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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分享] 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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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3-11-20 08:54:2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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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我信手点开一个跳动着的扎着蝴蝶结的企鹅头像,跳出一行信息。
“约不约?”
这年头骗子太多,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输入了“不约”两个字,但是一个发现让我硬生生停住了按向ENTER+CTRL的手指,因为这条信息来自一个已经聊了许久的网友,并非是那种胡乱加上的人,也怪这位网友使用的是最普通的那种QQ头像,我一时没能分辩出来。
“约。。。吧!”我连忙修改信息并发送,同时心脏狂跳,早就谈过约绑的想法,这次美梦即将成真了吗?
“那好,L市正阳路112号,东林大酒店1616号房,时间明天下午三卝点整。”
“???,等等,L市?哪个L市?明天下午三卝点?”我愣了一下,急忙追问道,但是我打字速度再快也不如别人下线快,我看着对方变成了灰色的头像,变成了呆头鹅。
百度地图搜索L市,位于H省,尼玛,小二千公里,当天不可能往返,如果知道她与我距离这样远,说什么也不可能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十一长假之前跟单位请假有多大的难度我心知肚明。况且,哪有约了妹子,见一面就闪人的道理?唔。。。。。。约绑似乎有所不同,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见光杀的可能,可凡事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假期至少要三天。
了解这位网友说一不二的性格,如果还期望她能再出现在我的聊天框中,那现在我需要考虑的根本不是去不去的问题,而是如何去的问题。只是细节上面完全没有进行沟通,我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带上哪些装备不会引起妹子的反感?买件什么样见面礼呢?各方面的问题让我头痛。
再不得要领,事情也需要一件件的做,当务之急是请假,否则一切休谈。
当我忍受了半个小时的狂喷、千恩万谢地从领导办公室出来时,时针已经指向了上午十点。
时间紧迫,考虑到这次约会的特殊性,驾车前往是唯一选择。飞机场和火车站展览柜里陈列的那些情趣用品已经告诉我,那些交通工具行不通。而且L市仅仅是个县级市,谁知道有没有这些东西卖,就算有,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姑娘家去买吧?所以只能自己带。
从办公桌底拿出原本准备送给客户的礼品,施华洛世奇仿六颗无限宝石的颈链吊坠,价格不贵,做为见面礼正合适。
驱车赶到本市最大的情趣用品商店,花去比某宝上贵了不止一倍的价钱,买了一大堆情趣用品,额外收获了店员小妹的灿烂笑脸和小型拉杆箱一个。
一路风驰电掣,按着高速最高限速行驶,仅在中途的某个服务区眯了一会儿,但就算是这样,到达L市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左右。
L市也算让我大开眼界,虽然不大,却是一个旅游型城市,繁华程度比我所在的城市有过之而无不及,十公里距离又让我走了近一个小时,到达东林大酒店时我才惊觉这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
怀揣着忐忑不安、又有些小雀跃的心情,踩着有些发飘的步伐,我敲响了1616的房门。
足有十五六声,正当我以为网友不在时,房门咔嚓一声迅速打开,重重撞在门后的磁吸上,发出一声巨响,使得整条走廊清晰可闻。
房门颤抖着,一如神思不属又被吓了一大跳的我。
本就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仙人跳的我反应极快,向后小跳一步,攥紧了手中的拉杆箱,准备见势不妙就抡过去抵挡一下,然后逃跑。
哪知门内并不是我设想中的彪形大汉,而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此时的她正一脸不耐烦的伸出一只手,撑住了嗡嗡作响的房门,房门的动静立刻止住。

这个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高至少有一米七十多,加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出小半头,穿着一款黑色薄风衣,淡蓝色衬衫,笔直的铅笔裤显得双卝腿极其修长,一副都市白领丽人的打扮;披散的长发,齐刘海,只露出一张如画般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雪白小卝脸。
“秋。。。秋汐?”见是一个女子,我稍稍放下心,试探着问出了她的网名。
那女子仿若实质的目光射来,在我身子上下一扫,在我生出了被看个通透的感觉时收了回去,看了一眼腕表,眉头一皱。
“你来早了。”
女子的声音很好听,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感。
“这个不是重点吧?你倒底是不是秋汐?如果不是,我立刻就走,免得耽误时间!”我有些不爽这个女人的态度。
“嗯!进来吧。”女子转身向室内走去,留下一个大敞四开的房门。
我到现在也不能确定她的身份,但是她一个女的都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又怕得谁来?不过,进门时我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把房门关死。
不愧是四星级酒店,走过门廊就是宽敞的客厅,铺着厚厚的地毯,两间卧室的门一左一右对着我,看来不是一般的套间呢,我驻足听了一会儿卧室中的动静,确认了应该是没有埋伏什么人,才放下心来,看向坐在窗下书桌前的女子,她正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飞快的打着字。
“秋汐?”我站到女子身边,再次问道。
“是我,不要讲话,你已经耽误了我四分钟时间。”秋汐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末了可能也觉得这不是待客之道,顿了一顿:“那边有喝的,自己拿。”
我本来还有些不满,但见秋汐说话声音急促,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忙,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扰,去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好放在她手边,自己则烧水泡了一杯乌龙茶,坐在她旁边看她在电脑上做文案。
也许是距离有点过近,秋汐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屁卝股,百忙之中横了我一眼,我也觉得有些冒失,自觉的坐到了书桌的另一端,双手捧着茶杯,透过氤氲的水汽观察着秋汐,但见她一直皱着眉头,眉心中央形成了一道悬针纹,长长的睫毛不时的忽闪一下,黑色的瞳仁也比常人来得要大,小巧的琼鼻上微微见汗,红唇抿在一起,看不出原本形状,却更增气质。
这样美貌的姑娘,即使因为性子清冷而显得不那么可爱,但是想到今晚或有机会一亲芳泽,我心头就是一片火热。
欣赏美人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就在我手中的茶杯有些凉了的时候,秋汐一敲鼠标,把文案通过NOTES发送出去,吐了一口气,正了正腰背,骨骼发出几声脆响,站起身来,面向卧室方向。
“刚刚好三卝点整,我们开始吧。”
“什么开始吧?”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来的?不会是忘了吧?不像记性这么差的人啊。”秋汐挑了挑眉。
“当然记得,但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吃个饭什么的?”我一路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再说一起吃饭也可以增进一些了解,毕竟网上与现实是完全不同的,展现的性格也有可能天差地远。
“不用了,我吃过了,抓紧时间吧。”
“可是我还没有吃!”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姑娘怎么就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呢?
“路上这么久,都不记得吃东西?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怎么活到这么大的?”秋汐用看白卝痴儿童一样的目光看着我说道。
“你还会不会说人话?是谁一句话,我就Sв一样开了二十个小时的车跑过来的?别说吃东西,上厕所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我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秋汐目光冷了下来,旋即吸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给你二十分钟,快去解决一下。”
“去你。。。。。。”我硬生生把剩下的几个字吞了回去,差点没把自己噎死,“老卝子不伺侯了,早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惹不起,咱躲得起,拜拜!!”
我一把拽过一旁的拉杆箱,向着门口方向走去,就在我快要走到门廊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我耳旁甩了过来,我听得风声有异,急忙一侧身,就听到背后侧方的墙壁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侧头望去,一条修长的大卝腿横在我眼前,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我被人壁咚了,还是一个美貌女子用腿壁咚的。
如果是平时,我绝不会掩饰心中的窃喜,还会兴奋的去欣赏那个女人因为伸直了腿,所以铅笔裤褪到小卝腿肚处因而露出的裤里丝,并且那纤细的足踝和绷紧的足弓也肯定会让我心旷神怡。
但是此刻的我,真的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上面,因为那钉进墙壁足有两公分深的鞋跟正提醒着我,那条大卝腿的杀伤力有多么可怕。
“你不能走,”冷冰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答应了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其实,我也不是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至少秋汐那条钉入墙壁的腿抽卝出来会浪费半秒钟的时间,这点时间足够我在她裆卝部顶上一记膝撞,但是我能那样做吗?不能够!!!不是因为我是正人君子,而是因为这些都是建立在秋汐没用双手的前提下,失败的后果我无法想像,所以。。。。。。我可耻的。。。怂了!
“哼!”我站直了身体,肩膀正好顶在秋汐的足踝上,隔着T恤我都能察觉到那里的滑腻,但不等我仔细感受,就对上了秋汐冷峻的目光。
我躲开秋汐的目光,用鼻孔重重呼出两股气流:“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很好!”秋汐点点头,收回修长的大卝腿,用手帮我掸了掸落在肩上的墙灰,这种体贴让我寒毛直竖。
“那么,我们开始吧。”
秋汐转过身子,就在我的面前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就只剩了文胸内卝裤和丝卝袜,洁白光滑的脊背、高高翘卝起的臀卝部、在**包裹下的美卝腿、秀美的脚丫无一不晃瞎了我的24氪金狗眼。
我打开拉杆箱拿出了新买的麻绳,正逢秋汐转过头来,见状顿时一皱秀眉,“新的?没处理过?没消过毒?”
“来之前买的,哪有时间处理?”对于秋汐的挑剔,我只能苦笑。
“用我的吧。”秋汐伸出手臂一指。
我这时才发现书桌旁边立着一口比我这个大了一些的拉杆箱,原来秋汐也带了道具来,打开之后更是让我叹了口气,里面用塑封袋装着麻绳、口球、跳卝蛋之类的道具,看着袋里反出的水蒸汽肯定是仔细清洗过的,您老人家为何不能早说?害得我去买那些高价玩艺儿。我又何必苦哈哈的开车过来?打飞的岂不是更好?
我心里有槽却不敢吐出口,看到那厢秋汐已经将双手放到了背后,不由得心中发狠,一会儿要你好看!
取出塑封袋中的麻绳,入手柔软,应该是煮过,毛刺也都用火燎过,一点也不扎人,这小娘皮处理得很是专业啊。
分开秋汐的长发,将麻绳搭在她的颈后,同时我的手不可避免碰到了秋汐的肩膀,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我的感受是“好滑,好卝嫩”然后是心神荡漾,秋汐则是身体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要用哪种捆法?”秋汐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颤抖。
“闭嘴!”我轻喝道,其实,我可能比秋汐更加紧张,这是又一次试探:“从这一刻起,我是主,你是奴,没有提问,只有回答,没有反抗,只有承受!”
我看到秋汐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后颈处的筋绷起,背后的双手也握紧了拳头,好半晌才平复下来,我也松口一口气,方才生怕那双粉拳印在我眼睛上,变成熊猫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放轻松,你只需要牢记一点就好:那就是我绝不会伤害到你!”面对这么难伺侯的姑娘,我也只能以安抚为主,反正一会儿捆好了,还不是老夫说如何就如何?
在来L市之前我就设想过几种捆法,但是没想到秋汐是这样的性格,尤其是刚才对我的恶劣态度,让我决定采取更残忍的方式对待她,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我会的捆法就那几种,无非也就是更紧一点,或者更更紧一点罢了。
“头发有些碍事,扎起来!”我命令道。
秋汐一言不发,走到一旁,在风衣口袋里取出几根橡皮筋,三下五除二在脑后扎了一发髻,发梢朝天,整个人立马气质大变,显得干净俐落至极。
言听计从是个好现象,女人心思善变,打铁还需趁热,我可没忘自己是干嘛来的,快步走上前去,麻绳两股并一股,在秋汐后颈一搭,腋下拉回,在背心处打了一个结,然后缠绕手臂,每绕一圈我都拼命拽紧,最后在数股绳圈中央一绕一勒,余绳穿过后颈处的绳索,拉回绳圈处系牢,这样,一个欧式直臂就完成了一半,秋汐的上臂被我牢牢的捆在了背后,肘部紧紧的挨在一起,不能分开。
到底用了多大力气我不想赘述,秋汐由始至终都没吭过一声,所以受了多大的痛苦我也无从得知,只知道我每次勒紧绳索,她的身体都会哆嗦一下,呼吸也更浓重一分,前臂现在已经开始充卝血肿卝胀发紫了。
别看我还没有捆住秋汐的双手,但其实现在的她在没有利器或别人的帮助下,已经很难解开绳索了,可是我对这么一个武力过人、性格暴躁的女人真的很难生出怜香惜玉的情绪,人言气大伤身,秋汐的脾气大,伤得可能是我身。
捆绑继续,手腕捆起来就简单多了,只不过又在秋汐腰间绕了两道与手腕连在一起就加固完成了,并且腰间的绳索也方便我做了个股绳,系回了她的手腕。
秋汐的上身被捆好使我的心态放松了很多,在捆股绳的时候揩油无数,在最后提拉的时候,秋汐终于闷卝哼一声,双膝明显的一软。
“干嘛去?”看到秋汐咬着下唇,一瘸一拐地向卧室方向走去,我问道。
“去。。。去床上。”秋汐艰难的答道。
“这里不就很好吗?”我有些诧异。
“这种木制沙发不是很舒服,垫子太薄。”
“谁说是在沙发上捆了?地毯厚度刚刚好,空间也足够大。”
“什么?”秋汐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你知道这地毯有多少人踩过吗?谁知道管理人员多久才清洗一次?上面存在多少细菌?”
“这恐怕由不得你,从刚刚开始你的一切都要听从我的指挥。”我冷笑一声,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旧态复萌了?如果她婉言相劝,这脏兮兮的地毯我也不是非要触碰,但是这一连串的问号彻底激怒了我。
“绝对不行!”秋汐摇着头,向后退去:“如果你非要坚持,那就把我解开,这次就算结束了。”
“那就永远结束了,对吧?”我狞笑一下,向着秋汐逼近,连你个被捆着的小妞都制卝服不了,老卝子这些年就白混了。
秋汐见到我靠近,银牙一咬,一条丝卝袜美卝腿势如疾风的向我踢了过来,我吃了一惊,想不到她上身被捆绑着,难以掌握平衡还能踢出这样的一脚,慌忙向后一跳,也不知能不能避得过去。
“唔。。。。。。”我听到秋汐哼叫了一声,定睛看去,发现她正以一字马的形状趴在地上,面色通红,挣动着,一时片刻却是爬不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我手指着秋汐笑弯了腰,这强势的小妞终于让我见到了狼狈的一面。
“笑个屁!快点给我解开!”看得出秋汐是真的有点急了,但说什么就是起不来身。
我蹲在她面前观察了一阵,确定了应该是股绳作祟,每次秋汐双卝腿用力时,总是颤抖一下,然后力气尽泄。
“刚才还说不要在地毯上玩,怎么这会儿自己趴上去了?”我不禁暗赞自己给秋汐捆上股绳的举动英明。
“混。。。。。。混卝蛋,快点解开!呜。。。。。。地面上好脏!”
“哦?还敢辱骂主人?那你就在这趴着吧,我出去转转!”我对此倒没有多少介怀,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幕已经让我快意至极。
“呜。。。。。。”秋汐见我作势欲走,终于眼睛一闭,低下头,用面孔贴着地面当作支点,竟然一下跪了起来,至此我才明白,她方才并不完全是由于股绳的骚扰而用不上力,而是因为有洁癖,不愿接触地毯所致。
眼见秋汐要站起来了,这还得了?我急忙跑过去,抓卝住秋汐肩窝处的绳子,向着我来的方向一带,秋汐正巧起身到一半,被我一拉卝登时失去了平衡,面朝下向着地面摔去,我灵巧的躲过,然后一把抓起旁边地面上的绳子,一个侧步跨在秋汐身上,坐在了秋汐的膝弯处,抓卝住了她的丝卝袜小脚。
不得不说这次时机抓得很准,趁着秋汐摔得失神的瞬间,我完成了对她的小脚丫的捆绑,但是等她反应了过来时,我就知道了什么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按住大鲤鱼一般弹动的秋汐就几乎用光了我全身的力气,等我把她脚上的绳子穿过她的手腕,向下引到股绳完成驷马捆绑时,就传来了一阵虚脱感。
我知道这可能与我太长时间没有进食有关,我必须得去找点吃的了,否则调叫没完成,我就得瘫倒在地,这年头当S真不容易啊!
“你要不要喝点水?我要出去吃点东西,恐怕得晚一点才能回来。”我对同样气喘不止的秋汐说道。
“用不着,快点给我解开,这地毯上的味道熏得我快要吐了!”秋汐仰着头,尽力使自己的脸远离地面,幸好她的胸卝部够大,可以做为支点,但是这样又能坚持多久呢?
“那你还是尝尝捆绑放置的滋味吧!不用担心,我去不了多久!”我嘿嘿一笑,从拉杆箱中拿出钱包。
“你敢走?别怪我喊救命!到时怎么跟JC解释?”秋汐见我真的要走,想是知道这个姿势自己维持不了多久,脸庞早晚还会和地毯进行亲密接触,登时急了,大声说道。
“唔?你倒是提醒我了一件事!”这丫头自己作死,可就别怪我了,在秋汐的拉杆箱里翻翻捡捡,终于找到了一个口球。
“乖!张嘴。。。。。。哥哥喂你吃糖。”秋汐无处躲闪,事实上她因为用力仰着头的缘故,呼吸紧张,嘴巴也根本就闭不紧,我按着她的脑袋,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口球塞了进去。
“唔唔。。。呸呸。。。快给我松绑!”没想到我刚刚把口球在秋汐脑后系牢,口球转瞬间就被她用舌头顶了出来。
“你没做过调研吗?买这种型号的怎么可能塞得住?”我皱眉打量着手中的口球,又在秋汐的嘴边比划了一下:“又或者说,你的嘴太大了?”
“呸!你才是大嘴怪呢,我哪知道这玩艺儿还分什么大小啊?”听到我这么说,秋汐不乐意了,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果然容貌才是女人最在意的东西啊!
我苦恼了半天,忽然一拍额头,口球这东西,我有啊,我带了不少东西来的,一直都在用秋汐的,反而给抛之脑后了。
我转身带着拉杆箱进了卫生间,不片刻走了出来,蹲在秋汐面前,晃了晃手中的两样东西。
“抱歉,久等了,这个橡胶口球可能有点大,但那个店里只剩下这一个,你忍一忍就好啦,放心吧,刚刚清洗过了!”我对着秋汐笑了笑。
但秋汐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口球上,死死盯着我手中的另一样东西,那是一团棉织物。
“袜子,我的。”我很温柔的说着,然后把那团棉织物凑到了秋汐的嘴边。“作为你刚刚袭卝击主人的惩罚,我们针对你的洁癖进行一下适应性训练如何?”
秋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整个人在驷马的状态下竟然弹起了接近半尺高,翻滚着,直到顶在墙角再也避无可避。
“你要是敢把这东西塞到我嘴里,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誓!”秋汐尖叫道。
无论秋汐再怎么歇斯底里,也无法阻止那团棉织物向着她接近,这时我终于见识到了习武之人的能力,在墙角那么狭小的空间里,被捆成一团的她竟也能作出闪转腾挪等动作,使得我始终无法将棉织物送进她的嘴里。
到得后面,我根本就不需要硬来,只要把棉织物在她眼前一晃,她就会像只蚂蚱一样拼命跳开,场面相当之滑稽,我没空去关注时间,也就无法确切得知秋汐倒底折腾了多久,只见她动作幅度越来越小,最后体力耗尽,委顿在墙角,我终于抓卝住机会将棉织物顶在她的嘴上。
秋汐死命的闭住嘴巴,我无奈之下只好捏住她的小鼻子,看着她憋得面色通红,身子不断扭来扭去,试图做出最后的顽抗,坚持时间相当之久,在佩服她意志力超强的同时,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子夕休克过去,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放开手的时候,忽然见她的一双大眼睛眯了起来,眉头紧锁,身子颤了颤然后绷得笔直,捆住手脚的麻绳被她拉扯得嘎嘎作响。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这是秋汐子夕将死的征兆,着实吓了一跳,直到她嘴里发出一声高吭的呻卝吟,我才知道这丫头竟然是在股绳和子夕双重作用下高卝潮了,良机不可失,我顾不得欣赏秋汐的媚卝态,将那团绵织物和口球塞进她口中,然后系牢。
足有一分多钟,秋汐才从高卝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但为时己晚,现在的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怒的对着我“呜呜”大叫。
开始我还浑不在意,毕竟我们早就已经“不死不休”了,明明是你决定约绑的,想半途撂挑子哪有那么简单?现在的局面就是:如果调叫不成功,我肯定会死得无比凄惨。
片刻之后,秋汐竟然安静了下来,似乎明白了一切不可挽回,用变得血红的双目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头去,脸颊贴在地面,也不在乎地毯是否肮脏了。
我被那一眼看得遍体生寒,但还是错误的认为调叫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现在消耗了大量体力,又饿得头晕眼花的我决定犒劳一下自己,可是秋汐现在的状态让我有些担心,倒是不方便出去了,于是小冰箱旁边摆着的方便面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吃了一桶热气腾腾的面,二十个小时没怎么睡的我倦意涌上心头,竟然不顾M的死活,在一瞬间就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极度疲倦下的睡眠其实很浅,不知是谁家的熊孩子在走廊踢皮球,撞在了我所在房间的门上,一声巨响惊醒了我。
  揉了揉眼睛,惊觉天色已暗,街道上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子射在天花板,将吊顶映得五光十色,看不清墙上的挂钟,摸出手 机,被屏幕上突如其来的光 明刺得双目流泪,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18:26,已经六点多了啊。
  我靠!已经六点多了?
  我终于想起了,还有一个可怜的女人与我共处一室,而她似乎已经被我捆在那两个多小时了?
  这下玩大了!我兔子一般跳起,却看不清地面,电灯开关在哪儿呢?哦!对了,手 机上有手电功能。
  客厅里障碍物虽多,但苍白色的LED冷光还是很快找到了目标。
  不在原位,秋汐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走廊拐角处,侧躺着,发髻散开,湿 漉 漉的长发贴在脸上,天鹅般颀长的脖颈软 软垂向地面,如果不是饱满的酥 胸还有起伏,我简直会以为那是一个死人。
  有些恐怖片的即视感啊,我急忙打开了电灯。
  “秋汐,秋汐?”试着叫了两声。
  秋汐没有对我做出回应,她的身 体冰冷得吓人,还好呼吸有些急促但并不微弱,这点使我稍稍放下心来,她应当只是昏睡,不是休克,但是如果不尽快解缚,恐怕就会真的出事儿了。
  首先解下已经被她吐出小半上面印了深深齿痕的口球,又掏出了那团已经浸透的棉织物,秋汐的呼吸顿时顺畅起来,脸色也好看了些许,只是嘴巴一时还无法合拢,我警省这颗口球还是太大了,不但可能造成下巴脱臼,而且极有可能致使受者无法呼吸,当引以为诫!
  秋汐身上的绳路并不复杂,实际上我的手法也捆不出那种繁琐之极但看起来赏心悦目的艺术级绳路来,所以解缚并不困难。
  这时我才发现,秋汐之所以爬了四五米距离,靠在拐角处,是在利 用呈直角的墙体试图磨断绳索,从已经磨破的壁纸就看得出,她应当是耗费了很大功夫在这上面,其实她已经接近成功了,手腕上至少有三根绳子被磨得破损,其中有两根已经磨断了六七分的样子,幸好她眼睛看不见,手腕又被捆在后腰上,活动范围有限,无法准确集中的对一根绳子发动攻势,并且手腕还联动着股绳,她要一边承受着刺 激,一边尝试脱缚,也不知道高 潮了多少次,才力竭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我的万幸,她倒在了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失败的临门一脚上,万一这小妞脱困了,以她的性格,我一定会被打得连我娘都认不出来吧?
  过程很是顺利,麻绳一圈圈的松脱,秋汐仍然保持着被捆绑的姿 势没有变化,我只好又充当起按 摩师的角色,为她搓 揉 着有着深深绳痕并且已经变成紫色的手臂,同时也在祈祷千万不要给她的关节留下后遗症。
  就在我双手发酸,心中哀叹这年头当S真不容易的时候,秋汐忽然睁开了双眼,清冷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一条手臂“唰”的扬起,击 打在了我的腹部。
  我眼睛一闭…完了…这小妞早就醒了吧?就等着这一下呢吧?
  一声脆响传入了我的耳中,我擦…一定是我的骨头断了吧?
  一瞬间,我甚至连遗言都想好了,只是希望自己不要死得太过凄惨。
  但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秋汐的手掌就像情人一样抚 摸在我的腹部。
  这时,我才敢睁眼,正巧看到,秋汐带着痛楚和惊讶的望着自己的手臂,至此,我一切都想明白了,那声脆响应该就是从她肩关节传来的。
  “哈哈,我刚刚想起,你以往都是自缚吧?”我又神气起来。“这样严厉的捆绑没有经受过吧?胳膊能抬起来才怪!”
  我大着胆子在秋汐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现在连拳头都握不紧,还想打人?”
  我看到秋汐手腕上的韧带在拉紧,但是手指就是合拢不到一起,反而因为用 力,整条手臂都颤 抖起来。
  秋汐眼中升起怒火,咬牙切齿的道:“你竟敢…你竟敢把袜子塞 进我嘴里,我一定要杀了你。”说完,就努力的想要爬起来,但是手臂不能支撑,腰部又乏力,怎么可能起得来身?
  看着像蛇一样在地上扭 动,拼命想要发动攻击的秋汐,我颇感无奈,只好将那团从秋汐口 中掏出的棉织物拿起来,放到她眼前。
  秋汐马上做出了一个恶心加恐惧的表情:“你要做什么?快点拿走,呕…”
  我拍拍额头,无奈的说道:“我是想给你看看这是什么,根本不是你想像中那种穿过的袜子,至于那么大反应吗?”
  “你敢耍我?”秋汐松了一口气,但眼中的愤怒更甚,忽然用额头撞向了近在咫尺的我。
  冷不防被她撞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心中那点歉疚顿时消失无踪:“既然你在找死,可就怨不得我了!”
  我重又拎起绳索,欧式是绝不能再用了,否则秋汐肯定会被捆成残疾,相较而言,日式是个好方法,对手腕的束缚不是那么严密,虽然关键处仍然是对上臂的捆绑,但却处于身 体的两侧,不用并肘,反而可以有效舒缓秋汐的肩关节。
  秋汐见我又要捆绑她,挣扎的越发厉害,但此时浑身乏力的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很轻易的扳过她的身 体,利 用我160斤的体重制 服了她,绳索上身,一个日式瞬间完成。
  轻 松搞定了秋汐的我,站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在地上扭曲挣扎,真正开始了一个S的享受时间。
  很快秋汐就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别人猴子一般的戏耍和观赏,用 力挣动了几下无果,就喘着粗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令本来兴致勃勃的我大感无趣,又见夜幕已经降临,怕她在地上着凉,只好扶起她坐到沙发上。
  “这是什么东西?”秋汐皱着眉,看着我从拉杆箱中拿出的小瓶子。
  “俗称‘宅男快乐水’的可乐是也。难道你不识字吗?”我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糖份太高,我不喝的,给我拿瓶水吧!”秋汐摇了摇头。
  “事情怎么那么多?你现在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正需要补充糖份,要不然怎么应付接下来的调叫?”
  “总之,我不喝!再说,谁说要接受调叫了?我刚刚就喊停了好不好?”秋汐对我怒目而视。
  “好吧!水是没有,这瓶可乐喝不喝也随你。但是调叫无论你接不接受,都不会停止。”
  “你……”
  秋汐见说服不了我,发 泄式地用 力挣动了一下绳索,然后一言不发的闭目靠在了沙发上。
  见气氛僵持,秋汐又确实需要休息,我索性将两只拉杆箱都拿过来,盘膝在地上一坐,开始整理装备,同时注意着秋汐的一举一动。
  果然,秋汐看似闭目养神,但注意力全都在我身上,每次我这边道具的包装袋一响,她的眉头就会轻跳一下,显然是有些紧张,不知道我接下来会怎么对她,但又不好意思睁眼来看,殊不知这样会让她心情更加忐忑。
  如此一来,我就更不着急了,沉闷的场面对于加重心理压力效果更好。
  不知过了多久,秋汐忽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稳了半天,才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门口处走去。
  “干嘛去?”我急忙问道。
  “卫生间!”秋汐头也不回。
  我笑了起来:“你就这样去卫生间?能去做什么?”
  秋汐脚步一顿,看着下 身的胖次和裤 袜愣住了。
  好半晌,秋汐的声音才低低的响了起来:“帮我解 开绳子吧。”
  “你觉得可能吗?”我呵呵笑道。
  秋汐唰的一下转过身来,冲着我咆哮:“你倒底想要做什么?就算是绑 架也不能不让人去卫生间啊!”
  “说得好像你见过绑 架犯似的,我告诉你,要是真正的绑 架犯,凭你的姿色,早就让人…咳咳!”其实,就算我不是绑 架犯,我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能说。
  “哼!上一次想要绑 架我的,已经住进ICU了!”秋汐不屑。
  “哦?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打死谁?”我指着秋汐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帮不帮我解 开绳子?”
  “不如你猜猜看我会不会帮你?”我摊摊双手。
  秋汐怒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走回来,坐回了沙发上。
  我假装毫不在意,冷眼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差,咬着下唇,夹 紧了双 腿,坐卧难安的样子,想想也是,从我们见面到现在,至少三个多小时她都没有去过卫生间,现在想必很难受。
  忽然,秋汐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幅度之大,绝对有不把自己胳膊弄脱臼了不罢休的势头,我急忙上前按住她。
  “滚开!别碰我!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求你!”
  好吧,我知道这丫头的倔劲上来了,估计就算憋晕过去都不会讨饶。于是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一根麻绳,一尺左右打一个结,一头系在卫生间门把手,一头系在书桌腿上,高度,咳咳,不是很理想,一边高一边低,不过转念一想,我又不是要她成功通 过,所以这种细节就无所谓啦。
  “请吧!只要你成功到达卫生间门口,我就为你松绑!”我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秋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丝 袜大长 腿一扬,一言不发的跨在了绳子上,然后就向着卫生间走去。
  “等等!”我看到绳子并没有卡在秋汐的耻 丘中 央,连忙喝止了她,调整了一下绳子的位置,又在她膝盖上方捆了一道绳索,才放她通行。
  刚刚绳子没有夹在肉 缝中,秋汐还不觉得怎么样,但经我调整之后,她才行了一步,脸色就变了。
  一声呻 吟从秋汐的口 中传出,但很快就发觉不对,立刻闭紧了嘴巴,脚尖向上踮起,试图脱离绳子,可是我也是第一次弄走绳这种东西,高度明显偏高,无论她怎样拔高自己,也无法摆脱绳子的嵌入,反而因为脚掌的发酸,重新落下时,勒得更深。
  在发觉因为捆绑的缘故,大 腿也无法分开后,秋汐的神色反而变得坦然了一些,昂然向前走去。
  一切都在秋汐通 过第一个绳结时变了,闷 哼从她鼻腔中传出,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得知粗糙的绳结在刮过肉 缝时的感受,但看她额头流 出的汗水和肌肉不断颤 抖的大 腿就可以想像,那一瞬间,我有些后悔。
  在艰难的通 过第一个绳结之后,我看到秋汐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绳结眼神中透露 出一丝绝望,然后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算了,我放你下来吧!我们直接去卫生间好不好?”
  看着通 过了第五个绳结的秋汐剧烈的喘息着,全身哆嗦着,完全靠死死夹 着绳索和抠入地毯的脚趾才勉强稳住,没有摔倒。
  “用…。用不着…你假惺惺!”秋汐弯着腰,狠狠地瞪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秋汐是以何等强大的意志力通 过了十几个绳结的,但是最后的这两个绳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通得过的,因为它们已经超出了秋汐的腰 际,秋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喉间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好似一条母狼在绝境中发出的嗥叫,然后向着倒数第二个绳结发起了冲锋,结果显而易见,她失败了,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她一定会大头朝下摔在地面上。
  秋汐瘫坐在地毯上,眼中失去了一切神彩,失 魂落魄的望着自己被尿 液浸 湿的丝 袜腿。片刻后才像死人一样重重躺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失败对一个视成功为生命的女孩意味着什么,我不得而知,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活生生的摧毁了她的骄傲!我很想说,我们的对决是不公平的,不对等的,现实中,没有M能战胜S!但看着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秋汐,我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 咙中,说不出口,唯有心痛。
  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我也没了继续调叫下去的心情,扶着秋汐去到卫生间,为她褪 下 身上仅余的衣物,冲洗身 体时候,她除了在水流初次冲击下凸显了一下六块腹肌之外,连表情都没变过一下,木然似玩偶。
  拭去镜子上的水蒸汽,秋汐玲珑有致的身 体一点点出现在我眼前,有时候距离太近反而失去了美 感,镜中人刚刚好映出了秋汐完美的身段,除了手臂上深深的绳痕,没有一点瑕疵。
  在原本的设想中,面对此情此景的我,应该会色授魂与,至不济也会扯旗,但是面对倒映在镜中秋汐毫无生气的脸蛋,我竟生 不 起一点不良的想法,只想尽快安顿好她,然后迅速闪人。
  我笨手笨脚地为秋汐擦 拭着长发,却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抬起了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在镜子中忙碌的我。
  “不必麻烦了。”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了我的手。
  “秋…汐…你…”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秋汐竟然对我笑了一下,那是卸掉了心灵枷锁的她第一次对我笑,像是突然绽放的蔷薇,终将成为我永恒的回忆。
  我是真的有点怕秋汐,并不是因为她的身手高超,而是因为她现在的状态明显不正常,她竟然要求调叫继续。
  半强 迫之下,让我深感S的辛苦,在心理上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简直就是在为M当牛做马,享受的事儿她一人全得了,我是一点好都没落着。
  “你这样会感冒的,还是把身上擦干净了再说吧?”
  秋汐微笑着推回了我递给她的毛巾,就那么光着身 子走了出去,把手背在身后,跪在了客厅中 央。
  “那你有什么要求吗?”我弱弱的问道。
  “麻烦你严厉一点吧,怎样都可以!”秋汐顿了一顿,然后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一句感谢的话,让我心中五味杂陈,秋汐越来越像正常人,可就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秋汐。
  面对这种情况,我还能说什么?硬着头皮上吧!
  仍然是日式捆绑,与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我加强了对秋汐乳 房捆绑,使她的椒 乳更加突出,水珠从她的长发落下,滴在乳 房,滑 下,最后聚 集在乳 头,这种情境使我呆了半晌,直到秋汐有些不耐烦的晃动了一下 身 子,我才如梦方醒,想起了自己的工作还没做完。
  完成了秋汐上身的捆绑之后,我拾起地上的橡胶口球,问她:“这个…还要戴吗?”
  秋汐应该是想起了刚刚不太愉快的回忆,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将口球用水冲了一下,塞 入了秋汐的口 中,我很清晰的听到她下巴挂勾处发出了一点响声,她只是皱皱眉,微微活动了下嘴巴,然后看着我,眨眨眼表示还可以,这也让我放心了不少。
  命令秋汐靠着沙发腿以盘膝姿 势坐好,捆好脚踝,按着她伏倒,将绳子从她肩头顺过,在背后的绳结处绕回,路过另一侧肩头,在脚踝处系牢,余绳再绕过后颈,仍然系在踝部,这样,一个简单的桃缚就成了,这种捆法只需要注意绳子的长短,就不会对M的脖子造成太大的负担,只是整个过程需要M的极度配合,否则不可能达到完美的程度。
  扶着秋汐仰靠在沙发下半部分,她的阴 户被 迫张 开,完全暴 露在我的面前,湿 漉 漉的毛发比想象中要浓 密,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注视,两片小小的粉色花瓣还张合了一下,似乎是想遮住那引人入圣的地方,然后发觉这样的遮挡并无用处,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怎地,那颗蚌珠渐渐鼓 胀起来,突破了包围,红得娇 艳欲滴。
  我心中一股邪火升起,下 体肿 胀 得发痛,忙甩了甩头,以绝大的毅力克制了想把秋汐就地正 法的冲动,这时秋汐也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用鼻腔发出了不满的娇 哼,这一声更是动人心魄,让我下 体狠狠的跳了一跳,差点就当场丢 了丑,拼命的收回目光,借着寻找道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秋汐的箱子中东西不少,但关于这方面的道具只有一颗TD,幸好我早有准备,将几样道具装好电池之后,放在秋汐的面前,秋汐由于被自己的大 腿挡住了视线,并不清楚我在做什么。
  我坏笑一声,把TD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然后缓缓伸向了她的私 处。
  秋汐明显有些紧张,目光一直盯着我手中的TD,一直到看不见,我故意停顿下来,等到秋汐将不解的目光投向我时,我才迅速将TD顶到她的蚌珠上,也许是TD没有温度,又或者是事情发生得突然,秋汐的身 体一个激灵,发出一道哼声,然后发觉TD并没有想象中的威力,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我打开了TD的震动,直接最强档,秋汐身 体一颤,头向后仰去,将绳索抻得咯咯作响,两片花瓣不停的张合,竟然直接攀上了高峰。
  我看到秋汐花 心处流 出了清亮的液 体,流过小巧的菊 花,滴落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秋汐这时才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 吟,绷紧的身 子抖了几抖,剧烈的喘息起来,然而气息未匀就被TD再次刺 激得呻 吟不止。
  这个强度只适合突袭,我调低了TD的震动档,用胶布贴好;拿起那个崭新的假阳 具,同样在秋汐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插向了秋汐的下 体。
  “呜呜呜……”
  这时的秋汐忽然瞪大了眼睛,用 力摇着头,挣扎起来,我以为她是惧怕刺 激过甚,但这种程度应该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负担,以她的身 体素质完全承受得起,况且“严厉一些”明明是她自己说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害怕了?
  强按住她的身 体,假阳 具在她穴 口蹭了蹭流 出的水,就向内里插去,比想象的要紧得多,在这样的润 滑 下还是很艰难,费了半天的劲,才堪堪进去一个头,秋汐的挣扎也越发的激烈,我渐渐的按 压不住,只好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去拿润 滑油。
  这时我才看到秋汐眼角的泪花,以她刚强的性子,怎么会流泪?应该不会太痛吧?
  难道……?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我完全没想过的可能。
  “秋汐…你不会…还是…处 女吧?”
  我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 抖,直到看到秋汐含泪的点头,才感觉到一道霹雳在脑海中炸响,震得我眼前一黑。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我胸中沸腾,很想埋怨她为什么不一早对我说明,但转念一想,这种事,让人家女孩怎么说明?更何况人家也只是约绑,不是约炮,一直抱着邪 恶念头是我才对吧?
  我狠狠一拍自己脑袋,都什么时候了,想的还是这种破事儿,真真的可耻!!!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出违背M意愿的事情来。
  看了看手中的假阳 具,不由得心中庆幸刚才没有硬来,否则人家女孩家把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这玩艺儿,也太说不过去了。
  “呜呜呜呜…”
  秋汐高 亢的呻 吟声把我灵魂拽回了躯体,这一回儿的功夫,她又GC了,余韵未尽的她看到我把假阳 具抛到一旁,对我投来了感激的一瞥。
  计划需要变一变了,既然假阳 具不能再用了,那就试试它吧,我拿起了我这次购 买的道具中最贵的那个,一个进口原装的儿臂粗细的按 摩棒。
  六七米长的电源线,足可以在这个客厅中任何一个角落使用,我把按 摩棒用胶布缠在秋汐的大 腿上,巨大的按 摩头覆盖了秋汐的整个私 处。
  我和秋汐都没用过这种按 摩棒,也不曾设想过它的威力有多么巨大,在电源接通的一霎那,秋汐就差点跳了起来,如果不是绳索束缚,她没准都会把沙发顶翻。
  “呼。呼…呼……”
  一时之间,客厅里回荡的都是秋汐剧烈的喘息声和不成调的呻 吟声,我看到她身上的筋 肉全都暴起,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境地,但结实的麻绳限 制了她所有行为,除了让绳子勒得更深,别无效果。
  渐渐的,秋汐应该发现了这样拼命挣扎没有用处,于是改变了主攻方面,那就是变换姿 势,让按 摩棒对私 处的接 触面改变,从而减轻强烈震动所造成的刺 激。
  强大的腰力让她在桃缚下还能做出有限的动作,但也只是滚来滚去,时而仰面朝天,时而趴在地面,时而侧躺,每次都能坚持一小会儿,然后在实在忍受不了之后,就用 力一挺,变换成下一个姿 势,但是在体力急剧消耗之下,她又能坚持多久呢?
  时间一长,我摸清了她GC的规律,每次喘息声停滞的时候,就是她到达高峰的时候,她变换姿 势的间隔也越来越长,每次需要蓄力良久,才能继续她的行动,终于有一次,她伏 在自己双 腿之上,任由按 摩棒夹在她私 处和地毯中间,发出巨大的震动声,却再也无法动弹,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因为阴 谋没有得逞的原因吧?眼看着秋汐在地毯上折腾,始终没有出手相助,但这时她连喘息声都没有了,只是偶尔才哼哼两声,身 体抖一抖,就当做对GC的回应,知道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就要被玩坏了,才拔下了电源,停止了对她的摧 残。
  秋汐这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对我解 开她脖颈和双脚相连的绳索半点反应也无,但还是喝下了我喂给她的跑光了二氧化碳的可乐。
  她这时的状态实在无法再进行调叫了,我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没敢解 开她身上的绳子,直接抱着她去床 上休息,我也躺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不远处东林寺的钟声响起,绵长悠扬且震撼,一下子敲到了我的心坎中,不习惯被这种方式唤 醒,我嘟囔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去,但第二道钟声的适时传来,让我心中骂了句娘。
  很多人说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是一日当中最好的时光,可对于我而言却是最丧的时候,不单单是因为起床气,而是因为这预示着忙碌得如同陀螺般飞转的工作又要开始了,这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请了假期,并且昨晚一夜都没睡踏实,身边忽然多了个人,让我非常不习惯,为免压到枕边人,还需注意自己不要乱翻身,嘴边的肉能看不能吃,感觉十分之糟糕。
  九月末的东北,温度已经很低,冷风的来袭让我尚未清 醒的大脑获得了一丝清明,我来不及思索为什么在门窗关紧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大的风,就见到了之前半生都没见到过的恐怖景像。
  各位有试过在天色未明的情况下,看到窗外站着一个披头散发女人的场景吗?反正在下是没见过,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身上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汗。
  太阳总算开始攀出地平线,清晨的微光终于使我看清在窗台上迎着冷风站着的人是谁,那一刻,我的心脏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秋汐,她是要自 杀吗?我应当做些什么?现在大吼一声会不会让她受到惊吓而直接跌落?我是不是应该化身为谈判专 家,尝试说服她?我的大脑从未转动得如此快过,一瞬间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偏偏没一样有用的,根本无助于眼下的境况。
  可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若说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那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必须得有所行动才是!联想到她的脾气,我决定冒险一试!
  “秋……秋汐?”
  我小心翼翼迈着步子,生怕惊扰了她。
  窗外猛灌进的冷风,让我的声音很难传递出去,就在我准备提高音量时,秋汐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蓦地转过身来,我看着她在不足一尺的窗台上挪移,呼吸都差点停滞掉。
  不愧是练家子,秋汐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站的稳稳当当,就这样,我们两个一个在窗内一个在窗外,对视着,谁也不说话,只有秋汐身上的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声音回荡在我们周围。
  任由气氛这样僵持是绝对不妥的,看着秋汐木然且毫无生气的脸色,我下定了决心,手插 进口袋,掏出了一样神器--手 机!
  “秋汐,那你先不要冲动,等我几分钟好不好?”我打开了手 机摄像头,照明灯也亮了起来。
  “这个地方拍摄跳楼直播没准儿会让人觉得是在一楼拍摄的,所以你等我一下,我去楼下拍,说不定还能混个热搜啥的!”我一脸的兴 奋,拿着手 机向外间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千万拜托啦,等我一会儿!”
  出了卧室的门,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关掉了摄像,按下了119。
  锋音刚响了一声,我就感觉背心好似被大象撞了一下,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阴 谋得逞的喜悦还未来得及升起,就被疼痛感占据了思想。
  好不容易,我呲牙咧嘴的翻过身来,就被一只脚踏在了胸口,尖细的鞋跟正戳在我心脏位置,生疼生疼的,脚的主人正是秋汐,此时的她正拿着我的手 机,手指一划,挂断了通话,然后面罩寒霜的看向我,声音也如同三九天的寒流:“本来还想放你一马,但你居然敢戏耍我?现在说说看,你想怎么死?”
  我真的很想说“老死”,但估计不会获得批准,只好扯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秋大姐,您看看,您有着大好的年华,无可挑剔的美貌,干嘛要想不开,把自己往死路上带呢?”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给你三十秒钟说遗言!”秋汐说完把脚紧了一紧,我顿时有些呼吸困难。
  我擦,这娘们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真的要干掉我,想想也是,这种自己不要命的人,临走带上一两个也不奇怪,就是我ТMD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啊!我现在咋办?真是可笑啊,我刚刚还想着救人,现在又得想办法自救!
  “那个,秋大姐,你那阵子不是被捆着的吗?怎么脱的困?”不管那么多,拖延一下时间再说。
  “就你那种弱鸡一样的日式?”秋汐很是不屑的说道:“只需要用突出的物体一勾,上臂的绳子就下来了!”
  “比如说床头柜的边缘,很轻 松就能做到。”秋汐指了指卧室方向。
  md,果然是捆法出现了偏差,下次一定要把胸上和胸下的绳子连在一起才行,也怪我自己一时心软,要不然这死小妞此时还在任我摆 布呢,我心中暗恨。
  “好了,再给你十秒钟,如果你不想说些什么,那以后就不用说了。”秋汐很是不耐烦。
  十秒钟时间,我能说个peach,眼见着秋汐脚上就要加力,我灵光乍现,急忙大喊一声:“等等!”
  “你不是想自 杀吗?我可以帮你啊!”我咽了口唾沫,看着秋汐眉毛一挑,似乎是有点兴趣,于是放心大胆的说道:“你想想,从16楼跳下去啊,人得摔成什么样子?没准儿胳膊腿都摔得飞出去不知道多远,脑袋和身 体也肯定变成了两个小饼饼,收 尸的人还得用铁锹把你铲起来,死得多难看?”
  “你也知道,我对冰恋稍有研究,你把自己交给我,保证你死得美美的!”我拍着胸 脯说道。
  见秋汐似乎有点意动的样子,我还得再加把劲儿:“你看看你定的这个房间号,1616啊,国内的酒店一般都没有4和14这两个楼层以及房间号,也就是说,这个房间实际上就是1414号,难道不是说明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秋汐眼神闪烁了半天,终于轻声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我生怕秋汐会反悔,急忙道:“看你自 杀前把衣服都穿好了,想必也是不想把身 体暴 露于人前的,我不但能保证你死得好看,而且一定能把你的尸体妥善处理好,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见到。”
  求生欲之下,我哪在乎自己是不是在满嘴跑火车?只盼望这平素聪明至极的小妞能相信我这猪会飞的话,至少她还有个在乎自己容貌的弱点被我抓 住了不是吗?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秋汐收回了脚。
  我长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接下来还得继续忽悠哇。
  “那个……你知道如何处决犯人的吧?”我站起来,试探着说道:“为了防止你反悔或者反 抗,还是需要捆起来的。”
  说完,我死死盯着秋汐的脸,准备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至不济也得喊个救命神马的。
  秋汐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也在给自己打气,好半天才轻叹一声,缩回了大 腿:“就按你说的办吧,一切都随你。”
  我站起,顺手扯过昨天散落在地上的绳子,小心翼翼地站到秋汐背后,把她的风衣脱 下,只余衬衫,却犹犹豫豫的不敢把绳子往她肩上搭,亏得这个客厅里面没有镜子,否则我一定会看到自己跟汉 奸一样,畏畏缩缩对着代 表正义的我 党女英烈不敢下手。
  当心夜长梦多啊,我提醒着自己,强行定下心神,果然是有压力才有动力,这时的我竟然双手毫不颤 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把绳子搭在了秋汐的后颈,顺着双臂缠绕而下,在捆绑她双腕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腕皮肤已经磨破了数处,应该是昨天尝试磨断绳索时留下的。
  我心中内疚,手上缓了一缓,忽的又想到,如果刚才钟声没有响,自己没有及时醒来,这丫头真的跳下去了该怎么办?她手脚上、身上的绳痕又该怎么解释?妥妥的绑 架未遂,受 害 人跳楼以保清 白啊,我这牢 狱之灾肯定是逃不过了,没准还得激起民 愤,来个三大刑什么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怨恨,亏我想着救你,你却不会为我着想一下。于是手下不再留情,把秋汐的手腕紧紧的捆在一起,余绳穿过她后颈的绳圈,一手上托,一只手狠狠向下一拽绳子,痛得秋汐倒吸一口凉气,我还可惜一个人的力量不够大,即使秋汐的柔韧性再好,也无法捆到极致,因为我曾亲眼见过武 警捆绑犯人,两个人托住犯人的手臂,将整个人都托得双脚离地,才拽绳子加固的,犯人的痛苦可想而知。
  一个最简单的五花成形,只求速度,无视了美观,我呼了一口气,总算安全了,转念又一想,这丫头的腿功貌似很厉害,几次攻击我都是用的那双大长 腿,忙心急火燎扯过一根绳子把她的脚腕捆住。
  用 力在秋汐的膝弯一踹,她本来就有些站立不稳,加上没有防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地面上有着地毯,我也不虞她会受伤,而且让她达到我理想中的状态才是最重要的。
  “你……”
  或许想不到我会踹她,秋汐愤怒的转过头,瞪向我。
  “你什么你?要记住我现在是你的行刑人,所以我的要求你不能拒绝。”以她现在的状态,我又怎么会怕?用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转了过去,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要想马儿跑,总得给点草吃吧?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当死前满足我一下可好?”
  秋汐听了我的话,果然不再试图挣扎。
  挽起她的长发,我方才想起,我哪里会编辫子啊,只好用皮套胡乱的给秋汐扎了个马尾,拽了拽,手 感还不错,只是又惹来了她的怒目而视,我只当没看见。
  这时秋汐的样子一下和我记忆中的某个不知名的人重合了起来,我还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当时还在上小学的我刚刚到达学校门口,就见与学校相邻的县法 院驶出一列车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枪毙人啦!”,然后人们呼啦一下都围到了街道两旁,我被裹夹其中,被 迫观看了终身难忘的场面,最前面的警车呼啸而过,后面跟着几辆解 放货车,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满足了人们的恶趣味还是怎的,第一辆的车斗里就站着一个女犯,一身白色的运 动服,被深色的绳索五 花 大 绑着,胸前挂了一个大牌子,被震 惊了的我根本没有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只记得那姑娘还戴着一顶帽子,苍白着一张小 脸,在经过我们这里的时候,还冲着这边点了一下头,笑了一下,我当时以为她是对着我笑的,后来想想大概是因为这边站着一大群小孩子的原因罢。解 放车的车速不快,但还是过去了,这个女死刑犯留给我的背影就是背后密密麻麻的绳索和高高吊起被捆得发紫的双手。从此,我就对这个形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由于奶奶家住在县城的最北方,离刑场不太远,我还去看过几次行刑,可惜的是再没有见过女死刑犯。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把这种爱好当成了喜欢绳艺,疯狂的捕捉电视上的捆绑片段,但相较于单纯的捆绑片段,我更迷恋女烈们的刑 讯和行刑,直到后来网络的出现,我才了解到了字母圈和冰恋圈,我想我大概是喜欢后者更多一些吧?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深受各种教育,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只为那一瞬快 感而肆意剥夺他人生命的家伙,在这里要感谢党和人 民使我没有走上歪路!
  然而现在,有一个姑娘正五 花 大 绑的跪在我面前,等待着我的行刑,抹杀生命还是拯救生命在这会儿成了一个极度困扰我的难题,以至于在我拿到那把被秋汐随身携带的小刀时还是浑浑噩噩(别问我一个习武的姑娘身上为什么会有刀,我问过她,她没说)。
  “可惜咱们都没有带一把长一点的刀。”我用手指按了按秋汐的颈椎,“否则只需要在这里切入,你的头就可以很轻 松的被割下来,省时省力。”
  其实我也只知道个大概,虽然不是完全胡诌,但是这二十来斤的玩意儿要是能这么容易被割掉,那刽 子 手就不会把这门技术当祖传手艺了,真正是工具、力道、角度、对人 体的了解程度、被行刑人的身 体状况,缺一不可。
  不过所有的条件都不妨碍我吓唬人,果然我见到秋汐面色有变白的趋势,于是我进一步,站在秋汐的背后,揪住她的马尾在手上缠绕了几圈,向后用 力,使秋汐只能仰着头对着俯视她的我,她被 迫露 出颀长的脖颈,这个姿 势令她呼吸困难,我故意等了一会儿,看她开始艰难的吞咽唾液,眼睛也眯了起来,才突然把冰凉的刀刃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秋汐明显吃了一惊,眼睛一下瞪圆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头发被我死死攥 住而无法成功,随后她就明白我想要做些什么事情,嘴唇张了张,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闭上了眼睛,不再尝试站起。
  我虽然心中对秋汐大加赞赏,但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阴恻恻地对她说:“你见过杀鸡吗?”
  秋汐死死闭着眼,对我不加理会,但我还是见到她喉头蠕 动了一下,这让我心中有了底。
  “秋汐,你知道吗?割喉 咙也有很多种方式的,比如说割开气管,你的肺部会像撒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下去,再也不能呼吸,就是死得有点慢,过程有点不那么愉快,所以我不太建议这个。”
  “另一个呢,就是割开颈动脉,我们能看到鲜血喷上天花板的奇景,要是你耳朵灵敏,还能听到血液从断开的血管里喷溅时发出的嗤嗤声,喏,就像刚来水的水龙头发出的一阵一阵的声音,好玩儿极了!”
  “你选一种?”我贴近了秋汐的耳朵说道。
  秋汐张 开眼,飞快的瞥了我一下,然后又闭上,半晌后,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能不能快点……”
  “咱们这么明煮,你真的不选一种吗?”我有些失望,独角戏好没意思,但秋汐根本不理我的话茬,任我怎么说都是不答。
  “好吧,那我们两样一起来吧,这样最快,就是不太好看,到后来也分不清是失血过多而死还是血涌进气管呛死的,记住了,无论多难受也不要试图开口说话,那样只会让鲜血从嘴里涌 出,没有任何作用”
  无视了秋汐越发苍白的脸色,我把刀刃按在了她的颈动脉上,隔着刀子感受着秋汐的脉搏,一跳一跳,右手乃至整个身 体都开始颤 抖起来,我判断了半天,才发现,我不是在害怕,我竟然是在兴 奋,心里有个声音对我说:把刀按下去,顺时针拖动二十厘米,你就可以看到一个人在绝望中挣扎的场面,对着这个人逐渐扩大的瞳孔深吸一口气,就可以把她的灵魂吸进你的身 体里面,那种快 感是任何药物都比拟不了的!
  “嗯……”秋汐发出了痛哼声,这一声稍稍惊醒了我,然后我就看到了刀刃下渗出的血。
  我的天!我在做些什么?
  我慌忙扔下了刀子,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几米远,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而秋汐则转过头茫然的看着我,我看到她左颈上有一道血痕,鲜血正在顺着那里滑落。
  还好割的不深,我松了一口气。
  我这边刚过了天人交战的一关,秋汐的难关却来了,她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无比,呼吸频率明显加快,快到了我根本无从计算的地步,只看到她不停的倒着气儿,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她一定是看到我的表情不好,感觉到自己颈部受创血液流 出,双手又捆在背后,无法得知伤口的大小,以为颈动脉已经被切断了,才会有如此表现。
  “放松,放松,秋汐,你的脖子没有断,秋汐!”我扶着秋汐大声的喊道,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应当是听到我说的话,但情况没有任何改善,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 润,快要滴 出 血来一般。
  还好我还有点医学小常识,知道这是过于紧张导致呼吸过速,二氧化碳排 出过多造成的,时间一长会呼吸性碱中毒,现在倒也好救治,我拿过一个空的塑封袋,罩在秋汐的口鼻上,看着袋子一鼓一缩,让她吸 入二氧化碳,人为平衡血液酸碱度,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平稳下来,脸上的表情也舒畅了许多。
  “我还活着?”秋汐恢复了神 智。
  “嗯,”我对她笑着说:“明明刚才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怎么被割了一刀就吓成这样?”
  秋汐有点恼 羞 成 怒,“废话,你伸直了脖子,等着像鸡一样被人宰杀试试?”
  “算了,你刚才也算由生到死走了一遭,感想如何?还想死吗?”我不再纠结秋汐的表现。
  秋汐脸色变了一变,犹豫了一下,随后坚定的说道:“想!”
  “我说,有什么事儿非要用死来解决吗?”我有些气结,又有些好奇。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到底还要不要帮我?”秋汐很生气的说道:“要不然你就放开我,我自己来,不再麻烦你老人家了!”
  “真是服了你了!”碰上这么个妞真是让人无奈,“看来这个刽 子 手我还当定了。”
  右手拿着刀,左手抓秋汐颈后的绳子,向前拽去,一瞬间觉得自己颇有刘小刀在法 场上威风凛凛的架势。
  可惜我装  B永远过不了三秒钟,因为我压根就没拽动那个姑娘。
  不对啊,我昨晚抱过她,她的体重最多也就百十来斤的样子,我的体能再差也不至于拖之不动啊。
  除非她用了千斤坠一类的功夫。
  我低下头,正对上秋汐冷冰冰的目光。果然是她搞的鬼。
  “我说秋大姐,您这是闹哪样啊?”
  “你要带我去哪?”
  “唔……我想了一下,在这里有些不妥啊,以你的身高,就算很瘦,体 内也得有4500毫升以上的血液吧?”我笑着说道:“人家宾馆这地毯不得浸得透透的?”
  “所以,还是卫生间比较好,那里有浴缸,流多少血都不怕,喷到墙上也好擦,毁尸灭迹也方便,我总不能因为好心帮你就把自己装进去吧?”
  “对了,你身上带钱了吧?一会儿还得买把锯子斧子什么的,也好把你大卸八块,才好带出去,谁让咱们的行李箱都不够大呢?”
  “这些,你总不好意思让我这个‘好心人’再破费了吧?”
  秋汐听了,一张俏 脸又变得雪白一片,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一丝恐惧。
  “你……刚才说,可以让我死得好看一些……”
  “这就算不错的了,最起码你死后没让一群人摆 弄来摆 弄去的,法 医还得在你肚子上开个Y字型的伤口,五 脏 六 腑都得让人掏出来验个遍。你放心,我有个朋友是做宠物殡葬的,他那有焚化炉,到时把你的骨灰一扬,神不知鬼不觉,保证没人能打扰你。”
  我又拽了拽秋汐颈后的绳子,她的身 体还是纹丝不动,“师太,您还是收了神通吧,咱早完 事儿早利索。”
  秋汐皱起眉头,咬住下唇,就在我欣喜的以为已经吓住了她,自己就要成功了的时候,听到她说:“就没有更好一点的方式了吗?”
  “我是说,有没有不见血的那种?”
  “你怎么这么麻烦?反正分尸的时候也会流 出来,不如在活着的时候把血放干净,事后会方便很多,省得血从行李箱里流 出来,会露馅的。”我故意皱着眉说道。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想被人杀鸡一样宰杀,心理上有些难以接受。”秋汐的目光带上了一丝祈求。
  我叹了口气,这小妞是铁了心的要求死,刚才的戏算是白演了。当然,差点彻底入戏那段被我自动忽略了。
  面对这副模样的秋汐,我真的难以拒绝。
  各种方法我早就了然于胸,但不能那么快说出来,拖延时间才好增加她的心理压力,想打消一个人自 杀的念头岂有那般容易,尤其是这种心智坚定姑娘,最不好搞,我又不是心理学家,只能从恐惧上着手。
  但是时间总不能无限 制的拖延下去,眼见着秋汐已经快从不耐转变为愤怒,我只好开口道:“绞刑,绞刑你知道吧?”
  “你是说要吊死我吗?你以为我没考虑过这种死法?会伸出舌 头,太难看了,我不要!”秋汐很是不高兴:“你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个方法?我真是高看你了。”
  “不不不,那只是绞刑的一种,事实上,只要小小的改变一下绳结的位置,就不会有舌 头吐出来,只不过……”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只不过,过程有点痛苦。我还是建议你选择吊颈式的,就算运气不好,一分多钟也能失去意识,运气好的话,吊上去的一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你担心的问题,我可以把你的嘴巴堵起来。”
  “不用了,我不会接受这种的”
  我看着秋汐的坚定表情,把后面想说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反正说了她也不会听。
  “好吧,一切如你所愿。”
  我无奈的摇摇头,拿起一根绳子,绕在秋汐的脖子上,用手指抚 摸 着她的喉结,她明显有些不习惯,动了动脖子,躲开了我的手指,后来可能是觉得这样不太妥当,又凑了上来。
  “就是这里,经研究和无数人献身的实验,勒住这个地方,舌 头不会吐出来。”
  我飞快地打好绳结,凑到秋汐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次真的是最后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能感觉到绳结打好的时候,秋汐的的身 子一下绷紧了,我的话更让她的呼吸变得浓重起来。
  “我的包包在抽屉里,就是放电脑的那张,最右边的抽屉,里面有三个月的工 资还有,一封遗书,说明了我自 杀的前因后果,有了它就不会牵连你,不过现在用不上了。”秋汐脸上挤出一丝苦笑,看得我心里一颤。
  原来她早就为我想好了。
  这更坚定了我的决心,我要救她,所以戏还得继续演。
  “这个绳结叫做双套结,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猪蹄扣,只要勒紧了,就不会松脱,那样我就可以坐在那边欣赏你的垂死挣扎了,谢谢你满足我!”我的声音变得阴冷无比:“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个方法你的喉结软骨应该会碎掉,并且戳 穿气管,太痛的话,你可以叫出来,呵呵,真希望你能!”
  “你…………呃……”
  秋汐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来,我却在这个时候拽动了绳索,一下子封死了她的呼吸道,然后施施然的走到一旁坐下,准备观赏表演。
  秋汐在开始时还有闲暇用愤 恨的目光瞪着我,她脸颊渐渐变得涨红,额头上的青筋也开始凸起,看得出她还在竭力忍耐,跪在那里原本挺 直的腰身也只是微微弯曲,她终于没有精力再去用眼神杀死我,只能皱紧了眉头,死死闭着眼睛,似乎这样能使她好过一点。
  没人能够对抗身 体的本能,秋汐很快就只能用头支在地上,张 开嘴巴试图呼吸,但除了发出嘶嘶的声响之外,并没有任何作用,又尝试把手脚挣脱绳索,待发现绳子的牢固程度超出她的能力范围之后,开始像蛇一样扭曲,上岸的鱼一样翻腾,喉 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
  从一开始我就在计算着时间,现在大概已经过去了三分钟,这样的挣扎对于体力的消耗是常人难以想像的,此时的秋汐已经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只剩双 腿夹在一起摩擦着,高跟鞋掉落下来,露 出白生生的赤脚,纤细的脚趾抠在一起,蓦地,她双脚用 力敲打了几下地面,然后身 子向上弓起,足足有十几二十秒,才瘫了下去,西裤的裆 部被不知名的液 体浸 湿 了好大一片。
  我这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她是否和小说中写得一样,到达了极致的GC,但看她开始“哈哈”的倒气儿,身 体抽 搐,就知道不能等了,连忙把她脖子上的绳子割断。把她的头垫在我的膝盖上,为她捋顺着呼吸。
  “嘶----”
  秋汐长长的吸气声传来,每次的呼吸都会引来剧烈的咳嗽,好半天才张 开双眼,空洞而无神。
  “我还活着,”秋汐嗓音十分沙哑,“是吗?”
  “唔……。是的。”我忽然有点不知说什么好,毕竟我是罪魁祸首,“这一会儿死了两次了,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很难受,”秋汐顿了顿“很害怕。”
  “刚才濒死的时候,脑里浮现的还是那些人的嘴 脸。”秋汐眼睛中忽然涌 出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你说我都要死了,他们怎么还不放过我呢?”
  “所以说,死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笑着说“有些人,有些事儿,就算你成为厉鬼,也会化为梦魇纠缠着你,永生永世!”
  “是吗?”秋汐的情绪十分低落。“可是,工作已经是我唯一的世界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剥夺呢?我明明已经做到最好了,无论是业绩还是其他方面,我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为什么考核淘汰的却是我?”
  “嗯?怎么会这样?按说这样优秀的员工,你们老板不应该轻易放弃啊?”
  “不就是他主导的?整天色 眯 眯的看着我,被我当面拒绝几次,就恼 羞 成 怒了吧?所以才弄出这么一个年中考核,针对的就只有我一个。”秋汐凄然一笑,“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也会这么对我?我平时对他们的帮助也不少啊。”
  她说到这里,再联想到她的脾气,我倒是有些明白了。
  “你平时也是像跟我说话一样的对他们说话吗?”
  “嗯?有什么不对吗?一个个就知道偷奸耍滑,不干正事儿,跟老板一个德性,本小 姐没揍他们就算不错了,更别说还替他们担了那么多事儿,真是狼心狗肺!”
  “得,你这算是好事干了,人却没交下。”我一拍脑袋,“你这脾气啊,真得改改。”
  “再说,人生在世,少一点敏锐和洞察,装点傻,也挺好的。”
  “抱歉,做不到!”秋汐仍然一脸的义愤填膺,“我算看出来了,你跟他们是一路货色!”
  “你看你,我这是开导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苦笑起来,“别忘了,我可是来帮助你的!”
  “呵呵,你自己对镜子看看你的眼神,和他们一摸一样!”秋汐冷笑道,“还有,现在顶在我脑袋后面的是什么玩意儿?”
  你大 爷的,你不看看你自己,衣 衫 不 整,鬓发散乱,身上捆得横七竖八,刚刚让我欣赏了一出好戏,现在又是大清早,我有点自然反应怎么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对她讪讪一笑,往后挪了挪身 体。
  “不过,你还是和他们有点不同的。”秋汐话锋一转,不待我喜出望外就泼了一盆冷水,“他们想要占有我只是一时,你想的是占有一辈子,哼哼!”
  “瞧你说的,我……我是内种人吗?”
  “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我也懒得重复第二遍!我问你,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呆了一呆。
  “我是问你,昨晚……你捆我的时候……感觉……好吗?”秋汐忽然红了脸。
  说实话,真的不怎么样,一点快 感都没有,一整天连惊带吓,这祖传的高血压至少达到了190,没爆血管就算烧高香了。
  但我不至于傻到说实话,只能干笑一下,说:“很好,相当不错,爽……死了!”
  “切!”秋汐看出我的言不由衷。
  “话说,你到底找我来干嘛?不会就是想让我捆你一通,然后再欣赏你的信 仰之跃吧?”气氛尴尬,我只好没话找话。
  “以前都是自己捆自己,这次只是想,在死前做点新的尝试而已。”秋汐幽幽的说道,“老实说,有点失望!”
  “抱歉,技法不够娴熟!”我挠挠头,总不能说是因为你的极度不配合,很多技法都用不上吧?这么难伺候的M,真是头次见。
  “不过,还是挺过瘾的!”秋汐笑了起来,这一笑真如百花盛开,把我的心都融化了,不争气的小兄弟又往上抬了一下头。
  不是说男人都是用下 半 身思考的吗?它这一跳,福至心灵说来就来。
  “你是想看看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东西吧?”我叹了口气:“说到底,你内心深处还是想自救的啊!”
  我把手放在秋汐的肩膀上:“请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展示更多的技巧给你看,保证不会让你再失望!”
  “那好,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秋汐的笑容更加灿烂,“如果有一天,我年老色衰,不能再做你的奴了,你会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对待吗?”
  妻子吗?
  老实说,我真的没想过。
  但Sв才会在此情此景SAYNO呢,单冲着那美丽的容颜也不能呀,答 案自然是坚定的后“会!”
  可惜我不知道的是,我那一瞬间的迟疑还是被秋汐捕捉到了,而她笑容下的那抹苦涩我却没有发现。
  这个故事的结局并不是那么美好,那天之后,她虽然跟我一起回到了我工作的地方,但是仅仅一年,就变成了我的前女友,具体原因就不提了,只能说她想要自 杀的原因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单纯,她的家庭状况也复杂到了令 人 发 指的地步,所以,我退缩了,本文中的“我”真的……不是个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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