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叛徒的自白

桐桐母狗

我躺在一个小小的单人牢房的水泥地上，又冷又怕，浑身发抖，我眼泪汪汪
. z7 o6 v! F# ]& n% L0 X, X 地盯着吊在天花板上的小灯泡，这个小牢房中只有两件家具，一件家具是个放在
墙角的十号罐子，显然是做马桶用的，一件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那是用来给
我写交代材料的，共产党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我还曾经是他们的同志，但是
$ U' x6 [3 T7 [" D3 D# L; z 我被叛了共产党，现在我却被他们关在牢房里，我知道他们是非常恨我的，毕竟
我出卖了他们的同志，又参与捉捕了不少共产党员，劝降了十多个共产党员的叛
变，在我的手里沾满了共产党员的鲜血，但是，他们还是想从我这个军统上校组
% _1 b, H! B4 W& ?6 z$ R, E 长嘴里挖出更多党国精英，等我身上的油水都榨光了，我的死期也不远了，想到
. u5 J6 y( {$ `7 S 这里，我的思绪又回到我叛变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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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三三年的七月的一天，我接到上级的通知，要我和江东县的蔡玉霞书记
接头，具体工作将由张书记安排，但是，当我进了江东城后，被一个叛徒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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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从车上下来，忽然瞧见在车站旁边的灯柱底下的一张满脸红面疱，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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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来不及了：“喂，这不是密司谭？”

8 u8 h  v. ?7 ~4 K2 H+ j　　身后面追上了这声音，我的心头跳得更快，加紧了脚步。无疑这是叛徒老金，
  x1 Y0 t6 H7 Q3 q- a 听见他的名字就跟恶鬼一样可怕的老金。

　　“喂，密司黄！”

　　又是粗粗的一声，离身边更加近了，还听出追上来的皮鞋的声音。

　　那时候是中午的十一点半，路上的行人很少，我很着急地找一个躲避追捕的
去路，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我能躲到那里去呢，路旁只有一些小饭馆和一间福星舞
场。

　　“嗨，不认得老朋友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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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重重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方法再不回头，板着脸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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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你不要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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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j' }3 t% D* [" Q  ~# ]0 c% n" t　　从发怒而带恐怖的眼光里，我看见老金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大褂的大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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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A$ P' x" W0 k. f1 L# | 　　我心头又一跳，拔起腿就要跑。

　　“哈哈哈，连三四年的老朋友都忘记了？来，咱们谈谈心，近来工作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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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臂已经被老金拖住了，本能的挣扎了几下，终于明白了在这样的强暴
  `, H6 l* [" X& R 之下，已经没有可逃的路，我便仰起青白的脸，把上齿咬着下唇，双眼射出狠毒
的眼光，望着老金的脸紧紧盯着。

　　“瘦了些啦，大概工作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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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 C  O- A! u1 z　　我的一只手臂还是紧紧捏着，黑大褂的跑过来，又抓住了我另一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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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e  r+ d- V  o" M0 V 　　“啊，让我介绍吧，这一位是我们的谭同志，一位了不起的女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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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1 v; R* o3 ?% g) V　　“呸！”

! O7 W  M' y/ n5 L4 O　　我忍无可忍的向老金的红面疱脸上呸了一口，老金也不以为然的用另一只手
5 [" P/ P7 q7 k8 ?+ X( \6 I: y) | 抹了抹脸。

2 ^0 M0 D# B# A5 R 　　“好，我去叫部汽车来。”

, C. f  o/ a1 e, M2 V( B7 _, v　　黑大褂的高影子向马路拐角走去。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军统的监狱里。

8 _6 E1 e9 r) J! m. J: E" _+ P 　　我被推进了审讯室，那个黑大褂和老金站在中间，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大方领
# T, w1 y, ?0 O! H7 y 衬衫的老鹰鼻长面孔身子粗壮有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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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接头的是谁？快说。”黑大褂凶神恶煞地说。

　　“说吧，谭小姐，你是不是同姓李住在一起，我都知道，说了吧，住在什么
* [, H" i4 ]& i5 ]; b1 s2 s" k 地方？你来这里干什么？”老金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睛望着我喝问。

4 R. h6 }! V. n8 w) v) Y 　　一点也不错，是老金，还是那副老样了，没改变，一个空谈的英雄，主张最
激烈的同志，我心里针刺一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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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D7 ~: ~% k; u 　　“我不姓谭，也不认知你！”

7 L; a6 ?; u# d% I9 g; B　　我只说了两句话，我离开江东城时，李大姐也搬走了，她去那里我也不知道，
虽然我是她的交通员，但是当我离开她接受新任务时，我们就不再联系了，这是
共产党的组织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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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8 Y1 r" T  a$ Y) C$ |& D) p 　　住那儿，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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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6 R5 J1 i& G" i+ J+ D 　　黑大褂伸出手，拍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得两边太阳穴嗡嗡的响，上半身向
* _5 l9 j+ z. s5 m+ k" W2 W 右晃了一晃，躺倒在地上。

　　长面孔格格格格的地笑，把嘴里的雪茄烟猛抽了几口，对着黑大褂叽哩咕噜
! x) z6 s7 _* N, c* w2 @ 不知说了些什么。

　　“对啦，对啦，，”黑大褂不住的点头，又涨起了脸叫喊着。

　　“你，你真不说？”

　　“你还拼什么呢？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知道，这几个月，江东足
足捉了二三百个共产党，还剩得多少，靠你一个人拼也拼不好，乐得不吃眼前亏，
+ q7 J' V  _  d4 k9 z3 ] 现在不比从前啦，只要你心里明白，就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何况还有人保护你，
用不着怕除奸队。”

　　至少过了明天，我不去接头，蔡书记就会知道我出事了，我望着挂在墙上的
" U8 v7 K) O" @, e& B, m 皮鞭，放在长凳上的麻绳，火炉上插着的烙铁，桌子还放着藤条钢针，在暗淡的
灯光下，摇动着几张凶神恶煞的脸。

/ D0 O+ m: G- [. ?7 T# [ 　　我把牙齿紧紧一咬，什么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自己惨痛的呼声，胸口的衣
服被撕碎了，刺入心头一般的痛楚，重浊的呵叱。

9 Q  f4 p  W4 t) o1 Q2 V) x 　　我不会说的，不会，过了联络时间，他们就捉不到蔡书记。我心里只转着这
样的念头，以后就昏过去了。

4 I/ y! ~( B' J+ _! r9 d 　　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开眼睛，耳朵里似乎还留着叫骂声，这里还是那间
刑讯室，我觉得全身都痛，两只手火辣辣的发烧，身子躺在水泥地上，额上的短
! Q, Z0 r+ b: S; e* p+ L# ], i. R 发，又湿又凌乱，胸口飘进水一样的凉风，慢慢提起一只受创的手，望胸口摸去，
  B/ d. h( f4 \8 n' N 大襟和内衣都粉碎零乱，女人本能的羞耻，我尽量把衣服整了一整，但是衣服实
在太破了，伤痕累累的乳房还是露了出来，但是背上，火灼一样的痛，我伸手到
后面抚摸，一条条鞭痕涨到半寸多高，手指一碰，痛得更厉害了，我又摸摸自己
的手，手指缝里又湿又沾，一个个水泡都溃烂，这是黑大褂之外，另一个穿大方
6 \9 \1 ]2 b# m, k$ q7 c1 I 领衬衫老鹰鼻长面孔的人，用雪茄烟烫的。

　　我慢慢地爬起来，把上半身靠在墙上，双臂遮挡着裸露的乳房，接下来他们
会不会对我欺凌呢？虽然，我长得不是十分漂亮，但是也是一个长得端庄身材秀
- r0 }- s7 z8 V. v4 D 美的女人，丈夫五年前牺牲了，我至今没结婚，只是为了这一段爱情，现在我光
1 z7 d. F1 l+ ^5 ^/ W) s9 j7 s 洁的身子就要被敌人污辱，我不敢想下去了。

　　门又开了，老金走了进来，他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发红又淫荡
% d# p& E, `  q. e" H 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雪白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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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痛吧，你何苦呢，你还是明白点吧，咱们也算三年的老朋友，难
& U2 H; B3 A3 X2 x/ z+ b 道我又忍心看着你受苦么！你这样顽固，没有用的。在中国是有些人坏，人坏是
什么也办不好的，我苏联也去过，的确不错，大家有饭吃，但是我们中国不能这
% g. H. v, g+ w8 S6 Q% v2 S 样做。你看，搞了这么多年还搞不出什么来，也一样的是争权夺利，不过嘴里说
6 w9 {- r* l5 e, e1 M6 V 得好听点，什么什么路线呀，反把自已人的性命搞掉，我就看不过。你看，明白
1 u# f0 X% t: C5 X2 ~  q 的人都反过来啦，比如方克，你们把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他难道比你糊涂点，
他现在在北京，很写意，钱也有了，女人也有，还有人保护，你只要说，说一句
话，便什么都没事了，凭你聪明才智，这里才是你发展的地方。”

　　我上身靠在墙里，脸上青肿，眼睛红红的肿起，嘴唇灰白，我望着老金，一
句话也不说。

　　“老金，她招了？”黑大褂走了进来问道。

　　“没有，这女人要给她狠点，不然她不会说的”。

　　门外又走进三个大汉，他们都站在黑大褂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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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很明白的，两条路，随便你走哪一条！”

3 z* W" R( l& }$ D) `　　我把上齿咬着下唇，身子有点发抖。

　　“你说了吧，你何苦受罪，为着什么主义来，不要想了，主义救不了中国，
9 ?0 S) X, x% S6 L8 Q6 j 也救不了你，下面的苦，你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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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金，算了，你还理她，我会叫她说的！”

5 [, i1 a) t, d6 j8 t; }　　老金抓了抓头皮，在旁边坐下了。老鹰鼻长面孔格格格格的笑，在黑大褂旁
2 m; Y$ U! V, H( }; R& X' i 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黑大褂点了点头，回过身向我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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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R& m" k, q5 ^& n/ @ 　　“你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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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什话说！”我回答的声音有点发抖，看见一条绳子在空中一晃一晃
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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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x5 [& a+ c 　　四只粗黑的大手一把抓起我半躺的身子，把我摔倒在地上，开始踢我，我全
身一阵阵疼痛，一个打手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抽我的耳光，刺心的疼痛使我喊起
. M* i0 V! f* a" c& x) e 来。

　　那个打手从我身上起来，抓住我的长发，然后把我到绳子下面，然后还抓住
我的长发，把我拖起来，另一个打手剥我的大襟衫和那件烂内衣，当他弯下腰扒
3 y. T+ c# y) q# i4 H 我裤子时，我用尽全力对准他脸就是一脚，他疼得摔倒了，血从脸颊上一个口子
中流了下来。他抬手一摸脸，摸到了粘粘乎乎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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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肮脏的共产党母狗。”他吼起来，猛地给我肚子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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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疼得弯下腰，喘不过气来，站在我身后的打手抓住我的手臂，下死劲地拧
着，手臂的巨痛传到肩部，我叫了起来，越挣扎就越痛，我只好站在那儿，一动
/ w, T3 e  i4 e" T) V 不动，我的裤衩被扒了下来，麻绳紧紧的勒住我的手腕，两只手臂向空中吊起，
身子高高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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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t- O% n9 T4 z. q 搐。

　　“身子不错嘛，打坏了真可惜，不过我们会怜香惜肉的，瞧这奶子又大又弹
手，奶子喂过奶吧，奶孔不小啊，不过我还想把它弄大点，你说我是从你奶头开
' f$ N: W% Y3 e. P$ ]' | 始，还是从你阴道开始呢？这根钢针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一根很长的钢针
) [  E5 n- J0 X& p7 X. m) R$ } 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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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鹰鼻长面孔又捏我乳房和乳头，又拨弄我的大阴唇，啊，我再不能忍受下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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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头快要这样浮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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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啊，”我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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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针又在拨弄我的阴毛。

　　“再不说我就不是扎你的腋下，我就扎你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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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8 ^6 {# W# g1 u1 X) R$ ^* [　　我没有方法再忍受下去了，我张开眼睛看着老鹰鼻长面孔，我愿意把自己所
) U+ O5 {6 B7 z 知道的都说了，这样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除了。

　　“我说了，不过先让我穿上衣服。”

/ Q  _( A: r7 [: p) K　　老鹰鼻长面孔笑了：“快，快，把谭小姐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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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小心点，这就对了，你能回头我很高兴，谭小姐你到那边穿衣服吧。”
/ m" t" W8 n5 z: b5 C/ {0 m$ T
, h' P$ D1 R- R, O" W* Y　　“你们都给我转过身去，谁也不许再看。”老鹰鼻长面孔高兴得说了一大堆
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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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上了他们拿过来的一件旗袍，然后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一切。

　　“好，谭小姐，你在这上面画押，明天你去接头，剩下的事情我们做，我会
, e) B0 }3 v2 ]% s/ W; T- v 报请戴局长，升你为军统少尉军官，你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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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H9 p* k. S% a+ A3 @" j4 F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恨自己软弱，这些苦都受不了，出卖了同
4 ^0 V/ ]8 m1 _, T! r 志，出卖了党，但是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我不怕死，但是我是怕，怕呀，我
真的怕被他们污辱，我抱住枕头痛哭着，直到哭累了，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被送到宛如饭店，住进了二楼3 号房间，整个饭店静悄悄的，
; x2 J+ u+ M# i6 F# `2 @ 一点也看不出有军统在埋伏。

　　9 点钟按照约定，我走出房间，来到饭店楼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随手
在桌子上放了一本明星画刊，然后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 x# r  I5 o) D0 E0 i4 K: Q 　　没到十分钟，一个身穿旗袍，面圆圆的女人来到我面前，她大概三十岁左右
. D/ g) o$ r3 R/ M/ g& W* w1 ` 的样子，人很成熟，身子非常丰满，两个乳房高高挺起在旗袍里。

　　“请问小姐，这个座位有人坐吗？”这个女人细声细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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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4 X& p$ m+ c: g$ ^8 o 　　“没有人坐，你请坐吧。”我伸手请她坐下。

. e& a- C( `2 @+ b5 K; m 　　我们俩人喝了一阵子茶，她就指了指桌上的画刊说：“小姐，这是最新的明
  B% S7 f# u1 ~& b 星画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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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是最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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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

/ d0 X( |* h$ B& V7 p! n　　“可以。你拿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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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D5 @' h9 G' o) z* m! O　　她随手翻了翻画刊，就在第八页我放了一张书签，她拿了出来看了看，随口
* @9 @4 |- ^9 d, h: `. @7 V9 j8 t5 [+ b 读出，“闲来无事不从容。”

　　“睡觉东窗日已红。”我接上了后面的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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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 U- w& G( _/ a) [. F- Z) E3 v 　　“谭文丽同志。”她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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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Y0 E  U9 Z" f; e9 { 　　“蔡书记，你好。”我也小声地说。

　　“你先结账，我带你出城。”

7 O2 s9 `' }# C: [　　蔡玉霞刚刚站起来，刚才还是静悄悄的饭店，一下子冲出五六个大汉，一下
子围了上来，两个大汉一下子反扭蔡玉霞两只手臂。

: `" _6 n) L, W( l3 J' B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捉我。”蔡玉霞挣扎着，叫着。

  W2 Z4 H$ P" K2 E7 i 　　“捉的就是你，蔡玉霞，蔡书记。”老鹰鼻长面孔走了出来，他得意洋洋的
笑了，他就是特务队长刘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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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t  e% B6 d9 ]* I+ q 　　蔡玉霞愤怒瞪着我，怒骂着：“你这个叛徒。”

. `% C# s( r! z! ^% \0 A' h　　我随着刘伯军上了小车，回到了军统局。

　　我去医务室把双手包扎了一下，然后回到办公室，刚一坐下，一个小特务走
, o- W; @, m- ^: f4 X" ]8 t 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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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7 K5 K6 L; |$ f# t, `1 j$ k 　　“谭小姐，刘队长叫你去审讯室。”

　　我知道我已经陷进去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审讯室。

0 R4 k) ?' W! h% g3 j0 z 　　蔡玉霞坐在审讯室中间，老金围着她不停地说着什么，当我走进审讯室时，
( ~) |' _1 ^8 z. `6 D 他指了指我又说了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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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2 |) E, o: u+ k* f) w9 B 　　“谭中尉，过来一下。”刘队长对着我挥了挥手。

　　我战战兢兢来到他身边。

　　“刚才接到戴局长的指示，你已正式加入军统了，现在升你为中尉军官，你
一来就和老金一样是中尉军官了，希望你好好干，为党国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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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g" L7 i$ U5 C1 G2 M　　我一下子就蒙了，觉得很最难受，但也有点兴奋，难受的是我真的不能回头
了，兴奋的是这么快就可以升官了，我只好从他手上接过中尉军服，然后走了出
去，把衣服穿上。

4 q% ?. {2 F& A! q+ M 　　镜子里面的我真的是很英武，国民党的军服穿在身上，真是有点英姿飒爽的
女军官的样子，我刚走出更衣室，一声女人的惨叫声传了过来，我知道，蔡玉霞
一定是在受刑了。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蔡玉霞已经昏了过去了。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挡
着她的脸蛋，她的身子绑在一根柱子，双臂一字型绑在柱子上一根横木上，她坐
3 y! S! N$ D6 s) x% ?% b( U 在一张长凳上，双腿伸直被绳子紧紧绑住，脚后跟被四块砖块踮得高高的，两条
* {( _$ k3 c" s/ v0 C 腿都变成猪红色了。

2 t4 U) l3 S  \  u* V/ | 　　一个打手往她头上泼了一桶水，蔡玉霞慢慢地呻吟着，然后抬起了头，她用
无神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把头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好象我们这些人不
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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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小姐，你去劝劝她，你们是女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刘伯军边对
3 l8 ?  k0 m6 c3 G7 K8 O/ ? 我说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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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N0 i0 x+ q 　　我目送他们出去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蔡玉霞身边，我拿出一条手巾擦了
擦她嘴角的血，然后问道：“你痛吗，痛就叫出来，那你会好受点。”

/ y4 c4 \/ O  J* u5 P+ z- R1 p　　“滚，你这个狗叛徒，拿开你的脏手，离我远点。”蔡玉霞无力地叫骂着。

9 c+ [& l# ?/ X) f) ?- ?0 Q$ [  g 　　“是，我是叛徒，但是我是一个女人，当你要被人污辱时，你会忍受得了吗？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无法忍受被他们污辱。”我满脸泪痕地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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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你的主子，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会被他们吓倒的，只有你们这些
胆小鬼才会被吓倒。”

　　“你，你，好啊，好，我会说的，我也要告诉你，你也是一个女人，女人。”
. E  {% `/ |1 J2 N" Y9 O说着，我走出了审讯室。

$ c% S8 p9 P% f+ t3 q 　　几天后，我又来到审讯室，推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和臭烘烘烧焦人肉味扑面
而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吊在一个门型的刑架上，双脚拉开绑在两边柱子上，
% P9 H; Q7 G8 o5 O 她的身子可以说是血肉模糊了。

　　当我走近一看，身子也发抖起来了，这就是我几天不见的蔡玉霞，她的两个
乳头插着两根钢针，而且是烧红的钢针，这样就使她的乳头也裂开了，雪白的乳
房一条条青筋突起，就象一条条长蛇一样，最残忍的是把她三角区的阴毛用烙铁
* r3 q# O7 r! r/ @ 烫光了，那里都是红红的水泡和烂肉，她的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透，又吊上两个
装满水的军用水壶，硬是把两片大阴唇拉成薄薄两片肉，还有可怕的是她的阴道
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液体，阴道又红又肿，不用说了，她一定被污辱了。

# @7 X* ^  I: O7 v  r$ W 　　“谭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嘴巴。”刘伯军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对
我说道。
' I- [" [! f) t9 |6 F% p6 s
3 X# s3 g; V; l0 J$ c 　　“人都打成这个样子，她都不开口，你说她还会说？”我低着头回答了他的
4 T* U" Q* r' I  U+ L, S4 H, j* r/ H 问话，但是，我不敢去看蔡玉霞的脸。

　　“真是一个死硬分子，拉下去吧，不能让她穿衣服，我看她能挺多久。”刘
% n3 J8 u5 Y& N4 A7 t$ w9 W" c% M 伯军挥了挥手，一个打手把昏迷不醒的蔡玉霞拖进牢房里，我也随着刘伯军走出
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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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4 ^; b" N7 _% T 　　几个月过后，我已经完全溶入了军统的生活，凭我在共产党里干过几年的情
报工作，掌握了共产党秘密交通站，情报站，联络站的办站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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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 O/ }" U; m/ _  N 　　江东城是一个连通几省交界的地方，凤凰山又是在几省交界处，那里活跃着
- K' U3 m9 j7 h& l 一支红军游击队，他们把几个省都搞得鸡犬不宁，剿也剿不清，找也找不到，而
且，他们也在江东城布下了不少地下组织。而我也是搞情报的，所以我在他们无
; D/ L3 y/ J2 p2 Z- ] 法打开蔡玉霞嘴巴时，通过一些情报分析，再加上实地观察，我破获了共产党的
情报站，捉住站长老刘。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几个打手正在用皮鞭抽打老刘，但是他却大声叫骂，没
有一点屈服的样子，因为我对刑讯逼供不感兴趣，很快我就离开了审讯室。

　　第二天我又来到审讯室，看到打手们已经把老刘的衣服剥光，一个打手捉住
) ^9 H& U" i8 b- H( p, R 他的阳具，准备用铁丝捅他的尿道。

# T  l. r1 |: [; s' z0 B6 V 　　看到这一切，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种冲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动我也搞不
清楚，我脱口而出。

4 D' i! d, ^8 ^6 b" ]: ]) f 　　“你们等等，让我和他谈谈。”

　　“是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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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j6 R5 o1 t' f- @　　“好了，你们退到一边去，我和这位同志好好谈谈。”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娇
声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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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3 z6 t9 K5 P2 Q% Z 　　老刘紧紧绑在一张凳子上，身子都是鞭抽火烫的伤痕，我走了过去，摸了摸
4 t" `" `) {# ?; @: U 他的胸脯，他喘了一口粗气。

　　“臭婊子，别动我。”老刘脸上涨得通红地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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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挺凶的，让我瞧瞧你的家伙。”老刘的阳具在我的抚摸下，真的变得又
粗又长。

7 s: [7 W# K) w- T; _3 Q) G0 l( h 　　老刘脸红耳热，他喘着粗气说：“你快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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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我可以拿开，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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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老刘在我的抚慰下，有点变得手足无措，说话
也变得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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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给你考虑时间，三个小时后，如果你不说，你就变成一个太监了，
$ Y) h. Z" _0 H# L; c 你永远也享受不了鱼水之欢。好好想想吧。”我轻轻地放下他的阳具，然后走出
1 i. }0 Z7 F& V" N9 i$ d# g6 d 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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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T/ Y: g6 Z7 v6 \1 m 　　我在门外叫了一个特务，给了他十块大洋，叫他找来两个妓女，送到审讯室，
叫她们一定要叫老刘射精，如果完成任务，再给十块大洋。
2 t6 h/ ~$ e9 c6 _2 g/ B5 t8 @
2 V/ v' \4 u3 ~, w% Y 　　我坐在门后的观察孔，仔细地看着老刘在两个妓女挑逗下，阳具已经硬起来
8 U( ?; t' s2 C 了，一个妓女坐在他的大腿上，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住地上下抽动，老
刘张开嘴巴，哼哼哈哈叫着，他已经完全进入性爱的思潮里，一个特务拿起照相
机，照下了他享乐的样子，我看见他射精了，然后推门进去了。
( q$ v5 Y. k6 I9 N; o" J4 Z( A
　　“好，非常好，刘先生干得很好，我相信我们可以交心了，我也知道你一定
会知道我是谁了，既然大家都曾经为主义奋斗过，我想你会明白你的处境，你说
出来后，女人有的是，你要怎么玩都行。”
; S5 w" c, i% a! {2 F
　　“给我支烟。”
) E; ^5 \, h$ M  n' _& x3 }' M
　　“来人，给刘先生松绑。”

　　老刘深深地吸了几口烟，然后说：“好我告诉你，不过你们要保护我。”
6 w5 z1 B; W0 {. G; i
　　“这你放心，我答应你。”
2 A+ ]6 U* i3 B! ?, G
7 ^; o$ T6 T7 F　　“好，拿笔来。”老刘在一张白纸上写满了名子。军统马上拿着名单开始捉
" [8 g2 t) C7 j4 b9 N1 }+ O7 h 人了。

　　第二个叛变的是区委书记老唐，他开始的时候也是不肯开口，我把他的老婆
( G' a3 {0 r# V% P 捉来，她老婆挺着六个多月的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我叫人把她的衣服扒光，这个
, v  H6 X" @- r' q7 T 女人就大喊大叫，痛哭流涕的，我拿起一把刀子，不停地在她肚子上划来划去。

　　“不要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有本事就朝我来。”老唐就拼命叫喊。

% ?2 C# W- e4 w* ] 　　“你等一等，等我把她肚子剖开，再来拷问你。”我说完，刀尖已经顶在这
个女人的阴道口上。

2 N% Z# N7 G; \8 \ 　　“不要，你们不要残害无辜的百姓。”老唐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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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k% N6 Q# @* A5 E0 E 　　“既然你们夫妻情深，好，我不杀她，但是，她是共匪家属，这样吧，她的
模样也可以，就在这里住几个月，慰劳这些劳苦功高的弟兄们，总比拿去卖了好
$ Y5 h5 }& s6 r  j' P& A! v  ]3 s 多了。”

7 D2 |9 Z/ a4 h. k( U0 {　　“不，不，不要，算我求你了，把她放了吧。”老唐几乎要跪在地上哀求我。
& J( q5 Q4 t+ ^  i" ~
　　我笑了笑，抓住这个女人的大奶子，用力捏了捏，奶头已经有奶水流出来了。
) U, j. [* ?" j3 u! d# D
　　“你们瞧瞧，有人奶喝了，谁他妈的没尝过女人的奶汁，就过来试试。”几
个打手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就要去吸她的奶子，我笑眯眯地盯住老唐，只看着
他的反应。
+ K: R: u* s) }0 W
　　“你们离开我老婆，我说，我说，我说。”老唐一声比一声大的嚷着。

5 R% F; n. T2 \1 Q2 _ 　　第三个是老唐供出来的县妇女主任李小燕，这个虽然说有了几年党龄的女大
$ H! r1 N/ S* b6 F, u# L( J 学生，但是，进了审讯室就全身发抖，上下牙直打架。
' o9 s. q& ], V! K  s. ]
8 ]7 h) T' E! e4 Q. ~ 　　我也没说什么，叫人把蔡玉霞从笼子里拉出来，带到审讯室。

0 {% p& K) I3 r6 w  M 　　叮叮当当的铜铃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被两个警员拖拉进
: v; h3 F; H- S, w, C# M 了审讯室，天哪，这是蔡玉霞吗？

) |( [: e: ^% l. r( k" t# e% f- i 　　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肿得象个冬瓜，一脸血迹，鼻孔和嘴角还在淌血，两个
奶头拴着两个铜铃铛，大腿上还在流血，阴道口流着白色的液体，她就象一个死
人一样，已经是无动于衷了。

　　“李小燕，知道她是谁吗？”我托起李小燕低垂的脸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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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我不认识她，她是谁？”李小燕吓得不停地惊叫。
% F; X8 l" s/ G" B9 j  \
) ]& i5 b" L* K$ y' ?! Y4 A 　　“她是你的上级，县委书记蔡玉霞。”我把李小燕惊恐的脸拧过来，让她对
着蔡玉霞。

4 z- d# \& j" G 　　“你要不要学她？跟她关在一起？”我的手已经捏着李小燕的小奶子说。
; z0 x0 S1 x7 A9 }* e* ~
3 w+ v4 ?* L( k 　　“不，不，我不要学，我要回家，啊，我要回家。”李小燕的眼泪哗哗的直
' S& D, k+ P3 I6 y# F4 l' u  `1 B 往下流。
9 Q2 d, X: J, X& r9 N& p
. g' g; }, R2 N% a: } 　　“好，你签了这份自白书就没事了。”我把自白书放在她面前。

: k! Y7 t+ y8 E9 Y/ Y$ w1 F" W$ X 　　“真的，你们不要我说出些什么。”李小燕小心翼翼问道。
4 n  u7 a  Y: [, I! ^
$ n9 c+ N1 z$ n( ]# k' |/ K% E! y9 Y 　　“你们那些妇联能知道什么，就那几个女人，又没有什么情报，你过来就行
) N( ?1 Z& }7 @8 E1 b2 e  Q2 } 了。”我笑容满面地说道。

　　这次我成功地破获共党两个地下组织，是军统第一次不用犯人的口供，只是
用情报分析来破获的。我被越级提升为少校军官。

9 s4 i. V0 H5 L* d# O7 t 　　这天已经是小年了，我带着老金，老唐，和我的几个保镖走出军统站，准备
上街吃饭去，我们只是走了几百米，迎面走来几个人，如果是一般的老百姓看见
# i( f4 n$ b+ a& r 我们，就马上躲开了，不会和我们面对面的走来。他们打扮得还可以，但是，他
们每个人的手都插在怀里，而且，他们并不害怕我们。
; H1 U% Y7 I6 m
" v: Y; t$ N' d3 v% _' Z5 R. `- z 　　“不好，除奸队！”我喊了一声，把我身边的老金拉到我面前，说时迟，那
; g$ \5 W7 n& u' Q  t 时快：“砰，砰，砰，砰！”老金倒下了，老唐也倒下了，我的一个保镖也倒下
了，但是另外两个保镖也拔出枪来，打倒了三个杀手。
, F. P' L; e: O' L" m; f  Q8 X+ p
( ?; i, g2 k9 h+ z# M 　　我趁混乱，拔起腿就跑，在街上巡逻的警察也吹起警笛，街上是一片混乱。

　　当我跑出几十米时，一颗子弹打中我的肩膀，子弹的冲击力把我击倒在地上，
" R8 B5 r1 Z; c7 J' M" G 这时冲过来几个警察，把我扶了起来，我看见远处一个头戴礼帽的人，双手持枪，
0 @. C. h6 w* [0 ^) y1 V9 g3 `* @8 w 左右开弓，真是弹无虚发，每一枪，都有一个警察倒下，远处也有一个人掩护着
这个人开枪的人。
4 U! A0 E+ Q  }0 j6 f3 @
, s. ]8 a+ L" M: E/ S2 a 　　我在警察的掩护下，回到了军统站，这一次，共产党的除奸队杀了老金，重
+ u% [+ ]6 ?- U 伤老唐，我的三个保镖也死了，共产党除奸队死了四个人，有两个跑了，我躲进
了军统站内养了半年伤，这次死里逃生，使我把共产党当作我真正的敌人了。

7 H4 u& w- X; X0 Z8 d3 Y! } 　　又到第二年的夏天。这一年，共产党游击队，除奸队不停地攻击国军，使国
军遭受到很大的损失，除奸队也杀了几个叛徒和一些乡绅地主，对于共产党的疯
狂的活动，情报部门也是一筹莫展，国军几个将领更是落井下石，把我们军统告
到老头子那里，老头子大发雷霆，命令戴局长撤换军统站的站长，站长被撤职了。
到底谁是他的继任人，没有知道，但是，按照常规，刘伯军是必然的继任人。

+ @, `: [& W4 i( S% v% S& Q+ `1 z) l3 G 　　“中国国民党军事调查局命令，即日起谭文丽少校接任江东站长，望在座的
6 n2 ?' e9 {) X$ r 同仁精诚团结，把江东的共匪全部消灭。”
% C9 S1 d0 f; b% ~; @% }9 t, z
( Y& G' b9 s; v) E% x9 Q0 `　　我从戴局长副官手里接过委任状，然后挺了挺丰满的胸部，向在座的军官说
' p) A2 e4 |8 }% `# D- ~, { ：“各位同事，承蒙委座和戴局长器重，我十分荣幸当了江东站长，我一定努力
$ U* y4 U  h! H' { 干，把共匪全部消灭干净，希望各位和我一齐努力，但是，如果各位不认真执行
* U, W" o$ k! a 我的命令，放跑共党，那我就对不起了，我会先斩后奏，下面我宣布，副站长由
6 `+ [9 e! q0 _9 v1 C% g  s$ E- M 刘伯军少校担任，他的特别行动队队长由伍思明接任，另外局里派来破译专家粱
云来到本站帮助侦破共匪电台，破译室从今天开始，除了副站长和我，谁也不能
进去，否则，一律军法从事，都听明白没有。”
$ @/ u9 C+ E  a7 i. _. X9 K6 D& \, W% Y
% k3 s: x& }1 s1 ^$ a6 j　　“明白。”

" S: T0 P, e5 ~$ l' q　　“好，我没话说了，你们各自回到组里，马上把情报都汇总上来，我要查阅。”

　　其实我这个官来得也不容易的，我是去南京办事时，见到了戴局长，他硬是
+ K! n; T# F* ~# u9 ? 把我留在他身边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我就和他一齐工作，睡觉，我把我的很
多想法告诉了他，他也非常欣赏我的才干，所以这个站长一定就是我的啦。
7 a  {. e0 v# `/ T# b3 n5 Z/ S# |
  A3 V& \3 S# {  V+ R 　　这天，我来到国军103 师师部，师长刘辉亲自来接我，我们走进了小会客厅，
6 ^4 T8 ?0 v7 ~6 h 说了一会话，然后把随从都叫走，只留下我们在细谈。
1 Y  ]6 K5 n1 j( k) d$ P$ X
- W& U$ n) D4 [+ s: {0 U 　　“谭小姐年纪轻轻，就深受委座的厚爱，实在另梁某佩服。”梁师长见我腰
挂中正剑，说出了一些冷嘲热讽的话。
$ Z) f# V) O& @7 s# J9 o0 X& I+ I
　　“哪里，哪里，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够受此荣耀，全是大家帮忙的，如果离
& x( Y' F6 G4 J  d+ D 开了大家的帮助，我是一事无成的。”

! l; G. U, D; [　　“哦，这就是说谭小姐今天来是有要事商量了。”
9 [+ @; x+ S: A. [3 s; T! E
　　“对，我想出一个消灭红匪游击队的好办法，我准备放出风去，我和你去林
石镇，视察军务，到时候，我们在外围悄悄地埋伏好军队，就等着他们游击队来
上勾了。”

　　“好主意，谭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好，梁某我答应你，但是，你怎么谢我
啊。”
) V6 v1 o- ]4 c, B5 f
　　“讨厌，动手动脚的，我和你到里面再谈。”我虚情假意地推开了他。
% k' M1 t' }# P% K" J# m
& y. I) ~2 y' F+ n 　　“哈，哈哈，谭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好，我们好好谈谈，梁师长把我抱了
$ I2 t7 c4 a6 M- B  }6 B5 ^6 d 起来，向里屋走去。”
% E8 u' H0 \) n: Q2 h. r4 V) T
　　其实，我是没准备同梁师长去林石镇，我只利用梁师长放出风声，这样就容
易查出国军内部有没有人是共党，或者是被共党情报人员利用，泄露了我们的军
事计划。人员我已列出了十多个人，戴局长又悄悄从南京派来一队秘密特工人员，
  \7 d0 z6 R- X+ F8 ?$ V$ y 他们直接归我指挥，而且，就连江东站所有人员都不知道有这二十多人的特工精
' [/ O2 @# C' }; f9 D" _ 英在江东城活动。
4 V* w: V+ q8 T
9 F: Q6 G! q- g- G7 K7 F 　　“你们监视得怎么样，我问一个从局里调来的特务。”
5 `! z8 h- E5 x1 j$ \3 `* j
: _+ M- k" b- U% H　　“报告站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103 师的后勤部的孙副官和孙家货
栈的孙掌柜交往密切，情报就是从他那里泄露给孙掌柜，每次孙副官去了货栈后，
他们货栈里一个煮饭的女人就会去了仙树镇，她在镇里一间小饭馆吃过饭后就走
了，我怀疑这个小饭馆是共党另一个联络点。”
6 \. I0 c+ j! Y' i$ n& [$ ^4 n6 J
　　“好，你干得好，如果我们能把这些共党都一网打尽，消灭了共党游击队，
除奸队，我一定报请戴局长，为你们请功。”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许惊动对方，要让他们充分活动，把他们所有人员的住
所，职业，性别，年龄都搞清楚，到时候我们才一网打尽”。

　　“游击队肯定不会去林石镇的，情报已经送到他们手中了，那他们到底要去
什么地方袭击国军呢？”我一直对着地图苦思冥想。
3 ~5 P7 L5 \4 {( N! F, S
　　突然，我想起几天前一个情报，据扬明镇的民团报告，他们捉到了共匪的区
' }7 [. K3 a& l; x/ | 委女干部钱瑞秀，审问了几天，又是打，又是奸的，但是，她硬是不开口，民团
团总给当地驻军信函说，过几天就要把她拉到街上游街，然后就把她杀了。何况
* H3 P: O* ]1 y) W4 y 杀人的报告已经批了下去。
8 e8 f) N8 Y* m) F' l) {
* Y8 i/ b8 o/ S; t/ V$ Z 　　我高兴地一巴掌打在地图上：“游击队啊，游击队，你们以为那里的国军到
了林石镇，你们就可以偷袭杨明镇，哼，你们就是变成孙悟空，我也能把你消灭，
' l# D# X' W6 g1 c% M  Q4 B* r" q# ] 这次，你们就无路可走了。”
" s* p( ~) M( T/ R. O: D
　　我马上从秘密地点赶回军统站，走进破译室，梁云马上递给我一封已经破译
出来的电报。
& {- ]/ p0 @  V9 n% n0 u
! t' v8 I5 p1 V 　　“白匪梁寺宁部和新任军统江东站站长谭文丽准备到林石镇视察军务，只带
一个警卫连去，但是，据可靠的情报显示，这次行动是叛徒谭文丽提出来的，目
8 o) x/ D% b3 h; A) Y7 W 的是包围消灭游击队，希望苗队长小心不要上当。3 号”
# d' {0 u- h/ H- M
8 Z5 S( [' a& w# l　　“这电台在城里还是在乡下？”我读完电报问梁云。

0 `7 j# i9 V6 }7 o 　　“据监测电台车报告，发报的位置在仙树镇，”梁云回答说。

　　“好，好，好，”我兴奋地连说了三个好，然后，我又向梁云下达指示。
. L8 g/ _; B) t6 M$ k0 W' _
　　“立刻给三八八团发报，命令马团长务必在今天晚上悄悄地赶到杨明镇，隐
蔽在镇子外围，今晚和明天游击队会去偷袭杨明镇时，马上包围他们，如果他们
8 j3 J3 Z: f( T' ^ 不投降，就格杀勿论，最好不要放跑一个共匪游击队，能活捉多少就捉多少。”

5 _/ U4 ^3 {' E0 p& _　　三八八团是我准备当江东站站长时，从74师调过来的，来的时候，是全部穿
上保安团的衣服，而且，他们的驻防地点，是在江东城外的太家庄，所以一直没
有注意这支部队。
& u& Z$ X0 w: Y' |+ [
* o6 ]! [$ k: F1 Y( r( d6 g# B 　　“开门，开门，谭小姐，谭小姐，请你开门，我有重要情报。”

　　一阵激烈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唉，我实在太累了，坐在椅子上都能睡
" @. y* z; A! {4 Z 着，我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破译室的梁云。

. [* \5 t9 c$ {& s 　　“谭站长，三八八团电报。”

5 d* ]; G$ q: ?  f- m　　“读。”
% V9 x1 |# S7 W2 L2 O: p5 n
　　“报告谭站长，今晚我军大获全胜，消灭共匪游击队二百多人，俘虏二十六
; `# }5 G# R8 ]9 P3 ^ 人，明日即可将俘虏押送回城，三八八团团长冯宁斌。”
5 T, ?7 U3 N  m. z2 f
　　“好，太好了！”我高兴地叫了起来，这可是我上任的第一个胜利，我看了
; ]& u5 B) C6 c( o 看手表，这时已是午夜四点了，我已没有睡意了，马上走到我的办公室，细细又
想了一遍，怎么才能把城里的共党地下人员一网打尽，要不要明天就动手捉人？
; l8 w- G# i# _7 D$ `, Y, P  G* r: V5 x 还是放长线钓大鱼，那个想杀我的除奸队长崔书芹，她也不知道躲藏在什么地方？
. T- G5 e/ a# r
" b6 c/ ^! R/ E* P3 Y 　　有了，我苦思苦想地想了几个小时，终于想出来一条妙计了，我不动他们的
9 p" a, e' \# |/ R( M 联络站，共产党也会调查到底那里出了问题，这些事情是要除奸队来干，我就张
( ?' T% E; ^9 t+ ?  t( g# }0 ?) p' G6 ?4 e: V 开大网等他们上钓吧。
0 `! a) K! C8 K! y: N2 I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游击队的俘虏也游街了，中央日报也采访了我，委座
和戴局长都要我近期内去南京受奖，但是，我还没捉到崔书芹是死不瞑目的，到
. J6 E: |  c1 C# w- _ 底是不是我的判断不准确？
% Y& h/ j* C, y
　　唉，真是有点度日如年啊。

+ Y' S3 l, `& q/ h4 W 　　“报告，门外的一声叫声！”使我从沉思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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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9 R( F' _4 X3 [! z) Y4 m& L 　　“进来。”

　　从南京来的特工组长严邦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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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谭站长，刚才监视孙家货栈的人报告，有两个年轻人进了孙家货栈，
% T* s( ]2 t7 }; a) W3 C 半个小时没有出来。”

　　“二个年轻人，二个年轻人，快，马上包围货栈，把里面的人都捉起来。”
4 k6 U% N& t! @2 [我已经感觉这个除奸队的队长已经落入我的手中。

　　“是！”严邦说完马上离开了。

5 l! G. j2 ^3 n5 h4 e- H 　　现在没人能比我心情这么愉快，从我发出命令起，到这几个人捉了回来，只
% I# {5 H- E- |" K: U* Y* a 是一个小时，我现在是要打开他们的嘴巴，尽快在除奸队知道他们队长被俘之前，
把他们全部消灭。

+ D8 _7 L* l1 ^0 e 　　审讯室门口挤满了军统的观望者，他们都想看一看这个另他们非常头痛的除
奸队长，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的女人，他们看见我的到来，马上让开一条路，我
- r- z( l& j. l: T 看了看这些军统的干部，说：“你们都看见了共匪的除奸队长。”
# x; k# K, r' ~0 w2 z& X: ], }
$ n0 W# d6 H! {  t　　“谭站长，这里面有四个人，我们也不知道谁是除奸队长。”

/ p& _+ N" I! k7 M% Q' ^　　“你们先回去，等我审完了，你们就知道谁是崔书芹了。”

! M1 j- f/ h1 {, T. x$ u　　我走进了审讯室，只见四个人都绑在柱子上，严邦走了上来，把我引到桌子
后面坐下了：“你们谁是崔书芹。”

. ^) t& W7 z& A/ ?& W　　“长官，我们都是生意人，我的先生和南京一些官员都有来往，一个身穿绸
5 ^, ]! r( c: G8 N7 l 缎旗袍的女人在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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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3 x) j& k8 N- `9 x　　“那你先生怎么没来啊。”
* Y, Q7 I% y# C+ k( M0 {
　　“我先生刚出门不久，你们就冲进来捉人了。”

　　“你们怎么搞的，她的先生为什么没请来？”
" t& f. D: G- q& S# _! r: Y+ ?9 l
　　“报告谭站长，我们正在包围货栈时，他偷偷溜走了，我们无法再分兵去追
了。”
+ U  X6 l0 \4 K; J
　　“可惜啊，可惜，让这个共产党跑掉了，你是他老婆，应该知道他藏在哪里，
4 v) I: ~7 m$ S$ Q" v 对吧。”我走到这个女人面前对着她说道。
8 H: z3 j: ^; B' w$ H
　　“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他也不是共产党！”这个女人仰起她秀丽的脸
蛋说道。

+ O4 t+ Y1 o+ N* g1 }/ g 　　“你呢，你也是生意人？”我对着一个身穿男人褂子，却披着一头短发，像
0 y2 E8 e; H4 b 一个女孩子一样，从她的相貌来看，她不会超过二十二岁，我温柔地问她。

　　“我，我们是生意人，你们为什么捉我？”这个长得年轻漂亮的姑娘结巴了
一声，才流利地质问我。

　　“为什么捉你，有做生意要女扮男装的，有做生意的要带着手枪的，所以，
我会等几个小时，你到时会回答我，你是不是共产党了？”我说完，又走到另一
8 l; J% V& c* |  e& _' F" e 根柱子旁，仔细地观察绑在柱子上，也是穿着男人褂子，却披散着短发，一个圆
8 w$ K% n; Y" C 圆脸蛋，秀美的鼻子，双眼水汪汪，两条眉毛像两把剑一样，非常的好看。

- g, H) Q. m: v0 L! b7 M+ f 　　“你不用说也是做生意的啰。”我笑着问她。

　　“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她一开口就恶吧吧地回答我。

9 _. L, |, [. J3 G 　　“没关系，和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暗杀我，说，你是不是崔书芹？”我
突然大声问道。

/ M, X0 f/ e& n- r3 Y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 O% P; v9 }4 i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那我就叫你明白，你们把她吊到那个门型架上，要
小心，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把她的脚也用木棒撑开，绑紧，我可不想被
  D( f2 V# S! _ 她踢一脚。”

2 l' Y) c8 X% b: P% V/ c　　是几个打手真的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身上的绳子，两个粗壮的打手紧紧地反
! j7 V. E4 n' t5 `+ H- E 扭她的双手，另一个捉住她的头发，硬是把她拖到刑架上吊了起来。
8 K. X7 K1 f- Y! q" m0 {, D1 q
　　“你呢，你是干什么的！”我望着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问道。

　　“女长官，我是煮饭的！”这个女人非常镇静的回答我。

　　“哼，煮饭的，你也会去是仙树镇吃饭，好了，有什么说什么才是你的出路，
说，这几个人谁是崔书芹？”我捉住她的头发问道。

7 Q, S! ^; M- y, \& ?9 E. D& W 　　“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这个女人脸上没见到痛苦的样子仿佛我没抓她的
1 E* y3 J8 r3 w* d4 c* R0 d, ` 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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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A0 L- d$ f# s& M 　　“你的衣服好象很旧了，我让他们给你换一件好的！”我解开她大襟衫上的
几个钮扣。

　　她的脸色马上变了，变得通红通红的，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用仇恨的眼光
看着我解开她的衣扣。
2 {" [9 i, h2 b) y
$ \+ X! k0 Y% K. Y0 l2 O 　　“你们来吧，全部衣服给我扒光，让她换一件红衣服，这件衣服她一定喜欢。”
7 ~  R0 C8 T0 K5 X我身后的两个打手听到我的吩咐，马上冲了过来，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我走到已经吊在门型架上的女人身边，只见她的双手拉成一个V 字形吊在门
框上，双脚拉开绑在门柱子上，虽然她被吊成这个样子，但她还是不喊不叫。
+ M' v+ }( t; l
. |: f0 @" {2 Y: y6 `( b 　　“由我来给你换衣服，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有多么重要，说与不说，很
- F: T( ^1 ]3 K- Z  Q 重要的，说了，你就是我的特务队长，上尉军官，不说，你就要吃苦，而且，不
是一般的苦，我等你的回答。”
  A8 c0 W% @# v0 Y6 x) B
2 J; h" y, y6 i  E9 w　　说完，我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子，刀尖对准她的胸口，慢慢地把她的男
人上衣的钮扣，一个一个地挑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 ^9 A5 }2 v) [" b" K. e 把她的上衣全部割掉。

　　当我把刀子伸向那件白色内衣时，她突然用力挣扎起，门型架子也随着她的
- Y0 ]! C5 i! v- T2 m 挣扎，在微微的摇晃着，我笑了笑，说：“你的名子，职务，还有你的人员都在
" f8 [$ q. y7 A1 d5 y 什么地方？你说出来，这件衣服就不用割了。”
, ~5 ?" A1 n; F  R  [  U, G: V6 \
7 X( d9 @+ L; Q4 b7 @  g　　“不说话，好，我继续，”我把那件白色的男人内衣割开，一条灰布带子，
7 W1 M/ J7 h" }: i- H 把她的胸部紧紧地绑住，使她的胸部更像男人一样。

　　“这何苦呢，好好的一对奶子，绑成这个样子，”让我解开这条布带，我走
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绑在胸部的带子。

6 A+ t! F! b! F7 Q  V( x 　　“你的两个大奶子不错啊，又尖又挺，奶头又粗挺鲜艳的，现在我要看你的
8 z! j9 n2 R; ] 下身了。”我的手离开她的奶子，又把刀子伸向她的裤带，那条裤子随着裤带被
割断，滑到脚跟去了，我把刀子放下了，用手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她的内裤。

　　“不，不，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狗叛徒。”她已经急得乱叫狂骂了。

　　“叛徒，叛徒是一个做生意女人说的话，就剩那么一点了，我再拉，你就要
裸露出你美丽的下身了，开口说吧。”

# n' J3 n& l; p0 \! _/ \; M　　“不，我死也不说，”她咬着牙，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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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那我就拉了！”三角区一片又浓又黑的阴毛坦露在我的面前，两
片又红又嫩的大阴唇遮蔽着她的阴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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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钢针，指着绑在远处的另一个穿男人衣服的女人说：
“你们把她拉到这里，就吊在这个女人的对面，让她好好的接受教育，”

　　几个打手把她拖了过来，双手高高吊起，只是让她脚尖踮着地。

　　“你们不要动她，我就是崔书芹，”崔书芹终于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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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c3 M) E$ P. T: M 　　“好，既然你承认了是崔书芹，那你是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钢针在
% u* s# f1 r9 F: V2 j& A" | 崔书芹的奶头上划来划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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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狗叛徒，”崔书芹很愤怒地叫骂着。

　　“我叫你吐！”我把钢针插入崔书芹的奶头里，我拔出来又插入她的另一个
) c' M9 [$ i% u0 P/ z9 y 奶头。

　　“啊，啊，”这些从压抑的惨痛叫声，到无法忍受的痛苦叫声，不断地从崔
. R+ Q: Y9 c7 j* S0 w# F 书芹的口中喊叫出来，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用钢针扎得血淋淋的，奶头也被我用
9 N# }& N0 l# n" a! ? 钢针扎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两个大奶子我用铁丝穿透。吊了起来，把两个奶子拉
7 p" x- |5 w+ m8 ]# @3 | 得长长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开几个口子，但是，无论我怎么折磨，直到她昏了
5 z8 C" X1 }4 a 过去，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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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泼醒她，一个打手拿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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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书芹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拿起一根蜡烛，黄色的火焰在她的脸上
% Y( l" }: w) u$ L; }1 a. V+ w% \; y 不停地晃动着，“舒服吗？”我用蜡烛在她的腋窝下烧了一下，一阵毛发烧焦的
! ?5 u& S/ o1 @" E. ]) k0 [ 气味扑面而来。

　　“噢，好舒服，”崔书芹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扭曲着，但是
她还是顽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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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让你舒服，”我不停地烧燎她的腋窝，腋窝毛烧完了，又去烧她的
阴毛，她悲惨地叫喊着，身子想扭动一下，但是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我吊了起来，
所以只能大声喊叫，但是还带着一二句咒骂我的话，等我把蜡烛烧到她的大腿根
$ ^0 w! j5 N6 H' `: V) b 部时，她又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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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伯军走到了我的身边，眼睛紧紧盯住崔书芹血淋淋的大奶子，然后对我说
3 q( n& n+ J5 A ：“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可能会有好的消息！”我知道他们又在打这些女政治
/ L4 U* c% h+ d  [1 J/ e$ Q$ d! l$ F 犯的主意了，也好，吓唬吓唬那个女孩子，我已经注意到她在不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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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q9 m1 Y; d8 S  U 　　等我走出审讯室，女人的痛苦的叫喊声，也随着我的脚步飘荡在大楼里。

　　刘伯军精疲力竭地走了进来，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妈的，这
个女人就像死人一样，我们怎么弄她也不开口，其她两个女的也是一样，全都是
! c+ B' }% M' z6 b- c* C 死硬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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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雨

看不懂说的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