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8 L/ t) M9 w" P$ @7 p% G红,满天的红。无尽的炎热在包围。火焰,犹如一张张狞笑着的脸,瞪视着眼前的猎物。有风,但带来的,只是无尽的绝望。她,已不会害怕。或者,是已无法害怕。渐渐地,刺骨的痛从她身上每一处肌肤传来,越来越真…… [# q1 n8 ~: \
一. 梦醒
" a/ ~% x7 O# ^/ O) r/ J“不——”% a2 D7 B, ?+ M h8 L
风雨从噩梦中醒来,周身传来的剧痛蚕食着她的神智。她茫然的睁开了双眼,看到的,仅仅是光,白色的,那么圣洁。5 B2 |! e M2 \! @
以及,使光透过的,覆盖在眼上的白色织物。& Q& M4 Q' I( ]1 Z5 A
通过试着动了动身子,很快,风雨就发现,覆盖在她身上的织物,似乎不仅仅在眼睛上。
' ~. ]: @- r$ \# E2 K! Y5 i9 @ B她似乎整个身体都被包上了,一寸一寸,紧缚感甚至穿透了早已被疼痛所麻痹的神经,她感到,若是没有这些,她身上的疼痛,应该会大几倍吧。7 W' ?1 @& b! _& t* q/ I5 [# Z* Q
风雨的两腿悬空挂着,而且此时比平时重了几倍。从腿内部传来的肿痛帮她做着判断:小腿,应该断了。+ H' B$ e2 N, U- z
她最后又动了动胳膊,可身体上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她惊慌了,甚至怀疑是否被截肢。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原来她的胳膊,被精巧地藏在后腰,平行的束缚着,由于是放在后腰的空处,所以尽管平躺着,担任没有一点被异物扛着的感觉,手臂也没被压迫,绑地又如此之紧,真是……真是一门艺术呀!
5 h, L* N% O. g3 N4 X# b其实风雨一切的体验只在一瞬而已。下一刻,她用包裹到下颚都难以开合的嘴呻吟了一声。很快,一个温柔的男声自她右侧响应了她,带着狠咽:“四天了,你总算醒了,可吓坏我了。你知道吗,当时……先别说这么多,好好躺着,你会没事的,相信我,你只要安静的休息……话语渐渐语无伦次。
& b9 ~% G" H1 `6 l风雨沉默了片刻,完全记起四天前发生的事,当然,也理清了目前的状况。她打断了那个男人越来越莫名其妙的话,平静,但一字一顿地问:“我,是不是,已经,被,毁容了?”
( P. n% @; R% T1 h“你怎么知——啊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男人又一次心慌意乱的解释起来。% S2 T6 O; r+ w: g2 x' n% Q& _
风雨笑了,哀伤,但无人知晓。她异常平静地呢喃道:“伟,你还是那么不会说话呀!”0 x* k6 r0 B2 y1 ~. w4 s) U
二. 心清
/ C7 ]6 p% r! P4 o1 hN市市郊,某医院无尘单人病房。
6 G S5 L3 n& i这家医院看似不起眼,实则藏龙卧虎,其医生素质之精在全国都排得上名次,国家及科研人员一抓一大把。可想而知,其环境和设备改有多好。而能住得起这里单人无尘病房的,非富即贵。
& G& n, w8 u4 r$ ^: p4 D可现在坐在这病房看护椅上的男人,从他的打扮和气度来看,怎么都不想主得起这里的两种人的任一种。准确地说,他还是一个大男孩,也就24-5的样子。长得颇为帅气,没染发,身高中上,脸上带点婴儿肥,显得很腼腆。看样子,就像一个普通邻家男孩,亲切,而安详。只是,他眼里充满了红血丝,神情委顿,看样子,在床边守了几天了。他身上穿者一件古板的白大褂。
" [" c( n) X/ i* t# s/ e如果他注意身边的床的话,就能看到奇异而动人的一幕。床上的人,没穿一件衣服,也没改一条被子。但他身体任没有一丝裸露——她身上没一寸,都被细密而舒适的绷带占领,从并拢的双腿,延伸到腹部,胸部,直到修长的脖颈,和曾经美丽的头颅。一处处,一丝丝。绷带和纱布并非毫无美感的野蛮缠绕,而是有技巧,有条理,一层层排布着。尽管如此严密的包扎,从外面还是能轻易看出包裹下躯体的形状。包括面部,没有丝毫臃肿和变形。
0 C, R0 I1 T9 `0 k; M. h) Q绷带上没有图案,但绷带边缘的纹路,早已汇成最美丽的花纹。最令人怜惜的,使这个“人形”,竟没有双臂!可是,这又是最美的地方!仿佛,是一个无臂少女,安详的睡着了。又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尊维纳斯雕像。可是,他没有注意到。自然,也就没有发现,女孩眼睛处的绷带,不知不觉,早已湿了。
* n& _- }2 G3 d6 ^9 C, B一种叫“悲伤”的液体浸润了整个房间。
+ M3 ?; ~* ] ?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风雨先开了话题,声音依旧平淡到不起一丝波澜:“你去休息吧,这几天,让你受累了。“
& Y# v5 x* x; l- P& i$ E“呵呵,没关系,反正我就在这里工作。没什么耽误的。”男子这才看着床上的“人形”,惊慌的道:“你怎么哭了,会感染的,有什么快告诉我,伤口又疼了吗?”* J* Y9 S9 b) Z9 ?6 I* s4 @& N
“呵呵,你还真是迟钝的可以呢!以前,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老像榆木疙瘩一样不解风情,不过这一次,我很开心。”又轻笑了一下,“我还是在栽你手上了,练身体都给你研究过了呢!”3 p$ D! |. J1 X3 D4 q# v) U
这个坐在床边的男人,就是这个医院最年轻有为的医生,兼国家级项目研发者,风雨曾经的恋人,邢伟,主要研究课题:皮肤病变,及再生。
% n# ]4 H2 _* y$ `5 ]3情系& V2 E/ o8 b; I& A# X
邢伟讷讷无语,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好点了吗?”
9 ]1 k' S' I) {: R0 j, u2 F/ M$ Z“好多了,至少,没有当时和梦中那么痛了,医生,我到底伤得怎么样?”她知道邢伟的职业习惯,加个医生,他绝对会自然的说出来的。) g1 ^$ D9 b0 ?. l2 s# B) [
“不容乐观呀。全身3度烧伤面积达百分之20,2度烧伤面积接近百分之65,不过可能是刚洗完澡,浴帽也湿透的缘故吧,头皮奇迹般的保持完好,以后头发生长不受影响,哦该死!我……”他自知失言。1 k- V. \& l; _
“不要解释了。当我醒来时,我就清楚了。我省上的绷带,使你绑的吧?只有你有那么好的手艺。家里就常常在你那硅胶模型上操作,还说这也是一门艺术,不但要是病痛最小,还要最美观,使病人和家人情绪好一点。当时,我可是很厌烦呢!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以暂时的美丽,冲刷永恒的丑陋——对了,我现在的皮肤,一定是又恶心又丑陋吧?”
% j$ J! y5 e( S' l% {- t邢伟又一次沉默了。他轻轻的道:“不,还与以前一样漂亮。”
- y( P/ D$ Q2 w$ O/ h风雨愣住了。她以为自己能接受,已看开了,可是,邢伟的一句笨拙的安慰,她才发现,她的自嘲,只是在掩盖自己的绝望,正如身上的绷带,尽管遮住了伤口,但这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她还是不能正视这个现实。也没人可以。' P# n3 U' I- E
“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良久,她轻声道。! I; }8 N0 H" i1 h
出乎意料,这一次,邢伟竟没再多说,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临走,还带上了门。风雨又笑了,却是如此悲伤:‘他总算变乖了,若是以前——“她的话语最终被无声的啜泣所取代。" T5 B$ ~8 f, |+ y* f9 N$ [
门外,邢伟还保持反手将门带上的动作,靠在门上,嘴角牵起一丝笑容,喃喃道:“阿雨呀,我最后一句话,并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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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的黄昏,风雨最终再也受不了出了自己专业,其他任何事都笨手笨脚,几乎无任何爱好的邢伟,提出了分手。其实,这只是表面原因。她真正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自卑。她是一个普通,甚至贫穷的家庭长大的,而她家不远处,就是一个别墅区。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她的心,其实很脆弱。她总是认为比别人差,才会这样的。尽管凭努力,目前过得还不错,但幼年的心理阴影,始终无法消除。而邢伟一家,恰恰是她无法接受的那种大户人家。认识了两年,她爱邢伟,她也知道他爱她。他的家人,对她也挺好。但风雨总不能相信,她总是觉得,自己除了一张脸,没什么值得爱的,没有自己,邢伟可以找到比自己更好,更门当户对的女孩。而自己,也能找到更真实的港湾。邢伟这种存在,不可能是为了她的。比起以后梦碎,还是现在干脆点好。于是她选择了退出。分手后两人喝了最后一场“绝交酒”,她醉了,最的人世不知。- X$ L) r0 o: b% ]) H/ V7 m. C
风雨醒后,坚决地从邢伟家逃回了久久未回去的“家”——她的住地,她感到冷,透心的冷。几乎毫无意识的洗完了澡,便坐在床头发呆。等她感到令人窒息的热时,由于热水器老化引发的大火,早已断绝了她所有的去路……
, L& H! B& R: y, _5 p5 Y" ~/ N5 d7 p幸亏始终徘徊在她家楼下的邢伟,奋不顾身的扑入火海,她才捡回一条命。当然,最后一件事,是后来从替她打止痛药的护士口中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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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K9 k _/ O* o9 M M& e如果我只是病了,就这一次,我们也许能重归于好吧?可是……哈哈,我真是……连唯一可以自豪的东西也失去了,他……他还有什么理由爱我?几天后的一天,风雨从睡梦中醒来后,胡思乱想道。
" O& r# U8 q% k# [" ]4 n7 _9 A" {0 @这几天,她伤势较轻的左眼终于可以透出一条不大的缝,看见外面了。他看到了自己。的确很美,尤其是缺失的胳臂——为防止重伤下肌肉萎缩(也为防止她想不开)她的手一直这样绑着——有一种独特的病态美。可是一想到绷带下的真实,她的心,就凉了,彻底的凉了。: l& u: z0 m6 [0 }
而邢伟一有工夫就回来照顾她,眼里也不是其他探望者或惊恐,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而是——爱。他手忙脚乱的照顾,他破绽百出的话语,都饱含无微不至的关心。她再一次,彻底的被打动了。* S" N1 J0 S5 R' L! l2 \
“为什么,为什么你依旧这样对我?”当他回到床边,她问。9 Q6 j% _* c- J4 ]/ w
“因为,我爱你。”邢伟很干脆。% q/ p; N/ X, r
“为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呀,你没这个义务来照顾我。你不是还有你的工作吗?”她的语气渐渐变成了垦求。她爱邢伟,正因为这个理由她才离开邢伟。她希望他能快乐。现在也是如此。! Q- Q6 q3 w7 X- l( C8 C: @# G
“因为,我爱你。”他很固执。
6 L& i2 D3 k7 {7 _: @“我唯一值得你爱的东西也没了,现在的我,甚至连我的双亲恐怕都无法接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你一定是在怜悯我,在耍我!你走,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她哀求着,脆弱的自尊坚守最后的底线。+ P0 V" z) v, j/ v( P; Q4 B
“不管你变成怎样,我爱的,是你之所以成为你的东西。不是你的外表,而是你的心。”他少有地说出如此深沉的话,是因为爱吗?# u: D: w. Y) R8 K# R; k
没有哪个女人不会被刚才的话所感动。风雨脆弱的自尊,都化作一丝丝暖暖的东西。她幽幽地说:“如果——仅仅是如果,我接受了你的爱,你会不会嫌弃我呢?”
9 k, c6 A" l# `, k$ K邢伟立刻伸出了右手,大声宣誓:“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 m, [' g9 e) I% _三. 回家& ^8 ]8 N& ]5 w; m! V% t
三个月后,风雨身上的伤疤已全部愈合了。但三个月来,她始终没有真正的见过自己的身体。事实上,也只有邢伟一个人见过。他完全负责了她的换药工作,一次就是1-2个小时,仔细而认真倒仿佛将简单的包扎变成了艺术品的创作。而事实上,他的确是在创作。而风雨,就是他最美丽的作品。+ L% ~& R G4 V1 S5 M( x" C0 c" }# K
风雨渐渐的,也看开了。她也没有想过要看一下自己的样子——既然知道无法接受,那为何还要自讨苦吃地去尝试呢?她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尽管周身不断有痛楚传来,尽管双手始终绑在背后,无法动弹,但有一真心爱你的人在身旁,夫复何求?她的父母不在本市,不知道她受的伤,风雨打算瞒一辈子。她不想再有人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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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坐在邢伟的车里,静静地睡着了,不时,还微微抽动一下。邢伟怜惜地抚摸着风雨的看不见面孔的脸庞,明天,就要结婚了。
8 c$ j3 l- k/ d+ U0 a今天,是出院的日子。也是邢伟正式向风雨求婚的日子。她甜蜜的笑了。今天他与往日有所不同,邢伟精心的包扎了2个多小时不但使身上的花纹更美观,而且很神奇的,是风雨重新留长的披肩发很整齐的从绷带缝中抽出,梳理得漂漂亮亮的。她的手,则还得再固定三个月——那也是绷带将被取下的日子。
+ Z5 n0 m4 s' C" b& L" ^准备回家了。由于路上较远,虽然有车,但还有不少路要步行,所以,邢伟很仔细的微风与做了一些准备。
9 C4 B1 p) q* P4 [# `1 z他首先用绷带蒙上风雨的双眼,确定她无法看见后,拆开身上部分绷带,拿出了一条白色的贞操带。对于它,风雨可是一点也不陌生。在做恢复性锻炼时,她就用过。由于长时间麻药的关系,风雨有时几乎要大小便失禁,动作较大时更是如此。所以,这更贞操带上就有三个塞子——1根尿道塞,1根水滴型,上粗下细的保护型后庭塞,1根阴道塞,它的主要作用是上面的镇痛剂和产生的刺激感来缓解疼痛。而今天,邢伟特地在上面装了一振动器。风雨是一个单纯而老实的女孩,以前连自慰都没有过,可是现在,一方面为了邢伟的心意,一方面也确实需要它,她接受了。随着轻微的娇喘声,三个塞子塞到了尽头,贞操带锁上了。紧接着,白色的绷带又一次将其掩盖。- j! d: m4 h3 N ?2 X
她又取出一个塞口球,一对除鼻音塞,也是风雨用惯的东西。自从有一次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后,这两样东西也就及时地出现了。在鼻子和嘴被塞好后,又在脸上戴了一个贴合面部的皮口罩,紧紧绷绷,从鼻子到整个下巴,全都包覆在内,就像忍者的面罩一样。只不过是白色的,只有鼻孔处开了洞。嘴巴部分有一个稍小一点的唇型凹陷,正好将嘴唇塞入夹紧,这样,不用胶布也可以使风雨的嘴动也不能动了,邢伟管这个叫“唇锁”。风雨的脸上的东西完全没有影响她美丽的脸型,反而给她带来了说不出的美。接着,仍是绷带的缠绕。风雨完全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了。
) ?1 n$ o7 O3 y l! B然后,邢伟又取出两件奇怪的衣服,厚厚的,丝袜般质地,都是白色的,上面都带有头套。一件仿佛是一个缺失双臂的人形,而且看来仅有风雨的3/4那么大。另一件更是四肢全无,仿佛是一件怪模怪样的泳衣,同样也仅有风雨的3/4那么大。
, p) }7 z" b# H' O- \# I松开蒙眼的绷带,邢伟温柔地对风雨说:“来,我帮你穿上。这个是用来防尘防菌的,同时,也可以防止绷带脱落。外面很冷,穿上吧。”风雨点了点头。
" W: n( A) d7 ~* y1 g丝滑的织物在绷带上流过,虽然紧绷,但很容易就穿上了。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蛮腰,轻佻的双肩,一一的流过。到头部时,邢伟了愣了一下,苦笑说:“我还真笨,头发梳好有什么用?还要被遮住,唉!”风雨想笑,但重重束缚限制了她的笑容。7 u; D1 u6 {) b& Q3 y
邢伟只得将头套拉上,遮住了光可鉴人的长发,又轻轻的,将拉链拉好。接着,又穿上了第二件衣服。由于有头套在,没有颈部开口,只能从下面穿,加上又实在小了一点,这一间,穿得很累,等完全穿好后,织物显得薄了很多,而风雨呢,不但不臃肿,仿佛还瘦了一圈。6 ]6 o; Q/ B% A. Q. u7 t( p# z
好紧绷,好温暖,可是,眼前一片都是如此模糊,连近在咫尺的伟,都进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我该怎么办?
* ^" r+ i7 Z! i. C* O. | }" v风雨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暖,又不禁慌乱起来,见风雨茫然四望的样子,邢伟用双手托起了她的脸,用很磁性的声音安慰道:“别怕,我就是你的眼睛。”- ]' ?4 Y- g6 G. c1 C! x% s
听到邢伟的话,风雨立刻镇定下来了。是呀,有这么可靠的人在身旁,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邢伟并不宽厚的肩膀,在风雨的眼中,早就无限的扩大了。' }! |6 m3 i( Z# c, R5 O9 T" Q0 G
“来,乖嘛,快要结婚了,打扮的喜庆点啦。”邢伟用哄小孩的口吻对风雨说到,看见邢伟南来的衣服,风雨由于了一下,还是顺从地伸出了双腿。在数层包裹下,风雨的双腿反而更显修长了。一条鲜红色带蕾丝边的内裤先套了上去,紧接着,是一双厚厚的同样是鲜红色带蕾丝边的长筒袜穿了上去,完全遮住了腿部得雪白,上端用吊袜带吊住了。胸部套上了一个类似小女孩用的那种,像护膝一样的裹胸,也是红色带蕾丝边的,紧紧绷绷地,一下子,就将风雨的丰满给突出了。其实风雨的那个并没那么夸张,一方面背后有手臂撑着,另一方面身上还有一堆绷带之类的东西。风雨早就羞红了脸,幸好邢伟看不到。
) l- k7 g1 X' {! r; S% a: i! P% W邢伟又给风雨套上了一件红色厚无袖高领毛衣,胳膊的开口都用同样材质的毛线缝上了。折迭三层而蓬松的超高领刚好将风雨脸上唯一突出的小鼻子给遮住了。在毛衣外面,邢伟又套上了一件粉红色,十分可爱的连帽外套,将拉链拉得好好的,两只空荡荡的袖管在背后打了个结。下身则套上了条与上衣配套的长裙,裙摆直到风雨的小腿肚。一双长及膝盖的白色长靴很费劲地套了上去,边穿邢伟便对风雨调侃道:“小肥猪,该减肥啦,靴子都穿不上拉!”风雨噘起了嘴,心道,还不是你那堆乱七八糟的绷带,衣服,丝袜之类害的!
, S0 y0 w! O m4 F% _邢伟“完工”后,擦了把汗,笑道:“这下没事了吧,红色的袜子藏在裙子下了,没人看得到的啦!”他不知从哪又摸出了一个假发套,炫耀道:“嘿,还好我准备够充分,看,用到了吧?”他将假发套给风雨小心地带上,仔细地梳理了一下,又戴上一浅蓝色发卡作点缀。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又小心地梳理了一下,再取来一个医用单目眼罩给风雨戴上,将帽子拉上戴好,扣紧了扣子,兴奋地道:“完工了!”将一面镜子凑到风雨面前,炫道:“老婆,满意吗?绝对不会穿帮的哟!”
5 p$ ^" S1 T0 o( A1 o: R风雨正在奇怪邢伟的改变,在费力地看清镜中的自己后,风雨惊叹了。他从来就不曾怀疑过邢伟的化妆技术,以前他就帮自己画过很多次,也是他“讨好”自己的唯一方式。只是这次,实在太完美了。
* t0 e) O; v {4 F) |一双挺拔的白色长靴,上端隐没在可爱的长裙中,身上是一件同样可爱而美丽的上衣,衬出了她美好的身材。这些都不用多说,关键是她的脸。0 }0 N8 ^* v* d1 Z+ X P
脸的下半部分埋在高高的毛衣领中,雪白的鼻尖若隐若现。长而密的刘海完全掩盖了她的额头,看似随意披散的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带来几分神秘和说不出的美感。而唯一露出的另一只眼睛,则被一只眼罩占据了,又使人有莫名的心痛。帽沿与发丝交织成的阴影很好的掩盖了一切漏洞。整张脸显出一种使人既爱又怜的感觉,完全没有一丝突兀感。+ Q5 E4 U- c4 X. v( V5 L% Y
这是我么?风雨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我竟然还能好看,甚至比以前还好看,这现实吗?风雨完全迷失了自我,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想哭。谢谢,谢谢你,伟。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时,他注意到唯一会引人注目的地方——她的双臂。
0 G( r' e! K9 O) p6 G看见风雨回头的动作,邢伟立刻就明白了。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给风雨披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 R8 c) L9 D% v屋外,已是隆冬。细细的雪花还在飘着。但这间很大的医院里,人还是挺多。' W9 A" n; ?: P5 g
风雨感到很温暖。不光身上,还有心里。她虽然看不见路,但可以听到旁人的议论。大多数,是对风雨的羡慕,羡慕邢伟对她的体贴,也有人惊叹风雨的美丽。风雨抬起头,努力的看着身边一直搂着她,为她引路的邢伟。他穿的本就不多,再脱去外套后根本挡不住寒风的侵袭,现在只是在咬牙坚持而已。风雨怜意大盛,努力的哼出点“呜呜”的声音,引起邢伟注意后,用头部的摆动,慢慢让邢伟搂在她腰上的手,滑向了她的胸口,拉开一点拉链,隔着毛衣和数层织物,伸入了她的怀中……9 h5 J/ Q( f. U6 I; o4 _& ~1 D
这是她唯一能帮邢伟做的事了。7 z& L* s$ z Q1 p
随着他们的走动和按摩器的运作,风雨的下身开始有了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她的下身,早已湿透了。风雨一边在邢伟的扶持下一寸一寸的挪动前行,一边享受,并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严密的防护使她不必担心失态地呻吟出声,心中满盛的爱意使她不能自己,行为的照顾又使她感到无比的安全,不算太长的路,她竟高潮了三次。越到后来,她的双腿就越软,最后几乎是被邢伟架着走的。这段路,花了20分钟。刚上了邢伟的奔驰,他就疲劳地枕在邢伟大腿上睡着了……0 h7 o c# g/ v5 V% X A4 }$ I. h
邢伟轻轻的将披在风雨身上的风衣脱下,重新盖在她身上。他怜惜地抚摸着她无比光滑但看不见面孔的脸庞,重重包裹下,不知风雨是否有个好梦?邢伟平静地对他的司机说:“走吧,回家。”6 K% o. I+ z/ `2 l( N/ h/ b1 a
四. 新娘
, V: x* @# ^$ v5 f婚礼开始了。包间内人并不多,只有新郎的几位至亲,和不多的几位好友。一切,只因为新娘的不同寻常。
* v6 Z7 c2 i5 p# ]) @# G包间之外人声鼎沸,那是婚礼的主会场,过一会儿,新郎新娘要出去敬酒的。
8 }0 G f1 m9 P$ a4 E J: g包间内的人,都是真正知晓新娘秘密的人。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略显不安的新郎,何一个奇异的新娘。1 i, i* y- `, V+ c
新娘身着华丽的婚纱,纤细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低胸的设计更是完全展示了她曼妙的曲线。身上唯一的首饰就是胸口的珍珠项链,显得格外简洁和高雅。美丽的长发在头上盼了一个精致的发髻。好一位美丽的新娘!- X F% w9 v, S# J5 C
知识,为何又如此怪异?' U' x( T& R' T) w) }; d5 ~( ?7 J
仔细一看,在无袖的婚纱两侧,空荡荡的似乎缺少了什么。而她显露出来的,胸前,脖颈,脸上的肌肤又是如此的洁白,几乎更胜过婚纱的白,显得如此怪异。最奇怪的,是她的脸,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扔仅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完全看不见眼耳口鼻的存在!再一瞧,发现身上缺的是什么了——她没有双臂!. p. v6 A1 [& T6 D( A
触目惊心的诡异,又是触目惊心的美丽!: u9 p, W/ @' T# m, @$ c5 F
这个无臂而没有面孔的新娘,自然就是风雨。
$ e+ ]1 l% ]! |, t* r! ~. L他和邢伟刚行过仪式,过一会儿还要打扮一下,除去敬酒。当然,她只要站在那就行了。俩人缓缓的退去。) G0 r5 s6 b2 }& l: _8 v# f
邢伟的父母很是欣慰,他们都很支持儿子的选择。他们很喜欢这个女孩,相貌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她的品德和心。他们很欣赏风雨,在听说两人分手的消息,二老还叹息不已,没多久又传来风雨被毁容的噩耗,更是伤心。他们很高兴儿子不以貌取人,在这种情况下还不离不起,别说两人已分手,就算是同甘共苦十多年的福气,与此情景,又有几人能做出如此选择?0 c6 J' D3 \4 u
屋外的人都知道新娘受了上,但在邢伟的安排下,他们都以为风雨受伤情况是双臂无法活动,陷阱暂时失明,口不能言“而已”。这样,以足够让人叹息的了。$ p( Q6 [3 [0 b6 ]* q3 R4 `
在一个小房间里,邢伟对风雨做着最终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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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L4 z) R+ q& E. B站在礼堂中央,耳听四周人声喧哗,风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居然还能自在的站在人群中央,而迎接她的还不是人美德逃避和议论,对此,风雨仍不能十分相信。她不禁想起了昨晚和刚才邢伟在她身上的布置,心里不禁一阵温暖,同时又涌起莫名其妙的兴奋。靠着它们我才能站在这里的呀,风雨想到,不禁轻轻扭了一下身子,感受身上的保护,与舒服。因为这个动作的触发,她又被刺激到了,她的下体再次湿了。9 l, O8 l( C/ X- l% V) l7 ?
昨晚,等她醒来时,已是吃饭的时间了。邢伟帮她褪下了除绷带和贞操带外的所有束缚物,一口一口地喂她吃了饭。尽管并非行为亲手烧的,风雨还是感受到一种特殊的的味道——爱,和家的味道。然后,在半束缚和蒙眼的状态下,风雨洗了烧伤以来的第一次澡,在邢伟的精心洗拭下,风雨感到无比的舒爽——烧伤的皮肤并不会出汗,但是还是会有脏东西的。# d \, I0 Y9 d: S/ D3 F. _
接着,就是紧紧的封闭了。他首先拿了个奇怪的隐形眼镜,边缘没什么异样,但在瞳仁的位置,却是一片漆黑。戴上后,风雨立刻陷入了永恒的黑暗。鼻子仍由透气的鼻塞消去了鼻音,而嘴巴,则换上了一个新玩意。+ ~! W6 E# f; ]1 m/ p/ }/ a/ o
那东西向一团巨型口香糖,软软的,散发着淡淡的果香。邢伟先用手指在上面戳了一个大凹洞,在将这玩意,慢慢地放入风雨的口中。风雨的丁香小舌正好放入在敖东冢。这时她才发现,这个东西真的有水果般的甜味,一点不难受。行为是以风雨将张大的嘴闭上。柔软的堵口物并不能限制下巴的运动,随着嘴唇的靠拢,“口香糖”在口中不断延展,压实,填满口腔中所有缝隙。里面的往里深入了些,接近了喉咙,而外面的则穿过了两排贝齿,来到双唇与口腔间的缝隙,同要将其填满,把牙床也包了进去。最后,邢伟对这个“口香糖”喷了点东西,它立刻就变成了橡胶般弹性的固体,还有一定的粘性。风雨的嘴立刻就被封死了,而在外表没有任何的变形。( V0 K# d, R( E9 ^6 K
在邢伟的鼓励下,风雨合上了失神的眼睛,闭紧了嘴唇。一个较厚的白色头套戴在了风雨的头上。头套是为风雨量身定做的,内壁每一处都与她的脸完全吻合,嘴巴处同样有个“唇锁”,而外表面则只留下了鼻子的突起,其余较小的起伏(如眼眶,额头等处)都被头套掩盖掉了。不透明的头套只在鼻孔处开了口透气,四面八方来的压力使她完全活动不了她的下巴,乃至任一块肌肉。而眼睑则由于隐形眼镜上的磁性,与头套眼睛处的磁性的作用而变得仿佛有千斤重,完全无法睁开。然后而然是绷带的缠绕,加紧了一切的束缚。脸上唯一不受影响的,就只有听觉了。- N4 v7 l/ i8 ~5 G& ?% o* k6 Q
处理完最麻烦的头部后,剩下的就好办多了除了这次邢伟不怀好意的在风雨的胸口放了一对微型按摩器,将手的绑法改为W型的高吊式,又将她下身的棒子加粗了外其余的与上午并无不同——仍是贞操带,绷带,以及两件奇怪的“衣服”。在这服装扮完成了之后,邢伟拿来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东西——一个白色的束腹。奇怪的是,这个束腹正面顶端中央,有一根10公分长,1共分宽的细棒,而后背则长处一截,可以覆盖整个背部,背部顶端两侧分别有两根窄带于胸前的棒顶固定在一起。- x. S" Y B- W# y- }
“这个束缚作用不小哟,一是让你腰更细,二是给你支撑让你站得住,三嘛……马上你就知道啦!说着,邢伟将束腹给风雨船上。风雨总算明白今天为什么是高吊式的了——若非这样,手非废了不可.而现在,尽管腰比平常更细,手也被压地与背贴得更近,比较痛,但还算好受。不会有损伤。
2 i3 X/ Z9 A3 T- S, `第三个功效也体现出来了。胸口的棒子由于顶端肩带的拉力,不断的深入,生生将双峰间的织物压了进去,形成了迷人的乳沟邢伟又取来一幅大号手铐般的器具,构筑了双峰的根部,为了卡得紧,“手铐”直径比双峰小一些,内里也比较粗糙,所以风雨的双峰变得更挺拔,同时,刺激感也更强烈。风雨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了。! U/ R# U% M" q1 W
——这就是昨晚风雨的打扮。到现在已接近24个小时了,一件也没松过。但应为精巧的设计,使风雨除了越来越强的兴奋感而没得到休息外,并无太多地痛楚与不适。也许手可能是一个例外,不过几个月下来,她早已习惯了。
W z q# B- D4 j6 A8 [而在刚才,风雨身上有多了一件衣服——一层足以一家乱真的“皮肤”。这时邢伟他们的最新研究成果,尚处在试验阶段。因为它无法与真正的皮肤共生,所以只能“穿着”,兼之价格过于昂贵,所以未能推广。皮肤的面孔与风雨曾经的是如此一致,面孔上微笑的表情若是让风雨看见了,又会有多么的伤心?2 t; Q0 X% T8 Y5 v6 I/ u0 ]/ N
脱下了新娘礼服,摘去了假发,邢伟将这层“皮肤”给风雨穿上。很容易得穿上了这层“皮肤”,一切显得那么真实,没有丝毫皱褶,胸部也是十分贴合。邢伟替她拉好了拉练,重新穿上了婚纱,假发重新粘在了她头上,将同样穿着“皮肤”的两只假手戴上长及上臂的婚纱手套和结婚戒指,将其交叉放在风雨身前的裙上,摆出一个端庄而美丽的姿势。邢伟仿佛再次看见了风雨。可是,风雨脸上那永远不变的微笑表情,证明了这一切只是一个假象。叹息着,邢伟将风雨的婚纱整理了一下,用绷带包扎住了风雨的“眼睛”,放下了头顶的面纱。朦胧而令人心碎的美丽就伴随着那仿佛蒙娜丽莎般的微笑就此展现。是那么唯美!+ g7 H4 `/ o$ O
婚纱的裙子是拖地式的,内有钢圈支撑的长裙(ps:一般我习惯叫这种裙子为蛋糕),在场的人除了风雨身旁的邢伟与她自己以外,没人知道她裙下的秘密。在昨天,风雨最终因兴奋过度而无力支撑,这套工具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6 ?, Q6 p2 G* l
风雨两脚踝间支着一根杆式脚镣,将她双腿撑开了约20公分,较松的设计使她仍能碎步行走,不会影响到她的仪态。从她双腿间垂下一根金属棒,上端连在贞操带上,准确地说,使与阴道塞固定在一起的,固定的很死,垂在身下不会有任何摆动。她与双腿略向后有5度左右的角度,以风雨现在的姿势,站立时下端与地面有5公分的距离。这根棒子下端有很大突起,支在地上十分稳当。两腿间脚镣中间同样有一个活动的杆棒与这根金属棒相连,当金属棒末端着地时,这根连接的杆棒正好与地面平行,十分牢固。
0 Y4 {4 Y- ^) I7 x# J7 k. o8 W这样,一旦风雨支撑不住时,她只要稍微“坐下”些,使金属棒末端着地,那么,她的双脚就与金属棒形成了一个三角结构,重心落在金属棒上,有了支撑,她就不会站不住了——只是,她的下身将如骑木马般受到更巨大的刺激,这,除了努力克制,减少“坐下”次数外,就没法解决了…… k B3 B2 Q |+ t; `( C$ z. \7 I
宴会到结束已经过了3个小时了。对风雨来说,这是一次比昨日更为疯狂的激情。刚到家中,风雨甚至等不及邢伟为她脱下婚纱,就一头倒在床上,带着一身装备昏睡过去。邢伟看着风雨,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微笑。他替风雨脱下了婚纱,露出了完美的“侗体”,和背后那无法掩饰的拉链。他取来一床薄被,小心的盖住风雨的“裸体”,连她“眼上”的绷带都未及取下,就心力憔悴的歪倒在风雨身边,和衣而眠。不一会儿,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G! K: ?" p4 m7 @" o1 y5 `而风雨的“面庞”上,仍保留着那蒙娜丽莎般,美丽,而诡异的微笑! B+ W( S$ I4 |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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