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转）

潇湘秋雨

刘晨今年十岁，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神童，家里头有一个做生意的哥哥，那是一等一的富裕，供一个刘晨读书可是绰绰有余。刘晨也是争气，小小年纪就中了进士，过段时日过了殿试，可就有官身了，乡亲们也都羡慕，那可是官老爷啊，哪怕现在皇帝残暴，对做官的不怎么样，可那也是个官啊，刘家自然是希望刘晨做个大官，哪管当今皇上抽的什么风，刘晨的哥哥子嗣颇多，刘晨尽管去当官就是。
  “阿娘，我耍水去了。”刘晨光着屁股，兴冲冲的出门去了，他也就是个孩子，该有的天真烂漫依旧天真。刘家也是，房子没多建，依旧是几间屋，只是用砖重建过了。“早点回来。”刘晨的娘也不在乎，儿子耍水去就去吧，反正农村的娃都是这样长大的，只是嘱咐儿子一声。一路上刘晨呼朋唤友，很快的就有四五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孩也光着屁股走了出来，一路嬉戏打闹着去了常去的水潭里。正是夏日正午天热的时候，一行人身上很快的就出了一层薄汗，好在距离也不是很远，一到水潭边，刘晨就迫不及待的冲着跳了进去，溅起一片水花，其他人也跳了进去，潜水，浮游，好不快乐。一行人玩累了，坐在水中的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就有人开口：“晨哥儿，继续讲上次的故事吧，上次都讲到小皇帝被切了鸡鸡和蛋蛋，被人带出宫啦。”“好好好，这次就继续给你们讲讲。”刘晨给石头上泼了点水，让滚烫的石头凉快点。那个问出问题的孩子揉了揉自己的鸡鸡，有些惶然，他不敢想象自己的鸡儿要是被切了会哭嚎成什么样，哦对，晨哥儿当官也要切了鸡鸡。
  话说那朝的小皇帝，被小太监切了鸡鸡，才被救出宫，小皇帝自然想着报复，养了三个月的伤才能下地，胯下老大一个疤，虬结凌乱，丑陋不堪，只能蛰伏起来，教导一些孩子，硬生生的被他反攻，攻进了皇城，活捉了把他关进柴房的叔叔，疯狂的报复他的子嗣，一个个全都阉了，命人一遍一遍的侮辱他们，最后将皇宫付之一炬，并传出消息，天下能者居之，就和一个十几岁的孩童隐居去了。
  刘晨讲故事的功底不错，几个孩子听的如痴如醉，骤然停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晨哥儿，你要当官了不也要去了势吗？”他很没眼力劲的问出来了这个问题。刘晨小脸瞬间通红，有些羞恼，气呼呼的道：“那我也有哥哥给我过继孩儿，我是个官，肯定大有前途的。”他们有笑着听刘晨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说什么当官是为了报效国家，为皇上做事，不寒碜。“好了，别闹了，晨哥儿可是带我去京城的。”一个比他们大了点的男孩开口了，他叫刘晓，比刘晨大两岁，被刘家雇了当个书童，也好照顾刘晨起居。刘晨也哼哼唧唧的，揉揉自己的鸡鸡，他也害怕切鸡鸡，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可是父母都和他说要做官，他也只能去做官了。
  就在他们一伙人继续聊着听老了的太监说的故事，吓得刘晨捂住鸡鸡，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却刚好听见有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刘晨瞬间来了兴趣，要去看热闹，也不纠结割了鸡鸡到底撒尿能不能站着了。一行人爬出水潭，湿淋淋的皮肤泛着水光，显得刘晨本就白嫩的身体更加水润。
  回到村子里，就看见有一架轿子停在了他家门口，有一个穿着皂服的小吏在跟他的爹说些什么，他拨开挡住他的几个人，大声问道：“娘，是什么人啊？”小吏也注意到了刘晨，向他拱拱手：“见过刘老爷，刘老爷兴致不错啊，让这雀雀见见日光。”显然是在调侃刘晨光着屁股溜鸟。“这雀雀是爹娘给的，见见日光又如何？”刘晨毫不在意，走进屋，穿好了自己的小袍子。刘晓给他准备好了行李，拉来了刘家的马车，准备跟着刘晨一起进京，刘晨这是去殿试了，被皇帝看中了，那可就光宗耀祖了。小吏催促着赶紧上路，明天不到京城罚的可是他们，刘晨也就上了轿，一群孩子围着轿子乱跑，高兴的样子真是不知是谁要去做官。这天气炎热的要命，轿里也不通风，很快刘晨就热的全身发汗，只能把袍子脱了，从轿子的小窗里扔给刘晓。
  光溜溜的才让刘晨凉快了一点，抬轿的小吏起了坏心眼，把轿子的帘子撩起来了，刘晨端坐在轿子里，小小的雀雀一览无余，走过路过的都能看见。刘晨皱眉，却见前面有一个卖泥坯的老汉，吩咐停轿，光着屁股也不害臊了，“老丈，这泥坯给我来上几块，我要带着去京城。”老汉自然开心，帮着刘晨搬上轿子。沉重的泥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刘晨艰难的坐着，吩咐起轿。轿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抬轿的小吏只觉得肩上沉重，完全不似之前的轻松，走了半个时辰便叫苦不迭，刘晨则是无聊的拨弄着自己的鸡鸡，想着京里的刀子匠会怎么切下自己的鸡鸡。终于，小吏撑不住了，连忙求饶：“刘老爷，行行好吧，是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他终于醒悟了，他再作威作福，也是刘晨一只手能碾死的虫子。刘晨这才从鼻子里出一个音，示意他们把泥坯放下，继续拨弄着鸡儿玩。只是他还小，不得要领，只是瞎搞，那白嫩的鸡儿依旧软趴趴的，刘晨苦思也想不出着鸡儿如何能使用，只得作罢。
  是夜，他们赶到了驿站，驿站里房间不够了，刘晨只能和刘晓睡在一个屋里，两个人依旧光着屁股，呈大字型瘫在榻上，两根嫩鸡儿耷拉在两人的肚皮上，刘晓开始发育了，鸡儿的皮开始发黑，还比刘晨的大了一点。“阿晓，这鸡鸡怎么才能硬起来啊，我都是软绵绵的。”一边说着，刘晨一边逗弄起自己的鸡儿，一边问着刘晓。刘晓也才十二，只懵懂知道一些人事，想了想，说道：“我来试试。”说着抚上了刘晨的鸡鸡，轻轻的揉捏着顶端，柔嫩的皮肤和刘晓自己已经有些粗糙的完全不一样，半晌“硬了硬了，我硬了。”刘晨欣喜的看着自己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鸡鸡，连忙自己玩弄两下，就觉得没劲了，“不好玩嘛，睡觉吧，我困了。”玩弄着鸡儿，逐渐变软，无聊的把鸡鸡塞进体内，又放出来，实在是困了，刘晨倒头便睡。
  翌日，天正蒙蒙亮，小吏就来喊刘晨和刘晓，该上路了，他们要在晚上赶到京城，也算是刘晨离京城比较近了，不然得提前许久进京，或者住在京城。刘晨的哥哥在京城给他置办了宅子，他到了京城就可以住进去了，等到殿试之后，他就在这里落脚养伤。刘晨照旧脱了衣服，光着屁股，这会就是在温习功课了，就算他是神童，也是要温习的，即便那些他早就背下来了。到了京城后，接下来几日刘晨就在宅子里温习，直到殿试。殿试当日，刘晨穿着儒袍，好好的沐浴更衣，熏香之后，就去了皇宫。
  金殿内，皇帝饶有兴趣的看着下头的考生，刘晨是其中最扎眼的一个，年龄小，又生的唇红齿白，嫩生生的，透露出幼嫩的气息，和其他老气横秋的考生一比，突出的不是一丁半点。待到交了卷，刘晨松了口气，觉得稳了，皇帝也特意点了刘晨的卷，朱批一挥，就成了。谁不与功名利禄，谁不羡金榜登科，就算现在当官要去势，众人依旧挤破了头想进官场。刘晨骑着高头大马，穿着赶制的状元服，一路游行，绕城一圈，众人纷纷感慨，有些赞叹，又有些讥讽。
  游街完毕，新科进士都回到了金殿内，等待皇帝的吩咐，以及净身。皇帝一手撑着脑袋，“来来来，状元郎，走上前来，让朕好好悄悄朕的小状元。”话毕，就有小太监引刘晨上前，刘晨跟着走到龙椅前，深深一揖“臣参见陛下。”稚嫩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剩余的进士们也只能看着。皇帝一把将刘晨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问道：“状元郎，你年纪轻轻就来科举，家里人可同意？”“臣家中已经有一个哥哥，生育四子，所以父母许臣为陛下效力。”刘晨依旧恭谨，身体却是放松了些，毕竟骑马很累的。皇帝哈哈大笑，脱下了刘晨的袍子，刘晨穿着小小的裈，只一块布包住鸡鸡，皇帝又解开裈布，让刘晨光着屁股坐在膝盖上，拨弄着刘晨的鸡鸡，又问：“净身可是很疼的，你真的乐意吗？”“为陛下效力，死不敢从。”刘晨感觉到自己的鸡鸡和蛋蛋被一只滚烫的大手覆盖着，热力传到蛋蛋上，还是挺舒服的。皇帝揉捏了两下刘晨的嫩茎和蛋蛋，似乎做了决定，“众位卿家，朕也不能让这小状元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就去了势，哪位敢上来，用你们自渎的方法让刘卿家尝尝滋味？”立刻有人走上前来，在皇帝面前表现嘛，不寒碜。来人通了姓名，立刻就对着刘晨上下其手，一只手拨弄起了刘晨的鸡鸡，皇帝箍着刘晨的两条腿，让他的鸡鸡袒露在身上。这人就比刘晓专业，很快就把刘晨的小鸡巴搞硬了，又换上两根手指，捏住了鸡儿头上的皮，上下撸动。刘晨逐渐喘着粗气，只能发出一些鼻音，而后腰板一挺，从鸡鸡里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瘫在了皇帝身上。“刘卿可还有问题？”皇帝对着怀里留着水的刘晨问道。刘晨缓了缓神，才问：“陛下，这人切了鸡儿，到底还能不能站着尿尿？”明显把皇帝问住了，连忙对着旁边的小太监问：“小竹子，你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回陛下，只能蹲着。”小竹子一脸尴尬。刘晨皱了皱秀气的小眉毛。“怎么了？我们的状元郎？”皇帝明显很喜欢刘晨，不住的逗弄刘晨还硬直的鸡鸡。刘晨扭了扭身子，语气有些变扭：“我不想蹲着尿尿。”皇帝哈哈大笑，“好，依你，传朕旨意，新科状元郎只需要去了这卵蛋，这嫩茎，给他留着吧。”“谢陛下。”刘晨拜谢。
  只见众人散去，刘晨等了一会，皇帝却丝毫没有把衣服还给他的意思，刘晨只能捂着鸡鸡，走了出去。“刘状元，跟咋家来吧。”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刘状元呐，听好了，这几日疼过去就好了，记得多下地走动走动，只去了卵蛋好得快，记得别污了伤口就行。”领着刘晨快步走到了敬事房。“皇上吩咐了，今日就去了你的卵蛋，状元郎，快些进去吧，这师傅可是敬事房最好的师傅了。”刘晨咬咬牙，走了进去，里头阴森森的，只有一个大汉，和一张木板床，上头有几根绳子。大汉拱拱手：“刘状元，躺上去吧，很快的。”刘晨哆嗦着身体躺了上去，大汉熟练的捆缚住了刘晨的四肢，刘晨就只能动弹腰板，又拿起有些炽热的药水，清洗着刘晨的蛋蛋，将软软的耷拉在肚皮上的鸡鸡用悬在房梁上的绳子吊起，不影响接下来的动作。“刘状元，今日你来的早，没来得及配麻沸散，只能辛苦你，忍一忍了。”大汉往刘晨的嘴里塞了一个鸡蛋，捏住了刘晨蛋囊的基部，说出了这句话，刘晨还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蛋囊上就传来了疼痛，大汉已经在蛋囊上划开了一个口子，能隐约看到里头灰白的蛋蛋，刘晨挺直了腰板，小腹不住的用力，想要缓解疼痛，可是大汉从蛋囊基部往外一挤，两个蛋蛋就出来了，大汉手中刀往那一抹，两颗蛋蛋就离开了刘晨的身体，放进了一旁的石灰里。刘晨已经疼的咬碎了嘴里的鸡蛋，蛋蛋离开了身体，疼痛终于缓解了一点，可是大汉拿起一旁的剪刀，沿着基部细致的一点一点的把刘晨的蛋囊也剪了下来，这才敷上药，和一个破开两半的猪苦胆。
  半日后，刘晨被小太监搀扶着在室内行走，三日后，刘晨回到了自己宅子养伤，并且教会了刘晓怎么让自己的鸡鸡舒服，半月后，刘晨就可以上朝了，有小太监给他送了一个香囊，里面是两颗已经缩成拇指大小的弹丸，和一张布满褶皱的小囊。皇帝却经常在朝会上抱着刘晨，脱下他的袍服，抚摸他平滑的裆部，和他依旧白嫩嫩的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