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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奴小说] 背着我偷情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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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9 23:46:2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听到卧室里有人声,我吃了一惊。这是上班时间,难不成小偷进门了?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眼前情景却让我大吃一惊。我的老婆正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扭结,场面淫乱。两人嘻哈打笑,气喘吁吁,显然这决非第一次……这也太让人难堪了,我心中一阵火起,想着应该怎样应对这一「突发事件」身子却早不由自主地进了屋内,站到了床边。男人原来正是老婆办公室的年轻同事小杨,看见我突然出现,停住了动作,显然怔住了……「啪!」的一声,耳光响亮!却是我的脸上,感觉一阵热辣辣……「你在干什么!」这是老婆的怒声,「啪」地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刚才是左脸,现在是右脸。我嗫嚅着不知怎样回应……又是「啪」的一声,左脸又挨了一记……老婆愤怒的脸仰在我眼前,「你跪什么跪!」当老婆又一记右耳光抽打在我的脸上时,我才意识到,随着老婆的几记耳光,我已经在不自觉中,跪在了床边。「你想干什么?抓奸啊!」「不……不……不……」我狼狈地想辩解。「那是想怎么,谁让你进来的!」「究竟想做什么……」「我不小心的……」我听见自已徒劳的辩解声。「不小心……呵呵!不小心地偷看?然后又不小心地进来?」「不是,我不小心回来了……」「谁允许你进来了……」「我看看……想帮……」「帮忙?谁需要帮忙?谁需要……」我觉得好象是越解释越误会了,「我侍候……」「啪」地又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一耳光又大又狠,不是老婆娇小的手掌,我一定睛,却见老婆手里握着一只拖鞋,这拖鞋好大,又薄又软,真是适合打耳光用----却原来是小杨的拖鞋,他竟然有拖鞋在我家,打我耳光的功具竟然是他的拖鞋,这太侮辱人了……「侍候?想大刑侍候?想怎样侍候……」「不不不……」我紧张地辩解,「我不敢……我想看看要不要打扫……清洁……」「打扫……清洁……您相信吗?」老婆嘲讽的语气回应着,转头向小杨一问。小杨早已安稳地躺在床头,笑看着我被责问。让我难堪的拖鞋拍在我的脸上,这次是轻轻地,老婆已经不再生气了,幸亏她是手持拖鞋头,抽脸用鞋里,要是鞋底面,说不定会抽破我的脸。「打扫……清洗……」老婆继续追问,「清洗什么?怎样清洗?清洗不要用水?你的水在哪时……」得饶人处宜饶人,老婆这样的穷追猛打让我什么狼狈,难以言答,非要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拖鞋在我脸上不住地拍着。这种追问就想难住我吗,我被难住了吗……「我……用嘴……清洗……」我在不自觉中回答,这回答声已经清晰地进入我的耳朵,让我意识到自已正越来越被拖入更尴尬的境地。「喔?用嘴清洗……好啊!来吧!」老婆不再拍我的脸,身体往后一倒,看着我笑了:「清洗吧……下贱的东西!清洗什么……」我往前膝行一步,头往前探,要去舔老婆的……「等一下!」老婆似乎想起什么,喝住我,手持小杨的大拖鞋,又开始拍我的脸。「清洗……你是说我被弄脏了?我被玷污了?」「不不不……不敢不敢,不脏不脏……我说清洗只是想为您们服务,侍候您们……」我又一次辩解着,狼狈不堪地……「不脏?不污?」老婆笑了,「那就好,既然不觉脏,那就来吧,要侍候我们?」「是是是……」我狼狈地回答着,侥幸自已终于过关。「怎样侍候呢?清洗也行,先给我们舔脚吧!你这样也算是做奴吧,舔脚当然就是做奴的责任吧?」「是是是……」我谦卑地回答,头向老婆的小脚丫伸过去。老婆小脚一踢,踹了我的额头一下:「别想!你想怎样就怎样吗?听你意愿吗?先给你的男主子舔脚!」我狼狈地看了看小杨的大脚,觉得自已的脸通红……也不知是被鞋面抽打的,还是被羞辱的。我不敢犹豫,偏过头去,对着小杨的大脚丫。小杨的右脚大脚丫白净红润,摊在我的脸前,似乎发出指令,羞辱着我,召令着我的舌头……这也太羞辱了……但我不敢违背,怎么办……我能犹豫吗……2、小杨带着和蔼的眼光看着,老婆鼓励的眼神中却又带着鄙视。我感觉巨大的屈辱,内心在颤抖,在内心的 「不」声中,我的舌尖感觉却尝到淡淡的咸味,舌蕾上的乳突和带细软纹络相摩挲的感觉——那显然是皮肤的络纹,咸味中还带有一些别的味道,这味道很熟悉。我明白,在我内心还在挣扎、犹豫时,我的舌头却不受支配似的,舔起了小杨的脚拇趾。我难道精神分裂了吗,或者我根本就是在欺骗自已,也许这就是下意识。我不再找借口,张大嘴巴舔吮着小杨的脚掌,我知道已经不用回头了。我的眼前,小杨的脚白晰温润,干净而细腻,象女孩的脚,其实比女孩的脚还要更好看的皮肤,因为他的脚底不会有一些女孩穿高跟鞋磨厚的皮。曾听老婆说起,小杨的皮肤很白,白里透红。那时我猜测,小杨很可能有白人血统遗传,说不定祖上是欧州人。现在看来,他的皮肤到真有点象英国女人。边舔着他的脚丫,边鉴赏起来。我的头后一紧,被向前推着,小杨的脚一蹬,竟将我的嘴撑大,把几乎前半个脚掌都塞进了我的口中!老婆的手在我的后脑抵住,我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口中不住地分泌着唾液,嘴唇被密实地封住,我拼命地张开鼻孔吸着气,一边又努力地吞咽着,将浸泡了小杨脚丫的口水都吞进了肚里,我想,我正在喝小杨的洗脚水,我正在用嘴巴为小杨洗脚……老婆显然深爱着小杨,能让我这样侍候她的情人,自然是她能给她情人最大的礼遇了。我快速地吸气,显然呼吸难度大了,老婆感觉到这一点,手松了,我的嘴巴终于脱开,口水要流出来,我迅速一吸一咽,吞进肚里,又急速地口含小杨的脚尖,吮舔起来。这一次,我没有被动,热情而迷恋舔吸着小杨的脚趾、脚趾缝,吮咀着小杨的脚尖和脚掌,似乎那不是脚,而是美味的糖果,我心里使劲地想,我爱上了这双脚,我深爱着这双脚。「呵呵呵……」小杨和老婆同时笑起来,我的举动让他们好笑而又欣慰,我自已也暗自感动,只不过,不清楚是被自已感动,还是为他们两人的爱情所动……我卖力地舔着小杨的脚掌,我边舔边想着,为小杨舔洗脚趾,用舌尖为他按摩脚底,为他的脚丫口交,我从了,从了他的大白脚……我已经把自已想象成小杨的大白脚的妾了……「够了,够了!成了你享受了哈!」老婆不耐烦地叫起来,显然为我的沉醉行为所不满。「你可不只是个脚奴,还有其它工作吧!」老婆推了推我,将我从痴迷中唤回来。「给你主子好好清洗,洗脚丫的工作够了!清洗其它部位了,别尽在一个地点儿磨磳!」我深吸一口,将嘴里的口水咽尽,用虔诚的眼光仰视着老婆,等待她的指令。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应该谁的身体……老婆看着我想了一下,又转过头去看她的情人:「下面,让他侍候谁呢?」小杨笑着,回看老婆,不答话。「嗯,好吧,今儿呀,让他就尽侍候你一个人吧!今儿是他初作奴,不能轻松了,不然以后不好使唤呢!」「不用吧!来日方长,别一次做绝了……」「怎么会,你就享受吧,说不定那天你找个好媳妇,就不再有机会享用脚奴了呢……」最后这句话说得小杨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小杨耍过好些个女朋友,但到谈婚论嫁,却还很遥远。这个是常听老婆提起的,我曾怀疑是不是老婆和小杨的暧昧关系,影响他的决心,当然现在的年轻人原本也结婚晚,不肯轻易就范……听着老婆和小杨讨论,我不敢迟疑,往小杨床边膝行两步,低头向着小杨的下身探过去,我知道,我的任务将是取悦他,为他的下身献出自已的口舌,献出自已嘴唇的热情,这将是我的沉沦……3、这恐怕是再不能及的屈辱了,被戴了绿帽,还侍候他们,还为他们清洁……但就是这样的下贱激起我的欲望,一道坎过,一切都变得很容易,没有禁忌了……为小杨清洁后,又为老婆清洁,但时间很晚了,匆匆完成。老婆显然很满意。不再为难我。让我出外买了食物,草草地就用简单晚餐。当我出外购物时,老婆和小杨自然又是一番云雨,或者还商量着怎样进行下一步的控制和计划。晚餐时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饭后,老婆将小杨赶到客厅,自已收拾桌子餐具。小杨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而我的任务则是侍候小杨,跪在他的脚下,接着为他舔脚!虽然老婆不在旁边,小杨却并不客套,先是让我跪伏在前,做他的脚凳,再而又为他舔脚丫。时间不长,老婆收拾完毕,回到客厅。小杨说晚上有工作加班,要早走。老婆也不挽留,说: 「工作赶急,不能多玩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空时每天都能享用的!」我听从老婆的指令,将小杨的运动鞋找回,放到小杨脚边。小杨自已穿好鞋袜,我仍然是跪着,没有得新的指令。小杨穿戴听当。拿起一只拖鞋,笑看着我,说:「抬脸!」我仰起脸,小杨迅速一挥,一记「啪」响,将拖鞋内面抽到我脸上,我的脸又是一阵热辣,又是一记耳抽…… 「再抬!」又是两记轻脆的挥抽,扇在我的左脸,我能感觉自已的脸热辣中,变得粉红。几记耳光并不很重,但耻辱的感觉十分强烈。用拖鞋抽耳光怕是中国最能侮辱人的行为,被抽的人有的只是无奈和羞耻心。没有反抗的念头,更不再有任何的自尊。但我心里明白,这是老婆和小杨商量好的,目的显然是认定角色,利用调教和服务,让小杨和我不再有一丝尴尬或犹豫,事实上,对我也是一种解脱。我不再有任何不好意思,而小杨当然在享受我的服务时,也不会再有一丝的客套。过后的几天证明了这一点。老婆和她的情人,不仅尽情享受着情爱,还更加探寻羞辱我的剌激,她们的情爱,因我而意浓绵长……4、第一次只是猎奇,剌激过后,往往会有后悔,反抗出现。对这一点,应有清醒的认识。需要再次的强化和规则的约束,我的底限是不能食金,不可伤残。老婆制定了程序要我就范,以巩固我的奴性和对主人的尊崇,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对这此规则的实施。老婆确定了彼止的称谓,我称小杨为杨爷,称老婆为奶奶——象旧时丫环称呼她的主人,着实感觉自已很卑微,已经无法弄清自已怕定位了。至于对我的称呼,则随主子的意愿,此后,脚奴、龟奴、龟儿、龟龟、奴儿、狗狗、狗儿、阿黄、脚凳等等都曾是唤音。听到卧室里有人声,我吃了一惊。这是上班时间,难不成小偷进门了?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眼前情景却让我大吃一惊。我的老婆正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扭结,场面淫乱。两人嘻哈打笑,气喘吁吁,显然这决非第一次……这也太让人难堪了,我心中一阵火起,想着应该怎样应对这一「突发事件」身子却早不由自主地进了屋内,站到了床边。男人原来正是老婆办公室的年轻同事小杨,看见我突然出现,停住了动作,显然怔住了……「啪!」的一声,耳光响亮!却是我的脸上,感觉一阵热辣辣……「你在干什么!」这是老婆的怒声,「啪」地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刚才是左脸,现在是右脸。我嗫嚅着不知怎样回应……又是「啪」的一声,左脸又挨了一记……老婆愤怒的脸仰在我眼前,「你跪什么跪!」当老婆又一记右耳光抽打在我的脸上时,我才意识到,随着老婆的几记耳光,我已经在不自觉中,跪在了床边。「你想干什么?抓奸啊!」「不……不……不……」我狼狈地想辩解。「那是想怎么,谁让你进来的!」「究竟想做什么……」「我不小心的……」我听见自已徒劳的辩解声。「不小心……呵呵!不小心地偷看?然后又不小心地进来?」「不是,我不小心回来了……」「谁允许你进来了……」「我看看……想帮……」「帮忙?谁需要帮忙?谁需要……」我觉得好象是越解释越误会了,「我侍候……」「啪」地又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一耳光又大又狠,不是老婆娇小的手掌,我一定睛,却见老婆手里握着一只拖鞋,这拖鞋好大,又薄又软,真是适合打耳光用----却原来是小杨的拖鞋,他竟然有拖鞋在我家,打我耳光的功具竟然是他的拖鞋,这太侮辱人了……「侍候?想大刑侍候?想怎样侍候……」「不不不……」我紧张地辩解,「我不敢……我想看看要不要打扫……清洁……」「打扫……清洁……您相信吗?」老婆嘲讽的语气回应着,转头向小杨一问。小杨早已安稳地躺在床头,笑看着我被责问。让我难堪的拖鞋拍在我的脸上,这次是轻轻地,老婆已经不再生气了,幸亏她是手持拖鞋头,抽脸用鞋里,要是鞋底面,说不定会抽破我的脸。「打扫……清洗……」老婆继续追问,「清洗什么?怎样清洗?清洗不要用水?你的水在哪时……」得饶人处宜饶人,老婆这样的穷追猛打让我什么狼狈,难以言答,非要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拖鞋在我脸上不住地拍着。这种追问就想难住我吗,我被难住了吗……「我……用嘴……清洗……」我在不自觉中回答,这回答声已经清晰地进入我的耳朵,让我意识到自已正越来越被拖入更尴尬的境地。「喔?用嘴清洗……好啊!来吧!」老婆不再拍我的脸,身体往后一倒,看着我笑了:「清洗吧……下贱的东西!清洗什么……」我往前膝行一步,头往前探,要去舔老婆的……「等一下!」老婆似乎想起什么,喝住我,手持小杨的大拖鞋,又开始拍我的脸。「清洗……你是说我被弄脏了?我被玷污了?」「不不不……不敢不敢,不脏不脏……我说清洗只是想为您们服务,侍候您们……」我又一次辩解着,狼狈不堪地……「不脏?不污?」老婆笑了,「那就好,既然不觉脏,那就来吧,要侍候我们?」「是是是……」我狼狈地回答着,侥幸自已终于过关。「怎样侍候呢?清洗也行,先给我们舔脚吧!你这样也算是做奴吧,舔脚当然就是做奴的责任吧?」「是是是……」我谦卑地回答,头向老婆的小脚丫伸过去。老婆小脚一踢,踹了我的额头一下:「别想!你想怎样就怎样吗?听你意愿吗?先给你的男主子舔脚!」我狼狈地看了看小杨的大脚,觉得自已的脸通红……也不知是被鞋面抽打的,还是被羞辱的。我不敢犹豫,偏过头去,对着小杨的大脚丫。小杨的右脚大脚丫白净红润,摊在我的脸前,似乎发出指令,羞辱着我,召令着我的舌头……这也太羞辱了……但我不敢违背,怎么办……我能犹豫吗……2、小杨带着和蔼的眼光看着,老婆鼓励的眼神中却又带着鄙视。我感觉巨大的屈辱,内心在颤抖,在内心的 「不」声中,我的舌尖感觉却尝到淡淡的咸味,舌蕾上的乳突和带细软纹络相摩挲的感觉——那显然是皮肤的络纹,咸味中还带有一些别的味道,这味道很熟悉。我明白,在我内心还在挣扎、犹豫时,我的舌头却不受支配似的,舔起了小杨的脚拇趾。我难道精神分裂了吗,或者我根本就是在欺骗自已,也许这就是下意识。我不再找借口,张大嘴巴舔吮着小杨的脚掌,我知道已经不用回头了。我的眼前,小杨的脚白晰温润,干净而细腻,象女孩的脚,其实比女孩的脚还要更好看的皮肤,因为他的脚底不会有一些女孩穿高跟鞋磨厚的皮。曾听老婆说起,小杨的皮肤很白,白里透红。那时我猜测,小杨很可能有白人血统遗传,说不定祖上是欧州人。现在看来,他的皮肤到真有点象英国女人。边舔着他的脚丫,边鉴赏起来。我的头后一紧,被向前推着,小杨的脚一蹬,竟将我的嘴撑大,把几乎前半个脚掌都塞进了我的口中!老婆的手在我的后脑抵住,我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口中不住地分泌着唾液,嘴唇被密实地封住,我拼命地张开鼻孔吸着气,一边又努力地吞咽着,将浸泡了小杨脚丫的口水都吞进了肚里,我想,我正在喝小杨的洗脚水,我正在用嘴巴为小杨洗脚……老婆显然深爱着小杨,能让我这样侍候她的情人,自然是她能给她情人最大的礼遇了。我快速地吸气,显然呼吸难度大了,老婆感觉到这一点,手松了,我的嘴巴终于脱开,口水要流出来,我迅速一吸一咽,吞进肚里,又急速地口含小杨的脚尖,吮舔起来。这一次,我没有被动,热情而迷恋舔吸着小杨的脚趾、脚趾缝,吮咀着小杨的脚尖和脚掌,似乎那不是脚,而是美味的糖果,我心里使劲地想,我爱上了这双脚,我深爱着这双脚。「呵呵呵……」小杨和老婆同时笑起来,我的举动让他们好笑而又欣慰,我自已也暗自感动,只不过,不清楚是被自已感动,还是为他们两人的爱情所动……我卖力地舔着小杨的脚掌,我边舔边想着,为小杨舔洗脚趾,用舌尖为他按摩脚底,为他的脚丫口交,我从了,从了他的大白脚……我已经把自已想象成小杨的大白脚的妾了……「够了,够了!成了你享受了哈!」老婆不耐烦地叫起来,显然为我的沉醉行为所不满。「你可不只是个脚奴,还有其它工作吧!」老婆推了推我,将我从痴迷中唤回来。「给你主子好好清洗,洗脚丫的工作够了!清洗其它部位了,别尽在一个地点儿磨磳!」我深吸一口,将嘴里的口水咽尽,用虔诚的眼光仰视着老婆,等待她的指令。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应该谁的身体……老婆看着我想了一下,又转过头去看她的情人:「下面,让他侍候谁呢?」小杨笑着,回看老婆,不答话。「嗯,好吧,今儿呀,让他就尽侍候你一个人吧!今儿是他初作奴,不能轻松了,不然以后不好使唤呢!」「不用吧!来日方长,别一次做绝了……」「怎么会,你就享受吧,说不定那天你找个好媳妇,就不再有机会享用脚奴了呢……」最后这句话说得小杨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小杨耍过好些个女朋友,但到谈婚论嫁,却还很遥远。这个是常听老婆提起的,我曾怀疑是不是老婆和小杨的暧昧关系,影响他的决心,当然现在的年轻人原本也结婚晚,不肯轻易就范……听着老婆和小杨讨论,我不敢迟疑,往小杨床边膝行两步,低头向着小杨的下身探过去,我知道,我的任务将是取悦他,为他的下身献出自已的口舌,献出自已嘴唇的热情,这将是我的沉沦……3、这恐怕是再不能及的屈辱了,被戴了绿帽,还侍候他们,还为他们清洁……但就是这样的下贱激起我的欲望,一道坎过,一切都变得很容易,没有禁忌了……为小杨清洁后,又为老婆清洁,但时间很晚了,匆匆完成。老婆显然很满意。不再为难我。让我出外买了食物,草草地就用简单晚餐。当我出外购物时,老婆和小杨自然又是一番云雨,或者还商量着怎样进行下一步的控制和计划。晚餐时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饭后,老婆将小杨赶到客厅,自已收拾桌子餐具。小杨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而我的任务则是侍候小杨,跪在他的脚下,接着为他舔脚!虽然老婆不在旁边,小杨却并不客套,先是让我跪伏在前,做他的脚凳,再而又为他舔脚丫。时间不长,老婆收拾完毕,回到客厅。小杨说晚上有工作加班,要早走。老婆也不挽留,说: 「工作赶急,不能多玩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空时每天都能享用的!」我听从老婆的指令,将小杨的运动鞋找回,放到小杨脚边。小杨自已穿好鞋袜,我仍然是跪着,没有得新的指令。小杨穿戴听当。拿起一只拖鞋,笑看着我,说:「抬脸!」我仰起脸,小杨迅速一挥,一记「啪」响,将拖鞋内面抽到我脸上,我的脸又是一阵热辣,又是一记耳抽…… 「再抬!」又是两记轻脆的挥抽,扇在我的左脸,我能感觉自已的脸热辣中,变得粉红。几记耳光并不很重,但耻辱的感觉十分强烈。用拖鞋抽耳光怕是中国最能侮辱人的行为,被抽的人有的只是无奈和羞耻心。没有反抗的念头,更不再有任何的自尊。但我心里明白,这是老婆和小杨商量好的,目的显然是认定角色,利用调教和服务,让小杨和我不再有一丝尴尬或犹豫,事实上,对我也是一种解脱。我不再有任何不好意思,而小杨当然在享受我的服务时,也不会再有一丝的客套。过后的几天证明了这一点。老婆和她的情人,不仅尽情享受着情爱,还更加探寻羞辱我的剌激,她们的情爱,因我而意浓绵长……4、第一次只是猎奇,剌激过后,往往会有后悔,反抗出现。对这一点,应有清醒的认识。需要再次的强化和规则的约束,我的底限是不能食金,不可伤残。老婆制定了程序要我就范,以巩固我的奴性和对主人的尊崇,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对这此规则的实施。老婆确定了彼止的称谓,我称小杨为杨爷,称老婆为奶奶——象旧时丫环称呼她的主人,着实感觉自已很卑微,已经无法弄清自已怕定位了。至于对我的称呼,则随主子的意愿,此后,脚奴、龟奴、龟儿、龟龟、奴儿、狗狗、狗儿、阿黄、脚凳等等都曾是唤音。第二天发生在晚饭后。大致晚上8点,杨爷上门了。我在他进门前,已经跪迎在门边,象只狗口中叼着他的大拖鞋,作为欢仰的姿态。我自作主张,穿了护膝,避象膝盖因跪行而受伤。老婆亲自开门,我跪在后面仰接,杨爷进门后,我将口中叼着的拖鞋放到他的脚前。他蹬下运动鞋,穿上拖鞋,用脚尖抬一下我的下巴,说:「还乖,不错!有狗性!」转身搂住老婆,向客厅走去。我赶紧把门关门,向客厅跪行而去。待我行至沙发处,他两早已躺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我对着俩人叩头一次,侧身趴跪在他们脚前,姿式当然是腿跪手撑,象相长条登,摆在面前。杨爷双脚一抬,搁在我的背上,老婆蹬掉拖鞋,顺势将双腿跨到他的腿上。俩人看着电视,一会儿亲热,一会儿安静,就这样度着时光。期间,老婆下地去倒水,端瓜子花生。我一直保持着人凳的姿态,没有被使唤。过好一会儿,俩人悄声软语,开始调情。杨爷将右脚抬下,伸到我的嘴边,说声,「脱袜!」我知趣地用嘴咬住他的袜边,他慢慢缩脚,将绵袜脱掉,又将左脚伸到我嘴边。这下有难度了,我嘴里咬着他右脚的棉袜,松口会掉,不松口又不要脱他的左脚的袜子,将袜子扔到地上,这是我不敢做的,这当然难不到我,喜欢挑战的我对此产生了好胜之心。我口含棉袜,移到他左脚的袜边,将嘴唇里的棉袜贴轻轻靠在他的脚上,不致滑落,微微松口,叠着右袜和左袜边,咬住,咬稳了,轻轻扯动,他知道我咬实了,轻轻用力,把左脚的棉袜也脱下。「呵呵,不错,还算有点灵气!」杨爷语气显出他兴致不错。「怎么?什么呀?」老婆的语气让我猜到,则才的脱袜过程,她并没有看到,她的注意力一定到别处去了。我侧脸偷看,见老婆靠在杨爷怀里,仰脸看他,一只手早伸进杨爷的衣服里摸索着。显然老婆已性趣昂然,不耐着调虐的细处了。杨爷没说话,一低头,吻住老婆的唇,将舌尖伸进她的嘴里,两条灵舌搅在一起……一边吸吻老婆一面扫了我一眼,看见我羡慕的目光,他一转脚,将右脚伸到我嘴边,脚尖贴到我唇边,我明白杨爷要我舔脚,紧中生智,左手用力撑住身体,保持住平衡,快速用右手拿出口中的棉袜放沙发上,很快就回手撑住 ,身体没有晃动。杨爷虽然只是一只脚踏我背上,毕竟老婆躺在他腿上,重量不小,短时间我还是承受得住。现在我能伸出舌头舔杨爷的脚趾了。舔了脚趾又舔脚趾缝,认真仔细地舔吮着,这是我能很助兴的最大努力了……但接下来杨爷做出令我意外的举动,他缩回了脚,又用右脚掌拍了拍我的脸,说,「躺下来!躺过来!」原来是他虽然一脚踏在我背上,但另一只脚举着,不轻松,不乐意再费力,要选择更如意的享用。这下我仰身躺在他脚下,他一只赤脚直接踩在我的嘴上,只一脚踏住我的胸部,与老婆深深地接吻,看来这是老婆最喜欢的了……而我能做的就是忠实地侍候他的脚,用我的口舌,巴结他的脚丫,潜心诚意地去爱抚他的脚底,我温润的舌头崇拜地按摩他的脚掌,舔吸他的脚趾缝,吮咀他的脚心。我心中念叨着,这是我的职责,我的奉献,巴结他的脚丫,就是巴结了老婆。我的嘴巴舌头取悦了他,他爱恋我老婆,间接地是我能给老婆最好的报答……最好的宠爱……从脚趾舔到脚底,又从脚跟舔到脚趾缝,都是杨爷的脚在移动。当回舔到脚趾缝时,他的脚底愈着力。我感觉一阵骚动,往上一看,却见他早将老婆的上衣脱开,两手在老婆胸部揉搓!两手将老婆外衣从头部脱去,脚下一用力,身体上移,口中含住老婆的右乳,一阵吮吸。老婆一挺胸,头侧到一边,身子乱颤,双手主动去扒杨爷的上衣……杨爷在老婆胸脯上吮咀,舔吸,又移到另一个乳头,老婆脸色潮红,眼光迷离,「难以把持」早将杨爷上身脱光,又使劲在杨爷的腰乱扭,将皮带拉链解开,想往下扒,却得不上劲,手里只抓住杨爷的根部,握住,杨爷一激泠,身体下滑,口舌顺势吻下去。老婆手里也握不住了,花枝乱颤,一伸脚滑下来,脚底板对着我摇拍……杨爷的脚已经松开,我将仍为杨爷的大白脚穿上拖鞋,跪坐起来,身体靠近老婆,去听候老婆的指令。老婆醉语呢哝,口含娇嗔:「笨脚奴,给你杨爷脱!」我老实答声:「是!奶奶!」双手扒着杨爷的裤子,将其褪到脚边,杨爷一抬双脚,我顺势将裤子脱下,又一抬手,将杨爷的双脚奉到沙发上去。这下老婆不会再责怪我,我主动帮助两人亲。老婆早急不可奈地想进入……我侧脸一看,杨爷巨根又大又白,根部毛发丛森,回想自已,虽然也不太小,又黒又短,却委屈了老婆,心中不免惭愧。杨爷巨根虽然大长,其肤却白,白里透红,煞是美观。虽已伸长,头尖润滑,微液渗出,却尚未坚硬似铁。正想着,自已怎么欣赏起老婆奷夫(这词大不敬不敢乱用用过后悔反醒自功)的下体……老婆已一手抓住我的衣领,向杨爷腰部靠去,口里急切声:「快点……侍候你杨爷……」一推我的后脑勺,我的嘴巴近到杨爷的大根前。男儿当自强,好男不为妻助性,身体强壮也惘然……即便不能主动,也不能退后啊……何况大根当前,焉能迟疑!我一伸舌尖,在巨根头上一舔,巨根立时弹了一弹,又一舔,又是了阵弹动,头部勃动,液体更渗,杨爷一声呻呤,口中吮吸得老婆一阵阵的淫声乱语。我不敢有拖延,张口含住杨爷的大白鸡八,舌头在龟透上滑舔,轻轻吮吸,口腔里能感觉到大白鸡八的涨动、勃起,愈发坚挺,忙滑出口中,老婆一带杨爷,杨爷一纵身子,挺枪入洞,一阵乱刺,刺得老婆花心荡羕,淫声连连……唯恐表现不佳的我终于松了一气,心中暗自已无用,被戴上绿帽还低贱到做奴的地步,羞辱到无以伦及地步,正心中暗骂,却又不自觉间,在杨爷的脚底吮舔起来,想一绿奴,自贱如此,也许是自已的本质……羞辱心与成就感交织在一起……杨爷的抽插,坚决有力,老婆的身体晃动扭结,你来我往,节奏明快,接合处一阵湿滑的「卟卟」声,显得巨声无匹,幸亏电视声尚大,交织在一起,不辩所以。杨爷和老婆紧紧抱在一起,下身不住抽插,老婆挺身接迎,节律而又性奋。抽插……抽插……抽插着的杨爷在老婆说些什么,老婆转脸大声说:「快!笨脚奴,给你杨爷拿套套去!」我心中一激泠,赶快跑去卧室拿了一盒,又跪到沙发脚下,撕开一个,给杨爷刚退出来的白巨根套上套好……杨爷一挺身,又插了进去,一顿猛日,老婆立时回复淫声连,「亲亲、爱爱、亲夫、心肝」地乱叫一气,杨爷显被老婆的淫荡剌激得性奋无比,边抽插边出声,「嗨嗨嗨」地吼叫起来,似乎在打桩一般,力道十足,令我辈观摹,惊叹其能!随着老婆的淫声转为「哎哟哟……喔呀呀……」的快速紧频,杨爷的抽插也起来起快,当老婆的淫声尽弱时,杨爷猛地一挺,紧贴着老婆,满塞进去,紧紧填实,随着是几次抽动,摊倒在沙发上,和老婆抱在一起。我看着两人,目瞪口呆,这激情却是让人感怀。这次性奋激烈尽兴,为老婆庆幸有个这样如意的情人,却又为自已感觉悲哀,只能做个龟奴……是这样的羞耻、侮辱…… 5、我跪在老婆和她情人的脚下,为两人的激情所震憾,也为自已的辅助庆幸,两人激情后温存地抱睡在一起,是那样惬意、美满,却留下我孤独地跪在下面。虽我下部不坚,但刚才的一阵赢乱激烈已早让我浑身激动、下部阵阵的燥热。我心里对这场情爱赞美颂唱,也意识到自已的卑下。但内心和身体的骚动已让我沉醉这羞辱和卑微,甚而思想着怎样才能更下贱更羞辱地去侍候两人。我在心中继续着对老婆和她情人的崇拜和表白,自念着对自已的差辱和责令,想象将怎样更加努力去取悦老婆的情人,嘴唇不由自主在老婆的脚趾上亲吻起来…… 老婆被打扰了,脸露不满,一蹬脚踹我额头:「去舔你爷去!」我只得回过头来,去舔杨爷的脚趾。杨爷却也是一蹬,轻声喝道:「舔爷的拖鞋去,别不知趣!」这太羞辱了,现在连舔脚的侍候机会都被剥夺,只得去舔拖鞋了……我跪行到杨爷的拖鞋边,伏下身去,伸长舌头去舔拖鞋脚窝,巨大的羞辱颤着我的全身,通体发热,却感觉下部不乱骚,好过许多。我内心安稳下来,舌头去够舔着拖鞋面,好似那拖鞋也是有灵性一般。细细地品味起来,却是温润的舌尖和塑料鞋的摩擦,虽有脚味,并不好受,这塑料的感觉实在不怎样!舔着拖鞋,体味着口感,思索着,如果换成一双木底的拖鞋,舔上去口感一定很好,脚味一定不错,还舔干净上面的汗渍,那样的成就感更好。又一回思,拖鞋是要用来打脸的,这是每次性后杨爷的离别仪式,每次都留下耻辱印记,留下余味。这木鞋底抽到脸上,那脸皮不知被打成啥样,身体一激泠,不敢再乱想,收舍心情,又细细地专注于舔鞋底的工作,将两个鞋底仔细舔了个遍…… 此后老婆工作出差了半月,时长多思恋。常打电话问候,老婆显然离开久了,大有归心,电话里嘱咐着要记着购一些器具,说:「你好生安排计划,回来让你好好享受,哈!」我成了享受了!器具是在偷窥网店,被老婆抓住了。老婆一边责骂,一边称赞,却是称赞着各种器具的巧妙,她中意的我已了然于胸,一想到购具在下,用具在上,心中不免感叹,又想老婆不知电话和情人聊些什么,内心又激起一阵骚动。终于等到老婆回家了。下班开门,老婆躺坐在沙发上,双脚跷搁茶几上,笑着说,「脚奴才下班啊,来给你主子舔洗脚丫!」心中一阵激动,立时跪下去,解脱鞋袜。老婆用赤脚一踢我的脚说:「看你猴急的,快关门去!」我尽然还没关上房门,赶急起身关门。快跑回到老婆身边,跪下去侍候她的脚丫。老婆旅途归来,并没洗尘,身上有汗,脚味比较重。但我很喜欢,细致而尽心舔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点脚垢……自侍奉老婆的情人后,老婆已久未允我吻舔她的脚。曾疑惑自已究竟算是老婆奴,还是她情人的奴,老婆直答:「当然是我的奴!」又一寻思,又说,「你是我情人的奴,侍候情人满意,他呢就侍候我舒畅,那就不是让我满意吗,所以啊,你还是我的奴!」言语温存,我心释然!当门铃声响起时,老婆踢了我一脚,说声「快去!」两周的分别,显让她早已阴心难忍,急不可耐!我急步去开门,口含拖鞋,跪到门边,迎接杨爷。临进门前,他早已先打了电话,不致错中有失。我跪迎男主,侍候他换鞋。杨爷也早已不耐,并不多理,趿上拖鞋快步过去,和老婆乱在一起……如久旱甘霖,两人如胶似漆缠在一起,杨爷口吻老婆双手不住地扒着她的衣服,而老婆也急切地扯拉他的衣服,很快赤裸上身就紧贴在一起,接着往下脱,我跪在旁边,帮着脱去他们的裤子,不理会我的存在,他们很快就交鞲在一起——这下不需要我了,我一点也帮不上忙了,甚至不需要一条下贱的狗为之助兴了,我不由得有了失落感。杨爷兴奋地爬到老婆身上,双手不停揉抚着老婆的身体,下面一下下,有节律地抽插,直捣花心。老婆身体后仰,上迎着情人的冲击,头脸左右摇曳,一付欲仙欲死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冒着冒犯我心中视为「神圣的交媾」我跪上前去舔起杨爷的脚底来……两人心无旁骛,无所顾忌地做着爱,开始翻动身体,我已无法顺利舔到脚丫,只能跪在一旁,瞻仰着神圣的仪式。老婆翻到杨爷上面,上下滑坐,将交媾处紧紧地裹住,要将之拨出来一般,如同太湿滑不能着力无法拨出,又坐下去,不住地往上拨,发出很大的「卟哧卟哧」声,没有电视声遮掩,天色也晚,声音更显突兀,不住地冲击着我的耳鼓,好似整个世界只有此声,整个世界都在观摹着两个人的做爱。而我则醒目地跪在边上,是如此的尴尬,不相协调。老婆缓了一下,瞟了我一眼,爬了起来,将我的头一抓,按在沙发上,将下部贴到我脸上,阴上部扣住我的嘴唇说,「快舔!」又一拉情人,「后面来呀!」杨爷「呵呵」一场笑,跨过老婆身体,从后面一挺,巨大的白根插入进去,将我的舌头又顶了出来,一下下,猛烈而有节奏地操抽着老婆。我的头抵在沙发上,颈部悬空,承受不住了,慢慢挪着身体(感觉时间好慢)身体终于移到沙发上,杨爷跨开双腿,调整姿态,加大抽程,直入得老婆一阵阵兴奋吟叫。好一阵乱枪捣穴,老婆叫声慢慢缓下来,只闻轻声哼吟,杨爷却越战越勇,急速地滑动着,越来越快地抽插,老婆抬起身子,靠住杨爷耳语几句,杨爷哼哼了几声,一刻不停地抽插,猛然提枪出洞,看着我,责问一声「套子?」我心中一禀,是啊,套子没拿,真是我的罪过,我要起身,杨爷却一按我头,喝声「张嘴」我不由得张大嘴巴,杨爷一挺,直插进口,又将我头往后一按,大仰脸,直入进去,欲抵深喉,直没根部,猛地一勃,一股热流喷击喉部,又一勃,又是一股,又一股,满口热液,堵满口喉。我感觉要喘不过气了,动一下身,想松下来。杨爷往前用力,将身体紧紧扣住我的口,不松半毫,满口热液尽流不出半滴,用力一吸,终于一滑喉舌,将满口的热液咽进肚里……杨爷终于松下劲来,我含住它咀吮舔吸,清洗干净,快速赶去卧室拿套,又跪下给杨爷侍弄,一阵舔抚,杨爷长枪又挺拨起来,转身一看老婆,满脸欢笑,一按我头部,又在银穴舔弄。不用多时,老婆已银兴复起,拉住杨爷,热吻緾身,又混战起来。我复如前,伸头到下面,舔吸起老婆银部。老婆和杨爷都十分性奋,全无第二次的累感,紧抽慢插,热烈交集。一挺深插,一退滑然,又一挺排舌,我口中却一吸,竟含住了杨爷的阴郞。杨爷轻声一笑,略一退,又挺入,将将阴朗击打在我的脸上。「啪」的一声,腿上一下热辣辣,却是杨爷将刚买的皮鞭抽在我大腿外侧,「再来!」一声轻喝。我赶紧又含住杨爷的阴郎,不敢再吐口,不住地吮舔,而杨爷则不再长程抽出,却以快频短滑,激烈地在穴边滑动。老婆的呻吟声又响起来,随着激烈的颤动,杨爷发出沉重的「哼喝」声。但这一次却持久绵长,并未到站。爱做一时,杨爷起来换姿,自已躺到,将老婆又翻坐上面,我只得跪侍旁边。老婆又拿起皮鞭,往我身上一抽,说声「后面」我连忙跪到后面去咀吮舔吸,继续为两人助兴……老婆坐在杨爷上面,两乳在杨爷两手中左右上下揉搓,甚为兴奋,抬头后仰,左右摇曳,她右手向旁边一抓,扯住我的头发,往她臀下掀按,我顺从地低下头去舔她的屁股,但觉得远远不够如她所愿,尽力去舔她的piyan,但她上下扭动着,很难如意。她还是狠劲地往下按我的头,我低伏下去,将脸平着往里挤,我的脸已经贴住了肌体,嘴唇触到了皮肤,老婆手中抓起皮鞭一抽,火辣辣地痛在我的臀部,我不敢怠慢,张口一吸,却吸住了杨爷的银郎。老婆随着自已的坐套节奏,一下一下地抽打我的屁股,随之我一吸一舔地去剌激她的情人,我获得了极大的羞辱,感觉全世界都用眼盯着我看,耻笑着我的下贱无匹…… 第一次高潮过后,第二次激情持久而绵长,老婆抽了我一阵,又把我的头扯了起来,拧着我的耳光,扭到面前,用质问的目光看着我的脸,轻声喝声「器具!」我答「是,奶奶,我去拿!」老婆挥手扇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喝声「快去!」声中却无恼意。我快速跑向卧室,将购卖的所有器具都拿了出来,跪举到老婆面前。老婆挑了马脸口枷,让我张大口,往我口里一扣,费力塞进,皮套绷开,紧紧地扣在我脸上,那马具如此完美,当它一经绷扣妥当,我立时觉得自已就是个畜生,生就一张马脸,也许其实就是一匹马。老婆将手上皮带一拉,我的脸向上仰,如马儿嘶叫的动作,老婆叫声,「亲爱的,快上马!」杨爷身体用力往上抬,并不脱体,抬起老婆,慢慢往我身上挪,一矣跨到我背上,老婆和他的体重同时着用,几乎坐得我要扒贴到地面,我咬咬牙----咬不到牙了,口中被硬口环绷得死死,分毫动不行,意识到自已其实就是一匹马,豪气干去,一挺身,承受了下去,老婆抽了我一皮鞭,我用力往前,将两人驮着往卧室跪行而去…… 事实上,杨爷自已是边骑边走,边走边爱,老婆到是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几乎保持不住平衡,幸好杨爷脚踩地上,扶着老婆,终于到了床边。杨爷的挺身抱着老婆往床上扑去,将我遗弃一边。杨爷骑到老婆她身上,热烈地滚爱一起,我也不甘寂寞,趁着两人的忙乱,随着老婆牵着我口枷的皮带去舔杨爷的脚心。杨爷跪骑在上,脚底向上,正合吮舔……我的口嘴却被马具扩住触碰不能,心紧唇痒,甚是能耐,紧中生智,却往前进,口扩扣着杨爷的脚拇趾,轻扣进口…… 还好舌头尚能灵活搅动,一时,左右上下翻舔吮吸,早将爷的脚趾舔舐个遍,水湿趾润,那一刻,我早已刻骨铭心,将自已完全委身于杨爷脚趾,自视为脚之心奴,脚之贱奴,情感早已倾注于杨爷的一个脚趾上,心尽所属了……我是那样的彻底,彻底地将自已交出来,付出去,溶化在杨爷大白脚的大脚趾上……6、 成为绿奴后,老婆越发兴致昂然,显然这样的方式让她焕发青春,更加性感。得益于此,老婆也开始认真地调教起我来。她常常要我学好按摩脚底,为此我专门到书店去购买一些按摩方面的书籍,潜心钻研,穴位认准,手法渐熟,自觉越来越专业!扩大嘴巴(使自已不致呼吸困难是我暗地练习的事)深喉的练习也相当有进展,自已常常偷偷地用手指试着触弄喉部小舌,几乎能完全抑制恶心呕吐的感觉了。为自已的进步而高兴,事实上很快就证明了,我的准备是极为明智的…… 老婆和情人对平常的程序已不能满足了,渐渐增加对我的调教以助添性兴。晚饭后,老婆令我脱去衣服,赤身裸体以待佳偶,在等侍中,老婆边寻思,边行动,让我跪在床边,将先前购买的乳夹双双夹上我的乳头,暗自已偿式数次,练习一段时间,虽然如此,时间长了还是会疼痛,乳夹间是一段链条,中间串个金属小牌,上面可写上字或贴上很小的图片。老婆不时地扯一扯,乳头一痛,立时向前倾身,老婆满意地点点头。被令穿上一双硬质的高跟鞋,跟极高,完全无法站立,双脚绷得极弯才穿了进去,只能跪在地,再不能站立快步,幸好老婆扔给我护膝,穿上了才免去耽忧。脖子上系上狗圈皮带,老婆一拉,立时向前,再抽一鞭,更速进几步,老婆呵呵一笑,又是点头满意地。又给我双手穿上前鞋——象付马掌,或说是「狗掌」完了还不忘在下面戴上阴套,将下茎紧筘,不能伸直。立时,我成了一匹人脸畜生,待命侍候!门铃一响,老婆一跨骑上我背,猛抽一鞭,我立刻努力前行,将老婆稳稳平驮到门前,老婆扭动门栓,我往后退,门开人进,随之就是杨爷「呵呵」的笑声,老婆一探头,早搂住杨爷的颈脖,一顿热吻,唇抢舌战间,杨爷往前边进,边反手一推,将门关上。老婆将皮带交到杨爷手上,杨爷前行,手中扯动,我驮着老婆在后跟从,努力快步,还算是保持平衡,将老婆送到了卧室。杨爷将老婆抱起,两人脱衣解带,赤身裸体,舌吻臂拥,扭结在一起。我空闲的嘴舌又乖巧地去舔起杨爷的大白脚。杨爷脚底一痒,轻轻踢开我的嘴巴,性兴大起,将老婆一抱,放骑到我背上,再一跨,双双骑我背上,抽送滑动,大战起来。两人的体重,再加上前后送抽,一时间承受巨大的压力,我微挪开双腿又臂,努力保持平衡,稳住身型,不敢有失。枪冲穴回,一番激情,我的背上渐渐润滑,是两人汗液,已不易稳住身型,杨爷停了下来,将老婆抱上床,自已换套再战,我不甘孤寂,又大胆去舔杨爷的脚心,杨爷早已心无旁鹜,猛烈地操枪前送,将老婆弄得个花心灿烂,大呼小叫,性奋无比。老婆叫声刺激着我的鼓膜,脑中闪现着「淫荡无限」的字眼,觉得大不敬,暗自回神,反省自已地位下贱,仰头瞻望,却见老婆双腿并举,菊张红现,即刻崇拜澎湃,爱心泛滥,伸进头颈,长摊舌头,舔将上去。一时长枪短舌,上冲下回,前突后吸,激起女人满洞痒滑,情声涟涟,「啊哦喔哟」叫个不停。杨爷用力,脚奴尽心,愈趋佳境,快速冲击,老婆大叫几声,缓下劲来,抽搐几下,和,大躺在床上,平滩身体,如睡去一般——丢了!杨爷仍在抽动,却无回应,提枪出洞,自撸几下,难以尽兴。看我一看,将我双手用皮带緾绑一起,一手提臂一手提腿,将我用力一丢上床,翻身仰躺,将高枕垫我后背,将头下按后仰,一掰我嘴巴,喝声「大张口来」由不得尽力张大嘴巴,等待使用。杨爷一挺,枪入我口,怕碰痛杨枪,却又劲力扩口缩齿,硬具滑湿,早深入进去,猛力抽戳,直抵嗯喉(幸得我早练不呕进退自如)茎头触舌,早激出唾液,满嘴润滑,紧裹包头,滑进滑出,口咽液出,一下又一下,劲速的抽插,早把我的口腔舌喉直当阴径,来去自由,直插得杨爷兴趣盎然,尽情勃发,哼嗨有声,快感无比。越来越快的抽插已使我口中液体尽堵入咽,不出半滴,呼吸渐出,难以进气,杨爷紧促,已近极点,发声力,猛烈抽几下,一挺身堵住我口,猛地一勃,一股浊液喷发进喉,又一涨,又是一股直射腔壁,打得我的咽道生痛生痛,又一勃,精液绵绵,涌入口喉,我努力挺身,鼻吸口咽,终于下吞了下去……我一男儿,居然口腔被作阴路,操入成女道,简直屈辱至极,然心中却又成就感起,再一感受,方觉口腔双壁一阵隐痛,心想估计业已红肿,估计今后几日,不得消退。杨爷一侧身,倒睡床上,抓我头近,舔吮净身,不由阵阵心酸。早成一净阴裹茎之性具,自已将身世忘得干干净净……自阴身性早无感觉,不知自已,男女性别,是畜是人……自此以后,尽心为奴,老婆情夫都挺满意,床上床下,情心妾意。下面嘴勤脚暖,上边枪突洞回。时时情爱,酣畅淋漓,老婆情夫,如胶似漆。每矣杨爷光临,脚奴净身下伏,脖系狗圈颈带,背驮老婆,跪迎男主。脚下咀吸舔吮,上面两人抚吻乳拥,亲热无比。脚奴侍弄下面,湿滑挺张,二人勃发情激,战在一处。安全时期,老婆更是安心享用,尽情与杨爷你来我往,激情无比,紧紧吸住杨爷银枪,棒进洞回,交合紧张,战得昏天黒地,仙仙欲死,直至老婆紧贴,杨爷突结,猛插抽插,力尽精注。后来脚奴舌舔嘴吸,侍候枪棒侍候,杨爷息身,老婆又脚奴伏压身下,口吸唇吮,咽尽爱液,直爱得老婆情浓意兴,乐此不疲。老婆和情人,对脚奴干分满意,时时虐用,或马套奴口,或跨下骑乘,或鞭打鞋拍,或坐口做爱,如此种种,莫不尽用。完后情人归去,仍命脚奴跪送至门前,拖鞋挥脸,以为奖惩。直到老婆出差,方才另有一番进步。老婆工作出差,只留下我一人在家,饭后看着电视,正思量终会有几日休息,却又闻门铃几声,镜孔往外窥视,见得杨爷独立,不敢怠慢,口唅拖鞋,跪接男主。杨爷进屋,随手关门,进到客厅,坐到沙发,脚奴我跪行至前,由于事紧未套膝护,急行之中,腿擦膝痛。沙发跪好,仰望杨爷,尊爷听命。杨爷双腿收起,盘坐沙发上,喝声「狗奴还不光身侍候」脚奴听命,急忙脱衣跪好。「鞋来!」连忙将杨爷拖鞋双手捧上。杨爷一手一拖,左右开弓,轻脆地抽拍脚奴两记耳光,虽是事快,却仍是手握鞋的底面,抽在我脸上的却是鞋底的里面,不至脸脏硬,暗暗感念,男主心软,心中谢服!「狗脚奴,今儿个,你家女主子不在,却不知怎样侍候你家杨爷了?」「回主子,奴才不敢怠慢,尽心侍候杨爷,不敢有误!」「今儿个,怎样才能侍候得你爷舒服啊?」「脚奴的嘴唇就是杨爷您的用具,狗奴用嘴吮舔,侍候杨爷……」「毕竟没有您家女主人洞洞舒服吧……再想想其它的替代!」替代?莫非其它的用品,网购的……正思量间,杨爷的脚拖又挥拍到我脸上,火辣辣的,比刚才重了……「快说!怎样替代!别说不知道……」「杨爷恕罪,奴才为杨爷口做……」「啪啪」又是两抽……用什么……「今个儿,杨爷我就将你开苞了吧……」心里一听,一下激泠,心里直颤,要用我的……「没错,今儿个,杨爷我就发个善心,用用你的沟子!」立时心紧起来,杨爷却要用我的屁眼为他擦枪,这下我是要受苦了。自成两人脚奴以来,舔银舔脚都不在话下,自卑自贱,都心甘情愿,要用到那个部位,却使我难堪非常。曾思及于此,自觉口舔嘴吸,尝算一男儿,若牺牲臀部,不成了一雉儿,俗话说「鸡奸」成了一妓,被破处了么!一时间悲上心头,暗中含泪。「怎么说,还不感谢你爷临顾……」话语间,双拖鞋拍抽我脸,力道慢加……我心中更是一阵紧张,前次曾因鞋拍略重,脸肿红涨,被同事笑话,说「被老婆打脸了」他那里知道我的脸是被老婆情人的拖鞋抽脸抽红的!口中辩解,却暗自羞辱异常!今儿鞋拖再用力拍红,明日却更如何解释……急思紧想,却并无它法……「快说……还不感谢你主子吗……」愈加力重的拖鞋抽脸的「啪啪」响到门外的都能听到了……「回主子,奴才感恩,感谢主子您的临幸,谢主子尽情使用……」我荒不择声地轻声叫起来……一时情紧,或是因声大想用自声压过拖鞋打脸声,或是应情急,怕脸被打肿,声音一时失控,竟叫得杨爷一怔,莫名所以……「回主子,奴才知罪,请主子恕罪,请主子随用奴才……」赶紧减小声量,重新请求主子……「呵呵……不急不急,您杨爷我慢慢调教呢……」杨爷莞尔一笑,知道脚下龟奴再无悬念,用拖鞋又轻轻拍拍我脸,扔之地上。「床边那长高跟鞋是谁的?」「回主子,是奴才买的……」「别客气,穿上吧!」「禀告主子,那鞋买小了……奴才脚肥,穿不进去……」「别找借口!」杨爷挥动拖鞋就是一拍,「古时三寸金莲都原本就是三寸吗?穿不进去就裹脚!找个长布条来,裹不好,爷帮你!」脸上一火辣辣的发热,不敢迟疑,跪进到卧室里,拿出高跟鞋,还找到条旧床单,撕了两条长布条,又跪行回到客厅沙发前。杨爷拍拍身旁,「坐上来吧!」「谢主隆恩!」坐到杨爷身边,不敢有劳杨爷亲手,自已努力,先将左脚用力紧紧緾细,往鞋里一蹬,虽然绷涨,却还算顺利地进去了,又緾右脚,杨爷一旁指点,将右脚緾前尖后圆,象个锥型的棕子,杨爷搬过来打亮一番,呵呵的笑了,脚奴竟然害羞,脸色通红,又尊爷命,穿上右鞋,下坐一站,脚下无力,失去平衡,仆倒在地……「没关系,反正你也用不着站立了,就跪着吧!」只得跪坐一旁,等待下个指令。杨爷早拿过马口球套,将脚奴的嘴脸细细套好,圆球紧紧塞进脚奴口中,丝毫不露,一时满口津液,不能流出半滴,却尽咽下肚。杨爷又去到卧室,找出条长裙,亲手帮助脚奴穿上,再将原来买的负压乳吸,紧紧扣夹着脚奴的乳部,一时负压将脚奴的乳头吸大,胸部膨胀,感觉胸前挂着两个大肉球,下面又穿着空心的长裙,其时其情,譬若女奴,身体一阵燥热,心中微妙顿生,不竟娇羞起来…… 打扮完毕,杨爷一手托着我的下巴,问道,「怎样,现在是不是很想爷玩玩你的后庭啊,很想了吧,想疯了吧……」顿时胆战心惊,那敢回应!杨爷伸脚踢一下我的额气,命令说,「自已去厕所清洗后洞去!」抓起皮鞭,照着我屁股猛然一抽,顿时后臀火辣辣地疼痛,不能自禁,如被抽的牛马,猛地一跃,向厕所急速跪行而去。进到厕所,找出先前买了并没用过的灌肠器,自行灌肠。清洗三遍,杨爷推开门走了进来,选了个大号针筒灌肠器,满满装上清水,对准我的后菊口,用力推动,很快就将水全部灌注进去,又装了一筒水,继续灌注,直到我身子开始颤抖不已……胀,太胀了,受不了了……杨爷一看,抽出针筒,手指摸摸菊洞,轻轻揉动,感觉杨爷手指挺大,侧脸一看,哪是手指……却早是杨爷站了起来,左脚赤脚正用大脚趾戳弄脚奴的屁眼,刹那间一股热流上头,强烈的羞耻扩散全身,但已经顾不上了。脚趾戳动,腹中胀涨,后门难以把持,几乎溢出……我的身型难以把持,摇动起来,心中酸楚,眼中含泪,受不了了…… 「是不是很想爷操你屁眼啊……」杨爷以调戏声调,慢悠悠地问。脚奴满口含球,那能回声。杨爷脚趾上沾上药水,逗弄后洞,一股清凉从后洞扩散进洞内壁,舒服……随之而来却又痒起,更憋不住,身子剧烈颤抖,生怕关闭不住,洒到杨爷身上,立时摇头晃脑,扭身摆臀,杨爷一看,逼问,「急求主子爷玩你后洞,急不急啊?急的话就点头恳求吧!」艰难强忍中,来得急狠命地点头,不住地点头。霎时,杨爷往旁边跨开,将脚趾头往里一捅,一拨……一股水流早喷将出来,直射进盆中…… 随着肚中胀感的顿减,一股巨大的耻辱迅速扩散,布满身体,边喷边不住的颤抖着……这真是太羞辱了,太难堪了,太尴尬了,太无脸面了,但随着这种羞辱的扩散,又渐渐消退下来,此前的难堪似乎已到了极顶了。杨爷将我嘴脸套具的皮带一拽,将我拖到卧室,牵手提脚,将我拎起扔到床长,开了瓶银液,抺到我后面。后面被药液刺激,感觉菊口开张,一翻一缩,奇痒无比,身型扭动,燥热难当。杨爷却不再理会,跨到我头前,将腰间雄鞭挥动,轻轻地戳着我的脸宠……随着左摆右拨的戳动,那雄鞭越发涨长硬实,好似实心皮棍。又摇动腰胯,挥动着雄鞭在我脸上抽打起来,我被抽得头昏脑胀,却又后臀骚痒,早耐受不住,仰望杨爷,用极为卑下的眼神恳求着杨爷,心里喊起来,「不要啊,受不了拉……」杨爷不再玩弄,跨到我后面,一近身,后菊口立时感觉到肉棒顶口,情绪稍安。弹性十足的肉塞堵住洞口,虽然骚痒感没减半分,却不再过于难受,但这只是瞬间的感受,接下来,这硬棒却紧实地往里进,缓慢地,不容质疑地,往里推动,推开一切阻力,塞满进去。巨大的失落感充斥我的心胸,整个身体象急速地往下堕,我也失去了……恐惧感、羞辱感接续交织,我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如同要溶化一般,肉棒挺进,不容阻挡,瞬间,一个「奸」字在我脑袋里闪现,并且越来越清晰,就是「奸」我被了,我的精神,我的肉体,我的灵魂,被了,我突然明白,那个着名的网络词「被」是如此实在,如此清楚,如此坚定地发生在我这里,随之一声「卟」地一声巨响,我的后部一阵巨痛,象被巨体撕开了身体,内中发声,大叫出来,却被马球塞口,只能发出痛苦沉闷的「哬」声。那根紧实体,有力量地,无可争议地挺进去,破进去,将和捅破,我我占领,将我溶解,将我消失,在剧烈的痛苦中,我强忍肉体,吞下难处,我被了,我从了,我的灵魂变融化在那个长大的肉棒上面…… 我的心开始止不住的哭泣,流泪,伤心的情绪,但细细地一感受,却似乎又并不伤心,似乎更是一种解脱,是一种给予,是一种托附,是一种顺从,是一种「被」受,我不再有一丝的恐惧,也不再有一丝的担忧,更不再犹豫,不再行为,我「从」了,我「化」了,我「顺」了!我觉得自已不止是个奴、是个「狗」、是个「具」我就是个妓、是个妾、是个婢、是个依附于杨爷肉枪的骚货,是个下贱的婢奴贱妾,我完全地释放自已,将自已交付出去,我「从」了!杨爷拨枪出洞,跨跪到我的脸边,迅速将我的马套解下,我看见杨爷枪尖是红红的,那是我的液,我的贞操,我的处女膜被杨爷破了,我的贞操被杨爷用了,我的身体全属杨爷了……枪至唇边,我张口吮吸,将长鞭吮舔咀吸,舔个干干净净,温润滑湿…… 前面吮舔侍候,后面药液发挥。初时枪入内中,虽然破处坚定,却填塞充实,枪拨其时,菊洞已扩,内壁未合,顿时腔洞突现,药液作用,痒及心身,更觉虚空缈然,一时骚心欲腹,心痒难耐,委屈之情满怀!想我强被灌后,难避贞身被破,妾意顺从委身,主子一朝得手,却又弃如破布,贱则贱了,却又不被纳婢。满腔骚情化作一肚子委屈,却不敢有怨,后臀痒欲扩张,心中难忍哭泣,「主子啊,奴身如何能耐……」想就想了,却不敢言。杨爷并不理会,享用唇舌依然。脚奴勾子骚动,浑身热欲燥动,身体摇曵,头晃尾摆,却是心痒异常。那时刻,我心里涌起爱意,充斥全身,满腔热爱附着在肉身紧紧裹住杨爷,裹住杨爷的长鞭,我化在上面,满含娇羞,骚情妾意,情婉爱浓……一个骚心娇情下贱婢妾,就是一条骚母狗……长鞭更硬,杨爷终于绕到我身后,这次加入爱液,滑润腔内……杨爷挺枪直戳,突进回转,酣畅淋漓,紧冲慢退,随意享弄,直入得脚奴,骚心荡羕,仙仙欲死。又是一阵轻枪急滑,直抵满腔,占满身体。我似乎已经被完全占满,戳透,那时刻,似乎杨爷长鞭穿越了我的身体,我尽张大口,以为其茎枪将我灌穿,从后进口前口出,张口吐气却是幻觉。只得往后回坐,紧紧裹贴,想那茎棒将我内里穿透,温暖滑腻,畅快无比,一顿快速游行,股肠紧緾茎棒,前后紧速滑擦,杨爷不耐,将我抓紧,实实地扣紧身体,一阵抽动,一股液喷流注,充我全里,又一股一股,紧紧地,又慢慢地,注进、住进、占据了我的身体,我的内里,我知道,杨爷,放了,射了!我「被」了!我彻底从了,我是了成了杨爷的人……7、我蹲着步,赤裸着身体----也不是全赤祼,下面是短裙,上面是乳链,这乳链很特殊,精心自制的,细圆的皮绳将乳头在「乳颈胸顶」紧系,不会脱也不勒(不会导致严重瘀血但已是红红发胀了)中间是约十公分的橡皮绳连在一起。脚上穿着高跟鞋,脚部是最困难的,鞋码虽然够长,但却很瘦,只得将脚用力蹬进去,怕鞋被胀坏,外部用帆皮带紧扣,结果是脚虽然穿进去了,一扣紧帆布带,就觉得很胀,由于鞋跟很高,重量都集中到脚尖部,又胀又痛,还被命令蹲着马步,保持平衡极不容易。杨爷仰身躺在沙发上,赤着的双脚高高抬起来,左脚搁在我的头顶,右脚搁在我的左肩,右脚的脚底又在我的脸腮边轻轻的擦着,笑着说,「闻闻……臭不臭!」我不敢低头,怕他的左脚会滑脱,只能微微向转侧着脸,能将鼻口靠近他的右脚底,深吸一口:「回主子,不臭!」「不臭?看来我得几天不洗脚才能满足你了……是吗?」「这个……奴婢尊主子意愿!」「你乐意,我可不乐意。这样你就可以隔几天才给老子舔脚了,是不是!」「不敢,主子不洗脚,奴婢的嘴巴舌头就失去工作了……奴才就失落了……」……「爷的腿脚是不是很重啊……」杨爷将搁在我头顶的左脚压了压问。「回主子爷,不重……」「喔,嫌爷轻啊……」杨爷一抬右脚,往乳绳间轻轻一放,顿时我的双乳如扯割般疼痛,双脚支撑不住,身子晃动起来……「啊呀……重…重重……嗯哼…… 嗯哼……」我如小女孩般抽泣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知道,我不是男儿,我不过是个奴……一个无性的奴婢……杨爷并不解恨,略一压,我早禁不住,双膝一软,不听使唤地跪了下来。杨爷随之又是一压。「重……重……痛啊……受不了哟……」我禁不住哭出声来,「嗯哼……嗯哼……」随之身子前倾,俯下身以缓解拉力……杨爷一抬脚,喝声,「身正!」我赶紧挺身跪好,头顶依然托着杨爷的左脚,不敢有失!「臭不息!香不香!」杨爷又将右脚伸到我脸边,脚尖脚趾逗弄着我的嘴唇……「香……香香……」当杨爷口中香字一出,象获得一根救命稻草,我如同条狗跃起抢飞盘一般……就象杨爷的话象飞碟一个个弹出,而我如同一条狗四脚猛蹬地跃起去,用口去抢衔住「香」这个词,嘴含着「香」字叭在杨爷脚前,拼命地摆着狗尾,我的心里使劲地这么想着……「香……香香……嗯嗯……香!」巴结地重读着「香」字的同时,间杂着些许哭音,还是露出了我的惧怕和担心。杨爷后仰着头,鄙视着我,轻蔑着我的下贱,甚至还带着对我的下贱的恼怒----似乎我的下贱冒犯了他的尊严,这样下贱的狗不配做他的脚奴……他怒地挥动起脚,用他的42码的大白脚掌开始抽搧我的左脸庞……又挥动左脚掌,左右开弓抽搧我的左右脸庞,我惊异他的脚掌是这样灵巧,似乎最适合用来搧我的脸,心中暗自浮起崇敬之情……但他的脚掌坚决有力地搧抽我的嘴巴,我的脸被抽的通红,火辣辣地宣告着我的羞辱和卑贱,这耻辱象巨大的热球又重又烫在我的头脸涨扩,包裹了我的头脸,让我的头沉得象负着巨大的重物。我根本不及思考,也许是这样感觉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无法有其它的反应……「怎么样,现在,舒服吗?香吗?」「香……好香……」我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借着杨爷的话去巴结他,讨好他,顺从他,去示好,去表白自已的贱意和尊从。「好个贱狗奴,贱婢,贱脚奴,贱龟奴,是不是!「「是……是……主子爷,奴才是主子爷您的贱狗、贱奴、贱婢、贱脚奴、贱龟奴……」极度谦卑的我献媚,阿谀着我的主子爷。但杨爷的脚趾伸进我的嘴里打断了我,他没有耐心「听我的废话」我的表白对他来说无所谓,他的左脚又搁放到我的头顶,右脚戳进我的嘴里,脚趾扭动,在我的口中乱搅,又分开脚趾,用脚大拇指和二脚趾夹住我的舌……「伸出来」他毋可质疑地命令。我伸长尖头,被他的大拇指和二脚趾牢牢地钳住夹住。这次他换了左脚钳夹我的舌头,右脚更灵便,他挥动右脚掌,一下一下,抽搧我的左脸,耻辱,巨大的耻辱强烈地攫住我,浑身上下,我赤祼的身体被巨大的羞辱抓住,我的内心充满了下贱和耻辱,同时这羞辱的强烈剌激着我,我的下体----鸡鸡竟然被激微微勃动,拨开短裙,一翘一翘地抖动……「瞧这个贱奴,多么贱的脚奴 ! 」杨爷眼光和语气更加鄙夷。却愈加剌激着我,我的鸡鸡更勃动了,虽然不大,虽然不能紧硬似铁,我明白这已是我下体的极限了。杨爷大力挥抽了我几脚掌,突然下探右脚,用脚趾去夹我的小鸡头,我下腹突的一热,憋不住,一股热流不禁轻喷出来,喷到了杨爷的脚背,杨爷轻一抬脚蹬我鸡头,又一热,粘液喷射到杨爷的脚掌和脚趾上……杨爷嫌恶地说,「好烦,好恶心,好脏,竟喷到我脚上,大胆脚奴,给我舔干净!」巨大的耻辱占领了我,我是那样羞辱,那样惭愧,我尽力地舔吮杨爷的脚,舔他的脚背舔脚趾和脚掌上的热液,想将这肮脏精液舔干净,以清洁掉我的罪证,抹干净我的脏物,以掩饰住实际的真我,但这显然是徒劳的,杨爷边让我舔脚,又将左脚去搓我的鸡鸡,我不再顾着身体的下贱不洁,用左手抬着杨爷的右脚,右手托着杨爷的左脚,我尽情地去舔他,去舔干净他脚上的脏物,似乎永远也舔不干净,但我不放弃。鸡鸡还在渗出精液,流到杨爷的左脚趾上,那又是我的工作……我已经彻底地失落了,随着我的倾注,我不再有任何的顾念和犹豫,舔完液体,清洁干净,我主动向前去侍候他,以我全身心的热情去取悦他,去口舔他,口含他,去吮吸他,去包裹他,去放纵他,去释放他,让他侵入我的嘴、我的胃、我的身心,我放弃自已,解放自已,我获得了完全的释放……但是妻子马上就要出差回来了,我现在是杨爷的性奴,他的脚奴,他的狗奴,他的婢奴,我是他的……但我是妻子的什么呢?我又迷惑了,一丝困惑搅着我的内心,我感觉有些不安,事情怎么会这样呢?我原本是老婆的奴,一个彻底的老婆奴。因为是老婆的奴,才去取悦她的情人,去付出自已,是为老婆付出,现在却成了个彻底的婢奴,怎么面对老婆和她的情人?三个人的关系怎么能协调呢?我担心起来,忧虑着……我是个男人吗?是个同性恋?或是「人妖」困惑中,我开始「剖析」起来,我是老婆奴,我爱老婆,没错,我并不爱男人,当我为杨爷侍弄时,更多的是羞辱,是羞辱剌激我,并不是性冲动,况且我没有与男人做爱的念头,甚至并不喜欢触碰男人的身体,当然就不可能是同性恋;被插呢,被鸡奸呢?我的快感也是来自于巨大羞辱,甚至不能说是快感,我已记不得我有快感,但那巨大的失去感,耻辱感却强烈到想到就如身历,不曾消退,因此我也不算「人妖」;那么,我是个男人吗?不知道,当被杨爷戳弄,被老婆羞辱时,我将自已想象成个婢女、丫环、贱奴,或者是一条骚母狗,这包函了「人妖」的含义,我是男人吗……我不知道……我迷失了……但不管是怎样,羞辱是我接受的,下贱是我本能的,我离不开了,我解放自已了,我面对它,承受它,甚至「享用」它,袒然接受了自已的心虐,但我还是个男人吗……8、妻子回家了……老婆今天回家,中午的航班。按她从前的习惯,旅途归来,会先洗澡,再睡上几个小时,通常是3~4个小时。那么到我下班回家时,她应该已经起床,收拾停当,准备晚餐了。当我打开家门时,客厅却仍然零乱,地上扔着她的背包,但人却不在客厅或厨房,却从卧室里传出一阵轻笑,人当然在,只不过显非独个儿。在我临近家门之前,我步急行匆,仍然思绪不断:想起她离家的时光,与她情人鬼混,却沦落为她情人的性奴贱婢,虽然没有什么不甘,但不知三人的关系将会有无改变,难免略觉困惑。后来想到夫妻二人的关系,老婆虽曾让我舔脚、舔下、跪叩、跪迎之类,却不常能体验到老婆的烈性,自已明白是个女性至上主义者,很喜欢被令、下跪、侍候等被动的角色,但老婆虽然接受,并未感觉有多少的刺激感,甚至常常推却、拒绝,虐与被虐主要是自已的需求,老婆并不是很投入,甚至当老婆第一次当着情人面抽我耳光时,其羞恼的成分应多于施压的(或施暴、或施虐)杨爷不同,应该是施虐为其乐,绿人为其尊,在我感觉上是乐此不疲的,难道杨爷和我更能适应角色,而老婆却有些游离吗?在三人的性戏中,老婆已经很少施加暴虐或亲自羞辱我了,更多是看戏,或旁观或给情人以鼓励,或亲昵緾汉,不理奴婢,并不很投入共同施虐的行为。如果眼见或知晓她的情人夺我贞操,性致昂场,该不会吃醋吧……抑或和我的关系进入夺角色的位置?或临危退却,将杨爷冷却……诸般设象纷乱至絮……又想起杨爷神枪,白净挺拨,前后穿戳,其利破壁,令我又难又骚,魂不守舍,一时又矛盾,又不禁,胯下头湿,心神恍惚,不知已是男是女,贱性重起,脑中念念有词,却难以自禁。蹑行至卧室,早见床上纷乱声噪,两人赤身露体,喧闹操动。杨爷坐在床上盘着腿,腿窝间坐着老婆,臀坐,腿伸,下面合体,上面环扣,身姿摇曵,娇喘声声。脚奴并不敢声张,怕打扰好局,脱去衣装,跪候床边。二人如目中无人,并不旁视,操持依然,你来我往,缠绵情结,吮吻交合,心无旁鹜。我往床单上瞧,用过的套子散落乱零,显然性泄放,早已数度。床上两人,或急或缓,恩爱缠绵。床下是我,跪伏在地,手掌前撑,尽力做出贱卑姿势,等待主子的指令。静候良久,床上依然欢快,并没理睬床下,虽早知我跪侍在下,却毫不理会。我想我奴性更甚了,继不敢叩声禀报二主,也不敢近前舔吮脚丫,只能静静地呆跪一旁,瞻仰两人的床上好戏……妻子坐在杨爷身上,上下地套弄着。双腿跪在床上,手往后撑在杨爷的双腿,挺着酥胸,头往后仰,左右轻轻地晃动着。显然她十分受用,开始上下抬动着臀部,象旱地拔葱般,或象倒拔树桩般……但显然根本就拔不出来,太滑了,她上下的拔动,那肉葱又滑又直,不断的拔动,拔上去,又滑下来,伴随着上下的拨动,她的穴洞虽有力,但太湿滑,拔上去,又脱滑掉,产生出「卟卟的声响,安静的屋内显然是那么的醒人耳响,敲击鼓膜。「卟……卟……」声声作响……「啊……哼……唔……嗯……」这是两人的淫音交织……妻子在杨爷赤祼的身体和肉棒上,越发快速地套动起来,象是跃动,也是扭动,又是滑行,更是舂击……我跪在床边不敢打扰她们,直跪着身子,无所事事。她们象是早忘了我的存在。但她去一扭头,看我一眼,又扭回头去,右手却伸向我,显系要我移近一点,我赶紧膝行近前。妻子的手掌立按住我的头一压,身体更借力上抬,手又一抓头发,身子又落下来,重击在那个肉棒上,定使那肉枪直捣花心,愈加快速地抓扯我的头,也是愈加快速地打起肉桩来。原来,妻子是要借助把手,更省力轻快地交媾吸插。快速的滑拔早剌激得躺倒的人性奋不耐,抬起上身,双手不住地揉搓着妻子的乳球,摩娑推捏,象玩肉球,玩得老婆性奋不已,「哼哈」地叫唤……杨爷一起身,搂住妻子的上身,老婆将双腿滑到前面。杨爷一推,起放换位,早将浑身骚性的老婆压到身下,身体迅速换姿,前挺后摆,全身绷得象一张弓,而直将肉枪挺刺入穴,直捣肉宫,穿抵花蕊。前突后抽,长矛大摆,快刺猛回,直把妻子快活得如醉如痴,呼喊起来,「啊哈呜呵」叫个不停……我跪在旁边,又「失业」了……眼瞄杨爷祼身,直见他脚面绷直,双臂撑床,长行程,快回枪,疾风骤雨般地插塞滑退,那阵势,如猛雄,是精汉,直快到无尽之处,却突地一下直入进去,贴推妻身,而淫婆也紧扣上来,两人扭结相合,如榫卯叠合……我眼瞅杨爷的脚板抖一抖,老婆也颤一颤,又是一抖,又是一抖,妻子身体却酥软下来,男人射了,女人丢了,妻子倒了,情人放了,情极欲盛,早趴缠在一起,绵身松体,睡死过去……这番轮动,急速劲烈,看得我早忘了身跪何处。原来再平常不过的**,也能激情到不可复加。我跪地忘已,将两人的**性行思感品味,赞叹不已,早不知自已是甚,一面是清醒的体味,一面又脑空如白。腿膝是否酸痛,头颈有无僵硬,竟无感觉。老婆缓过劲了,侧脸看我一眼,伸脚拍我脸一下,笑一笑,又扭头过去看她的情人,亲吻他的脸颊。杨爷也缓身侧转,将下面退出,用手解套,却还尚未软尽……老婆索吻,情人抚乳,两人恩爱一翻,旁若无人,又緾绵不已……这番情境使我回过神来,方挪动身姿,息一息酸痛的体肢,才觉得身热心骚,但却不敢打扰两人,口干舌燥,欲念难已。强忍心神,端正跪姿,敬侍床边……一段温存的爱抚,妻子和情人又回复如初,仿佛初恋一般,热火起来。妻子「呢哝」有声,舌搅唇吸,情人手揉腿緾,爱抚有加,不觉之间,女红男硬,情浓意长。老婆轻轻一碰肉枪,轻笑一声,男人心神一荡,去脱薄膜,女人撕开一套,又穿上去,并不迟疑,又滑身交结在一起。真是银枪素裹,狼体豹穴,你情我愿,雄爱雌怜,无比的般配……跪着的我象个观众,心中叹服。眼看着,两个人又活勃起来。只见老婆一翻身体,将男人压翻仰身,摸索上前,一口咬着杨爷的乳头,轻舔深吸,手抚下枪,揉搓滑套,而男人挺身仰合,也将大手,推拿女乳,滑抚捏摸,直骚到老婆淫身,翻侧扭转,热烦难耐。老婆一翻身,爬在床上,情人压将上去,肌胸朝前,滑擦上去,用赤体去抚弄老婆的酥身,滑到头颈处,一张口,轻咬老婆的耳垂,吮吸起来,同时下面一挺,将枪入穴,竟又插蜜洞,轻轻滑将进去。老婆轻抬头颈,脸往后侧,去迎合情人的吻吮,嘤咛有声,呻吟不已。爷往前送,妻往后退,妻子的屁股和杨爷的腰部相应撞击有声,又妻前行爷后退,几乎脱洞,即是妻「啊哈」又复回击,撞击爷身,杨爷白枪深捣妻穴,直入得老婆如悬云中,心神漂移,欲仙欲死之境。她的头尽力后仰,身体几乎弓成个「互」字,而杨爷则覆盖上去,扣紧女身,一下又一下去插拨蜜洞,并越加快速,捅送洞中,肉枪与蜜穴湿滑而空挺,急速的抽插滑塞,「卟哧」声声,在夜间,如赶工中的建筑工地的桩声一般,重敲击我的耳鼓膜,我又赞又忧,赞叹雌雄扣合完美,忧惧声响巨烈门外听闻,又觉得并没外人能感知房中内幕,我心终安。正思忖间,老婆声音更加响亮,娇呤中带着狂野,「啊……哈……噢……哼……」之音宛如淫娃,又若野禽,使我想起动物记录片中的天鹅交颈,或者是双鹤对歌,声声震耳,要如长枪刺泡般将房屋冲破,紧速的冲击中,杨爷猛喝一声,向前突撞,将身体紧紧扣在妻子的后臀,阵阵抽搐,又是一腔暖液……我几乎能感觉那腔暖液浸透,在深处扩散,通体充盈,与通身骚情融合,化作一体。脑海中泛起赞颂,如歌般唱吟,心中崇敬之情绵绵不绝……多么美奂美轮的接合,怎样完满无缺的交媾,我,妻子的丈夫简直就是多余,至多能作观从,再而也可为奴……先前的困惑之处扫净消散,那里还一丝的顾虑,妻子尽情,情人劲力,脚奴我呢……偷情让妻人更投入,交合更完美,情爱更刺激。情人呢,佳人可心爱情意浓,这样的性情再外难寻,况脚奴甘心,服侍尽力,安全无虑,给人戴绿帽有着巨大的自豪与尊严,虐用脚奴也给情人以巨大的激情,何乐而不为!哪里还能多加一点!真是爽到极点。而脚奴我,自已很清楚,其它非我所长,枪不利,体不紧,唯有做奴,被虐是我本心!也是我最适合的位置。我如大彻大悟,再没有一丝的顾虑。在对妻子和她情人的赞颂中,我的虐心贱意下到极点,心中黙默念叨,我是妻子的奴隶,我是妻子情人的脚奴,我是她们两人的奴婢,我是她们两的用具,我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犹豫,没有欲念,为主人服务就是我最大的任务,最好的结局,终结目的。我心贱到极点,对主子的崇拜升腾到天高,我的身体不由得深伏下去,紧贴地面,不然难以平复我内心巨大的贱意和对主人尊从的意愿,我拜叩在地,我深深地趴伏下去,我的勾子却高过我的头顶,我的脸贴到地去,嘴边却触碰到了杨爷的又大又软的拖鞋,「哦……这是怎样的拖鞋……它比我高贵……他是我的主人……我尊从于他……」我的内心竟然泛起这样的意念。自吟自贬间,不由地我的舌头早伸长去,舔起杨爷的拖鞋面来,自贱和爱意充满我的内心,没有其它,完全是极度的崇拜和爱意,深处当然是极为卑贱的情怀,「哦……我的主子……我主子的拖鞋比我更高贵……我尊从您……我是您的……您就是我的最爱……我的灵魂……」我边舔拖鞋,边还尽力将头下低,但早低到极限,能感受到的就是嘴唇已经紧扣在拖鞋面上,舌面紧紧舔压紧拖鞋,我从上到下,从左至右,用舌面扫舔着拖鞋,清洁着拖鞋,热恋着拖鞋,全身心地感受内心的爱恋,这爱恋扩散到全身,竟使我的下部坚劲、绷紧,我的腹感受到阵阵燥热,欲奔而出……没有思考,我的右手从下面不由地伸向后部,我不住地舔不停地伸,已握住了那根棍,我不愿再思考,不敢再深想,我继续舔下去,假装自已的大脑已经停顿,我的手「当然」是「自然的」滑套起来……大脑中声音唱响「主子,您们是我的主子,脚奴我是主子的贱婢,是主子的性具,是主子的龟奴,是主子的用品,是主子的鞋垫,是主子的套套,是主子的活塞舌具,是主子自动清净器,是主子的清洗布,是主子的洗脚盆」……不停地默念,不住地吮舔……我不住地吮舔拖鞋……舔遍了一只,又舔另一只,不住地舔……身体通透是热燥感,不是情欲胜似性欲,我贱心狂热,婢情四溢,再挡不住,边贴鞋吮舔边抬升左手往上摸去,若有神助,如同生眼,手摸到软滑的套套,又摸到一个……软滑液荡,充满粘液……一缩手,握在手心,再一回手,贴到脸边,边舔拖鞋边嗅闻贴擦,心中一闪念「我的下具戴着个不怕漏出」似乎最后的顾虑也消失了,左手将套套一塞,进了口中,舌头灵巧,竟将套套外翻,一股汁液即刻充中口中,湿滑绵粘,我的舌尖咀吮搅鼓,将粘液慢慢地一点点地吞嗯进去,又吮咀套套,舔吸干净,再无滑粘的感觉,竟有一丝遗憾,不由又将手里的套套塞进口中,慢咀吮舔起来,心中不敢有一丝杂念,继续反复将已经「颂歌」吟唱……右手不自觉间早已速滑快套,口舌吮舔,手下突回,猛地一紧,小腹一热,如子弹出膛般一股热液从腹下滑遛出去……「啪!」我的脸上轻轻被拍击一下,我转过头去,老婆正侧身看着我,脸上是温柔的表情,带着笑说:「你好贱,竟然舔着拖鞋还那么兴奋!」天色已晚,杨爷已经走了,我和老婆睡在同一张床上。老婆带着满足和惬意躺在床,虽然睡意渐浓,但却仍回味着先前的激情,一时难以入睡。而我长时间跪姿和辛苦,已身心疲惫。被老婆一说,却还是禁不住脸上发红,一阵阵羞怯和屈辱的感觉又袭上心头:「爱您爱的,什么我都肯做……」「哟,难不成还是我让您舔拖鞋射了……」老婆话中带着些恼怒,脸上却只是笑意……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忙不迭地辩解,「是这样啊,老公是个脚奴,贱奴,这是对妻子大人最忠实的表现和状态……这样的丈夫决不可能背判妻子的!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非你不嫁不出去的喽……」「不敢……不敢……这样的丈夫又太窝囊,不具备大丈夫的气概,没有强健男人的雄风和威严,更没有年轻肆意狂放的青春激情……」「就是嘛!还不是!」「因此,我是您和情人的奴婢,侍候您和情人,这是最好的状态的和结局……」「这样啊,说的到也是,没办法,就按你的意思吧!」妻子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狡诘的随声应答。似乎一切都是我的意愿,一切都是按我的计划和欲望来做的。心中不由的苦笑,但一想,未尝又不是我自愿的呢…… 老婆又拍拍我的脸,带着鼓励或赞许的情绪:「表现的不错,本奶奶很高兴乖狗狗有好的表现,继续努力哈以后……」探过身体,在我脸颊亲了一口,躺下身去,闭眼入睡……能和妻子同床,是每日激情过后的正常状态,情爱如同游戏,而性事一过,一切又回复如常,这种状态应该是很正常的。但又时候,杨爷留宿下来,则脚奴就只能睡客厅沙发,甚至睡到床边地板上,幸亏不是常态,否则身体真会受不了的。出差回来后,妻子和杨爷性事如昨,激情更甚。两人如胶似漆一般,加之奴婢更贱,状态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也越发肆掸……有了脚奴的一番表白,主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空闲时,逛街购物,又置办不少用具,情趣用品丰富起来,各样使用,越发得心应手。周末购得一些大号女妆用品,又买了条凳乳链等,试用起来,情趣盎然。回到家中,自然即刻进入情侣主子调教狗奴的节目。往往在这种情境下,我是更加顺从,感谢不已,要知道一条狗总是喜欢主子的调教的,从心里上讲,总好过于被主人无视和忽略,当然即使主子不理睬狗儿,狗儿也不敢有所怨心。脱去衣衫,穿戴女妆——其实也很简单,并不意味着就属于女性,只不过是能虐心辱没的些许妆扮而已,穿上难以站立的高跟鞋——仍然是那双穿不进去,必须得缠紧双脚才塞得进去的鞋,一穿上立时跪倒,无法站立分秒。腰间仍然穿着超短裙,却无法遮住小狗鞭。跪地上,上身挺着,等待主人的打扮。今天,主人们却要给脚奴一身新的用品,而这一用品未发先惧,脚奴心中畏惧不已……妻子拿出一付大号的锁针,要穿透脚奴的乳头,不知是怎样的疼痛,会不会流血,当妻子将锁针打开时,跪挺在地板上的我身体开始阵阵的发冷、颤栗不已,带着恐惧和央求的表情,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两个主人,口中发出「哼哼……嗯嗯……」的呜咽声……杨爷不耐,将马具口枷套在我脸上,口中塞球扩张,登时着声不得。将锁针往左边乳头一扎,立时钻心的痛从乳头扩向胸部,我的身子浑身地发抖,却不敢乱动分毫,生怕一动扭动乳头,或会扭破,或更加痛苦,竟忍下来,上身是大汗淋漓。接下来是妻子对准右边乳头又是一扎,将锁针灌穿过去,又是剧烈的疼痛,扩散到全身,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不敢低头看一眼,听得妻子轻声:「噫……没流一点血呢……」顿时心中一阵安慰,疼痛也缓解了许多。接下来,妻子将两个带着锁链的小铁球扣到锁针上面,铁球的重量一拉,又是一阵疼痛,但已不如先前穿刺时剧烈了。杨爷将一只脚从拖鞋里脱出来,轻轻踢了一个小球,小铁球沉堕晃动,扭得乳头生痛生痛,但还能忍受,我已经听不到自已心中的呻吟声了。妻子将凳往我身前一放,命令我爬上去,我伏到上面,条凳很窄,正好将乳头左右分开,狗鞭却压到凳子上面,涨缩不得。情人两个早坐到沙发上,卿卿我我,情意缠绵起来。杨爷仰躺身子,双脚一抬,踏踩在我的背上,妻子一跨身骑了上去,你扯我脱,衣服早掀了一半,亲吻摩挲,乱在一起……瞥眼看着两人调情,我也将乳头的疼痛忘却了一半。妻子将杨爷腰下一扒,却「呵呵」一声笑,说,「不够劲啊……」杨爷将妻子往旁边的按,脱下裤头,立时雄根弹出,却又大又白,摆动着显得很晃眼。杨爷也是一笑,「要够劲,加点料!」走到我眼前,将口球一拨,往前一塞,登时我口中就被肉棒塞得个满嘴,往里一捅,滑进滑出,满口唾液渗出,立时润滑了那雄具,杨爷又轻轻送抽两下,我知趣地吮吞起来,口中雄根硬胀起来,将真皮马带撑圆,我的脸绷得紧紧,感觉是裹在雄根上的一层皮套般。但套内却很湿滑,那银枪,前突后拨,随心所欲,几乎要将皮套头穿凿捅透,一股股津液又渗发出来,将银枪浸润得滑溜油亮。早坚似硬棒,拨出来,又湿又滑,走到妻子面前,妻子潮红,直盯着那神鞭,早已不耐,手一握往里一带,扣了上去。杨爷身子一挺,将妻子抱起来,往前走慢走两步,从我头上跨去,一矮身就坐到我背上,两人身体缠抱纽结,就在我身上酣战在一起……晚饭做得简单,一个青椒牛肉丝、一个炒青菜、一个麻婆豆腐、一个酸菜粉丝汤,都是半成品做成。往日是老婆做饭,要丰盛些,我做就简单些,毕竟不如女性麻利。摆好餐桌,恭迎两位主人进餐,而我则只应跪在桌下如狗进食。饭只有白饭,没有菜。按主子的说法,有「素菜」和「咸菜」就够了,我的「菜」是象征性的,「素菜」是舔一口老婆的脚底,「咸菜」自然是舔一口杨爷的脚底,这是主子问我她们的脚味差异后,以咸淡给我定了菜名。偶尔主子兴致起处,也令我口含雄根用餐,那就被称为「荤菜」了,主子戏称为打牙祭。我想也许以后还会被赐给汤喝,但现在没有……餐后妻子洗碗,杨爷给我打扮,为了晚餐后散步准备。我赤身挺胸跪在杨爷下面,杨爷将的耳机线绑在mp3上,又系了根橡筋,另一头则将我乳头的两个锁针连在一起,杨爷轻轻扯一扯,还好,不是很痛,有弹性有缓冲,口中轻嘘了一口气。妻子已收拾完毕,过来坐在旁边看着我扮妆,被一个男人在自已身上发挥,那是一种完全任由人主宰的感觉,虽然从前极难与男人的肌肤相触,似乎也不喜欢同性恋的感觉,但现在被妻子的情人在我的赤身上动手动脚,那是极大的羞耻和侮辱的感觉,是极其无奈的感觉,比妻子动手感觉耻辱和难堪,更感无助。耳机拴好,杨爷将耳塞塞进我的耳中,将mp3放响,听着歌,心中泛起感激之情。接着上身穿件衬衣,下身穿件长裤,再接着是穿鞋子了。妻子扔过来的是上次精挑细选的高跟鞋,跟很高,足有15公分,当时试穿时勉强能站立,而且是硬塞进去的,如果旁边有售货员,一定会制止了。但皮面很厚,相当的结实,看着象是专门为特殊用途打造的,一试,妻子很中意,就卖下了。「就这样穿的话,可能走不了几分钟就会被你的狗蹄给胀坏了,还是先缠一下吧!」妻子将一条旧床单扔给我,与她情人相视一笑。我站起身来,将床单撕成短条,杨爷用脚一代,推个椅子给我。我坐在椅子上,将自已的双脚紧紧地缠一层布,将肉脚缠成个圆尖尖棒,布头在小腿收紧,正好被长裤遮住。我往鞋里穿好,站起来,松紧正合适,身体的重量却全集中到脚趾了,我想,芭蕾舞演员的感觉就是这样了吧,也许我比芭蕾舞演员的受难程度还好些,毕竟还有跟部勉强算着地,能分散点重力。妻子打量了一番,又拿起杨爷的棉袜,塞进我的口中,顿时口脸肿胀,胖的象只猪,她笑了,说,「不好看!」又取也棉袜,只取一只,和着一只妻子自已的薄薄的短丝袜塞进我的嘴里,又说声,「收口!」我双唇紧闭,收缩腮部,将袜子压缩。妻子左右看了看,笑着道:「挺好,正合适!」杨爷也微笑着点点头说,「还行,以后再换套女妆,戴个长发就更好!走吧!」主子在前走,脚奴跟在后,出得门去。时值晚春,天气多阴,傍晚时分,天色已暗。三人行走在滨江路上,过往车辆少,人虽较多,但多自行一处,散漫细语,没有人会注意我一个男人穿着双高跟鞋,何况我个子不高,穿着高跟也不过就和杨爷差不多。两个情人在前面漫着步,我在后面勉强跟着,此时方体会到脚下行难,越走越觉得脚尖又涨又痛,每行一步如千斤重压在脚趾,想来古时缠脚女也不过如此吧!妻子停身转头,将耳塞从我耳中取出,戴到自已头上,说,「该我听了,转身又往前行,步行够慢,一时虽然脚痛,却并不难跟上。天色越来越黑,行人也越来越少,妻子伸手挽着杨爷的胳膊,两人贴着身往前,步子开始加快。妻子的耳塞线一拉扭,立地绷紧了橡筋绳,将我乳间的mp3扯紧了,我的乳间立时感觉一阵的扯痛,虽然力道不大,或马上就提醒了我,必须得跟紧了,不然后果难料,我打起精神,跟了上去,说来容易行时难,脚下立时感觉涨痛难受,并且似乎将趾甲压裂一般。那些想虑得片该,妻子挽着杨爷,步速加快,将我乳间一扯动,虽然橡筋有弹性,但那只保证肉皮不会被扯破,何能减小半分力量!我的乳头被一扯一顿,立时感觉心跳加速,乳头撕疼,胸部颤动,向全身扩散,脚上的涨痛又往腿部延展,聚合在一起,全身燥热,痛胀与颤抖占据了我的全身心,向小腹集聚,化作一团热流。那热流直往下冲,竟然荡漾起来,我意识到下面已经紧紧的绷起,欲举破幕。惊慌和迷惑中才明白受虐竟然也能产生激情和热欲,那种刺激竟能让我具男人般性奋。也不一定是兴奋,但却是我上瘾再试的欲念。我尽力跟上妻子的脚步,还是不免胸乳的拉扯,妻子的步伐更快,我几乎支撑不住,要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又不敢出声求援,生怕口中的袜子掉出来。艰难快步中,想着如果跟不住跌倒了,那乳头不被坏,破个相才怪,一时极度紧张,几欲崩溃。千筠一发间,乳头一松,妻子慢了下来,却是行到路口了,径直往路灯边一个摊贩走去,是个妇人在卖冷饮香烟之类的。两位主子要了可乐,马上喝起来,看来是渴了,我也感觉口渴。杨爷回头问我,「要点什么,可乐?」「他不喝可乐,他喝纯的!」妻子接口。我心中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纯的!好,有品味!那就来瓶农夫山泉!」杨爷要瓶纯净水,拧开瓶盖,和妻子相视一笑,将无盖的农夫山泉递到我的手上。我接过来,递到口边,看着一脸坏笑的妻子和杨爷,方才想起,我口里早被袜子塞的满满的,却怎样张得开来,买水的妇人也是一脸的笑意,三个人都看着我笑,我却犹疑不得,将水瓶往嘴唇间一捅,塞了进去,却又双唇环扣瓶口,生怕露出破锭。口含瓶口,水却难进,因为我的嘴里都是袜子,难以力吸。没奈何我一仰脸,尽力吞吸,终于,水浸透袜子,慢慢又吸进了我的喉咙,那时,一股甘液淋体的感觉布满全身。虽然很慢,我还是把浸透袜子的农夫山泉纯净水喝个干干净净。拿下空瓶,不露痕迹。「呵呵,看来纯净洗袜水真是好喝哈!」杨爷和妻子相视莞尔,我的脸一阵燥热,突唇缩腮,想来红透了,不禁羞愧难当。两主子转身付钱,三人复又慢慢向前行。步履蹒跚中,我回身看时,却见卖水的小贩还看着我们,傻傻的,不知还在笑些什么……终于到家,谢天谢地,我终于支撑住了。妻子把门打开,如同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我立刻放松下来,再不能挺下去,往前跌跪在地,扑爬跟斗儿仆地而行,再顾不得其它,忘记了主次尊卑,早抢进门去,那还注意得到左右有无旁人能看见,径直跪行奔向卫生间,主子任由我去,显然无意责难于我,因此我能听身后到两个人轻松的笑声。 终于将体内涨意释放,长松了一口气,偷偷解开一个衣扣,能看见乳头还好,没有扯破,只是发红,没有流血,也没有紫黑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觉得一切都还能承受,心中又轻松起来。妻子和情人却也进了卫生间,都小解释放。杨爷不忘表扬一声,「表现不错,应该奖赏!」奖赏!能有什么奖赏,能奖赏什么!虽然这样想,口里不敢支声。妻子完事,走到我面前,扯开我的衣扣,看了看,呵呵一笑,说,不错不错。正好正好!脱了吧,你也解放自已吧!说完和情人拥身而出。不知她「脱了吧」所指为何,我不敢造次,将自已衣衫脱去,又跪行于后,听从两人的使唤。最难的已经过去,这时的良好表现再多也不过,我认为自已很知趣,很聪明,准备给两人以最好的服务,以求得认可。 「累死了,休息会儿吧!」妻子放松地说,走进卧室,将自已往床上一抛,仰身躺下,看着情人拍拍身边。杨爷也转身躺到,靠着妻子,妻子即刻将头枕到他的胸脯,显然自然而亲昵。 「脚走的好累,好好按摩按摩!」妻子好角在自言自语,但我知道那就是我的责任,我跪前去,开始为她按摩脚底。平时在办公室闲遐时,偷偷上网下载几本按摩浴足方面的书籍,「学习学习」略懂些脚底穴位手法之类的,按摩起来如同实习,心中有努力的想法,先照能记得的穴位一一按摩,却很快就完结,再来一遍也按不了多久,哪里顾得那些,遂从下至上慢慢按压,早将穴位忘却,却听得妻子,嗯嗯回应,连连有声,「嗯……舒服……好,用点劲,对就哪里!」妻子不太喜欢我舔她的脚,很让我失落。但却喜欢脚部按摩,似乎真能起很大的作用。努力按压,终能有一点成就感。 「给你爷舔洗舔洗!」杨爷不甘落后,将大白脚伸到妻子脚边,下了指令!显见按摩乏味,给我添料!散步之后,白脚泛红,肤发微汗,更加光润。我边用双手按摩妻子的脚底,边伸出舌头去舔洗杨爷的脚丫,杨爷不喜按摩,却好用我为其舔脚,更能羞辱我的贱心。我瞟眼看去,杨爷脚趾饱满,脚型修长,脚心肤润,尤其是五个脚趾长而匀称,拇趾方正中带着圆润,微微上跷,着实有型,心中喑叹,实乃天脚,真是脚奴有福,虽极感耻辱,但何尝不福。这样的俊脚,除了我这脚奴,却又有谁能舔吮得到,一时间竟得意非常,伸长舌头去吮舔咀吸,痴迷爱恋。我的舌头细细地感受,舌面的无数细小味丘,如细砂纸磨皮,带着湿液比下面慢慢贴扫上去,每个味蕾或肉丘去爱舐脚底的肤纹,感觉每处波起凹纹,微微的汗液和口中唾液混合一起,譬如甘露,让我如痴如醉,一起竟爱情泛滥,如与神女仙合一般。「呵呵,有点痒,但很舒服!」杨爷的笑声将我从梦中惊起,却心中暗惊,自已神飞何处,却会产生这般情怀,一时惊疑不定。又一定神,细尝脚味,却是咸淡有致,佳味受品,气息酸乳,略似芬芳,更无迟疑,心里明白,痴迷之心,有增无减,那还有半点被辱的情绪,心情好似阳光灿烂。尽心努力地按摩着妻子的光脚,滑润而有弹性,手感极佳,心里赞美感叹,细致舔洗着男脚,舌面湿咸润涩,酸乳气息美妙,或阴或阳,或羞或喜,又是得意又耻辱,性激兴奋之情和羞辱自责心绪交织在一起,心里呯呯地跳动,幸好这一起无人窥视得见,二主也憩休入睡,只留下我一人独跪于地,或悲或喜,又是痴迷又是疑惑。3人行竟然如此习惯,又是如此自然。妻子和我单独在一起,不再安慰我,但鼓励和赞扬。很显然她十分喜欢我能毫无犹豫和障碍地侍候她的情人。一起做爱,跪迎跪送,都成「家常便饭」傍晚散步,成了她和情人的饭后「甜点」如果有时间一起晚餐。散步中,我胆战心惊承受着或如常或新增加的虐项。傍晚光暗,我被虐、被辱的情境,掩饰在夜色下,朦朦胧胧,或无人得见,或似有窥视,充满刺激和新鲜。回到家里,妻子和杨爷兴致不减,情事更浓。妻子是焕发出第二春,激情、痴迷。虽然她曾经告诉我,这一切不过是暂时的游戏,但我清楚地看到,这个「暂时」她会期望越长越美。在杨爷的身下,她是那样的畅快、肆意、高潮。杨爷的插抽每次都将她送致云端,那真是美和爱的极致。误撞偷情场所,酿成我做奴的悲剧,将我投入深谭。但这一切竟使我如入佳境,如此痴醉,我深知自已奴性本厚,贱行愈深。妻子和杨爷的配合使我甘入地狱,心悦诚服!我心中暗暗地庆幸妻子是那样的情趣昂然,杨爷是多么能虐善辱!但三人行又让我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时刻担忧着意外会发生。最长时的散步,足有两个小时,三人行至滨江清水公园,坐在路边长凳上休息,林间小径,行人已经很少,主子命我跪下舔脚,意为散步已累,要按摩舒缓脚掌脚丫,我跪在杨爷脚下为他舔着脚掌,紧张、刺激,妻子则温存地依偎着他的身体,仰头向上,舌尖伸进他的嘴里,緾绕在一起,我知道杨爷留心着左右的道口,心中虽然忐忑,但还是努力地平静自已,细心地去舔吸按摩着他的脚掌……我感觉妻子离开了他的身体,站到了我的旁边,我知道可能有人过来,她站着挡住别人的视线,避免一眼能看出状况。杨爷脚掌一拍,我会意地站起身来,坐到他脚旁,遮住他赤祼的脚丫,远处一对夫妇漫步踱近,我似乎看见他们好奇的眼神,但我知道,那不过是我的心量作用而已。说是远处,其实也不过三四十米,林间小径,宛延曲折,视眼不能致远,一个小弯,立时异境突兀眼前,但是天暗,却不能让你尽见一切。两人过去,我又跪下去为杨爷舔脚,虽然心中呯呯直跳,但那种危险和贱行却刺激着我的内心,尽然极为甘愿跪在他脚下,尽心地舔吸按摩他的脚底。天更暗下来,妻子坐在杨爷脚边,侧转头看着我侍候她的情人,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脚背,偶尔也摸摸我的头,一股暖暖的爱意在我心中流过,那时刻我觉得一切是这么的自然、和谐、美好。不知不觉中,突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杨爷一动不动,我知道已经来不及变姿,索性不再顾及,专注自已的工作,独注一掷了,想来妻子的遮挡,能起作用。我上瞟一眼,杨爷也侧转头,看着我为他舔脚,身体与妻子间正晃过一双男女,我知道我的身体并没被妻子完全挡住,那两人如果一侧目,是肯定能看见我在做什么的,我心跳剧烈,象要冲出胸部一般,我好象能看到他们讶异的目光,似乎能听到那个女子在惊呼「我的天!」但是静静地,没有声音……不,有声,这一刻,我的大脑一遍空寂,声音是我的口舌的舔吸,一种湿润的、卟嗞地舔擦声,我从没觉得自已的舔按尽然有这样大的响声,这声音清晰而致远,直达青年男女的耳中,我有点心慌,感觉绝望,心重下沉,身体如跳伞样急速下滑,快坠直下……我想躲开,没处躲,我想遮脸,无法遮,脸急胀通红,几乎要掉泪。杨爷的脚轻轻地动了动,却让我缓过神来,我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我的错觉,没有声音,没有慌乱,一切如常,我定下神来,细细地品味杨爷的脚底,心无旁骛,似乎那不过天地下最平常不过的工作……估摸整整有两个小时,我将杨爷的脚舔了遍,舔了左脚又舔右脚,舔了脚趾又舔趾缝,按摩了脚掌又舔洗脚跟,我是那样彻底地做他的脚奴,全心全意,理直气状,无所畏惧,没有顾虑,我再没有一丝后怕,再没有一点的羞愧,就这样侍候他的脚丫,全然没去想,杨爷和妻子怎样看待我,鄙视我……舔侍完他的脚丫,我仔细地用唇舌吸舔干净他脚上的湿液,为他穿好鞋子。他站起身,搂住我的妻子,漫步前行,我轻轻地跟在后面。经过刚才的一切,杨爷和妻子都一句话没说,我也没敢吭声,三人再不出一言,静静地往前走,直回到家里,当时的感觉,那一段路是那么漫长,那么安静,似乎全世界都看着,惊诧着这异类的三个人…… 此后的数次,虽然再没有那样的惊险和长时间的沉迷,但行为还是依旧,侍脚还是依然。我仍然是极度的紧张,再没有那次的坦然,或许是想那两人会不会告知别人——一想,觉得这应该没有可能,也不会有人相信,又想或许他们会在网上公开揭露,但搜一搜,却没有只言片语,仔细一想,觉得自已多心,他们也许根本就没有看见我在做什么,更不用说为男人舔脚了,但自已也不相信,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会清楚会看出来我在舔着男人的脚丫,但也许他们根本就清楚和理解这种行为,也许他们本人也是其中的一员……我担心着他们会再来,甚至会邀请别人一起散步,会看见这异类的三人,但再没有遇见,没有再见,每一次舔脚时,我总想着会见,但是没有。我心里开始奇怪,开始等待,好象期望他们再来一看,来证实是我,一个男人再舔着另一男人的脚,来证明他们的所见完全真实,来看清舔男人脚的男人长着怎样的一张脸,但是没有……仍然紧张,还是刺激,直到五一大假的来临,三人旅行,中断了散步的小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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