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特別區,近未來。黃昏的陽光已經遍佈整個小區,順著一個輕輕的抖動,男浴池的簾子被拉開了。緊接著拉開簾子的孩子就被叫住了。「有樹…不,有紀醬,那邊是男浴池。」收費台的大姐姐走了下來,按住那被叫有紀的女孩的肩部。那個叫有紀的女孩緊咬著嘴唇仰起了臉這是一個有著大大的黑眼睛,長得苗條嬌小的女孩。「有紀醬是女孩子了吧。穿著短裙的孩子還要去男浴池真是讓人覺得奇怪。」「不是,我是男生!」「誒呀,還快哭起來了呢」確實,是男生的話,會有那東西的吧,可他已經沒有了呢。更重要的是這個熟悉的大姐姐已經從報紙上知道了這個消息。「幾個月前,你的父母把你捐獻給國家做實驗了呢。成為女孩的教育也接受了吧,那份契約書也簽了吧,雞雞切掉的時候也已經覺悟了吧。你已經變不回男孩了呢,要是你還這樣的話,不僅你自己的犧牲會浪費掉,連大家的努力也都浪費掉了吧。」三個月前,有紀接受了這個不講理的手術。那時候剛拆線時,有紀的胯間什麼都沒有,既沒有男性的象徵,又沒有女性的器官,當然也沒有胸部,整個人無論怎麼看都是閹割過的美少年。兩個月以來,隨著不斷的手術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女性化了,這時該把他稱作她了。那個原本坐在前台的大姐姐推著有紀進了女浴池。裸體的女人有很多,有紀吃了一驚。明明在住院時就已經檢查過了,她對著那些色色的書和影片已沒有以前那種性奮了。她脫下了身上的中學校服露出了纖長的軀體,但脫到內褲的時候,她愣住了。她的股間還留著術後的疤痕。四周的女性說說笑笑的從身旁穿過,沒有人能想到眼前這個美少女是一個閹割過的少年。她一個人站在原處不知所措。跟著進來的大姐姐就強行地把他的內褲脫了下來。那條適合蘿莉的內褲脫了下來,大姐姐看向了有紀的股間,原來雞雞在的地方有一條長而細的疤痕,但在下面卻是女孩子飽滿的花瓣。「果然是女孩子的屁股呢,切了雞雞看上去更自然了。」不過顯然這句話對有紀並不受用,他像丟了魂一樣走進了浴池。「喲,有紀。」有紀沒有想到剛走進去就遇到了那個給自己手術的醫生玲子。玲子醫生二十出頭天資聰穎又長得漂亮,是個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人物,但她經常在父母同意的前提下給少年們做去勢手術,所以對於少年來說,她是惡夢一樣的存在。有紀被帶到醫院後漫長而痛苦的回憶剎那間甦醒。她想逃跑,但被玲子一把抱在了懷裡。「怎麼,這麼害怕切了你雞雞的我嗎?」玲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把嘴貼近了有紀而耳邊,「吶,習慣了嗎?每天都有在玩弄吧,那副新的器官。誒,沒有嗎?沒有關係,今天我是老師,教你怎麼樣才有升天的快感。」說著,美顏外表裡yin蕩的本性暴露無遺。玲子強迫有紀坐在了自己的膝上。有紀當然是很恨玲子的,但此刻她看著眼前的那個美女醫生飄亮的白兔走了神。看到有紀的目光,玲子笑了,「其實做女人也不是好事。嘛,像有紀同樣歲數的男孩那裡會變硬,有時還會流出白色的液體,女孩則是會懷孕,但有紀永遠也做不了同樣的事情了,老師可是很放心呢。」說完,女醫生快樂地笑了。她把有紀抱到了浴池裡鏡子前,打開了有紀的雙腿,讓她的那裡盡可能地暴露出來。有紀的股間在鏡子中映了出來,害羞和刺激的感覺給了她很大的打擊。那條小小的疤痕膨脹起來,而更下一點的的花瓣則被玲子完全撐開,裡面的景象通過鏡子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你看,真的沒有了呢,摸摸看吧,下面光禿禿很舒服呢。」「哦,我差點忘了,無論是作為男孩還是作為女孩,你都還沒有經歷過第一次呢。」「不過似乎女生第一次的方法更適合你。〞「還記得袋袋被割開,蛋蛋被挖掉的感覺嗎?」「還是最後用激光慢慢但徹底地切掉你的鉛筆那個時候更讓你印象深刻呢?可惜到手術後期你就暈了過去。」「這樣你就永遠射不出來了。」「不過ru頭還是敏感的。」女醫生撫摸著有紀還幾乎沒有膨脹的胸部,用手指扭著她櫻色的ru頭。有紀從手術以來越來越敏感的胸部被蹂躪著,嘴裡的叫聲聲調越來越高。「手術的時候用剪刀挖掉了這裡呢。今天就慢慢地教你怎麼弄這裡吧。」玲子開始用手在有紀還是新品的花瓣的孔周圍轉圈。有紀的那裡被漂亮地造出了花瓣的形狀,只是她不能像真正的女性一樣懷孕,但悲催的是她不會濕,甚至連快#感都沒有。玲子不客氣地加大了刺激的力度,有紀比剛才更痛了。玲子也沒有隱藏的打算,「要是我的話,對著這裡這樣是很有感覺的呢,但是有紀不行呢,真是的因為那個要完整地切乾淨,一點都不能流。」「那醫生,能把我的那個還回來嗎?」有紀聽了懇求道,但玲子的臉色變得很可怕。「『還』?這可不是開玩笑!不過,政府對那東西的處理也沒有具體要求,你那髒兮兮的雞雞被我一時手快扔進了垃圾桶了。」看到受打擊的有紀的表情,女醫生從容地笑了。「早就被和垃圾一起燒掉了嗎?」「嘛,也許還在垃圾堆中,但不可能找得到了。很可惜對吧,明明舒適地用了十幾年。要是那麼重要的話,你就去找好了,不過我覺得那是浪費時間。」有紀已經被打擊得流下了眼淚,「不會是途勞的!我一定會把它找回來的!那是我男人的證明!」有紀已經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玲子卻輕易地制服了他,喝斥道:「安靜點,現在周圍的姐姐對你來說是個麻煩吧。」「你看,那個女孩子很奇怪耶。」「大家都看過來了啦,真不好意思。你還是放棄吧,就算你能找到又能怎麼樣?反正已經腐爛了。不要任性了,早點接受現在的下#體吧。」但在這場騷亂中,人們也發現了有紀是閹割過的少年,她們一邊用好奇的目光在有紀的股間和臀部掃來掃去,一邊竊竊私語。「怎麼看都是女孩子呢。」「兩腳之間的形狀很漂亮呢。」「已經沒有雞雞了,好可憐啊,不過那裡的肌膚嫩得跟豆腐一樣呢。」「田島老師也說過,男人天生就是不好的。」女醫生做著鬼臉,「所以說,你還是放棄吧。」但是有紀哭個不停,玲子惱火了,一把粗暴地把膝上的有紀按到了地板的瓷磚上,「不聽話的人#妖,爸爸媽媽和老師大家都不需要了,切了手腳賣到妓#院去。」有紀在冰冷的瓷磚地板上嚇了一跳,身體不斷顫抖著。在女體化法試行之前並沒有可靠的實體數據,所以在數據獲取成功後,面對著同樣悲慘命運的孩子也是有的。「在你的後面,也已經有5個男孩接受了手術。你是知情後同意的第一個孩子,可是你不好好幹呢。要好好地花時間去進行成為女孩子的學習。要是突然又認為自己受欺騙了,蠻不講理的反抗,只考慮自己,是沒有人會同情你的。」玲子粗暴地抓住了有紀的頭髮,把細長的手指刺進了有紀的膛內。然後她就這樣毫不客氣地攪拌著,有紀的臉因痛苦而扭曲了,嘴裡不斷發出悲鳴。但女醫生沒有寬恕她,又曾加了兩根手指,彎曲的指尖深深地插#入了溫暖的內部。有紀瞪大了眼,眼中全是崩潰邊緣的淚水。「看吧,很舒服吧,要坦率一點。感謝我吧。」四周來看的女性已經圍成了人牆,女醫生的暴力行為和暴露在女性們好奇的視線下的羞恥感讓有紀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在教育不聽話的孩子。」玲子對周圍的女性說道。我是男人,就算被閹#割了也是。有紀心裡想著,但她正在玲子的膝上哀鳴著,根本不能把這些說出口。這位在電視上有名的女醫生卻高興地和別人分享著有紀的秘密,「這孩子是三個月前被我切掉了雞#雞的男孩子。大家靠近一點來看清楚吧。雖然疤痕還沒有完全去掉,但從哪裡看都是一個女孩子吧。連心都已經是女孩子了呢,所以一被玩#弄馬上就哭了。」說著,玲子笑了,其他的女性也跟著笑了起來。接著,踐#踏了這個「假」美少女的手指捕捉到了她的前#列#腺。那裡已經是唯一有紀可以得到快#感的地方了。長時刻作為女孩子的教育在這裡生效了。玲子的手指處開始響起粘綢的水聲。下#面被進去的有紀發出了苦悶的哼聲,皮膚起了雞皮疙瘩,身體也不停地顫抖。沉悶,不安,還有快#感一起跑了上來,有紀悲鳴的調子有微妙地發生了改變。女醫生也在眾目睽睽的強#迫行為中興#奮起來。玲子看著氣喘吁吁用可愛的小嘴粗暴地呼吸著的有紀,責備道,「哼!yin#亂的婊#子,現在讓你去吧。」說完,用三個手指扣住了有紀膛內的要害處。「不要!」有紀的腳激烈地抖動著,用少女的嬌聲喘息了好幾次,接著迎來了絕頂時的痙攣。可是她的小雞#雞已經被奪走了,再也不能釋放jing#ye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絕頂,還無意識地像男人一樣前後地動著腰,周圍的女性都笑了。但還在絕頂的痙攣中的有紀並不知道這些。玲子看著懷裡翻著白眼失去意識的有紀滿意地笑了。漸漸地有紀恢復了意識。「自己的快#感的滋味怎麼樣?你對我的手可是沒有拒絕呢。還有那難看的姿勢是什麼!」有紀第一次沒有感到害羞和困惑,只是冷冷地看著女醫生笑著的臉。玲子一點也不在乎她的目光,向四周的女人們提出了建議,「這孩子還沒有把作為男人的東西完全忘掉呢。大家和我合作一下吧。」「那個,合作是要怎麼做呢?」一個長著粉刺的女學生年紀的女孩問道,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有紀的股#間。「就在這裡給各位作h的服務吧。誰先來?」女性們聽了這句話,騷動起來。和男人不同,在這個時代的女性從初中起就經驗豐富,但女女之間卻沒有經驗。最後一個可愛的少女走了出來,她是兔女郎男孩俱樂部的常客。經常去那裡玩#弄徹底切掉的男孩子。很多女性都對她感到佩服。「嘛,對閹#割掉的男孩的調#教先從這一步開始。」她說著,坐在有紀的面前,打開了自己的雙腿,「來,舔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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