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囊仙之死】（死亡群岛第2部）3

性天使

　　第十七节：重返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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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o/ g& G! ]　　影楼凶案发生的第二天早上，叶家强在参加完警局的周末早会后，便带着马
丽一起驱车赶到位于南湾区的万孝儒影楼。

! W' O+ {' s2 ~/ x+ {5 [　　尽管专案组立下了十日内破案的军令状，但叶家强此刻反而一脸的轻松，大
概是因为手上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的缘故吧。

2 d, l8 O: R6 k& ~　　叶家强开着车刚到小区大门，一张熟悉的脸孔迎了上来热情地哈着腰，并且
# s6 c  P' h% v, j7 \早早地打开拦车杆，他就是昨天在小区保安亭值班的老谢。

( X6 @. A. ]. Q) l; j* U　　而在影楼楼下已经停着一辆警车，影楼的门开着，显然刑侦大队的同事已经
早早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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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6 l1 Z% h3 @　　因为案子对外公开为抢劫案，所以影楼周围并没有设置围栏，叶家强进门后
径直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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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设计得阴森恐怖的摄影棚里，有三名便衣正在现场进行重新堪察，除
( W& d- [1 G' F+ C; f7 Q了杀人的凶器和受害者的尸体外，所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放在现场。

　　其中一名便衣回头看到叶家强便笑着打了个招呼：「强哥，您来了啊。还有
: n, Q& ^9 K& N9 C. L" s) f& ^马丽姐呢，哎，幸好你昨晚没送那老头，这条老扑街居然一路上呕了两回，不知
道是晕车还是恶心，害得我黑麻麻的还要洗车，洗完车还要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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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5 a0 _$ _& D1 T' t　　「活该！谁叫你嘴贫。这回正好治治你。」马丽撅起嘴反讽了一句。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吵嘴。」叶家强摆了摆手。

　　「我们现在可是要分秒必争。宾仔，杜维东找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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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X5 ]* f' t7 d　　「连根毛都没找着。」列宾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昨晚我就已经带队到他在城中村租的宿舍找过，据房东说他已经有好几天
没回来了。去他工作的公司一问，老板说这小子一个星期前就没来上班，打电话
8 @& C( F* s3 x$ p9 H; [% i又关机，已经当自动离职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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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P7 m* A) Z　　「有联系他在湛海的父母吗？」

　　「早上联系过，他父母说他从五月份在南滨找到工作后就没回过家。牛荣查
# W6 E3 M' S. j6 X' ~过他的手机和网络通信工具，发现他自黑天鹅命案发生后就再没用过这些玩意。
# c  F+ B* f+ j8 K. Z. N1 c' S! e& c强哥，我想现在可以对杜维东下通缉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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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6 [) a1 F* k　　「这个当然，只要他的指纹能和黑天鹅宾馆留下的对得上就能正式起诉他，
& Z7 _. r5 I6 |4 M& X但前提是要把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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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z/ \  w0 S8 \4 i6 E　　「还怕他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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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e) F/ z6 h$ ^3 m6 V. F　　「嘿，难说。徐大华等人不是直到现在都没抓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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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T& C! J' n; m# \7 v6 ]+ j　　「哎，怎么老是把上海的案子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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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e; d# v0 w8 R　　「我不得不这么想，温少媚的『大片』禁了一年至今仍能在互联网上找得到，
+ A' E8 D& S* X3 g, q7 l9 x现在连汪晓燕被杀的视频也开始满街传了，甚至连上头都认为用不着多久，周倩
$ m% {  x% H- q% G婷的也会跟着来，所以才要求我们十日内破案。」

( j! x; Y; A8 `( Y5 i8 W+ C　　叶家强用食指和拇指来回地摩擦下巴的胡渣，环视着室内的陈设，回忆一下
昨天万孝儒、刘大平等人的口供，他突然回过头来问列：「有没有查到凶手的指
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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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把凶案时用的刀、皮鞭、更衣室的门把，包括摄影棚里面的设施
上都没找到。」列宾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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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2 b7 m$ H' P, g# a% K　　「凶手很有可能在手指上事先涂了指甲油或是在手指上粘了指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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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E8 {. b/ i1 ]1 f" e　　「刀的来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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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更衣室里层的衣堆里找到一把外形相似的道具刀，万孝儒说自己中
$ m3 t/ K) u- t9 [/ i& L午十二点半到达影楼后有检查过所有的道具，声称并没有发现刀刃锋利的武器。

　　假如他说的是真话，那么就说明凶手早就潜进了更衣室，等万孝儒检查完毕
! W6 G4 b# L( F* K后再潜入影棚中将大刀掉包。」

　　「这个家伙似乎对昨天老万安排的活动细节十分清楚，否则整个凶案不可能
策划得这么好。走，咱们到楼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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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走出影楼后第一时间来到更衣室阳台所在的位置，这里离地面并不算高，
4 _; r- S* f; t' |0 b  h/ ]" u虽然周围并没有平台或栏杆这一类可供抓手的东西。

4 X8 ]' E! F2 h/ u. S6 w$ H8 i　　不过从查到的痕迹来推断，凶手八成是利用墙壁上的凹凸面借力，跳上半空
用手抓住阳台外的半截旧式出水管，然后翻上阳台，对于有一定身手的人要办到
这点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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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个小区只有一个进出口，但这种旧宿舍区周围的围墙很矮，要从外面
/ ^' \( q' [" x9 W* Q7 n# v& B翻进去是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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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保安的口供，保安亭是按二班三人转的模式值勤，每人值十二小时，因
为在保安亭里能看到影楼的正面和两侧，所以保安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亭子里，
影楼和小区大门都能兼顾到，间中外巡也只是绕着影楼转圈。

　　毕竟他们拿的工资是万孝儒发的，因此他们巡视的重点都是在影楼周围，至
于有没有人从小区外围偷偷翻进来，保安不一定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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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k, w: ]' H+ v　　而且除了小区大门和影楼门口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安放摄影头，对于有意潜
! _. r. {. Q8 ^6 [8 H4 z进来办大案的凶手来说，这里的保安漏洞实在太多，包括保安亭每天晚八点和早
八点换班时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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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9 T$ A- y　　说到底，万孝儒这个影楼不是军事基地，何况里面除了一些摄影棚的大件器
8 ~0 C$ X8 M; O' W: w材外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因此老万养着这些老头能防住一般的小偷就足够了。

: l3 t& H% p2 t+ {( p　　「强哥，这两位就是昨天下午看到窃贼的目击证人。」列宾把两个人带到叶
家强面前，一个是保安亭的老谢，另一个是住在影楼斜对面一楼的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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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你昨天下午什么时候看到窃贼的？」叶家强脸带微笑地问。

　　「具体是不记得了，肯定在三点过后，因为下午太阳好的话我都会在这个时
间出来晒点东西。当时我正从屋子里走出外面，突然看到一个黑大汉从那楼的阳
台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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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有没有看清楚窃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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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v5 }* @　　「阿ＳＩＲ，你都知道现在的贼都很『狼死』的啦，动不动就要杀人，报纸
不是说那贼还杀了人吗？我一看见有贼跳出来哪还敢呆在外面，马上就缩了进屋。」

　　「总能看到一些特征吧？比如身高啦，衣着打扮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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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 Y, q$ w) Y. d* q  y! c4 ]　　「呃，我记得这贼比较高大，全身黑……衣服是黑的，对了，头上还戴个黑
& \' x5 p, c2 a6 b/ |; u8 R5 [头套！哎，总之看上去就觉得吓人。」

　　「手上有没有拿着包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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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真的记得不清楚，当时我怕得要死，很多东西都忘了。」

/ I$ l1 e" _/ a# v" r　　「你刚才说那贼很高大？怎个高大法，比我还高吗？」叶家强说完挺了挺自
己那一米七五的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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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阿婆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叶家强，像在服装店里挑衣服。

　　「感觉比你高吧……当时我看到那个家伙感觉就像看到一头黑熊。」

　　当问到保安老谢时，他说当时在保安亭看报纸，正是远处阿婆的惊叫声引起
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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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黑头套的家伙用手上的钥匙解了红色奥迪的警报，然
/ r( F" E, b# W' P后打开车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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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想上前喝止，但车子已经发动了，而且还快速地开了过来，直接冲破挡
车栏逃逸，根本无法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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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4 r8 o! a% Q8 @4 L& S) h　　「那你感觉这窃贼的身高如何？」

　　「虽然比较远，但也看得出身材比较高大。」

　　「比我高吗？」

& n3 X" y7 s' ^0 [: v4 z+ Y7 d　　「感觉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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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t; G2 m) `7 B　　「与那位开红色奥迪的车主相比呢？那个头半秃的猥琐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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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也会比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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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u( o8 N7 U, ]1 w　　「强哥，凶手会不会就是杜维东？他身材也很高大啊，肌肉又结实。」列宾
凑近叶家强的身边小声地发问。

) o" T1 B. Z3 M/ E2 x( }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只是，杜维东和韩正德身材差这么多，万孝儒和刘
5 ^1 M% B2 ?) r6 I; K大平等人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有异常吗？」

　　「会不会是因为穿了道具服的缘故，因为更衣室的道具服尺码大多数是大号
5 o. ~  {. S" }- k" e  ~的。而且刘大平说过，凶手从更衣室出来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可能是怕声音不
同会让刘大平他们察觉。」

　　「这就更奇怪了，就算分不出身高和体型的差异，那行为动静突然和平常不
9 W- q' R! D, R5 ?一样也应该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才对。」

6 z# e# w9 t3 i0 w; Q$ P　　「您是说……他们是在演戏？将周倩婷斩首根本就是万孝儒他们策划的，也
7 c, F8 T% ?. q" G就是您说的『幕后』？」

　　「如果是演戏的话，那么这场戏未免做得太逼真了，况且在自己的场地和眼
* u; C8 o/ \4 Q9 d6 n皮底下搞这台『大龙凤』，暴露的风险实在太高，我不认为『幕后』是一个这么
蠢的人。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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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I2 |; j* O+ |5 _/ y　　第十八节：拨云见日

　　三天过去了，专案组的干探们仍没有找到杜维东，在影楼里行凶的那名神秘
杀手在烂尾楼弃车逃亡后警察也无法追踪到他的去向，整个案子的线索似乎再次
断掉，距离破案期限只有一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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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E0 n4 P, l　　但这段时间叶家强似乎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与本案无关的事情上——与省纪委
8 q9 m4 ?  s: P% D9 ?7 V, y频频联系、查找省内特别是南滨市周边城市近期出现的无名尸体或残肢、了解欧
美国家的违禁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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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O) t; D8 f! ~' V: l　　最近还把在市郊追踪一伙盗抢团伙的警力抽调回来，这让手下的伙计们百思
不得其解。

　　今天整整一个早上，叶家强纹丝不动地坐在电脑前面，认真地浏览内部网的
' x. Q3 k, ^! q' n" R! W' K放出的案件，而马丽则在他旁边整理「魔芋」团队成员最近活动和去向的详细资
: S8 `7 Y) M) n/ _. d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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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几天都没睡好，叶家强的脸显然憔悴了很多，下巴的胡渣越来越密，
似乎连剃胡子的时间都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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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电脑屏幕相对了几个小时后，身心皆疲的叶家强整个人靠在椅子背上，两
只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恨不得要把倦意立即赶走一般。
' t! j0 r$ q; |8 ^( r# s3 h6 E
* c9 I$ Y, Q+ h/ @4 b& a　　就在这个时候，列宾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叶家强昏昏欲睡的样子，于是欲言
又止，脸上露出颇为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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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3 b8 y# Y4 q0 X; g　　「宾仔，有什么就报告吧，不必在意我。」叶家强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听
+ D$ s# D% f7 `到那匆匆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列宾来了。

　　「强哥，这几天南滨各区的伙计把整个市都翻了个底朝天，可是连杜维东的
: _9 l# \! Q/ i腿毛都没找着。其他省市收到通缉令的兄弟单位同样一无所获，这个『扑街仔』
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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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徐大华那样吧？」叶家强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一副「意料之中」
5 L2 M* X2 y) x% W, U9 k5 `& ]的表情，然后从胸中掏出一包「芙蓉王」，正准备点火的时候停了停，犹豫地看
6 N1 F9 y- @9 Z+ t! x8 l7 _了一眼身边的马丽。

1 _& h9 ~7 T- {; C5 ~　　「阿头，没事，您就抽吧，我吸惯二手烟的。不过呢，办完这案子您就把烟
戒了吧，老抽烟对身体不好。」

$ O$ w  i) J. w% }( d9 ~& F　　叶家强笑了笑，很快就把手上的香烟点燃，顺便把烟盒递给列宾：「宾仔，
你也来一根吧。」

　　列宾没有接过烟，而是一脸疑惑地问：「怎么又扯到徐大华那儿去了？」

$ k. h; _; }% a5 K( s　　叶家强放下烟盒，然后从桌子旁的一堆文件中抽出一张东西，递给列宾：
「还记得上面画的玩意是什么东西吗？」

　　列宾一看到上面那张残缺的奇形怪状的图案，马上笑了起来：「当然记得，
那天姓伍的『半唐番』来时，说这是什么韩国明星的纹身图案，怎么？跟徐大华
又有什么关系？」

　　「今天早上，上海的欧队长给我来了电话，说终于找到了在苏州市大江县发
现的残肢的主人。」

　　「不会是徐大华的吧？」

) l  o4 ~$ W! {, j' b, O& o7 s　　「是蔡弘明！通过和他父母ＤＮＡ比对确认的。」

　　「什么？？」列宾和马丽都不约而同地把眼睛瞪得像灯泡一般大。

' z* G( y( }- X0 I- L# |( k　　「您，您怎么猜得到那条无名残肢是他？」

　　「还记得伍尔鹏在饭店聊天时说过的事情吗？那蔡弘明是韩星朴智民的狂热
. @0 e! ]9 s$ k  Y" S2 J  h粉丝，既然朴智民身上有这个纹身，那么蔡弘明估计也会在身上弄这么一团玩意，
我是基于这点猜测的。真不幸，居然还真让我猜中了。」

0 g) j) F* R% o! _' k' a# H　　「您的意思是说，徐大华和蔡弘明一样被灭口了？」

; f2 V  R+ |2 D* O6 x　　「嗯！如果我猜得没错，杜维东恐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所以我才会我留意
最近在内部网公布的无名尸首，只是还没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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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6 r7 ]' T% ~8 m, h  f7 P7 ]　　不过，我想在近期找得到的机会不大，凶手肯定会将尸体肢解后藏匿起来，
9 G! c2 n8 g  B3 \# g5 l因为至今未听说有人找到徐大华和俞兵的尸体。

　　蔡弘明的残肢和尸骨碎块之所以会被发现，恐怕是一个意外吧，大江县是边
远山区，树林里的野狗特别多，这些散落在村落周围的尸块很有可能是被野狗找
% i; _% v8 I+ n+ \. _出来嚼吃的。」

! z' d; {% `' D　　「那杀死周倩婷的凶手呢？难道他不是杜维东？」

　　「依我的判断，九成不是。凶手是另有其人，至于凶手是谁，我已有九成的
把握！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把陈伟他们调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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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1 S' D# n" S　　就是为了跟踪这个凶手，我之所以选择陈伟这组，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能力比
你们强，而是他们很少和我们一起，面孔比较生，不容易被对方认出。」

! X7 z' G5 q+ ^" s- E" Y　　「强哥威武啊！那干嘛搞得这么神秘呢？连我们都不让知道。再说市郊那伙
0 w2 r: `% h$ e2 h0 X! p歹徒还没找到，临时把陈伟调走会不会有问题？」

　　「这个凶手可不是一般人，为了保密我暂时不想太多人知道。不用着急，你
+ Y2 e7 H  O' A2 ], t4 l们很快就知道陈伟跟踪的是谁，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这两天他肯定会有所动作。

　　至于市郊那帮乌合之众，他们的老窝已经锁定，一网打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 ]. ^! i( I4 c+ w/ i临时换人去办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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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要在限期内破案有希望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至今未想明白。」列宾几
' }# Q) v: k) T8 @& i% K, R乎将整个人凑到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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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 e4 D; t  d9 \2 F  D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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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机呗，但凡查凶杀，首先得了解凶手行凶的动机。这个所谓的『幕后』
指使凶手去砍女模特的脑袋，然后又将斩首的视频放上网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
是为了好玩？是炫耀？还是为了向警方挑衅？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9 O, J7 g3 l# ]6 t　　「这我明白！」一直在忙活的马丽插嘴了。

# w$ z& D8 |2 V1 v- T, k　　「想想万孝儒这帮色老头为什么要拍光屁股的女人，而且还要绑起来，还要
施刑？两个字——变态！！我想来想去啊，这个『幕后』就是一个大变态，他干
& V# k- C, D# L& \这个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 Q( ?+ O- ?' h" b　　「马丽姐，这太扯了吧？花这么多人力物力，还要冒着被抓的风险，就是为
8 v* |+ p$ ?2 P9 v了拍段真实的斩首视频然后放上网给全世界人民分享？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呵呵。」一直绷着脸叶家强难得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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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z! T- M* `3 m; d　　「马丽是话糙理不糙，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假如他们不是『变态』，那么
3 C' i  `& J' E+ L( o) m% i这些所作所为实在无法用常理去解释。那天我给万孝儒录口供，问到为什么要搞
这种恐怖的拍摄。他告诉我，是为了能在现场感受一下古代女犯受刑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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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女犯？？」

　　「还记得杜维东与汪晓燕聊天的内容吗？聊得最多的就是这方面的话题，对
于刘大平、方国真等人来说，把女人脱光光捆绑、施刑可能只是寻求一种刺激。
/ _+ M& X. `( X不过对于万孝儒、杜维东这些『知识分子』来说，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追求。」

3 t) z4 p; E) ^6 G  y2 K  n　　「再告诉你们一件事，万孝儒有两张珍藏旧照，是民国初年东北军阀处斩一
名女土匪的照片，而这位女土匪——正如你们所猜到的那样，全身被剥了个精光，
双手被反绑，双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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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头发有如乱草一般，粗犷脸孔上的五官长得有点惨不忍睹，若不是胸前
1 N% I7 z) e* {0 r* Z; q* R6 O那两块水袋样的乳房，还真看不出她是男是女。

$ w0 ~$ R4 o3 b6 c0 e, m: Z　　在她的身后是一名身穿近代军服，手持着红缨大刀的青年男子，他们身后零
5 @( ^' K, `0 a- t( a& G% N零星星地站着穿同样军服的军人，脸上都露出那种乐见其成的笑容。

" A! d' O* c5 n$ O* n9 Q# x" I8 j$ c　　而另一张，就是女土匪人头被斩下后的场景，身首分离，地上的血水还反着
; s* Y: O8 W' v2 V4 K; W4 Y光，执刑的男子一脸轻松地用布拭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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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张就近代的黑白照片而言拍得还算清晰，你们猜万孝儒花多少钱把它们
从一个收藏家手中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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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十五万！！」叶家强特别将语调提高。

　　「不会吧？？两张破照片要十几万？换我情愿去买一辆跑车。」

6 ?: u6 b! Z. d8 C( K4 V　　「这还是友情价呢。据说当年一位法国牧师在东北游历时拍到的，几乎把这
! ]% s8 [7 @" j1 x$ Z个女土匪行刑的过程全拍了下来，不过他没有将照片公开而是一直珍藏着。

　　经过一轮辗转后只剩下这两张，后来不知怎的落到那位收藏家的手上，万孝
儒和他很熟，见到后一直坚持要买下来，这位收藏家是看在朋友份上才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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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6 Z# @- n  ^# ]　　看到两位伙计惊讶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叶家强继续说：「我说这个不是为了
介绍这两张旧照片的来历，而是想说，有人就是会为了一个旁人看起来不可思议
7 j* ]! q* U9 a* o4 c的爱好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特别是经济条件优越的人。
& E  H  B. e1 i% ^9 F8 N2 ^/ m' d
- M& C: B8 ]& m/ p' e　　万孝儒显然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不仅自己花钱买器材道具、请模特来拍照
片，而且大量地搜集和珍藏这方面的书籍和图片，古今中外一应俱全，相信他在
女性裸刑方面的造诣比在文学上强得多了。

　　至于杜维东，这个小伙子大概也是受了这位教授的影响，在他的网盘和电脑
里都能找到不少这方面的东西，说远一点，去年那部电影，其实也是基于女性裸
1 y0 d5 X8 m1 C刑的兴趣来进行拍摄的。」

　　「廖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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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还特意看过《廖观音》开机前的新闻发布会视频，何守仁向记者解
释过电影为何要渲染女性裸身受刑的镜头，他说是想真实地还原这一黑暗的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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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u5 a1 J, C, E% A　　和方国真、刘大平这种单纯为性刺激而拍摄女性裸刑主题的色男完全不同，
4 I. {8 a) m9 b, T& }& Z- i! Q这个『幕后』和万孝儒、何守仁一样，是一个高层次的『变态佬』。」

; Z- [$ p% z+ B$ x) w9 t1 q7 m7 o　　「但买凶杀人成本实在太高了，您看我们以前破过的变态杀人案，这些凶手
顶多干两三票就锒铛入狱喂子弹，多亏呢。还不如直接上网看变态视频，大不了
花点钱，总比没命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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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2 B! ^' I) n　　「变态佬的心理很难从常理去分析。像我们过去破的案子，行凶的人大多数
/ G0 e; f$ W- W8 L) C1 p家境一般，工作收入不高，生理或心理上有某些缺陷，可能还会被周围的人歧视。
他们大多怀着一种报复社会的心理来作案，而且手段也不高明。」

　　叶家强将半支烟摆在烟灰盅边，停了一会才继续说。

　　「而另一类则和刚才提到的完全相反，他们家境好、文化水平高且收入不菲，
2 _. e9 F1 n8 _" g- r2 g: J& m同时又有冷静的头脑和缜密的思维，为了满足自己的特殊嗜好他甚至不惜牺牲无
辜者的性命。
; G# [6 o! X6 ~3 l& r
  u; W2 S* n7 z* d  j' V; x　　这种人对自己的智商特别有自信，认为他可以肆意践踏人世间的法律而不会
$ K% a2 E7 n" C! v, T( s# j受任何惩罚。收集受害者的头颅、将视频摆上网，很大程度是出于一种炫耀的心
+ k7 z6 G: o: e, k3 r, t4 X理，就像那位『幕后』。」

　　「就是呢，每次都把模特的人头带走，搞不好是为了做成标本放在家中欣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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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3 @% B/ }1 Q7 g# T8 X　　「哎呀，别再讨论这个好不。」马丽只感到满肚子的酸水翻滚，差点连昨晚
3 `: H  n( o  ?9 z的宵夜都要吐出来。

　　「搞到我后脖颈凉飕飕的发麻呢。」

/ I" K$ ^- N) J' ~  d# }: V4 w　　「真是，还『刑警之花』呢，就这点胆量。」看到马丽作伸拳头状，列宾连
忙做了个闪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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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c6 G7 R% o9 ^, G5 L. m　　「好好好，不谈这个，说正经的行不？话说回来，那强哥怎么看徐大华和杜
0 T% `8 o) s' Y' c! L' D. c维东？那个『幕后』就算是个智商超高的有钱变态佬，那他们两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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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N8 Z: w; @: I　　就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愣头青，年纪轻轻的大把前途，干嘛要帮那变态佬干杀
9 o' H9 M* p4 @) g. J* O人的勾当？换我的话给我一个亿都不干。」

　　叶家强把烟灰盅上的半支烟用手指碾得粉碎，继续进行分析：「通常来说，
一个人受命去干杀人放火的勾当无非两种情况——要么有巨额可观的报酬，要么
3 U5 {) B1 R- ~, ~/ S* N就是有相当大的把柄被对方抓住。
8 R6 J. M2 ]" B% [' g. Q
　　徐大华和杜维东并非职业杀手，因此第一种可能已经被否决。那么就剩第二
种，『幕后』抓住了他们的命门，从而令到他们情愿铤而走险来换取对方的沉默。」

6 E+ y' j& t# f  }　　「您是指那个富婆的命案吗？」
2 y+ D8 e: |' H2 `5 V; V% I
　　「虽然警方没有找到证明杜维东是凶手的证据，但不能说明他就可以脱得了
干系，我们不妨这样想——有人消除不利于他的现场证据，包括留在陆萍体内的
精液。于是这个人以此来作为要挟杜维东的工具，让他替自己办事。」

( [8 y; l& w2 L　　「这只能算猜测……」

　　「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杀害温少媚的凶手徐大华毕业后在上海某锂电子公司
任职，曾涉嫌谋杀自己的主管。」
) [3 Y5 H# \7 `: o  ]( f
　　「哎？？」两位小年青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张大了口。
" s8 E. d5 k' q/ U! L
　　「好像是因为工作上的问题，他的主管当着一群员工面前狠狠地训了他一顿，
; I3 b. S2 x" D! u4 V$ M8 v, [据知情人的口供，那名主管足足骂了他十几分钟，但他丝毫没有抗议，只是一言
不发地站在那里挨骂。」

　　「连『马尿』都没流一滴？」
4 F3 B8 ~: b: r! l/ Q
　　「啥都没有，像一根木头一样站着，直到主管骂累为止。听欧队长说，这位
; G9 k% i  V  p3 q仁兄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坏脾气，不少员工都被他骂过，甚至有些脾气同样火爆的
: {' b0 c4 _3 y. a0 r# t员工几乎要和他动起手来，也有人扬言要干掉他……

+ R4 u& B' n, Z$ ~( A% d, z3 g　　谁知呢，一语成谶，就在他骂完徐大华两天后，就被发现死在工厂的一个废
2 L4 k3 G+ i6 R6 n品仓库里，除了身上多处刀伤，喉咙还被一根竹子刺穿，于是徐大华作为其中一
  t) c+ n' o; E2 O$ x4 z& [( Y位嫌疑人被警方带走调查。」
" d4 r  C% q2 z3 U# M
　　「不会吧？连骂不还口的人都有嫌疑？那些扬言要干掉他的员工干嘛不带走？」

　　「当然有被列为调查对象，至于为什么带走徐大华，那是因为凶案发生的时
( h; W# ^7 j% i* h( b! u8 ^间距离徐大华被骂的事件最近，而且据在场的员工说，那名主管当时就骂过这么
9 Y, {0 V# ^" O0 e! n, Y: H/ S一句——『像你这种废物，就该和废件一起丢进废品仓库里』。

* o  y- X. K4 _4 S0 o# D0 U2 a( }　　后来这位仁兄果然死在了废品仓，某种意义上像是一种报复。有句俗话说
9 b: U2 u. X1 c* O$ B) J& D『会叫的狗不咬人』，那些扬言要干掉死者的员工反倒不一定会付诸行动，而徐
" s" F3 R* a% X3 v# n! t- i大华被当众臭骂了十几分钟居然连脸色都不变一下。

% h% {7 i# f3 `! O  f　　可见此人有多冷静，憋在心里的怒火若不能通过正常渠道宣泄，就有可能会
使用极端手段来解决。」
  Z5 h5 _6 m8 G9 Z
　　「不用说，警方肯定查不到徐大华作案的证据。」

　　「确实如此。」叶家强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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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是在别处被杀死后挪尸仓库的，现场没有留下指纹等痕迹。最重要的
+ m0 D; t$ D+ E0 C是第一作案现场警方始终没有找到，于是徐大华被释放。

( \1 G. t) G5 m　　可是这件案子还是为他带来了负面的影响，自此之后其他同行的公司都没敢
招他进来，最终徐大华在同学的介绍下在地方的电视台跑龙套混口饭。」
# w2 z, f2 D: t* b
& g7 p, L; o; {4 I) g2 O" u& t. @　　「哗，牛人！难怪有胆量当众砍下美少女的人头。」
, {; O3 o0 G8 z# h
　　「据欧队长提供的资料，徐大华性格内向木讷，学习成绩一般，平日也没有
表现与众不同的智慧，在电视台跑龙套也混得很一般，很难想像他是一个手段高
! N. I* u: D6 |超的杀人犯，但如果有一个神秘的高手能帮他消除犯罪证据就另当别论。」
! e4 l' p, N( p, j9 K
' u* z' W, y0 D- M* u2 D　　「这太扯了吧，如果他们不是头脑冷静的杀人狂，又如何会有胆量去砍一个
活生生的人的脑袋？」
+ P: r) V% O6 H- M* k1 n
# U" m( @; x) a* T5 N1 N0 E　　「有胆量杀人和懂得消除证据是两回事，况且胆量这种东西，有时可以借助
其他东西来提升。都说酒能壮胆，平时胆小的人喝高了也会杀人放火，当然这并
' U0 s3 A' `) R. ?不是说徐大华和杜维东在杀人前都喝了酒，而是服用了一种起相同作用的药物。」
$ k+ K# y" }2 A: p
" Y' h1 \, u3 x) D3 u+ k　　「这么邪乎？这个世界上居然还真的有壮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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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丽。」叶家强侧了侧头，看着被列宾挡在身后的马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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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到黑天鹅宾馆的凶案现场找到的东西吗？」
  D2 `# y- v3 ]/ N* E, A8 M
+ p; z2 L: T! j) V5 H　　「记得……一小块铝箔纸片，十有八九是那套套的包装袋上掉下来的吧？」

/ ]9 C; K; z6 T- b( F/ J　　「这玩艺可不是什么套套，而是在美国的一种药品名称——致命伤害，这东
3 S* _* R( W# `. N+ t  s* |- b  C. b西刚刚推出时曾在美国大受欢迎，因为它可以大幅度提升男性的性能力，是一种
比伟哥更高级的东西。

* x, n( w3 e2 u) D5 w  f　　伟哥只可以让那玩艺儿在某个时间段内处于兴奋状态，而『致命伤害』则可
以直接提升服用者的性能力，那玩艺儿起不起来完全在服用者的掌握中，这样能
减少下体长时间充血而对人体产生伤害。」

　　「哗，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东西，看来很快就会流行全球呢。」

　　「不过这种药有很强的副作用，首先它会影响人体的中枢神经系统，令其情
7 f: H" B) r: V& i绪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相当于刚才宾仔提到的『壮胆』，有的人服用后甚至会
产生幻觉。
1 N1 n! z# w# e) k& H; u4 b' i4 u, p
5 N0 F3 R; l8 ]# Y" ~1 U　　再有就是它含有合成类固醇能短暂提升服用者的肌肉强度，但长期服用会严
+ O1 k! F7 m* f3 _$ L6 R( y重损害心脏和肝脏，严重会致死。所以这药在前年推出不久就被美国政府列为禁
: r; k5 y& a9 c; f* _" E% y药，停止其生产和销售。」
+ G) {: v; q7 f( q9 p
7 I8 v8 [: C* J! A　　「呵，难怪叫『致命伤害』，还真没改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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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s3 J. E0 i' Z( O　　「那一片铝箔纸上不是印着『ｌｈ』这两个英文吗？正是『致命伤害』的英
" v6 E2 h" \! f- H文——ｆａｔａｌｈｕｒｔ中的两个，字体的格式和排列方式与『致命伤害』的
包装纸印刷字体一模一样。可以推断，杜维东在与汪晓燕发生性行为前就是服了
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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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徐大华，当然也不会例外，他们俩本来就长得比较壮，服药后情绪的兴
' w3 o5 H9 T% n奋和力量的提升，再配合手中那锋利无比的刀具，要斩断一个女人的脖子可谓是
1 u9 X! c5 U9 _8 \3 W* v# H易如反掌。」
5 a6 V+ q& O+ d0 H
　　「连老美的禁药都有？这个『幕后』难道是个老外？」

　　「呵呵。」叶家强笑着摇了摇头。

# ]0 k7 S# k% B2 D% K: k7 d　　「这不一定，这药好歹也在美国风行过一段时间，即使后来禁产禁销市面上
恐怕还有为数不少的存货，甚至还有人在网络上把它炒成天价来卖。这个『幕后』
手上就算有这种药也不值得奇怪，反正人家有的是钱。」

0 {/ _) x% |5 Z9 s% t　　「唉，把钱都浪费这种地方，果然是一个高级的变态佬啊！」
7 P: Q5 W/ a4 S
; B- c* x: |" r$ E& R. e( c　　「宾仔，伍尔鹏这边跟得怎么样了？」

7 M5 ]' I4 y) W　　「哦，这个『半唐番』还没有离开南滨。据我们所知，他的好友何守仁好像
  ?2 u6 O& D- _3 d7 O9 G临时有事飞往外国，临行前接了一个地产商宣传片的活。由于那地产商对特技方
# e2 y4 s. f8 o& K6 d9 l" y2 c# g面有较高的要求，因此何守仁拜托伍尔鹏来帮助他完成这个任务。」

　　「那他完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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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尔鹏一开始是找了南滨一家最大的电脑制作公司，但做出来的效果差强
人意，为了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伍尔鹏把自己在加拿大的朋友请来大陆，务求做
到最好。」

　　「没想到这个人还挺敬业的嘛。走，宾仔，咱们现在就去会会他，欣赏一下
老加人民的特技水平。」

. J8 p6 D- i$ K% _/ n1 r" U　　「咦？？」列宾像一头充满疑惑的黑猩猩一般，不停地挠着脑袋瓜子。

5 y5 T% I( u# T- w3 v0 @　　第十九节：双面人

- w2 D; y" \( V, A0 h　　清州市位于南滨市的西北部，与花园区贴邻，属于二线城市，尽管工业不发
3 Z' }. N1 t& n' q" |5 B* @' b7 I达而且近半的版图为山区，但在南滨市的带动下经济水平并不算太差。

　　尤其南滨市的地铁四号线开通至清州市中心后，直接带动当地的房地产市场，
* u$ P) f2 ~1 r& q5 _1 E$ U8 n- W因为一般的中产阶层已经无法承受南滨市涨得离谱的房价。
1 _  |0 p- P# |6 Z2 N/ b, \5 G, p/ i
　　于是纷纷把目光投向楼价水平只有南滨一半的清州，一时之间，清州的房市
8 k& x+ ?: J3 z4 e7 t: n比菜市还热闹，也令清州市的经济空前繁荣。

　　韩正德是清州市七位副市长的其中一位，也是最风光的一位，因为他分管城
2 Z' \' |" I- q- M) D; ?( x3 q建和房地产，主持当地的拆迁和土地买卖工作，有传闻说他是清州市身家最多的
一位官员。
- g! \) U4 v5 F
4 O" a* |# V+ S, P7 l* g  ?　　大概是出于自保的缘故，韩正德为人十分低调，在清州很少出席公开场合和
4 P& N0 t4 w4 h1 a* Q4 u& Y6 m% o上电视，而且从不戴穿名牌外出。

　　自从互联网飞速发展后，不少官员都因为戴名表或穿名鞋出席会议而遭网友
: C& m+ c+ O$ U「人肉」，最终导致纪委介入而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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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4 j, s6 W　　反倒这个被背地里称为清州首富的韩正德经常一身朴素，家住市内的普通商
品房，座驾是一辆旧款的捷达，光看表面还真挑不出他有什么毛病。

% L( [& e0 I1 |- P( [7 r- u4 Z- _　　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称他为「双面人」，那个在清州衣着朴素、作风低调的
官员一旦来到南滨便马上摇身一变，成为一位经营几家布匹印染厂的大老板。

" Q% g$ G  _; q　　南滨各区都有大大小小的豪宅作为自己的「行宫」，身上的行头全是欧洲奢
  J- C) n% ]6 r( v, n9 z, m侈品牌，坐驾是一辆红色奥迪。

/ b+ S/ c3 ^! I$ H　　韩正德似乎对火红色的车子有着特殊偏好，几乎每一处行宫的停车场都摆着
一辆「红战士」。

　　韩正德的妻子和儿子早就移居美国，在南滨的公司与房产记的全是自己妻子
唐翠霞的名字，真正属于自己的物业只有清州市那间有十多年楼龄的商品房和一
  G( K$ v5 b* ^8 D1 M2 Y台土得掉渣的捷达。
! y( s8 J% |' h
+ g; ]! {* B3 W9 I- x# _　　昨天的影楼血案让老韩吃了不少苦，头上挨了一记又要到警局录口供，幸好
6 G9 l1 j& E1 C- f5 ^- [# j6 b上头一张「圣旨」硬是把谋杀案变成盗窃案，再凭借自己在南滨市的关系，在团
队老大万孝儒还在接受警方盘问的时候，他就已经拍拍屁股回南滨的家中休息了。

　　在经过一天的休养后，韩正德戴着大号墨镜，驱着「红战士」从花园区的
# _. T& G* U8 j9 L, D8 A「丽水豪景」飞驰而出，直奔地铁四号线的麦当劳站而去，因为今晚他必须载一
+ Q0 t6 m  P6 M4 `: S: F2 `9 S个人回家。
4 Z) E" Y7 P& T' s! ~; S# I& l
　　等待总是痛苦的，韩正德把车子泊在临时停车位上，看着咪表上的计时将要
结束，他紧张地看着对面的地铁出口，又瞄瞄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车门下的地面
上已经聚集了几根如蚯蚓般的烟头。

　　南滨市的街道上从不缺名车，不过在临时泊在路边的一排小车中，老韩的
: L( t: W! K/ |5 |: |& S- h「红战士」确实相当抢眼，不少男士都向它投来渴望和羡慕的目光。

( K1 ^! W" ]  e/ m/ O　　「你老母！都快一个小时了，电话又不接，死八婆不是想『甩拖』吧？」不
$ g$ J# c+ O. o9 q% o5 s耐烦的韩正德自言自语地抱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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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 h; T4 N* [# [　　就在他狠狠地抛下一根扭成虾米的烟头时，一个穿着黑色女式西装的青年女
" O! d6 t. @: v  a0 I* m子步履娉婷地走出地铁口，还不停地向两边张望。

+ L% |4 v: y) ^5 C. i　　在看到那台鹤立鸡群的「红战士」后，她蹬着高跟鞋的双腿快速碎步地朝老
- p# [1 c, H" J2 V. P韩停车的方向跑来。

" A. k+ f1 B" m　　「韩市，不好意思，今天地铁的人太多了，把我挤得要死，又没听到手机响，
5 C3 {+ z0 e3 t5 w' S/ |' q; s+ G% x抱歉啊。」女子一脸委屈地向车中的韩正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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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 Y- f7 X5 k7 {" e: t0 F) }　　韩正德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还笑呵呵地说：「你看你，都说多少遍了？在
; G: s( i! N6 s5 k$ m1 R8 W南滨不要叫我韩市长，叫我韩老板，要不干脆叫老韩，亲切一点。」
- M3 v* v% v3 |, h: h! q8 O
: B: |9 ?5 v# S6 n　　方才一副怒火中烧的罗刹脸瞬间转成了弥勒佛般的笑脸，女子见韩正德并不
0 Z" E- A% o. ]1 m7 G. @3 @9 O$ j" @介意自己迟到，于是撒娇般吐了吐舌头：「是，是，韩老板，保证下次不再犯。」
$ w# W9 H, F9 A( W5 f0 A4 V
5 K/ O/ c" b% b+ d1 }& ?　　韩正德连忙打开副驾座的门，勾了勾拇指催促道：「好啦，大小姐。赶快上
* l* N) Z5 }7 V% K* X$ o车吧，时间都不早了，开得快的话应该还赶得及在天黑前到增云区。」

$ Q, H" l, `5 ~　　这位迟来的女子叫乔婉虹，是清州市城建办的一位科员，今年二十五岁，刚
; {1 d% w- S. @3 y从大学毕业就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到清州市的城建办工作，因为人长得漂亮，不
: L2 j( c0 t: n' r5 Q少刚进入单位的男同事都追求过她，但都以失败告终。

9 p' ]' W5 A/ N2 G& l　　不少单位的老同事都嘲笑那些企图吃「天鹅肉」的小青年，以小乔这种条件
. X0 r  B5 j$ e7 ?优秀的女孩哪会看得上你们这些没房没车又没本事的愣头青，要找也得找大官巨
商啦。
2 ?* ~/ U% t' d; Q- d+ v# r
　　同事们的八卦并非毫无根据，乔晓虹只是一个普通的科员，工资不算高，也
不是巨富之家，但身上的包包和行头并非街边的山寨货。
9 N8 M( Z8 A, J  {! j7 @, R
　　这种与收入不相称的打扮自然会引来各种各样的猜测，因为乔婉虹并没有刻
# W8 m; Y9 O0 o& v意接近局里的领导，所以有人怀疑她是傍上大官或是大款。

% n4 h8 o* X' S8 S2 P- @　　增云区是南滨市经济水平较低的区，但当地的自然环境却是全市最好，于是
吸引了房地产商在这里大量兴建高级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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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n* g5 E　　而这个被岭山和天然树林环绕的别墅区绝对是远离闹市的一座人间天堂，不
少南滨市和来自港澳的富豪都会在这里入手一套豪华别墅。
* f1 Q# e# y0 @
　　韩正德载着乔婉虹在增云区的一家海鲜酒楼美美地撮了一顿后，便径直开往
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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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D5 G4 \& y9 u　　在经过漫长的大将山公路的旅途后，乔婉虹被眼前出现的一座座欧式风味的
小洋楼吸引住了，她也许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楼房。

; U- ^& I: q: H　　「怎样啊？小乔，这里的环境不错吧？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啊。」

　　「哗，没想到老板在这里还有一套别墅啊，我还以为咱们平时在「皇者归来」
5 p/ c, m/ }& Q3 _! g住的那间已经是最豪华的了。」

　　「哼哼，那间在增云区来说算是高档楼盘了，不过对我而言不过是驿站而已，
要是你能讨得我的欢心，将来就把它送给你。」

　　「真的？」乔婉虹吃惊得把朝窗外东张西望的头一下子转到韩正德那张「富
& u, N) d9 W* l6 B6 ^2 d4 X贵脸」上，两颗眼珠水汪汪地闪动起来。
# u) z$ O8 S' I& x/ q# \& \( N, O" b
　　「老板实在是太牛了！那间这么大的房子送给我吗？难道老板还有很多这样
! j. z5 s! `/ Q9 l$ P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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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R' [! b9 p' _$ i! {　　「别忘了我是干哪瓣的，房子这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菜市场上的花生米，
; R0 B  e! P# J# \* r/ Q+ P5 G随时都能买上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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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老板！我真的是爱死你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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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晓虹激动得一把抱住韩正德，还在他的老脸上「叭儿」了几口。

4 b- `" ?- v6 D9 g) h- R　　韩正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权力真是个好东西，拥有了它就等于拥有了
整个世界，就好像昨天的影楼血案，没有人知道真相，今天有一两个在网上质疑
, M! O0 @& n* T9 v和「揭秘」的人都被警方以传谣为由吃了牢饭。
: M0 J1 K" D, o* ~- s) V
5 N: B6 h9 ]- C* H- d% v) G/ G　　韩正德摸了摸秃头上那尚在隐隐作痛的疤，感叹地摇了摇头：「小倩这骚骚
+ q; `  W9 @8 {3 s/ n的小美人，真是太可惜了。本来还想找机会泡泡她。唉，可惜可惜……」

　　韩正德一边回味着小倩那副妙曼性感的身材，一边斜着眼盯着乔婉虹衣领下
8 u6 e) M* ^0 v. d( V) @) S$ ]. J的那对稣胸。

　　「不过小乔也不错，跟小倩有得一拼，今晚就权把她当作小倩吧，呵呵呵
- Q( X5 _* @& T! n! Z/ Y  H5 _……」
5 n, o, b! v0 B$ X, i0 U3 l
3 H9 {9 \: {- {1 w7 B7 o& q0 O　　在「巴黎之梦」这个巨大的皇宫里，乔婉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阔别多年的公
! A3 t& v) \5 ^8 o' q3 ]4 y$ D- W# ^主一般，在金壁辉煌的大厅里品尝着美味的红茶和点心。

7 Q: `5 q! F3 e# `$ {7 @* U- g　　在古色古香庭院中与韩正德拥在一起翩翩起舞，在布置得有如仙境一般的主
人房里，小乔褪去了身上所有的布料，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毫无保留地呈
现在这个拥有无限财力的男人面前。

　　不过韩正德似乎并不急着享受眼前这道香艳的大餐，而是拿出自己的尼康顶
级，指挥着小乔摆出各种各样撩人的姿势。

　　「啪啪啪」地把这一切定格在相机的储存卡中。

7 Z  \4 f: v7 ~4 B+ C5 _& C5 j1 r　　「老板，没想到您还喜欢拍女人的裸照呢？」小乔双手捧着胸前那对圆润的
( g' E3 U0 v- d4 m. D, `) l乳房、半屈着双腿、脑袋扬着散乱的头发，还伸着半条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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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其实我还是一个摄影师，擅长把女性最美的一面保留下来永存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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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契约吗？您放心，我一定会对您百依百顺，绝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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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4 q- I* l2 M+ @　　「哈哈哈，傻婆！以为我拍裸照是为了控制你吗？我才没那么低级，在清州
市能扳倒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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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I! R& F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拍人体照只是纯粹为了艺术，而且按照咱们团队的宗
. U4 Q( s3 P" q' A旨，未经模特同意是绝不会把照片公开的，即使你还没和我签保密协议。」

, Y: r: e& n! o$ t/ W3 W) _　　「真的吗？」

& e6 C, _5 ~# G) |$ l9 p" ^　　小乔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韩正德跟前，一手环抱着他的圆腰，一脸渴望的
0 f* h1 o  F2 L0 }+ F表情问道：「那，我啥时才能当办公室主任啊？」

　　「啧啧啧，这可得看你今晚的表现如何了。」

　　韩正德把相机丢进衣箩里，一把抱起小乔，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尖叫和踢腿，
然后丢在床上。

　　韩正德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物也褪了个干净，露出了自己那圆鼓鼓的肚
腩和短小精悍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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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乔脸上一阵绯红，十分自觉地平躺在床上拉开四肢，等待着「主人」的宠
幸。

　　韩正德似乎并不急着开战，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精美的笔记本和一柄小剪
. L0 h! v" E3 b' h* Y+ v- ^, Z3 z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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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 `0 Q; a/ H( p/ H8 e9 Q　　「来，小乖乖，别动啊。」韩正德一边哄着一边把剪刀伸至小乔的下体。
. _; x/ Q# A) W' r" ~; z6 q
　　「嚓」的一声剪下一条最长的毛毛，轻轻地捏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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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细细地鉴赏一番后韩正德才打开笔记本，原来这上面每页都贴有一个薄薄
* K: i; C9 M( ?& H$ ?9 v7 z. J的塑料透明袋。

# [& r% @) o8 H8 d+ M! N, ?　　韩正德将小乔的毛毛放在中间一张空白页的袋子里，封好口后还用笔在上面
9 h5 |1 e  _* y; d( b. S记下时间日期和小乔的名字。

　　「天哪，这么多毛毛啊。看来老板艳福不浅呢。」

　　「那是当然，看相的说我是天生的桃花命，一生不缺女人。不过呢，这本子
. O: ]9 c" T1 m! _6 i/ x可不是谁的毛都放进去，必须是在这间别墅里给我当过模特的女人才有这资格。」

7 l" p/ i5 ~" k1 R0 _　　「哦，那包不包括让你快乐的女人呢？」小乔把一只玉足伸往韩正德的下体
来回撩动。
9 k+ I: H+ n5 h0 [; Q: @+ u7 m3 K
6 G7 h/ L) @, c1 m. Y# Q1 d1 F9 I: [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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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德虽然已年过不惑，但战斗力却惊人地强劲，他那双暴满青筋的双臂抱
1 |0 q# F6 ^  f. E9 f, @着小乔那肉乎乎的身躯，下体不间断地发力抽插，攻得小乔毫无招架之力，只有
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韩正德的身体似乎并不知道疲倦，在二十多分钟里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小乔
那浑身汗湿的肉身已经被韩正德「折磨」得酥软，主动权完全交到他的手上，任
凭对方肆意地摆弄自己。
: c; W( E, N+ H3 ^# p
　　大概是差不多到极限了，韩正德让半死的小乔趴在床上，然后从抽屉中取出
一副手拷，把小乔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拷好。

　　待小乔跪在床上高高地撅着白胖的大屁股时，韩正德用润滑喷剂往她的臀间
( o: ]/ ~, M. B9 h! D! Y「吱吱吱」地弄湿了一大片。

　　「哎……哎……原来，原来老板喜欢从后面来……」还没等小乔说完，韩正
3 m, _) o* m( H" |7 R德那双青筋满布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间，下体往对方的股间发起最后的冲锋，
: s% C$ L& [/ S! o) H0 Y7 k7 L不停地惨叫的小乔只能跪趴在床上任由老韩蹂躏。

8 z( |4 X# G+ e" V# |4 T, v　　「『致命伤害』，果然名不虚传，有了它我就能变成超人，哈哈。」韩正德
渐渐进入高潮，同时双眼盯着小乔那条雪白娇嫩的脖子，眼里开始露出异样的光
芒……

　　第二十节：李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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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滨外语学院，这是一间坐落在南滨市花园区的一间高等学府，尽管规模不
大，但没有人否认它是华南地区最具影响力的外语学校，其录取分数线不会比暨
" \6 g/ J& c1 q  r1 R东大学等一流学府要低。
* o8 |% C( ?6 ?  N
6 B& Z. J' S( R5 d5 u8 g　　不少希望掌握一口流利外语或有志移民国外的学子哪怕悬梁刺股也要考上南
外。
# s9 k9 O2 Q3 e4 s8 A& r
' v. ?6 x. \# X' o　　学校方面多年来一直在重金招揽外语和教学水平优秀的中外教师加盟，师资
力量日渐强大，其专业程度已经把不少一流的综合型大学远远地抛在后面。

　　周六学校休息，不少教学工作繁重的教师都会利用双休日美美地睡上一个懒
% o% f% M( ]! k1 M& G' W觉，但有一位却十年如一日般早早起来跑步，然后到健身中心锻炼，她就是英语
* y% {5 L# _7 O/ m6 c系的教师李小惠。

! q  N2 E0 }& }　　李小惠在北外毕业，曾当过兼职翻译，不仅英语说得好，而且英文文法的造
诣也很深，后来被高薪聘到南外，虽然只是三十出头，但已经成为学校的高级讲
师。

, p0 W$ x4 J9 L) [　　她讲课深入浅出，深受学生欢迎，当然最重要的是李小惠有一米七几的健美
2 H% `: N+ G- T8 A- _- r身材和一副形容娇俏的脸蛋，只要是她上的课，男生从来都是零缺席，甚至在点
名时还会发现人数有多。
9 |( ?' ]  _) K
　　每当梳着长马尾、穿着纯白汗衫和浅蓝牛仔短裙的李小惠走在校园的道路上
  B; ^. ~8 M; b9 u( Z时，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会不自觉被她的风采吸引。

　　如果说以上的条件还不够抢眼，那么年轻貌美的李小惠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
于未婚，据说还没有男友，于是她来南外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吸引了一大群如蝗似
蜂般的追求者，这里面有老师甚至还有学生，但都无一例外地被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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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好逑的君子不会轻言放弃，但是短短两个月后，原本一个加强连的追求
# {0 V' T; b- m. q- o, s$ W者几乎「全军尽墨」。
' G$ L6 \! F4 n
6 T' B- c4 f4 o/ `4 l# c# O　　就在去年秋天那红叶飞舞的日子，一辆豪华的红色奥迪开入校园，一位浑身
& x$ K/ I, r7 Y7 [( I散发着土豪气息的秃头男子风度翩翩地在车门旁，像一位等待着公主的老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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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位公主，正是万人迷李小惠，当她笑容满面地乘上「红战士」绝尘而去
! k0 y; k+ U; s! ~时，不知浇灭了多少男性师生那颗热炽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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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X4 H+ u8 s' J9 A　　尽管李小惠依旧是学校里的「大众情人」，但是除了三两个不知深浅的毛头
小子外，再没人敢向她求爱了。

　　今天一早，李小惠穿着一套露脐健身服和扎着一条彩纹的头带，英姿飒爽地
( E2 }: D+ E0 Z6 ?% C从花园区的住宅跑步前往区中心的「大力神」健身公馆锻炼。

　　这是她每周双休日雷打不动的固定节目，李小惠向来引以为傲的川字腹肌和
线条优美四肢正是长年修练的成果。

　　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锻炼后，李小惠在澡房美美地冲了个凉，换了一套印有
! p* _3 M3 t" j. b米字旗的短袖衫，在冷饮厅里惬意地喝着西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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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背心，露着黝黑皮肤的肌肉男坐在李小惠的对座。

3 q- @4 i4 R3 M3 H　　「靓女，一个人吗？」面对着男子笑嘻嘻的六角脸，李小惠仅仅勾了勾嘴角
& R% h! J. Z! ?$ y& U9 E; E表示回应。
( v4 a& a, l1 b% \- Q
　　男子见对方没有表现出厌恶的样子，于是把身子向桌前挪了挪，眯着眼睛继
. j4 I- A. u& X8 y7 O7 L9 L7 l续搭讪。

　　「靓女，我叫阿豪，怎样称呼啊？」

8 a8 z6 V2 [& T5 u6 I* e" |　　「叫我小惠就行了。」
* H  v5 B. i9 Q- s! N8 K
' q) t- p6 r) F/ z# w9 i　　「哦，小惠啊，这名字好听。我看你常来这玩，怎么没看见你的男朋友？」
4 j+ y& E  `6 u4 `  T
　　「我还没男朋友呢。」

9 H* M9 e% `  ^　　「哟，不会吧？像你长得这么漂亮性感的女孩子会没有男朋友？可为什么健
身房的男人们都很少跟你聊天呢？你看，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
& Z! N& P. v9 V5 b4 N
$ c5 I+ p3 N3 o' N/ D) {　　李小惠对那名男子唐突的「表白」似乎并不惊讶，她一边吸着果汁，一边用
. b' M! E  c$ E3 h) Q+ c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了看对方，问道：「你新来的吧？」
! w  Y% O8 R; e$ x6 p8 O' Y
5 b4 g/ o$ V3 V; t7 P9 B+ \　　肌肉男似乎没料到李小惠竟然会反问这么一句，他抽了抽扁鼻子后继续嬉着
0 [- B, {- ?  ^8 n7 ^8 p& E脸皮说：「小惠妹妹真有意思，我确实来这没多久，不过这跟先来后到没啥关系
吧。你没男朋友，我又没女朋友，咱们正好互相给个机会，不也是一件乐事吗？」

! Y& b& Y: E3 e6 o  h　　李小惠似乎被对方那没头没脑的对白惹得「噗哧」一笑，差点把喝进去的果
汁也吐了出来。
% p$ a$ B; U7 B* q( ^0 A7 K6 x8 w
: y) {4 f$ K& H6 [　　以为搏得美人笑的肌肉男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V0 ^2 N8 s& b6 v3 X+ S/ F1 Q/ U4 q　　他直接挪到李小惠的身边，把那张带着烟臭味的嘴巴凑到小惠的脸旁，把那
只纹有豹子头的黑手搭在桌面上，阴声细气地说：「怎样，小惠妹妹，今天中午
3 _! B) D+ V+ r8 d% A! y我请你吃个饭，晚上带你去『不夜天』洗个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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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v0 z; z0 Q  b" s& X　　「对不起，我约了别人。」李小惠终于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不自觉地把身子
向后移了半尺。
6 C1 @  ^( m/ J# l$ B1 r
* s  B6 O; N4 e, }& e　　「不是说没男朋友吗？怎么这回又约了人？」

2 E3 N% R+ f3 o+ S$ n  ~8 _- I　　「我没男朋友并不代表没普通朋友吧？再说，请你尊重一点，好吗？」

　　「小惠妹妹。」肌肉男用手指背撩了撩小惠的脸蛋，眼睛带着凶光说。
* ^9 }' e* {6 w! Y/ |" N; D6 u
, X; f% B( X, N* A1 K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阿豪是看得起你才这么礼貌地讲话，换着是别的婊
子我早送她一掌，少给脸不要脸，老子再问你一次，去还是不去？」

　　「痴线！」
3 A+ q8 P  j; H7 a6 h
" U7 h) w3 y5 A0 \8 z+ T　　愤怒的李小惠正打算离座而去，肌肉男则乘势抓住她的手腕，尽管小惠的力
: o7 A; N7 x' G% e& `; Y气不小，可惜面对着眼前这个强壮的肌肉男还是略输一筹，眼看着肌肉男那张丑
! [3 E  |! D$ ^' p" @9 P陋的嘴唇要拱过来，小惠不由得大声呼救。
" i  y. X+ a' s( k. \! P% _/ X
3 z+ f3 o% p! z9 u7 Y* f　　不过这个肌肉男貌似有点来历，在附近喝饮料的那些同样壮实的男子竟然如
& K$ g# ^& M1 n0 x阿崩叫狗般纷纷散去，任由这个肌肉男撒野。

　　「停手！！」一声惊雷般的喝叫声让肌肉男突然中止了动作，他一脸惊愕的
2 E/ f2 o2 Z/ W3 e: S# ^$ K表情回过了头，大概是没有料到居然还有不怕死的人敢阻挠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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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k& r* N6 S　　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冷饮厅里，一个穿着黄色高领Ｔ的秃头中年男子站在他们
身后，一脸义愤地盯着肌肉男，那双微凸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
: n0 d5 x3 |1 _4 @, ]) ]
3 U0 o1 j5 f" y) I* n　　「你老母，哪来的死秃头，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滚！！」肌肉男看到那个胆敢
坏他好事的居然是一个「战五渣」时，马上神气起来，凶着脸对秃头男子大喝。

) y% F: W$ ~: q  x5 r( d) U+ ~, n/ ^& B　　「乌鸦老师！」李小惠看到秃头像看到救星一般，激动得泪水都快流了下来。
2 Y: i5 G3 ^7 I) I: |' D
* O3 ^  e( ^9 R4 U& F　　「救救我！」

　　「哟呵？认识的？哦，老子明白了，你这婊子是被这小老头包养的二奶是吧？
" c9 f+ @5 ?4 D  e0 y/ `) r不过碰上我算你不走运。死秃子你叫乌鸦是吧？告诉你，老子就是陈浩南，今天
" H( G. u+ U, {/ Z, L- ?- n来收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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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肉男丢开李小惠直扑秃头而去，秃头似乎早有准备，侧身一个虚闪后猛的
- j" {/ Z1 R( R% I$ j5 B一拳揍到肌肉男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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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肉男感到脸像是被一条钢筋击中一般，痛得他往后打了几个趔趄，差点摔
( ~8 ]3 M' w& Z4 `0 B; E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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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好不容易地站直了身子，用无法相信的表情盯了盯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上
半截的秃头男。

　　只见他那条伸出的手腕同样鼓着结实的肌肉，而且还能清楚地看到上面暴起
8 Q  G' X7 Z7 x" t, y; A$ }: Y6 c! W的一条条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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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肉男吞了一下口水，摸了摸痛得发烫的脸，知道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可不是
一般人，但他似乎不甘心吃眼前亏。
3 Z+ [  j9 s5 d: ]
& S3 ^( z: g5 M　　指着对方破口大骂：「死秃子哪里来的？居然敢往老子脸上捣椿？你知道我
7 t  c9 {: b+ K" b0 d/ n: K是谁吗？聪明的话现在就滚蛋，不然老子马上把你给办了！！」

& j* ?# I# i. e8 k2 Z, e( L　　秃头不仅不害怕对方的威吓，一手招呼着热泪盈眶的李小惠快点躲到自己身
后，一边脸带嘲讽地对肌肉男说：「我识你是老鼠！像你这种废物老子都不知道
收拾过多少个了，你也不打听打听『雷龙』是被谁打进医院的。

　　你还真当自己是陈浩南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别说我不提醒你，
# I0 `# Z% f, X, z9 B$ x1 M你要是再敢动手，我保证你没命离开这里！！」
9 t" a" Z6 c3 x/ ?9 h( B& s. M
+ D$ }. m0 i) \0 M" ]& O　　秃头那吼声中气十足，把整个冷饮厅都震得抖动起来。

　　「走着瞧！！」
) R2 e$ r# ?: `8 K. g
4 [  `: F5 S( w　　肌肉男一双贼眼转了转，掂量了一番后决定闪人，李小惠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连忙抓住秃头的手，感激地说：「谢谢啊，乌鸦老师，没想到居然碰上流氓了。
您的手没事吧？」
% ^# T% S0 K, O/ R8 B- g
$ |( G2 b" I, v* @- v5 U4 J: @- ^* Z　　秃头拍了拍小惠的肩膀笑着说：「没事没事，对付这种废物小事情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乌鸦老师您咋这么厉害啊？上次那个雷教练想非礼我也是
+ B( ]: I9 v9 I' S被您几下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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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不像是这么厉害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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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啦，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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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说过我以前当过兵吗。当时还代表连队参加过举重比赛拿过亚军的
; C/ ^$ `% ?1 O) u; C呢，别看我一脸老相还秃顶，我可是天天练着的。」秃头说完还得意地露了露自
( I' |( |4 `, K: p# n9 z8 u己那粗壮的手腕。

　　「那您头上那个亮疤是咋回事啦？不会是在哪里把英雄救美的戏演砸了吧？」

　　「咳，这就叫『暗箭难防』，前天在影楼不小心被倒下的器材撞破的。怎么？
9 q# `. Q! C( }  A7 \不相信我的实力啊，别看我现在肚子大了，三两个小杂毛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嘻嘻，行啦，我相信啦。不过上次您可是耍赖的哦，在背后偷袭雷教练，
要是真的面对面，您老不一定赢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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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惠你可真是忘恩负义呢。」秃头笑着点了点小惠的鼻子。

1 I0 n: I, w9 N　　「我又不是警察，难道还要示警啊，对付流氓还用给他讲骑士精神么？要不
是我上次收拾了他，这健身馆里的三教九流还不天天把你烦到家了。」
9 s- H5 z. _, n. k
　　「行，行，我错了好不。」小惠淘气地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 g) v: _6 T' Y. Y$ [! f0 T
! w! R5 X: r6 K: V　　「等会吃饭我请客，当是谢谢您啦。不过今天这个流氓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看来不是善类，万一他回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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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8 h1 S7 v% L" K" C9 `: v2 q　　「英雄救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能让你请客呢。

* B. \' f3 C) F8 m: k- A　　放心小惠，我保证他不会再出现的，来，快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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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 E5 U8 z( x2 G/ C. {　　两人边聊边走，很快就来到停泊在健身公馆外的一辆引人注目的红色奥迪旁
边，秃头十分绅士地打开副驾座，让小惠进了车，然后对她说：「先坐会，我打
0 w( t* Q. p" L% ?- I个电话，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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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9 A* X' U　　小惠笑着点了点头，等车门关上后，秃头掏出手机，一脸严肃地等着对方的
4 O: f  B! [7 H2 A) p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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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 }- t) N+ T+ r! k: T. Z* J+ y: b　　「老彭吗？对，我是老韩。……没啥，碰上了个不知死活的混混。

( Q$ T9 u* ?8 q　　……大约一米八几的身高，脸上颧骨很高，小眼睛，蒜头鼻子，皮肤黑黑肌
肉比较发达，今天早上在『大力神』的冷饮厅调戏我的女人。
. C8 S4 M8 g* V8 l0 e" }
　　……对，帮我查查这人是谁，代我好好教训一下他。……好，谢了啊，过两
& A# N( V* s3 V7 T4 k. k1 X( D8 ?天请你吃饭，拜拜。」

) z) W7 m8 S* n2 |* B　　第二十一节：捆绑照
" y! W+ i' D( k  N
* [$ `% a# T. E) t# \　　周六的中午正是这个城市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汽笛声在身边此起彼伏，空
7 |4 q/ C" @4 e' v" x* u# `气似乎也闷热了许多。
7 R, t* X" I1 o& v# t0 p
* O% c  t( Z) M) k　　一名秃头男子在车里无奈地跟着拍拍喇叭，驾着「红战士」如蜗牛一般在马
# f3 d, M* z# t5 h路上缓慢前进，他瞄了一眼在副驾座上全神贯注地玩着手机的李小惠，嘴角露出
8 f7 f* D7 Y1 X; B6 r3 {了隐隐的笑容。
& T4 p+ g! r) q9 \% p
　　这位漂亮健美的女教师是他在一年前的初夏认识的，当时李小惠和几位朋友
一起相约到「春之声」影楼拍一组艺术照片。

　　当时为她们拍摄的除了这家影楼的老板外，还有一位身穿马甲衣的秃头中年
4 K, [( D2 b. }, g7 B* |4 g男人，据老板介绍他的艺名叫「乌鸦」，是一位非常专业的摄影师，李小惠起初
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秃头并不在意，一路拍下来后，发现同样的灯光和背景。

　　「乌鸦」的抓拍和选取的角度特别老到，比老板拍摄的要好看多了。

　　拍摄结束后，众人在一家餐厅的包房吃饭，话题自然离不开拍摄方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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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美女有兴趣拍人体吗？」这个只有艺名的摄影师终于打开了最核心的
7 L1 g8 d9 |/ G2 X, K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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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十年前衣着性感大胆的艺术照是一件相当前卫的事情，那么在进入新
世纪后最前卫的莫过于拍摄一丝不挂的人体照。
; k+ a1 U3 p8 b) b- @# J
! B9 ]  O2 v& C1 B$ \/ x　　这在大都市高学历高收入的女性群体中是相当流行，和那些纯粹为赚钱的野
模不同，她们并不在乎收益，不少条件好的女性甚至会主动付钱请一流的摄影师
# f, X; k! P+ l. S) k来拍摄自己的裸体。

3 k+ Z& O8 d  B7 _　　「『乌鸦』老师的功力你们刚才都见识过了，他所属的『魔芋』团队可是南
滨市最有名气的拍摄团队，能加入他们的全是省内一流的摄影师。」连影楼老板
都帮着他说话。

% \8 o$ [* e9 L; G$ N; X* {0 N　　几位女性都热辣辣地涨了一脸，在互相小声地交换了意见后都婉拒了，只有
) w8 e5 J. L, h$ |6 s李小惠不置可否，脸上露出既害羞又渴望的表情。

　　秃头似乎注意到了小惠心理微妙的变化，于是主动向在座的美女们派了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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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秃头所料，当晚小惠就加了他的ＱＱ，两人很热切地聊了关于人体拍摄
9 N% n: w' k3 W% p的事情，小惠很希望能在镜头前留下自己身体最美的时光，但又害怕照片被别人
看到，从而对自己的工作带来负面的影响。

% u2 R1 T% t( t: N( Y( u+ E# N8 S　　小惠在北外读书时就听说过「魔芋」的名头，他们的摄影作品曾多次在北京
2 O# L7 ]- b! Z% w* ~参展，拿过不少奖项，二来学校有些对自己身材有自信的女性导师曾不远千里地
* _1 T/ p/ t# X2 f来到南滨找「魔芋」团队的摄影师拍下自己的倩影。

* Q/ R6 p. M* O0 Q9 m3 i　　问到为什么，她们无一例外地说「魔芋」的摄影水平高，最重要的是他们非
' M  D$ n  ]$ U% v8 j常有信用，拍下的裸照从来不外流。
5 A5 B- N5 v$ s0 H7 ^3 [" L* S
4 _- Y6 v+ Q, w　　因此当小惠知道秃头是「魔芋」团队的摄影师时，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火
- K$ O) w& G( M+ }3 T1 b$ \. `" M山般喷发。

0 ^. f0 u4 M/ ?) o, n- T1 t　　周末小惠如约单枪匹马来到了「春之声」，这次影楼老板只是充当助手。
6 y; }& d& N0 r0 Y) u
" n7 i. O4 \  Y1 j　　「乌鸦」则成为这次拍摄的总导演，看到揽着浴袍的小惠大大方方地在白背
. w' q+ T% F- t/ ^3 j景中展示自己的裸体，连见惯「世面」的秃头也感到意外，作为第一次拍摄人体
的女性来说，小惠确实相当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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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J+ t" i& X! E5 m" T　　小惠尽管胸部略平，但胜在个头高、身材健美，而且长相漂亮，对于摄影师
来说同样是一个条件优秀的模特。

　　在「乌鸦」巧妙地利用灯光和背景，再配合拍摄的角度，一个健康性感的美
/ E) g& Z9 f/ V" f6 A8 @+ f' ~# I女出现在一张张清晰的照片中。

" W" @, M9 d" y5 i/ ?. s　　自此之后，小惠成为了影楼的常客，刚开始的时候小惠还是对那位貌不惊人
, ]. s* C5 T4 U7 B# D3 r; r的秃头摄影师存有些许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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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L5 E0 C3 H　　但对方高超的摄影水平、大方得体的谈吐举止让小惠对他产生了仰慕和尊敬，
9 t& S- I$ _' f. r; k后来两人成为了好朋友，经常一起吃饭和讨论拍摄方面的内容。
  Z5 j9 ~  `8 W$ i3 ]; ]; H: P
" v* {3 j" o3 V: }7 t8 D　　今天的饭局自然也不例外，车子好不容易才突破车流的重围，来到南滨市最
大的购物中心——银河城六楼的一家潮菜餐馆，在小包间里两人谈起「老鬼」在
两周前市摄影展上的几组主题人体摄影。

　　「小惠，你上次不是和同事一起去影展了吗？对『老鬼』的作品你怎么看？」

8 F6 ]; s! ?* t. l, J4 O　　「嗯，挺不错的，毕竟是大师级的摄影师，其他参展的作品简直就像是陪衬。
. ^+ q& @! \2 t5 p名模『佳丽』的那组水乡风情我最喜欢，模特仿佛和大自然融为了一体，让人看
了十分舒服，大家对这组的评价都很高。」

　　「这是当然，人么，本来就是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上，人类发明衣物用来
$ z" x5 `) G* h' |遮所谓的丑，结果却令自己与世隔绝，要真真正正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就必须和其
他生物一样赤着身子，这才是这组照片的魅力。」
) ^2 `2 E8 g* m% L0 k. k4 i
8 l5 F( @! J/ O; O　　「不过这次有一组却引来了很多争议。」

　　「你是指『窦娥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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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咱念小学就听说过窦娥冤，是个很凄惨的故事，可为何要用一个裸
体的女人来表达呢？这样会不会令窦娥的悲剧变味？」

　　「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竟无端被屈打成招，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模特裸
  n& v/ k( l' F  ]0 Q, L体的方式来表达不是更能激起人们对窦娥的同情吗？」
, t# J9 N- z1 ~% R4 q. A! c
1 G  G" ]# e! Y3 y0 ~, e/ D　　「呃，这个解释不会太牵强了吗？」

# j, n0 o: }4 w% U7 R$ U9 M- g　　秃头笑而不答，而是从身边的大公文包中抽出一台手提电脑，经过一轮搜索
* C2 E9 t+ u7 P后，他将屏幕挪到小惠的跟前。
) \+ a# V% D2 p) n  X# s3 ]+ x
& c% W8 N7 b! g　　屏幕上是一张有明显古代画风的木版画，上面那简单而清晰的线条描绘的是
一个刑场，一侧是面带笑容的官老爷，另一侧是两名身穿兵服的持刀刽子和一名
2 y& n" n) d/ e) r# N跪在地上的妇人。

　　妇人上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后背，下身穿着条松垮垮的裤子，一脸的哀容，
一看便知等待着妇人的将是人头落地的命运，画的右侧有一竖毛笔大字，上书
, b& E7 a- R3 Z9 e' u  x「感天动地窦娥冤」。

' G2 N7 g6 e0 n. E, h) q/ N　　小惠用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画，半信半疑地问道：「这真的是古代留下
) v( m  B5 b9 _7 v来的画吗？」
( F0 l: s, W( C  ?
) v* m; U3 i+ }8 I$ m. Q6 d5 c) U$ e　　「哦，难道不像吗？」
/ |; C) t4 M) {, g9 Z
- d- |& B$ m, ]/ W　　「只是画里的窦娥为何要裸着身子，古代不会也有人体创作吧？」

. k6 v/ j' U4 E　　「哈哈，小惠，你可真逗。」秃头笑得把两排整齐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 V7 n6 v" L: \　　「你是电视剧看多了，还真以为古代女犯上刑场时是穿着又白又整齐的囚服
: ]1 `$ V' u8 O) D# B# A/ b2 n1 ]啊？」

　　「不是吗？嘻，我一直都以为是这样的呢。」

: K4 p* A4 f& ~7 ?　　「古代可不像现代那样讲究人权什么的，特别是死囚，对于官家来说他们不
配拥有尊严，因此很多时候都会让他们裸着身子受刑。」
1 M  h' s9 S, B
' k$ H# d( ~- f5 _& A; q　　「我看过一些清朝的黑白照片，确实不少男的是光着上身杀头，难道说连女
的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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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J9 N+ m0 S. f5 B2 Z1 x　　「这当然了，在古代女人的地位本来就很低，更何况是犯了死罪的女人，不
) w4 |" @" x8 r4 v是谁都像秋瑾那么走运。」

' ~" J* c" y6 i5 ^/ X: \6 m　　「哎呀，过去在书本上看过秋瑾的遗言，对那句『临刑不去衣』还觉得奇怪，
以为是她不想穿囚衣上刑场呢，没想到是那回事。幸好现在不是旧社会，不然这
7 ~! h( z" l5 l些女的临死前还要脱光光地让人看多丢人呢。」小惠说完嘴都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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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啥老鬼老师要拍这样的题材呢，不觉得是在挖女性的伤疤吗？」

　　「没有那样的意思，本来嘛，既然是以人体为题材的摄影，不管拍哪方面的
7 s2 \: X# \" V% u5 s/ e8 H' o8 M内容模特都要光着身子。再说，过去女犯裸身受刑本来就是事实，只不过现代出
& c3 I0 s+ J  x+ D1 L- I于和谐的需要避开这方面的内容而已。」

　　「反正觉得怪怪的……」
$ }! J' J6 t0 |9 X3 Q9 l
　　「小惠，撇开侮辱女性的因素，你不觉得女性被捆绑着的时候会有一种特别
; B2 T1 K6 B  Z& H( Y& ]' e的美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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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红色从小惠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大概是想像了一下自己赤着身躯上
刑场的样子，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捂着脸摆了摆头：「羞，羞。感觉都没脸见人
了。」

　　秃头笑呵呵地拍了拍小惠脑后的马尾：「亏你都有一年的经验了，居然还会
觉得羞。你知道吗？很多人体模特都拍过绑捆照，现在在行内很流行。咱们『魔
7 W! h+ v5 G- g3 e1 s/ O芋』也不例外，所以常常会有关于捆绑的主题拍摄。」
# u! L# C0 r( ^' v
" r; c; [+ v- }& ]1 g% e4 ]& X　　小惠挪开了秃头的手提，不好意思地答：「那不一样嘛，把人绑起来拍，总
觉得有点小日本的味道。」

( r- W, }7 }% y2 W, P9 ~　　秃头于是耐心地解释国内的捆绑照和日本的ＳＭ绑捆有哪些本质的不同，又
把老鬼那套捆绑与性刺激的理论抛了出来，把捆绑与人体艺术的相得益彰吹得天
花乱坠，听得小惠脸红耳赤，两只手紧张得不停地捏弄饭桌布的布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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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惠有点儿心动的样子，秃头将手提电脑存的一些人体捆绑照片，一幅
幅地翻给小惠看，里面有普通的反绑，也有『羊头绑』、『叉花绑』这些有水平
的捆绑，模特的姿势也是五花八门，有跪着的、有挂着的、有倒吊着的，也有躺
着趴着的。
" F: v* \  N& f( n5 ^9 W9 Q' W: q
　　「乌鸦老师。」小惠弱弱地问。
3 H3 I, _- n7 h
9 r  p2 c1 P- p, ?　　「今天咱们要拍的主题不会就是捆绑吧？」

　　「呵呵，瞧你说的。虽然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要是你不愿意也不要紧。
人体艺术可是博大精深的，不是非捆绑不可。」
4 `1 S4 |( p# P* }6 R& y
9 h7 V8 r3 L4 }　　「也没关系啦，毕竟不是真的要上刑场什么的。其实想想也蛮好玩，不过还
是先等我有点心理准备再拍吧，好吗？」

1 |; A# \2 [% Z0 L+ z9 O/ \　　「小惠你可真是通情达理，也对，等你心理能接受时，拍出来的效果才会更
+ q( C8 b& I3 F/ K, W/ X" {+ l7 X4 e好。哎，咱们的话题就先到这里吧，不然饭菜都凉了。呆会吃饱了，我带你去一
( |% j4 q6 o' C8 R+ F个好地方。」

　　第二十二节：激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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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乔婉虹一样，李小惠在车窗外看到别墅区那有如人间仙境一般的风境时，
' v0 N3 q/ B1 a5 M都惊呆得说不出话来，很难想像在南滨这种人满为患的石屎森林里还有这大片风
4 N; S" C8 y2 j* e# k9 r9 ?( b; s景优美的地方。
) t7 ^  b7 t) T4 a3 [
1 @3 v+ k1 B' Q; {　　当问及对方是否有一间豪华的影楼时，韩正德笑而不答，因为他知道在这个
4 p+ j% n9 |/ F% n8 Q. l只有顶级富豪才住得起的「独立王国」里，一切东西都超出小惠这种中产阶级的
想像。

　　「红战士」在秋天暖暖的阳光下飞驰在绿树成阴的山道里，每过一段路都能
9 p* K' B4 u$ ?看到一两座欧式风味的大型洋楼，小惠甚至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身处欧陆。

　　「红战士」在来到一处碧波荡漾的人工湖附近时减了速，转入了一条小山路，
很快一座带有法国风情的宫殿出现在小惠的眼前。

& t' x  J& ~; n1 Y2 o% Q　　「天哪，这，这难道是乌鸦老师的家吗？」

5 M4 v/ n% ^/ g　　「对，它叫『巴黎之梦』，不是我吹牛，这座别墅在这一带除了香港李泽成
和澳门林志驹的之外，没人能比得上它。」

7 [. j% \" m. H1 b　　「乌……乌鸦老师，您，您是干哪行的呀。」

　　看着李小惠瞠目结舌的样子，韩正德洋洋得意地说：「也没啥了不起，在南
8 g! L- n% d9 ]* g: O# B滨搞了几间公司，只是运气好，钱赚得多一点而已。」

8 d) b) J% R+ D8 T1 d　　韩正德拉着小惠的手，进入了在遥控指挥下缓缓打开的大门。

/ _. K* g  ?" B/ i　　进入大门后是一大片花园，直至羊肠小道的尽头才抵达洋楼，小惠就像是一
个刚刚来到地球的外星人一般，眼前所有东西都让她充满好奇。
! R* w- F5 p. X  m
: [9 s2 ?. B/ c4 H0 z3 [　　当她坐在比大学电教室还要大的客厅里，望着有三屋楼高的天花板顶上那盏
豪华的玻璃吊灯时，真的感觉自己身处于一个巨大的皇宫里。

　　「小惠啊，别只顾着发呆，吃些水果，全都是从欧洲空运过来的哦。」

5 h* c0 L. N. h1 f2 L5 B　　「我的妈呀，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啥叫富人。可是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没看
见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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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别墅区的佣工是统一管理的，我们有需要的时候他们会派工过来买东
$ g7 m' }! V4 B, j+ K' u西、做饭、搞清洁什么的。

　　别看一路上清清静静，这里有超过五百名专业保安在这一区巡逻，区内各个
: J) Z# W1 j7 k6 Q% }6 V$ F5 ~- n要点还装有美国最先进的『天使眼』，连只苍蝇飞进来都一清二楚。
1 E4 ]. D1 M$ {) v- R+ @
　　这个别墅区五年来从没发生过一件盗抢案件，安全相当有保障。」

: k0 P& _: R2 t, {2 ?  v　　「我猜这房价和物业管理一定是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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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有成功人仕才有资格住这里，怎样，是不是令你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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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y8 b( t9 ^8 u1 W/ C' y　　「是啊，乌鸦老师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原来只知道您经济条件不错，可没
想到竟到了富可敌国的程度。」

6 Z+ X  c2 Z" P( N　　「呵呵，那是不是觉得我特有男人味呢？一个男人有没有魅力，样子和身材
* v+ x2 M: w2 F3 C6 D都不重要，关健得看他的能力和财力。小惠，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 a( Z7 ^! Q$ d0 P7 A  u- s
) m1 \8 j& w* P9 P　　韩正德说罢用那只青筋满布的大手去抚摸小惠的脸蛋，小惠有如触电般抖动
. p  d8 p4 c6 M1 x, i8 S了一下，整个人紧张得缩在沙发边上，双手不停地互相搓着。
2 w8 x2 R; H4 T( C% T
+ q: O, T9 g+ `) R　　面对韩正德疑似「非礼」的举动，小惠显得欲迎还拒，一边小声地说着「别」，
可一边又没有任何表示厌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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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德在和女性调情方面似乎很老到，他并不急于去发泄自己的情欲，而是
5 P! b7 Q; W# j点到即止地移开了手，继续招呼小惠吃东西。
9 U& S- l; x7 m$ F5 L2 F
. [' V* p* \( H$ `: D6 ^　　「你不是问今天拍摄的主题是什么吗？嗯，这一年咱们在影楼、游艇、宾馆、
沙滩、丛林里拍过，可是呢，就是没有在这间漂亮的宫殿里取过景。

　　你想，要是能拍一组以豪华别墅为背景的人体照，绝对会令这冷冰冰的建筑
* b2 Z1 P! |% n6 t  N增色不少呢。」

　　「嗯，确实挺有趣。可要先从哪里拍起呢？这里有没有更衣室？」
, i2 _: d$ l; u; T2 H  ^
　　「呵呵，要不就先从这个客厅开始吧。至于更衣室就没必要了，放心，这里
% m) v9 G" N1 d1 S+ c; u9 T% _除了咱俩没有别的人。」

　　小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本能地四周望了一下后，她叉着双手拉起身上那
件米字旗衫的衣角。

　　「呼」的一下就掀起拉过头顶脱了下来，露出了她那标志性的川字形腹肌和
胸前那对白色蕾丝文胸，还淘气地用右手旋着衣服甩到韩正德的前面。
$ j% U5 D. @" u4 t
' H; I2 a5 t: f) [, W$ x& @3 y　　笑呵呵的韩正德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包中取出相机，细心地调好焦距后
就开始拍摄小惠的「内衣照」，确实眼前这个上身穿着文胸，下身一条灰蓝色牛
仔短裤的健美女子已经是一个相当吸引的拍摄对象了。
+ p2 Y5 `# _- e/ E
0 H- L3 O4 o4 m0 |' k0 s$ X, C　　球鞋、袜子、文胸、牛仔短裤、小内裤，随着小惠那有如跳健美操的动作逐
件散落，一个诱人的裸体已经呈现在韩正德的面前，他满意地咧着嘴笑着。

　　对于女性的裸体，韩正德并不陌生，他多年的泡妞和包养生涯里，燕瘦环肥
" e8 C$ U9 S/ p" E/ h哪没见过，可像小惠这种身材高佻、肌肉结实的年轻女子，在韩正德看来简直就
是健与美的完美结合，因此每次要拍人体时总会想到小惠。
( s& [# r$ `* N% Z0 b3 T3 X
　　从客厅到后院、从后院到花园、又从花园回到厨房都留下了小惠身上那淡淡
的体香，韩正德不知疲倦地用相机拍下了一张张靓丽的人体照片。
1 B  z7 F6 W3 y+ S) M: q# p
　　最后，他们终于来到韩正德的睡房，一间布置得像国王寝室的房间，小惠眯
起眼睛趴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上，半仰着身子，双手托腮，嘴角带着一丝隐隐的
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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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3 ?5 W/ r3 z0 V　　韩正德并不只是单纯地拍照片，同时很善于和模特互动，时而称赞对方，时
4 W$ j  [# R: Q5 i: s! U, l" a而提点意见，小惠非常兴奋地在床上摆出各种各样性感老到的姿势。

　　在拍完一组床照后，小惠干脆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好好地伸展一下疲劳的四
# O0 C) J, N6 F5 _: v. L7 S, N肢。
, M9 X& o: c: R7 x# E: j5 P
5 I$ L* M2 K, x. o& \　　这时韩正德放下相机，悄然地来到床边，用手抚摸小惠的脸庞。

, o/ I; R& d9 G7 M4 j$ P1 g, R& H　　正在闭目养神的小惠好似被电击了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看到韩正德那双含
情脉脉的凸眼睛在看着自己。

; `( J8 y" g2 ~+ P) C. ?' X4 G　　小惠大概猜得出韩正德想干什么，但是她并没有抗拒，一抹红晕出现在她的
脸颊上，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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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K/ r8 h+ |9 d5 k* A　　「乌鸦老师，您……」
1 s! p$ I( l, \, E! i
3 F+ e: m- E2 k6 u8 v8 i$ J: V　　「小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吗？」
8 D+ p3 J8 r) N9 k
　　「呃，不是为了拍别墅的主题吗？」小惠不自觉地用双手罩在自己的胸部上。
! x- e. E$ J6 }' @/ f  I" P4 p
1 T8 a2 n6 o7 e7 B/ {　　「这只是其中之一。」韩正德用那有力的手腕轻轻地拉下小惠的双手。

　　「到这里来，是想知道你是否喜欢你的新家。」

　　「新……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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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小惠，你知道吗？咱们合作这么长时间，我发现你的容貌、你的肌
6 h( o+ B; O- O: o8 D' H肤、你的一切一切，已经深深地烙在我的脑中，我无时无刻都想着你。」

　　韩正德一边深情地「告白」，一边用手柔和地抚摸小惠的乳房，小惠依旧没
有抗拒，只是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

! v2 P( ^1 S4 Q! [1 W　　「这么多年我一直忙于生意，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人生大事也耽误了，现在生
+ B7 A+ C5 m: W7 V; T6 B# Y, u意上轨道了，钱也赚得差不多了，我也想过一下正常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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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尽管我买下了这间豪华的别墅，可它并不完整，因为它还缺一个女主
人。小惠，你愿不愿意成为它的主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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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惠张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副并不英俊的脸孔，内心却充满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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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V: U+ k7 b$ p0 {　　老韩作为她拍摄人体的「御用」摄影师，一年下来也成为了忘年交，韩正德
大方得体的言行，正派的作风，以及其高超的摄影技术已经彻底征服了她，更何
/ Y* e, `* U0 W, f/ u/ p6 r况韩正德还是一位超级富豪，如此优越的条件，没有女人不会为此而心动。

　　小惠一年来面对着众多的同龄追求者都没有理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了韩
0 U! f5 M/ j  E5 o+ v正德这个近乎完美的标杆，如今这个标杆竟向自己示爱，对小惠来说难道不是一
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吗？
2 }9 o& A0 A) e% g7 _4 [
- A( b6 g2 K1 _  @5 A9 S* i　　二人四目相对，渐渐地有了火花，看着热切地等待着答案的韩正德，小惠紧
抿的嘴角渐渐翘起来，下巴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向下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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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德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猛地抱起小惠，四片嘴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两
0 H+ K  X! _& U1 |, ]人在床上翻滚了半会后。
9 {) I" S  v( M- ^) h# d1 Y
* A1 `& x0 X% |# E. q3 m& z　　浑身发烫的韩正德坐直身子，用力扯开衣服上的钮扣，三下五除二地褪去身
上的衣物，露出了自己那副比例不太协调的身板子，同样进入状态的小惠也帮着
+ \" C1 @! S: L) Q# T% L忙去解韩正德的皮带和裤子。
2 q0 T" h+ b% X2 y
, L3 P$ [. ~8 g% I6 c  I　　「乌鸦老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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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 C6 E( X. ~) o. m　　「小惠，别再叫外号了。」韩正德竖起一根食指点着小惠的嘴巴。

9 A3 S1 I( R) b( `8 C: k+ K　　「以后就叫我老韩吧，或者叫老公也行，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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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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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 G8 a  D  K, U  ]2 }2 P- L　　时而女上位，时而「传教士」，两副裸体就在这张豪华的软床上交织在一起
9 ^. D+ [7 ?8 W2 w3 U+ G激烈地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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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近半个小时肉搏，年轻力壮的小惠几乎每一处毛孔都渗着汗汁，高吭的
呻吟声变成了嘶哑的喘气声，四肢也变得稣软无力。
8 f8 k& n$ a# U6 I
　　可韩正德依旧精力充沛，他肆意地摆弄小惠那软趴趴的身躯，下体照样发出
- w; m* O- Y$ o; Y1 h5 H( `刚劲而又有节奏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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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老……我，我快不行了……」小惠近乎求饶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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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P1 }2 q* C: D  x　　「是吗？我还以为你可以支持得更久一点呢。」

　　向来懂得「怜香惜玉」的韩正德估摸玩得差不多，是时候结束战斗了，于是
( n7 \1 p" n( G他将小惠翻了个个儿，抓住她的后膝往前推，让小惠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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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韩正德打算到抽屉里取手铐时，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可能是估摸自己也快
+ Q& }: Z% e, I( w. i  t% t5 }到极限了，于是懒得下床，而是直接把她双手的手腕扭在腰后，把那条布满青筋
的红亮麻花再次捅入小惠那湿润得流汁的下体。

1 y$ L8 M; `1 j) p　　韩正德左手使劲钳着小惠扭到后臀的手腕，右手按着她的上腰，发起了最后
的进攻，这时小惠已经精疲力竭，脑袋无力地侧枕在棉棉的枕头上，体内的水份
+ t8 j/ O0 o! m3 h( T仿佛已被蒸干。

' T3 H( B' j7 L, M2 `- R( K% C" r6 Z4 @　　她如同一名受尽了折磨的女囚，脑子里万念俱空，只等待着刽子施以让她解
: b3 E3 u9 T' M7 o脱的一刀。
% [; x& a" u: F
" S& r. }/ W% P9 ?　　韩正德骑着眼前这个姿势像准备受刑的裸女，一双凸眼死死地盯着对方后脖
那两条发达的颈肌，嘴巴露出畸形的狞笑，口水也从嘴角处半垂下来，仿佛一头
正要开餐的猛兽。

5 I  F* X- u% Y3 @: \& F' O　　「小惠，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伴随着大脑里不
' w' H. c/ W8 {1 c& }停地响起的嘶叫声和眼里出现的幻像，韩正德迎来了高潮，那声响彻别墅的咆哮，
就像那只爬上了帝国大厦的大金刚。

. o& i& ^, o* s0 H, o7 Q　　小惠晕厥了过去，但脸上却留下满足的微笑。

$ ^+ x2 K6 H7 t0 Z( R- I　　韩正德在经过如此激烈的性交后依然还有体力，他喘着粗气翻下了床，从抽
屉里取出那把小巧的剪刀。
8 ?* l9 q& z3 b% F
　　他向来很享受在床上征服女人的感觉，特别是在这座华丽的皇宫里，韩正德
9 {! L, j( \4 z, A" j再次翻过小惠那软棉棉的肉身，用舌头把她的乳房和腹部来回地舔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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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游过小肚来到下体那浓密的「小森林」里，在经过舌头的精心挑选后，
" a5 i) ]; D" M; _, h他挑出了一条最为漂亮的毛毛用牙轻轻地咬着，然后用小剪刀「叭」的一声剪了
下来。

　　第二十三节：地下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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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Z1 G: j) p% |' F( F: U　　小惠做了一个梦，赤身裸体的自己置身于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空间里，四肢
和身体仿佛被无数如飞蛇般的绳子缠绕，心中虽然惊慌，但却没有任何呼救的打
算，甚至还有点享受。
: d5 ~9 U% O. F$ @
1 a/ B6 z8 w* ^& b2 i, ?6 A　　当她懵懵懂懂地醒来时，映在朦胧的眼球里是一盏繁星大吊灯，小惠稍稍松
; j8 V7 X# ?& s, B了口气，知道自己只是做梦，等她刚刚从梦境转回现实时，脑子便如同幻灯机一
样回顾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小惠身上盖着温暖而舒服的被子，但她感觉得到自己依旧是赤裸着身躯，小
惠不自觉地用双手护着胸部，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
% e4 d' z% \1 n" E8 u" ?
$ w: T( R0 l: a/ [( q　　小惠与韩正德认识一年多，在他的面前都不知展示过多少次一丝不挂的胴体，
可对自己而言老韩只是一个摄影师而已。

　　尽管她以前就听说过人体模特会与相熟的摄影师偶尔来上一发的事情，但从
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1 i: |" h4 C' I. Y5 x: d7 s
　　想想也是，一个成年的女性裸着身子对着另一个成年男性，本身就带有一种
性暗示，只要大家都有这个意愿，发生关系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 A) X/ ~, B  z2 P: Q" d　　不过听老韩与自己做爱前的话，仿佛是要娶自己。
% V4 W. E$ b8 j# t
　　小惠想及至此不禁百感交集，说句心里话自己还是很仰慕老韩的，做人有风
2 J6 z% O* f! l( L" P度，见识广，摄影技术高，虽说样子长得勉强对得起观众，年纪也有点大。

　　但在知识分子层面上说，老韩还是有吸引女性的魅力，哪怕他和自己一样只
是个普通的工薪族，若是老韩向自己求婚，说不定也会答应。
2 q9 [( a6 z. A3 ]4 @0 {) {
　　可现在她知道老韩还是一位超级富豪，她多少会担心外面的人会说自己嫁给
8 v1 m4 L0 n( y) k7 R% X7 _老韩不是为了真爱，而是贪慕虚荣、傍大款。
5 P, J" \" h5 u0 I! k
! g  Q/ O$ c8 r6 N9 l. s　　就在小惠裹着被子胡思乱想时，房间那块烫金大门「呀」的一声开了，笑容
; @/ ]8 |: P" J! Z+ {满面的韩正德端着一张小床桌进来，桌子上面摆着几碟散发着浓浓麦香的面包和
8 N+ Z" D, B) s2 {& z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 P3 d- D' R! k' Z- R$ i
& M$ N0 o" V; R- D　　「呵呵，果然醒了，我看到你在床上有动静就知道你快要醒，所以我叫厨师
做了餐包过来，都是新鲜出炉的。这杯奶茶也是现做的，绝不含奶精和添加剂哦。」

　　「知——道——啦，这里的东西肯定都是天上有地下无，不然怎配得起你们
! ^# v) H* K4 }, }( _这些大富翁。」

　　小惠坐起了身子，可依旧惯性地用被子挡着胸部，韩正德小心翼翼地把床桌
放在小惠的中间，自己也顺便靠坐在床头，用手理了一下小惠那凌乱的长发。

　　干渴无比的小惠大口地喝了杯奶茶，那种香滑的感觉确实与平日在餐馆里喝
的完全不同，她瞄了瞄床头柜上那个维纳斯时钟，上面的指针已经指向八点五十
分，显然已经是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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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没想到睡了那么久，幸好是双休，不然明天要上课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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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傻妹子，我开车送你去不就成了？再说你明天还是休息，今晚就在
' @* i" y# Q; `# o0 W这里好好睡吧，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

3 {& l8 I& S* m8 v! N+ U; Z9 s　　「可是……」那个「乌」字刚要出口，小惠就咽了回去，因为韩正德说不要
再叫他外号，想叫「老韩」又觉得太随便，叫老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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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惠一面尴尬的样子，老韩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笑着捏了捏小惠的
脸蛋，轻声地说：「看你害羞的样子，是不是我说的话吓着你了。我韩正德对你
可是真心真意的，要是你还是觉得不适应，叫我阿德就好。」

2 P/ G# h& P. l9 U& m& |5 T　　「嘻嘻，那阿德哥，你吃过了没有啊？」

　　「早吃过了，倒是你肚子饿坏了吧，快点吃，不然包子一凉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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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c: N1 E0 o2 ]9 V. G　　「可，德哥。」小惠小口地嚼着美味的面包，眼睛直直地盯着桌子，有点欲
言又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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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下午对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当然了，咱们都认识一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虽然我是个
生意人，但是讲的是一个诚字，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都属于你的。」

* C8 J+ z3 N$ y- d　　「谢谢你对我的爱，只是我一直都把你看作是我的老师、前辈，没想过…
…会当你的伴侣，这事有点突然……」
6 y! D/ G  E. `$ b. p
% C+ ]  u' ]$ ?) ~! z; l$ v　　「我明白的，小惠，没关系，我会等你。不管怎样，咱们都是好朋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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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这是自然。」

　　「嗯，吃完你还继续睡吗？要是你介意，我今晚就睡别的地方去。」

　　「这倒不必……都睡这么久了，现在挺精神的，可又那么晚，这个别墅区看
起来也不像会有电影院、图书馆这类的玩意吧？」

　　「哈哈，这里倒有不少休闲的去处，就是没有你要的电影院和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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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都这么晚了，总不能去健身或是游泳吧。」

　　「既然这样。」韩正德的金鱼眼骨碌地转了一下，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表情
说。

　　「等会吃完，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就在这别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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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8 [+ @  u2 V+ c2 H% c　　晚上九点半，韩正德一手打着电筒，一手拉着只披了宽大睡衣的小惠来到星
8 m# J6 o; S% a% D" s; a' U" I# X空下的庭院，穿过一座带有小瀑布的假山，来到一间看上去像洞穴的地方，大概
是为了保持庭院的自然景色，所以这里并没有安装太多的路灯，晚上来到这里显
- z  h! e. j" R5 x1 X9 {4 t& }得相当昏暗。

　　韩正德用钥匙打开洞门，从外面看进去像是一个矿洞，小小的ＬＥＤ灯整整
, B2 b: i4 p7 k9 y齐齐地从洞口一直延伸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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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小惠疑惑地问。

9 G6 R4 s. Z( G4 M& n4 O& z　　「原本是一个酒窖，不过呢，我这人很少收藏红酒，于是就把它改成一个摄
影棚。」

8 V. g/ Y- f1 x2 H8 {9 C  n　　「嘻嘻，搞得这么神秘原来是手痒了要拍片呢，不过我倒没试过半夜三更的
3 K7 Y( P! I8 C还拍人体。」

' {) |( s2 r9 c* m　　「这可是比拍人体还刺激的，来，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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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a8 c9 v8 Z# f/ o　　韩正德拉着小惠的手，小心地踏着阶梯，一步一步地通往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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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虽然昏暗，可好歹还能听到小虫和蛤蟆的叫声，但进入地下室，仿佛来
# L* K/ u9 m' H9 w8 I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异度空间，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小惠反而感到不寒而栗，她走快两步粘紧老韩，几乎要把老韩整个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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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 n, J3 d　　韩正德见小惠有点怕，于是加快了脚步往下走。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地面」，由于这里没有ＬＥＤ灯的照明，更是黑
6 |# `3 t; `$ a! c1 a. o  |得伸手不见五指，小惠哆哆嗦嗦地粘住老韩的背后，仿佛一只趴在妈妈背后的小
% @5 k6 c& g7 ?" g; u% ?猴子一样。

# p3 C8 h3 A: T4 H. R: ?$ E$ a. i　　「好了好了，别怕了，咱们到了。」韩正德一边温柔地安慰小惠，一边按下
1 M4 A, H" f* J入口处的一个带萤光的灯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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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黑暗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明如白昼，不过小惠并没有因此放松，反而倒吸
了一口凉气。

　　这里有布满铁链的木架、刑床、老虎凳、绞刑架、断头台，还有放满各种刑
具的铁架台，除了顶上的白灯、地上的黑白背景和灯板等摄影器材稍稍暗示这里
) B! O. U! o" P+ \是一个影棚外，根本就是一个阴森森的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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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C8 V' _8 O! f　　看到小惠几乎要把整个手掌吸入口中的样子，韩正德连忙安慰她说：「哈哈，
1 U) P" I* j# Z3 W9 B5 R% d3 Y) e7 X小惠不要害怕，这里确实是一个摄影棚，只不过在布置上有点儿前卫而已。」

: _5 d# D6 q% L) Q; B　　小惠眨了眨眼睛，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环视这间刑房式的影棚，艰难地咽了一
' z9 G( G; P4 X口唾沫，颤颤抖抖地问：「为什么要把摄影棚布置成这个样子呢？难道要拍『窦
娥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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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德不慌不忙地上前摆好灯板，从工具箱中取出三脚架和高精度的摄影机，
耐心地解释：「其实啊，今晚带你来这就是想让你尝尝鲜，拍一拍捆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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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捆绑与受刑是紧密相连的，我不是跟你讲过古代女犯上刑场杀头时大多要
: A7 f  H% ^7 Z( g裸着身子吗？除此之外为了防止犯人逃走或乱动什么的，还要用绳子把人绑好，
  E2 x: r& @' A# @+ k1 W* O# F6 }于是古代的死刑犯一般都是赤膊捆绑着押赴刑场。

; R  S5 T! G1 `* K- i. a# g　　男犯倒没什么，女犯脱光加捆绑对观众而言则是一种视觉刺激了，于是到了
1 B/ E  ?9 M+ ?! d* Q' a, p现代就衍生出人体捆绑照，摄影师追求的就是一种特殊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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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_; p6 b0 Q% ?9 r　　而我，不过是更进了一步，引入场景和道具，令这一切显得更加逼真，拍摄
% X. k+ O0 l7 Y' ?; V* t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你们这些男人啊，古今都一样，就图自己爽，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我们这
些弱女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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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或许是，但现在有点不同。」

! @4 o* s+ I5 U6 o0 y　　摆好设备的韩正德走到小惠的身边，双手握着她的肩部，循循善诱地说：
「还记得早上吃饭时给你讲过『性刺激』的理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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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R6 R6 ?) E1 U　　当女性裸身呈现在男性面前时本能会产生性兴奋，上绑后那种无助感会令性
兴奋扩大。所以别以为只有我们爽，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件快感强烈的乐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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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这倒有点强词夺理，难道古代的女犯光着身子杀头也会觉得兴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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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古代的女犯来说，因为死亡的恐惧已经压倒心中的其他感觉，所以才
# Z  |0 M, `' j" a0 }8 E  k会失去这种快感。换句话说，只有那些不怕死的女英雄在临刑前才能享受到这种
! _- ~3 k9 Y3 c0 v. ]$ e5 c! p2 l% \性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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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H$ ?9 V6 ?1 x, Q　　「呵，这么说倒是解释了为什么她们能慷慨赴死，是因为她们都像嗑了药一
& s% c! R$ T% Z$ n, ^& w( W样异常兴奋，都记死是咋回事了。」

　　「哈哈，小惠你可真会开玩笑。不管怎样说，在现代拍捆绑照不管对于摄影
师还是模特都是一件有益于身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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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1 n5 @8 f1 q* U　　「哎呀，真是佩服你们这些『文人』，弯的都能说成直的。」

- R3 F' H. p0 W8 i$ H  m+ f. I+ c　　韩正德深情地看着小惠，一只手已经把扎在她腰间的睡衣带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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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Q" Z8 j) ]9 J3 j; L　　小惠的笑容渐渐地僵在脸上，她知道老韩接下来要干什么事，心头的小鹿拼
命地往胸腔撞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飞速地在全身流动，她甚至能感受到头部两
侧动脉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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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_: A1 D: r0 B: Q1 m) Y) ?　　「小惠，可以吗？」韩正德绅士味十足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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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来了……就拍吧，何况，我自己也想尝试一下。」小惠回答的时候
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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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空上阵的小惠睡衣被解开后，那副健美的裸体马上就呈现出来，不过韩
正德似乎并不急着上绑，而是先掏出一条红头绳，将小惠一头散下的秀发收起捋
! N: c3 [: r% \% M: r. |; I% z1 S2 _! {过头顶扎起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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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Y6 s: m* R# m　　「真好玩，玩捆绑还要先扎髻啊？可干嘛要在头顶上扎呢？」

: f# k; [4 Q  S! v" m　　「这叫『观音髻』，过去女犯在上刑场前都要扎这个髻，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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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问我这个门外汉啊，我咋知道呢。照我看是为了不让头发挡着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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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 Z) f& e% Z; ^+ z+ l8 M　　「真聪明！」老韩称赞完还不忘在小惠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 K. H% i& V& ?1 ?　　「这只是其中一个作用，过去犯人被斩首后，人头依例是要悬挂在牌坊或城
墙上示众的，扎观音髻是为了便于悬挂。不管是用绳子吊着还是插在钩子上都十
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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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刽子手在斩下犯人的首级时，按惯例都要拿起向四周围观的人群
- k1 g5 c' n) r展示，扎了观音髻就很方便了，只要抓住髻往上一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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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太恶心了。没想到这髻子还有这样的来历，上次看见有同事上
: y) S. O# k$ g' r班时梳这个髻还想试一次呢，看来还是算了。」

& l. Y7 u% V: V1 q　　韩正德为小惠扎好髻后，便在工具箱里抱出一捆厚厚的麻绳，小惠红了红脸，
非常配合地把双手背到臀后，任由绳子如灵蛇一般在自己的身后游走。

　　老韩这会儿倒是忘了怜香惜玉这个词，他熟练地操控着绳子，每套起一个环
' M* t3 O8 f6 u+ o: `7 }都使劲勒紧，把小惠的手腕缠得像龙虾一般，小惠痛得眼泪鼻涕都快流了出来。

　　「好了，怎样？小惠，没事吧？」完成工作的韩正德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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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e' X* B0 O　　「还真有点不习惯，太疼了，不过现在好多了。」

　　「那好，看到中间那一个的平台吗？现在慢慢地走过去。」

- |) o2 m" n  e. p　　「那平台是啥啊？上面的地砖看上去都很土气。」

　　「呵呵，这是一个摸拟的刑台。古代很多有点规模的城市都会建上一个，主
要用来处斩犯人。等会你就慢慢地走过去，到刑台中央时就跪下来，摆一个准备
受刑的姿势。」

8 Y4 [+ p+ a+ w$ D6 w( b& K+ P9 d　　「怎个准备受刑呢？只把头伸出去吗？好像电视剧演的那样？」

+ s2 p8 T& M- M5 v. R( D　　「不用担心，我会指挥的。另外你可以发挥一下自己的想像力，设想一下你
" F& c( b% ?, a2 m就是古代的女犯，准备要押上刑场杀头，而刑场四周都挤满人群，大多都是男人。

　　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你脸上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才会逼真，拍出来的效果也会
" ^( ]/ g- H! b8 F9 Q# j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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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感觉像是在演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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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就是在演情景戏，从现在起你就按我这个导演指挥就行了，我会自
行选择拍摄的时机。」

/ M4 F- \9 Q% ?& H  r　　小惠酝酿了一下情绪，拗了一下肩骨，深呼吸了一口，大概是做好了准备，
1 s( o: U8 V; m+ S$ f6 b0 [' |+ l! {' P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着双脚一步一步地往刑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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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小惠按老韩的要求昂首挺胸，像一名慷慨就义的女英雄，不过当她想
像到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看客时，不仅没有紧张或是恐惧，反倒忍不住笑了几次
. q8 ^3 F$ d0 a  p7 ~4 z5 O7 o场。

　　韩正德并没有在意，毕竟不是在拍电影，他端起相机揪着机会辟里啪啦地摄
( p# x2 ^0 E' T! q7 h0 W了起来。

　　这个仿制的刑台倒是造得像模像样，虽然是用木板搭起，但外表上了漆，看
5 @6 F: l8 P4 w* h! n* }: i6 x上去很像古代的石台，台高有半人高度，小惠顺着一个三角形的小木梯一步一步
地走上刑台，因为双手被反绑，走起来平衡性不是很好，有点左晃右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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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看来女英雄还真不好当啊，平时看电视她们老是不让刽子手架着走。」
8 j7 Z0 L% t, L  \: @- Z( C' M走上了刑台的小惠带点小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挺了挺胸前那对坚实的乳房，大踏
+ k$ w( G/ n4 T4 _: v' P7 d步地往刑台中央走去。

$ k6 k4 o* R- H　　刑台尽头放着一张装饰成判官座的桌子，桌子上还煞有介事地放着笔砚、火
签筒和一块闪着银光的碟子。

　　韩正德往刑台的方向挪了几步，边对焦边指挥：「好，到中间就要停住了，
然后慢慢地跪下来，继续想像一下刑台下汹涌的人群和刑台上的监斩官，要知道
行刑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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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_1 K# [& `# e! m7 h　　因为没法用双手来控制平衡，小惠只好先单膝跪下，摆正了身子后才把另外
+ x4 D& n* w- N! W4 ?一条腿的膝盖往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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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韩正德的指挥下，小惠用腿背贴在台面，臀部缓缓地向小腿处压下。

2 d, ?( {/ c. ^( Y2 ]　　「现在我是真的佩服这些女英雄了，原来就这么一跪都能弄得浑身酸痛，我
7 V  O4 v- q0 K现在觉得膝盖都有点麻了。」

　　「呵呵，坚持一下啊，这个动作不错。」韩正德抓住时机左移右挪地拍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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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E2 V7 M3 M3 q8 R　　「哎，那桌子上面银色的碟子是啥玩意啊？跟其他东西都很不协调呢。」

　　「其实也就是一块普通的碟子，通常刽子在行刑后，要把砍下的人头放在银
+ m4 F' i5 F: ^& l7 l6 ?0 S: G6 v2 \# U碟上呈到监斩官的面前，让他来检验。监斩官在人头的前额上点了朱笔后，行刑
# p, ?) ]2 v& x5 f才算是完成。」

7 y9 \* D' `0 `  m2 z* |　　「就这么一颗血淋淋的头放在上面啊，没想到这监斩官也是练胆的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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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F/ ^/ N6 m! ]# N　　「好啦，别再笑场了，不然就拍不到好的片子了。」

( \; f4 r. n# v+ E1 O" u$ [4 T　　小惠淘气地点了点头，开始闭上眼睛，按韩正德指示的那样微微弯下腰，把
颈脖向前伸直，大概是姿势不舒服，小惠的身体有点儿抖，还时不时地用舌头舔
舔发干的嘴唇。

　　「很好，就这个姿势！非常标准！好，现在想像一下身后的刽子已经将刀举
3 O3 H" u7 Y- ?7 N! L  R( m起，而监斩官也准备丢出火签。」

　　「哎呀，真的感到很刺激，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连脖子都觉得毛孔直
, p4 ^" m6 n5 {2 u竖呢。」

( d1 \, S6 h+ Y/ Z0 e. y  c　　「嗯，很美。来，坚持一会，让我再多拍几张。」
$ n& D. @3 |# T4 s0 u: r% T2 R$ u" q
+ j! Z2 k. B! g  s9 y' r9 q　　韩正德说完这话后就把相机放在了地上，脱掉脚上的皮鞋，稍稍地走到刑具
) i% t1 u5 l6 k架旁，抽出一柄鬼头大刀，寂静无声地来到小惠的身后。

　　摆着痛苦姿势的小惠呼吸越来越急促，背部的皮肤渗出了点点汗珠，她自言
自语地说：「太刺激了，浑身都像触电一般，连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或许古代
' U$ f( k5 A, S4 U3 M的女英雄也有同样的感觉吧。不知道当她们的头被砍下来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

8 F8 M$ e/ d6 r　　韩正德听罢，嘴角露出了不可名状的微笑，然后操起手上的刀向小惠的脖子
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