \& K7 |, Q害者，颖颖也是，元凶就是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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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岳母打动，在她耳边说：「给我点时间好么。」岳母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5 M4 \% o  m. ?　　那一晚我失眠了，岳母真说得我动心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岳母也
9 X+ L. i* Y  Z) o0 a/ |# V# }% e是，她虽然没有翻腾，可是偶尔会发出幽怨地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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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T; d- N6 L　　第二天早上，我对岳母说：「我想见见颖颖。」岳母大喜，不住点头。

* h' M! h+ G5 Z: X  o3 a　　岳母说白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呢。

　　与白颖的见面安排在晚上，地点就在家里。白颖白天还有医药公司的工作要
做。下午，岳母给我上了很久的课，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露了我和她的关系。岳母
9 \/ H6 ?. p" O& V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和白颖能够和好，她仍旧会找机会和我做爱，但只能是地
: `* @4 v+ m7 g. U% w下情。我笑笑没有答话，我觉得我可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和白颖不会再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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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岳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扫，把我们两人一起激情的证据全部毁灭。一开
始，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到后来实在不忍心还是帮了忙。

# W$ M$ x9 r4 P. O% [7 Z3 N0 M　　白颖到家中已经快八点了，那时我们都已经吃过饭。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
7 m0 l* P) t( p上，都离得很远，茶几上的精致茶具里香茶冒出滚滚热气，场面就像商务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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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c" t- M6 n/ N2 J　　一开始都是岳母再说，她不停说我的好，然后痛骂白颖的傻。我心里明白，
岳母是在满足我的自尊心，然后避重就轻的去说白颖的错误。之后话题转到了那
两个人上面，岳母把一切恶行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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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M) s+ J  [$ g6 _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看岳母的表演，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是太用心良苦了。
& Z  V" N: U+ Z8 K我不怪她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反而对她更加敬佩，因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亲相比，
她的表现无疑是伟大的，是母爱的自然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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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一直低着头哭泣，说到李萱诗和郝江化时，她浑身颤抖，有时又会用惊
# A+ e. P3 _! S' K  [2 t8 r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再次低头垂泪。

　　岳母发表完长篇大论后，结语道：「小京、颖颖，我这个当妈也只能说到这
里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说，颖颖你错的太离谱，小京这样的好孩子真的不多
了，你想想什么人能在你那样对他之后，还会来照顾丈母娘的。如果你还珍惜她，
哪怕他不会再接受你，你也该做出个表现，让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诉你，
你这一辈子都会被你的良心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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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的长发垂下，我看不见她表情，只知道她一直在哭。她突然从沙发上滑
! R) C0 Z) b& {+ n下，双膝跪倒，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打死
7 u; W: p& X/ E% X: N2 L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中阵阵绞痛，早
) A3 |2 b2 k( U9 g6 B: j1 T( b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9 y# o% S. p9 X$ k( d  `　　我拉着她纤细的胳膊，说：「起来，别这样，有话说话。」白颖就是跪地不
起，不停地道歉。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岳母，岳母偏过头，好像没看见。

　　我被白颖哭得心烦，吼了一句：「别哭了，起来。」

  ]) ~6 q9 j% u; V$ o( k: u　　白颖哆嗦一下，停止了哭号，顺从地站了起来，不敢言声。我命令道：「你
先坐下。有话好好说，这样没意思。」白颖又僵直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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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7 G" K! X/ J* T! W$ Y& a　　岳母这才插话：「小京，你别可怜她，她这是活该，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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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的会面并没有任何结果，我想不出该和白颖说什么，白颖也只会哭。
: l0 A: E- Q( [& Q7 P4 t. [) J; K完全没有沟通，所以岳母让白颖回去了，岳母开车送的白颖，当晚岳母没有回来，
0 C5 S. k* p; F" x# B4 A陪女儿过了一夜。

/ @3 d; [# p8 R0 x　　第二天，岳母打电话来说白颖情绪很不好，而且身子还虚，她要照顾白颖几
天。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连心，我再怎么样也是个外人。突然有种我什
# {7 h" Z$ W+ U4 [' X" |么都不是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岳母在白颖那里住了三天，回来时带着白颖一起，还有白颖的行李。岳母说：
「颖颖一个人过的挺难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颖颖带来了，小京，你不介意
; W4 e/ n, }- j$ 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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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X7 t- X! C* e6 S9 F　　我能介意吗？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人你都带来了，
8 \! [# K) A1 u0 j) s还用问我的意见，真可笑。我没好气地说：「没有，怎么会有。」说完我转身回
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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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3 S5 g% B6 r4 i' a7 W$ o　　我听见房门外，白颖怯生生地说：「妈，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岳母说：「来都来了，还走什么。让你留下，你就留下。」

" g' c( }. k0 @& \, J　　安顿好白颖后，岳母敲开了我的房门，随手又把门关上反锁。我正在床上躺
着看手机，岳母笑着做到我的身边，说：「生气了，我不是怕跟你说了，你不同
意吗，所以就先斩后奏了。」我没理她，继续看手机。岳母推了推我：「别那么
3 _  f% d' U3 \) @) A0 B小心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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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下手机说：「你没问我，怎么知道我不同意。」

1 o4 M) @/ A3 ]' I* i" f3 P　　「你小点声，别让颖颖听见。」

; l  @  D* A! N8 A# I) p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岳母一直压低了声音说话。

　　岳母又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问不问不是都一样，你还生什么气。」
6 y3 O0 s" t3 ~" C) T' S我气鼓鼓地说道：「我是生气你为什么不问我。」岳母眨眨眼睛说：「那就是说，
你生气是因为我没问你，而不是生气我把颖颖带来了。」绕口令一样的问题，让
我又气又笑，我和岳母斗嘴好像从没占过上风。于是索性又拿起手机，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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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裤腰上，向下一拽，连着内裤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
, ~1 R" V; [/ o# F3 P阴茎，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说道：「干什么啊？」

　　岳母吐出龟头，看着我嘻嘻一笑，说：「给你消消火气啊。」说完又低下头
卖力的吞吐起来。已经几天没有和岳母做爱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岳
7 o3 w* D1 |: {1 ^* g母就在我硬的发痛的时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拢了拢头发，说：「颖颖在外面，
3 s# Y  \0 u0 A2 T) s. s改天再让你好好玩，好不好。」说完，飘然而去。

- E: @& i' _& J& \: a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这个岳母，也躲不开这个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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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晚饭的时候，白颖完全是看着我的脸色行事，大气不敢出，菜也不敢夹，
3 ?2 ^  ]" t3 m/ h/ O, G扒了几口白饭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尔给我夹夹菜。我和岳母吃完了，
; r4 X( t% d" R: ?7 x. A白颖从房间跑出来抢着刷碗，以前这种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边说
8 h& V6 L+ t: s* x1 g  a* w& S/ D5 R让白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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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x& |! d; i6 v# @　　我对岳母说：「你不是说白颖身体虚弱么，还让她干活？」岳母说：「你心
! ^" @& x4 z) ]疼了么？」不可理喻的女人，索性甩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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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岳母总是有意无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痒难耐，又不让我真正
% k# D2 a0 d. E, \0 X. w得逞。借口是不想让女儿看出马脚。

* J# V6 C7 H+ T' h　　我和白颖又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怎么可能没有交集，碍于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应付一两句。白颖再也不
( D2 ?% ^# c. t( t是以前爱发脾气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顺眼，对我毕恭毕敬。有一次，我急着去洗
8 I1 u& q1 ^: h7 X手间，里面有人洗澡，我以为是岳母，敲了两下门，说：「妈，你快点，我着急。」
很快，门开了，出来的却是白颖，她身子还没擦干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来，轻
声说：「你去吧。」我脸上有点发红，道了谢，解决完问题出来后，白颖才接着
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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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 S" ~9 [& Z  h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门，回到我曾经的伤心地——监狱，老宋刑满了，
9 f7 p1 G: a: o他的十年牢狱之苦终于到了尽头。我出来后，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早就约好来
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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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V3 J) F8 C　　来接老宋的还有一个女人，老宋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
0 Z- y, v9 S3 N+ j4 P8 F  k想那就是因为出轨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窑的前妻，这一幕何其眼熟。

0 H6 E! J' Y8 \4 }6 V　　我和老宋他家县城里的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喝了顿酒，酒桌上，我们聊了很多，
, D2 l4 Z$ U5 z4 {) z* `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经历全都倾吐给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关系。老宋以前
0 z' N7 J% M5 Z$ H: M0 F8 s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听完后，火气不减当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
! T1 P% ?" `, @弄得满手是血，压着牙挤出一句话来：「这个畜生，该死！」

　　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县城暂住一晚，两人连榻长谈，说到回头
的妻子，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出墙的红杏，决不能再要。我问老宋有什么打算，
老宋说，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当农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门口后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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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T$ l. G# O* U0 Q  ]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岳母好像对我和白颖恢复关系这件事比报复两个贱人
- w( w/ K0 V/ W$ D% C. |8 n更上心。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击着我，白颖依旧那个样子，白天上班，下午回来
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从不愿做的家务。比如她愿意帮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觉
得恶心的袜子、内裤，当然，我没有用她。

5 i1 {# e& c5 {　　半个月过去了，老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他在电话里说他复婚
7 {! T; R  R) Q0 p; Z了。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么转眼之
间他又变卦了。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
/ R: r4 V% d( D& m2 t6 F* W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
的。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合过还凑合过吧。最后他告诉，
4 V3 `- @# b* [% \3 n$ Q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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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回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
诚恐的样子。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
( O5 `( |+ A2 J& }5 J- W说道：「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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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2 Y$ X! q' @/ o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回来时和她打招呼，
白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
6 B* D6 ^" u5 @3 L己的房间。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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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岳母是是我
* q- n5 d  \/ X6 J# f8 z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
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
而岳母变成了听众。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
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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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E+ \6 I$ @! f& K( Y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的结果，让
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 r4 D0 l2 X8 h, z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白
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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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
" m' s+ ~9 `9 f& W$ X. C5 ~8 C2 L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
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3 k1 R# _2 d$ H- W/ b. `1 U, k3 q
& s, r+ n! \: ?( Y1 c1 ]; U9 p. u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
' E& ^  W' b2 q1 ^& B" @1 H「为什么？」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
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
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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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 _% r  `2 v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
$ R/ D5 i* X+ w% w" |# n0 E  h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么？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
0 [  ]$ a6 G, S, ]+ W! W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
不知道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么
4 ~) o3 t7 x% h3 K% A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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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P6 z2 S% k# Z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
% Y3 J0 z9 S  L7 S- \5 e3 i% P  Z6 m; Y还想看看你。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
了那种事呢。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么都
不要。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白颖说这
& x! G" x$ e9 }  H. I% m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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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o& g5 O( j. X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
+ d2 D5 |5 O; A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
白颖。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么，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
么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要
! X0 o1 C' j4 H1 N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
# b  x0 R$ u/ g9 z) [" I0 e- y: v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乳头，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
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么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
* z, Y* P" n/ O/ S8 S% H" s5 ]. n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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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满腔心血都用
3 m, f& u3 {- T& [2 Y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爱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为父
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
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合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
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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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
/ b# S' O# G0 d8 E2 h3 v- W. T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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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H- p: ?, A) A' I1 l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一些
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
主动陪着母亲去。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 ~% [7 b. T& m  Y* x' o' c- S* Z8 T
, G' T- {  B+ R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主，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
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 g5 g# y; t6 A5 F% o! m! M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母亲，而不是
$ ?. x, _% F- C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
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
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么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
: K% m" d% _: n5 A1 w  W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蜜，成了一对忘年交。任何秘
3 N9 r- [- z( Z. |" W6 o9 D$ C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亲在和郝交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我和白
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回答说很满意。

9 t( V# U( k7 Z5 h* t, S1 U/ m5 d. x　　后来母亲和郝交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丑老头？」母亲
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粗够长。」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
2 O: Y$ ]" W) d6 V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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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
. K9 Y7 U3 k7 h2 r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
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
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
" i$ V6 H+ @3 f/ F9 m$ u9 b/ ~明珠暗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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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4 F( Q7 Z( ]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客房里，男人的
. S1 I8 n$ p% ^6 C- }6 @( S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
你肏死儿媳妇了。颖颖的小骚屄，让你插烂了。」郝的声音回应：「乖颖颖，叫
; y9 O( {# p+ z2 W% p6 B爸爸，是爸爸的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好？」

0 ?0 A3 N) T! ?8 {3 Q8 R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鸡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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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T+ ]3 N5 F* A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
在门口听完了整个性交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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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屄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
爸爸来舔鸡巴，爸爸要吃女儿的奶……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
她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o5 L: m, U7 x4 g! Q; D" K3 T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么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
& d) B4 R4 y' r0 I# J) L! l! b4 V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
) e+ _2 u) l1 `) A& T5 t亲和我做爱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
1 {$ R0 V# v/ S% D4 @& z# {3 G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
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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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i$ q8 Z+ \, d+ M* a/ q# ]! l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母亲说：「你
  k, I" T6 X. S试试就知道了。」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
% u6 B# ?- d' R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
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
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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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
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
; j6 H$ m* @1 J. k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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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性交上，一说做爱就夸郝，
( a0 \2 x0 b& }8 B1 q6 R3 [+ \$ e0 }9 a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
4 ~1 _- p( d" F! _3 F( j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 t# x& g2 H3 ]" L  ~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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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么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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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Q/ X' y2 B5 h! V* J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让你真见识见识，
看我是不是瞎说。」

( G1 F5 ~8 q. d% s, L! Q! s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
! i2 o# c! Q( F. o( g, u$ T真看。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 p* V. K! ^3 T* u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
7 `* y8 d$ Z1 [/ v9 ?/ \2 S/ E- K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
; a5 W8 m! A) h4 S' f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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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n# ^! X: N; ^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
/ t* }( f4 w3 Y) o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
# s( [! i3 i5 d* P# i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在我走后第
, o6 J: y' H7 _4 o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
1 L3 v3 h- E% H& P; l' a了母亲的身边。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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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
% M+ Q8 e7 G3 Y8 w1 `/ X9 }起。两人甚至同床睡在一个被窝里。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母亲调笑白颖。白颖笑道：「好啊你，
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白颖去呵母亲的痒，两人嬉闹
- B9 ?+ w/ r8 P' x' H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白颖无所谓
$ h* D' O  K+ |0 c6 ]% a# w6 S: q6 O+ M地说：「想又怎么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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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0 C+ m# q" X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1 e$ |; v4 |, l! f9 A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母亲坏
3 S1 p% b# C4 n# R6 N; _; W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么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颖气道：
「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床上送。变态，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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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w8 s* I/ a2 F2 ^　　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激不刺激？」白颖说：「刺激个大头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母亲幽幽道：「唉，你要
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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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9 ]. W8 j! x4 U$ T/ a0 H　　这句话激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
9 N% z$ a( \2 j! E- f  D2 t- e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
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
子的面子，不能这么做。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
7 ?8 O- e! N/ d7 l$ s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合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
关系就好了……」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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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

　　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欲望太强了，每天
$ R0 x) f5 X' B2 p; q7 {. g# N- ^8 H; V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么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
' Z/ \; |- r4 I% r1 x4 R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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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么强的人，再说他都那么
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么老是不
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么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
识见识。省得你老说我骗你。」

6 _- X. o! w4 T0 p  O0 [　　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
' U- {0 a  F, P* ]7 Z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母亲巩
. N, g! j& X5 l8 h! {- d1 @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
5 y! D' @# P. U% e0 x3 e出去。

+ n0 x) ~) x) U1 `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么不对劲，是不是
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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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_- Y+ C$ a3 R, E- G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
- B" ^6 d& f$ k5 D9 ]" U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
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欲望。白颖以为是心
# t# v: T2 i, D" \! Z- l5 T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天下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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