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查看: 2034|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男s女m] 一个女M的成长过程(上)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9-2-28 01:34: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Q2 t' @9 w( `# A( C" U: k1 |  写在前面的废话  
# K0 @5 O& q7 d) a& n" r5 c3 k
! W: {) w4 S+ L9 l" B: t  在聊天的时候,不时会有同好问我:你觉得SM是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每次被人问到,我都会觉得无从答起。的确,这是一个只有理论答案,而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和体验。+ e( `6 m+ f9 H! P
  那么对于我,SM又是什么?如果在一年之前,我会回答“虐待与被虐待”。但是今天,在我为奴一年的今天,我深深地觉得,SM对于我而言,被虐待的不是一个脆弱的身体,或者一个卑贱的灵魂,更多的是揉捏人性碎片时,整理出来的感受、感悟、感动。。。。。。
( ~( z0 X( \7 Y& Q0 d: m) W; _  是的,很多的感受、感悟、感动在我为奴的这段经历里。- \. G- \4 `0 v" N
  我常常在想,等过五年、十年、甚至更久远的年代---那时我肯定早已退出SM---再回过头来重新品味自己的这段人生,还会有和今天同样的感受、感悟、感动吗?有哪些是改变了的?又有哪些是溶入到生命里成为永恒的?
0 Q, J; u- u/ x' A2 v+ ]8 z$ Y8 l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在去年一段比较空闲的日子里,开始写下我在SM中的点点滴滴。
: ^8 b. E' g$ a  说老实话,我不是一个会写些什么的人,因为实在欠缺这方面的素养。除了初中啃了几本外国小说,高中被琼瑶狂赚了几把鼻涕眼泪,大学研究过几篇金庸的武林秘笈之外,我就没正经看过什么书。而在写的方面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作文和毕业论文,迄今为止没有写过任何一篇可以称之为文的东西。
$ C4 D' z; J5 Z% j6 {  所以可想而知我的这篇东西码出来是什么样子了。它平淡而寡味,就象一杯白开水,它又臭又长,就象一条裹脚布。) }3 Q+ t7 B, O4 ^# L& @3 ^' J
  不过尽管一无是处,我当时还是很想憋足了劲儿,一口气把它码下去,只可惜后来因为工作、时间及精力等缘故,不得不中断。之后也就一直把它压在了箱底,只是偶尔心血来潮时会拿出来续一续,就当是在织一条不等用的裹脚布。
# N/ j4 l; G  N* C. J# K4 J! t  这原本只是写给自己看的东西,后来一个偶然的原因促使我决心把它贴出来。人嘛,总是有表现欲的,何况是在这种会导致荷尔蒙分泌不太正常的阳光灿烂的地方,难免会有些不正常的冲动。, ~! ^5 }5 ^2 J8 P3 a  E
  既然贴出来了,当然是希望多点人看,不过,本着SM奴道主义精神,我还是善意地提醒大家几句:" _+ v7 N( L" u& w" Y
  1.十八岁以下人士,请勿阅读,原因就不用说了吧,地球人都知道) m, |" ?+ w; i4 I
  2.重度洁癖患者,请自备痰盂或将电脑移至马桶旁,以便呕吐
3 {2 }: m$ h- u  3.重度心脏病患者,请自备救心丸,或遵医嘱' U3 r9 _$ Q6 \
  4.喜欢含蓄唯美之人士,请自备玻璃清洁剂,以便擦拭受污染的心灵之窗7 ~- s" T6 T$ {# c6 W
  5.喜欢刺激煽情之人士,请自备色情小说,以补充想象力之不足+ s% o  {2 y8 N
  6.喜欢重口味之人士,请自备油盐酱醋,以便按需调味加料7 G4 B' H- ~% L% R* {% J; ^$ d
  7.视时间如金钱之人士,请先查询银行存款余额,以防透支
7 g; k7 ^% B$ l/ S  a- r  凡对上述提示不屑一顾者,请自备足够数量的鸡蛋,以便在阅读过程中出现手痒症状时使用。注:”爱护生命,珍惜资源”是应有美德,脑袋及鸡蛋均属易碎品,请轻砸轻放。
0 c; |) @! n1 \. b: K# k9 A
* Q8 x( y5 `! r7 u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下面就请走进我的故事吧,一个关于SM的真实故事。
0 O) F( ]( T7 K$ w
# W% Z2 d" [) c. l  19 q+ _$ U: M3 y' U' p) V( t) ~. b
  人生有很多东西你无法捕捉,它们就存在那里,你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消失。那种会击穿你灵魂的昏厥,是你与生俱来的欲望,也是你在劫难逃的宿命。
8 E1 F  p- M% j& B  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被征服的欲望,而且是与生俱来的。我不知道这个说法对不对,我曾在无聊的日子里,试着翻遍我2003年以前所有清晰或模糊的记忆,想找到一个关于被征服欲望的片段,但是没有找到,唯一可以和它扯上关系的,就是我从小非常渴望被人呵护。# S1 z# f% ?! Y0 @
  小时候,我是个缺乏父母关爱的人,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喜欢男孩,另一方面我的童年正赶上他们下放,对我的照顾自然没那么周全。正是这个原因,我很小就学会了独立和承受,从来不会向长辈撒娇,从来不会因为摔倒而哭泣;在小学就一个人买票坐火车,不要人接送;甚至试过用拔猪毛的镊子为自己的伤口拆线---那年我上初中。
- X4 g% H# N. ?+ l1 d( S6 m& Q/ r  无疑,比起多数同龄的孩子,我更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然而,在这样的性格背后,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被人呵护。
/ w1 d  ?0 @" T  小的时候很傻,总是盼望着生病,因为病了可以躺在床上由父母关心着、照顾着,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曾经为了让自己得病,我试过故意去淋雨或者在冬天穿很少的衣服出去,可是尽管被冻得半死,我却没有病。
2 f" y6 i% [5 o. T8 h8 m+ B  其实也不是没有生病的时候,不过每当我如愿以偿真的生病时,却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变得非常不愿意让父母知道,每次都是悄悄地自己挺过去,就算瞒不过去,我也倔强地拒绝他们的呵护---当然,我不曾大病过,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小病总是能自己好起来,不需要吃药打针。
0 e# A* B8 R0 Q/ @  我就这样在渴望被呵护,又拒绝被呵护的矛盾中长大。后来,当我独立于社会时,我不再傻傻地希望自己生病。再后来,嫁为人妻,我的性格也注定了我不会得到老公的呵护。他说我是个象猫的人,温和柔顺的外表下永远有一股不可侵犯的独立、自主与倔强。
) t+ {- ]+ ~  q. r! @0 E$ {  时光如流水般淌过,冲刷着我的青春,也冲刷着我被呵护的渴望,它在我生命的长河中一点点地消逝,没有声音,没有痕迹,只是偶尔看到英雄救美的故事时,才会隐隐泛起一波空幻的微澜,渴望有那么一天,那么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怜惜我于痛苦,拯救我于无助,呵护我于柔弱。。。。。。渐老的红颜为这样的渴望加上了一个遥远的前提,那就是:来生。: |) l( n# Z* q
  今生,它已被尘封在生命的某一点上,成为只属于自己内心的一个无法说出也无人知晓的秘密,就象长满青苔的古旧陶罐藏在水底深处,直到偶然的一个日子,渔人偶然的手把它捞起……
6 g' F* h. l- t1 R" ]9 J1 Z& L  在锅碗瓢盆和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里,我的人生道路不知不觉走过了三分之一世纪。1 o6 i* g, A7 o5 n9 v& ^
  2002年的年底,那段时间我的工作不是很忙,老公让我帮他设一些报表程序。在设的过程中,常常总会遇到一些细节问题,而且很多是一环扣一环的,必须及时了解清楚,才可以继续下一个环节,所以为了在白天上班时也便于勾通,老公让我安装了QQ。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玩过QQ,对于这种虚拟的交流方式,我总是有种抗拒感,想不通有什么好聊的。
8 Q" o! J* z5 W! O  QQ装好之后,免不了会有人请求加我为好友,虽然我不喜欢聊天,不过我是一个凡事都无所谓的人,加就加吧,于是陆陆续续也加了一些好友。大概是凭着一股子新鲜劲,在和他们聊上之后,我渐渐发现这种聊天似乎并不象我想象中那么让人讨厌,所以后来帮老公设好报表之后,我并没有把QQ删掉,而是让它保留在了我的笔记本上。( E# J; y4 T. n$ r" k1 G, N( f5 k4 J7 Q
  当时没有人会想到,后来正是这个QQ带我走进了SM的世界。如果将来有一天老公知道了我的这段经历,我想,他一定会后悔。+ O" Y# s" f1 |3 K) ]6 M
  或许,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0 p3 k$ S5 G# F
2
$ y: H9 F2 Z9 v  2003年的元旦,我加了一个好友,他说他是医生,研究生毕业,是浙江省最年轻的医学教授,他还说他可以用英文给学生上课。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当时还想拜他为师学好令我头痛的英文,他欣然说有时间一定教我。
/ q6 d  k  o( I% ^+ Z4 M5 R$ \  不久之后的一天中午,我在QQ上见到他,那天恰逢我电脑上的中文输入有问题,于是我用英文跟他打招呼,并随口问他:“whenwillyougotoworkthisafternoon?”
9 ^0 `5 u6 Q" P1 U+ z  “yes”他说
1 t3 o0 H6 _3 `, `& E3 X0 [& M+ `  嗯?我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问号,于是追问了一句:“Ididaskyou‘when…’,whydidyouanswerme‘yes’?”
6 C( u& V' M# n2 O' I/ x! @  “你怎么用起英文来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u  C3 h: m, n: m* D
  “sorry,becausethereissomethingwrongwiththeChinesetypingonmynotebook”0 ]! D! Q+ P/ W* D# e
  “你的英文是不是很久没用了,好象很生疏,你还是打中文吧”他回复我。; G' M0 t( B  x
  很显然,他没有看懂我刚才的那句话,我越发感到不对劲了,就算我的语法有错误,但对于一个可以用英文上课的人来说,连蒙带猜也应该看得懂。正当我准备再进一步试探时,他说有事要走了,然后便匆忙下了线, i; E0 v! `; K; T9 G
  到了晚上,我又在QQ上见到他,他一上来就问我:“你中午和我同学聊得怎么样?”! E- H! n- H* F1 q1 W+ c: ^5 h$ B
  “呵呵,原来中午那个人是你同学呀,我还以为是你呢”
( k* j- |" ~/ e* b  “嗯,大学同学,来温州玩,住在我们家,中午一个人没事就跟你聊上了”4 v" t: R, o& ?: y% b- i3 I
  他不说“大学”两个字也就罢了,一说“大学”,我又起了疑心了,大学生英文不至于这么差吧?
) j. e- l4 k% H2 T  于是我用英文问:“alsoaMasterofM.?”---我的本意是想问他,你的同学也是研究生吗?但由于我不知道医学硕士该用哪个词,所以只用了简写“MasterofM.”,我想如果他真的是医学硕士毕业,应该会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Y8 [+ m/ z0 N
  “你玩SM?”他回复& O: U, i' {0 n$ E7 x* s& C7 B7 G
  什么SM?我一头雾水,不由得质疑了一句:“areyourellyamasterofm.?”0 p7 M7 Q  \2 x/ T3 N
  “你是想找主人吗?”他又是一句所答非所问, i! |$ f2 \3 K. r
  我更加摸不着北了,不过已经看得出他所谓的研究生是假的。虽然我不在意别人在QQ上吹牛,哪怕他说他是皇帝,我也会相信---只要他穿着龙袍。但是如果他连衣服都没穿,却告诉我那是皇帝的新衣,那我也不可能傻瓜似地跟着说“好漂亮”,所以那天晚上我一气之下把他扔进了黑名单,也没有去问、去想他为什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回答。
9 }) t" |3 H7 H6 H+ C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我抛到了脑后,而对SM这个词只是留下了一个隐约的印象,至于它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 J, U* A; Y0 e" d; O$ l4 U6 W  转眼到了2003年的春节。一天晚上,在应付了一天的饭局之后,我和老公早早地蜷进了被窝里。我照例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一边和老公说着话,还一边抱着笔记本在QQ上聊天。
3 @+ a0 Z' c) k" d* X( B! Y4 }  “哎,有个人让我下辈子嫁给他,你同不同意呀”我在QQ上聊着聊着,侧头对老公说
5 Y/ ~7 o# C# P; `  “下辈子嫁给他?为什么?”# z: n9 J3 k' o$ i4 y. Z( s
  “这还用讲吗,当然是因为我可爱”我脸皮很厚地说
) s3 v/ l: @5 h: T3 ?  “你?可爱?!”老公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少在这恶心人,我吃的那点东西全要吐出来了”老公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干呕了两下# {+ p$ A! A6 S" T, T$ p% j
  “你敢说我恶心?!我掐死你呀”我扑上去,恶狠狠地掐住老公的脖子,一边摇一边问,“快说嘛,你同不同意”) `$ F& t7 J) Q+ W8 s/ Y3 Q! }) F
  “你下辈子关我什么事”老公把脖子缩到肩膀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 X' G1 c1 P+ h- {& w  “你是我老公嘛,下辈子要想跟我续约,我当然优先考虑你咯”我松开了手,换了一副甜腻的表情看着老公说
4 J( k# M" G3 _+ O) u/ V  “下辈子?!你还想下辈子?我这辈子都已经受够了”老公嗤牙咧嘴地连连摇头2 L5 I0 S5 L+ ~5 ]
  “切~~~你不要拉倒,那我下辈子就嫁给他”我恨恨地说# f8 K6 K; G) N1 ]5 d( V
  “哈,看你嫁呀,万一他下辈子投胎做了条狗,你也跟着做狗?”
1 {4 G5 z; @6 |; u2 w  我气结地瞪了老公一眼,不肯服输地说:“那怎么了,做狗有什么不好,你瞧Lucky多舒服,好吃好喝不干活,家庭地位还比我高”---Lucky是我们家养的狗。, z9 Y0 ]2 c/ n/ g. \' Z% d% V
  “那你现在就跟Lucky一起当狗呀”老公笑着挤兑我2 j8 j1 K" Q  W' H/ F
  “哼,当就当,我当了狗就先咬死你”说完,我照着老公的肩膀一口咬下去,咬住之后还学Lucky的样,一边翻眼看着老公,一边把头甩一甩。
0 T; k4 i* s+ f6 u# t  “疯狗!”老公笑骂着甩开我。我哼哼两声,也不再跟他理论,自顾自跟我下辈子的老公聊天去了。7 M7 L- ~1 Z; l' y4 C7 w% \. @
  这段对话在当时看来,只不过是我和老公之间再平常不过的玩笑,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更觉得它是一个昭示,因为就在第二天,我在QQ上遇到了“主人”,并因此走进了SM,做了一条狗。也许冥冥之中早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看穿了我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所以借这个玩笑来试探我、点化我7 y6 y/ l6 u* g/ n* L. _
3
; T0 S1 c1 Z! a, i7 l0 ^# i  第二天晚上,我同样是缩在被窝里,抱着电脑,开着电视,已经将近一点钟,老公早就睡了,我也正准备下线。就在这时,QQ的小企鹅变成了小喇叭一闪一闪,我点开一看,是有人要求加我为好友。他的昵称很特别,叫“主人”,说得也很特别:“新的一年里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G" E# C' H5 l: P5 A! O2 Y& y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拒绝了他:“主人,夜深了请慢走,奴婢不送了。”---这句话说得很巧妙,“主人”是他的昵称,“夜深了请慢走”是我的昵称,合在一起倒也显得风趣,而且彬彬有礼。' d, J8 i% k& Q9 p5 p4 d
  大概是我与众不同的拒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再次发出请求:呵呵,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3 S; k. S; c+ |7 d' T' I0 Y
  我再次拒绝:呵呵,我可不想找个主人来奴役我,我还想活得自在点呢。
- l& e7 N# U- L$ k! U! d  他第三次发出了请求:没人要奴役你,我只是喜欢成熟的女性+ Z7 H! s4 `) r, J8 N
  我心说,嘿,这人真少有,死皮赖脸的。于是随手打开了他的个人资料:主人,男,30岁,深圳人---不用说,属于不会被我加为好友的人
0 M# s/ \8 B4 S7 ]3 R  在QQ上有三种人我不会加:
7 B, d2 e3 }1 G1 f. J& O  第一种,年龄小过我4岁的人。都说相差2岁就一条代沟,我不想隔着两条以上的代沟跟人说话,太累。
" ?2 t5 @4 _: @, |! P7 @9 F) Y  第二种,用广东话聊天的人。虽然我的广州话讲得没人会猜我是广东以外的人,但是我的思维始终是普通话,所以当要我把“吃了饭没有”打成“食左饭未”,把“哪里”打成“边度”时,我觉得简直是在虐杀我的脑细胞,因此广东人我一般不会加。8 }/ y" Z* q- _6 ]0 S0 V" b
  第三种,在个人资料中或在验证时提到性的人。不是我虚伪,我也不忌讳谈性,但是我不喜欢把性提在手里招摇过市的人,我觉得这种人就象光着身子跑去敲人家门一样不礼貌。9 \6 [: q, ]( w  O$ L* o
  这家伙三条占了两条,年龄也只是刚刚达标,于是我第三次拒绝了他:我发育迟缓,尚未成熟; T( i1 H: [: j
  “呵呵,你说话挺有意思的。我真的很有诚意想跟你交个朋友”他发出了第四次请求
- n" `# ]7 z2 f# }" b  ]$ Q" r  这一次我放行了,他的诚意让我不好意思再拒绝。
: y$ M8 [! X/ S
, Z+ C, ]  O- L) S5 i8 a  48 i7 }* I! D' a4 L  x
  “好哦,总算加了我了。我叫D,怎么称呼你”他一上来就说
) T- B7 q- ^$ F; u) `6 T8 k  “奴婢叫**,刚才真对不起,得罪您了,主人”我打趣地说,同时把真实姓名告诉了他。我从来不是一个很有防人之心的人,何况他以诚示我。“呵呵,好乖哦,主人喜欢爱奴的性格。”
/ H3 y2 b; q8 p  “哈哈,你倒是老实不客气,叫你主人,你就认了”
0 y+ _7 ~$ t& F7 T; a  “呵呵,那是,干嘛要客气呢”: N- X' |( k7 e+ _+ K& H* C+ m# ^% Z, S8 Z
  “哈哈,主人说得也是”( _% m8 r7 E" W; T6 `+ m8 r
  “主人可不是随便叫的哦,叫了就要听话”
  K6 j0 K8 Q# d- p% C0 a$ P- Z  “呵呵,那要看听什么话了”0 t; t, n  g( B$ a3 }3 }$ b" d
  “什么话都要听,叫你穿高跟丝袜就穿”6 U$ b/ C. r3 D' h. c$ `0 V8 k
  “高跟鞋丝袜?”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也值得拎出来说吗?; C" B. V; l; @' j2 _$ V& u
  “女人穿高跟鞋丝袜很性感,你不喜欢穿吗”
( e2 ]5 U! e% o& a. x  “谈不上喜不喜欢,需要时才穿”
" \( P) I7 N; i/ n/ q" d7 [  “哦,有机会我去广州穿给我看看,不想就说,别勉强”
3 x7 C9 @. a4 K) j  “呵呵,主人您要看,奴婢怎么会勉强呢”我又开始打趣他了/ n/ @6 r2 L3 \( H3 q, I. z6 e
  “真的吗?好听话哦,我可是要摸一摸的”0 W% j. [' T* }; A5 Y4 B
  “哈,那还是免了吧,我只是说朋友见面而已,呵呵”---在这种事情上我当然不会开玩笑) i- c) `% f6 V
  “呵呵,没关系,慢慢来”& ?' \& E1 K5 g, U0 M
  “慢慢来什么?”6 \* M) M% P% ?. {# _4 _
  “慢慢做我的性奴”. ?' `- I& [, E6 q  p
  “哈哈,你倒真敢想”
2 _' Z1 ?* |5 g) s9 ~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想,什么事都有可能”
/ b2 ^( p0 R  M' _/ X7 D  “哈哈,I服了U,那你就慢慢想去吧,看会不会变成可能”' \& E# [8 j) g9 g. M7 n2 H
  “你不信吗,我已经有两个奴了”
+ f$ p) r+ N: k6 }  “哈,还真有人听你的话?”# t1 u. @# X3 n" Z
  “当然,其实女人都喜欢SM,就是太怕羞”6 @* z$ O# u* u5 E" Q
  “SM?”我再一次见到这个词,心里一跳,怎么好象我跟这个词有缘?
. a. h% f4 m+ w) K$ |$ a" i% [" y  “就是性虐待”
0 w0 \; l6 x$ @) L( U# S  “性虐待?!不是吧?!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打女人!”我震惊地说,同时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对布满伤疤的乳房。9 H: s+ ]! V2 Y4 n' k: `9 }% M
  那是在几年以前,我曾做过几次义工,其中一次是去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年轻女子。她是被同居的男友打残的,而她的男友畏罪潜逃,撇下她一个人无人照顾。当时我们为她擦身,都被她满身的伤痕惊呆了,不敢想象她曾经遭受过怎样的虐待。印象最深的是她的乳房,虽然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烟疤以及一些不知名的伤痕,但是依然无法掩盖它昔日傲然挺拔的美丽。那天她始终没有说过什么话,即使我们对着她饱受虐待的身体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也只是漠然地看着我们。都说哀莫大于心死,从她身上我体会到了这种感觉。那一次之后,我没有再去照顾过她,听说她死了,漠然地死去。后来,每当听到性虐待这个词,我都会想到那个女人和她那对被摧残的乳房,而对虐待女人的男人更是恨之入骨  `' U  k' b4 r9 D  a' @) s
  “呵呵,我可不喜欢打女人,叫是叫性虐待,其实不是真的要虐待你”D回复
5 O' T5 u: j2 J9 G  W  e  “那是要干嘛?”我不解地问/ d1 d( ]6 [8 o7 G1 ], S4 q
  “是调教你,就是让你慢慢变得听话,知道怎么侍候主人,让主人开心,不会伤害你的”他说。
, J) n& i# ?% C4 L  不知为什么,他的这句话没来由地让我的心怦怦一阵乱跳,象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开关,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被唤醒,新鲜而惶惑4 o# R7 A: u6 z
  “哦,是这样,那怎么调教?”我问! K1 K& U; W7 Z. _  N
  “有很多,每个主人不同”6 K- y0 m% [3 q, M
  “那你呢,怎么调教你的性奴”
0 m4 ^( j6 Q8 B' p- g  “这个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不过你要听话才行”+ s2 u4 H  M$ r$ c/ `
  “呵呵,主人,奴婢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在知道SM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虐待之后,我对他的敌意消除了,又有了说笑的心情
' w9 |. ~% |6 @- a/ o" r/ W  “嗯,爱奴真乖”, q4 W: X+ V8 P) |7 \. D) V; g
  “谢主人夸奖”
7 T4 ?6 M2 z: U  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不过话题已转到了其他方面。玩心所至,我很顺口地叫他主人,自称奴婢,他欣然受之,时不时会称我为爱奴。不知为什么,我暗暗希望他能说多一些与SM有关的东西,但是他没有,也许他是因为我过于嘻嘻哈哈了,所以怕成为我好奇的对象吧。
  C6 H4 Z1 A1 \7 V! S8 \0 b  后来,我实在困了,于是对他说:“主人,奴婢困了,可以去睡吗?”
( v2 X- s$ }; W1 p8 t1 A: Q  “爱奴乖,去睡吧”! D* `/ p5 N2 u( Y0 |5 d
  “谢主人,晚安”$ {9 Y! }& C' [* H1 j$ }
  “爱奴晚安”6 T* y+ T% k2 F
  我告别了D,关掉电脑,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我吃惊地发现,我的下面湿了,浓浓的睡意让我无心深想,我钻回温暖的被窝,倦倦地睡去。( w& B: s% _: O$ U0 Q8 A/ N
  人生就是这样,原本沿着自己的轨迹静静地走着,或许在某一天会突然被某一种东西所吸引,于是生命在刹那间感悟,原来一些锁是不需要钥匙的,当思绪滑过,欲望之门,突然就开了……
' N7 h- i8 t6 a/ N2 l$ E57 L3 @8 L3 \% \* c5 c4 k
  又过了两天,我在QQ上再次遇到D,我兴高采烈地向他打招呼:“你好,主人”“母狗好”他回复4 R# Z; s  n, ~  v+ l2 w" D; o% |: `
  母狗?我一下子懵住了,因为这个词无疑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不过,我相信他没有恶意,所以并没有生气,只是自嘲地说:“呵呵,从奴到狗,我的地位越来越低下了嘛”2 d# {$ M9 A6 a1 I
  “呵呵”他不置可否地回复我
, {) ]0 A6 `) i* a' v  “为什么叫我母狗”我这才问他
6 f5 h" ]0 w3 q  “不可以呀”他反问了一句,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9 X/ n6 ~0 m- s
  我见他不愿意说,也就没再追问,只是调侃了一句:“呵呵,当然可以,主人嘛,没什么不可以的。”7 ?& o* A1 _/ \
  “呵呵,母狗真懂事。好了,我有事要下了,88”8 b7 e) B/ Q& ~- g) a( ?
  “哦,88,主人”我很想再跟他聊多几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了,不免有些沮丧。
' r( F$ b) q- w# g8 ~  D走了之后,“母狗”两个字还在我心里盘桓,他为什么会这样叫我?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个词一定和SM有关。; I/ G3 I* [) A  b2 U& c- f
  互连网时代最大的好处就是,你想被好奇心憋死都很难。当下我在google上输入“SM性虐待”,然后一敲回车,oh,myGod!竟然有成千上万个结果摆在了我的屏幕上。0 ~0 \: _3 G9 T/ C" N6 f" @9 W1 T
  在排除了n个有垃圾窗口的网站之后,我点到了华傲论坛,还成人社区清爽干静,不会突然蹦出一连串的大特写,急得你一身冷汗也关不掉。
) r  K% H0 F  _  我在华傲注册了一个ID,开始浏览里面的文章和贴子,我无法形容我当时那种震惊的心情,仿佛每读一篇文章我的心就会向嗓子眼提高一寸。且不说诸如灌肠、滴腊、穿刺以及圣水黄金这些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说是令人发指的项目,就算是鞭打、吊绑这些在影片中司空见惯的,都会让我胆颤心惊。
) t/ r5 v# D1 k- h4 U  我从来都不喜欢看到生命在痛苦中挣扎,从小到大我都很讨厌看战争、暴力以及英烈片,面对那些残酷的镜头,我唯一的愿望就是逃。) Z" i( ~1 r, E6 K
  此刻,我也想逃,逃离华傲,逃离误闯进来的SM世界。可是,在我胆颤心惊想要逃的同时,却偏偏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我,让我无法摆脱SM的诱惑。/ A; }2 r0 `7 G$ \/ C  M1 X
  在这里,我知道了D为什么叫我母狗。母狗,这是怎样一群人呵,她们匍匐在主人的脚下,卑贱自己的身体,屈辱自己的灵魂,为只为了取悦她们的主人。。。。。不知为什么,一向追求平等、尊重的我,对她们---这些所谓的母狗们---没有鄙夷,相反地,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股暗流被激荡,我隐隐渴望着象她们一样,能有那么一个主人,那么一双眼睛,俯视着我,让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注:这句话引自张爱玲形容初见胡兰成时的心情)
2 r' k2 G' C& R6 q# j2 j  渴望如一片钻土的绿芽,在我心头灼灼然萌发。。。。
, |9 k/ H3 e1 |" k. k4 @; \
$ e7 N6 X/ x# k. x" _7 m
2 C9 O; s8 o1 |  6
/ v8 t7 S6 I" c0 N% P9 E# s0 `  当我再见到D时,我依然开玩笑地叫他主人,自称奴婢,但是在玩笑之中,已有了别样的心情---我悄然萌生了做他的奴、他的狗的念头。
( Y+ B. ?. c  P$ d- o  每次我都主动地把话题往SM上引,不过我极少提到具体的调教项目,说的更多的是内心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和向往。让我始料不及,也让我叹为观止的是,D总是能以最通俗易懂的话,让我明白我所向往的SM究竟是什么。
3 V2 h+ J. e* B; q) e5 O6 i  有一次,我说:“主人,其实奴婢真的很想能有那么一天跪在您面前……那种感觉一定很好……”说这句话时,我完全沉浸在一种诗情画意的情愫当中,纯净而唯美。" ^! E1 P. r3 i3 d% B
  谁知D却回了我一句:“呵呵,母狗是想舔主人的几巴了吧”
/ k$ w% s8 w$ i+ @  我当时就象正在做梦时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醒了却回不过神来。愣了半天之后,我才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呵呵~~~”
0 m8 q, o7 e* n0 |. m+ @  后来又被D这样泼了几次,我终于学乖了,不再编织这种超现实的梦,而我内心那种不易触摸却很想倾诉出来的感觉,也渐渐隐退到不被碰触的一边,只剩下嘻嘻哈哈的说笑、应和。
9 O; I  e2 A- _+ K. U  这让我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失落,我知道D对我是有欲望的,只是这种欲望与我无关,只与我的肉体有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为自己的灵魂悲哀。唉,也许这是男人这种感官动物的通病吧。
! G! i" l: [% `; B  Q9 N  那么我呢?在SM中我需要的又是什么?身体的凌虐?不是,我几乎害怕我所知道的每一种调教项目,我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怎样面对那样的痛苦,我对调教无非是风花雪月般的想象,几乎没有肉体上的欲望。
5 K9 W2 h9 @. V" Z, Y$ X. h  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它又从何而来?是否只要置身于调教的氛围当中,让自己的身体屈从于另外一个人的支配、虐待,就必然会感受到?  |! j+ b! X6 N
  我无法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有些事情是必须经历过才会知道答案的。对SM,对调教,对被征服的感觉,我充满了未知和迷茫,也充满了带着些许恐惧的渴望。" A3 f  a* h2 r
  我没有告诉D关于我内心的这些想法,因为我知道他并不关心。他是个简单的人,只关心可以看到的那部分东西,例如在QQ上叫他“主人”,陪他聊SM,附和地应一句“是,主人”,以及将来的某一天能够接受他的调教,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1 f. i; G; V2 W  `5 @5 o
  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也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地生活着,简单地快乐着。所以当我发觉D并不喜欢深刻时,我也随之简单起来,不再谈思想、感受之类虚无的东西,而完全回复到第一天晚上那种嘻嘻哈哈的状态之中,轻松而欢快。( e9 b" S* ~9 X& [! ?
  也许是察觉到我对SM并不反感,D在聊天中越来越多地提到SM的内容。我发现他其实对SM知之甚少,他甚至不知道S、M的含义,一口咬定S是Slave,M是Master。而后来他无意中的一句感叹:“唉,我到现在还没有过真正的奴”,也让我知道了他在第一天晚上所说的“已经有两个奴”,其实只是在吹嘘。
' }3 X7 v9 h. K4 W- i( r* t- q" n  不过,这些在现在看来不可以接受的东西,在当时却丝毫没有影响我对他的看法,那时的我就象一片百木待生的荒原,赤裸地渴望着一份可以让我肥沃起来的养料,只要能让我刚刚破土的嫩芽存活下去,就算是垃圾也好。
9 n- S+ |. Y7 F8 v4 m7" h$ F! [) _) k2 D) r( l
  D提到的调教项目并不多,除了他最爱的高跟鞋丝袜,以及常常挂在嘴边的“跪下来帮主人舔几巴”之外,还有就是肛交、灌肠、当他面手淫、排泄等。每次乍一听到,我都会抱之以“啊?太可怕了”的惊呼,D总是教训我:“这也怕,那也怕,怎么做母狗?”我苦笑,唉,SM,想说爱你,不容易。
& z* o  z1 v, M9 ], |  可是,尽管我在心理上排斥着每一个调教项目,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那些字眼忘情地撩拨,欲望的热流总在一瞬间从下腹涌出,流遍全身。。。。。。而恐惧---对痛苦、屈辱的恐惧,也一点点地在这最原始的冲动中被模糊,被接受。。。。。。
4 V2 G; C) y- w: p" w9 K! X  很快地,我进入了让D感到满意的状态,每次他让我做些什么时,我都会很顺从地说“是,主人”,也会穿插地说一些“谢谢主人赏赐”、“奴婢错了”、“下次不敢了”之类讨巧卖乖的话,或者调皮地跟他开开玩笑、逗逗乐。D被我哄得很开心,渐渐地,他把我作为了他潜在的奴。
: _. B# k  {* ~, \! v1 s' |  随着聊天的深入,我和D之间除了聊SM之外,也会聊到工作生活等。D会主动告诉我一些他的情况,他说他从小在北方长大,后来到了深圳,现在刚刚开了一家小的电脑公司,也正在准备在做一个高跟鞋丝袜的网站,他甚至不讳言他不佳的经济状况。他给我的感觉是坦诚的,也是坦率的。6 n2 `+ e$ n5 ^0 r8 R
  不过,他似乎缺乏一点自信,或者说是有点谨慎。也许是因为他不太相信天上真的会掉我这么一块大饼给他,也许是因为我偶尔流露出来的思想让他觉得并没有真正掌控我,又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尽管他处处表现出很想收我为奴的意思,但却始终没有明确表示出来,而总是在我显得格外听话的某个时候问我:你为什么想做我的奴?/ @9 G$ r7 X/ M6 b6 Y7 E
  每次我都被他问得一愣,因为这是一个不需要问,可一旦问了,又很难回答的问题。无可否认,我对他是有好感的,但只是好感而已,而我所需要的被征服的感觉,他真的可以给我吗?说实话,我不知道。可是话又说回来,什么样的人可以给我被征服的感觉?就算D不能给我,难道别人就可以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被征服的感觉从来没有在我现实的感知中出现过,它是如此的陌生,以至于我无从想象那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以及是否真的存在。既然这么多不确知的因素,既然命运让他带我走进了SM,既然他不令我反感,既然我已决心要做一个奴,那我为什么不做他的奴呢?这似乎是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5 \2 a8 D: E+ J4 P8 I2 v, W% X! \
  当然,我不会把我的意识流告诉D,而是故意逗他:“我有说过要做你的奴吗?”,D总是“哦~~~”一声,不再说什么。我知道他希望我会挑明那层关系,可是,我不会。我其实挺满足于当时那种嬉笑逗闹的状态,虽然我知道我最终会走向现实调教,但那时远还没有形成强烈的欲望,所以我并不着急。5 o3 B. {8 n& Z% e  d/ a5 i4 B
  就这样,我和D之间的关系一直停留在似是而非的阶段,我们用主奴的语气聊天说笑,享受着简单而直接的快乐及快感。可是,静下心来想想,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那种感觉就象在喝一杯可乐,兴奋却没有可以回味的东西。某些时候,我更喜欢喝咖啡。
  T# ~3 ~" r) Q: O/ A4 \8 \2 Q5 ^6 P0 q  b7 i( m2 R" X9 r

+ K: d. M/ `' b, k# x8 x  8
. b7 E+ W4 ~! r1 w3 z/ }9 w  直到四月份,D和我的主奴关系才最终确定下来,而直接的原因是他看到了我的几张相片。其实,早在我们刚认识没几天,D就问我要过相片,当时我出于胡闹,特意挑了一张照得很难看的给他,我的人本身就长长得难看,而那张相片比人更难看,所以可想而知D的失望了,他看了之后说:“你一定要好好听话才行……”,言下之意我不仅要听话,而且要好好听话,他才会考虑要我。我当时哈哈一笑,颇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丝毫没去修补自己在他心目中留下的丑陋形象。至于后来他一直不肯明确表示收我为奴,会不会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4 O: h, t2 ~) d% s  四月初的一个星期天,我正在电脑上整理刚拍的一些相片,D知道后,让我发几张给他,于是我挑了两张,不过这次我没有挑难看的。他看了之后显然比上次要满意,他说:你不戴眼镜要好看很多。
1 P3 [8 D) Q  J6 c  接着他问我有没有比较露的相片,因为在聊天时我曾经提到过,我的老公有时会帮我抢拍一些衣冠不整的相片。这些相片都属于夫妻间的嬉戏,一般都随拍随删,并不会保留。而那天恰好在我整理的相片中有一张我裸露的背影,于是我发给了他。他看完之后,立刻说:“主人决定下来了,要收你为奴。”我不禁哑然失笑,唉,男人呐。。。。。。
7 w0 y. q" ^! R  我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说:“奴婢不会是一个好奴,会让您失望的。”然后就把话题岔开了。, f, T; z$ F! x; x* U% U
  事隔几天,D再次提起收我为奴的事,我依然用“我不是个好奴”的话来搪塞他,他说:“没关系,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你当做朋友的”。莫名地,我被他的这句话打动了---我总是会在某些时刻,被某些不经意的东西所感动,这似乎是我改不掉的毛病。/ c1 m6 `$ |# m
  就这样,我那天答应了D,做了他的奴,那时我们认识正好两个月
8 Q; q2 b; g' C) G7 K9 }- T  确定了身份之后,D约时间打了个电话给我,这是他打给我的第一个电话。接通时,对着这个我应该称之为主人、将来会在他面前跪下的人,我竞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没有激动,没有拘谨,没有谦卑,只有平等状态下的那种轻快的心情和的语调。
: p) Y6 O  D% U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这种态度让D找不到感觉,他好象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展开话题,结果那一次我们什么也没有聊,只是泛泛地说了两句“生活好吗”、“工作忙吗”之类的不着边际的话。
' r9 F, l" v4 {% @( X1 b1 g  后来,他让我叫他一声主人,我笑着拖着极长的音叫他:“主~~~~~~~呵呵~~~~~~~~~人”, S( R9 K8 n" ~3 A' S
  他喝令我好好叫,我说:“到调教的时候再叫吧,你想想看,我在你面前跪下,虔诚地看着你,然后虔诚叫你第一声主人,那种感觉多么神圣。。。。。。如果现在叫,都给叫疲了,到时候就没感觉了,是不是?”
0 Y; t" @7 k, k% C1 W5 Y6 x4 \  D哭笑不得,明知道我是在狡辩,却又觉得不无道理,最后他认同了我这个虔诚的歪理。
5 h8 Q4 a/ G4 r. ^  挂了电话之后,我对我自己在电话中的表现很懊恼,怎么会这样?在我的设想当中,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应该是很谦卑、很恭顺的样子,怯怯懦懦地回答着主人的问题。可实际上呢,我却笑语连连,连主人二字都没有叫出口,真是太失败了。我原以为凭着自己这两个月来在QQ上的演绎,我已经做好了做M的心理准备了,可事实证明那只不过是玩闹心态下的假象罢了,我始终没有真正投入到做M的状态之中。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突然对未来的调教没有了信心,到时候我真的可以放下自我,完全顺从于主人吗?' R5 g  n) w7 b5 v* {8 q1 Y
  D对我在电话中的表现也很不满意,他在QQ上说:“我觉得你象是在玩玩,态度很不认真,看来以后要加强管教才行”。此后他果然开始对我加强管教,特别是不许我再嬉皮笑脸地说那么多废话---尽管这些废话曾经让他很开心。
6 L- s* ~0 z) b' q  我很配合D的管教,尽量收敛自己,但是那种嘻嘻哈哈的态度早已成为长此以往的习惯,一但改变了,反而打破了以前的和谐,因为在非玩闹的心态下,我是有棱有角的。
" ^. R  I- I4 s% \7 i( s6 u  例如有一次,我在QQ上和其他网友聊天,D上线了,他问我在干什么,我如实告诉了他,他又问是男是女,我说是男。% ?  ?. c( K' T( z: e
  他说: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和其他人聊天
0 n  W2 M' e2 Y8 C6 }9 R' U, J8 J" S  如果换了以前,我肯定会呵呵一笑,说些讨巧卖乖的话把话题荡开,必竟谁也不会把这件事当真,绕过去就算了。可那天晚上,我跟他较真了,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合理的要求- Z9 }: P, A' ~
  我问:为什么呢,主人
) f  k; g8 w% c  他说:母狗就是要管得严,否则很容易就跟人跑了1 s* p7 X$ Q; K6 J$ p% i
  我说:主人,您是对奴婢没信心呢,还是对您自己没信心?* \7 g. [: h$ }% z/ ]4 {; c* Y. v6 `
  D没话讲了,说:哦,呵呵,没什么了9 `7 @+ Z5 ]0 |: x
  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有时候D会很生气,虽然每次我都会把他哄顺了,但始终觉得这种状态并不是很正常,起码跟我想象中是不一样的,我需要一个可以制约我的主人,而不是一个需要我哄着、让着的主人。- f; l2 _  D3 @+ G+ _
  也许,这只是磨合期的阵痛吧,但愿是。
# J1 x/ T4 B" i9
! {4 n+ ]: c4 V" p  R6 Q. v  转眼到了五一,SARS象乌云一样笼罩着全国,我回北京的计划不得不取消,又想改去韶关,可朋友因为SARS不能放假,也去不成了。最后决定哪儿也不去,其实应该说哪儿也去不成,拿着北京的身份证,又在广州居住,估计去到哪儿都会被人隔离起来。
) V) z5 L  r+ f$ b$ m0 F5 a. w  也不知是怕我五一闲得慌,还是受了SARS的影响,家里的电脑偏偏就在5月1号晚上发起瘟来,在Dos状态下有显示,一启动瘟2000就黑屏。拆卸、重插、Debug、重装,好一通软硬兼施,我把肚子里的半桶水颠来倒去,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D是远主救不了近狗,也帮不上什么忙。拆腾到最后,我只能断定是主板有问题。- k3 z2 J" T/ w) u: t1 Q7 ~- v- b: [
  第二天下午去买主板。不得不佩服广州人民的大无畏,非典时期的电脑城居然还是人头涌动,一派歌舞声平的繁荣景象,连戴口罩的人都没几个。% ?: g  G* d/ B$ U/ p- ^; X
  买好主板,顺便逛了逛,准备回家。过人行天桥时,人很多,走着走着,紧贴在我前面的一个女孩猛地一个急刹弯下了腰,像是突然身体不适。我因为跟得近,闷头走路的速度又快,一下子没收住脚,撞在了那女孩子的身上,她重心不稳,向前一扑,短小的T恤衫随之向上滑起。我赫然发现在她露出的腰部勒着一条黑色的绳子,呈T字形从她后腰正中延伸进了裙子里,绳子勒得很紧,从它的边缘露出暗红色的印迹。我猛然想到了绳裤,随即又留意到她穿的高跟鞋,天!好高,好细。我的大脑电光石火般一闪,一下子明白了她是个M。
9 `$ @, e  s7 U0 x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不由得出惺惺相惜的亲切感。我绕到那个女孩的前面,伸手去拉她:“对不起,没摔到吧?”,但她并没有顺着我拉她的力量站起来,仍然双手撑地蹲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 V8 H8 t# G* N8 r( t  _# Z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3 L' W8 a, t- y; t' e; A  L
  她这才勉强直了直身子,仰起脸费力地挤出两个字:“没事”。阳光下我看到的是一张姣好的,却有些扭曲变形的脸庞,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双眸子像被雾打湿的玻璃球,在阳光下折射出痛不欲生的光。/ G% d3 G7 g4 C; s5 v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有什么可以帮你?”出于礼貌,我还是这样问了,但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意识到,这是她的户外调教,她正在承受无法告人的痛苦,我是帮不到她的。; i+ J: y* @: P; ]; \
  “不用了,我等会就没事”她抬眼望望我,勉强挤出一个变形的苦笑,眼中的泪水呼之欲出。
7 q! R% F! c' F" O% d! e  我心底卷起深深的怜悯,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识趣地说:“那好吧,那先我走了。”我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延长她承受痛苦的时间。
8 l, `( {2 N* U+ d5 T0 r0 r  我站起身来,甚至没敢看一眼周围。我知道在某个不远的地方,一定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们,那就是她的主人。我很怕无意间撞到别人的秘密,除了佯装不知,就完全束手无策了,所以我当时几乎是带着仓皇而逃的心情匆匆离去的,也始终不忍再回头看那可怜的女孩。
9 i. w: \6 e/ a+ B: F1 K. q  坐在的士上,我脑子里还飘浮着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她到底在承受着什么样的折磨呢?灌肠?电动阳具?跳蛋?还是别的什么?而她的主人,又是怎样的人呢?竟可以如此冷酷地欣赏着她的痛苦。S是不是都这样残忍?M是不是都要这样痛苦?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象她这样。。。。。我不敢再想下去,忽然感觉无比的心慌。我只有被征服的欲望,而没有被虐待的欲望。我是个害怕痛苦的人,虽然在接触SM之后,我也慢慢接受了要被征服必须被虐待的现实,但我从来不敢去想,这痛苦的具体形式是什么,以及痛苦到何种程度。7 Y7 G. K7 Y4 a+ L* @* c
  吃完晚饭,装机,然后一边重装系统一边用Notebook和D聊天。我想告诉他我下午的所见,却又害怕他听了之后会呵呵一笑:“我也会这样调教你”,这样的话对我刚刚破土而出的被征服欲而言,太残酷了。是为了不受痛苦而放弃被征服的欲望,还是为了被征服的欲望而忍受痛苦?这样的抉择对于刚刚接触SM的我,也同样太残酷了。最后我决定什么也说、什么也不问---人有些时候是需要自欺的。
  L1 F9 ^3 b9 R" Q" S2 N6 c7 a) Q  D和我聊了一会儿,说有事,下了线。我继续装系统、软件,过了12点,他突然又冒了出来,说:“我刚刚试了一个算号器,很好用的”---他知道我在装XP。& q% O$ B  j7 i" S6 L7 P4 z2 r' N- v5 f
  接着他把算号器发给我,教我使用的窍门。当我知道他是特意抽空上来时,我感激地说:“谢谢”7 Z% g0 g" n: ^( a
  “不用谢,你是我的母狗,主人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D说。5 e! S+ S5 j3 O$ z( }3 T- R
  我蓦地被他这句话的温情击中了,心里不觉生出很深的感动。在SM的文章中,永远都只看到主人发号施令的嘴脸,也只看到M为主人做什么的字句。而D这句话无疑触到了我最柔软的一面---我的心底深处是渴望被人呵护的,而不是被凌虐的。4 Z! A, n4 h/ [' r2 y
  我陡然间产生了去深圳的冲动,于是我试探地问D明天有什么安排吗,D说他要去帮朋友搞电脑。我“哦”了一声,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那一刻我竟那么渴望见到他。我想象着他站在我的面前,说:“跪下!”,于是我跪下,怯怯地叫一声:“主人”。。。。。我感觉一股温热的悸动从下腹传出。。。。。& a* B0 l' u9 v: P& |' U  J; j  v& _
  也就是在那晚,一个非常清晰的意念在我脑子里形成:D是我的主人,终有一天我会跪在他面前这样叫他,然后做他的奴,接受他的调教。这是除了D自己,就没有人会改变的事实。
. O! u8 E5 H5 m- B 由于非典时期的无聊,我心血来潮在华傲发了一个贴子,用调侃的语气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发这个贴子只想认识几个同好,并没有其他目的。为了避免误会,也为了不浪费一些有目的的人的时间和心情,所以我在贴子里特别注明我已经有主人了。: X/ v8 r8 h; J! V
  可能是因为我的贴子写得比较特别,发出去之后陆陆续续收到一些S的短信或Email,然而,我发现绝大多数的S是抱着找M的目的来认识我的。
; B0 a5 m$ {2 {" m& m. F2 z, J$ S  有的S上来就问:“你是不是真做,我要找真做的”,我冷笑:“那不浪费你的时间了”。虽然我一直都把自己定位为现实女奴,但听到这样的话,我会有说不出的反感。即使SM真的低俗得象嫖妓,我也希望自己是坐在酒吧里,等待彬彬有礼的搭讪:“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而不是站在马路边,等着被欲火烧坏脑的人问:“你是不是真的有洞,我要找有洞的”
- L' ^; Q: l, k' E. ^  还有个S要求先打个电话证实我是女人,我二话不说,欣然把手机号码告诉了他,然后和他有说有笑地聊了很久。挂了电话之后,他在QQ上说,感觉成人社区我呵呵地告诉他,我要把你扔进黑名单。他不解,不是聊得挺投缘的吗?我说,我给手机号码你,是因为我不在乎那点手机费,开开心心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想逗你玩,把你扔进黑名单,是因为我不喜欢多疑的人。
2 J$ j  t: Q2 s4 w/ C9 x2 q3 R  一封又一封带着明显目的的Email和短信,让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们我已经有主人了,有些人听了掉头就走,甚至连“再见”二字都不愿意浪费在我身上。我苦笑,这真是一个功利的年代,什么都讲成本,讲效益,讲投资回报,连SM也不能例外。8 W# Q6 F9 y% f% k
  很快我被这种功利性的交往搞得兴味索然,彻底忘记了结交同好的初衷,把自己密密实实包裹得象一只无缝的蛋一样,一边不失礼貌地回复他们的信,一边毫不掩饰地透出拒人千里的冷硬。
! |7 I  X' Y  L% X$ n& W9 F$ E! {" w+ Z7 E  这样一来,真正愿意和我聊下去的S少之又少,而这些少之又少的S对我也颇感失望。不止一个S说:“你不象一个M,没点奴性”,或者说:“你的心态不适合做一个M”。我无言,因为在和D通过电话之后,我也在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做一个M。
8 H. J! V' \1 B' t" w  一方面,我渴望着能有一个人彻底征服我,让我发自内心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但是,另一方面,我的性格中根深蒂固的独立、自主、散漫、叛逆,又制约着我的被征服欲望。这种制约是无形的,我没有办法去控制、去化解,我知道,D也不能够。或许任何人都不能够
  K- ^1 m9 a( ?1 I- P$ q& M; G( M( J1 k8 M! G" y( S* d

3 P( [7 F: ^  Z  11( ?& o3 `2 Z0 l% w& X- J1 I
  五月中旬,我收到一封英文的Email,里面只有一句话:“你回复主人的时候到了”,落款是“你的主人”。0 f% F2 ?- J4 }
  我一向不喜欢一上来就以主人自居的S,对于这样的人,我通常会明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奴”。不过这一次,神使鬼差,我用调侃的语气回复了他:“我尊敬的主人,很荣幸收到你的信,但是我等你太长时间了,以至于忘了你是谁,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回忆……”( U9 B1 u. b; l9 r8 Z) k, ~4 y4 \
  我的潜台词是:别自称是我的主人,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英文太差了,他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在回信中让我介绍自己的情况,包括年龄、城市、身体、工作等,而且用的是强调语气。从他的落款我知道他的英文名叫J。
0 M: J, i; {) p) g/ _7 I5 j3 P  我心想,给鼻子就上脸。这一次我不客气地告诉这个叫J的人,上封Email只是开玩笑,如果对我一无所知,那为什么要写信给我。我让他先去看我在华傲上的自我介绍。$ t) K# K. f0 h5 q4 T4 m
  J回信说那只是他做为一个S的例行公事。由于他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不卑不亢又不失彬彬有礼的语气让我感到服贴,所以我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了,回答了他前一封信中的所有问题,当然,我也没有忘记提醒他,我已经有主人了。
) ^& ]( r! r; o, F3 i; i  J没有象很多S那样一听说我有主人就180度大转弯,而是继续来信了解我的情况,这让我产生了几分好感,觉得他没那么功利。
" s0 U% r8 }9 I2 l  后来,J和我又通了几次信,都是他问我答。我回答得特别老实,简直就象争取坦白从宽的犯人一样。虽然我对网友一向比较坦诚,基本上都会做到有问必答,但在回答时总喜欢耍耍花枪---这也是我被S们痛恨的原因之一。而象对待J这么老实的,从未有过,个中原因,说出来可能没人会想到:主要是因为我的英文实在太差了。4 e7 w+ B5 _; D  w7 A/ \
  J给我的信都是英文,出于礼貌,我当然也用英文回答他,而我拙劣的英文水平严重制约了我的自由发挥。例如他问到我的身材,如果用中文,我可能会调侃一句“该凹不凹,该凸不凸,要什么没什么”,但用英文我就不会说了,唯有直接告诉他身高体重及三围。
- G* h, I1 ^3 |+ n1 k  于是乎,老实的态度就这样形成了。J当然不会想到其中的缘由,他以为我本性就是这么温顺贤良,说我会是一个好奴。说得我直心虚,忙向他解释说我只是坦诚,而非温顺。当然J并不相信我的解释,他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Q& i3 ?% {/ _6 y" r5 ]
  而后来J的一次误会,又歪打正着地为我所谓的温顺添了几块砖,加了几片瓦。
2 w" \4 H5 K$ T# {  在一封信中,J问到我的敏感处都有哪些,我老老实实回答了他,其中包括我的乳头,于是他在回复时开玩笑地用“Touchyournipple”作为信的结束。& |- G6 {1 t% D2 n4 U) x
  文章要有呼有应,这是读书时语文老师教的,所以我在回信的结尾写了一句“Touchnothingbutallowed”作为对J的“Touch”的回应。) k8 [. @* B8 W0 R+ g8 G& X, O
  J以为我的这句话是在提醒他“不要摸你不该摸的东西”,所以再回复时他改说“notouchagain”
" B( w" q' Z+ |5 ^- Y  我知道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忙向他解释说这句话只是对我自己而言,并进一步说明它的一语双关:一方面,做为他的朋友,我会尊重他的隐私,他不希望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触及(这句话倒是真的,我向来对网友的背景资料没太大兴趣);另一方面,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了他的女奴,那么当然,未经他的允许,我不会接触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这句话是随口吹的,反正我不会成为他的女奴,不吹白不吹。)
+ Y# o0 f) C- i9 ?7 F  嘿嘿,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被我有鼻子有眼地这么一说,倒掷地有声了。原本就误认为我温顺的J,更加相信“此犬可教也”,于是,他回复说愿意收我为远程的女奴(他远在北京)。我好一阵得意,我只不过是玩心所至借题发挥而已,居然这样也可以骗到人,真让我偷笑。" h( w/ c& t; M0 R1 h2 p$ [; E' H4 u
  不过得意归得意,还不至于忘形。我用很干脆的态度拒绝了J,再次告诉他我已经有主人了,同时也坦白地告诉他,我其实并不象他想象中那么好、那么顺从,我常惹我的主人生气。$ t) j" ]- w- S" N% f% G
  J对我的拒绝表示遗憾,留下话说欢迎我随时跟他联系,如果我遇到什么问题,他很乐意为我提供他的意见和建议。我也客气地回复,如果他到广州来,务必告诉我一声,让我尽地主之宜。这种客套话无疑等于是在saygoodbye,他该问的问完了,我该回答的也回答完了,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契机。
7 W, z3 T+ D- y! Q! P  红尘之中,来来去去,太多的际遇,有的成为永恒,而更多的是擦肩而过。
+ ^. J+ f# ?. }3 u. I12
  S3 o5 d. g6 n2 T5 e' {3 D  X
: ^' S6 [! o0 D; y/ A2 C2 [) v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D在QQ上聊天,感觉只有一个字:闷!其实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从他开始约束我嘻嘻哈哈的说话方式后,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刚开始,我凭着初为奴的新鲜劲儿,倒也没什么,但时间一长,那句几乎可以设成自动回复的“是,主人”,总是令我产生一种憋着满股子劲儿使不出来的烦躁感,就差走火入魔,吐血而亡了。
: N+ f0 ~6 \2 f/ b6 U% T
  R5 `9 \+ ^! Q5 x/ [$ P0 G- a# U! V. ]  那天晚上很郁闷地告别了D之后,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J,为什么不找他说说呢,他不是说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吗?他对我的印象好象还成人社区应该不会反感我。于是我发个E-mail给他,向他诉说我的苦闷,我说:“凭我的感觉,你应该是个有经验的主人,所以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建议。”---当然,这一次我写的是中文,否则我真的要吐血而亡了。; V7 J2 B" ?' l" z

# w! ?* S. l7 H5 P  其实以我的性格,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找人倾诉,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最多下一次聊的时候再重头烦过,烦多几次自然而然就会找到一个自我平衡的状态。所以与其说我是想寻求J的帮助,倒不如说我是在找借口跟他搭个话。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无法解释。6 U& ]) W9 x  a  h0 p/ K8 N6 }

! [2 _  e7 m- T1 c* Q/ S" `  U( y  对于J,除了知道他在北京之外,我一无所知,从始至终我没有问过他任何一个问题,连我一向都很介意的年龄也没有问过。而且他是用E-mail直接跟我联系的,所以我也无法通过他在华傲上的ID了解他的SM观念。但是很奇怪,我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潜在感觉,觉得我不该与这个一无所知的人擦肩而过。) H0 x# J6 j% G

! ]+ @# Q. @6 @# a4 ~( p2 x! J6 b  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是他在Mail中的措辞及问话方式留给我的印象吗?还是我的第六感?又或者是命运的一种玄机?后来我也没有问过他,如果没有我的这封Mail,他是否还会再主动写信给我?一切都无从解释,也无从知道。% y0 f4 X* h  P; f8 S
0 u& h$ e9 ]! e
  第二天我一觉睡醒,想起自己头天晚上做的傻事,不免有点脸红,心里琢磨着该不该写点什么解释一下。可是当我打开信箱时,J的回信已经不期而至了。他用中文洋洋洒洒写了不少,这使我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他说过他中文输入比较慢。3 h: ]- c: I% Z$ e4 K. l- R
& G$ H! A3 e8 K5 }0 |/ ~4 @( J
  如我所料,他的确是个有经验的S,他在信中教我该怎样顺从D,怎样端正自己的心态,说得很中肯。3 @9 E1 H4 x1 \: x

; F8 t% f- D8 g& W0 O! }  在信的最后,他补充了一句:“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很羡慕你的主人,他应该珍惜。”这句话说得我一阵心虚脸热,因为我发这封Mail的目的并不象他想象得那么高尚,多多少少是在借故跟他搭讪。# K# C% ], z" P5 m1 \, q1 _! t
: o  u! _7 l9 g1 Y* [% i
  就这样,凭着这封动机不纯的Email,我和J之间的交往得以继续。我发现我很乐意跟他交流,而且是那种心灵和精神层面上的。我会告诉他我对SM的一些看法及自己的困惑,他的回复会让我怦然心动,那是一种懂,一种切入心髓的懂。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在我和D的交流中从来没有过,也永远不可能有。
8 S4 O) k' o# i( l
" q/ |3 Y+ x0 e; ^% A$ {, a2 Z. w  D是个务实的人,他只是凭着本能的欲望走进SM,从他在QQ上的聊天可以感觉得出,他没怎么看过SM的文章(包括小说),也缺乏实际的经验,也就是说他对于SM的了解仅源于一些影片。我一直认为凭这种纯感观刺激的东西很难形成自己的理念,即使形成了也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所以在文字的交流中,D是说不过我的。同时,作为当局者,D也很难客观地正视我的一些想法,他总是紧张或生气地问,你是不是想反悔?
/ t* O' e9 z+ t) T$ W+ ?. H, h, n: P) L: z
  每次被D这样一问,我就索然无味了,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不管怎么说,我不想给他造成任何心理上的压力,这不利于他主人的角色。我也理解他的感受,就跟“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道理一样,SM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
/ [+ R$ w7 g, I$ n" t) {" g2 A' Q1 j8 d+ Y: S0 t
  所以渐渐地,我很少在D面前发什么感慨了,于是我们的聊天难免有些单调乏味,来来去去都是:“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裤……白色……有没有穿丝袜……没有……那要打你屁屁……是,主人”之类的话。' G# \/ j* L6 A" d% t/ e

2 n! p( p9 v9 L5 K- W, f  好在我嬉笑调侃的玩心总能为自己制造出一些生气,所以一直以来我并不觉得沉闷。若不是D在收我为奴之后不允许我再嬉皮笑脸,那么我想,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会甘于这样的寡淡,而不至于因为那晚的郁闷给J写Email了。
* F. v8 y- b" X
7 a/ x9 ?- A( u4 y7 H  J的Email有如春风化雨,在我心中泛起了莫名的动荡。而且与D不同的是,J是局外人,我的任何想法都不会给他造成心理压力,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一吐为快,他也可以很客观地回答我,他的SM知识和经验无疑都给了我很好的借鉴和帮助。在SM中,我充当的是一个弱者的角色,所以当有一个人可以从较高的角度来引导我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找到了与自己身份相符的感觉---一种有所依托的感觉。
" ~) p/ b' P% H* F13
% g6 q" u* h3 L
4 E8 j2 J; ]( p- C  正当我一步步走进SM时,我们家的狗Lucky却突然走出了我们的生活,它不见了。
7 l& c+ _$ p0 z) d( O4 H) m1 c2 d* [0 X7 S) E8 o$ T
  那是一个黑色的星期六,它象往常一样在过道里玩,却没有象往常一样玩十几分钟就跑回来喝水。当我们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找不到它了。我和老公上下十八层楼逐层叫,却没有回应,想必被人抱走了---它只有猫那么大,我们又从来没有灌输它防人之心,它不拒绝任何人跟它玩。% c" E- z2 i& ?# J1 |" S

% }$ ?+ g& W9 H; T, {" I  Lucky是一年多以前被人扔在过道里的,当时只有一个多月大,已经病得奄奄一息了。老公反对我把它抱回来,怕有什么病传染给小黄(我们养的猫),但我还是执意收留了它。
; I. l* U3 H7 c5 K5 t! J
" P6 w1 T% J8 w6 ~2 t  n$ _, I  去了四家宠物医院,都说这么小的狗病成这样没有救了,谁也不敢给我一个承诺,最后我说那就尽力吧。接下来的十多天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我相信是有上帝的,也相信我那一次真的感动了上帝,最终它挺了过来,成了我们家的新成员,我们给它起了一个象征幸运的名字:Lucky。
7 Y  W, t) k  A: w" J! p9 S; ~
2 z4 G  ?& a) H, [3 B4 a  狗的定点排泄远不如猫那么好教,我又不习惯于限制动物的自由,所以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巡视一遍,看哪里有狗屎狗尿。有一次我被气极了,打了Lucky两巴掌,它立刻浑身颤抖,瑟缩成一团呜咽着,当时把我吓傻了,以为打坏了哪里。老公没有看到我是怎么打的,只看到Lucky的可怜样,痛斥我下手重,然后把Lucky抱在怀里哄了半天,Lucky才平静下来,用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着老公,老公为此又恶狠狠剜了我两眼,臭骂我歹毒。
8 m  i3 X3 y; m. f3 F) j' G8 }7 m! @$ Q9 i& v6 z" s: K
  我当时觉得挺冤得慌,我下手并不重呀。后来又有过两三次,我发现即使很轻微地拍Lucky一下,只要我当时的神情不对,它都会呜呜地浑身发抖,它是因为怕,而不是因为痛。我这才知道,狗不象猫那么皮实,它敏感而脆弱。
( P6 `5 b/ D! N' J) u* d1 Y5 G9 ~  M7 z0 }5 R9 K
  小黄(我们家养的猫)是从来不把我的打骂当一会事的,能躲就躲,躲不过就缩成一团,满不在乎地由着你打,也不叫,如果打急了就冲你张牙舞爪示威反抗。打完了它就抻抻腰,伸伸腿,打个哈欠没事人似地走掉,一转身就去吃它的猫粮或睡大觉去了,把你气得没脾气。' Y0 }# L$ k! j
: s" Y$ o9 a* F
  知道Lucky胆小之后,我们就不敢再凶它了,用老公的话讲就是“不能让它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6 A0 H5 V8 O: e
! k6 n3 e2 R/ W  我有一个劣性,对生病的动物很有耐心,几乎可以用“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来形容,但当它们不再需要呵护时,我的耐心就会荡然无存。对Lucky也是如此,当它活蹦乱跳之后,我开始嫌它烦了。6 A' V  Q5 T- [5 n
- z3 t* y+ ]4 Y# p4 n9 t# O( P
  它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好象怕你不要它似的。最开始,包括去卫生间这么私密的事,它也不肯放过。后来它慢慢长大,也不知道是因为懂事了,还是因为看腻了,才不再干这种侵犯别人隐私的事。
: b2 v- x- P+ v4 L, p! b' E" U- u( N7 j* t3 g& [; ~3 S! B
  它会有事没事缠着你陪它玩,例如叼个毛公仔往你手里塞,等你接过来了,它又猛然抢过去跑掉。如果你不理它,它就缩在你脚下哭一般地哼叽,或者讨好你,比如用舌头舔你的脚---说实话我真的无福消受它那条温软濡湿的舌头,总是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却又不得不忍着,否则它会很失望地看着你。1 g8 l& S9 c3 J8 Q: t2 g

1 J9 G" A" B8 J; e* U$ V7 U: J  对着这么一件活宝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总是被它烦得不行了,带着哭腔说:“Lucky,算我求你了,别来烦我了,好不好?”它则歪着小脑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你,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困惑表情。
7 E! [; ^5 T# K* M2 B1 K7 a7 H7 X4 I  d$ Q! }/ k! `8 w
  相对而言,我更喜欢猫,因为猫很少缠人,它反倒怕你去烦它。7 j8 @2 _+ W: v. H
+ _/ y  p- _! a  K" h2 \& o
  倒是老公越来越喜欢Lucky了,天天带它去草地玩;怕它白天寂寞,买了很多玩具给它;Lucky挑食,就不断给它换花样;无论何时只要Lucky找他玩,他都会放下手里的东西陪它,玩的时候还让着它,让它有成就感;无底线地包容着它的淘气和破坏,有时把我恨得牙痒痒,老公照样笑得象在夸它“好样的,干得好”。真有不可原谅的事情就让我唱黑脸,他对Lucky永远只有慈爱。
  S2 A0 ]/ ^4 }$ J5 z- n
  \4 _# f+ W! U) D7 E  不可否认,Lucky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它总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你,永远充满了期待,充满了虔诚,充满了露骨的献媚,就仿佛你是它生命的主宰,你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使命感,要去抚养它,照顾它,保护它。这种眼神在猫的眼睛里是永远找不到的。
; [) r+ r8 ^9 _( u( K8 j) l, l0 ^% @8 R* y6 h/ F  ^0 @' J9 i# s
  我想正是Lucky的眼神唤起了老公潜在的某种意识吧,也许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喜欢狗的。3 C/ I' q" @. X* t
0 H" [! k; `; X4 H6 I+ m
  注明重酬的寻狗启示并未帮我们找回Lucky,即使调看了物业管理处的录像也找不出任何蛛丝蚂迹,我和老公不得不接受残酷的事实:Lucky真的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不知为什么,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觉得Lucky的失踪与我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也许一屋容不下二狗吧。
; _3 o. |7 d: b3 V! K$ n3 [* r/ e4 o+ E2 o) c5 K" A
  老公一遍遍唱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常相守是我的脚步。。。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
" l8 A4 G# B: e; r% O. J; u+ t. w2 c% U  O+ q( S6 r% n* K$ |
  老公低沉而伤感的歌声让我黯然落泪,我知道他怎么也忘不了Lucky的眼神。时至今日,每当老公见到狗时,他仍会若有所失地说“它的眼睛没有Lucky好看”,接着会长叹一声:“唉,Lucky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它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吧”: ]) N  i, y, n6 [2 X
6 @8 H* t. B# s$ U# k
  我对老公说,我去买只和Lucky差不样子的狗吧,老公说不要,缘分是买不来的。我无言。1 M) `8 S4 a6 O8 g
  m4 `. P" \& \2 p
  缘分二字何其轻,又何其重,缘来缘去只在一念之差、一时之间。; G. x! b2 L3 A: d9 j  j5 _2 n
14+ Z/ t1 l" T$ o6 F8 Z2 ?( y* F0 k+ f
$ i9 d$ E) H  ~7 G  N1 y5 u
  我告诉D我的狗不见了,他安慰我,然后感慨地说:“如果你走了我也会伤心的。”接着又说:“看来要用狗链把你拴着”, f, C' N* H  s% h$ ]$ s7 b; R
8 l, A/ L! F/ ^# @: |
  “您已经用心栓住了奴婢,奴婢不会走的”我心怀柔和地说。我珍惜与D之间不期而遇的缘分,珍惜彼此之间惺惺相惜的感觉,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叫他一声主人。
- n8 k  I+ {2 f+ B9 g4 F7 m% ^( y7 A! g% j' O" T$ }" n7 S7 z3 {
  而Lucky的失踪也让我再次感到,拥有和失去只在刹那间,为什么对拥有的东西总有那么多的抱怨和挑剔呢?于是我开始用心去改善与D之间的关系。我按照J教我的,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和措辞,虽然我并没有太多改变一贯的说话方式,但总是穿插说一些表示谦卑、让他感到开心的话。2 G4 T$ j# `. p: ^5 F1 G- j
6 |4 ~) \9 {# }: ]" ~5 `% c! W( z3 @
  很快的,D重新接受了我嬉嬉哈哈的语气,也许他也觉得还是这种状态下的我更乖一些。慢慢地他开始认可了我,他说我是一只有点调皮,但很懂事,很听话的狗。9 h: H4 C, Y8 m; o0 f- z
) N, ?2 S6 l( l1 F: \
  有一次在QQ上,他说:“等你真正拜了主人之后,要签卖身契,知道吗?”4 \; F- `" k& A( t% K/ n# U

& m$ r: G9 Z/ v0 |2 m6 I% w) s. o, x  “卖身契?干嘛要签卖身契?”我问9 s9 }* }, [* ]2 D8 t

+ p8 R$ I0 ~- g2 h  “因为你属于主人了呀”5 G) O) R$ t- ^- _7 U3 ]

' F+ E  H4 ^% n; T6 r/ {9 H  “呵呵,奴婢不签”我故意逗他
* i. e+ ]$ C2 A9 P! c6 o3 S- h, e" G7 n/ ?/ U
  “哦,呵呵,没什么,不签就算了”D以为我有什么抵触,没再坚持3 ^$ T6 W) k0 S, }
7 q. ?' ~! X& _* ?. W
  我心里一乐,说:“呵呵,主人,您能收下奴婢为奴,是奴婢的莫大的荣幸了,奴婢献身都无以为报,怎敢言“卖”?又怎敢签“卖”身契呢?奴婢只求主人跟奴婢签份女奴契约,让奴婢永远效忠主人”
6 ^. b; n, |* H/ s% W' I
0 j( ~+ B# V+ k& y. d3 K  D这才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开心说:“嗯,好个调皮可爱的母狗,真乖。”接着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会把你调教成一只没有思想,完全顺从主人的母狗”2 ]5 k  e# _+ v- A; y% s' l* A8 c

* r. ]9 g5 T+ Y+ f% l, e9 U6 M$ @  我当即呵呵一笑,泼了他一盆冷水:“我的思想、灵魂只属于我自己,不会被征服。”他何曾想过要走进我的思想?又凭什么去征服它?
' K! k# N  T( C3 n" ^
8 V' S  Q+ X, A$ e) v& l0 P' G  D想不到刚才还那么乖的我突然又变得这么反叛,不由得“啊?!”了一声* D: ]' @, [7 o( V4 k  J
- ~3 @4 Q5 h) S( h! i3 M# n
  我怕他多想,补充了一句:“但奴婢会很听话的。”3 F3 j" k3 Y8 w1 h% t* q0 l8 ~
/ s3 X5 I' e8 M, j; ?) Z6 w
  D这才松了口气:“听话就好”& v5 ~+ T% a% g& @

- O: c% R1 }4 u- W# a$ G) r$ y  听话,我知道我可以做到,因为我是自愿做他的奴,没有不听话的理由。但是,我也知道,我同样可以做到不听话,因为在我身上找不到那种不得不听、不敢不听的被征服感,对D,我永远不会有Lucky眼中的那种虔诚。我,更象一只猫,在温顺的表象下,保持着完整的独立自主,在听话的背后,随时蕴藏着不听话的野性。0 e. r3 H  @, U0 G. B6 b0 j
. W) X, }) ]0 t4 y5 u
  我是否适合做一个M?是否真的会有灵魂上的征服?我再一次困惑了。
& n( @! k% Z: n$ I) L& e( \: s- B% ?" I8 }% O' a% L$ U3 L
  15
( a2 Z2 G3 C: e: s0 j# P  我没有告诉D我的困惑,却告诉了J。很多时候,女人对于男人的好感表现为一种信任与依赖,尤其是发现这个男人是可以依赖并对她同样有着好感时,这种心态就会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时的我就处于这种心态之中,我越来越喜欢上了向J倾述的感觉,仿佛从他那里总能找到某种力量和支持。
; V0 H- M  ^! a0 q* s
; V) N! J2 a1 z5 r6 c1 q/ w  随着我和J这种交流的加深,有一天,他忽然发了一串数字过来:942719611。我问他什么意思?他没有给我回复,我看不象电话号码,于是用QQ试着加了一下,没想到的,签名里:最后,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是燃烧的太阳。这句话一下子吸引了我。后来,文字成为了局限,于是J问我要了手机号码,在我告诉他之后,他随即就打过来了。---说起来也觉得感慨,虽然我一开始就把手机号码给了D,也跟他说过,只要不是暧暧味味的调教行话,他随时可以给电话我。但D总是说不调教那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交往两个多月之后。而J,从收到他的第一封Email到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相隔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 ^" r0 `1 T* Y: x
7 n3 K- ], \7 z) ~
  不过,非常出乎我意外的是,J在电话里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互报姓名之后,他劈头就问了一个打死我也想不到的问题:“你做SM,没有考虑过你的家庭吗?”
6 E4 ]- k1 ^. F# J$ ]7 }% B
2 v- J( R$ P4 r) \% d" i0 V' q. Q  我当时象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我心想,不是吧,一上来就把我推上道德审判台?---这个问题是我一直不敢深刻面对的,也是第一次被人问得这么直接。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支支唔唔地说:“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不能深想”
7 ]* s0 ^9 a6 L4 h! P( ]% N1 `/ U& e3 z7 {3 [
  J笑了一下,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随即就转到了SM的话题,我绷紧的心情才算放松下来,愉快地跟他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 K  w% c+ s2 d: x& A' _+ L; X5 N6 w3 P$ z9 P
  J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声音明亮温和而富有磁性,语气里似乎带着某种能穿透电话的东西,很自然的感染了我,使我产生一聊如故的亲切感。我毫无顾虑地回答他的问题,告诉他我的真实看法和感受,也毫不掩饰地任由自己真实的个性表露无遗。J似乎对我有了新的认识,他说象我这种性格的M不多。我暗笑,心想,你现在不敢再说我可以做个好M了吧。: k6 i, I( l, }% W

$ M  z/ n1 y, n, _" \  在电话中,J建议我读一读《O的故事》,他说这本书是他的M的必读课,对我成为一个好M会很有帮助。他还特别提到书中的一些规矩:在主人面前,嘴唇不能完全闭拢,双腿必须分开,眼睛不能看主人的脸。。。。9 X$ A" L0 w% c' E) q
6 q$ x$ u3 }9 B" b7 E! f
  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调教的时候谁有时间去追求这些细节?”+ Y/ g' \9 s: }! H- }  ]* G8 |* `

2 S: R( \2 @; d# m! R, q  J呵呵一笑说:“我会”, i! B$ G* {  z. Y3 ?2 J+ Y: x+ v

+ L) P. q- |4 T$ T, i3 M) l* Y) \  我一时愣住了,心想,这么严格,幸亏你不是我的主人。---后来在读完《O的故事》之后,我更加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因为我觉得他有点象书中的SirStehpen。
% @$ ]1 R& W- U# j/ i4 L8 k' l: C! a4 I( ~" K" W$ M
  在电话里J还提到一些SM项目,并询问我的看法。在说到口交时,他说:“你可以用香蕉做做深喉的测试”
# T, [, a$ X5 i) u
) m9 I( W* k( W' r3 ?  我随口答应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试的”7 C! {% r! }3 m0 a; X

, ]! e$ J, U: o6 U& b9 P& r$ C/ E  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想着去做,因为他说的是“你可以。。。”,而我回答的是“如果有时间。。。”,这两句话都表示可做可不做。$ d$ Y# v5 X& A% I( Y

& R4 `) u; v7 e" m3 `# U  谁知事隔几天,J竟然专门打电话问我做了没有。当时我的心轻轻跳动了一下,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某种力量,一种引导别人顺从他意愿的力量。
  n* }$ T; C. y( n9 {  Z' m) A
( R, x4 j! b% x( m$ d+ O  后来我认真而又痛苦地用香蕉做了深喉测试,然后把结果告诉了他,包括吞入的深度,时间,相应的反应等。他说“不错”。我莞尔一笑,心想错不错都无所谓,反正深喉的痛苦不会降临到我的头上,因为从D谈到口交时的用词中,我知道他不会要求我深喉,他比较侧重于‘舔’。我不禁再一次庆幸J不是我的主人。
. E9 v& T  a% K9 _16
# d: _+ E* k8 o0 n$ ?5 ?. S6 M# [: Y
/ P5 \3 Y! j+ S- W* B  在和J的电话交流中,我依然没有去了解他的任何背景,也极少问他些什么,不过我感觉的触角却在不知不觉地勾画着他的形象。% G- j% A' a  f- M0 L6 c/ V! D6 ?( d
/ |" E0 _0 k6 F! I; r
  从他文雅的措辞和沉稳的语气,我可以感觉他的风度、涵养
$ H2 M) j9 e9 U7 B0 M+ D% n7 p% k; b) W9 Q& F' E
  从他说话的口吻和对话题的把握,我可以感觉他控制局面的能力
& z5 F% b$ I3 n: R! E  R, m) I& M7 F" ~( @8 Q1 ^! B) D. T: @/ o
  从他倾听我说话的反应,我可以感觉他与我之间那种俯视与被俯视的心理落差
$ b! U9 |( Z2 h# ^# [. S, P. V, K* K0 q* d7 z
  从他的认真,我可以感觉他的征服欲和征服的力度
% s+ Q- [+ o4 P+ Q. N
" L7 b+ I" }( q  从他对SM及一些项目的看法,我可以感觉他本性的善恶. q9 d! I3 p+ J% _. `; S

! L& P# e4 s5 e! ]  。。。。。; ]  h5 R0 Q  L& g$ m' V

- {) D4 S( X: q# `2 X; m& D3 S  这些感觉一点一滴地揉合在一起,J的形象也就跃然眼前:一个优秀的人,一个优秀的S。毫无疑问,这个形象对我形成了无比的诱惑,于是,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庆幸他不是我的主人,但自相矛盾地,我又深切渴望着他是我的主人。1 B5 o9 }9 m8 u3 j, [5 A
% @% H5 n: p+ F4 n% D
  我无法抗拒这种渴望,却又不得不抗拒,因为在我心目中一直把D作为我的主人,这就象信念一样不容动摇。按照SM的规矩,我是不可以再找第二个主人的。
4 F* Q3 b7 A/ t% c, M! O4 y% R
5 q4 A  }; `* ~* `* v% |  当我用这个理由拒绝J时,他说:“如果主人同意,你就可以找第二主人”
4 q1 B8 I% r" _( \+ D: k5 I. G: B$ q+ K, m, q& ?4 C* x! x8 C
  “他才不会同意呢”
+ Z6 z) g6 k; L+ p
& F( [" Z. ~9 g4 G) y  “他不同意,我同意呀”) i$ [2 t( U- f  v" h/ w

0 P  Q, M6 Y5 {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你凭什么同意”
& f  y$ j0 L2 [# A3 c( V
! D+ ]9 P7 V5 O( R5 v& B/ U; P( X  “你同意我当你的主人,我不就是你的主人了?然后我就可以同意你有两个主人了”$ s" Q" I8 c3 B
+ d2 r7 a( @1 {/ p4 x, C/ Q" l
  “他是第一个主人,要同意也是他说了算呀,又轮不到你”我不知不觉掉进他的逻辑陷井里去了+ X1 O# G8 H) {
5 @2 x0 N0 `" r! A8 J- g4 t2 \
  “他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强的”
$ q( F  ]+ O# |8 W) x% P5 U+ o
. s% s/ z2 ^- ]5 n7 J- d  “。。。”我一时找不到话驳他,我已经被他绕糊涂了,竟觉得他这句根本不能成立的话也在理。不过,当然啦,就算他说得再有道理,我也不可能凭三两句话就背叛D,所以我也不再跟他争辩下去,打横地说:“你说什么也没有用的,反正不行的啦”! l6 i' M. m5 Y4 L7 |
3 X$ \  y+ h. n# b- R' v
  J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只是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做我的M”3 ^, Z! F: q# B( t3 x2 ^

- N& z8 ^" S; `; f, @' e* l" o+ k  “这倒想过”我坦率地承认( G: Q$ G' a  J2 Q
' f8 w3 x! C$ w" M7 |
  “那就行,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来慢慢把它变成现实”J的语气里带着十拿九稳的自信8 h4 V7 [, w# _0 i: T) U1 _: j

" ?5 P5 P3 x- H! w* U# r. \  听他这样说,我就象一个被压后枪决的死囚一样,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我呵呵一笑,说:“那你慢慢忙吧。”
4 I% b" _5 {8 z1 @; u: W
2 F+ w. U1 _, x  在人与人的关系上我是个宿命的人,我相信缘分,相信命运的安排与昭示,所以我从未怀疑过D对于我的意义,虽然我未曾想过他对我重要到了什么程度,以及他是否真的可以做我的主人,可我知道他对我而言无可取代。
. R. a+ L( ]' s' j* h  @6 |, l9 v* j9 i6 X4 x8 z
  所以,尽管我对J心存向往,尽管他带给我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让我留恋,让我放不开他的力量的缠绕,但与D相比,他在我心目中所处的天平还是要低一些,我只想和他保持一种朋友式的关系,而并不希望他真的取代D成为我的主人。0 G3 M0 N5 b, c( z3 t5 T: L
4 l7 k: d( b, w; C: L1 V% q. y
  可是,我清楚地知道J的力量,他就象一枚炸弹,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把我的心防炸出一个缺口,然后长趋而入。D可以与之抗衡吗?我可以抵挡住诱惑吗?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我根本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我隐隐约约知道它的答案---一个让我为之心动,更为之心慌的答案。! X% P5 X1 N! J: |7 s

) r9 y( d2 u0 _1 g% K4 w  我必须做点什么,把J定格在安全距离之外。/ r0 L% y) s' h
6 s% \/ O( G  \8 c1 V1 P
  我想到了调教,只要接受了D的调教,D就可以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主人,这样就可以借尘埃落定的事实来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强化D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同时也可以让J死了这条心。
/ i, P- ^( O: L) P0 a" I7 C
0 g# p7 J- c$ Z2 k7 I) I$ T6 d  带着这种想法,我试探性地向D提出现实调教。我原以为D听到我的提议会高兴得跳起来,因为我知道对于很多S来说,要找一个肯接受现实调教的M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D的反应有些冷淡,他说因为SARS,他的父母不允许他出城。这个理由听起来本无可厚非,然而我却敏感地觉得,这只是他的托辞。因为如果他真的希望调教我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会随口问一句:你可以来深圳吗?或者感慨一句:如果你能来深圳就好了。但是他没有。
. g1 p6 @  `2 W- {  N4 ^# L9 ~# u) ^
  D的冷淡让我有点想不通,也有点自尊受损,不过我是个识趣的人,所以没有多问,也不再提调教的事,只是一如既往和他在QQ上聊天、说笑。3 O4 C2 z' P9 a
17
8 s+ P: Z4 ~) w' x" A4 x
$ T/ X8 a/ n2 B( a% @% a  时间在胶着的状态中缓慢流逝着,静谧而黯淡。J似乎真的很忙,没有电话,也没有Email,沉寂得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有时我甚至怀疑他并不是因为忙,而是跟其他S一样,发现我不适合做M,所以找个借口一走了之了。
0 V- F5 f# m+ W3 f2 i
# l1 ]5 D/ Q0 n: H- ^" H  直到六月初,一个星期三的上午,J才再次打电话给我。当我接通时,久违的声音让我欣喜若狂。: @% G- c1 G' Z- }+ i* b  C
. q( J0 }/ J1 t, R4 {% _
  J说他依然很忙,只是趁着开会前的空档打电话给我。
0 Y) h$ C9 U5 p: \0 U3 J. k
* F% g6 X9 V. z$ A  我和他开心地聊了足有半个小时,到挂电话时,他说:“给你布置个作业吧,回去学几声狗叫”
0 _+ i. _3 Q, G5 A2 z
6 u7 c7 `. b8 q4 M6 \  “我才不学呢,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c1 `+ A: I" h' _
  v8 S2 r1 ]5 h+ k
  “我不是你主人,你也可以学呀”1 `. N6 x0 q! d6 z* N6 V9 v' P" T

2 V  j) y7 b* G7 K  “呵,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T6 E' e  g6 b- J% Q

$ F4 t3 G& x0 X) x$ l  “呵呵,没有理由。反正这个作业布置下去了,你愿意就做,不做我也不会勉强你,我从来不勉强我的M”
) L0 Q3 K# \3 s9 P
  |. P# o/ D! C5 C/ s  我当然没有答应他,这必竟不同于香蕉的测试,学狗叫的含义可非同一般。可是一放下电话,我又莫名其妙地有种过意不去的感觉。( v4 x5 T8 q" ?: g( s, H+ N
, d+ S! x( p4 l* [) w
  下午忙完工作,想起答应过J要发几张相片给他,于是借着发相片顺便写了封信。在信里我告诉他,我会考虑他布置的作业,我说,因为“我找不到拒绝你的理由,尽管我也同样没有找到服从你的理由”
" f9 m- M: r; I$ j! `( c
" g% N* s% ^( s/ p5 u, e/ G  在信的最后,我调侃地说,如果再这样跟他聊下去,那我就不仅仅是openmymindtoyou,而很有可能发展成为openeverypartofmybodytoyou了
& M7 r0 h$ v4 E3 Y' J# c  Z9 }0 y, S4 S: F( _( o" a
  我把信发出去之后就下班了,刚回到我们家楼下,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深圳电话,我问找谁。
) g7 B; d* n1 q2 P2 ?! b5 o
# u8 A1 V* O2 i1 E: y  “请问是C吗?”一个男中音用普通话彬彬有理地问,声音似曾相识。
" y% t; Q4 R8 e. D+ Y3 y4 Q( c! F* }3 G; y1 Y; Q. j
  C是我的英文名,我说我是,问他是哪位。
5 H5 E7 e8 B% K0 i0 }+ Z4 n2 k6 _- s6 N. v. ]: J3 ]/ t: k
  他让我猜,我说猜不到。
. Z% w* |8 [" U0 o" p/ K$ {% _" J) Q% J8 d0 U( c% W$ |" a( O' B5 ]
  他说:“我是主人”: E' M0 a# P% F5 G
( }1 ~# l; D! w; R0 k
  主人?!竟然是D?!---深圳的号码,又自称主人的,除了D,不会有其他人了。0 |7 G6 Q  [. b" p; U1 m
7 b; F& X/ ?' g8 t- P6 q( {8 K
  “啊?是你呀,你为什么会叫我C?”我半惊半喜地问。虽然我深信不疑他就是D,但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叫我的英文名---我告诉过他,不过他从来没有用英文的习惯。
! ^; B, |7 r- H0 x0 N) c* ?: ?/ {, \" v/ _, v5 Z
  “我不叫你C,那叫你什么?”9 I* b, B( j8 d: s$ N6 o% \

& |5 z+ d) G+ J& l0 D! T/ u# r3 r  我一时语塞,在网上D很多时候叫我“母狗”,我以为他现在是想戏弄我,让我亲口说出这个词,所以索性绕过不答,转问:“你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这一点也出乎我的意料,我和D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约好的情况下。
& @1 U5 H, p+ B. |: t* [
" u0 O9 B: _) ?, z& z8 u  “我不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5 N& Y. T. a2 o# \
* N: ]0 X' h* j
  “当然可以呀,只不过有点意外”我笑着说,随即又问,“有什么吩咐吗?”
+ K$ x& A  ~) C" V/ E, E- t
! g0 A+ N4 j  N) _+ F  “我可以吩咐你什么?”他轻笑了一下
. f& p+ E+ a! E& @5 ^9 ~
8 u$ ?, L- I# p. M  “你可以吩咐我任何事呀”我乖巧地说,心想,明知故问。
6 }& l. T, U) q" j8 U  ~8 q+ m% r1 A. C8 S% }. X$ L" z% Y+ b+ x  s) Z
  “呵呵~~~,不错”他朗声笑了,显然很满意我的答复。接着他收起笑声,语峰一沉,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让你明天到深圳来”
1 W" l8 L8 A. ]- g2 o* ]  l8 s4 l% r( ~/ ?
  “啊?明天?明天不行呀”我大感意外,在我感觉中D是不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他一向很通情达理,尤其在这种有可能影响我工作及生活的事情上。
6 M- l& u8 U4 P. t) i5 S- |
/ R: I: r, o8 }+ u  “我命令你明天一定要来”他的语气勿庸置疑& L, S" W5 ]2 E9 g; N- k% W! u

9 w& Y, l( w5 X+ b  “不行呀,明天我有个客户培训”我皱了皱眉,听出他不象在开玩笑,只好尽力解释
( I! H( O7 b4 Y$ B  [/ B7 G/ I- |5 @3 J! k8 L- L" S7 M: @$ _) ?8 s
  “如果明天不来,那就要等一年以后了~~~”那边的语气突然缓和下来,叹息地说- z) T3 o* q8 i. ^) ?* K. C3 A" Z

% Q9 [* I" W5 l* _% `% }  “啊?为什么?!”我愕然,同时感觉血液在凝固,难道他有什么变动吗?+ N* L2 U( [8 e9 J9 B; h8 \) ]

- G  B2 Y1 @/ K$ I& s- M; |  “呵呵~~~,我是J”电话那头失声笑起来,好象不忍心再骗我似的
) L  n& g3 d( E  ~" ^4 B9 S$ a8 C4 {' t4 e# _3 O
  “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深圳?!”意外,再次意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N( ^4 B; j* }

! d; ^2 d% X7 P4 `! j  “上午跟你打完电话之后,我就接到老板的通知,到深圳出差”
0 ^. D" U; S0 r  @- t0 h0 t6 w/ M! B# S1 {# v
  原来真的是J!我再辨别他的声音,终于确信无疑---本来也应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从深圳打电话给我。! P& ]  d$ ?6 k" S  C2 g, J/ B
2 w, _8 c* L( n
  呵,竟然捉弄我!我一边按捺不住这个戏剧性结果带给我的惊喜,一边冲着电话笑骂:“你混蛋!”
, I( z! r4 p- a$ N: _# [
: _! I; h$ b- |3 o  电话里传来J得意的坏笑。笑声过后,他又换上了认真的语气说,希望我明天可以到深圳去,如果我过去的话,他就会在深圳逗留多一天,否则明天下午就回北京。
" W7 j3 M6 N; g
4 a$ M! c" i3 \6 P, a2 o. B7 x  我不假思索地告诉他不行---既然刚才把他误认为是D时我都推辞了,那现在更不可能答应。不管怎么说,他只能算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在关系上比D差了一层。8 G3 O  b# V6 c6 q( o$ F% L4 f
; }- a6 y& a7 T9 Y0 Z
  J叹息地说如果这一次不去见他,那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让我考虑一晚上再答复他。, k: {& ?$ ?0 r- m% w5 q/ H# O5 `

7 ^0 j: k' T  l5 t8 {  我心动了,J对我一直是一个诱惑,我的确很想见到他。于是我沉吟地说,如果抽得出时间,我会去深圳,但只是见个面,不会有其他事情---我给自己留了个余地。: U5 D- I! n5 [* z
6 N# ~- q5 V" m1 c, d
  J没有坚持,仍然只是那句话:让我先考虑一晚上,明天早上他再打电话给我。他是聪明的,他也同样给我留了个余地,或者说他是自信的,知道我会去。  L/ K, |  v- |4 V1 b- g" K- F
! Y" `, x1 ^+ e. g" N
  事实上,我几乎没有在是否去以及是否留宿的问题上浪费任何时间,挂了电话上电梯时,我已经在琢磨如何摆平随后两天的工作,以便可以在深圳住一晚了。当然,我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把自己交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只通过电话,其他一无所知的人。不过,我没有半点犹豫,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值得我相信,我信故我做,我原本就是个随性而为的人
: E: c% V6 ~" e5 g9 R* y- P/ C) Y$ E7 M1 {- e- G
  让我非常惭愧的是,我当时始终没有想到过D,更不用说去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否已属背叛。
  D/ B% @7 v) A183 k( `; c" T; A1 ~/ t

. I' I$ U4 h' Z( X' e  第二天我带了套替换的衣服去上班,一回到公司就开始处理当天及第二天的工作,能推则推,能卸则卸。上午当J打电话给我时,我明确答复他我会去深圳,并且住一晚。J很高兴我的决定,我故作矜持地说,这不表示什么,我可以另外开房。J心照不宣地呵呵一笑:“到时候再说吧”。
- F, ]/ _( B1 ?2 M6 ~% e+ w+ T- ~; L3 ^( t+ v
  我开足马力拚命地工作,原本跟J说我会在下午四点钟到他住的酒店,但直到下午三点半,我才坐上前往深圳的大巴。坐在车上,忙碌了大半天的神经一下子松驰下来,开始觉得有些倦了,也饿了,才想起忙到现在只喝过一支酸奶。
6 H9 @/ K. P+ U/ K+ T# |! h% ~" k% ^9 h- j8 @$ L0 h. U' X3 k
  我在昏昏欲睡的颠簸中终于到了边检站,等不及继续坐到终点,我打的直奔酒店。的士在空旷的马路上急驰,我渐渐地兴奋起来,即将去见一个陌生人的新鲜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精神抖擞。9 l: C" h: t: M+ p
, g# m0 U$ E+ H" j/ b( o
  我开始想象J的样子。记得他曾在电话里问我对S的外表有什么要求,我当时回答他没什么要求。他为什么会这样问?莫非长相欠佳?于是我想象着当我按下门铃,一个粗鄙萎琐的男人开门……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起来,不禁想起我见的第一个网友---一个在网上自称英俊潇洒,而实际却高不到160,宽足有100的畏缩男人,让我几乎以为认错人……J会是这样吗?嘿嘿,如果是的话那倒是挺有创意的。9 c3 E4 \% l" s6 P* A: ?7 k. n
- _( H/ G& C; q% h1 E
  接着我又想,见了面先跟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会怎么说呢?他会说要打要罚之类的话吗?很有可能会的,主人嘛,职业习惯就是不放过每一个惩罚的机会。嗯,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顺势跪下来说“对不起,主人”,嘻嘻,这样开场倒挺有趣的。。。当然,还要看他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什么。。。
6 j7 p/ U. f: Q6 a1 S' T7 B
! Q- b/ Y# a8 p# c  a  “到了。”司机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下了车。4 u9 I" h! F9 Y6 \3 s8 y  J% x
6 }! P  j( C1 s9 H
  穿着异域情调的门僮和豪华气派的大堂显示着这家酒店的档次,看样子象是五星级的。虽然我的感觉一向粗糙,总觉得除了自助早餐差别很大之外,多一颗星或少一颗星,房间以内的东西都差不多,但是置身这样的地方,人的虚荣心会自然而然地得到一种满足。  R9 i6 A+ H$ A. ~0 l: V6 d

8 T4 |  P$ `0 x+ c6 S4 E  上到房间门口,我定定神,按下门铃。门内有人问是谁,我没有回答,又按了一下,脑子里浮现着刚才的想象,不禁莞尔,等待着想象中的萎琐男人开门。# q9 }8 H, E1 M8 ^- f
; u  f# B" v8 F, |
  门开了,我凝神望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清秀俊朗,斯文儒雅的人。我愣了一下,随即很市侩地笑成了一朵花,心情就好比嘴上说不希罕钱,而天上却偏偏掉给你10万美金一样,偷着乐疯了。
1 `8 x( r6 R/ E0 Z) C' J% C, x9 I. h$ o( Y5 [' f( Q( Q
  “请问是J吗?”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笑容,好让自己看上去淑女些
9 n# O; k* ]  K2 Z# f! K- b" _. D- k  O& o8 k: R1 W4 A
  他点头称是,于是我进了房间。
0 F( \8 I1 X0 \0 d) U( v5 P( g7 M# y1 v, u. c0 `8 R4 i
  我对我的迟到表现歉意,不过J并没有象我设想的那样说要打要罚的话,他只是很客气地说没关系。我心里一乐,心想装得挺绅士的嘛,居然没有顺竿爬。我预想的开场显然落空了,这让我好一阵失望,不过随即又松了口气---我刚才在车上只想象到如何跪下,而跪下去之后呢?我没有去想象,因为一但跪下去,事态的发展就由不得我控制了。跪下容易,站起来可就难了,还是不要这么早跪的好。这样想着,我只是莞尔一笑,礼节性地与他寒喧。7 |4 J5 T  p0 \3 }- x. k
8 S" x/ x- f8 X8 r" g3 b, R* V
  随后我打了个电话,打完时,J已经倚在床上,看着报纸。他侧头问我:“你是想跪着呢,还是想坐着?”
' a  V# s" e' B( [7 x6 N* m# x, |( z  X) _9 g2 ]4 w  S
  呵,谱真大,这么快就想我跪了?我还没说认你当主人呢。当下我呵呵一笑:“我还是坐着吧。”说完老实不客气坐在靠椅上,问他要了叠报纸,信手翻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 U8 M3 Z6 b# f* X: X1 a  F% ?1 E% l
  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神经,虽然我为自己设想了一个进门就跪下的场景,但是当J这么居高临下凭白无故地让我跪时,我反倒不愿意了。心想,既然是一个正常的开场,那就按正常的程序进行吧,先找个公共场合坐下来一起吃餐饭,用一餐饭的时间给自己一个缓冲,核实一下自己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胆大不等于随便,最后的审慎和矜持还是应该有的。
9 ^, j5 x$ y* Z4 n' [2 g6 g2 [
% L" l7 i/ t  \7 b7 Q3 `6 ~  我这样想着,也就定下来怎么做了,所以后来J让我去洗洗时,我也只是故意理解成洗把脸。在没有做出最后决定之前,他只能算是个普通朋友,在一个普通异性的房间里洗澡,即使进出穿戴整齐,礼节上也说不过去。
3 |' k  P' J2 o+ |+ L( \" T! z19# a- w, @6 U: [  ^7 r0 B) m

# u* k/ o4 f# i0 }  这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J在考虑了订餐还是去外面吃之后,尊重我的意思,决定出去吃。$ [( Y% P( o/ N! K- y% _9 ~

3 A( {5 v4 j# _& F' V  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生意相当冷清,似乎只有我们一桌客人。这样的环境倒是很适合这样的见面,我们挑了一个僻静的座位坐下。
1 f2 E  ?; J- H/ p# h7 k% |$ A; K3 Z4 c) @7 t+ R( N. H
  落座点餐,然后我们随意地聊着,气氛轻松自然,一点也没有初次见面的拘谨。J的表情平静而自信,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悠闲与适意。
- j4 C- v2 }  ?9 G( p# x9 ]  H+ ^' f! q3 _6 \1 U+ u& `
  我始终认为男人的成熟是装不出来的。曾有一个小我很多的S说他自己很成熟,我说少年老成不等于成熟。真正的成熟不是不苟言笑,不是故做深沉,也不是装腔作势。少年老成的人往往缺乏一种深层的底蕴,就象赤身裸体裹着一件大衣一样,掀开外面的厚重,里面就一览无遗了。象是在印证我的话,当那个年轻的S知道没可能成为我的主人之后,就再也不理我了。我每次在QQ上见到他都会问声“你好”,他却惜字如金,从不回我。他的决绝不禁让我好笑,这就是他自我标榜的成熟吗?+ t7 v1 I, M5 V0 F, @( q! z
+ ~- e- O2 [/ }; T1 C
  而J的成熟透着深刻,是人生阅历厚积薄发出来的从容淡定,那种受过良好教养才能形成的谦和写在脸上,没有一丝霸气,却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R9 I. d/ t8 i/ d" g! U
1 A8 v( K; D0 D* M  ?
  J没有电话中那么开朗,显得有些沉静,若隐若现的笑容给人感觉像是出于礼貌,相形之下我的满脸堆笑倒象浅薄的献媚。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做出怯生生的小媳妇状,低眉顺眼地侧身而坐,但立刻就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更想笑了。
4 R/ F3 w2 [7 A6 o, R6 I7 U- o# x, E( J0 y$ @
  “你今天穿的内衣什么颜色”聊着聊着,J冷不丁地问, A2 o' ~+ Y6 \. ?! D  t+ z

* k* }! A# X2 G/ o2 j  “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 y) J( |) F& k6 J
$ e1 U+ x; @/ d4 _/ M  J直视着我的眼睛,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缓慢而清晰。/ C6 H. ]& e: v& N# p1 r( s

( T" G8 Q! L; J: t  我一脸的笑容僵住了,迟疑了一下,有些勉强地回答了他:“肉色的”% X. b+ a/ K2 E7 W& {9 ~) t2 f% E

; e- B$ w6 A/ K/ l  “内裤呢”2 l0 _! q2 n# Z( A
0 q+ q( A* V/ q8 K' }0 w( Q
  “T-Back”我说。我那天的裙子裹得比较紧,所以穿了条丁字裤,我不喜欢紧身裙、裤后面印出内裤的边痕。
% q3 z3 q  {8 l  n% J- Y0 _7 w
( B: ]& E& A0 W/ F  “什么颜色”
$ O3 I* T2 A# B: z9 g- o: y6 J* m3 j
  “肉色,是一套的”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但脸上的肌肉已越来越僵硬  e0 h4 ~3 F$ s9 c/ Z1 w9 S
% w5 ^$ r( |8 W. G
  “把外面的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他声音不大,但透着不容反驳的果决。, L2 `( q0 {6 t' z  t8 E. I/ T
1 `. ]5 d. y2 g( w& X! Y# F" p
  “啊?!”我错愕地瞪着他! z4 S' \) A3 e6 u* H

6 ]3 Q! ^) M9 N" Z; [( E3 V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从他沉稳有力的目光中,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玩笑。3 t" p# a( {5 P/ w

$ x" m, x/ n2 p6 u2 b  F  我脸色微变,一丝不悦在我心底划过,这实在有点过份了---倒不是因为这是在公共场合(我们当时坐的位置没有人看得到),而是因为他没有权利这样做。在我的想法中这餐饭还属于正常的社交范畴,也就是说他还不算是我的主人。虽然傻瓜都知道我不可能仅为见他一面而跑来深圳住一夜,但是在事情没有完全挑明之前我还有最终选择的权利,他应该尊重我的这个权利。
. e' H/ A) `$ k- X& C( @2 b
0 p2 o' I1 f0 `% F& @  我冷然地望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愠怒。他也望着我,沉静的眼神,淡然的表情,可是眉宇间闪动的却是一种坚定和执著。念头在我脑子里飞转,顺从?反对?。。。在无言的对视中,我感觉身体内某种支撑着我的力量在慢慢地退缩、消融。。。终于,我垂下了视线,默默地、慢慢地掀起了外面衣裙---我抵抗不了他的力量,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主,在他面前,我的矜持只是一道形同虚设的防线。1 I) B5 g; u9 o; A; a2 w

$ K) i0 k3 u5 |  J的嘴角不紧不慢地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我的顺从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我突然感到有点受伤,那是轻轻易易就被人看穿后的羞恼。为了挽回一点尊严,我收起脸上的谦卑,微微笑了笑,扬起眉毛带着挑衅的语气问:“看够了吗?”
# q6 d* O  A/ R' L" p; P
8 p1 r# ?3 {/ E% W4 I  J打量着我的表情,笑了,点点头。我也笑了,不慌不忙把衣裙整理好,然后很自然地捡起先前的话题继续跟他聊,就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想用坦然的姿态让他知道,我之所以按照他的话去做,只是因为我不在乎,而不是因为我必须这样做或者因为怕他而不得不这样做。
1 c' ~: `- U' j" K) c
; {6 G' \  f& B% H0 @  后来J聊到他另外的M,他说她们见到他会很害怕,甚至发抖。他说这话时,我感觉他在盯着我看,于是我也抬眼看他。他还是那样淡淡的神情,很深的目光里跳动着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它令我迷惑、令我震动,令我不寒而栗。我立刻收回了视线,生怕被他的目光绊住。
( o# y0 A& |$ a7 n! e$ g1 u, g0 I3 W* g: u" n1 \7 S8 d. s3 M. ?& K
  定了定神之后,我掩饰地哈哈一笑,调侃道:“你欺侮人家小女孩。”
& ?, D7 h, t2 L2 a5 R( D8 ]% O  R9 M
  J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不象她们,你好象一点也不紧张”' p+ Q7 A5 ?7 ]) z# e

9 b/ W! i: f/ I5 h) A5 |  我没有深想J是不是在提醒我该注意自己的身份,理智上我也知道该内敛一些,但那个时候我的潜意识处于某种逆反的状态,所以当听到J这样说时,我又是哈哈一笑,对自己的坦然自若颇感得意。
, `3 Z8 N, m2 n2 ^3 v
. @+ Z4 o- J# z0 V; }  我想我的冥顽不化多多少少让J有点失望,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表示,也没有让气氛因此凝滞,他的神情始终冷静而温和。
: G6 O2 h0 D0 ^& P9 A. q/ W8 q& s  V
  回过头来想想,我觉得我当时的表现挺可笑,洋洋自得地显示自己的泰然自若,还以为这样可以抗衡J的威严,而J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就像猫在饶有兴趣地看着老鼠自以为得逞的上窜下跳。
! q- g' Z. d3 L( v, H+ r! n' G2 q3 Y+ h+ G
  老鼠最终逃不出猫的利爪,而我,当然逃不出,也不想逃出J的手心。
; b* r& X9 }' z+ S/ a& [/ W9 E9 m( x; f# d3 j% b6 q
  餐厅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我们只是象征性地吃着,吃得都不多。
+ E; Q  q6 Q) |* N3 M2 u0 ]4 `* |
  吃到尾声时,J突然握着汤匙的头,把匙柄对着我说:“吞下去。”
2 u1 J% E$ V. e: M
, `! r* E; Z! t  我吃惊地看看他,他还是那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我只好皱皱眉,照他的话去做了。& ^9 ]) f0 s6 [  O! T1 c/ r

7 T" H  Z" A" _5 v8 u  金属的勺柄看上去很危险,我仿佛看到它刺穿了我的喉咙,直插入我的大脑。。。我小心翼翼地吞着,直到他手握的位置,还好不是很深。( U- `; c5 j% @8 D0 `/ Z' O$ A: h$ {
3 V% x7 T. D0 Z" K  V- m- p% O
  接着J又示意我吞他的手指,这个比勺柄看上去安全多了,我甚至恶作剧地想,如果我一口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1 V& Z9 B0 e" u8 O1 N
2 n& z4 A6 [0 z# @. F  “还不错”J说。我笑了笑,一边用纸巾帮他把手指擦干净,一边在想,早知道这样就称得上“还不错”,那我的香蕉试验不该傻乎乎吞得那么深,害得我现在看到香蕉还有点不舒服。5 s, x4 m# S; q- h4 Y7 g0 v0 q  x+ }
1 y. h! Z! P# n+ r8 g
  吃完,J买单,然后准备回酒店。临走时,我问他,一会儿可以笑吗?他说不希望我笑。我又问那可以哭吗?他说可以。我呵呵一笑,嘟囔了一句:也许我只笑得出,哭不出。9 D8 \. \4 E4 A- N- Y5 x
- a" z! ^1 t8 C/ f$ k5 E3 H
  我们经过超市,进去买了些东西。J挑了一个婴儿玩具,是一个带柄的空心圆球,直径大约有五公分,空心中有个铃铛,摇起来会响,是用来锻炼婴儿注意力的,不过当然,一会儿它将另有用途---塞进我的嘴里。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球也太大了点吧。
( M# l5 h# O$ @! ?
1 T: t" u" `8 q* Z  J原本还想买条狗链,无奈只有胸带型的,而没有单纯的颈带。他说,这次就饶了你吧。! x! N2 O  [; r9 L
20: i9 }4 i1 H7 ]  L4 f: X! g  M* M; s) L
7 Y* |2 u# e' }5 w4 R; T& B: w$ ]
  回到酒店,上电梯,随着显示楼层的液晶数字越跳越大,我也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一旦回到房间,调教以及调教所带来的种种痛苦屈辱将真的开始。
5 O7 p  a9 m0 F/ `* D
  _& I5 k5 D8 f% }& q  在一个陌生的异性面前宽衣,敞开身体的每一部份,象狗一样。。。我不敢再想象下去,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不要做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广州。。。我的心脏狂跳得失去了常态,腿软软的让我感觉随时要摔倒。。。
' E1 B$ A) @% i5 w+ K  m0 C( ], z. C- M3 e: M+ ^) v! J! j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心跳,然后忍不住偷眼看看J。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从他的身上我嗅不到一丝不安的味道,就好象一会儿并不是什么心惊肉跳的调教,而只朋友间喝喝茶聊聊天而己。他的神态让我感到宽慰,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恐惧有些好笑。唉,即来之则安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 C3 R/ S8 L& ~# ?& r  B
; F: R# Q3 k  V2 O, K  “你在笑什么?”J看到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容,问我
7 ^% w$ M& g/ |* z+ g& p# }0 {  e( C  Z; Z0 `/ F/ T
  “没笑什么。。。笑笑不可以吗?一会儿想笑都没得笑了”我悠悠然地说。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刚才差点想临阵脱逃。
: d# c; k/ q" H& p) }8 x+ o- o5 y3 W# X" _% ^- N
  “呵呵,当然可以”J轻笑一下
. y/ Q$ Y2 T1 k3 @3 o
! R$ D: s$ M" z  c8 w  我们的楼层到了,出了电梯,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脚的温度骤然降到冰冷。
1 T1 y" v. k, d0 m$ G- T2 o9 c  E3 v
  进了房间,为了缓和一下紧张,我故做轻松地问:“可以开电视吗?”,J说:“可以,这个好象没所谓。”于是我打开电视,坐到靠椅上,拿起遥控器漫无目标地揿着。: N1 @% h& z: A) C0 Z. K

4 [. M9 O) @5 g9 E  J把门关上,反锁好,拿起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换,进去前他说:“希望我出来时看到你象个女奴样”
" t2 r" _+ |+ _# F
  h6 o7 {6 R' s. ?8 R3 l  女奴样?我愣了一下,扬声笑道:“呵,我不知道女奴应该是什么样,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吧”
# a8 ?# f: T1 @5 ?: u# f# y, h6 r5 ~$ g- d
  J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进了卫生间。& j2 g* R2 z  ]/ `

& ?" z0 K0 i7 G8 f" ]' K" {0 f, s  我得不到明确的答案,只好快速地搜索着脑海中的女奴形象,最后定格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俯于地的画面上。4 O3 L/ E  R3 V2 i- u
  F; O5 e2 i9 L+ S% z4 c# N
  J指的是这个样子吗?我不能确定。跪在哪里呢?椅子旁边?卫生间门口?我也不能确定。我还不能确定的是,J在卫生间会呆多长时间?如果我脱到一半被他出来撞见,那可太难堪了---不知为什么,我更愿意当着他的面脱,或者脱光了等他,而不愿意脱了一半被他看见。0 d9 j( R" ?6 l' y* B: E

- s% d1 |5 `  f8 ~- @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最后我决定继续看电视,什么也不做。5 Y9 h  X  J9 u8 s- s( v& o

$ v- a" R8 p  E3 |' c0 U. C  J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了,换了条休闲的短裤。我坐着没有动,也没有从电视上挪开我的视线,只是用余光锁住他的一举一动。他向我走来,带着无形的威压,我的神经开始绷紧,身体开始僵硬,恐惧重新抓住了我……我有一种到了爆炸临界的感觉。
2 T$ J  P! Q4 R; X" B' D- Q
6 Z0 ?# |3 O; M* a  J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站起来”
1 S8 r8 r6 r4 d8 M" a* k4 g2 z6 }# h
$ y, c) t: `4 j2 u, x+ o  我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呆立着,J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说:“跪下。”我乖乖地屈膝在他面前跪下。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因为我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肉收成了一团。
( p- n; a; e6 f: C. |5 w$ {* r8 ~1 V( Q
  “椅子是主人坐的,知道吗?”J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看得我有些心虚。
2 J; W# h! b+ b  m( a# y
" I4 D  u( O% A1 c  我垂下视线,低声地说:“知道了,主人。”---终于,我叫J主人了。主人二字就象一股灼热的力量,在我的身体漾开,流过我的小腹,最后慢慢地集中到了下面的那一点。。。2 ]# \; a; b" f" [3 D' l+ Z- N
7 T! {; t6 M$ I; l
  那张椅子我再也没有坐过,除了在上面接受惩罚之外,我甚至再也没有碰过它。从叫主人的那一刻起,我就真的成了一个奴、一条狗,而J是我的主人。- l4 T6 l2 M- U2 U9 c
: K! H  a5 A  ]' U, S8 {
  “把衣服脱了”J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这一刻终于来临!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听到这句话时,绝望在瞬间窒息了我。
5 [' @! s# E: v3 m. T. C
. {# O* z! l. C! d" S  我凄凉地看看J,象垂死的困兽在乞求一线生机,但是J只是冰冷地盯着我,眼神中找不到一丝通融的可能性。我绝望了,咬咬嘴唇,横下心来开始默默地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上衣、短裙、文胸、内裤,我的动作缓慢,但没有停滞---既然不能逃避,那唯有承受。( p& o' h3 C. {; @# \' c1 [- J) O

  @+ L$ O6 j7 H7 P; m; C  我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在床上,然后一丝不挂地重新在椅子旁边跪好。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我结婚七年多以来,第一次零距离地接触老公之外的男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
$ ?, [7 Q- H+ v8 A' L% k% l' w% L! N' V0 ?) x$ u; V6 c3 g3 O, I
  有片刻的沉默,只有电视机传出充耳不闻的对白声。1 P7 H. }6 b; j) j& p5 R

' u& n0 k- v  z% i: H3 O3 r  我恍然想到了老公,我曾无数次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但是他从来没有从容地看过我的身体,因为我总是羞涩地躲避。然而此刻,我却这样无遮无掩地跪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等着他摆布,而这个陌生男人也就这样冰冷地看着坦露在他面前的我,没有鼓励,没有安抚,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根本不去理会我经过怎样的内心挣扎才做到了赤裸。。。。。一种突如其来的荒唐感袭击了我,他是谁?我又是谁?今夜我为什么与他在这里见面?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暴露自己、屈尊自己?。。。。我感觉我内心被称为自尊心的部分正在慢慢粉碎。
4 Y; i* ^: f" G6 s" |1 p$ w& A: _5 ~
! `' o; e% O! ?8 ]! G. m( R2 E  J审视着我,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好象在漫不经心看着一件刚刚拆封的货物。我颓然地垂下视线,不再去看他淡漠的眼神,衫已褪,膝已屈,主人二字已出口,就绝没有回头的道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角色,既然不想为自己的自尊难过,那就坦然面对这一切。于是,我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一点点去习惯,任他的目光虐杀着我,这是我必须要承受的。。。。。我的心情在难挨的沉默里渐渐坦然起来,坦然得就好像我无遮掩的躯体。
$ _" A- q1 g% N, @# M8 c9 ~3 c212 j# o# F: }. l  ?
8 _) e( W# s5 T5 y8 p
  终于,J打破了几乎凝固的空气,他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肩膀,乳房,所到之处我的肌肉绷紧,我僵直地忍着,没有瑟缩。8 M0 b5 i. E, d+ B' L

) n' C" U" V) [: Q$ N2 t- W  “你老公经常捏你的乳头吗?”J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柔和而舒缓。
, u! X* s( C# s5 E$ M8 ]# w9 c7 V* C: ^8 G
  “没有”; l6 q: V" D! k
; E1 C0 R7 a' f  g$ [3 T
  “那为什么这么肿”
. ~% [7 T3 ~" W: V# _/ E* E0 j, p, p7 k% k
  “不知道”我喏喏地说,心里升起一丝疑惑,很肿吗?天生就是这样的。别人的呢?还真没留意过,虽然在北京洗了十几年的大澡堂,但好象从来不敢正眼看别人的隐私部位。
3 e5 c7 @6 q! q/ d$ I' A# g: r( |
# j+ p( `" F* A7 K2 m' m; p1 m' @2 \  “趴到前面去”J扬扬下巴,示意我趴到椅子前面+ K' p: m& u! O2 V0 a  R

2 a. S/ ~) R. g+ ^' x  我极不自然,又尽可能自然地站起来,走到椅子前面背朝J跪下,俯下身子。' o  y6 R3 m3 y
3 Y; _1 r6 ?, J6 ^+ ?2 ]7 N% B
  “把腿分开。。胳膊肘着地。。腰压下去。。臀部抬高!”J在我身后命令,我一步步妥协着,最终屈辱地摆成了他要求的姿势---雌性动物发情时的姿势---我感觉在我的背后,他的目光就像一道强光打在我身体最阴暗的地方,灼热的温度从那里开始传递至我的全身。。。。。
' K& X3 K+ ?/ o9 u. F8 d% y& @$ E+ P. m
) ]5 ]/ S6 L2 @' {7 g4 L  U
  “你的肛门挺圆的”J说1 I" p! k* I4 s4 C/ ]/ M5 P. ^
. f! l9 _" X- @' H  B1 A! y
  不是圆的,难道还有方的?长的?我扑嗤一下笑出了声,立刻觉得不妥,忙咬住嘴唇忍住,不过被欲望和屈辱绷紧的神经倒是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 [0 q' }2 M& A% V# U6 f' w
2 G- g: x5 G; T% B: y  “回来吧”J说,于是我退回到他面前站着。/ m. p8 o7 q, A7 Z- l
3 R! a- }/ }. p
. q9 R. B& G) \
  J轻轻拨弄着我的阴毛,疑惑地问:“你是不是自己剃过?”" j- s1 ]8 U7 M: R) q" _

/ \6 x5 Y7 f5 R/ ~9 h: q: c1 I
1 e7 v- {1 T  g$ A  “没有”
8 E! k1 m1 ^# \) H4 I) t. o' ^' |# G6 u' c$ e! `% k9 `/ o) S
  “怎么这么硬?”. F# M8 u% J, q7 d

% ?) f; Y0 }0 ^$ u4 ^; ^7 b  “不知道”我哭笑不得地说,这也值得奇怪吗?天生如此。2 i0 T$ H( i, i" k6 J9 K" K4 P

0 `/ \: q! n+ o( }2 b9 J  J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顺势探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心怦然跳了一下,本能地缩紧了身体,然后一动不敢动,生怕情欲的开关会被他有意或无意地触到,还好他的手只是一带而过就抽出来了。
# @. ^8 y' T; K' Y  a8 G, S
5 p9 ~7 k; f1 R% o5 R/ B! A  J把抽出的手指举到我的面前,我看到上面沾满了粘液。他扬了扬嘴角,嘲谑地说:“你的臊水怎么这么多”。我涨红了脸,讪讪地无言以对,羞愧地在自己的“臊”证如山面前低下了头,就象只伏罪的羔羊。
" ^# O9 Q1 i, q$ [* i) t& L) k9 }1 ^/ r7 y  j
  “跪下来把它舔干净了”J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讥讽。我咬咬嘴唇,顺从地跪下僵直的身体,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J的手指,一点点吞下自己体液,那是淡淡的咸味---象汗象泪象血,和浓浓的苦涩---是羞是辱是悲。/ `3 {6 F; T9 Z, |# T4 C+ x  B

& h) b$ m- W/ I: Q+ b- ^  t  “去卫生间拿条湿毛巾来帮主人擦擦手“J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在超市买的那个婴儿玩具,说:“再把这个洗洗干净”# C: l) y" v) B  |

- F8 A9 W  v& D& c+ P  t! y+ m# T  o* E1 v( A0 d
  我接过玩具站起来走向卫生间,在转身的刹那,我长松了一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在J犀利冷峻的眼神下,我的意志力已经严重透支,现在终于可以喘息一下了。$ h& \# S0 o6 ?% `3 O: \" |9 `
# i" t) `; A, |, r

0 q; N  n8 Y. E3 Z8 ~" N; T, P# k  我把婴儿玩具洗净,用热水湿了一条毛巾,回到房间,帮J把手指擦干净。接着J让我把那个玩具放进嘴里,我看看那个球,又看看J,指望得到他的一些同情,当然这是徒劳的。最终我的嘴被那个玩具扩张成了五公分的O形,颚骨被硌得生疼,口水很快失去了控制,撒欢似地顺着我的嘴角淌下,于是我不得不把头稍微仰起,以阻止口水的外流。J拉了拉圆球上的手柄,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窘态,脸上漾起满意的笑容,象是在欣赏着一副刚刚完成的作品。
9 ^& _6 W$ Q5 |6 {- V( n4 y
; v+ \' U- }) p& a% K) n% q3 n/ R! s; e' X) v
  “把毛巾洗洗,帮主人擦擦脚”J说。我含着那个玩具去卫生间搓毛巾,在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狼狈相,嘴被撑了个满圆,唇边挂着两条口水,纤细晶亮的,就象蜗牛爬过留下的印痕。我自我安慰地想做个鬼脸,无奈脸上的皮肉已经没有松动的余地了,我心里一阵苦笑,真崩溃!- A3 ]* y7 b! q, l
: `& p2 O& c2 f) {4 d7 |! r" j7 l
  我搓好毛巾,出去帮J擦脚。“毛巾凉了,再去洗洗”擦完一只脚时J说。我刚想站起来,J喝令:“爬着去!”。我只好手脚并用乖乖爬向卫生间,一路爬,一路看着自己的口水滴落,渗入到地毯中。我的自尊也象这口水一样滴落、渗入、化无踪影。我想起了Lucky,我曾调教它两脚直立,它怎么也学不会,而现在我却被人调教四脚爬行,不学就会,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 |( i9 F9 H/ J6 W% t8 J' `; d" \3 ~0 A& w

- [! {5 C% L& B7 F6 d) x! f7 v, v  擦完脚,J拉着玩具的手柄把我的头拽起,原本直接垂落地面的口水一下子甩在了我的下巴尖上,然后滴落在我的胸前。
- t& L5 Z6 M! h9 e
1 X. U) t7 F" P  g5 D( N  “你的口水可真多”J带着一丝嘲弄说,然后他把我的头拉近他的眼前,伸手拍拍我的脸,柔声道:“你现在就象一只小狗。”他的眼神宁静如水,没有了先前的凌厉,似乎蕴含着无边的温柔,这不由得让我想起老公看着Lucky的目光,何等相似!在J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一只已经被收伏,知道自己是谁、主人是谁的狗。唉,主人当然不需要对俯首归顺的狗再凶神恶煞,除非它做错了什么。6 H; |7 S5 G' R5 t- A1 _! z
* S' o9 J' u! e, ]$ b; g
  J象推磨一样把玩着圆球的手柄,我的头不得不随着他的手上下前后左右摆动着,就象一个牵线木偶。
& A. Y1 \, @6 r, k
. u/ T. F  N2 p( G7 j+ b  Z% L& Z$ q
3 I/ e" m# W+ V9 M8 H2 F7 J; n) y  玩了一会儿,J把玩具由我嘴里取出,站起身说:“跟着主人过来”,说完他向卫生间走去,我亦步亦趋地在他后面爬进了卫生间的淋浴间,然后在他的示意下抬高臀部让他检视。4 W( ~6 x1 `. K1 D* _
6 {" K" @& Q. I$ q6 B; D. y# v

, ^' K# N0 b9 A2 |  “你的白带有点多,为什么?”J问% u$ t- ?) b& z/ r" r
2 l' ?0 ~* [1 S' [. W
  “不知道”我口气生硬地说,因为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质疑,这种质疑让我感到羞辱,女人宁可被人说成淫荡,也不愿被人说成不洁。
' s" v9 g( B/ V( n8 x6 Q; R
: q- j! `; [; a$ S! A  “为什么不知道?”J听出我的语气不恭,沉声喝问。$ ]4 K( Z$ v5 X% `: V
  f7 m7 F4 k6 \$ ~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以为然地甩了一句。心想难道还要我向你解释:白带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有的时期多,有的时期少。然后再告诉你,我正处于排卵期,所以多些。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1 P/ o  j# s. h  J3 W6 }6 K$ }0 I8 Y5 E, k
  我话音刚落,J兜起一脚踢在了我胸部,厉声说:“怎么跟主人说话呢?!”
  I1 U- m6 B& I/ y$ E$ t
6 A) K! ^. y# `" g  “我是不知道嘛”我瘪瘪嘴,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 G& ~) A1 [- r: k6 i' r9 X
- j" \# R3 a+ N- Z. t$ r  “那也要好好说‘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 G0 L* N0 k7 G$ `1 s9 z( t1 b3 I$ c" ^+ o+ m$ X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我故意拖长了音,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重复着9 \/ o( j5 t! n  @0 I

  y/ G: M2 e2 F8 ~6 z: h9 E1 k7 M1 d  “为什么不去检查?”
1 I, c: H! i; X% x' v& a! ^* n
  `/ ]3 C& L" N8 P6 C  没有病为什么要去检查?又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我撇撇嘴,低着头没有回答。J倒也没再追究,只是命令我:“在这里面好好洗洗”
' y# ^- n0 K. ]: y
. a: V7 q" t" h+ e3 b1 r- G- {  我调好冷热水,慢慢地冲洗着自己,J在外面看了一会儿,说:“好好洗洗,洗完了,汪汪叫两声,让主人知道”说完就出去了。  V( o7 G0 m( ~

. Q8 F' P8 \; Z; A( U7 z1 e  我仔细地清洗着下面,直到清清爽爽,没有半点湿粘为止。我心里一阵轻松,就象销毁了一样罪证,我不希望自己再被人说“臊水怎么这么多”了。---可是后来我还是被J说了很多次“臊水怎么这么多”,而且,在此后每一次冲洗身体时,也不管我当时的心情是恐惧、屈辱,还是平静,那里都是湿的,它似乎不受我心情的控制,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来昭示它的兴奋。5 ~5 B& V- h$ J
22
8 G; k7 w! k7 z$ _" C# a8 ~$ k& H* Z* u2 a& ~
  洗完、擦干,我重新趴好,几次“汪”到嘴边又吞回,怎么也吐不出口。可是又不能不叫,终于我鼓足勇气叫了两下:“汪~汪~”,脸顿时羞得滚烫。
. [  K3 V1 O  S* T$ A
) a- J  h) ~  q& j" \4 w' \* ^; ^  J进来了,呵呵一笑:“小母狗挺乖的”
1 r, Y1 K+ Z8 s8 s  我也难为情地干笑了两声。
7 d& `; p' m% ~" b) h  ?+ |  j" ^5 b; G4 _' x3 i1 O
  接着J把我带出了卫生间,他指指电视柜旁边的塑料袋,让我去拿条绳子。我爬过去,看见里面竟然有不少东西:两三条绳子、口塞、肛门栓、塑料夹子、眼罩。我心想,原来是有备而来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答应到深圳来,让你白拿一趟。( p9 f3 f% @( \& Q* W

$ t7 v* v& E' r' x! \  我拿了绳子爬回去,J把我双肘在背后交叉捆绑,然后胸前绕成8字。绑好之后,他又把那个玩具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前后左右地拽动着我的头。最后他拧动玩具的手柄,让球在我的嘴里转动,一阵尖锐的刺痛划过了我的上颚,接着我尝到了淡淡的咸味,本能告诉我是血。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想用表情告诉J。但那种情况下我是做不出什么表情的,所以J并没有看出来,还在继续拧动手柄,一道一道的刺痛留在了我的上颚上,血的咸味不断渗进我的嘴里。) i! Y/ y2 P$ h8 U" ^

# n1 k1 }; G$ f9 p; I  “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J拍拍我的脸说。我看着他,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我其实带了数码相机,但是那一刻我不想告诉他,我心想你弄得我这么痛,我才不告诉你呢。
7 n+ w1 ]) Y0 d7 w, Y6 @5 K" i; Z9 O3 _4 f1 x& E  R
  J又把玩了一会,终于帮我取出了玩具球,并且松了绑。然后他让我帮他舔脚,我压低身子,伸长舌头舔吮着他的每一道趾缝、每一个脚趾。我想到了Lucky,它总是热情地对我献上这样的殷勤,我总是捧起它的小脑袋说:Lucky,你好恶心。它就无辜地看着我。现在呢,不知道J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 m3 E8 \6 k, m4 r# N: T1 \. ]3 C8 `
7 H( P8 Y+ r( N
  左右两只脚都舔完了之后,J把我带到了卫生间,他在浴缸旁边铺了条大毛巾,让我趴在上面。7 Y! h1 M& G2 M
* U1 _; a5 R8 I' {' w3 J
  他在梳妆台上洗洗弄弄忙活了一会儿,然后让我抬高臀部,我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杯水,和一个球式灌肠器,我的心底立刻泛起一阵恐惧,在很多文章里都看到过有关M被灌肠后的描写:要一边忍着强烈的便意,一边为主人服务,直到主人满意才被允许排泻。即而我又想到了在人行天桥上遇到的那个M,不知为什么,我总是猜想她当时被灌了肠。天,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渗出了冷汗。
4 n: |1 ^( k8 Z1 l# Q' Z7 B$ A" Z
; o( ?8 V( K6 d! w  J把灌肠器的管子插进了我的肛门,紧接着我感到后面有一股微凉的细流射向我身体深处,我因为紧张而呻吟着,生怕出现难忍的便意。不一会儿,J灌完了。他让我站起来,端详着我的表情。
3 N1 u  t2 V9 d# y9 h8 Y* T  **************************未完待续********************************7 `- e7 `$ M  y$ p& C) T
字数太多一个帖子 发不了 有上下
/ q& p7 W0 R& R8 j$ i; V6 I# D( k
. R3 E$ u* o4 ^% P1 i) r7 D5 c, Q& J4 _, M. j
潮人特色论坛国际版欢迎您的光临:https://bbs.crtslt.com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9-2-28 23:09:50 | 只看该作者
这个帖子不错,大家快来顶起来!
潮人特色论坛国际版欢迎您的光临:https://bbs.crtslt.com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潮人國際_潮人特色論壇國際版

潮人特色国际版欢迎您

潮人特色论坛国际版

联系我们

  • 工作时间:..................
  • 客服电话:..........
  • 反馈邮箱:...............
  • 公司地址:.................................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潮人特色論壇國際版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Powered by Discuz! X3.3 © 2001-2013 ;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