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天使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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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和约翰结婚七年了。约翰是一位律师，事业说不上顺风顺水，但也还算
8 c7 [. u  T: `) ]; y稳定。珍妮是公立学校的老师，下班早假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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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俩没有孩子，所以凭着两人的工资加上一些理财，经济上毫无压力。他
们在曼哈顿上东区购进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还养了两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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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q, m9 c, ?6 V　　在别人看来，约翰和珍妮的生活还是很令人羡慕的：受人尊敬的职业，不菲
的收入。加上没有孩子，夫妻两个每周都在家里开轰趴、每年都去度假好几次。

　　不过，俗话说婚姻就像穿鞋，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在人人艳羡的婚姻背后，
" Z* m1 ^' u' D$ x' l6 F5 m$ K# x珍妮却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但是这痒来得似乎早了一
点。早在他们结婚的第五个年头，夫妻两的性生活频率就降到了一个月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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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 e# A2 \2 y　　而到了第七年，基本上一个月一次还是例行公事。珍妮今年三十五岁，正是
$ A0 f6 g* N0 G) b传说中「坐地吸土」的年龄。其实也没那么夸张，但是性欲强是真的。毕竟女人
, V3 Q) B9 J" E; w- E往往到了三十岁以上才开始尝到甜头，身体也被开发得差不多了，知道自己需要
% \1 }; z/ q8 p7 s什么样子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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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男人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律师这种压力超高的职业，过多得透支着男人
2 ~4 T  z& Z( ?( R的体力。三十几岁以上的男人，往往感觉力不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差别，导致
很多夫妻的婚姻走到七、八年的时候，就会出现问题。

1 `% }# J+ z( Z- L5 @　　今天是公立学校的假期，当然约翰的律师所是没得放假。珍妮在家百无聊赖，
( Z% i! T" `0 C, E于是约了好朋友玛格丽特出来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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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g+ b% M% U　　玛格丽特是珍妮的大学同学，比珍妮小一岁。如果说珍妮上大学时是典型的
邻家女孩，那玛格丽特则是典型的拉拉队长。珍妮单纯可爱，从上大学时起就和
约翰谈恋爱，最后嫁给了他；而玛格丽特狂野性感，和大学里好几个帅哥打得火
- g: w& h; k7 w3 Y% h热，男朋友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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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两位怎么成了朋友，大概除了因为她们曾经做过一个月室友，还有就
是二人的性格太过不同反而相互吸引了吧。其实珍妮心里很羡慕玛格丽特的生活，
毕竟她这辈子只和一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暗地里还是很羡慕能在不同男人中间
3 C' a+ p% x. r5 M! t. ]游刃有余的女生。而玛格丽特则觉得珍妮单纯，没心机，交往起来不需要勾心斗
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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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w+ G  t8 [- A  l　　书归正传，珍妮约了玛格丽特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珍妮在路上耽误了一会儿，
3 g! F2 t! w: K; c0 h2 h玛格丽特先到了。今天玛格丽特穿了一件修身低胸的连衣裙，戴着墨镜和太阳帽，
3 M# I. r8 x% U- X3 e$ I% N& {% o( v修长白皙的手指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她正背对着门，一边看杂志一边啜饮着一
小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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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z9 B5 q# `　　珍妮走进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嗨，玛吉（玛格丽特的昵称），你好吗？
, }4 t3 {& J9 T" H1 C对不起我来晚了。」玛格丽特看见她，立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夸张的拥抱，又在
# a8 w9 o0 u7 U9 J她的嘴唇上用力亲了一下，「亲爱的！你可算来了，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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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k; q% b: D# o( Q5 N9 [　　珍妮偷偷笑了一下，小声说，「又有人在打你的主意？」其实她们两个人不
! `. W# R% T" ~0 G5 N7 c是同性恋，只不过玛格丽特太引人注目，经常招引到一些无聊的男人。所以这成
了她们两个人的一个小秘密：装成同性恋情侣来防止被骚扰。

　　果然，坐在玛格丽特对面的两个男人见到此情此景，失望得站起来离开了。

& @# j' A* J- R. M& B' f　　离开时嘴里还嘟嘟囔囔得说什么「真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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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格丽特见他们出去，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嘛，给这样的男人上了才是真
浪费呢！」

　　要说玛吉小姐可真是人间尤物，从高中时就是学校里说一不二的女王，到了
大学更是风云人物。男生们都以能和她约会为荣，女生们都想跟她做朋友沾沾光。
) j7 U7 ?. A" z( C# q可是玛格丽特虽然金发碧眼，胸大臀翘，脑子却一点都不笨。她和橄榄球队长约
- |: {' Q7 ?- Q5 n会，却和一个天主教家庭出身的乖乖女做朋友。因为她心里很清楚，男人对于她，
只是一个用来解决性欲和虚荣心的工具；但是女人却可以变成毒蛇，把自己吃的
9 q' ?0 a; y; W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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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2 L; F) @( ^　　既然二人之间没有竞争，那就不需要藏着掖着。珍妮向来对玛吉掏心掏肺，
1 \$ r" ?2 a6 U+ @0 v1 Z+ m. t玛吉也只在珍妮面前卸下女神的面具，展露自己真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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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k) n: {- r, b5 O' F　　「你看起来很苍白，是不是又和约翰吵架啦？」玛格丽特仔细端详着珍妮。

　　「不是，唉……说来话长。」珍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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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8 j7 n- C. V; U; y　　「要说我可还真羡慕你，不用像我这样拼命工作养活自己，自家老公早就把
养老的钱都赚下了。」玛格丽特装出一副怨妇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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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A8 k6 P2 r0 z  {　　「你可拉倒吧，你看看向你求婚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大佬？」珍妮白了她一
眼。

- C) R, }, A$ ?$ P: C4 B3 l  M　　「还是自己赚钱自己花安心，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寄人篱下看人眼色。」

9 l" s+ U+ k& v" ~　　「那就对了，况且你还能总换男朋友。」珍妮的语气中掩不住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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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5 S$ G4 S1 c. k) L　　「怎么啦，羡慕我？」玛格丽特坏笑了一下，「是不是你亲爱的约翰……有
8 a+ Y5 X) t0 @* w; g点不太行啊？」

　　「我也不知道。」珍妮沮丧地说，「很久以前他好像就对我不感兴趣了。我
怕是我身材走形，还特意去请了私人教练健身。可他还是一上床倒头就睡，连铺
( C: P( W! r9 |0 M) K( g垫的机会都不给我。」

　　「那你有没有开诚布公地跟他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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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9 q5 Z. ~6 O, N( n4 t　　「当然了。我甚至对他说这样的婚姻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当时痛哭流涕地跟
8 ~+ q, h* ]: u6 Y我道歉，说他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没了力比多（性欲）。他还答应我去看心理
' E$ Y) ^9 h* q% \$ ^+ e医生，可是有什么用呢？我们只不过是从两个月一次变回了一个月一次而已。」

) j  ^) k! }# }　　「而且，他就算跟我做爱，也是越来越潦草。经常几分钟就射了。可是有时
; L8 A/ W; W$ D/ z" M候我帮他口交，他又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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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Q# f- m6 ?　　「嗯……这就有意思了。」玛格丽特说。「其实我倒有个主意，但不知道该
- q% a) x- Q( y不该说出来。」

( T' l; V4 G. C, V　　「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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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尝试开放性关系？」

　　「什么是开放性关系？」

+ a1 T( f, Y; |2 I0 b　　「就是你们各自都在外面找情人，互相知道，但是依然保持婚姻关系。说实
8 O+ v' f6 N) g2 v" @话，很多夫妻都靠这个挽救了婚姻呢。」

7 _7 m. z0 g* t  m5 v% K1 `　　「不可想象！出轨怎么能挽救婚姻呢？」

　　「唉，和你这天主教小妞说了也不明白。你以为人类是多高贵的生物吗？其
7 y" |: X0 A! m实动物性一点不少。特别是男的，哪个不想三妻四妾，眠花卧柳，播撒自己的Ｄ
ＮＡ？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天生喜欢强壮的伴侣，是最容易见异思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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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o1 t! ?* [- G　　「可是，婚姻毕竟是神圣的纽带啊，是人类**的基石。」

1 s/ L' d& @+ H; _' ?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扪心自问，难道你不想尝尝别的男人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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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大家都是在结婚前多多约会，找到合适自己的那一款才
3 w/ e  o, @/ Z( ^! f结婚。哪像你，碰到第一个男人就嫁了。如果你说你不后悔，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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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F7 `% L: _- `% ^3 {& C1 b　　珍妮脸红了，低着头良久没有发声。是啊，她是后悔过。她也经常自己看成
人片、读一些女人分享的经历。她们口中那些让人**的高潮，其实她一次
也没体会过。她开始还希望能和约翰多多探索成人世界，没想到岁月催人老，一
转眼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连婚姻都到了七年之痒的地步。她不甘心，难道她这
! [; `# T1 C% G辈子只能这样了吗？

　　「对不起啊亲爱的，你知道我一向心直口快，我不是有意要说这些话冒犯你
" M- N: G7 w. ?5 O6 R的。」玛格丽特看到珍妮消沉的态度，抱歉得说。

" R2 ]! V, J/ f0 X  B+ B6 R　　「不是的，玛吉。你说的对，我是后悔了，我不想这辈子连一次真正的性高
6 Z# E1 g: I3 i5 k潮都没感受过。」

　　「不是吧，难道约翰从来没有给过你性高潮？」

8 D, u  H; N5 k　　「我想大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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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2 x# C9 _0 Z$ R　　「姑娘，你真是亏大了！」玛格丽特沉吟了一会儿，「我有个主意，但是不
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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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小看我，你倒是说说啊。」珍妮满怀期待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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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H8 ?7 S; l* t5 X+ e　　「你有没有听说过**（ｓｗｉｎｇｅｒ」ｓｃｌｕｂ）？「玛格丽
特小声说。

　　「换妻？难道说，是交换……」珍妮大惊失色。

　　「最一开始是这样啦。不过后来人们发展出了各种各样的玩法，不仅仅是交
5 u7 e0 M  P" A. x6 k6 k换伴侣了。甚至单身人士都能参加呢。而且像我这样的单身女士可是最受欢迎的
哦！」玛格丽特骄傲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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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除了交换，还有什么玩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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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8 n$ g  H, e1 \" _+ r9 A  w- s　　「交换还是主流。但是如果你是单身，还可以参加到多人性爱甚至性爱狂欢
: f+ f! d/ A( u! b+ R里。当然啦，这些都是半公开的。俱乐部里很少有完全私密的地方。」

　　「这样啊，听起来很有意思，可是我不知道……」珍妮迟疑地说。

　　「这样吧，其实今天晚上我就打算去闲逛一下。不如我们一起？你不需要真
的做什么，可以去感受下那里的氛围，顺便开开眼界。」玛格丽特建议道。

　　「可是，我要怎么跟约翰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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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告诉他我们两个吃饭去了啊，闺蜜时间，男人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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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l9 |4 Q8 M) W) e　　「好吧，不过我真的就只是看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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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v) M* _0 o. X9 j' Z8 M2 P　　「没问题，就算你有什么想法我也会帮你保密的！」玛格丽特坏坏地笑了一
9 V, T# j. c! U1 u2 e: s  _4 n( H* a下。

5 V/ _7 v8 U7 A2 v( N6 P) a& y- @　　「你这个人真是……」珍妮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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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不过你穿这身可不行哦，走，回我家，我借你一件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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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珍妮的身材不差，属于略显清瘦型的。只是她的穿衣风格非常保守，裙
+ I$ I8 @* @* f) p子总是长到膝盖，也很少穿低胸紧窄的衣服。

　　两个女人回到了玛格丽特租住的公寓。玛格丽特有一个超大的衣柜，塞满了
! @7 p8 J) z9 H0 C) M% H: Q! q) L各种名牌衣服和手包、鞋子。她从衣柜了翻了翻，找出来两件连衣裙。一件是齐
: m% M6 t1 N" h  `' _! n. F+ }胸包臀连衣裙，一件是露脐上衣加短裙。

　　「这……会不会太暴露了一点啊。」珍妮看着衣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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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去夜店啊，小姐！当然要穿得性格一点啦。」

% o6 y8 }& O4 z( r　　珍妮想，反正也到这份儿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吧。她选了露脐上衣和短
裙，因为她身材偏瘦，所以胸部不大，而露脐装短裙则秀出了她性感的腰线和修
长双腿。

4 H* i7 P* ]( e2 u2 m" Y2 f　　「嗯，衣服差不多了。接下来是化妆。」刚刚换上衣服的珍妮，一回头就看
见了手持化妆刷眼露凶光的玛吉……

- c$ ~  R! ]5 P4 m" ~　　一个小时后，珍妮已经画上了烟熏浓妆，连头发都被做了几个临时大卷。玛
/ q3 K* f. g7 g2 d- E: e格丽特端详着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又扔给珍妮一双恨天高，两个女人算是
7 S, Q+ M! d( P7 I- Y) U# T全副武装，准备上战场了（还真是个炮火弥漫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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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4 |/ }* _& f　　这个纽约市著名的**，其实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显眼。这个俱乐部
, O+ N8 U6 D0 M6 S9 i7 S; N9 k8 H并不对外宣传，客人全靠口口相传和互相介绍。入场券也是非常之贵——情侣或
) I$ A$ ^, Q  ^6 ]) `7 t- M: a夫妻一人一百美元，单身男士二百美元，还需要是熟客；单身女士则便宜一点，
八十美元一个人。

　　玛格丽特和珍妮付了入场费，进到了俱乐部里面。和别的夜店一样，里面非
常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只不过空气中总是有股潮湿的气味，是和别处不同。

　　玛格丽特轻车熟路，一进去就走到吧台坐下，叫了一杯鸡尾酒，又点上一支
$ y$ }) N# b' p/ F& f& Q% R3 U烟，开始慢慢环顾四周。珍妮就惨了，她既紧张又好奇，感觉坐立不安。

8 n8 x3 u! {$ j  S, S: K　　「一杯朗姆可乐要二十美元，太夸张了！」珍妮看着酒单，对玛格丽特大声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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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2 }% C* t' ?. q0 {/ r! \　　「在这里，单身女士不用自己付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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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W) \/ A7 n% b& z- v0 e7 h* _& H' J　　「什么意思？」

　　「你看看你左边。」玛格丽特用夹着烟的手指了一下，珍妮回过头去，看见
$ f8 D: _" h* s一个男人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毫不掩饰自己饥渴的眼神。

3 E$ E- L0 ^2 X) B, V2 l　　「他……他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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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y$ `% b( @　　「那可不，这里狼多肉少。大家来这里都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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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只想看看而已啊。」

3 }9 F+ @, T4 E, ?* c7 K　　「没有说不行，但是你不要看回去哦，免得他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 r( [2 j$ A# s/ E3 @　　「好吧……」珍妮吓得只敢看着自己的膝盖了。

# u: j  N* L) @8 f　　「我倒可以教你一招免费蹭酒喝。」玛格丽特媚笑了一下，「看好了。」

# C" ]+ S0 D3 H8 v　　话毕，玛格丽特就起身款步走到那个先前盯着她们的男人身边。其实这个男
0 R( L: D1 E; ]% X% W( I的外表不错：小麦色的皮肤，健硕的身材。只是吃相难看了一点，看见风情万种
4 m: G/ q7 n/ d( D# U- T的玛吉走过去，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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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e# X  Z　　玛格丽特跟他说了几句什么，他立刻招手叫酒吧过去，点了一杯饮料。等酒
的时候，玛格丽特凑近了一点，大腿紧紧挨着那个男人，一双美目直勾勾得看着
他。不一会儿酒来了，玛格丽特拿起来就走，回到了珍妮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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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是不是小意思？」她洋洋得意地又冲着那个男人抛了个媚眼，那
3 ]" s; T5 M+ Z+ G# T5 H2 [6 H5 a个男人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 [0 |9 F8 X: m5 x' b　　「调情啊，可是我真的不会。」珍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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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4 w3 O0 h3 }　　「不会调情，那就只好来真的啦！」玛格丽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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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坏了！」珍妮急得满脸通红。

" d2 F: u9 [6 m2 ?" S2 ^% P　　「哎呀好啦，我带你去到处看看吧。这里音乐真够吵的。」玛格丽特说。

　　于是两个女人站起来往后面走去。舞池的侧面有一个小门，挂着厚厚的帘子。
一个面无表情的侍应生坐在门边的一个台子后面。

) N9 [6 K3 K7 m　　两人走到门口时，侍应生递给她们两件浴衣，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盒子：安
  f* ], Q- M9 @全套自取。「我们要换上吗？」珍妮小声问道。「不用。不过如果要做，记得一
直把浴衣垫在下面。」玛格丽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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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应生听到是两个女人在聊天，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玛格丽特翻了个白眼，拨开帘子走了进去。

; ^% |1 A. v, L! o- R; }8 w　　原来里面是一道窄窄的楼梯直通楼上。到了楼上，又是一扇门。推开门进去，
里面是一个窄窄的厅和几个虚掩着门的房间。

　　「今天没人玩外面吗？真没意思。」玛格丽特环视着空空如也的前厅说着。

+ V9 k4 t) L' t. }6 m; y. I　　「什么叫玩外面？」

　　「就是在外面厅里的沙发上做爱。」

　　珍妮抬眼一看，果然前厅后面挂着几张薄薄的落地窗帘，后面是几个圆形沙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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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意思，看来我们只能进去看看了。」

　　「进去看什么……」珍妮话还没说完，就被玛格丽特拉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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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景象差点让她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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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上，一男一女正在做爱。他们看起来大概三十几
* N" s; Y7 @, b1 W岁，男的有点微微发福，女的身材尚可，只是乳房有点下垂。珍妮和玛吉进去时，
+ x: a$ A. M* ]! l/ u+ i# L他们正在后入。男的时不时抽打一下女的屁股，而女人的屁股也早就红肿了。

　　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渍渍水声，女人的乳房在身上不停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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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有人进来，两个人似乎都兴奋了起来。特别是男人看见观战者是两个性
$ c8 i6 [$ E) T5 q' B: w) z; t感美女，更加卖力得操着前面的女人，还对玛格丽特和珍妮挤眉弄眼。他身下的
女人也更加卖力得叫床，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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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面红耳赤，正想夺门而出。没想到被玛格丽特一把拉住，「别走，他们
) j- t, X7 }) c! c9 [% ?! q快结束了。」她刚小声说完，那个男人就低吼着射精了。这两个人还没用安全套，
这个男人特意把精液全部射到了女人的后背上，一边用眼角看着两人，似乎有意
炫耀自己粗大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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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了没，所以告诉你一定要把浴巾垫在下面。要不然太脏了。」玛格丽
+ ^* W2 [2 ?; s& C/ K* @$ G. U特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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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7 W; z$ l7 Q6 C4 i, P& r　　「美女们，要不要加入我们啊？」那个男人喘着粗气说，身下的女人刚刚高
潮，也眼神迷离得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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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 R* ~# `% \( f! d3 d4 ]  Z　　「谢谢你的邀请，宝贝。不过我的朋友今天第一次来，我想她还没有准备好
呢。」玛格丽特大大方方得拒绝了他。

$ U$ t: ^3 G1 A/ U　　「没问题，随时欢迎你们回来哦！」那个男人色眯眯地看着玛格丽特的**
# Y' E0 o' p/ p* s* K3 q8 |( Y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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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t0 Q5 W4 o　　刚刚的景象让珍妮意乱神迷，双腿发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摩了
一场活春宫，没想到好像点燃了她被压抑已久的浴火。她想再多看看，无奈玛格
丽特已经拉着她离开了。

1 d- w/ H; }% n0 l& K7 I　　「怎么样？」到了外面，玛格丽特问道。

　　「真大胆，我不知道……」珍妮有点语无伦次。

$ W' O* [, d( l7 q! K　　「想不想试试？」玛格丽特抿着嘴笑了笑。

　　「那怎么行，我……我已经结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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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人都是萍水相逢，绝不会干扰对方的生活。你大可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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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 F$ M' ~( f　　「我不知道……这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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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们今天就只看看，绝对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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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她们就走到了第二个房间前面。推开门，发现这个房间更加疯狂。

- S" T9 T( l! {, Q6 p- Y1 P8 A　　一个身材火辣的白人美女，正被一黑一白两个男人同时干着。

, v: `3 P9 _( z% ?% _& V7 |　　「呦，竟然看到玩白加黑的。」玛格丽特饶有兴致得坐了下来。只见女人的
- D  K7 Q7 `- S+ h8 c2 `嘴巴被黑鸡鸡操着，还坐在白鸡鸡上不停得上下跃动。黑人男手也没闲着，不停
: O, b' I7 {( s$ T地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女人风骚得摆动着腰肢，下面的白人男发出了满意的叫
6 M4 H7 W: M4 ~- j9 y; d; F/ k声。

0 r6 V! |2 g/ c- N" ]　　过了一会儿，白人男就射进了女人的**里，女人也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黑人男顺势把女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跪趴着，白人男则把还硬着的鸡鸡塞进
6 m2 ^& t3 I9 |& V  t6 w9 u5 M. i她嘴里让她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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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8 f  t3 q( E/ b, E, g/ Q' _　　「我操，你个混蛋竟然射进去，老子才不操带精液的逼呢。」黑人男不满得
叫到，转而扒开女人的屁股瓣，把一根又粗又长的鸡鸡操进了屁洞里。女人发出
了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声，开始手口并用伺候白人男的鸡鸡，想让他再硬起来。
) M6 h: F: r  c5 I, ^) u" D
$ C' h4 |  n' K: X, `, K  B+ z5 e　　可能是美女的屁股太紧，不一会儿黑人男也射了。两个洞都被填满了浓浓的
精液，还不断低落到床单上。而两个男人也开始轮番把鸡鸡塞进女人的嘴里让她
% m- }) _6 B4 }! K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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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玛格丽特和珍妮离开房间，里面的三人大战还在继续着……

$ r+ j8 L9 ~) }( V　　回到家冲了澡，珍妮的头还是晕晕的，脑中不断回放着刚刚在俱乐部里看到
的情景，不知不觉下身湿了一片。她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揉搓着自己的**，
5 t. b! C/ E: Q# k. |9 e一边小声呻吟起来……

: I( |% t, E' I　　突然卧室外面传来约翰开门的声音，珍妮吓得立刻把手拿了出来。过了一会
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是约翰拖着疲惫脚步爬上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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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z! @- j% W- ]; A　　「晚安，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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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T" B$ M$ E2 _) V& p　　他似乎刚一躺下就发出了鼾声，珍妮叹了一口气，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kallal

楼主太有才了，膜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