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很俗,我自己很不喜欢,因为它实在太俗气了,俗到只要讲出来,有一半人会笑出来,另一半的人会忍笑。 我的俗气名字,就只比小明好一点,我叫小华。没错,就是课本里头总会出现的,小明小华。 这个俗气的名字听说是我爷爷取的,说到头来也许不能怪他,我家老家在一个很落后的山村里,要说有多落后,离它最近的公车站牌还得走上半个小时以上,更别说那公车一天只开两班。 想想,这辈子从未踏出那个山村一步的爷爷,又能取个什么样的好名字呢?没把我取做狗剩或牛子就不错了吧。 和到死都没离开山村的爷爷不同,爸爸在二十岁出头时就带著妈妈搬了出来,听说那时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在那个靠打猎为生的山村里,连续几年的寒冬让猎物减少,有些人就趁著年轻外出打拼,爸爸妈妈就是这样才出了山村,最后到了我现在居住的城市落了脚。 我又是在城市出生的,但这并不代表我没去过(回过?)山村,我不到一岁时,为了让爷爷看看我这根独苗,爸爸妈妈就带我回去过一次,我的名字也是在那时由爷爷取的。后来在我八岁那年,爷爷往生时,我又跟著爸爸回去过一次,那次没有妈妈,她在我五岁时就因病过世了。 今年,我就要满十四岁了,第三次要回山村老家一趟。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我的成年仪式。 听了就觉得好笑,什么年代了,还仪式咧。只是爸爸很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最重要的是,为了回山村做成年仪式,爸爸让我跟学校请了两个礼拜的假,光是能半个月不用上课,我就举双手赞成。 抱著渡假的心情,我整理了行李,就跟著爸爸上路了,当时一点也没料想到,这个成年仪式即将改变我一生。 回去的路并不轻松,不停的转车,等到我和爸爸终于下了公车,我松了好大一口气,因为接下来就剩下半个小时的路程,就算是到了爷爷家了。 但是爸爸说一定要先去和村长打招呼,因为这次是回来做成年仪式的,回家之前一定要先拜访过村长,否则就太过失礼。 嘟起嘴,我再不甘不愿也只好跟著爸爸走,还好行李大多都是爸爸在扛,我就空著手跟在爸爸身后。 一路上还碰到不少村人,虽然我不认识,但是大家都认得爸爸的样子,主动和爸爸打招呼,还有人很亲热的勾住爸爸肩膀打闹。 那些人看到我也会问爸爸说:「这就是小华?」 「是啊,小华,还不快叫人。」爸爸用大手拍我的脑后,我只好乖乖的喊:「叔叔。」或是「伯伯。」之类。 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但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真要说有什么不对,我又说不上来,硬要说,就是……那些叔叔伯伯看著我的眼神,很奇怪。 若是经过仪式的我,一定知道那眼神代表著什么,但是这时候的我还不懂,本能的觉得有什么不对,却说不出那是什么意思。 和爸爸到了村长家,我一方面惊讶就算是村长家也还是很破烂(想想也是当然的,这么个小山村,做官的也没啥油水可捞吧),一方面惊讶村长的年轻——他看起来和爸爸差不多年纪,大概三十几而已,这和我听到『村长』二字,第一个浮出来的印象就是白胡子老人的想像差上太多了。 爸爸和村长聊了几句,就换村长问我话了,内容挺没意思的,感觉就是制式化的确认,像是问我名字,还有生日之类的。 等村长问完后,我以为就可以回爷爷家休息,但村长和爸爸说我们老家好几年没住人,乾脆就在他家休息,晚上再直接去仪式现场。 爸爸听了说好,我当然也乐意,回来的路上跋山涉水超辛苦的,我早就想要躺一下了。 村长把我带到一个整理好的房间,跟我说:「小华,等一下你要休息好,今晚我们村子要为你和另一个孩子举行仪式。」 我胡乱应声好,就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去,却没曾想过,为什么仪式在晚上举行,也没想过照理讲,仪式结束后我和爸爸不也该回到爷爷家,现在不去整理一下,晚上又该睡在哪里? 其实很多小地方只要多想一下就会觉得不对,但是十四岁的我却没想太多,反正爸爸在,什么事爸爸都会替我打理好。 因为赶路太累,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睡得天翻地覆,直到爸爸来叫醒我时,我才发现天都黑透了,也不知道是九点还是十点。 爸爸让我吃了些东西,说真的味道不怎么样,和都市的东西比起来,这儿的饭菜都没啥调味料。 等我吃完,爸爸就带著我出门。看得出爸爸有些急,看来我们快迟到了。 到了爸爸口中村子的中心点,远远的我就看见前方有著亮光,看起来像是个广场一样,周围已经围著好多男人。 这些男人大多是年轻人,有高有矮,但每个都很壮硕。而且他们都只穿著一条内裤,那种内裤和我们平常在穿的不一样,都是用一条布缠出来的,缠得松点的还好,缠得紧的,里头的鸡巴和卵蛋的形状都隐约可见。 平常在城市里根本看不到这种光景,我明明也是男的,看到眼前这么多猛男哥哥猛男叔叔,忍不住也有些心跳加快。 那些男人看见我来了,自动自发的让了开来,让我走到他们所围起来的正中央。 我再一次吓了一跳,原来中间空地上放了两张大桌子,大小约半张单人床,其中一张是空的,另一张上头有个人躺著。 那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今天村长说过,我会和另一个男孩一起举瓣仪式,所以我看到有另一个人并不会惊讶,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是全裸的躺在桌上。 之前说过,我今年要满十四岁,这个男孩应该也是今年满十四,这个年纪的男生本来发育就有快有慢,像我已经长出稀疏的阴毛,因为鸡鸡变长了,包皮也往后缩了一些,尿道口不会再整个被包住。但是这个男生还没有长毛,鸡鸡也很小,就是后面两颗蛋蛋很大,圆滚滚的看起来超有料的。 我还在偷看那个男生的下体时,爸爸对我说:「小华,你也脱光衣服像他那样大字躺在桌子上。」 一听我的脸就红了起来,虽然在看到那张空桌时,我就猜想是不是我也得躺上去,只是要脱光衣服这点,对我来讲还是有心理障碍的,毕竟我不是真的在山村中长大,去玩水什么的大家都还会穿著一条内裤,突然要我脱光衣服,还得张腿把最隐私的部位曝露在众人眼前,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爸爸看我不动,又催了我几次,我只好心一横,快速的脱光身上衣服,躺上桌时感觉到更多男人视线落在我身上,害羞的闭上眼睛,乾脆眼不见为净了。 这时,隔壁桌上的男孩对我说话了:「呵呵,没想到你那么胆小。」 他的声音嫩嫩的,完全是还没变声的小朋友,我一想到被这么一个小男生嘲笑,逞强地睁开眼瞪他:「你才胆小!」 「那你干嘛闭眼睛?」那个男生眼睛很大也很黑,两颗圆滚滚的眼珠满是好奇的看著我。 「我、我在休息,我刚刚才睡醒,还有点困。」我瞎说著:「没错,是有点困。」看著眼前比我看起来还小男生,我才不会承认我是害羞咧。 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说法,那个男生没再追问什么,反而是很友好的做起自我介绍:「喔,对了,我叫小涛,你呢?」 为什么你不叫小明啊?我一边在内心吐槽,一边不情愿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小华。」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嘲笑我的名字,我赶紧转移话题:「小涛,你知道这个仪式是什么吗?」问归问,在我心里却差不多有了想法,看著四周男人都穿著布制的内裤,我猜想是要帮我们(教我们?)怎么样用一条布绑成裤子的模样,然后顶多就是喝酒庆祝,之前我和几个一样是从村落出来的同学聊过,所谓成年仪式大家都是八九不离十,反正就是庆祝成人罢了。 「嘻嘻,我知道。」没想到,小涛的回答让我吓到差点从桌上跳起来,他贴在我耳边小小声的说:「我有一次好奇的偷看,才知道是要村子里身体强壮的男人用他们的小鸡鸡轮流的插进我们的屁股。」 「什么!?你说他们要轮奸我们?」有一瞬间我怀疑我听错了,小鸡鸡插进屁股里?还轮流来?和在山村长大的单纯的小涛不同,我在城市里看到听到的可多了,加上妈妈早死,爸爸工作不在家,我早就从电视或网路看到很多色情资讯,别说A片了,就连男人和男人做爱的片子我也看过。 这瞬间我突然想通一切了,自从进了村里,那些叔叔伯伯们看我的眼神,为什么爸爸不担心晚上要睡哪里,周遭年轻男人鼓起的胯下,那根本不是缠太紧,是因为他们勃起了! 「轮奸?」小涛好像第一次听到轮奸这个字,不过他看起来不太在意,还笑著说:「不过我看到之前的小孩都很爽的样子,我们等下也应该很爽吧!」言下之意,似乎很期待被男人轮奸的样子。 看著小涛无邪的笑容,我无言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不在意。看到小涛不害怕的模样,我想逃跑的心也渐渐淡去,一来我知道我不可能自己从山村出去(没爸爸带路,我马上就会迷路了),二来也是逞强的心理,连看起来比我小的小涛都不怕了,我又怎么能 露出害怕的丢脸样子。 就在我和小涛偷偷耳语时,村长总算现身了。他倒是不像周围年轻人一样只穿著一条布内裤,而是穿著一件五彩的大袍子,看起来有点可笑,但似乎是很正式的穿著,他一出现,其他人全都安静下来。 村长站到我和小涛身前,再一次在众人面前问过我们的名字和年纪,果然小涛年纪比我要小,我是年头生,他是年尾生,差了将近要一岁。 「孩子们,今晚的成年仪式中,你们必须接受村子里身体强壮的男人们的精华,好让你们也成为强壮的男人。」村长对我和小涛说完,转头对周围的年轻人说:「强壮的勇者们,现在,脱下你们的束缚吧。」 在村长的一声令下,周围的年轻男人开始脱掉身上最后一块布。少了遮掩,再也隐藏不住的勃起大到让我惊讶。不是开玩笑的,除了在欧美A片中,我几乎没看过这么大的鸡巴,不只长还很粗,我目测了一下,最短的应该也有二十公分,这些男人到底是吃什么才能长出这么大的鸡巴啊。 在我偷看著周围男人的大鸡巴时,村长拿出什么在小涛的臀缝间抹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我感觉到屁眼被抹了什么进去。 我原本猜是润滑液,可是经过几秒钟,我感觉到屁眼里面开始发热发痒起来,我才知道原来不只那么单纯,这一定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就算在电视或网路里偷看不少A片,才十四岁的我当然不曾真正接触过这些东西,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我的阴茎开始勃起,两颗睾丸兴奋地紧绷。 春药对旁边的小涛效果也一样有效,比我还要短小的包皮阴茎也抬起头来,身体扭动,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高大的身影一左一右的站在我和小涛面前,我勉强眯起眼睛一看,是爸爸。 这时候的爸爸与四周的男人一样,全身脱得精光,就连胯下那一根,也一样又硬又大。 我不是没看过爸爸的鸡巴,父子家庭中,也曾经和爸爸一起洗澡,但是那时爸爸的鸡巴都是垂软著的,看起来也不过十二、三公分,没想到现在硬起来后,和周围的巨屌不遑多让,绝对也超过二十公分。 而且爸爸似乎很兴奋,我看到他的龟头那边在灯光下亮亮的,仔细一看,他的马眼不停的冒出淫液,顺著龟冠滑下来,把整个龟头弄得湿漉漉的。 爸爸站在我前面,把我的腿一左一右的抬起,放在他的臂弯上,这时我的屁股就在桌沿,臀缝随时会碰到爸爸勃起的鸡巴。 不只我,小涛也被弯起双脚,一个脸上满是胡渣的中年男人站在他的两腿之间,眉眼之间和小涛有点像,我猜他是小涛的爸爸。 「现在,仪式开始,请孩子的父亲给他们的孩子开苞。」然后,就在村长的这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想,同时间我感觉到有什么顶在我的屁眼上,那是爸爸的龟头。 「啊……」在一旁,小涛发出叫声,他的爸爸比我爸爸还更心急,村长的话才一刚讲完,他就一个挺腰,把他的亲爸鸡巴插进小涛的身体里了。 不过我再也没时间注意小涛那边了,就在小涛被他爸爸破了处男之身之后,我的屁眼也跟著一紧,爸爸开始把他超过二十公分的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 惊人的是我完全不痛,应该是因为刚才村长涂了春药的缘故,我只感觉到括约肌被撑开,搔痒难耐的肉洞被填满,最重要的是,我能深刻的感受到,爸爸的鸡巴就在我身体里头。 一想到这辈子,头一个把鸡巴插进我体内的,是生我养我的父亲,我突然间就觉得无比的兴奋,再加上刚才村长的预告,我知道就在这个晚上,等我的爸爸把他大蛋里的精华射到我屁眼里后,还会有现场众多强壮男人会轮流把他们的精华也射给我,这让我更加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不只我,爸爸似乎也一样,想要尽快把他的精华射进来,他开始和我偷看过的A片里面演的一样,当男人插进女人体内后会开始抽插,爸爸也在插入我后,开始一进一出的动起来,每次爸爸一进来,我的肚子就被鸡巴塞得满满的,然后当爸爸一出去,龟头上凸起的肉冠就会在我的肠壁上刮过,被这样插干的感觉好爽,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要爽好几倍,很快的我再也忍不住,「啊~~嗯~~」的呻吟了起来。 我叫得很淫荡,可是比起我,在一旁的小涛更厉害,不知何时他已经被他爸爸插到淫叫连连。 「嗯啊!爸爸的鸡鸡好大啊!」 「爸爸你的鸡鸡把我插得好爽喔!」 「啊!啊!我、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也硬了!爸爸把我插硬了!」 刚才也说过,小涛根本还没变声,不管是讲话的声音,还是现在淫叫的声音,怎么听都是小孩子的童音,但就是这样童音喊出让人胯下一紧的淫荡话语。 小涛的淫叫声对我们父子俩来说就像在大火上头浇了一桶油,爸爸明显更加兴奋,我感觉得出爸爸的鸡鸡随著小涛叫声越来越硬,干我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而我在爸爸的硬鸡巴大力的操干下也越来越爽,乾脆就和小涛一样张嘴淫叫起来:「爸爸!好爽!里面好舒服啊!」 爸爸一听到我的淫叫,比刚刚更加疯狂的操干我,我觉得我的肚子快被爸爸操穿了,但是屁股传来的感觉也更爽了。 在众人的目光下,我和小涛各自顶著勃起的包皮鸡巴和半包皮鸡巴被亲生父亲奸淫著,还没满十四岁的我们淫叫得像是妓女在接客一样,周围男人的火热目光集中在我们被蹂躏的屁眼上,恨不得能马上接手,换他们来轮奸我们这两个男孩刚被父亲开苞的屁眼。 我不知道我被爸爸操了多久,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在爸爸一次深顶时,我再也忍不住屁眼传来的快感,双拳紧握,两条腿蹬得老直,一声尖叫,就射精了。 我完全没有碰到自己的鸡巴,实打实的,真的被爸爸给操到射了。 被操到射的射精快感,和我平常自己打手枪的射精快感差太多了,要说打手枪射精是一个爽字的话,被操到射就得用十个爽字来形容,证据就是,我射出来喷在自己肚皮上的精液的量超多的,多到从肚皮上往腰侧滑,都滴到身下的桌子上了,我以前打手枪从来没有射这么多过。 边喘气边侧过头,我看到小涛肚皮上也沾著精液,原来他也被他爸爸给操射了,小涛可爱的包皮鸡巴早就软下来,瘫在他的大蛋上头休息。 在我和小涛都被操射没多久后,爸爸和小涛爸爸也跟著射精了。因为是第一次被干屁眼也是被内射,刚开始我还搞不懂怎么了,只觉得爸爸突然插得特别猛力,然后突然间就停下动作,脸上五官皱在一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直到爸爸的鸡巴在我屁眼里变小了,抽出去后,我才恍然大悟,爸爸已经把他的精华射到我的屁眼里了。 当爸爸的鸡巴在我屁眼里变小了,抽出去后,我才恍然大悟,爸爸已经把他的精华射到我的屁眼里了。 我头一次被内射,感觉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只是等到爸爸把软下去的鸡巴抽出去时,觉得我的屁眼好像开开的,要用力才能缩起来,可是一缩,就有什么从里面被挤出去,有点像是拉肚子一样,有液体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在一旁,小涛的爸爸也把他的鸡巴从小涛屁眼中抽出去了,我侧过头往下看,看到小涛爸爸的鸡巴和爸爸的鸡巴一样都软了下来,垂在两腿之间,可是他的睾丸蛋好大,小涛应该是像到他爸爸,蛋蛋比一般人还要大。 这时村长又走了过来,不知在手上涂了什么,不过这次不是抹在我和小涛的屁眼上,而是抹在爸爸和小涛爸爸软下来的鸡巴上面。 「喔……」爸爸发出低喘,然后就在几秒钟后,爸爸的鸡巴竟然又开始慢慢抬头,我想那一定也是春药,就不知和抹在我与小涛屁眼里面的一不一样,若是一样,那么抹在屁眼就会想被干,抹在鸡巴上就会想干人吧。 小涛的爸爸也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的再次勃起,就在我以为爸爸会再次干我,小涛爸爸会再次干小涛时,他们俩个人却换了位置,这一次小涛的爸爸站在我双腿间,爸爸则是站在小涛双腿间。 不需要村长说什么,小涛的爸爸和我爸爸分别抬起我和小涛的腿,把他们因为春药而马上重新勃起的鸡巴对准我们被亲爸爸内射得湿漉漉的屁眼,接著就是猛力的插入! 「啊!」因为我的处男屁眼已经被爸爸开苞了,这一次被猛然一插,竟是一鼓作气被插到底,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就感觉到我的屁股肉和小涛爸爸的大蛋紧紧的贴在一起,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大蛋上的毛毛都蹭到我的屁眼了。 小涛也是同样待遇,他被我爸爸一插到底,先是「啊呦!」一声,接著又用他的童音奶声奶气的抱怨:「伯伯,你的大鸡鸡都顶到我的肚子了~」 爸爸一听似乎觉得很有趣,还故意往上顶了好几下,说:「是吗?我看看,啊呀还真的把小涛的肚子给顶凸了。」 我耳朵听著小涛被爸爸一顶一顶的发出浪叫声,虽然很想转头去看到底小涛的肚子有没有凸起来,可是小涛爸爸抱著我的大腿,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干起我的屁眼,让我没有办法再分神去关心小涛的状况。 「啊!叔叔,用力!」与爸爸比起来,小涛爸爸的鸡巴更大了,也把我干得更爽,被春药和爸爸精液弄的湿糊糊的屁眼饥渴地想要更多,我淫荡地扭动屁股,要小涛爸爸更用力的干我。 小涛爸爸当然不会错过可以尽情鸡奸淫荡小孩的机会,他一把把我大腿抱在身前,让我的身体从侧面看起来成了一个L型,屁股有一半都落在桌子外面,超级方便让人站在桌前操干,就著这个姿态,小涛爸爸大力的前后摆动腰臀,不只每次都大出大入,速度还快得吓人,硬是把我又插的鸡巴硬了起来。 短短时间,还不满十四岁的我就硬了第二次,但实在是睾丸来不及制造出多少精液吧,好几次小涛爸爸干到我觉得我要射了,却只有尿道口开閤的感觉,实际上并没有射精。只是就算这样,我觉得我也被小涛的爸爸把我干上了高潮,我在高潮中屁股夹的老紧,肚皮打波浪般的抽搐,嘴巴也发出淫荡的啊啊声。 这时候,我感觉到屁眼深处有一股热流,这一次我懂了,这就是被内射的感觉,小涛的爸爸在我的屁眼里面射精,肠壁上所感受到的热流就是他的精液。 这一次小涛的爸爸比爸爸先射,我都已经感觉到小涛爸爸把鸡巴从我屁眼里抽出去了,隔壁爸爸还在猛力的干著小涛,把他干得啊啊直叫。 我转头看过去,小涛被爸爸高高抬著屁股,爸爸从上往下用力干著他,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小涛的包皮鸡巴和大蛋都倒在肚皮上,让我在这个角度也能够清楚看见爸爸的多毛鸡巴是怎么样在小涛稚嫩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小涛年纪比我小,却还是有体力随著爸爸每一次操干发出爽到不行的大叫声,而且我看到他的鸡巴也是硬的,看起来随时会被爸爸操射一样。 然后就在爸爸加快抽插,快到不能再快时,我看到小涛的鸡巴一抖,一条白色的线从他的尿道口喷出来,小涛被爸爸干到再次被操射了。 几乎同一时间,爸爸又露出刚才在我身上射精的表情,五官都皱在一处,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这次我知道爸爸不是痛苦,他是太爽了,能在刚被亲爸开苞的紧窒屁眼里射精的快感太爽太爽,让他的五官都忍不住皱成了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总算把他射完精的鸡巴拔出来,我看到爸爸的鸡巴出去后,小涛朝上的屁眼还是张开著的,我还看见红红的肉瓣上沾著白白的液体,那一定是爸爸的精液,也就是成年仪式中,强壮男人要赐给小男孩的精华。 就在我和小涛持续接受了两次的操干后,村长让爸爸和小涛爸爸退了开来,我原本以为接著马上要被周围的男人轮奸时,村长却让我和小涛休息一下。 没有爸爸和小涛爸爸用手撑著,我和小涛都没力气撑著双脚了,无力的把两条腿垂到桌下,只有屁股和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再加上我们也没力气把双脚并拢起来,就这么双脚大张,让连续被两个大人操开来的屁眼就这么赤裸裸地曝露在周围男人眼前。 我躺著休息,感觉到屁眼那边有液体留出去,不用说那一定是爸爸和小涛爸爸射进去的精液,正随著我呼吸时上下的动作被挤出去。 我转头看小涛,他似乎也正在流精,因为我看到他用手去抓了一下屁股,结果手指马上沾了白白糊糊的精液。 我感觉到周围男人火热的目光,好多人都轮流看著我和小涛的下体,有几个已经急迫难耐的抚摸起自己的鸡巴。但想想也难怪他们如此兴奋,试想,两个刚被开苞的未满十四岁的男孩,用如此淫荡的姿势在众人面前张开腿,还让众人欣赏他被操到半开、并且不断流精的肛门……光是想像就觉得这景象诱人得可怕。 我看这些男人越翘越高的鸡巴,还有兴奋到发光的双眼,我不禁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无法想像等一下我和小涛会给轮奸成什么模样,要知道我们还不到十四岁,但现场至少有二十个强壮又兴奋的男人呢。 我这头也不知在紧张还是期待时,休息时间已经过去,村长再一次拿了春药涂到我和小涛的屁眼里,就算这一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对突如其来的欲火感到惊讶。 才一被抹药进去,就感觉里面又热又痒,重点是感觉空虚无比。这时的我与刚才的我已经不一样,我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帮我止痒以外,最重要的是我想要男人把他们身体里最精华的液体,也就是精液,射到我空虚的肉洞里。 刚才的紧张在药效起作用后早就不知跑到哪去,我饥渴地盯著周围勃起的鸡巴,只觉得它们看起来美味无比。 在我快要忍不住扭起身子时,村长总算让了开来,这一次不需要他说什么,周围的男人直接一拥而上,挣先恐后的挤到我和小涛的双腿之间。 有一个壮硕的男人跑得特别快,他一马当先的冲过来,上扬的鸡巴完全不需要用手托住就顶住我的屁眼,然后马上插入。他的动作之快,我只感觉到屁眼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顶住,接著就是下腹当中强烈的饱胀感,竟然被他一鼓作气的整根干了进来。 这个男人的鸡巴也很大,虽然我没能看仔细(他动作实在太快),但绝对不比爸爸或小涛爸爸小,可是我被他这么一鼓作气的干进来,竟然也没有任何不适,还觉得特别爽,嘴巴一张就浪叫起来。 但这次我的浪叫声没能持续太久,因为周围的男人太多,马上有人把下体凑到我的嘴边,硬是要把他的鸡巴塞进来。 我这辈子还没这么近距离看到一根男人鸡巴过,只见上头青紫色的血管狰狞地盘绕在茎干上,看起来既凶残又野蛮,事实上它也是如此,不顾我的意愿,直接用鸭蛋大的龟头撬开我的嘴,粗暴地就顶了进来。 就算我是个偷看过不少A片中口交镜头的小孩,我也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替男人口交的一天,A片中女人会吸会舔会深喉,落到我身上却只会张著嘴让鸡巴进进出出,不过似乎就算是这样,在我嘴里抽插的男人也很满足,一边奸淫我的嘴巴一边吸气,还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这一头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著上面和下面的两个肉洞,我猜想隔壁的小涛应该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证据就在于他不同于刚才被他爸爸或我爸爸奸淫时叫得淫荡又放浪,现在的他和我一样安静无比,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这下子现场至少有四个男人抢到肉洞干(不管是嘴还是屁眼,都算一个洞),但现场共有将近二十个男人,还各个都年轻力盛,从刚才的亲爸开苞秀就硬著鸡巴在等待了,现在又怎么能再忍得住,好几个人凑过来,围在桌边就看著其他男人奸淫我和小涛的现场春宫秀边套弄起鸡巴来了。 在山村的露天聚集场所,两个不满十四岁的男孩就这么光天化日下被近二十个男人轮奸,这是多么叫人兴奋的一幕,做为被轮奸对象的我都觉得兴奋无比,不只被鸡奸的屁眼,就连被强迫替男人口交的嘴巴都觉得好爽。 干著我们肉洞的男人们也一样兴奋无比,头一个享受到我屁眼的男人意外的撑不久,大概才两、三分钟过去,他就紧紧抱住我的屁股,边发出吓吓声响,边在我屁眼里射起精来了。 感觉到热流再一次冲进体内,我从刚刚被小涛爸爸插硬的鸡巴也跟著一抖,尿道口喷射出我今天第二泡精液。 我这边才被插射,身上的男人就马上换人了。刚刚射精的男人被其他人推开来,接著就一个更壮的男人挤进我的腿间,一根明显更粗大的鸡巴就粗鲁地干进我根本来不及閤上的屁眼。 湿滑的肠道让他粗大的鸡巴也能一插到底,然后他几乎是一进入就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像要把我的肚子干爆一样,我头一次在肛交中感觉到些微痛苦,但是这个痛反而带来更大的快感,才刚射精的鸡巴又是一抖,把尿道管中剩馀的残精给挤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肚皮上。 这时候干我嘴巴的男人也到达了极限,他把龟头塞进我的舌下,然后鸡巴跳了两下,就开始射精。虽然我是第一次被射在嘴中,不过因为他射在我舌头下方,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只觉得满嘴突然都是精液的腥臭味,这味道我也不能说是第一次尝到,早在我开始学会射精时,就曾经试著舔过自己的精液,只是我的味道很淡,现在嘴巴内的精液味道很重,浓浓的男人味在口腔内扩散开来,腥臭但却不会让我有反感。 「把勇士的精华给吞下去。」这时一旁传来村长的声音,我反射性的吞咽,把嘴里的精液全吞进肚子里去了。 和刚才一样,射精过的男人很快就被挤了开来,这一次我有心里准备,当第二根鸡巴马上插进我嘴里时,我也主动张嘴让他插进来,还学著以前看的A片里的 女主角一样,缩起两颊,让我的口腔能更加贴合鸡巴。 四周传来男人一阵哄笑,有人说:「好骚的男孩!」也不知这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夸我。 第二个干我屁眼的男人比较持久,他和第二个干我嘴巴的男人差不多同时间达到终点,当我屁股再一次被内射时,我的嘴巴也被灌进第二泡精,这一次不需要村长的指示,我就一个吞咽把精液吞进肚子里。 这时候我的屁股一共已经有四泡男人精液,肚子里有两泡。但是我知道,这还不过刚开始而已。 接著我被翻过身,改成趴在桌沿的姿势接受新一个男人插入,这次我转头刚好可以看到小涛的样子,他和我没有差太多,他的嘴巴和屁眼都正被男人们蹂躏著,而且从他嘴角和臀瓣上流下来的白色液体看来,他也已经接受过好几个男人的精液了。 虽然这里说『好几个』,但是以周围男人的人数比例来说,不过是少数,早有男人忍不住自己手淫到射精,这些精液也没有被浪费,全都对著我们的身体射,我看到小涛身边有两个男人同时射精,一个对著他扁平的胸部,一个对著他结实的小腹,马上把小涛射得全身湿淋淋的。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身上,有两个男人紧贴在桌边,用他们的鸡巴在我的臀部上蹭弄,蹭到射精时,他们也不客气的全射在我的臀瓣上,大量的精液从臀部往下流,有的流到腰部,更多的顺著股沟往下,流到现在正被男人鸡巴奸淫中的肛门口。 很快的,用背后位操干我的男人也射精了,这次鸡巴离开我的屁眼时,我的直肠再也容不了这么多的精液,大量的精液跟著男人鸡巴离开时流了出去,量大到就像是失禁一样,不管我怎么尝试著缩紧括约肌也没有用,很快的我的大腿甚至小腿都湿了,全都是男人精液。 我趴在桌上喘息,这时候村长走过来,手上拿著什么。我以为他又要在我的屁眼里抹春药时,他却是拿了不知什么的药丸给我和小涛吃。他说这是会让我们禁得起操的药,我实在想不出那是啥,但乖乖吞下后,却真的觉得全身又有力气了,甚至在下一个男人抱起我的腿操我时,我还把脚反勾在他背上,要他更用力的干我的屁眼。 惊人的轮奸仪式一直没有停下,近二十个年轻有力的男人不可能只射精一次就满足,几乎所有人都射了两次或三次以上,也就是说扣除手淫射精不算,我和小涛绝对有被轮奸过二十个回合。 我在村长的药的帮助下,一直撑到天色微亮,要知道我们大概从晚上九点还是十点开始被轮奸,至少被奸了六个小时以上。 直到最后,小涛已经昏了过去,但男人们依旧抱著不醒人事的他继续奸淫,我则是勉强撑到最后一个男人在我屁眼里射精,隐约听见村长说:「仪式结束。」这才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整晚的轮奸仪式后,我这一睡就是一个白天,等到我再一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了。 刚醒来时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看著明显不同的天花板,还愣了好一阵子。 接著我慢慢转动眼睛,看到木门、木板墙壁、木制家俱……这才想了起来,我和爸爸回到山村。 为什么回来?正是因为我即将年满十四岁,爸爸说,要带我回来进行成年仪式。 这时我才全部想了起来,昨天晚上,那场淫乱的成年仪式。 在这个山村中,成年仪式竟然是要未成年者给强壮男人鸡奸,说是要让强壮男人的精华射给未成年人,好让未成年人也能像那些男人一样强壮。 不管代表的意义如何,进行的,不过就是一场淫乱得可怕的轮奸小孩秀,而且替小孩开苞的,还是小孩的亲生父亲。 在昨晚,我与另一个孩子小涛,就在众目睽睽下,被各自的父亲破了处男之身,再被对方父亲鸡奸一轮,最后让现场所有男人尽情地轮奸。 回想起昨晚被轮奸的细节,我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握住阴茎,这时才发现我全身赤裸,连一条内裤都没穿上。 撑起身体,我看到床上不只我,小涛也躺在我身边。 和我一样,小涛也是全身赤裸的,不过我们都同样乾乾净净的。 昨晚在我昏睡过去之前,不管是我还是小涛,全身上下就连头发里都是男人的精液,想必是在我们昏睡时有人帮我们洗过澡。 也许是因为我的起身,原本睡著的小涛也醒了过来。 「——哥…哥哥。」醒来的小涛似乎有点害羞,红著脸喊我哥。 「你为什么叫我哥哥?」我觉得奇怪,昨晚躺在桌上时,他还是喊我小华(就是那个俗气到不行的名字)。 「那是因为按照村子里的规矩,凡是同一次进行仪式的男孩都要结成兄弟,我听爸爸说我比你小,所以你现在就是我的哥哥。」小涛脸红红的,很认真的为我解释。 现在天色很亮,与昨晚只有昏暗的灯光不同,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小涛的模样。 和在都市长大的我不同,打小在山村长大的他有一身漂亮的古铜色肌肤。还不到十四岁(其实他就十三岁多一点)却已经有了很健康的肌肉,胸前到下腹画出迷人的线条,就连两颗屁股蛋看起来都充满弹性特别健美。 我得承认,经历过昨晚,我的性向已经改观,现在与其给我一个美女,我更想要和一个帅哥做爱,就连小涛这样的男孩,都能让我感觉到下腹抬起的欲望。 「哦,那你听哥哥的话吗?」我不怀好意的说,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卑鄙。 「听。」小涛听话的点头,圆滚滚的黑眼珠让他的脸蛋看起来更加稚气。 我从不知道我对小男生会有兴趣,更不要说是像小涛这样的肌肉正太,但我现在知道了,他圆圆的脸蛋、健美的肌肉、稚气的脸庞都会让我兴奋,我只觉得鸡巴越来越硬,哪还忍得住,就单刀直入的说:「我想干你!」 也不知道小涛是经过昨晚的洗礼变得特开放,还是这个山村里被男人干本就是没什么的事,小涛听我这么说,也不生气也不反对,很乾脆地翻过身把屁股翘起来,说:「好啊。」 刚刚也说过,小涛全身赤裸,和我一样连一件内裤都没有,现在他翻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那稚嫩的屁眼就一览无移。 我不知道一般男孩子这样趴著时,屁眼会是什么模样,但是小涛的明显是张开的,我想是因为昨晚被二十几个人轮奸造成的,就和我一样,我现在也觉得后面麻麻的开开的,若是趴著翘起屁股来,我的屁眼肯定和小涛现在差不多,括约肌是无法閤拢的,可以从外头隐约看见肠壁的肉红色。 不过这时我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屁眼是什么得性,光是看见小涛半开的屁眼,我的鸡巴就变得更硬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爬到他身后,把半包皮龟头对准他半閤的屁眼,我开始了第一次插人的美好经验。 自从我学会射精后,我自慰的次数也不算少,尤其是偷看A片以来,更是学著要怎么掳、掳哪里,会让自己得到更多快感。 但那些曾经有过的自慰快感在真正插入小涛屁眼后,我就知道那和真正做爱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人体的肉洞那种紧窒和温热哪是指头能比较的。 才把鸡巴塞进去后,我在快感下马上用力干起小涛的屁眼,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是太过激动了点,竟然没有用任何润华,也没做什么扩张,就这样直接插进去硬干,要是把小涛弄伤了该怎么办。 也幸好一来我的鸡巴还小,二来小涛昨晚被大人们彻底轮奸,括约肌都还没缩回原本的紧窒度,这时候的屁眼是很容易插进去的,我才没让小涛受伤。 不过相对的,小涛也没出什么声音,想来我的小鸡巴根本没办法满足他,尤其是他在昨晚才被那么多男人疼爱了整晚,我这只没技巧(只会硬插猛干)的处男鸡巴哪能满足的了他呢。 只是当下的我也没注意到小涛没享受到,只顾著嘿咻嘿咻地干他,头一回干人,别说注意身下的人有没有满足到,我自身也完全没有持久度可言,没有几分钟,我就只觉得会阴一紧,睾丸一缩,双臀一夹,我:「啊啊!」两声,把童子精射进小涛的屁眼里了。 人生第一次的做爱结束后,我喘得像是全力跑完四百米的径赛,双腿一软,坐回床上,软掉的小鸡巴也跟著『波』地一声,从小涛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坐回床上,我听见小涛喊了一声:「爸爸。乾爹。」我一转头,才看到不知何时,爸爸与小涛的爸爸都已经坐在床上了。 两个大人和我们一样,全身赤裸没有穿衣服,但这还不算奇怪,最怪的是他们都在替对方手淫。 没错,我爸爸握著小涛爸爸的鸡巴,小涛爸爸握著我爸爸的鸡巴,两个人就像在摸自己鸡巴一样自在。 若我是之前看到这幕一定会吓一跳,但经过昨晚那夜,我也猜想得出这个山村中,所有男人之间应该都发生过性关系,这时再看到他们互掳也没那么惊讶了。 相对的,我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两根大鸡巴上,昨晚只能用身体感受鸡巴的大小,现在两根并排在眼前一看,果然是小涛爸爸的鸡巴比较长一点,但是我爸爸的鸡巴粗一些,尤其是鸡巴根部那边特别粗,足足有最细的地方的1.5倍,这种粗根屌在完全插入时会把括约肌整个撑开,难怪昨晚爸爸干完我后,小涛爸爸可以一鼓作气插到底。 爸爸看我盯著他们的鸡巴都舍不得眨眼,对我这淫荡表现很是满意,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是因为在别人面前,还是不忘教育我:「小华,没礼貌,怎么不叫人呢?」 我被爸爸一提醒,才想起来,昨晚仪式结束后,小涛算是我弟弟,那么小涛爸爸就算是我的乾爸了,赶紧喊了声:「乾爸。」 「呵呵,乾儿子乖。」小涛的爸爸——也就是我乾爸,他呵呵笑著说:「没想到我的乾儿子一起来就开始干小涛,不错,真有精力。」 我觉得不太好意思,没想到头一次干弟弟就被他爸爸看到现场秀。 「既然乾儿子都让小涛爽过了,这次换你乾爸让你爽一爽。」乾爸把我从床上捞了过去,让我站在他两腿之间,我不是很懂他想干什么,就著乾爸的引导先曲膝蹲下,然后背部靠著他弯下腰来。 当我的臀部接触到一根火烫的鸡巴时我懂了,原来乾爸想要坐著干我,虽然我从未做过骑乘位,但是之前偷看的A片可不是白看的,就一手撑在床单平衡身体,一手绕到屁股后头握住乾爸的鸡巴,把他硬梆梆的龟头对准屁股后,再慢慢的坐下。 摸上乾爸鸡巴时,我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再用手掌一掳,才发现上头滑滑的,像是抹了什么油一样。这时我才恍然大悟,看样子刚才爸爸和乾爸不是单纯在打手枪,还在鸡巴上抹了油,才好接著干我和小涛的屁眼。 有著鸡巴上的油的帮助,再加上我的屁眼经过昨晚二十个男人的激情轮奸还没能閤回来,我才有办法用我不满十四岁的屁眼在骑乘位下吃进了乾爸的鸡巴。 不要看我做得简单,其实这真不是件容易事,要知道乾爸的鸡巴大概有二十二、三公分长,粗也绝对有个四到五公分的直径,这么一根大鸡巴捅进来,我的下腹全被它给塞实了,不夸张,我摸了一下肚脐下方,竟然能感觉到里头有根硬梆梆的棒子在那里。 这么大一根鸡巴,我还是坐到底,让它完全插入了,不过乾爸却迟迟不动,最后我受不了了,自个儿双手撑在乾爸的两条毛绒绒的大腿上,抬臀让鸡巴抽出去一些,再坐回去让鸡巴干进去,学A片那些努人一样,自己用屁眼套弄起乾爸的大鸡巴来。 乾爸很满意我的主动,他时不时的摸摸我的臀部,又轻抚我的手臂,捏捏我的乳头,这些身体接触的爱抚有些痒有些爽,我哼哼哈哈了几声,更加迈力的耸动臀部,把屁眼送上去给乾爸的鸡巴操。 我们这头干著,一旁的爸爸与小涛也没閒著,爸爸一样让小涛坐在他腿上,只是小涛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自己插进去后,爸爸就把小涛抱了起来,就像是大人在抱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头勾起小涛两条腿弯子,再从下往上把鸡巴给干进去。 小涛果然淫荡,我看著爸爸插他屁股没几下,他原本垂软在两腿之间的小鸡巴也开始充血勃起,鸡巴和他家特有的大蛋随著爸爸插他的干劲上弹下跳著,看起来就特别淫荡。 我看著爸爸操小涛的狠劲,也想要加快耸臀动作让乾爸的鸡巴用一样的速度干我,可是我毕竟是头一次自己做骑乘,不管是体力还是技巧都还有待加强,撑了几分钟后再也没力气,双手一软就要往床上倒时,乾爸从后头大手一捞,把我抱回他怀中。 「乾儿子,表现不错,现在换乾爸奖励你了。」乾爸一说完,大臀就从下往上大力挺起,他的大鸡巴就这么硬生生干进来,竟然比我刚才自己动时又足足深入了两、三公分以上! 不只深入的程度不同,力道当然也不一样,乾爸强壮的腰身哪是我的小腰能比的,操起我的屁眼又快又狠,和一旁爸爸操小涛一样凶残不留情。 这种情况下,已经知道机肛交快感的我当然没有任何抵挡能力,每一次肠道被磨擦就全身颤栗、小腹紧缩、双腿乱踢,只能软弱地承担大鸡巴带给我的过龄快感。 十几分钟之后,我已经再也受不了了,仰头尖叫:「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了!会死掉!会被操到爽死掉!」冲天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叫出了我最爱看的A片里头女主角最淫贱的话,那是一部欧美片,白人女主角被一个有个六百毫升保特瓶大的巨型鸡巴黑人干到高潮,她就是一边登上高潮一边喊出这句话,我好几次边打手枪边在这句台词下射精,这一次我也是射了,却是被大鸡巴操射时自己喊出来了。 我这头叫得像是A片女优,小涛那头也被爸爸干上了高潮,他的大蛋睾丸紧缩,小鸡巴弹跳两下,童精再一次从尿道口喷洒而出。 就在我和小涛分别被插射的时候,操干著我们的两个大人也跟著到了终点,我听见爸爸喊道:「喔喔!我要射了!乾儿子快用屁眼接著!」然后就听到一连串霹雳啪啦的肉击声,最后突然间停了下来。 乾爸也紧紧抱著我往下压,大鸡巴深深的插在我屁眼里小幅度但快速的抽插,我感觉他巨大的睾丸紧紧压在我的屁股蛋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睾丸皮一抽一抽的,正是睾丸开始把里头精子送出来的收缩动作。 「喔!喔!喔喔喔!」随著乾爸一阵嘶吼,我感觉到肚子里头热热的,我知道乾爸正在把他的精液射进去,把他的精华射给他的乾儿子。 爸爸和乾爸射完精后,就起身叫我们去吃饭了,但是我和小涛还意犹未尽,尤其是小涛,似乎还想再让他爸爸再干他一次,一直依依不舍的看著他爸的大蛋和大鸡巴。 「放心吧,以后吃完晚饭后,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找谁干就找谁干都没问题。」乾爸看出我们的欲火还没浇灭,这样安抚我们。 我和小涛对看一眼,笑了,还笑得特淫荡。 吃饭时我们四个人全都没穿衣服,我叫小涛坐到我的腿上,我一边吃饭,一边吃小涛的豆腐,一下子摸他乳头,一下子摸他小鸟,最爱摸的还是他家特有的大蛋,外头的皮摸起来软绵绵的,里头的蛋摸起来硬梆梆的,手感超好。 爸爸看我这样,骂了我一声:「急色鬼!」,但他也不阻止我,倒是一只手一直在桌下动来动去,我猜爸爸一定也在摸乾爸的大蛋。 乾爸也只说了声:「你们感情很好啊。」接著就只和爸爸喝酒,看似不在意,但是我发现他好几次也把手伸到桌下去,就不知他是在摸自己的鸟还是摸爸爸的鸟。 我想在二十年前,爸爸和乾爸之间也像我和小涛一样,被亲生父亲开苞,被山村里强壮的男人轮奸,然后同辈之间也互干互淫。 然后他们各自有了儿子,也说好等儿子成年仪式时,干完儿子后让儿子也给对方干。 虽然是很奇妙的传统,但是或许是因为,我的体内也承传著这个山村特有的淫性,只觉得这样的传统很好,能这样尽情的和山村内所有男人发生性关系,真的很爽很棒。 虽然我今年才满十四岁,但我已经开始期待,等我结婚生子,好好的把儿子养大后,在他要满十四岁那年,我会带著儿子回到山村里,进行属于他的成年仪式。 那时,我和小涛也会像爸爸和乾爸这样,把我们的精华射给我们的下一代。 半梦半醒之间,我作了一个梦。 我梦到我正在睡觉,睡到一半,有人把我的睡衣往上拉,情色的舔起我的乳头来。 然后就在我觉得被舔得很舒服,忍不住发出嗯嗯声后,那个人把我翻过身,让我上半身侧著,下半身呈现趴姿的模样。 接著我感觉到裤子被脱掉,刚才舔我乳头的湿热舌头开始情色的舔我的屁股、股沟、最后舔到我的屁眼上。 我的屁眼很是敏感,才被舔了几下就自己淫荡地张了开来,像是最不知羞耻的女人鲍鱼一样,露出里头粉嫩的肉壁。 梦里的情色舌头也没有背叛我的期待,把我屁眼舔得张开后,就顶进里面,像是在大屌干穴一样进进又出出了起来。 随著舌头的进出,我开始听见啧啧水声,我知道我的屁眼开始湿了,这也许是舌头带进来的唾液,更有可能的是我的肠壁自己分泌的肠液,自从我尝到了被鸡奸的快感后,我的身体就越来越淫荡,以前兴奋时只会从马眼流出兴奋液,现在连屁眼都会自己湿了。 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个一般的中学生,会对女生垄起的胸部多看两眼,会偷偷上网下载A片,会躲在棉被里靠黄金右手来自家发电。 一切的变化都在我年满十四岁的这一年,在爸爸带我回到老家山村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那个山村里,男人到了十四岁就得入山打猎,女人到了十四就能嫁人生子。 这在一些山村部落中,也许并不奇怪,毕竟大家也不用念书,小孩身体大了,出一份力讨生活,或是尽可能产下下一代,对于部落的繁荣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可是在这个山村中,还有著很特别的,成年仪式。 在初春,开始第一次的入山打猎前,会把村里所有即将在这一年满十四岁的男孩给聚集起来,在村子正中央的集合地点,让所有村里强壮的男人,赐与他们精华,好让这些男孩也能长得像这些勇士一样强壮。 光是这样讲,似乎没什么,但若是把『精华』二字,改成『精液』呢? 没错,这个山村的成年仪式,就是让强壮的男人们,轮流的把他们的精液,射进男孩们的屁眼里。 说穿了,也就是一场,公开的轮奸。 男孩们没有拒绝的权利,男孩的父母们都乐意让他们被轮奸,甚至第一个帮男孩开苞的,就是男孩的亲生父亲。 做父亲的把第一泡精液射进男孩屁眼后,在现场所有的男人都会轮流上场,一个接著一个把精液射进男孩体内,直到他承受了所有男人的精液为止。 村里头,每个即将年满十四岁的男孩,都接受这样的仪式。 所以,我也接受过,这样的仪式。 那一天,我爸爸带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回到山村中,在众人的目光下,用他的亲爸鸡巴帮我破了身。 然后周围的男人一拥而上,每个人都在我体内射精。 一个晚上,我被内射超过二十次,就连我的嘴巴也被当做另一个肉洞抽插、射精。 从那之后,我就被改变了。 以前,我看A片时,会想像著我像片中男优一样,怎么样用鸡巴操女生小穴,然后打手枪打到射出来。 现在,我看A片时想像的是,我像片中女优一样,怎么样被片中男人操屁眼,然后我边打手枪边用手指捅屁眼,来达到高潮。 对于这样的转变,我自己虽感意外,却没太多抗拒就接受了。 也许对于别人,是无法接受的变化,但或许我体内流著那个山村特有的血统,我只觉得,被男人操是一件这么爽的事,那为什么要去拒绝呢? 没错,爽,真的很爽。 肛门挨操时,屁眼里头被磨被顶被撑开,每一下都能让我爽到唉唉叫。 特别是被内射时,一鼓热流打进去,更是让我爽到全身瘫软。 尤其是被强壮的大屌干时,一下又一下打桩似的,我还会被操到射出来,名符其时的操射。 这样的快感让我沉迷,就算在成年仪式过后,我还是想要被男人操、被男人轮奸。 听爸爸说,山村中这样的男人很多,因此就算在仪式过后,还是有很多男人会搞在一起,互操屁眼。 山村里的女人对于这些事一点意见都没有,男人互搞比起找外头女人搞要好的多,不管怎么弄也弄不出孩子外,她们也是在村内传统下长大,认为多被内射的男人能更强壮,在狩猎时会有更好的成绩,因此还有做母亲或妻子的,希望自己的儿子或丈夫多多被搞屁眼,好让家里的收入能更加增多。 听爸爸说山村中的这些事,我是既羡慕又嫉妒,一想到要是我也住在山村当中,就能天天被那些强壮的叔叔伯伯捅屁眼,我就兴奋到硬了鸡巴。 每次我一兴奋,爸爸就会笑,然后干我屁眼。 在经历过成年仪式回到家后,爸爸与我之间就理所当然的经常做爱。因为家里没其他人,也就不用在意时间地点,爸爸一起性就把我压著操,有时我睡到一半,还会被爸爸干醒。 啊……半梦半醒中,我突然了解了,现在用湿热大舌奸淫著我的屁眼的,不正是爸爸吗? 好几次在清晨,我觉得我好像被男人压在身下做爱时,醒来时就看到爸爸正压在我身上律动,用他的亲爸鸡巴在我的屁眼里进出。 果然,我感觉到屁眼里的舌头退了出去,接著就是一根硬梆梆的棒状物在我股沟间淫荡的滑动几下后,就开始侵入我被舔得湿漉漉的屁眼。 比起舌头不知粗大几倍的棒状物,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是鸡巴,男人身体中最强壮的部位,也是爸爸制造出我的器官。 爸爸正在用他的父亲鸡巴鸡奸著他的亲生儿子,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不已,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眼前的床单不停晃动,一个壮硕的身体正霸道的压在我背上,把我压在床上尽情奸淫著。 大清早突如其来的性爱快感中,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啊~啊啊~爸爸~~」 没想到我一喊,压在我身上律动的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然后就听到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声笑著说:「小华这是认错人了?」 我这才迷迷糊糊的睁眼回头一看,啊呀糗了,此爸爸非彼爸爸,原来把我奸醒的这个人,不是我爸爸,是我乾爸。 在我十四岁的成年仪式中,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将满十四岁的男生,叫小涛。依山村里的习俗,同一年举办成年仪式的男孩就成了乾哥乾弟,所以小涛的爸爸自然就成了我的乾爸了。 看著眼前的乾爸,这时我才真正清醒过来,想起这次连假我说服爸爸让我回到山村渡假,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回到了山村,现在我睡的既不是我房间里的单人床,也不是爸爸房间里的双人床,而是爷爷留下来的木板大床。 看乾爸也不动作,就只笑著看我,我赶紧说:「乾爸不也是爸爸啊,爸爸干儿子天经地义,乾爸快点继续干我吧。」 「啧啧,就你这城市长大的小鬼会说话,那做爸爸的只好继续干儿子了。」乾爸听我胡乱鬼扯笑了出来,也不罗嗦,圈住我的腰又开始把他的粗大鸡巴往我体内插。 清醒过来后被奸淫的感觉更加强烈,尤其是乾爸有两个特别肥大的鸟蛋,每一次他把鸡巴插进来时,我就感觉到那两粒多毛大蛋拍打在我的臀部上,有时位置撞得好了,还会刚好打在我的卵蛋上,我的卵蛋才刚开始长毛,还不习惯那种阴毛粗粗的磨擦感,嫩蛋皮被乾爸的粗毛一蹭就一个哆嗦,屁眼也跟著紧夹一下,让我更强烈感受到插在我屁眼里的鸡巴有多大一根。 乾爸干我这个一缩一夹的屁眼也很爽吧,越干越快,嘴巴也开始发出喘息声,一副就快要失控的模样。一想到这个和我爸爸同辈的强壮中年男子是因为我的身体而失控,我就觉得爽到不行,我的马眼和肠道都兴奋到不断地流水,鸡巴更是硬到随时都可能射精。 「爸爸?小华?」这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一个比我矮了一点个头的男生走进来,是我的乾弟弟小华:「就知道爸爸一早不见是跑来找哥哥了,也不找我一起来,我也好想哥哥啊。」 我看小涛来得正好,赶紧招手让他上来:「小涛快来,让哥哥干你。」 小涛也不害羞,当著他爸爸的面把衣服全脱光,跳上床来,就趴在我身前,露出他已经人事的小屁眼。 我先用手指插进小涛的屁眼,感觉那边很柔软也很放松,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吐了两口唾液抹进去,才让小涛移动到我的身下,把屁眼对准我硬到生疼的鸡巴后,我这才慢慢的插进去。 当我和小涛完成插入前,乾爸都停下动作等著我们,直到我完全把鸡巴插进去之后,他就伸手圈住我和小涛,然后大幅度的开始新的一轮的操干。 乾爸才一动作,我就忍不住淫叫出来,在屁眼快感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本来就很硬了,现在插在小涛柔软湿热的小屁眼内,大人的腰劲才有的操干力道让我同时得到了被操与操人的快乐。 小涛也跟著叫出声,也许他不是很能满足于我才十四岁的鸡巴能带给他的快感,可是力道与速度都是他爸爸带来的,让我的半包皮鸡巴可以如此快速并深入。 我们三个人串在一起激烈的做爱,原本在小涛乱入之前我就快射了,现在再加上鸡巴快感,我又怎么可能忍太久,被乾爸带著肏了小涛几分钟后,我就绷紧全身,紧贴在小涛屁股肉上的睾丸抽动几下,精液就从我的马眼喷进了小涛的屁眼里了。 我射精时绷紧全身时,当然我的屁眼也缩得紧紧的,把乾爸的鸡巴夹得死紧,这时乾爸也没法子抽动了,乾脆就不动了,在里头等我射完精松开屁眼后,才把他还没达到终点的硬屌抽出去。 感觉到乾爸离开我的身体后,我也退出小涛的身体,接著往旁边一倒,躺在床上回味刚刚双向插座性爱的快感。 乾爸看我离开,也不起身,直接把小涛捞到身下,把他还没射精的鸡巴就这么插入亲生儿子的屁眼里。 小涛的屁眼里有我刚刚才射进去的一泡精液,湿润是肯定够的,就是尺寸差异太大,一下子从我的十四岁鸡巴换成他爸爸超过二十公分长的大屌,这让小涛爽得大叫:「啊呀!爸爸你的大鸡巴要肏坏我了!」 乾爸,也就是小涛的爸爸,毫不担心会不会把小涛肏坏,挑著大鸡巴在小涛屁眼大进大出,力道还特大,当他的大蛋拍上小涛屁股蛋时都会发出好大的啪啪声响。 说实话,小涛比我耐操多了,好几次我以为他全身紧绷,就要被他爸爸操射时,小涛却没真的射出来,接著又淫荡的扭臀讨肏,我想这就是山村和城市长大的差异,根本的体力值就是不一样。 只是小涛再厉害,还是比不过大人,乾爸后来想要射了,把小涛翻了个身,让小涛变成狗趴式给他肏。 小涛才刚趴好,乾爸就狠命的干进去,边干边吼。我惊讶的看著乾爸冲向终点的力道,和这比,刚才乾爸肏我或肏小涛都像是小打小闹,现下乾爸边嘶吼边抽插,那模样像是要把小涛往死里干,这时候的小涛也没了声音,一张小脸被肏得红通通,口水滴滴答答的直流。 可就在这时候,小涛的包皮鸡巴一抖,精液像喷尿一样大量的撒了出来。 同一时间,乾爸的动作也停了,他的鸡巴深深插在小涛身体里,我看不见是否在射精,可是他吊在胯下的两颗大蛋不停的一抽一抖的,我想不用怀疑,他肯定正在射精,把大蛋中所有的精子都射在小涛屁眼深处。 我看著眼前父子乱轮的射精秀,心想这次回山村一开始就能被操醒,在双向插座快感中射精,还能欣赏乱轮现场,不禁满心期待接下来的假期中,还会有多少精彩的淫荡活动。 一早起床激烈的3P让我和小涛都饿了,做完爱后我们就起来吃饭,吃饱乾爸说他有事先走了,留下我和小涛閒来无事,也就在床上睡起回头觉。 等到再一次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了,这时小涛提议说要带我出去。由于我对山村可说是什么都不知道,小涛说什么我都OK,就跟著他走出去。 走了好一段路,感觉都到山村的角落了,这时候天色也渐渐昏黄下来,小涛带我到了一个小木屋,说这里是去狩猎的猎人们回来的第一站。 没等多久,就开始有人陆陆续续回来,很多人在这边休息、交换猎物或是把大型猎物肢解分配。 小涛带著我看那些动物尸体,我一开始也没注意太多,没发现很多人都色眯眯的盯著我和小涛看。 过一阵子我总算发现到,周围很多男人,其实我都见过,都是在成年仪式那天轮奸过我和小涛的年轻人。 当然除了年轻人以外,也有上了点年纪的,但是他们我就没怎么见过,想必是不够强壮到参加成年仪式,但他们知道我和小涛已经成年了,只要年满十四岁,就能和这个山村里的任何男人发生性关系的。 原本我就很淫荡,在这些叔叔伯伯赤裸裸的视线下,我忍不住红起脸来,也开始偷偷打量著男人们胯下那边。 结果不意外的,有好几个已经都勃起了,还有人看到我在偷看他们胯部,故意情色的隔著裤子摸起自己的鸡巴,把大棒子的形状压出来让我看个够。 我这头发骚中,另一边又有几个猎人回来,那些人扛著一大头野猪,让众人起了一阵骚动。 原来野猪不好打到,还是头成年的公猪,回来的几个男人都受到了英雄式欢迎。 小涛在一旁也很是兴奋的跳来跳去,还转头跟我说:「哥,今天来对了,等会儿肯定能爽到!」 我听不懂,但也没问太多,应该说山村里的事我全都不懂,反正跟著小涛看就是了。 只见有人速速的找了木柴点起火,然后有人拿出小刀,把公野猪的阴茎和睾丸割下来、水洗、串在铁架子上就烤了起来。 打回野猪的一共是三个人,都是曾经参加我和小涛成年仪式的年轻男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壮男,个个肌肉线条分明、身材魁梧、最重要的事,胯下都好大一包。 烤好的猪阴茎被切做三段,三个壮男也不客气,一人一口吃了(说真的猪阴茎细细长长的没啥料),然后两颗猪睾丸则由其中最高大的壮男独自吃掉,原来他是今天真勇者,那头野猪就是被他一刀弊命的。 三人吃掉猪阴茎和猪睾丸后,四周男人开始怂恿我和小涛上前去,小涛拉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蹲到了那个吃掉睾丸的壮男身前,让我和他一起把嘴凑过去,亲吻壮男的下体。 「勇哥吃了公猪睾丸,现在体内都是雄精,我们再把勇哥体内的雄精吃下去,就能像勇哥一样成为勇者,也许下一次就换我们杀掉野猪了。」小涛的说明让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小孩听了觉得可笑,先不说小涛好了,要让我去面对野猪,吃一百泡勇者精液都是去送死吧。 不过不管习俗内容,要我帮这么一个猛男哥哥吸屌,我当然是百般乐意了,所以我和小涛一样积极的隔著裤子亲吻勇哥的鸡巴,也顾不得那边传出阵阵刺鼻的汗臭和腥味,争先恐后的又摸又亲又舔的。 也不知道是公猪睾丸的催化作用,还是我与小涛的手技口技效用,勇哥的鸡巴越变越硬,就在把裤裆顶得老高时,勇哥的裤子也被我们脱掉,里头好大一根鸡巴就弹了出来。 「天啊……」不得不说这是根怪兽屌,我目测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最粗的地方有八公分粗,最细的地方也绝对超过五公分,这么一根巨屌近距离出现在眼前,我幸福的都快要昏过去了。 小涛贪心的一把握住勇哥的鸡巴,就把龟头给送进嘴中,只是那龟头实在太大,我看已经超过鸭蛋,足足有鹅蛋那么大,小涛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住整个龟头,没办法再往嘴里头送。 我知道这种猛男哥哥没那么快射,也就不跟小涛抢龟头部位,就把火力放在勇哥粗长的茎身上,我不停的把口水吐在巨屌身,再用舌头把口水抹匀在上面,把勇哥的巨屌舔得湿漉漉滑溜溜。 勇哥被我们两个十四岁小男生弄得舒服极了,也不吝啬的呻吟出来,他一个高大壮男声音很低,「喔…啊…」的呻吟听起来超MAN的,害我越听越是兴奋,越发把以前看A片里头女优的技巧都用出来,像是轻扯阴毛、揉捏阴囊、滚动睾丸之类的。 我和小涛忙著帮勇哥口交,在一旁的男人们也不是只看著,有人把我们的衣服脱掉,也有人去找了动物油脂抹在我们肛门上,在替等会儿鸡奸我们做准备。 勇哥不愧被叫做勇哥,我和小涛舔了好久,他的鸡巴除了越变越硬越发越大,完全不见有要喷精的前兆,最后我和小涛舔得都累了,只好松口停下。 这时旁边有人要我和小涛趴在地上,小木屋地板不知何时被铺上了好几层兽皮,趴在上头也不会手痛膝盖痛。我和小涛并排的趴好后,勇哥绕到我们身后,两条膝盖一个放我腿间,一个放小涛腿间,就在我奇怪这是要干嘛时,只觉得屁眼一紧,我被勇哥从后面干进来了。 「啊啊!」就算有猪油润滑,这二十五公分、八公分粗的巨屌对我来说还是大得可怕,勇哥不急不徐的插入,彷佛没有终点的不停进到我肚子里,我超怕我这样就要被他干到肚肠破裂、小命不保。 还好,勇哥没有真的全插进来,我觉得我快要不行时,就感觉到勇哥拔了出去,我回头看过去,正好看到勇哥把他刚刚才干进我屁眼的鸡巴对准小涛屁眼插进去。 原来勇哥让我们两个并排在一起,是要一屌干两穴,一下插我一下插小涛,也是他的巨屌够大够硬才能这样玩,每一次进出都能让我和小涛淫声浪叫。 其他人看他一屌操二穴都觉得很精彩,有人在一旁鼓噪,让一同猎到野猪的另外两个男人也加进来,只见两个壮硕的大哥哥掏出也各有二十多公分长的鸡巴走来,分别压在我和小涛的脸上,不用说就是要我们替他们口交。 我和小涛刚才舔勇哥的鸡巴舔得嘴都酸了,现在也没能使出什么口技,但两个大哥哥也不在意,只是干进我们嘴里后就自己前后摆动腰臀,用他们的大鸡巴自己干起我们的嘴巴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头公猪特强还是怎样,三个吃了猪鞭的勇士们都超级神勇,我和小涛被这么三人奸四洞的,足足给弄了三十分钟还没人射精,弄到最后我手都酸了,再也撑不住身体的一直往下滑,后头的勇哥这才让我和小涛翻过身,躺在地上张开双脚让他们继续奸。 换姿势时,勇哥和另外两个大哥哥对调,换那两个大哥哥干我和小涛的屁眼,勇哥则蹲在我和小涛的头顶边,抱住我和小涛的脑袋,让我和小涛的脸贴脸,只差一点就要嘴巴都贴在一起了。 一开始我还搞不懂勇哥要干嘛,直到他把鸡巴硬插进我和小涛贴在一起的脸颊时,我才知道他竟然是要用我们的脸和嘴唇来蹭鸡巴,我头一回看到有人这样玩,不过这的确也要有勇哥这样的大鸡巴才能玩得了。 勇哥的鸡巴大,睾丸也不小,贴在我们脸上,睾丸上的阴毛就在眼皮前磨动,让我们都不能睁眼,一睁眼就被阴毛给刺到眼睛难受极了。 看不见,但我们还是能感受到很多,像是勇哥的大龟头就顶在我们嘴唇间,有时左顶右顶就顶进了嘴巴里,但是他又不是要我们舔鸡巴,很快的就抽出去,反而有种意犹未尽的遗憾。 我和小涛一方面被两个大哥哥干屁眼,一方面被压著脑袋瓜让大鸡巴蹭脸,强烈的被轮奸感让我们两个小淫娃爽得不可自己,没人抚慰的小鸡巴却是翘得老高。 周围男人看我们两个淫荡成这样,纷纷出言嘲笑,但更多的是在催促勇哥他们快点结束,毕竟他们没射精,后头的几人也轮不到。 勇哥哈哈几声,似乎是要正式射精了,把我和小涛的头又抱得更紧,我感觉到夹在中间的鸡巴变得更硬,接著又是几十下毫不留情的磨蹭,蹭得我脸颊肯定都红了。 然后突然间,我的嘴巴被捏开来,勇哥鹅蛋大的龟头猛力塞了进来,在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时,就感觉一道水柱打在舌头上。 「!」等我知道勇哥在我嘴里喷精时,勇哥又退了出去,我半睁开眼,正好看见勇哥把龟头塞进小涛的嘴里射精。 回想起这是杀死山猪的勇者精液,我品尝般的把精液在嘴中绕了几下才吞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这精液特别浓特别有男人味,美味得紧。 小涛也被射了满口精,他也马上吞精到肚里,还把嘴角边的也都舔进去吃掉,舍不得浪费任何一滴浪费了。 勇哥射精后,肏干我和小涛的两个大哥哥也跟著加快动作,他们的大腿和睾丸大力的撞击、拍打著我和小涛的臀肉,一时之间整个小木屋都是啪啪啪的声响。 我被这暴风雨般的猛肏狠干给干到快要屁眼开花,也不知这是爽还是痛苦,一连串抖个不停的「啊、啊、啊、啊、啊、啊」从口中发出,然后就在肚子里面被猛力一顶的瞬间,我连「啊」也发不出来,就无声的张著嘴巴射精了。 我一射精,干著我的大哥哥也开始射精,他伏下身,靠全身体重把鸡巴压在我屁股最里面,身体大力的抖动几下,嘴巴发出喝喝声响,听得出他射得心满意足、浑身舒爽。 同一时间,在一旁的小涛也被内射了。压著他射精的大哥哥彷佛恨不得把所有精液都射进去一样,射完还继续在小涛的屁眼里抽插,直到他射完精的鸡巴完全软下来,软到再也没办法抽动时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来。 我和小涛这是被彻底的干开了屁眼,不用摸我也知道,现在我的屁眼已经是张开的,就算要我用力缩起来也没办法完全闭上。 不过这种时候闭不上才好,至少对于在一旁等待的男人们来说,这种被肏得半开的屁眼是最棒的,因此就在三个猎到野猪的勇者离开后,其他猎人也就一拥而上,直接上演你推我抢,争先恐后的挤著要把鸡巴干进我和小涛的半开屁眼中。 没有村长在维持秩序,这些男人全都露出野性,原本有人已经抢到位置,把鸡巴都干进我屁眼里了,却被另一个更有力的男人拉开,才不到几秒钟,我屁眼里的鸡巴就换了一根。 小涛那头也一样混乱,我听著小涛似乎想说什么,但马上发不出声音来,我知道他大概又被抓著口交了,就和现在的我一样,眼前两根鸡巴挣著要进来一样。 这时候比成年仪式更像在轮奸,因为已经没有人会顾虑我们的意愿,所有男人身上都是汗,有人身上还有血迹(不知是自己受伤还是猎物的血),浓浓的腥臭味让大家更加疯狂,脑中全被情欲占据,没有人还有理智。 我看见刚才被硬生生拉开的男人红著眼,顺手抓到另一个男人,就把他压在地上干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大男人被干穴,只见他一开始想反抗,被干了几下也就跟著浪叫,还把屁股往后与那个干他的人对干。 这时我才想起来,在这个山村特有的成年仪式下,想必每个男人都被干过,也尝过被干的美妙滋味,干人的能爽到,被干的也能爽到,干不到人的话就被干,反正一样也是能爽。 这一番疯狂的杂交中,当然被干得最多的,还是我和小涛两个人,小涛那边我不知道,我自己这头被内射的不比成年仪式少,也就是差不多有个二十来泡精液。这个数字很惊人,因为成年仪式时有二十个人以上,今天在现场也不过十三、四个人,加上他们还有互干,假设小涛被内射的次数和我一样,那就是每一个人平均都射了三到四次! 但我同时也注意到,这一次很多人射精都很快,有人插进来没有两分钟就射精了,我猜想他们之前互干快到高潮时忍著,一直到干进我和小涛屁眼才射进来,也不知道单纯是为了爽度,还是真心想要让我和小涛长成强壮的大人,反正我只觉得我的肚子里满满都是精液,随便一个翻身就会有一大坨的精液往外流。 感觉身体里身体外都是男人的精液,我心里特别满足,觉得这次吵著爸爸让我放假时回山村真的回来对了,并且更加期待接下来的假期中,还会有什么样的淫交派对。 对我这个在都市长大的小孩来说,山村中有许多有趣的事。 例如虽然有接水电,但是大家还是习惯用柴火煮饭,或是在水井打水。 小涛带著我到处看,我也试著劈柴或是拿木筒打水,可是结果不是把斧头砍进木头里拔不出来,就是一个空空的木筒下井,再一个空空的木筒上来。 我们还去了村里头的纺织处,那边好几个大妈边聊天边作业,神奇的把一条条线变成了一片片布。 大妈们看了我面生,一猜就知道我是谁,还有人大白天的还口无遮拦的说:「那不是卓家的小华吗?我家那口子说这娃好弄得紧,昨天交待在他里头好几次。」 我一听脸都红了,四周大妈们笑得更大声,纷纷嘲笑我脸嫩,果然是都市里养大的娃儿。 小涛急忙拉著我的手跑了,看来小涛也很受不了这些大妈直剌剌的嘴。 除此之外,小涛也带我去村里放粮食的地方看,那里一直都有两个人在顾粮,免得被山耗子给偷吃了。 顾粮不是什么苦力活,小涛说通常都是退役猎人在顾,这次我们碰到的就是两个年约五十多的伯伯。 伯伯们看到我和小涛过去玩,都很热情的欢迎我们,拿了果乾给我们吃,还教我们怎么从外表分辨出山果的酸甜。 为了报答伯伯们的热情,小涛和我主动帮两位伯伯舔鸡巴,直到他们把热精射进我们嘴中为止。 后来我们又去钓鱼,我不是没钓过鱼,但是从土里找虫子这还是头一回经历,忍著反胃把那些肥滋滋的虫子串到鱼勾上的代价,就是钓上肥滋滋的河鱼。 钓完鱼,小涛又邀我到河里玩,于是我们脱光光跳到水里玩,玩到一半发现又有人来了,原来是比我们大上几岁,但还没能成为独当一面的猎人的哥哥们,来这里洗澡。 这要在都市里,也不过是高中生或专科生,在这里却是必需养家活口的男人,我看著他们精壮的年轻身体,鸡巴忍不住就硬了起来。 刚才也说过,我们是脱光光在河里玩,当然没有衣物能遮住我开始勃起的鸡巴,四周的哥哥们马上就看到了,几个人就把我和小涛围住,七手八脚的乱摸我们的身体。 我勃起的鸡巴当然逃不过哥哥们的魔掌,除此之外屁股和乳头也被他们又捏又揉的,因为我皮肤白,很快就被捏出了红红的印子。 小涛也一样被捏捏弄弄,只是因为他打小在山上胡跑,早就晒得一身古铜色,倒是没像我这样好蹂躏。 年轻力壮的哥哥们当然不会只摸就放手,很快的,我和小涛都被哥哥们的鸡巴干进来,也不知是因为哥哥们年纪不大鸡巴也还没长大,倒不像山村里大多数男人超过二十公分的鸡巴干了让人撑到满,加上我和小涛玩水时屁眼也被泡得够软嫩了,让哥哥们一进来就能横冲直撞,干得一个火热朝天。 最后面我在大家的怂恿下,还在众人面前把我勃起的半包皮鸡巴干进小涛满是哥哥们精液的屁眼里,在大家面前上眼十四岁男孩鸡奸十四岁男孩的戏码。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干小涛,却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干小涛,太过兴奋的关系竟然没抽插个十几下就射精了。 和小涛跑遍山村鬼混的日子是快乐的,只是我仔细想想,却总觉得还是有什么不满足,就算肚子被叔叔伯伯们射到鼓起来,我还是隐约有种失落感。 然后就在快乐的假期要到终点时,有个小娃儿跑到小涛家,说,我爸爸来了。 一开始就说好的,这次我自己回来,爸爸再趁休假时过来接我一起回去,虽然我还不是那么想回去,但是一听到爸爸来,我还是开心得不得了,马上踩上拖鞋往村长家跑。 一推开门,我就听见激烈的肉击声,若我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一定以为是谁在拍掌,但是现在的我就算没有身经身经百战,也有个五十战了吧,当然知道这是有人激烈做爱所发出的啪啪声响。 果然,就在我绕过大厅,到声音来源的房间时,就看见两个赤条条的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一个是村长,一个是,爸爸。 他们的做爱太激烈,我看了几秒钟才看清楚是爸爸在干村长,村长的双腿张开缠在爸爸的腰臀上,当爸爸往前干进去时,村张的腿就把爸爸的屁股往自己身体一压,使力让爸爸能干得更里面。 啪啪声响不用说,是爸爸胯部撞在村长臀部所发出的肉击声,当然这当中也夹杂著爸爸卵蛋拍打村长卵蛋的声音,正常体位的激烈性交中,两个大人的大卵蛋互不相让的碰撞在一起,就连阴毛也紧紧纠缠。 力道十足的大人性爱现场让我看得脸红心跳,不用说鸡巴又硬了起来,就连后面的屁眼都跟著爸爸干村长的频率开始收缩,也许我想要像爸爸一样用力的干人,但我更想要像村长一样激烈的被干。 也许我的视线太过饥渴,做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发现我在一旁,村长笑著对爸爸说:「你儿子似乎等不及了。」 爸爸招手让我上来,说:「裤子脱了,去干村长伯伯的嘴。」 我有点惊讶爸爸不是要我被村长干,而是一起去干村长,但是想想也不过就是让村长替我口交,就听话的把裤子脱光爬上去。 一开始我还想跪在村长旁边让他帮我舔鸡巴,爸爸却一手把我抓到村长身上,竟然就让我坐在村长的脸上,真的让我把鸡巴硬插在村长嘴里干他嘴巴。 村长也不在意,张嘴就含住我的半包皮鸡巴,一边吸吮一边套弄,技巧好到让我马上呻吟连连。 村长的技术还不只如此,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头已经插进我的屁眼里,我虽然看不见,但从饱胀感猜测至少有三只指头在里面,就不知是左手两指右手一指还是右手两指左手一指,或抽送或抠挖,有时一指进二指出、有时二指进一指出、有时三指全进全出,极有技巧的扩张我的屁眼并按压里面的前列腺体, 回到山村的这几天,我没有一天没被大人鸡奸,却也未曾这么爽过,嘴巴已经没办法控制,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就连喘息声也断断停停,时不时夹杂著快要崩溃的细细尖叫声。 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就在村长含著我鸡巴的嘴把我的睾丸也吸进他嘴中时,我的后脑发麻,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胯下,会阴一紧,马眼失控的大张,把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村长的嘴中。 村长一点也不吃惊,彷佛他完全抓准了我会射精的时间,并且在我射精时一口一口的吞咽,把我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吞进肚子里。 这时爸爸比刚刚更加强力的撞击著村长,啪啪声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我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因为儿子在眼前被玩弄到射精而更加兴奋,总之我只知道,爸爸这种频率干人的时候就是他快要射精的时候。 果然,就在身后传来的律动快到一个极限时,我听到熟悉的闷哼声,然后爸爸往前一倒,压在我的背上亲吻我的脖子,湿热的气息大力的喷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爸爸射精射得很爽,正在大力喘息著。 「你交待了,我可还没满足啊。」看著我和爸爸都射精了,村长的鸡巴却还是硬的,他被爸爸操开的屁眼,里头还不断流出白白的精液。 这时候我虽然还很喘,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也顾不得爸爸就在一旁,饥渴的对村长说:「操、操我。」虽然鸡巴已经射精,但是后面屁眼还没满足到,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虐待。 「哈哈,你儿子真浪。」村长嘲笑我爸爸,然后像是故意一样,在爸爸的眼前拉开我的腿,然后动作超慢的插入,从龟头顶开我的括约肌开始,到整根插到底为止,我肯定足足有花到五分钟。 当中我好几次忍不住焚身的欲火,淫荡的恳求村长快点干进来,他都不肯,一点又一点的插入,当我感觉到爸爸的落在村长干我的屁眼上的视线越来越火热时,我更加淫荡的扭腰摆臀恳求村长快点操我。 也许我恳求的,不只是村长也不一定。 但就在村长完全插入后,突如其来的疯狂抽插起来,我的脑子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沉沦在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中。 在爸爸眼前,一个被他干得满屁眼精液的男人正要干到他儿子满屁眼精液,我不知道这景象有多淫乱,但我知道我期待已久的快感即将到来。 也许是村长本来就快要到达终点,他从一开始就大力无情的干我,速度之快力道之猛,我觉得我就像是个供人泄欲用的充气娃娃,唯一可以用的就是被干穴,这种无情的对待让我更加兴奋,我就是个欠操的十四岁男孩,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操我就好,这种心态让我不知不觉的大喊出来:「操我!操烂我!操射我!」 我直白的叫喊挑拨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我感觉到村长干我的频率更快更猛,然后下一秒钟,所有的动作都停下,当他尽可能深入我的时候。 「喔…啊……啊啊……」我边抖边呻吟,我知道我正在被内射,屁眼里被浇灌进来的热流正是男人的精液,那代表男人的生命、欲望、能量,然后在这个山村里,也代表男人的精华,能承传给下一代的精华。 我的双腿大张,让村长尽情的射完精,直到他心满意足的把已经开始软下来的鸡巴抽出去为止。 但是接下来,我还来不及把腿闭上时,一个熟悉的身体压上我,睁开眼,我不意外的看到爸爸满是情欲的双眼。 「啊……!」再一次,我被深深的穿透,才刚被蹂躏过的屁眼再一次被鸡巴干进来,我知道那是爸爸的鸡巴,这个生下我的男人的鸡巴。 我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幕,像村长一样用双脚反勾住爸爸腰臀,只是我的腿比较短,也没有什么力量,根本没办法把爸爸的屁股往我屁股上压。 可是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体谅我腿短力不足,不需要我真的用力,只要我双腿往爸爸屁股上轻轻一压,爸爸干我的力道就更大更猛,每一下都把我干得眼泪口水直流。 「骚儿子,几天不见你就淫荡成这样,是被多少人奸过才能骚成这样!」爸爸一边狠狠地鸡奸我一边用语言羞辱我,这让我兴奋得全身发抖,恨不得爸爸用更夸张的言语辱骂我。 「全、全村的哥哥叔叔伯伯爷爷都奸过我!爸爸!爸爸也奸我!把我奸成骚货!」我没夸大其词,在回到山村渡假的这几天,我的屁眼里已经被灌进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我想除了小涛,所有只要年满十四岁的男人都在我体内中出过,加上刚才村长射进来的精液,我的身体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山村里所有男人的精华。 「靠!你不是我儿子!你是我生下来的母狗!欠操的母狗!」爸爸的鸡巴明显的变大了,他一边辱骂我,一边更疯狂的干我,我感觉到括约肌那边已经被干到快要没有感觉,但肠道里头还是有被抽插的快感,我想我已经被爸爸干到门户大开,好像真的变成一头淫荡的小母狗,被一整个连的公狗内射后,狗子宫里满满都是狗精液,再也闭不上的小穴还被亲爸公狗狠奸猛干。 「啊!啊!啊!爸爸!爸爸!我要射了!我要被爸爸操射了!」快感一再堆迭累积,我再也忍不住射精快感,全身紧绷,鸡巴弹跳,对著空中喷出稀到快呈透明状的精液。 同样的时候,爸爸也要射精了,他的大掌紧紧压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死命的固定在床板上,他的胯部打桩似的深深干进我的直肠内,然后就是大量的亲爸精液喷射进来。 就在被内射的这瞬间,我突然间了解之前的空虚感是什么。 在我体内,有著山村中所有男人的精华,包含我爸爸的。 对,就是这样,这样子我淫荡的假期才算圆满。 山村里的仪式3:爸爸不在的性爱(上) by 饭饭粥粥 警语:恋童、高肉、NP、无爱情纯肉 爸爸不在家。 偶尔会有这样的情况,爸爸因为接到了比较远的工程,只好搬到工地附近住,有时只有几天,有时会长达一、两个月。 对我来说,从以前就是这样子的,照理讲我应该早已习惯爸爸偶尔不在家的日子。 只是,自从我年满十四岁那年,爸爸带我回去山村老家一趟后,爸爸不在家的日子对我来说就变得特别难熬。 对于一个早已沉迷上被男人姦淫的快感的我来说,爸爸不在家,就代表著没有人能够满足我想要被男人鸡姦的慾望。 没错,自从被爸爸带回山村老家那晚,我就被村裡的男人们轮姦了。当时还是爸爸替我开的苞,然后就是一个又一个壮硕的男人们轮番上阵,把我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轮姦成了一个会被男人鸡巴操射的淫荡男孩。 从那之后我就爱上被男人姦淫的快感,爸爸在家时我们父子常常一起兴就做爱,反正妈妈早在我五岁那年就病逝了,家裡也没别人在,只要爸爸想要或是我想要,也不管是在客厅还是玄关,爸爸就会把我压在牆上或地上激烈的操干,直到他把亲爸精液全都射进他儿子的屁眼裡面为止。 但是现在,我的屁眼没人干,爸爸不在家,没人能满足我的慾望。 因为太空虚了,我上课也没啥精神,回到家也不太想念书,坐在书桌前发呆了一阵子,我站起身,走到爸爸的房间去。 家裡就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人,所以虽然只能租两房一厅的小房子,爸爸和我还是能一人一间,当然比较大间的是爸爸的房间,不同于我房间小到只能放一个单人床和五斗柜后就什么也塞不下的大小,爸爸房间裡头放了一张双人大床外,还放了一个我们父子用的大衣柜。 打开柜门,拨开吊挂的衣服,在右下角有个小纸箱,这个纸箱是我以前偷看到的,爸爸身为男人的秘密——各国的A片。 那时我还不知被男人干屁眼的滋味,但是身为一个发育正常的十多岁少年,我已经能够射精也学会自慰,当然在发现到爸爸藏起来的A片后,我也没少偷看他的私藏品。 从为数不少的A片中挑出有封面是一个女性白人的,我熟门熟路的拿到客厅录放机去播放,这个片子我看了好几次了,我知道这个女人会先自慰,然后有个黑人闯进来干她。 很烂的剧情设定,但是A片嘛,能带动男人情慾就足已,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很充份的性幻想场景了。 片子开始了,我坐到沙发上用控制器开始快转,对于开头处女人自慰的部分,以前的我还会欣赏这部分,但是已知被男人操干快感后我对女体早已兴緻缺缺,快转到一个黑人闯入时才恢复正常速度。 那个黑人长得很丑,也许本来黑人长得好看的就没几个,但这个真的长得不好,个头又矮又瘦,厚嘴唇大鼻孔,皮肤黑麻麻的哪裡是眼睛都看不太到。 自慰现场被一个陌生人闯进来,女主角吓得惊叫,接著就是这个闯空门的矮黑人见到眼前的裸女色心大起,临时起意劫财也要劫色,二话不说的压制住想要逃跑的女主角,蛮横的对她那对白皙的乳房又是捏又是咬。 这部A片可说拍得粗製烂造,先别说没什么创意的剧情,两个人的演技也是破到爆, 男主角讲话完全是背台词,女主角挣扎的动作也是假得要死,比我们学校校庆演得还要烂。 总之不管剧情和演技有多烂,很快的重头戏就要来了,矮黑人从裤子裡掏出了什么,乍看之下像是他拿出了一瓶600ML的可乐瓶子,但仔细一看,竟然是他的大鸡巴。 没错,这就是重头戏,这个矮小的黑人却有根和他体型不合的超大鸡巴,而且他不只鸡巴大,就连挂在下头的两颗多毛大蛋也是沉甸甸的,看起来就是根性慾超强的雄屌。 矮黑人也没有急著把他的超大鸡巴干进去,他捏著鸡巴身,不断的用龟头和茎身去磨蹭女主的阴唇和阴蒂,弄得女主不知真爽还是假爽的哼哼叫,最后连腰都扭起来时,矮黑人这才一鼓作气的把他600ML大的超级鸡巴干进女主的骚屄裡。 这么大的鸡巴对于外国女人来说也是很有杀伤力的,镜头内女主的面部表情扭曲,双手也压在矮黑人胸前,像是要把他推开来,口中不断抽气,发出痛苦的呻吟。 当然矮黑人不会被推开,他的下半身在女主的呻吟声中似乎更加被鼓舞,他不断的耸动臀部,用他的超级黑屌攻击女人的阴道,此时镜头也从原本的远境头切换成近拍,近到整个画面都是两人的性器官特写。 在以前,我一定会紧盯著女人出水的鲍鱼看,但现在最吸引我眼球的,却是那根黑屌,在超大特写下,它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紫血管或是鸟蛋上的每一根卷毛都拍得一清二楚,让我看得兴奋到不行,恨不得这个黑屌在干的不是女主而是我。 我侧躺在沙发上,双脚张开,一手托起阴茎和鸟蛋,一手直接把三根指头插进后头的屁眼,配合著萤幕上头矮黑人操干女主的频率来指姦自己,当然我的手指不管长度还是粗细都不能和那个黑人的超级大屌相比,所以我越发飢渴,嘴裡也发出慾求不满的呻吟声。 假如在这时候,有人闯进来……对了,就像萤幕中的剧情一样,突然有个黑人闯入…… 「啊!」我惊喘,在想像中的黑人进到屋子裡时,我又惊又羞的想要逃开,却被他压在沙发上。 矮黑人个头再矮,也比只有十四岁的我高,他很轻易的就压制住我,看到我淫荡的自慰模样,同样的他也被激发起兽性,现在的我就像萤幕中的女主一样,成了他洩慾的对象。 逃不了也不想逃的我眼睁睁的看著他从裤裆裡掏出那根600ML的黑屌,分泌出兴奋液的马眼、黝黑色的鸡巴上缠绕的青筋、多毛的肥大黑蛋……刚刚在镜头上的清楚特写正立体的出现在我眼前,它的尺寸再一次让我震惊到了。 600ML的鸡巴有多大?如果你无法想像的话,拿根尺来量一下就知道了。先不说足足有25公分的长度,七公分的直径让它根本就是一根凶器。而且眼前这根黑屌就连形状也像保特瓶,它的龟头比较小(说小也有至少五公分的直径),然后离龟头约一吋的地方开始粗到七公分左右,直直的粗到鼠蹊部那裡,就和一个保特瓶一样。 近距离看到这么一根凶器屌,我开始有些害怕了,反射性的开始挣扎:「不、不要!」 但是想当然的,才十四岁的我没办法挣脱一个成人的压制,只见他把他的冒水龟头压在我的屁眼上滑动,伴随著几声不怀好意的嘲笑声,我感觉到屁眼一紧,那根超大的鸡巴就要进来了。 最一开始是直径五公分的龟头进来,这对我来说还算好,可是随著他越插越进来,我的屁眼很快的被撑到成了直径七公分大的肉洞,我的眼泪也跟著飙出来,双手死命的想推开这个强姦著我的黑人,可是无效的挣扎只让他更加兴奋,两隻黑掌固定著我的腰,用他强而有力的黑人腰力直往我十四岁的屁眼裡又是肏又是捅。 这时我已经没再看著萤幕了,但这部片子我拿来撸管不是一次两次,剧情早已深深的刻画在我脑海裡,我知道从这时候开始,原本痛得呻吟的女主会慢慢进入状况,从一开始被迫的性爱中感觉到被大鸡巴肏干的快感,呻吟也慢慢变成了娇喘,甚至叫床。 而我也一样,虽然只有十四岁,虽然是男孩子,但是自从我的身体被爸爸与村民们『改造』之后,就算在如此体型的差异下,我也慢慢的在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感,那种被男人凌辱的快感。 「啊……」终于,在矮黑人狠狠的一个肏干时,我忍不住喊出声音来,明显的充满情慾的呻吟声。 如同在影片中,女主发浪叫起床来时被黑人狠狠的嘲笑了一样,干著我的黑人也霹雳啪啦的说了一串嘲笑我发骚的髒话,我的英文不好,但是F开头或B开头的髒话可说是万国通用,我知道他笑我贱,说我被狗骑也会被操出水来。 也许那都是事实,正如现在我被一个又丑又矮的黑人干屁眼也会兴奋一样,我就是这么一个贱货、骚屄、谁都可以中出的公共厕所! 在自虐的自我评价下,我更加的放浪,不只随著黑人的律动我开始浪叫起来,还自己扭起腰,让他的超大黑屌能插得更深干得更猛,就和我看过很多次的影片中的女主一样。 矮黑人看我被他干到发浪很是满意,弄了一阵子起身让我趴在沙发上,我知道接下来他会用狗趴式的体位操我,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配合,果然我才一趴好,他就从后面再一次干进我的体内。 这个体位下,没了大腿之间挡出来的距离,他的600ML的鸡巴可以插的更深,带来的杀伤力又更加一层。 可是也许我的肉洞已经被干软了,除了一点的紧绷竟然没有太多疼痛,我甚至感觉到肚脐那边有被顶到的感觉,我不敢想像我的肠子被他搅得变型成什么模样了。 不过担心只在我脑中停留一下下,很快的,我的脑子就被他再一次开始抽插带来的快感给塞得满满的,这时候的我完全沉沦于性爱的慾海中,什么也无法思考,就像一个最认份的肉壶,我存在的价值就只为了承满男人的精液一般。 矮黑人没有马上就做冲刺,他从后开始爱抚我的身体,在影片中他揉弄女主傲人的一对奶子,在这裡他则是蹂躏我的下体,我勃起的阴茎和兴奋得紧绷的睾丸都被他捏来揉去,他的动作粗暴极了,神奇的是就算这样我还是爽得一踏糊涂,我的阴茎被他蹂躏得越来越硬,连带著屁眼裡面也跟著收缩,夹著矮黑人的鸡巴像是在催促。 果然矮黑人被我夹得受不了,他不再玩弄我的下体,开始认真的再次操干我的屁眼。 「啊!啊!好棒!好舒服!」我被他肏得浪叫,还没变声的我叫起来声音高亢,若只听到声音,一定会以为我是女人,而且是个被黑人干穴干到发浪的淫荡女人。 矮黑人也开始叫嚷,好像外国男人都很爱在做爱中嚎叫,他喔喔地叫著,一边骂我狗娘养的,一边讚叹的说我的屄真好操,然后不断地加快干我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 这时候我的双手再也撑不住身体了,上半身瘫到沙发上,可是臀部还是高高翘起,我的嘴巴也诚实的喊著:「干我!用力干我!」 照理讲我讲中文他是不会听懂的,可是矮黑人却真的更加用力的干我,他的鸡巴就像是要干死我一样狠狠地撞进我的体内,他的睾丸拍打在我的腿根处发出的拍打声就像拍手一样快速又响亮。 「干!干死你!」他的双掌搭在我的肩上,像在骑马一样无情的骑著我,我的屁眼火辣辣的疼,心脏噗噗噗的跳,我的喘息声急促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断了气,然后我的睾丸缩成小小一个,我的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胀大,我尖叫:「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了!会死掉!会被操到爽死掉!」接著,我就射精了。 射精的快感衝击让我睁开眼,正好看到萤幕上的矮黑人把女主干到高潮,然后他从女主的阴道中抽出还未射精的鸡巴,快速的移动到女主的脸颊边,把精液用手打出来,射了女主满脸的白浆糊。 而我则是一个人瘫在沙发上,自慰过后我急促的喘息著,张开的双脚间,是我自己的精液,沾满了我的手和我的大腿根处。 想像中的矮黑人已经消失,爸爸还是不在。 待续 后记 我是消失好一阵子的饭饭粥粥,真的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没更新就不太敢上来冒泡,不过总算是忙到一段落了 今后没意外的话会恢复之前的更新速度 差不多就是快的话一週更新一到二次 慢的话一到二週更新一次 回归第一弹莫名其妙的又写了山村娃(?)小华同学 这一次照惯例是上中下三篇的短篇,除了这篇算是自x文以外,其他两篇都有真人攻君出现 当然,真人攻君裡没有爸爸,因为爸爸不在家XD 爸爸因为工作的因素,这阵子都不在家。 其实这种事以前也经常发生,毕竟爸爸做为一个工头,哪裡有包工就往哪裡跑,是常有的事。 五岁以前妈妈还在,当然没什么问题。后来妈妈死了,爸爸出远门时会把我托给朋友照顾,不过自从我升上小四之后,爸爸看我也大了,就让我一个人在家。 明明是很习惯的日子,现在,我却很想要爸爸回来。 想要爸爸回来,安慰我,飢渴的身体。 是的,自从那一次回山村老家,在那个晚上我被爸爸开苞,然后被二十多个强壮的男人轮姦之后,我就被改造成了一个渴望被男人姦淫的淫荡男孩了。 平时在家裡都是由爸爸满足我,所以爸爸不在家的这几天对我来说,越来越难熬,昨晚也是一边想像著被A片裡的大屌男优强暴一边自慰了一个晚上,但是并没有真正被满足的身体怎么可能会因此觉得足够。 今天早上,我拖著懒洋洋的身体到学校,和以往一样上课,至少在上课的期间我会忘记身体的不满足,而且为了拿到奖学金好减轻爸爸负担,我在学习上还算是很努力的。 只是,像是现在,到了放学后,我就有一点不想回家了。 回到家,面对的是空荡荡的二房一厅,没有爸爸。 无聊的坐在位置上随手翻著课本时,坐在窗边的我突然看到下头经过的人影。 那是学校的工友,快四十岁的单身汉子,长得不好看,皮肤又黑,但是身材倒是很健壮,隔著鬆垮垮的外套还能看得出来他有著壮硕的二头肌,两条粗腿也是鼓起一球球的肌肉。 我突然有个想法,赶紧把课本往书包一塞,匆匆忙忙的跑下楼。 「锺叔!」这是学生对他的称呼,校方像是老师他们则是喊他小锺,就算年纪比他小也一样,在这个社会裡,念书的就是比做工的要高一等,就像我爸爸也经常被人看不起一样,明明他靠著自己的体力堂堂正正地工作,赚回来的钱没有一分是不清白的。 工友钟叔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是我,露出憨厚的笑:「小华啊,怎么放学不回家?」 我之前也有过几次找他讲话,所以锺叔还算认识我,我说:「我爸爸不在家啊,这么早回去也无聊,锺叔你要干嘛?我也跟你去吧。」 其实我看到锺叔拿著高脚梯子就知道他要去干嘛,肯定是四楼电脑教室的投影机又要换灯泡了。上学期光是我们那班就碰到两次灯泡坏掉,听说是学校老採购杂牌灯泡,才会没隔几週就得换一颗。 锺叔也不在意我当跟屁虫,就带著我走,果然目的地就是四楼电脑教室。 都已经放学过了好一段时间,学校裡几乎都没人了,唯一还在学校的校方人员就是工友,也就是锺叔,我心知这是个好机会。 「锺叔,又是换灯泡对吧?我来换我来换。」看到锺叔把梯子架起来后,我吵著要帮他装灯泡,当然不是没事讨好他,这可是接下来重头戏的开始呢。 锺叔原本有些犹豫,不过看我很坚持,而且我又说:「你怕危险的话,在下头帮我扶著梯子吧。」他可能也想这样子应该还行,就点头让我去换灯泡。 我的个头本就不高,为了要够得到悬挂在天花板的投影机,得踩在从上数下来第二层的阶梯,锺叔则是站在地上,用双手稳稳扶住梯子。原本这样就够稳固了,但我故意装害怕,让锺叔圈著我的腿,说不然我会站不稳。 锺叔可能觉得我闹小孩子脾气,也不生气,就依我讲的圈住我的腿,这个高度下,我的臀部刚好就在锺叔的眼前。 「锺叔,你圈紧点,还是晃啊。」我双手高举,臀部朝后翘了翘,感觉到了锺叔听话的圈了更紧了,他的脸几乎都贴在了我的裤子上。 对了,一开始没提到,我穿的是学校的制服,因为我们学校是国中兼高中都有的中学,为了区分,国中部是短裤,高中部才是长裤,所以锺叔圈住我的腿时,当然是直接摸在我的大腿上,我也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在我让他圈紧点时,他的大掌就会滑过我的大腿内侧,粗糙的指茧带给我酥麻的感觉很是舒服。 我慢慢的换灯泡,当中好几次我把臀部往后翘,锺叔也没闪开,反而把脸贴著我,我甚至能感觉到锺叔呼吸的热气打在我身上。 不过动作再怎么慢,灯泡总有换好的时候,我跟锺叔说:「换好啦,我要下来了。」锺叔这才依依不捨的鬆开手,让我从梯子上下来。 这时我偷瞄了一下高度,先下了一阶,接著假装踩空,大腿内侧撞到(其实我很小心,算是轻轻擦到的程度)梯子,我故意叫得很大声:「啊!」 锺叔吓了一跳,赶紧又抱住我,然后直接把我从梯子上抱下来,说:「怎么了?摔到了?」 「嗯~」我坐到地上,双腿呈M字腿张开,一手摸到大腿内侧上有些疼痛的地方:「好痛喔~」 锺叔也蹲下来,好像很关心的说:「在哪裡?我看看。」 我当然不是要锺叔只看而已,我拉过他粗糙的大手,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腿根处,说:「这裡,撞到了。」 我感觉到锺叔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是他也没把手抽开,就这么让我抓著,我自然不会这么就鬆开手,握住他的食指就往我的裤管裡带。 学生裤的裡面,我什么也没有穿,因此不管是我的手指,还是锺叔的手指,都能轻易的探进去,直接滑到了我的臀缝间。 「这裡…锺叔你摸…痛痛的……」我双腿大张,握著锺叔丝毫没有抽开的意思的手指往裡探,当锺叔粗糙的指腹被我带著划过我敏感的肛口时,我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呻吟。 锺叔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指头现在碰到什么地方,就连我自己的手指都摸到了,那边淫荡地收缩著,当我握著锺叔的指头往裡面插进去时,我那边还会毫无廉耻的自己把锺叔的食指往裡面吸。 锺叔的手指完全是被动的,可是我并不担心,因为不管是他急促的呼叫声,还是我视线一角可窥见他鼓起来的胯部,我都知道他是有那个意思的,而男人,只要有那个意思,就很难违背男人的本能。 我知道火候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只插临门一脚,我抽出锺叔的指头,看著他脸上错愕又慾求不满的表情,我缓缓的转个身,背对著锺叔拉下我的裤子,然后高高翘著屁股,上半身往前倾,双手一左一右的扳开臀瓣,把我飢渴多日的屁眼曝露在这个被我挑逗得精虫上脑的中年男子眼前,说:「锺叔,你快帮我看看裡面有没有撞到。」 几乎就在我话刚说完的时候,这个憨厚的工友扑了上来,我连他何时掏出鸡巴都没看见,就感觉到屁眼上一紧,是我熟悉的男人龟头的形状,正在用蛮力挤开我的肛口,我知道他就要鸡姦我了。 「啊!好痛!」他的插入是如此的突然又暴力,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他弄痛了,以前每一次被男人鸡姦时,他们都会做好润滑,甚至用上春药,所以我这算是头一次被『硬上』,可是痛归痛,屁眼被姦淫时的快感却还是确确实实存在著。 钟叔这时候已经化身为一头野兽,我不知道他脑子还有没有任何理智存在,他就像我曾经看过的A片裡的强暴剧情裡的男人一样,圈住我的双臂让我无法挣扎,他的鸡巴蛮横地在我身体进出,用我十四岁的屁眼满足他四十多岁男人的慾望。 他的抽插又快又猛,几乎像是要把我往死裡干一样,我这时候就真的只是个被强暴的国中生,如同我昨晚的性幻想一样,哭也没用叫也没用,只能让这个丑露的中年工友大干特干。 他可能很久没做爱了吧,从背后位插我没有多久,我就听见他喉咙发出荷荷声想,然后超大力的顶进我的肚子中,接著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屁眼裡面抽动,我知道他在我裡面射精了。 他射的时间并不久,我感觉量也不多,只是足够润滑我的肠道了,这时候我才总算觉得不那么痛了,最初的飢渴感又再次出现,我想要被男人姦淫,我想要被干、被操、被射精在裡面! 还好锺叔真的是憋了很久,他第一次射精后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插在我屁眼裡的鸡巴又硬了,这一次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从下往上的干我的屁眼。 这个体位下加上我自己的体重,锺叔可以插得更深,而我再也忍不住,随著他的抽插发出淫荡的浪叫,我虽然不比小涛会叫床,可是叫起来也不是只有「啊!」或「喔!」,我在锺叔一连串的撞击下喊著:「锺叔!叔叔!亲叔叔!你干得我好爽!我被亲叔叔干到硬了!」 在我发骚的叫床声中,锺叔越发兴奋,对他来说,把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干到发骚一定是很有成就感的事吧,更别提这个男孩还是被他强姦著的。 这一次他撑得比上次还久,但是也许是因为我表现得太淫荡,他还是比我预期的要快达到第二次的射精,就在我在他一轮猛烈的抽插中因为快感忍不住夹紧屁眼时,我听到他「喔喔喔喔!」的嘶吼,然后他又狠狠的边射边猛力往我裡面用力干了好几下,就在那几下狠干中,我也跟著马眼一张,在被中出的快感中喷出我十四岁的精液。 锺叔射了两次,但他并没有满足,他先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光,露出他一球一球的肌肉,接著他也把我的学生服脱掉,叫我站在讲桌前,上半身趴在桌上,屁股往后翘起来,他则蹲下来近距离欣赏我被他强暴了两次的屁眼。 我的屁眼裡头被他射了两泡精液,现在正缓缓流出来,浊白的精液从我被干到发红的肛肉缝隙裡流出,看起来一定很情色,因为他越看呼叫越重,我不用回头也知道,他一定又再一次勃起了。 这次锺叔就把我压在讲台上干我,我的个头比较小,当他从后面干进来时,我的两条腿几乎都悬空了,就连身体也被他压在讲台,从一旁看,大概就只看得到我穿著学生袜的腿在那边晃动,其他身体都被他覆盖住。 当然了,在这个时间学校除了我们没别的人在,也不会有人从旁边看到,比我更清楚学校作息的锺叔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放胆的第三次鸡姦起我这个淫荡的国中生。 这一次他干得很持久,超级符合他这个年龄的男人应有的持久性,足足干了我二十分锺都还没有射,反而是我,又一次被他操射,精液都打到讲桌边,然后又沾到我的学生袜上,湿糊糊粘答答的。 最后他要射精了,他把我的双脚抬起,有点像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往前拼命干我,我只能上半身挂在讲台上随便他操,这时候我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可是快感还是有的,尤其是当他边嘶吼边在我身体裡内射时,那种感觉真的很棒,让我也跟著叫出来:「叔叔射给我!把你的精子都射在我裡面!」 锺叔第三泡的精液是这天最多的一泡,他足足在我裡面射了十几道,在我以为他已经射完时又射,我想搞不好他这几年的积蓄全都在今天灌到我屁眼裡来了。 这一天锺叔就干了我三次,当然了,在这天之后,锺叔一定会继续找机会姦淫我。 看来就算爸爸不在家,我也不用担心了。 后记 爸爸不在家(中)上场的真攻是工友,很早就想写写工友X学生了,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写工友X小学生,可惜山村~原文裡小华设定就是十四岁(歎 下一回,爸爸不在家(下)还在犹豫要写小华碰到公车痴汉还是要在路边被强姦,不管哪个都很美味啊(擦口水 这个时间已经没什么人搭车了,原本这条路线就是为了成衣市场才有的,市场只到下午五六点就收摊,晚上八点过后几乎就剩没几个人。 等了一会儿,公车来了,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车上就三个乘客,再加上这站只有我和另一个大妈上车,这趟发车是亏了啊。 车上人少,我还是习惯性往后头找位置,一般我都是坐在倒数第二排,坐得前面了,看到老人家得让位,最后一排又通常晃的厉害,市区道路也就算了,郊外那路铺得坑坑疤疤的,司机一开快我的屁股都离椅子了。 车上空位多,几个乘客也就坐得很分散,三个乘客包含那大妈都坐在前面位置,就我和另一个原本就在车上的大叔在后头,他也在倒数第二排,只是我在右他在左,中间隔了个走道,两个人都佔用两个座位。 在车上我也没什么事好做,别说手机了,我连个掌上游戏机都没有。不是没想过要爸爸给我买一台,但是一想到那些辛苦钱都是爸爸的汗水换回来的,就说不太出口。所以现在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也只能看看窗外、发呆、或是眯眼休息一下。 车子开开停停一阵子,当中有人上车,但更多人下车,最后车上只剩下前排的一个乘客,然后就是我与左边的那个大叔。 这时我不经意的往左一看,突然间,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落到我的视线裡。 那个大叔的裤子拉鍊是打开著的,从裡头像是根旗杆一样高立著的,是一根紫黑色的鸡巴。 我以为我看错了,眨眨眼再看了一次,真的是根鸡巴,而且还不断变大,在那个大叔的左手裡。 隔壁的在公车上自慰!我总算弄明白了。 抬起眼,我看到他也在看我,他发现我看到他在自慰,却没有把鸡巴收回裤子裡,像是故意要给我看一样,继续摸他的鸡巴,把鸡巴越摸越大。 我这么大了,还第一次碰到曝露狂,一下子也不知该怎么办,试著把视线移开来,但又忍不住偷偷再看过去,那个大叔还对我笑了一下,很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不敢再看了,转头望向窗外,心裡却还想著刚刚看到的鸡巴,大概没有爸爸的长,可是还挺粗的。 这时候我感觉椅垫一沉,转头一看,那个大叔竟然用外套遮著下半身,跨过走道坐到我旁边来了! 「弟弟,你不是在偷看吗?叔叔让你看更清楚点。」他一坐过来,就把外套拿开,只见他那根鸡巴大剌剌的挂在裤裆外面,一重见天日,就直挺挺的立起来,近距离一看,他的鸡巴比我想像中还要更大,加上裤子遮住的部份,我猜也有个二十公分,和爸爸的差不多大。 他看我的视线都黏在他的大屌上了,大概以为我是吓呆了,更觉得我是好欺负的小孩子,竟然抓住我的手去套弄他的鸡巴(就是抓著我帮他打枪),还很自豪的说:「叔叔的很大吧?」 我先是呆呆的点头,后来想到车上还有人,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是那个大叔死不放手,还伸出另一隻手开始乱摸我。 我不敢大力挣扎,更不敢求救,这种事要是被别人看到,事情传回学校就糟糕了(爸爸那关怎么也不会有问题,他都能让全村的男人上我了,不差这点小事)。 他可能也是看出我不敢把事情闹大,摸我的那隻手越来越夸张,先是隔著裤子捏我鸡巴和卵蛋,后来看我都不出声,就开始扯我的裤子。偏生今天放假我穿的是鬆紧裤,一下子就被他给扯到大腿上,我的性器官就曝露在他的眼前。 今年就要十四岁的我发育不算慢,已经长了阴毛(虽然还少得能够数出有几根),包皮也开始后退,露出半个龟头来。 我不知道这个大叔有没有玩过小男生,还是只要能够满足他的慾望,是男是女都没关係。反正他看到我的半包皮鸡巴后明显更硬了,握著我的手撸动鸡巴的动作也加快,我觉得指尖碰到湿湿的不知是什么,也许是精液,也也许是他马眼分泌的兴奋液。 当他想要把我拉到他身体下时,我知道他想要真的干我了,可是这裡是公车上,有司机还有其他乘客,我这才真的惊荒起来,想要推开他,小声的苦苦哀求:「叔叔你不要这样……」 可是他好像精虫上脑,什么都不管,硬是把我压在两人座的位置上,猴急的要分开我的腿。 「不、不行……嗯!」我不敢大力挣扎的后果,就是等到他的龟头都顶到了我的屁眼,随著一个闷哼,他竟然已经硬干进来了。 这时候我已经不敢再乱动也不敢乱叫,要是被人发现我一定会被退学,就算我说我是被强暴的,可是学校一定也不敢让我这个被男人强暴过的男学生续读,绝对会想出其他藉口叫我转学。 我自己捂著嘴,只求不要被人发现,也没那个心力去感觉被干得爽不爽,只知道他干得很猛,我好几次被他顶得快摔到座椅下,又被他拉上来继续干。 不知被他干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发现公车已经停下来了,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压著我狠干的大叔似乎是快要射了,把我一脚抬起,压在椅背上就是一轮疯狂的狠肏。 「啊——!啊!啊!」他的力道大到我再也憋不住声音,大张的双腿让屁眼被迫张得更开,让他二十公分的大屌每次都干到肚子深处,不得不说我习惯被男人姦淫的身体已经在这个时候开始自己找到快感了。 他听到我叫出声,鸡巴干得更快了,几乎都没再抽出去,整根鸡巴深入在裡面硬顶,顶得我「呜呜」叫,接著他就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下半身时不时的抖一下,我知道他正在射精,幸好我不是女生,不然被这种变态随机在公车上强暴还内射,要是怀孕了岂不是要生下这个变态的小孩了? 我在内射的快感下还没回过神来,半眯的双眼突然看见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他穿著制服,是开车的司机! 还是被人给看见了!我反射性的看那个强暴我的大叔,想说他应该会比我更紧张吧?毕竟我只是个受害人,他却是个强暴犯。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吃惊,还回头跟司机笑著说:「怎么?还没回到站裡你就忍不住啦?」 穿著制服的司机说:「谁让这个小弟弟叫得那么骚,害我硬到没办法开车了。」 我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眼前司机的裆部已经撑起的明显帐篷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是连手的。 我想到之前看到的网路传言,公车在末班车时司机把女学生或是年轻女性载离路线去前暴,就算车上还有其他乘客也不安全,很有可能他们都是一挂的,最后女乘客都难逃被众人轮姦的命运。 大叔从我身上起来后,司机上前来把我拉起来,要我趴在最后一排座椅上。 这时候我看见窗外的景象,很黑,一个路灯都没有,我知道这不会是原本这班车会经过的地点,这时我知道我逃不了被轮姦的命运了,就算我能跑出车外,也不知道该往哪裡逃,最惨的是弄到后来,惹恼了他们,被先姦后杀弃尸荒野都没人知道。 认命以后我听话的趴在座椅上,露出我刚刚才被大叔姦淫过的屁眼,我知道那裡有点肿,因为大叔根本没替我润滑就干进去,不过我也不是太担心接下来被干会痛,刚才大叔射进去的精液应该不少,加上我的屁眼早已习惯被轮姦,刚才已经被大叔干开,再接受男人插入就很容易了。 当然这些司机不会知道,他似乎也不在意我会不会痛,看到我把屁股翘起来后,就直接从裤裆裡掏出早已勃起的鸡巴,对著我的屁眼就干了进来! 「嗯啊……」这一次我没有再费力的去捂住嘴了,让呻吟声自然的从我嘴巴跑出去。 「好骚的声音!」司机很兴奋,才刚插入的鸡巴连等都不等,就猛力的在我的屁眼裡插干起来。 我的肠道裡都是大叔的精液,司机插起来就比刚才大叔插得要更顺,精液被司机的鸡巴带出去又带进来,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司机干得更爽了,边干我边和大叔说:「一开始想说你找个带把的有什么好玩,没想到他的屁眼这么好操,而且瘦瘦小小的,从后面干起来跟干女孩子差不多。」 原来从一开始被大叔强暴,他就只拔了我的裤子,所以我现在上衣都还穿著T恤,下半身则是学校的白色中筒袜与白球鞋。我的T恤比较大件(通常我的衣服都会买大件一点,因为我正在成长期,若是买得合身了,过一阵子不能穿就太浪费了),衣摆很长,都能遮到半个屁股。袜子与球鞋因为是男女共用款,所以男生穿起来看著还有些女气。再加上我最近懒得上理髮院,头髮都长到可以盖住耳朵。这样的我从后面看还真的有点男女莫辨,对于他们这种随机抓人轮姦的变态来说,更有一种在蹂躏小女生的错觉吧。 「就跟你说别管带不带把,只要年纪小都很好搞的。而且男生被人强姦这种丢人事,回到家也不敢讲对吧?弟弟?」大叔和司机讲一半,突然转过来问我,我哪敢违抗他,只能顺著他点头:「嗯…不、不敢。」 「对啊!屁眼裡被叔叔伯伯们射洨进去哪能跟人说!说了肯定被退学,被人骂骚屄!」司机哈哈大笑,屁股撞得更大力了,把我撞得啊啊叫。 大叔在旁边看司机干我干得这么爽,可能性致又上来了吧,抬腿挤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把他那根还没收进去的鸡巴压到我嘴上,说:「嘴巴张开,敢弄痛我,我就把你的鸡巴给切下来,塞到你嘴裡!」 他的威胁太可怕了,我赶紧张口把他的鸡巴含进嘴中,大叔也不奢望我会吸鸡巴,就压著我的后脑勺,他摆动下半身来用鸡巴干我的嘴。 嘴裡被一根鸡巴操,屁眼裡也被一根鸡巴干,我上下两个洞都被男人鸡巴进进出出,我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只能像个情趣娃娃一样让他们尽情的操我的两个洞,这情景让他们也更加兴奋,一前一后干我的速度和力道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嘿!小朋友,伯伯要把热洨射进去啦!」司机一边大力的动,一边预告著他就要内射,我只觉得他起先都快要把我给干穿了,然后他突然就插在我的深处停下动作,趴在我身上发出重重的抽气声。 我知道他正在射精,原本我的屁眼裡只有大叔的一泡精,现在又加上司机的精液,我的肠道裡面现在一定湿糊糊的厉害。 司机射完精后从我身体裡退出,我不意外的看到大叔起身,移到我身后就用刚才司机干我的姿态再一次把鸡巴干进我身体裡。只是意外的是,司机离开后,我感觉到公车动了起来。我一边被干著,一边迷迷糊糊的想,他们要把公车开到哪去。 公车并没有开太久,就在大叔再一次把精液射进我屁眼时停下了,大叔一看公车停好,就把鸡巴退出我身体,然后把我整个人抱下车。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继续干我,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大叔带我进去的地方竟然是公车总站,而且那边还有其他人!他们一看到我,纷纷七嘴八蛇舌的说:「天啊,这才几岁的小孩啊?还是男生。」「这么小,该不会被我们轮死啊。」「瞧瞧他这小身板,就这么个小洞吃得进我们所有人的鸡巴吗?」 他们讲归讲,却没有一个人退出。现场七、八个男人大概都四十岁以上,每个都是我爸爸的年纪,都在看到我时兴奋的把鸡巴从裤裆裡掏出来,大小颜色都不一样,相同的是都已经硬起来了。 大叔熟门熟路的把我放到屋子裡的会议桌上,这一次我的衣服和鞋袜没能保住,周围的男人上前来把我全都给拔光了。 昏暗的灯光下,我平坦的胸前和胯下的半包皮阴茎都没有遮掩,可是他们丝毫不在意,尤其是大叔把我的双脚拉开,让我被大叔与司机插开的屁眼露出来后,他们更加兴奋:「你们看!还在流洨耶!好骚的小孩屁眼!」原来是刚才我被大叔抱来抱去,肚子被挤压,就把裡面的精液给挤出去,被插得红红的屁眼流出白白的精液,这画面特别情色。 我知道今天我一定会被现场所有男人轮姦,所以当他们看到我的流精屁眼特别激动的扑上来也没有反抗,还主动把腿张开让叔叔伯伯们更好把鸡巴插入。 其中一个体形比较壮硕的挤开别人顺利的把鸡巴干进我的屁眼洞后舒服的大喊:「爽!又湿又热又紧又烫!今天老子肯定要精尽人亡了!」 其他人见我的屁眼被抢走,也没办法只在旁边等著,很快的,就有人把鸡巴塞进我嘴裡,还有人把我的手抓去握他们的鸡巴撸管,就连我的胸口、小腹、大腿,都有人把鸡巴压在上面磨蹭。 一开始司机和大叔还在旁边看,不过可能是看到同伴干我的表情太爽,两个人也跟著又兴奋起来,司机也就算了,大叔都已经射精两次了,还跟著挤到我身边,抢著要再一次操我。 他们可能是经常这样一起轮姦女人,当中抢归抢,倒也没真的起争执,常常是一个抽插个几分钟,也没射精就退出让其他人来,没轮到的时候就在一旁自摸,或是拿屌在我身上蹭,保直著一直勃起的兴奋状态。 最后面,射精时间到了,几乎所有人都只插临门一脚,这时开始有一个男人插入我后疯狂的猛干,这是射精前的疯狂抽插,连会议桌都被他撞得桌脚不断敲击地板发出喀喀声响,但是时间并没有很长,不到一分钟他就压著我射起精,他停下抽插的鸡巴在我屁眼裡跳动,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打在裡面。 射完精的男人退出去,接著马上又是一个人进来,他一样要射精了,边嚎叫边用公狗腰干我,干得我也跟著唉唉叫,一样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他也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裡。 男人就这样没停的一个接著一个射精,其中有人没算准时间,刚好在鸡巴抽出来时射精了,这时他们还把精液再塞进去,然后用已经射精但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把精液往裡面推。 这是他们轮姦人的戏码,众人轮流分享一个肉洞,最后所有人一起把精液射进去,一个也没落下。 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最后一个把鸡巴干进我的,是已经在我裡面射精两次的大叔,他摸著我因为装了太多精液而凸起来的小腹,还笑说他们把我给干到怀孕了。最后,大叔在我湿得一踏糊涂的屁眼裡,把他今天的第三泡精液给射进去时,我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隔天一早,我醒来时,人是在原本成衣市场的公车亭裡。 身体是乾淨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可是我知道我被人轮姦了一整个晚上,酸痛的身体不说,屁眼那种被男人整夜操干的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 曾经我在山村裡一晚被轮了二十几次,就是这种感觉。 看看手边,还挂著塑胶袋,一看裡面是昨天帮爸爸买的牛仔外套。 还好衣服没丢,我抬起眼,看到公车来了。 招手,上车。车上的司机不认识,至少不是昨天晚上男人的其中之一。 带著被轮姦一晚的满足感,我要回家等爸爸。 爸爸就要回来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