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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正被一個女人抱在懷裡,腦袋暈暈的,記憶很快回籠,我叫林海,今年六歲了,出生在一個大家族裡,家裡有許多宅子,但之前我都只有固定的活動範圍,也不知道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扭了扭身子,快要夏天了,還是有點熱,身上的衣褲有點長,內裡只有小肚兜。4 \% v, S: t2 f2 A# x( X. F*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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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讓我去看看家裡的產業,我上面還有一眾哥哥姐姐,我也不清楚讓我去看是為了什麼。走了許久,到地方了,那是一片平房,院子裡站著十幾個男童,有的啜泣著,有的沉默不語。女人把我的衣服脫光了,只剩下那條肚兜,有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少年拉我進去,這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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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們家是幹嘛的呀?」「進去你就知道了。」或許是嫌我走得慢,又把我抱了起來,一進門是兩個大浴桶,裡面的水冒著熱氣,兩個男孩泡在裡面,赤身只裹著兜襠布的小廝在搓洗他們的身體,和這個房間相鄰的房間裡面傳來一陣尖叫和哀嚎。哥哥臉上充斥著害怕,不過還是抱著我走了進去,我一進去,就看到兩張奇特的床,其中一張已經空了,另一張上面綁著一個赤身的男孩,手腳都被床上的皮帶捆住,胯間的木板被掏空,小雞兒翹起,根部還死死的綁著一條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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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注意到房間裡坐著一個跟我一樣穿著紅肚兜的男孩,約摸八、九歲的樣貌,手裡拿著一柄月牙小刀。這時候,我爹,我爺爺和另外兩個小廝從另一扇門走進來,老頭看了我一眼,笑瞇瞇的說:「小海今年也六歲了,待會可要好好看著,江兒,待會轉過去吧。我哥哥低低的嗯一聲,別過頭去,我爹檢查了一下那個男孩身上的束縛,確定之後跟我爺說:“爹,四弟,都好了,藥也餵了。”' [! D9 t0 }% R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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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孩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被捆著的男孩胯間,漫不經心的問:「你可是自願淨身,生死自負?」那個男孩迷迷瞪瞪的點點頭:「是,我自願。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男孩胯間的小東西被抹上藥水,底下有一個銅盤接著,只見月牙短刀在那男孩的蛋囊上一抹,兩個灰色的小球就從裡面蹦了出來,沒有理會男孩的慘叫,直接切斷了經絡,兩顆小球就掉進了盤子裡,又揪起那根嫩莖,快手一抹,就齊根掉落。爺爺嫻熟的解下根部的繩子,找到尿道插進去一根羽毛,撒上藥粉,父親給他敷上一個豬苦膽,把他扶起來去另一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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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吸有點急促,但也沒轉過頭,哥哥沒有看,大約是害怕。我並不害怕這種場面,只是沒見過這種原始的方法,腦子裡思考著什麼,直到我爺爺和父親走過來,「林海,你怕不怕?」我自然是不怕的,也是這麼回覆的:“爺爺,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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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哈哈大笑,父親很開心,卻又帶著愧疚。爺爺撥開我的肚兜,揪著我的雞兒,很鄭重的說:「你現在要做決定,以後你來繼承家業,當這個刀子匠。」我有點興奮的點點頭:「爺爺,我願意的。但我更興奮了,雙喜臨門啊,忙不迭的點頭:「切就切,我不怕,我也不要老婆。」父親只是搖頭,爺爺高興的揉了揉我的腦袋,大哥只是沉默著,那個小孩則是無悲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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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Q0 l8 H$ Z6 @5 x' X- a3 l& a從那天之後,我就留在了蠶室,春夏交接之際的三個月,都是閹割男孩的日子,保持在每天八個的進度,第一天見到的那麼多男孩,只是第一天,為了湊個吉利的數字。這段時間,早上我去觀摩給男孩動刀子,下午去學習識字,晚上則是爺爺和那位四叔給我教學。我一邊學,一遍驚嘆,這個家族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雖然傍著皇室,但沒有一點**資源,就連男孩切下來的寶貝,也都是等他們進宮就還給他們,每年就給皇室集中乾三個月的活,剩下的都是少數私活。% e/ y* W. ?: |5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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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這些不談,他們對閹割的理解還是有的,雖然手法粗糙了些,但是消毒和割完後的護理還是很到位的,尤其是集中管理,除了第一天閹割的男孩,剩下的男孩大多都會處理好衛生,在這裡養幾天,增加存活率。3 a9 A( H, p* F" n, a5 ~1 v3 L
9 ?& Z$ r# x4 K# o/ s# m8 [. p! e爺爺也跟我說了為什麼一定要把我閹了,那是挺久以前,家族人丁不興,那一代除了長子和次子意外,其餘人沒有一個後代,連懷孕的都沒有,那位先祖也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言論,是閹割太多男孩,遭了報應,於是他做了一個奇異的決定,他搞到了一副秘藥的藥方,在一個白天,當眾把自己的小兒子閹了,割下來寶貝餵了狗,說來也怪,當他好了之後,家中就陸續傳出來許多懷孕的消息,一年後,添了十幾口人。自此,也就留下來了這個傳統,每一代的男丁,在六歲都會帶到蠶室,如果對這個感興趣,就問他願不願意掌刀,願意接手這個營生的,就會喝下秘藥,保持孩童的軀體,力氣卻是成年人的力氣,然後在十二歲那年閹割,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如果沒人願意,那麼六子會自動成為這個人選,也就是說,如果我回答不願意,爺爺也會強迫我學的。2 m9 Y/ W, U; j7 j'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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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为什么愿意呢?因为我前世就想干这种事了,我是一个中医,从小就喜欢小男孩,而且做梦都想亲手割下男孩的小鸡鸡,可我平常连一个小男孩都遇不到,发展到后来,现在我甚至可以切掉自己的鸡鸡。所以当爷爷问我,愿不愿意当这个人选,我没有犹豫,听到要切掉自己的鸡鸡,我就更兴奋了,我也幻想过我变成小男孩,被人粗暴的阉割,可以说转世到这里,一次性满足我两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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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面那段時間,我被教會瞭如何給那些男孩手淫,當我掌控著他們柔軟的肉塊,在我手裡逐漸充血的感覺,讓人愉悅,男孩因為快感而輕哼,在不久之後又因為雞雞被切割慘叫,都讓我著迷。在這個季節結束之後,我被過繼給了四叔,小雞雞根部也被繫上一條紅繩,家裡下人對我的稱呼,也變成了海鈴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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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年,我在學習家族傳下來的知識,也在家裡的藏書裡找到了醫書,還對照了藥材,改進了一下閹割用的藥劑,也把高度酒搞了出來,用來消毒,爺爺很高興,四叔,喔不,爹也對我喜歡鑽研這些感到開心,因為他也是一樣的人,不然現在也不會是他接手了這個活。藥粉也改進了止血效果更好了,這套組合下來,家中在這個時代已經算高的成活率又被拉高了一點,高度酒還賺了挺大一筆,我也才知道,皇室和我們家似乎有點不清不楚的聯繫,因為這筆錢有大半進了皇帝的私庫,家裡甚至還有幾個太監伺候。還有一點八卦,開國皇帝曾經有一個私生子流落在外,似乎對閹割非常感興趣。5 r4 F5 l7 C4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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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刀具也不是很滿意,因為常用的月牙刀我用起來不順手,我央爺爺給我打一套刀具,各式各樣的都要,爺爺託人打了兩套,一套普通的,給我練習用,一套用的是天外隕鐵,堅固,鋒利,說是用很久都不會磨損,這套刀具也會是用來割下我小雞雞的刀具。, O T( P# L% } Y7 A. R
5 S% a/ v7 D+ y7 [' t這一年開始,我每隔五天都會在祠堂裡,跪在牌位前喝下一碗藥,大哥還會在我喝完藥之後,給我手淫,被其他人的手揉捏小雞兒,是一種特別的感覺,我直挺挺的跪著,掀起肚兜方便大哥動手,這幾年我沉迷在書中都沒有碰過自己。大哥的手法也是從小練習,很熟練的環住我硬挺的嫩莖,上下擼動,每次我身體顫抖,大哥也就明白我高潮了,停手讓爺爺查看。不過其他時候居然不准我碰我的雞雞,有個小廝貼身看著我,真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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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年我最难熬的,我早就熟悉了流程,有前世的记忆我甚至比他们更熟练,可没到年纪,也没把碍事的东西去掉,不能亲手割下小男孩的小鸟,也憋的我难受,五天才能释放一次,我丝毫不惧怕将要来的疼痛,也不怕会感染,如果我连这个都解决不了,也就白穿越了。我已经弄了一点大蒜素,甚至青霉素都有一点,可能是运气的原因,搞了这么久,只够我一个人用。而且我们家族,还没有把下一代阉了死亡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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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終究是過去了,我明年就到十二歲了,還有五天就過年了,家裡上上下下都忙了起來,先是告訴莊子附近的人,大年初一有鈴官兒看,又是準備各種各樣的東西,而我,則是提前一個月被嚴令禁止觸碰雞雞,連五天一次都沒有了,我反而興奮了好久,因為終於年初一去掉雞雞後,修養到今年開工就能閹掉我人生中第一根雞雞。5 c4 n h8 o5 \" N+ s
$ S3 ^$ B0 m3 y2 `臘月二十八,我就被禁止喝水吃東西了,並且得在祠堂裡待著,大年三十,他們才把我接出去,把我抬上一頂滑竿,我穿著肚兜,外披一件裘皮披肩,得叉著腿讓人看見我胯間因為太冷縮成一團的小東西,今年的天格外的冷,好在只要在周邊繞一圈就可以了。到家之後,是一整夜的祭祀,又熬過了一整晚之後,終於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的雞兒因為興奮一直勃起著,把肚兜頂起來一小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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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莊子的大門口,早就擺好了東西,兩個大桶,一個冷水,一個底下燃著火盆維持溫度,裡面還有一些藥材,旁邊擺著一個墊子,後面是一張熟悉的胯間掏空的木床,床邊放著幾個炭盆。這時候已經有一些圍觀的人了,我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只是把披風和肚兜摘下,跪在那張墊子上。2 q7 B' h7 M+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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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念了一長串禱詞,大約是為了家族延續,只能犧牲一個孩子了,然後我的頭髮被剃光,被抱起放進了那個冷水桶裡,冰冷的水充斥著全身,洗淨了全身。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白嫩嫩的,除了紫紅色的蛋蛋,像一個不和諧的壞了的雞蛋,白嫩的雞兒倒是可愛,可惜待會也得割掉,我還蠻喜歡被哥哥玩弄雞兒的,不過我也不會後悔,這種機會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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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了一会,我又被抱出来,跪在地上,我对着人群,伸手握住有点缩进去的鸡鸡,一直在勃起着,都不用逗弄,直接撸动起来,这是我最后一次拥有快感了,我甚至加快了速度,直到我发出了熟悉的闷哼,鸡鸡也传来熟悉的快感,我也不留恋,举起双手,展示我什么都没射出来的鸡鸡。然后我又被抱进了那个散发着药味的桶,温暖的水还是很舒服的,那边哥哥也拿着我的刀具,在床边等着了,没错,是哥哥动手切下我的鸡鸡,这也是规矩,要长子亲手阉割继承人。' @$ p# l# |, g4 p/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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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蛋蛋皮舒展開,就被抱了出來,擦乾淨身上的水,和那些男孩一樣,被捆在了那張床上,我試著動了動,不得不說,質量不錯,我使勁抬頭,也只能看到一點點的頭部。哥哥撫摸著我依舊翹著的雞兒,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弟弟別怕,我會很快的。」我點點頭,回覆他:「我不怕的,哥哥。」我倒是沒想什麼,但是哥哥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繩,緊緊的綁住了我的根部,爺爺牽來一條黑狗,它會吃掉我被切下來的東西。) Y" ~ @ E; m1 O/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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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對這套也是很熟練的,往我的下身仔細的抹了白酒,沒有給我喝臭麻,拿起他慣用形制的刀,左手托起我的蛋蛋,端詳了一下,右手的刀就刺入了蛋囊和我身體相連的皮膚。冰涼的刀刃刺入身體,比我想像中要疼一些,不過還能夠忍受,我抬頭,想要看清過程,不過被爺爺按了下去,只能感受著那柄刀刃圍著我的蛋蛋割了一圈,有一種皮膚脫離身體的奇妙感覺,以及蛋蛋被暴露在身體上的觸感,我偏過頭去,一塊癟癟的皮囊被丟在黑狗目前,它很快的就吃了想去,此時胯間又傳來一點劇痛,我齜牙咧嘴的扭動身體,想要緩解一點疼痛。又是兩顆帶著經絡的灰紅色小球被丟在地上,黑狗迅速的吞下了他們。我趁爺爺不注意抬頭看了看,依舊翹著的小雞兒被哥哥掐著根部,原本蛋蛋的地方已經是血肉模糊,哥哥似乎是確定好了位置,沒有猶豫,軟嫩的肉塊就被刀子割下,狗子又吞下了一塊肉,我的傷口也被撒上藥粉,尿道也被插進一根羽毛,割下雞兒的痛苦比割蛋蛋還要嚴重,我不自覺的留下眼淚,解開束縛後下意識的想要夾住腿,但被粗暴的掰開了,忍著痛苦被人攙扶著展示了一圈,就被扶進準備好的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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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P; ~" `4 K2 m2 ^一個月後,我就能正常活動了,傷口癒合的很好,除了中間的一個小尿孔,基本上看不出我長過一根雞兒,甚至沒有留疤,是一片白嫩光滑的皮膚。爺爺告訴我,今年會和爹爹一起給男孩淨身,比我大一點的五哥會來給男孩們最後的快樂,也就是自慰和讓他們在淨身過程中保持勃起。+ f' d/ g5 p3 ]4 K& G& S" B
2 v9 M3 U: h+ M( o清明過後,整個莊園就轉動了起來,各種各樣的物資備齊,缺失的人手也招了人培訓好了。終於,在一天祭祀完以後,我要開始幫男孩淨身了。雖然還沒正式的開始,但已經有幾個活等著了,第一批是一戶被抄家的官員,十二歲以上的男丁斬首,婦孺進教坊司,剩下的未成丁的男性都處宮刑,腳有十幾個,要一天內閹割。因為是刑罰,所以也不用給他們喝臭麻湯,甚至只需要粗暴的割掉胯間的所有東西,不過監督的人也不介意你多切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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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大早,一夥官兵就推著一群少年人進來了,最大的剛好十二歲,最小的只有三歲,哭哭啼啼的拉著哥哥的手。我並沒有憐憫之心,只想快點把他們拉上淨身床,爺爺和監刑的太監交流了一下,一聲令下,官兵粗暴的扯下了少年們的衣服,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身體,雖然有些髒污,但看得出來身體還是健康的。最小的孩子哭的更大聲了,膽大些的一個男孩把他抱了起來,有兩個年紀小些的也跟著哭了起來,被最大的那個呵斥一聲:「哭什麼,不就是去掉那二兩肉嗎,待會我第一個來。; n# X/ R# M) r; {
/ h5 P" E- n1 ]& J8 K+ }我倒是對他欣賞起來,決定等下給他多幾刀,這絕對不是惡趣味。那位公公也樂的看這種場面「好,待會就讓你當第一個。」他轉向我,問道:「海鈴官兒,咱們開始?」我也來了興致,對著那個男孩說:「餵,你要是不叫出聲,我就給你們最小的弟弟餵點麻沸湯,如何?」那男孩咬著牙:「好,我聽說過刀子林家,海鈴官兒可要說到做到。" p, [3 q$ M" h.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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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帶他們去清洗身體,我也脫下肚兜這個影響我的東西,「公公請。」房間裡頭還是兩張床,只不過中間擺著的,是我的那套刀具,忙碌的人準備好了,就等主角過來了,公公坐在一旁,喝著茶看著。第一對帶進來的,就是最為年長的和三歲小娃,年長的有點顫抖,極力的克制著,被捆縛起來,三歲的孩子抽泣著,被一個下人抱著。之前我問過公公,要不要讓他們嚐嚐最後一次,公公心情不錯,說隨他們怎麼做,於是我那哥哥在給那男孩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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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R9 C3 Y; c" U2 J+ w1 D男孩的雞兒根部也捆紮了繩子,抹了酒,我揉著他的蛋囊,確定蛋蛋的位置,問他:「要不要讓你弟弟也嚐嚐滋味兒?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他苦笑一下:「還是不了,省得他以後惦記。進了他的蛋囊,他痛哼出聲,死死的忍住沒有慘叫,我手一挑,就切斷了他蛋囊裡面的經絡,如法炮製的在另一邊刺入,從兩個口子裡擠出兩顆小球,噗嘰掉在地上的盆子裡。 「小哥忍住啊,很快的。」我放下手裡的刀,拿起一柄彎刃剪,沿著那兩個口子,細緻的把蛋囊取了下來,「好了,只剩下雞兒了,最後一刀。% q1 v' D' N/ s% r, s5 \; c8 g) r
. p Z0 [2 f! u: F( p/ }「不錯,五哥,去取一碗麻沸湯來。」切下的東西不會給他們,而是被處理掉,所以他現在就可以去養傷。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拒絕攙扶他的人,說道:「公公,能否,讓我也看著小弟,他會害怕的。」公公擺擺手,表示不在意。小孩被壓在床上,被灌進了一碗湯藥,他還是挺有擔當,摀著小弟的眼睛,安慰他:「小弟別怕,哥哥在呢。」或許是藥起了作用,他沒再苦惱,兩個人抓著他的腳,強行掰開,把本就小巧的雀雀暴露出來,我挑了一柄利刃,打算一次把全部割下來,依舊是摸索了一會兒,確定了他蛋蛋的位置,把他們捋到底,他面露不忍,我輕笑一聲,手裡的刀從上往下一抹,一坨肉就掉了下來,沒流多少血,就抹上了藥,他也才反應過來似的,哀嚎著哭泣。接下來的男孩我就沒什麼耐心了,都是一刀切掉雞雞,一刀切掉蛋蛋,簡單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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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0 J* y; g8 z) W( ~6 C7 O7 k# v* R切完那一家子,我清閒了好幾天,可我不能切小男孩的雞雞就好像身上有螞蟻在爬,只能整天擺弄著我的刀具。直到這天,又有一個公公送來一個哭哭啼啼的小男孩,看上去也是個養尊處優的,身上的袍子宮裡的樣式。我問公公這是怎麼回事,他對我倒也挺恭敬“這位鈴官兒,這是皇帝認回來的孩子,在本朝,有皇子認回來,潛規則就是要去了勢的。”笑瞇瞇的樣子很像那種陰暗小人。我轉念一想,好像有點不對,他彷彿早就想到了我想問什麼:「正是鈴官兒家祖先之後,才有的規矩呢。」好嘛,我還沒問呢,旁邊的侍衛已經脫下那位私生皇子的外袍,穿著肚兜不停的蹬腿哭鬧,不過還是被按著清洗乾淨身體,綁在床上。 「鈴官兒,只需要取下他的蛋蛋即可,那小鳥兒留他尿尿,不然一個皇子,到處漏尿可不好聽。」我點點頭,不論我家技術再好,沒了鳥的太監多少都會漏尿。0 N9 N4 ]+ H! S; I/ L @9 L
& h0 x) o. ^) T% i; m/ f$ I/ G那小皇子被灌了藥,迷迷瞪瞪的還想要喊,確被侍衛塞了嘴,我也沒墨跡,拿起彎刀就給他蛋蛋卸了下來。在他之後,也有幾個私活,例如哪個王爺家的小廝,又或者哪家的南風館的小倌。在經歷了不穩定的活度之後,終於到了時候,每天我都能把玩各種不一樣的雞兒,親手把他們取下,這讓他十分的亢奮,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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