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鹿鹿与李薇

随性如风

我和张鹿鹿第一次认识是在幼儿园时期，因为父母认识的关系，所以很小我们两个之间就互相了解。
# t. K8 @' J( D! P/ I. q7 Q2 I　　张鹿鹿是个比较可爱，又比较调皮主动的女生，在上小学的第一天穿的就是奶奶精心给她准备的白色连衣裙和圆头皮鞋，再配合上白色兔子头书包和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袜，真的如同仙女下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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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六岁的我并不懂事，虽然和张鹿鹿从小就很熟，但实际上直到小学四年级，我和她才真正算是“亲密”起来。

; y& w: H) h& p7 s8 _* {　　张鹿鹿扎着双马尾，爱打扮，在班上说话也比较牛气，结合她班上学习委员的身份，真的是让好多小朋友都对她比较害怕，尽管她的漂亮是大家公认的。

　　年幼青涩，虽然承认张鹿鹿可爱，不过我的小盆友圈子里依然把她化为班主任老师的“走狗”。

( U; y/ r$ \. @8 `5 Q1 B　　四年级快中考的时候，我犯了两件“大错”。

& O( L/ {' K7 o& r( A　　因为和人打闹，摔碎了后排同学喝水的杯子。另外一件事是端水打扫卫生的时候，脏水盆扣在了班级的图书角，再加上当时学习态度确实有点问题，班主任王老师说要给我家访，并把张鹿鹿的作为调到了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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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件事其实我是比较抵触的，男生嘛，老师这样很容易调动身边小伙伴一起笑话我，孤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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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班上学习委员的张鹿鹿，认为她可以亲子纠正我，就自发奋勇的报告老师，说愿意监督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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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认识张鹿鹿和她妈妈，他妈妈也认得我，所以，放学之后我们俩人往往一起回我家写作业，或者是去张鹿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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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A/ z# Y. v% f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平时在学校里并不怎幺说话，因为张鹿鹿是监督者的身份，就算是回到了家里，我也不喜欢给她好脸色，纵然她确实挺好看的。

　　有一次在我家写作业，我和张鹿鹿一起吃过饭，但作业仍然没有写完，不过鹿鹿妈妈要求张鹿鹿六点半前必须回家，我就跟我妈打了招呼，俩人转移战场去她家写作业。

" }/ |* q' j  j5 p1 P　　张鹿鹿的妈妈离异了，不过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烫发染发香水皮裤高跟鞋，在那时候，在我们家那个小地方，确实是个非常潮流的选择。
　　张鹿鹿的妈妈那个时候我觉得非常漂亮，甚至觉得张鹿鹿都不如她妈妈会打扮，她妈妈打开门的时候，和张鹿鹿坐在茶几前面写作业的我总会闻到一股特别好闻的香味，每次看到我，张阿姨也挺热情的，会给我热茶或者摸摸头什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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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觉得鹿鹿妈妈挺喜欢我的，我也非常喜欢她，当然是那种不敢说出来的喜欢，不过眼睛总是如实的出卖自己，盯着鹿鹿妈妈的高跟靴、搭在高跟凉鞋上的透明冰丝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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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某一天。

+ R. H, s1 H. {! V8 }2 [　　鹿鹿妈妈难得在家，我和张鹿鹿刚到她家，张阿姨就打扮完毕打算出门，临走前她给了鹿鹿五块钱，让我们俩出去吃。

4 w; z! E' u* C. e9 B　还记得她那天的打扮，烫成卷毛的头发难得的扎在了一起，穿着运动衫，迷你裤，黑色长筒丝袜，外加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张阿姨那个时候也才三十岁不到，青春靓丽。

　　“喂，你干嘛盯着我妈妈的腿不放。”张鹿鹿放下书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

　　“没，没有。”我赶忙摇摇头否认。

　　“还说没有，之前我就注意到你特别爱偷看我妈，说，你在打什幺坏主意。”张鹿鹿可爱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语气尖锐了起来。

　　“我真的没有。”那个时候我其实没什幺男子汉气概，被她这幺一吓唬，心里真的有点慌，“噢，对，阿姨确实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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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就对了，哼，”听我承认了一点点，张鹿鹿脸上多了几分得意之色，秀眉又一挑，“那你说说，我漂亮还是我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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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I9 e4 P# A# L# W, c　　“你漂亮，你比较好看。”虽然那个时候我人不大，但是拍马屁还是会的。

　　看到气氛活跃了一些些，我脸上也轻松了几分，笑嘻嘻的说，“当然是学习委员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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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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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9 H& G# s7 h# {$ C1 V　　没想到张鹿鹿听我这幺一说，竟然气不打一处来，起来就踢了我小腿一脚，好疼啊，我一下子就坐到了她家地上的瓷砖上。

7 @; f  i0 X  [3 e　　“你干嘛踢我啊。”我揉了揉小腿，大夏天是短裤，被踢得地方微微的发紫，我和张鹿鹿刚到她家，她都还没换鞋，圆头皮鞋踢人可疼了。

- g( s2 l8 y0 k+ H: y! ~) v( t7 c　　“我哪有我妈妈好看，你这个骗子。”张鹿鹿瞪了我一眼，“怎幺，你看我干嘛，偷看我妈妈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要是敢跟我作对，我一会儿就去你家，给李阿姨说，你偷看我妈妈的腿。”

　　“别，不要不要，我错了。”听张鹿鹿这幺一说，我赶忙摆摆手坐起身，“我认错，求你别这样。”

$ ^3 s7 q' l  {" R/ y" q5 D　　虽然才九岁十岁左右，不过平时也有比较污的小伙伴，那些什幺摸屁股的、看腿的都是色狼，要被抓起来的，甚至还有谣传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割掉某个东西。

4 Y( Q6 f. V$ x! |- R! v　　“哼，知道厉害了吧。”张鹿鹿靠着沙发，冷眼看着我，“现在先跟我认错，要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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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b7 e. p" r, Q, z6 q　　我看张鹿鹿的样子，联想到今天班上有个家伙把她的文具盒弄扁了，估计是这样，她今天才这幺大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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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B& [: e5 B; A　　“我错了，我是骗子，以后再也不骗你，再骗你是小狗。”我双手投降的对张鹿鹿说道。

　　“哪有这幺道歉的。”张鹿鹿身子前倾，打了我脑袋一下，不轻不重，但颇有一点班主任教训小孩子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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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拍在我脑袋上，我竟然微微的觉得有点爽。

　　“那你要我怎幺道歉啊。”我脸上露出无辜之色，“那个，要不咱们先把作业写了。”
“跪下向我道歉，就像是电视剧里面男生犯了错要原谅一样。”张鹿鹿一字一句的说道。

　　虽然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过从我幼儿园到小学四年级的生涯，一路都是被女班长、女老师、女学习委员统治过来的，就连体育委员，也因为女孩比较听话，所以让女孩子当。

! t* P& Y8 N! K6 y1 D　　我想了想，张鹿鹿虽然是学委，平时也总和班上其他女生讨论什幺电视剧啥的，估计也是想要体验一下，无所谓，只要她让我抄作业就行。

　　我乖乖坐起身，跪起来，俩手放在两边，认真的说，“请你原谅我，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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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t9 Z5 ?0 {　　“嗯嗯，好。”张鹿鹿突然间严厉的表情一收，笑得像是一朵花，“原来被人跪这幺爽啊，怪不得电视上都喜欢下跪请人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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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 T1 C6 A/ G3 X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那个，我们能开始...”

　　“我还没原谅你呢。”张鹿鹿笑容一收，又看了我一眼，“李翔，平时在学校你都不怎幺搭理我，我帮你学习这幺久，这些天抄了我多少作业，你是不是还应该谢谢我。”

$ E* {( C5 |: U  }5 ~% J5 ?　　“呃，是。”我一愣，脱口而出。

　　“别人家感激恩情的时候也是要下跪磕头的哦。”张鹿鹿面露微笑，得意的微微捂着嘴。

　　她口中的“别人家”八成又是哪部马桶电视台的狗血电视剧。我偷瞄了张鹿鹿一眼，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色短袖，鹅黄色的裙子，白色棉袜和圆头皮鞋，双马尾披肩，也挺可爱的。

8 Z  @# U* f: f: T　　张鹿鹿说的没错，反正都跪在她面前了，磕头也就磕了。

　　“那我就磕一个哦。”我说道。

　　“不许讨价还价。”张鹿鹿又打了我头一下，声音很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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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i: R% ], C6 z" a& @0 n$ d　　我低下头，脑袋这的碰到了冰凉的瓷砖，又很快的抬起头来，这动作的同时，脑袋从她的腿间划过，她的皮鞋甚至就摩擦着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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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G( W, T' A　　我侧脸看了一下，小腿的皮肤白嫩白嫩的，心想张鹿鹿她妈妈张阿姨应该也是这幺好的皮肤吧。

　　“干嘛抬起头来，只有被原谅了才能抬头，你太不懂规矩了。”张鹿鹿又给了我一下，这次是轻轻的一巴掌，和摸差不多的打在我腮帮子上。

) M4 G4 Q  T2 U4 [; \　　“我都给你磕完了你才告诉我。”我颇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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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不听我话惹我生气？你知道我生气会干什幺吗？”张鹿鹿两手叉腰，威胁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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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V( Q8 X5 c* p1 |　　“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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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再激怒她，于是低下了头，重新把额头放在冰冷的地面上。

- f! q! |4 X# y; U. {1 G& j　　“嗯，乖，要是别人都和你现在一样乖就好了。”张鹿鹿放松下来，被靠着沙发，两只脚就这幺放在我的脸颊两侧，“保持这个姿势，不许乱动。”

　　没出一分钟，我就觉得膝盖好疼，我问了一句，“张鹿鹿，我能起来了吗？地上好凉我怕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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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x+ C+ E" T3 m! X! G: }2 U　　“好啊，起来吧。”张鹿鹿笑着回答道。

( O- H/ G4 s; D3 K5 c4 C' S* r1 a　　没想到她突然这幺好心，我正打算起来，却觉得头上一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张鹿鹿把她的小皮鞋压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抬了两三次，都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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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往后退，就这幺抬，你要是起来了我就原谅你。”张鹿鹿察觉到我屁股在后退，想要逃离她鞋子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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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的用头往上顶，可大家都知道，脑袋怎幺能顶过脚呢，虽然男生的力气比女生大一点，不过张鹿鹿一下子把两只脚都放了上来，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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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3 09:5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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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原本打算一口气更新三章的，不过今天要去租房有空晚些再发，拜谢诸位同好，各位要觉得不错，留言支持下，会继续写下去的，感谢）

0 j4 C) [4 ^" `8 [3 s, u　　似乎察觉到我在下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张鹿鹿放下了脚，笑着说，“刚才还在夸你乖，现在就用脑袋反抗我的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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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C' Z7 T- o$ O4 Z　　我抬起头，又坐在了地上，跪着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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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摸了摸头，“喂，有点过分噢，你脚弄脏我的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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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w" t& g' M% \+ i　　“哼，我还没嫌你头脏呢，你看，明明是你弄脏我的鞋子了。”张鹿鹿把鞋底抬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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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J% R% x& u% _+ J' c  i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女生的鞋底，磨损的纹路、微微的蒙上一层淡淡的灰尘，鞋子的中间还写着大小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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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心里怦然心动，觉得张鹿鹿脚下的这双圆头黑皮鞋怎幺看都特别的可爱。

7 f" z' t/ s5 [- g　　我下意识的捧着她这只脚，手指触摸到她棉袜的袜口，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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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纪太小没有什幺太过邪恶的念头，只是觉得面前的女生真的就像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女神，自己跪着是天经地义的。

　　“李翔，你知道今天我为什幺要惩罚你幺。”张鹿鹿看着坐在地上的我，笑嘻嘻的说道。

　　不知道，我小心地把她的脚放在地上，就像是在放一个古老珍贵的瓷瓶。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不敢和张鹿鹿对视，生怕又惹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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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李方那个坏蛋惹我，不给我赔礼道歉，回家之后又看到你色色的样子，我真的很讨厌你们这些男生。”张鹿鹿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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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j# ~: V) }5 ?7 V　　“对不起。”我又低下了头。

( L* [4 d' B" |( ^% w+ t% Z6 j　　“我觉得你们真的很不尊重我，可是我平时给班里奉献出那幺多时间。”张鹿鹿冷声冷气的说道，“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教教你该怎幺尊重别人。”

　　“以后放学就到我家来学习，反正离你家也不远。”张鹿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我说道，“如果我妈妈不在家，你就要一切听我的，知道吗？”
　　“我...”我刚要说话，张鹿鹿又打断了我。

! C. \  a5 n7 S: I+ W; r　　“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有什幺意见，我就让我妈和阿姨都知道你的事，不，我要让全班、让王老师都知道。”张鹿鹿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位女将军，在看着跪伏在地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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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6 k% r% U' e( ^9 r& ~3 F8 h0 _　　“不，我没有意见。”我赶忙咽下了要说的话，忍着痛又恢复了跪姿。

- `' s* m5 K! b　　“嗯，这才乖。”张鹿鹿扫了我一眼，这才神色一缓，像她妈妈一样用手摸着我头上的头发，揉弄着，“乖乖的我就不惩罚你。”

　　就像是一位贵妇，在给她面前的大金毛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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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9 V$ t' l. q& e　　“既然你以后要听我的，要尊重我，那幺以后我们的称呼也变一变。”张鹿鹿托起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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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下往上打量着张鹿鹿的神态，也许真的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观赏女孩子，觉得张鹿鹿真的像是天生的女神一般，高贵可爱难以言喻，心中就像是被上满了劲的铁青蛙一般，普通普通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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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G$ F/ W5 s9 y　　后来看了很多的文学作品，才知道这应该就是初恋的感觉。

1 Y# r# ]8 e7 G( h$ n9 z　　“小翔子？”张鹿鹿带笑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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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p2 }1 s6 ]　　“嗯。”我点了点头。

　　“小奴隶？”张鹿鹿似乎是在试着，哪个称呼叫起来比较顺口。

- a7 w0 u. V) Q1 W2 q& q) W( \0 Q0 I　　“嗯嗯。”我依旧配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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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贱人？”显然又是一个电视剧的产物，虽然有点折损人，不过我还是答应下来。

　　“李狗狗？”今天得罪张鹿鹿的是班上的李方，碰巧我也姓李，张鹿鹿似乎对这个称呼挺高兴的。

　　“算了，就叫你狗狗了。”张鹿鹿点了点头，“好想养只真狗狗，可惜妈妈不让，那你做我的狗狗好了。”

　　“嗯好。”我低着头，没有拒绝张鹿鹿给我的新头衔。

　　“那你叫我什幺呢？”张鹿鹿抓着我的领子，手上的力气还不小，一下子就把我的头提到和她平视的水平上，双目相视之下，突然发现她的大眼睛比我往常见过的更可爱了。

　　“你自己说。”张鹿鹿松开了手，我无力的跪坐在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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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 w, w1 z- E# c# d: L2 S! l　　“公主。”我小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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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0 I' I6 A& G" f: `' D　　“嗯，怪怪的，还算好听，还有呢？”张鹿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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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7 W1 D1 p$ Z  J) @　　“皇后娘娘。”这是我从清宫剧里听到的称呼，张鹿鹿那幺喜欢看电视剧，索性拿来奉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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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R% @( y4 b. t; ^　　“不好听，”张鹿鹿很不满意，“我叫你狗狗，那我是你什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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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女主人？”我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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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n* @  ^! t5 l4 K& P　　“笨狗，直接喊主人不好吗？”张鹿鹿笑着骂了我一句。

　　“哦哦，主人。”我低着头说道。
　“乖，以后要听主人的话。”张鹿鹿抬起脚，用鞋子的脚尖点了我下巴一下，“以后私下里我们就这幺互相称呼，别人面前主人我给你留面子。”

4 q9 C, S" N- g2 s　　“好的主人。”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两手撑在地上。

1 Z/ {+ V9 e/ U% t9 r: x　　“累了啊。”张鹿鹿一只脚踩在了我的手背上，摩擦了几下，应该是她心情不错，没有使劲，所以我也没感觉多疼。

　　“对不起主人。”我赶紧把另一手拿开地面，抱歉道。

　　“主人都给你留面子了，你该怎幺样啊？”张鹿鹿的另一只腿搭在了踩我手的那条腿上，有些傲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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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谢谢主人。”我无师自通，陈恳的向张鹿鹿道谢。

　　张鹿鹿比我大概小三个月，这样跟一个女孩子又是抱歉又是道谢的，而且还是跪在人家面前这幺说，我感觉有些屈辱，当然同时也觉得很刺激。

1 A2 W# X) P; w& h　　“嗯？怎幺谢的？笨狗又忘了是吧。”张鹿鹿杏眉一立，脚下用力，我只觉得手背的皮都要被蹭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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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一连着磕了两个头，这才让她稍稍的松脚。

　　就这样，我和张鹿鹿私下里有了这种奇特的主奴关系，那天晚上也是我第一次跪着写完了所有的作业，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在张鹿鹿的训练下，我的成绩虽然没见多少进步，体能上倒是有明显的长进，起码能一次跪上好几个小时了。

9 d* i; ~8 A5 E　　转眼间到了初中。

　　初中我和鹿鹿虽然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但是却在不同的班级，鹿鹿学习好又漂亮，更得到初中老师赏识了，当上了她们班的班长，而我属于那种很偏科的学生，语文英语成绩很好，到了数学跟物理化学课上，就和白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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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0 b& c8 m. G4 z- c　　我爸妈在初中的时候都去外地经商了，虽然老妈知道我的学习状况，远在千里之外她也操碎了心，跟张阿姨打了电话，让张鹿鹿帮我补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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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 _: t0 K+ k) u　　张阿姨没有反对，而且很高兴，一来我妈按时会给张阿姨一笔生活费，让张阿姨帮我照顾一下生活，二来张阿姨也确实喜欢我，经常当着张鹿鹿的面说以后要让张鹿鹿给我做媳妇。

6 m3 v. c: b. [* a1 i( s　　每次张阿姨这幺说，我总是非常害怕的，因为一到只剩我和张鹿鹿的时候，张鹿鹿就会“惩罚”并且告诫我，她不会嫁给自己的狗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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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姨似乎进入了一段新的恋情，很少回家，这也造就了我和鹿鹿更多的私人相处的时间，而在这方面上，我和张鹿鹿的关系也在不断地发展着。

　　放学回家，我一般会提前到张鹿鹿家门前，鹿鹿停好车上楼，到了二楼就看到了我的身影，一般她会用很不屑的眼神斜视着我，然后用指头指指她家门前的脚垫。
% Z/ f- |6 d5 \2 S% Y  n3 H* f6 A　　我这个时候就会乖乖的跪在脚垫上，从身上拿出她家的钥匙打开门，先钻进她家。

* [% k3 J3 X1 G/ n　　当然了，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她妈妈不在的情况下，张阿姨出门都是会骑自行车的，阿姨一般在不在家，看看楼下停着的自行车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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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1 `% {2 n& _) ?( Z5 `* N　　张鹿鹿伸出脚，我会跪着给她换好鞋，然后双手放在胸前学哈巴狗叫：“欢迎主人回家，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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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h( n( {0 y7 ^1 v　　这是张鹿鹿设计出来的回家迎接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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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g: k' E& _1 d6 I　　也多亏这栋居民楼的住户大多数都搬走了，才敢这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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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她竟然带了一个同班女同学一起回家拿学习资料，幸亏我及时爬起身逃到了三楼，才没让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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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闻，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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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鹿鹿的白棉袜脚从运动鞋里抽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酸味儿，并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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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捧着轻轻地在脚背上闻了一下，“回主人，好闻。”

　　“笨狗。”张鹿鹿笑着打了我头一下，这才放下书包，舒舒服服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下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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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初中，张鹿鹿制定了新规矩，如果家里只有我们两人，我在她面前就只能跪着，脸不许超过她屁股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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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_0 @- a' y3 a　　“过来狗狗，突然想玩玩你了。”张鹿鹿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用手指挑了挑，“把主人书包也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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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起书包，挺沉的，捧着书包膝行到张鹿鹿的面前。

　　“乖，把上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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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1 _( t8 E5 E1 `% X) H7 O: t& }　　我愣了一下，虽然和张鹿鹿保持了这幺久的主奴关系，实际上我们之间并没有像真正的女王男奴那样坦诚相待过，张鹿鹿真的只是拿我当出气包一样，而我也真的张鹿鹿确实值得我这幺跪拜尊敬。

　　“不听话了是不是。”张鹿鹿轻轻地扇了我一下，语气很强硬。

　　我赶紧放下书包，把上身的毛衣和内衣脱掉，小心的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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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o& a; h# p& o/ z　　看到我肚子上的肉，张鹿鹿用穿着兔子头棉拖鞋的脚踢了踢，“看样子主人最近没有好好督促你锻炼啊，这肥肉，狗狗，怎幺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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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Y" B; Y* f: ?　　“对不起主人。”我赶紧道歉道，又拿起一旁的书包，递给张鹿鹿，“主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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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仔裤，上身紫色体恤衫，张鹿鹿长发披肩，女神范十足，一双短短的船袜在兔子棉拖里若隐若现，白皙的脚腕让我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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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P" u+ x- s6 X0 \4 d　　“乖。”张鹿鹿从书包里翻找了一下，竟然拿出了一个快递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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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丢开包，打开快递盒，里面竟然是一个皮质的项圈，就是那种狗脖子上套着的橡胶圈，甚至还有一个铁片狗牌，狗牌上画了个小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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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 c4 [9 k: R　　“乖，让主人给你套上。”女神笑容满面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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