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小时候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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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相信一句话，就是不要因为孩子小，就认为他什么都不懂。有时候记
忆里的点点滴滴真的会在脑海里留下一个很难忘却的影子，即便在当时不知道这
影子是啥，但是终究会在日后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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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说我家的情况，我老家在苏州下边的一个县级市。我爸妈一个是工程师，
一个是中学教师，他俩年轻时候就认识，两人是初恋情人，结婚早生我也早，至
今恩爱有加，所以在别人眼里也一直属于神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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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妈无论年轻时候还是现在一直都很漂亮，气质好身材出众，加上一直讲
究保养，所以皮肤也一直雪白嫩滑，所以我妈从小就很受人欢迎，但是因为早早
( j. P  S" h, |就被我爸爸所「预定」了，所以别人也一直都没啥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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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G9 t, g7 x　　我爸爸还有一个哥哥，也就是我大伯，但是这个大伯相比之下就比我爸差远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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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伯比我爸大了１１岁，是我爷爷和他前妻生的。虽然是一个爹，但可能
因为母亲不同，生他们的时候爷爷岁数差的比较大，所以外形性格和我爸都截然
不同。我大伯长得比较魁梧粗壮，虎背熊腰黑不溜秋的，不像我爸爸那样细致文
雅，而且因为他小时候遇到了文革，所以也没读什么书，一直是在混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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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p( V4 k) ^! @+ k% A　　有段时间我大伯混的很惨，老婆跟他离婚了，房子被抵押，自己还欠了债，
+ T7 Z  K/ w9 ^' |$ Y一大把年纪了混的一无所有，所以我爸就介绍他来厂里干一些零工，等有什么好
. d9 ~) H/ U: }; ^/ E& s的机会再出去。具体经过我不大懂，不过大伯就暂时借住在我们家。

　　那时我六七岁吧，我妈应该也就二十七八。印象里大伯对我还是挺好的，和
我爸妈关系也都不错。只是大伯的模样五大三粗，有点让我害怕，而且小孩子的
直觉，我总觉得他对妈妈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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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有一次我从妈妈跟前走过，然后我就看到妈妈因为正在弯腰拖地，所以
/ A5 r; I1 {7 q: E她穿的居家宽鬆睡衣的领子是下垂的，妈妈在家时候经常不戴胸罩，所以从那个
角度看上去妈妈胸前的一对雪白粉嫩的大白兔就一览无余。相信我大伯肯定当时
8 D* r8 X( F) y9 W6 d也是发现了这点，所以每次我妈妈在弯腰做家务的时候他都会很自然地找妈妈聊
天，其实他是来窥看妈妈胸前走光的大白兔。可我妈妈天生比较天真，对人也没
2 ?' ]. r7 h- l$ \防备，因此一直没注意到这点。

　　还有一次记得我妈妈当时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后来看的睡着了，当时她
3 @: ^1 r/ y0 D. t穿着比较短的睡衣裙，所以半躺着就裙角上卷，露出了大白腿、小半个屁股还有
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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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 w  p, e8 s/ o7 ^0 L　　当时我爸爸还在加班没回来，我看到大伯路过客厅的时候特意走了过去，坐
, n$ g7 |' S; Q" ~; X6 @/ G' Q在妈妈边上，表面是在看妈妈睡着没。但我就是觉得他是在凑着脑袋盯着妈妈走
光露出的大腿、屁股还有小内裤看，后来我从屋里出来他才收敛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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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就是到了我一年级靠近暑假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难以忘怀的事，多
少年来我一直希望那只是我的一个梦境，但是那些真实的画面却实实在在已经刻
在脑子深处，甚至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们全家的一生。

& ]6 |. P# o1 ?　　记得那是个闷乎乎的夏天吧，我们全家、还有大伯一起坐车去常熟，见一个
海外回来的亲戚，我们家族里好几个亲友都去了。那个亲戚不仅跟我爸很熟，而
且他老婆还是我妈妈的好朋友，所以等于是「亲上加亲」。多年不见，又是挚友
亲戚，那天大家都喝了很多酒，而我那个酒量不好的妈妈，那天硬是大中午就喝
$ n$ S( z  `' D. `6 J' y( D了个烂醉，完全就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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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爸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于是先打车让我大伯送我妈妈回家，同时爸爸让
我也一同先回家。上车前妈妈还有些模糊的意识，胡言乱语说什么「老公你别管
* M; c& a- T. |, G0 v- A( ]我」「我还能喝」之类的话，上车后则彻底断片不省人事。

1 ]. Q0 u1 l0 u3 Q　　我坐在前面，悄悄看过去发现妈妈已经整个人倒在大伯身上，大伯也没扶正
, Z2 o% {; g* K她，而是轻轻搂着已经完全倒在自己身上的美女弟媳妇，嘴里还假装关心的说你
没事吧，怎么喝成这样。

　　其实后来我又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大伯借着妈妈这个香艳的姿势，他的
* e* C0 y9 J- u; L. p0 j: u粗手已经慢慢从后面伸进了妈妈的短裙里，摸上了妈妈裙子里的屁股和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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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候还小，好多事都不懂，中途我还睡着了好一会儿，然后发现大伯的
手深的更深入了，完全没入了妈妈的裙子深处两腿之间。而妈妈则枕着大伯的大
肚腩睡得不省人事。

　　快到家之前，爸爸打了一个电话给大伯。当时大伯接了电话似乎还有点不耐
烦，因为爸爸说他已经联系了楼下邻居云阿姨，到时候她会帮忙料理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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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b$ ]* k3 q% e* I% U　　云阿姨是本地某医院的护士长，住在我们楼下，平时邻里关系很好。我们下
& u" m0 l- P4 K  S- R. ?7 |7 T车后大伯就背着妈妈爬上了三楼，然后按照爸爸的意思敲了云阿姨家的门，云阿
3 [; i/ H: [2 I+ [: j6 U5 B- A姨就和我们一起上了四楼（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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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后，云阿姨让大伯把妈妈抱进了卧室里，脱了鞋放在床上，然后让我打
了盆水和湿毛巾，又把我和大伯赶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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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3 j+ _* P" ^, O& U+ v　　云阿姨到底是护士长，没多久房门开了，云阿姨说她给妈妈擦了脸然后又擦
了全身，又给妈妈换上了睡裙，现在房间里已经睡得很香了。然后让我们注意一
下，等下妈妈可能会呕吐或者要喝水，然后又给了我们一瓶药说等妈妈醒来给她
) m+ m! D/ f% L% u8 \  P) X3 t吃。然后我们就谢过了云阿姨，她就出门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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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z3 `8 A9 {! }! n; Y. R　　本来事情就该就此结束，结果我大伯说他不放心，要进房间去看看我妈妈，
于是我也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房间里闻起来香香的，妈妈穿着一件轻薄的银白色吊带睡裙躺在床上，而且
睡裙下面看着并没有戴胸罩，因为她的酥胸很自然地贴着薄睡裙摊成了一个半圆
' {6 Z7 m4 G) ~) m8 J2 l形，一部分侧乳从小吊带旁边溢了出来。因为身体刚被云阿姨擦过，所以湿润的
肌肤让浅色的睡裙更透了，甚至连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都隐约可见。妈妈下身盖
  Q9 c" O# z% }% Y着空调被，粉嫩的脚掌露出被子，而室内的空调也被云阿姨打开，温度清凉的刚
8 K* {: i1 @( V9 i刚好。

% F2 v' g6 }  h0 F/ Y' |　　这时候大伯自言自语说，「开了空调，得把被子盖上一点，不能受凉」。于
  Y% ]8 O( m& _9 o是他就把被子往上提了点，但借着拎被子的动作，大伯的手背好像偷偷地蹭了一
下妈妈的乳峰……

　　他或许以为我这个小鬼真的不懂，然而虽然我当时人小木讷，但这个动作我
是记得一清二楚，因为我很清楚地看到妈妈的乳房像块豆腐一样颤动了一下。

　　接着大伯就和我走到客厅，然后他让我先去睡午觉，还说晚点我妈妈可能会
* X' \! {& O: ]' u9 }呕吐，他还会去看看我妈妈的，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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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o9 N# u/ P, P2 M　　我虽然进了自己房间，然而他乘机抚摸妈妈乳房的动作却不可能让我「放心」
* Y# X  S7 ]! T- Y睡着。果然没多久，我听到了大伯蹑手捏脚走出自己房间的声音，这时候我悄悄
开了自己房门，留着一条缝看到了大伯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露着一身黑乎乎
" s8 p' a; X  G! k- ?, h3 c的横肉，贼头贼脑地打开了妈妈卧室的门，然后走了进去，关上了门。就在这时
候我听到了大伯把房门反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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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E9 ]* I" Q! W  X　　这时候巨大的疑云开始笼罩在我心里，我实在找不出大伯在此时进我妈妈房
; }1 s8 `+ [2 s. f% i$ ~间，并且还要反锁房门的理由。而且大伯进去后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如果光
是「看一眼」，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在我那个年纪，思维还是有不少局限性，所以我在疑虑后就开始自我安慰，
# N/ F0 M) _9 U: O3 t1 P- ]觉得大人间好多事我也未必了解，或许大伯就是想看着妈妈，怕她等下会呕吐或
) B- q# i( {% K: V出事呢？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内心的担心开始越来越多起来。强烈的好奇心驱
! [+ O( a8 q: O2 `% `使我一定要去看个究竟，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从我妈妈房间靠着阳台的落地窗上
窥看，才能知道现在房间里在发生什么。

- Q- L0 D7 \3 _- E! ]( q　　妈妈房间落地窗外的阳台，是和客厅连着的，于是我也「鬼鬼祟祟」地从客
厅阳台悄悄溜到了妈妈房间落地窗外。妈妈房间落地窗有两道帘子，一个厚的一
个半透明的，厚的帘子也没全拉严实，刚好留出了一个缝隙。我年纪小视力比较
好，所以即使房间里很昏暗，透过半透明的帘子也可以把房间里的情况看的很清
* r: P2 z' z# Q' {1 z% t- _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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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D5 h% L8 T. D　　当我看向房间里面的时候，大伯恰好刚从房间门前走回来（他可能又去检查
了一遍门锁是不是好的），蹑手蹑脚地坐到了妈妈的床上。妈妈的呼吸很平稳，
# ]1 ~" z. T% k! e% [浅色的丝绸睡裙包裹着她年轻丰满的身体，薄薄的空调盖住了两条大白腿，被白
皙的肌肤一衬，我觉得童话书里的睡美人或许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吧。

" X, r1 F0 Y6 x: \8 U/ c/ w) e$ E　　但虎背熊腰的大伯就显得这个画面就不和谐了。大伯穿着个大裤衩，满身横
( _0 ?( e: a- G! N& b肉地坐在只属于爸爸妈妈的床上。大伯看着妈妈，隔着被子搭上了她的腿，轻轻
摇了两下，低声问：「妹妹，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啊？」

, j) e3 U  N4 e　　之前说过，我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大伯，所以大伯摸妈妈腿的举动让我隐隐有
些不舒服。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大伯可能只是在关心妈妈，我冤枉好人了也说不
定呢？

8 K9 i3 ?3 x" J) |; t" Q% l　　妈妈没有回应。但大伯看着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粗壮的大手还在妈妈的腿
* `8 A" ]3 D, O/ M/ m: Q8 V6 T0 T上摸个没完。见妈妈睡的很沉，大伯轻轻从床边坐了起来，几下甩掉了拖鞋，然
后就跨上了妈妈的床。

3 H( h- X5 G( X& ^; r8 A　　我的心砰砰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h+ w6 j8 E& o. h/ u1 G　　大伯跪在妈妈身前，把妈妈腿上的空调被扯下来，扔到了一边。这样妈妈两
条光洁的大白腿就全露出来了。没了被子隔着，大伯的手直接在裸腿来回摸着。
摸了一会，大伯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裙摆下面，轻薄的面料下立刻浮起了大手的
9 p2 \1 N" ~4 w. F0 S& x% E轮廓，摸索起妈妈睡裙下的身体。

　　我不解，刚才云阿姨已经给妈妈擦拭过身体了，大伯为什么又要擦一遍？但
: R6 p8 X# I8 ~5 A& a1 J) V我的小脑袋想象力很丰富，想到了一个解释：大伯既然没拿毛巾，那可能是在帮
妈妈按摩，说不定有助于醒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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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露在妈妈睡裙外面的胳膊越来越少，证明他的手越来越深入。我见到布
料下的轮廓正在穿过妈妈的小腹、腰肢……等一下，再往上不就是妈妈的胸了么？

3 U" B5 h9 A$ a　　我小时候最喜欢妈妈软软的大白兔了，一两岁的时候都要摸那里才能睡得着
$ D8 U% [# x7 q0 O+ F5 O. i（长大一点妈妈就不让了）。大伯在睡裙下的手离妈妈胸前的鼓胀喧软越来越近，
我却大气不敢出。那双大手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逐渐攀上了乳峰的位置，然后
. K$ d7 p9 L# z' J% k$ ]就毫不犹豫地盖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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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M) M. z' o  `1 J* {# @0 e0 b$ ]　　就算是在帮妈妈醒酒，但属于我的地方被大伯给摸了！我想起记忆里那丰软
6 ~8 o* B' L4 r% G3 T  Y& m的手感，莫名悲从中来，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东西失去的感觉……

% s* O$ k9 x1 K/ }　　大伯揉动着妈妈软滑的双乳，满足地叹了口气。原来大伯也喜欢摸奶？在还
是小孩子的我眼中，这些事都是没长大的小屁孩才喜欢的。但和我随便摸摸不同，
看大伯手的形状，除了用大手罩住了乳房，手指还在妈妈乳峰的位置一圈圈逗动
着什么。我更坚定了刚才的「解释」：大伯这是在按摩，不是像我那样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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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y' H, F8 ~9 z　　还没等我想明白，大伯就把手从睡裙底下抽了出来，还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
- Y7 _0 y0 `* _或许上面沾上了妈妈的体香。

　　接着大伯盯了妈妈的脸有好一会，呼吸粗重了起来。妈妈的身体有那么香吗，
我搞不懂。没过一会，大伯再次把手伸向了睡裙。我以为他又要按摩妈妈的身体
" @; n+ ^4 j" f( `2 y$ F了。然而大伯拎起了睡裙的一角，把妈妈丝绸睡裙的裙摆一点点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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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起老师教过我们，掀女生裙子是不对的行为……不过大伯是成年人，没
5 {! Y9 P& V3 b5 k有什么老师来批评他，此时此刻除我一个偷窥者外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一种违抗
教导的刺激感充斥了我的内心，青春期的好奇心驱使我继续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大伯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把妈妈吵醒。妈妈那件睡裙的面料很滑，加
" b3 j* N9 t# @/ m- T; N' F  s' I上她皮肤本来就白嫩，大伯往上掀的时候没费什么力气就撩到了腰部以上。大伯
稍微再一用力，整件睡裙一下子推到了妈妈肩膀下的位置，下面除了件轻薄的蕾
丝边小内裤（是适合夏天的款式）外，几乎是一丝不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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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大眼睛，除了见到了妈妈的内内，我还发现睡裙下果然没有穿胸罩，浑
- p' ]6 h- e' h5 }: s. Q* y8 I圆饱满的双峰赤裸裸地在大伯面前颤颤巍巍。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妈妈乳房的样子
4 ^1 O- K+ j5 Z了，借由大伯的手我才再次看到，还是我记忆中那样白皙喧软，粉嘟嘟的乳头点
缀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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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的喉结动了一下，很急迫地将自己虎背熊腰的身子俯了下去，从我这个
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脑袋伏在妈妈的胸前，似乎就跟吃奶的婴儿一样（因为能听到
, ]! r2 O6 o0 ^& c  v  _一点吸吮和口水声）。我心想，大人也喜欢吃奶？妈妈很早就教育我大孩子都是
; q3 U: G2 C( p) P; [6 i* P不吃奶的，看来大伯还不如我呢！

　　床上的大伯好像越吃越兴奋，大脑袋逐渐从妈妈的胸口滑到了肚子上，鼻尖
; ^. b* B9 U- H8 B3 [顶着妈妈的肌肤一路向下亲吻，像在用妈妈的肌肤洗脸。大脑袋不停地往下拱，
! Y6 d- j9 u% n) l  ^一直钻进了她的下身大白腿间，那里就是妈妈蕾丝小内裤的位置了。

　　我迷惑不解，那时我只知道女孩子的腿间是尿尿的地方，搞不懂为啥大伯要
, R5 L" L+ N/ s# A, n4 X* A把脸凑到那么不干净的地方去。大伯的脸埋在妈妈腿间左摇右晃，之后就看到妈
妈的眉头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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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8 _9 ]  B5 C　　大伯是咬了一口妈妈么？但妈妈的表情并不像疼痛（长大了我才回过味来或
许是大伯的舌头舔到了什么地方…）。大伯随后从两条白腿之间爬起身来，气喘
吁吁地喘着气，而且裤衩变得像个大帐篷，看着有点滑稽。我一个小鬼对成年男
) h6 W# x) o6 o  w人的阴茎大小没有概念，根本想不到鸡鸡能把短裤撑起那么高。

& |4 q" I$ l! L  F5 o　　但很快，我就被刷新了眼界，只见大伯七扭八扭地把自己那件大裤衩从满身
横肉的身子上拽下，大概是天气热，大伯的裤衩里面没有穿内裤，一根黑黑长长
* u1 Z. L5 Y) @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

　　我惊呆了。大伯尿尿的地方像根翘着的大香肠，底下长了很多黑毛，一直乱
乱地延伸到他的大肚皮上。前端是个紫红色鸡蛋一样半圆形的东西，还有好多青
筋。我有点害怕，长大了就会长这么丑的毛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鸡鸡，一
根毛都没有。

% J5 J% X3 s$ L7 M4 e. k  a' ]　　裤衩扔到了床底下，大伯的大鸡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妈妈的睡颜前
+ `( c- Y* u" |1 j! u, L( o- t挺立着。妈妈的睡裙还撩在胸口，两条大白腿微张着，股间只有一件薄薄的内裤。
4 H4 X9 B5 H2 s0 R) o# U- R. h那件小内裤看起来鼓鼓胀胀的，让我不禁想起了中午酒席上吃的小馒头。大伯咽
了口口水，手捏住了妈妈腰边的小内裤两边。

+ }" _0 b6 Y/ [( ~! d　　我知道内裤里面是女孩子尿尿的地方，但我从来没亲眼见过。幼儿园老师教
* y/ c8 @0 p  }; b1 P* G1 W我们那里是不能被别人看的私密地。

　　我隐隐觉得大伯要对妈妈做什么不好的事了，是不是应该阻止一下？但小孩
子的好奇心压过了恐惧，我最终还是蹲在那默默观察——让男生看到了那里究竟
$ [: V$ c( V/ c; d会发生什么事呢……

( u! ]7 l. q* F: r; |2 ~& L　　像是听到了我内心想法，大伯捻起小蕾丝内裤薄薄的布料，用极其轻微的幅
度一点点往外拽，就像在剥一颗糖的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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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小内裤被大伯一寸一寸脱离了股间，我不禁发起抖来——妈妈的私密地
5 U5 [. X$ [( l6 B4 F4 r: O& ]* Q! r带真的要被她丈夫的哥哥看到了，某种亲情的禁忌要坍塌了……

/ o$ Y6 O( c! O$ O2 h' M' p　　布料遮住的地方越来越少，我忽然发现，妈妈的小腹那里居然也有黑黑的毛
毛！难道妈妈也是大伯那种脏脏的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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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又比对了一下，妈妈的毛毛整洁了很多，明显没有大伯那么多和杂乱，
柔顺地贴在了小三角的位置。

　　我心里好受了一点，看来大人之间也有爱不爱干净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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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抬起妈妈的一条腿从内裤一侧退出来，然后就彻底分开了妈妈的双腿。
那是我第一次完整看到女性阴部的样子。果然和我不一样，女孩子是没有鸡鸡的。
本来是小鸡鸡的地方是一个胀鼓鼓、软乎乎的肉丘，两片厚厚的肉像个小嘴唇一
样挤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还亮晶晶的。

- Y( Y& K8 S' @) y9 s- [　　我大气不敢出——不仅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那里，而且看的人还是妈妈，仿佛
3 U2 w& x6 H1 r$ s一下跨越了两层的禁忌，有种世界观被刷新的冲击感。我看到大伯的手轻轻抚弄
8 n1 @" G  b% F着那个小嘴唇，后来还把一小节手指头伸进嘴唇中间的肉缝里滑来滑去。按我的
* r+ Y6 {5 S7 \+ i! m, C理解，那里是嘘嘘的地方，大伯不怕被妈妈弄到手上吗？然而没过多久我就从妈
2 ~- c- J7 o( Q+ T7 u妈腿间听到了一丝极细微的水声，奇怪的是听起来有些粘稠。大伯把手抽了回来，
我瞪大眼睛，一条晶莹粘稠的水丝在大伯手指抽回时被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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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妈妈真的「尿」在了大伯手上？虽然妈妈喝醉了，我还是很难想象平日
里爱干净的漂亮妈妈会尿床。
( }; R& ^+ n2 ~2 {& |8 S
& C, a% \  q9 w* U9 U  ]　　随后更让我惊奇的是，抽回手的大伯不仅不嫌脏，还把妈妈粘稠的液体涂在
了自己鸡鸡顶端，然后就贴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我于是在脑子里找好了解释：
爱干净的女生嘘嘘就应该是透明黏黏的，而且是不会脏的。

. W! j) p4 S& R" u　　大伯拎住鸡鸡的样子让我想起我在兴趣班学的毛笔，大肉柱在妈妈的缝缝里
滑来滑去，粗黑的大毛腿更是直接和妈妈的大白腿贴到了一块。

% r! m* V+ n/ B! B9 d/ a$ u0 N　　原来鸡鸡可以在上面蹭吗……以前怎么没想到，尿尿的地方软软地贴在一起，
看着好像还真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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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还在咕啾咕啾地滑弄着，有时候妈妈的两片肉就像小嘴一样衔着大伯的
肉头头。妈妈平时最喜欢亲我，而今天我知道了妈妈的下面也有个软软的小嘴唇，
此刻正和大伯的鸡鸡亲昵地摩擦。我奇异地总结出了二者之间的联系——或许这
就是大人之间的「亲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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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c# U4 E% c% t2 a" `. K4 u　　而且我看到大伯的鸡鸡前面也淌出了透明的液体，一下下涂抹在了妈妈的肉
) v" `( w& q. q0 T缝里，逐渐和妈妈的粘液不分彼此。大人之间似乎都不嫌嘘嘘脏，我今天彻底长
& V  D1 z: c7 G$ r/ L了见识。

& L" W- \& p3 W" l　　突然大伯浑身一抖，紫红的大鸡蛋前面喷出了几股白色的「尿」，洒在了妈
. G  y, T* p. D2 h  ^妈的阴毛和小腹上。我不懂为什么大伯的尿是白色的，但妈妈很爱干净，被大伯
: a+ j) {2 n! n# _尿在身上这件事，妈妈如果醒了肯定也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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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好像也完事了，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巾简单地擦掉了妈妈
3 X( s9 _/ y- ?9 B5 i" Y& R+ O8 _小腹上的「白尿」，就转身去捡扔到地上的大裤衩。大伯刚要起身，我忽然听见
床上传来了妈妈软软糯糯的哼声。

$ Z5 q0 G+ M8 ^! }% Z2 S) W6 j　　也许是保持一个姿势睡的久了，妈妈无意识地挪了下身子。大伯也僵住了，
; ~# u& o- @3 W8 P* D9 Q1 O. z6 s挺着鸡鸡吓得大气不敢出，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1 j. U9 u& V! ^6 f# L' O　　妈妈嘴里嘟嘟囔囔的：「困呢……老公…别闹。」 随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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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g- X: V/ @, @, H　　我心想，妈妈这是把大伯当成爸爸了？那时我也逐渐明白大伯好像在做一件
危险的事情，所以有一点替大伯松了口气的意思。

8 M. r1 J$ q" ^% {) R9 [# {) D) V　　然后大伯就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妈妈赤裸的阴部，腮帮子咬的紧紧的，像在做
$ g7 h. g6 T& }& t+ x激烈的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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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大伯似乎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

　　「对不住了老弟，你媳妇就借哥哥试一次……」大伯语气颤抖，有着抑制不住
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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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 I, ]9 ]/ b, |0 L1 `" E　　大伯重新跪到妈妈身前，再一次把有些软掉的鸡鸡贴到了妈妈腿间的肉唇上
' ]# O8 C% [+ s2 S! \7 y滑蹭了起来，还不停撸动。没过多久，那根鸡鸡又像刚才一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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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地我发现大伯和刚才的动作有些不同，如果说刚才是像毛笔一样滑来滑
去，那现在似乎滑的更「深」了，像在往肉缝更朝下的地方试探。而且每一下都
比刚才更用力，挤进嫩肉中的部分也更深。

# d2 W9 T2 ?" n8 o　　我心脏砰砰跳，莫名有种预感，自己好像要目睹一些别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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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F, b# [* R5 x: h　　大伯鸡鸡前端的大鸡蛋红的发紫，那个「小嘴」被挤出了泥泞的黏声，原本
涨鼓鼓的肉丘都被头头按压得陷了进去，但妈妈那里还是紧闭着，我疑惑不解，
大伯在顶什么，那不就是一条线一样的地方么？
% |- w) e) K, Z
+ D: |' _% L- P　　然而，几秒后我就亲眼经历了人生的第一堂「生理卫生课」。

: [; J  g* S0 q1 C6 Q2 i　　妈妈的肉丘逐渐被挤压变形到了极限，那条线突然咕啾一下地分开，两侧厚
厚的肉一下子把大伯的龟头吞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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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海一声炸雷，妈妈的下面还有这种地方，居然连大鸡鸡的头都能放进去？！

　　那时的我对性知识完全不懂，只能想到那个软软的地方蹭一蹭说不定很舒服，
根本无法想象这软肉竟还能四面八方地包住鸡鸡会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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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乱的不行，联想到妈妈抱着我睡觉时的安适感，如果鸡鸡也被妈妈下
面环抱着呢……我感觉自己的小鸡鸡也立了起来，下意识地伸进裤裆挠了几下，
然后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可能这就是我的性启蒙吧……）。

& C% a' h3 u+ w& ~3 ?　　大伯用力向前一顶，彻底分开了妈妈的小嘴唇，随着一阵湿腻缓慢的摩擦声，
那根粗黑的大鸡鸡就全根消失在了妈妈黑森林的尽头。我惊呆了，女人身体内部
  ~  y% E! b' N$ n) H5 Q居然能容纳下这样的巨物，不禁担心起来，妈妈的身体被那么大的鸡鸡插进去不
会疼吗？可是看妈妈的表情，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嗓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9 l# K# ^- ?* B0 @并没有看出太痛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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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 s( X. ~# n; C8 a　　大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哦」，一身黑黑的横肉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
但粗壮的大腿微微打着抖，像是正在忍受很大的刺激。

　　「我靠…幸亏刚才射了一次，一进去差点丢了……」一直没说话的大伯突然低
声呻吟道，深吸了几口气才让呼吸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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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我弟平时是没喂饱你还是怎么的，润润的渴成这样，差点没吸死我…
这要是弄里面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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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大伯扭动腰肢，试探着抽插了一下。

　　「好滑啊，跟抹了油似的……外面紧得我进不去，没想到插到底这么容易。」
" d, X+ b& v7 f9 C大伯说着又抽插了几下，整根大鸡鸡都沾上了妈妈的「嘘嘘」，显得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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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w4 D# @1 {! F　　大伯的鸡鸡进出的动作特别轻，但稍微一动我就能听见腻乎乎的水声，听着
像我在乱搅最爱吃的双皮奶（我因为这个没少挨妈妈骂），又有点像妈妈在给我
洗澡抹泡沫。一想起妈妈用力给我搓沐浴露时微微发疼的感觉，我就觉得大伯鸡
鸡一定正在被一个紧密滑腻的地方箍着，说不定妈妈无色的「尿」把大伯的鸡鸡
都裹满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细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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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q4 W9 i$ N( l3 ]7 J& W% B* j1 i: M　　「你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就想你下面是什么感觉了，知道你皮肤好，不进来还
真不知道里面也这么嫩……我老弟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不仅人漂亮，下面也滑溜
溜地知道疼人呢……」说完大伯又用力地插了几下，好好体验起胯下的滑润。

" R4 A3 T2 u. ~+ A　　我在外面浑身被汗水湿透，心脏砰砰跳。即便再不懂事，我也明白大伯和妈
妈应该是在做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大伯的话我半懂不懂，好像窥探到了成人世
+ W, M" F- n. _/ }/ ]2 Q界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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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扭动腰肢，那根大鸡鸡被妈妈腿间的肉缝不停吞吐着。五大三粗的身子
% N' Z5 ^1 V; [* f0 |力道十足，黑毛丛生的小腹和妈妈的阴户一下下相撞，发出低沉的「啪」「啪」
( ~; K& }4 g$ \# F$ \4 N声。

　　我已经被吓傻了，仿佛床上的大伯不再是我平日里认识的那个魁梧的长辈，
2 D8 b& e# V4 m& G反而像个野性的动物。妈妈丰满的身体被大伯撞得摇摇晃晃的，洁白的小肚子随
& ^1 h0 t. l" E& ?0 q$ ~* I着冲击一颤一颤，那对曾经哺育我的丰软大白兔更是撞得七扭八歪，粉嘟嘟的乳
头来回摇动着。大伯发出快乐的哼声，还用大手轻轻按压妈妈软软的小肚子，试
6 V. M. @) z/ |3 P/ {1 q  S7 `2 }图隔着妈妈的肌肤摸到深陷其中的肉棒，好确认真的插到了最里面。

& _; H$ R+ g6 I7 g  A- U　　这画面映在我的眼中，成为了许多年后我依然难以忘记的瞬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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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水声渐渐地变了声色，从刚开始「咕啾」、「咕啾」
* y3 i$ G& H$ t6 C! @7 i; g有些压抑的感觉变成了「哧溜」「哧溜」明亮的水响。我抬眼望去，大伯乱蓬蓬
的黑毛沾上了许多水珠，或许那些都是妈妈的「嘘嘘」，大伯不会觉得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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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见到的怪事太多，大人连鸡鸡都怼进尿尿的地方了，那这大概更是微不
4 z8 F/ X; D  y8 o7 a- p足道的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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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捋了一把自己下面的黑毛，看到那些水珠后反而显得更兴奋了，噗嗤噗
/ Q: K8 ?6 J( i* A3 f嗤地加大了进出的幅度，还把自己的耻骨贴向了妈妈湿漉漉的胯间。仿佛他不止
2 M6 p  T: T% D" p. P4 B满足于鸡鸡与妈妈那里接触，还想尽可能多地肌肤相贴，根本不在意液体沾到自
# a# `0 Q2 U  [' o, ]+ V( J己身上。

6 A8 u# z+ V, B' q6 n( u) z+ [) V　　很快大伯的毛毛湿得一绺一绺的，和妈妈的毛毛黑黑地黏在一块，不知是不
$ S/ W" e3 |- a) {1 l3 f/ p是我眼花了，在妈妈腿间的黑森林中我好像看到了一点泡沫似的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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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  j- c  r/ R) _$ r　　我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大伯不知不觉已经在妈妈身上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了。

　　在大伯的抽插声中，我注意到了一点细微的变化。妈妈的呼吸虽然还是很平
9 O. o- K& t# f缓，但不像是之前完全放松的感觉，呼气的尾音有了一点喘息的意思。
8 n6 O) |3 L. K7 p( `$ R+ l
' {5 p1 l( }* ~) f% M　　大伯没注意到这点，完全沉浸在了腰肢的摆动中，每一次从妈妈的小妹妹中
* M- H& ~) t" n/ f拔出来都会带出一大股水丝，黏肉之间不断响起响亮的啪啪声。

. G$ c1 o4 B2 Z4 M( b　　「天哪，裹死我了…可惜你是我弟媳妇，不然能和你生个孩子死了也值了……」

　　大伯又在念叨我听不懂的话，爸妈说小孩都是路边捡的，鸡鸡插进尿尿的地
: c* |6 ~8 A; f8 P方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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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浑身被汗水浸湿，满身横肉的身躯乌黑发亮，甚至扛起了妈妈一侧的大
- R( K: e* R( U5 i% A( q8 x. d腿，每插一下都同时把妈妈的身体拉向自己的小腹，就像把妈妈的大白腿当成了
扶手。现在回忆起来，妈妈的阴道相当于同时承受着两个方向的冲击。

* i% F) L- h' ^9 e$ ^$ P: s. Z　　即使再烂醉如泥，妈妈恐怕也不能完全没反应了。我听到她呼吸越来越浅，
伴随着大伯抽插的节奏逐渐变为时不时的娇喘。在又一次重重地顶撞后，妈妈终
于发出了抑制不住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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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

　　这一声让大伯也惊醒过来，赶紧把妈妈的腿放了下来，大鸡鸡在她的阴道里
1 C3 I0 d3 t% Z2 O/ m* Y9 I一动不动。
1 q' M4 |& E; R9 ?  h
/ D' k* X: D& k+ `9 x- S2 g　　妈妈还是醉醺醺的，一副随时会沉入睡梦的样子，嘴里嘟嘟囔囔地：

+ A- C# x9 l% L( [( r& j- w, Z　　「老公……轻点，太凶了……」

　　房间里十分昏暗，妈妈好像仍然没发觉身上的人是大伯。大伯大气不敢出，
6 V% B9 ^( g8 T6 d7 U小半根鸡鸡露在外面，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拔出来（可能在担心拔出的刺激会彻
底惊醒妈妈）。

: }6 `! t' g" Y6 q5 ^) B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忽然听到了一下细不可闻的「咕唧……」
2 [& P$ m* M1 X( z7 p' B) }0 Z% y& Y
' o% U- F4 F5 m  h+ |　　让我没想到的是，许是长久没有动作，妈妈的阴户微微朝着大伯的小腹贴
了上来，俩人黑黑的毛毛重新贴到了一块。随着一声软腻的水响，妈妈的肉蚌
重新将大伯半插的阴茎连根吞没，温柔地绞裹着大伯的鸡鸡。

　　朦胧中的妈妈软绵绵地半抬胳膊，朝大伯微微张开，嘴里撒娇似地咕哝了一
. o! \- N9 r& F句：

　　「抱抱……」

　　妈妈不仅用阴道「拥抱」着「爸爸」，还将温香软玉的身体向大伯敞开，渴
7 z' O5 o7 U9 X: X/ v3 F求着更多的肌肤接触。

　　没想到妈妈也有这么像小女孩的时候，也许这就是面对爸爸时最放松、最隐
秘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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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k, H: W2 V　　大伯好像也没想到，一脸惊讶的表情，随后战战兢兢地俯下身，趴进了妈妈
的怀里。妈妈的玉臂依恋地搂住了大伯的脖子，那对一丝不挂的双乳就这么贴上
了大伯的胸膛。

% p& H. g) P2 n4 b7 J6 a! f6 r　　我回忆起妈妈怀里的感觉，温暖、柔软，还有着淡淡的香气。此刻大伯也在
7 ~) a$ }% u: ^# T7 \/ w妈妈怀里，而且是光溜溜地贴着妈妈温热的肌肤，整条命根子都裹在湿腻的阴道
7 t" L1 |; X4 x+ I中，或许这种感觉只会更进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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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4 P6 W4 G7 O; U( f& n2 z' K　　妈妈得到了「抱抱」，呼吸都安稳了很多。

　　搂着脖子的妈妈亲昵地蹭了蹭大伯的脸，用特别软糯的语气，在大伯的耳边
醉醺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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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Y3 w1 G& y4 G2 x　　「老公……你怎么不动了啊…你不是…一直想再要一个嘛……」

4 V# ]- a6 h. N' f& h% t( w8 ^( _! {; L　　说着，妈妈原本被挤在两侧的大白腿很自然地缠到了大伯腰上，一只脚丫轻
轻点着大伯的屁股，就跟在催促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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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O$ r) i2 e+ \$ y' r; O　　这又是我听不懂的大人世界话语，但之后大伯呼吸又急促起来，插在里面的
8 L  i" k+ L% A7 P鸡鸡先是犹犹豫豫地拔出了半根，在一阵窒息的沉默后，大伯的腰突然猛地一用
力，再次顶进了妈妈的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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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妈妈感受到「爸爸」在体内的律动，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身体
' r1 X4 g" b! J) R- A. G( r4 N彻底放松下来。

　　大伯的抽插连绵不绝，妈妈双眼紧闭，漂亮的脸蛋红唇微张，随着大伯进出
的节奏不时地发出娇喘。见到妈妈一时间没有清醒过来的风险，大伯试探着把舌
, l1 u* C. {2 S4 X  T% c' D头伸进妈妈的嘴里搅动。而妈妈虽然晕乎乎的，竟然也很努力地回应着舌头的缠
$ ~$ e  X; l2 T* t- a绕，显得无比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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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爸爸妈妈在床头上挂着的婚纱照，内心五味杂陈。他俩是我们这里出
: M6 Y: r0 n# {  }' g了名的神仙眷侣，感情特别好。可看着妈妈床上娇软的样子，我虽不懂男女之事，
5 A; @) [2 u$ M: P- ]& U- i心中不知从哪爬上一丝悲痛——这可不是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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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R# a9 u" b% A( f; r　　这一亲让我又发现了另一点不同。其实妈妈的腰肢也在轻轻地蠕动着，用极
1 `. ?% {3 m! }3 e8 A) f+ D细微的动作顺应「爸爸」发力的角度，方便他挤进更深的地方。这种配合无言又
和谐，我似乎从黏腻的摩擦中体会出了一丝爱意，或许大伯的龟头正在被妈妈的
( Z1 t- B4 P) q2 O肉壁像安抚孩子一样温柔地抚摸着……

　　大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突然听到妈妈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胳膊搂紧
了大伯的脖子。而大伯最后重重插了一下就没再拔出来，狠狠贴紧在妈妈的胯部，
软软的阴户被压得微微拱起。那副魁梧的身躯在妈妈身上一下一下地打着颤，在
他几声极为粗重的喘息声过后，我看到几滴白白的液体从箍住鸡鸡根部的软肉两
8 O. i, E# {  l: C# U$ ^侧溢了出来。

$ Y5 Q# d: k1 ~　　大伯在妈妈身体里「尿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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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8 M5 E# f+ m7 Z9 c　　那一声呻吟之后妈妈好像就晕睡了过去，变回了一开始那种深沉的睡眠。大
伯鸡鸡还在妈妈身体里待了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妈妈的腿间乱糟
糟的，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更多白色的「尿」从妈妈腿间的小嘴里缓缓地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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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又从床头抽了好多张纸，直到肉缝里不再淌出白白的黏液，又仔仔细细
4 n' S. Q; L+ N4 `5 |; N地擦拭了一番妈妈湿漉漉的股间。这个荒唐又认真的画面深深刻在我的脑海，在
/ Y1 d% X* ~  p0 K# |多年后也久久难以忘记。

　　大伯长舒一口气，穿上裤衩，把小内裤给妈妈穿上，下床往阳台落地窗的方
向走了过来。

( c  E7 F/ [! w% m: p1 w: x& N; S　　我反应很快，静悄悄地回到了房间。回到自己卧室后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5 A; r# R  G  K+ x  D1 {心跳许久难以平静，甚至一时不知道我看到的是虚幻还是事实。

　　我趴在床上，整个人就如短路一般过了好久，然后才听到妈妈房间门的响声。
大伯已经从妈妈房间出来，然后听到他直接走进了客厅的浴室洗起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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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着大伯在洗澡，就又走进了妈妈的房间，这次是光明正大进去了，我看
- ]! f! \0 n9 T/ k4 G3 m到妈妈床上床单很凌乱，妈妈依旧是穿着睡裙在睡觉，在昏暗的房间里睡得很深
6 K- l! Y: E: T, r  C' b  m. i# }沉。房间里有一股大伯身上的味道，混杂了淡淡的腥味。不过落地窗已经被大伯
) z8 \; f1 e4 L5 F  j开了一条缝，估计很快这味道就会散尽。

, x* N2 u- z& x% r1 X0 C# [( u" W　　晚上爸爸回到家的时候妈妈也差不多醒酒了，大家却什么都没发觉。妈妈醒
来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洗了澡吃了宵夜。吃宵夜的时候妈妈还跟爸
6 I7 T6 u2 a9 }' \爸说这次酒醒了头脑很清爽，爸爸说是云阿姨和大伯他们照顾的好，还感谢了他
们一番。往后大家就一如既往的和谐和欢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v+ j& I5 A7 y9 C0 _8 M. ]　　但是从这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怎么理过大伯，也再也难以直视大伯平
+ v5 k. @- R& r7 B( V/ I时和妈妈在家里欢声笑语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从那天以后大伯对我更好了，经常给我买零食和玩具。
现在想来，可能是机缘巧合下被当成了爸爸，成功体验了当初爸爸和妈妈「造孩
1 j5 ~; a  C( s0 l! n4 C! ]子」的过程，所以对自己弟弟的孩子有了爱屋及乌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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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H4 Y' |" e$ l6 V3 t! E6 N　　一个月后，大伯说找到了去处，就从我们家搬出去了。

. \6 @* ?3 H3 C　　过了一段时间，妈妈时不时地有干呕的症状，去检查才发现孕检是阳性。检
( b$ j. |2 d' U8 U/ W查回来那天晚上我经过爸妈门口，偶然听到妈妈埋怨爸爸又不好好做措施，爸爸
# R+ D* ]+ L) C, b- \! I4 f6 S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弄在外面一直很稳当的。不过爸爸还是很开心，他一直想要第
4 ]; d5 b: t9 Z6 O2 X0 F二个孩子，于是这个孩子就留了下来，后来我多了个妹妹。

　　妹妹生的漂亮聪慧，皮肤和妈妈一样白，眼睛特别像妈妈。虽然和我乍一看
9 n+ j/ |" l& G8 T4 c* V/ j5 i长得不太像，但仔细看还是很有爸爸家里人的特点，加上大家都知道妈妈和爸爸
. y0 I# V" A1 r% ?9 H5 B感情好，所以也都是祝贺。妹妹长大了一点很乖巧懂事，我爸也圆了儿女双全的
9 A9 A/ T' [% H4 @6 n2 ~梦想，我们家的生活就这么安稳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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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除我之外，没人知道那天下午妈妈的阴道深处曾迎接了大伯的精液。我
那时不知道大伯的「白尿」意味着什么，可多年之后，已通人事的我再次回忆起
2 {7 i! }/ f" E# c9 N7 j" {  A/ [4 \  N$ p来当时的细节，渐渐发觉大伯做了一件只有爸爸有资格做的事。有时我看着妹妹
甚至有个联想，或许我不小心目睹了一场造人的直播？

　　万事无绝对，毕竟大伯的精液很多都流了出来，而且后来妈妈醒来的时候也
洗了澡，妹妹本来就是爸爸的也说不定。但按照妈妈的体型和大伯的长度，射精
, p8 e7 X0 M% l, m: _( _- w2 X时他的龟头一定顶到了妈妈的子宫口，也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如果妈妈没有特意
清洗最里面的话，很难说剩下的精液会不会让妈妈怀孕。然而平静的生活里不可
0 A, Y5 V- W$ ]能有盘根究底的理由，没人知道专属于爸爸的地方曾经无声无息地光临过大伯这
样的不速之客，我心中的疑云恐怕永远不会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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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大伯乘着房地产热做起了包工头，最后人生倒也迎来大翻转，成了我们
  U# v7 U% i3 G5 p, ~* {4 m# ^家族里赚钱最多的人。他后来还了我爸妈当初借给他的钱，每到逢年过节就会送
我妈妈几个昂贵的首饰和包包，说是赞助他发家的分红，不能不收。

/ _- o: b6 v. N0 e* ?3 `  n$ l　　大伯在４８岁的时候娶了一个３０多岁的漂亮离异女人做了老婆，一直没生
. q. T2 a0 Q/ l7 Z5 j! l1 Z* I. A小孩（他说自己岁数大了不好生了），平时在外也是各种女人玩个不停。虽然生
活作风不怎么样，但对我们全家都很好，尤其是经常会来看我们俩孩子，每次来
都带各种大包小包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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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之后我爸爸也抓住了风口炒房，还是多亏了大伯非常痛快地借爸爸周转资
7 I2 x2 q3 `7 M. G+ `金，一番折腾下来我们家也有了几套房子，日子一天天变得好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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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妈直到今天都说我大伯是个会感恩的人。然而我总有个阴暗的想法——
可能只有我知道他感的是什么「恩」，或许我们家对他的「恩」远比妈妈想象中
. O! w; k. A5 y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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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每次我看到大伯那臃肿的身躯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十几年前那一天，眼
' T6 i$ p7 s1 g, m; U/ Q. w8 m1 U前又会出现大伯粗壮的身躯趴在一丝不挂的年轻妈妈身上、大伯在尽情吮吸着妈
  [! y2 A# X' L2 j+ f" M8 D& ~妈雪白浑圆的乳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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