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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半年没去搓澡了,身上感觉毛毛的有点不舒服,遂临时起意决定去搓个澡,问了一圈朋友最近都没时间,那就单枪匹马出发吧。因为不用考虑朋友们爱热闹的各种需求,所以就根据自己喜好选了个清净的场所和日子。那是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我驱车赶到浴室时是下午两三点,拿了手环换了鞋进到男宾更衣区。按原定计划我打算速战速决,赶紧搓完再出去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于是我飞快脱掉衣裤、袜子随手往柜子里一塞就直冲淋浴区,胡乱抹了点浴液再冲洗一下就往搓澡区走了。途径各处环视一圈,发现整个一楼更衣区、池子再加上桑拿房里大概总共也就四五个客人,人数怕是还没工作人员多,我很满意。' m0 C' [% K9 n! _: t0 e
这里提一下这个搓澡区,我经常光顾这家浴室就是因为这个搓澡区的设计深得我心。大致描述一下,这个搓澡区是一个长方形,东南两面是墙,北面是个一部分利用东墙建造的略小的正方形桑拿房,西面则是一排很长的木栅栏,木栅栏和桑拿房的西墙构成了唯一的出入通道口。桑拿房的门窗都是向北开的,池子也在北面,淋浴区在西面,就是说除非穿过通道走进搓澡区,否则在外面最多也就模模糊糊能看到搓澡师傅忙碌的身影。曾经有一次陪朋友去的另一家浴室布局就不太行,一排搓澡床直接放在池子旁距离最多大概三五十公分的地方,飞溅的泡沫和掉落的老泥就堆积在池子边上,泡池子的人觉得膈应,被搓的人仿佛菜场摊位上悬挂的肉,对我来说无论处在哪个位置都不会感到舒服,所以去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去过那个浴室。' ^: z1 Y* H& Y0 V7 M
我穿过搓澡区通道,探头往里面望了一眼,有两位当班的搓澡师傅,一位黑衣,一位红衣。黑衣师傅正在给一位白皮翘臀小哥背面做推盐推奶,红衣师傅在边上坐着玩手机。我想着还是等这位小哥快做完了我再过去吧,于是我就退了出来,进了桑拿房。过了一会儿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我估摸着是小哥背面推完了,黑衣师傅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来,该正面了。于是我又多蒸了一会儿出了一身汗,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那边该完事儿了,就起身离开了桑拿房。
, g' J1 P: e* {# u7 O b& u/ P6 x- C当我再次进入搓澡区时,黑衣师傅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他保持一个类似双手合十的动作,用手掌边缘在白皮翘臀小哥的腰背肩腿各处来回敲击、放松,敲击时那个声音你闭上眼睛去听,很容易想歪了,“啪啪啪啪啪啪”。我暗笑两声,然后视线对上那位红衣师傅,挥了挥手对他说:“师傅,搓个澡。”红衣师傅放下手机,热情地回了句:“好嘞!”然后拿起一块垫背巾铺在搓澡床上,并示意我躺下,他自己先去边上拿一些澡巾之类的工具。人躺下去不可避免会使得那块垫背巾产生一些扭曲和位移,我做了个类似臀桥的动作顶起腰胯,手伸到屁股下面去调整了一下垫背巾,确认无误后才乖乖躺平,闭上双眼,大脑放空,准备享受令人愉悦的搓澡服务。
8 _7 I8 X8 ^+ D" F( x' U6 b就在这时我感到有一块毛巾被扔在了我的鸡巴上。
7 l" c; t# i3 V4 q/ k3 [( D我脑子里立时就是一串问号,以前来搓了那么多次澡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操作啊,这是干啥呢。我想了想今天早上是洗过澡才出门的,下午来浴室后也是先在淋浴区洗过一遍再来搓澡的,应该不会是有味道辣眼睛要用毛巾盖住吧。当时我的鸡巴是软的耷拉在大腿上,所以也不可能是红衣师傅为了避免尴尬放上去以作遮挡的吧。当我还沉浸在思考中却毫无头绪时,红衣师傅一边摆弄那块毛巾一边问我:“要搓泥宝吗?搓得干净点。”闻言我只得打断思路去回话:“好的。”然后就听到包装袋撕拉一声,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胸口、腹部和两条腿上。之前经过红衣师傅的调整,我的鸡巴和蛋蛋已经完全被毛巾盖住了,我想了想反正已经开始搓了,那就顺其自然吧,万一到时候真勃起了也能遮一遮。( n% M- Y' T. D/ Y7 t% F
说到这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毕竟以前在另一位师傅手下也发生过一次一柱擎天的情况,幸好那次没什么人看见。
& N' r) M2 R" Z$ _5 q记得当时那位师傅正在给我做正面推奶,流程走到了腹部阶段。我想他一双手上的动作应该是要从上腹出发,然后分开沿着两边侧腹画划向腹股沟,最终双手在下腹位置汇合,并沿着腹直肌回到上腹,整体看起来就像是在我肚子上画了两个半圆。事实确实如此,但这个过程距离鸡巴实在太近了,有时是推奶动作带着鸡巴上下摆动,龟头也随之一下下拍打在蛋蛋上;有时是鸡巴被带着在那儿乱摇的时候正好被推奶过来的手轻轻拂过。师傅手上都是奶,滑腻腻的触感特别棒,连番刺激下鸡巴顿时就有点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了。
$ c( ~: b8 W9 v* T我妄图依靠意志力阻拦事态向恶性发展,但根据墨菲定律,鸡巴还是不可抑制地越来越硬。我闭上双眼紧皱眉头,但不用看都能感觉到,龟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冲破包皮的束缚,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完全充血的鸡巴以红润饱满的究极形态斜斜指向天花板,并随着越来越快的脉搏有节奏地轻轻跳动,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我只感到脸上发烫,红不红倒是不清楚,估计不红吧,因为血都流到鸡巴里去了。
/ w8 o8 X6 a+ C/ {4 g5 l2 A% b& e. _师傅可能见怪不怪了,他轻笑一下,笑声中带着点调侃和狡黠,随后拍了拍我的鸡巴,仿佛是要检查一下这根滚烫的肉棒到底有多硬。鸡巴撞在肚子上发出了一声淫靡的闷响,后又立刻弹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把包装袋里剩余的奶全挤在了我的龟头上。有些奶直接滴落到了小腹上,有些则沿着茎身缓缓往下流淌,更有少许混合着之前的残留甚至流到了会阴处。师傅把我的蛋蛋捧起来,完全露出会阴, 另一只手把那些快要滴落到床上的奶轻轻往上一拢,又随意抹在我紧绷饱满的蛋蛋上。就在我天真的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时,师傅突然双掌齐出,对着我的鸡巴发动了攻势。( r! E e. n: ~: I G% W/ V' u
整个过程很快,也许只有短短十几秒?我无法准确描述出更具体的细节,我只知道这段时间里我的鸡巴好像不属于自己,它被完全掌控在别人手中。这种感觉对我这样母胎单身的人来说实在是非常新奇——蛋蛋被揉捏、龟头被搔弄,茎身被挤压,时而拂过更深处的会阴,时而刺激到顶端的神经末梢。师傅的动作行云流水,却不失速度与力量,一通乱撸把我整个鸡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奶全都抹匀了。我根本无法预测下一秒他的手会抹到什么地方,我甚至相信这样的刺激若是再多持续一会儿,我绝对会喷射出来。 u% W$ Y# ^) o* h# k& f2 i
事后回想起来,那位师傅的动作真是粗暴中带着温柔,就像是在完成两颗卤蛋和一根火腿肠的腌制,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把食材上的酱料涂抹均匀了;又像是碰到一个可爱的邻家小孩,伸手在他软糯的脸上一顿乱rua惹哭他。除此之外或许也会有一点点征服感?看着我闭眼皱眉面对“蹂躏”时露出害羞窘迫的神情,不知所措却只能强装镇定的样子;以及明知道鸡巴被这样刺激会产生无上快感,却又在我欲望的火苗刚被挑起时戛然而止,徒留我独自惆怅的恶趣味。
- k+ e; r# p" ^7 F& G1 j0 j我只记得师傅收尾时双手手指搭在我的会阴处,手掌则分别托住我的两个蛋蛋,自下而上慢慢轻抚过去,我能感到那双温暖滑腻的手缓缓经过我的整条鸡巴,整个过程我能做的只是被动等待自己的鸡巴从那双手中抽离出去。一开始我甚至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停下来了,还在那儿呆呆地躺着,他走到我耳边俯下身来低声对我说了一句:“推完啦。”于是我微微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顺手捂住那根仍然昂首挺胸的鸡巴,警惕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下四周,确认应该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这边,就准备起身离开了。他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笑着摇了摇头,让我回床上去趴下,给我敲敲背缓解一下。我听懂了他这个缓解是什么意思,从善如流并趁机收束起纷乱的思绪,师傅也很贴心地陪我聊起了天,进一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值得庆幸的是没过多久我的巨龙就沉沉睡去。' s d: k/ v# O
完事后我给师傅看了看手牌号码,又对他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对师傅来说我只是万千客人中普普通通的一位,但对我来说这或许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一次奇妙体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事后我洗了半天才把鸡巴洗干净,因为有很多奶被残留在包皮和冠状沟的褶皱死角里。我找了个角落里的淋浴间先把自己弄勃起了,让整个鸡巴表皮紧绷减少褶皱,然后右手操控调成高压水流的莲蓬头,左手三指固定住鸡巴不让它被冲得东倒西歪,拇指和食指则配合着水流抠抠弄弄,费了老大功夫才清理掉残留在包皮和冠状沟里的液体。我也挺佩服我的意志力的,短时间里接连两次被这样刺激仍然忍住了打飞机的冲动,强忍着回到家才狠狠释放了自己,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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