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大雨警報

阿弥诺斯

原文: 大雨警報

作者: すい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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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午开始的警报级的雨幕中，我用手拨开了前髪滴落的雨水。
高中提前下课让学生提早回家，高兴虽是高兴，可天文台发出了警报，所以也不能去其他地方玩。而且浑身湿透了，难受的很，连带心情也糟透了。

　早知道就带把雨伞了，在雨声中我轻轻啧了一声。
最开始还努力避开雨水，但浑身湿透的时候就放弃了。偶尔在雨中漫步倒也不错。虽然激烈的雨声把风土人情都毁了。

　矗立在住宅区的我的家，门牌上写有中杉两字。
庭园中并列有两个车库。右边是白色的迷你面包车，左边本应有一台私家车，被爸爸工作开了出去，所以现在空着。
1 [1 @7 F; n) ], E! Q听着雨水打在车库屋顶上那令人烦躁的响声，我轻轻叹了口气。
走到这里，寒气已经覆盖了全身。雨粒流过脸颊，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

“失策了啊......”

　我叹了一口气，从车库前走到玄关处。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雨水就打湿了睫毛，我拿手抺了抺，打开了玄关的门。

“唉......我回来了”
; |8 J- G6 S) ^; h“星罗欢迎回家，啊─啊─......都成落汤鸡了......”

　妈妈刚好在家门前，苦笑着招我进去。
! h6 ]. Z$ `7 E" c6 N从我身上滴落的雨水，在玄关石制的三和地地板上聚首成一个小水坑。
% |7 l6 \" L. U. d2 ^我把靴子袜子脱下，拧了拧头发。水坑变大了。

“好了，先去洗个澡吧。当心别感冒了。”
; V7 N) \) M7 F4 t“好~”
5 d+ m3 x8 Z, Z“我买了泡芙，要吃吗?”
2 J2 A8 }$ _) s% g* _“嗯~...之后再说。先去睡会。”

　在唠嗑的期间，妈妈从浴室拿了条毛巾递给了我。
我用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和脚就走进了浴室里。

　洗了个暖水澡以后，我就换成便服，带着一股暖气回到了二楼的自己房间。我躺在床上，将视线转向窗外。
7 j* V% L& Q2 S6 T1 G! N# Q天地间只剩下雨水猛烈敲打窗户的声音。彷佛整个住宅区都陷入了沉睡似的。
  T! n& s" f- h9 _将身体送入温暖的被窝，我打了个大哈欠。雨声似乘胜追击般将睡意运来。

　当我整个人瘫在床上，意识开始变得朦胧时。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1 [- z+ G0 U) K4 ?0 ^/ j9 y我转过头去，眼睛同时缩成针状。

“怎，怎么回事...?”
/ s  M0 j( h, W9 o“姐...姐，呜呜......”

　以混杂哭腔的声音叫我的，是我的妹妹夏星。她的容貌是中性的，比起美少女，更像是美少年，肌肤则晒成了漂亮的褐色，和白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早上看见她的时候，她还因为小学可能停课而兴高采烈，现在竟然是这副两眼充血，涕泪交垂的模样。
真少见啊，我想到。
/ ~2 C8 Z$ |, }* ~/ X( b跟我这爱哭鬼不同，夏星可要坚强得多了。在学我开始游泳以后，可比同时期的我游得远远好得多。学力姑且不谈，毅力她是不缺的。
  M# u( D9 r9 ^总之她不是简简单单就会哭出来的人。

　我有头绪的理由，也就只有那几个了。

“......惩罚?”
“呜呜...哇啊啊啊”

　我把少数的几个可能性之一说出，似乎是猜中了。
/ C9 c9 a" {$ R+ P! O她的身体往躺在床上的我靠拢，几近要贴在我的身上。平时的话，她要是弄脏我的衣服，我好歹得说她两句，但看到她哭花了脸，责备的话也就咽回去了。

“真，真的吗......”

　或许是出于同情，我不由漏出了声音。

　妈妈生气的时候，有时会打我们的屁股。这种丢脸的事我绝对不会跟其他人说，其实我以前也经常被打屁股。
" H# a; }* }' ^: C/ ?, Z' E妹妹夏星今年9岁，是家中的小妹，比我要活泼得多，看起来离惩罚毕业还漫漫路长。只不过哭成这个样子，只怕事情不小。

“你犯什么事了?”
$ M8 ]" }* Q# f( j, d# J“明明我都道歉过了......”
“你不说我怎么明白。好了，坐直了再说。”

　我抬起身体，坐到床上。夏星坐到我眼前的地板上，时断时续的解释道。
虽然上文下意说得乱七八糟的，我是一点没听懂，但却捕捉到她话里的”吃人水沟””小加那”这两词语。这样大概得得出结论了。

“难不成说你又在那里玩了?”
“就玩了一会...”

　夏星尴尬地低下了头。
我们所在的住宅区的一个角落里，有一道没有任何遮盖物的赤裸的水沟。那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于是就在孩子之间口口相传为”吃人水沟”。发源年代尚且不明，至少在我还是小学生时就有了。
家长虽然经常跟孩子们说不要靠近那里，但也许孩子的天性就是越禁止就越想去吧。被一直没有人维修的水沟惹怒的居民们在那设置了禁止进入的路锥，但突破路锥闯入的孩子却依然源源不绝。
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妈妈发现我在那附近玩以后可是大动肝火了。

“都第二次了还真敢玩呢”
1 N( g# S5 _% A8 \( u“因为......”
“而且还偏偏在有大雨警报的日子里，你啊”
“对不起...”
) o+ p) {# D; j! l# i“你跟我道歉也没有用吧。还把你朋友叫了过去。”
. |) d: p/ G# h. {) I7 s“可是...小加那也说了要去的...!”
; G7 Z8 N0 h# Z/ }4 b- U1 B“是夏星你带她去的吧?”
( W0 {5 [) ^2 ~% G0 V“......嗯。”
+ ]! ^9 r2 p3 M2 h0 U: A3 E+ v“真受不了你。”

　我把夏星抱住，让她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扯下她的内外裤看她的屁股。

“呀啊啊啊!”
! T' [5 D/ I( e+ q5 B, j: r( {" r“什么啊，这不是没被打嘛。”

　夏星被我突然的行为惊吓得想逃跑，我紧紧抓住她，把她的衣服提回去。被泳衣所保护而免于日晒的白晢屁股映入眼中，上面没有半点殷红。
这小屁股实紧得恰到好处，又弹又嫰的真可爱......对事不关己地这样想的自己感到一丝罪恶感了。

“难道说你逃跑了?”
“妈妈的说教太长了......”
“你啊......”

　你这不是火上加油吗。哪怕是血脉相连的姐妹，我也没法理解夏星的行动。
5 c1 A% `8 @( ]# \8 s9 c8 ~1 q* T但是再磨蹭也没法解决问题。

“姐姐陪你一起去道歉，走吧。”

　我把嗫嚅着不要不要的夏星抱起来，走向一楼的大厅处。

妈妈果然在客厅里皱眉等待着。

(在生气啊......)

　我在脑海内这么想着，把夏星放下，然后坐到地板上。夏星冉冉的紧靠我坐下来。大概是被吓得不敢喘大气了。

“我，我说妈妈。夏星也有在反省了，差不多...”
2 b" G. P9 W( g0 q; r“星罗”

　她只叫了一声我，就轻易打断了我的话。一段时间没看到妈妈生气的表情，这一看，就感觉自己的脸都僵住了。

“你觉得这是第几次，小夏靠近那条水渠了?”

　她温柔地问我。表面是温柔的，内里却是冰冷的。
小夏，是妈妈对妹妹的叫法。“夏星”取一字成“小夏”，简单至极。顺带一提以前我也是从“星罗”取一字被叫作“小星”，长大了还这么叫就觉得害羞，所以让妈妈喊我“星罗”。

“欸...第二次，不对吗...?”
“第三次了。第二次的时候你在修学旅行”
/ `% C7 O* K- ^3 M“认真的吗...”

　看来我在中学修学旅行时，也就是去年的时候她就犯过同样的事了。
0 b  i9 G5 A4 k4 t8 X旅行回来以后，我还觉得她莫名的乖巧了许多。当时我还以为是想要土产而来讨好我。

“话说，今天是怎么发现她去那里玩了?”
“小加那的母亲告诉我的。”
% A9 f) v1 [. L: N9 x2 i! e( S) R“啊，原来如此。”

　所有线索都连成线了。夏星去哪里玩，妈妈待在家里怎么可能了若指掌。夏星哪怕被质问，也不可能乖乖坦白。
  c4 H) `: ^/ x* _但若是有共犯，还有目击者，那事情就不同了。家长间的联系，实在是可怕。两家人的关系比挚友更密切，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会传到另一家。

　夏星神态绝望地抬头望我。我磨挲着她的后背，闭上眼，对她摇头。初犯我还能包疪她，再犯还有几分争辩的余地。但到了第三次，想逃开就很困难了。
' M: I" Y0 E- |# A7 \8 b妈妈大概察觉到我的意思了，她长叹一口气，只短短说了一句话。

“小夏，在这里正座。”

　她柔和的声音里多出了些许的坚硬。
这变化虽小，却不至于令人遗漏过去，夏星打了个寒噤。但她似乎没有动弹的勇气，直直插在大腿上的小小的双手紧握成拳。

　她当然会害怕，她的感受我再明白不过。倘若知道自己的下场，那就更不可能动了。

　但是妈妈的表情坚若盘石。彷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的表情。
! |2 ^$ b8 f" l, _如今这个局面，惩罚肯定是非做不可。只能由我这边先低头了。
我把身旁僵住的夏星抱起，跪在木地板上。然后把夏星放到妈妈的正前方让她坐下。

“姐姐......”
8 E. ?0 w' r. b“第三次那的确是有点”

　夏星以写着救救我的表情抬头看我，我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现在的我只能做到这些。

“加油。结束以后来姐姐的房间吧。”

　夏星好像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冉冉地端坐下来。看来还没有这么快开始。我想着再陪她一会，就坐到她的旁边。
) ~1 Z$ j2 L9 B. `我偷偷看了妈妈一眼。看她没说什么，应该拖不了太长时间。

“小夏。妈妈是说过不能靠近那条水沟玩对吧?”
/ y1 n' R* u( H0 ?& H7 T“...嗯。”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危险。”
“嗯，没错。”

　妈妈似乎认为没必要再三说明为什么会危险。夏星年纪虽小，但不是笨蛋。不用再三重复也能明白。
& \. k( {! d1 W7 E但要是问到她为什么明知故犯，恐怕就答不出来了。

　妈妈淡淡地对低下头去的夏星说道。

“老师是怎么跟你说的?”
1 }: _/ i5 D8 z* F; `' c8 W- n“马上回家，不要绕路......”
" T( @9 h3 [5 F; f, H& F8 Z( k2 t“你没有遵守。”

　夏星扑簌流泪。退路一条一条的被逐一堵上，再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虽然她很明显已经知错了，但该怎么罚还是得怎么罚。

“我说你啊，你要只是跟朋友谈得不亦乐乎才晚到家的话，妈妈也不至于惩罚你对吧?　但是今天不同。”

　虽然是事前小小的安慰，但恐怕对夏星没任何作用。
# b: w" y( ?5 s+ A我转头望她。
, x/ w5 E; P" G' }  q6 F夏星哭泣着，似在与无可避让的恐惧在内心激烈战斗的样子。我用手肘戳了戳低头一言不发的妹妹的侧腹。

　夏星被出其不意的感觉弄得哆嗦了一下，但马上便察觉到我的意思。
) b3 }* V; |, c5 a1 ]' Y* i她抬起头，眼泪在脸颊上聚成两条路，以变得浓浊的声音说道。

“......对不起。”
+ e* U# \/ j$ f9 [; u/ v“嗯。那说教就到这里吧。”

　妈妈点了下头，整理了正座的座姿和衣襟。然后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妈妈的正座，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漂亮而凛然，同时缺乏人情味的恐怖亦可略窥一斑。

“小夏，来我腿上。”

　听到妈妈斩钉截铁的声音，夏星的身体跳动了一下。

　该走了。
君子远庖厨。

　我摸了摸夏星，然后站起来，压低脚步声，经过厨房赶紧离开了客厅，顺便准备好迎接一切结束后会来我房间的夏星。
2 M" k' O9 o$ R  A当我走上楼梯的时候，听到在雨水拍打窗户的杂音中，混入了些许含糊的声音。

“妈妈...妈妈...”

　夏星号啕着，如乞求一般搂住母亲的腿。
: k" N$ X& M8 O5 O; l  m7 A, P明明一下都没被打，木地板上却已经有了一个小水坑。
0 c3 j, m9 ]: g7 }! M+ c但是不论夏星如何呼喊，都没有得到回答。母亲像是在表达谈话的时间结束了似，隔着外衣抚摸夏星小巧的臀部。

“呜呜呜...不要......”

　布料磨擦的声音，如呕吐般的呜咽声。夏星以小孩子的认知理解了母亲正在考虑该打哪里、该怎么打，也理解了抚摸结束以后难熬的时间就要开始了。

　手的动作停下，从屁股上离开。夏星浑身使力，准备迎接打击。
( w' Q5 j! r3 q0 ?. `9 ?& {) }手掌挥下，打在隔着外裤的屁股上，发出了含有空气的爆破音。

“....唔，呜...!”

　夏星拼命咬牙。双拳紧握，短促的气息从齿间飞出。
0 g" j( F0 _  x2 N" A九下，十下。在夏星的脚都拉得直直的时候，母亲的手暂且停下了。

　她置掌于夏星的后背，一个呼吸后，便将夏星的腰提了起来。然后单手把外裤缓缓褪下。

“不......”

　也许是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夏星只挤出了短短一声。微微调整只剩内裤的夏星的下半身的位置后，手掌再次挥下。
啪! 响起了高亢的响声。花纹可爱的儿童内裤颤抖着，夏星蜷缩起身体。

“呜...啊”

　夏星虽很努力不发出叫声来，但保护屁股的布料要比刚才薄太多了。每一打，夏星脚就伸直一下，挤出“呜...!”的叫声。
7 x7 f) \! z  l% }) e再十下以后，手再次停下。

　也就是，到下一阶段了。
气喘吁吁的夏星大概也注意到了。

“妈妈...不要，不要...”

　母亲没有回答，手指勾住了内裤。
" D9 x% p/ Q( |& ^/ K% }/ Y% _夏星反射性地扭动身体以示反抗。
0 h. S$ G8 l$ |/ H5 h# ~这是理所当然的。
隔着内裤尚且痛得想哭，脱下内裤那就更痛了。
她把右手伸向后方，拼命地拉住内裤。

“小夏，手。”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我前一次也听过了，你第三次说这话了。”

　即使是有效的口头保证，重复过几次以后便会失去效力。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夏星紧紧扯着橡皮縄，以至于内裤几乎快要沈进臀缝中。
, w( G/ o2 |" z) e母亲早知道会这样，并没有半点惊讶。

“你不放手我就增加次数了。那样小夏就会更痛更痛啰?”
“呜哇啊啊!　可是，可是!”
) ~# v% b7 J- m8 h& |“哪里有可是?”

　母亲轻轻的抚摸反手抓住内裤的夏星的手。

“......手，放开。”

　夏星哭着放手了。
内裤被平滑的脱下，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半点晒痕的雪白的臀上，因为刚才隔着布料的打击已经染上了些许的绯红。

“不...不要...”

　她双腕搭在眼前，脸埋进手腕里号啕大哭。

“呜...呜...”

　是后悔、羞耻，抑或是恐惧吗。她的哭声中包含了许多的感情，却没有得到响应。

　上衣被卷起、叠起，以免遮挡住屁股。像是宣告接下来才是真正开始似的，比之前更有力的手掌落到夏星的小臀部上。
( l: S  w, R, r0 W# l+ v啪! 和隔着布料时无可比较的冲击袭向臀部。像是弹橡皮筋一样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呜哇哇啊啊!”

　夏星一直紧绷的泪腺仅此一下就溃决了。
3 ^- x, w- N3 J- b7 t$ Q- s0 H* q9 ?她的脚踢在地板上，产生咚咚回响。她还想更用力地踢腿以熬过痛苦，但内裤挂在脚裸处，她的腿只能前后拉伸，而无法上下踢动。母亲很清楚要是没有这小小的拘束，夏星就会闹腾得要从她的腿上滚落。

“妈妈!　对不起!”

　只一下，屁股这白色画布的正中间就留下了红色的手印。卷成吊床一般的内裤从一条腿上脱落，挂在另一条腿上。

　为了逃避难耐的痛楚，夏星像是匍匐前进的军人般向前爬。
. ^' D5 w- ?: l但她才刚起步，就被母亲抱起腰，回到原位。她明知自己没法逃开，手脚却仿佛拥有自由意志般要带动身体逃离。

“我再也不敢了!”

　夏星嚎啕大哭，左右摇动屁股，但依旧逃不开手掌。
2 H5 v, b8 i* Y" K  m0 ?8 x屁股往左，手掌就往左；屁股往右，手掌也往右。屁股往下，就从上往下抡；屁股往上，就从下往上捞。
* ]/ E* [" U' M4 S2 }. r" z打哪里，怎么打才最有效果。母亲对其了若指掌。

　只不过，如其说是母亲悟性高超，或许更多应该归功于姐姐星罗。在夏星记事以前，母亲就在惩罚姐姐时学得手熟了。
: D6 h/ \7 d  {" ~没法从疼痛下逃出生天，最后能做的只有哭着忍受。
% T* c$ }: R+ P' W' d" p要是知道她平时顽强样子的人在这，说不定还会以为她被夺舍了。

“呜，啊啊啊啊!”

　在明白自己不管怎么挣扎都无补于事的瞬间，夏星大声哭了。
( @: b( ?- }; Q7 ]! z1 E小孩子的小肺部什至无法确保足够的氧气以供应因连绵不断的疼痛而连绵不断的哭声。哭到一半喉咙便开始颤抖，哭声变得藕断丝连。
在哭声正好断绝的时候，一道特别大的响声从屁股上传出。

“对不起!”

　裸臀被打三十下以后，巴掌雨终于停下了。
夏星似在准备迎接下一次打击，身体仍在紧绷，从喉咙里挤出被挤压的声音。

　母亲的手穿过她的下腋，将她轻轻抱起来。

“好，结束了。下次不可以再这样啰?”

　看到妈妈变脸似的展露笑容，忍耐着疼痛的残渣仍在颤抖的夏星表情一下子松懈下去。她似乎是放下心了，还没来得及抱住妈妈，就如块堤一般哭了。

“呜哇哇!妈妈!”
“乖孩子乖孩子。”

　母亲轻轻抱住了哭唤的夏星。被叠起的上衣落下，遮住了通红的屁股的上半部分。

“乖，乖，都结束了。不要怕了。”

　她摸着腕里的夏星的头说道。

“要去姐姐房间吗?”
6 C# F6 q0 i& d; S“呜呜...待，会...”

　她的声音像撒娇一样，抱住母亲的手腕又增添了几分力气。
: v! @& O6 R' V" B/ S$ U, t脑海里想着在二楼等她的姐姐，也想着在妈妈的怀里待到不哭为止。

　一道轻轻的声音传入耳中，原来是门把手动了。我房间的门像是恐怖电影演的那样缓缓打开了。

“姐姐...”
& S' k$ B; S9 _( u+ N“辛苦你了，都过去啦!”

　我把脸带窘态地探出头的夏星抱起来。然后以这副很高很高哦的姿势把她带到床边。我两腿盘在床上坐下，让夏星坐到我怀里。当然在她屁股下放了一个坐垫，这方面的准备可漏不得。

　近近的看，可以看出她的眼是红的，但我避开不谈。都结束了。
* B' }: m9 ]: h" [- o% |我长呼一口气，浑身脱力。好似要接过我松懈下来的力气似的，夏星抓住我衣服的手多加了几分力气。

“你辛苦了。”
“嗯...很疼...”

　我的手轻轻放在她茶色的头发上。她的头发被汗打湿了。
又哭又闹又动的，那自然是会流汗。
: L- }6 y& M% H8 m; O' u我把装有果汁的水瓶给她，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下去。

“来，吃吧。”

　我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泡芙喂给她。我把泡芙放在手掌上，免得铺纸掉下去，我怀里的夏星甜蜜蜜的咬了上去。用小小的口朵颐大嚼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把橡子塞满嘴的松鼠一样，老可爱了。

“多谢款待!”
“嗯，好棒好棒。”

　在她吃完以后，我替她擦嘴和手。
; T2 K1 n+ H8 D% E: S夏星深感满足地呼一口气，就这样依偎在我的怀里。

“可以这样一会吗?”
/ t. F' B( I4 n4 I“可以。想待多久就多久吧。”

　我笑着点头道，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
时而骄横，缠人，而且吵闹。但即使她有种种不好，我依然愿意像现在这样呵护她。说我是妹控那就妹控吧，我无从反驳。毕竟她是这么可爱。

　时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转动。不知是否错觉，秒针的速度好像比刚才要快了些。
我背靠在床边，感觉着怀里的夏星的心跳，打开了一本漫画书。
这时雨粒拍打窗户的声音奇妙地变得撩人，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住宅区仍在雨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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