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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老油条,付费调教本身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可我却总沉迷于素人开发,这过程中不断的起承转合,那种青出于蓝,再被蓝所压迫吞噬的感觉,不是流程化的收费调能媲美的。我酷爱黄金,常常羡慕大神们有一副好脾胃,自己却因为对方颜值过差,毛色不佳、息肉、外痔、血肉模糊等种种原因无法完食,大概,我是个挑剔的黄金m吧。我找遍了市内大大小小的s,有的见了面就没有了玩黄金的欲望,有的,接触到黄金的瞬间开始反胃恶心,有的,含在嘴里硬生生咽不下去。我想追求那种完食,能让我心甘情愿,大口吞咽的完食。
“你好,请问可以黄金吗?”“什么是黄金”“就是在我嘴里拉粑粑”“滚吧,死变态”以上经历,相信玩过黄金开发的各位同好,或多或少都经历过,我也因此,被封掉过好多微信qq什么的,转眼间已经2021年了,微信号如此宝贵,什么摇一摇漂流瓶也早就不玩了罢。
今天去医院做个简单的胃镜,长期或多或少的黄金经历,让我对自己的健康有所顾忌,鬼一样的天气冷的让人发指,冻得我甚至连伸手拿手机刷一刷的劲头都没了。近期的疫情又有所反弹,医院门口大大小小,零星的散布着穿着防护服的人。我下意识向上拉了拉口罩,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期间要是被查了,整个行动路径就都曝光了,穿梭于多个小区之间的我,怕是工作不保。不想那么多了,我径直向医院门口走去。“等等,扫个二维码”一个戴着护目镜的小姐姐拦住了我,我例行公事的拔出手机,滴的一声。“还要测体温”她低矮的个头,从护目镜中透出那纯洁如水的天使眼眸,当然,这是白衣天使的天使。“咦,怎么读不出来,你先别进去,我多试几次”就这样,小姑娘在我的额头,虎口,手腕等多处测温,但是液晶屏上除了Er字样,什么都没有。“啊,这可怎么办啊。。这个坏了么”,小姑娘焦急的,像是犯错误的孩子。这小小的举动,激起了我的保护欲。“来,我看看”我拿起测温枪,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然后熟练的编了段谎话“恩,这个是因为温度太低的缘故,液晶凝固了,所以读数无法显示,你看,今天都零下8度了,肯定不行”。“但是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到你这里就不行了”,她皱着眉瞪着我,似乎我的呼吸都成了错误“悄悄告诉你,我是外星人,有特异功能”,噗嗤一声,小姑娘被我突如其来的话给逗笑了。”你讨厌,被领导知道了要说我的”,只一句话,我就用身经百战的鼻子嗅到了婊的气息。“你等一下,我给你修,你把测温枪给我,我把身份证和手机号压在这里。我离开几分钟”。小姑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你行不行啊,这个好几万呢。真的是,几百块的东西,被领导忽悠的。我还是说服了她,拿着测温枪离开了现场。我把测温枪放入大衣,用自己的体温让它变得正常,随即买了一杯热腾腾的奶茶,和一双可爱的兔毛手套,放在了杯子袋。再拿出测温枪时,读数已经可以正常显示了。我一路小跑过去,到小姑娘跟前,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哎呀,跑死我了,我跑了好几站路,让熟悉的哥们给修了修,来回都没带停的,你试试”,只听滴的一声,36.7℃,显示正常。小姑娘乐了,谢谢你啊大哥,你温度正常,可以进去了。我递过奶茶“这是给你的,马上下班了,喝点暖暖身子”,她还没来得及道谢,我便匆匆离开,深藏与功名。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着我的背影的,总之,包括之后的胃镜,都是顺利而令人愉快的,我享受着护士姐姐用管子深喉我的乐趣,把她作为一种调剂,结束了行程。
饭毕,我静默的在一间稍微安静的店里刷着手机,一个红点点引起我的注意,小鹅,这是什么鬼名字,卖茶叶的吧,我没仔细去看,就左滑掉了。叮嘣,又是一声,依然是小鹅,验证信息:“谢谢你的奶茶和手套,大哥哥”,是她啊,是看了健康码记录么?我疑惑的通过了验证。“还冷么,我看你们戴的医用手套,这么冷的天,都要冻僵了吧”她受了委屈般的发了个抱头痛哭的表情,然后拍了张手照发了过来。“你看,都冻红了呢”照片的角落无意间拍到了另一只手,手上套着的,是我送她的浅粉色的兔毛手套。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拍到,鉴婊专家在这个时候,也无法分辨。那冻的通红的手,似乎没有得到很好的保养,看上去干干的,但是少女的水灵还是有的,只是有些许干涸的样子。中指内侧,看得出薄薄的茧,这是时常握笔的样子,作为讲师的我,再熟悉不过,之前在山沟沟支教的时候,我也曾被粉笔磨出过类似的茧,我推测着她的年龄,身材,那双清澈稚嫩的眼神,在我心底挥之不去。
“你们是志愿者么,做这个多久了啊?”“恩那,我们是护校的在校学生,实习了一半,就被拉来做这个了,说是以后好分配工作,可是,都没有发钱的”哦~~,我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不发钱啊,这太不人道了吧,这么冷的天,我那天看你手冻得通红,实在是心存怜惜,忍不住就买了双手套,希望没有吓到你”我知道我自己在放屁,即使医用手套再薄,我也不可能透过手套清楚的看到肤色,检验智商的时候到了,看看她如何回复。“哈,大哥哥你好善良,我看着太阳好,可能不怎么冷,就没有戴手套出来,不过你买的这个真的好暖和”废话,我把手套也暖了半天才递给她的,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度过了平淡的午后时光。
其实,虽然我喜欢开发的乐趣,但过于耗费时间精力,让我变得不那么有耐心,我搜了张亲吻脚丫的动漫图,发了个只有她可见的朋友圈,附了一行字:“冬之女王:-跪下,臣服在我的温度之下”“-女王饶命”。想看看她的反应。果然,秒赞,虽然只回了哈哈哈三个字,我觉得我在慢慢让她卸下防御。
傍晚翻开手机的时候,她也发了条朋友圈,是一双裹在防护服中的脚,纯白的衣服上,溅有些许泥点,配字“疲惫的一天,又冷又饿,我能吃下一只大烤鹅”。机会来了,我私了过去“刚下班,想去吃点热的,去么?算是今天你让我在寒风中冻了那么久的赔礼”,如果只是前半句,大概就会被她拒绝了,今天我帮了她,加上后半句,击毁她的防线。
“那,好的哇,刚好,我把奶茶的钱还给你”我们仿佛进行着无声的战争,至少在现阶段,我仍然无法判断她的段位。这种保持距离的态度,激起了我的兴趣。我投影了见面时间和地点,在路过的店里拿了对儿精致而廉价的耳钉,出发了。
温暖的小店,灯光柔和,音乐暧昧,现在是饭点稍后的时间,里面三三两两,适合不过分又能保持距离的交谈,我并没有选择私密的二人环境,避免引起小姑娘的戒心,我突然意识到,如果要还奶茶钱,转账就可以了啊,看来,也是想见我的嘛。我心里泛起一丝情敌的得意。
被门店牵扯的铃铛叮叮的想起,红衣黑裙,打底,长靴,头戴一顶精致的小帽子,围巾系的恰到好处。一个大学生,会如此穿搭并不多见,哎呀,还戴了副眼镜,知性而又成熟,嫣然一副御姐模样。在我稍加思索之时,她已经走到我身边,用带着粉色兔毛手套的小手,在我眼前摆动着“嗨,不认识我啦,嘻嘻”,语调同外貌似乎有些不搭,冷若冰霜的气质,热情似火的衣装,甜美可爱的声音,构成了女王御姐萝莉的混合体。“啊,我以为我进入童话世界了,突然闯入了位公主,整个人都看呆了,没反应过来”,“你讨厌死了。。”她单手轻拍着我的肩膀,柔暗的灯光掩盖不住她羞涩的脸颊。“那我修改一下,小小的酒馆进来了一只美杜莎,看她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变成了石头”她捂着嘴笑个不听
“人家才不是美杜莎呢,那一头的蛇,吓死人啦”,“不是一头的蛇,是一头戴着帽子的蛇”,“你坏坏坏”她用小拳头反复捶打着我的大臂,我似乎有些飘了。早晨看到的那个平庸的白衣天使,仿佛被肢解、又组合成了另一个人偶一般。“你看上去和白天不太一样,要是不说,我以为是上班族呢”“宿舍姐们帮我打扮的,怎么样,不错吧”稚气的眼神不断的向我灌输着“请相信她”的字样,腕部的纹身却出卖了她。我故意不揭穿,看看这无声的战争要如何进行。
“我手好干,先涂点护手霜,你等一下啊。。”她缓缓的拧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哎呀,多了多了,好浪费啊”,“要不用瓶子吸回去”-我本想这样说,但是又好奇她会如何表演,“多余的给你吧,这样也不会浪费,你闻,挺香的呢”她伸过手,将余下的霜缓慢温柔的涂在我的手背上,延展开来,那一下一下的滑动,让我欲罢不能。我缩回手,“我有女朋友了”我撒着慌,本能的矜持着,熟不知坐在她面前的就是一老涩批。她失望的收回了手,从包中拿出湿巾,准备帮我擦掉,嘴巴嘟嘟的,看来生气了。湿巾的力度比刚才重了很多,“哇,好疼”我小声喊道。“疼死你,哼,都没有胃口了”她白了我一眼,“哎呀,小同学生气了,我的女朋友就是左手那,你只给右手擦,不给左手擦,他会吃醋的”,她重重的给了我的肚子一拳,“讨厌鬼!我不管,我要吃好多好多,让你空着钱包回去”得,原本还我奶茶钱的,也只是借口罢了。我并没有过多的想法跟她有进一步的交往,毕竟我是个m,我希望索取的,只是戏谑与捶打间的丝丝快感罢了。
晚餐的时间,欢快的流逝着,烛台上的蜡油顺着烛身滑下,我们聊着爱好,聊着过往,她很健谈,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羞涩,像是晚宴的主导者。“你对我今天的朋友圈什么看法?”是时候表明自己的立场了,我讨厌又臭又长的攀谈,所有的所有,大概都只是陪她逢场作戏罢了,做一个树洞,安静的树洞,也是m理应学会的特质之一。“那个啊,其实不瞒你说哦,我就想像那冰雪女王一样,踹你一脚,让你这么贫”,她似乎还对刚才我的轻佻耿耿于怀。“咦,应该是火之女王吧,你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冰霜,你瞧,都卡粉了”,我用直男的思路刺激着她,试图激起她的愤怒。“你给我等着哟,我补完妆出来收拾你”她气鼓鼓的拎起小包,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不管有没有卡粉,我就是随口一说,女孩子是真的讨厌,并在意别人对她外貌的评判,她这番举动,也都在我意料之中,我猜她回来的时候,会完美的补好口红。
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天知道她在厕所里呆了多久,不过据我所知,女厕的味道是芬芳和充满贪欲的,即使每个带有血色的纸篓,也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让人稍微吸到,就会近乎晕厥,回想我早些年夜间将头埋入女厕纸篓寻觅时的窘像,尴尬又甜蜜,那种屌丝般的贱样,现在的我,无论如何也表现不出了吧。
滴答,滴答,她踏着内八,摇摇晃晃的归来,妆容调皮而缜密,唇色由刚来的深红换成了橘色,暗色眼影也贴上了零星的亮片,枫叶色的眼尾恰到好处晕染开,没有睫毛膏的油腻,大概是用了夹子吧,就连瞳色也散发着少女粉,妆容精致可爱,御姐一下变成小萝莉的感觉。“你还差这个”我从口袋中拿出路边摊挑选的廉价耳钉,在她的耳朵上比了比,画龙点睛般的点亮了生机勃勃的她。“给我买的啊,嘻嘻,虽然看上去不贵,但是很衬我呢”什么都逃不出她的眼睛,这玩意大概在她回去的路上就会扔掉吧,她歪着头,卷卷的发梢垂下,搭在肘弯,只戴完一只,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靠过来,开始自拍~少女的香氛涌来,温柔的包裹着我,我开始精神恍惚,初见的陌生感荡然无存,俨然热恋已久的女友一样。然而,我对这些是没兴趣的,我并不馋她的身子,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腰,甚至是纤细的小手,在我这里,激不起半点的兴趣。我期待的,只是她长靴下娇小的尤物,和被傲慢身姿内部消化过的东西,从身体的每个有孔的部位涌出的东西,对情欲的挑拨,这些要出色千倍。
她挽着我的胳膊,在阑珊灯火下的街道漫步着,小鸟依人般的头偏向我的肩膀,洗发水香气,隔着口罩依然清晰可闻。“我能代替你的左手,当你的女朋友吗”她呢喃着,“我想要的是女王”她似乎会错了意,认为我答应她并愿意将她奉为我生命中的最高,她松开我的胳膊,开心的在原地转了一圈,那没有裙摆的裙子尴尬的舞动着,像脱毛的雌孔雀一样丑陋。一天内近乎七十二变的她,让我想敬而远之,娴熟的性格转换,信手拈来的妆容,能在恰当时刻抓住你的穿搭,都在无时无刻的闪着危险的信号。“-我无法参透和驾驭她,倘若我爱上她,最终会沦为舔狗一般的行走机器”我内心这么想着,却又想在她那里获得些什么。我的奴性敲打着我,不断的将如同铅一样的东西灌入我的膝盖,我想跪在她面前,被这个精灵折磨,想让她用围巾束紧我的喉咙,想让她的长靴鞋跟,插入我的后庭,让她用被手霜润滑过的小手,抽打我的脸,想让她将咀嚼后被胃消化过半的东西,吐在我的脸上,辱骂我,践踏我,鞭笞我,折磨我。
我可耻立起那根并不出色的菌类植物,我抱起了她,任由她踮脚踩在我的鞋尖,我抬的越高,她因为踮脚的原因踩的越深,她感受到了我的异样,调皮的用身子蹭了蹭我,可她并不知道,打开开关的钥匙,并不在这里。“太晚了,我们住下吧”我点了点头,她走在前面,牵着我的腰带。我仿佛一只被拖行的狗,挪着步子,稍微走慢些,就会被她拉扯一下,腰间便紧傅一下,邪恶的液体在腔内慢慢酝酿。走进狭长的巷子,我将脚伸在她踏过的地方,那无意识的踩踏感,戳动着我的神经“哎呀呀,你绊倒我了要,哼,我不道歉哦,你自己来的”,我祈求者她多踩几脚,却被灵活的躲开了。
随着房卡刷动门的声音,灯光亮起,她扑了上了,用双唇紧贴着我嘴巴,近乎疯狂的啃噬着,我却工具人般有一下没一下的应和着。这大概就是m的命运,对这些世俗之事提不起半点兴趣。无意滑至股间的手,感受到属于她湿热的气息。我熟练的脱掉她的靴子,白色尤物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她勾着的脚像是初出鸟巢的雏鸟,羽翼未丰,带有属于雌鸟的尾下的气息。我跪下去,捧起她们开始舔舐“啊,,你喜欢这个啊,嘻嘻,我爸爸以前也喜欢呢,我小时,他经常把我的双脚放在他脸上,用胡子扎我呢”她所描述和感受到的,和我心之所向之物并不相同,只是恰好错综复杂的撞击在了一起,凝聚、扩散、爆发着爱意罢了。我没有回复她,像是动物在舔舐伤口一般,一下一下,脚的每一处肌肤被我的口水打湿。“痒死了痒死了”她反射般的踹了我一脚,这突如其来的,带有爆发力的一脚让我猝不及防又为之沉迷。
(以下内容重口恶心,慎看)
“女王,让我当你的奴隶,臣服你,伺候你吧”这土的掉渣的开场白,换做是读小说,大概也会提不起兴趣吧,而此刻,单一的,明了的表达着我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加以修饰,只想赤裸裸的,展现出真实的自己。
“你是m?”她语调发生了变化,tui,她啐了我一口,真恶心,我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浪费了我时间和心思在你的身上。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失望的说到。“我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我,想着在你身上榨取点什么,既然是真m,那么。。。“我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那么,请女王给我黄金吧”我急促的跪着向前爬了几步,“TUI”,又一口,粘腻的白色液体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用手仔细的刮开,将剩余的部分,连同自己肮脏的双指,滑入自己口中。“你恶心的我甚至不想和你说话,贱畜,你连狗都不如”她用白袜脚碾动着我另一只撑起身体的手指。“拿这么廉价的耳钉糊弄我,你当老娘瞎么”,两耳光扇过,我开始头晕目眩,那如同吸食Rs般上头的感觉,让我扭动着身体在她干净的白袜脚上蹭弄着。“滚开,你弄脏我了,今天过后,我不想再见到你这恶心的东西,我把晚上你给我的,全部奉还,不,连同早上你给我的一起”她提起我的耳朵,我半个身子跟随她娇小的身体移动着,并没有让她花费太大的力气。她熟练的倒蹲在马桶上,回头蔑视着我,“我姐妹调过的黄金m数不胜数,要不是看在你有几分姿色,我早就走了,恶心的东西,看到你就恶心,怎么这么贱”,说着她伸直了蹲着的一条腿,在我的头顶践踏,我脸本能的侧贴在地上,如果有面镜子,我大概能欣赏到我这狼狈不堪的贱样。“接好了,狗东西,今天要喂饱你”,她并没有过多的酝酿,软滑的黄金不断坠落,我疯狂吞咽,生怕洒出来,我屏住呼吸,感受不到黄金的气味,那糯米般的粘腻感,很快贴满了我的上颚,我的牙齿内侧和舌根。黄金越来越多,我的口腔无法承受,几乎要溢了出来,我的喉咙到达极限,每咽下一点点,就本能的向上反。“吃啊,怎么满了,你刚贱嗖嗖的样子哪去了,我这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吃的记住我,我要用黄金塞满你的胃,你的小肠,让他们进入你的血液,让你每根血管里都融合他们,吃!给我吃”,她从马桶下来,蹲在我旁边,用美甲尖部刮划着我的小点点,我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大口全部吞了下去,我伸出了舌头,像是准备邀功,我期盼着下一段黄金的来临。“贱死了,吃这么快,你这么喜欢吗,你像这样吃过多少女人的黄金了,当过多少人的厕所了,你的嘴像公厕一样肮脏,我今天要拉到你堵,张嘴!”她蹲了上去,疯狂的开始了第二波的赏赐,我的鼻子,脸上,眼角,嘴边,都被厚厚的黄金覆盖着,我无法呼吸,伸手指了指她的臀,又指了指我的嘴,示意她停止。我不断的摇头。她站起身,摘下了我送她的耳钉,将它深深的刺入我的胸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弓起了身子。她套上宾馆的袋子,脱下自己的白袜,将我洒落在身边的黄金装入白袜,袜子瞬间丑陋不堪,她挤压着被白袜包裹的黄金,汁水顺着袜尖渗出,“吃不下是么,这是精华,我专门给你准备的,你尝尝,是不是还有奶茶的味道,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容鼓励着我,我咬了咬牙,吞咽着身体已经在反抗的东西,血液从我的胸前慢慢流出,疼痛感,屈辱感,黄金气味充斥大脑的感觉,都在不断的搓弄着身体里的弦,它被拉扯着似乎要断掉。“给它也喂点,贱东西,在你每次要糟蹋别人的时候,想想连它也被我的黄金喂食过的感觉,被你艹过的母狗,更是贱上加贱”她将黄金向我的输尿管里一点点的塞入,像是我做胃镜时塞下的粗壮管子一样,直到管子被撑的暴起,无法填满为止。“还没完呢,你给我躺好!”,她双脚踏在我的肩膀上,菊花一开一合,秽物不断从娇小的身体中挤出,一条,一滩的坠落在我的胸前。“我要喂饱你身体的每一张带洞的地方,让你这个贱货永远记住我”她把黄金向我的后庭,我的耳孔,我的鼻腔,我的肚脐,甚至。。。。我的眼睛,只要是与身体连接的地方,都被堵塞了。我眼前一片黑暗,我的听觉逐渐消失,我的呼吸将要封闭,我的味觉逐渐模糊,我的身体慢慢麻木,她不断用装有黄金的袜袋抽打着那根此刻还依然坚挺的东西,原本轻飘飘的纯洁的白袜,变得沉重,变得湿滑,每一次抽打,我的神经变紧张一分,她加快了抽打的频率,袜子精准的每一下都落在冠状沟和塞满黄金的输尿管。
唰的一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j液将输尿管中的黄金挤出,那本就浑浊的白色液体,混杂着暗黄色,喷在了我的胸口,鲜血的红,秽物的黄,液体的白,不恰当的融在了一起。我呆呆的躺着,等待退潮。我隐约间听见洗手间的水声,接着便是重重的摔门声,我抛弃了这场恋爱的同时,得到了感官的满足,她并没有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是我赢了
,我含着黄金的嘴咧到一边,是开心,是兴奋,还是难过,我不得而知,我需要的不是女人,而是每个能给我留下回忆的疯狂瞬间,肮脏且满足。
她删除了我的联系方式,没有新鲜感的她,对我而言如同玩物一般,即使像蝼蚁一般爬行着,也经历过,并经历着自己所期望的东西,下一场战斗何时开始,我不知所谓,我仿佛下水道壁上的某种生物,需要依靠黄金的滋养,而活下去,不断的活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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