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性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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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１部分：Ｐｒｏｌｏｇｕ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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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X1 j1 l# e8 I# s　　我只想做你的Ｍ，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Ｍ。

& z8 V( g& H( _% y, P% o. X* @  I　　第１。１章

$ J) l- K( V# e2 Q, f+ |& {　　我扛着摄像机，背着我的被子，从吴小涵家出来，恋恋不舍地下了楼，走到
小区外的街边，一身热汗地站着等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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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7 T0 q4 |( z; P* y% z　　此刻，我感到一丝轻松——我终于完成了魏麒交给我的「帮他录像」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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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最可堪「奇遇」的两周经历，就这么结束了。
' q2 T/ |3 M5 v1 D) \
5 ?6 e4 ~1 @% c" V2 D7 N( j　　但当时的我还没有确切地意识到，我刚刚亲手挖下了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陷
' o; _: y. H+ V, |6 x. C阱——接下来的际遇，才彻彻底底超脱出我原本安稳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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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就坐上了车，车上开着空调，很是凉爽。

　　令人吃惊的是，出租车里的广播竟然正好放着熟悉的那曲《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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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M$ P+ V; o9 Y' G0 `　　那探戈舞曲婉转又激情的旋律，让我忍不住陷入回忆中；脑海里很快又全是
0 M. l- ^7 Z: E+ D8 o  b吴小涵的模样，那么可爱，那么迷人。

0 \. G& V8 {) _; m# O. i0 G　　不可思议地，我一瞬间竟然忘记了她是怎样的残暴，怎样的桀骜；只想起今
9 W0 d9 [, c1 `* l9 ~" ^天她身上精美可爱的衣服，和前一天的夜里我在车库里和她温存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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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a+ ~. q% S% f6 _　　一步之遥——这难道就是我和她的距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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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小涵——几年来我心底里那团渐渐熄灭的火苗，在这些天暴烈的助燃下，
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燃烧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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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2 L( E7 v  }- G1 p9 J　　六年前时，我曾经努力追求过，可却终究没能成为她的身边的那个人；如今，
9 P. S( F5 M$ [" I' O: [我不能再错过成为她脚下的那个人的机会。

; M9 K1 X) B* }' h7 h　　不容错过。

( y0 K2 i) S3 D- ~& h# p　　车窗外，这都市灯火通明，高楼顶上的灯光散射着弥漫在城市里的雾霾中，
显得迷茫不清。

% A  g: p( M# N　　我感到恐慌——在这个硕大而冷酷的城市里，在无数的陌生的灯火中，在笼
罩一切的迷雾中，如果我不抓住她，她就会永远地消失，再也没有机缘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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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n9 `2 |2 \0 o　　我下定决心，这一次绝不能再擦肩而过，让她从我的生命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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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寝室里，放下肩上沉重的东西，爬回床上。

, L* Q- v! T8 [, |% d2 B　　拿出手机设置闹钟的时候，我恍然意识到：我不用再早起赶去吴小涵家了，
. V7 H2 m# `" j) H: j* G+ a可以多睡一会儿。

　　这件细微的事情，却让我更感失落——我已经没有理由再去吴小涵家，再见
% x4 e; Y2 x* S到吴小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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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V, @9 k& }9 Y3 O# H　　而这个夜晚，魏麒还能在吴小涵的家里，还能听到吴小涵对他说话；光是这
/ l! e0 G$ h5 W7 I; K$ c, g一点，就足以让我羡慕不已。

　　深叹一口气后，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吴小涵今晚到底为何如此对我呢？

( D/ I# z  _, H5 b" U2 N; K* a　　今晚和昨晚，其实都很让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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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I2 W) m/ R8 g　　昨天晚上，吴小涵对我好得远超乎我的意料。她不惜玷污自己，亲吻了我的
' r2 X. D& E. F7 V/ H; g; K额头，甚至还给了我想都不敢想的足交。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何其有幸——
' ^$ G1 K9 l* d平生第一次任何意义上和女生的肌肤之亲，便是自己的女神满足自己最过分最僭
! v5 E9 Z! _( ?  S妄的欲望。

" X/ d, L2 l7 b3 z( d  o1 W　　可今天晚上，吴小涵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主动命令我
跪下，直言我没资格做她的Ｍ，甚至连鞋都不让我多吻片刻。

　　难道一切都是酒精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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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是因为吴小涵喝醉了，所以才抛下矜持那么满足我；而今晚的吴小涵喝
了一点酒但没醉，于是说话无加遮拦，疯狂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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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吴小涵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胯下的那根连我自己都厌恶的肉
# i6 {: P2 d3 B3 O6 X. W) {茎，也不知道吴小涵是不是真的想割了它。

' ?! U) |  P  p# {  j" M" j/ v　　还有，吴小涵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连做她的Ｍ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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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8 I) O9 |* A2 v/ c- j　　又或者是因为她内心还有一点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让我做她的Ｍ？

' s* Y; P; k) D# F　　我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从没有过恋爱经历，对于这种感情问题，只能一头雾水，
7 ^$ f8 l0 @" f5 b; k5 F4 v+ v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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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Y! ~% k/ Q　　第二天便是周一。

& U4 @. F: \; p　　可是在实验室里，我却一整天都像在梦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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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里发生的一切，像是把我的大脑完全打碎了重新拼凑过一样。

0 T* `1 N2 ~6 Z/ e& V- C, [9 U　　我即使不去想吴小涵，不去想那些事情，也难以集中精力读论文了。

　　梦游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宿舍，我收到吴小涵用魏麒的手机发给我的语音信
# p' @, P- E3 ?8 r. Y息：「他明天中午回学校，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就拜托你照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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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0 q1 |; `/ s! G) L　　我输入了「好的」两个字，又心有不甘，想了半天，加上「小涵学姐，我想
# r: D! t2 S0 E5 l) t5 D清楚了，我真的想做你的奴，你说的一切，我都真的能接受；只求能给我一个做
你的奴的机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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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想想自己说得词不达意，实在显得太饥渴，甚至有点恶心；何况魏麒显然
会看到，实在是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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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只好删掉那些字，简单地回复上「好的，没问题。之后联系。」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办好吴小涵拜托给我的事情吧——这样，我可能还能争
取到一点好感。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眼又都是吴小涵——那个如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样纯
8 ]" D8 z2 }7 T1 T* X洁美好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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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在最躁热的年纪，最躁热的天气中；对着脑海里吴小涵那可爱的白色裤
袜，我忍不住无耻地勃起了。

　　我伸手握住我那肮脏的鸡鸡，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撸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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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所谓「破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吧：几年来，我都不忍心幻想着吴小涵来
/ f% \" U5 D- F1 f+ z手淫，可一旦做过一次这种事，开了这个口子，就开始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
  o# f9 L2 Q* n1 j4 q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在车里，吴小涵说我的鸡鸡「很大」
——她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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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K6 b3 S& w7 T7 `/ ~* a4 r　　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阴茎长度——１９。５ｃｍ。

$ ?3 a4 J9 B# B$ m; b, R　　印象里，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人的平均长度大约是１２ｃｍ？

# W2 k  a( l2 h3 m, P4 D' z　　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
5 ?  l% }9 G  {3 ?4 k& J% N; N8 X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女生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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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P) p! v7 {+ f# e6 |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吴小涵说得对，我的大鸡鸡是她的，
" L, y. f7 R) a0 _$ C# D/ Q& B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她虐，然后，让她阉割。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
一下子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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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要让吴小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女生感到满足的雄物
整根地切掉吗——就只是为了满足吴小涵，让她割下来收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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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满足吴小涵，我就要失去此生获得任何性快感的能力，失去以后结婚生
6 u! U  j2 f7 T1 i$ `# F子的可能性，失去整个正常的人生？

　　所有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可我又无法反驳吴小涵昨晚的逻辑——如果我真的爱她的话，我留着这根下
8 M$ n6 m+ w+ B# S' ~) E8 [流的东西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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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z& X/ W' a3 a  N　　如果我爱她，我一生一世都便不应该背叛她，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如果
我爱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爱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
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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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f, `. r7 m( m% K! b1 S" H　　是的，如果我爱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
/ d* h: V( ^  S% @$ a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
3 L. K4 R4 I3 o! ?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5 R8 U; D; @6 u' X& ]& x* Z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
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

* C. l4 ?$ D' r- P8 t. \. o% M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
- s6 _& K8 @( L+ F3 s- S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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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M% A. Q9 S$ U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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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回头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
& j  T1 R% M5 A% K走进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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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破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
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在，除此外，他额头上甚至还多了一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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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问。

　　「嗯，她去上班，顺路把我送回来了。」

: B- I; r4 w! u& e$ I4 Z) C　　「脚还很疼吗？我看你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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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i6 f9 Y) A7 B　　「别提了。脚底穿刺的地方还在疼，每走一步都疼。每走一步，蛋也都还疼。」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呀？」

( P9 {% ?) Y& z- \7 p2 ?; H　　「不了吧。去医院也不能怎么样啊，伤口总需要时间愈合的。」

& a- ^6 a4 v$ k0 V5 m) q9 u! f3 Y7 a* e* t　　魏麒放下东西，脱下他身上那套衣服——那套两周前穿着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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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P, i; A+ K, s- m/ @　　衣裤已经有些地方和他的伤口粘连在一起，脱下来时便撕下他的伤疤来，露
出破开的皮肉，甚至，还又渗出滴滴点点的血。

　　而他牛仔裤的内侧，也有着不少或干或湿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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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上似乎比前天晚上我离开时还要更加惨不忍睹——背上和腿上又多了
些深红色发紫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地方还破着，伤口的血肉沾粘着从衣
服上带下来的细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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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惨的是他的内裤——整条内裤接近一半的地方被血浸湿，一层一层红色的
晕染，一块深一块浅，有的紧黏在他的屁股上，有的已经风干，板结起来。

　　「怎么又有那么多新伤？」我问他。

　　「昨晚她把我吊在天花板上，用鞭子抽的。抽完还又吊了一整夜。呐，你看
; ?; ~6 ~5 Z4 o9 Z" p7 U. T5 l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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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9 m; Z8 O3 S  b* a% f8 e9 s　　我这才注意，他的手腕上有绳子留下的深深的红色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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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太过分了吧。不是说好前天最后一次刑虐你的吗？怎么又这么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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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 l0 T& x) ~) p' w　　魏麒却回答说：「是我自己求她的。我想在临走前，再玩一次ＳＰ而已。」

　　「天呐。你怎么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虐得要叫医生给你做手术
" S0 A6 s' M# T6 d3 \; R( B" R了，你还……」

6 [& ?- A: Q, Z' h& x/ Q( M: z　　当吴小涵在我的面前时，我总觉得，魏麒被她虐都是活该，都是他自找的、
- l3 P$ E- }: f  s7 r4 N理所应当的。

　　可现在，回归了正常生活后的我，见到魏麒的样子，却还是有些本能地心疼，
# V8 I  v. [7 K/ q, [本能地觉得魏麒有些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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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麒摇摇头，蹒跚着走到厕所里去洗了个澡。

　　对他来说，此刻没法到床上躺着——那样的话会让床上全部沾满血，伤口和
床被全粘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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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被吊挂了一整夜的他又实在很困，忍不住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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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拿出我的凉席，让他侧躺在凉席上睡着；然后，我才把他留在宿舍里，
去了实验室。

　　第１。２章

　　中午，我发短信给魏麒问要不要帮他带午饭，而他大约是睡着了，并没有回
; t. s; a# l; h& Q. w! ^  @" u6 P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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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9 f% q2 N& c　　下午，我再次问他要不要晚饭时，他才说，让我随便打份饭带给他就行。

) ~( ]( M8 m1 ~. Y1 w! n7 o, @. @　　之前很少和他一起吃饭，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便索性多打了几样菜——
这样，他至少会有一两个爱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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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7 {0 N0 [- A  F" L+ j　　我抬着饭进宿舍里时，魏麒正跪在椅子上看书。

　　「你这是跪多了习惯了啊？」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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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啊，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没法坐，只能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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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2 R0 Q# u) a/ K) C　　确实，以他屁股的那个惨样，坐在椅子上，伤口又该和内裤粘连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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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4 q) Q8 [! N" F! w　　「呐，给你带的晚饭。」我把饭递给他。

# O+ s1 [' r( l+ t　　魏麒打开饭盒，惊喜地说：「哇，东哥，你打这么多菜啊。」

' R+ w3 E" D$ t- k% x　　我耸耸肩：「不知道你喜欢吃啥，只能这样咯。你都那么多天没吃正常东西
了，多吃点也好恢复下营养。」

　　他竟然用极其温顺地神情看向我，有些哽咽地说：「东哥……谢谢你……你
居然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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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M* k. ?, {+ D" l5 s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这句话竟然有点ｇａｙｇａｙ的，为避免尴尬，我故
作不屑地回答：「你是被吴小涵虐惯了吧，现在这样就算对你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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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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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N# V3 z2 K# B: D0 b　　「好啦，是吴小涵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你要谢就谢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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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t' K9 u: F! m; L# a+ M　　魏麒点点头，开动起来，不一会儿，竟然就把一大盒饭菜扫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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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2 V4 U: h: R+ p　　他吃完后，我帮他把饭盒拿去洗了，回来时，他竟然对我说：「东哥，我真
9 W0 _9 G- k/ p6 Y+ u的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她会让你对我这么好。」

　　「人家吴小涵又不是真是坏人，只不过为了是满足你才虐你的，干嘛盼着你
不好。」

　　「我还以为……我回来后，她真的会让你也接着虐我，拿我当厕所呢。」

  Z) w1 r2 z; W$ |　　「拿你当厕所？就凭你，能当得好吗？」平时挤兑魏麒成习惯了我的，纯粹
4 p. G& J- s+ ^6 g1 w3 }出于开玩笑，才说出这句。

0 c. h3 m3 N5 n6 W  B# j- S# D# Q& W　　可被羞辱得习惯了的魏麒似乎有点当真，竟然回答：「我……对不起……我
可以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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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瞬间啼笑皆非，只好解释清：「好啦，我开玩笑的，你当啥真啊。我又做
不出那种事来。我们还是普通的室友，ｏｋ？」

　　魏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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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e+ w% G4 @$ h: l5 [　　可我在自己桌上坐下以后，魏麒又小声地说：「东哥，你知道吗？经过这次，
1 ?- Q" u3 J$ @/ f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比你要……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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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u- o0 v3 T, }　　「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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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p9 ~8 x% N, B2 `1 S2 c　　「我主人她说我的全部加起来，连你的一根鸡巴都不如的时候，我是真的有
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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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 r& c. }  r　　「她那只是有意为了羞辱你而已啦。」
* @3 S& c9 o5 x  P* o9 ^6 q
$ S2 P- C, m0 K) z" p( d　　「不是的……我是真的羡慕你，甚至有点嫉妒你。你别生气，但是我有时真
% q  D- [5 S( u的想，为什么我主人她就那么宠你。愿意给你足交，对你说话那么温柔。」

6 F0 ~3 J9 l) j. ]7 U5 r　　「可能……也只是为了有意羞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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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p" E3 b0 A3 Y) e　　「不是的，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愿意宠你。你知道吗？她从来只准我舔她
的鞋底，连鞋面都不给碰，但一开始我是很乐意接受的——我知道，Ｍ就该那样。
可后来，当我知道你可以亲到她的鞋面，甚至碰到她的脚的时候，我心里真的特
别特别难过。我自己连想都不敢想她的脚，可你，却能射在她的脚上……我感觉
就像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糟蹋了一样。」

, }/ @  U2 r+ i6 A6 }! m　　听到「糟蹋」这个词，我连忙解释：「魏麒，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也不想
弄脏吴小涵的脚的……」

　　「其实你是不是故意也不重要了。我只是觉得，我在她心里，真的就连你的
一点点也比不上。」

4 Z0 S5 T2 P. F" E2 a0 c　　可是，我心里却完全是相反的感受；我说出实话：「怎么会？吴小涵那天亲
口对我说，我没你高，没你富，没你帅，哪都比不上你；我连想做她的Ｍ，她都
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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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麒似乎并不惊讶，问我说：「那是你离开那天晚上她跟你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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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了？」

; @+ ?- f7 v/ |　　魏麒听完后安静了几秒，然后说：「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主人全都
1 h0 v0 z0 q; _1 s$ x  |8 {跟我说了。」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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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想做她的Ｍ啊。但是她说，她真的不想把你当Ｍ，而是想把你当一个
, {$ v9 V' e1 Z* N, f普通的男生来交往的。」

　　我一言不发，而魏麒接着讲：「她还跟我说，你在她卫生间里睡的那晚，她
有意没关卫生间的门，甚至还有意把她的内衣内裤都脱在卫生间门口让你看到，
就是希望你能像个普通男生那样，爬起来去她床上和她亲热的。只是你无动于衷，
, R1 d( ?* P3 }" Q, d% M让她感到失落了而已。」
7 B. ^% n$ C) j2 K% J
) f2 G/ _6 B) i' C! D　　我听了有点不敢相信，只是愣愣地摇头。不可能——女神不可能能接受和我
# A# T  x* @2 v) j- v0 K( q9 g& i有任何更亲密的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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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2 y1 N$ [. `+ b! k　　吴小涵这样的女神，是万万没有可能和我——上床？不，我都不忍心对吴小
0 F6 X3 l7 ]- f2 d6 E3 q涵用出「上床」这个粗鄙的词。

9 q: z# n. ^9 V4 o# R3 x/ i　　总之，那晚在车库的事情，都只是因为吴小涵喝醉了而已，吴小涵是不可能
9 x/ ^" V& e' W$ K接受我这样毫无长处的男生去玷污她圣洁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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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g3 m1 l4 D! ]0 U　　我还在恍然中，魏麒接着说：「所以，那晚你求做她的Ｍ的时候，她说那些
* y, O. Q- f: f" y. q* ^话都是有意气你、刺激你。她本来期望，她说出那么伤你的话，就能够堵死你做
: N, a5 C# u9 |& `她的Ｍ的念头。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低贱到连那些话都……照单全收。对，吴小
1 @8 i8 _* O/ X4 C. ?涵当时和我说的时候用的就是『照单全收』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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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1 q8 H4 Y1 p　　「啊？真的是这样？」虽然猜到过这种可能性，但我始终觉得这可能性也太
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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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最后她甚至都说要阉了你，就是为了彻底断绝掉你做Ｍ的念头。只
是没想到，你连那种条件都答应，她当时直接被给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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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Z7 m1 H! M! n　　「不……不会是这样吧……」

9 z! c9 ]9 `$ P- G　　「不会？不会的话我额头上的伤是哪来的？」魏麒说着激动起来。

　　我这才想起，魏麒进门时，我确实留意到他额头上有个新伤疤。

　　魏麒接着说：「那天你气到她了，你走了以后她就直接踢我来发泄，不由分
说直接对着我脑袋一顿踢，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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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下头喃喃：「对不起……」

　　魏麒此时完全占据了对话的上风：「我主人本来告诉我说，这些事情没必要
" e1 x* D% @* l" i0 b* x( K$ g让你知道的。但我都为她气不过——毕竟她是我主人，我不想让她为了这些事难
过。所以，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让你清楚整个事情后，再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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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麒这一番话让我怔住良久。

+ @: T  E' p" a& t. d　　我和他都冷静下来后，我才又弱弱地问她：「所以……她一点也不想让我做
她的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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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I3 U5 K3 Y7 n+ i3 _3 C! ^$ c　　「至少那天的时候是的——只是昨天晚上，她又跟我说了些有的没的。」

" k7 A: r( k- j7 H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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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羞辱我的时候说，要是你实在想做她的Ｍ，那她也能接受；还是到时候
! z7 h+ B. a1 ~1 w就让我去做奴下奴，来伺候你。不过我想，那可能只是她为了羞辱我才编的吧。」

8 D7 C- ^# i3 j  Y8 u　　我脑子一团乱麻，甚至没再将对话进行下去，而是径直冲出了寝室，到了宿
舍楼下的田径场上，沿着跑道跑起来。

　　每当我的心情陷入僵局的时候，我都习惯到学校的操场上跑步，每次我都会
' r# T! i- n7 H6 b: }+ x跑上二十来圈、将近一万米的距离，让体力完全耗尽，我也就没力气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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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a2 b1 |% c2 K* x3 \　　跑完步后，我一个人躺倒在体育场草坪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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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0 m/ _: a( ~( |9 }　　我还是忍不住想起魏麒之前告诉我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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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小涵，难道真的想和我交往？

　　可是，就算吴小涵是真的考虑过和我发展除了主奴以外的别的关系，我也是
/ n: U! o+ A- e2 [. \: H( Z4 Y/ a难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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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我心中是女神，是高高在上，我只能仰望的神灵——我真的无法想象自
" E9 L: Y. i( `, Q- L7 f' s4 A; _$ ?7 [己去亲自玷污和亵渎自己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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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a$ m: Y5 e6 f9 J　　何况，我知道我真的配不上吴小涵。

9 X0 G  }% ^# q　　那些女生可能喜欢的特质，我也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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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高不算很高，颜值也只能算是中等；论情趣的话，我什么乐器都不会，
球也不会打，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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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m% O5 M# z6 c# X, X, M7 ?; Q　　从小到大，我其实也就只会读书——也是靠着拼命地努力学习，才有幸考上
3 F4 e/ y- N& ^. @: j0 |' M了吴小涵轻易就考上了的这所大学。
9 C) j" Y8 H1 e% q
　　虽说我上大学后的成绩一直不错——可是，那对于女孩子又有什么吸引力呢？
- c/ ^$ |, ^* t* k2 a* _  d) p
　　我读的土木工程这种专业，就算成绩再好，毕业以后，大概也很难找到好工
( {8 h$ ?' i, o; r; s$ M* J作，更没法有好的经济条件。

　　说起经济条件——我自己是个还没毕业的穷学生，我的家境也只算得普通。

& V, V2 \4 k" u$ L4 x9 a1 t* i　　我什么也给不了吴小涵——买不起房、买不起车，连吴小涵喜欢去的商场和
: \+ x& H4 G- |2 C# Z餐馆，我都消费不起。

　　就算吴小涵真的眼瞎了看上了我，她的家人大抵也不可能同意她和我交往。
6 Q* _  K/ {! a) g5 V/ z& L
  K) p* Q) u- ]* e: i1 E) S　　我自嘲地想：大约，身无长物的我，唯一的「特长」，就是那根比普通人稍
4 B6 v. m2 J: h. W' `5 N" |长一些的阴茎吧。
% U7 N8 t* E. i3 I  s
0 d+ ^6 r: H# L. T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7 k2 q% [  }) j6 U
　　我终于拿出手机，翻开和吴小涵的短信对话，在输入框里敲下一排字：「小
涵学姐，我知道我可能让你很失望。但是，我仔细想过，我还是只适合做你的Ｍ。
6 Y) d# k  c6 H9 K( |& l  w) \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条件，来交换这个机会。」

　　犹豫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短信的篇幅，也容不下长篇
1 l1 @" p) O# _$ d  a! ~大论；像我这样嘴笨的人，说得越多，只会错得越多。
1 N: Y; O- y; X4 f: ]  ?
　　我准备就这么发送出去；可我手指放在发送键的上方，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3 ^! Q9 a" E- i! z- d- b
6 M* Y8 k2 u! @( I1 O+ `- r- |/ G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 e1 \3 n% X" J+ S) c$ q" z
　　是怕自己的这番话可能让吴小涵失望、难过？还是怕吴小涵拒绝我？又或者
是怕吴小涵真的再也不理我？

　　似乎都有。

　　我把手机甩朝一边，长叹一口气，躺倒在草坪上，仰望着一颗星星也看不见
* T* d! ^/ e1 d% @7 K的浑浊夜空。
% a/ Q) r6 h2 m! f
! p8 m8 Z/ N# w* F　　就像是此刻我的心情——看不到方向，看不到亮光，看不到心里牵挂着的远
方。
3 M5 b8 x9 {& K$ Z3 V
　　第１。３章
1 L/ b0 j) v) E1 l( s
2 X9 {  Z2 ~7 R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很晚了。
. P  Z- K# _) ]$ ~4 I. \! Q$ p
! P$ n7 y" Q& Z- r3 n　　魏麒还躺在凉席上——他见我一脸丧样回到宿舍，似乎猜到一点我的心思，
问我：「你还是想做她的Ｍ？」
2 j! W: Q7 @" W5 c5 `& H( R" w& @6 T
　　「嗯。」我老老实实承认。

# C% \& I/ v9 F　　「其实我能理解你。毕竟我也算是她的Ｍ。我知道，做她的Ｍ是一件很幸福
的事情。而且，做她的Ｍ，比起真正跟她交往要轻松得多，没有那么多的重担。」
6 ~; n( R* \- j) [0 V6 P2 w! b2 u
　　「谢谢你能理解。」

1 `3 `8 N* H6 G$ ^3 u+ A9 |　　他接着说：「其实我的理智也知道，你跟吴小涵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要
7 T4 [; l0 h' c3 d& r平等地在一起的话，真的很难长久。只是，理智归理智，她是我的主人，我不敢
随意地去质疑她的感情。」

　　「是呀，」听到魏麒这么坦诚，我也一股脑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和
8 M6 l! v: R/ T% ]8 F% x, i% P0 h她平等地交往，肯定长久不了的。毕竟，德不配位，必有余殃。而且那样的话，
恐怕还会浪费她的青春，给她留下伤痛的吧。我没有勇气去承担这样的风险、这
样的罪责。」

　　「东哥，我懂你，」魏麒摆出一脸正经的神情，说道：「你永远都是一如既
' d& w2 \- P1 K往地怂逼。」

　　「去你妈的。」

5 J1 h8 V) Q+ D0 b/ {) v　　我知道，我不可能配得上吴小涵；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发现吴小涵是个Ｓ的
话，我可能确实不会再妄图和她有任何交集。

, u' c) d0 z. \/ R. J　　毕竟，如果对自己倾慕的女神莫名其妙来一句「我想舔你的鞋底」，只会被
当作一个恶心的变态，从此远远躲开。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吴小涵是一个Ｓ——还并不只是「有一点Ｓ」，而
是玩得如此之深、投入如此之多的一个彻彻底底的抖Ｓ。
( V9 @/ g# d* P  c& \
　　这其实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因为，这就使得我有了机会，可以以Ｍ的
身份陪在她的身边。

3 n$ @2 T+ c% i& q; M0 }　　既然她都愿意让别人舔舐她的鞋底，那么，我为什么不争取这个机会呢？
8 W9 W4 I6 o" y+ C+ M4 e! i
　　我又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页面，看着自己拟好的草稿，开口问魏麒：「我写
( M+ e5 z  ~/ E3 v: b& T/ @了条短信想发给吴小涵，可是我不敢发，怎么办？」
  P1 f2 Z8 o4 A. g
　　二十四岁的我，竟然还问着这种情窦初开的初中生才会问的问题。

1 i9 }, w) L" g% X  Z# ]6 h　　魏麒此刻终于像个男人了，给我鼓气说：「别他妈怂了。她对你有好感，你
: m+ i* {- a5 e6 ~* e/ l7 D$ G2 P' p发什么内容，她都不会讨厌你的，赶快发吧。你不发就把手机拿给我，我帮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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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_- L. ]8 e+ G: s% Y+ c# O　　他的鼓励还是给了我些勇气——我深吸了口气，手指有点颤抖地按下了发送
5 S8 Y% u( D0 u, h4 v, Q4 N5 ?, @键，发出了之前在操场上拟好的那条短信。

$ K4 h3 ?: k! L9 m* J3 T　　手机上闪过「已发送」三个字后，我竟然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终于算是
迈出了一步。
+ E# @% q0 G" R# p  r+ t* A7 H- ?, A
　　「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发短信，也真是有意思。都不加个微信啥的吗？」
魏麒语气里略带嘲笑。

　　「我可不敢主动找她要微信号，那样显得太像那种妄图和她交往的搭讪男啦。
' a3 Q! r2 Y3 D1 Z1 D9 W$ z$ `手机号我也不敢要的，只是前些天她让我早上到她门外打电话叫她起床，所以我
才有的她的号码。」
) c. R& Y4 Y1 I+ z& C( ]
　　「就你这怂逼样，还成天说我没救了，我看你他妈才是真没救了。」魏麒撂
下这一句，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我爬到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吴小涵回复我的短信。
( M. n' Q6 y0 E' V  M
$ N8 P/ w: C5 N4 `) U1 g, l　　我就这么一直盯着手机的屏幕看，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6 a$ N- i. M" I1 M, L
$ h& a) `5 G  @, z' ^" C　　「大约是吴小涵已经睡了吧」，我只好这么安慰自己，并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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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每隔几分钟，都从枕头边拿过手机，生怕
/ F) j! r1 Y( {3 [: o自己错过吴小涵的短信。

　　每一次，手机上都并没有任何信息；我辗转反侧一夜，也没有等到半个字的
; H$ J- h. y& y* Q9 y  D' b回复。

% n8 L$ u# B, b& e2 p  r　　　　　　　　　　　　　　　　＊＊＊
# x; T9 u6 m/ G' `7 }: d: a
　　周三的早晨被闹钟唤醒后，我立刻拿过手机赶紧检查短信——可依然没有半
点消息。

4 r7 ~4 S5 `( s7 h9 z　　于是，我只好按部就班地起床、去实验室。
# \- Q7 C# Y; b
　　前一天晚上没能睡好的结果，便是一整天的困倦。
4 |3 M. W! y+ p5 o, M  f
  d: o- X1 D9 x- l5 D　　在实验室里，我头昏脑胀，还每隔一两分钟就看向自己的手机，依然随时害
怕自己错过吴小涵的短信。

　　可直到晚上，我也没收到任何回复。

　　我是不是该发一条短信请求她回复我呢？

　　不行，那样太多余，反而会显得很缠人，让她对我好感尽失。
9 _9 \: i, b( |4 p4 d6 M% l
5 f$ p5 Q' W" c9 {% _7 n　　也许，她只是也想考虑几天吧，我应该给她这个空间。

　　晚上，魏麒问起我：「吴小涵还是没有回你短信吗？」

: y- u8 l. `! a- ]5 c+ V　　「没有。」

　　「你到底发没发给她啊？」

+ t) k( H8 K2 K/ r　　「当然发了啊。我拿给你看。」

　　我把手机递给给魏麒看；魏麒看完，只是低头沉吟：「你说的也没啥问题啦，
可能她是真的下不了决心吧，或者就是真的不想理你。我也不知道啦。」

7 C" Q5 _1 K8 F0 a' N2 k　　于是，我便耐着性子继续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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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j7 p+ c$ a8 e* Q
2 a5 F3 Q# |8 b2 ~　　周三、周四、周五、最六。四天过去了，吴小涵依然没有回复我。
9 L/ L+ U7 H& p# `& j" \  X; l
) D9 m. k( S2 P+ Y" r  \2 G7 N　　魏麒已经能穿上衣服，不再需要我给他带饭了——虽然脚底和胯间的疼痛让
6 x+ J+ w/ A% f' V5 ~& V他依然不愿走去食堂，但他至少可以走到宿舍楼下去取外卖了。

' ?& I% ]; L! M. N& E　　他头上的淤肿渐渐淡去，手掌虎口钉子穿过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只
3 D0 w* F, U: t5 m剩手心那处疤痕还在，但也应该没几天就会消失。

　　唯独他身上的鞭伤还很明显，在两三个月里，恐怕还得穿着长袖长裤，以免
& A0 ^0 h* e: P让人见到。

　　但穿长袖长裤也没什么不正常的——魏麒已经能完全正常地生活了。
3 @" _/ {1 ^6 I( u- c) q0 U
* R5 K  \1 \9 \& |. i2 J. O  N' [　　难道，一切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9 Y2 N5 m+ h2 _) i3 f+ i, x
) K- d2 ~7 B- ^- y　　之前在吴小涵家的一切，都只是黄粱大梦一场？
$ \9 s# g; Q4 I
) J8 f$ \! A* v( v2 Q2 ?% d　　我不愿接受。

  E! Y+ s" U: ^+ @$ p. J, g　　每天，我都忍不住从手机里翻出那个周日在山顶给吴小涵拍的照片。

# N2 f) O- B6 O7 l5 \　　照片里，高高瘦瘦的她，打扮得那么朴素近人——白色的ｔｅｅ被汗水浸湿，
3 u6 E0 `1 `* d1 @6 r浅蓝色的牛仔裤看起来有一点点旧，脚上那双登山靴也沾了些泥。
5 y- g. \4 X1 a9 h( p" a9 z# R
　　照片里的她看上去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她的头发随风飘动；她那纯真而温
" e4 O6 K# X! j. X! p' G暖的微笑里透着登上山顶的喜悦。

- h& T! b6 k/ m* q* \: \. L8 }7 H　　大约，任何人看到这张照片，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任
/ ]0 G/ e5 [" y( [( b* w何异于常人之处——甚至神情间缺少着所谓「女神气质」。
! z- J" D! l* q$ F) D5 k$ f% e
　　她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大胸——她的胸部大约只是介于Ａｃｕｐ和Ｂｃｕ
: m& K1 Y6 N9 f/ u6 E, Vｐ之间的大小；可这却让她显得更加清纯、更加可爱，让人有着说不出的爱怜。

　　她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及腰长发——纵使她的头发比大学时的齐肩短发略
4 s4 C$ Y/ \2 a, b长了一点，也才刚刚到胸口的高度；但她的头发那么柔滑而有光泽，在风中映射
& W4 _. }9 @+ e7 J- V8 V1 D着阳光的颜色，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在我的眼里，她是那样地发着光呀。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想象不出还能有什
5 i$ o! c. P7 P么人比那天山顶上站着的这个女生更加配得上「女神」这个词。

　　可惜，我只有寥寥二十七张照片可以来回翻看，我只能沉湎在这二十七张照
1 n8 b  j) P9 R- z片里，幻想着吴小涵还能出现在我面前，风还能再一次穿过她的头发、带着她的
气息，吹到我的脸庞上；幻想着我还能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欣赏着她夕阳下
' q4 S$ Y6 H. @! r+ u/ l* A1 {5 W的背影；幻想着我还能在伸出手托住她的鞋底，在短暂的几秒钟内捧起整个世界。
4 W" I( J8 w* l4 ]$ y' y
　　何其可悲。

　　　　　　　　　　　　　　　　＊＊＊

+ T4 D0 ]! B4 U3 B　　对于吴小涵回我短信，我已经失去了希望；我几乎接受了她不想再理我这个
& [. s. b. Z4 e* b事实。

9 L1 |: s5 b1 r, l4 W/ |　　就像是我今年真的没有见过她一样。

6 W1 p5 V* ~0 L8 e" j　　魏麒说，我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神经质」了。
: x7 G* ?- H3 @. u
　　在周六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0 [, j, ]9 c7 h3 [3 m3 a　　梦里，整个校园空空荡荡，看不到半个人影；阳光安静地投下斑驳的树影，
连半点风的声音都没有。
! u% B5 Y" i+ i& ]. R
　　我站在校园里，看到吴小涵从楼里出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帆布
9 H9 T8 d. Z7 o" n$ w鞋，左臂夹着一本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似乎是要去校园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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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看见我。

; s# U  N! v# D/ @3 @　　我便不近不远地跟在她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她的背影，并再一次地妄图时
间静止下来。
9 y& d8 b% J9 A3 C
+ W5 G9 [4 ?1 ^! m' {　　我一直在她身后走着，她却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不知为什么，她开始
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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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加快脚步试图追上她，可却渐渐赶不上她的步伐，被她越抛越远。
& e& x* u; @: {6 o. C% q9 [
% a% y/ E! ]/ w) J9 b9 h* I. o　　终于，她在一个教学楼的转角处转出了我的视线。
% l. C* C' V* P7 ~% A
# P4 }9 E6 ~2 q, R　　我赶忙跑步追上，转过转角，却看不到她的踪影。

　　整个梦境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

　　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无比难受。

% F, M/ _% N( [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打电话给吴小涵倾诉思念，却发现自己连再发一条
7 x  o9 J' k6 G+ C短信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难道，真的要像梦境里昭示的那样，好不容易寻回吴小涵，却毫无办法，只
能看着她再次离开，追都追不上？
; U( {+ n, W) q+ N/ _" c2 u9 z/ m: u& A
' d$ e' F8 T" X' c- u　　那一夜，我再也没睡着。
, F4 M/ D" O5 r7 s3 {
　　我下定决心，不能就这么放着机会溜走，必须再做点什么来争取。

　　　　　　　　　　　　　　　　＊＊＊
) l$ o! ]' m0 E$ p1 U2 x& }6 D/ q
　　早晨，魏麒刚刚起床，我便问他：「吴小涵好像和我讲过，她第一次和你见
3 U7 u& [/ [9 f) Y  W" l面之前，先发信息给你布置了几个任务，作为对你的考验，让你做了以后发视频
给她。是这样吗？」
0 K! t  K2 Q9 E* _- `
! |3 S  ~8 J% W4 _; m( c( F! m7 P& w　　魏麒还睡眼惺忪，有点懵逼：「是啊。怎么了？」
# G& c) C- ^5 C& m! \  n
$ Q( j* @4 v1 R0 |* K  g0 V　　我继续：「她好像跟我说过，所有的Ｍ她都会先布置这几个任务，做完任务
后再见面。」
# t0 v0 p8 p- L2 b. S
; N% n: u; g8 j6 L9 H/ _$ @* f  F　　「嗯啊，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怎么了嘛？」

　　「你还记得那几个任务是什么吗？告诉我。」
" ?* e& m4 r) y; V/ s9 L8 _2 q1 P/ s
9 H( E. o2 `1 F　　魏麒一脸狐疑：「东哥，你发什么疯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做一遍吧？」
9 U# f6 a9 b2 o5 Z' ~1 @$ u$ p' n- T
" l) n' ?9 B$ T$ d3 K8 Z3 L! I# |　　我坚定地回答：「我当然要自己做一遍！我必须向吴小涵证明我做她的Ｍ的
决心和能力。」

　　「你他妈脑子坏了吧？」魏麒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她那是为了避免
  J* {' X# C$ s0 p遇到坏人，比如骗炮的什么的，才布置那几个任务作为筛选。你跟她那么熟，你
做了干什么？就没听说过有研究生还去考中考的。」

　　「不管了，你先告诉我吧。」我很坚决。
. u  G# k9 k; z4 H% K( d7 z6 b
　　魏麒于是拿出手机，在微信的聊天记录里找出了吴小涵当时发给他的任务列
表，转发给我。

　　第１。４章

　　我看了看那任务列表，是这样的：
. V# k. t' m+ D3 s, a
　　一：自己抽自己五十下耳光，越重越好二：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刻一个「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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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脱光身子，跪着磕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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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5 X: p2 N& n' x" x　　我问魏麒：「刻一个『Ｍ』？你刻在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到呀。」
6 K# U" ~5 C- g: Y9 y( ]
　　他答道：「刻在大腿根部啊。刻得很浅的，就是划到刚刚出血而已，其实两
星期就基本痊愈了，两个月后就一点痕迹都没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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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啦，魏麒。啥时候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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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 ~6 W8 ~　　「吃饭就免啦，你前几天给我打得饭也不少了。不过，你磕头的时候可以考
0 W* D4 n) r  i8 d0 z1 c虑对着我磕嘛，我给你录像。」

% n! _/ r8 u4 D9 y: D; g　　魏麒这孙子，才几天时间，就恢复了以前那副损样。

　　不过，虽然嘴上很损，魏麒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兄弟。
* ?1 a5 X, {- E- Q7 i) e  C
　　他主动离开宿舍，说是去图书馆呆上几个小时，给我留出拍视频的时间。

4 K: L7 p. a! N! X; e　　我于是准备完成这三个任务。

+ E; `5 _. Q( J: d% Q* x. \　　我先去学校的超市里买了美工刀、酒精和纱布，准备刻字用，然后一个人回
& R7 e! I8 ^, ?- k到宿舍里，准备开工。

　　首先，我把吴小涵的照片放在我的面前，算是激励自己，便开始进入第一个
任务——五十个耳光。

, e0 _& U. N0 j3 i8 z1 ?8 O　　我抬起右手，狠狠扇向自己的右脸，然后又换左手打自己的左脸，如此交替。

% @! O0 x2 ^$ R1 I2 }5 F　　吴小涵说了「越重越好」，于是我便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为手上的力量，狠
2 C( d  a7 F2 q8 a! O狠地抽自己的脸。
( u) U1 v2 n, k3 d# I- t
5 j3 @& S5 U$ X) C& b: y　　没打几下，我的脸便觉得火辣辣地疼，耳朵也震得发鸣。

# P1 ~1 s0 V# ^7 u( _# W4 k　　我一边想着「要用力才能争取到做吴小涵的Ｍ的机会」，一边继续加力；很
, v) H+ L# k0 b$ Z( m快，脸上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酸痛；甚至，我的手也开始疼了。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到了第四十三下的时候，我的嘴角都被自己打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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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5 @/ d9 A; M* p& L　　我很满足——有了这丝血迹，应该能够证明自己足够用力了。
, n; d- g! U  F1 C
　　这种成就感竟然让我有些痴迷；剩下的几下，我抽得竟有些欢脱——嘴边流
+ J9 p# v4 D; n2 T7 `6 O出的血，都被手掌扇得飞溅到了桌面上。

/ j8 X8 @# v2 u$ S0 u9 [+ C　　抽到第四十八下时，我决定再多抽五十下再停；我要证明，我对吴小涵的崇
拜，是加倍的。

3 ]* b9 J7 f& g' w　　一共狠狠抽了自己一百个耳光后，我才停下。

9 Q, A3 c6 U2 j+ K　　此刻，我的衣服上都已经沾上了血滴。

　　我自己放了一遍刚刚拍的视频给自己看，很是满意——看了视频我才知道，
我的脸都抽得肿得不行，跟被打肿了的猴屁股一样。

　　我关上视频，嘴里默念：「小涵学姐，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跪在你面前，让
/ a& N3 S7 m5 D& H. G  w你亲自扇我的脸。」

' g: a% O+ D) B0 q9 K- S6 j! I　　说完，我心里又想：那样，岂不是会弄脏她的手呢？如果她嫌那样会弄脏手
9 J0 }) J3 t! S$ X' S# x- @7 R的话，那我就跪在她的面前，让她亲自下令命令我抽自己的脸好了，她亲眼看着
) [/ q, G3 v0 j# l我把脸抽肿好了。
* s  m" T/ P* Q( }  x1 H7 L# w& y
( _3 O5 ^7 c  y* G) s. g　　心里这样作践着自己，我反而感到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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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 \3 T& [) D& o( p　　下一个任务是刻字。

　　大腿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于是我拿出刀子对准自己左边的大腿，先开始刻
「Ｍ」最左边的那一竖。
3 R% }, S5 L# p2 M7 f  D; Z& z" w3 {
　　起初，我只是用出拿刀子裁纸时的力气；刀尖在我的皮肤上反复划过，却只
. k# J& t+ g9 H7 i' A6 g( L是把皮肤划得红肿起来，并没有流出半点血。
4 l+ \6 B4 e/ ]: ~, W. V
' t" G1 P5 P/ y- t3 t0 O% _  m1 C　　我于是深吸一口气，加大力气，用力按着刀子在自己的皮肉上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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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疼痛的感觉明显强烈了很多，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2 ^# C' h2 X' P( d* s3 \% G/ b/ g( [
& W5 o) k3 s0 q# x# |9 b, Y4 {; L　　刀尖完全划破了我的皮肤，进到肉里了；我拖动着刀子，让刀尖切出线来—
—此时我竟感到到挺大的阻力，且阻力还并不均匀，时大时小，像是肉里面有一
& E) C% Y% o0 f% a3 A$ `+ ~6 b% ]条条丝线需要割断一样。

8 b2 [( I' U( A- H+ T( ]　　划完这一竖，鲜血开始从刀尖的伤口里流出，我拿来纸把血擦干后，又开始
/ y: k* ?4 `" J: P) H  L0 p& }6 R划竖右边的那一捺。

　　皮肉的刺痛让我指尖开始颤抖。实话说，这种疼痛并不是让人一刻也无法忍
. r( F( c" J: ?2 z受——但忍受几秒钟甚至十几秒钟尚可，连续几分钟的痛苦，还是让我难以招架。
9 W! _; i3 @9 M' _3 ]7 o8 ?
0 L* Y5 S, H  G( i　　我停下来休息片刻，又拿起刀，咬紧牙一鼓作气，把接下来两笔也刻完了。

/ b' }) v! H" [9 ]) c- L# ]5 j7 k　　刻完这几笔，我拿来的那张面巾纸已经全是血了。
% `9 \& ?! z& Y2 g  h
$ ^2 d( L* v3 J: T9 {　　我看了看腿上鲜红的「Ｍ」字，似乎还挺漂亮。

　　但还是应该把伤痕再刻深一点，才能证明自己吧——我于是又用力地将刀尖
2 g, M5 [8 M+ m3 M按在伤口的最深处拖跩，试图把伤口划得更深。

/ H! Z  n8 Q5 x4 q. a. F7 t9 W　　手一直颤抖着加力，又一直小心地把控刀子的角度，竟然累得都有些酸了。
- i/ G- ~/ Q5 ]0 u" y7 _8 A
. K: s8 I: l, [5 E" s* C　　但整个「Ｍ」都重新描了一遍后，似乎只是多流出来不少血而已，伤痕并没
有肉眼可见的加深——难道说，是我买的美工刀太钝了？
9 ~# o: D. u1 i
$ y1 p5 Y- w8 O) r5 }. I* e　　我还是不愿放弃，拿起刀子，放在最左边那一竖里，咬紧牙，用上最大的力
气，不停反复切拉。

　　我加大压力，刀尖行进的阻力也自然地增大，而我感觉到的刺痛也越来越深
入；在我都疼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终于，那一竖画看起来是变深了些。

　　我缓了一会儿，又咬紧牙，把剩下几笔也都描深。

　　大腿上不停流出的鲜血，竟让我感到格外的轻松和舒畅。

2 D- [& ]) g8 |1 f' H3 I' L1 S　　看着桌上的电脑壁纸里吴小涵的笑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小涵学姐，我
为了你流血了呢。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 O/ \2 _. r. \+ k  E　　我他妈真是个恶心的变态。

% P: ~% H2 U  m, [( u! s8 d4 o" H, s　　刻完这个Ｍ字，我也就放心地进入最后一个任务——磕头。
& S9 S. l8 g$ _5 g; L5 P
* i" b- Y( A+ w; q0 k& @9 d& s　　我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到了宿舍的地上。

$ C" K, _! _$ Q3 ]  S　　这一次，我没再敢对着吴小涵的照片来磕头——那样实在太像是在祭祖了；
我只是在心里想象着吴小涵就在自己的面前，很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2 R. ~  T* Z! m: j& y6 q& s
/ Y: K; Y: g' B% R8 w! b: D　　磕完头，我还跪着对着摄像头说了一段话：「小涵学姐，我知道，这样你会
瞧不起我，你会失落。可是，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想做你的Ｍ。我只想做你的
Ｍ，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Ｍ。请你给我一个作为你的Ｍ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吧。」
6 Z* ^: ~5 W8 [0 A5 H( F
　　拍完这视频，我自己看了一遍，很是满意。

" C1 K' R- E5 p. h& Z% p　　我用纱布把腿上那个「Ｍ」小心地盖住，以免伤口粘连到裤子上；然后又才
6 q0 q- o7 v& d2 u: [穿上裤子。

+ b# Q) W# J  T" V" W　　我丝毫没有耽搁，就把这三个视频拷到电脑里，用ＰｒｅｍｉｅｒｅＰｒｏ
稍作剪辑后，准备发给吴小涵。

　　这时我才尴尬地发现——除了手机号码，我竟然没有任何联系吴小涵的方式，
因此，竟没有办法发送文件给她。
4 z5 M! G+ k0 Z6 I/ v' l1 C
2 s: k+ k- Z; T　　好在这样的事情难不倒我，我先把视频传到网盘上，然后又把网盘的链接用
短信发给了给吴小涵。
9 I. A, K4 \. @: x1 Y/ q3 W
" b/ ^8 l2 W8 Q( m　　短信里，我写道：「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对于每个想做你的Ｍ的人都会先有
" j7 U0 [& I2 A! D7 l" ^几个考验，我都做完了，视频就在上面那个链接里。只求你能至少先看一下，给
6 Q% S  p: {4 b: ]- P- `% [我一个表现和证明的机会，好吗？」

　　鼓起勇气发完短信后，我又进入了忐忑不安的等待，强迫症一样地不停检查
# |( q" _1 |0 l! S+ S手机。
1 {- \3 h  f- T
　　只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复。

0 U5 W# g: f5 y+ ]' U7 V5 U　　我想：能做的我都做了，再等等看吧。
2 \8 {7 c. Z1 {. H, f5 ]' F
) G: [+ n; ]$ a  Q/ A- _$ n　　因为夜里没怎么睡好，我已经困得快不行了；爬回床上，我很快就昏睡了过
- \: O0 X5 s3 {, w7 j# N* }去。
: K+ r: |/ m; U' d6 L. W( h
　　　　　　　　　　　　　　　　＊＊＊
4 T5 i0 ?* N0 f- ]
　　快到日落的时候，我才醒来。
8 c5 A9 @! j. W5 u5 M  s
) p' r, X+ T; `- q2 T9 X/ k& c　　魏麒已经回到宿舍，坐在了桌前；他见我醒来便问我：「怎么样？视频拍完
了？」
' ]0 V( c5 P' X  h& D& X$ r
　　「嗯。拍完了，发给她了。」
, W' M" Y  U' D7 |, b; E
　　「她回复了吗？」
+ }6 l4 `4 ?8 ~/ d" n- H! Y
6 W5 S2 G; ^4 V- [7 m( e; J1 e- n　　「没有啊。你说，她会不会是直接把我屏蔽了呀？」
7 w* S# L# P4 y2 P( G+ z  k
$ z( B9 {9 e; g( P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心思脆弱得像个小女生。

　　「不会吧，她没必要那么干。可能单纯就是无视你而已。」魏麒现在竟然还
嘲笑起我来了。

) f2 W6 A5 j$ \( _　　人艰不拆啊。
$ z, Z) V0 X1 O% X- O/ H% C
( Z- `# a5 A( d/ m0 c% s　　　　　　　　　　　　　　　　＊＊＊
" q+ i" O- d. @9 Z. q+ X- `; t' g
　　周一、周二，我又在实验室呆了两整天。

　　只是，吴小涵依然没有给我半个字的回应。

　　从她家离开已经一星期多了，连我腿上的那个「Ｍ」字都已经结痂，不须再
$ `& I$ @2 P" f& v$ A用纱布遮盖了。
+ K8 x& t+ ^! [' p- ?/ Y: U
7 n; I* A; I1 Z. T/ x3 ^' N　　想来想去，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做的。
; k7 j; L2 M6 \2 D. m1 v7 p
& k& T2 w, p! f% J" t# R　　终于，在周二的晚上魏麒先开口了：「东哥……要不，我帮你把视频再发一
7 t! M3 T  i3 M$ d遍给我主人吧？」
: M( k' t& |9 q6 c* M6 w* J% e
, V/ \3 K# p  R3 ^  D# K" h* k　　这提议不太靠谱，我反驳说：「我发给她她不理我，你发就有用吗？搞不好
* `' g* F5 m! F5 e$ [* Z把她惹生气了，以后连你都不理了，我可承担不起。」
9 K; _7 K! H, e5 w
　　「她也许只是换手机号了，没收到你的短信，或者就是，她也许压根不看短
& s$ {# V( F9 @& n6 |信。」

. Z% i: _5 G  J& ^, H　　「这……可能性也太小了吧。」
3 A) h7 P$ \: g5 |1 e1 G  a
　　「还是试试吧。」
- |/ s. O8 a. e. I  u$ V
0 }4 \8 J7 r0 ^- c  r　　「你就这么想帮我呀？」我有一点点感动。
% P; d. ?0 g. i; i6 V5 }, }. I( B
/ z  i" A" E/ L7 }& y0 W) V　　魏麒没好气地说：「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你这样神经质下去了，天天都跟热锅
上的蚂蚁似的，你再这样，我都会被你弄疯的。」

& `0 W$ \6 c) r　　「好吧，那多谢啦。我把我的短信截图给你，你帮我改改措辞吧。我这人是
% j, w0 I& Q) ]: n# ^4 J- j1 j0 i4 t确实不懂该怎么跟女生说话。」

　　魏麒把我自拍的视频地址用微信发给了吴小涵——还加上了他写的一段话，
大意就是说我真的很想要这个机会，他也觉得我情真意切，斗胆支持我一次。
% Y6 k. f' h  V
* R5 t9 W4 r. Y; W) j　　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 ^4 E  Q& f% {* b1 `# t! F　　「看来还是没用啊。」我嘴上那么说着，可潜意识里还是期盼奇迹的发生。

　　半小时过去了，我悬着的心又一次渐渐放下，脑子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 O, u, z8 J4 b$ H5 X, C; r　　可意想不到的是，忽然，魏麒在我身后大喊了一声：「东哥！她回复我了！
7 g( ^" e' z$ X/ E6 x; f% V她说让你去找她！」
- H) D& B+ l* A) `4 D
　　连他的声音中都带着莫大的喜悦。
. J. c# s& `, B3 E# J5 @' ^
　　我激动得不行，赶紧跑到他的桌前。
* r$ [; D9 [' ^4 V# o, V
　　吴小涵发来的信息很简短：「知道了。让徐洋东这个周六下午来我家吧，我
9 D% M& G- H& O8 _: ]会在家等他的。」

: C* o8 e4 |. g' `5 h8 F　　Ｖｏｉｌà！

　　第１。５章
1 P# M. X4 u" G
; S7 `# j9 p# v5 a$ Q- }* ~　　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就可以见到吴小涵了。
- q+ _9 d4 y+ I# |( V9 e
( C! M% c! g% ^　　我知道，我不能就这么等着见面，我还是得做点什么。

　　我正打开Ｇｏｏｇｌｅ直接搜索「给女Ｓ送什么礼物好」，魏麒提醒我说：
' u3 _1 ]( [6 _8 `/ L% u「你就把她当普通的女孩子给她买礼物呗。别送什么ＳＭ相关的，太直白露骨了。
/ s5 v9 A1 P) T9 V你见过第一次约会就送女生避孕套的吗？」

　　「呃……也是，好吧。那什么东西比较好呢？」
& l" y: s5 H3 E0 Y* ]) I) ^
　　「那就护肤品什么的吧，比较保险。你不是进过她卧室吗，应该知道她喜欢
用什么样的。」

　　我确实在她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见过些；于是，我凭着模糊的印象，在网上寻
0 T) k" k% x4 i+ R. T2 S找了半天，算是和我印象里一模一样的瓶瓶罐罐，然后挑了那个品牌里最高端的
( @  D8 [  s7 ?& Z一两样东西下单。

2 |1 @- \4 G2 b4 c　　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就这么没了——看来，接下来的半个学期，只能天天吃馒
头泡面了。

　　　　　　　　　　　　　　　　＊＊＊

3 N9 y" a/ |8 f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是开心，满带着幸福和期待。
5 D6 y2 ]3 }" z; K
　　所有的愁云都已全部消失，走在校园里，我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甚至忍
不住哼起小曲。

3 i2 Y; l. d* m& b5 i　　当然，用魏麒的话说：「一种神经质刚治好，又得了另一种神经质。她真是
害你不浅。」
4 X2 M% {/ g1 O" |) I" O) `! v
　　到了周五的晚上，我却终于开始有些紧张，忐忑不安。
2 s+ `& c+ x2 H5 _, F
　　我不知道，和吴小涵的见面，会不会很尴尬，会不会被我搞砸。
( M, @& _0 U! }1 A$ K
  A' S) ^1 T; e# [$ [　　躺在床上，我发觉自己越是想这事，心跳就越快。

0 a6 O6 f" x1 y* ]　　我和魏麒说：「明天有没有什么技巧可以教我的啊。」

& T2 X2 z, g4 d$ {5 r　　「做你自己就好咯。你跟她那么熟，你干嘛总是问我啊。那么不自信。」

　　「我就是觉得自己很笨而已。」

$ ]/ h# M$ v' e9 @3 [. S2 a　　两人尴尬地安静了一会儿，魏麒先开口：「其实，我刚回到宿舍的时候，真
的不想你去做她的Ｍ。可能，我潜意识里还是不想你跟我抢她；也不愿意接受，
$ I3 C3 j7 h9 x9 x& [你能每天和她在一起，而我却再见不到她。」

. |/ m$ q6 X7 x　　他继续：「但是后来我想通了。一方面，你真的很喜欢她。另一方面，有你
4 Z6 s% R2 Z' [6 A: {) m& q; k, I去，至少可以满足她的施虐欲望吧，至少，我一时半会儿是没法给他虐了。」

+ n* h6 g* \3 b2 O. z# a' m" q8 U2 D( Z　　「谢谢啦。我会做一个好Ｍ的。」
6 q+ L/ g( _9 \" r9 X6 i! e) S
2 m) w: z" M0 F1 @, j　　「我主人她其实真的是喜欢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伺候她。」
$ o+ {- L4 ~- ~1 ]: ?0 Y
　　　　　　　　　　　　　　　　＊＊＊
. L  s& w, g2 |" t
2 M  }: Z/ u& ~8 m9 G: t　　终于到了约定好的周六，我换上新的衣服，我早早吃完午饭，离开学校。
% V9 Y  ]( G0 T
9 {- B) j! ~( j. F0 X0 B+ A　　才十二点半左右，我就到了吴小涵家的楼下。

( s1 G2 E( ?7 [9 y. l2 c　　我想，她说的「下午」说的应该是一点半以后吧；虽然吴小涵没有睡午觉的
习惯，但是现在就贸然上去，似乎还是不太好。
, S! L6 |$ b/ H4 g
　　于是，我就先到她家楼下的亭子里坐着等待。
6 h) z# J( S# N7 v* ?
8 B  W' m: J/ r7 @( F' T; J　　那个亭子，便是我初吻的地方呀。

　　所谓「初吻」，指的当然就是两个星期前的那个雨后的夜晚，我跪在吴小涵
的脚下，亲吻她泥泞的鞋底，激动地舔舐到我的舌头都磨破的那一次。

6 s/ a9 M- X  L+ w4 q　　如今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我眼前又不禁浮现起当时的情景——如今回忆起来，
都觉得甜蜜万分。
4 Z9 y4 t! ?: q- S& d$ }8 ]5 D
　　希望，今天也能有这么幸运的际遇吧。
% U- l# @- g9 b) f: {5 m2 b* R
2 g/ w; w; }; B% C　　　　　　　　　　　　　　　　＊＊＊
1 @7 R/ {2 W8 X$ A8 }" C+ N1 \! M
　　到了一点正的时候，我终于斗胆上楼，到了吴小涵家的门口。

6 [$ z$ \* \2 e1 T( H3 k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 ?8 Q" g0 I) B" b
! h+ I4 R( \: `( Q, C0 x　　等待吴小涵来开门的那十几秒格外漫长，我的心几乎都跳出了嗓子眼。
0 W- O1 p( R5 _$ a, B6 M1 v
　　终于，门锁「咔嗒」一响，门徐徐打开。

3 ]. g5 ^8 B3 o* n/ K! e' F% u　　吴小涵站在门里，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 ~" X1 L- f/ |5 j% W　　她穿着一件略微有些宽大的纯灰色短袖上衣、和一条深灰色的短裤——这显
然是她的家居服；她的脚上则穿着熟悉的黑色的穆勒鞋——也正是平时被她当作
3 j0 Q, O4 m0 U: d4 k拖鞋穿的那双。
" b3 P0 f9 h, G
  ~6 V+ Z6 u/ V( w1 j" X2 e( T- q　　看起来，吴小涵并没有因为我的到访做半点打扮——这样倒也好，降低了我
9 F% _/ q; @) J& l3 W, ]的心理负担。
% x1 t4 E# C! Z* |6 D$ y5 j$ i
" O3 @" x  I! v. x, T8 O2 R8 ~　　吴小涵走回沙发上坐着，并让我坐在侧边沙发的位置——那也是我之前坐的
位置。
: H! C1 @; q5 h# g1 }! Q4 y: Z- c  T* W
　　我坐下后，她先开口道：「徐洋东，你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
4 I7 s* Y7 s5 I/ L
" b7 X7 [! S! Z: g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愣住了：「我……我怎么了？」

  G' e( N: D# ?　　「魏麒发给我的视频啊。你干嘛那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0 [6 C1 h* e" {9 K5 ~9 N　　「我只是……真的想要证明自己而已呀。」
$ o( Q: T! Y2 g8 S
5 K; ]# ]8 `4 p% [8 D　　「傻瓜。从来没任何一个Ｍ刻字刻得像你那么深，你知道吗？别人都是刻到
* G5 I$ h+ i+ B; T1 N: ?刚刚出血，而你都割到肉里面那么深了。你那么刻，伤疤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1 H. R7 g5 X& l# h! [  n: w　　我听了这话，竟然有点得意：看来，我至少成功地证明了我比别的Ｍ强。

7 H: k* Z/ h6 w3 C　　我回答：「没事的，小涵学姐，我不介意一辈子带着那个疤痕；至少能证明，
6 o( G  }2 p3 q8 q) t我永远都愿意做你的Ｍ。」

　　「你为什么要这么证明呢？你直接来找我，跟我谈，不可以吗？」

0 m9 ?/ G6 `$ e" Z7 b: H2 q( J, i　　我听了有些诧异：「我……我发了短信给你，你一直都没回我……我才想，
可能你是觉得我没有诚意，所以我才……」

　　这下轮到吴小涵惊异了：「你……难道……你发的是之前我给你的那个１５
６开头的手机号？」
3 b" L+ r  Z9 K8 |7 h; N7 M
　　「嗯，是呀。」
* {' a+ U8 C; B6 L) h1 R$ ^. \/ _. D
　　「天呐……那个手机号是我那段时间为了联系Ｍ才临时用的，魏麒走了我就
没用那张手机卡了。对不起，我忘了我给你的也是那个号码，不知道你还会用它
0 G3 C6 w2 x" U& ~, N! W2 P联系我，对不起……」吴小涵的声音里带着自责。
6 q: ^- u& E5 D# E  b, g, ~, V0 z' P, t- V
　　我不忍心看到她自责半点，连忙解释：「没事的，小涵学姐，别责怪自己了。
% o1 s$ a" S" ]: S9 F现在能在你面前，我很幸福了。」

　　吴小涵抬起头，清澈如水的眼睛看向我，用无限温柔而几乎有些不好意思的
语气小声问我：「我看看你身上那个刻的那个字，好吗？」
" q& y( [) G8 k  o1 ^
: ]  l: k* k# m% |/ Y　　我点点头，稍稍拉下自己的外裤，露出大腿上的那个「Ｍ」来。

: k4 r+ N! C2 y' v4 s7 r2 l　　伤口已经结疤，深红色的疤痕高高凸起，有如蜿蜒的山脊，盘在我的腿上。
0 I0 l0 F  a7 B" M- l. R6 y3 X$ }' N
# Z% ~1 W* q; U: H( c0 j) |　　她把她雪白的手指轻轻放到我的伤疤上。
4 F/ Q$ ~* r2 m
* b  u- S1 S& |6 J! d) s0 y　　干硬的疤痕本身是没有触觉的，但她细嫩的指尖触及到我的伤疤上时，我还
9 ?/ q6 d/ C) G% V2 T是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并因此浑身都感到酥麻，颤抖了一下。

　　吴小涵赶忙收回指尖，问我：「疼？」

　　我弱弱地回答：「没有，不疼。」
( d/ y( k. ~1 P  r+ g
  W/ y( Q0 N1 @7 A6 O2 y: C3 T　　我的颤栗，仅仅是因为能被吴小涵触碰，而带来的不真切的幸福。

' j* h+ `9 x+ r- M/ z　　她把指尖停留在那个「Ｍ」上，抬头问我：「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徐洋东？
4 i4 M+ Y- e1 _- s. n1 s6 J你为什么会想做我的Ｍ呀？」

  v. [# }* q0 G9 [/ N& h　　「小涵学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只能做你
: n) b: k7 n1 ~8 o; f! N! H的Ｍ。其实……当年追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应该在你的脚下崇拜着你；只是，
当时我还不知道你是个Ｓ。前阵子知道你是Ｓ后，我觉得这仿佛是上天的安排，
) \" S1 P$ B- W# W赏给了我这个名正言顺地崇拜你侍奉你的机会……」
7 G( w' r7 u3 _) q
/ w! i0 {" Y' \8 i　　「可是……你什么一定要做Ｍ呢？其实我真的觉得是个很好的男生呀。当时
没接受你的追求，只是觉得很难接受比我小的男生，我而且我家里也给我压力，
( O) r2 A# q$ F+ D+ H仅此而已。我没有半点看不上你的意思。」吴小涵的声音仿佛在认错一样，温柔
得让人心疼。

　　我听到这番话其实很惊异。

3 q  P* r& g' }) I& j　　可我知道，在现实的压力下，我不可能成为吴小涵的男朋友，根本不可能—
% f0 C# i: Y8 `—她的家里不会允许她和这么一个一穷二白、身无长物，还比她小的男生的交往；
+ \( [, C7 k1 Y( B; U( g甚至，凭我的长相，我连当小白脸都没资格。

: l) Q6 O6 n% b, K) a　　「小涵学姐……当时是我不对，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你。现在我懂事了以后，
才知道自己真的配不上你，不可能做你的男朋友。能做你的Ｍ，我就很幸福了。」
/ v# c7 R6 c8 X+ H
, T$ ?, d5 \" x　　吴小涵一言不发，只是微微摇头。

  g  J3 |! x# {4 r" u6 y　　我看着她温和洁净的脸，继续对她说：「那天在楼下跪着舔你的鞋底的时候，
  a0 s! ]' |3 G我真的觉得前所未有地满足，甚至有些懂得了魏麒为什么那么喜欢被你折磨。经
7 O3 L2 V4 E0 }- \* P! k! }- P$ L过那两星期，我真的相信，做你的Ｍ，我会很幸福，很幸福。当然，做你的Ｍ，
我也会努力让你幸福。」
) C, L% o$ V% v/ |% Y, ?. S& Y
　　她坐着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有些懂你的想法。秦天宸，也就是我大四
. G, }8 ?/ @4 M8 z7 a! {9 O6 l时的男朋友，他当时向我表露他想和我玩些ＳＭ的东西的时候，我一开始也是完
- L$ U7 ^8 [5 ^2 o# f5 y$ y. e全不能接受的。只是，后来他真的很耐心地给我讲关于ＳＭ的东西，给我讲他为
; \" ?! I! i: M% t% _* @+ d+ ^什么想要我表现得像个Ｓ，我才一点一点开始接受和理解这些东西。」

　　我只是点点头，表示我在听。她继续：「所以，前些天我虽然生你的气，心
里却知道，我拿你毫无办法。我知道，在你们这样的人的逻辑里，是因为你们太
, T+ r: f' t0 Y! |* D# Q8 n爱我，所以才会卑微，所以才会渴求做我的Ｍ。而我又不可能因为你爱我而责怪
8 o" h- c& j, m% p你。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ＳＭ才是最极致的表达爱的方式，而我不可能生生
把你的思路扭转过来。」
; `+ \; z& U) d% O( L
　　听到吴小涵竟然这么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么清楚地读出我对她的感情，我很
; w2 s4 Q. T0 L, ^2 b8 n吃惊，也很感动。

- r8 B: Y& F# W: m　　词语匮乏的我，只能很直白地感谢她说：「谢谢小涵学姐，没想到，你竟然
% F) [: k: l' R$ g这么理解我……」

　　吴小涵叹了一口气后，却往前挪了挪身子，坐得离我近了不少。

　　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开口：「徐洋东，
/ J7 t, W3 o0 H/ }4 G6 G  q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

$ `9 S/ I4 s: p　　第１。６章

　　「徐洋东，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
; s) s$ N* ?9 `+ r' K
/ e' ?  J8 Z! G& c( K* Y　　她的声音温柔到让人骨酥筋软，娇弱到令人心碎。
& o4 J; X& h  ]& ]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幸福到抛开一切地把她抱在怀里，从此珍
爱一生吧。
; }" h) t, ^! @+ u( o& W
　　可我却彻彻底底怔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我今天来这里，明明是要乞求做她的Ｍ；可是，竟然变成了她对我表白的剧
4 ]) [3 N/ p" q情？！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即使在我最最狂僭的幻想中，在我最最虚妄的美梦里，
3 m: e* i& D, h, M我也不敢想象，我多年来的女神，竟然会喜欢我。
8 _( k* L- Q  x4 M% F
2 e9 b, p; |& B) ^　　高高在上的吴小涵，永远可望而不可即的阿佛洛狄忒，居然会眼光如此之差，
垂青一个这样的我，一个普通到掉进人群里都找不到、平凡得落到尘埃里都分不
出来的男生。
- {1 i; d4 H: n- X& s
: L: P' ~8 F% z; v6 Y9 p7 J　　正在我完全呆住时，吴小涵又继续说话：「但我懂，你还是想做我的Ｍ；我
也懂，你认为做主奴，才是我们最合适的出路，对吗？」

1 p: }3 e) u0 t# N* d; H　　我只能木讷地点点头。

　　吴小涵的脸上有一丝惋惜：「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你做了我的Ｍ，你会被
& U; b% M  e: P. o我踩在脚下，你会被我虐得遍体鳞伤，你可能都没法再触碰到我的身体半点；我
  A' c+ B( H8 i们的关系和以前会很不同，你可能会觉得我半点都不在乎你。这些，你都想过吗？
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 H' O& B- E/ X. t　　「嗯，」我点点头：「我想了两个星期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该做什么。」

$ I; y8 O. m; v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你真的要做Ｍ的话，我真的会
把你当作一个普通的Ｍ，和我别的Ｍ一样，不准碰我的脚，不准有性高潮，我真
的只会把你当一条狗。并且，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了，我再也不
0 m4 `9 s/ A- ~6 x/ e: W. h可能回到之前那样地满足你、疼爱你了，你要想清楚。」

　　我又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样的条件对于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 L( U7 S: l1 t( s5 L  h
　　吴小涵慢慢地继续说：「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你还是想做
& A% D2 N: X" }0 H# @& G我的Ｍ，就跪到我的面前来，吻我的鞋底。或者……」
1 P: b2 c9 I6 a: k& G( d& s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甚至有一点点娇羞：「你也可以站到我的面前，吻
我的嘴唇。」

4 e; _4 v! D7 u2 x, t: f; w9 d　　她的嘴唇——我抬起头，看到她柔润无比的薄唇，呈现出最自然的粉红色—
; a& v' ]& s- [+ I7 i, P7 Q) E—那粉红色是那么自然而柔和，远远不是性感的朱红，而更像是清澈的雪莲泛出
的一丝未落凡尘的暖色。
6 E  q, D1 X4 |& C8 A# }
( ~1 S0 ]7 \2 T) ]- I6 Q" E( |　　这样完美而纯净的嘴唇，我怎么有可能又半点勇气去玷污。

: k( [8 f9 }' D+ R* q7 Z2 `6 s2 C% U　　她那完美的嘴唇微启，提醒我说：「就一个吻的机会。你只能选一样。」

' I0 V( K( n- t# n3 J　　我从沙发上起来，终究还是无可救药地跪到了女神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鞋
捧住，深深地吻向她的鞋底。
# g; l# J) _9 J- @
　　把她那洁净柔嫩的樱唇，留给真正配得上的人吧；能吻到她的鞋底，对我来
; d  P0 ~+ q1 L  e; ]说就已经足够了——光是她的鞋，已经足以支撑起我的全部信仰。
  b  F3 z6 a& d! L) s
& v; J; H% r# Q7 ~& g0 x　　她穿着的是拖鞋，鞋底并没有泥土，只是有不少灰尘。
% m! y9 F3 q, |- h
　　我没有移动唇舌去舔舐，而是把嘴唇牢牢贴在她鞋底的中心，不停吸吻着。
1 O. D0 }+ U; ?7 A" D" ~
　　舔舐已经显得太过淫纵，此刻，我只想进行一个真正的吻，将我所有的最纯
粹的爱慕，都注入到这个吻里。

　　只是，抬起头，我还是从吴小涵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遗憾。
% @- t3 i& c3 ^& k7 ]
　　对不起，小涵学姐。

　　我只想做你的Ｍ，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Ｍ。

　　你那圣洁纯净的双唇，我不敢僭占，不愿玷污，不配触碰。
; L. `4 @4 n+ f: O
　　有朝一日，你终会遇到那个真正有资格享用你的嘴唇的男人；而我，只用在
你的鞋底，就好了。
* I3 Q0 h/ ?+ Q6 q
　　她看我终于结束了这个长吻，平静地说：「作为Ｍ，你有资格用手碰我的鞋
. U, J1 K7 u$ K7 @3 n吗？」
6 L4 S% ^5 \& P
, ^; h3 p; l8 Z9 w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吴小涵这么快就进入了Ｓ的状态，连忙放下她
: }' H) r6 R) z8 I" j的脚。
" {) ]9 ]8 d, i/ N: q/ D
　　吴小涵笑笑说：「没事啦。」看来她上一句话并非是认真的。
. T4 ]; L. ]% T( O2 v3 l
　　她又说：「只是……你果然还是坚持要做我的Ｍ。」

/ G' }3 R- b6 ]2 v: O" d7 q　　吴小涵摇摇头，似乎透着「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但似乎又有种因尘埃落
定而感到的踏实。

+ ^6 G* R7 J( A9 U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那么……我现在，就正式成为你的Ｍ了吗？」
) T( [$ j. {9 o% z4 F
& i9 L/ [* b0 L& I0 r/ u+ ^3 A　　「嗯。你已经是我的Ｍ了。」

　　我赶紧卖乖，朝地上磕了三个头，并说：「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您
9 k4 C- }8 B1 t* V6 x的Ｍ。」

8 g/ Q, ~8 _$ ]0 f, v　　「别，你还是叫我学姐吧。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只有你一个人会叫我『小
9 `/ q! }" @- u0 F7 f' k" C7 i5 V涵学姐』，我喜欢这种独特的称呼，不想让你变得和别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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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的，小涵学姐，都听您的。」
8 \3 {& E( A: M
　　「也别用『您』来称呼我，怪怪的。」
& q+ t8 F' E( W/ t
0 h0 F- _2 e+ J' I; {- Y: `　　「明白了。」
! b) x; S: x/ F6 k0 k# m( [
$ u! L* S8 q+ _' Y2 ?" f　　我想起来，吴小涵的其它Ｍ都是要付钱给她的，我付不起，上次吴小涵才说
让我用自己的鸡鸡来肉偿——也就是要先让她先把我的鸡鸡割掉，才会真正收我
* }+ e1 x( r- {3 j- L: _$ u- ?作Ｍ。

' _% E9 A* \3 w" {% |& K　　虽然魏麒跟我说过，吴小涵这么说应该只是气我的，但毕竟我还是不能就这
. Y' V$ p6 j' U8 ?) @, {么赖账——「和别的Ｍ等同看待」，自然意味着得付钱或者肉偿。
3 F: w$ a+ X8 ?* `! h6 F) f' e* W
# C4 X3 h+ b( H' G! J. K" ]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吴小涵：「那么，学姐……你说要割了我的鸡鸡作为给
0 [: ~3 F3 W: ?4 \你的报偿，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啊？」
3 ~3 H% q4 [7 z2 [$ j9 q6 s6 @
　　「我那是喝了酒以后乱说的气你的话啦，你怎么还当真啊？」
  p8 i9 P, @' x7 f' R5 ?" ]
　　「我都已经做好了让你把我阉掉的决心了呢。毕竟，你说过的，我付不起让
你调教我的钱，就该肉偿的。」

  r- p6 q- ~: u2 q3 |0 Z　　「傻瓜！为了让学姐调教你，付出一辈子的代价，值吗？」

　　「值。」我点点头。

　　吴小涵微笑着看着我：「好啦，小傻瓜，别对学姐这么痴情啦，行吗？」

　　「可……那我……怎么付应该给你的调教费啊？」
. `  _! N# Q4 r" G
" _  [9 K3 T. c" W2 K, m/ g6 a; a　　她嘴角轻快地上扬，用哄小孩子的语调说：「别傻啦，我调教自己的男朋友
的时候，也没收过费啊。」
9 A& _; }  Y' a6 e4 d0 y# f
　　听到这话，我的脸立刻红透了——我的女神，怎么可以这么甜呀。

4 o; t  U: j  r( }+ d　　她叹了口气：「我刚才虽然说是要把你和别的Ｍ等同看待，但实际上，怎么
可能真正把你当一个陌生的Ｍ呢？」
! N" W- I9 R8 k: D4 n
　　「那……谢谢学姐。我一定会做你的好奴隶的，好好报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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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M9 j& }; E　　「乖。」吴小涵俯下身摸摸我的脑袋，眼神里依然满是宠溺。
" a7 m+ Q8 ]/ r! o
' `2 }* f$ d# W4 h, E" l+ R+ {　　吴小涵对我这么好，我也必须报答她。
. ^. _7 L+ k' R2 n
　　我开口：「那，小涵学姐，既然我和你普通的Ｍ不一样，可不可以再答应我
一个特权呀？」
( M4 m3 n0 Y+ J
　　「你真是得寸进尺，这么快就要开口要特权。你要什么啊？」

7 c$ h$ X' _2 S4 y　　我严肃起来，说道：「你答应我，虐我的时候，你不用管什么轻伤、重伤的
问题。你就算把我完全虐残虐死，我也不会怪你半点的。所以，你只用管你想怎
; l( b: g4 s, m: c& `7 }& N么玩，就可以了。」

3 _# f% s8 c$ s; G　　「你对我居然这么死心塌地啊？好，那我答应你。」
! }* X- g/ q' h5 I& X& E
. w2 v# V  T3 a) x0 c　　「你可别只是嘴上说说，到时候又不敢把我虐到重伤哦。我对天发誓，被你
# r. _0 j' l% Y8 h# D虐，我绝对心甘情愿，绝不会给你带来半点麻烦，就算你虐死我，我也一定帮你
毁尸灭迹。」
. l5 y8 |7 |' H5 D
　　她有点拿我没办法：「好啦，小坏蛋，我知道你对我好。」

$ f6 p; o  R$ U1 P0 M  Y. b　　想到之前自己都花了不小的决心才同意吴小涵阉了我，我还是想说出心里的
话：「话说回来，就算不是为了抵付该付你的前的话，我觉得阉了我也还是有点
道理的。其实，那天你说得也蛮对的，做你的奴，我留着鸡鸡也没什么用的。」

$ V) ^$ t+ f  W　　「怎么会没用？我还要虐它呢。」吴小涵俏皮地说：「虐到你生不如死，虐
到你求着我把它割了结束你的痛苦，我都不割它。现在就把它割了，那岂不是便
4 ]6 D' ~3 e, a5 K5 f宜你了。」
0 i1 L5 Z* Z$ {2 [* `
　　「哦，那……谢谢学姐。」
  x0 _' d+ R" F. p7 T+ S8 U/ B. |+ c
$ D0 R5 k! L, Q' a. C: U　　「不够，你既然都同意我阉你了，你的鸡鸡就已经是我的了，我现在只是暂
时允许你帮我保管在你身上，只要我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割下来，任何时
" M3 q! Q! |- ?, a: q2 K4 T候可以割下来，明白吗？」
0 J; D8 w3 c; X5 U
　　「嗯嗯。都听学姐的。」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只有幸福。
" [4 Q6 x! a! h* v
　　「不过，学姐喜欢你的大鸡鸡，所以不会割了它的。但我向你保证，你要是
不配合我，不好好让学姐玩它，那我就割掉它。或者，你要是背叛学姐和别的女
生勾搭，学姐就割掉它，然后把你赶走，让你什么也没有。」
* h+ U: e+ a2 L0 G- K3 q  ^
　　「知道了，学姐，我保证不会让你生气的。」

$ C3 C  s% O; w" b7 j　　她把穿着拖鞋的脚踩到我跪着的膝盖上，忽然略微严肃地对我说：「对了，
& V; d3 u' |  d2 V) e9 F. B1 G你毕竟要做Ｍ，角色需要转换，所以，和其它Ｍ一样，你还是得先接受一个考验
期。」
: x, \- b4 ^+ x$ `9 M. X
3 k+ D6 b) N6 s7 U% e. x6 ]9 t9 k　　「嗯，学姐你说吧，要怎么考验我？」

9 D/ _0 p* I9 [9 Z0 L5 Z& [2 x　　「首先，和其它Ｍ一样，你得佩戴贞操锁，并且前几个月是不会给你开的，
5 R( Z7 w; u* j这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连阉割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怎么会害怕贞操锁呢？

( v' t( I; q5 X% ^5 j& A# w/ y* q# m　　「还有，我知道你恋足，并且最喜欢我的鞋底，所以，前几个月里，你非但
9 ?* x6 E. f* f  B) S1 d; ?不准碰我的脚、袜子和鞋面，连鞋底也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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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都听你的。」对于此刻沉浸在幸福中的我，吴小涵说什么，我都会答
! ]. L- {2 j- L/ c应的。
$ B0 y5 T- I; b' B- O' n4 P
　　「好了，作为一个Ｍ呢，在主人面前，应该先把衣服都脱光吧。」

　　「好的，主人。」我随口答应，并开始脱衣。

　　「都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叫我『主人』。」

5 g$ d$ I- x, C' X, r  p　　「知道了，学姐……」
4 {( r; j* o* p) C, |8 o9 @
　　「你既然喊错了，一会儿罚你挨十下鞭打。以后再叫错，每次罚十鞭。」

　　我有点委屈，但也因为她开始严加管教我，而感到兴奋。

　　我脱光了衣服，乖乖跪好。

/ y% s9 m  e* b% b　　其实，光是赤裸着身子跪在她面前这件事，就已经让我兴奋地不行了；我丑
# d* Z' s/ Z! Y9 }! b. I7 O8 K3 z' v陋的下体已完全勃起，翘起来直对着吴小涵。

　　她伸出脚，很不屑地用鞋底蹭了蹭我的龟头：「小处男，这么兴奋啊？没事，
学姐一会儿就把你锁起来，你就勃起不了了。」
0 ~8 m  I: t4 o. c
; l, G6 [2 w/ I8 s! e5 }% \! s　　「嗯，谢谢学姐。」我此刻发自内心地觉得，吴小涵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
9 S$ w0 P& Q2 M3 w' i  n* h+ G动，都是对我的恩赐。
) B, g. e' W% `  E3 N7 o
, _- y: S6 z  ?7 m. o! b& ^7 i9 N　　「那，我们准备正式开始了？」

　　「嗯嗯。」
3 n# H( O! E8 c! [! P9 w
　　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说：「第一次调教你，我先去换个衣服吧。穿得跟
% i! @7 B5 ]! Q睡衣一样地调教你，好像不太合适……」
6 m9 @: _8 \" z+ e$ e5 O' L) B
+ R4 X8 g" s& J4 |8 d　　我连忙说：「不用了，学姐，不用。你现在的样子，已经够美，够让我崇拜
. w( w1 _! |5 i+ D  d- G6 a了。你不用麻烦了。」

! W0 V: t- Q0 T) F( F! ^# W　　她有点尴尬地笑笑：「对不起，我今天真没料到你会这么早就到，没换衣服。
一般我调教时都会穿好看一点的，Ｍ都会喜欢一些。」
% J. W+ R4 |' w9 R
　　「小涵学姐，不管你穿成什么样，真的都是最好看的。我喜欢的是你呀，又
8 K; n0 R0 y+ T" J不是你的衣服。没事的，在我面前，你永远怎么方便就怎么样就好了。」
% `- y9 ^% S  l& }" I7 J) @, [$ d
　　她听到我的话，微笑着起身往调教室走：「那好吧，那你跟着我爬到调教室
去吧。」

% b1 k* L, I- I: Y2 p6 \　　这是我第一次跪在地上膝行；地板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提醒着我的膝盖，我已
3 [* U. D: T; C$ P经是吴小涵的Ｍ了，我是在她的命令下膝行的——这种卑微的感觉让我很是受用，
( ]. S# s! m7 u& E& W: H我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 {5 u+ w* P6 T" R2 k　　吴小涵走在我身前，我眼前便是她纤细光洁的小腿，她纤细的脚踝上毫不突
6 s4 o1 H! c" v0 q; b7 \9 l兀的曲线，和她白嫩得没有半条纹路、没有半点死皮的脚后跟。

　　跟着这样完美的女神，爬到刀山火海我也心甘情愿呀。
/ a2 V  Q8 D, {' E0 R4 [- D
! _% a2 @1 [' d, z/ _% }　　更何况，前面并不是刀山火海，而是我心心念念的调教室。

( |2 P$ b' B8 Q/ ]　　我终于可以在吴小涵的调教室里经受她的虐待了。
0 g7 \" w/ ~: F& \1 z" p6 i
. ~' i; i6 N- x. u* u　　世上哪还有更幸福的事情呢。

　　第１。７章
5 n0 m- x' g! V8 S9 W0 [# j9 @
! ~5 s( M4 w7 b6 l　　进了调教室后，吴小涵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全新的贞操锁。

  K5 U& j3 i6 k9 N) u& H* c6 J% T3 o　　这个贞操锁比魏麒戴过的那两个都要大，但内侧根部却有着几个尖钉，大抵
0 R# U  w, ~3 H那也就是所谓的防脱环[ １].吴小涵对我说：「我不想你的大鸡鸡变小，所以找
: F: B. _( h4 P/ C1 I. |7 Z5 h4 i8 n了个最大的贞操锁给你。不过既然贞操锁大，就得配上这个防脱环，来避免你戴
$ O* _" _' q, m9 e* ~! o着锁还能勃起。」
* s+ X* h/ I; M( i' @9 Y9 h
　　我点点头接过贞操锁；可是尴尬的是，我还完全勃起着，根本戴不上贞操锁
——任凭我怎么用力，贞操锁笼都装不下勃起的阴茎。

8 \& l5 `# X2 `; V. \　　我闭上眼深呼吸了好几下，想象起自己奶奶的容貌，才算让自己疲软下来。

　　我赶紧戴上贞操锁后，吴小涵蹲到我跟前，轻轻扣上了我的贞操锁。
. x: F/ l5 @, I! D2 F0 g8 g% W
　　「现在，你的大鸡鸡就是学姐一个人的啦，再也没人跟学姐抢啦。」她轻轻
抚着贞操锁说。

　　我心里想——本来也没人抢呀，又没有那个女生看得上我，连跟我暧昧的都
& E1 V% f1 E6 M/ ?% p1 q' I8 X( m9 w没有过。
1 F+ c4 r8 D. q: P1 e* h& b
　　可是，她轻轻摸着锁在我身上的贞操锁的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
' l- r+ ~* A/ x' z- U) t$ T0 D2 `归属感——我，真的是吴小涵的了。
# I0 x6 C, b- [) X: h! ?
　　「好啦，去那边的椅子上趴好吧。说好的要打你十鞭的。就十鞭的话，我也
懒得把你绑刑架上了。」
  W/ r) h2 ?' B  }! Z
　　我于是跪着爬到椅子前，趴好在上面，等待吴小涵的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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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有着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兴奋——被吴小涵手上的皮鞭亲吻，应该
是很幸福的事情吧。

5 Y. x: T3 }. H$ ^　　很快，我就听到吴小涵走到我的身后，然后便是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

　　鞭子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时，先是最表面的一阵火热，然后才感觉到皮肉的
剧痛。

　　没想到，吴小涵第一下就打得如此之重。

　　我疼得忍不住「啊」地叫喊出声，身体也本能地向下滑。

+ U- I6 r; H0 d, R. p+ E; D  m: M　　就此一鞭，就把我刚才的兴奋抽得灰飞烟灭。
/ h$ }& x7 o5 F! j: v. H) P# J7 _: w
) l" L: ?& c* K/ L& h- l. C! s7 q　　原来鞭打这么疼啊——疼得让人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痛苦什么也感受不到。
$ [$ u6 z1 f) f5 p& p' `0 _
6 p" w# p  R; ]3 r5 L1 {8 f　　才挨了这一鞭，我就已经开始乞求鞭打早些结束了。

; `4 g$ u" T4 Q7 G4 f　　但我知道，吴小涵一定希望我自己报数，于是我咬着牙喊出了「一」。
- L7 R% y9 r, D$ W  z1 S8 F% }! ]' s
　　「真乖。」吴小涵说完，却又一鞭子抽上来。
. b5 M+ i  |( q% ]% Q  w
　　我一声惨叫后，颤抖着报出「二」。

　　我感觉自己的屁股烫得像在燃烧一样，皮肉的疼痛让我的屁股忍不住开始发
抖。
6 ]# g0 Z* P+ ~0 v3 A$ D$ |4 y
+ j& `9 W+ P% G9 W1 j- T& l　　和这种突然的剧痛相比，之前用刀划自己的大腿的那种平稳的疼痛，似乎都
显得容易承受得多了。

　　天呐，竟然还有八鞭。
( |2 [4 C' @" H) R/ X2 P% O  o
　　我心里诅咒起发明鞭子这东西的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死有余辜。

　　鞭子再一次划过空中，那么凌厉，那么刺耳。
7 Q; E& r# I1 @/ O1 Z
8 q$ \9 V. I" v2 T" w　　流体力学课上，老师曾经说过，鞭子划过空中的声音，是鞭子尖部的局部速
度超过音速，所发出的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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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S: }8 H% Z. t( i3 x0 b, I　　超过音速——怪不得能让人那么疼呢。

　　随着屁股上陡然一下剧痛，我的大脑被瞬间清空，大腿和膝盖立刻软了下来，
& s% P& U# q/ v0 b9 o. v6 l$ l4 |整个人颤抖着往下塌。

　　身后传来她的责怪：「起来呀，屁股翘高一点嘛。是谁说他要做我的好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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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责怪，她的声音听起来也都不显严厉，反而酥柔得跟娇嗔一般；我简
7 P& R3 h; T( K9 b" |直不敢相信刚才这么狠毒的三下鞭打是来自于她。

　　我于是努力翘起屁股，告诫自己不要乱动；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第一次受
0 m- E+ x* r+ T刑就让吴小涵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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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挥起鞭子，又重重抽打下来；我艰难地吐出「四」，忍着疼痛强迫自己把
# ^% v7 \; m- h4 f' S& i9 Q6 u屁股翘好。

7 O0 `$ }8 A0 y$ ^+ E　　可能是因为吴小涵每两下鞭打间都休息十几秒的缘故，她每一下鞭打的力气
大得惊人。

　　虽然我无法有确切的对比，但我相信，这几下鞭打绝对比她在山上鞭打魏麒
* m+ K. E5 G, K$ h/ D的那次来得重得多。

　　第五鞭、第六鞭、第七鞭——七鞭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腿都已经抖得酸了，
* ]" v- z) U/ n4 F; f6 @# v而整个屁股疼得都快让我自己感知不到皮肤的存在。
+ w5 h# I  B9 g- Y! o
　　此时，吴小涵走过来，轻轻用鞋底蹭了蹭我的屁股，对我说：「哎，你的屁
4 G% ?5 [1 f5 V' ^+ ?' l4 v股就流血了耶。你这也太细皮嫩肉了吧，才打了七下就流血。我做别的Ｍ的主人
的时候，可从没见过这么快流血的。」

　　我心里想「真的不是因为你用力太重吗……」但嘴上还是讨好她说：「那…
…主人……你以后多打打，打多了我就皮糙肉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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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今天别再打我就好。
7 Q: a$ k6 H! D7 K
　　吴小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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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确实叫了她「主人」——鞭子的剧痛果然让我的脑子都坏了吗？我竟
然忘了吴小涵要求我不能称呼她为「主人」这件事。

5 q' n" L0 L( Y2 r) H* u　　「我是说……学姐……我错了……」
7 p$ V/ J7 |- G8 I' m; V2 o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问：「所以，叫错了称呼的惩罚，你知道的吧。」

1 s) a6 J& ~2 B9 H( U　　「知……知道……再……多打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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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来你是发自内心地想让我多打打你啊，这么主动找打。」

　　我来不及说话，她就又抽起鞭子，狠狠打到我的身上。
9 }* ], o  C5 n, D9 [7 _2 n
4 w2 i: C' U4 h+ x　　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本能地缩紧下半身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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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在我知道自己该报数了的时候，我竟然忘了自己已经挨了多少鞭了。

# g" s' s8 x- k8 d　　天呐，我……刚才被打断之前，数到几了来着？我……不会真的脑子都被抽
坏了吧。

　　吴小涵主动责问起来：「怎么不报数了？」

2 a" p9 q# \- u5 _　　「我……我忘了数到几了。」

　　「没事，那就按数到零算吧。现在从一开始数起。」

　　「啊？」我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着哭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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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 L: @; |$ S　　「怎么了？你还要质疑我吗？还想再多挨几鞭吗？」

　　「没……学姐……你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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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2 T0 Y! K) B: G# e　　「嗯，那你这次自己好好数着，别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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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鞭子重重抽打到我的屁股上，我带着忿恨地又一次数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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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只有两三下就要结束了，现在竟然还要再挨十九下，天呐，我简直绝望
- e' w* H- {7 D1 i( K" q8 i* |得都想趴在地上哭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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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能趴着——我还要好好挨打，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Ｍ。
  ?9 _" d% c* U, r0 w1 x
' x2 v. ]+ c  Z0 S; n　　鞭子的呼啸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在本能地惨叫后努力喊出了「二」。
1 [5 X  Y( {" l: z* X5 R/ C5 N7 v
' V/ W8 {7 V% Q9 c　　吴小涵继续鞭打着我。
3 M: Y4 b5 w; d/ f' |6 s
/ z" X% F; |  Q* F　　她依然在两下鞭打之间空出好几秒来；虽然这样使得她每一鞭都能够用上最
大的力气，但其实也给了我稍微缓解一下疼痛的时间——如果她真的一秒都不间
断地接连着鞭打的话，我真的怀疑我会扛不住疼而直接缩到地上。

  i" \! J! Z+ r3 Z2 @  ?8 @; z3 K　　数到「九」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感觉大腿的后面凉凉的了——大概就是屁股
7 }1 l% n+ B$ `. e; |上的血顺着腿流下去了吧。

; \! j; I+ p( @7 r　　数到「十三」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已经抽搐地快要散架了。
4 }: J' L+ T& o
　　现在，每一鞭打上去的一瞬间，我还是会无比剧烈的疼痛，但剧痛消减后，
在挨下一鞭之前的空窗期里，屁股似乎只是感觉滚烫，感觉不到刺痛了。

9 v4 Y! T+ g9 _2 E4 P　　快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再有几鞭，我就熬出头了，不用再受这种非人的
折磨了。
3 q, H( m+ L3 C  a
　　我咬着牙，浑身颤抖着，数完了「十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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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剩下这最后一鞭了，熬过着最后一鞭，我就解放了！

　　连皮鞭在空中划出的声音，似乎都悦耳动听起来。

: y* d% ]6 h0 I9 l　　屁股传来结结实实的剧痛——我知道我熬出头了。
4 c! r) ^' A8 o- W/ K
5 ?: Y, D& _) K$ Z# E# _　　我虚弱地喊出「二十」后，整个人终于放开了绷紧的弦，向下一滑，瘫倒在
地上，眼泪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5 }. M8 a6 x" L2 q7 G; h; L1 J
　　「这种时候，你应该说什么呀？」吴小涵婉转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 P7 p% g- \6 q* {* X# j　　我回想了一下，魏麒被虐完时确实每次都会感谢主人，于是我也脱口而出：
「谢谢主……呃……谢谢学姐。」

6 u5 E3 b' L4 r- X* b" P: }　　「嗯？你好像又想称呼我……」
" N0 Q) g2 n2 b3 h% U$ S: _; @' I
" }. \: Z; B5 z9 d　　天呐，不会又是十鞭吧？！再打下去，我屁股里的骨头都该露出来了。
0 f$ W9 F; H( ~; D# j
/ x* _: [& v7 T" r　　酸痛无比的屁股逼着我求饶：「学姐……求求你别打我了，我错了……我…
, ^4 K: E7 w2 y- e! i/ d. `…我没用……」
& _$ w! F, X+ k2 N
　　她走过来，低头看看我，不屑地用拖鞋的鞋底蹭掉我脸上的泪水，说：「你
; M; x# |) \9 z; X" E* p2 r确实是没用，才打了几下啊，你就哭成这样了？人家魏麒当初挨我打了一千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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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学姐，我是废物，我没用……」我的求饶愈发地语无伦次。
1 A0 H/ A( i1 j* L' s
1 L% D& b/ I' a- m; U　　她叹了口气，用失望的语气说：「好了，不打你了。这么不禁打，不如丢出
3 P# g6 _3 y+ k+ j; T. Q) D7 Z' z去好了，这样的Ｍ，要了有什么用。」
& L3 h, h' x$ L4 A
6 Q) u" w( x3 R& W0 @  i3 z/ N　　我听了这话，吓得赶紧跪起来，给她磕头：「学姐，对不起……我……我一
5 J( j; g- D# [- a定会努力的，一定会努力做个好Ｍ的。今天是我不好，你要是想再打我的话，就
打吧，打多少下都行。」
* Q8 {' `- {& x4 C" w
* w8 O7 A! ]( J' R. B6 ?; h6 ~9 p4 m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去，趴好了让我打。」

　　我原本只是为了求她原谅才那么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还要再打我。
6 G0 c1 Y, ]( j4 ^/ _% S
　　既然是自己说的，我只好乖乖地爬起来，带着疼得几乎炸裂的屁股，趴回了
0 I7 u' {$ ?# J, j, K" `椅子上。
4 Z+ T8 W3 ^0 `2 L  M* u9 k
6 @1 I" a* @8 K6 P# E( l4 y8 K　　身后的女神捡起鞭子，挥舞起来，朝着我已经饱经摧残的屁股，又是狠狠一
% U+ @! U1 h3 I2 V1 f& r; x鞭。

+ \9 P9 Q1 u; s' ~8 I　　「啊……一。」我没有忘记老老实实报数。

, n& T/ k5 g' g, a/ y　　以此刻我心里的无尽绝望和委屈，本应让我不顾一切地大哭出来。
6 L, d5 \7 Z% B2 A# T
　　可我没有。

4 |5 X; k& C% d% `+ p0 C　　因为我知道，我还要再挨很多鞭，我还要好好报数；我不能现在就哭，现在
就崩溃，我必须好好挨完打，把吴小涵哄高兴了，我才能倒到地上哭。
* S, P3 J# y5 ~1 |  N1 e( s! I3 r' d4 o
/ v( V( _( c3 C" c: T　　鞭子无情地击向我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屁股。

5 J3 q9 P2 s8 k& j　　我顶着全身的抽搐，报出一声「二」。

* _2 S7 w; O& Q; F4 [　　我艰难地拼凑起已经要散架的身体，翘起屁股，继续经受着吴小涵的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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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r5 S+ j3 g/ M, F6 V　　现在经受的鞭打，比起早先的鞭打，经受起来时心里要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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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现在的鞭打是我自己要吴小涵给予我的，是我自己为了哄吴小涵开心，
才让她打的。

. X- V) ]" D/ T6 _　　似乎，每挨一下打，都是真的在为吴小涵做点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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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0 [1 \% _7 F# C$ u- t　　但我的身体显然不觉得有半点好受——我的手紧紧抓着椅子的前面，竟然把
木头都已经抓出了凹痕来；我被汗水浸透的全身，也已经不堪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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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7 T$ ]: @% }$ z　　数完「十」以后，我听到吴小涵放下鞭子的声音。

7 ?. x& t) |9 ^: @  |) R1 H　　她说：「就打到这样吧。我看你是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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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0 }7 n" Y$ _　　我听到她终于放过了我，立刻全身一松，瘫倒到地上，对她感激涕零：「谢
谢学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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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1 ]) ~0 T; Z　　她低头看着我说：「你为了证明自己，做到这样，我也已经很满意了。我只
是想告诉你，Ｍ，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当的。」

　　「嗯。我知道了，学姐，我会努力的。」

/ h& g/ W3 X: f- y  |1 `: i　　「好了，把鞭子上和地上的血擦一下吧。我在客厅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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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桌上的湿巾擦起鞭子上的血迹。

! Z0 a! S! _- {/ R0 b. C, m0 H$ |) B　　黑色的粗皮鞭一眼看不出脏，用湿巾一擦，才知道确实沾染了不少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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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扭头看自己的屁股——它确实早已是血肉模糊，成了血红的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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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 g* ~. z　　爬到客厅里后，我乖乖跪到吴小涵的跟前。

* g& ^3 d: P: d' E+ N! Q　　吴小涵看到我来了，不说一句话，只是把脚搭到我的肩膀上。

+ V0 G; F/ V- A/ n　　事实上，我的肩膀能有幸触到她的脚踝，我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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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0 u& N) D1 ^- k% B! D! h, G　　她的脚踝那么温暖、柔软，几乎感觉不到里面关节的存在——若是脂厚肉厚
的话，如此柔软尚能理解；可吴小涵的脚踝这么纤细的同时还能这么柔软，是在
- |5 E1 c* @) q5 e. R+ [令人羡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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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o8 R  `- b2 B　　她脚踝光滑而温热的皮肤就这么牢牢地贴紧我的肩膀——如果肩膀可以性高
- ]4 v- m" X% s: H# V9 M) ]潮的话，我一定已经高潮数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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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低头看着手机，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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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I! w: ]9 E7 M) U. [　　我知道她可能不想理我，便也没有说一句话。

" B0 G) c- B1 T1 [  I2 U$ j; v0 Y　　可我却没有丝毫不耐烦——能这么肩负着世间最最美好的一双脚，对我来说
其实是难得的享受。

" F# d1 i$ x9 c1 H# ~* e　　终于，吴小涵放下手机，开口：「学弟，你渴了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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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喝我的圣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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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O9 r# U% c8 X) {# k0 s　　「想呀……想了好久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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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8 L0 |; s& P/ F; T　　「那……你觉得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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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配。」我知道，这是这种问题的标准答案——但其实，这也是我心底里
+ X% `. A+ Y, _; ?对自己的认知。

3 ~' e/ P" Y& k* N6 Q0 Q　　「嗯，很好。你开始有做Ｍ的觉悟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还要慢慢考验你。
5 m9 b8 ~$ S5 ?! r" _- V你趴下来吧，我帮你用纱布盖一下屁股，不然，到时候你的内裤直接就粘伤口上
3 O1 r+ @8 I6 p6 s+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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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i) I: z9 @3 P" f　　「噢，好的，谢谢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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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是趴下到地上；她先用油纱布盖住我的整个屁股，用白胶带固定好后，
$ X8 ~* i# L- P% W6 u又用干纱布再盖了一层，最后跟我说：「好了，现在你可以穿裤子了。」

5 ]3 ?) V# o& S7 h0 @* }　　我穿好裤子，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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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F. A! u- j$ }4 G8 J　　离开前，我才找她要了新的联系方式，并从包里把我买给她的礼物拿出来给
7 p) _# x. O) l* w5 V5 [0 s! ]她。

　　她看到我准备的礼物很开心，还说我「完全没必要费这个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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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 j. Q) v7 X% V6 Z* H　　她送我走出了她的家门，我回头低头看见她穿着拖鞋的脚，还是忍不住问了
一句：「学姐，可以吻一下你的鞋吗？就一下就好。」

$ s: T' s0 {  ^2 R% l　　「不行。我说过你不准碰我的鞋。你自己选择要做Ｍ，你就得接受最卑贱的
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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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0 l+ p: T　　「噢，好吧，知道了，」我有点委屈，但还是跪下来，在她家的门槛上磕了
2 l  R6 v' s) P$ F7 }7 o5 E" j& K三个头：「还是真的谢谢学姐，愿意让我做你的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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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地把脚踩到我的头上，柔声说：「好啦，小傻瓜，我知道你对学姐的
3 J4 ^7 t9 j1 Y- d+ u感情。你要知道，学姐也很喜欢你。只是，你自己选了做Ｍ，就要经受住考验，
练出奴性来，做个好Ｍ。」

　　「嗯，知道了，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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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w" P6 I8 [% y　　吴小涵慢慢抬起脚来；我却想再享受一会儿这临别的一刻，便乞求吴小涵：
「学姐，你……可以再踩我头上一会儿吗？我真的好喜欢。」

　　她笑笑，把脚放回来：「好，那就满足你嘛，你这个黏人鬼。」她没有用力，
只是轻轻地把鞋底贴紧我的后脑，赐予我这种被她踩在脚下的荣幸。

　　两个人一言不发，我在她脚下幸福地跪了快有半分钟后，她又抬起脚，开口
说：「好啦，回去吧。我们在门口这样，被邻居看到了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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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6 E; k, y* {　　「嗯嗯。」我起身，转身走下楼梯。

5 u- D1 A5 M0 t) ~　　到楼梯转角的地方，我看到吴小涵还在门边微笑地看着我；我又恋恋不舍地
' V# v7 C# \8 C3 `7 i对她挥了挥手，才下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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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没什么钱的我，自然只敢坐公交回学校；这样也好——在公交上我可以
3 l+ s  w9 @" m/ j站着，不用坐下来折磨我可怜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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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7 d! V# r7 R6 s$ [　　站在公交车上，屁股上一直火辣辣的，下身的贞操锁也坠得实实在在。

　　此刻，身体上的感觉让我很幸福——这些吴小涵赐予我的触觉，是那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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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是吴小涵的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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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r. ~1 j" D. C1 q: @　　只是，第一天就被吴小涵虐得这么狠，那以后等待着我的，该是怎样地狱般
的摧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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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些都不重要了——小涵学姐，只要是你给予我的，不管是怎么样难挨的
$ R* E/ r# C5 q4 T1 j疼痛，都是我的荣幸和幸福。

　　况且，此时，已经没有必要去想「以后」了。

　　我此刻已经是你的Ｍ，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