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真相】

性天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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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N. K1 g& L0 Y0 \7 V, T: z. N　　大概三四年前的春节之前，我和发小都放寒假回到家乡，高兴之余自然酒囊
饭袋一通。我俩都不是酗酒之人，但酒量还是不错，我自以为比他强些，但没有
酗酒的爱好，从来没机会一分伯仲。超市里来一瓶二三十的汾酒，跟着去到熟识
( k. g9 ~  `; d* ~的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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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s4 d- v. v0 e6 P7 l7 N2 @　　饭馆老板算是有多年感情的了（虽然自打我们上学后只寒暑假期间当常客），
说二楼的小包间空调还开着让我们上去。也是，自打过年前家家备好年货，谁家
不比饭馆舒服。老板一层空调也不开了，就靠一两节暖气片供着，来了客人就去
" \' H, f1 z2 ~  X二楼，省心省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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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h2 E. Z9 V　　当学生的大手大脚不太可能，但点两盘满意的硬菜还是可以，没落座就点好
9 H( n( C9 H7 _! z' o+ z了两荤一素。老板嘘寒问暖，给我们递上餐具酒杯，比旁边那个服务员小年轻热
) X5 A5 P$ N) g! _0 a# o情不少。就这样，我们的谈天侃地就在老板的热情、服务员略冷淡的眼光和「谢
3 \! S& u: Y+ s* J绝自带酒水」的贴纸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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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的我们谈到了初恋，这个话题随着年龄增长终于开放起来。我说你他
娘的还有初恋？你上大学才有的性冲动好不好。他一听立马佯怒，然后避开我的
目光有点认真的说道他初中的生物老师，这把我的回忆也带到十几年前我们县的
1 A5 X( O: a9 J1 G3 i! a/ D' Z一起强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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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小跟我是学前班加小学同学，初中便不在一个班了，初二年级有8 个班，
中考的生物不重要所以才两个生物老师，各带四个班，对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我
& S9 u/ Z9 ^9 i& ^2 X+ ~却是那硬币的反面，被分配给我们四班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回想起来我们生物老
0 O5 j4 g* t( O( W师还是很负责的，不过与另一个也就是我发小五班上既美丽又年轻上课也有激情
# v2 P4 H2 W( E4 D* A# r" f的那位相比，中年妇女被我们无耻地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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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中年女老师夏天就是深色裙子，冬天深色的绒衣或棉服。年轻女老师
+ l; D3 f/ n! B5 a0 _5 [夏天的时尚也是牛仔裤或是长裙，冬天是鲜亮颜色的薄羽绒衣，没有现在花哨的
) O6 {: e- i- H款式。对，即便有限的服饰也挡不住我们对邻班生物老师的倾慕，记得元旦学校
表演节目我们这几个班的不少女生还跑去办公室请她化妆。而我们男生就是在操
' D( i" l2 m* [. ^7 c. _场的马扎上等待女老师站起来时瞄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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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F- b) N* F6 R8 S* L3 P　　平时只有在隔壁班有她课的时候碰巧看两眼，最幸福的是她总认为自己是新
老师所以时常闲下去我们老师带的班听课，有时也会在我们班。因为她还是比我
; `! e; n/ V* y们学生要高些（朋友说一米七），每次听课也都坐最后一排空位上静静地记笔记，
$ Z% A' T/ T1 _# @8 {2 K当然也偶尔敲打后排走神儿的男生。最后排的几个高个儿是纯粹的幸福，想看女
老师瞥一眼就行，我们几乎只有在小组讨论时，转过去偷看。美女老师穿牛仔裤
居多，蓝色的白色的修身款配着高跟鞋，如果是早上的课还会看到她穿运动装。

　　想来她的身材穿裙子简直拉低档次。她的长发大多时候束在一起，不过我见
过几次她披着头发挽着男朋友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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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那种怕被老师看见的小孩，所以几乎都是盯着看一下便偷偷溜走。那是
她也是二十四五的姑娘，现在我的周围也是二十四五的姑娘，可能美好的记忆总
: ~3 s2 q5 t9 i8 @会抬高对过往的评价，但我的确很少感受到现在女孩能有那位老师的活力气息。

　　真的，她走路很快，高跟鞋咯噔直响，运动鞋时常伴着一路小跑，我们很好
! k; }! J$ o1 c7 R' P5 P奇她的胸部和气息跟我们身边的男孩女孩还有那些大人都不一样。现在县城街上
! y# ~$ W+ M; s溜达，哥们儿时常提醒说看那个妹子气质真好，好吧，当年的县城怕是只有那一
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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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上总是挂着笑，所以有一次工作失误被教导主任批评的歉疚表情我都记
2 H/ j* g. n$ J/ }7 u! ^% g3 I1 N忆尤深。我们班也有同学快升初三了还趁自家生物老师不在装着去办公室问她生
; x, T3 O1 F" C) A: {- b物题（初三生物地理就被取消了），她呢也会认真地讲解。对于懵懂的我们，温
' N/ \' i0 E& O1 i2 W& D" `柔的声音更胜过她的容貌吧，所以那时我们都觉得她是由内而外的美。

　　泰极否至，仿佛万物都必须遵循这种平衡。就像现在白璧微瑕更被人称赞真
4 B2 h, c' ]0 R. m4 K2 ]7 b实，纯粹的美好就必须很难生存。不过，那是初三的时候了，我仍然保留幸福的
& F3 C2 c7 N% m% z6 f4 Q3 j- n3 {: i初二时光。

1 k7 b8 }& v2 z6 W* D　　初三我们的学业就很紧张了，晚上还有自习。换了楼层，也渐渐淡了没有美
# {; t6 F! K. @  M& O6 ]女老师听课的失落感，但紧张的放松之余，我们还是喜欢关注美女老师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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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v, E) j8 m- A　　某一天，我猛地发现她还在，活泼洋溢的她却不见了，慢慢的衣服也不好好
搭配，上完课就离开学校，即便有时在办公室学生问题她也木木地回应，慢慢问
题的人少了，以至于后来初二的那帮男生女生多谈论那个总是一袭长裙、姿容尚
可的音乐老师了。直到有一天，我被告知美女老师不在学校任教了。后来就是周
围家长们吵得沸沸扬扬的强奸案了。

) u7 z- n" c& y, n　　但当时众人的说辞出奇的一致，人说那个女的傍上了李老板家的二儿子，背
着男友乱搞，后来甩了男友想跟二代被拒绝，一气之下报警说强奸，想得到男友
的同情，结果被男友一家戳穿咒骂，自己一个外来人在县里待不住，回她河北老
家去了。这种风评下，我慢慢淡掉了对她的记忆，可能以前她伪装的好吧，我也
是这时才从大人口中得知世上有很多两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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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发小和我经过大学的洗礼，观念的开放还有各自的感情经历，再加
8 ~3 k. B( H; F8 _  C上那顿酒，恐怕我对那位老师的记忆就是个阴谋败露的婊子。还挺诧异的是，当
- k) X/ L) ]' R4 {时那老师离开县城，就他一个人去送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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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 A1 m% \+ I: V* g3 U　　接下来我直接用发小的视角转述他的大致的话语，一是为了表述方便，二也
的确当时没人记录谈话，不可能原话原说。当然会有自己加工的成分，因为回忆
9 Q9 S4 _4 D% i/ k这东西确实不准确，在记忆模糊的一些节点上下意识地自己修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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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8 a2 Q; K$ I$ M　　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她是人们口中的那种人。但是那时候的我也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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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了解她很多，比你（我）多得多，你都不知道秦老师的名字吧，我
知道。

% z0 i  k6 w8 S: k) V　　初中我们家和她都住睿祥苑都住301 ，不过差一个单元。秦老师要是住3 02
' o8 y  S8 J' \# ?! i2 {1 e那就和我是隔壁，可惜差一点。她没给你们讲过课，我认为你不了解她的思维，
讲生命的诞生她会说一节课她小时候家里养的宠物狗，讲胚胎她会举例几个伟人
的母亲，她会讲到自己的母亲，她说自己的母亲没有一样做的比伟人母亲的少，
她的母亲就很伟大，还问我们是否赞同，人云亦云的思维下我们只会说是，而她
说你们回答的不错，但老师想要告诉你们的是老师母亲做出的牺牲，你们的母亲
. f9 N" B' T$ M9 q9 n也一样不会少，老师是平凡人，你们也是，平凡人的母亲都是伟大的。你还觉得
. K- B* x2 h8 M- z俗气是不是，你是不是还在评价这种老套激励方式？我要说的是，从她教学的诸
多细节你是可以窥见她的人生态度的，心机叵测的婊子正常讲好自己的课就行了，
干嘛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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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 ]+ j6 r* G& c$ C" }+ _　　其实从问她题也看得出来她真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不是不是，并不是颜值
即正确。我经常去她家里问题的，她知道我们住的近也总是说有不懂的就去问她，
开始我总是抱着生物课本去，但奈何知识点就那么几个，中考都不考的，说它是
8 q  I' f7 Q4 U8 P& Z知识点都勉强。

　　　老师在一次讲解完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后跟我说你现在没必要把

　　生物吃这么透，很多你不懂只是因为书本上容纳的东西少，以后高中、大学
你看得书多了，就不会纠结在这样的问题上了。哇，二十五六的姑娘了，看不透
十来岁小娃的动机，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太小的缘故吧。还有我其实挺鄙视你们总
1 A" A9 j, _* w4 I( x9 R' ?去问秦老师生物问题的，问完都没办法赖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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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j5 U! k1 Z/ E. w　　其实秦老师的外语也是很棒的，哎我操不是，当时也是有小私心，就从没跟
你说过。不然你以为那一年多我能隔三差五往老师家跑？实际上老师也挺喜欢我
去她家的，对，我就是那么人畜无害的样子，我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老师漂亮
声音好听，还乐意教我题。而且去老师家做作业的偶尔也有其他同学，也就是我
& e, `1 ^1 T4 a6 D8 p+ r近水楼台去的勤。我其实不满足下午放学去她家呆一两个小时的，希望她能开班
补课，她说院里就有个老外语老师呢，这样不太好。许是对老资历的尊重，更或
* k* S8 h- [, L) E; @# X# y是非本地人的卑微心理吧。我偶尔会从书包掏出数学题问她，没想到她也会，只
% ^" A& X. i  H/ @* j" ^" A5 p  h是不全会，她说看下概念就会了。穿着便服，在台灯下解读概念的思考的倩影，
/ x) i! W! w, c: u/ l/ \3 J& d4 Q真的是美丽。我对象就是束着头发，在图书馆桌子上手指划随文字的一脸认真萌
( A; x+ L( u8 q4 i. o样吸引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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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是个听到结婚就很兴奋的人，结婚就像是真正把自己送给心爱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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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n$ Y) q7 `* Q6 |　　对于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来说确实如此，若真如此，结果虽有坎坷但还会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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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 F4 _" z, Q# y  {　　对，我知道不少，但也是随着长大才知道的，小时候哪懂那些细节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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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N! N8 R9 F6 M4 V# T　　我只知道她开心地接起男友的电话还要柔语安慰男友别跟阿姨顶嘴，慢慢做
工作，还有挂掉电话的短暂失落。听到男友妈妈给男友安排相亲她也会不安。美
丽温顺和殷实同时摆上桌面，她那个准婆婆也只会先对殷实动筷子。事实上老师
也是书香之家，但毕竟外来，不比就在同小区，家境相当的独生女更实在。

　　她男友执意要让她住在我们小区这的套房子里，若不是想节省每月几百块的
- J! ~5 j# E! j" s& C, e( U3 v. n房租，准婆婆压根就不会同意。她男友不被允许同居，只能住他妈这边的家里。

　　各自有班要上，周末白天才能相聚温存，大的节假日才出去游玩。同县城不
算太远的两个距离内，一对情侣过着异地恋实质的生活。我很开心这样给予我很
多个补习的夜晚，虽然对于老师是种痛苦。

, F1 \6 |9 w6 S( |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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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H0 u  Y7 N( S　　发小提起这么一段事情，让我同情起那位老师。原来她这么的不幸。在我脑
海里存活的只有她的微笑与活力，从没经历过她那么多种情绪。又想李二少真他
妈不是东西，谁都你妈祸害。李家在当地虽不是首富，但好在县里背景不浅，公
安局、法院还有其他机关都有不少熟人，黑道白道吃的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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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大儿子也算知名企业家，据说跟市里的公子哥们常一起喝酒赌博，在县
3 u' O9 V5 m, V; o: w里叱咤风云，倒也没传出什么欺男霸女的恶名。李家老二不需要打理家业，高中
没上完就辍学了。他家老子深谙处事哲学，也知水满则溢，枪打出头的道理，听
. W' |1 `0 P2 g* C传出的话说李老板说他二儿子只要不到处惹事，想要什么就开口，家里养着就行，
小地方能耐人不少，别招惹不该招惹的。

* Y; y0 `( V4 ]) l  M0 P, b　　李二少也听进去不少，就是学校啦酒馆周边聚集些小混混，欺负欺负中学生，
0 ~$ z: ?( O  E8 T3 C- b6 z. @# J$ L调戏调戏一些普通小年轻，人都知道不好惹，也没出多大事，也就忍了，所以一
直以来相安无事。谁知道后来他不知怎的在一个宾馆附近猥亵了一个来我们这游
玩的女子，说猥亵实际上是强奸未遂，听人说他带了俩小弟在偏僻地方把姑娘制
, n$ G, D( n1 X+ X住（说不定事就是这俩跟班嘴里传出来的），还拿刀逼姑娘别出声快脱衣服，姑
1 d1 b) {6 E& Z" d0 A/ ]: Z娘小声求饶，他们就穷凶极恶，姑娘妥协的时候他们又阻止不让，亲自动起手来，
  ]6 l. I1 o) l/ @$ r1 g+ ]: v! h一边脱一边做许多小动作。那姑娘到快被脱光都全身颤抖，既害怕又听话的样子
$ H8 v, S2 Q8 p: c6 ^让这三人肆无忌惮起来，李二少让一个去放风，自己背向拿着刀脱裤子到膝盖，
8 }/ x$ V9 j3 F估计想让口交啥的。

7 x% R% F& _3 h　　姑娘趁他双腿受制的空档一手夺刀一手击他下部，用刀死抵二少脖子，另一
1 V9 H- r: x! q* V& h3 K6 r只手囫囵把衣服穿起来，刚穿好就对着二少脖子和脸猛锤，还让他命令俩小弟离
远点，摸出二少身上手机，按了110 拨通就开免提扔在地上。二少倒不傻，一直
用嘴语说找张叔，姑娘没在意以为是憋了气，一个小弟领悟了意思跑走打了电话。
那姑娘报警称的是命案，出勤的五个民警到得蛮快，姑娘盼到救星，哭着扔下匕
首就往民警这跑，一个女民警接应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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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X2 B- p  `3 f: k　　有两个民警认出了跟班，接着辨认出脸肿淤青的二少，民警调侃二少的话让
% j3 ?" V8 Z+ ~' Z* b; a* d6 n受害姑娘和三个民警都很气愤。新的阵仗还没发展起来，县公安的张副局长到了。

　　看着瞪眼的张局，所有人隐若寒蝉，对抓捕女受害人的命令更是诧异。据说
- S0 D" k+ B' d9 [9 e' C5 M最后结论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李二少的哪怕一丁点的猥亵行为，反倒是出警监控
4 Z. N( t  t, G# Y- }+ ?有女子持刀威胁男子，且造成男被害人轻伤的证据，然后以寻衅滋事拘了姑娘十
五天。

) x0 h: n" U* E　　还听说姑娘她哥远道来接她出所的时候，二少带着几个小混混当人家哥面摸
拽了姑娘几下，兄妹咒骂几句也无奈的离开了。一想起这些我就特感激我那干了
一辈子民警的叔叔，他就总是直言不讳地批评我爸妈说娃只要善良懂事就好，别
# u" K+ K* w! Z( B7 |! {; j) `; m老抓着成绩不放。

, n9 G- X: Z/ q6 z　　也只有他在饭桌上给我们小孩讲正义故事，爸妈那只会是一句吃完饭赶紧写
作业去。叔叔家弟弟学习成绩很好的，脾气像极了他爸，满满的正义火焰，上面
的事情，貌似就是他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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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你一点都不知道？你现在以为秦老师的强奸案就是那李二少干的？我给你提
个人，戚军，还记得吧？对，就是内个「欺君」。那混蛋高二和我呆过一学期宿
舍，你别皱眉头，我要不是给你叙事儿我都不稀得用这词儿。内孙子倒有个优点，
对同宿舍人是真好，给烟给吃的给钱，说话直不避讳，起初我跟他关系都不错，
烟酒我又没兴趣，老子家里也不缺那点钱。就是感觉人挺干脆。给宿舍人讲他曾
( y$ B4 Y" e9 z2 k+ J经的经历，什么吸大麻啦，初三就把俩高二的女的搞啦，他爸跟女下属开房什么
的都说，还说得贼细节，说大麻邻县山上好多人家种，说两个高二女的要破处主
动拉他去公园给的，还把他爸女下属名字给我们讲，叫苏芸。三年半就从科员被
) p% V6 r6 L) t9 T( F2 n提成科长。从后来情况看，那家伙说的应该不假。
1 f& d1 A) ^. ?
5 U, ?3 A  v4 j5 A　　机关单位消息都灵通得很，谁家出事圈里很快就知道了。那个苏芸是当年财
政局家属院一枝花，她老公普普通通财政人员，她三十岁就当了检察院的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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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的在她家里说一不二，家务什么的都是他丈夫做。孩子送公婆家带。在家
属院里也相当强势，常跟财政局领导的几个太太一起搓麻将，连财政局长都和她
兄妹相称，她老公后来升副科就拜她所赐，当然，她老公后来辞职搬家也拜她所
赐。

　　苏芸你也见过，确实多才多艺，县里举行晚会都有她独立表演歌舞，工作能
力也强，检察院的人对她的快速升迁都没什么异议。谁知道这么优秀的女科长也
, K$ W; F% Y' _# `# E0 W( x( U不过是检察长把玩的器具。

　　这女的倒是很忠贞的小三，只献给检察长，听说有次县领导们喝酒，检察长
# R; k+ y( ~! o5 E' g7 L# S1 }  [的拜把子、县三把手张副书记要下她想强上，这女的醉那么厉害都没让得逞。检
察长想撮合，她带着酒气还严肃地说她只爱检察长，除了丈夫，她的身子只给那
8 o& R! d: y- y$ a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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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t7 u0 k: a2 p! v! a5 b: {: f　　她以为检察长只是个家庭傀儡，是一个无法满足性生活的可怜人。她真的连
自己家庭都没操多少心，却为了她认为可怜的人倾尽了所有。后来被规起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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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委的给她看了检察长与多名女子有染甚至其中一个是她经常批评工作不认真还

6 f3 `/ |5 Z% G  }4 o- O+ T　　愣是没被开除的小宋这些证据，她都崩溃了，把很多事都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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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r% u" U% ~7 O) ]* Z! o　　你都不知道多狗血，有个财政局的女的想让苏芸帮忙跟公安局的头头搭上线，
4 @/ K) M) i. y3 _, _7 V3 Q+ n帮自己老公争取副队长改改仕途。一次温存的时候苏芸把事儿给检察长说了，还
) K! K  k' C0 a3 I/ V9 C出谋划策说介绍给张副局就挺好，事拖了好久才成，人家后来也没咋感谢，最后
才知道检察长和张副局拿副队的位置吊着玩了人家女的好长时间，最后人家火了
1 R3 h+ i  j1 o% l( k# F才把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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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O# c; Z( S* c9 Y( I　　苏芸真是抖了好多东西出来，连纪委都瞠目结舌。苏芸还坦白自己想找几个
妓女弥补老公，可又怕不干净，最后找了个私立学校的老师当长期，许她进县一
中当老师的好处，怕老公不愿意还下了些安眠药，想着一回生二回熟，没成想安
眠药又麻醉不了人，她老公惊起之后立马推开内女的，要不是苏芸冲进来解释她
# ^; _1 B0 O6 C) j- r( p老公都报警了。

$ [( Z5 w+ A" e. `4 r　　苏芸交代的时候回想起老公表示对她失望的场景，连哭着自言自语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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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结果出来之后，苏芸老公在单位连指指点点都没有开始的时候就辞了职，
: `: X$ F) m* O0 f; F  v# ?2 T留给众人的是一片惊异和叹息。听说后来她老公卖了房自己去做生意了，靠着朋
9 H/ S$ V) t) K7 G5 L/ ^, E友帮忙后来发展得还可以。

　　纪委根据苏芸的揭发抓了相当数量的人，还惊动了省里。苏芸因举报有功少
+ R8 L6 a6 h) l判了几年，好像去年就释放了，她老公接的她。几年牢狱苏芸的容貌改变了很多，
/ W8 b1 }% T# y+ z* F; E5 B她老公也没放弃，也算有情有义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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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过去的很久了，人们对当年的荒诞却时有印象，但都不耽误对苏芸老公
' q) P+ |$ v. u5 L4 x& q& N; W的高赞。你说检察长？犯那么多事才判无期，不过减刑的话再过个十年八年也该
出来了。纪委主要查他经济问题，那方面最后就定了个通奸和不正当男女关系。

" ~# k" H( h4 B, p& o4 J5 W9 u　　总被你问得绕来绕去，讲这么多苏芸的事干嘛。也是，蛮有感触的现在评价
5 q; c8 Y6 L: p( B* _, L$ G起来。戚军不是什么都说嘛，我当时只当他是吹牛，丫的会编故事而已。直到他
说了关于秦老师的事。我还记得是晚上熄灯，都知道宿管老头查完房就回去睡了，
忘了什么由头了，后来大家就开始聊学校里哪个老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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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s0 E9 c) O- O　　有人说文科班的一个英语老师真有气质，还有说那个长年黑丝袜的班主任真
* z) n: O7 [0 n; O" ?骚气，学校也没人管（搞笑的是学校后来管了）。戚军笑话那几个光盯着高中学
  T8 r- K5 d. e& ?8 o校里的看。有个哥们不服气回应说各自学校的又没人见过有屁用。戚军就提了秦
- I0 v; B" \5 I: y, h6 b( w) P老师，宿舍七个人5 个都表示赞同，都说当年那老师确实美，不服气的那哥们连
声诺诺，这个确实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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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0 L5 N, Z/ R1 C　　大家都说那个李二少太坏了，戚军就说李二少只是他小弟。我都觉得吹牛，
当年都成年的富家少爷给你一个初三的毛孩子当小弟？虽然他总是用些下流的语
言描述跟秦老师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些不爽，但眼见他说的越来越玄乎，我也就
当故事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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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军说他初中常去老师家补课，然后指我说都见过我好几次，谁都没他有资
$ a( F: G& c5 Y1 x$ O9 |9 {$ y0 C格谈秦老师。这种虚假的求证我也就恩恩过去了。你经常去秦老师家补课，我是
眼睛瞎了看不到你怎么着？接着他又说他特别喜欢闻老师身上的香气，随便指着
书上一条就能听她柔美的声音看她的眼睛。初二就是啥都不懂，不然初二就把她
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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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O" n1 p2 U& j! y1 B: k　　戚军讲他开始有动作都是初三了，他初二快完了认识的二少，也是后来才知
8 M" W/ W- {- e* r" K; b/ D道是李家的刻意巴结，李二少当年很拽，但在他面前超级客气。戚军说他从二少
那知道不少色情资源，还自吹自己成熟早。接着他又狠狠夸了秦老师，说他后来
看那些小说碰到女性容貌描写的句子就跳过，直接脑补老师就可以。他说初三没
1 O( a3 j* J: \! h: P1 O) [生物课都没什么机会去老师家，只能是假期里还能看到她公园里跑步。

　　我又窃喜这货只知道老师能补生物，算下来根本不算了解老师嘛。那两个外
$ K& X0 O* q( L- c* |: Z( p地的舍友说困了睡觉吧，戚军也不回应，只是接着说后面才是精彩的。因为跟李
7 f1 y2 t5 u" i二少在一起真是享受，去网吧，去歌厅，去酒吧都是二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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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 G' F. D　　二少有时候还弄女孩给他，他还讲现在高三178 班叫小欣的就是他初三时候
- [# Z8 D' G7 ^- k' t上过的。发现有人质疑，他又说他玩过不少女孩了，李二少不过引他上的路。

　　戚军说现在183 班的吕苗其实就是校鸡，他都玩过好多次了。还向我们透露
6 b: i( ]" s. g; Y9 K% i吕苗爸妈都去广东打工了，她哥上大学走了，而且放寒暑假就去爸妈那，都很少
回来。她爸妈把儿子供到大学别无他求了，也只是每月寄回家一点钱，到过年才
回来一趟。吕苗爷爷眼睛不花，但耳背，要很大声才能交流，还常听岔话，所以
  D, b4 W  c# J! w# Z3 @% K戚军有时候放假都能住吕苗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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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吕苗睡很简单，你要是帅气还温柔她什么都不要，你送她一张400 元饭卡，
这个月的假期她基本就是你的。然后戚军又骄傲地说他花两千多给吕苗买了个诺
基亚6300，不过只用了她半个暑假不到，说什么白天他乐子太多，晚上嫌吕苗家
& w- n1 Z9 j; i& F1 ~没空调太热，再有，那么多女孩，他也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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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那时候都是没太大坏心思的学生，对戚军也就是听听故事而已，但实际
4 N+ T6 O3 ^0 F, E0 E7 [& k* W上我们宿舍那个小胖实践了，有次他偷偷跟戚军说把吕苗让给他，戚军倒是很爽
快答应了。据说小胖把自己攒的两千还是三千压岁钱拿着跑到吕苗面前请求当她
半学期男朋友，吕苗直接拒绝了，说在学校她想当个女孩，不让那个。在吕苗看
" `& A* }, q0 ?+ g! s! m来，男朋友是很神圣的权限。

  f# Z; }9 ~( @! @  B5 N6 w　　小胖一直没把钱送出去，不过后来每到放假他就骑自行车载着吕苗上学放学，
并不在乎一些知情人的眼光，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再没传出什么吕苗卖春的消息，
) f0 J% h0 K* `小胖，成为「包养」吕苗时间最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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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o  }4 r9 N. }% \! N　　还是转到那宿夜谈，对对对，说了些你也知道的废话。其实我不太想触碰秦
老师的话题，即便今天打算都说清楚，可一触碰秦老师我总潜意识想绕开话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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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Q3 g3 D% U8 @/ ]. i# ~　　好吧。戚军说他开始染指秦老师是初三上学期快结束了。他说给李二少不知
说过多少次想打秦老师主意，李二少就派手下一直盯着秦老师，偷拍了很多照片
8 y  y! n' B1 r" J4 Z, O# X2 B7 b给他，上下班的，晨跑的，逛街的，还有阳台上晾衣服的偷拍，居然还有老师课
0 E- h( W, F% }# f$ K$ [1 c, E堂上的照片，也不知道强迫哪个学生拍的。戚军并不满足这些照片，甚至大骂那
# e# {9 C- \- P些喽喽没有起码的拍摄水准。

. f, _% i0 A5 L  m+ I8 N　　二少告他应该先把老师的背景搞一下，碰见上次外地那个还好说，这要是家
4 G3 X' v( N; Z4 E/ B) J里老头有点能耐是要坏事的呀。戚军说那老师是个外地人，住男友家的另一套房
3 x" Y! n8 a6 ~/ |: G6 `6 |1 Z子里，不跟男友住。还说她男朋友家老头是农业局，老婆自己开个店，家里小有
, J$ K9 V1 l3 `% d6 A7 b* H6 U资本但没啥有权的亲戚。二少跟他说这些的时候都是两眼放着光，他二少玩女人
要么掏钱，要么扒光了强上再给钱，什么时候这么谨慎过，妈的，对付这么个女
的，提刀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戚军说当时也是情欲初开，对粗暴方式不怎么赞同，
: u, \" d6 S/ i9 ?- B7 j想起书上看到的迷奸，就问二少能不能搞到迷药什么的。

, _7 Q  w7 t5 k' Z& i$ _  R　　二少正经学问一样不会，歪门邪道件件精通，不知道从哪个酒馆里搞到了迷
( n/ V6 m: c/ y' @: g! l! `药，说这玩意搞女人屡试不爽。戚军还自豪地说当时随便逮一个去老师家问题的
初二小孩就能把老师家钥匙偷出来，找人配好再说落下东西回去把钥匙还回去，
秦老师根本没有注意过。但当晚半夜的时候他们发现这老师晚上反锁门，钥匙也
& T; Z2 [/ Y" m打不开。

　　后来还是到了周六中午给老师打了电话说好久不见老师想看望，老师说没什
么看不看望的，直接来就行，还借口怕打搅老师的私人生活得知她男友不在，提
着蛮高档的点心盒，保险起见还随身带了一包迷药，到老师家落座就拆点心，没
2 u  g, B: `1 Z+ b$ K想老师立马阻止他拆说他是学生不要乱花钱，让他原封拿回去。戚军说他还想像
4 _' z! i: ], M6 m- U# @1 s" Q电视里女主人给客人拿吃的什么的空档下药，没想到老师知道他要来提前把水果
6 d( X  S. @6 k3 A3 u( ]# R4 ?啥的都洗好了，他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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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o. \3 V, s8 W　　一直在跟老师说些初三的事寻找机会，时不时动手要拆点心，但都被老师阻
: H  `* [0 _, V+ f止了。磨了一个多小时，还得亏是她男朋友来了个电话，他才把药下到杯子里。

# U! @9 i* T+ X5 F2 G; t　　之后把自己杯子里茶喝掉一些，坚决夺过老师手里的水壶主动给老师杯子里
6 F9 _7 `8 J( i' A8 C0 W9 h添了水再给自己添上。他说老师说了半天了，也快喝点水爱护嗓子。老师笑笑说
好，但就是没喝水。到了快5 点，老师开口问他想吃什么，一会在家吃饭，戚军
; W. {9 L: @% @0 E; K* _感叹时间过得好快，也知道该走了，还不得不带着点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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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4 X5 s4 J) B; n' H  j, ~　　晚上都没让保姆做他的饭，准确说保姆自己吃就行。他爸不知道每晚哪里快
活呢，不过每星期还回来两三天，他妈是基本不着面了。戚军跟我们讲他晚上去
1 C) b) w8 G* I0 T; {/ M老师家看情况，不行就想办法把水倒了。不过老师没应他的门，他确认没动静自
己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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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当时胆子小就怕进门后老师其实在家，老师家灯亮着的时候他就很忐忑
$ b$ g: n. |* |9 l) a地往里走，最后居然是在餐厅看到老师，猜测可能是洗完餐具觉得困就近趴在餐
桌上睡着了。我们宿舍人听到这整宿舍就爆炸了，纷纷让他继续，反正牛皮到关
键时刻了。

　　戚军没觉得我们是起哄，只是骂自己第一次就是个怂包，确实老师不是他之
) V' m) C& H8 w' E( K1 o前见过的骚气的按摩女和矮平的学生妹，他搬了椅子坐老师边上，也趴在桌子上
盯着老师看，还脱了老师手上有碍观瞻的橡胶手套，让露出青葱手指。老师只穿
: b( b# Y/ U  ]  H0 i# X了粉色的贴身秋衣，下身则穿了宽松睡衣，他没想到老师在家一个人的时候这么
+ [4 f1 Q+ ?$ ^% ^5 t$ G7 Q不讲究。他跪下把头探到桌子下闻闻嗅嗅，手到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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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实在觉得姿势不舒服，他就起身把老师抱起摆在闺房的床上。戚军
头一次文艺地把老师比作了一盘美食，他自己却激动地不知从哪下口，只是剥香
5 k( ]9 A- p  j, ?' X蕉一般一瓣一瓣地拨开老师的衣服，用鼻子这蹭蹭那嗅嗅。我们笑骂他还不以为
然。说让我们添自己胳膊一口，咸得都要发臭，人家老师可不一样，身上淡淡的
3 X2 C7 o, q/ c; w2 M! A香气，尝起来还有点甜味。

　　我们躺着静听，有俩还坐起来等着实质性进展的消息。他却说之后跑卫生间
洗澡去了，把老师的洗浴露啥的胡抹一通，怕自己身上的味道跟老师闺房的氛围
% d: H; K) ]2 g  o8 G9 s差异过大。他还从老师书房里拿了课本，翻到生殖器官结构图，对照着老师看。

& T) n  D6 s' u　　他说教师用书说明比学生的详细，老师自己还标注了阴核阴唇。他就掰着阴
* K" ]9 Z' i4 q" `户端详，他看到了老师阴道口的处女膜，说他头一次见，后来见到李二少就是一
; V1 m1 H3 ]: }* \! g. c( \8 Q$ a. s通大骂，李二少一脸委屈，说自己玩小欣的时候也不是处了，他才消了气。他说
! X) f0 U3 X7 b9 ~& t$ e看见个薄薄的膜也不敢掏家伙了，不懂怕出事。只是拿手指往里面伸，抠一抠这
& B+ }+ q  V4 Y6 |儿，戳一戳那儿，弄了一会觉得手指不那么自如了，有点挤压，阴户里充满了血
7 p6 N0 Y$ [3 i4 z; F1 w丝。

　　他另一只手掰着老师大腿根部，偶尔按压老师的小腹，时不时揉揉老师发硬
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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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手指抽离的时候，老师阴道猛地涌出一小股液体，然后他立马双手衬着
( x! g2 h. Q* A# C  B* s# |老师的美臀，脸贴近吸吮进嘴里。他说老师的水比学生妹的多，但也不似酒吧里
+ T, I: N  z2 {4 e; p的那么充盈。他说本以为老师身体里应该排出来的是琼露，但实际上也有点小腥
5 y6 H. B) _5 O1 h味，不过看到那么鲜嫩的肉瓣上泛着的汁水，他毫不犹豫地吃干抹净，觉得不过
9 a- h$ a1 G2 U" {瘾，又如是操作了一回。戚军不要脸地说当时没把老师怎么着，下体后来胀地只
能跪趴在老师身下，都没敢挺进去要了身子。他说躁动地用棍子在老师身上到处
( N4 ?9 o. c) F9 d! G. n乱打，后来干脆跪骑在老师下腰，屁股重心落在老师下盘，就用手把肉棒往老师
肚子上搓。唉，你听话听重点，我只是根据他讲的给你直接描述动作，那货当时
就这块费了半天话也只表达了个大概，要不是当时觉得香艳，谁都会觉得他啰嗦。

　　不过当时真觉得那厮会编故事，跟你叔有的一拼。不是你说的，你叔说小时
候讲的好多他都没经历过，还反复强调教育才是重点？行了行了，不要在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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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6 d4 F" H3 ]　　接着戚军说他最后射在老师小穴里了，哪有那么快，他只是喷到老师小穴里
* Y" w' S" x; [1 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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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5 w) X: F　　他说和二少在酒吧玩那些女的时都是插完直接射里面，老师这儿只要不插进
去，给小穴混合点自己的精华怎么会有问题，他还用自己的食指把精液往老师身
体里掇，依然是不停地抠插，说自己当年确实又瘦又矮，但手细嫩，说不准是被
女孩们滋养的。他说老师的身子很紧致的，尤其是他的手被夹住的时候。他还用
嘴把溢出来的一部分精子又含在嘴里喂到老师嘴里，接着就把老师连扶带拽拉到
1 g6 r1 Z4 B2 H6 k床头坐起身子。他说瞥见老师的一口白牙觉得兴奋，扶着老师的头撑开老师嘴探
, U( j) @9 m1 k5 M舌头，不过因为老师没有反应无法配合，他只是舔到几下，还不小心顶了老师下
巴，差点把自己舌头报废了。然后他找台阶下似地说老师口腔也不是那么好玩，
7 q* b5 n$ l  o- U只是长发垂胸犹半遮面、俏鼻红唇犹露皓齿的梦呓般模样，让并非初出茅庐的他
心神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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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喔，你别这么看我，讲故事总要讲好点，况且我们也不似当年保守，虽
, r( U& I# f8 G4 {  S: l: P' u5 T说这语言对秦老师也是极大的亵渎。我也是为了自己慢慢回忆并构想出一个完美
9 s' ^8 q: l, l1 t的初恋，病态就病态吧，只当我是浮夸，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你特
- G6 I5 l. \1 R; n' S% \么一个大男的拍我干嘛？不但要向你袒露多年的秘密，还要像你叔给你讲故事一
样把它讲好，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你感（敢）动吗？你别动我我就给你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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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z$ o( l- }6 X# I6 G' a6 i　　戚军当时给我们说虽然老师不给他舌头，但还是呈给他她粉嫩的唇。那唇的
, |8 E; q$ B% {0 _美妙真不能用果冻作对比。果冻好吃，含在嘴里你只想把它咬下吃掉，而把老师
- a$ A% z2 s8 c2 W) K的唇含在嘴里，你还要压抑吞掉她的想法，把最终的冲动转化为牙齿的微微撕磨。

　　亵玩了许久，戚军那种想要融入老师的冲动劲减弱了，他把老师两腿合并，
把老师身子再坐起一点，老师上身竖直后竟向前倒去，乳房因为腰的柔韧贴到了
# R' _) {1 A- b- E4 }' W3 M大腿，戚军把老师扶起，自己侧躺，把头埋在老师大腿根部。戚军说那种鼻息间
5 q% {( Q6 u0 ^0 E/ k5 e! i0 t吹动下体的微微毛发，眼前柔软含香的嫩白肚腹，两腮边分别紧贴的大腿和乳房，
$ {; Y8 n2 [8 q! n* [" R. F+ T实在是一种极乐享受。

/ F+ D. P/ |. q& f) b　　戚军离开的细节不表，因为大概可以想象的陈词滥调。不过据戚军说，他的
结尾工作做的很好，还把老师扶回餐桌旁，之后他也一直保持用毕还原的原则，
但后来偶然间读到俄罗斯剧院人质事件，才知道迷晕人后处理不当会致死的，他
5 |7 W* H! {" O8 x5 E又添加了随时保证安全原则，保证尤物的安全姿势。他说本来他都让李二少安排
可靠人手对老师家门锁动了手脚，反锁只管内不管外，还在客厅灯具里整了个摄
5 A: U7 P6 [6 B: ^% O) }像头，李二少以摄像头昂贵为由说只装了一个。戚军又一次开始说别看李二少替
他忙前忙后，但这个人很抠，脑子似乎还缺根弦。比如说让他给买一个相机专门
" M$ M1 @3 q) u0 v4 Q/ ^拍老师用，这货送来个小小的卡片机，还说某论坛上说操作得当还能偷拍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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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军气地大骂说老师就在那躺着，让老子拍裙底，还偷拍？但是李二少自己
花起钱来却是大手大脚。戚军说李二少对他马子是真好，经常买这买那。他马子
是他高中同学，正经八百考上高中的，但后来她爸出意外去世不久，她妈就嫁给
了一个小男人，直接住了过去，原本的家也基本不回了，她死活就住在自己家里，
+ f7 q* `' O" v6 a1 V她妈也只是提供些生活费，只是没想到没过几个月，她妈就把弟弟给生出来了。

% R) R4 |& V" Z: T0 n　　她妈哭着求她不要报警，同时还许诺原来的房子给她，还会供她上学，只要
自己能守候自己的幸福。他马子倒是个极有主见的人，说不学习成绩就一落千丈，
说高三不上就自己退学，学校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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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4 w+ H6 g5 i2 @9 Y　　而且人也冰冷，整个高二其他学生几乎不和她交流，只有李二少偶尔还主动
说些话。刚退学就找到退学不久的李二少，

+ Y' _1 i: V) X6 s; @3 `　　很干脆地说要就给他。李二少挺吃惊于这种干脆，但毕竟有碰到过主动贴过
# `0 H* a" e2 ~9 \# [0 Z. S来的女生，坐在自家花园石桌旁，装着先弹弹烟灰然后答应，问她缺多少钱，只
要钱谈成，管她什么冰冷贞洁都可以随意摆布，女的一句话没说，反倒是向前走
了一步。

　　二少倒也不客气，实际上是忍不住，一手前探环腰搂住，一手在她上身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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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L6 _! \5 [9 j; e  |" a. c　　二少发现女的胸部微微起伏，但整个身体硬邦邦的，倒是极有手感，只是她
$ `- m2 {3 ]! Q* a, s  v脸上还是冷冷的表情，而且眼睛也不看他。二少不相信这女的就是块只能抚摸的
玉石，环腰的手伸进女孩背部衣服，另一只手还不解人家牛仔裤扣子，直接往下
* Z; b* ?2 r/ K9 ]% s, M3 a慢慢蠕去，女孩突然向后一弓，急忙按住腹部二少的手背叫停，然后从桌上包里
- p' \7 h3 c. d  l- F7 H找出一袋湿巾撕开，抬起二少手臂。二少盯着女孩给他仔细擦了半天手，竟然没
有了性冲动，倒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女孩擦完放下二少的手，自己双手紧握背
/ V4 F6 d, X; I后别起，还是面无表情眼斜他处，猛地短吸下鼻子，对二少说可以了，见二少一
动不动，她的手缓缓前移，解开牛仔裤扣子，又迅速背过去。

　　戚军说二少当时真是被折腾惨了，美好的触感遇上冰冷的脸，恋爱的曼妙却
* h1 T6 K& |) i1 [! g又迅速被激起兴奋。二少经历过的女人不少，头一次这么短时间里经历这么跌宕
  T3 \. h9 |/ t, w的情绪，他对眼前的女孩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多种情绪憋得他也难受，他也就问
. F. X5 _' I3 Y* R# {女孩是不是让他全身都玩遍了才说自己的难处，说毕竟高中认识，多大难处他也
4 f& \) c% a: i! d( v. G会帮。女孩只是说她有点紧张，没什么难处，还说二少要就要，不要就算。就这
样，二少还是不少玩女人，但她只认一个马子。戚军说他听二少讲他马子多好多
好，还想问他也借着玩几天，二少还打圆场的说到这个女人对他有特殊意义，小
4 Y$ ~. P4 h; y+ I' U欣小玲拿走，亲妹妹都可以介绍，后来还因此达成协议，秦老师归他，他不碰二
少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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