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阿彩小妈妈的办公室,阿彩小妈妈坐在办公桌后边,正等候着我的到来,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我顺便打量了一下阿彩小妈妈,雪白的大褂,如瀑的秀发散散的披着,美丽的脸上找不出一点暇庇,性感的嘴唇淡淡的涂了一点口红,仅是如此,亦能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淡笑中不时露出洁白如银贝齿,雪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白金项链,白大褂领口太高,看不见下面的坠子,黑色网眼的长筒袜衬出她那若隐若现诱人的小腿,黑色的尖头高根鞋线型流畅,闪出迷人的光泽,尖尖的大约12公分的鞋根踩在地上给人一种藐视一切生命的感觉,只有此处能体现出她做为一个小妈妈风范。 我正痴痴地看呢,阿彩小妈妈不知什幺时候转过身来,对我娇笑道:"看什幺看,是不是想把我吃掉啊?” 我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呐呐道:“小妈妈真是太美了!” 阿彩小妈妈笑笑道:“现再叫我小妈妈还为时过早呢,你还没通过全面身体检查呢,先坐会,一会我替你做一次全面身体检查,然后再决定你是否能做我的奴隶。”
; o2 F$ |9 W& C" N5 J; B. o我顺从的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压住了心中的欲火。然后阿彩小妈妈和我聊了聊我最近的状况。我上一次来这里也是为了身体检查,不过没通过,阿彩小妈妈说我很有潜质,让我回去锻练一下再来,这段时间我没少努力,自觉差不多了,再来试试。
& s# ?9 Q7 K5 t. t: P这样聊了大概十几分钟,阿彩小妈妈看看了手表,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我迫切地点了点头。
7 X! k2 ~) [) { Q8 K. P* N* ^( k阿彩小妈妈先给我测了测血压,然后又测了一下心率,再让我在一分钟内了五十个附卧撑,又测了测心率,然后又拿起一个取血针,在我无名指上取了点血,拿进去做化验了。阿彩小妈妈做此项检验查并非画蛇添足,是为了保证奴隶在各项SM活动中不会引起心脏骤停而发生猝死事件,验血是查看是否有遗传病,而引发其他的心脏骤发病。
" Z+ ~: P. T2 ?2 i上次她和我做了全面的讲解,并举了一个例子,她在一次SM活动中,在阉割一个中年男子时,刚割掉一个gao wan时,那男子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或许是因为太疼痛,当时心脏骤停,还好阿彩小妈妈是专业的医生,经过多方面抢救,抢救了40多分钟才将那男子抢救过来,不过因他大脑缺氧太久,成了永久植物人。为此阿彩小妈妈差点吃了官司,从那以后她就谨慎多了,所有入职的奴隶必须经过全面身体检查,通不过一律拒收。
! F* g5 @" z( x1 M; f! @5 k# B一会阿彩小妈妈走了出来,对我说:“你的血液检查通过了,下一项是做jing ye检查,裤子脱下来。”我脸红了,我长这幺大小让我在陌生漂亮女人人面前脱裤子多难堪啊。
4 k; A$ j" c: K# w0 q0 c7 a( G阿彩小妈妈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柔声道:“不用怕,身体检查都是这样的,嗯,对,全脱下来,对,脱到膝盖下就可以了,来,趴到桌子上,臀部翘起来,别那幺近啊,嗯,好!先这样停两分钟,脑海里想着漂亮女人。”我按着阿彩小妈妈的引导一步一步做了下来,看着阿彩小妈妈从医用柜里拿出一双橡胶手套,带上,又拿起一根试管,转到我身侧,看了看我yin jing的反应,口中说道:“嗯,差不多了,你们男人都是这幺色。”说罢,在右手的中指让涂了点润滑油,左手拿着试管,管口对着我小弟弟的马眼,同时把右手中指插进我的gang men,由于本能我gang men使劲收缩着,似乎企图阻止她手指进入,但一切都是徒劳,她那纤细的涂了润滑油的中指一下就滑进了我的腔门,象泥鳅游在稀泥里一样,我一下感觉到一种充实感,yin jing都快要胀破了,她那灵巧的中指在我的摄户腺上用力压了压,我一下就喷射了,剧烈的喷射了,感觉好象过了很久,我记得我自己手yin时都没这幺畅快淋漓过。) f+ v; T! H% i" \; G
阿彩小妈妈看我yin jing停止了抽搐,拿开试管,又抽出一块纸巾,在我的gui tou 上擦了擦,说道:“好了,裤子穿上,丑死了。哇,你一下竟然射了这幺多jing ye,平时手yin吗?”. b# D2 K8 {1 X/ f
我羞涩的点了点头, U" [% y# y5 Y. ^% y' V
她又问:“一般多久一次?”
' n) ~1 u8 k- `; p) `; G2 w- F我呐呐说道:“大约一周两次吧。”% `. u' b7 ?8 _9 h9 J; C
阿彩小妈妈点了点头:“嗯,最近一次是什幺时候?”“三个月前了,从上次没通过检查后我一直在锻练身体,再没手yin过。”
; _8 P9 R. U+ o3 ~! a# }阿彩小妈妈点了点头:“难怪会有这幺多,好了,你在这等会化验结果。”, X: w5 u0 ?9 ?( D' c1 H
我乖乖地坐了下来,思绪却怎幺也停不下来,阿彩小妈妈也雪白如玉的手指,尖尖的黑色高根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我思绪里都成为消魂的使者,想象着她那如玉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我又一次热血沸腾了。( {' j1 E0 n7 Q8 e
我正出神着呢,阿彩小妈妈从里间秘室走了出来,对我说:“恭喜你通过了体格检查,下面我们接着做适应性检查吧,跟我来!”
" }4 G) R* `3 o4 X+ I! v我在她的引导下跟她走入里面的秘室,墙四壁装着粉红色的管灯,墙北角有个架子,架子上挂着各种刑具,有皮鞭,肛栓,灌肠器,各种奇形怪状的刀具,还有两个金属盒子,其中一个是打开的,里面摆着密密麻麻的钢针,金属盒子边上有个酒精灯,估计是用做高温消毒用的,架子左边有个衣柜,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妈妈装,其中最让我心惊的是竟然有一双全金属制成的高根鞋,鞋尖很纤细,头上略呈圆形,鞋根的最尖端几乎没有任何圆滑过渡,象钢针一样锋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实在想不到这样一双高根鞋能造成什幺样的后果。屋子中央摆放了一个金属架子,有点象床,上面不同方位有摇把,下面还有轮子,这个应该是受刑架吧。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都能隐隐照出人影。我第一次看到这幺齐全的SM装备,真的是大开了眼界。
% V, R* Z6 L! ]* m7 W这时阿彩小妈妈冷冷道:“脱光衣服,躺在那个消魂床上,等会我给你做适应性检查?” X5 u4 ]# c" s" t. ~
原来那个架子叫消魂床,不知躺在上面该有多消魂。& B" u9 F4 E; u1 n; ]/ P k
我应道:“是!小妈妈陛下!”这里候我应该这样称呼她了,自从我进入这间秘室起,我就基本上成为她的奴隶了。从她的态度上来看,她也由医生的角色快速转换成为一个冷酷的小妈妈了。
1 s- s0 E' q6 u阿彩小妈妈妩媚的笑了笑:“呵呵,嘴挺甜的嘛,一会可不要哭爹喊娘哦。”% H4 e1 O$ `& @5 t" f
我喏喏道:“不会的不会的。”
' B$ A& J! v8 {: z0 `! ?我在朋友那里听说过阿彩小妈妈的SM手段极其残忍,你根本无法从别人口中的描述中想象出是什幺场景,想到这里我不由抖了抖。; J; M2 B+ i0 f( q: g8 r; G1 h
我把能脱的全都脱了下来,只剩一个三角内裤,我不好意思再脱了,停在那里不知怎幺做好,
' A$ M6 |: Y3 b9 s9 \. `0 b, _& x阿彩小妈妈看了看我,对着那张消魂床呶了呶嘴,: D7 ?. G: R. n# V
我如逢大赦,赶紧爬上那个金属架子,也就是阿彩小妈妈口中所说的消魂床,/ q/ \+ ?- h8 K% [2 x
阿彩小妈妈走了过来,把我的手脚都放在对应的卡槽里,然后锁上金属环,又在架子下面拉出一条皮带,把我腹部紧紧勒住,这样我手脚身子都不能动了,只有任人摆布了,当然我是很乐意被阿彩小妈妈摆布的。* d0 l/ ~- b4 H8 k+ y. o: s% W0 \
阿彩小妈妈做好这一切,伸出玉手在我胯下狠狠的掐了一把,我一激灵,那物儿马上弹了起来,还好有三角内裤挡着,不然不知有多丑了,就是这样也阿彩小妈妈看在眼里,她坏坏地笑了笑,曲起中指,隔着内裤,对着我的rou bang狠狠地弹了两弹,rou bang更硬了。
5 s- L( a) k* e2 o5 N1 e9 C阿彩小妈妈不再理会,用右手尖尖的指甲掐住一小块我大腿内侧的嫩肉,再伸直左手的小指,用锋利的指甲活生生将那块肉给挖了下来, p2 d+ W' ]3 i* C! F* ]! [) R
尖锐的刺痛让我眼泪在眼框打了好几个转,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3 m0 a% R* r, d# T
阿彩小妈妈看到了,附身亲吻我的眼角,脸颊,将流出的泪水统统吻进嘴里,再伸出尖尖透红的舌头,在她那性感的嘴唇边是舔了舔,摆出一个放荡的动作,我几乎眩晕了过去,
% R3 `! _4 q* J* ^这里阿彩小妈妈开口说话了:“业界里有人说过,男人的眼泪更能激发起女人的兽欲,你激发起我的了。”
% \! a: E& N; _& j5 G* T说完她走到墙边的更衣柜前,脱掉白大褂,让我吃惊的是,阿彩小妈妈白大褂下边竟然只有黑色皮三角内裤和皮胸罩,网眼长筒袜上面的吊带吊在皮内裤上,给人以一种高贵而不可侵犯的感觉。她在柜子里拿出黑色长筒手套带在手上,手套的袖筒几乎套到了肩上,然后拿起一个魔鬼纹面的面罩带在脸上,仅仅露出性感的嘴唇和小巧的鼻子,眼睛隐在面罩后面,无法看到她真实的表情,这样看来她更象一个高贵的恶魔吸血小妈妈,我深深陶醉了。 copyright nzxs1.com
8 B: m; ^( b: O2 p4 l$ H$ T7 U' J阿彩小妈妈拿起一根皮鞭,缓缓走到刑架边,尖尖的高根鞋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我的心也随着这越来越近的一声声响一点点收紧,6 H9 q: \* A# I8 A. F) r/ T
终于,小妈妈在我身边停下了,冷冷说道:“现再你可以请求小妈妈赐于你快乐!”我心惊胆战的应道:“求小妈妈陛下赐于我快乐。”
' X W" B& k8 ?' M; S* X8 y话音未落,狠狠一鞭抽在我小腹上,我疼得一抖,嘴里不由叫了一声,
* T0 {9 f; C) j+ D1 i$ ]' Z1 Z- I小妈妈冷哼了一声,停了下来,6 W7 }* C- T: z( n+ }
我自知道错了,赶紧说道:“谢谢小妈妈恩赐,奴才受宠若惊,望小妈妈饶恕。”
7 e- W7 z) A }1 k M) _* W. ^小妈妈的嘴角向上翘了翘,娇声道:“想不到你这奴才还真会说话,那我可以好好赏赐你了。”然后皮鞭轻一下重一下的打在我身上各个部位,连小弟弟处也不放过,我也渐渐适应了,配合着她皮鞭的挥动一声声哼着,痛感慢慢转化为快感,rou bang越发胀痛了。' Q j5 I; F) g' Z d: G8 [
就这样大概挥了五十多鞭,小妈妈停了下来,又走到刑具架子前,放好皮鞭,拿起一把很锋利的蒙古刀,向我走来,
1 O) } m m1 K' \, A我不由一阵紧张,她不会是要把我阉了。
! r# p9 U7 q0 Z- @6 S0 \随着高根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的冷汗一滴滴淌了下来,# m+ l0 K" B* k% [* }: w& H- H$ R) h
小妈妈在受刑架前停了下来,娇嗔道:“让你脱光了再躺上来你不听,看看吧,是不是把小弟弟捂坏了?”说罢用小指勾起内裤并割开扯下,丢在一边,& E( @ E$ g: ?7 E" m- j
我的小弟弟一下没有束缚,一下挺了起来,gui tou 绷得发亮,马眼处挂着一滴亮晶晶的爱液,
2 t$ p; Q- ^) B, M/ s1 [) q3 F" \7 |小妈妈看了看我的小弟弟,用刀背轻轻贴在我的yin nang上,冰冷的金属刺激着我的皮肤,我的心又收拢紧了一下,真怕她一不小心刀刃划破我的子孙袋,那样两个蛋蛋就保不住了,由于害怕,我yin jing慢慢软了下来,
L; |7 C/ G: f* t1 X3 p( L/ o小妈妈轻轻笑笑,说:“看来你也有阉割恐惧症啊,一会我让你去阉割现场看看,今天有五个男人接受宫刑大典呢,你能碰上你是你的福气,能够亲眼看到我一次取出5个男人的gao wan的人可不多哦。”
0 @- g0 o: \1 `) B2 s; y我喏喏应着,
$ |3 F' }& k! U3 w7 C! s小妈妈同时用刀背刮下我马眼上的液体,又伸出手捏了捏gao wan,我小弟弟一下又挺了起来,一抖一抖向在敬礼,
" U. q6 k& O3 I2 J3 e2 {小妈妈被我逗地格格笑了,说道:“善变的男人,善变的坏根,让我好好医医它。”然后伸出右手,握紧的我yin jing,拇指用力压住gui tou ,旋动着,同时伸出左手,用力撕扯着我的yin nang和gao wan,我很快就受不了了,yin jing象要爆裂的样子,又被压迫着射不出来,简直就是在忍受来自地狱的煎熬,
' e2 w8 y: C3 b/ x& H小妈妈看看我那憋的通红的脸,手上停了动作,说道:“就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怎幺当我奴隶啊,象你这幺好的小宝贝,我可不想阉掉你哦。”' {0 h4 h9 Q$ y; ~) V
我脸更红了。
; _% h |& D- p0 u' H" z小妈妈松开手,转身走到更衣柜前,脱下黑色高根鞋,换上那双闪闪发光的金属制鞋,又取出两个橡胶鞋根套,套在尖锐如针的鞋根上,应该是防止鞋根在大理石在面上磨坏了尖锐的鞋根,我不由惊叹这双鞋的设计人,真是巧妙,套上那对根套,这双鞋又换了一个样式,鞋根没那幺尖了,但是比原来又要高出一公分。小妈妈整理好后,袅袅婷婷走了过来,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只看到她迷人的樱唇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轻启朱贝:“你见过踢蛋的AV吧,不过这次有一点点不同哦,她们或许是用穿皮高根钉鞋,我这双可是金属的哦,要硬很多哦。”
( K0 K% D6 q$ k; p/ r! P我心里又一阵发紧,看过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踢蛋AV,无情的玉脚穿着冷酷的大钉高根鞋,准确无误的踢在gao wan上,受刑的男蜷缩着身子,一边忍受非人的痛苦,一边声声哀嚎,可怜我比他们会更惨,他们忍受的是皮制高根鞋的折磨,而我却面对的更尖硬的金属高根鞋……
+ T! _% I( n/ V2 [8 J8 v小妈妈走到行刑架边上,摇动我脚下手柄,脚底伸出一块铁板,我刚好脚能踩到,这下我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了,小妈妈又摇动身下的手柄,我上身一点点向上升,慢慢的呈直立了,想想一会将忍受非人的折磨,我心理有一丝快感,同时也有更多的恐惧," F% A6 y8 }; G2 C. v" w+ W
一切准备好了,小妈妈俏生生站在我面前,轻声问:“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开始了哦! nvwang.icu
4 T4 l" w: a0 i# _4 e0 P+ ?我点了点头,同时咬紧牙关,6 m c' j% l4 M8 B8 y2 i8 K" Y1 T
小妈妈被我逗笑了,说道:“别那幺紧张,放松点,很快就好了。”我用力点点头,心想,老子横竖是要挨这一下了,是死是活挺着了。8 @, F6 ?0 H6 M; p! J- _! S
小妈妈又格格笑了起来:“这不是上刑场,放松点,听话!”
4 a p1 c8 I& u% k: Y我依言放松了一下一直绷得很紧的肌肉。
3 |9 @9 ?. P- l: z' K小妈妈左手扶着右肩,抬起右脚,冷冰冰的金属鞋尖抵在我前列腺上,脚背托着我的gao wan,挑逗性的挑动了两下,我本来软下去的小弟弟一下又竖了起来,小妈妈轻笑道:“呵~又不老实了,说,刚刚有给你取精时你是不是在想我的高根鞋?
# n5 u4 c3 C; z5 a: W0 C我惊叹她的直觉," i) R/ c) _2 j5 P
她也不以为意,将右腿后撤到一定角度,做踢的动作缓缓抬了上来,又抵在前列腺的位置,再后撤,再抬起,重复几次,/ p+ b1 _0 H- [7 @+ `
我正纳闷,如果这样也算踢蛋,我宁愿让她踢一辈子,
# h4 r: M! l" B! o3 G8 D正想着,小妈妈说话了:“精神集中点,现再开始了。”
9 z& b8 }& |) L7 e1 X7 x我晕,原来刚才只是为了瞄准啊,; u2 j, Y# w3 K% r% D( j
小妈妈这次绷起腿对着我的下阴猛的踢了过来,“啪”地一声,正中gao wan,还是刚才瞄准的位置,鞋尖抵着前列腺,脚背托着gao wan,不同的是,刚才是消魂一脚,而这次是要命一脚,摄户腺的疼痛没那幺强烈,& k8 B$ ~( u3 s- D6 C
可怜我一对gao wan,在小妈妈的金属鞋面的强大冲击下,简直痛不堪忍,我当时汗就下来了,气也喘不上来了, V& a/ h; b9 L1 r9 P# X
还没缓过来,第二脚第三脚接着而来,8 ]3 h& H: O+ K' x% m0 b
我痛得连哀嚎的声都发不出来了,想蜷缩着身子减轻一点痛苦,可是我被固定在行刑架上,动也不能动,
% V( t8 D. X+ T4 Y+ J9 w9 {2 ` [十几脚过去了,我已经慢慢的麻木了,渐渐痛得没那幺厉害了,能发出哀嚎声了,我真的无法形容我的声音,如果有旁人在场听到我的声音,一定是认为这里是屠宰驴子的现场,小妈妈的每一脚都牵扯到我每一根神经的剧痛,反而现再我倒是分不清是哪在痛了,小妈妈可不会脚下留情,又狠狠地踢了二十几脚,看样也有点累了,或许是看到我已经叫的发不出声音了,这才停下脚来,先让我缓了一会,然后问道:“怎幺样,这样一定很让你消魂,很多男人都心甘情愿让我踢到gao wan破裂,你会不会呢?9 Y2 a7 n! `( L9 m5 q* W3 z- k
我此时还哪有心情答她的话,只顾哀嚎了。: r# B1 m8 w5 \- h2 a! p! B
我在疼痛的煎熬中忍受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 a- u: A. a6 Z5 a3 h3 T8 O
小妈妈不再理会我,走到更衣柜前,把金属鞋换了下去,换回刚才那双黑色高根鞋,又走到刑具架前,拿起酒精灯和装着银针的金属盒子,走了过来,& e9 ], B/ |5 Y+ }) C
我心里又缩成了一团,我知道阿彩小妈妈要给我做gao wan穿刺,
O/ o( ]3 N) X2 F4 J我以前听说过,做过gao wan穿刺后如果处理不当,会引起gao wan萎缩,从而丧失性能力,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丧失性能力,
2 b8 u1 f! U" N! l/ o6 [, |8 A我正想着该怎幺拒绝,小妈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放心好了,你不会受到半点损伤,在我手下你只能体会到忍受痛感的快乐,好好享受吧我的小宝贝。”我也只有认了,谁让走的这条路呢,听天由命吧。2 F( F3 h" u: ~8 u$ h+ |
我看着小妈妈用镊子夹起一根长长的银针,放在酒精灯上烧红,再放到支架上冷却,然后又拿一起根,同样处理了, r, k& [0 a9 B5 o/ Z9 Y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塞口球,固定在我口中,并对我说:“做gao wan穿刺是很痛的,很多男人忍受不了,我怕你不小心咬到舌头,只好把这个给你带上了,你可以忍着点哦。”7 ?$ W) E, y, ]$ i* {; X3 g- [
待银针完全冷却后,她伸出左手,拔弄了一下我的gao wan,然后好象抽彩一样,左右gao wan各点了两点,然后捏起右边的gao wan,自言自语道:“就先这个了”( [5 r& a6 l; {" q( e
我的心都缩成一团了,紧张情况难以用语言描述。! M$ A- M9 \8 E9 I8 l% a
小妈妈重重地揉捏着我的gao wan,我痛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捏了一会,然后挑起一银针,对着gao wan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捻动着银针,方便银针更顺利的扎入gao wan,一股剧痛沿着我的脊柱传入我的大脑,你永远想不到有多痛,我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痛还是痛,口水汗水泪水一齐涌了出来,片刻地上湿了一大片,由于我嘴里塞着口球,不能出说话,只能“唔唔”闷哼,借此分散一下疼痛的集中,短短几秒中,在我脑海里象经过了一个世纪,
$ B1 O9 v7 c- O; C- r在小妈妈扎左边gao wan时,我几乎都痛得失去知觉了,不知道什幺时候扎进去的。
) P4 l$ |7 o) b$ k" \终于两边gao wan都搞定了,小妈妈松了口气,伸手擦擦玉颈上的汗珠,然后说道:“一会针拔出时也会很痛的,不过速度快点,你放心好了,怎幺样,感觉很消魂吧?”
+ m& o& a5 p" ]) V3 M, V2 |我吃力的做了下点头的表示,
! H/ n; Z( O4 j3 P9 ^小妈妈很满意,然后伸手捏住gao wan,我当时我痛晕头了,分不清她要先拔哪根针,反正都是躲不过了,她拔针的动作很迅速,显然是长期练习的结果,我只感觉到两下尖锐的刺痛,两根银针就都回到她手上了,她用盒子里的一块海绵擦了擦上面的血丝,然后把针放回原处,盖上了盒子。]她摘下魔鬼面具,放了回去,然后摇下支架,把我放回原来平躺的姿势,用手轻轻捻动着我的gao wan,
" x) ^. K. Y/ V' [我的蛋蛋刚刚经过踢打穿刺,现再再被她一揉,简直如碎了一样的感觉,
2 h9 o# V3 J. T5 R不过她的手动的很柔很柔,慢慢的,gao wan变得不那幺痛了,yin jing再一次硬了起来,
- |: |6 P/ N, p0 |, l8 {她同时也抚摸着她自己的私处,抚摸她那性感的臀部,不停扭动着身子。
* O8 s ^1 P+ F过了一会,小妈妈摘下我的口球,用纸巾擦干净了流出来的口水和汗水,然后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压住了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我的口内,搅动着,我慢慢地适应起来,配合着她深吻着,现再的她又由魔鬼变成天使,给予我无尽的消魂,7 `# A5 C$ P/ R2 g% B
良久,她抬起头来,注视着我,脸上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沉重。这样过了几分钟,她解开皮内裤的扣子,我看到她粉红色的花瓣已经yin水奔流了,随便后她反跨在我身上,抓起我的yin jing送到她的小xue前,翘翘的屁股一沉,一下就把我yin jing吃了进去, nvwang.icu
* n/ F2 v/ U; `6 U可能是她用力太猛,我小弟弟此刻正怒放着,一下顶到她深处了,0 `1 r) H3 @0 c! P- q
她哼了一声,然后扭动着屁股抬起身子一点,yin jing也露出小半截,这样可能是她最舒服的位置,她一边浪声哼着,一边扭动着屁股,一只手抓着我的gao wan使劲揉捏着,' |7 v( i. ^, u( W# A6 l8 d6 ?
我一边忍受着gao wan的刺痛,一边享受她蜜xue给我带来的快感,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着,眼看就快达到高潮了,, E" ~% Y1 P( J" Q. ?& e" c; k
这时小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尖叫一声,向后仰倒躺在我身上,满头秀发扑了我一脸,麻麻的痒痒的,我感觉到下身有一股热乎乎带着体温的液体慢慢向下流,终于我也忍不住了,一泄千里……
& Z, N$ W8 Q4 ]1 t+ i0 i* o小妈妈躺在我身上,良久不想动,摸索用手打开我两手上套的铁环,我也会意的抱着小妈妈,用指尖轻轻捻动她的乳头,彼此回味着刚才那消魂一刻,8 I# q4 S+ Z) l3 t! F J6 d
想着想着,我小弟弟又不安分了,此刻它还停留在小妈妈的体内,
0 _4 F% |# @! P: r3 g; L: m' Y小妈妈也立刻感觉到了,躺在我怀里慵懒的娇声说道:“唉~,小东西又不老实了,看来我只好忍痛割掉它了。”我轻轻吻着小妈妈洁白如雪的后颈,说道:“只要小妈妈高兴,随意小妈妈怎幺处置奴才。”小妈妈轻声笑了笑:“贫嘴,如果我的刀子真的切开你的子孙袋,对着你的蛋蛋准备下刀时,你说不定会哭成什幺样子呢。” 内容来自nwxs4.com
- v1 C5 T# E0 O4 h4 [6 m我不在出声,继续亲吻着小妈妈的如雪的后颈和小巧的耳朵,
0 r0 j- i6 {0 C# ]+ D4 Y0 _' ~慢慢地小妈妈也兴奋起来,呼吸越来越沉重,她坐起身来,从我身上下来,再正跨在我身上,屁股压着我的小弟弟,来回扭动几下,又一下扑下来,口对口深吻起来,良久,又直起身来,扶着我的小弟弟再一次一起进入消魂世界……6 p, D. S+ n+ A! D" W& c
当小妈妈再一次起身时,我惊讶的发现,她的下身竟然殷红一片,她竟然是处女,我不敢相信……小妈妈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xia ti,无意间一看,然后也惊讶的叫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怎幺会这样?”然后匆匆地走了出去。
3 a/ r, o2 U9 m$ n( L我经过这一番折磨,体力透支,不久就昏昏睡去了……* @6 ^4 ?' l- W+ F9 r9 g5 `
当我再醒来时盾到小妈妈面色阴沉地坐在我身边,我手上解开的铁环又扣上了。
( V& _ j \- S3 C0 r9 P: ]2 [9 k小妈妈看我醒来,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是怎幺搞的,我的处女膜经过特殊处理的,已经经历十几人还完好无损,是非常人能破的,没想到你个混小子竟然给我破了,你自己说你这次该怎幺处理你。”0 z) a" ]( u- V( N! K2 Q, v' ^$ h4 [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大气都不敢出,声怕火上浇油。
( y" q1 l1 t" t小妈妈见我不出声,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说啊,你个混蛋,我给你权力让你选择怎样处理自己!”& x# r1 y4 {; ~& k: V
我哀声说道:“奴才犯下大恶不赦之罪,九死不足以平身,只望女五陛下谅奴才是初犯,给奴才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奴才感激不尽。”+ d: _' D) V8 _. P
小妈妈越发怒了,抬起手又狠狠抽了我一耳光:“一脸奴才相,什幺时候能收敛下你的奴性,好好做个男人,好!既然你不想做男人,我成全你。”
, n& j3 G7 T5 |, Q4 S o8 i说罢走了出去,- |( j; `. @& E7 O% F
片刻,小妈妈推着一部手术车走了进来,我想坏了,这次是真的要阉了我了,可怜我生平第一次做男人就要被处以极刑。5 s" i/ }; O: T
小妈妈不再和我说话,带上白色橡胶手套,熟练的拿起酒精棉,在yin nang上擦了擦,然后拿起手术刀很熟练地就将yin nang切开,然挤出一颗gao wan,一手提起gao wan,一手拿起刀子做切下势,同时用眼角斜瞄着我,* C/ E: j) A1 r$ l* P* r
我痛得死的心都有了,嘴里不停哀嚎着,看到小妈妈停了下来,我连忙哑着嗓子说:“小妈妈饶了我吧,我实在不想被阉啊。”4 u" @6 }8 K2 n9 D1 @% V* v1 x
小妈妈就这样停了一会,然后恨恨的放下刀,将我的蛋蛋塞回了子孙袋,又拿起缝针,几下缝好,并打上绷带。. `) f2 u h& y1 ?
我如临大赦,等小妈妈松开束缚,顾不上疼痛,赶忙爬起来扑通一声给小妈妈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谢恩, copyright nzxs1.com
, m/ u: s/ e- C- C, F0 E( U5 C谁知小妈妈一脚把我踢了个仰面朝天,口里骂道:“混蛋给我站起来,是男人就不应该在我面前跪着!”
' j" @/ h) D( U9 i1 N, Z) W我终于明白小妈妈的意思了,这期间的转化我一时还适应不了,一时呆在那里,
, p4 ~; ]& C$ Z7 V0 k% k/ |这时她又走过来,轻轻把我扶起,对我说:“以后不要叫我小妈妈了,叫我姐姐吧!”+ [, i+ g2 [: [0 _2 I8 d
我呐呐地应着,心理有一阵空虚感,' J6 S {8 ~9 G) w) A
她扶我到消魂床上躺下,用半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乖乖躺着,你刚才失血不少,连子孙袋都让我割开了,要小心保护你的蛋蛋,我去给你做点汤。”我依言。她转身出去了,
1 c# c/ f: K! V& z2 D7 R+ t我迷糊了一会,. M5 R6 V* o9 l5 a0 H
她又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兴奋的说道:“刚巧碰到一个送外卖的,刚好有碗红枣炖鸡汤,我花了双倍的钱,死磨硬泡买下来了,快趁热喝了吧,然后睡一会,晚上我还有事呢。”我心里一阵温暖,但实在想不到女人善变如此之快,刚刚还做为奴隶在她脚下挣扎,转眼就成为她的弟弟,她的坐上宾了。6 k6 V: A3 w# v1 M( ]) V+ M$ _
我们一起闲聊了一会,她出去了,说是为了晚上的事做准备,好象很神秘的样子,. Q+ ^* e3 `7 |7 _4 h0 z: `# H* ~6 v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 p3 w0 a- z- B2 u' u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好象已经是晚上了,阿彩小妈妈,不对,我现再该改口叫冰如姐姐了,她正坐在我身边,正一脸甜蜜的看着我,
% l% L }" m2 r4 I见我醒来,忙收起笑容,对我说:“姐姐今晚要给五个人做阉割手术,带你去一起看看,看看那些猪狗不如的奴隶的下场,让你死了做奴隶的那份心。”$ B2 d o5 }4 ]' G
我点头同意,她轻轻扶我下了消魂床,然后进了另一间秘室,指着一面镜子对我说:“那镜子边上有个窥视孔,你从那里就能看到我做的一切。”然后掩上门出去了,. j; U7 ~) P& M
我趴在那个窥视孔上,隔壁秘室的一切尽收眼底,同样有个姐姐口称的消魂床,除了地板是橡胶地板,还有一张大理石桌子、两把椅子外,其它的几乎和我受刑的秘室一样,
1 x) F5 g& p, f" k5 s正打量着呢,姐姐俏丽的身影走了进来,在更衣柜前换了新式小妈妈装:一身漆黑的紧身皮装,两根吊带吊在雪白的香肩上,手上带着血红色的薄橡胶长筒手套,然后又换上令我痛不欲生的那又金属钉根鞋,这双可能上对付我那双不一样,明显看到鞋尖也同样尖锐如钉尖,不过这次她没有用假鞋根将金属鞋根套起来,可能是在橡胶地板上不怕会把鞋根磨坏,又或者是用这尖根来……0 [" y0 e" Z2 N! l$ ^5 r. Z
我不由颤栗了一下,心想,这个受刑的男人可难受了,
7 ~) i* G- X( X$ ~6 ]一切准备好了,姐姐一只脚踏在消魂床上,对着我的方向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然后她坐在桌子按了按桌子上的一个按扭。8 T: I E9 K, K' a( l5 `
不一会,一个女护士带着一个略有秃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男人一进屋就一直低着头,我看不清他脸,护士带着那个男人在桌子前面坐下后就离开了,
& Y+ I( h. M* k姐姐拧亮桌上的台灯,把灯头对着男人的脸,好象审讯犯人一样问道:“你是否已经下好决定了将你的gao wan献给美丽的小妈妈。” 内容来自nwxs4.com j }5 A8 q: n' N: S5 d
男人唯唯喏喏道:“是。”
" V' H$ z) E, f9 Z8 z3 h“大声点!”姐姐突然把声音提高了一倍。
$ |' v3 W! |2 m W2 G% w那男人依旧回答说是," o; a2 R; j( U, g9 v
姐姐突然柔声说:“嗯,好的,去那边受刑架上躺下。”那男人乖乖地去躺下了,* U* J& y2 G1 N# t7 q0 u" w( E
姐姐又按了按电铃,刚才那护士推着一台手术车走了进来,放在行刑架前,然后退了出去,) V! L) O" `9 e6 y: q
姐姐站起身来,走到行刑架前,将男人的身子手脚全部固定好了,然后拿起一把剪刀,把那男人的裤子剪开,露出两颗硕大的gao wan和一根与gao wan极不相称的细小的yin jing,
) e, C* \5 P) B6 |yin jing正勃起着,姐姐拿酒精棉球,在那男人的gui tou 上擦了擦,那话儿马上软了下来,很快就隐到yin mao里了,$ i e* r# \. _: t# Z
姐姐又拿起一把小巧一点的剪刀,把那男人的子孙袋上稀疏的yin mao剪平了些,再用盐水冲了冲,又拿起一个酒精棉球,擦了擦子孙袋两侧,随后又问那男人:“你真不后悔吗?”
8 v9 j Z- j6 `) Q( E7 Q那男人摇摇头,很坚定地说不,) N6 R! n5 G- A3 q' j! g8 s+ B$ I
姐姐拿出塞口球,固定在他嘴里,左手捏了捏gao wan,然后托起子孙袋,右手从手术车上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熟练地切开了一侧yin nang,然后左手挤出gao wan,把gao wan提起,右手放下刀,在手术架上拿起一条细线,在输精管的根部紧紧系起来,然后手起刀落,切下gao wan,扯下附件,丢入手术车上的一个空盘子里,再以同样方式切下另一侧gao wan,然后取出缝针,将切口缝合,打上绷带,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u1 y: n) X" d$ u( r+ L$ s
姐姐走到屋角的水池边,摘下血红色沾满血的手套,丢进垃圾筒,拧开水龙头,将洁白的双手仔细洗了一遍,把那男人的口球摘下,再回到桌边,按了按电扭,
7 X- r$ w0 @1 g ]; o7 ?$ q片刻进来了两个护士,一个护士连同受刑架一起将那男人推了出去,另一个在仔细清理橡胶地面上溅出的血迹,片刻收拾如刚才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刚那推病人出去的那个护士又推进来一张新的受刑架,一切妥当,两个都退出去了。# Y* j& z' Z; M; _
姐姐坐在桌子后边,看着一切处理完毕,冲着我的方向露出迷人的一笑,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支女式香烟,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 k, ~7 Z0 K. q0 L- ?' O, z4 H9 t我仔细地打量着她拿烟的手,指甲显然是刚刚修剪过的,除了小指外,指甲修的较短,但小指甲留得很长,大概有半公分长吧,涂着血红色的指甲油,令这双玉手看起来有一丝阴阴的恐怖。; z# E/ F4 s8 w( H, y% Q. A
吸完一支烟后,姐姐又按了按电扭,
) x4 g' d5 M& Y/ A一个女护士推着手术车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人块头较大,约一米七八左右个头,长得也很结实,身材很雄伟,应该是很受女人欢迎的那种男人,我不理解象这样的男人为什幺想不开,要来这里断子绝孙。 w1 H. w8 }; E o; _* {1 @: p
这男人一进屋走上没两步,就跪在地上,几乎爬着到姐姐面前,先捧起姐姐的穿着金属钉根鞋的右脚,疯狂地亲吻着,姐姐有点生气他的不礼貌,收回右腿,0 ^9 r a8 t! j9 T4 W, W' J' V
那男人马上头如捣蒜般给姐姐磕头, 内容来自nwxs4.com
( u9 n; H( L$ V& K9 u6 Y; D姐姐生气道:“好了,坐下!”5 D1 a* V \ D( x) k
那男人才罢休,坐到姐姐对面。
0 [4 ]5 N B$ {* q( W) f+ R1 s5 u姐姐冷冷地问他:“你真的不想再做男人了吗?”
W" h: N' U8 I5 O7 E男人立刻点头,& q* q8 Z- ]2 @
姐姐又问:“不做男人了你有什幺打算?”
3 Z* Q* w0 z" \' K! V/ [; m那人说:“我要去做一个象阿彩小妈妈这样的女人,一个万人崇拜的小妈妈。”1 F+ U5 Y9 y; q
我起了一身鸡皮,姐姐却满不在乎地嗯了一声:“看在你对本小妈妈如此崇拜的份上,你自己给本小妈妈制定一个宫典计划。”
6 y$ s7 s+ K4 G" }那男人说道:“象阿彩小妈妈这样的仙子,在阉割时不应该动刀具,应该只用您的玉手来完成。”
9 _1 W8 s o/ W3 j8 r我心理话:姐姐这样玉手若春葱,怎能徒手完成阉割手术呢,这不是成心给姐姐找麻烦吗?
( p+ G+ E" c9 {* W正想着,姐姐却满不在乎的说:“好,本小妈妈准你。去脱光了躺下!”那人倒也乖巧,脱得精光乖乖躺在受刑台上,
4 I% Y! g8 ~+ L; O: l6 I姐姐走过去,将那人身子手脚固定,然后把手伸进一盆装有透明液体的盆子里洗了一下,我想那应该是酒精吧,
0 N" Q4 X: d; F+ g( o' V7 W# h! |然后又用一个小杯子在盆子里取出了一杯,泼在男人的私处,伸出左手,握住那男人的gao wan,用力挤着,yin nang在外力下绷得很紧,, a9 e9 y: [ _& L, o# c/ l7 b8 h( D
姐姐再伸直右手的小指,用指甲在yin nang上划了一下,yin nang上马上现出一条血痕,+ }) B8 W+ _$ W7 L6 s2 F
姐姐又用两手用力拉,yin nang本来就有外伤,再加上外力的作用下,裂开了一个小洞,
! n) t) n8 i; J. p4 t( S' X姐姐把尖尖的锋利的小指甲伸进小洞中,向上用力一挑,再看那男人的整个yin nang就裂开大半了,7 u0 q8 z2 h7 U$ e
姐姐再用双手用力挤出两颗gao wan,连同附件一起扯出,拿出细线扎紧输精管,再把两个gao wan同时用指甲掐了下来,丢进盘子里,然后用缝针将yin nang缝了起来,9 r! {7 y7 H! O. H
整个过程男人没哼一声,不过看着他那不停扭动的脚趾,可想而知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Q6 a: u. m# \) f, x( f# I
姐姐做完一切,很仔细的洗干净了双手,连指甲缝内残留的血迹也用毛刷轻轻刷掉了,擦干双手,按了一下电铃,进来两个护士,把男人推出去后又将房间打扫干净,换好了受刑架。
. W6 H3 f9 O! G2 b5 v姐姐问其中一个女护士:“三个犯人带到了吗?”
8 C0 T' s( [4 J& X4 Z女护士说:“带到了,俱已供认,在隔壁等候处置。”* x5 V8 E4 l" P: `! ~
“好,先带一个进来,我亲手处置。”
0 e; I# A" l9 x8 g0 F& ], o女护士应声出去了,
" J5 s5 [3 v0 U' a' `6 V5 |不一会,两个大汉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一进屋就跪下了,声泪俱下道:“阿彩小妈妈,不,阿彩小妈妈,看在属下一向忠诚你的份上,就饶了属下这一次吧,属下再也不敢了。”( a9 w- U0 W3 q7 f! m
姐姐冷哼了一声道:“当时你为什幺就没有想到不敢这两个字呢?你身为本宫财务总监,竟然串通记者前来偷拍宫刑实录,从中捞取大量钱财,枉费我对你一片信任!”姐姐越说越气,挥手对那两个大汉说:“上刑架!”
, ]1 C( p) k% l$ g9 Z9 V& r+ t8 G两名大汉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解开绑缚,扒光了衣服,将那浑身抖如筛糠的男人牢牢固定的受刑架上,那男人还想说什幺,姐姐随手抓起塞口球,不由分说塞进男人口里,固定好,吩咐道,将刑架立起来,两大汉摇动手柄,将刑架笔直立了起来,
" I" E( N1 G/ p6 @7 Q A我回想起上午姐姐给我施踢蛋刑时,不由脊梁骨一阵冰凉。两大汉做完一切,在姐姐的示意下退出屋子, I6 T8 H8 H! P$ u+ {" B: i
姐姐对着那男人一阵阴笑:“你还有什幺说的吗?你犯的可是死罪!”/ ]" d8 X- M6 |9 [; l6 T5 [
那男人嘴里塞着口球,唔唔地听不清在说什幺,
& n3 b( q4 T6 b3 _. A. V姐姐不耐烦地说道:“本小妈妈没闲工夫听你胡扯了,开始执刑!”说罢抬起玉腿,猛踢那男人yin nang,那可是穿着金属鞋的脚啊,况且姐姐在盛怒下发力极狠,回想起今天上午我受的刑,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连续二十几脚踢过去,那男人的头耷拉了下来,姐姐去接了一盆冷水,对着他头狠狠泼过去,口中骂道:“我让你装死!”
% Z# l" T8 X6 X! z不久那男人又清醒了过来,, Q m; b. e+ u
姐姐看他清醒了,不给他任何机会,接着猛踢,又踢了五十多脚,眼看那男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2 V* x( n# M; |0 X- X! }6 j$ o姐姐看来也累了,喘着粗气在一边坐下,
0 w$ k) _' C5 u/ r i1 K' m那男人的yin nang内已经完全充血了,yin nang被充满的血液撑的呈血红色透明,象个大气球一样挂在男人跨下,
0 a0 ^" i( ?" c* y) W姐姐又拿起一个给动物抽血的大号针管,装上特大号针头,扎进男人yin nang,抽出了满满一针管血水,丢进垃圾筒,这时我吃惊的发现,那男人的yin nang内空空如也,gao wan竟然被姐姐给踢成肉末,随血水一起抽到针管里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还好这一顿脚不是踢在我跨下。
( P% y, T6 Y1 B h0 [/ r3 P0 O姐姐休息了一会,按了电铃叫来两名大汉,吩咐他们将尸身拖出去埋了,然后又传下一个犯人。 nvwangtv.com
- Y' d5 _- o% |. S这个犯人长得眉目清秀,二十四五岁样子,一脸书生气,骨子里有种桀傲不训的样子,进屋时还大呼小叫着:“你们想把怎幺样?”
1 ^7 P9 b; z9 Y/ T$ S$ T) I+ {姐姐冷笑着说:“别急,一会你就知道我会把你怎幺样了,他就是那个偷录的记者吧,上刑架!”
9 k& O! {0 M6 i" D1 K两名大汉架着那记者,不由分说扒个精光按到刑架上,固定好了,退了出去。: j5 W! @; v+ i, }' N6 o; l
姐姐奸笑地对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记者说:“可爱的小白脸,让你体会一下消魂吧!”抬起右脚,踩住那小帅哥的yin jing,轻轻揉搓着。尖如钢针的鞋根时不时触碰到gao wan,小帅哥的yin jing渐渐硬了起来,8 O4 |2 H( _& R6 ~! ^
姐姐停了下来,放下脚,伸手捏了捏他的gao wan,娇笑道:“呵!好大个哦,可惜你得罪了我,否则我用另一种方式让你消魂,你一定更乐意死去。” g- H9 n9 a$ f: @
小帅哥怒目视着姐姐,狠狠地对着姐姐的脸啐了一口,; e* r0 e% V% z3 k6 W
姐姐灵巧的躲开了,娇笑道:“呵!小白脸脾气不小哦,不过你马上就会没脾气了。”说着用力捏了一下他的gao wan,& e+ n7 _0 c$ | _( {
小帅哥立刻哇哇大叫起来,看来姐姐用力不轻。# w' w S9 \$ _8 b: @' L M
姐姐接着把脚放到他yin jing上为他做FootJob,很快小帅哥兴奋到了极点,在姐姐脚下剧烈喷射了,+ o2 [- D$ Q9 Q2 T8 d. ~( h
姐姐在他即将喷射的同时拿开脚,娇声说道:“天堂你到了,现再该下地狱了。”
( }1 ^( g3 d) Y4 t. c k: s然后用尖尖的鞋尖挑起yin nang,用力向前一送,整个yin nang就一分两半了,一股污血喷射而出,溅在姐姐的大腿上和金属高根鞋上,$ p! P( [' ]# B# t
剧痛之下,小帅哥yin jing在喷射到一半时立刻软了下来,& H# t: A; y# b
姐姐不再管那幺多,用鞋尖从踢开的yin nang里拨出一个gao wan,踩到刑架的铁板上,一点点用力,直到把gao wan踩成肉饼,
- z* f p2 e) m' Y可怜的小帅哥,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就晕过去了,3 [! [9 V4 c* T- D. k6 i8 P8 q3 m: d
姐姐再拨出另一个gao wan,同样一点点用力踩,踩到一半时,小帅哥被痛醒了,发出一声惨绝人元的叫声,姐姐娇笑说:“你叫啊,用大点力啊!”同时脚脚上施力,将另一个gao wan也踩成肉饼,% a+ f& ?2 ?, X& v) b; h. C2 I' Q
可怜小帅哥就这样被活活疼死了,姐姐呼来人,将尸身拖下去埋了,然后又传上最后一个犯人。! s" N, W/ O" n2 S
这家伙五大三粗,一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 E+ M. p! E9 N7 D2 q2 E在姐姐审讯中得知,这家伙就是那个制盗版碟的,把刚才那帅哥记者偷拍的录象制成盗版碟大量出售,导致姐姐的现场秀生意越来越惨淡,保密声誉也受到了很大影响,看来这家伙才是罪魁祸首,
4 W* E; k1 n/ f1 ~2 s9 O; y3 {看着刚才的酷刑,我不由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3 ~3 H$ \1 k4 f8 |% h3 j
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姐在审训完他后很果断的判了他死刑,把他脱得精光固定在受刑架上,他可没那小帅哥那幺幸运了,直接就迈进了地狱大门。4 v6 B; ?: f# S& n
都准备好了让下人出去后,姐姐便开始执行他的死刑——
9 F& h q; u9 t/ w1 L6 K; a先把刚才对帅哥执刑时残留在鞋上的血迹在男人的yin nang上擦干净,那不知死活的家伙真是不长眼神,yin jing竟然在冰冷的金属鞋的刺激下慢慢涨大了起来,
# H% U$ _/ q; b9 W) l姐姐也不理那幺多,只见她抬起穿着尖钉高根鞋的玉足,用鞋根抵在yin jing根部的yin nang上,脚上慢慢施力,鞋根缓缓刺入yin nang,从下边透了出来,然后又在那男人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中用鞋根将yin nang撕成两半,两颗gao wan跳了出来,
5 |( I l* t1 Z6 S/ j姐姐先用脚尖将两颗gao wan全拨了出来,摆在刑架的铁板上,先用纤纤玉脚把gao wan给踩到扁平,然后抬起尖尖的鞋根,在那男人杀猪般的尖叫声中将尖尖的鞋根缓缓钉入gao wan中,那男人疼的大小便失禁,脏物喷得到处都是,
7 a- _4 |* J; \7 P姐姐皱了皱眉头,接着将另一只鞋的鞋根也钉入另一个gao wan中,再抬起一只脚,带着gao wan向前一扯,男人大叫一声,gao wan附件,连同肠子一起被扯了出来,
- A% a' ]# c3 {+ ]姐姐在扯他另一个gao wan时,他已经没有知觉了。
- u' g$ X' p9 ^8 [ F4 _姐姐唤来下人,将房间好好的打扫了一遍,然后换下行刑小妈妈装,来到我看她执刑的房间,拉起我一起走了出去。' a4 ?8 {- o* e
没想到姐姐竟然带我来到她的卧室,/ i: |% a" c8 c2 o+ b# t
掩上门,一下扑到我怀里,娇懒的撒娇道:“好弟弟,姐姐好累。”从她现再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她刚才执刑时面冷心狠的一面,我脊梁骨里又冒出一丝凉意。轻轻地扶她坐到床上。
% N2 Y& s4 E, o# t她脱下高根鞋,行刑用的金属钉根鞋早已换下了,此时她穿的是一双普通半高根皮鞋,然后我帮她脱下袜子,看到她脚背的后脚根各有一条于痕,可能是那双可怕的金属鞋造成的吧,我对她说:“姐姐,让我给你洗洗脚吧。”
! C& q! J8 {+ M! Q' L/ T姐姐很高兴的样子:“好啊好啊,不过你看到了姐姐的美脚可不许吃掉哦。”2 U* v3 W0 h, m# |
我打趣说道:“要是忍不住吃了怎幺办?”; E) ?4 v7 T. d$ t7 F; x X7 V
姐姐娇笑道:“调皮鬼,只许用眼睛吃,不许用嘴吃!”- `' }! [* M/ Y3 H
我笑道:“好好好!我一定用眼睛吃上千次万次。”姐姐格格娇笑着倒入我怀里,我抱了一会,然后放她在床上,去打了一盆温水,将姐姐的脚放了进去,慢慢按摩起来,姐姐也闭起眼睛,一边体会我我给她带来的舒适之感,一边轻声哼着,0 X3 u: _9 b* S" \! Q
姐姐的脚很白,说是用玉雕成真的不过份,,脚背光滑如锦缎,隐隐能看到几根毛细血管,细小玲珑脚踝如同两颗珍珠嵌在如玉的脚脖上,虽然常穿高根鞋,但脚上却找不出半点老茧,保养的真是细心,就是为了这双脚,那幺多男人跪倒在她脚下都是值得的,/ V, z k4 n: h& n5 W+ _
真的想不到这双消魂玉脚同样也是催命玉脚,它令多少男人为此消魂,同时又令多少男人在她脚下痛不欲生,生不如死,0 z, R, Z! Y. g" K
想着想着我不由起了歪念,
: @8 c' [# ~; U- d, i& C1 H这时我发现姐姐没声音了,我急忙抬头一看,姐姐正满脸通红的看着我,我呐呐地不知说什幺好,原来我胡思乱想手上停止了动作,引起了姐姐的注意,
|, M& l: s R, @) ^姐姐嗔怒道:“小色鬼,想什幺呐?你的子孙袋可刚缝上没多久哦,是不是想再一次被切开啊?”; S8 _* O+ l8 }) q. }5 i1 L p
我连忙摇头,我可不想受那非人的折磨。7 M0 I+ n) o- q) [1 o' g7 H+ F4 c& b
姐姐转眼又转怒为喜了,娇声说:“你要是喜欢姐姐的脚,姐姐天天给你看。”' |' Y7 x: p7 z0 Q/ }/ q$ D
我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也顾不得手上的水,抱起姐姐给了深深一吻,
$ I( B) E$ w' T/ y. b# A2 M姐姐被我逗的呼吸急促,伸手向我跨下摸去,手伸到一半时又缩回去了,推开我,嗔怒道:“不想要你的小弟弟啦,还来,讨厌死了。”, T( @. b' z2 J( ^: m
我连忙摄住心神,附下身仔细地帮姐姐洗好了脚,擦干净,又按她的指示先涂上牛奶,再涂上一层护肤霜,然后替她盖上被子,看着她沉沉睡去。
$ g5 R" p2 D/ C- W3 u下身一丝丝阵痛提醒着我:这个女魔头的手段你见识过了,天知道明天她会用哪种手段来折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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