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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之锡被蒙上眼睛，尽除衣裤，半卧仰躺在黑门板上。几位副手把他的下腹及双股上部用白布扎紧，两腿分开，布头勒紧床边框，整个人像个“大”字。小豆子噤若寒蝉，不知道该干什么，抽冷瞅瞅杜之锡，蒙在脸上的黑布已湮成湿湿一片。臭大麻汤尚冒白汽，副手持刀片麻利刮去阴毛，哗啦啦撩水浇上去。7 v4 k( q; b2 d2 `: ^7 o( U
瘟老六好象又迷糊了，请下墙边桌上一把极弯极弯的刀“嚓”拨开刀鞘，对着洋气灯凝神烤了烤，手指滑过利刃。小豆子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阉刀，楚百通嘱咐过他，要他务必凝神体察一切。
9 L8 A- V+ b! S& f: v1 p 刀为砍刀模样，只是刀尖又圆又长，刀背前端高高耸起；颜色为亮黄，极细极柔，据说为金铜合金，可防刀口感染。瘟老六“铮”一下弹响，走向杜之锡。7 E0 E5 q7 k; M3 x {. I/ X+ q
“是自愿净身？”
6 e$ Z& D1 @+ q$ s, J “……是。”
+ D p$ {' g1 f “要反悔，还来得及!”
; X2 z2 U7 Y8 }" [" m- { 小豆子心吊到嗓子眼。
, ~' q% _+ C) j4 E. Q “决无后悔。”
2 h3 Z3 d$ ^/ Z0 X) \; u( u “绝子绝孙，和我毫无干系。”
- a- E B# A, o+ P" g* H4 D “呜……嗯，毫无干系了！”8 ^1 F+ g8 x7 s
话音一落，一碗臭大麻汤灌进杜之锡腹中。副手将杜之锡牢牢固定：一个抓牢头发，一个抓紧胳膊，一个压着腰部。另有两个副手附在瘟老六身边，一个负责递刀具，一个则是贴身助手。
& G5 Q/ Y) n: j6 y& o6 d& \ 小豆子强忍惊惧，走到近处，被瘟老门一巴掌打了出去。贴身助手扯他到东南墙角面壁而立。
/ F& j& v8 o, P! r2 [ 几乎就在同时，杜之锡发出凄惨已极的叫声！
6 E5 _2 J x4 } A 他的阴囊被瘟老六左右各横割开一个深口，刀子匠手握两只卵子，尖长的阉割刀稍稍探进，各各往前一推。杜之锡再度惨呼，贴身助手瞬时将一枚剥好鸡蛋塞进他嘴里，捏住下巴。小豆子偷偷回头来看，杜之锡已发不出声音，惨白的洋气灯照耀之下他的身子极度扭曲，因被牢牢绑住、摁住，那被固定的各段均皮颤筋缩，拼命打转，惟有小肚子往外高高鼓起。阴囊如何看不清楚，只见一线红血坠落门板下的血盆。 瘟老六有些焦躁，睾丸已经到了刀口就是出不来。他拿过助手的钎子恶狠狠刺进杜之锡臀部，在未来太监拼尽力气的一颤里，右手用力一撸，立时两枚卵子滚出。贴身助手刀割筋络，放进白瓷盆里。# K) n' N3 u7 h1 C5 A
瘟老六揪过猪苦胆片出几片，贴到阴囊两边。1 `" }- q5 _7 \4 u- ?/ w7 \
小豆子弯着腰张开喉咙，以为完事了，懵懵懂懂走上前来。杜之锡形如石灰，全身冷汗，连头发根里都是汗珠！血水沿着苦胆片边缘不断淌出，流进门板上的凹糟。
6 t8 [; K3 l% [, D- `. d 瘟老六两眼充血，揪住小豆子头发，一巴掌打了出去！
% G% Z) T1 T2 j6 ?* v. H! |. R “操你奶奶，不准过来！” \! K# I' @1 Z8 T& v, V
杜之锡身子完全软了，一下下死一样地抽搐。
. M2 d- ?! V+ D |! D! h2 t' V* ` 瘟老六耷拉着眼皮，开始盯那个已经发育的宝贝，捏起掂掂，大拇指贴着阴囊捏了又捏；然后三个指头提直，闭上眼，阉割刀唰地划出……
F a# d6 i+ z7 } 在杜之锡已经沙哑的沉闷惨叫里，瘟老六“卟”把东西扔进瓷盆，贴身副手取过桌上一个铺红绸布的盒子，倒进两样宝贝。小豆子见腾起白尘，贴身副手示意他过来。被割下的睾丸、阳具象三个小青蛙趴在石灰粉里，血液水分一点点滋了进去。
$ G$ Q! m$ ~1 q9 n: U “用石灰搓干净。”
3 e1 o7 @5 s l! S0 M/ L$ J# ^ 小豆子一触到那尚带温热的东西，整根脊梁都麻了。
& @3 j0 t2 n; a. g7 ^ 后头，副手在杜之锡尿口里插进麦杆，把一个切成蝴蝶状的猪苦胆敷在上面；然后又是满满一碗大麻汤灌进。瘟老六拔下腰间酒壶，灌了几口，身子好象跟木椅粘在一起。待小豆子弄干燥了，贴身副手用湿布揩抹干净，泡进香油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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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3: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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