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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文轩说的,我们几乎放弃了,上个月,我在市中心,遇见你前妻了,我很久没见过小傅了,所以一起午饭,可能是喝多了,我们开始说性,小傅说她现在的老公非常好,不过还怀念你一些特殊的东西,我当然问她,是什么特殊的了,她说这个不好说,又多喝了几杯,她开始告诉我,你特别喜欢给她做奴,你恋足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说虽然喜欢,但是后来性虐待的成分越来越多,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我想你是想完全做她的奴,她不适应。她还想着你的好,现在想她现在的丈夫也稍微又一点这种倾向,不过我猜,她老公不是做奴的材料,她甚至说,最好拥有两个世界,她的丈夫做她的爱人,你做她的奴。" "那天回家,妮妮别提多兴奋了,"文轩说,"我还以为她买了什么便宜货呢,就问她买了什么,她说什么也没买,我就问她怎么这么兴奋,她说有件事和我说,我们甚至到我们最喜欢的餐馆吃饭,她只是说这值得庆祝。"
"文轩和我找了一个僻静的座位,我直接问他,是不是还想饲养个奴,他只是喝酒没说话,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说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合适的人,但是有个问题,这个人是男的。" "妮妮说下去之前,我声明一点,我不是个同性恋,实话说,我尝试过,有男人给我口交过,但我不喜欢给对方口,我猜我喜欢的是那种征服别人的感觉,一个男人,跪在我脚下,给我口交的样子,妮妮也在旁边看得很兴奋。"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简直晕了,他们真是开放,甚至文轩承认和男人搞过,那么自信,没有丝毫犹豫,我惊讶得说不出话,他们每句话都冲击我的思想。"文轩听我说是男人,没有很吃惊,当然他问我是谁,我说是我们都熟悉和信任的人,他立刻好奇了,我说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他惊讶的说是子路?我又说了遇上小傅,和她午餐,和她说你的那些话,我们回家以后说到了半夜才睡,那晚我们做爱的时候特别爽。所以我们约你钓鱼,其实我根本没计划逛街,这次郊游是我们策划的,我们启发你,这是我们唯一得到你的方法,不论如何,你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拒绝这种主奴关系,我们也能理解并且尊重你的决定,同样的,如果你决定伺候我们,我们会严格驯化你,我们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但是会训练你成为更合格的奴,我们都知道一个有奴性的人,都渴望完全的归属,相信我们,如果你真想伺候我们,我们会完全的拥有你。" "我们今晚谈了很多,子路。"文轩说,"我们问了你很多,我想你也有很多想问我们,如果你想伺候我们,妮妮一定会按照她原来想的驯化你,就是说,要同时伺候我们俩个人,满足我们两个人的突发奇想。"
"在我们进一步之前,"妮妮说,"我们浪费这么多时间说这个,说的已经很详细了,不过伺候我们,是否很吸引你。" 这时候,我的感觉很奇妙,很不真实,就像是做梦一样,也同样怕的要死,我感觉自己在梦中,绝对渴望去伺候他们。 "能伺候你们,"我说,"梦就会成真,我曾经找过一些女人做这个,对于她们只是短暂的游戏,只是多尝试一种性方式,但是对我不同,我很感谢她们成全了我的幻想,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她们的梦想,你们不知道,我多少次都想象能真的被拥有。"
妮妮和文轩的脸上微笑更浓,我知道,他们很喜欢听到我这么回答。 "好了,我们现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们了,还有什么障碍,我们一起克服。"妮妮说,"子路,你是不是能伺候好文轩的性需求,就象伺候我呢?" "我不是个同性恋,也没和其他男人尝试过什么,但是我有奴性,昨晚我读了一个故事,说一个丈夫伺候他的妻子和妻子的情人,没读完,我就射了。好了,直接回答你的问题,我想伺候你们两个,不是问题。" "好了,障碍不存在了。"妮妮笑了。"我现在和你说,一些基本的东西,如果你要投入这个关系,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就不能性满足你自己,你不只是要满足我们的性需要,我们也要用你其他一些方面。" "还有什么方面?"我问。 "仆人了,司机了,厨子了,甚至做我们的家具,"妮妮笑,"你有没有想过,子路做我们的大脚凳啊,文轩,我觉得他更适合做家里的沙发。"文轩咯咯笑了。 "我们不是虐待狂,子路,但是肯定要训练你的,特别是我来大姨妈的时候,"妮妮说,"我要你很侮辱的伺候我。"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问。他们盯着我,我只听见树叶沙沙作响,妮妮说:"子路。" "嗯,妮妮。" "我对你有个大概的想法,如果你决定做我们的奴,现在就开始,你的安全词是--红色,你觉得受不了的时候,你可以说这个词,我们就会立刻停止。我想你一定会求我们的,但是你不说安全词,我们绝对不会停止的,我说的你明白吗?"
"是。"我回答。 "你下定决心了没?"妮妮问。"是。"我回答。 "那么你决心做什么?子路" "我要恭敬的伺候你们。"我微笑。文轩走到妮妮身边,高兴的拥抱接吻,妮妮然后面对我,眼中充满了情欲,她的声音柔和平静,充满信心。 "这会是一个长夜,子路。文轩和我现在要进帐篷休息,你把火弄灭,收拾干净这里,我们允许以后,才能进帐篷。 "听你的吩咐,妮妮。"我说 我们可以直接一点关系,私下,你要称呼我做主子,或者妈妈。要称呼文轩,爷或者爸爸。" "是,主子。"我说。妮妮转向文轩说:"我想他要忙活一会了。" "我看祸儿,不多啊。"文轩笑了。 "我要你15分钟内收拾好。奴才。"妮妮说。 "记得把火一定灭干净。"文轩说。 "是,爷。"我回答。
他们进入帐篷了,留下我干活,我注意到,我表示了做他们的奴,他们的态度立刻改变了,我 立刻感觉到他们的高傲,好像他们比我高贵,我很敏感,但是从未象现在这样兴奋,也恐惧。收拾好一切,走到帐篷前,听到他们在说笑,于是拍拍帐篷。"好了?"文轩问 "是的,我能进来吗?爷?" 我听见他们低声私语,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妮妮的声音响起。"我们要你现在跪下,奴才。爬进帐篷。只是进来等着。" 我跪下,然后打开门爬了进去,里面被油灯柔和的光照亮,帐篷很宽敞,可以站起来,当然我不会那么做,一个双人充气床垫竖着铺在帐篷正后面的地上,上面盖着白床单,淡蓝色的毛毯半搭在床上,还有两个大的羽绒枕头,我还注意到一个单人空气床垫横放在大床的脚下,有自己的被单和毯子,没有枕头。
他们微笑的看着我,文轩坐在大床右面的草地椅上,穿着藏蓝色的长袍,我不知道他里面穿的什么,反正腿和脚光着,妮妮站在他右面,她已经脱下了牛仔裤,上面还穿着红黑格子衬衫,但是没系几个扣子,我能看到她没穿胸衣,我还看见她穿着黑色比基尼底裤。她左手搭着她丈夫的肩膀,右手拿着狗项圈,和狗链。她是如此美丽,妮妮张口说:"我们要你完全脱光,奴才,叠好尼的衣服放在你床脚上,然后爬到我们面前。" 我照她的吩咐去做,没有说一句话,现在我跪在他们面前,我几乎可以闻到妮妮的味道,那味道充满了异国情调。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确实准备好了吗?今晚你要首先熟悉我们身体的味儿,照我们说的和我们接触,你只能穿上这个狗链,这是代表是你是个狗奴才。
她的声音一点不严厉,也没有大喊,甚至和我说话的时候还在微笑,但是却显示出她的冷静和自信,我发觉她这么性感,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她向前走到我面前,她的阴部离我的脸,只有两寸,我居然闻到她下体兴奋的味道,她给我带好项圈,系上狗链,然后拍拍我的头。"好狗。"她咯咯笑,"不要调皮啊,狗狗。"我没说话。她突然一拽狗链,非常用力。"立! 她命令,一边拉我到她右面。我跟着她,在她右面,踮着脚尖,双手伏地跪好。她走到我前面6尺的地方,狗链被拉直,她微笑看着我,微微叉开双腿。文轩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双脚伸直交叉,他咧嘴一笑,非常欣赏她妻子的驯狗秀,他的长袍已经松开,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开始摸自己的下体,鸡鸡已经邦邦硬,相当大,足有20厘米,又粗又长,明显比我的大。
"爬!"妮妮向自己拉狗链,我跪好在她前面。 "打滚,翻身,贱狗。"我躺下,头对着她。 "真是条乖狗。"她取笑我。妮妮站在我上方,坐在充气床的边缘,我躺在离床两脚远的地方,她左腿搭在右腿上,在我脸上踮着,天啊,多迷人的样子。她的脚趾细长圆润,高高的足弓,她的脚越来越低,离我的脸只有一寸距离,我都能闻到它的气味,混合着皮革的芳香,她的脚散发的味道,在我脸上的感觉,让我痴迷,我感觉自己属于她,她说话了,"我要看看你的嘴好用不,小贱货,崇拜我的脚,从后脚跟到脚趾头,如果舔得我爽,我也赏你另一只脚舔。"我开始舔,吮吸得很慢慢,很用心,舔脚趾缝,我可以尝到她脚趾甲里的味道,如同品尝鱼子酱一般吃下去,我越舔越起劲,内心十分痴迷,表面故作平静,舔到她的脚底板,轻轻啃她的脚跟,吻她的脚背,甚至含住脚跟吮吸,我注意到她呼吸加重了,我为能让她爽,感到满足,我完全为了她的快乐而快乐起来。 "嗯,,嗯,"她呻吟,"你真是天生的奴才。" 她伸直腿躺在床上,放另一只脚择我脸上,左脚放在我胸口。
"崇拜!"她的命令只有一个字。我更加激情的舔她这只脚,随着我温湿的舌头游走在她脚趾之间,她兴奋了,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甚至能闻到她胯下更加强烈的味道,我偷窥了一下文轩,他撸着自己的鸡鸡,显然是看到我奴才的贱样,而更加兴奋,我们的眼神一接触,我看见他严重的蔑视,我继续集中精神崇拜他妻子的脚。 随后文轩站起来,跨站在我胸口,面对我的头的方向,他再一次盯着我,脱掉了长袍丢在椅子上,他的鸡鸡看起来就像右自己的生命一样,在我脸上方抽动,他撸了几下鸡鸡,不再看我。踏过我的身体,坐在妮妮旁边,显出难以置信的激情,如同禽兽,我看见妮妮的衬衣丢在我旁边的地上,我只是敬畏的旁观他们做爱,文轩在她身上,她拉开底裤的裆部到一边,让他插,他们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我知道他们要高潮了,他们都尖叫起来,这次高潮如爆炸一般强烈。
一切都平静了,我能听见蟋蟀再次在外面鸣唱,我可以听见他们细声耳语说着情话,妮妮的声音惊醒了我。 "子路?" "是,主子。" "躺在你自己的垫子上,在我们脚下那个。" "是,主子。" 我象她说的一样躺好,我又听见他们耳语,嗤嗤的笑,油灯还在燃烧,我听见有人起床了,走向我这里,妮妮站在我的床头,她向下看着我微笑,赤身裸体,只有底裤还在。 "记得刚才告诉你吗?你要熟悉我们身体的味儿。" 她伸手隔着内裤揉搓自己的下体,把裆部塞进胯下。 "我想不到比尝我屄里的精液,更好的熟悉方法了,张嘴!"
我大张嘴巴,她在我脸上,脱掉内裤,一滴精液从她的屄里滴落在我右脸上。"唉,不要浪费啊。" 她用脚把精液从脸上擦进我嘴里,味道有点咸。"把每一滴都舔干净,子路,我不想脚黏黏的。"她说。文轩已经坐起来观看,他的鸡鸡又硬了。妮妮让我舔干净脚上的东西以后,坐在我胸口,她赤裸的阴部紧贴我的身体,我感到的是一种尊敬,她的阴部非常美丽,柔软的**,只是在耻骨正面有少量的阴毛,非常协调,她让我再次张开嘴,把她湿润的内裤塞进去,我立刻尝到上面她的**,和文轩精液的味道,开始味道很充,很快他们的体液开始融化在我的唾液里,我开始吞咽,味道开始变得越来越好。 "整晚都要给我含住,明白吗,小奴才?" 我点点头。 "嗯,也不许手淫啊,"她用手在我两颊各拍一次,"睡觉吧。"然后站起来,踏过我得胸部走回他们得床,我很兴奋,感觉睾丸都在肿胀,妮妮爬到床中间,躺在文轩下面,把头伸进他得胯下,开始吮吸她老公的鸡鸡,特意摆出姿势,让我看清楚她是怎么舔的,转过头看着我。"仔细看着,下次你要这样舔我老公鸡鸡。"她说文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当他快射的时候,她爬上去,开始疯狂的做爱,他们又高潮了,之后,文轩起来熄灭了油灯。
"晚安,贱货。"文轩说。 "晚安,爷。"含着内裤,含糊地说。妮妮和文轩抱着睡着了,我感到自己地睾丸兴奋得发痛,我情不自禁摸了两把鸡鸡,立刻射在了毛毯上,我开始朦胧的睡过去。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妮妮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微笑看着我,她已经梳洗好了,换上一条仔裤和 恤,仍然赤脚,文轩在穿鞋。 "起来,懒鬼。"她尖叫,"去给我们准备早点。" 说着,她踢开我的毯子,一下失去了笑容。 "这是什么?子路?"她问,她指着毯子上我的精液痕迹。我把内裤吐掉说,"我睡迷糊了,控制不住自己。。。"我结巴,"我太兴奋了。。。" 我过去从未看过妮妮生气,她和文轩肯定会吵架,但是我过去只看见过她微笑的样子。
"跪好了,现在。"她命令。我照做,她一手端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头,她低头贴近我的脸,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耳语。"你给我记住,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让你做什么就一定别作。" "可是我太想。。。" 一个耳光。她的耳光如此用力,我被打得趴下,我没想到她会打我,而且文轩就在一边看着,她提脚把我踢得翻身,一只脚用力踩在我胸口,她眯着愤怒得眼睛对我说, "做奴才的不准强嘴,这不是他妈的游戏,子路,如果你不学会认真听命令,我们这种关系就到此为止,明白吗?" "是,主子。"我结巴。 "滚出去,给我们准备早餐,我们要煎蛋和咖啡,一会再收拾你。"是,妈妈。" 她松开我走开,我连忙穿衣服,来到帐篷外,开始生火,做饭,当他们出来的时候我刚刚弄好咖啡,正在煎蛋,他们拿出两个椅子,坐在旁边。"咖啡端过来吧?"文轩问。 "是,爷。"我回答,"要糖和奶吗?" "我们都喝黑咖啡。"妮妮说。我给他们服务咖啡,妮妮看来没那么生气了,至少我希望如此,我现在还感觉自己的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我从没想到她是如此的霸道,她不是失控伤害了我,但是她这么做,让我一下子进入了奴仆的角色 这不正是我的梦想吗?现在我看这一切发生了,有点害怕,这让我有点郁闷,我也感觉到她一步步的引导是对的。
我给他们做好早点送过去,然后回去开始做自己的早餐。 "你再做什么?"文轩说。 "我做点给自己吃,爷。" "我们还记得,你早上干的蠢事。"文轩说,"到这里来,你可以求我们赏你点残羹剩饭。" 我走到他们面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跪下,奴才,"妮妮说。我跪在他们面前,他们继续吃早点,当我不存在一样。 "咖啡放哪里啊。"妮妮说。 "这了。"文轩回答,"我的小奴才可以当桌子,爬到我们椅子中间,四肢趴好。" 我按照他们指的,趴好,努力伸长脖子把背部放平,妮妮把杯子放在我背上。"哦,很烫。"我说。 "我看看我这杯是不是也很热,"文轩说着,也把杯子放在我背上,我紧闭双唇忍住疼痛,他们甚至加了一杯咖啡,当我是空气一般,妮妮翘着二狼腿,把脚在我脸前抖啊抖,在她脚面前,我越来越顺从,天啊,她非常明白怎么操控我,她在我眼里就如同女神一般了。
妮妮终于吃完了,她起身又去盛了一些早餐回来,放在我面前的地上,文轩拿走了咖啡,我感觉他用手轻推我的后脑向碟子,他走开了,我开始吃,妮妮仍然站在我的身边,我的余光看见她抬起一只赤足,我感觉到她踩在我后脖颈,她踩得很用力,把我得脸踩进装满食物得碟子里,"使劲吃!"她笑了。我吃光了所有得东西,甚至盘子舔得干干净净,我收拾一切得时候,他们去租来了一个小游艇。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们上了船,妮妮脱掉了仔裤和 恤,露出里面的比基尼泳装,她丰满的胸部都快从里面溢出来了,底裤只能夹再她的屁股缝里,只有少量的布覆盖在她耻骨上,她的屁股很完美,它是如此丰满,只有这样才配称为女人的屁股,雪白,滚圆,却如此坚挺,上面没有一点晒痕,她丢了一些防晒油给我。 ' "来,别当闲吃饭的。"她微笑。在我给她抹防晒霜的过程中,我们小声的聊天,就如同旧时光一般,如同我不是她的奴隶,他声音友善,她面带笑容。 "嗯,"她说,"你还没用安全词,就是说你现在一直是在奴隶状态。""我没想过这个,真的,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不能为你们做的。" "呵呵。"她说,"我们还没正式开始呢,不过我喜欢你的态度,甚至在你同意伺候我们之后,我们也不确定你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奴,事实上,我们还是做了,这就是为什么要有这个周末的出游,如果你不能把握好这个周末,那么我们这种关系也没必要继续了。" "如果我通过你们的考验呢?"我问。她看着我,几乎让我灵魂出壳,暂停了几秒,郑重的说, 那么真正的主奴关系就开始了,我们为你做了一个很全面的计划,子路。对于我们,这种关系也不再是周末的幻想了,我和文轩找你这样的奴已经两年了,如果你是我们寻找的,你就会成为我们生活里很重要的一部分,是我们小家庭中的一员,偶尔我们会用你,虐待你,但是我能还是会爱你,只不过是很特殊的方式,那样做只是让你认识到这一点。" 她所说的,正是我心中一直渴望的,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确切需要什么。那是对于普通人来讲非常怪异的想法,我知道自己之前在这种非奴性的关系性关系中从未快乐过 不过我渴求这种关系,但是也和普通人一样,有爱和被爱的需求,而我这种特殊的倾向,是我记忆中的一个部分,在我知道性的存在之前,就存在的 她就好像可以知道我的内心,直觉告诉我,她一直有一种性别的优等感觉存在,也许这也是在他们内心隐藏的一个部分,现在也许被唤醒了 。
"子路。"妮妮说,"今天你就别钓鱼了,你要仔细的伺候我们。" "嗯,正好,我想要一听可乐。"文轩说。我放下鱼杆,去船头的冰盒里拿了一听给他,期间,他脱去了t恤和牛仔裤,露出红色的到膝盖游泳裤,他和妮妮的肤色都很健康,我把可乐递给他,转头问妮妮需要什么. "不要了,现在."她说,"不过你也去换上衣服吧." "哦,不用了,主子."我回答,"我没带泳裤." "没问题."她回答,"我们带了富余的." "不用了." 我要你穿."妮妮对我笑. 妮妮去包里拉出一些衣服回来,拽给我,我抓住的是一条女性比基尼短裤,我脸一下子红了.
"脱光,"妮妮嘲弄道,"快穿上." 我看看四周湖面没有人,于是脱光了,换上这条短裤,裤子很紧,刚刚盖住我的鸡鸡而已. "转过来啊.我们看看好看不."妮妮笑. 我照她说的做了,我注意到文轩已经放下鱼杆开始欣赏我的展示. 她一脸的坏笑.又去包里取出其他的衣服,那是和内裤匹配的比基尼上装,我知道要倒霉了. ""穿上."妮妮要求我. 我犹豫了,这实在是太侮辱了.
"快!"她命令. 我还是服从了,她到我身后帮我系上,让我象走秀一般走到她和文轩面前. "摇屁股给我们看."文轩要求. 我开始摇摆我的屁股来回走模特步,很女性化.他们都只是微笑,无声的笑.我知道这样让他们很有感觉. "这是属于我们的小浪货."妮妮说得很认真. "想想都兴奋."文轩回答. "我还能让他更象样."妮妮说,又从包里拿出一对大耳环给我戴上. ""以后我们给你换一个串洞的耳环."她说. 她又拿出昨晚的项圈狗链给我戴上,猛的一拉. "好了,搞定."她笑.
我没有易装癖,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这种侮辱的感觉很强烈,又一种是属于他们的贱货的感觉,我的下体硬硬的,龟头挺出了内裤.哦,呜呼."妮妮挑逗着我,伸手抓我的下体,"我们的贱货很喜欢这样呢." "呵呵是个好主意,宝贝,我们要给他一个合适的名字,女性一点的,叫路路这么样?" "没错."文轩说."雨字头的露露,很好的狗名字,还是母狗." "我赞同!"妮妮说. 妮妮还在玩我的鸡鸡,感觉到我下面更大了,她知道我越来越进入这个角色了. 我说"我会象你们希望的那样为你们服务的." "我们知道,"妮妮笑,"子路,我们回营地去吧." "子路.我是说露露."子轩说,"你去开船,我要和我老婆单独呆一会." " "是,爷." 我到船尾,开动柴油机,开始回去的路.
他们坐在船头,妮妮拉着我的链子,文轩坐在她一边,他们看来很兴奋,妮妮拉开了文轩的泳裤,把它脱下来,文轩完全赤裸了,妮妮一边撸他的鸡鸡,一边和他热吻.很久才分开. "在前面隐蔽的地方把船停下来."文轩说. 我照做,这个地方简直是绝了,是溪流边一片茂密的芦苇,很密,阳光都几乎照不进来.妮妮也脱光了,和文轩再次缠绵,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偷窥狂,妮妮拖我的链子,让我跪在她面前,伸手到我脑后,强迫我我脸对着她的阴部. 她阴部的气味是如此的迷人,天啊,她流了好多蜜水,我把每一滴都舔了起来,开始亲吻她露出阴部的**,然后伸头在她的胯下,慢慢从菊花舔到她的阴部,最后终于开始吮吸她的**,**很丰满,就好像是迷你的小鸡鸡,我慢慢的吮,轻轻地咬,仔细地舔它,希望可以永远停留在这里,大约15分钟后,她来了高潮,我仍然热情地吮吸,是那么地投入,直到她地声音惊醒我.
"看看他,老公,他真的非常喜欢舔我." 她拉开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很严肃,我感到我生命中,在这条奴隶之路上又要又一个飞跃了,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也如此的坚定. "是该伺候我老公的时候了,你准备好了吗?" "主子,我说过我没有和男人亲热过,但是,我不但会服从你的命令,并且会把这,当作我的荣幸." 第一次,我不会太过分的."文轩说. 妮妮把链子递给他,他拉我跪行到他面前,他的鸡鸡半硬着,在马眼上还有几滴液体.他说. "当你伺候我的时候,我不想你叫我爷,我要你叫我爸爸,我说的很明白吧." "是,爸爸."我说. "那好."他微笑,"现在我们直接一点说,我们会教你怎么做,你当然知道你的鸡鸡怎么样会很舒服,就那么伺候我,先从我弹子的下面舔起,含住它,然后舔我鸡鸡头,当然要使劲舔马眼,然后对你就困难点了,但是你要控制好不要呕吐."
"别害怕,露露."妮妮说,"第一次是不太容易,我会在一边一直指导你."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关切,就象一个朋友,而不是主人.哪怕是在说跪在她丈夫脚下的时候,我都从她的声音里感到安慰. "先舔干净我老公鸡鸡马眼上的东西,习惯一下味道."她说. 我僵在那里,因为紧张一动不能动,妮妮伸手到我脖子后,缓慢但是坚决把我地脸压向文轩的鸡鸡. "快做,舔,贱活!"她的声音变得冷酷. 我张开嘴开始吮吸马眼上得液体,然后他半条鸡鸡**我嘴里,那种感觉很强烈,我不敢相信自己真得这么做了,味道有一些咸,但是还不算太糟,妮妮开始用力压我的脖子.
"努力,露露."她说,"你能做得更让我老公满意,." 文轩完全兴奋了,我只能勉强含住他的龟头,感觉它一点点滑向我的喉咙,妮妮更用力了,我有点窒息的感觉,她缓解了一些力量. "只要放松你的喉咙,让我老公的鸡鸡**去."她说. 我遵照她的指示,让鸡鸡一点点滑入,当鸡鸡完全插入我嘴里,妮妮松开了手,文轩抓住我的头,象操屄一样**的嘴.妮妮则一边看一般摸自己. "他做的很不错,"文轩呻吟,但是随后放开,把我头推开,"躺下,贱货,脸在我鸡鸡下面."我照他说的做,他坐在船椅的边缘,睾丸垂在我脸上,妮妮站起来,站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一只脚踩在我鸡鸡上,我坚硬异常. "他不我们还喜欢这样."妮妮笑我,她踩在我胸口,放一只脚,在文轩的鸡鸡上,直到把他的睾丸踩在我嘴上,
"吮吸它,露露."她说. 我含住他两颗睾丸吮吸了遍,文轩开始呻吟,我想他**,但是他还是坚持住,妮妮踏上来,坐在他的鸡鸡上,两条腿搭在船沿上,整个胯下盖在我脸上. " "我要**你,宝贝,我们的小贱货的舌头在舔我们下面,听见我说什么了,奴才?" 我发出呜呜声表示听见,他们的下体开始缓慢摩擦,插入,当文轩的鸡鸡在她湿润的****,我交替吮吸她的**,和他的睾丸.他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想他们快要来了,随后他们,发出喜悦的尖叫,我感觉文轩的精液射进了妮妮的**,他们一动不动坐在我脸上休息,文轩的鸡鸡滑出了妮妮的**,他的精液开始滴在我脸上.
"看来现在要我们得小露露清理这乱七八糟了."妮妮笑,她移动屁股,把阴部覆盖在我嘴上,"我要你现在一滴不拉,全喝下去,舔干净." . "等你伺候好我老婆,你再来帮我清洁."文轩补充. 我吮吸掉每一滴从妮妮阴部流出的东西,把外面舔干净,她放开了我,坐在文轩旁边,文轩拉狗链,让我再次对着它鸡鸡跪好. "弄干净了,:他笑. "听您的话,爸爸."我说,我随后吮吸,舔干净他的鸡鸡. 我的蛋子还有点黏黏的,含你嘴里,弄干净了." "是爸爸."我我一颗颗把他两个睾丸都舔干净,甚至舔干净了睾丸下面,直到他的屁股缝.
"你真的很喜欢伺候是吧,子路."文轩问. "世界上没有其他的事情更让我着迷了,:我回答. "总的来说,"妮妮说,"我们一直在寻找一个出色的奴才,要聪明,真诚,正常,而且要有魅力,你一直就在我们鼻子低下,但是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们说起你的性偏好呢." "这是当了,主子,你和其他人说起这个,他们一定觉得你怪,甚至是危险的,我也从未想过你们两个知道这种生活方式." "你觉得作为你最好的朋友驯养你,感觉如何?"文轩问. "在任何关系里,"我说,"信任都是必须的黏合剂,我想不出,除了你们我更信任谁,我甚至没有想过和你们有性的基础,现在除了你们,我想不出我更想伺候谁了." "我想这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妮妮说,"我甚至想好了怎么一步步训练你."
她放一直脚在我鸡鸡上说,"还不错了,我的小宠物.还有,我们还没有惩罚你昨晚做的坏事呢." "我还以为你已经宽恕我了,这是我第一次犯错." "没门,不要以为你能做我们的奴才,你就是合格的了,我们要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训练你,所以它可能是你的幻想,也可能不是."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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