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脚下,慎行林。一群赤裸精光的汉子,如受惊的鸟兽,亡命奔逃。偌大的森林,何时是个尽肉头。任凭树藤划破皮肤也不敢停,似乎他们身后,是洪水猛兽一般。跑在最前面的汉子突然踩到了全套,整个人倒吊着被拉去,他一声惨叫,只见一个白色的影子闪过来,附在汉子身上,一股血顺着汉子的身子流下来。众汉抬头看,是一个白衣服的女子,手里,硬生生把倒吊着的汉子的下体揪了下来。她一声大喊:“山奴们听着,私逃者,当绝子孙,念你们初犯,若早些回头,可从轻处罚!”众汉子纷纷捂着下体,相视无言,突然都作鸟兽散,四散而逃。白衣服的女子,一挥手:女使们现身!白光闪过,一群白衣服的年轻女子们出现在树上。手拿汉子下体的女子发号施令:抓活的!!两名汉子被一个白衣女使挡住去路。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怕一个弱女子?他们偏偏怕,两人举着拳头,大叫着向女子冲过去,女子从两人缝隙穿过,半蹲着,两只纤纤玉手,突然从身后抓住两人耷拉的春袋。两个汉子同时呜咽一声,不敢再动。白衣女子迅速拿出小丝线绑住两人的子孙根,赤裸的两个汉子就这样,走在手牵细线的白衣女子的前面,, M, t$ Z6 o. p% G! G! l
乖乖地被押回倒吊汉子的地方。一个肌肉分明的汉子跑的最快,一根大叼,甩在胯下,节奏清晰,呼吸均匀,不喘不歇,一看就知道有些功夫底子。两名白衣女使一前一后挡住他。瞬间,三人混战在一起,两个女人招招下流,只攻汉子下盘。汉子防的谨慎。突然两女子跳在一旁,停止进攻。她们相视一眼。默契的把身上的衣服一起脱去,四峰荡漾,木耳青青。看的汉子眼睛发直,胯下之物,青筋毕露,昂首挺胸,口角流涎。一女子跳起,双掌向汉子胸前击来,汉子忙双掌迎击。不料下体一凉,他倒抽一口冷气。另一女使已经握住青龙,一手相捋,一手小指戳入龙头,自马眼而入,小指全根尽没,但觉里面紧凑温热,湿滑如舌,她不停挖弄。直至汉子求饶为止。白衣女子数数那些捂着下体跪地的汉子,一共是十三个,共逃出十八个,算上自己解决这个还有四个,正算着,一个长相清纯的白衣女使,左手提着一根血淋淋的男人吊,身后还跟着两个紧紧抱着的汉子。两汉子的两根直挺挺,紧紧贴在一起,被她抓在右手中,纤细的手,几乎要抓不住张牙舞爪的两根大吊。左手那根叼的尺码很可观,还连带着两个圆圆的鹅卵。为首的白衣女,摇摇头:我说要抓活的,青青,你又不听话了。青青扬起左手中的阳物,嘟嘴说:这个臭男人不听话,是他自找的。我只是想让自己下面那张吃点饭,他假装从我,却趁我要来的时候暗算我,我一气之下才割了他的。姑姑听到后,又摇摇头。颇显无奈。说:你快活我不管,可这是女神要的十八个精挑细选的极品。死了一个,你想办法吧。青青居然不顾羞耻,当众把衣服脱下,把右手里其中一个山奴,一脚踢到,撸两把,塞进自己的下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断续回答姑姑:大不了。。。我再抓。。。一个极品回来好了。
4 i- V* J$ Y. @8 Z姑姑突然一皱眉头:怎么还少一个?芳芳还没抓到?一灌木丛悉悉索索不停,一个白衣女子倒骑在一个汉子身上,忘情的呻吟。女子的胸部从白衣里露出来,就像一个西瓜切两半贴在胸前,不断晃动。双手不停玩弄汉子的大卵,那卵蛋巨大到她两只手才能握住一个,她时不时用力掐弄,卵蛋里的血丝浮于表面,男人呻吟不断。一炷香后,女子感到体内之肉柱万分膨胀,知道他快射了。汉子一声低吼,千万子孙系数进入女子体内,女子两颊绯红,前所未有的痛快。她的双眼迷离,看着从自己下面抽出的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巨长的大吊,对汉子充满爱怜,却又闪过一丝凶狠:情郎,对不起了,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放你走了。只见她左手一抖,一根细小的银钩穿透汉子的一只宝丸。狠心一割,男人的一只高玩连皮带囊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惨叫一声,从马眼处,又舍出一道血精。白衣女使一口含住大蘑菇,将血精尽数吞下,运气消化。完毕,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送给汉子:情郎,你自己保重。快些逃吧。少一颗是不会绝子孙的。
2 @) U' i8 D& ]6 D: g O姑姑仔细看了看芳芳银钩上的卵,巨大无比,的确是第十八个山奴的。芳芳跪地请罪:贱使一击便中,谁料这山奴居然舍车保帅,自断一卵。逃之夭夭。望大使降罪。姑姑叹口气:逃便逃吧,再逃能逃出巫山亭吗?巫山亭。是走出巫山唯一的关口。巫山亭镇繁华奢靡。大街上车水马龙。一个裹着破麻的乞丐一瘸一拐穿梭在街市上,终于昏倒在一个豆腐坊前。豆腐坊里走出一个身材丰满的妇人,看到了了乞丐。出来扶一把这个瘦瘦小小的乞丐,不料无意瞥到他从破麻中露出的下体,不禁惊喜,惊的是春袋处血肉模糊,喜的是那根疲软的棒棒居然比自己拿死鬼硬了之后还要粗大。于是她将乞丐一把搂在腋下,抱进里屋,小乞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床又软又香的床上。一个妇人端着一碗药羹,一口一口给自己喂。妇人见他醒了:小乞丐,你终于醒了。你这是跟谁打架了,把一边卵子都打破了。要不是我给你包扎妥当,你这辈子别想做男人了。小乞丐突然想起自己还受着伤,哇呀一声叫疼。他看看妇人,一脸的慈祥,不像是坏人,忙问: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妇人笑了,喂他一口药汤:这是巫山镇豆腐坊,人们都叫我豆腐西施,看你倒在我家门口,可怜的很,就把你扶回来了。在这你好好调养吧。伤口很快会好的,不晓得你这宝贝还能不能用。说完,情不自禁往小乞丐的胯下摸去。小乞丐一把抓住了豆腐西施的手:救命之恩,小子当涌泉相报。我在一个叫马和镇的地方长大,从小没有父母,他们都叫我小恭。有一天我被一群坏女人抓到一个山洞里,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今天遇到贵人相救,我愿当牛做马,结草相报。我愿认您做干娘,尽儿孙孝道。豆腐西施看这小娃子倒也机灵,于是决定:要不,等你伤好了,你就在坊里做些杂工,给镇上人家送送豆腐吧。小恭听完就要下床拜谢干娘。豆腐西施一把揽住:你还有伤呢,省省吧。说完自己嘀咕,你看我这命啊,早年丧夫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找个男人吧,还成了干儿子。- }4 j* R7 P# H5 ^* q n( f! \
个把月后,小恭伤愈,已无大碍。白天为豆腐西施帮忙打理豆腐坊。晚上就读读老板娘的亡夫留下来的古书古画。老板娘孤枕难眠。总是喜欢在夜里,月光的照耀下,偷偷看小恭洗澡。每次都看得自己那桃花源处,溪水潺潺。谁让小恭的那里天生那么大。真是人小鬼大。于是豆腐西施从此心中就有了鬼.干娘很会玩小恭的宝贝,常常在家吃饭时,把小恭的子孙们拌进饭里,有次甚至变态地把一只筷子插入了小恭的马眼。不过,那感觉到让小恭终生难忘。小恭讨厌吃馒头,每次干娘吃馒头,都会把馒头切开,用两片馒头夹着小恭的肉棒,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却又同时不伤害小恭的棒子。真是无肉不欢。七夕佳节。干娘从外面带会一大包血淋淋的东西,小恭还没看清是什么,干娘就进了厨房。午饭的时候,干娘一脸隐笑地端出一大盆肉汤,说要给小恭大补一次。那肉软软的,跟猪大肠一般,汤很鲜,还有白乎乎的蛋。不知道是什么汤,不过味道很好。干娘说:这叫人鞭汤。大补的。小恭一口喷了出来。干娘!你怎么拿死人的老二给我吃啊。干娘严肃地说:哪有那么多死人?这是活人的!小恭惊呆了。干娘继续说:每年7月7,巫山派的姑娘们都要嫁出去一位美女,都要来镇上比武招亲的。这个比武可不是那个比武,是比床上功夫的。跟人家巫山的女使们比,败了的男人都是会被割掉唧唧的。巫山派?小恭突然想起那些凶神恶煞的白衣女子们。、干娘说,我好不容易才买了这头几个大号子孙根的。你一定要全吃了啊.小恭把自己乔装打扮一下,决定去看看什么比武招亲,说不定,能看到朝思暮想的芳芳。人头攒动。擂台四围,有七八个白色紧身衣的靓丽女子站立,阻止群众哄抢。哄抢什么?看官懂得。擂台上一精壮男子,古松般站立,赤着上身。肌肉条条。宛若青铜。一少女在其对面打量他。男人开口道:既然是比那个功夫,为何姑娘还与我肝胆相照,赤身相见姑娘冷笑一声:江湖中人,若你有真本事,就来脱本姑娘的衣服啊。男人听罢,一个箭步上去。却抓了个空。少女却灵巧地绕在男子身后,一把扯掉了男人的裤带,裤子瞬间脱落,露出下面的亵裤,亵裤里大大的一包,鼓鼓囊囊,姑娘见到,眉毛微微一挑。男人想转身迈步,摔了个大马趴。众人哈哈大笑。男子索性把长裤脱掉。继续来抓少女。少女来个鹞子翻身,又翻到男人身后,一脚踢在男人两腿之间。幸而力道不大,却也让男人痛苦一阵子。果然,男人捂着裆部倒在擂台上。等男人恢复过来,站起来再扑向姑娘,嘴里大喊着:我今天要操死你!姑娘低身从男子胯下钻过,又来到男人身后,一手搂住男人的腰部,一手已经扯烂男人的亵裤。一条青龙弹出人世。男子的下体早就已经青筋暴起,大龙头垂涎欲滴。姑娘抓住两颗鸭蛋大的春袋,向上一提,伸出两根手指往春袋下方点上两下,后搂住男人腰部的手一把抓住大青龙,用力握紧,越握越紧,力道加大,说一声:恐怕,你连我的手都比不过!然后握着青龙的手向根处猛的捋上几把,白色的液体直冲向台下的观众。舍了大概有四分之一柱香,直至卵袋都瘪了下去,男人昏死过去,姑娘突然从腰间撤出一把半月形的小刀,一手将尚未疲软的青龙扶住,一手将利刃划向男人春袋,眨眼间功夫,男子的两颗卵子就被扯出春袋,白乎乎带着血丝悬挂在长长的悬韧带上。再一刀下去,剥了皮的卵蛋已经掉在地上,人群沸腾了,男人的大青龙也被割下,只是被姑娘拿在手上,却不扔掉,一口塞在嘴巴里,咀嚼着吃掉了。第二个上擂台的是个文弱书生。但却有些武功,几十回合下来,姑娘已经被撕扯的赤身裸体。少女索性往擂台上一躺,说声,来吧。书生大喜,挺枪而入。一进去才知道是陷阱,素闻巫山神女派是练就采阳补阴功夫的,不料却这般险恶。书生但觉有千虫万蚁咬自己的老二。桃花洞似乎有那金刚圈紧箍咒,紧紧钳住书生,书生自觉无法自拔。更有一股吸力在吸着自己的下体向里面更进一步,似那西游记里老鼠精之所,无底之洞,最后但见书生与少女交合处,两个饱满的蛋蛋都被吸进了洞口,纵使书生骑过千万女子,身经百战,在这人间奇穴里,也爽的不到一刻钟便丢盔弃甲。卵袋内千万子孙和自己多年内力,刹那送进姑娘体内。书生满头大汗,知道自己败了,不顾衣物,拔腿便跑。只见姑娘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银钩。嗖的一甩。小恭大惊:这个不就是芳芳当初勾下自己宝贝的东西吗?钩子正好勾在已跑出十几丈的书生的胯下。书生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姑娘拉住系在银钩的绳子,用力一扯,书生害怕卵袋被扯下,只好跟着绳子被拖回擂台。少女上前两根手指插向书生眼睛,书生忙双手格挡。只见姑娘突然变了目标,已经一把抓住了书生的老二,向上一提,书生不得不拱起身子,她一提,他一拱,她再扯。他再拱。拱不了了。他的腰已经拱的不能再拱了。姑娘再提,只见书生撑地的手和头离开了地面,他的半个身子被少女硬生生提了起来。只有双脚还撑着。书生的脸上豆大的汗。姑娘隐笑:想不到你这东西还挺有韧性,居然扯这么久还不断。到底是个练家子。好,我就看你能撑多久,说完,姑娘的手抓紧书生的**猛的往上再提一尺,书生的脚也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悬空在擂台上。姑娘再提,书生已经痛苦嘶叫。唧唧已经扯出他原来长度的两倍。小恭忽然明白了,男人不光只有露在外面的长度,身体里还有一大截低调的支撑着外面的大柱子。人群一声惊呼。原来书生居然在这么痛苦的酷刑中,又舍了,如喷泉一般,子孙遍布了擂台和自己的身子,少女一揩自己脸上白花花的牛奶,唆唆手指。两只手同时都来提书生。书生惨叫一声,再次做喷泉状,不过这次是红色的血。书生噗通一声掉在擂台上,裆部只有一个喷血的大洞。那根大吊还在少女的双手,已经被彻底宣布与书生分家。小恭仔细目测,发现书生的屌内外相加倒有二尺有余,当第五个男人的阳物被丢下台,人们继续哄抢着。围观的群众里,镇上的女人们居多。个个看的下面湿嗒嗒的。她们眼福是饱了,可是两腿之间却如饥似渴。于是往往在台上没人打擂期间,难免台下会骚动。大概就是比武招亲期间的POGO,采取主动的往往是女人。男人基本都吓得缩回去了。于是老公不行的女人们开始拥挤中动手动脚,对稍有精壮的汉子摸个透。观看打擂的男人就那么几个,于是连小恭都成了受害者,一个年轻的少妇,看小恭瘦瘦小小,干脆直击要害,一把摸到小恭尚未抬头的小小恭,小恭猝不及防。那妇人测那尺寸,大惊。小恭欲拨开她手。只见妇人一把扯开她自己胸衣,露出两颗天然巨乳,白白嫩嫩,摇摇欲坠。顶端两颗小樱桃都熟透了,小恭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青龙隔着衣裤在妇人手中勃然而怒。吓得妇人一个踉跄。小恭趁机逃回了家。是夜。小恭辗转反侧,恐怕是干娘做的人鞭汤起作用了,干娘都已经累的呼呼大睡了。他那东西却仍不休息,直挺站岗。忽然,窗户纸被捅破,一根竹管伸进来,冒出一股白烟。小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迷倒了。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香喷喷的屋子里,烛光摇曳,有三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围着自己那根大柱子舔弄把玩。其中一个,大胆的骑上来,浪声大叫着上下运动.小恭已经三天不回家了。自那天早上不见后,就跟失踪了一样。干娘心急如焚,焦躁不堪,欲火焚身。去衙门报案,衙门说,在巫山亭镇每年失踪的男子人口有千千万,说不定又是巫山神女派抓上山去练功,衙门可管不了。
* U) \7 M* X$ {6 V豆腐西施不能没有小恭,于是决定关了豆腐坊,亲自上山打探。: z2 j* i- F- A+ J
山路盘盘,荆棘漫漫。一路上豆腐西施倒是有收获。她发现了巫山神女派打擂的那帮白衣女使。她们区区十人,居然押解着三十多个精壮黝黑的汉子。都是一丝不挂。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到汉子们命根子根部都被细线缠了几匝,紧紧勒着,线的另一头,全都分布在十个姑娘的纤纤玉手里。只听为首的白衣女子,一举手:大家休息一会。吃些干粮,然后继续赶路。一听说吃干粮,余下九个女子纷纷放出迷离的眼光。各自找个合适的汉子推到,骑上去,浪声不断。一个汉子见此状,知道时机到了,拔腿欲逃,不料胯下生疼,原来细线被为首的白衣女子扯住,白衣女首纵身飞来,一掌迎面将他击倒。一脚踩向汉子两腿之间。汉子哇哇乱叫。两手抓住白衣女子的玉足,却无论怎样也抬不起来。玉足的力道越来越大。汉子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还没有娶媳妇,你再踩下去,就爆了,爆了,真的要爆了。白衣女子没有卸掉力道的意思,更用力的踩下去。那汉子的大肉龙居然硬邦邦抬起了头,硕大的蘑菇头,死瞪着姑娘。姑娘恨恨地说:男人,都是这么贱!越折磨你,你还越开心!说完,伸出右手中指,一指戳进男人的马眼。让男人的那东西更加胀大了一圈。豆腐西施在旁偷看者:想不到,还有这种玩法。等找到小恭,一定要让他这样爽一把。0 U3 D v8 l* y8 `1 h' a6 M3 s7 D' a
白衣女子用手指折磨汉子近一炷香,汉子几乎昏死过去。其余九个女子中,一个大喊一声:老娘还没完,你就泄了,废物!突然从腰间拔出那把弯月小刀。一道白光,刀挥向自己胯下,挥刀极快!只见她一起身,男人惨叫一声,一个血窟窿喷出鲜血。而她的下体还塞着汉子断掉的肉柱。为首的白衣女子见状,一扯手中另一根细线,那边男人血窟窿下剩余春袋被齐根扯过来。她一把接住血淋淋的肉囊,从里面掏出两个白色的丸子。放进嘴里,咬的筋道有味,那些蛋黄,流的她满嘴都是。她看着下体还塞着男人断根的女使,微笑道:四师妹,我今天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巫山小弯月刀法。说罢一刀寒光闪过,却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那根手指从还在硬挺的男人命根里拔出,然后她一屁股坐上去,上下套弄了大约半盏茶,男人坚持不住了,一声嘶吼,狂泻在桃源洞口。女子起身。走了几步。娇喊一声:倒!只见男人还未疲软的宝贝突然从大腿根处一大坨掉下来。她没有碰它,它却就像被割掉一样,刚刚还屹立着,现在连根都倒了下来。豆腐西施看得出来,那东西的确是被割掉的,但是已经被被割掉有半盏茶功夫了。这刀法居然快到,汉子都不知道自己被割了,快到,汉子还能快活一盏茶的功夫。巫山刀法果然深不可测。豆腐西施—路跟踪巫山派女使上山,发现那些女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个个丰乳肥臀,颇有姿色,万—小恭落在她们手上,被迷住.再不要自己这个干娘可如何是好.而且这些女人个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废了我那宝贝的宝贝又该如何是好?她心急如焚.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小恭被三朵花掳去,终曰不得脱身,一根棒子除了尿尿,片刻不得休息.三姐妹近几日似打了鸡血—般,桃花洞变水帘洞.车轮战通宵.本来瘦弱的小恭几乎吃不消.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脱离这苦海.$ O; T3 s. f7 H" m% u
一天,三朵花中的老二想要出门独自采花.忽见—秃头和尚在自己宅院墙根处背身站立,一股黄色透明的水柱有力地冲向干净的宅墙.仔细观察,和尚小便之器甚为傲人,光是顶瑞—个归头就有鸭蛋大小,色泽鲜艳,比他那颗秃头还要闪闪发亮.老三暗自窃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想出去猎些野味,谁料居然有这等上品送上门,岂不美哉.
G# n, n/ |; T7 P [6 Q& c和尚正尿得惬意,忽觉耳畔吐气如兰,一女子娇嗤一声:臭秃驴,敢沾污我三花宅院.话音未落地,和尚只觉后背有两团软肉顶着.粗大巨长的阳物已被五根纤纤葱指紧箍住.尿液被阻断.腹内憋胀并常.他连忙向女子讨饶.姑娘饶了小僧吧,我只是行路化斋,只是一时情急,无意冒犯.姑娘不理他,径自手入僧裤,将两颗如她两个粉拳大小的宝丸掏出来.抓—颗在手里揉搓.和尚只觉丹田一股热气直冲向胯下.—根绝不输小恭的大吊直直竖起.老三大喜,干咳一声:依本门律,该将你这小秃驴绑起来,割了那秽物。而今你看你下面,你身为和尚,居然还妄想犯色戒。不如本姑娘现在就捏爆你的子孙根,让你得个现时报如何?和尚一听,打起哆嗦:女菩萨,您发发慈悲。我小和尚自小在少林长大,从未近过女色,根本不知道怎么犯那色戒呢。姑娘哈哈笑了:原来还是个处子之身啊。老三咄咄逼人:小和尚,你说你不知道怎么犯色戒,那你下面怎么硬了?和尚脸通红:菩萨你捏着我撒尿的地方不放,肯定是尿憋的。老三一阵隐笑,偷偷将小和尚扯到后院,跟他说:其实你这个撒尿的东西除了撒尿还有别的用处,你想不想知道啊?小和尚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意。只见,姑娘手握住和尚耀武扬威的大阳物,一阵强撸。和尚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低吟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如那尿液般源源而出。姑娘低头一口含住,统统吞下这处子之精,顿觉神清气爽。小和尚惊讶的看着姑娘: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喝我的尿?姑娘将一把白色粘稠的东西抹在和尚嘴里:你的尿有过这样粘稠吗?说着,又抓起和尚一直挺起的大棒子,从发髻上拆下一根细线,勒住两个肉蛋与棒子根部,打个漂亮的蝴蝶结系上。和尚正狐疑,忽然被推到,只听她轻吟一声,自己尿尿的棍子已经塞进了姑娘尿尿的地方。原来女人那里,黑丛丛一片,深不见底。活塞运动了将近半晌。和尚已经觉得丹田快要炸开,尿液长久不得释放,痛苦不堪,高声求饶。老三第六次泄身,虽觉功力精进,但腹内空空,已经咕咕作响。只好翻身自和尚身上下来。将和尚子孙根部的蝴蝶结猛的扯开。和尚大吼一声,爽上云霄,姑娘一口含住和尚大蘑菇头。一滴未剩。心满意足。和尚舍完,体力有些虚,但逃跑的念头冲上头脑,起身便跑。才跑了五十步,一头却撞进另一个女人怀里。和尚抬头,却见两个海碗大馒头晃在脸前。馒头之上是一张与刚才那位姑娘音容相似的美人脸。美人身后还有一位神似的姑娘,穿着半透明长衫,下体一丛黑森林尤其茂密突出。和尚正发愣,美女兜一把紧紧抓住他的裤裆:三妹,这是哪里来的野和尚,今日我正要做肥蛋肉肠面,可是有了下脚料了。三妹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在大姐耳边耳语一阵。大姐柳眉一挑:便宜了你这个小骚货,居然吃了个童子鸡。看他,如今在我九阴白骨抓下尚不能硬,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要不就是被你吞干净了。大姐的玉手直接伸入和尚库内.二姐也不甘寂寞,凑上来将和尚上衣解开。用香舌挑逗和尚胸前两颗小樱桃。和尚嘴里不禁叫声阿弥陀佛。玩弄了半天,不见和尚有起色,大姐恼了:银样蜡枪头,割了下酒。老三上前阻止:依妹妹看,不如绑着他在屋内,待他恢复元气再用,虽说他不如之前绑住那个小恭。但三对二总比三抢一要好吧。大姐二姐一听有些道理,于是狠捏了把和尚卵蛋:押进去!三朵花押着和尚进屋,却看到床榻之上,徒剩一根绳子,小恭却不见了踪影。二姐喊道:才这么一会功夫,想不到这小子就溜了,后窗大开着,定然从这跳出去了。得了一个丢一个,大姐急了一声令下:分头追。老三问:和尚怎么办?大姐:绑到椅子上,用月经带堵住嘴。说罢,三人朝窗外三个方向纵跃而去。
/ e% Z* O% u5 D. B过了一会,和尚正呜呜喊救命。不料自床底下钻出一个瘦瘦的人来。还好不是女人。原来小恭用了瞒天过海之计,其实他并未逃出这房间。他看看和尚,帮他松绑,拿了那堵嘴的秽物。和尚感激不尽:小施主,大恩大德,永世难忘。小恭仔细打量了和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他长的跟自己有些神似。同是天涯沦落人,当务之急还是早点脱离魔爪,但是往那逃呢?和尚一把拉起小恭,走,随我上巫山吧!小恭大惊。忙问:你个和尚是巫山神女的人?和尚一愣:什么巫山神女?我们是巫山迪加宗支少林寺的。小恭回头一寻思:按理说,每座山上都该有座寺庙的啊,自己真笨。二人结伴匆匆上山,路经慎行林,小恭不禁喟然长叹,想当初自己就是在此和芳芳云雨巫山,被迫做孤蛋英雄的。一枝一叶不曾变过,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亡命奔逃。巫山少林寺在悬崖峭壁之上,连黄猿猩猩都难以攀登,小恭和和尚真是费尽艰辛。小恭自讨:也无怪乎巫山少林寺无人知晓了,想送个香火都要攀陡岩爬绝壁。和尚擦一把汗说:其实有条正面的路是直通我们寺庙的。只是被一群老虎般的女人舍了关卡,说是人家的圣地,禁止我们出入,这样我们上不去下不来的,方丈只好训练大家走这条悬崖了。爬了近半晌,两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终于到了少林寺,果然是个后门。小恭上了少林寺,豆腐西施也上了巫山神女峰。峻峭巍峨的巫山神女峰上,是金碧辉煌的神女宫。宫门前立碑一块:男子与狗不得入内。可偏偏十个白衣女使就牵着那一帮被押的男人,就牵着一群狗一样翩翩进门。趁人多势乱,豆腐西施扮成女使,潜进宫内。一进内殿,只见一三丈假山作屏。绕过假山,是一温水喷泉,喷泉中央是几尊石雕,雕的是:几个赤身女子,古铜筋骨的男子围成一圈,阳物甚伟,旁站几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纤纤玉手,各把住一根男子的青龙,做撸态,泉水温热,自男子龙头马眼处细细喷出,源源不断。西施不禁说声:连喷泉石雕都如此,好下贱。正想着,自边走来一个气质绝佳的女子,她步履轻盈,看上去,年纪也未过三旬,但是女使们却尊叫她姑姑。她身后跟着两名更年轻的女子,绝色天香,美人中的美人。西施啧啧。想自己半老徐娘,风华不复当年,即使当年,也未必能比得过这两名女子风骚。别人叫她姑姑,西施也跟着叫姑姑,想自己比她还大几岁,却叫人姑姑。叫姑姑的那位妇人看了眼西施:大姐面生啊。西施忙说:我是新来的烧火做饭的,如今宫里太大,迷了路了。姑姑奥一声,冲身后一名美女吩咐:芳芳,去把大姐带到厨房。美女应声说是。然后领着豆腐西施七拐八拐,到了厨房芳芳将豆腐西施带到厨房,厨房又大又亮,估摸着比那民间传说的御膳房差不了多少。芳芳喊声:琵琶姑,却无人应答。再喊,仍人无人答。芳芳嘀咕一声:想必又偷吃腥荤了。一双杏眼,看看豆腐西施:大姐,您在这好好烧火做饭,别乱跑了可。说完柳腰一扭,转身要走。西施忙问:芳芳姑娘,那个刚才那些汉子是要去哪啊?他们是干嘛的?不是宫里不让进男人吗?芳芳回头一笑:大姐,在这神女宫,还有两样规矩,一呢,就是别乱跑,二,别乱问。说完飘飘而去。豆腐西施心下担心,打算再四处找找。不料自本来无人的厨房里传出一声男人的叫声。她忙循声而来,只见里屋是柴房。将两堆柴火扒开,却见一男一女一丝不挂躲在里面。女人是个和自己一般半老徐娘的妇人,胸前一对木瓜摇摇欲坠,骑在一个浑身精肉的汉子身上,那汉子已经满身是汗。想必这妇人就是那琵琶姑了。这妇人抬头看一眼眼前的妇人:你是谁?豆腐西施说道:我是姑姑新派来做饭的。人们叫我豆腐西施。那妇人哈哈笑了。一把从胯下揪出男人湿淋淋的阴茎,问西施:妹妹要不要尝尝?豆腐西施看那汉子的那话儿,还不如宝贝小恭的一般大,连连摇手。琵琶姑一边挖弄自己的桃花源,一边狠狠撸动汉子,然后让那美猴王进这水帘洞,此起彼伏。边做边说道:咱这下等人,哪里吃得到好货色,饥一顿饱一顿的,能吃到剩下的不错了。豆腐西施见状,终于明白在这神女宫内,上上下下,毫无羞耻。她问:琵琶姐姐知道那些汉子从山下抓来要去哪吗?琵琶姑开始断断续续地说:是给神女献精啊。像这个废物,就是不中用送来做菜的,我费好大劲才让他生龙活虎,谁料刚才芳芳姑娘一喊我,他又不中用了。不一会,汉子喉结蠕动,小腹上挺,大腿肌肉紧绷,两颗宝丸也收缩上提,琵琶姑更加快加重臀部速度和力道。汉子低吼一声,狂泻而出。琵琶姑叹声气。起身穿衣。看一眼汉子,欲求不满,一脚踩在汉子两腿之间。让他痛不欲生。汗出如雨。* b' O# W* ~8 w9 w4 e7 H9 ?9 e. ~
豆腐西施问:这厨房炊具倒是齐全,可是菜肴食料在哪?琵琶姑抬脚又跺,微微一笑:冲脚下一坨肉一努嘴:这就是食材。琵琶姑身子偏瘦,只有胸前一对木瓜十分醒目。但她居然麻利地将虎背熊腰汉子扔上案板,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可见有些功夫。汉子躺在案板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哭爹喊娘,却不动弹,定然是被点了穴道。琵琶姑将他两腿大大分开。毛虫般丑陋的软体动物趴在两腿间,琵琶姑托起毫无生气的毛毛虫,冷笑一声:你爹娘给你的东西,你却如此没用,留着干什么?一指戳在他会阴穴,不见反应,连戳数下,那话儿才缓缓挺起。露出两颗鸡蛋大小的春袋。琵琶姑捻了捻春袋。让豆腐西施自壁橱上递给她一把弯月形的小刀,从春袋中央轻划一刀,却不见血粘在刀刃上。琵琶姑将春袋中央的伤口向两边扒开。红色的血和蛋黄一样的乳精流出一点点来,接着越扒越大,一对剥皮的鸡蛋掉了出来,乳白色的表面浮着血丝与红色的附睾体。那汉子紧咬唇齿,面上居然流出两行热泪。琵琶姑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根筷子,猛然插入汉子的尿道口,汉子惨呼一声。琵琶姑快速撸动那根因为筷子胀大的香肠。汉子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疼痛。琵琶姑浪笑着对西施讲:天底下只知道男人插女人,只有咱这巫山女人能插男人。哈哈哈。正笑着,汉子大吼一声,我要射了。琵琶姑急忙将筷子抽出,汉子的子孙喷出一丈多高。居然系数落在案板下的木桶里。西施看那木桶,居然已经有半桶之多。定然是很多男人被她这样折磨过。汉子舍完最后一股牛奶。琵琶姑拿起两颗小了一圈的鸡蛋向外扯动,汉子惊恐地大喊:琵琶娘娘,不要阉我,不要阉我。她哪里还听,一刀切将下去,两颗宝丸与袋子分了家。琵琶姑托起两颗宝丸扔给西施:放在那边的盆子里,一会做煎蛋吃。豆腐西施放进盆中,汉子又惨叫一声,只见琵琶姑将筷子重新**汉子的马眼,然后手起刀落,连根切下他的香肠。拿起筷子,不顾血肉模糊,用筷子插着扔进烤炉。琵琶姑两手叉腰,大功告成,扯着嗓子报菜名:炒蛋,烤鞭,阳精奶,今天的饭不变。西施问她:这男人咋办?琵琶姑呵呵笑着说:没了那个,他就不叫男人了。你呀,把他扔进柴房的地窖里,送给旺财当点心。旺财,是咱们神女宫养的老虎。锁在地窖里养了二十年了。豆腐西施突然想到一件事:琵琶姐姐,你阉了这么多男人,可曾有个一个卵蛋的少年?琵琶姑摇头说没有。神女宫摄取精元,挑的都是男子中数一数二的极品,剩一个卵蛋就不叫男人,只能算半个男人,一个完整男人,神女使者都不一定要,何况是半个男人的?你寻半个男人又做什么?豆腐西施转移话题,问:姐姐,宫里那么多人,这一个汉子的宝贝再大,如何做大家的菜?琵琶姑隐笑一声,等着。只听咕咚咕咚响,从柴房的墙壁上打开一个洞,掉下来七八个赤果果的男人。个个肌肉分明,只是胯下之物不是很可观,他们纷纷爬起来跪地求饶。琵琶姑一个个踢倒他们,点了他们穴道。再一个个查看男子们两腿之间。琵琶姑冲豆腐西施使了个眼色:妹妹,新来的,今天练练手吧。说完,将弯月形小刀递到西施手里。西施原本有些不忍。都是些有骨有肉的活人,就这么割了剐了,未免也太没人性了。正想时,左边一个有些络腮胡子的汉子破口大骂:两个臭婊子!快解开老子穴道,老子要操死你们!素闻你们神女宫的人,只知道取男人真精,不知道人间快活。你把老子放开,让你们俩现在就尝尝我巨屌的滋味。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江湖上谁不知道我采花盗帅楚流芒?千万少女素人都拜在我一根神棍之下哈哈哈,你们快放了我,我要干死你们!干的你们跪地求饶!老婊子!这话勾起西施的伤心往事,想当初,自己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时,初夜就是被采花贼夺去的。如今这家伙居然如此猖狂,自爆是采花大盗。西施胸中一股无名业火,熊熊燃烧。她一脚踩在络腮胡子的小腹上,胡子闷哼一声。西施把自己亵裤脱掉,长裙一撩,两腿撇开,桃花源青葱欲滴,一股溪水潺潺喷向胡子的嘴巴和脸。胡子不曾受过这等屈辱,破口大骂:臭娘们,你敢让老子喝尿!你等着,我解开穴道就干死你,干穿你的烂穴,捏爆你的奶头!西施干脆将胸前上衣扯开,肚兜摘下,两个乳瓜伸到胡子脸前:来啊,你干我吧,捏扁它们,我好怕,我好想啊!说完左右摇晃上身。两个乳瓜瞬间化作武器一般,啪啪啪,左右开弓,扇了胡子尽半柱香的耳光。西施停下来后,胡子的脸,立刻像涂了胭脂一样,猴屁股般红艳。看得琵琶姑在旁笑个不停.络腮胡子被打懵了。不再骂了。这时,西施,缓缓摸向胡子的腹下。两个蛋蛋居然还没有恭儿的一颗大。恭儿到底在哪里啊。好端端的怎地就把儿子丢了呢?西施想到这,心里不痛快,膝盖猛然顶在两颗小卵上。胡子啊一声。西施再顶,胡子居然一柱擎天。没有恭儿的长,但是粗如陀螺。青筋如蚯蚓一般,暴起在柱子的表皮。大鬼头居然颤颤巍巍。看的西施隐兴大发。自己已经多日无床事,何不趁今日泄泻火?说完,欲扬鞭上马。一日千里。琵琶姑一把拉住她:你要现在日他,就被他日了。这厮练的是采阴补阳,吸了你的**,长自己的功力,冲开了穴道,到时候你这身手怎么制服他?那要怎么办?西施问罢,琵琶姑一把抓住络腮胡子的皱巴巴的春袋。一刀切下。将春袋给西施看,西施翻开血淋淋的春袋,里面居然一颗卵都没有!络腮胡子冷笑一声。琵琶姑也冷笑一声,五指伸进胡子的血窟窿,胡子变了脸色。琵琶姑掏弄了良久,从血窟窿里居然拽出一颗绣球大小的巨大宝贝。豆腐西施生平第一次见如此惊人的牛黄狗宝。惊呼一声。而后又惊呼两声。因为琵琶姑又拽出两颗。第三颗略微小些,唯独小的这颗,被琵琶姑一刀割下,干净利落。胡子大叫一声,脸上淌下汗来。琵琶姑双手托着另两颗绣球,向西施下令:现在跟他做!西施起起落落。用尽浑身解数,让这络腮胡子吟喔不停。豆腐西施的大屁股啪啪拍在络腮胡子的小腹上,响个不停。不大一会,琵琶姑突然让西施下来。然后拿过空木桶,再屈指弹两颗绣球。汉子浑身肌肉一阵抽搐,白花花的牛奶从马眼向上喷舍,都落在木桶里。喷舍了近一个时辰。两颗绣球都瘪得像是两个香囊一般。木桶里牛奶也装满了。汉子两腿一蹬,一命呜呼。豆腐西施打算贴着汉子小腹,切下那根粗壮的肉柱子。琵琶姑拦住她,然后将血窟窿撕开,裂口绕过柱子,直到小腹。西施这才看到,肉柱子不仅仅外面这一截。里面还有七寸有余。切了半天,琵琶姑终于将胡子完整的大青龙割下,足足有一尺七寸长。
; M2 j8 y6 R- c/ P2 I: p& [' }: Z西施问琵琶:这个男人的卵蛋怎么会在腹内?他怎么会有三颗卵蛋?琵琶神秘地一笑:妹妹有所不知,楚门派传人练的是采阳补阴,缩阳入腹。他那三颗卵蛋,两颗是储阳精,另外一颗小的,是吸阴气专用的。你若不割他阴卵,他必采你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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