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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分享] 被逼当太监【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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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5 00:22: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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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傻子不是来这嫖的,他是带着人来嫖的,他带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儿子李富贵,他儿子正在楼上嫖着呢,李大傻子就坐在大堂里等他。他儿子今年十六岁,还是童子之身,老鸨看他们父子不象有钱的样子,就随便叫了个女人,李大傻子见那女人快有三十的样子,胸口瘪瘪的,脸上好大一块胎记,还长满了麻点,他很生气地拉着老鸨,说:“换一个,换一个,我儿子可是童男。”老鸨张开满是金牙的嘴,说:“童男我见的多了,我这还有童女呢,你玩得起吗?”李大傻子说:“换一个,我们玩得起,玩得起,我也不要童女,我就要换一个,这个不行。”说着他哗地把一堆钱倒在桌子上,坚定地说:“换一个,你看那张麻皮,我不干,换一个。”

  老鸨看在钱的面子上,换了一个年轻点的,长相好不到那儿去,总算是没那张麻皮,胸脯也挺得住,李大傻子也满意了,于是他儿子李富贵跟着她上了楼,李大傻子就在楼下大堂里坐着等他,等了好一会,楼上没半点声气,听见那女人在楼上说:“妈妈,这个雏儿我伺候不了,他嘛事不懂还弄个啥劲。”老鸨大声说:“说你个毬,还要老娘教你怎么弄吗?你快点,把他弄出来算完事儿。”李大傻子疑惑地看着老鸨,老鸨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就好,您等会。”

  不多会,楼上发出乒乓的动静,李大傻子心也跳起来,他听见李富贵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下面又顶起来,他慌忙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偷看了一眼坐在门口聊天的两个女人,想象了一下楼上的情景,这时楼上李富贵和那个女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喊叫声,李大傻子手哆嗦了一下,茶碗里的水也泼了出来,那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李大傻子的呼吸也停止了一段时间,终于那声音止住了,李大傻子下面也湿了一片。

  出了八大胡同,李大傻子问李富贵:“你觉得咋样?”李富贵说:“尿急。”李大傻子又问:“我问你刚才觉得咋样?”李富贵说:“就是尿急。”李大傻子叹了口气,拉着他到了一个墙角,说:“你先尿。”李富贵说:“现在不想尿了,刚才尿过了。”李大傻子看着他,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说:“贵子,你要记住,尿过了今天,以后你再也不会尿急了。”李富贵惶恐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夏天天亮得早,天刚擦亮,李大傻子就带着李富贵出了门,转了几条街,到了尽忠胡同口,李大傻子停住脚步,对李富贵说:“贵子,今儿爹就算把你给放出去了,往后的事儿爹也帮不了你,你懂不懂?”李富贵没吭气,李大傻子又说:“前些时候已经定了,今天就给你去了势,爹这是为你好,你别怨爹。”李富贵问:“爹,啥叫去势?”李大傻子叹了口气,说:“要得势,先去势,也就是一刀子下去的事儿,没啥大不了。”李富贵听到一刀子下去,脸上显出一些惧色,说:“爹,非得要用刀吗?我有点怕。”李大傻子说:“别怕,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李富贵说:“爹,我不想去,我想回乡下。”李大傻子凶狠地说:“放你娘的屁,老子托了多少人,费了多少银子,好不容易才找到这缺,还是赵公公卖了好大的面子,等会人家问起来,你要是敢说个不字,老子打断你的狗腿,你这个没出息的杂种。”李大傻子一凶,李富贵就不敢说话了。

  进了尽忠胡同没多远,就看见一家四合院,门上上着大红的油漆,门边挂着一个隶书的马字的门牌,李大傻子趋上几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清了清嗓子,抓起门上的铁环敲了两下,一会儿,里面有人粗粗的声音问:“这大清早的是谁呀这是?”李大傻子高声说:“这是马三爷的厂子吗?”里面的人说:“这是马三爷的厂子,你谁呀?”李大傻子说:“内务府的赵公公吩咐我来的,找马三爷。”

  门呀的一声开了,出来一个壮汉,笑着说:“赵公公吩咐的事多去了,这是谁呀这是?”李大傻子陪着笑说:“赵公公给传过话,说是让来马三爷的厂子净身,这不就来了。”壮汉打量他们几眼,说:“那就请吧。”

  马三爷的厂子不大,一前一后两个跨院,前面是客厅,四周的墙上刷着惨白的石灰,房顶子上长满了半人多高的茅草,看得出这院子有了不少的年头,李大傻子和李富贵一进客厅,就看见了马三爷。

  马三爷年纪有五十多岁,保养得挺好,看上去比四十不到的李大傻子还年轻一些,下巴刮得光光的,满面的红润之色,见了李大傻子他们,马三爷懒懒地说:“这是谁呀这是?谁是赵公公关照的人?”

  李大傻子拉着李富贵抢上前去,毕恭毕敬地鞠躬,李富贵一时没反应过来,李大傻子按着他的头一直按到他的腰弯直了,这才放手,随即陪笑着说:“马三爷吗?前一段赵公公给我传过话,说他那都打点好了,就等着您这一刀了。”

  马三爷笑着说:“您就是保定府的李大爷吧?坐,您坐,外面的,上茶。”

  李大傻子坐下,身子往前倾着,也就屁股挨着椅子沿,说:“是,我是保定府的李大,前儿进的京,这不,今儿一大早就到您这来了。”

  马三爷点点头,看了他身边站着的李富贵一眼,说:“这是你的儿子?多大啦?大号叫什么?”

  李大傻子扭头朝李富贵使个眼色,那意思是让他说话,李富贵没明白,怔怔地看着他,李大傻子暗暗骂了一句,转头说:“乡下人没见过世面,马三爷见笑了。他叫李富贵,今年十六,我家的老二,上面还有一个,也是儿子。”

  马三爷说:“看着眉清目秀的,身子骨也不错,倒是个进宫的料。”

  李大傻子忙说:“三爷过奖,一切还得三爷照应着。”

  马三爷哼了一声,说:“这话我可得说到前头,净身的事就是一刀子买卖,这要是一刀子下去,可就没后悔的地儿了,可要想好了。”

  李大傻子说:“想好了,想好了,什么都想好了。”

  马三爷点头说:“想好就好,你舍不得阳根,摊得上那富贵吗?别看你儿子叫富贵,我看他要想真富贵,还就得吃这遭苦,受这茬罪。”

  李大傻子忙说:“那是,那是,这不就等着您这一刀吗。”

  这时有人送进茶来,马三爷先端起一杯,喝了一口,然后示意李大傻子也喝,随后慢悠悠地说:“要说我这一刀,那可不是吹的,整个北京城你去打听打听,要说快刀,会计司胡同毕五爷,方砖子胡同的小刀刘,再加上我,这三家厂子那叫不分高下,要说稳,准,还不带痛的,那还就数我这一家,毕五爷,小刀刘他们,快是够快,可那罪您受得了吗?来我这包您不带叫痛的,这事说俗点,还就怕货比货,我这没说的,就是价钱贵点,一个字,值!例银您带了吗?我可要现银。”

  李大傻子楞了一下,陪着笑说:“马三爷,赵公公那吩咐过的,您这可以立文书借据。”

  马三爷挥着手说:“那是以前,现今这世道,我还就跟您说句实话。”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南边正闹革命党的事儿,这大清朝保不住那天就寿终正寝,要真有那么一天,您这字据顶屁用,就算您认,到时候您有没有钱还债还说不准呢,我这饭碗十有八九也得砸,这亏本的买卖,我是不干的,要的就是现银,四十两,您交吧。”

  李大傻子先吃了一惊,随后不以为然地说:“这大清朝那能说没就没呢,就算这革命党坐了天下,他还能不要宫里办事行走的?这那朝那代也没听说这事儿呀。”

  马三爷不奈烦地说:“行了,这事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就要现银,四十两足银,少一分咱这事就算是吹了。”

  李大傻子听他这么说,苦着脸说:“三爷,我这乡下种地的,四十两银子别说说拿就拿,长这么大见也没见过几回啊,小刀刘毕五爷那儿我去问过,二十两还有讲头,来您马三爷这儿,还不都是听赵公公的吩咐?您这么漫天要价,这不是要啐咱们出去吗?”

  马三爷冷笑说:“赵公公又怎么样?现今就算万岁爷说的话也不见就铁板钉钉,一句话,有钱您掏钱,没钱您到别家去,我也没出银子请您来这净身不是。”

  李大傻子咬了咬牙,说:“马三爷,我这有三十两,那还是连上我回家的盘缠,您开恩,死活就是这三十两,听您一句话,您看赵公公面上,莫不成硬要逼我父子去跳护城河?”

  马三爷喝了口茶,把茶碗往桌子上狠狠地一顿,说:“姥姥,今天我就做冤大头,谁他妈让你一口一个赵公公,就这么定了,三十两现银,少一分就给我滚。”

  李大傻子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说:“我的三爷,这是三十两,一分不少,您大恩大德,我来世给您当孙子我,您点一点,点一点,您就是我亲大爷,我是您灰孙子我,您点点,三十两足色,一分儿不带少的,您点点,姥姥。”一边说一边把银子递过去,手紧紧地抓着,死活不放。

  马三爷一把抓过布包,在手上掂了掂,拿给旁边的人,说:“称称去。”李大傻子想跟着出去,马三爷鄙夷地说:“我马三爷是什么人,这银子是多少就是多少,要少了您一分,我是你孙子。”李大傻子就不敢动了,眼巴巴地看着银子被人拿出去。

  李大傻子拉着李富贵,说:“三爷,这银子您放心,一分儿不带少的,这就可以下刀了吧?”

  马三爷又坐下,喝茶,说:“别急,还有一桩事儿,照净身的规矩,三日内得水米不进,排干了他的屎尿,不然那一刀下去,屎尿一起往外冒,创面儿发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儿。”

  李大傻子忙说:“知道,这规矩知道,这不从前儿进京就一直没吃没喝挺到现在。”

  马三爷一口喝光了茶,站起来说:“好,这就去净身。”

  李大傻子拉着李富贵,低声说:“贵子,你这就跟马三爷去,记住,要是问你愿不愿意,你一定要说愿意,不许说别的,以后你就是宫里的人了,爹也管不了你了,记住,要得势,先去势,你这就叫去势,贵子,你今天吃了苦,你往后可一定要得势啊,一定要得势啊。”

  李富贵隐约感觉不对,他死死地拉着李大傻子的衣襟,说:“爹,我不去,我不想进宫,我不想去势,你别让我去。”

  李大傻子生气地甩开他,说:“从今以后不许再说回家的话,想都不能想。”

  李富贵带着哭音说:“爹,我真的不想去。”

  李大傻子凶狠地说:“小杂种,不许哭,跟马三爷进去。”

  马三爷不奈烦了,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李富贵,说:“真他妈罗嗦,又不会死人,况且这是好事儿,多少人想进还进不去的,你有福气,走,跟我走。”拽着他往后后院走去,李大傻子眼看他就要转出去,高声说:“贵子,等会你忍着点,别怕,忍着点,记住,千万要得势啊。”李富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出了房门,不见了身影。

  马三爷拉着李富贵进了后院的屋子,屋子里暗暗的,地倒扫得干净,中间摆着很大的一张床,坐着几个人,见马三爷他们进来,都站起来,马三爷让人点亮了一盏灯,随后对一个干瘦的人说:“你先给他摸档。”那个干瘦的人应了一声,走到李富贵面前,喝道:“站直身子,腿叉开。”李富贵惊恐地照做了,他接着说:“小子,忍着点。”说完伸出右手,把食指,中指,拇指一撮,朝李富贵档下捏去,李富贵觉得档下一阵巨痛,大叫了一声,冒了一头的汗,干瘦的人骂了一声,转身说:“三爷,挡浅,可以啦。”

  马三爷点点头,说:“小子,你运气,今儿我马三爷当刀匠儿,你少受点罪。”李富贵蹲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马三爷拿过四把刀子,摆在李富贵面前,说:“照老规矩,我这四把刀子,这叫同心镰,这叫方便铲,这叫挨着掉,这把叫没痛痒,小子,你想要什么,选一把。”

  李富贵打了个冷战,颤抖着说:“三爷,我……”

  马三爷等了一会,拿起一把刀子,说:“那我替你选了,就这把方便铲。”

  李富贵说:“不,我不要。”

  马三爷冷笑着说:“小子,由不得你了,伙计们,开始。”

  几人答应一声,过来拉起蹲在地上的李富贵,利索地脱了他的衣服,把他架在那张大床上,李富贵想大声喊叫,马三爷厉声喝道:“不许叫。”这时李富贵才看见房梁上吊着一个轱碌,拖着一根细细的线,马三爷熟练地用那根细线栓住了他下身的那玩意,几个人按住他的手脚,马三爷拿着刀,说道:“小子,这可是你自愿的。”

  李富贵象是突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挣扎着喊叫着说:“不,三爷,不。”

  马三爷眼一瞪,牙一咬,喝道:“小子,你绝子绝孙可和我没关系。”

  说着手一挥,呼的一刀下去,众人大喊一声,一股鲜血直喷出来,喷了马三爷满脸,李富贵只觉得眼前一黑,大叫了一声“妈呀”,头往后一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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