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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时不是馥城的教坊,而是整个南国的教坊。大殷富庶丰饶,民风开放,能站到十二时私院里的女子,像荷欢一样被半送半卖来的是少数,更多则是甘愿前来的未嫁女,或是干脆就有此喜好,借以满足好奇心。再者,十二时筛选严苛,每通过一次验审,便算是对自己仪容身姿的一次肯定,大殷从不避讳对美丽rou体的称赞,无论男女。% A/ o2 T' F* F! I
只是甘愿并不等同于不羞耻就是了,何况荷欢完全算不得甘愿。$ \& ]7 R2 b% ^; c, ?
她闭了闭眼。
/ a( X k; K% Q. B$ F5 | 责罚的顺序便是管事姑姑报出口的顺序。这次的小鞭并没再做成稀奇古怪的样子,只是很普通的细长的牛皮短鞭。但罚就是罚,痛感明显与之前大不相同,细鞭在侍女手中几乎被翻出了花,一下一下噬咬在私处的每一寸柔嫩皮肤上。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何况是责打原先已经足够敏感的部位:抽打xue口时,每一鞭挥下,再抬起都能扯出一道银丝。1 K9 t& a/ j8 `. @
荷欢不敢再咬紧手指熬刑,自然也不敢再咬些别的什么部位,只能干忍着疼痛,泪花不断在眼里翻滚。: L( L, R: \2 j7 m' a# f# P
十下打过,身下艳丽之色更甚,但尚且不至于红肿,只是仍然有火辣的痛感。小心地并上腿后,荷欢俯身趴下,手掌已经预备性地抓紧台沿,二十下竹板不会好挨的。
/ o! R# r6 c' Q+ m% s9 \ 先前惩罚的印记已经不太明显,只在白皙的臀rou上留下两片淡红,预备着继续上色。管事姑姑点过头后,毛竹板就立刻挥落,继续快乐地翻炒臀rou,给受刑者带来热辣的灼痛。 f/ \/ n0 B# p/ [2 R+ Z6 T
但对于荷欢来说,与红痕一并浮现的,还有xue口难以言喻的痒意。竹板的抽打扯动私处的皮肤,荷欢无法控制地跟随击打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xue道。3 g4 H9 M4 i% b e: m3 ?( ~
“啪,啪。”" P* V N3 d( x! q
竹板击打屁股,炸开清脆的响声。臀上皮rou宛若被油煎,疼痛和击打时的振动却刺激下体自说自话地分泌水液。荷欢痒得只想被掰开腿狠狠抽打花xue,但实际上连磨蹭双腿暂缓痒意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企盼着二十下快些结束。
" v3 b2 K: ~% [ 但掌板的人何等老练,一见荷欢夹紧双腿,臀部颤抖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盘算什么,所以故意放缓了速度,有意让板子抽打在她臀腿一带。那里皮rou娇嫩,又更加靠近私处的位置,执刑者几乎是立刻看见板下人颤抖的幅度更上一个高度,几乎能让人想象到红肿guntang的臀rou之间,那张xiaoxue痒得抽搐吐水的样子。
* N k6 G" q4 R: X; Q 二十下掀过,荷欢脸颊上原本羞耻的涨红彻底变成欲望腾起的粉晕。2 G& H/ p6 W) y- p
责罚结束,管事姑姑走上前命令她跪趴。( T: C H% N, e" d
荷欢本以为自己承受得已经足够了,闻言几乎要哀嚎出声。所幸欲望压制了责打时过分的疼痛,而竹板本来也不伤人,她自觉不太疼,因此挣扎着摆好姿势时也算不上太遭罪。甚至分腿时xue口得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使得原本难以忍受的痒意都被抑制了不少。
6 K6 r. Y, |- S 正在荷欢内心自我安慰之际,身下突然接触到一样冰凉且硬的物什。那东西很细,荷欢本能地一抖,立刻绞紧的xue道却无法阻挡物体的进入,一直被捅入了甬道尽头才停止。
) V D7 U. p; o" t. U8 Z7 @ 合欢楼留着她进学,因此从没敢让她接客。她长到这么大,花xue里还从没进过东西,初次被插入的诡异触感让荷欢恐惧又奇怪,正在愣神之际,只听身后姑姑长声道:/ \+ h, @; O! b5 R3 T0 d
“还不谢赏?”) d) }5 k$ w8 s5 {% K* [1 `8 M
细钗在xuerou吸吮吞吐之下,游走宛如灵蛇。
8 O. ?! H& O5 s& X. g9 ]* S6 r 左半身酥麻余韵未消,荷欢强忍呻吟出声的渴望,瞥了一眼木台四周分立的笞具,默默把声音全咽回肚里。台上的惩罚随着少女谢赏声暂时告一段落,荷欢调整呼吸抬头去看,只见那对被染上薄红的饱满微微肿起,顶端多了两点熠熠生辉的银光。
# |1 |! {$ B' t" ]+ B; H 这回赏的是一对乳夹,应该是银质,做成了蝴蝶的样子。它憩在被鞭打得凄惨的樱桃之上,如同在探取着被暴雨凌虐后花朵的残蜜一般,银红两色对比鲜明,倒颇具美感。$ O9 U9 s! T! \' r5 j+ Z) m
如果能忽略其咬在红肿rutou上带来的疼痛的话,
0 M, ]9 H1 @. _ 少女乖顺地下了台。
' R' M2 e: S" l 荷欢这才发现,她穿好衣服站正后,身量比自己刚刚想象的还要再矮一些。娇小可爱的样子,结合她超额达成指标的胸围,反差对比带来的冲击力别提有多强。
3 o7 K) M Y% i0 t) ~. Y# M+ W 荷欢羡慕地收回目光。
. w, }6 M. C* x 验身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已经喊到十七八号,其间又有部分幸运儿得了姑姑青眼被赏。她留了神,目前受赏的五人里,有三个是先前没挨过众罚十板,也就是记得要答话的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之后有什么用、有没有用,但既然是赏赐,想来总归是好事。
& R+ s8 u+ j" ]! a9 c- \: g8 C 至于为什么能对人数如此肯定,荷欢看着又一位脱衣趴好的姑娘,几分惭愧地把目光从她微红的臀rou上扒拉下来。
2 ]8 S0 |& c' B7 [% S' w L9 v3 r# \ 可惜样本不多,也不知道十二时是否确实偏爱着那类循规守纪的人。
& y% n" c3 Z7 \% o 她在心底悄声向不久前刚抱怨过的上苍祈祷。
$ R/ `5 C/ s& `6 p' l 等所有人都被喊过一轮,不知不觉已经两三个时辰了,天色开始擦黑。荷欢昨日没睡好,中午又过了午休时候,这会儿正困得呵欠连天,迷迷糊糊之中被一声板响吓醒:
0 w( }) T! S4 k “按签号顺序排好,前二十在左,其余在右,跟二位师姐去用晚膳。戌时整在此处集合,都记住了吗?”; r) F9 I' V' F* K: J
“……记住了!”
/ i% N! G- Y' q" w# f9 Z 声音齐整,看来这回没人再忘。5 R3 Y- T. u; q7 A1 |% ~* `
晚饭一切正常,是各色的粥和小食,粥桶分列在两边供学生自己盛取。膳堂宽敞明亮,整齐的长木桌旁码着一个个小方凳,颜色款式均与长桌配套。
+ y" O$ Z. p% R" f5 h 私坊有自己独立的饭堂,取餐自由,用餐规矩目前来看还不算多。荷欢她们只被允许在二楼活动,楼上是师父和部分前辈才能进入的地方,楼下则是被十二时普招进来的学徒,那些人少则三月,多则两年,大抵就会陆陆续续离开这里,回归原先的生活。/ w# { A1 o- \3 F/ R
荷欢端着碗筷拉开方凳才发现,凳面并不是常见的平面,而是四周呈包围状,稍稍向中间下凹。联系到十二时惯用的惩罚方式,她总觉得这弧度看起来隐隐透露着几丝不可名状的恶意。
' H* d9 e- K, {% l 这种感觉在她坐下后得到了证实。3 a4 u- L: Y- m9 m3 N
肿胀的红臀被下陷的边缘拘束在内,将中间的窄缝推得极紧,又因为凹槽的聚拢效果使坐处的皮rou增厚,让人第一次萌生出“坐在自己rou上”的直观知觉。压迫感大幅提高,而微妙的弧度又使得臀部均匀受力,也就是说,红肿屁股上的每一道鞭痕、每一处板花,都无法逃过硬木凳面的疼痛亲吻。: z3 n! z, A2 R! C
更不必提被含于双xue之内的器具。
7 u1 Q4 D* b' m1 n5 G6 r如果说凳面左右的弧度起到了约束的作用,那其前后的坡度就旨在调整其上之人的重心。花xue和后xue的位置正好处在坡度最低点,如果双脚抬离地面的话,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基本被压在最柔软脆弱这两处上了。9 g! w! U0 a' Z
荷欢最开始还不觉有他,甚至怕日后训起来身上难过,大概率导致吃不下饭,还特地强迫自己多盛了半碗。但从量变到质变的累积,在时间上往往可能只差了分秒,而对她来说,便是恰恰差在了这半碗粥上。( t& u+ y {2 M
饥饿感暂时落至下风,疼痛和异样感立刻疯狂生长。正在她埋头于粥碗,品味五谷之玄妙时,臀rou和会阴处原本可以忍受的疼痒彻底堆积成了无法忍耐的胀痛。不同于竹板扇打的热辣,也不同于藤条抽击的锐刺,这种痛感更像在温水煮青蛙,起初微弱,但等到察觉时已经无处可逃。* e( a" m" ?0 j8 g
肿痛。
: ~/ m5 u$ e, L8 C( p$ s0 T 荷欢咬着牙往嘴里灌了一口粥。
0 J3 b E3 h9 d0 \. b 酸胀。
# p d8 \& P1 J q: u 她放下粥碗,双臂想撑在凳子上借力,但窄小的凳面上根本没有供人抓扶的借力点。她立刻又想到了借扎马步的姿势将臀部悬空,暂缓压力和不适,但刚刚触及地面的脚掌和紧紧并拢的双腿让她根本无法站起,更别提转移重心。xiaoxue里的细钗随着主人的挪动轻微抽插着,在紧夹得严丝合缝的xuerou里翻搅出暧昧的痒意。
' _/ P, Y# }6 l& @& U) r1 f 荷欢坐不住了,左右转头看看,发现不少人也都坐不住了,白日里受罚最多的姑娘已经用手撑在桌面,似乎打算站起。她立刻想到对方挨了五六十下竹板的红臀,和夹在其中的被赏了二十五鞭的股缝,顿时对其处境生出无限同情来。4 q' ]' H- F+ i% p4 @0 A9 @
可在这种明摆着是惩罚的环节上,站起来显然是不明智的。
3 t( r9 I, d7 s& Y& b 但疼痛总能催生出这种不明智。
$ O! \0 C" s4 A6 x C 那姑娘最终还是站起来了,是六号。荷欢眼见着周围坐不住的人集体松了口气,正有人紧接着想要效仿时,食堂两侧分立的缄默女子出声了:
4 K3 T; a1 r& M! C7 I0 _+ z “坐回去。”+ ^9 Q2 U X0 X
那两名女子看着与她们年纪相仿,身着红衣,一左一右地站在膳厅的两端,其中一名正一边走来一边说道:“初犯不罚。所有人都听好,一餐两刻钟,这段时间里无论是吃完了吃不完都得坐满,其间不得坐姿不端,更不允许站起来。”7 \8 P1 h, m( a
她环视一周,又道:“一个个都好好坐实了,如果被我发现耍小聪明,”她一甩手里藤条,发出破空的炸响,“那她的屁股就真不用再坐下去了。”
4 M# _) r7 k' S, K 站起的姑娘低垂着头,闻言一怔,只得颤颤巍巍地扶着桌面坐了回去。
3 ?( h' z$ q# o 水钟滴滴答答地流着,似乎知道众人的诉求,摆足了架子不肯放快半点。/ Y' e0 o5 r; F( \# a/ M
粥碗已经空了,时间才只过去一半。荷欢难耐地挪动着屁股,但无论转移到哪个角度,凳面都始终与臀rou紧紧贴合。她焦躁地腾挪着,前倾时幅度没控制好,原先蛰伏于xue内的细钗立刻高调地宣示出自己的存在,用力往深处一耸。被打磨得光滑的顶端戳刺上紧闭的宫口,重重凌虐着宫颈旁侧那处凹陷,带来尖锐的疼痛和彩蛋般炸开的汹涌快感。" W ] t E- _
荷欢毫无防备被顶上高潮,喉中立刻滚出带着哭腔的呜咽。
8 e( o1 [7 q: ]) \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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