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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分享] 玉玲珑(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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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0-7-7 21:43:09 手机浏览器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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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8
作者:Hyacinth、重口味女王
字数:32971

  一

  午夜的风带着点点夜雾静静地溜过长京城热闹的街,任何的街上若是吹着这
样的风,路人都会全身泛起寒意,只想要加快脚步回到家中。可是这里是长京城
。街道上仍然是灯火通明,那风挂来,离去,就好像天真的孩童妄图只靠吹气就
让滚烫的茶水一下子凉下来。街道上的人群丝毫没有在意那夜风,川流不息的前
进着。歌舞声,欢笑声,吵闹声,把那寒气一点点的震碎在这中原首屈一指的大
城市的街道上。酒客们划着拳,嫖客们搂着姑娘,商贩们自顾自的吆喝着,游人
们围聚在卖艺人的身旁,时不时的丢出几枚铜币,或者爆出几声喝彩。

  这一切都被一名坐在街边一栋酒馆二楼的白衣少年收在眼里,他的目光扫视
着街上的人,不过你若是盯着他的那一双发著光的眸子的话,你很快便能知道,
他的心却早已飞到别出去了。他从来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思,就好像别的十六出
头的少年一般。一头黑色的短发虽然没怎么打理保养,不过仍然可以称得上柔顺
秀丽,如果你能把这个词用在男人的头发上的话。他脸上神情柔和,左手撑着他
的脑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快乐的事情一样,修长而白净的右手从他的腰间佩剑
上离开,抬起,探到桌上,从一个碟子里拾起了一块桂花糕,送到了嘴里,一口
吞了下去。倘若是好管闲事的酒客看到他,必然会多说几句,毕竟来酒馆吃甜点
的就已经算少数了,而满桌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甜点却不见酒的,实在是此间酒馆
第一个了吧。他脸上的柔和随着桂花糕的消耗变成了温柔与爱意。「师娘的桂花
糕却是比这个好吃了不少,真想快点回去」他忽然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仍然保
持有些许孩童的稚嫩,似乎变声期尚未结束,抑或是还未开始。一句话说完,他
又陷入了那温柔与爱意当中,那是在外游荡的孩童对家的怀念,对母爱的渴求,
对美好时光的回忆。不同于一般的离家少年,在失去了家庭的庇护之后便变得害
怕,暴躁,或者悲伤,他的脸上只有着幸福的笑容。

  江湖之上,有那么几种人,是万万不得小看的,少年,女人,老人和残疾人
。倘若胆敢在这江湖上游荡,那么此人就必然是有几分本事,因为没有本事的人
都已经死了。这四种人,倘若你因为外表就对他们轻敌,觉得他们尚未成熟,弱
不禁风,行将就木,或行动不便,那么还未出手你就占了下风。这白衣少年也不
例外,倘若是眼尖的江湖老油条,必然能认出剑鞘上的花纹是象徵着天下第一剑
派天山派的亲传弟子的白云卷龙纹。天山派的掌门人天龙道人,江湖上传言他一
辈子只收了八个亲传弟子,而这八个弟子却是各个为人中豪杰。不过这八个关门
弟子中,年纪最小的也有二十三岁了,所以倘若这少年并不是冒名顶替假冒亲传
弟子,那么他就是这二十三年间,天龙道人所收的唯一一个亲传弟子。只可惜,
在这间酒馆里,能知晓到这一层的却怕不是寥寥无几。

  他自己算一个,而正在缓缓接近那少年的红裙女人也算一个。少年的目光仍
然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扫荡着,不过俊俏的脸上的温柔和爱意已经渐渐消去,很明
显,他的思绪已经从遥远但是亲切的天山跳到别处了。少年嘴里这时候塞在嘴里
的是蜜饯苹果,旁边的碟子堆起,只是短短的那么一会,他竟然已经吃了四五盘
了不一样的甜食了。但是无论是栗子糕,豆沙卷,莲子糕,还是别的仍然残留在
桌子上的小食,似乎都无法解开他紧锁着眉头。又过了一会,他右手又抓起一块
桂花糕,送到嘴里,便停了下来,啪嗒一声甩在了桌子上,而他的目光也从街上
收了回来,转而望向酒楼里。他看到了那女人,那女人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
那女人说来也大概有三十出头了吧,不过仍然保养得很好,虽然说不上国色天香
,不过举手投足间的妩媚气质却也让她平添了几分姿色。似乎才注意到那少年的
目光,她也缓缓转过头来,开始更加靠近着白衣少年。她的步伐是那么的不紧不
慢,不过腰肢却随着踏出的每一步的袅袅婷婷的扭动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过一眼望去,你却总会以为她正在对着你微笑。她的一只手插在纤细的如同
水蛇一般扭动的腰上,而另一只手垂在她的身旁,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你
却很难把目光从她的那一只手上挪开。事实上,一旦她看见了你正在看着她,那
么你就很难把你的目光从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挪开了。正当那少年还在震惊于
这穿着艳丽红袍的女人身体里所蕴含的吸引力的时候,那女人却早已贴近了少年
,少年甚至没有察觉到她的步伐是如此的快,如此的安静,寻常江湖人士尚且少
有能做到这样的,况且那女人还穿着高跟鞋。那白衣少年还未来得及警觉,便感
觉到后颈一痒,竟是那女人的手顺势搭在了他的肩上。「这位小官人,你可是一
个人?在这酒楼上满脸苦恼但是不喝酒的,你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她的嘴缓
缓地探到白衣少年的耳边,贴的是那样的近,在说话之间,她的舌头似乎都舔到
了他的耳廓里。不过那少年却并没有行动,红袍女人的嗓音似乎有一种安抚人的
魔力,就算她已经侵犯到了他的个人领域,不过那略微沙哑但是仍然饱含魅力的
乐器却早已把任何的不安和警觉都送入了九霄云外。这女人懂得如何使用她的身
体的每一部分。说完话,她的舌头却并没有抽离,而是更加深入的开始舔舐着少
年的耳朵。她非常的熟练,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洁白而光滑的脸
上,固定着他的脑袋不乱动好方便她舌头上的入侵。而另一只手从后面穿过少年
的腋下,开始隔着衣服抚摸着少年平整的胸部,她的手是那样的温柔,手指从左
胸慢慢掠到右胸,接着又用指甲尖在少年那平整右胸的唯一凸起上调皮的打着转
,然后又滑到左边去,唯恐惊走这刚刚到手的甜美少年。不过她舌上的侵略却是
如同少年身体里那一股不知名的火一样热情,舌尖灵活而又肆无忌惮的扫过他耳
中的每一个角落。而她身上传来的馥郁芳香也更是助长了少年体内那一股无名火
的燃烧。

  少年没有动。能够在几个呼吸之间消无声息的绕到少年的背后,并且在毫无
察觉的情况下搭上他的后颈,贴近他的脑袋,那么这也就意味着倘若她想要杀他
也是易如反掌。不过这却不是少年不动的缘由。他知道,他的剑很快,就算那女
人能这样绕到他的背后,就算那女人只要稍稍一用力他的脖子便会咔嚓的一声断
掉,但是他也有自信能在她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之前便杀死她,而死人是不会拧
断别人的脖子的,这是他作为天龙道人弟子的自豪。他没有动,是因为他根本不
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倘若这女人要出招,那么她会在她身体里真气还没开始运
转到手上的时候就被他杀死,但是这女人没有出招,她在舔舐,吮吸着他的耳朵
,武林之中功法秘籍千奇百怪,但是这绝对算不上是一种功夫。不过这却比大部
分的武功更加致命。未经人事的少年并不知道,他身体里正在熊熊燃烧的那种欲
望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也无暇去顾及这些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感受着耳中的
温暖,他的思绪也在慢慢的融化,消失。女人扶着少年脸的那一只手的小拇指与
无名指渐渐的挪到了少年的嘴旁,撬开了他毫不设防的嘴唇和牙齿,仿佛知道这
少年已经不会反抗了一般,把两只手指伸到了他的嘴巴里开始挑逗,玩弄着他的
舌头。而另一只在他胸上的手也不再是轻柔地抚摸,而是时不时的隔着衣服在揉
捏,挤压着少年的乳头。

  「嘻嘻,真是乖巧呢,如果好好打扮打扮的话肯定会非常受欢迎的吧…」不
知什么时候,那女人的舌头已经离开了少年的耳中,手也从他的身上放下,自顾
自的坐到了少年的对面,捡起了一块桂花糕开始吃了起来。那少年仍然是双目无
神的盯着前方,神情沉迷且空洞,嘴巴微张,口水毫无控制的从嘴角滑落,留下
水迹,完全没有听到女人的话语。不过很快那晶莹的滑痕便中断了,是那女人的
手。她微微站起,斜着伸出身子,用探出去的手轻轻的刮去他嘴边的口水。倘若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仍然清醒的男人的话,此刻他所能欣赏到的乍泻春光却是可
以羡煞旁人了。一双温软的咪咪垂在因为伸出身子所以大开的衣领之间,仿佛两
轮明月,乳头仿佛像紫葡萄一样,让人看到之后,总想要把它吃到嘴里才罢休。
不过那白衣少年却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他仍然像是丢了魂一样呆呆地坐在那
里。女人把她咬了一口的桂花糕轻柔的塞到了他张开的嘴里,桂花糕上面还残留
着不少的胭脂。她的食指缓缓把桂花糕完全的推了进去,接着指腹抚摸着他的脸
庞,滑到了下巴处,稍稍一勾,少年的嘴巴也随之闭上了。少年下意识地吞咽着
口水之时,那桂花糕也连着一同下了肚去。

  不消一会,少年似乎回过了神来,双目中渐渐又回复了光彩。但是他眉头紧
皱,似乎在试图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自己的思绪很快又被那略带沙哑但
是性感依旧的声音给牵引了过去,开始模糊了起来。「这位少侠,还望原谅奴家
的无礼。奴家只不过是看少侠满面愁思,又孤身一人在这酒楼之上,便心生爱怜
,想要让小公子笑起来,毕竟…那么漂亮的脸蛋,愁起来可就不好看了呀…哈哈
,若有无礼之处,还望小公子莫要怪罪呀」那女人脸上露出些许忧虑,仿佛担心
那少年会怪罪于她,但是声音却又不急不慢的,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会怎么答复。
那少年也全然没有在在乎她说过的话的内容,不过听到那女人笑了一笑,他也赶
忙略微呆滞的笑了几声。「公子若是有什么苦恼,就应该告诉奴家…毕竟烦恼的
事情,都是说出来了才会好受一些的,你说对不对?」见到少年没有答复,那女
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双目柔柔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不知怎的,少年不
由自主的也只能死死盯着那女人的双眼。听到女人的吩咐,少年这才开了口,「
在下是来长京城调查…淫…吃人妖妇的事情的,不过这已经过了许多天了,却还
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少年刚刚说到淫字的时候顿了顿,眉头微皱,但是很快
舒展了开来,而接下来的内容也是行云流水一般的说了出来。 女人似乎并没有
在意那细微的停顿和改词,不过嘴角却是微微的翘了起来,那。「公子若是想找
个吃人妖妇,奴家倒是知道一个去处,公子应该跟着奴家去见见她,不是吗?」
她的目光依旧柔和,但眼中微微亮起的紫色光华却显得格外的诡异和魅惑,她的
目光也依旧锁定在少年的双眼上,而少年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些许的
这种紫色。

  「…可是我师傅说过…不能跟着…陌生人…别人乱走…」 这种浅显的道理
,在他的嘴里竟然是这么难说出,仅仅是产生出与那女人吩咐相左的想法就已经
变得十分困难了,更别说开口说出来,而拒绝,只要盯着那女人的眼睛,那就已
经变成不可能了。「呵呵,想不到公子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师傅的教导了,别人
都称呼奴家为红儿,现在你知道我叫什么了,公子也应该告诉红儿你的名字吧。
」看到自己上一个提议被拒绝,那女人却也并没有惊讶,嘴角的笑意反而是更加
浓了,而她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温柔,更加的让人只想要沉沦进去,她双目的紫
光也愈发的耀眼了。「叶…叶…叶凌龙」一开始还稍微带着一些停顿,不过到后
面少年却很流畅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然后便闭了嘴,不过可以看出,叶凌
龙此刻已经彻底被那发光的眸子给吸引进去,丝毫没有抵抗了。「嘻嘻,凌龙,
凌龙,真是个好名字呢,跟奴家来吧,奴家这就带你去见见这个吃人妖妇,」说
罢,那女人竟然就这样在大庭广众里,把自己腰间的那缕红绸从红袍上抽了出来
,衣服失去了腰带的约束,就这样在空中散开。热闹的酒楼中,大多数酒客自然
已经见惯了喝太多而发酒疯是怎样一番场景,不过这般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
身体的一大半裸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中,这酒楼里的酒客也是第一次见。似乎是在
享受着别人的视奸,红儿媚笑着抬起了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很快又低下头去
,灵巧的把绸缎系在了叶凌龙的手上,手中抓着红绸的另一端,心底仿佛知晓他
一定会跟过来似的,就这样从酒楼窗户中飞了出去。而叶凌龙眼中仍然染着紫光
,听到红儿的吩咐,又感到手中一股拉力,竟然丝毫没有反抗,就这样乖巧的运
起轻功跟了出去,只留下一屋子诧异的酒客们。

  倘若天山派的万里清风天凌云在此处的话,也一定会赞许那女子的轻功。如
果说天凌云轻功施展开来如同清风拂面,空灵而又飘渺,可在人不经意之间就以
飘出数丈,那么这女子就好似那清风里的一缕丝绸,随意且不可琢磨,你刚刚接
近她,她又飞到别处去了。叶凌龙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努力催动真气,试图追
上他前面那个女子,不过每每稍微接近,那红影又飘到更前面去了。虽说如此,
但是其实叶凌龙在轻功上的造诣甚至是可以追上名家大派中比他大出一两个辈分
的人的,所以两人虽然是在人流中穿行,却是丝毫没有被阻拦,时而从川流中跃
出,踏在街边小贩的招牌上飞出半丈,时而没入人流,在人与人构成的缝隙中闪
转腾挪。

  是就这样被红绸牵引着,叶凌龙不远不近的跟在红儿后面。二人来到一栋奢
华的高楼面前,大门敞开着,周围停着许多装饰华丽的马车。红儿熟门熟路的就
这样衣服半开着走了进去,而叶凌龙也只好木衲衲的跟上。穿过莺莺燕燕,二人
来到二楼的一扇门外。倘若是叶凌龙的任何一名师兄在场的话,必然会认出此处
竟然是一处春楼,楼下的女孩们穿的暴露下流,而男人们却是都是或多说少的面
带淫笑,周围围绕着一个两个女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春楼老板对贫乳的女孩也
有爱好,这间娼寮中的一部分少女,用丁香乳来形容都已经算是夸大其词了,虽
然一个个都楚楚可人,笑得千娇百媚,不过唯独这胸部却是会让不少男人露出遗
憾的神情。然而那些有着贫乳女孩的嫖客们却似乎毫不在意这一点,仍然是各个
面带淫笑的调戏着那些她们。可惜的是,叶凌龙并不知道这一点,而他此刻也没
有能力去注意到这一点。他十六年的人生全都是在天山上渡过的,别说春楼了,
就是男女之爱是什么他也并不了解,他所能够接触和了解的,只有师娘对他的爱


  随着停止注视红儿的那妖异双眸,少年眼中的紫气也在缓缓退去,「那妖妇
就在里面,去偷看一眼吧,」突然,红儿转过身来,凑到叶凌龙跟前,耳语道,
不过这次她却没有舔舐他的耳朵,只是淡淡地呵着气。不知怎得,叶凌龙又回想
起了在酒楼上,那被吃耳朵的感觉,似乎脑袋都要被舒服地吃掉了一样。他打了
个激灵,没错,他不但回忆起了那被舔耳朵地甜美感觉,也回忆起了他整个人都
被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控制住了的感觉,她吩咐一句,他就顺从的听着指令,「
那种感觉似乎………出奇的不差?」叶凌龙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的一个想法,不过
很快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的处境上。

  「如果这里面就是那吃人妖妇,那我把拿下便是…」他的脸变了,那是不同
于之前的温柔与爱意或是沉迷与空洞的第三种神情,那是一种虚无的神情。他脸
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是任是谁看到他这样的脸色,都会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
那红衣女人也不例外。叶凌龙的剑已经搭在了他的手上,没错,他的人已经变成
了剑的一部分,正常剑客使剑,那是剑随人走,人想要剑指向哪里就是哪里。不
过叶凌龙不一样,他全身的动作都跟随着剑的指引,仿佛人已经消失了,只剩下
了一把剑直直的悬在那里,剑想要去哪里,他就会去哪里。红儿笑容已经全无,
面带惊色地后退了几步,直到脚后跟碰到了栅栏,竟然险些摔了下去。那不是杀
气,因为只有人才会发出杀气,而剑只会要你的命。

  那一柄剑缓缓地前进着,突然,门里传来一声婉转的娇啼,听声音来看也不
过二十来岁,很快那娇啼变变成了急促的呻吟,而剑也又一次的变成了叶凌龙。
剑没有情感,而叶凌龙有,剑没有七情六欲,而叶凌龙有。身体里那种无名的火
又烧了起来,气息变得急促了些。叶凌龙把头转向红儿,眉头微皱,问道,「这
房中的人不过二十来岁,又怎可能是吃人妖妇,你莫非不是在戏弄我?」 站稳
了脚步,红儿强行平复着心中的恐惧,还好此处灯光并不明亮,否则那少年必然
会发现此刻红儿额头上,手上,全都是冷汗,而在红儿的背后,冷汗也早已湿透
了那简单的红袍。不过意识到叶凌龙竟然因为几缕淫喘就变回了叶凌龙,她脸上
又挂起了笑容,「小公子你也是太木头了,呵呵,妖妇什么的…不过是行家的私
房话罢了,等你打了就知道了…哪个女人,不是妖妇~」

  似乎是忽然意识到,不只是那扇门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周围的所有门里,
都或多或少有少女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吟,叶凌龙的心突然更乱了。身体里的火在
越来越旺的燃烧着,这不同于上次,上次他可以迷失在那女人的香味中,把自己
的全身心都交予她,不去思考任何事,而这一次他却是一个人在忍受着这一种燥
热,仿佛来自地狱的业炎,又或是幽冥的鬼火,无法熄灭,时隐时现,灼烤得叶
凌龙无法集中精神。也是,十六岁的少年,又怎么可能如同入定老僧一般对这种
男欢女爱之事视如无物呢?

  这种叶凌龙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冲动在他心里肆虐着,他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了,就好像迷路的孩子一样。而离家的少年在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迷路的
时候又会怎么向路人求助呢?「前辈说笑了…实不相瞒,晚辈为天山剑派门下凌
字辈的弟子,这次下山来历练,听闻长京城中有一吃人妖妇,便决心为民除害,
还这城市一个安宁…前辈也为习武之人,而且轻功也非弱手,倘若前辈能够带晚
辈离开这地方并且将吃人妖妇的情况如实告知…晚辈…不…天山派必然会感激不
尽…」

  「能让天山派感激不尽,想来你所找的也并不是区区一个吃人妖妇吧?」红
儿突然轻松了,她知道,虽然那剑当真施展的话这楼中无人可从他手下活命,她
不行,她姐姐也不行,但是他毕竟也只有十六岁,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最
好塑造和影响的时候…「八佳人体软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
暗地使君骨髓枯」不知怎得,她突然念到,「我看玲珑妹妹你这剑还可以更加的
精进才对呢,之后姐姐可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世间最危险的武器…」

  叶凌龙一脸困惑,既不明白那诗的含义,也不明白她口里的那玲珑妹妹是谁


  突然,房间里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妹妹,你总算来了,快进来吧」
而随着那一声慵懒的女声,门竟然自己打开了一条缝,些许粉紫色的雾从门缝里
露出,接着门慢慢地完全张开了,在烟雾里,一点火星漂浮在空中,忽明忽暗,
仿佛像是那狐火一般。随着烟雾慢慢散去,也许是被其影响了,叶凌龙体内的那
无名火也更加频繁的影响起了他。烟雾彻底散开,把屋内的光景无遗漏的展现给
了叶凌龙。房内的装饰很简单,一张巨大的软榻,蜡烛在软榻旁边散发出昏暗的
光,不过还是能让叶凌龙看清楚,一位衣着奢华的中年贵妇正开腿躺在榻上,虽
然可以看得出她早已青春不再,不过任何人看到她,都绝不敢用半老徐娘或者风
韵犹存去形容她。虽然她嘴上挂着丝丝微笑,总是漫不经心的抽着她手中的那一
杆烟,不过你只要看到她,你就能想象到,当她生气的时候会是多么的可怕。虽
然所有的女人生气起来都很可怕,但是这个妇人却更胜一筹,虽然所有的女人恶
毒起来都毒过青竹蛇黄蜂针,但是这个妇人却是唯一一个能称得上最毒妇人心的
存在。她很美,但是越美也就越致命,任何人看到了她,都只能被她的一举一动
吸引过去,就好像扑火的飞蛾。

  然而叶凌龙的目光却转到了别处,那成熟妩媚的女人双腿之间,却还躺着一
名少女,抑或是少年,叶凌龙还无法判别,但是他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个发出婉
转的娇啼的「女孩」了。他接着打量着,「她」的头侧枕在那妇人的大腿上,正
在气喘吁吁的休息着。那「女孩」身上并没有任何的衣物,也正是这样,叶凌龙
才能看到「她」下体高高翘起的那一根鸡鸡,上面还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他竟
然是个男人?

  一脸诧异的叶凌龙看着屋内的光景,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盯着那
依偎在妇人胯下的「女孩」,叶凌龙的心却开始有点不知所措的开始砰砰地跳了
起来。「真是俊俏呀,你就是天山派的少侠?」那妇人忽然又开口了,盈盈的笑
,吞了一口烟,喷向叶凌龙。叶凌龙看着她。不过这时候他脑海中却丝毫没有想
要拿剑的想法,呼吸着略带烟味的空气,他的气息变得稍稍急促了一点,他只是
看着那妇人,然后痴痴的答道,「是…」

  后面红儿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姐姐猜得真准,已经喂他吃过胭脂了,如何
调制全听姐姐的」 而此时叶凌龙已早已无法弄清楚,他到底是落入了什么样的
一伙人的手中,心中的千般疑问,脑中的条条思绪,都在被那烟雾干扰着,而小
腹似乎也对那烟味起了反应,像火似的烧了起来,很快这种火引爆了他体内的若
隐若现的燥热,很快他的全身都如同被丢入了火海中般的滚烫了起来。「你…你
到底…」 这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更多的思索只不过是像丢入了火里的干柴,
让那温度越升越高。

  「过来吧,小宝贝」她冲叶凌龙千娇百媚的招了招手,而这时那雌雄莫辨的
少年也乖巧的从床上溜了下去,把她大腿中的那一部分位置让了出来。听着妇人
的招呼,叶凌龙缓缓地靠向了床,脑海中仍然是一盘混沌,随着身体乖巧的听从
着妇人的指令越来越接近房间中央的大床时,突然叶凌龙感觉到一丝的解脱,点
点的清凉,没错,听从她的命令能让他感到舒服,「…可恶」忍受着体内的燥热
和那舒服的清凉,叶凌龙的直觉却在告诉他,这女人无比的危险,寒透骨髓的危
机感正在试图一点一点的把叶凌龙的身体朝那 妇人身边拉开,但叶凌龙很快发
现,他没法停下靠近她的脚步。

  「怎么啦?走的那么慢,是还想吃胭脂吗?还是说…你想请我吃你的剑呢?
」 正当叶凌龙还试图反抗的时候,那妇人从塌下某处摸出了一瓶小小的东西,
打开瓶盖,用指甲尖挑了一小点,与烟丝混在一起。她徐徐地又吸了一口烟,接
着吐出来的烟圈却比之前的都要凝固,真实,仿佛那不是由烟气构成的,而是拥
有实体的一样。说时迟那时快,叶凌龙所残存的最后一点清醒意识已知今日他是
绝无可能就这样逃跑的了,于是凝聚着全身的最后一点意志与气力,他艰难地消
失了。他再一次的变成了剑,不过这一次看起来是如此的勉强,他脸上的表情不
再是虚无,而是点点的娇羞与媚态,搭在剑上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就看着
一剑了…」他这样的想着。

  剑出鞘了,似乎是剑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捎带着后面挂着的那个人形,决绝
的飞向了躺在软榻上的妇人。虽然他的意识已经被蚕食,虽然他的手在颤抖,虽
然他的真气也被那烟雾干扰着,不过剑招已出,那么其余的一切就变得不再重要
了。剑上并没有覆盖任何的真气,不过那剑光仍然是如此的耀眼夺目,闪得房间
里仿佛只存在这一把剑,而别无他物,那剑气是如此的强烈,吹得在床前的那微
弱的烛火也变得扑朔不定,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样。那少女一般的男孩早就远远
的躲在了红儿的背后,只敢探出头来偷偷观望,而红儿也只是怔怔地站在门框外
面,却并不敢进去,仿佛进去之后就会被那剑气给震杀。

  那剑直直地飞向妇人,妇人动也不动,她知道,她躲不开这一剑,就算是真
气能够护体也不行,因为那剑虽然是直直的飞过来,但是它却似乎可能刺到妇人
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她也没打算躲这一剑。因为在那剑和妇人之间,还有一样东
西,那个烟圈!

  那个烟圈竟然没有被强烈的剑风吹散,而是仍然缓缓地向前进着。而剑似乎
也意识到了,它必须穿过烟圈才能伤到面前的那个女子,因为烟圈虽然缓慢,却
在不知不觉间将剑的所有去路全部都封死了,只要剑一变招,那烟圈必然也会随
之改变方向。所以剑仍然一往无前的挺进着。

  一吸,剑直直的撞向了烟圈,而烟圈却也像是实体一般,和剑哐当一声撞在
了一起。倘若不是这烟圈,那么一吸一呼之间,那妇人便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不过那烟圈毕竟挡在了剑和妇人中间。剑一撞到烟圈,它便知道,这是由精纯真
气凝聚而成的实体。当今世上,能做到把真气凝聚到这般地步的而又在江湖上有
名号的,扳着指头数也只有那么多个,不过就算你正着数一边又倒着数一遍,那
妇人也绝不在此之列。但是烟圈就在那里,实打实的撞上了剑,接着便化成了烟
雾四散开去。她虽然把真气凝在了烟圈中,但是却并不浓厚,似乎是怕伤到那剑
后面的人形一般。

  一呼,剑被那真气震开,落到了地上,但是却并不愿服输一般,又一次得刺
了向那妇人。这时妇人又吐出了一个烟圈,这个烟圈却是泛着淡淡的粉色。剑已
经飞的慢了许多,因为那一剑寄托着叶凌龙全身的气力和意志,而一剑已过,叶
凌龙也回来了,不再是人剑合一。这第二剑,叶凌龙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刺出去
的,不过他知道,这一剑是不可能伤到那静静坐在床上的妇人的,第一剑倘若不
能,那第二剑自然也不能。

  剑又一次的撞上了烟圈,不过这一次那烟圈却是缓缓地散开了,打在了叶凌
龙的脸上。吸进鼻子里,溜入嘴巴里的味道是甜的,「好甜,」叶凌龙喜欢甜食
,但他绝不是会在生死攸关之际分心的人。但是他这一次分心了。接着他便彻底
的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被惯性带着挺剑飞向妇人。妇人嘴上仍然是那一缕微笑,
仍然是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看着那剑直直的飞向她,仍然是不闪不避。缓缓地把
烟杆从嘴巴上抽离开来,烟杆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而上面飘着的点点烟雾,却突
然凝聚成一条绳子,卷向那把剑。

  妇人又稍稍的把烟杆往后拉了拉,少年手中的剑就这样笔直的飞了出去,射
向妇人身后的墙壁,然后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其中,只留下剑柄在外面,而少年直
挺挺地落入了妇人的怀中。而妇人先是低下了头去看了看晕倒在她怀里的少年,
似笑非笑的用手理着少年略微凌乱的短发,又抬头看向正躲在红儿后面的少年。
还未等妇人开口,那似女子一般的少年便了解了她的心意,一路小跑到妇人背后
的墙边,缓缓地把剑从墙中抽了出来,而墙上的口子是整整齐齐的,仿佛就是天
生长在那里的一道缝一样。少年拿着剑,接着又爬到床上卸下了叶凌龙的剑鞘,
退了下去,但不稍一会,少年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乌黑色的小瓷瓶。

  妇人把烟杆放在一旁,稍稍挪低摆平了叶凌龙的头,让其枕在她的小腹处,
然后接过小瓶,从中倒出一点点碧绿色的粉末,放在了叶凌龙的人中位置,就这
样静静的等着。

  二

  「你醒来了?」

  她依然是那一副表情,低着头,在近距离细细的打量着叶凌龙俊美但是仍然
稚嫩的脸。妇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叶凌龙呼吸之间,觉得空气似乎里弥漫着淡淡的薄荷味道,这才注意到自己
人中上的那一点粉末。

  但这并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他居然还没有死,而且还正躺在床上,后面枕
着的地方传来淡淡幽香,而且十分温暖。

  让人觉得放松,舒适。不过叶凌龙的舒适感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他便意识到
,自己仍然没有离开那个房间,没有杀死那个妇人。

  他的剑败了。

  似乎意识到了叶凌龙的想法,那女人伸出手,又开始温柔的理着她怀中那少
年的头发,不过从她的脸上表情来看,与其说是慈母一般地爱抚着,不如说是在
给自己的宠物顺毛。

  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叶凌龙再次迷失在了思绪中,想法就像是之前飞在
空中的烟圈一样,飘渺地在空中打着转。

  妇人接着柔声地说道,「你知道吗,你可真是可爱呢,只需要加以引导…」
另一只手接过站在床边的柔美少年递过来的镜子,把镜面对着了叶凌龙。

  「你有没有发现…你看…」 妇人的那只手停止了抚摸叶凌龙的头发,而是
把用食指指向了叶凌龙的嘴唇。叶凌龙顺着她的指示望向镜中,他的嘴唇上已经
泛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润,仿佛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不知那妇人想要干什么,叶凌龙也只好闭着嘴,不过看着他自己的嘴
唇竟然如少女一般红润,心中泛起了一丝奇怪的情绪。

  「有一些事情,还是要清醒了才好做…」妇人自顾自的说着,又拿起了烟杆
,先是抽了一口,然后又把烟喷到了叶凌龙的脸上。

  叶凌龙没有躲避,因为他也知道,这烟圈是避无可避的。

  接着,妇人用烟杆慢慢的钩开了叶凌龙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红儿已经离去
,房门也已经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只有叶凌龙,妇人,还有少年三人。

  闻着那依然陌生的烟味,叶凌龙脑海中的想法不再是在空中打转了,而是伴
随着那慢慢散去的烟雾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解开你的衣物」那清晰的命令从妇人嘴中发出,不过传入他的耳朵的时候
却仿佛是从无限远的地方缓缓地飘来的,仍然是那么的坚定,有力,那么的让人
想要服从。

  烟雾依然照着同一个频率从烟杆中喷出,那甜甜的香味围绕起来,熏着叶凌
龙的身体。他吸了几口,身体却在渴求着更多。自身的意志也随着一阵一阵的烟
雾的吸入变得更加的柔软,模糊。

  身体听话的在解开着自己的衣物,那烟雾也可以直接的打到了叶凌龙的皮肤
上,暖暖的,让人觉得安心。

  「叶少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呀?」

  听到那遥远距离的声音问话,叶凌龙虐待迟疑的回答道,「来…杀吃人妖妇
,」仍然是和红儿问话时候一个回答,不过妇人听到这个答案却是噗嗤的一声笑
了出来。

  「哼,果然是天龙老头看上的徒弟…连自己也能骗,不过也没关系,你很快
就能亲身体验到你要寻找的究竟是什么了…」

  喃喃自语完,她又恢复到了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声音,略带调笑地问道,「不
对呢…要是你是来杀妖妇的,怎么又会把剑丢了呢?」

  似乎只听到了妇人说出的后一句话,叶凌龙也突然慌乱了起来,「剑…我的
剑…」 右手开始不安分的摸索着他腰附近的床上,但是却无法找到自己的剑。

  「不对哟,你是来寻欢作乐的,你是来放纵自己的,你是来满足你内心的淫
欲的…」烟杆伸出,把叶凌龙四处乱摸的右手引导到了她自己的腿上,「没错,
好好的摸摸,你是来找**的,好让她玩弄你,侵犯你,吃掉你….嘻嘻」

  听着那声音说出一些似懂非懂的句子,那是叶凌龙在山上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脸上渐渐露出困惑的神情。

  「对,虽然你以前不知道,但是你是个好色的坏孩子呢…」烟枪引导着叶凌
龙的右手朝着她的大腿前进着,「一个贪婪的小**,姐姐会教你,会让你明白
你真正的自己的…」

  「真正的自己…」叶凌龙茫然的重复着妇人的话语,忽然,他感觉到自己胸
上传来点点瘙痒的感觉,是那个伪娘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爬上了床,依在叶
凌龙的胸上,舌头正在灵巧的玩弄着他的乳头。受到刺激,叶凌龙低低地呻吟着


  「别急,我以前也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一边熟
练的吸食着叶凌龙的乳头,时不时的用牙齿咬一咬来刺激他。伪娘少年的双手也
没有停下,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伸到了叶凌龙的下体,一只手缓缓地套弄起了
他的已经微微勃起的鸡鸡,另一只手温柔的玩弄,挤压着下面的阴囊和里面的睾
丸。

  「来…我让你更舒服一些,」那少年忽然又停了手上和嘴上的功夫,抬起头
看向了妇人。得到她的许可以后,少年从腋下叉起叶凌龙,从妇人的小腹处抬了
起来,把他的头对准那妇人胸前拥雪而成的双峰,枕了进去。

  现在叶凌龙上半身完全倚在妇人的怀里,毫无抵抗的呆坐着,突然,他又看
向那伪娘少年,略吃力地问道,「你…可是…被那妖妇拐来的…?」

  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伪娘少年笑了笑,「不,我不需要你救…我是自愿
让姐姐带走我的…姐姐教会了我许多…我之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他扭着纤细的
腰再一次贴上叶凌龙,舌头温柔的撬开了那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的嘴,缠了进去
。伪娘少年的唇非常的柔软,柔软得能把人融化掉,他的舌头非常的灵活,灵活
得像是上面也长了眼睛一样。

  少年的手又一次的探到了叶凌龙的下面,依然是一只手套弄着早已勃起的阴
茎,而另一只手在按摩着阴囊,不过这一次,压在阴囊上的那只手,那中指和食
指却在接着往下滑,按在了叶凌龙的**的门口,缓缓地揉动着。

  「啊~…」感觉到自己拉屎的地方和其他两个部位同时按摩着,叶凌龙意外
的没有抗拒,而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而随着妇人又把烟杆放下,两只手不
知道在干什么,叶凌龙的右手又在开始下意识地摸索着他的剑。

  「我的剑…放荡…寻欢…唔…啊~~你的手…那里………感觉好奇怪」叶凌
龙嘴里喃喃道,一双明亮的眸子此刻却是浑浊无比。鸡鸡上的刺激突然消失,接
着叶凌龙感到手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你不是在找剑吗?这就是你的剑呀」那少年盈盈笑着,不知在哪里找来了
一块淡粉色的丝巾,「剑…没错…剑……」 丝毫没有听出那少年声音中的戏谑
,叶凌龙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丝巾,仿佛那就是他的一切。

  少年抓起叶凌龙的右手,开始缓缓引导向叶凌龙自己的鸡鸡,「没错,这就
是你的剑呢…就是这样…是的,你学得真快呢…」叶凌龙抓着丝巾的手在少年的
教导下开始缓慢地用他手上的「剑柄」在摩擦着自己的鸡鸡。丝滑的质感摩擦着
敏感的龟头,又分泌出了些许的前列腺液。

  「对…这就是你的剑…用女人的衣物,摩擦你的剑…」 那伪娘少年的另一
只手依然在掌玩着阴囊的同时按摩着他的**,每一次指腹在菊花门口揉圈,都
微微地向里推进一点点,几番下来,叶凌龙也被挑逗得意乱情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妇人的双手却已摸到了他脖子上,左手和右手分别按在
叶凌龙两侧的大迎穴和人迎穴之间的位置,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在默默地催动
着了真气。她眼帘低垂,不过瞳孔中的紫光却是愈发的耀眼。妇人的胸腔起伏似
乎也在被刻意的控制着,好跟上每一次叶凌龙的呼吸。每一次叶凌龙吸入一点周
围的烟雾,她的酥胸也会同一时刻抬起,而每一次叶凌龙吐出一点胸腔中的空气
,她的胸也会同一速率下沉。

  感受到那两股真气侵入脑海,叶凌龙却丝毫提不起反抗的意识。渐渐的,也
不知道到底是那妇人在刻意的迎合著叶凌龙的呼吸,还是已经变成了叶凌龙在跟
随妇人的节奏,但是妇人如果故意沉胸闭气,叶凌龙丝毫不怀疑自己也会随之停
止他自己的呼吸。在那呼吸的节奏里,他只感到放松与空灵,虽然也是被控制着
,但那是一种不同于之前被烟雾影响,被燥热所控制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茫然所
导致的盲目听从,而是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把他的意识完全放开的一种松弛与安心


  叶凌龙脑海中有关剑术的一切都在渐渐的模糊,不对,不止是关于剑术的,
那种模糊笼罩了更多的东西,似乎什么新的东西混了进来,又有什么东西正在慢
慢改变。

  剑术只不过是在那伪娘少年的影响下首当其冲被改变的。 「用女人…衣物
…摩擦…剑…」 脑海中的画面开始扭曲,天山顶的演武场上挥洒着汗水每日练
剑的男童变成了躲在演武场的角落拿着从师娘那里偷来的亵衣在鸡鸡上套弄而另
一只手拿着师娘的袜子在贪婪吸闻着的变态。

  「对… 这就是你的剑术…你非常清楚如何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你
每天都要练剑…如痴如狂地沉溺在其中…」忽然那妇人开口了,声音干净而不含
有任何情感,不过传到叶凌龙耳中的时候,这种干净却慢慢的染上了他自己的颜
色,融入到了他的意识当中,变成了他自己的想法似的。

  「每天…练习…沉溺…快感…啊…」伪娘的手仍然在引导着叶凌龙,耐心的
教导着他怎么舒服的用丝巾去自慰。叶凌龙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呻吟,不过嘴里却
在缓缓地重复着刚刚妇人所说的话语。不止是剑术了,脑中的一切都在融化着,
变得可以是随意被那真气弄捏,改变。

  妇人双目紧闭,额头上泌出了几滴汗,脸上仍然是毫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她
到底是紧张凝重还是单纯的累了。不过倘若迷魂谷的巫阳老妪在此处的话,必然
会诧异万分,甚至是惊慌失措。一般的迷魂术不过是用真气扰乱对方的思绪,再
加以暗示达到控制的人的目的,而熟练做到这一步的就已经是万中无一,甚至在
迷魂谷中也是出类拔萃了。而妇人现在在做的,却是直接影响叶凌龙的记忆,就
是巫阳老妪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做到像这妇人这般自然和流畅。

  「对…没错…那么,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妇人又开口了,依然是纯粹而
且无情感的声音,声线仍然十分稳定。

  「叶…叶…凌龙…」

  「叶…这姓是和你母亲姓的吧?」妇人忽然随口问了一句,声音依然是那样
的空灵,不过却带上了几分迟疑。

  忽然被问及母亲,叶凌龙的脸上却是出现了几分的痛苦和悲戚,不过妇人手
微微一动,又是一股真气送了出去,叶凌龙的脸上的表情消失,变回了之前的状
态。「名…是…师傅…取的…姓…也…是…师傅…赐的…」 似乎是受到了那一
股额外真气的影响,他的回答也变得更加断断续续了。

  「夜玲珑…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那伪娘少年突然笑道,手指浅浅的探入了
叶凌龙的后门,而小嘴又吸上了他的乳头。

  「不是……不….啊」听到那少年的调笑,叶凌龙下意识地反驳着,不过乳
头上的刺激却让他的话刚刚到口就变成了一声娇喘,「不…不……是…女孩子…
唔…」

  丝巾还在温柔的摩擦着龟头,而来自屁股处和乳头的异样感觉以及被说成是
女孩子的羞辱言语,却让叶凌龙的心里产生出了一种倒错的快感,而这种快感也
变得越来越强。

  「好…好舒服……」 在一片空明中,叶凌龙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这样的想
法,而嘴里也下意识地漏出越来越频繁次数的色气喘息。

  「夜玲珑,小玲才是你真正的名字,是你母亲为你取的哟」突然妇人又发话
了,在常人听来必然能知晓她那语气里的怀念的味道,不过叶凌龙此刻却根本没
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因为他听到了母亲这个词。他的脸上又一次露出失望和苦痛
,嘴里也一转娇鸣为悲哽,「母亲……死了……没有… 母亲……四岁…不见了
…师傅…说的…」 回忆的盒子被打开,他的脸也变得愈发的扭曲,身体也开始
微微扭动着,抗拒起伪娘少年的爱抚。

  不过妇人却没有惊慌,而是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脖子,在空中运出一团真气,
接着按在了叶凌龙的眉心处,回复到了毫无情感的语气,她缓缓地说着,「每个
人都有妈妈的…你也一样呢…」 随着那一股真气的注入,叶凌龙忽然整个身子
就那样僵住了,脸上的痛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的疑惑和期待,「我的
…妈妈……」嘴上这样的问着,叶凌龙的头下意识地抬起,望向声音的来源。

  不知何时妇人的眼睛又一次睁开,也低着头正看向叶凌龙。目光相接,叶凌
龙只看到两团夺魂的紫光,似乎自己已经柔软,模糊的意识就要被吸出体内了一
样。「来,我倒数三个数,数一个数,你就小四岁哦,」一改之前毫无情感的口
吻,她这时候的声音却忽然变得俏皮起来。依然注视着叶凌龙的空空的双眼,那
紫光染得他双目也变成了充满魅惑的淡紫色,并没有注意妇人预期的变化,叶凌
龙只是呆呆的听着。

  「一…」叶凌龙只感到头脑一轻,好多的东西不见了,仿佛被那紫光吸走了
一般。师傅在十二岁生日送的鸣雪剑,师娘做的桂花糕,后山温泉附近受伤的小
鸟…

  「二…」八岁的生日,师兄抓来的雪狐,师傅的责骂,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
叶凌龙脑海中闪过了,「不过……再之后…再之后的事……之后的什么事?」他
心里的思绪又开始活络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不过是什么呢?

  叶凌龙脸上渐渐的不再是疑惑或期待,而是八岁小童一般的天真与无忧无虑
,虽然脑海中刚刚似乎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忘记了什么东西,不过很快他的心思
就又转移到了别的东西上去。

  「三~」

  听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叶凌龙忽然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慢
慢地环顾四周,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身旁什么也没有,仅仅是虚无和黑暗,但
是他却仅仅觉得自己是处在一个寻常的陌生的环境里时,他脸上写满了慌乱,像
是任何一个走丢了的寻常四岁孩童一般。

  「我…我…在哪里?」 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忽然,他旁边的黑暗一阵
波动,一名他感觉熟悉而又亲切的妇人从中出现,走向了叶凌龙。这名妇人顶多
三十出头,不过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却蒙着一层淡淡的雾,让人无法看得真切
。叶凌龙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无助地望着她。

  「小玲,你又在练剑了吗?」听到她的声音,叶凌龙觉得分外的熟悉,本能
驱使下,他靠了过去。

  那妇人脸上充满了宠溺与爱意,就这样望着他。他忽然意识到那妇人在问他
话,于是答道,「嗯…是的…」

  叶凌龙这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而右手还在拿着一块粉红色的丝巾手帕
在套弄着他那四岁孩童大小的短小包茎。不知怎的,他虽然才四岁,不过包茎也
在丝巾温柔的触感下硬硬的勃起了。

  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羞耻, 他明明只是在练剑呀,为什么心会这般扑通
扑通的跳呢?

  接近了那妇人,叶凌龙用左手抓住她的衣角,另一只手仍然在的「练着剑」
。抬起头望向那被雾气笼罩的熟悉的面容,他下意识地问道,「你…你是谁?」

  那妇人低下了头,就这样亲切的望着他,也不说话。叶凌龙呆了一会,目光
交汇在了一起,脑海中突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他又无法说出那个
东西的准确名字,就好像是一大块的空白突兀的在他的回忆中一样。

  「小玲怎么一脸不开心的呀?有什么事说给妈妈听听?」那妇人突然又开口
问道。空白突然消失,那妇人的脸上的雾似乎也消散了一些,不过仍然并不清晰
。「对了,她是妈妈呀」小玲像是突然记起,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他的母亲,但
是又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不过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

  他看着母亲,挤出一个笑容,接着又低下了头,一边看着正在被套弄着的小
鸡鸡一边慢慢地说到,「小玲似乎做了一个梦呢…梦见母亲不见了,周围的地方
也变得好陌生,好冷…妈妈…我们在哪里呀…我怕」 说罢小玲又拉了拉母亲的
衣角。

  没有回答小玲的问题,母亲又默默地盯着他自慰了一小会,笑盈盈地说道,
「小玲果然是好色的坏孩子呢,这么喜欢练剑呀」

  「那是…因为我要变强…这样…这样我就能找到母亲了……」突然叶凌龙抬
头看向说话的那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脑海中有两个记忆正在不断的冲突着


  「嘻嘻,妈妈就在这里呀,你忘了?你从小就和妈妈一起住在这里的」那妇
人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身旁那孩童的痛苦表情,而是蹲了下来,温柔的梳理着
他的头发,一边慢慢的将他拉扯进妇人的怀抱里。

  就在她的安抚下,那孩童忽然周围的黑暗散去,周遭的环境开始浮现,锐化
,坚硬了起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

  「这里…是…家里…」似乎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又似乎是因为那妇人
的体香和温柔的爱抚,孩童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是的呢,小玲,我们在家里,你看,」妇人笑嘻嘻的肯定到,就这样抱起
小玲,走向了房间外的阳台上,不过小玲却对对此丝毫没有抗拒。

  感受到外面吹来的暖暖的风拂过他赤裸的全身,听到下面街道上喧闹的声音
,小玲害羞地朝母亲的怀里躲去,不过时不时的还扭过头,朝外看着下面的车水
马流。他手上并没有松懈,还在不知停歇的玩弄着已经十分兴奋的鸡鸡,龟头随
着撸动从包皮里露出,而又很快没了进去,如此反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让小
玲的身体时不时的抖动着。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
的自慰 是多么的羞耻,只是在不断的渴求着。身体的抖动让小玲的乳头偶尔的
蹭到了母亲的丝绸衣裳,这更加的刺激了他的性欲。

  「妈妈可是侍奉神女虹霞大人的圣娼呢」母亲一只手搭在小玲的侧脸上,温
柔的抚摸着他光滑嫩白的脸,自顾自的说道。

  「那是谁?」舍不得母亲温柔的抚摩,小玲并没玩完全抬起头看向母亲,头
稍稍的侧起,向她传去疑惑的眼神。

  「你继承的是妈妈的血脉,一定也可以成为出色的娼妓吧…」她仍然在自顾
自的说着,眼睛注视着远方,一开始并没有回答小玲的问题。

  「出色的娼妓…那是什么呀?我以后也要成为出色的娼妓吗?」小玲不断地
吸收着新的词语,脑海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多。

  「呵呵,虹霞大人可是你最崇拜的女神了,你忘记了吗?我还记得你二岁那
年向她祈祷想要变成女孩呢,」她忽然笑着低下了头,小玲只看到她眸子中是一
阵熟悉的紫光。

  「女神…没错…女孩子…」脑海中柔软的记忆在被**着,再一次开始成型
,虹霞大人这个词所蕴含的含义也突然变得清楚了起来,那是一个只能在远处被
膜拜的人影,如此的神圣和不可侵犯,如此的想让他全身心的去侍奉。与此同时
,小玲心中想要变成女孩子的心愿也突然的强烈了起来。

  仿佛知道她的儿子在想什么一样,母亲又笑了起来,「娼妓是女神最宠爱的
人呢,不过就算变不成女孩子,也可以当一个男娼呀…」说着,她把小玲放了下
来,自己也蹲下与小玲保持一个高度,好方便自己能用手去搔弄挑逗小玲的鸡鸡
。不似小玲那笨拙的手只知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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