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割文——【閹女

一念永恒。

閹割文——【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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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個劁豬匠，隔三差五他就會騎著他那輛破洋車到各個村去，車把上掛上一塊紅布，腰間掛著一串刀子，一邊騎車一邊吆喝「劁……豬哦……」聲音拖得特別長。
有的人就會從家出來，把他叫進門。不一會就能聽見仔豬的嚎叫，然後爹提著一塑料兜粉紅色的小球出來。晚上回家，娘把這些小球炒了，爹就拿他下酒。爹不讓娘吃，也不讓弟弟吃，更不讓我吃。
) k# K1 {% w. H  A6 a$ R9 R: p爹不光劁豬，還騸馬。馬的卵蛋要比豬的大，比雞蛋還大。騸馬不像劁豬，並不常見，往往成為全村關注的焦點，爹的神情也比往常莊重了許多。一群人圍著爹和已經扳倒捆好的馬，爹在人群中特別得意。爹先用酒洗馬的卵袋，然後挑一把最鋒利的小刀，把馬的卵袋豁開，然後扯出一個紅紅的雞蛋樣的東西，用刀子割斷連著的筋，馬會顫一顫，然後再扯出一個，再割斷，馬還是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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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  W3 E6 N3 o) S! Y爹的風光也就僅限於此，紅白喜事從來沒有人找爹幫忙，因為他們都覺得一個整天摸畜生卵子的手是不乾淨的。其實大家心底裡是看不起爹的，爹知道，但是他從來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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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f0 L# d. u/ b9 O0 H因為爹是個劁豬匠，找媳婦也就困難，所以只好找了娘。娘長的俊，奶子也大，屁股也大，但是二十七了還沒嫁出去，原因很簡單，她有個毛病——褲襠裡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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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老家有一種說法，說沒有毛的女人是最淫蕩的。我見過我娘洗澡，她除了頭髮和眉毛，渾身一根毛也沒有，褲襠裡有條黑縫。人們說娘十五就跟人爬高粱地，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什麼是爬高粱地，我就問什麼是爬高粱地，一幫老娘們就笑著說：「你到高粱地裡趴著看看就會了，你娘爬高粱地，你早晚也得爬高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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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晌午我就趴到高粱地裡，結果除了知了叫什麼都沒有，一會，我看見弟弟在抓螞蚱。弟弟比我小三歲，我爹或者說我們這裡所有人的爹們，都想要兒子。我爹在喜酒宴上就誇下海口，說肯定生個小子。結果生出來的是我，一個「沒把的」。然後三年後爹才有了弟弟，也算是兌現了自己當初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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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U! x6 L, y+ O, @1 N) k但是有人說其實生了我之後第二年娘又生了個沒把的，讓我爹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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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3 x# T$ _2 K1 Z8 a- g 一陣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順著聲音，一個穿的很時髦的女人，騎著一輛摩托車在弟弟旁邊停下。那個女人蹲在小弟旁邊，和他聊了幾句，然後拿起小弟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底。小弟的臉突然紅了，那個女人笑的很開心，然後她脫下了裙子和內褲，露出了她下面那條黑黑的，充滿褶皺的縫隙。那時我的下面也是一條縫，但是沒有褶皺。她的下體也是一根毛都沒有，和娘一個樣。這一切都被我在暗地裡偷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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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 N; @' P, ^) [4 Y/ V# t小弟開始哭，但是那個女人把小弟的嘴用膠帶封住，並把弟弟綁了起來。她騎在小弟的身上，吧小弟的小雞放進自己的縫裡。她玩了一會，似乎盡興了，重新騎上了摩托車。但是摩托車沒有發動，她又下來，到小弟的身邊，用膠帶封住弟弟的嘴，拿出一把剃刀。看著刀鋒割向弟弟的小雞，我竟然沒有一絲害怕，反而越發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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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割開弟弟的蛋蛋，將弟弟裡面的兩個小球生生扯了下來。我看到弟弟極度痛苦的表情，更加興奮。然後，她把小弟的小雞一點點的全部割了下來拿走了，而小弟已經疼得渾身濕透，下身全是血。她騎上摩托車。此時，她突然回望了我一眼，嚇得我一身冷汗。但是她什麼都沒做就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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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N5 U0 ^$ ~$ M看到這一切，我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對那個女人產生了無盡的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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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G5 X) v* W) `4 w( m爹沒帶弟弟去醫院，而是讓土郎中瘸老五給治傷。瘸老五把弟弟下身縫好，用根吊針管插到弟弟下身那個尿尿的洞裡，然後包紮好給弟弟打了消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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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 ^* M6 I弟弟讓人割了小雞。人們都說是爹的報應，爹讓畜生斷子絕孫，老天就要讓爹斷子絕孫。爹先是哭喪著臉，然後見人就說大不了再生一個，這都成他口頭禪了。

沒幾天，我們村二蛋媳婦哭嚎著，抱著二蛋的兒子從地裡回來。二蛋兒子襠裡一片鮮紅。隨後，周圍幾個村子陸續有小男孩被割掉小雞。從那些小男孩對兇手的形容可以知道，都是那個女人幹的。人們都傳言這女人是豺狗變得，要吃童男的小雞雞修煉。大人們都不敢讓小男孩自己外出了。

; x% V6 \, L  i後來過了沒幾天，二蛋的兒死了。二蛋連瘸老五也沒找，自己燒了把麥秸灰把他兒的下身糊上，然後他兒就死了。瘸老五說是傷口感染死了，但是男人們都說是糊上後沒法尿尿憋死的，婦女們說是二蛋看他兒沒了小雞雞，故意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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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為了再生一個，當天晚上就早早的把娘叫上了炕。我再暗處偷偷的看。我看到爹褲襠裡有根肉棍，不長但是很粗，還有一坨黑黢黢的東西吊在下面。爹和娘四個手拚命的在爹的那根肉棒上揉搓，但是那根肉棒根本不動彈。最後爹罵了一句睡了。

第二天，爹特意炒了一大碗豬卵子，但是晚上我又聽見爹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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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爹還是罵了一句。

& c- h/ w" P4 Z8 J2 K, ^# D第四天爹不罵了，後來娘再也沒懷上，爹的臉更黑了。倒是二蛋的老婆肚子大了，但是生下來是個閨女，這是二蛋的第四個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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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K, h; b! G試著續寫一段。

二蛋的三閨女叫月,今年十二比我大兩歲，我平時都管她叫小月姐，她也是村裡唯一一個肯和我玩的娃。

' _6 U8 N7 U; k% Y& S0 A  N5 x小月姐很喜歡笑，笑起來兩眼就瞇成彎彎的月牙，但是自從弟弟死後，小月姐就再也沒笑過，以前總和我一塊玩跳房子，但從那以後再也不玩了，有空就在村邊轉悠。我跟著她轉過兩回，她說她一定要抓到那個壞女人，為弟弟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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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8 x5 l7 U, X3 v, ~8 H/ w我猶豫了很久，終於把我見過那女人的事情跟她說了，只是沒敢說我對那女人的仰慕。她聽了沒說什麼，只是以後每次出去都要拽上我。

我也想找到那個女人，但不是為弟弟報仇，我也說不清找到之後到底要幹嘛，但我就是覺得心中總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在翻滾，在找尋出口。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但我知道，找到她之後，我就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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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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