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过一段很美满的婚姻。那时,我们青春年少,她看上了我的温文尔雅,我看上了她的精明能干。她的家族,在当地是做得很大的民营企业,她可以说是"富二代"的人了。然而她自己在商圈里混,却不想找商圈内的人士做老公。她说商人开口谈钱,闭嘴说利,都很俗气。她想找的,就是我这样的男人:有文化,勤学习,善思考,又处世大方的职业经理人。我也很喜欢她。她是那种很有主见的女人,人也长得标致,穿着打扮也不俗气。两边的家长也很赞成,说郎才女貌,一对绝配呀。事情就这么定了。' \+ ]- I, n8 ^
结婚那天,我们两人一起从各自的朋友、上司、合作伙伴那里借了九辆豪华轿车,我还特意给交警的朋友打招呼,说要在武汉的内环线转一圈,来一个大圆满。交警的朋友说他们各管一段,只要我们遵守交通规则,不闯红灯,围着城市转一圈基本没问题。他提醒我说,过长江大桥时,车牌要分单双号,注意一下,别到时被拦下来,就麻烦了。我一想还真对。于是一一核实车牌号,结果有两辆不行。那天,一共七辆彩车上路。这一年,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七岁。
7 d G1 w! @& g我曾经非常看好我和她的这辈子。婚前,她自己就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洋房。" V8 S1 X8 H) R6 ^& @
买房的时候,她还不认识我。她说如果将来找的老公没本事,她就养活他。结果,她找到了我,这让她喜出望外,一个不用她养活的帅哥做了她老公。9 z) l2 h5 J( T- P: G# K0 G% F, B! n
我们并不是在她的房子里结的婚,而是我自己用公积金贷款另买了一处三室二厅的洋房。我父亲是市府的一位副局级干部,我从小就受家庭教养很深,是个很正直、很传统的男人,性格比较自立,也比较刚强,不想沾女人的光,哪怕这女人是我妻子,我也不沾她便宜。她开始时还不乐意,说都是一家人了,还那么计较。她父母亲到是很赞成,说男方买房子,这才是"嫁姑娘"呀。后来她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很乐意以"出嫁"的方式与我结婚。5 S8 A$ i" w%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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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8 E& x! X4 T% d* O婚后,我们也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双方你恩我爱的,同进同出,让街坊邻里总是羡慕不已。她家的父母也很喜欢我这个女婿,说做了一辈子生意,虽然家里有钱,"富"字已有了,可还缺一个"贵"字,我和我的家族总算给他们家争脸了。所以,总是让她从娘家带东西回来给我吃。' Q w$ \( y! f. R) b6 N
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孩子出生了,白白的,胖胖的,见人就笑,非常可爱。
3 W% T6 ^+ l- x" h! E; E孩子一岁后,交给外婆代养,她继续到她的家族企业去上班,接过她父亲的总经理职位,管理着整个日常经营。而她父亲,则退居二线,做了一个不管具体事务的董事长。这一年,我三十岁,她二十八岁。两人都是青春年华,如绽放的鲜花那样朝气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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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祸福无门,吉凶难料,世事无常。
, b3 b& Y0 U) m w) e8 M但是不久,我们生活的重合度便开始慢慢地分开了。我们俩为了各自的事业,经常要加班。有时她在家,我不在;有时我在家,她不在。家庭逐渐成了两个人劳燕分飞的旅馆。 I& x5 v7 I+ g6 E3 e% c8 P, ~
两年后,她在生意上的应酬更多了。喝酒、打麻将、跳舞、喝咖啡、喝茶,等等,名堂越来越多,而且大多都是跟男士在一起。问她,她说都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别的。我说不能在白天吗?非要安排在晚上?她说那都是别人安排的,怎么好意思推掉。推掉应酬,就等于推掉了人脉;而推掉了人脉,就等于失去了生意。
- l8 j9 S, V: k* p3 w9 R我忽然发现,我们两人原本就不是一个同心圆,而是在两个不同轨道上运行的生物体,重合的机率不是没有,但是很少。
& [6 O, }4 w- M4 V8 `有时,我已经睡着了,她才回来。上床后我被弄醒了,她却想睡。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我伸手抱她,想要她。她却推脱说明天早晨吧。等到了早晨,我醒来,发现鸡巴硬硬的勃起,更想要她。她才勉强张开大腿,抬起屁股,让我脱她的裤子。
" [9 B- {, a9 c0 z5 i* u& C' T: z我趴到她身上,插进去动了动。她只是配合地伸出手臂,搂着我的肩膀,闭着眼睛。下面虽然有点湿濡,然而我知道,女人被男人搞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 v% e$ Z) `, {1 p5 H6 c7 y b
匆匆地射精后,她依然软在床上,我起来清洗自己。做爱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情,现在成了我一个人忙活,想想也没什么意思。' g% q. [9 n; d6 B7 m' p
但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哟。以前的她总是很热情的要我,缠着我不放。她是那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的主动型女人。可现在,为了她的生意,夫妻俩的性生活竟然成了这样。7 t3 T& j W$ S: u0 B
: J: T! s1 H$ c3 n. I我是敏感的。有一天,她依然回得很晚,到家时都后半夜了,而早晨依然睡懒觉。我起床后,看见她的小包和手机。于是拿起来,翻看她的短信记录。我知道我的这种行动很猥琐,但我却不得不这么做。我发现其中有个人,一直在给她发一些内容暧昧的东西。说什么"你感觉怎样?""还想不想要?"等等。. K! {. R4 C. F5 t* n
我的直觉使我突然感到,她在外面出问题了。但那时,我在没有得到真凭实据之前,也不好说她,毕竟她也有她自己的自由,所以只在方便的时候提醒她,今后早点回家。
) t$ N' W6 [$ s4 @& C& d1 d1 v1 p有一天早晨,我正准备出门,她躺在床上跟我说,要出差一个星期,去广东进一批货。我问什么时候去。她说过两天。我说还有谁去。她说公司里,除了她,还有业务部的一个经理。谈好生意后,她就回来,剩下的事情,由业务经理就行了。
9 f! a1 s$ j+ @& ^. y. E我说那好,你注意保重身体,不要太劳累,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 B; S: q8 E4 F+ q两天后,她真的走了。我打电话去她的公司,问值班小姐,她在不在。值班小姐说她出差了。我问去哪里了。值班小姐说去广东了。% ?4 n0 ~ P$ B) K" s% [, u4 B r7 A
1 h, b+ F) w. [& }$ M+ M7 {我们家有两套房子。一套在武昌,现在住着;另一套在汉口,是她在婚前买的。两套房子并不在一处,江南江北分得很开。有时,她会回去看一看,打扫一下。或者因为在外面应酬得太晚了,又不想再开车过江来,就在那边睡了,只是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而我却只是偶尔去一下那边。2 Z3 U6 P5 l9 G. T ?; X
她出差后,我依然按照自己的规律工作和生活。依然也只是偶尔去汉口工作时,顺便去那所房子休息一下,歇歇脚。但正是这种偶尔的使用,却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 p/ W% k' h! Q! ~8 _% R那是在她的卧室里的床头柜里,我看到一盒拆了封的避孕套。那不是我的东西。很显然,在这间屋子里,曾经有人发生过性行为。
# z4 r- b3 p' ]. g. i; S, ]但是不是她呢?就很难说了。$ ^2 h: w9 t* y6 t&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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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R/ T( F6 b' |: o- ~——也许是她把钥匙借给了她的闺中密友?是别的女人带着男人在这里玩过?; l/ ^) S& y+ v2 h& V: c' F
在她们的那个社会交圈中,这种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
8 w1 L) u4 C7 D——也不对啊,如果是朋友借地方,那事后应该尽量消除痕迹呀?
) E: I; _. z, K) u/ V3 f4 I% Q我于是继续寻找蛛丝马迹。6 p* `! @3 O3 P% O. f8 x) i
——衣柜里面摆放着她的不少内衣内裤。; q+ u, m4 O y! _. l
——凉台上的洗衣机里也是空空的。没有什么东西。; J) S# S* q W( `# N! Z" `
——酒柜里摆着各式洋酒和红酒。有一瓶皇朝红葡萄酒开了封,喝了一半摆在那里。但这不是我喝的酒。2 N1 i) d) B6 _ j) ?8 d6 m' B r
——客厅的烟灰缸里,有几只男人吸的香烟头。说是男人吸的香烟,是因为在按灭烟头时所用的力度比较大,以至于使香烟头都变得弯曲了。一般女士不会这样用力。/ ?, v' }# a) H7 M+ Q: `
继续寻找,发现进门玄关下方的隐形鞋柜下,很随意地丢着两双拖鞋。我刚才进门时没有在意它,可现在看来就有问题了。如果没有人来,这些鞋是放进鞋柜里的,不会随便丢在地上。3 F4 M' X& H" J1 d# ~9 w8 _6 z
于是又转到卫生间,伸手一摸毛巾,全是湿的。说明有人正在住在这里,而且一大清早还用过毛巾。再看香皂盒里,香皂也是湿的。
( U/ k( w" G" e% F% ^9 |0 v, D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打亮了一下整个屋子。总体上看收拾得还算干净。我想,一定是一个女人先打扫了房间,而后那个男的又抽了一根烟,两人才离开这里。
( E* W, h% _# A* `; i正是这个小小的疏忽,留下了让人心疑的蛛丝马迹。# b) w' j7 X0 j
不过,想要进一步取证,了解是谁在使用这所房子,只有借助科技器材了。# y( c1 s1 `4 N5 v1 Q
但是现在,方面安装窃听器材一时难以办到。另一方面这里并不属于我的资产,我也无权在这里安装窃听器材。
! @# [: V1 `7 |这个女人真是自己老婆吗?如果是,那一定就是她已经从广东出差回来了,却没有回我们的家,而是到这里住了起来,与男人幽会。如果这种推断成立,那说明他们今晚有可能还会再来这里过夜。% X' \+ p! L' Z: u5 \$ h/ j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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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来到老婆的房子,是晚上九点半钟。我站在楼下,真的发现卧室虽然拉上了窗帘,但依然可以看到里面亮着柔和灯光。5 r9 n3 n- P+ H0 u2 b3 k
再转到屋后,仰头一看,那属于自家客厅的窗子却是黑乎乎的。+ X3 h& b2 f+ ?8 E) s5 P
"他们在卧室里了。"我想。
: i8 ]1 Y5 w$ ^"上不上去?"我问自己。
8 J- k$ C! T" ^7 y/ n"灾祸来了,躲得过去吗?"一个声音说。" N; {# y. }4 b$ d6 m7 I* X+ g
"如果真的碰到,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另一个声音说。+ J6 E* P, c* e2 e; E
"如果连忠诚都没有,还要虚伪的婚姻做什么?"前一个声音又说。
0 k K6 L* Z# M. ^8 I对,所谓的婚姻,是以忠诚、贞操为前提的。如果没有这些,两人睡在一起,尔虞我诈的,就没有意思了。
6 p1 P/ y: x0 @, X' z& ~————上!0 v E: D0 t1 g/ [& x; r
黑色的皮鞋快速地踏在楼梯的踏步上。
! D# k& s1 a9 }* M% T神在一开始,并不想让人聪明。因为人一旦聪明起来,就有变出无穷无尽的事端了。所以,神让人离开了他的伊甸园生物试验室。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不知道真相时,一切便罢;一旦知道了,堂堂七尺的血性男儿,如何能做缩头乌龟,善罢甘休?2 p! N4 d& x; [- t
轻轻地打开房门,悄悄地走进客厅,慢慢地坐在沙发上。一切都是这样悄无声息。! a/ f' `* u# K( m' i* l: P: H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一阵阵男女放纵的笑声混和着性器的交媾声从门缝里传出来,刺激着我的心脏。
6 W7 B( Q. H) J: B6 ["啊……"老婆的叫床声。
. w% T2 ?5 e0 s% q1 @"啪,啪,啪,啪……"两人肉体的撞碰声。
# y3 }! Z ~* E) s"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斯床的受压声。/ m$ P0 E# j( j% ^/ \$ }
"啊……大力点,再大力点,我要来了……": _! Q6 W/ C# c- R& j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更快节奏的性器碰撞声。* h5 @6 L* v4 c9 {2 ?
从厨房的消毒柜里取出一把西瓜刀,寒光闪闪。
) i) I8 O; e& a% E9 ^打开客厅的照明灯。1 c ?% y* x- D7 { ^& N$ k
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盯着卧室的房门。
. v* ]: k' n5 c2 T"啊……我……来了……啊……啊……"老婆正在高潮中。
" l. H, C( K& B2 L8 Q- e- v"哼哼……"发自地狱的冷笑,魔鬼的右手握刀,拍打着左手的掌心。
7 k- e8 a% H, q1 q% Y$ a4 {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准备到卫生间去。
, A( q1 X2 S9 @ \6 b9 |"呀!……你,……你冷静点,不要胡来!"那男人突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一尊怒眼圆睁、杀气腾腾的凶神。
8 z$ {4 Q6 L& X# ?' h光秃的头顶,肚腩的腹部,粗短的大腿,四五十岁的年龄,他妈的居然敢上我的年轻妻子。
) Q G4 Q4 w& D1 p: i"老子杀了你!"魔鬼终于吼叫了出来。
; ^2 O2 B/ T4 G8 t: O" _"谁呀?"老婆娇颤颤的声音,随即一个的女人一丝不挂地从卧室里飘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准备丢弃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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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
2 o# f) V* g! w( {0 y一脚踢在她的髋部,潘金莲像一朵白白的棉花应声倒地,手里的避孕套也抛出好远,里面的精液溅到了墙脚上。
9 J. Z8 p( J2 C. f那秃头西门庆已经快进到卫生间,武松举刀砍去。秃头西门庆一闪,便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 t9 c9 T2 |! u3 ?7 s
"说,想死吗?"武松转向浑身赤裸的潘金莲。# R7 y/ C8 D) e% t) [6 O
潘金莲雪白的胴体侧卧在地上,尤如一只肥嫩待宰的羔羊,摇晃着脑袋。0 ?% t& p7 Z' d# v6 N7 Y. V% Y
西瓜刀拍打着她的娇脸。刚才满面的淫荡,此时已一扫而光。5 Q% ?$ m# r! l2 I% M7 i$ b$ _+ c& K6 _
秃头重又开门出来。我"嗖"地一声,立刻站起身。" r' n7 d, A! T
"兄弟,有话好说!这事不值得动刀动枪。"秃头已穿好了内衣内裤,说。
. P" Z9 n7 ?* R3 G3 Z) K6 @, {"你敢在我家上我老婆,老子跟你有什么话好说?""兄弟,误会,误会。可以谈谈,可以谈谈。"5 D* | O7 W! |
"你打算怎么谈?"5 d- T7 O* A( e) Y
"给钱。你要多少,可以开口。"- k- @3 M+ e/ A+ C0 |2 ?& E! u
"一百万!"
, K; F8 k/ V; e/ L& {! F"好说,好说,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r. k& P8 @- L( `& e: a* A# `
这家伙真有钱吗?什么来路?——魔鬼心里想:是不是看着我手里有刀,怕死了?& n$ c" |9 E! I' g3 I
"哼,哼。你什么时候交钱。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明天,明天。我要去财务调动一下。"
- L1 f- \- M: w& p! U \我看看脚下的潘金莲,她似乎也镇静了一些:"你先放了他,你有话可以跟我说。"$ u. T% j* C/ p' g. ?) W' Q8 h+ B; \
"淫妇!你给我闭嘴!"
, `) Q \ I; U6 `3 T"留下你的内衣内裤,身份证、驾驶证和银行信用卡。""好,好。都留给你,都留给你。"+ T* F( c" h$ H- v/ e1 D
秃头一听,可以有条件从现场得到解脱,立即开始脱内衣内裤。) r/ b3 s2 l( E) C5 d" x0 ^
我立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他脱衣和掏皮夹的动作就拍。
6 w& n' j3 [8 N" {+ k+ A. S"先生,都给你了。"$ ^+ g0 K" w: B7 u' c
我指着那个男人的脸:"好!算你聪明。穿上你的外衣!"他一边穿外衣,一边说:"你不要伤害她。"
8 \: m. [( u; m8 c" Y @7 `"还轮不到你教我怎样做!"我怒吼道。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颤动。
6 p+ ~" s* e# y4 h他低着头,开门出去了。
) H# q `& i+ I) O4 c屋里里一下子寂静了许多。9 g. R) ]6 B/ Q
我瞟着潘金莲,冷冷地问:"说吧,他是谁?"
4 n/ O- u% m# @" A ~"公司的一位投资人。"
: n6 l3 R; _% B# s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避孕套,放到那一堆衣物间。再次转过身,盯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_% ~& X" o# V/ J9 w1 e d7 R
"两个月前。") w, |4 `1 J. f1 D1 c/ v
我问:"常这样吗?"
3 A# J5 V# h r0 G8 Q9 k她说:"偶尔。"8 d# f0 |; L/ T2 Q
我说:"你刚才的表现,我虽然没看见,但都听到了。你和他,绝不是偶尔的关系。": l, X8 T- D1 ^( ~+ F4 J5 t6 O4 f/ l
她说:"那你要我怎样说。"
" x6 R$ x+ Z/ Q8 q: e( w我问:"你愿意离开他吗?"
( Q% @! l! s; C/ `" O1 v7 y2 @7 N她摇摇头:"他是公司的股东,而且是大股东之一。"我说:"就是说,你们很难回头了?"
7 u$ P7 o G. x8 P( K! M她默不做声了。. A# V5 R% c3 I4 q' M
"那他能娶你吗?"' y- r. e% f1 P
"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
( @0 M$ S% R/ w. \% c. R/ J1 Q"那好吧,我成全你们玩玩吧。"我冷冷地说。
9 n& F( @% E; q"不,我不。"她鼓起勇气说。
$ r/ J+ W+ J4 W& A2 i1 h8 e v"晚了。"我摇着头:"太晚了!"我一边说,一边冷静地咬着牙:"你们不是一次两次,不是偶尔,而是经常,这是不可以接受的!"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贞节。就我的立场看,与妻子离婚是在所难免的。0 ~- Q4 r: e* X8 c7 d
或许有人问,为什么不能原谅她一次?为什么非离不可呢?
; x9 p3 ?4 I0 u% P3 J+ r; T" T因为这不仅是单纯的性关系,还牵扯到了她的家族利益。据说那个男人准备向她的家族企业投资770万元的资金,用来扩大经营规模。但他垂涎她的美色,追了她好长时间。这一次她之所以依了他,是因为她想,只要我不知道,与他发生性关系,应该是没事的,大家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又不能当真。结果上天不容,阴错阳差,被我发现了。
: G- f. `& l, y( q没有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生活。我和她,不论是结合,还是离异,都是如此。温情脉脉只有在利益相同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而自私、冷漠、掠夺、贪婪、占有才是生命最原始的本质。1 Z) P( Z3 P9 T& s) o" j8 c# @9 A
那天夜里,她留在了她的房子里,我带着所有的物证,包括她沾满淫水的内衣和床单,打了一个包,回到了武昌家里。; E5 h+ W# j$ ]( {- }4 h
她不想离婚。她说在她的那个圈子里,有婚外情的女人多得很。有的人还玩夫妻交换,甚至玩3P.她的父母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把我叫过去问话。我带着物证,到了她父母家里,将那些东西往桌上一放。她母亲就气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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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g) i* b3 f* `: P B$ }3 ~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我依然住在我买的房子里,而她则搬回到她买的房子里。她要小孩,她的父母也说,要通过抚养小孩的方式来补偿我。我想谁养小孩都一样。于是达成协议,平时由她和她的父母负责抚养,而我有探视权。这一年,我三十五岁,她三十三岁。3 q5 g$ ?5 O$ W+ }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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