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永远是父亲

婷婷

　　　　　　　　　　　　　　父亲永远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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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s7 m" H& b* H; y) b 　　从小就知道我有个姑姑，是我爸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嫁到ＸＸＸ的农村
去了，日子过得很紧张，就没听说怎么好过。正因为这样，我爸就老发动他的姐
姐妹妹帮助那个姑姑，寄钱、捎东西，还亲自跑去帮忙盖房子。

　　就在我结婚的那一年九月初，那个小姑姑家传来消息，她的儿子结婚，邀请
我爸和另几个姑姑去吃喜酒；以前我爸去那里都没带过我，因为那里苦，住不习
! A0 Z2 s/ a1 A, l& B$ c2 O/ P$ _ 惯，我也没想过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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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爸要走的前一天，我和老公吵架了，他在单位里受了点气，回来向我
+ a/ A9 [2 x% J2 u) H3 b 撒，我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回家后，才知道我的弟弟早就计划好了要约朋友来家
住几天，哄着让我回去，要不随我爸去玩。回家实在没面子，就决定跟我爸走。

: c6 t* y5 k7 [' h% C 　　刚结婚就和我吵架，我要给他去去病，这是电话里和单位姐妹们诉苦时她们
教我的。当然，那些热心的姐妹既然怂恿我，就会帮我请假并打理工作事情，没
3 D5 s/ ^& ]: `) [7 H  B 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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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家虽说远，但现在交通发达，我们乘火车从早上六点钟到下午四点就到
姑姑家所在的那个管辖市，在那里我的大姑姑带着孙子，二姑姑家的代表──我
3 I$ b& F7 C4 ~; R' k 的一个表哥都已经等在那里。于是踏上了去县城的汽车，然后在县城包了个
面包车，直接到我姑姑家的乡上。她家离那个乡镇只有两三公里路，还不算多偏
僻。

　　虽然是农村，但乡土气息还是很吸引人，特别是我和我的表哥。父亲和姑姑
" r6 X# e9 T! C0 W5 J& C1 Q 们商量着计划着忙碌着，我们倆则结伴到处闲逛，稀奇的人和稀奇的事情，我们
/ \9 g) K7 B$ [: C# D8 k 总是津津乐道。

　　刚去的那晚，姑姑家亲戚还就只有我们，所以睡觉的地方有。但第二天，姑
夫家的亲戚来了一帮，家里住就有问题了。本来周围都是姑夫家的同姓堂兄弟，
他们也都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但姑姑和姑夫觉得安排农村的亲戚没问题，我们
: U: x* D4 u4 Q& S$ Z 是城里人，睡不好，硬要去镇上住旅馆。话说回来，他家的那些远亲就一堆，都
0 b+ a0 d9 f. ]( G 是拖家带口的，分给周围人家已经够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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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间，房里两张比单人床稍大点的床，睡我们大小五人，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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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一看情况就乘黑跑回去了，我爸想让大姑姑和她孙子住，我们也回去，
但大姑姑非说要和小孩回去好挤。姑夫弄得也难看，因为家里那头都安排好了，
表哥是男的，回去挤下没问题，但我们哪个回去都不好再安排了。

5 d+ Z+ A7 n0 S: d) ~) H1 m 　　最后，我也睏了，就提议我和我爸挤一床，大姑姑和孙子睡，就两三晚。

　　只能这样了。父女亲情，说的时候毫无顾忌，但真正睡的时候还是别扭。因
为是九月初，天还热，本来穿得就少，脱了就光了。于是我爸只脱了外衣，我们
就这样连衣睡了。大姑姑可不，脱得只穿背心和裤头，还把孙子也脱光才睡，睡
( C1 i$ \" D4 k, g# ^* H 下还嘀咕说我们是亲人怕什么，不脱衣服能睡好吗，诸如此类的唠叨。

/ z; _* h) C2 o) ]2 h+ v% T; w 　　晚上确实没睡好，热，还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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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摆到院子里吃，小孩跑，狗跟着跑，唢呐
, ?; S; w; R( E: r, a. Y* l  n6 w 叫，鼓跟着敲。

　　我和表哥也有在帮忙，瞎忙了一天，晚上看闹洞房，十一点了，我爸晃着身
子找来，说再不走大姑姑的孙子就睡醒闹后半夜了（小孩睡觉颠倒了，晚上睡不
" l1 m8 p) p3 L, V5 R9 K 着）。于是，找姑夫家的小辈们用三轮农用车把我们送到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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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0 m5 A+ p5 Z, F0 l% W! b8 ? 　　我爸喝得有点多，我拉扯着让他脱了睡，我也脱牛仔裤，昨晚睡的太难受，
半袖没脱，到底还是太难看。

　　太困了，躺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梦里怎么和老公好了，他死皮赖脸地给
2 S- V1 T' A: q. F: [: O 我道歉，纠缠着要做爱，我还假装生气，但心里高兴得很，就任他摸我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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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人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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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黑着，我当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是在哪儿，我家吗？我老公抱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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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裤头的屁股在外面。我一下子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办，任由我爸搂着，动都不
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热得难受，我不敢把我爸的胳膊挪开，因为他下面硬硬的插
在我里面，我怕一挪他醒了，怎么面对啊？

　　后来我多次回想当时情况，我猜我爸当时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识和别人，要
不然怎么会硬，怎么会那么清楚的把我裤头拉到侧面插进来？你说如果我没穿裤
头，还有情可原，可以解释他醉着转过来就当成别的女人插进来（我妈妈去世早
, T/ h8 v! F6 o3 y* ` 了，但我爸爸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一点的）。

　　人什么都不知道做的时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动，我理解了这话，当时我就
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到我彻底清醒并安静下来。但安静下来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当时我就认为我爸就那样睡着呢。

　　我继续这样保持姿势，却换来爸爸的动作，他似乎嘴里呢喃什么，身子动了
+ @1 u! o9 k+ y3 \; f 动，当然动的时候下面也在动，带来的结果，好像是他感觉到动得舒服还是怎么
4 W9 g$ O5 y" `8 D5 x* ], t 的，他开始慢慢用力动下面（当时是那样给自己解释的）。他动作慢，但顶的有
力，好像他的比我老公的要粗壮些，能感觉顶到最里面，顶得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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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0 o! z' b. t1 v3 b% A( f: a( u3 Y 　　我的屁股那里都是水，可能醒来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我身上都是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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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E% V# F" V" C6 `5 I 　　他这样动作，我都麻木着，但脑子里马上担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梦里以
$ z* S! L) J1 P& F9 S5 g 为和女的做爱，兴奋地喊了出来，或者说什么，让姑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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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3 [* ^/ L, u+ |6 B 　　果然，他胳膊开始用力把我搂紧，喘着重重的酒味，在我脖子那里哈气。手
也不老实了，摸着我的肚子想从衣服下进来。

+ q4 T2 h; R- d  x4 u4 e$ w 　　我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动，不能惊动他。忍着让他摸到胸
# ^. C) R) b) ~. N0 N1 ?! _ 上，连着胸罩抓在手里。他的手很大，抓着就像扳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样，下面更
加地用力了，虽然很慢，但每一下都进的更加深入。连续这么几下子，我就受不
2 _& g7 B9 p7 \, K; y, A  |) X 了了，有点涨，有点疼，但快感很快被激发出来，像游丝一样朝浑身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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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l- q2 f5 D4 p2 } 的短些，所以我从没有感受过涨疼能带来这么多快感。人在兴奋中不知道思维怎
/ V) E* O! V% s$ E 么这样容易没有理智，当我爸突然停下不动的时候，我却忘记惯性是从他那里获
6 P; g, B/ h  O) v 取动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变成动力源，去向他推动；只一两下，我就明白这
是错误的，便也停顿住，继续保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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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r* C2 ]4 s* F3 J) w 　　他一动不动，我刚要进入状态的快感只能停止在这里。

$ ^! e, e) z2 z. H- M3 D% _6 d* N 　　过了很久，似乎他的呼吸都很轻。突然他就一个翻身，平躺过去，手臂和下
& @7 _: v: @; ^6 T 面同时离我而去，那么快，只是瞬间就离开了。我浑身离开包裹，凉了一截，但
( ?! s) P0 X& N! [. Y9 k 充实的下身一下子空洞得像失去了什么，好像无所依靠了一样。

　　我浑身都是汗，忍了一会，感觉没有动静，也平躺过来，这才感觉到，下身
和床上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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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静，耳朵里都是姑姑的呼噜声。女人的呼噜声音如此难听，就好像得了
哮喘，呼吸困难，每一下不弄出这么大声音就要憋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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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U) C9 u) y; w; E: k1 Q 胳膊，把枕巾拉出来擦汗，慢慢把脖子和头都擦了，又摸索着用被子把身体周围
有汗的地方也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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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地躺着，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刚才的事情，杂乱的脑袋里只闪烁着下
体满满的感觉，夹杂着乱伦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觉得不相信。

　　这期间，我爸一直没有动过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是想看他的裤头
0 R5 `0 E* W5 {, s2 k 穿上没，还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下意识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马上挨上他的胯；腿
. [; }; @8 K, Z$ l; C6 J* ?" z: J 的感觉是挨到肉，但没发现想要的，紧张再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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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快十年了，也接触了很多有关性的想法和知识，才明
4 O1 C, D- F2 X: s4 B- K 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不怎么有人喜欢３Ｐ、交换，还有ＳＭ，更
有露阴等等，都是在紧张中体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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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我爸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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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他移动，那个过程非常刺激，我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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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D& _5 G+ r, T$ M 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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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6 x& S% K2 d 转动下很灵光，我马上想好一个办法，可以假装睡着了，突然翻身，把他当成老
$ [& Y9 j7 P& ^4 P, V 公，手顺势去摸他那里。

　　计划有了，就开始酝酿行动。我要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很可笑吧，半夜
8 J1 H4 f4 ^8 t/ q' X; C 里，也许我爸早已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当时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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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E# e. M* U/ @: e; o 下身不停流着水水，呵呵，有点笑话人了。

　　实际上想来想去，做的时候就那么简单，我翻身的动作发挥得非常好，还把
" |! b" A- U3 V: B 腿都半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里。他的那里湿糊糊，软搭搭地，裤头是褪
到胯间的，我腿搭在那能感觉到。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抓着，紧张使我感
0 r# t% E, }& W, b. h1 B 觉自己手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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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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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I1 U- C# U, k& {- k5 R5 w 　　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那个东西在我手里
慢慢硬了起来，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我爸是不是醒了。

　　半晌，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那个东西竖立着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觉我
- n& M2 M5 }3 _ 爸的的确很粗壮，比老公的粗些，也长很多。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也不敢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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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当口，我爸好像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我伸过来，我吓的一下就缩回了
5 z$ T# p& |/ b0 z 手，不敢动。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翻身像我
压来。他的身体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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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 d! f& K% O3 M. f& f 了，同时，他的头也过来了，偎着我的头发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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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t$ h8 ^6 y 部，只指头出进蠕动。好像他的头在找我的嘴，就那样在亲吻我的头发。酒气很
大，迎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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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快又进入状态，明显感觉他的下身戳着我肚皮在一下一下跳动。我渴望
- y) U& R% y$ M- L* |- R. B4 o 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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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正是刚点着。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我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
& m6 q- x5 c% T# w6 U 去，在那翻身的瞬间，我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
4 k/ ~( x; K# [7 ?. {" f- \& H 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果然，他没翻，而是又搂住我，下身也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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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慢慢移动着寻找，就那么让他又进入了。

1 U: R5 c, p+ f' x4 M' ]. i% Z# M4 i 　　这次很短暂，我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只感觉他还是慢，
也许还不如前次那么顶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

　　我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我老公详细地给我描述过的。
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得久，散得慢，可能当时就把我
爸弄清醒了（当时是那样认为的）。当我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慢慢
6 t. i/ e& A+ Q 往外抽。那时候女人还是需要那个插里面的，我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
3 n2 q5 R. F6 m8 `, t/ o- Y& W 让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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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2 q% R$ b  h: S 　　他没再动，一直等我消退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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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我，而且下面还硬着。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我的意思，我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
$ ]( M- T: Z& l+ U 果然，他开始动作。当时我认为他是醒的，到这地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
( S3 J/ V& `' Z+ Y1 l9 ? 上，屁股撅着给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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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Y/ W- u+ L1 ]& B$ Y# q1 U 　　因为有姑姑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曾小过一两回，我和我爸（要是他醒
着）都可以判断。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他可以放心运作。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
# W# M+ N" }. l9 }% E8 y 抽插，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又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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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弄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识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
% P  K( n! l. {6 P 于是他射了。

　　他一离开我屁股，我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并
1 u7 y+ b$ r( P# {9 j3 B 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我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
! A. n8 E2 Z- M! x2 g 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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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我感觉我爸从我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
4 e& l: e  J( g! p& S$ a2 A+ F0 { 孙子起来叫我，我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裤
头是湿的，已经让精液流得湿透了，床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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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晾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
4 |8 g$ _* q! G5 J. _ 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
, W0 e7 b. S- z+ f; a# @2 K% H- Q 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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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F& q1 [$ D3 Y1 z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我爸呢。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
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

( d) F4 X% P% W6 {: l 　　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我
* X4 p3 V# |2 }; |. l2 ~, @6 h 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
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像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我头又大了。

8 z  O- g8 ^  E& W& C! F8 C8 M 　　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么进去呢？
- s0 A- \. w: b3 J; s5 r 可表哥拉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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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 g* H% I) H7 v, J% ^; T 　　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我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
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像没睡好的样子。他承认自己喝多了，给姑夫姑姑们说
晚上把我闹腾得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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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倒放松了。于是应付了一下，就
% A( s: L" t9 ~ 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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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住了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发愁了，但睡下后又想，最后什么事情都没
有，我爸睡的死，我睡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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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慰
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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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两年前，我爸做胃切除手术，后来伤口有点感染，住了一个多月医院。
: ^2 R# N% D. [& e$ d: G2 X4 ^ 我和我弟弟主要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他都让我弟弟来，有时候宁可让护士也
1 D( C6 m* t2 o" y/ d 不叫我。

　　后来我就说了，我们是父女，亲的，怕什么，那么你老得动不了，我还不管
了？他没再反对，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个东西。我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
# v$ ^' |& N+ Z3 z 器也给擦洗过。

　　那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一点杂念，没有多年前一直想这个东西曾进入过
我，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等等问题，也没什么龌龊的自责，管他当时是睡着的还是
清醒的，亲情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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