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慢条斯理的拿走我的手机,一边滑动浏览信息一边揪住我的耳朵,拉着我向前走了几步。
2 k! X$ g% q; J( l“嗯?你弟弟怎么也在这儿?”这个熟悉的声音是文文姐,充满了疑惑的问道。
1 H- U$ |# e1 f& R# Q我抬起头,用哭丧着的表情看向文文姐,试图获取一丝减刑的可能。文文姐猜到我是要跑,捂着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是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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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快速的浏览完聊天记录,眼神已经变得异常冰冷,嘴唇微启,好似是咬牙说出来:“私奔?”
7 M2 V k/ X( M. I6 x9 _' @文文姐听闻也是眉毛一跳,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 S7 ]: [: g8 m' ^3 `$ ~- X! j“我…”,嗫嚅了几声儿,我终究没敢再辩解什么。
6 \+ E* I9 V, z3 K老姐转头说道:“文文你先走吧,等你交流完我再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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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回来见。”文文姐笑着回应了一句,然后侧过身靠在姐的耳旁,用仅能被我们听见的音量说道:“别打太狠,弟弟只是私奔而已。”
: M5 y+ N* [8 u$ w# e+ C我一脑门问号!!!这是害我还是心痛我???纯粹是为了报复我上次开她玩笑,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记仇!
9 C" Q% I1 D" k5 I0 \; M果不其然,老姐斜着眼睛扫了我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是的,私奔而!已!我会的。”我的心凉成一片,你会的?你会打死我吧…
; }2 z& T4 K0 ?! U随后,我被老姐押上车,一块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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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锁,进屋,啪!
# R* i6 T5 l8 E9 q5 |3 b' ?老姐把钥匙重重的拍在鞋架上,吓得我一激灵,差点儿腿软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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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啊,悄默声儿的就准备跑去见网友。姐真是小瞧你了!”老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嘴角带笑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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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说时迟那时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跪着地上。
/ v9 g) m, e- @$ Y: N“我错了姐…我老实交代…您别生气…”,我试图争取减刑的机会。
0 H5 f: V- J& `3 O/ \“先把你自己的事儿处理完。”姐把手机扔到我怀里。
4 H3 t/ m+ j5 F& G我赶紧打开QQ,简单说了几句,就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之后一五一十的把这一个月的动态汇报给老姐,从为何网恋到都聊了什么,偷偷买了手机,怎么约定见面,全都竹筒倒豆子般交代清楚。交代期间我的头越来越低,不敢去看老姐的表情,直到全部说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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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的脚动了一下,我身子一缩,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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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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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抬头看了一眼老姐,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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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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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是白天,窗帘也没拉…我想求饶,看见老姐的表情,没敢说出来。
( E) w4 H o, S+ `+ C% {等了几秒钟,见我没有动作,老姐翘着的二郎腿猛地放了下来,俯下身子,双眼直视我。我清楚的看到老姐眼里不断跳动的火苗…心里一沉。
2 B) V: J3 U7 z2 }双手抬起,缓慢的脱掉卫衣,牛仔裤,内裤。清明前后,气温已经上来了,本就没有几件衣服,第一次被要求主动脱掉全部衣物,不知怎的,脱裤子的过程中就开始抽噎。
: R; y+ @$ D9 ?6 y" b客厅正好处于阳光直射的位置,毫无遮挡的照在我的身体上,可是我缺感受不到温暖,只有不断上身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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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双手想要挡在小腹前,遮住隐私部位。
6 N9 X, E( M: f: i0 N- i. b1 d噗,姐一脚踢了过来,正好踢在肩膀上。我控制不住身体,一个摇晃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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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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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耽搁,迅速起身保持跪姿。
7 x8 H/ G# B: [. d) F9 s2 U“你还有脸哭?觉得羞耻?”不冷不热的话语,让我倍感煎熬,又不敢搭茬,只能低头沉默。
* X0 k0 p( b$ a" a9 j“先不说早恋的问题,你和大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儿,就敢自作主张去外地!”姐的语速逐渐变快。
. z, g, C" ^# E/ Z0 S' ~6 M碰!姐狠狠地拍了一下沙发,起身对我怒斥道:“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一旦出了威胁怎么办!况且是在外地,丢了都没法找!”
9 W- h. P- T9 L4 i我吓得身体瑟缩了一下,但是对姐说的威胁却不以为然。我认为我很成熟,不会出现被拐跑的情况。
0 |6 k9 V- f: w7 A, f* w然而我还是太年轻了,上了大学以后,那年新闻爆出,某市的某海区,大学生被传销组织暴打致死后弃尸。之后警方联合各高校捣毁了组织窝点,救出一批大学生,其中就有我的学长…
0 o# I' ~4 R: l6 q: R大学生都可能遭遇囚禁,更别提现在的小孩子了,十几岁的年纪天不怕地不怕,真的遇到恶性人贩子,十个能跑一个就不错了。小孩儿和一群犯罪分子,那根本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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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我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单纯的害怕接下来的惩罚。
. Z1 q6 u( y, ]" H2 d“再说你早恋这个问题,很有主见嘛。计划的不错,为了防备我,还玩了一手狸猫换太子。你可…”姐停顿一下,调整了呼吸后继续说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
9 f/ t: W- v9 g' U0 s r很明显,老姐被我气的不轻,完全没想到我胆子这么大,阳奉阴违不说,都敢偷跑到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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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工具拿来,到沙发上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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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牙,这顿揍怎么也不可能躲过,起身到卧室拿出木尺,回到客厅交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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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冲着墙,脚伸出来。”姐挥了一下木尺指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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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愣了。
8 K1 o& P; b7 \( b& \“姐…能不能不打脚心…太痛了”,挨过才知道脚心是有多难熬。
% k2 s9 ?4 J- S% Y& `“闭嘴!”,姐已经一句废话不想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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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不留余力的一尺狠狠砸在左脚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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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我第一下就没挺住,一屁股坐了下去,痛的声音都在发颤。
$ W1 Z: i/ f0 F" F+ r" e2 {. j“姐姐姐姐姐,我我我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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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没有理会我的求饶,而是直接上手把我上半身压在沙发靠背上,抬起脚踩在我的小腿上,确保全方位的压制住我。
# A: g. {1 U" j) E2 @+ \5 D. r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戒尺,丝毫没有停滞且速度越来越快,发泄着姐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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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不顾开着窗户,是否会被人听到,身体就像海草一样儿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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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口气打了十几下,我的耐痛值也被拉到了极限,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就在我即将要暴走的时刻下,姐忽地松开了我,手里的戒尺也停了下来。
( V( } y3 A; {* n0 n$ o我不顾一切的转过身子,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捂在脚心上,另一只手不停的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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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脚明显的肿了起来,有几下误伤了脚趾,肉眼可见的红肿。左脚更惨,已经出现了紫色的尺痕,脚掌边缘破了一道口子,没有渗血,只是表皮破了。
* \6 {; Z9 q3 s$ Y2 Q& A姐背着手站着,默默的看我在沙发上痛哭。大概过了几分钟,我的哭声逐渐变小,不是脚心不痛,而是…我现在的姿势,盘腿坐着,还是光着,emmm,会被看的一清二楚好嘛!!!
' J: ]8 ?8 d5 \) j) N我抬起头看到姐戏谑的目光,哭声戛然而止,因为我不知道手是应该捂脚心还是应该捂下体…双手抬起又放下,好像怎么捂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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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双手抱胸,下巴对我一点说道:“下来,做二十个蹲起。”
) x7 s( O5 G, p6 ]: N) n( W. i- H“啊?”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姐,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震惊。
# }- m7 F/ B* O% P2 }$ ~) o“别愣着,立刻。”老姐挥了挥木尺,点着我说道。
# F4 f4 w2 L/ T4 G" k我…我欲哭无泪的看了看脚,又看了看地面,这真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 c5 x4 B6 n' X- a0 N2 e4 R嘶…右脚刚一粘地,脚心的肿痕就刺激我的咧嘴,差不丁点儿就是一声国粹出口,还好收回的快。
5 d5 X, Z& h* o$ ^呲溜,我整个人滑下的沙发,实在是站不住,太难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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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老姐木尺拍在我后背上,催促我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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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p,心里嘀咕一声儿,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老姐说道:“姐…我这能站就不错了…真做不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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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思索了一会儿,手里的木尺转了个圈,对我说道:“那就站起来,手抵着沙发,屁股撅起来。”
' \. o1 m" R0 n% b3 F) [/ ?# ?我哭丧着脸答应着,双手触地,先让自己成跪姿,再用双肘撑住沙发,缓缓直立身体。说实话,这种情况下,我只能依靠脚后跟和手臂的力量控制身体的姿势,特别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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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啪!根本没给我准备的时间,姐直接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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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抵着的是沙发,要不我就扑通一声跪下了,膝盖一软,直接压在坐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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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姐轻点儿好不好…”
; C6 C% q( _0 D/ a: {“嘴闭上!”老姐咆哮着吼道:“胆子不小哇,现在就敢不打招呼偷偷跑,以后是不是还敢离家出走?”
- o- ~: D0 T' S& ?4 P( ]" u啪啪啪!老姐张口训着我,手上的木尺也没闲着,一句话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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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不敢了,姐啊啊…疼疼,要打死了…呜呜”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屁股上,根本没有多余的精神去听老姐在训什么,认错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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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愤怒的老姐已经不管我在喊什么,只是一门心思的打我。年少的我不懂,时隔多年后我才明白,我当年的举动有多胆大,换做我是我姐,保守估计也要气个半死。
% K: y" `2 |, }1 z+ l w& ^8 r% S连续的击打让我的身体摇摇欲坠,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最终我支撑不住,摔倒在沙发上。而老姐并没有就此停手,木尺开始对准身体其他部位,腰,后背,大腿,只要能打的位置老姐全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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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哭一边用手格挡,一个不注意就躺到了地上。老姐弯腰伸出手,拉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提起来接着打,嘴上也不闲着:“让你跑!翅膀硬了是吧!”
8 q* Y E8 _# O; }, m最后,我很丢人的…在地上打滚。一是太痛了,二是打怕了,很久没见到老姐这么生气,除了逃学那次。
, r! V4 D" f' m z我实在挨不住了,抱住姐的腿就哭,边哭边喊:“姐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 c$ q. T! B( b M: ]& |或许是老姐觉得教训够了?其实我感觉是她打累了,木尺往地上一扔。
& Z6 s' }2 y" p) D! Y3 C) |当啷一声儿,泪眼婆娑的我一个激灵,抬起头看向老姐,然而眼泪太多,我看不清老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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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一分钟吧,老姐拧着我的耳朵,把我从地上拉起,拽到客厅的墙角。每走一步我都要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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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好!”老姐说完就离开了。
5 \& b: k' [/ X& V, R) T" ~我自己还是止不住的哭泣,站几秒就要把脚抬起来,缓解一下脚心的疼痛。又过了两三分钟,我的哭声变得越来越小。这时候身上的肿痕才吸引我的注意力。
2 \) ]; F f/ u4 y2 ~5 }我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感觉胳膊上的皮肤火辣辣的,有刺痛感。低头一看,原来是眼泪滴落到肿痕上,泪水是咸的,所以会刺激伤口。
3 U5 ?' |7 Z: K- y我低头看了一下,胳膊上,大腿上,腰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尺痕,个别重合的痕迹已经发紫。这么说吧,浑身上下没几处好地方了,太惨了。
# t ?" I8 U, o4 Q. o具体站了多久我记不清了,两三个小时应该是有的,因为阳光已经不多了。
* j7 \7 O" U" {+ r: a9 l- i* `哒哒哒,老姐的脚步声儿传了过来。
1 m( D+ u" p1 L! Y) Z我皮肤又是一紧,说不清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本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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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老姐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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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 y; F4 a, D8 q+ m! h我缓慢的转过身,低头慢慢走过去,眼睛注视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看。
0 d6 n2 Z% Z6 e0 Y“为什么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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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乱跑…”
5 T' A# H) o; x+ `0 B% J. W“说清楚会不会!”
! c, S! Z+ z) P9 T“我我没有打招呼就独自离开bj。”
" \8 ]3 g. L% S3 T3 r……沉默了几秒钟,老姐一手伸到我大腿内侧,揪住一块肉就开始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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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牙膏呢?其他错误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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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会…”我腰瞬间弯了下去,痛的呲牙咧嘴,TNND,掐大腿谁发明的,真tm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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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早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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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车站看见你,是什么心情?”
. ?5 ~2 K$ F, `# w$ q% g8 j“呜呜…”我不敢搭话,怕说错了又是一顿揍。
- \ ^* n$ e9 s9 M. y0 f6 y“我当时是又惊又怒,带你回家的路上,心里只有后怕。那么远的路程,还是在外市 一旦出危险,你让姐怎么办?”姐嘴上说着,手上的力度持续加大。
c4 Y* O, B5 y2 p“我错了姐,错了,我以后保证不会再犯,姐我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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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姐眼睛一瞪,把我接下来的话给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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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送闺蜜去交流学习,我是真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先是早恋,然后奔现。一直把我瞒在鼓里,你真是出息了哈。”
, m! }/ _- |! ~0 {0 n B# I4 [. A: X老姐越说越生气,越生气越想说,怒从心头起,唰的把我按倒在腿上,巴掌就照着屁股扇了过来。
6 @/ q! A; I( y4 ~9 H, G0 oOTK,我很久没用过这个姿势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姿势更让我有一种害怕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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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紫色的屁股,禁不住第二轮回锅,巴掌也不行。没几下就打的我嗷嗷直叫,我抱着姐的腰又开始哭。
" e1 ?5 L8 h: `# y4 {; c巴掌抽了十几下,再次把我的眼泪打了出来。姐似乎解了气,推了我一把。我识趣的站了起来,脸上的泪痕也没有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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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的脑门说道:“这次打你,大部分原因是你未经请示,擅自决定去外地。你也总认为自己不小了,是一个男子汉了。可是你做的这件事儿,是男子汉该做的么?你自己跑了,也不和大人说一声,一旦找你,发现你不在,父母怎么办?姐姐该怎么办?你希望姐姐为你担惊受怕是嘛?小东西?”
$ ^8 H$ t/ N& s不得不承认,打完再给我讲道理,是有用的。当然还有一点,我看见姐眼睛里的担心。我低下了头,仔细想了想,承认自己做的确实不对。一个成熟的人,不应该只依靠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更多的是换位思考,能替他人着想。主动去说自己成熟的人,根本就没有成熟,成熟是一种气质,不用说,他人自会感觉到。
3 @# ?+ c8 O& |$ T4 H+ ^我的肩膀颤抖了几下,然后直接拥入姐的怀里。我把头埋在姐的臂弯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对不起姐,我真的知道错了,让您担心了,对不起。呜呜。”
5 h9 u# c$ \, k! K+ B- O6 U# |姐耐心的等我哭完,我抬起头说:“我以后保证不再做这种让姐和家里人担心的事儿,姐原谅我好不好?”
* A4 |( Q \! t2 X! A$ p4 H ~: Y1 S3 b' b姐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好!我相信小东西,相信我的弟弟。男子汉,说到做到喔~”
& p/ ~; v. R2 S F( p1 n“嗯!”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开心的笑了。
% L# o6 j9 t9 B, j4 |“对了,现在去把历史习题册,清明留的那十五页,抄三遍。”姐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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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三…三…三遍?”我的笑容缓慢的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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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