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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性关系的四个阶段与乱伦禁忌性脚本的淡化
) f0 F) n! X4 C* U$ \此文选自方刚著《“乱伦”研究》,台湾百骏文化出版社出版,代购可写邮件联系:fanggang@vip.sohu.com4 y" y! ]" ?0 E6 K: w% b1 Z- m4 R
本研究中涉及6个母子性关系的个案,其中001到004,性关系发生前后,双方经历的心路历程可以大致分为四个阶段。为什么我们总结的是“母子性关系的四个阶段”,而不是亲属性关系的四个阶段呢?因为不同的亲属关系经历的情况是有很大差别的,即使是父女性关系这种同样属于核心家庭内部的代际性关系,也因为社会性别的影响而有所不同,对此,我们后面会专门讨论。2 e v" u0 b3 G% r* i; f
母子性关系的常见四阶段,也是乱伦禁忌性脚本在当事人心中影响力逐渐趋于淡化的过程。
$ P$ k3 C7 S7 \2 W1 K# j1, 父亲在家庭生活中长期缺席,母子二人生活,儿子诱导,发生首次性关系;
6 @. L( Q; F' ~8 B6 D: V7 A. h2, 母亲自责,罪恶感强,儿子相对较少罪恶感,有的甚至劝导母亲;性生活继续;
" b, h& R6 l7 M/ u4 {, s3, 母亲生理上出现配合,罪恶感淡化,但仍会有强烈自责,双方在性以外的关系发生微妙变化;
' D$ u; s7 e) e% Z4, 两人平稳地维持性关系,相互配合很好,罪恶感进一步淡化,进入稳定状态。* o. h# N9 z! @5 ]
这四个阶段,在不同受访者的身上有所不同,界限也并非绝对分明,许多时候第三和第四阶段是相互交织,一直相伴的,两阶段比较可见的差别也许体现在生理上的配合上。几个案例中大体而言都经历了这样由旧关系中建构出新关系的过程,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从主流社会的乱伦禁忌性脚本的压力下,建构出个人的性脚本的过程。本研究中另外两个涉及母子性关系的案例,005和014,因为个人性脚本有很大差异,不符合这四个阶段,我们后面会加以分析。8 r" c% x: k" N& F0 d* l
001在16岁时父母离异,和母亲在一起生活。4年后,他读大二时,主动引诱母亲发生了性关系。在和母亲第一次性关系后,他便和我通信。通信维持了两个多月,其间正好明显地经历了这样四个阶段:
, n- Q1 `8 ^# F8 y( ^7 u第一阶段:
2 S/ P! }' m' P9 |$ J( N8 V事情的开始和进程中完全是由儿子主动的。001自述说,自己在五六岁的时候和妈妈一起上厕所,看到妈妈的阴部,便有了最早的性幻想。父母离异后两人生活,深知“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母子可以用心心相印来描述,我们的想法似乎对方从来就看得出来,一切尽在不言中,为了我她什么都会愿意做。”
1 S$ f4 \/ [+ z读大二的时候,001发现了母亲使用自慰器,这使他对母亲的性幻想更加强烈。“曾经有一次我们一起看碟,一部爱情片,片中正在演激情的环节,我拽紧了她的手,并暗暗用力,她没有吱声,我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红潮,那时我多想一把搂住她,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可我胆怯了。”不久之后,母亲过生日,两人很高兴,都有些喝醉了,倒在沙发上睡了。“我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搂住了妈妈的腰,我似乎可以肯定她不会反对,往上捂住了她的乳房,她没有半点反抗,只是有点哼哼,然后我又往下去摸她的阴部,可她的两腿夹得紧紧的,说了句不行……”; n% z K+ H G4 ]8 B
但这事后,儿子对要和母亲有性关系的计划更明确了,在一个周五回家时,略带强硬地和妈妈发生了性关系,在讲当时的情景时,他使用了“强行进攻”、“半推半就”这样的词。$ c, o0 ^- }! M' }" B
第二阶段:4 X( w9 {/ ?: c) Z4 D$ y2 u8 p1 E: u
" [% [ D, j- ?. l0 Q2 M3 u! P醒来时,妈妈已不在床上,后来发现她脸色很不好看,也不怎么搭理我,也不做饭了。那天我做的饭,直到我下午回学校,也没见她一点点笑容,当时我非常害怕和着急,甚至担心她自杀。到学校后我打了很多电话给她,她的情绪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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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比较烦乱,情绪比较低落。妈妈现在心事很重,问她,她总说没什么,但我知道她是承受很大压力的,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也许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不像我,已经渴望了那么久。但我认为经过生日那次,她的防线是已经崩溃了,她应该已经想了很多很多。但经过这个星期五的夜晚,她可能会有负罪感。那个夜晚,她是那么害羞,要么闭着眼睛要么不直视我。她的压力比我大太多了,我有责任让她释怀,否则我就对不起她。我已经劝了她很多,我告诉她应该抛弃传统的枷锁,关键是我们那么的爱对方,关键是现在我们仍然很好。, N2 A2 ]6 i/ Y+ k- a
, z- ?1 T% a* w妈妈的情绪让我害怕,我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有点逃到学校的感觉。到学校后打电话给她,电话通了,但双方都没怎么说话,只能听到一点细小的声音能证明电话是通的。我叫她妈妈,她在那边拿着听筒不吱声,我好像说了句:妈妈,你是我最重要的人。那边还是没吱声,因为当时我害怕她做傻事。冲动过后仔细一想,儿子和妈妈性交,确实挺严重的,一切仿佛做了一场梦,但梦境是那么清晰。电话中我向她做了承诺,保证没有下次了,她在那边沉默了很久,我也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后来,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事,你放心。, E! k& \9 k$ r$ m
U* ]* j m) D第三阶段:9 F/ K( m. ?. c, |
我没有实现只做一次的承诺,但是是得到她允许的,自然而然的。
+ _: J) P7 j. ~8 x! K& C$ k有一次在做爱后,她说她不该这么做,还说只要我们有一方有了相好就停止这种关系。现在我们也在讨论对这件事情的认识,她让我找女朋友,我也鼓励她再婚,我们已经保证在对方找到另一半后停止。这是我们母子在特殊环境下的一个插曲,有惶恐,有后怕,但也有我们悄悄的快乐。
- ]% w: b R' U4 z! W) B J7 [/ r在做爱的过程中,她的表现跟以前的区别也有,她不再只是闭着眼睛任我做,也会用手握着我的阴茎。以前做爱的时候她脖子和脸通红,但都忍着不出声,现在好像有些叫声了,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叫床。
3 t. J ~* M/ e7 B3 \以前的顾忌会多些,现在越来越少了,当初是绝对不敢向妈妈提出变换做爱姿势的,现在已经敢了,而且已经尝试了从背后性交的不同乐趣,但是还不敢向妈妈提出替我口交的要求,还是有些顾忌,不敢那么放肆。3 m8 t" D, f, ~5 k d6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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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谈恋爱了。尽管当初说好了一旦一方谈恋爱就终止性关系,但此时我却无法割舍,她怎么会这么快就谈恋爱?我该怎么办?这段时间,我几乎是带着报复和她性交,很明显,她是被动的。也许我错了,我也知道自己正在犯错,可是我就是无法割舍。& f8 ^9 A( I; e- i" e1 c
我们的关系正在疏远,妈妈明显畏惧我,我很清楚这样勉强不行,但我还是自欺欺人。昨晚和今晚妈妈一直在那个男人家,留下我一人独自在家,我很孤独。每当我想到他们正在性交我的心就痛得流血。我的骨子里,她是我的,尽管我心里很明白,这才是她的生活,这才是她的幸福,可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我该怎么办?# J( k1 _: {! c; H# X
: y" N1 R' W& b3 Y/ J第四阶段:
# {8 j3 K+ l, @8 g6 v妈妈和那个男的没谈成,具体原因可能是性格方面不合,男的非常吝啬。
9 q# d- {" h% g# e% l# m! _我和妈妈现在都很好,虽然压力还是有一些,但是,真的很好了。
" V% N! Y- f" y$ G5 k& N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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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x1 q3 R9 X" u( o( K5 n虽然001没有具体描述第四阶段母子间的状态,但我们从这段表述中已经可以看到他的轻松,感受到相对平稳的母子间的关系。0 K* g- q0 {. ?4 }% k7 C6 Q
需要说明的是,本研究中还有几位受访者像001一样,和我交流的重要目的之一是内心波动的情绪需要找人渲泄,而进入平稳的关系状态后,就不再需要这种渲泄了,交流也随之终止。因此,我们对第四阶段的了解便相对缺少。# t; A0 M y( S0 U
002是一位母亲,母子的经历很特殊。为了孩子未来有一个好的发展,儿子在8岁的时候过继给了002移民到西方某国的妹妹一家,此后一直没有见面。直到8年后,妹妹和妹夫出车祸死去,16岁的儿子继承巨额财产。为了照顾儿子,她到了国外和儿子一起生活。( D8 [# V$ h2 x9 Y
第一阶段:儿子强行开始了性关系:“让我想不到的是,在三个月以后的一天夜里,突然有一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当我看清楚那人是谁,感到整个人都震惊了,我不能叫喊,无力的挣扎阻止不了这一切。”
9 C! \+ W! s* |; O在第二阶段:母亲说:“事后面对我的责骂,孩子却显得很平静。”儿子还开始劝导母亲,不认为这种性关系有什么大逆不道。5 d/ l' C/ c" _1 I8 F9 s
在第三阶段,儿子的“劝导”下,母亲也渐渐理解:“儿子8岁就到了国外,那里色情场所很活跃。在这8年的中的耳濡目染使他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巨大改变,过早就亲身接触到了性,让他的道德伦理观念渐渐淡薄,而且西方的生活方式,包括性观念也在影响着那里的年青人,对西方的人来说性开放,性自由,性是个人极为隐私的事情,性与道德与法律无关,以美国为例只有很少的州规定乱伦是犯罪。”
k" d8 O0 {$ ~1 t& M5 d: ^5 D! C; Q1 g002给我写信的时候,和儿子保持着稳定的性关系。虽然也时常会有一些想到主流社会乱伦禁忌时的自责与心理压力,但是,两人的关系平稳而有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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