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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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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 b, }% Z 在聊天的时候,不时会有同好问我:你觉得SM是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每次被人问到,我都会觉得无从答起。的确,这是一个只有理论答案,而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和体验。
8 k6 p: H |6 x3 U8 t 那么对于我,SM又是什么?如果在一年之前,我会回答“虐待与被虐待”。但是今天,在我为奴一年的今天,我深深地觉得,SM对于我而言,被虐待的不是一个脆弱的身体,或者一个卑贱的灵魂,更多的是揉捏人性碎片时,整理出来的感受、感悟、感动。。。。。。2 A* I4 G" l" U
是的,很多的感受、感悟、感动在我为奴的这段经历里。
# o9 ~; n. e6 @1 }& G 我常常在想,等过五年、十年、甚至更久远的年代---那时我肯定早已退出SM---再回过头来重新品味自己的这段人生,还会有和今天同样的感受、感悟、感动吗?有哪些是改变了的?又有哪些是溶入到生命里成为永恒的?1 i$ }! I2 h8 X& R3 ?! l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在去年一段比较空闲的日子里,开始写下我在SM中的点点滴滴。
, S; h, U2 o: ], A; j" a" q, p; k 说老实话,我不是一个会写些什么的人,因为实在欠缺这方面的素养。除了初中啃了几本外国小说,高中被琼瑶狂赚了几把鼻涕眼泪,大学研究过几篇金庸的武林秘笈之外,我就没正经看过什么书。而在写的方面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作文和毕业论文,迄今为止没有写过任何一篇可以称之为文的东西。. q2 e$ r+ A# h; t5 k
所以可想而知我的这篇东西码出来是什么样子了。它平淡而寡味,就象一杯白开水,它又臭又长,就象一条裹脚布。8 q+ f! B$ ?* c' k, t
不过尽管一无是处,我当时还是很想憋足了劲儿,一口气把它码下去,只可惜后来因为工作、时间及精力等缘故,不得不中断。之后也就一直把它压在了箱底,只是偶尔心血来潮时会拿出来续一续,就当是在织一条不等用的裹脚布。
' T( Z; i/ D% E0 U3 b3 N4 f% I 这原本只是写给自己看的东西,后来一个偶然的原因促使我决心把它贴出来。人嘛,总是有表现欲的,何况是在这种会导致荷尔蒙分泌不太正常的阳光灿烂的地方,难免会有些不正常的冲动。5 a* ~* \; l. f2 m
既然贴出来了,当然是希望多点人看,不过,本着SM奴道主义精神,我还是善意地提醒大家几句:
/ r* R: \, m% g0 n/ N 1.十八岁以下人士,请勿阅读,原因就不用说了吧,地球人都知道/ d- w7 h a1 Q! v& a
2.重度洁癖患者,请自备痰盂或将电脑移至马桶旁,以便呕吐9 ~# x; ^3 Q" w9 _+ b8 P; w2 R) c
3.重度心脏病患者,请自备救心丸,或遵医嘱, V/ M0 A* M, U# G& ?1 ]" p
4.喜欢含蓄唯美之人士,请自备玻璃清洁剂,以便擦拭受污染的心灵之窗
" U/ I5 N- n' C) C 5.喜欢刺激煽情之人士,请自备色情小说,以补充想象力之不足) R% K# k( W' _8 z7 K/ ^7 U1 b6 ^' N
6.喜欢重口味之人士,请自备油盐酱醋,以便按需调味加料5 [9 \9 [+ h; H6 o! V
7.视时间如金钱之人士,请先查询银行存款余额,以防透支) e3 P* [3 y% a- W( I" _
凡对上述提示不屑一顾者,请自备足够数量的鸡蛋,以便在阅读过程中出现手痒症状时使用。注:”爱护生命,珍惜资源”是应有美德,脑袋及鸡蛋均属易碎品,请轻砸轻放。 W \: l& t: D;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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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该说的说完了,下面就请走进我的故事吧,一个关于SM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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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k/ k7 U- |/ A 人生有很多东西你无法捕捉,它们就存在那里,你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消失。那种会击穿你灵魂的昏厥,是你与生俱来的欲望,也是你在劫难逃的宿命。
" r' k! x% X7 \ }" m 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被征服的欲望,而且是与生俱来的。我不知道这个说法对不对,我曾在无聊的日子里,试着翻遍我2003年以前所有清晰或模糊的记忆,想找到一个关于被征服欲望的片段,但是没有找到,唯一可以和它扯上关系的,就是我从小非常渴望被人呵护。, T+ X3 }) Y4 @7 I$ v& U
小时候,我是个缺乏父母关爱的人,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喜欢男孩,另一方面我的童年正赶上他们下放,对我的照顾自然没那么周全。正是这个原因,我很小就学会了独立和承受,从来不会向长辈撒娇,从来不会因为摔倒而哭泣;在小学就一个人买票坐火车,不要人接送;甚至试过用拔猪毛的镊子为自己的伤口拆线---那年我上初中。5 X, v3 e( f( t& ~
无疑,比起多数同龄的孩子,我更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然而,在这样的性格背后,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被人呵护。$ z% x+ X, Z( S+ k* I" G
小的时候很傻,总是盼望着生病,因为病了可以躺在床上由父母关心着、照顾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曾经为了让自己得病,我试过故意去淋雨或者在冬天穿很少的衣服出去,可是尽管被冻得半死,我却没有病。- A: q8 ]- ~* H: ]+ K
其实也不是没有生病的时候,不过每当我如愿以偿真的生病时,却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变得非常不愿意让父母知道,每次都是悄悄地自己挺过去,就算瞒不过去,我也倔强地拒绝他们的呵护---当然,我不曾大病过,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小病总是能自己好起来,不需要吃药打针。
3 s! W- f' K l. P8 E. W 我就这样在渴望被呵护,又拒绝被呵护的矛盾中长大。后来,当我独立于社会时,我不再傻傻地希望自己生病。再后来,嫁为人妻,我的性格也注定了我不会得到老公的呵护。他说我是个象猫的人,温和柔顺的外表下永远有一股不可侵犯的独立、自主与倔强。* B6 J, ^2 H0 c- J) O* S
时光如流水般淌过,冲刷着我的青春,也冲刷着我被呵护的渴望,它在我生命的长河中一点点地消逝,没有声音,没有痕迹,只是偶尔看到英雄救美的故事时,才会隐隐泛起一波空幻的微澜,渴望有那么一天,那么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怜惜我于痛苦,拯救我于无助,呵护我于柔弱。。。。。。渐老的红颜为这样的渴望加上了一个遥远的前提,那就是:来生。
# l5 C, q4 X. v5 {# S3 v5 R' l: b, J 今生,它已被尘封在生命的某一点上,成为只属于自己内心的一个无法说出也无人知晓的秘密,就象长满青苔的古旧陶罐藏在水底深处,直到偶然的一个日子,渔人偶然的手把它捞起……
5 `+ P7 ? @& K9 B- p( j 在锅碗瓢盆和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里,我的人生道路不知不觉走过了三分之一世纪。4 }' X6 r' ^5 @3 {
2002年的年底,那段时间我的工作不是很忙,老公让我帮他设一些报表程序。在设的过程中,常常总会遇到一些细节问题,而且很多是一环扣一环的,必须及时了解清楚,才可以继续下一个环节,所以为了在白天上班时也便于勾通,老公让我安装了QQ。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玩过QQ,对于这种虚拟的交流方式,我总是有种抗拒感,想不通有什么好聊的。+ x: T! e# h: i# p: |2 Q; q$ i/ G
QQ装好之后,免不了会有人请求加我为好友,虽然我不喜欢聊天,不过我是一个凡事都无所谓的人,加就加吧,于是陆陆续续也加了一些好友。大概是凭着一股子新鲜劲,在和他们聊上之后,我渐渐发现这种聊天似乎并不象我想象中那么让人讨厌,所以后来帮老公设好报表之后,我并没有把QQ删掉,而是让它保留在了我的笔记本上。
- i6 M7 B! v# g& k2 o9 c( ] 当时没有人会想到,后来正是这个QQ带我走进了SM的世界。如果将来有一天老公知道了我的这段经历,我想,他一定会后悔。5 a5 k" r; P) K- i
或许,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 K J( A @ u' M+ @% Q$ f& l*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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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元旦,我加了一个好友,他说他是医生,研究生毕业,是浙江省最年轻的医学教授,他还说他可以用英文给学生上课。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当时还想拜他为师学好令我头痛的英文,他欣然说有时间一定教我。
2 y; P" H' U- W! ?. P 不久之后的一天中午,我在QQ上见到他,那天恰逢我电脑上的中文输入有问题,于是我用英文跟他打招呼,并随口问他:“whenwillyougotoworkthisafternoon?”
' W3 o8 k1 ?( I8 m: t* {( N “yes”他说6 W1 v0 p/ y+ L
嗯?我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问号,于是追问了一句:“Ididaskyou‘when…’,whydidyouanswerme‘yes’?” `0 w W5 n; M5 J" p
“你怎么用起英文来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4 H4 @ h) l* T, u$ B
“sorry,becausethereissomethingwrongwiththeChinesetypingonmynotebook”
, |4 x5 c. B- E5 Q “你的英文是不是很久没用了,好象很生疏,你还是打中文吧”他回复我。) a! I* I, ~& q8 n8 R" N4 @* i
很显然,他没有看懂我刚才的那句话,我越发感到不对劲了,就算我的语法有错误,但对于一个可以用英文上课的人来说,连蒙带猜也应该看得懂。正当我准备再进一步试探时,他说有事要走了,然后便匆忙下了线, _: m8 ? E6 r; C1 s# k, e( J
到了晚上,我又在QQ上见到他,他一上来就问我:“你中午和我同学聊得怎么样?”
4 h: I" V# R% u. ~ “呵呵,原来中午那个人是你同学呀,我还以为是你呢”
+ d- @- {* N2 @/ p “嗯,大学同学,来温州玩,住在我们家,中午一个人没事就跟你聊上了”0 i# k0 D; _! d d. d! S" Z6 O
他不说“大学”两个字也就罢了,一说“大学”,我又起了疑心了,大学生英文不至于这么差吧?# v5 _4 R% \7 `4 L& V0 I, L$ p
于是我用英文问:“alsoaMasterofM.?”---我的本意是想问他,你的同学也是研究生吗?但由于我不知道医学硕士该用哪个词,所以只用了简写“MasterofM.”,我想如果他真的是医学硕士毕业,应该会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H% a# ?6 [2 L0 D w2 t
“你玩SM?”他回复" g2 n& p/ P8 X' {
什么SM?我一头雾水,不由得质疑了一句:“areyourellyamasterofm.?”/ \1 g$ X; W7 O+ f% M, {2 q- ]/ w
“你是想找主人吗?”他又是一句所答非所问
2 w! [: B1 e# D: J4 J0 v, W# t! S( v 我更加摸不着北了,不过已经看得出他所谓的研究生是假的。虽然我不在意别人在QQ上吹牛,哪怕他说他是皇帝,我也会相信---只要他穿着龙袍。但是如果他连衣服都没穿,却告诉我那是皇帝的新衣,那我也不可能傻瓜似地跟着说“好漂亮”,所以那天晚上我一气之下把他扔进了黑名单,也没有去问、去想他为什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回答。
$ H: K* @0 A, `$ z+ b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我抛到了脑后,而对SM这个词只是留下了一个隐约的印象,至于它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 _- Y5 ^! K$ ^3 [: } 转眼到了2003年的春节。一天晚上,在应付了一天的饭局之后,我和老公早早地蜷进了被窝里。我照例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一边和老公说着话,还一边抱着笔记本在QQ上聊天。2 ^% w" \: W' ~& [+ [
“哎,有个人让我下辈子嫁给他,你同不同意呀”我在QQ上聊着聊着,侧头对老公说
# C$ V+ Y6 `5 F) ]$ I “下辈子嫁给他?为什么?”
) S2 x* u6 y! p, `$ ? “这还用讲吗,当然是因为我可爱”我脸皮很厚地说" A5 [5 ^9 R4 a# S1 f
“你?可爱?!”老公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少在这恶心人,我吃的那点东西全要吐出来了”老公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干呕了两下9 m; \! S w, z; F5 R% F' M
“你敢说我恶心?!我掐死你呀”我扑上去,恶狠狠地掐住老公的脖子,一边摇一边问,“快说嘛,你同不同意”8 o$ V, [9 |$ w
“你下辈子关我什么事”老公把脖子缩到肩膀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 [! k1 m9 Y* ?3 [) N; t6 L
“你是我老公嘛,下辈子要想跟我续约,我当然优先考虑你咯”我松开了手,换了一副甜腻的表情看着老公说
- J& d, |5 P; P1 Z( k9 n* p “下辈子?!你还想下辈子?我这辈子都已经受够了”老公嗤牙咧嘴地连连摇头( Z3 m- }4 T4 V: y# ?0 v
“切~~~你不要拉倒,那我下辈子就嫁给他”我恨恨地说) n* N2 ~' [9 e8 S6 _* q/ ]
“哈,看你嫁呀,万一他下辈子投胎做了条狗,你也跟着做狗?”% v/ S9 v1 _) m% i6 i
我气结地瞪了老公一眼,不肯服输地说:“那怎么了,做狗有什么不好,你瞧Lucky多舒服,好吃好喝不干活,家庭地位还比我高”---Lucky是我们家养的狗。 I, P( C% h' A `
“那你现在就跟Lucky一起当狗呀”老公笑着挤兑我
9 O$ {/ z# h% u, Q) M" \ “哼,当就当,我当了狗就先咬死你”说完,我照着老公的肩膀一口咬下去,咬住之后还学Lucky的样,一边翻眼看着老公,一边把头甩一甩。
9 ^% ?7 t/ V) K, R “疯狗!”老公笑骂着甩开我。我哼哼两声,也不再跟他理论,自顾自跟我下辈子的老公聊天去了。" \3 P, F; }4 \4 A7 W
这段对话在当时看来,只不过是我和老公之间再平常不过的玩笑,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更觉得它是一个昭示,因为就在第二天,我在QQ上遇到了“主人”,并因此走进了SM,做了一条狗。也许冥冥之中早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看穿了我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所以借这个玩笑来试探我、点化我6 j n# g" I6 C* c: @* a9 E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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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q6 V k; {' L% a7 l( y: C 第二天晚上,我同样是缩在被窝里,抱着电脑,开着电视,已经将近一点钟,老公早就睡了,我也正准备下线。就在这时,QQ的小企鹅变成了小喇叭一闪一闪,我点开一看,是有人要求加我为好友。他的昵称很特别,叫“主人”,说得也很特别:“新的一年里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 h5 }7 ?2 Z6 o2 |0 T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拒绝了他:“主人,夜深了请慢走,奴婢不送了。”---这句话说得很巧妙,“主人”是他的昵称,“夜深了请慢走”是我的昵称,合在一起倒也显得风趣,而且彬彬有礼。" C" ?3 y. A; n5 u) d
大概是我与众不同的拒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再次发出请求:呵呵,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D6 S2 C% k, D. p
我再次拒绝:呵呵,我可不想找个主人来奴役我,我还想活得自在点呢。
/ ^5 z# M. B) s7 M7 x 他第三次发出了请求:没人要奴役你,我只是喜欢成熟的女性2 Y3 x! z" V1 `: [6 l* u/ K, v
我心说,嘿,这人真少有,死皮赖脸的。于是随手打开了他的个人资料:主人,男,30岁,深圳人---不用说,属于不会被我加为好友的人, g$ c6 T, X" F% I" Y
在QQ上有三种人我不会加:
3 v1 [0 |' \9 t, }; | 第一种,年龄小过我4岁的人。都说相差2岁就一条代沟,我不想隔着两条以上的代沟跟人说话,太累。
( M2 h- b/ j5 G3 H 第二种,用广东话聊天的人。虽然我的广州话讲得没人会猜我是广东以外的人,但是我的思维始终是普通话,所以当要我把“吃了饭没有”打成“食左饭未”,把“哪里”打成“边度”时,我觉得简直是在虐杀我的脑细胞,因此广东人我一般不会加。9 J1 p4 L- ]. t4 f! x
第三种,在个人资料中或在验证时提到性的人。不是我虚伪,我也不忌讳谈性,但是我不喜欢把性提在手里招摇过市的人,我觉得这种人就象光着身子跑去敲人家门一样不礼貌。/ E: x% B. O- k: i. l* u- X0 h6 K
这家伙三条占了两条,年龄也只是刚刚达标,于是我第三次拒绝了他:我发育迟缓,尚未成熟
! q, f% \+ n1 b+ t1 A3 l6 ~! R- O* L “呵呵,你说话挺有意思的。我真的很有诚意想跟你交个朋友”他发出了第四次请求
5 D) i: W' ~) B' E4 L$ S9 P# T 这一次我放行了,他的诚意让我不好意思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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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总算加了我了。我叫D,怎么称呼你”他一上来就说
8 C) M1 X& c9 \ C “奴婢叫**,刚才真对不起,得罪您了,主人”我打趣地说,同时把真实姓名告诉了他。我从来不是一个很有防人之心的人,何况他以诚示我。“呵呵,好乖哦,主人喜欢爱奴的性格。”
" {, F) v1 n" U; [! e: A8 F “哈哈,你倒是老实不客气,叫你主人,你就认了”- K6 S* I/ x& p( e$ |" t; x" Y2 m2 c
“呵呵,那是,干嘛要客气呢”, Q' Y9 N! d7 ?4 Y
“哈哈,主人说得也是”
6 l" ]" Z- s; U5 }3 J0 T! } “主人可不是随便叫的哦,叫了就要听话”1 ?6 J1 F) w$ y9 E; Q |7 b
“呵呵,那要看听什么话了”: d1 z1 ~2 v" s' q5 ]; e, ]" F
“什么话都要听,叫你穿高跟鞋丝袜就穿”
8 Z I0 Q- o: i “高跟鞋丝袜?”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也值得拎出来说吗?
# N4 y# I; G' e# d9 m “女人穿高跟鞋丝袜很性感,你不喜欢穿吗”# h. N5 o2 s" w+ {, ~' c9 n. @
“谈不上喜不喜欢,需要时才穿”6 T: V7 |- E5 M4 }
“哦,有机会我去广州穿给我看看,不想就说,别勉强”
6 U( i5 V' c) P2 s% Y “呵呵,主人您要看,奴婢怎么会勉强呢”我又开始打趣他了0 q3 j, o# `+ z2 y: {' Y% J
“真的吗?好听话哦,我可是要摸一摸的”, w2 Y% o/ g6 o8 N1 m1 f
“哈,那还是免了吧,我只是说朋友见面而已,呵呵”---在这种事情上我当然不会开玩笑
' q% w5 b' c* v3 g “呵呵,没关系,慢慢来”* f$ w$ t4 E8 M7 A7 j3 ]; y8 F
“慢慢来什么?”
4 r- ?' D9 f, T" d( B! v/ `5 J' x “慢慢做我的性奴”
4 G/ z3 n# E) I& x" @+ F( F “哈哈,你倒真敢想”
6 p) w* f" j) T7 i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想,什么事都有可能”" P( U0 m! S) }
“哈哈,I服了U,那你就慢慢想去吧,看会不会变成可能”1 T; D: G7 G. `/ P7 P
“你不信吗,我已经有两个奴了”4 ]4 i( E8 L. p' |
“哈,还真有人听你的话?”4 P' K+ W. N. g) i) w% V l
“当然,其实女人都喜欢SM,就是太怕羞”+ J4 k* t& J+ U8 p
“SM?”我再一次见到这个词,心里一跳,怎么好象我跟这个词有缘?. d6 H S0 d0 e0 O5 r3 D2 k0 S# i" |
“就是性虐待”
! N* Z+ S1 e* h, j, N5 c “性虐待?!不是吧?!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打女人!”我震惊地说,同时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对布满伤疤的乳房。
0 W* t, c7 E3 N 那是在几年以前,我曾做过几次义工,其中一次是去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年轻女子。她是被同居的男友打残的,而她的男友畏罪潜逃,撇下她一个人无人照顾。当时我们为她擦身,都被她满身的伤痕惊呆了,不敢想象她曾经遭受过怎样的虐待。印象最深的是她的乳房,虽然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烟疤以及一些不知名的伤痕,但是依然无法掩盖它昔日傲然挺拔的美丽。那天她始终没有说过什么话,即使我们对着她饱受虐待的身体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也只是漠然地看着我们。都说哀莫大于心死,从她身上我体会到了这种感觉。那一次之后,我没有再去照顾过她,听说她死了,漠然地死去。后来,每当听到性虐待这个词,我都会想到那个女人和她那对被摧残的乳房,而对虐待女人的男人更是恨之入骨
2 p. n! \" `: U1 G3 E “呵呵,我可不喜欢打女人,叫是叫性虐待,其实不是真的要虐待你”D回复
9 d' b. c# Z0 r3 w& J/ w “那是要干嘛?”我不解地问
0 d( g; ^8 g0 Q% f- S+ t$ n “是调教你,就是让你慢慢变得听话,知道怎么侍候主人,让主人开心,不会伤害你的”他说。& U c" w& m) x. y% v# K
不知为什么,他的这句话没来由地让我的心怦怦一阵乱跳,象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开关,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被唤醒,新鲜而惶惑
0 Y3 N4 B+ w+ @6 F# \/ F# }0 q “哦,是这样,那怎么调教?”我问
' R3 e% I: W/ f( ~4 W% [ “有很多,每个主人不同”
9 ~' a2 B' q& p- p4 U) D “那你呢,怎么调教你的性奴”
2 u& h5 d& x" I m: @ “这个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不过你要听话才行”9 G6 d' v8 Y+ s, R% [
“呵呵,主人,奴婢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在知道SM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虐待之后,我对他的敌意消除了,又有了说笑的心情4 Q/ A, t; @' a! {2 ~
“嗯,爱奴真乖”
) W/ h9 `# E# R* {% Y “谢主人夸奖”( [& t: m; z& J) ]3 z8 C" N) c
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不过话题已转到了其他方面。玩心所至,我很顺口地叫他主人,自称奴婢,他欣然受之,时不时会称我为爱奴。不知为什么,我暗暗希望他能说多一些与SM有关的东西,但是他没有,也许他是因为我过于嘻嘻哈哈了,所以怕成为我好奇的对象吧。& G8 H& w( q4 ~* a+ a
后来,我实在困了,于是对他说:“主人,奴婢困了,可以去睡吗?”
( D S, r$ G" z3 I “爱奴乖,去睡吧”; g! f7 G, J; D
“谢主人,晚安”8 m. P0 D$ h6 ~
“爱奴晚安”3 j6 @3 ?" B7 J* {7 U& f
我告别了D,关掉电脑,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我吃惊地发现,我的下面湿了,浓浓的睡意让我无心深想,我钻回温暖的被窝,倦倦地睡去。) Q6 ]* A0 y r* N6 Z
人生就是这样,原本沿着自己的轨迹静静地走着,或许在某一天会突然被某一种东西所吸引,于是生命在刹那间感悟,原来一些锁是不需要钥匙的,当思绪滑过,欲望之门,突然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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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我在QQ上再次遇到D,我兴高采烈地向他打招呼:“你好,主人”“母狗好”他回复" Q+ S1 q v7 Q$ i/ [ `
母狗?我一下子懵住了,因为这个词无疑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不过,我相信他没有恶意,所以并没有生气,只是自嘲地说:“呵呵,从奴到狗,我的地位越来越低下了嘛”
! [$ B7 q) A' i7 |, l5 ` “呵呵”他不置可否地回复我* ?- J. ~; p( g: C$ Z: T
“为什么叫我母狗”我这才问他+ F; z. z# f, m) C
“不可以呀”他反问了一句,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2 @3 s; a4 n; ?: B' `' |2 @ 我见他不愿意说,也就没再追问,只是调侃了一句:“呵呵,当然可以,主人嘛,没什么不可以的。”: y+ D0 t# E& F9 l$ E+ L- W4 e
“呵呵,母狗真懂事。好了,我有事要下了,88”4 Y- V5 G" P7 P5 K9 {' J
“哦,88,主人”我很想再跟他聊多几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了,不免有些沮丧。
5 s6 l. P! g' l# m3 F D走了之后,“母狗”两个字还在我心里盘桓,他为什么会这样叫我?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个词一定和SM有关。2 f' K" g5 ]$ T* g0 h( H! ]
互连网时代最大的好处就是,你想被好奇心憋死都很难。当下我在google上输入“SM性虐待”,然后一敲回车,oh,myGod!竟然有成千上万个结果摆在了我的屏幕上。
$ |6 I0 u" e: K% I. X# |& P9 g 在排除了n个有垃圾窗口的网站之后,我点到了华傲论坛,还成人社区清爽干静,不会突然蹦出一连串的大特写,急得你一身冷汗也关不掉。
+ h9 k5 o, _3 W! h4 C4 W 我在华傲注册了一个ID,开始浏览里面的文章和贴子,我无法形容我当时那种震惊的心情,仿佛每读一篇文章我的心就会向嗓子眼提高一寸。且不说诸如灌肠、滴腊、穿刺以及圣水黄金这些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说是令人发指的项目,就算是鞭打、吊绑这些在影片中司空见惯的,都会让我胆颤心惊。
5 U3 s7 i, O( K0 J! O7 I 我从来都不喜欢看到生命在痛苦中挣扎,从小到大我都很讨厌看战争、暴力以及英烈片,面对那些残酷的镜头,我唯一的愿望就是逃。2 t' \3 ~0 I' k4 _' Q
此刻,我也想逃,逃离华傲,逃离误闯进来的SM世界。可是,在我胆颤心惊想要逃的同时,却偏偏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我,让我无法摆脱SM的诱惑。
, O) |) ]; R; t" t' b2 l 在这里,我知道了D为什么叫我母狗。母狗,这是怎样一群人呵,她们匍匐在主人的脚下,卑贱自己的身体,屈辱自己的灵魂,为只为了取悦她们的主人。。。。。不知为什么,一向追求平等、尊重的我,对她们---这些所谓的母狗们---没有鄙夷,相反地,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股暗流被激荡,我隐隐渴望着象她们一样,能有那么一个主人,那么一双眼睛,俯视着我,让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注:这句话引自张爱玲形容初见胡兰成时的心情)8 H3 U1 W# i7 `; Z& ^
渴望如一片钻土的绿芽,在我心头灼灼然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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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l9 E, ^/ K9 h 当我再见到D时,我依然开玩笑地叫他主人,自称奴婢,但是在玩笑之中,已有了别样的心情---我悄然萌生了做他的奴、他的狗的念头。
& A/ u$ ?& g! R1 E) q 每次我都主动地把话题往SM上引,不过我极少提到具体的调教项目,说的更多的是内心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和向往。让我始料不及,也让我叹为观止的是,D总是能以最通俗易懂的话,让我明白我所向往的SM究竟是什么。
+ {" t5 [- M3 @6 c4 Z2 [# b 有一次,我说:“主人,其实奴婢真的很想能有那么一天跪在您面前……那种感觉一定很好……”说这句话时,我完全沉浸在一种诗情画意的情愫当中,纯净而唯美。. \3 u$ q7 ~, U; T% _0 K
谁知D却回了我一句:“呵呵,母狗是想舔主人的几巴了吧”
0 Y& u% _4 h2 b8 L: A 我当时就象正在做梦时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醒了却回不过神来。愣了半天之后,我才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呵呵~~~”2 |7 C3 @0 M$ g! B
后来又被D这样泼了几次,我终于学乖了,不再编织这种超现实的梦,而我内心那种不易触摸却很想倾诉出来的感觉,也渐渐隐退到不被碰触的一边,只剩下嘻嘻哈哈的说笑、应和。
; R4 A! r- T7 S6 T1 Z+ A4 z4 E 这让我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失落,我知道D对我是有欲望的,只是这种欲望与我无关,只与我的肉体有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为自己的灵魂悲哀。唉,也许这是男人这种感官动物的通病吧。0 n" k O* Q- p+ p
那么我呢?在SM中我需要的又是什么?身体的凌虐?不是,我几乎害怕我所知道的每一种调教项目,我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怎样面对那样的痛苦,我对调教无非是风花雪月般的想象,几乎没有肉体上的欲望。
: y1 J( x" B3 _- \. l& H2 P 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它又从何而来?是否只要置身于调教的氛围当中,让自己的身体屈从于另外一个人的支配、虐待,就必然会感受到?# L( c# d$ U% y. V) K
我无法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有些事情是必须经历过才会知道答案的。对SM,对调教,对被征服的感觉,我充满了未知和迷茫,也充满了带着些许恐惧的渴望。+ g- {+ \4 K1 |8 |+ _0 |. x- s
我没有告诉D关于我内心的这些想法,因为我知道他并不关心。他是个简单的人,只关心可以看到的那部分东西,例如在QQ上叫他“主人”,陪他聊SM,附和地应一句“是,主人”,以及将来的某一天能够接受他的调教,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 ]) L1 y* Y3 s! M3 }# Y 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也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地生活着,简单地快乐着。所以当我发觉D并不喜欢深刻时,我也随之简单起来,不再谈思想、感受之类虚无的东西,而完全回复到第一天晚上那种嘻嘻哈哈的状态之中,轻松而欢快。
7 B- m. c4 r$ Q 也许是察觉到我对SM并不反感,D在聊天中越来越多地提到SM的内容。我发现他其实对SM知之甚少,他甚至不知道S、M的含义,一口咬定S是Slave,M是Master。而后来他无意中的一句感叹:“唉,我到现在还没有过真正的奴”,也让我知道了他在第一天晚上所说的“已经有两个奴”,其实只是在吹嘘。. C+ A0 ]6 d; H$ _8 f' W/ E. l
不过,这些在现在看来不可以接受的东西,在当时却丝毫没有影响我对他的看法,那时的我就象一片百木待生的荒原,赤裸地渴望着一份可以让我肥沃起来的养料,只要能让我刚刚破土的嫩芽存活下去,就算是垃圾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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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e |* T6 |3 r D提到的调教项目并不多,除了他最爱的高跟鞋丝袜,以及常常挂在嘴边的“跪下来帮主人舔几巴”之外,还有就是肛交、灌肠、当他面手淫、排泄等。每次乍一听到,我都会抱之以“啊?太可怕了”的惊呼,D总是教训我:“这也怕,那也怕,怎么做母狗?”我苦笑,唉,SM,想说爱你,不容易。
! d% X" R' I* k: [ 可是,尽管我在心理上排斥着每一个调教项目,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那些字眼忘情地撩拨,欲望的热流总在一瞬间从下腹涌出,流遍全身。。。。。。而恐惧---对痛苦、屈辱的恐惧,也一点点地在这最原始的冲动中被模糊,被接受。。。。。。
g; ^7 w' t8 y4 X0 a+ [ 很快地,我进入了让D感到满意的状态,每次他让我做些什么时,我都会很顺从地说“是,主人”,也会穿插地说一些“谢谢主人赏赐”、“奴婢错了”、“下次不敢了”之类讨巧卖乖的话,或者调皮地跟他开开玩笑、逗逗乐。D被我哄得很开心,渐渐地,他把我作为了他潜在的奴。7 v1 r; S; L' H# r5 @
随着聊天的深入,我和D之间除了聊SM之外,也会聊到工作生活等。D会主动告诉我一些他的情况,他说他从小在北方长大,后来到了深圳,现在刚刚开了一家小的电脑公司,也正在准备在做一个高跟鞋丝袜的网站,他甚至不讳言他不佳的经济状况。他给我的感觉是坦诚的,也是坦率的。
2 [5 d! U$ ]2 T! b# ?$ ]( @+ [: n 不过,他似乎缺乏一点自信,或者说是有点谨慎。也许是因为他不太相信天上真的会掉我这么一块大饼给他,也许是因为我偶尔流露出来的思想让他觉得并没有真正掌控我,又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尽管他处处表现出很想收我为奴的意思,但却始终没有明确表示出来,而总是在我显得格外听话的某个时候问我:你为什么想做我的奴?, |+ ~8 X" m8 K* J, u
每次我都被他问得一愣,因为这是一个不需要问,可一旦问了,又很难回答的问题。无可否认,我对他是有好感的,但只是好感而已,而我所需要的被征服的感觉,他真的可以给我吗?说实话,我不知道。可是话又说回来,什么样的人可以给我被征服的感觉?就算D不能给我,难道别人就可以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被征服的感觉从来没有在我现实的感知中出现过,它是如此的陌生,以至于我无从想象那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以及是否真的存在。既然这么多不确知的因素,既然命运让他带我走进了SM,既然他不令我反感,既然我已决心要做一个奴,那我为什么不做他的奴呢?这似乎是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
3 u$ f+ Q7 W; u$ d 当然,我不会把我的意识流告诉D,而是故意逗他:“我有说过要做你的奴吗?”,D总是“哦~~~”一声,不再说什么。我知道他希望我会挑明那层关系,可是,我不会。我其实挺满足于当时那种嬉笑逗闹的状态,虽然我知道我最终会走向现实调教,但那时远还没有形成强烈的欲望,所以我并不着急。2 j8 [ E! Z4 _
就这样,我和D之间的关系一直停留在似是而非的阶段,我们用主奴的语气聊天说笑,享受着简单而直接的快乐及快感。可是,静下心来想想,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那种感觉就象在喝一杯可乐,兴奋却没有可以回味的东西。某些时候,我更喜欢喝咖啡。4 o: P$ a7 s( o2 a$ D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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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四月份,D和我的主奴关系才最终确定下来,而直接的原因是他看到了我的几张相片。其实,早在我们刚认识没几天,D就问我要过相片,当时我出于胡闹,特意挑了一张照得很难看的给他,我的人本身就长长得难看,而那张相片比人更难看,所以可想而知D的失望了,他看了之后说:“你一定要好好听话才行……”,言下之意我不仅要听话,而且要好好听话,他才会考虑要我。我当时哈哈一笑,颇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丝毫没去修补自己在他心目中留下的丑陋形象。至于后来他一直不肯明确表示收我为奴,会不会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 C* T; k( o, k) b5 E 四月初的一个星期天,我正在电脑上整理刚拍的一些相片,D知道后,让我发几张给他,于是我挑了两张,不过这次我没有挑难看的。他看了之后显然比上次要满意,他说:你不戴眼镜要好看很多。
) C) b' G5 N$ ]% I# {* j7 x( x6 G 接着他问我有没有比较露的相片,因为在聊天时我曾经提到过,我的老公有时会帮我抢拍一些衣冠不整的相片。这些相片都属于夫妻间的嬉戏,一般都随拍随删,并不会保留。而那天恰好在我整理的相片中有一张我裸露的背影,于是我发给了他。他看完之后,立刻说:“主人决定下来了,要收你为奴。”我不禁哑然失笑,唉,男人呐。。。。。。9 n) L3 a2 u. F W* M5 e
我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说:“奴婢不会是一个好奴,会让您失望的。”然后就把话题岔开了。. b+ d- M2 F% Q1 Q; d4 H
事隔几天,D再次提起收我为奴的事,我依然用“我不是个好奴”的话来搪塞他,他说:“没关系,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你当做朋友的”。莫名地,我被他的这句话打动了---我总是会在某些时刻,被某些不经意的东西所感动,这似乎是我改不掉的毛病。
% y4 D, G4 C: r+ l: `" ?: B 就这样,我那天答应了D,做了他的奴,那时我们认识正好两个月
# d4 d5 r( b. t, \" v5 B- | 确定了身份之后,D约时间打了个电话给我,这是他打给我的第一个电话。接通时,对着这个我应该称之为主人、将来会在他面前跪下的人,我竞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没有激动,没有拘谨,没有谦卑,只有平等状态下的那种轻快的心情和的语调。
; i9 J4 L2 H: Y* y3 o$ e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这种态度让D找不到感觉,他好象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展开话题,结果那一次我们什么也没有聊,只是泛泛地说了两句“生活好吗”、“工作忙吗”之类的不着边际的话。( [8 o+ _; H( X. M+ q2 v
后来,他让我叫他一声主人,我笑着拖着极长的音叫他:“主~~~~~~~呵呵~~~~~~~~~人”
. {* x$ `9 [1 _3 a6 P% c U 他喝令我好好叫,我说:“到调教的时候再叫吧,你想想看,我在你面前跪下,虔诚地看着你,然后虔诚叫你第一声主人,那种感觉多么神圣。。。。。。如果现在叫,都给叫疲了,到时候就没感觉了,是不是?”
3 ~" d( X; j( e( G D哭笑不得,明知道我是在狡辩,却又觉得不无道理,最后他认同了我这个虔诚的歪理。
7 v( c2 U6 f( p' B6 a$ a 挂了电话之后,我对我自己在电话中的表现很懊恼,怎么会这样?在我的设想当中,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应该是很谦卑、很恭顺的样子,怯怯懦懦地回答着主人的问题。可实际上呢,我却笑语连连,连主人二字都没有叫出口,真是太失败了。我原以为凭着自己这两个月来在QQ上的演绎,我已经做好了做M的心理准备了,可事实证明那只不过是玩闹心态下的假象罢了,我始终没有真正投入到做M的状态之中。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突然对未来的调教没有了信心,到时候我真的可以放下自我,完全顺从于主人吗?0 Y7 g8 h+ A |7 v2 Z% Z* ]
D对我在电话中的表现也很不满意,他在QQ上说:“我觉得你象是在玩玩,态度很不认真,看来以后要加强管教才行”。此后他果然开始对我加强管教,特别是不许我再嬉皮笑脸地说那么多废话---尽管这些废话曾经让他很开心。1 G7 \. K2 p5 I# B/ x3 u1 X
我很配合D的管教,尽量收敛自己,但是那种嘻嘻哈哈的态度早已成为长此以往的习惯,一但改变了,反而打破了以前的和谐,因为在非玩闹的心态下,我是有棱有角的。6 V% ]/ D2 r1 H/ H0 G# M7 h, I
例如有一次,我在QQ上和其他网友聊天,D上线了,他问我在干什么,我如实告诉了他,他又问是男是女,我说是男。& R/ H# W/ n+ v5 t
他说: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和其他人聊天
~- r5 i) I$ y- l2 ^$ I 如果换了以前,我肯定会呵呵一笑,说些讨巧卖乖的话把话题荡开,必竟谁也不会把这件事当真,绕过去就算了。可那天晚上,我跟他较真了,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合理的要求+ \1 K: V" b4 R0 `
我问:为什么呢,主人8 K; @( i5 s7 _; @% @* L2 E2 D: [
他说:母狗就是要管得严,否则很容易就跟人跑了
3 O- W2 h. R- E: U 我说:主人,您是对奴婢没信心呢,还是对您自己没信心?
! q2 @1 v$ i' N/ Q& C6 U D没话讲了,说:哦,呵呵,没什么了
, Y5 F9 Q. R/ H" h- a( z 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有时候D会很生气,虽然每次我都会把他哄顺了,但始终觉得这种状态并不是很正常,起码跟我想象中是不一样的,我需要一个可以制约我的主人,而不是一个需要我哄着、让着的主人。8 A1 z9 U4 \, F& R7 C( e: }+ o
也许,这只是磨合期的阵痛吧,但愿是。8 x( W& F.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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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o. }' M8 N6 v2 A 转眼到了五一,SARS象乌云一样笼罩着全国,我回北京的计划不得不取消,又想改去韶关,可朋友因为SARS不能放假,也去不成了。最后决定哪儿也不去,其实应该说哪儿也去不成,拿着北京的身份证,又在广州居住,估计去到哪儿都会被人隔离起来。
+ u3 f% L5 W3 D- r( [ 也不知是怕我五一闲得慌,还是受了SARS的影响,家里的电脑偏偏就在5月1号晚上发起瘟来,在Dos状态下有显示,一启动瘟2000就黑屏。拆卸、重插、Debug、重装,好一通软硬兼施,我把肚子里的半桶水颠来倒去,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D是远主救不了近狗,也帮不上什么忙。拆腾到最后,我只能断定是主板有问题。, N7 U% _3 w5 N) o6 U
第二天下午去买主板。不得不佩服广州人民的大无畏,非典时期的电脑城居然还是人头涌动,一派歌舞声平的繁荣景象,连戴口罩的人都没几个。
5 j. M/ n& {8 |+ \. @6 B 买好主板,顺便逛了逛,准备回家。过人行天桥时,人很多,走着走着,紧贴在我前面的一个女孩猛地一个急刹弯下了腰,像是突然身体不适。我因为跟得近,闷头走路的速度又快,一下子没收住脚,撞在了那女孩子的身上,她重心不稳,向前一扑,短小的T恤衫随之向上滑起。我赫然发现在她露出的腰部勒着一条黑色的绳子,呈T字形从她后腰正中延伸进了裙子里,绳子勒得很紧,从它的边缘露出暗红色的印迹。我猛然想到了绳裤,随即又留意到她穿的高跟鞋,天!好高,好细。我的大脑电光石火般一闪,一下子明白了她是个M。( _$ Z+ C" q. \4 ~. C. o) e$ s* k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不由得出惺惺相惜的亲切感。我绕到那个女孩的前面,伸手去拉她:“对不起,没摔到吧?”,但她并没有顺着我拉她的力量站起来,仍然双手撑地蹲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7 y( }- W0 Y9 Y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 y, n( S& ?% M, o) m 她这才勉强直了直身子,仰起脸费力地挤出两个字:“没事”。阳光下我看到的是一张姣好的,却有些扭曲变形的脸庞,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双眸子像被雾打湿的玻璃球,在阳光下折射出痛不欲生的光。* F- V3 E: X$ U+ u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有什么可以帮你?”出于礼貌,我还是这样问了,但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意识到,这是她的户外调教,她正在承受无法告人的痛苦,我是帮不到她的。
" R. z: @: c* ] @* C: d, P d “不用了,我等会就没事”她抬眼望望我,勉强挤出一个变形的苦笑,眼中的泪水呼之欲出。9 l7 x1 v8 ~( I3 a5 j/ w. n
我心底卷起深深的怜悯,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识趣地说:“那好吧,那先我走了。”我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延长她承受痛苦的时间。
; T. w6 |( T; S% z 我站起身来,甚至没敢看一眼周围。我知道在某个不远的地方,一定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们,那就是她的主人。我很怕无意间撞到别人的秘密,除了佯装不知,就完全束手无策了,所以我当时几乎是带着仓皇而逃的心情匆匆离去的,也始终不忍再回头看那可怜的女孩。1 A( P' T7 c5 S+ X: j7 }3 H, k$ Q
坐在的士上,我脑子里还飘浮着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她到底在承受着什么样的折磨呢?灌肠?电动阳具?跳蛋?还是别的什么?而她的主人,又是怎样的人呢?竟可以如此冷酷地欣赏着她的痛苦。S是不是都这样残忍?M是不是都要这样痛苦?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象她这样。。。。。我不敢再想下去,忽然感觉无比的心慌。我只有被征服的欲望,而没有被虐待的欲望。我是个害怕痛苦的人,虽然在接触SM之后,我也慢慢接受了要被征服必须被虐待的现实,但我从来不敢去想,这痛苦的具体形式是什么,以及痛苦到何种程度。
. p/ F& |" x% ?$ z) N) m 吃完晚饭,装机,然后一边重装系统一边用Notebook和D聊天。我想告诉他我下午的所见,却又害怕他听了之后会呵呵一笑:“我也会这样调教你”,这样的话对我刚刚破土而出的被征服欲而言,太残酷了。是为了不受痛苦而放弃被征服的欲望,还是为了被征服的欲望而忍受痛苦?这样的抉择对于刚刚接触SM的我,也同样太残酷了。最后我决定什么也说、什么也不问---人有些时候是需要自欺的。
9 Z; n) }* [% o# w4 U! Q) H D和我聊了一会儿,说有事,下了线。我继续装系统、软件,过了12点,他突然又冒了出来,说:“我刚刚试了一个算号器,很好用的”---他知道我在装XP。
8 S" B9 J2 @! M; ~% j2 K- N7 a+ L 接着他把算号器发给我,教我使用的窍门。当我知道他是特意抽空上来时,我感激地说:“谢谢”
: x, F) W. s+ a, h9 X( v2 O3 e “不用谢,你是我的母狗,主人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D说。
) m; H1 ]3 z/ d 我蓦地被他这句话的温情击中了,心里不觉生出很深的感动。在SM的文章中,永远都只看到主人发号施令的嘴脸,也只看到M为主人做什么的字句。而D这句话无疑触到了我最柔软的一面---我的心底深处是渴望被人呵护的,而不是被凌虐的。
8 i" n- \) ^6 K8 Z1 N/ n; F 我陡然间产生了去深圳的冲动,于是我试探地问D明天有什么安排吗,D说他要去帮朋友搞电脑。我“哦”了一声,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那一刻我竟那么渴望见到他。我想象着他站在我的面前,说:“跪下!”,于是我跪下,怯怯地叫一声:“主人”。。。。。我感觉一股温热的悸动从下腹传出。。。。。& u! |' O; [) q& E1 m
也就是在那晚,一个非常清晰的意念在我脑子里形成:D是我的主人,终有一天我会跪在他面前这样叫他,然后做他的奴,接受他的调教。这是除了D自己,就没有人会改变的事实。: W+ T1 n- }3 r4 J. W4 I
由于非典时期的无聊,我心血来潮在华傲发了一个贴子,用调侃的语气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发这个贴子只想认识几个同好,并没有其他目的。为了避免误会,也为了不浪费一些有目的的人的时间和心情,所以我在贴子里特别注明我已经有主人了。! {$ Z( @ Y& C# b
可能是因为我的贴子写得比较特别,发出去之后陆陆续续收到一些S的短信或Email,然而,我发现绝大多数的S是抱着找M的目的来认识我的。# Q+ J- K# C+ t h$ w8 H
有的S上来就问:“你是不是真做,我要找真做的”,我冷笑:“那不浪费你的时间了”。虽然我一直都把自己定位为现实女奴,但听到这样的话,我会有说不出的反感。即使SM真的低俗得象嫖妓,我也希望自己是坐在酒吧里,等待彬彬有礼的搭讪:“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而不是站在马路边,等着被欲火烧坏脑的人问:“你是不是真的有洞,我要找有洞的”4 k- C* v7 |3 E; g8 |
还有个S要求先打个电话证实我是女人,我二话不说,欣然把手机号码告诉了他,然后和他有说有笑地聊了很久。挂了电话之后,他在QQ上说,感觉成人社区我呵呵地告诉他,我要把你扔进黑名单。他不解,不是聊得挺投缘的吗?我说,我给手机号码你,是因为我不在乎那点手机费,开开心心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想逗你玩,把你扔进黑名单,是因为我不喜欢多疑的人。
. z4 @9 t( a5 Q) j4 b& r1 E 一封又一封带着明显目的的Email和短信,让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们我已经有主人了,有些人听了掉头就走,甚至连“再见”二字都不愿意浪费在我身上。我苦笑,这真是一个功利的年代,什么都讲成本,讲效益,讲投资回报,连SM也不能例外。. j" P4 v% }3 ?4 i" s$ s7 R
很快我被这种功利性的交往搞得兴味索然,彻底忘记了结交同好的初衷,把自己密密实实包裹得象一只无缝的蛋一样,一边不失礼貌地回复他们的信,一边毫不掩饰地透出拒人千里的冷硬。
8 h: Q. W9 H1 x9 z) ~4 Q 这样一来,真正愿意和我聊下去的S少之又少,而这些少之又少的S对我也颇感失望。不止一个S说:“你不象一个M,没点奴性”,或者说:“你的心态不适合做一个M”。我无言,因为在和D通过电话之后,我也在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做一个M。
/ q$ O% y; S& Z6 l% Y9 o 一方面,我渴望着能有一个人彻底征服我,让我发自内心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但是,另一方面,我的性格中根深蒂固的独立、自主、散漫、叛逆,又制约着我的被征服欲望。这种制约是无形的,我没有办法去控制、去化解,我知道,D也不能够。或许任何人都不能够# z2 B" s1 Z) E/ Q"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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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G2 _* n, N0 V4 w 五月中旬,我收到一封英文的Email,里面只有一句话:“你回复主人的时候到了”,落款是“你的主人”。! u/ R: K# |+ W4 G; r
我一向不喜欢一上来就以主人自居的S,对于这样的人,我通常会明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奴”。不过这一次,神使鬼差,我用调侃的语气回复了他:“我尊敬的主人,很荣幸收到你的信,但是我等你太长时间了,以至于忘了你是谁,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回忆……”
# G0 J) A0 l' U; A) n4 F' O 我的潜台词是:别自称是我的主人,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英文太差了,他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在回信中让我介绍自己的情况,包括年龄、城市、身体、工作等,而且用的是强调语气。从他的落款我知道他的英文名叫J。; d/ w6 s" `+ }+ K& P
我心想,给鼻子就上脸。这一次我不客气地告诉这个叫J的人,上封Email只是开玩笑,如果对我一无所知,那为什么要写信给我。我让他先去看我在华傲上的自我介绍。+ g+ {2 R* m3 w; P
J回信说那只是他做为一个S的例行公事。由于他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不卑不亢又不失彬彬有礼的语气让我感到服贴,所以我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了,回答了他前一封信中的所有问题,当然,我也没有忘记提醒他,我已经有主人了。8 |. x Z8 }5 m4 M4 U8 p
J没有象很多S那样一听说我有主人就180度大转弯,而是继续来信了解我的情况,这让我产生了几分好感,觉得他没那么功利。
2 ]1 o, i: j C9 x 后来,J和我又通了几次信,都是他问我答。我回答得特别老实,简直就象争取坦白从宽的犯人一样。虽然我对网友一向比较坦诚,基本上都会做到有问必答,但在回答时总喜欢耍耍花枪---这也是我被S们痛恨的原因之一。而象对待J这么老实的,从未有过,个中原因,说出来可能没人会想到:主要是因为我的英文实在太差了。! U8 f: e" t( @4 {
J给我的信都是英文,出于礼貌,我当然也用英文回答他,而我拙劣的英文水平严重制约了我的自由发挥。例如他问到我的身材,如果用中文,我可能会调侃一句“该凹不凹,该凸不凸,要什么没什么”,但用英文我就不会说了,唯有直接告诉他身高体重及三围。
: @! ]4 \- E. j" q7 B9 E 于是乎,老实的态度就这样形成了。J当然不会想到其中的缘由,他以为我本性就是这么温顺贤良,说我会是一个好奴。说得我直心虚,忙向他解释说我只是坦诚,而非温顺。当然J并不相信我的解释,他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 c+ ~/ g! Q$ D! W/ P 而后来J的一次误会,又歪打正着地为我所谓的温顺添了几块砖,加了几片瓦。$ O& z& i9 s+ B/ X h
在一封信中,J问到我的敏感处都有哪些,我老老实实回答了他,其中包括我的乳头,于是他在回复时开玩笑地用“Touchyournipple”作为信的结束。
, ]) e P1 D% D# R3 c, W) [ 文章要有呼有应,这是读书时语文老师教的,所以我在回信的结尾写了一句“Touchnothingbutallowed”作为对J的“Touch”的回应。
) m, ]3 ?/ l/ f+ K# c J以为我的这句话是在提醒他“不要摸你不该摸的东西”,所以再回复时他改说“notouchagain”
* m; E5 Y+ d2 d/ w# o/ h 我知道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忙向他解释说这句话只是对我自己而言,并进一步说明它的一语双关:一方面,做为他的朋友,我会尊重他的隐私,他不希望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触及(这句话倒是真的,我向来对网友的背景资料没太大兴趣);另一方面,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了他的女奴,那么当然,未经他的允许,我不会接触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这句话是随口吹的,反正我不会成为他的女奴,不吹白不吹。)
* K" @# d9 k4 L [3 R 嘿嘿,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被我有鼻子有眼地这么一说,倒掷地有声了。原本就误认为我温顺的J,更加相信“此犬可教也”,于是,他回复说愿意收我为远程的女奴(他远在北京)。我好一阵得意,我只不过是玩心所至借题发挥而已,居然这样也可以骗到人,真让我偷笑。
# ^& W6 @8 d) t9 S0 O" \: A 不过得意归得意,还不至于忘形。我用很干脆的态度拒绝了J,再次告诉他我已经有主人了,同时也坦白地告诉他,我其实并不象他想象中那么好、那么顺从,我常惹我的主人生气。
1 {( l' o0 _3 @; s7 B! {3 ` J对我的拒绝表示遗憾,留下话说欢迎我随时跟他联系,如果我遇到什么问题,他很乐意为我提供他的意见和建议。我也客气地回复,如果他到广州来,务必告诉我一声,让我尽地主之宜。这种客套话无疑等于是在saygoodbye,他该问的问完了,我该回答的也回答完了,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契机。- h; L/ ]/ c0 k8 ^5 s r
红尘之中,来来去去,太多的际遇,有的成为永恒,而更多的是擦肩而过。# R; A) Y) C0 A*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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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D在QQ上聊天,感觉只有一个字:闷!其实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从他开始约束我嘻嘻哈哈的说话方式后,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刚开始,我凭着初为奴的新鲜劲儿,倒也没什么,但时间一长,那句几乎可以设成自动回复的“是,主人”,总是令我产生一种憋着满股子劲儿使不出来的烦躁感,就差走火入魔,吐血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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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很郁闷地告别了D之后,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J,为什么不找他说说呢,他不是说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吗?他对我的印象好象还成人社区应该不会反感我。于是我发个E-mail给他,向他诉说我的苦闷,我说:“凭我的感觉,你应该是个有经验的主人,所以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建议。”---当然,这一次我写的是中文,否则我真的要吐血而亡了。5 \6 y/ h7 J/ X2 o3 q! i; t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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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我的性格,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找人倾诉,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最多下一次聊的时候再重头烦过,烦多几次自然而然就会找到一个自我平衡的状态。所以与其说我是想寻求J的帮助,倒不如说我是在找借口跟他搭个话。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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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J,除了知道他在北京之外,我一无所知,从始至终我没有问过他任何一个问题,连我一向都很介意的年龄也没有问过。而且他是用E-mail直接跟我联系的,所以我也无法通过他在华傲上的ID了解他的SM观念。但是很奇怪,我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潜在感觉,觉得我不该与这个一无所知的人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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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是他在Mail中的措辞及问话方式留给我的印象吗?还是我的第六感?又或者是命运的一种玄机?后来我也没有问过他,如果没有我的这封Mail,他是否还会再主动写信给我?一切都无从解释,也无从知道。/ Y7 y( w# a$ d* k6 D
3 a( W! d: ?( \8 i 第二天我一觉睡醒,想起自己头天晚上做的傻事,不免有点脸红,心里琢磨着该不该写点什么解释一下。可是当我打开信箱时,J的回信已经不期而至了。他用中文洋洋洒洒写了不少,这使我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说过他中文输入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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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H* \( a5 [$ ?9 s 如我所料,他的确是个有经验的S,他在信中教我该怎样顺从D,怎样端正自己的心态,说得很中肯。5 x! H5 K; T+ j; i' Y* U, q3 n
. i# w( |, l' I+ a. f 在信的最后,他补充了一句:“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很羡慕你的主人,他应该珍惜。”这句话说得我一阵心虚脸热,因为我发这封Mail的目的并不象他想象得那么高尚,多多少少是在借故跟他搭讪。# V# e B4 a+ O
% W- q" K- y, H, u- Z6 J8 o 就这样,凭着这封动机不纯的Email,我和J之间的交往得以继续。我发现我很乐意跟他交流,而且是那种心灵和精神层面上的。我会告诉他我对SM的一些看法及自己的困惑,他的回复会让我怦然心动,那是一种懂,一种切入心髓的懂。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在我和D的交流中从来没有过,也永远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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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是个务实的人,他只是凭着本能的欲望走进SM,从他在QQ上的聊天可以感觉得出,他没怎么看过SM的文章(包括小说),也缺乏实际的经验,也就是说他对于SM的了解仅源于一些影片。我一直认为凭这种纯感观刺激的东西很难形成自己的理念,即使形成了也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所以在文字的交流中,D是说不过我的。同时,作为当局者,D也很难客观地正视我的一些想法,他总是紧张或生气地问,你是不是想反悔?# }) ?7 h4 M+ ?0 A8 q* n; f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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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被D这样一问,我就索然无味了,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不管怎么说,我不想给他造成任何心理上的压力,这不利于他主人的角色。我也理解他的感受,就跟“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道理一样,SM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 w3 N4 e) [; ^8 g4 U2 o
/ Y* B5 i4 @! p2 F 所以渐渐地,我很少在D面前发什么感慨了,于是我们的聊天难免有些单调乏味,来来去去都是:“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裤……白色……有没有穿丝袜……没有……那要打你屁屁……是,主人”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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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嬉笑调侃的玩心总能为自己制造出一些生气,所以一直以来我并不觉得沉闷。若不是D在收我为奴之后不允许我再嬉皮笑脸,那么我想,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会甘于这样的寡淡,而不至于因为那晚的郁闷给J写Email了。+ ~4 @) f( G4 w: S$ S" g(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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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的Email有如春风化雨,在我心中泛起了莫名的动荡。而且与D不同的是,J是局外人,我的任何想法都不会给他造成心理压力,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一吐为快,他也可以很客观地回答我,他的SM知识和经验无疑都给了我很好的借鉴和帮助。在SM中,我充当的是一个弱者的角色,所以当有一个人可以从较高的角度来引导我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找到了与自己身份相符的感觉---一种有所依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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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一步步走进SM时,我们家的狗Lucky却突然走出了我们的生活,它不见了。: R' f8 B m& V
- \2 S H8 [8 u: s# L( k 那是一个黑色的星期六,它象往常一样在过道里玩,却没有象往常一样玩十几分钟就跑回来喝水。当我们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找不到它了。我和老公上下十八层楼逐层叫,却没有回应,想必被人抱走了---它只有猫那么大,我们又从来没有灌输它防人之心,它不拒绝任何人跟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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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y是一年多以前被人扔在过道里的,当时只有一个多月大,已经病得奄奄一息了。老公反对我把它抱回来,怕有什么病传染给小黄(我们养的猫),但我还是执意收留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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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四家宠物医院,都说这么小的狗病成这样没有救了,谁也不敢给我一个承诺,最后我说那就尽力吧。接下来的十多天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我相信是有上帝的,也相信我那一次真的感动了上帝,最终它挺了过来,成了我们家的新成员,我们给它起了一个象征幸运的名字:Lucky。+ s7 o Y) @4 D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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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定点排泄远不如猫那么好教,我又不习惯于限制动物的自由,所以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巡视一遍,看哪里有狗屎狗尿。有一次我被气极了,打了Lucky两巴掌,它立刻浑身颤抖,瑟缩成一团呜咽着,当时把我吓傻了,以为打坏了哪里。老公没有看到我是怎么打的,只看到Lucky的可怜样,痛斥我下手重,然后把Lucky抱在怀里哄了半天,Lucky才平静下来,用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着老公,老公为此又恶狠狠剜了我两眼,臭骂我歹毒。# U: I& b5 `( g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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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觉得挺冤得慌,我下手并不重呀。后来又有过两三次,我发现即使很轻微地拍Lucky一下,只要我当时的神情不对,它都会呜呜地浑身发抖,它是因为怕,而不是因为痛。我这才知道,狗不象猫那么皮实,它敏感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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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我们家养的猫)是从来不把我的打骂当一会事的,能躲就躲,躲不过就缩成一团,满不在乎地由着你打,也不叫,如果打急了就冲你张牙舞爪示威反抗。打完了它就抻抻腰,伸伸腿,打个哈欠没事人似地走掉,一转身就去吃它的猫粮或睡大觉去了,把你气得没脾气。$ C8 j# Z6 `5 |$ p" v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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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Lucky胆小之后,我们就不敢再凶它了,用老公的话讲就是“不能让它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E; ~( c& ~$ D#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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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劣性,对生病的动物很有耐心,几乎可以用“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来形容,但当它们不再需要呵护时,我的耐心就会荡然无存。对Lucky也是如此,当它活蹦乱跳之后,我开始嫌它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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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Y+ @) w/ t 它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好象怕你不要它似的。最开始,包括去卫生间这么私密的事,它也不肯放过。后来它慢慢长大,也不知道是因为懂事了,还是因为看腻了,才不再干这种侵犯别人隐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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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K1 M1 X1 \ 它会有事没事缠着你陪它玩,例如叼个毛公仔往你手里塞,等你接过来了,它又猛然抢过去跑掉。如果你不理它,它就缩在你脚下哭一般地哼叽,或者讨好你,比如用舌头舔你的脚---说实话我真的无福消受它那条温软濡湿的舌头,总是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却又不得不忍着,否则它会很失望地看着你。( [" o6 k# O q: `: ], n: z
. W: b# Q6 W9 h, Q3 {# R7 q 对着这么一件活宝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总是被它烦得不行了,带着哭腔说:“Lucky,算我求你了,别来烦我了,好不好?”它则歪着小脑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你,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困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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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O: D) n& |$ [; ]: v 相对而言,我更喜欢猫,因为猫很少缠人,它反倒怕你去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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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老公越来越喜欢Lucky了,天天带它去草地玩;怕它白天寂寞,买了很多玩具给它;Lucky挑食,就不断给它换花样;无论何时只要Lucky找他玩,他都会放下手里的东西陪它,玩的时候还让着它,让它有成就感;无底线地包容着它的淘气和破坏,有时把我恨得牙痒痒,老公照样笑得象在夸它“好样的,干得好”。真有不可原谅的事情就让我唱黑脸,他对Lucky永远只有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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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Lucky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它总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你,永远充满了期待,充满了虔诚,充满了露骨的献媚,就仿佛你是它生命的主宰,你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使命感,要去抚养它,照顾它,保护它。这种眼神在猫的眼睛里是永远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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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正是Lucky的眼神唤起了老公潜在的某种意识吧,也许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喜欢狗的。; ~/ m9 p/ m9 s k6 h* W3 u1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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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明重酬的寻狗启示并未帮我们找回Lucky,即使调看了物业管理处的录像也找不出任何蛛丝蚂迹,我和老公不得不接受残酷的事实:Lucky真的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不知为什么,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觉得Lucky的失踪与我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也许一屋容不下二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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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K' b6 I M" C8 b& r" [4 I 老公一遍遍唱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常相守是我的脚步。。。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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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5 C3 p) w# n! d( T 老公低沉而伤感的歌声让我黯然落泪,我知道他怎么也忘不了Lucky的眼神。时至今日,每当老公见到狗时,他仍会若有所失地说“它的眼睛没有Lucky好看”,接着会长叹一声:“唉,Lucky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它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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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K. L1 K# G$ o3 Y) `5 U 我对老公说,我去买只和Lucky差不样子的狗吧,老公说不要,缘分是买不来的。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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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w9 K/ E |4 r0 O& V 缘分二字何其轻,又何其重,缘来缘去只在一念之差、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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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D我的狗不见了,他安慰我,然后感慨地说:“如果你走了我也会伤心的。”接着又说:“看来要用狗链把你拴着”4 c J; s% h" v: a- D: C8 v) _& p
! E* T2 I" C6 b6 q w. N; r! X3 C “您已经用心栓住了奴婢,奴婢不会走的”我心怀柔和地说。我珍惜与D之间不期而遇的缘分,珍惜彼此之间惺惺相惜的感觉,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叫他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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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Lucky的失踪也让我再次感到,拥有和失去只在刹那间,为什么对拥有的东西总有那么多的抱怨和挑剔呢?于是我开始用心去改善与D之间的关系。我按照J教我的,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和措辞,虽然我并没有太多改变一贯的说话方式,但总是穿插说一些表示谦卑、让他感到开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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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D重新接受了我嬉嬉哈哈的语气,也许他也觉得还是这种状态下的我更乖一些。慢慢地他开始认可了我,他说我是一只有点调皮,但很懂事,很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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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QQ上,他说:“等你真正拜了主人之后,要签卖身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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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干嘛要签卖身契?”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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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2 {6 O/ B: @ “因为你属于主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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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Z. D+ s r y* I, q% V “呵呵,奴婢不签”我故意逗他7 e5 s, p3 p: C. j1 e+ X; E
1 L/ w2 t7 {* k7 \: r “哦,呵呵,没什么,不签就算了”D以为我有什么抵触,没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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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乐,说:“呵呵,主人,您能收下奴婢为奴,是奴婢的莫大的荣幸了,奴婢献身都无以为报,怎敢言“卖”?又怎敢签“卖”身契呢?奴婢只求主人跟奴婢签份女奴契约,让奴婢永远效忠主人”( x) r, Q: g4 K: f2 O/ y)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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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这才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开心说:“嗯,好个调皮可爱的母狗,真乖。”接着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会把你调教成一只没有思想,完全顺从主人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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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呵呵一笑,泼了他一盆冷水:“我的思想、灵魂只属于我自己,不会被征服。”他何曾想过要走进我的思想?又凭什么去征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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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y" X% }2 [ D想不到刚才还那么乖的我突然又变得这么反叛,不由得“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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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h) ~) L. H3 q 我怕他多想,补充了一句:“但奴婢会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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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这才松了口气:“听话就好”: K# a0 Q. p$ o$ e. X0 j, L9 u2 t2 i5 e
. G* S8 F+ F* a8 D5 T) I- n 听话,我知道我可以做到,因为我是自愿做他的奴,没有不听话的理由。但是,我也知道,我同样可以做到不听话,因为在我身上找不到那种不得不听、不敢不听的被征服感,对D,我永远不会有Lucky眼中的那种虔诚。我,更象一只猫,在温顺的表象下,保持着完整的独立自主,在听话的背后,随时蕴藏着不听话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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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7 K6 \3 A8 U6 G0 l; V 我是否适合做一个M?是否真的会有灵魂上的征服?我再一次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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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X/ y w# \& N* ^! }" j: N 我没有告诉D我的困惑,却告诉了J。很多时候,女人对于男人的好感表现为一种信任与依赖,尤其是发现这个男人是可以依赖并对她同样有着好感时,这种心态就会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时的我就处于这种心态之中,我越来越喜欢上了向J倾述的感觉,仿佛从他那里总能找到某种力量和支持。3 j# c9 n# P. |4 i( N- b" I6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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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和J这种交流的加深,有一天,他忽然发了一串数字过来:942719611。我问他什么意思?他没有给我回复,我看不象电话号码,于是用QQ试着加了一下,没想到的,签名里:最后,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是燃烧的太阳。这句话一下子吸引了我。后来,文字成为了局限,于是J问我要了手机号码,在我告诉他之后,他随即就打过来了。---说起来也觉得感慨,虽然我一开始就把手机号码给了D,也跟他说过,只要不是暧暧味味的调教行话,他随时可以给电话我。但D总是说不调教那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交往两个多月之后。而J,从收到他的第一封Email到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相隔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3 U7 ~1 a5 k9 A, E2 F- g
4 h; \+ _+ J3 w6 f0 D 不过,非常出乎我意外的是,J在电话里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互报姓名之后,他劈头就问了一个打死我也想不到的问题:“你做SM,没有考虑过你的家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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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e _9 K" J" |" |, c2 ] 我当时象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我心想,不是吧,一上来就把我推上道德审判台?---这个问题是我一直不敢深刻面对的,也是第一次被人问得这么直接。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支支唔唔地说:“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不能深想”0 x- J1 p, }7 K8 I7 s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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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笑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随即就转到了SM的话题,我绷紧的心情才算放松下来,愉快地跟他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S8 [3 C6 _* d
( f$ p- ]/ K1 B9 o! Y% n, V" ` J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声音明亮温和而富有磁性,语气里似乎带着某种能穿透电话的东西,很自然的感染了我,使我产生一聊如故的亲切感。我毫无顾虑地回答他的问题,告诉他我的真实看法和感受,也毫不掩饰地任由自己真实的个性表露无遗。J似乎对我有了新的认识,他说象我这种性格的M不多。我暗笑,心想,你现在不敢再说我可以做个好M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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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中,J建议我读一读《O的故事》,他说这本书是他的M的必读课,对我成为一个好M会很有帮助。他还特别提到书中的一些规矩:在主人面前,嘴唇不能完全闭拢,双腿必须分开,眼睛不能看主人的脸。。。。9 j/ y7 P |. d%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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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调教的时候谁有时间去追求这些细节?”9 _' \, I& @. L( R' g1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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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呵呵一笑说:“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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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愣住了,心想,这么严格,幸亏你不是我的主人。---后来在读完《O的故事》之后,我更加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因为我觉得他有点象书中的SirSteh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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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J还提到一些SM项目,并询问我的看法。在说到口交时,他说:“你可以用香蕉做做深喉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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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 I3 Y4 S' h 我随口答应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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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想着去做,因为他说的是“你可以。。。”,而我回答的是“如果有时间。。。”,这两句话都表示可做可不做。% |+ Y6 H6 Q. _" D) @4 },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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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事隔几天,J竟然专门打电话问我做了没有。当时我的心轻轻跳动了一下,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某种力量,一种引导别人顺从他意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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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4 j8 X8 R1 H 后来我认真而又痛苦地用香蕉做了深喉测试,然后把结果告诉了他,包括吞入的深度,时间,相应的反应等。他说“不错”。我莞尔一笑,心想错不错都无所谓,反正深喉的痛苦不会降临到我的头上,因为从D谈到口交时的用词中,我知道他不会要求我深喉,他比较侧重于‘舔’。我不禁再一次庆幸J不是我的主人。' f% H5 s! g& Q5 `& S/ N, s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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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 ?) ?, k% P 在和J的电话交流中,我依然没有去了解他的任何背景,也极少问他些什么,不过我感觉的触角却在不知不觉地勾画着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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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文雅的措辞和沉稳的语气,我可以感觉他的风度、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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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h( K) y! u- z5 C 从他说话的口吻和对话题的把握,我可以感觉他控制局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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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倾听我说话的反应,我可以感觉他与我之间那种俯视与被俯视的心理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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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 v9 R1 R9 Y: f8 x 从他的认真,我可以感觉他的征服欲和征服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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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j" K9 `# s: a 从他对SM及一些项目的看法,我可以感觉他本性的善恶 x6 e8 n Q; ?: P. F6 p5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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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9 n$ P# ^# i" R 这些感觉一点一滴地揉合在一起,J的形象也就跃然眼前:一个优秀的人,一个优秀的S。毫无疑问,这个形象对我形成了无比的诱惑,于是,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但自相矛盾地,我又深切渴望着他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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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抗拒这种渴望,却又不得不抗拒,因为在我心目中一直把D作为我的主人,这就象信念一样不容动摇。按照SM的规矩,我是不可以再找第二个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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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P. n6 o% j; }. A 当我用这个理由拒绝J时,他说:“如果主人同意,你就可以找第二主人”9 f# h f8 i( _7 L, ~4 t: d2 K& j$ L
- b$ ~ I. g9 X4 }; \& X “他才不会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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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同意,我同意呀”( Y9 }# b8 B+ Q+ y$ \
2 X1 s, I8 i5 T: _8 t- r: [3 j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你凭什么同意”" z- {; ~' _7 V2 j'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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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我当你的主人,我不就是你的主人了?然后我就可以同意你有两个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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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0 _* g# O" T) k% I6 G “他是第一个主人,要同意也是他说了算呀,又轮不到你”我不知不觉掉进他的逻辑陷井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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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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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找不到话驳他,我已经被他绕糊涂了,竟觉得他这句根本不能成立的话也在理。不过,当然啦,就算他说得再有道理,我也不可能凭三两句话就背叛D,所以我也不再跟他争辩下去,打横地说:“你说什么也没有用的,反正不行的啦”* z! i: t) o, S3 \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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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只是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做我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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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4 C' T" g5 k+ b9 a “这倒想过”我坦率地承认- A: f* `! N& S8 g5 W4 V
* T* c# n% q' M3 E “那就行,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来慢慢把它变成现实”J的语气里带着十拿九稳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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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H( T6 M. l. M* v 听他这样说,我就象一个被压后枪决的死囚一样,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我呵呵一笑,说:“那你慢慢忙吧。”: N" d9 o& U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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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与人的关系上我是个宿命的人,我相信缘分,相信命运的安排与昭示,所以我从未怀疑过D对于我的意义,虽然我未曾想过他对我重要到了什么程度,以及他是否真的可以做我的主人,可我知道他对我而言无可取代。6 ]( b, g% O0 ]
: c% i/ h6 q" i8 x; z- H. I 所以,尽管我对J心存向往,尽管他带给我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让我留恋,让我放不开他的力量的缠绕,但与D相比,他在我心目中所处的天平还是要低一些,我只想和他保持一种朋友式的关系,而并不希望他真的取代D成为我的主人。1 X/ f; Q9 |) E5 ]: T0 G0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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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清楚地知道J的力量,他就象一枚炸弹,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把我的心防炸出一个缺口,然后长趋而入。D可以与之抗衡吗?我可以抵挡住诱惑吗?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我根本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我隐隐约约知道它的答案---一个让我为之心动,更为之心慌的答案。0 V+ }( Q" R. T7 c3 V9 G/ e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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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做点什么,把J定格在安全距离之外。( j7 M# }! j" I8 s9 _' }) O) Y. t
3 Q/ `# k# c* [6 q2 o) M6 F 我想到了调教,只要接受了D的调教,D就可以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主人,这样就可以借尘埃落定的事实来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强化D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同时也可以让J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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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6 p- i) ]/ B6 {; w 带着这种想法,我试探性地向D提出现实调教。我原以为D听到我的提议会高兴得跳起来,因为我知道对于很多S来说,要找一个肯接受现实调教的M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D的反应有些冷淡,他说因为SARS,他的父母不允许他出城。这个理由听起来本无可厚非,然而我却敏感地觉得,这只是他的托辞。因为如果他真的希望调教我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会随口问一句:你可以来深圳吗?或者感慨一句:如果你能来深圳就好了。但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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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z. X4 F7 O D的冷淡让我有点想不通,也有点自尊受损,不过我是个识趣的人,所以没有多问,也不再提调教的事,只是一如既往和他在QQ上聊天、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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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0 r; c) Q 时间在胶着的状态中缓慢流逝着,静谧而黯淡。J似乎真的很忙,没有电话,也没有Email,沉寂得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有时我甚至怀疑他并不是因为忙,而是跟其他S一样,发现我不适合做M,所以找个借口一走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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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六月初,一个星期三的上午,J才再次打电话给我。当我接通时,久违的声音让我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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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0 @+ G3 s& @! m$ ]( _7 G J说他依然很忙,只是趁着开会前的空档打电话给我。6 y. r( j/ T* ]1 e. n( f* f/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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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开心地聊了足有半个小时,到挂电话时,他说:“给你布置个作业吧,回去学几声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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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a. R3 V) Y “我才不学呢,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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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0 b* f; C9 X+ R+ g$ F “我不是你主人,你也可以学呀”* R$ [' P7 D$ w% V5 y& H
% L* X3 |+ {+ d6 |8 I “呵,为什么?给我个理由”1 Q. ~) {8 A9 P9 t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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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有理由。反正这个作业布置下去了,你愿意就做,不做我也不会勉强你,我从来不勉强我的M”8 r R" A) k% @6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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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有答应他,这必竟不同于香蕉的测试,学狗叫的含义可非同一般。可是一放下电话,我又莫名其妙地有种过意不去的感觉。- g# g$ `: Z$ E#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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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忙完工作,想起答应过J要发几张相片给他,于是借着发相片顺便写了封信。在信里我告诉他,我会考虑他布置的作业,我说,因为“我找不到拒绝你的理由,尽管我也同样没有找到服从你的理由”. H$ [8 f3 R'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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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的最后,我调侃地说,如果再这样跟他聊下去,那我就不仅仅是openmymindtoyou,而很有可能发展成为openeverypartofmybodytoyou了' @6 X& i A5 O( B7 v7 m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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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信发出去之后就下班了,刚回到我们家楼下,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深圳电话,我问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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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C吗?”一个男中音用普通话彬彬有理地问,声音似曾相识。5 a% G' F! L4 E3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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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是我的英文名,我说我是,问他是哪位。; y" `& d! x& [! ?. a3 ^
6 b. G. i! Q8 X) | 他让我猜,我说猜不到。: e# ^, c( h$ ?2 T2 c% y
4 Z: x8 |* i5 D4 a 他说:“我是主人”* f* L1 e5 s3 H m2 u0 }. {
& a" ]) e3 K# [% S: N 主人?!竟然是D?!---深圳的号码,又自称主人的,除了D,不会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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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你呀,你为什么会叫我C?”我半惊半喜地问。虽然我深信不疑他就是D,但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叫我的英文名---我告诉过他,不过他从来没有用英文的习惯。3 }4 x# W) g+ g0 F# _$ Z( J4 _
+ m( ~1 g6 q6 B, p( r3 e/ `3 M2 k “我不叫你C,那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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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E; v- D4 Q, | 我一时语塞,在网上D很多时候叫我“母狗”,我以为他现在是想戏弄我,让我亲口说出这个词,所以索性绕过不答,转问:“你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这一点也出乎我的意料,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约好的情况下。: \1 j( Y8 q$ }7 n8 `
) f& W" j; F Q; N( f" J “我不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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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Q3 }: z- c8 ?9 k" } “当然可以呀,只不过有点意外”我笑着说,随即又问,“有什么吩咐吗?”6 }+ t, i6 H(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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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吩咐你什么?”他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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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吩咐我任何事呀”我乖巧地说,心想,明知故问。: w) x& H2 h2 v
9 ]8 n$ l% f" v' y0 k “呵呵~~~,不错”他朗声笑了,显然很满意我的答复。接着他收起笑声,语峰一沉,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让你明天到深圳来”$ U' B3 U0 I+ m" B& s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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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天?明天不行呀”我大感意外,在我感觉中D是不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他一向很通情达理,尤其在这种有可能影响我工作及生活的事情上。+ F6 a' S4 V0 g% S# ?(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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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令你明天一定要来”他的语气勿庸置疑- ]& S' }1 h l# s# ~- n# {4 r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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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呀,明天我有个客户培训”我皱了皱眉,听出他不象在开玩笑,只好尽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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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不来,那就要等一年以后了~~~”那边的语气突然缓和下来,叹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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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我愕然,同时感觉血液在凝固,难道他有什么变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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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是J”电话那头失声笑起来,好象不忍心再骗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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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j# d9 a0 o/ A “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深圳?!”意外,再次意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1 }" P- ~7 L. m0 q8 U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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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跟你打完电话之后,我就接到老板的通知,到深圳出差”! S3 I/ e3 a" l4 l8 p/ o* i
) W4 I' p+ d% r! f) C# e% N" o2 | 原来真的是J!我再辨别他的声音,终于确信无疑---本来也应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从深圳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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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竟然捉弄我!我一边按捺不住这个戏剧性结果带给我的惊喜,一边冲着电话笑骂:“你混蛋!”) P! I, g }+ Y( U/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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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J得意的坏笑。笑声过后,他又换上了认真的语气说,希望我明天可以到深圳去,如果我过去的话,他就会在深圳逗留多一天,否则明天下午就回北京。: j8 {, B, W: a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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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假思索地告诉他不行---既然刚才把他误认为是D时我都推辞了,那现在更不可能答应。不管怎么说,他只能算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在关系上比D差了一层。! K K/ T C: p/ w0 n- E9 A#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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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叹息地说如果这一次不去见他,那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让我考虑一晚上再答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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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动了,J对我一直是一个诱惑,我的确很想见到他。于是我沉吟地说,如果抽得出时间,我会去深圳,但只是见个面,不会有其他事情---我给自己留了个余地。- I4 n4 i5 M, P4 y7 H8 ?
# K1 N. {% \2 |4 u, K1 [% M J没有坚持,仍然只是那句话:让我先考虑一晚上,明天早上他再打电话给我。他是聪明的,他也同样给我留了个余地,或者说他是自信的,知道我会去。2 }) h7 m' i- Y/ [1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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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几乎没有在是否去以及是否留宿的问题上浪费任何时间,挂了电话上电梯时,我已经在琢磨如何摆平随后两天的工作,以便可以在深圳住一晚了。当然,我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把自己交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只通过电话,其他一无所知的人。不过,我没有半点犹豫,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值得我相信,我信故我做,我原本就是个随性而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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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非常惭愧的是,我当时始终没有想到过D,更不用说去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否已属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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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带了套替换的衣服去上班,一回到公司就开始处理当天及第二天的工作,能推则推,能卸则卸。上午当J打电话给我时,我明确答复他我会去深圳,并且住一晚。J很高兴我的决定,我故作矜持地说,这不表示什么,我可以另外开房。J心照不宣地呵呵一笑:“到时候再说吧”。8 F$ o" I* [1 F: T* F! J% B5 V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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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足马力拚命地工作,原本跟J说我会在下午四点钟到他住的酒店,但直到下午三点半,我才坐上前往深圳的大巴。坐在车上,忙碌了大半天的神经一下子松驰下来,开始觉得有些倦了,也饿了,才想起忙到现在只喝过一支酸奶。4 y* T9 }9 f$ `" V5 |" S( Y X
3 R8 \' H& E' K/ [1 G' s' z- K 我在昏昏欲睡的颠簸中终于到了边检站,等不及继续坐到终点,我打的直奔酒店。的士在空旷的马路上急驰,我渐渐地兴奋起来,即将去见一个陌生人的新鲜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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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想象J的样子。记得他曾在电话里问我对S的外表有什么要求,我当时回答他没什么要求。他为什么会这样问?莫非长相欠佳?于是我想象着当我按下门铃,一个粗鄙萎琐的男人开门……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起来,不禁想起我见的第一个网友---一个在网上自称英俊潇洒,而实际却高不到160,宽足有100的畏缩男人,让我几乎以为认错人……J会是这样吗?嘿嘿,如果是的话那倒是挺有创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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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 a! s; `+ ~" U 接着我又想,见了面先跟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会怎么说呢?他会说要打要罚之类的话吗?很有可能会的,主人嘛,职业习惯就是不放过每一个惩罚的机会。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顺势跪下来说“对不起,主人”,嘻嘻,这样开场倒挺有趣的。。。当然,还要看他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什么。。。7 h8 g8 ~6 z0 r$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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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司机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下了车。+ P. C9 v( U g" h8 v3 W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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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异域情调的门僮和豪华气派的大堂显示着这家酒店的档次,看样子象是五星级的。虽然我的感觉一向粗糙,总觉得除了自助早餐差别很大之外,多一颗星或少一颗星,房间以内的东西都差不多,但是置身这样的地方,人的虚荣心会自然而然地得到一种满足。+ W* c1 R' C5 U
9 c1 [6 V- f4 S6 h) a- ] 上到房间门口,我定定神,按下门铃。门内有人问是谁,我没有回答,又按了一下,脑子里浮现着刚才的想象,不禁莞尔,等待着想象中的萎琐男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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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1 Y, R! Q% s, q 门开了,我凝神望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清秀俊朗,斯文儒雅的人。我愣了一下,随即很市侩地笑成了一朵花,心情就好比嘴上说不希罕钱,而天上却偏偏掉给你10万美金一样,偷着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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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J吗?”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笑容,好让自己看上去淑女些$ z2 h7 @) H2 c9 v+ s/ g8 ]
0 _' y: w4 B6 e; W! c' q3 q 他点头称是,于是我进了房间。* X9 D: U/ d; ?- Y) l! i
5 P* H5 O: [. O; I& }* r 我对我的迟到表现歉意,不过J并没有象我设想的那样说要打要罚的话,他只是很客气地说没关系。我心里一乐,心想装得挺绅士的嘛,居然没有顺竿爬。我预想的开场显然落空了,这让我好一阵失望,不过随即又松了口气---我刚才在车上只想象到如何跪下,而跪下去之后呢?我没有去想象,因为一但跪下去,事态的发展就由不得我控制了。跪下容易,站起来可就难了,还是不要这么早跪的好。这样想着,我只是莞尔一笑,礼节性地与他寒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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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 X3 q6 d+ h# T6 j: B' ]7 M 随后我打了个电话,打完时,J已经倚在床上,看着报纸。他侧头问我:“你是想跪着呢,还是想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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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 t/ e: b 呵,谱真大,这么快就想我跪了?我还没说认你当主人呢。当下我呵呵一笑:“我还是坐着吧。”说完老实不客气坐在靠椅上,问他要了叠报纸,信手翻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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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u Z0 S' w( { 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神经,虽然我为自己设想了一个进门就跪下的场景,但是当J这么居高临下凭白无故地让我跪时,我反倒不愿意了。心想,既然是一个正常的开场,那就按正常的程序进行吧,先找个公共场合坐下来一起吃餐饭,用一餐饭的时间给自己一个缓冲,核实一下自己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胆大不等于随便,最后的审慎和矜持还是应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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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想着,也就定下来怎么做了,所以后来J让我去洗洗时,我也只是故意理解成洗把脸。在没有做出最后决定之前,他只能算是个普通朋友,在一个普通异性的房间里洗澡,即使进出穿戴整齐,礼节上也说不过去。9 ^4 {9 O" b r4 n" d5 n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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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7 j% {4 [* y6 W5 M% G 这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J在考虑了订餐还是去外面吃之后,尊重我的意思,决定出去吃。8 s: y& L& O: _( F2 l
9 o B8 Q& |$ ^- | X 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生意相当冷清,似乎只有我们一桌客人。这样的环境倒是很适合这样的见面,我们挑了一个僻静的座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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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点餐,然后我们随意地聊着,气氛轻松自然,一点也没有初次见面的拘谨。J的表情平静而自信,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悠闲与适意。; B0 F0 A$ H0 p* B7 H!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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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认为男人的成熟是装不出来的。曾有一个小我很多的S说他自己很成熟,我说少年老成不等于成熟。真正的成熟不是不苟言笑,不是故做深沉,也不是装腔作势。少年老成的人往往缺乏一种深层的底蕴,就象赤身裸体裹着一件大衣一样,掀开外面的厚重,里面就一览无遗了。象是在印证我的话,当那个年轻的S知道没可能成为我的主人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我每次在QQ上见到他都会问声“你好”,他却惜字如金,从不回我。他的决绝不禁让我好笑,这就是他自我标榜的成熟吗?* t5 D8 C* p$ X9 I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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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J的成熟透着深刻,是人生阅历厚积薄发出来的从容淡定,那种受过良好教养才能形成的谦和写在脸上,没有一丝霸气,却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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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没有电话中那么开朗,显得有些沉静,若隐若现的笑容给人感觉像是出于礼貌,相形之下我的满脸堆笑倒象浅薄的献媚。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做出怯生生的小媳妇状,低眉顺眼地侧身而坐,但立刻就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更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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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 n2 j2 t$ k; f “你今天穿的内衣什么颜色”聊着聊着,J冷不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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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8 B; n) H% g% B, z “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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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直视着我的眼睛,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缓慢而清晰。& x" `. q' Z! s
; S$ a- y# ~) S \ 我一脸的笑容僵住了,迟疑了一下,有些勉强地回答了他:“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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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呢”/ q# J& a&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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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ack”我说。我那天的裙子裹得比较紧,所以穿了条丁字裤,我不喜欢紧身裙、裤后面印出内裤的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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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f& z9 N; x @4 a0 V7 y “什么颜色”/ N- E @3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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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色,是一套的”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但脸上的肌肉已越来越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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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7 `# O+ S& g$ Y X8 [/ o$ J “把外面的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他声音不大,但透着不容反驳的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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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p8 S. e0 T4 @) O' e “啊?!”我错愕地瞪着他4 x/ C$ i8 m0 O
8 X' k# |, i- ^/ Y G" U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从他沉稳有力的目光中,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玩笑。2 v6 m' ]7 e# o- N1 o. {; f
a T+ U r9 Y0 v$ @0 u 我脸色微变,一丝不悦在我心底划过,这实在有点过份了---倒不是因为这是在公共场合(我们当时坐的位置没有人看得到),而是因为他没有权利这样做。在我的想法中这餐饭还属于正常的社交范畴,也就是说他还不算是我的主人。虽然傻瓜都知道我不可能仅为见他一面而跑来深圳住一夜,但是在事情没有完全挑明之前我还有最终选择的权利,他应该尊重我的这个权利。: L3 H: ]7 [$ g6 |( @# U% |# i
( D- i8 @/ ^1 P( L/ P$ h; w' Z 我冷然地望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愠怒。他也望着我,沉静的眼神,淡然的表情,可是眉宇间闪动的却是一种坚定和执著。念头在我脑子里飞转,顺从?反对?。。。在无言的对视中,我感觉身体内某种支撑着我的力量在慢慢地退缩、消融。。。终于,我垂下了视线,默默地、慢慢地掀起了外面衣裙---我抵抗不了他的力量,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主,在他面前,我的矜持只是一道形同虚设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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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6 Y' a1 l6 i+ N; m8 B3 b6 M t J的嘴角不紧不慢地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我的顺从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我突然感到有点受伤,那是轻轻易易就被人看穿后的羞恼。为了挽回一点尊严,我收起脸上的谦卑,微微笑了笑,扬起眉毛带着挑衅的语气问:“看够了吗?”8 l+ _$ F; U4 v8 C- _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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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打量着我的表情,笑了,点点头。我也笑了,不慌不忙把衣裙整理好,然后很自然地捡起先前的话题继续跟他聊,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想用坦然的姿态让他知道,我之所以按照他的话去做,只是因为我不在乎,而不是因为我必须这样做或者因为怕他而不得不这样做。! t( H! |9 Z; e# n+ {( d& |
& v) ?3 v8 F8 x+ L" {# I5 s 后来J聊到他另外的M,他说她们见到他会很害怕,甚至发抖。他说这话时,我感觉他在盯着我看,于是我也抬眼看他。他还是那样淡淡的神情,很深的目光里跳动着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它令我迷惑、令我震动,令我不寒而栗。我立刻收回了视线,生怕被他的目光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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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神之后,我掩饰地哈哈一笑,调侃道:“你欺侮人家小女孩。”- j2 I0 [, Q+ \0 \% w/ ~
" h4 C" s" o8 P/ a: d+ |) C: E J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不象她们,你好象一点也不紧张”4 F7 D& T! M/ w$ c# Q
) n0 x; F# r Z5 C2 s; x | 我没有深想J是不是在提醒我该注意自己的身份,理智上我也知道该内敛一些,但那个时候我的潜意识处于某种逆反的状态,所以当听到J这样说时,我又是哈哈一笑,对自己的坦然自若颇感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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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3 \8 |3 i1 i5 ?$ i9 f- p 我想我的冥顽不化多多少少让J有点失望,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表示,也没有让气氛因此凝滞,他的神情始终冷静而温和。! L& c) X1 U/ t: l n(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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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想想,我觉得我当时的表现挺可笑,洋洋自得地显示自己的泰然自若,还以为这样可以抗衡J的威严,而J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就像猫在饶有兴趣地看着老鼠自以为得逞的上窜下跳。. i9 d7 y! x) l. l/ Z# ?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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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最终逃不出猫的利爪,而我,当然逃不出,也不想逃出J的手心。1 s0 b3 ]$ I& j- h; H# S9 R: I/ _9 S
( q' k8 S E9 b& Z5 V 餐厅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我们只是象征性地吃着,吃得都不多。1 ]( G2 }' y1 P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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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尾声时,J突然握着汤匙的头,把匙柄对着我说:“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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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地看看他,他还是那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我只好皱皱眉,照他的话去做了。( O1 Y) T0 X8 u/ _' o% [
7 S7 d9 X, C4 b$ `, c 金属的勺柄看上去很危险,我仿佛看到它刺穿了我的喉咙,直插入我的大脑。。。我小心翼翼地吞着,直到他手握的位置,还好不是很深。- T' \9 o r- k
, W3 l/ n+ V, ~% Y 接着J又示意我吞他的手指,这个比勺柄看上去安全多了,我甚至恶作剧地想,如果我一口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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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B9 j. R% s0 o! o “还不错”J说。我笑了笑,一边用纸巾帮他把手指擦干净,一边在想,早知道这样就称得上“还不错”,那我的香蕉试验不该傻乎乎吞得那么深,害得我现在看到香蕉还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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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i" Z: l) c9 e2 f- K6 t 吃完,J买单,然后准备回酒店。临走时,我问他,一会儿可以笑吗?他说不希望我笑。我又问那可以哭吗?他说可以。我呵呵一笑,嘟囔了一句:也许我只笑得出,哭不出。6 v- K7 Z6 H6 S9 k
: ~' l0 k9 @; H 我们经过超市,进去买了些东西。J挑了一个婴儿玩具,是一个带柄的空心圆球,直径大约有五公分,空心中有个铃铛,摇起来会响,是用来锻炼婴儿注意力的,不过当然,一会儿它将另有用途---塞进我的嘴里。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球也太大了点吧。# p& V s+ v. X) b/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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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原本还想买条狗链,无奈只有胸带型的,而没有单纯的颈带。他说,这次就饶了你吧。/ P3 Y: u$ r+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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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上电梯,随着显示楼层的液晶数字越跳越大,我也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一旦回到房间,调教以及调教所带来的种种痛苦屈辱将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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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a+ Q' G! H 在一个陌生的异性面前宽衣,敞开身体的每一部份,象狗一样。。。我不敢再想象下去,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不要做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广州。。。我的心脏狂跳得失去了常态,腿软软的让我感觉随时要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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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心跳,然后忍不住偷眼看看J。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从他的身上我嗅不到一丝不安的味道,就好象一会儿并不是什么心惊肉跳的调教,而只朋友间喝喝茶聊聊天而己。他的神态让我感到宽慰,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恐惧有些好笑。唉,即来之则安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5 O) N$ [" _6 s- P0 V+ p9 d1 P; y
( z7 s2 I! U, ?5 Y2 q “你在笑什么?”J看到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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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笑什么。。。笑笑不可以吗?一会儿想笑都没得笑了”我悠悠然地说。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刚才差点想临阵脱逃。. K$ B1 y b; k8 E; B&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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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然可以”J轻笑一下 G" `; \% O: h1 \9 G8 Q0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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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楼层到了,出了电梯,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脚的温度骤然降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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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为了缓和一下紧张,我故做轻松地问:“可以开电视吗?”,J说:“可以,这个好象没所谓。”于是我打开电视,坐到靠椅上,拿起遥控器漫无目标地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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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把门关上,反锁好,拿起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换,进去前他说:“希望我出来时看到你象个女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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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样?我愣了一下,扬声笑道:“呵,我不知道女奴应该是什么样,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吧”' Z( V; O q. G X7 O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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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进了卫生间。& C% a2 p& ^# J% D7 I# y
# P- O& j4 w% d 我得不到明确的答案,只好快速地搜索着脑海中的女奴形象,最后定格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俯于地的画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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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指的是这个样子吗?我不能确定。跪在哪里呢?椅子旁边?卫生间门口?我也不能确定。我还不能确定的是,J在卫生间会呆多长时间?如果我脱到一半被他出来撞见,那可太难堪了---不知为什么,我更愿意当着他的面脱,或者脱光了等他,而不愿意脱了一半被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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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最后我决定继续看电视,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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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了,换了条休闲的短裤。我坐着没有动,也没有从电视上挪开我的视线,只是用余光锁住他的一举一动。他向我走来,带着无形的威压,我的神经开始绷紧,身体开始僵硬,恐惧重新抓住了我……我有一种到了爆炸临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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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站起来”* Q+ B1 ^" u M" }% G0 y1 u- a
Y0 c& `5 r' ^' m 我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呆立着,J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说:“跪下。”我乖乖地屈膝在他面前跪下。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因为我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肉收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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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7 G# ?" N6 a, d" o$ l “椅子是主人坐的,知道吗?”J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看得我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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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 ]. `" t( r- Z0 Y 我垂下视线,低声地说:“知道了,主人。”---终于,我叫J主人了。主人二字就象一股灼热的力量,在我的身体漾开,流过我的小腹,最后慢慢地集中到了下面的那一点。。。- F$ W% u" L! d- F
/ k8 v# m. S% V 那张椅子我再也没有坐过,除了在上面接受惩罚之外,我甚至再也没有碰过它。从叫主人的那一刻起,我就真的成了一个奴、一条狗,而J是我的主人。( b% |0 o' h& h
1 J( ]. p( x% N1 ]. G “把衣服脱了”J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这一刻终于来临!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听到这句话时,绝望在瞬间窒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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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6 E5 Q* J8 [3 r7 W2 q 我凄凉地看看J,象垂死的困兽在乞求一线生机,但是J只是冰冷地盯着我,眼神中找不到一丝通融的可能性。我绝望了,咬咬嘴唇,横下心来开始默默地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上衣、短裙、文胸、内裤,我的动作缓慢,但没有停滞---既然不能逃避,那唯有承受。0 [( I- `" g; v" g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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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在床上,然后一丝不挂地重新在椅子旁边跪好。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我结婚七年多以来,第一次零距离地接触老公之外的男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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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4 k: r: f1 k 有片刻的沉默,只有电视机传出充耳不闻的对白声。; |: I$ e0 l- C6 D% h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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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想到了老公,我曾无数次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但是他从来没有从容地看过我的身体,因为我总是羞涩地躲避。然而此刻,我却这样无遮无掩地跪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等着他摆布,而这个陌生男人也就这样冰冷地看着坦露在他面前的我,没有鼓励,没有安抚,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根本不去理会我经过怎样的内心挣扎才做到了赤裸。。。。。一种突如其来的荒唐感袭击了我,他是谁?我又是谁?今夜我为什么与他在这里见面?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暴露自己、屈尊自己?。。。。我感觉我内心被称为自尊心的部分正在慢慢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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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G. u- B3 m J审视着我,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好象在漫不经心看着一件刚刚拆封的货物。我颓然地垂下视线,不再去看他淡漠的眼神,衫已褪,膝已屈,主人二字已出口,就绝没有回头的道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角色,既然不想为自己的自尊难过,那就坦然面对这一切。于是,我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一点点去习惯,任他的目光虐杀着我,这是我必须要承受的。。。。。我的心情在难挨的沉默里渐渐坦然起来,坦然得就好像我无遮掩的躯体。: q7 D) H [ P5 P1 n* N8 a- w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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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o* x- C/ w! B 终于,J打破了几乎凝固的空气,他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肩膀,乳房,所到之处我的肌肉绷紧,我僵直地忍着,没有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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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经常捏你的乳头吗?”J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柔和而舒缓。/ {) s4 ^0 M+ M# d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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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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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这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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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喏喏地说,心里升起一丝疑惑,很肿吗?天生就是这样的。别人的呢?还真没留意过,虽然在北京洗了十几年的大澡堂,但好象从来不敢正眼看别人的隐私部位。0 c' p, V. R; b8 g
" [# X/ d7 Z3 z' q, Y “趴到前面去”J扬扬下巴,示意我趴到椅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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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不自然,又尽可能自然地站起来,走到椅子前面背朝J跪下,俯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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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6 Z. ~5 C6 b9 p. X# e “把腿分开。。胳膊肘着地。。腰压下去。。臀部抬高!”J在我身后命令,我一步步妥协着,最终屈辱地摆成了他要求的姿势---雌性动物发情时的姿势---我感觉在我的背后,他的目光就像一道强光打在我身体最阴暗的地方,灼热的温度从那里开始传递至我的全身。。。。。0 g4 r4 n8 a5 y& _5 D(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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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 Q. |8 _: e “你的肛门挺圆的”J说, S) ~7 _0 t" U+ X$ T'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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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圆的,难道还有方的?长的?我扑嗤一下笑出了声,立刻觉得不妥,忙咬住嘴唇忍住,不过被欲望和屈辱绷紧的神经倒是一下子放松了不少7 t! H. v" q+ N k7 m, a
: x. s9 I/ F/ c9 S6 G2 l/ v3 p “回来吧”J说,于是我退回到他面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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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L3 E- d$ y- ? J轻轻拨弄着我的阴毛,疑惑地问:“你是不是自己剃过?”% F+ E+ z5 ]" ]9 U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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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t7 M- B' Q5 d$ H& W6 W “没有”5 r! E# f1 z% g& \, O5 t7 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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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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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哭笑不得地说,这也值得奇怪吗?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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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顺势探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心怦然跳了一下,本能地缩紧了身体,然后一动不敢动,生怕情欲的开关会被他有意或无意地触到,还好他的手只是一带而过就抽出来了。# R1 m1 q! I3 N, h9 D& p: {
y$ u; L* r' R) X& E J把抽出的手指举到我的面前,我看到上面沾满了粘液。他扬了扬嘴角,嘲谑地说:“你的臊水怎么这么多”。我涨红了脸,讪讪地无言以对,羞愧地在自己的“臊”证如山面前低下了头,就象只伏罪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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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来把它舔干净了”J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讥讽。我咬咬嘴唇,顺从地跪下僵直的身体,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J的手指,一点点吞下自己体液,那是淡淡的咸味---象汗象泪象血,和浓浓的苦涩---是羞是辱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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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3 |0 R* G9 ?1 Z1 w “去卫生间拿条湿毛巾来帮主人擦擦手“J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在超市买的那个婴儿玩具,说:“再把这个洗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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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p8 _" n2 n; R O9 q2 M 我接过玩具站起来走向卫生间,在转身的刹那,我长松了一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在J犀利冷峻的眼神下,我的意志力已经严重透支,现在终于可以喘息一下了。4 i% [* |/ H: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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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0 j# t/ T7 b0 K9 ~ 我把婴儿玩具洗净,用热水湿了一条毛巾,回到房间,帮J把手指擦干净。接着J让我把那个玩具放进嘴里,我看看那个球,又看看J,指望得到他的一些同情,当然这是徒劳的。最终我的嘴被那个玩具扩张成了五公分的O形,颚骨被硌得生疼,口水很快失去了控制,撒欢似地顺着我的嘴角淌下,于是我不得不把头稍微仰起,以阻止口水的外流。J拉了拉圆球上的手柄,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窘态,脸上漾起满意的笑容,象是在欣赏着一副刚刚完成的作品。1 ~; ?; j8 n+ e2 I-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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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毛巾洗洗,帮主人擦擦脚”J说。我含着那个玩具去卫生间搓毛巾,在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狼狈相,嘴被撑了个满圆,唇边挂着两条口水,纤细晶亮的,就象蜗牛爬过留下的印痕。我自我安慰地想做个鬼脸,无奈脸上的皮肉已经没有松动的余地了,我心里一阵苦笑,真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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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c: Q+ E6 f6 X3 ~0 M 我搓好毛巾,出去帮J擦脚。“毛巾凉了,再去洗洗”擦完一只脚时J说。我刚想站起来,J喝令:“爬着去!”。我只好手脚并用乖乖爬向卫生间,一路爬,一路看着自己的口水滴落,渗入到地毯中。我的自尊也象这口水一样滴落、渗入、化无踪影。我想起了Lucky,我曾调教它两脚直立,它怎么也学不会,而现在我却被人调教四脚爬行,不学就会,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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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脚,J拉着玩具的手柄把我的头拽起,原本直接垂落地面的口水一下子甩在了我的下巴尖上,然后滴落在我的胸前。( a T0 i, w( [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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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口水可真多”J带着一丝嘲弄说,然后他把我的头拉近他的眼前,伸手拍拍我的脸,柔声道:“你现在就象一只小狗。”他的眼神宁静如水,没有了先前的凌厉,似乎蕴含着无边的温柔,这不由得让我想起老公看着Lucky的目光,何等相似!在J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一只已经被收伏,知道自己是谁、主人是谁的狗。唉,主人当然不需要对俯首归顺的狗再凶神恶煞,除非它做错了什么。, C3 x5 V+ N& o! u {
g |/ Y! D2 b J象推磨一样把玩着圆球的手柄,我的头不得不随着他的手上下前后左右摆动着,就象一个牵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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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儿,J把玩具由我嘴里取出,站起身说:“跟着主人过来”,说完他向卫生间走去,我亦步亦趋地在他后面爬进了卫生间的淋浴间,然后在他的示意下抬高臀部让他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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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w5 c. H/ c, F) q% E “你的白带有点多,为什么?”J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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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c: a1 J7 w5 f& k. w) p; r8 u “不知道”我口气生硬地说,因为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质疑,这种质疑让我感到羞辱,女人宁可被人说成淫荡,也不愿被人说成不洁。# X6 |. D* V5 X+ z& a/ ]
4 w1 H" G% V7 n) q “为什么不知道?”J听出我的语气不恭,沉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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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u4 o" P" }3 N4 O& e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以为然地甩了一句。心想难道还要我向你解释:白带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有的时期多,有的时期少。然后再告诉你,我正处于排卵期,所以多些。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4 F9 X: M, s. u! Q& q# c
5 y6 G8 a6 b8 {7 T! L 我话音刚落,J兜起一脚踢在了我胸部,厉声说:“怎么跟主人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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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道嘛”我瘪瘪嘴,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O' s% L1 c* ]; u2 H
9 m$ u0 g3 F8 G6 L# N “那也要好好说‘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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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我故意拖长了音,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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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1 w+ ^' T( r+ h “为什么不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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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s* ?1 l q0 q1 z 没有病为什么要去检查?又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我撇撇嘴,低着头没有回答。J倒也没再追究,只是命令我:“在这里面好好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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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Q* `- a4 j4 k* M8 `. V3 F+ v: @ 我调好冷热水,慢慢地冲洗着自己,J在外面看了一会儿,说:“好好洗洗,洗完了,汪汪叫两声,让主人知道”说完就出去了。' i0 M, j) ^7 e4 b* T! L
) s% j8 M8 F. d 我仔细地清洗着下面,直到清清爽爽,没有半点湿粘为止。我心里一阵轻松,就象销毁了一样罪证,我不希望自己再被人说“臊水怎么这么多”了。---可是后来我还是被J说了很多次“臊水怎么这么多”,而且,在此后每一次冲洗身体时,也不管我当时的心情是恐惧、屈辱,还是平静,那里都是湿的,它似乎不受我心情的控制,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来昭示它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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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B1 s5 Y0 k3 K% n+ I; F. S 洗完、擦干,我重新趴好,几次“汪”到嘴边又吞回,怎么也吐不出口。可是又不能不叫,终于我鼓足勇气叫了两下:“汪~汪~”,脸顿时羞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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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进来了,呵呵一笑:“小母狗挺乖的”
9 B/ _* N8 X3 @7 Z* Y% A 我也难为情地干笑了两声。- ^' h4 j& b3 t# A8 h) U
; x- t' B: o; l0 I 接着J把我带出了卫生间,他指指电视柜旁边的塑料袋,让我去拿条绳子。我爬过去,看见里面竟然有不少东西:两三条绳子、口塞、肛门栓、塑料夹子、眼罩。我心想,原来是有备而来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答应到深圳来,让你白拿一趟。5 K" g( \( A: E1 o C
' n3 |6 ^4 s- _5 v3 L 我拿了绳子爬回去,J把我双肘在背后交叉捆绑,然后胸前绕成8字。绑好之后,他又把那个玩具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前后左右地拽动着我的头。最后他拧动玩具的手柄,让球在我的嘴里转动,一阵尖锐的刺痛划过了我的上颚,接着我尝到了淡淡的咸味,本能告诉我是血。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想用表情告诉J。但那种情况下我是做不出什么表情的,所以J并没有看出来,还在继续拧动手柄,一道一道的刺痛留在了我的上颚上,血的咸味不断渗进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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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e" _5 g' w/ p* H( o “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J拍拍我的脸说。我看着他,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我其实带了数码相机,但是那一刻我不想告诉他,我心想你弄得我这么痛,我才不告诉你呢。) c: s& O8 |8 {
8 ~0 W" e5 \' T1 `' k$ D J又把玩了一会,终于帮我取出了玩具球,并且松了绑。然后他让我帮他舔脚,我压低身子,伸长舌头舔吮着他的每一道趾缝、每一个脚趾。我想到了Lucky,它总是热情地对我献上这样的殷勤,我总是捧起它的小脑袋说:Lucky,你好恶心。它就无辜地看着我。现在呢,不知道J的感觉是什么样的。0 L( x/ J/ J. o% Q) e7 T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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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只脚都舔完了之后,J把我带到了卫生间,他在浴缸旁边铺了条大毛巾,让我趴在上面。# |8 l; H& u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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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梳妆台上洗洗弄弄忙活了一会儿,然后让我抬高臀部,我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杯水,和一个球式灌肠器,我的心底立刻泛起一阵恐惧,在很多文章里都看到过有关M被灌肠后的描写:要一边忍着强烈的便意,一边为主人服务,直到主人满意才被允许排泻。即而我又想到了在人行天桥上遇到的那个M,不知为什么,我总是猜想她当时被灌了肠。天,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渗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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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把灌肠器的管子插进了我的肛门,紧接着我感到后面有一股微凉的细流射向我身体深处,我因为紧张而呻吟着,生怕出现难忍的便意。不一会儿,J灌完了。他让我站起来,端详着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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