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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岭镇是一座海风山中人口不足两千人的山间小镇,109公路从镇中穿过,链接着山两侧的高原和平原,镇中是一个小盆地,四面环山,自古以来是客商往来之地,商路沿着镇西的桑名河穿行于山岭之中,云岭古时候就是这条商路的一个驿站。解放后五十年代初到八十年代末,为了支援越老柬三国的抗法抗美战争以及后来的西南边境安全,商路被修整改建为一条沥青公路,云岭镇也成了军事运输中转站。4 G& k6 j' M) h6 I
90年代以后随着边疆安定,加上裁军的原因云岭镇逐渐萧条下来,后来随着经济搞活与东盟边境贸易的原因,云岭镇逐渐又因109公路的运输而繁荣起来,成了卡车司机和背包客的旅行必经之路,饭店和旅店云集。于此同时复苏的还有消失了近半个多世纪的云岭传统行业——皮肉生意。6 k( v- M/ [9 f
云岭镇自古以来有这么一个规矩:女人不外嫁,男人不外娶。云岭土地狭小不能生产,只好求于女人的皮肉生意来养活全家,家中的女孩子14岁以后就要帮着妈妈和嫂子做生意,到外边拉客人,给客人舔卵蛋和屁沟子助兴,还有替客人尽兴后洗身子。结婚后,先生下孩子以后出了月子就要开始替婆家接客,这个时候一般有奶水所以不会怀上孩子,等到孩子一岁再和丈夫生第二胎,为了不影响生意,也是减小经济负担,一般云岭女人只生二三个孩子就要服一些草药和用药水洗下边防止做生意怀孕,当然要是不小心怀上了也没办法只好养着。因此外边人都觉得云岭女人不干净,既不远娶,也不愿嫁。由此,云岭镇逐渐只上有两个姓氏的人,陈吴两家,陈家是土生人,吴家是客来人,彼此还有矛盾,因此古来少有通婚只有解放后才摒弃前嫌。
) l9 p5 x( @! r% M; r陈玉芬就是这个云岭镇的一个普通女人,丈夫陈大壮是玉芬父亲叔伯兄弟家的儿子,两年前在清河矿山出事故死了,玉芬带着一个一岁的儿子无奈之下由婆家操办嫁给了小叔子陈大康,玉芬比大康大整整六岁,又是个二婚带着孩子,大康不太满意娶这个大嫂,于是乎结婚半个月就出门打工去了,玉芬知道婆家人对她还好,特别是还是本家,因此也就不计较太多,只要男人能挣回来钱就好了。
7 |1 C* u( |: A年末玉芬婆家出了件大事,小姑子陈小慧嫁到婆家四个月被婆家人欺负打了回来,原来是小雨嫁了一个吴姓人,吴家长辈见她不惯刻意欺负她。最后小慧被迫离了婚,但是却再找不下合适人家。大康年末回了家,打工的钱被拖欠少发还一半被偷了。9 w# J( Y P) U/ n( u+ n2 f
婆家眼见没办法,只好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让玉芬和小慧两个人捡起祖宗的本行做皮肉生意。
" }5 L# e" b0 g i' u- L婆家把家庭旅馆的一个房腾出来,买了些外国光屁股女人的贴画贴在墙上,又置办了粉窗帘和新被窝。这里就成了后来玉芬主要的人生场所。
4 J; K2 q* Z6 T1 j4 m十五一过,公路往来的卡车就多了,大康继续到广东打工去了,留下了玉芬和小慧在家守着婆婆,小雨当天一大早就到镇停车场去看有没有有这个意思的过客商人。
! {5 [' ^" D9 G" j2 y% s4 z9 P+ V0 P正晌午,玉芬正在做饭只见小慧羞答答得回来了,说:“嫂子,我不太敢,第一次你来吧!”。看着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姑子,玉芬的心自然是软的,抓住小慧的胳膊安慰道:“没事啊!嫂子来,你把妈和光光看好了吃了饭,啊!”婆婆说:“不用,我能看好孙子,慧儿,你跟玉芬去,就是不陪也得一旁等着,莫不成要一直要你嫂子养你?”玉芬于是带着小慧上了楼。
3 U* y2 i2 J$ p4 a* Q推门一看,一个约四十多岁的卡车司机正光着屁股坐在床上,原来刚才小慧被吓到了,司机正在郁闷。看见玉芬来了:“你就是她姐啊!好那来吧!”
* _! q) D# w4 x* m* }* }) Q( J玉芬示意小慧在外边等,婆婆却在楼下喊让跟着进去,于是乎小慧也跟进来坐在一旁。9 b& z& O$ u& _6 B9 e5 A5 [. O
玉芬和司机笑了笑:“她还小,不太放得开,我来吧!”边说边脱了外边的大衣,然后也把毛衣裤脱了,留下背心奶罩子和内裤坐到了司机身边,司机脱了上衣,一丝不挂得躺着一把把玉芬抱过来,小慧在一旁头也不敢抬,并腿坐着。5 G2 t# V+ T. B, N, ]4 {' ~2 t
玉芬和司机开始亲嘴,然后用手拨弄司机的家伙,司机顺手解开了玉芬的奶罩子,掀起背心开始舔玉芬的奶头,不一会就把玉芬压在了身下,玉芬趁着还没全躺下把内裤退掉了膝盖。* u- v' b) Y. _9 k5 ]
玉芬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材还没走形,司机把玉芬的两腿一抬,玉芬的嫩穴就暴露在司机的鸡鸡前,那时候还不知道防范疾病传染,而且这种穷地方也没有避孕套,司机的鸡鸡直接顶进了玉芬的产道抽送起来,玉芬继续和司机亲着嘴,不一会……' M2 ^* m' X' `( ?9 z'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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