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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纯属虚构,里面每一个人,不是姓郎,就是姓马,至于为什么,故事慢慢展开,读者就会明白。角色介绍可以先忽略,看故事吧,看完再看角色,会觉得都历历在目。
角色:
郎晶
我
在家开网店,收入不是很高,非常孝顺老婆小曼,因为我们婚前就协议主奴婚姻,老婆其实是我的主人,我称呼她为妈妈。经常被叫做晶晶,贱贱。呵呵,整个一个贱精啊。
家族等级:六级,六只狼头文身
郎曼
我老婆
秘书,是郎非的性奴。
家族等级:五级,五只狼头文身
郎鸿
我老婆公司女老总,老公在国外念书,留守族。因偷情起因最后做郎非性奴。
家族等级:五级,五只狼头文身
郎燕
野模,靠收费做女王为生,和郎非本是朋友,后来为了巴结郎非,做了他的奴,为了进入马燕利公司成为真正的模特。因为做过女王,所以被郎非指定为大奴,身份特殊。不过她也是一个家族线人。
家族等级:四级半,五只狼头文身,有一个是半个头。
郎非
我老婆小曼的经理,我老婆、老总鸿姐等都是他的性奴,但是他的女友郎静比他强势。
家族等级:四级,四只狼头文身
郎静
酒店视察员,郎非追求的女朋友,是我介绍他们认识的,曾是我想发展成女王的人,没有成功。被小混混郎杰强奸后成为他的性奴。
家族等级:四级,四只狼头文身
马梓琳
表面是马燕利旗下模特,私下是马森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家族等级:四级,四匹小马文身
马培琳
表面是马燕利旗下模特,私下是马森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家族等级:四级,四匹小马文身
马雯琴
表面是马燕利旗下模特,私下是马森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家族等级:四级,四匹小马文身
马东娜
表面是马燕利旗下模特,私下是马森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家族等级:四级,四匹小马文身
马嘉绮
表面是马燕利旗下模特,私下是马森性奴俱乐部里的银镣性奴。
家族等级:四级,四匹小马文身
郎杰
黑社会马森手下的小混混,霸占郎静,直接控制了郎非及郎非的性奴。
家族等级:三级,三只狼头文身
郎波
马森性奴俱乐部里的金镣性奴,私下与郎杰偷欢。曾经做过三陪女,妈妈桑。也是郎非的女主人,把他介绍进家族的人。更重要的是,在多年前,虐恋是我首先和她开始尝试的。
家族等级:三级,三只狼头文身
马森
黑社会的头目,手下性奴众多,背后的财阀是郎坤,视大走私分子郎坤为大哥。认郎坤的老婆马燕利为干妈。也是我背后神秘的主子。
家族等级:二级,两匹小马文身
马敏
马燕利手下模特,介绍给马森,两人结婚后,一起认马燕利为干妈,喜欢调教我,做我的直接主人,由于等级相差很远,为了方便调教时候只是称呼她妈妈。
家族等级:二级,两匹小马文身
马庆龄
马燕利手下模特,为马森包养,,后来离开马森,偶遇我,有了一段虐恋。
家族等级:二级,两匹小马文身
郎坤
表面是大制作人,春节联欢晚会导演,私下是走私分子,和上面的关系极好,市里的干部反而要拼命巴结他。
家族等级:一级,一只狼头文身
马燕利
名模,陈梁羽的干女儿,郎坤的老婆,家中的贵夫人。
家族等级:一级,一匹小马文身
郎伟伟
郎坤和马燕利的女儿,我最后的归宿。
家族等级:一级,无标志
陈梁羽
市委书记,马燕利的乾爹,也是马燕利和郎坤的保护伞。
家族等级:超级,无标志
一 主奴婚姻
到上海之前,我并不姓郎,总记得高中一位同学姓郎名军,每位喊他名字的女生都无疑被他占了便宜,所以,我一向认为这一个好姓,一个不吃亏的好姓。
现在我姓郎,却不知道是否真的那么好了,现在我姓郎,一切都改变了。在这家房地产公司干了1年后,我决定不再那么辛苦,在家经营一个网店,虽然收入上没有什么提高,但是有了大把空余的时间。
我今年28岁了,在社会上干了好几份工作,甚至还留过学,5年刚回国,不想回到家乡,于是只身留在上海,说实话,目标不高,活着就好,不过还有一点奢求,我是一个虐恋者,希望能找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做主人。
遇到小曼是在酒吧,一个我帮忙的虐恋酒吧,是一位我认识的男s,网名叫非的男人带来的,真名叫郎非,40岁出头,一个离异的男人,一个不想在结婚的男人,一个典型的自私的上海男人。而小曼,是他的小女奴。
小曼的工作是非的秘书,她比我小7岁,身高172,有着魔鬼身材,但是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唯一吸引我的是她的高挑,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穿一个半长不短的靴子,牛仔裤脚还塞在鞋里面,总之有点土。
说到土,她确实是上海郊区的人,往坏里说有点龅牙,往好里说,很像莫文卫。直到后来,我早已分不清楚,她是土气还是性感,反正她有莫文卫的腿,和身材,还有李文的胸。但是我当时就是主意到了她的高挑,于是开始通过QQ跟她联系。
至于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的妈妈,我的主人,是因为她说,她做奴,也做主,我对她说,找一个女m做主人,更侮辱,更刺激。我慢慢也知道,小曼也姓郎,叫郎曼,可能和郎非是远亲吧,至少长得一点不像,反正是够乱的。
在网上聊了一个月以后,她到我租住的地方,她进门的时候,我就裸体等在门内,脖子上只有狗项圈和链子,她先在楼栋里给我打了电话,确认有一扇虚掩的门,开门进去,我跪着,低着头,把链条,双手捧给她。她接过之后,就对我说,我要尿尿。我没听清楚。她大声一点说,躺下,伺候我尿尿。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我有点紧张,连忙躺下,张嘴,她就脱下裤子,蹲在我嘴上,尿了很少,但是很涩。直接又提起裤子,拉着我进屋。
她的脚其实很美,又小又白,别看她身高超过了172。而且味道很淡,我不喜欢那种臭脚,也许有很多人恋足会喜欢那些酱香型的,但是我正常的思维还有。
其实舔脚对她没什么感觉,她很快把我塞在她的胯下,一开始很兴奋,尤其当我舔湿了她的内裤,我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我的口水,哪些是她的爱液,不过当脱下内裤,跪着和她阴唇接吻以后,足足半个小时,她也无法达到高潮,我想是因为男人跪在她面前,并不能给她带来心理的满足,因为她毕竟是做女奴的,而且我的舌头也无法满足她,最后她是用跳蛋,在我一边舔她脚的时候高潮的,可以说她的阴唇已经很麻木了,虽然她只有22岁,因为之后我才知道她的主人是如何强烈的刺激她的。我想那个时候她一边手淫,一边幻想如何伺候她的主人。
不过她操起我来,很疯狂,无论是把假阳具拿在手上,还是戴在腰上,只要抽插一会,就会玩命插我,就好像失控一样,还大声喊,操死你,贱货。我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这样对她,反正这就是她对做主人的理解,她这种疯狂,不知道是因为做主人的兴奋,还是觉得这样可以满足我。至少她当时很少说话,都是沉默。
那天她在我家小睡了一会,我一直跪在床边伺候,她醒了,叫我去做了一杯咖啡给她,躺在被窝里,慢慢喝,我继续跪着,低着头,等着她的命令。
“我们认识有3个月了吧。”她懒懒的说。
“是,妈妈。”我低头恭顺的回答。她说,叫主人不亲,还是叫妈妈好,有辈分。
“我有点玩腻你了。”她很冷漠。
“什么?”我抬头惊讶的说。一下子感觉上就走出了奴隶的角色。
小曼没有看我,拿着咖啡看着电视,倚在床头,不紧不慢地喝。“我还没有说不要你,所以我还是你妈妈,你最好还是做一个乖奴,跪好。”
我一下子冷静了,回答了一句是,继续规矩地垂眉跪好。
“我给你个选择,要不滚,要不和我结婚。”小曼地声音出奇地镇定。
结婚?我脑子懵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你不要想歪了,你这样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在我眼里,我的爸爸,才是真汉子。”
她所说的爸爸,就是郎非,和我称呼她妈妈一样,她叫郎非爸爸。她继续说。
“我想你要作为我的奴,和我结婚,你够幸福了,可以和主人结婚,我想都不敢想。”小曼的语气有些哀怨。
“是,妈妈,那会是我的荣幸。”我谦卑的配合。
“这种主奴婚姻,不是开玩笑,是24小时的伺候,虽然我从未见过你站起来的样子,不过要是每天如此,你还能坚持吗?”
“我可以,妈妈。”我想我是被精液充昏头了。或者说有些人就是不喜欢生活的改变,一旦有改变的可能,就会抓狂,这就是生活的惯性。
“我和你说好,做我全职奴,并不是你想要什么调教,就有什么调教,我们这也是一种婚姻,一种生活,那样就太累了,你做奴,就是要我舒服,我方便,而且要下贱,我看韩剧不想离开电视,又想撒尿,你就要立刻给我喝了,为了我一点方便,你死了都不可惜,懂吗?”她的声音变得严厉。
“是妈妈。”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真的是一个主人,说出了虐恋的真谛,对这种婚姻的渴望,让我再也无法抗拒。
“我就是掉根逼毛,你都有罪,你个贱货,伺候好的你女王老婆我,是你以后活着唯一的目的。等我想玩你,就玩你,其余时间你就候着,伺候着。”
就这样,登记结婚,都很快,也很正式,婚礼上,亲朋好友欢聚一堂,我这样一个北方人,能娶到上海新娘,在这些势利的上海人眼里,纯粹是乡下佬中大奖了。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我还是一个穷光蛋,小曼很是大方,拿来5万块,说在外面还是会给我面子的,让我拿钱去筹办婚礼,我心理有些受伤,不过一想到她是主人,也就释然了。
郎非也来了,我当然知道他和小曼的关系,我知道作为奴隶是无法干涉主人和谁有关系的。一开始我有点尴尬,毕竟原来是一个圈子的朋友,他倒是很大方,称兄道弟,我很快也就放下了心防,喝得微薰,结婚,新郎能不吐,就不错了。
至少没有闹洞房,虽然宴会赠送了新婚客房,但是小曼嘱咐双方家长,不要透露这个消息,只是对外说没有闹洞房,好让我好好休息,筹备婚礼实在太累了。有了这么懂事的媳妇,家长自然高兴配合。不过当亲朋都散去以后,我有点高,小曼在外人前,恩爱的把我缠着回到房间,但是屋里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二 新婚之夜
竟然是小曼公司女老总和她的经理郎非在婚房里。
曾经去过小曼的公司接她,不但遇到了她的主人郎非,也看到了他们公司的女老总鸿姐,那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十多岁。长得很熟女,有点蒋文丽的样子,老公在澳洲读博,她自己在国内要开公司,离不开,于是就做了留守女士。她体态匀称,腰身苗条,只是臀部比较大,但看起来真是性感异常。特别是她高贵的气质、幽雅的风度和她的权势使她自然而然的成为我暗中意淫的偶像。 不过现在的鸿姐却一点都不高贵,光溜溜跪在郎非的前面,原来她刚才一直穿着风衣在婚礼上,是因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是作为小曼公司的领导参加的,所以这么奇怪也没有人敢问她。
郎非倒是衣冠楚楚,西服领带,只是一根鸡巴,连蛋都掏出了裤子,被鸿姐虔诚地舔着,我们进来地时候,他们都很镇定,郎非一手摸着女人的头顶,一手敲着饭店沙发地扶手,坐在里屋一边半闭着眼睛哼小曲,一边享受口活。
我就不明白了,郎非40出头了,一个离婚的老男人,也不帅,为什么这么多女人上赶着他,做他的狗,我记得我和他刚认识,他的时候,作为朋友去他家,看见他进门打开角落一个柜子,里面就蒙眼跪着一个女人,拉出来就一顿鞭子,那个女人还谢谢她,这个女孩才21岁,是警校的学生,还没有毕业,毕业那就是人民警察阿姨啊,就被他这么收拾,关黑箱子,打屁股,还特别崇拜他,口交的时候,我觉得,她都想给含化那玩意。后来郎非还叫她给我口交,我拒绝了,这个女孩虽然不好看,但是180的个子,我看见高个的女孩,都很想崇拜她,不过我没说,直到我遇到了小曼,他的性奴,小曼。
说回给他口交的女老总,更是镇定,头也不回的继续舔,全当这里没有进来我和小曼,仿佛她眼里只有郎非那一条东西。我糊里糊涂看到这些,刚琢磨呢,小曼关上门,一把把我推地上,在我后脑勺扒了一下,说:“贱货,跪好。”
我一下子清醒了,立刻规矩垂手垂眉跪在那里。
小曼也随即跪下,向着郎非爬去。上前就磕头叫爸爸,还说外面人多,不能给爸爸见礼,磕头磕晚了,给了自己结实的两个耳光,趴在地上一直舔他的皮鞋,过了好一会,郎非停止了哼曲,仍然闭着眼,慢悠悠的说:“好了,人怎么会跟狗一般见识,做狗有做狗的礼貌,两条小母狗,互相问候吧。”绝对的排头十足。
就像排练好一样,我老婆和女老总,在郎非脚下的两侧,面对面跪好,女老总表情恢复了,笑着对小曼祝贺,“妹子今天大喜,祝贺你了。”
“姐姐客气了,希望你也多照顾这个不争气的侄子。”
我心想,这是多混乱的辈分啊,不过要是她是小曼的姐姐,我倒真要叫她阿姨了,至少虐恋关系是这样的。
往下更是夸张,小曼和女老总都翘起自己的腿,象狗一样互相闻胯下,最后甚至互相亲一下阴唇,我才发现,婚纱下,小曼没有穿内裤。郎非慢悠悠,老佛爷的声音又起,“小曼,你姐姐先替你伺候着,你先教教你刚过门的老公,咱们家的规矩。”在婚房的外间,里屋关上了门,小曼带我到客厅的环行沙发坐下,当然我是跪在她面前的,垂手听宣。
“从今天开始你也姓郎了,我,鸿姐,还有我的主人,都是属于一个家族,我们都姓郎,不过不是我们的本姓,但是今后,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姓了,这个家族,可以说在上海这个地方呼风唤雨,之所以,你也能加入,是我的主人认为你还是比较有才华的。不要以为我那么想嫁给你这个穷小子,没有正式工作”。有一过,我也看见郎非有类似的标志,不过没在意,以为是情侣的意思。
“所以你是6级,我是5级,鸿姐也是5级,当然我的主人就是4级了。”
小曼的声音总是很淡然,我总觉得她是没有热情的人,不过面对郎非倒是很会自贱。“你是现在最低等的一级,所以只要看到家族的人,就要下跪。”看来在郎非上面还有更高的主人,骄傲什么啊,我心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小曼继续说,“我们家族,只有两种姓,姓郎和姓马,以后你会慢慢明白为什么。以后遇上这两个姓的人,手上有这种标志的,你都要行大礼,行大礼越不及时,受到的惩罚越多,一会我会示范什么是我们的大礼。所以了,你要称呼我妈妈,称呼鸿姐阿姨,称呼我主人什么啊。贱货?”小曼有时候羞辱我的时候还有些情绪的变化。
“我叫他外公。”羞辱让我很兴奋。
“贱货,还不去见见你外公,钱都是他给的,女人也是他给的,你的命都是他的。去脱光了,一条狗还穿人的衣服,你配吗?脱光后去拿我包,里面有项圈,自己戴上。”小曼要开始行动了。
原来身为老总的鸿姐,她也要姓郎,郎鸿。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手腕上是五只狼头,比郎非的等级还低,轮辈分只是我的阿姨。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鸿姐是在和合伙人偷情时被郎非发现,鸿姐怕老公知道她勾引别人,所以一直和郎非很暧昧。
不过至少慢慢的,鸿姐开始喜欢郎非,几次露水缘分之后,有了很大的满足感,和合伙人也断了,合伙人一气之下拆股走人了,郎非出人意料拿出了一笔巨款。
所以鸿姐这个奴,因为是他手下最年长的奴,所以用嘴巴清洁肛门的工作就成了她的专职,据说,他的痔疮再也没有犯过,所以郎非很喜欢鸿姐的嘴巴,事实上是他的屁眼,喜欢她的嘴巴,并且一有空闲就粘在一起。鸿姐作为奴,从中也获得了很大的侮辱和满足,她后来甚至常常对我说,她是多么喜欢舔她爸爸的屁眼,一边说,一边手淫。
足足抽了一根烟的功夫,郎非才开口,之前小曼一直跪着,在门口,我则爬在她后面。
“说清楚了?牵过来吧,小曼。”郎非坐到了床边,鸿姐也爬起来,在他吩咐下,拿了一个海波杯捧在手里,跪在他脚边。
小曼被特许站在他的另一侧,牵着我的链子,我就跪在他脚下,这个昔日的朋友脚下。
“今天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所以小曼要做一个标准的新娘,我只会操她,不会调教她,你也是新郎了,今晚优待你,也不用你出婚房,今晚你阿姨会临时饲养你一个晚上,做你的临时妈妈。要听话,孝敬她,你也不再配做我哥们了,你现在是我的孙子,懂吗?外孙?”郎非的声音真的很讨厌,我现在尤其觉得,“给他个爱的耳光。”
小曼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我脸上。小曼感情上虽然很冷淡,但是下手一向很热情,大概是她M做多了,觉得这样M才会满足。
“是,外公,我知道。”演戏就要投入,至少侮辱会让我兴奋。
“今天你怎么都是新郎,正式敬你一杯。”郎非边说,就一边尿了出来,尿在鸿姐捧着的水杯里,翻着泡沫,热气腾腾。
圣水这个词是狗屁,都是尿而已,所以男人的尿,女人的尿,都一样,小曼不爱喝水,尿也不清淡,我早已习惯,只要兴奋就好,尤其是被鸿姐捏着嘴巴灌下去,所以不是很痛苦。
鸿姐接过我的链子,把我牵出去,还没关门,小曼已经呻吟出来,她被抱上了婚床,郎非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身体。
鸿姐牵我来到外屋,才站起身来,看来很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呆,随手从旁边拿来喜烟抽起来,我们俩就这样,一个跪着一个坐着,都赤裸着发呆,耳边是小曼的呻吟和笑声。
鸿姐,捻灭了手里的烟,抖了一下手里的链子,大概才意识到我还跪在一边,下意识的翘起二郎腿,一直敞开的下体,消失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觉得有点可惜,连忙低下了头,她有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说:“晶晶对吧,小曼是这么叫你。”
“恩,对,我去过你们公司两次。”我低头小声说。
“我也记得你,你带了很多蛋挞来给大家吃。”她似乎是没话找话,话风一转,“来,晶晶,叫妈妈。”
我一下子又清醒过来,抬头对她一下,叫到:“妈妈。”
“恩,乖,结婚了,新婚,妈妈陪你过。”大概女人都有一种母性,尤其是成熟的女人,她温柔的摸着我的头。
气氛没有那么尴尬了,鸿姐也放下了二郎腿,她美丽的下体又出现在我眼前,我一时无法移动开眼神,呆呆盯在那里。
头上一紧,鸿姐抓我头发拉我面向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情欲,正当我有些痴迷的时候,她另一个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我都有些耳鸣了,大概这是女M的通病,下手太狠。
“知道错了吗?”她的声音很严肃,很有power。
“对不起,哦,对不起,鸿姐,我,不看,不看。”我讪讪的说。
“错!”她又举起了巴掌,却轻轻落在我脸上,“乖狗狗,叫我什么?”
“妈妈。”我都有些错愕了,但是还是立刻叫出来。
“恩,这才乖。”她温柔的摸着我刚被打的一边脸,随后把手收回,放在自己胯下,轻轻抚摸。“谁说你不能看?我是你妈妈,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气你太不孝顺,现在才回家,才看见家门,是不是你的错?”鸿姐的表情,顽皮而妩媚。
“是,我错了。”我有点痴迷的说。
“乖儿子,说,说妈妈,我错了。”
“妈妈我错了。”
“乖,说,继续说妈妈我错了,磕头,一边说一边磕。”鸿姐的声音激动而颤抖。
这就是鸿姐特殊的性唤起方式,说你错,你就错,说你三俗,你就三俗,不过哥们就喜欢这俗的,在我磕头认错的时候,耳边传来小曼里屋的呻吟声,鸿姐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得,比赛了。
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醉眼朦胧,大声呻吟,一直抚摸自己的下体,看着我,轻轻伸手,把我的嘴巴塞到她的胯下。
长时间的口交,我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吮吸,随后伸进阴道,舔阴道的上壁,尿道的下侧,每到这个时候,鸿姐的尿道都会隆起,一股比尿还苦涩的液体就会射进我的嘴里,幸好很少,但是从未间断,我很惊奇她的膀胱里会射出这么多次,多到数不清的次数。
鸿姐只喜欢我给她口交,口交的间隙,她甚至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也会把例如香蕉,葡萄一类的水果放入阴道喂我吃。这一晚上,也是她数不清多少次高潮的一晚。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郎非特意吃了伟哥,整整干到凌晨4点,里屋才没了声音,我也不知不觉在鸿姐脚边睡着了。
一大早,我就被鸿姐的声音吵醒,我揉揉眼,爬起来,看到鸿姐,正跪在里屋门外,用力抽打自己的耳光,每打一个,就大声说一句,爸爸我错了。
我不解的爬到她身边,她注意到我爬来了,暂时停下来,微笑的看着我,又伸出了手,很自然摸着我头发。
“乖儿,起来了,我在叫你外公起床,记住这也是我们家的规矩,卧室门要是关着的,就要这样。”
原来如此,在她的抚摸下,我趴下来,把嘴巴凑在她丰满的臀部一侧,开始温柔的亲吻那里。
她说了一声乖,又继续开始抽自己耳光,唤醒郎非。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咳嗽声。鸿姐才推门爬进去,我跟在她后面爬。
郎非已经坐在床边,双脚着地,全身赤裸,鸡巴软软耷拉在乱草丛中,打着哈欠。
鸿姐爬到了他脚下,跪在他双腿之间,说:“女儿不乖,一整夜没有用嘴巴照顾爸爸的鸡巴,女儿错了。”又是一个自我招罪,越贱越兴奋。
“恩,尿。”郎非含糊的回答,一拉鸿姐后脑,鸡巴又回到了鸿姐嘴巴里,但是一点都不急着尿。点起了一根烟慢慢抽起来,鸿姐是在接尿喝,所以也不敢口交,只是含着一动不动。
抽了几口,郎非回身,小曼赤裸的臀部上一拍。
小曼醒来了,笑着往他怀里扑,他一下子推开,笑着说:“小骚货,别起来,流了。别浪费了,给你儿子喝了。”
我注意到小曼白皙的胯间,正有透明的液体慢慢流出。
“来,晶晶,过来,含住。”小曼睡眼朦胧的拉住我的头发,等我的嘴完全含住她的阴部,她才慢慢坐起来,拖着我的头一起蹭到郎非身边并排做好,浓稠腥臊的液体慢慢流进我的嘴巴。我抬头看着小曼慢慢把头靠在郎非怀里,斜眼看到,在我喝着郎非精液的同时,鸿姐的喉头涌动,也正在大口喝着他的尿。感到我的目光,鸿姐也对我一撇嘴,眼里充满昨晚妈妈的温柔。
三 婚后
其实婚后和婚前的区别不大,我仍然只是每个周末和她生活两天,很简单,她平时要上班,下班直接去郎非家伺候。
每个周六一早小曼进家,我会跪下迎接,亲吻她的足尖,为小曼脱鞋、更衣,她可以手不并拢、脚不着地,一切都由我替她做。不过经常她一进门就会赏我尿喝,很多时候,我等来的不是尿液,而是精液,我很清楚那个味道,“外公”的味道。
现在小曼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可以随心所欲。她想临幸我,她就让我用嘴唤起她的情绪,然后我跪着供她享受,供她玩弄,待她舒服透了,就让我停下,用嘴给她清理乾净后,轻轻的给她捶腿,直到她睡熟,我才可以去干其它的家务活。我从来没有用嘴带给过她高潮,我知道不可能,她也并不需要高潮,那是她的主人才能带给她的,一个星期有5天她都可以得到,所以周末只是休息的,我的舌头只是让她放松舒服,抚平一周的辛苦和创痛。
在我做好乖奴,乖儿的前提下,她都会允许我发泄。我会跪在地上边亲吻着她的脚边千恩万谢,在她胯下,闻着她的胯下,我在她胯下的时候很容易射出来。我从来没有真的和她做过爱,她的阴道从来都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她的主人,我也喜欢这种性阶级的不公,对做爱,我也没有什么兴趣了,经历过太多女人,这不重要了,小曼对我虽然不是炙热的真爱,不过并不严厉,有种冷淡的温柔我知道,她的激情点是做奴,而不是一个女主人。
不过有一次,她非常的暴力,一早回到家,就大发雷霆。推门进来,看到跪在门内的我,就是一个大耳光。
“贱货,臭男人,我今天要插死你!”
“贱货,妈的,非插死你不可!”小曼像是一头母夜叉,她的长发散乱地披撒在她漂亮而妖艳的脸庞上,大声的对我说:“把我的家伙拿来!”
我拿了一个大大的橡胶假阴茎,放在了床上。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我抬起头,见小曼叉着腰,头发向后一扬,“说,我漂亮吗?”
“漂亮。”我的脸上又是一记耳光,赞美也被打,唉。
小曼拉下吊带裙,里面没有乳罩,只在乳头上贴了两片乳首贴,看上去好像没有乳头一样,两个乳房很饱满,但是有点下垂,因为实在太大了,还是戴着罩子漂亮,而且过于庞大的奶,穿起衣服,就像一条肉滚横在胸前;绣花丁字裤小得不能再小,裆部已经夹在阴唇中间;阴毛染成金黄色的,大概是这个星期郎非的大作。
现在小曼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这是个何等漂亮修长的女人啊!才22岁。
小曼穿上了硕大的假鸡巴,对我又是一个巴掌搧过来,冷冷地说:“给我趴下。”
小曼一边抽插,一边打的我耳光。凶残、狂暴、不可一世,和平时冷漠的她完全不一样,在她面前,我第一次感觉屈服于她的淫威。
“我告诉你,我还是是郎非主人的奴,主人的狗,你知道吗?主人不在时,我还会狠狠玩弄你;主人在时,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要让主人感觉到我才是他的奴。懂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又有了一个大姨,叫郎燕,这个女人本来是个野模,靠收费做女王为生,和郎非本是圈内朋友,后来为了巴结郎非,做了他的奴,郎非介绍他进入大模特公司公司成为真正的模特。我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郎非为什么这么手眼通天。因为做过女王,所以被郎非指定为大奴,就是说她的等级虽然比郎非低,但是比其他郎非的奴都要高,难怪小曼会这么生气。
小曼性欲旺盛,却不是很喜欢虐待我,只是喜欢我为她口交。她揪着我的头发,丰满的大腿用劲夹着我的头,我感到自己仅仅是她的性具。我用力舔着她的阴部,很快地黏黏的液体就渗出了内裤。我用舌头费力的把内裤挑开,大口大口舔着小曼阴毛浓密的阴道。
“吃!”小曼冷漠地命令。
我开始大口大口吸食小曼的液体,她没有快乐的呻吟,而是哼哼冷笑着。过了一会,我满脸都是液体了。
同样是她,对我是这么冷漠,可等一下郎非出现了,她又是那样的温顺下贱,像玩物一样地任由郎非摆布她。这感觉,奇怪,羞辱,也兴奋。我高贵的主人,有时候是那么下贱。更多的时候,她是虔诚的,对于她的主人来说。
这时电话的铃声将小曼从享受中唤了回来,小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12点了。从来电显示的号码,小曼知道,这是郎非的手机,小曼赶紧让我去拿来狗链。
小曼跪下点免提的按键,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边把狗链拴在自己的脖子上。其实,也没人看到,她是为自己找感觉呢。
郎非笑了,在电话的那头问:“是小曼吗?想我了吧?”
小曼还是“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撒娇似的摇晃着脖子,让项圈上挂着的铜铃的声音,传了过去。
郎非“哈哈”的笑着,说:“好了,好了,准许我的小母狗在接电话的时候说话。说,想我了吗?”
小曼伏在电话上,说:“想,想死你了。爸爸,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
“快了。”郎非说,“你赶快准备一下,也让我女婿准备一下,我还没有参观过你们的甜蜜小家呢,这个周末你们一起伺候我。”
小曼摇晃着屁股说:“是,爸爸。”
这是周末,但是由于郎非出差回来,于是泡汤了,不过至少这个星期小曼都回家了,因为郎非出差啊。说实话,这个小破房郎非买下了,送给小曼,算是新婚生活稳定的基础,他自己还一次没有看过,要是看了他花30万买了一个火柴盒。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房子,家居,财产,我老婆,所以他有这里的钥匙。
为了讨好郎非,我老婆着实打扮一番,全身都弄上香水。拴上狗链,只穿着胸罩和丁字内裤,光着双脚穿着的性感黑色高跟拖鞋,乖乖地在家里等候郎非来玩弄自己。我当然是一件衣服也不能穿的,除了项圈。这叫地位的象征,贱奴对主的坦诚,瞎掰吧就。
直到淩晨两点多,才听到郎非的脚步声。小曼一听到声音,连忙从自己的房间爬到门外去迎接他。
“恭候爸爸回来。奴婢给爸爸请安,爸爸吉祥。”小曼居然跪在门外,也不怕邻居看见。幸好深夜了。我趴在小曼后面,但是在门内,发现鸿姐也来了,拿着郎非的公文包在一边微笑站着看着我,我也报以微笑,看来是鸿姐这个老总半夜起来去接这位经理下飞机的。
“小鸿,你先回去吧,材料都在皮包里,你拿回去,明天也不用接我了,让手下那帮孙子看到,又说三道四的。”
“是,爸爸。”鸿姐跪下吻了一下郎非的皮鞋,又抬头对小曼和我笑笑,转身走了。
他这才走进门。
小曼爬到郎非脚下,不用郎非吩咐,就主动用嘴为他叼去鞋子,又叼来了他的拖鞋给他换上,来回她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
“去干活吧!弄点菜来,我还想喝酒。”郎非平和地说了一句就进卧室了。
“是,爸爸!”小曼换上一套女佣服,熟练地收拾起来。当然也不忘支使我,不过不是帮他做饭,她说,我还不配给外公做饭,只是叫我跪在那里双手举着菜盆。其实大可以放在桌子上,我知道她是对我表达,我更贱,更废物。
小曼开始准备夜霄,正在洗黄瓜,我主意到看到镜子里映出郎非的身影,郎非正微笑着看着小曼的背影。“爸爸……”小曼连忙要跪下行礼,但是被阻止了,于是继续洗菜。
“哦……”小曼感到郎非的手在抚摸她肥硕的屁股,她纤细的腰顿时有些僵硬。
“爸爸……”小曼没躲避,只是微微扭了扭屁股。
郎非的手已经探到裙摆里面了,在光滑的肉丘上摩挲。小曼屁股在颤、大腿在颤,浑身都在颤,无法回避,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洗菜。其实那菜早已洗净了,只是郎非没有收手,小曼也就只好那样继续撅着肥嫩的屁股供主人摸玩。
“爸爸……”小曼浑身战栗。高高在上的她,只有在她主人面前才如此激动。郎非的手正在扒她的内裤。“啊!……”内裤被扒下来了,白嫩的臀肉裸露出来,那么性感迷人。
小曼顺从地把两腿略微叉开一些,以便郎非手指的自由活动。
小曼成熟的女人身体正被主人灵巧的手指带入魔境。
“爸爸站着玩,会累的,刚出差回来,爸爸就将就一些,坐在我贱儿子的头顶吧。”小曼不忘用这种方式讨好主人。
“恩,小母狗真孝顺,去把那个人肉凳子给我弄过来。”这位外公是不屑于命令我的。小曼拍拍我头让我把菜篮放下。
“爬你外公胯下去,跪好,让外公坐你头顶坐舒服。”
郎非笑了。一边笑,一边还故意坐在我头顶蠕动几下,让我整个头压进他屁股沟下。
“我给你买了礼物。”郎非诡秘地告诉她。
“来,把这件大围裙换上。”郎非拿来一件由胸及膝的围裙,命令小曼脱光衣服,只穿这件围裙。
穿上围裙的赤裸躯体更是肉感。小曼开始烧菜,他依然坐在我头顶,从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喝,不时拍拍她的屁股。
“主人,饭菜好了,请用。”我被小曼牵到沙发前,爬好,后背放上大菜板,又扑上桌布,于是我成了放菜的桌子。
“哦,好,有创意。”郎非坐下慢慢用餐,小曼垂手跪在一旁,随时听候吩咐。
“嗯,今天的菜烧得跟以前一样好吃,你手艺的确不错!”
“谢谢爸爸夸奖!能让爸爸高兴、爱吃,奴婢就满足了。”
“哦?呵呵,还挺乖。来,到桌子下面去。”
小曼明白了郎非的意图,跪在他面前,腿伸到我身下。
小曼熟练地用嘴拔开郎非的休闲短裤,把郎非软软的肉棒含进嘴里,细嫩的舌头缠绕着主人的龟头。
“哇!小曼,你的技巧越来越精湛了!”郎非惬意地慢慢品味红酒、小菜、香米、小炒,下面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呜……呜呜……”小曼含着肉棒,吐字不清,头在上下动,她能感觉到他快要射了。
“啊……啊……”郎非的肉棒在小曼的嘴里强劲地勃动,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喉咙。拔出阴茎,小曼贪婪地给阴茎舔乾净,最后连嘴角的几滴精液也抿进嘴里,好像吃蜂蜜一样吞下肚。
“爸爸休息一下吧,待奴婢收拾完再来给主人按摩。”小曼爬出来,利索地伺候郎非到客厅休息,自己则麻利地收拾餐桌、碗筷,把我放开。一会儿,还有更淫靡的工作等着她呢!
四 郎静的故事
其实认识静在郎非之前,也是网上找寻主人的时候认识的,最后成了朋友,带她去过虐恋人士酒吧聚会,郎非和小曼都是那时候认识的,当然那个时候她还不姓郎。
她身高179,但是脸很圆,所以最多做做临时车模,没什么发展前途,她胸部可以说是超级大,大胸模特在国内不是很受欢迎,在那个时代。
虽然只有21岁,但是很成熟,这大概和她家境不好有关,父母离异,母亲也是风流人物,找了不少男人,而她都没了住的地方,被放在阳台,拉上一个帘子,于是,她能不在家住就不在家住,很早就辍学工作,什么工作都接,最后做了秘书,还是没有钱租房,于是交男友很简单,就是有房子住。做中国人惨啊,祖上没有背景,一辈子没有立足之地,上海人混到她这样也够惨的。
不过再次见到她,她已经是中国最好工作——酒店视察员,专门匿名住进酒店,测评等级的,现在她姓郎了,而且是郎非正式女朋友。既然都姓郎了,就和结婚差不多了,看来又是神通广大的郎非的本事了。
傍晚六半点,正是郎非晚餐的时间。他上身穿着衬衣,下身完全赤裸,坐在餐桌前。这本是周末,本来是小曼回家的日子,不过郎非说有特殊安排,叫我和小曼都去了他的家。
郎静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她自己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郎非问了一句。
原本站在郎非身边、裸身端着葡萄酒瓶的鸿姐,急忙的赶到她身旁,边帮她脱下外套,边说:“妈妈,辛苦了。”挂好外套后旋即蹲下,小心地帮郎静拉下靴子内侧的拉链,替郎静脱高统马靴。小曼则在桌子下,为郎非口交,显然她看到郎静的到来,也一点不吃惊。
跟在郎静身后,就是郎燕,那个野模,也就是那次让小曼发疯的女人,她和郎静是一样的高度,1米79,全身穿着制服,司机服,还有黑色大壳帽。她模特的身材,真实不错,就是有点没屁股没腰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见她,很时尚的感觉,不过她脸不是很好看,需要浓妆。现在她虽然在大牌模特公司,不过大多
“两个月前,她也加入我们家族了,还要感谢你啊,晶晶,介绍我们认识。”郎非边插起一小块牛排边说。
“哦,不敢当,外公。”我端着烟缸傻傻的回答。郎非,似笑非笑。
郎燕也脱光了身体爬到了郎非面前,郎非拍拍她脸蛋,说:“赏尿。”郎燕立刻也爬进桌子下面,从小曼嘴里接过了郎非的鸡巴。
小曼赤裸着身子从桌下爬出来去厨房端出郎静的晚餐,小心地放在郎静面前,并恭敬的说:“妈妈,请用。”
郎静对小曼笑笑,一边切牛排一边说:“回去伺候你爸爸吧。”这时候郎燕已经喝完了尿,爬了出来,跪在郎静一边倒酒,伺候。
“晶晶,很久不见了吧,那次去你家,你还跟我说,能不能跪下,吻我的脚。”她一边吃,一边狡猾的对我笑。
“是,外婆。”我尴尬的说。
“呵呵,今天外婆高兴,赏你了,懒得去厕所,我也试试一边吃,一边尿的滋味,来,乖。”她笑着对我招手。
我连忙看看郎非,郎非一个巴掌扒在我头上,“楞什么?快去,我老婆说什么,是什么。”看来郎非很喜欢她。
我曾经特别着迷这个小姑娘,一直也不能说服她做我主人,看来这次还真要感谢郎非了。
尤其我第一次含住她,稚嫩的阴部,细微的阴毛,淡淡的味道,我刚一痴迷的时候,尿已经澎湃而出,我跪在桌下,跪在郎静的双腿之间,屁股对着小曼的屁股,喝着,喝着……
郎非用餐巾拭拭嘴角说:“不吃了,小鸿。”
“是的,水果马上来。”
“我也饱了,小鸿。”郎静说。
“是,爸爸,妈妈。”鸿姐站起来取餐盘。
郎非捏着鸿姐丰满的臀部,滑到鸿姐双腿间,边拨弄边说:“吃你好了。”
用完餐后,郎非郎静在客厅休息。三个女人在收拾好餐厅及厨房工作后也回到客厅。三个女人是以母狗的姿势裸身爬进客厅。我远远跪在厅的一角。郎静示意跪在她面前的总经理鸿姐和我老婆小曼两个女奴爬过来伺候她的脚丫子。
“张大嘴把我的整个脚尖儿都含进你嘴里,尽可能地往深吞……对,对,就这么先含一会……嗯,这样我会很舒服……小舌头也不要闲着,要让我感觉到你舌头对我脚趾的按摩……”
鸿姐的嘴被郎静的脚塞得腮帮子都鼓起来,小嘴几乎都被撑裂开,幸好郎静的脚很修长,不过大脚趾都顶到了她的喉咙,舌头被压住,可她还要尽量地舔动着。 郎静179的身高,39码的脚,而鸿姐只有163,困难可见一斑。旁边小曼就好多了,相对鸿姐高很多,172高度,至少嘴巴会适应很多,所以伺候人高马大的郎静容易一些,给郎静舔得很到位。郎静闭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鸿姐和小曼对她的脚丫子的呵护。
我端着盘水果进来跪到郎静身边,轻声道:“外婆您请吃水果……外婆,我也想给您舔脚……”我说这话时,有点兴奋,脸都红了。
“哦?”郎静对我表示出兴趣。对我道:“你过去一直想给我下跪,我知道。那你过来舔吧!舔这里。”
郎静双腿成V字型劈开,高高地踩在鸿姐和小曼两人的乳房上,阴户和肛门全都亮出来。郎静阴户很小有些粉嫩,毕竟只有20出头的美女,阴毛却不多但是淡淡的很长,如同她的身材一般修长。肛门上很光洁,没有痔疮。
我伏在郎静的胯下,尽情地闻着郎静阴部淡淡的味道,轻微的尿骚,每日棉的茶香味道。刚才喝她的尿,我就仔细的舔过了,年轻的阴部,受不得摧残,我舔得很轻。
郎燕也跪在一边,不过是郎非的胯下,大概是另外两个女人已经伺候了一天了,郎非对郎燕的情趣更大。
燕子是野模,但是主要的生活来源是职业女王,很长时间,她也只是喜欢那些顺从的男人,直到遇到郎非,因为郎非为她实现了理想,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郎非在几天之内让她进入了中国最大牌的模特公司,在郎燕子眼里,郎非是个神人,一开始她只是觉得郎非不过是一个公司经理,慢慢的才察觉到他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
郎非的办公室,拿出了模特公司的合同,给她签:“只要你签上字,就是正式的模特了,而且有固定工资,按照名模的待遇。”
“真的?真的?”燕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非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啊。”
“你真的不知道?”郎非似笑非笑看着她,在他们刚从虐恋圈子认识的时候,郎非就对燕子夸下海口,一定要这个女王在他面前跪下称臣。在认识郎非的过程中,燕子很清楚这一点。
燕子看着郎非,眼神中有她那种特有的,带着一丝蔑视的态度眼神,在这种注视下,燕子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找她调教的男m,跪了下来,她对自己的这种魅力,也有着深深的自信,她常常说的一句就是,男人在我面前臣服,才能得到永远的幸福。
不过,这一点在郎非面前,没有作用,他和那些男M的目的完全是不一样的。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对视,那种似笑非笑,对着一丝蔑视,但是仿佛经过了100年。
郎非笑了笑,说:“呵呵,别那么看着我。”
燕子也笑了,拿起合同,签上了名字,边签边说:“我知道你要的和那些我玩的男人不一样,我也承认,我已经很习惯和这些顺从我的男人相处,但是我也不介意遇到一个比我还强势的男人。”停顿了一下,燕子抬眼看着郎非,“你是少数让我觉得很强的男人,自信而且确实可以保护我的感觉,你能保护好我吗?”
“当一个女人真的从心里认识到她是一个奴,除了是我的奴,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并且尽心尽力伺候好我,我会考虑让她钻到我胯下,保护她。”郎非渐渐失去了笑容,盯着她。
“这种感觉……”燕子有些犹豫,然后说,“我经常用这样的话征服我的奴,但是今天我也有了被这话,打动的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郎非咄咄逼人。
“恩……跪下的感觉……”燕子很少这样迟疑。
“最好的主就是最好的奴,我希望你成为我最好用的贱货,除了你,郎鸿,和郎曼,也和你一样,虽然她们认主比你早,但是,我特别看重你,你来做她们的调教师。”郎非拿起电话,“小曼吗?叫小鸿一起来我办公室,我有事宣布。”
就是这一天,郎曼回到家,狠狠操了我,就是这一天,燕子跪下了,成了郎燕,她只跪这个有权有钱的男人,不是因为钱或者权,而是钱和权让他拥有的那份自信,而他所代表的哪个家族,更是让她更加投入到自己奴的角色,直到她看到这个男人跪下的一天,而且是跪在其他男人脚下。
不过现在,郎燕还非常喜欢,这样跪在他面前,为他舔阴茎,舔睾丸,甚至舔肛门,只要这个主人喜欢,兴奋。
郎非的阴茎硬起来,他对别的女人很粗暴,比如他的妻子,10年前刚结婚半年就离开他,因为不能忍受他的粗暴,现在郎燕跪在他面前,张嘴含着他整根鸡巴,他仍粗暴的伸出右手抓住她的后脑,肆意的深喉,但是他的左手,却温柔的拦着半裸的郎静,温柔的亲吻。
因为他懂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角色,要不同的对待,在有些人面前,你是神明,但是在有些人面前,你只是贱人。
2年前,离婚的他又失业了,一无所有,但是依然遏制不住那种对女人野兽般的征服感。于是他经常出没在一家上海着名的夜总会,因为这里有一些特色服务,小姐会像奴仆一样伺候客人,直到他花光了身上最后一分钱,那一个月,他再也没有踏出过这家夜总会的门。
那时候他叫,楚天雄,他那时候觉得自己就是生不如死的无赖,生死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他很快就害怕了,因为夜总会的保安见他霸王餐,二话不说,直接拉他丢进黑屋关了两天,第三天晚上,突然运来一个两米长的大鱼缸,直接把他捆成人棍,丢了下去。幸好里面没有水,不过随后,进来一个他常见的一个女领班对他说:“过去都是我们伺候你这大爷,给你舔尿骚,今天开始,你也尝尝我们。”随后她坐在鱼缸上,尿尿在他的脸上。
一泡尿也淹不死人,不过随后,夜总会30多位小姐鱼贯而入,尿就淹到他的耳根了,大概一个小时就第二轮他就不行了,他也顾不得那种强烈的尿骚味道,里面小姐喝了过多的酒以后,强烈的酒味,开始拼命的大喝,这样才能有呼吸的机会,当第二轮结束的时候,尿里浓重的酒精,已经让他有些迷糊了。
“就算喝妓女的尿,你也要活下去,你不觉得太下贱了吗?”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朦胧中,他看到一个赤裸的屁股坐在鱼缸边上,他脸的正上方,原来第二轮还没有结束。
“我不是那些女人,我这泡尿,是另外赏给你的。”又是这个女人冷冷的声音。他几乎是直接喝下了她的尿,而且也肯定她不是那些妓女中的一个,因为她的尿里没有酒味,只有浓重的咖啡味道。
“老板,外面小姐说已经准备好了。”步话机里传来保安的声音。
“好的,稍等一下。”这个女人回答,“这一轮,你一定会淹死在尿里,我和你打赌。”
“不要,不要,求求你。”他的声音时断时续,又喝了不少尿。
“你还想活吗?”女人的声音更加冰冷。
“我想,我不想这么死。”他的声音在颤抖。
“你死不死有什么区别呢,你没有工作,单身一人,30好几,你银行卡我们也查过了,只有3000透支。”女人对他已经了若指掌。
“呵,也许我真的还不如死人。”他早就感到了生活的绝望。
“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女人的声音响起,她转而对步话机说,“让她们解散吧,明天继续。”
“你说,你可以在尿里喝多少天才会死呢?”女人轻蔑的说……又是两天过去了,他还活着,但是他只想死,当他再次品尝到那咖啡味道的尿液,他说:“请行行好,让我死吧。”
“你生或者死,那只是我的一个念头,你还要活着。”女人的话语里没有任何感情,“给他静脉注射葡萄糖消炎药,我让他死,才能死。”两天后,他活着甚至觉得死已经是一种奢望,他已经说不出一句整话,所以当再次品尝到那熟悉的咖啡尿液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
“怕我吗?贱男人。”女人的声音响起。
“怕……”他简直怕死了,他只怕她不允许自己去死。
“这是你要明白的第一点,这个世界上,你最怕我,还有第二点,你的命是谁掌握的?”女人问。
“你……”他现在只是说一个字都很费劲。
“还有第三点,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我允许你死,是不是?”
“是……”
“好,把他拖出来,洗干净。”转头又对他说,“如果你敢寻死,我保证一定救活你,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又是三天的时间,暗无天日,只有一盏微弱如蜡烛的小灯,赤裸着锁在这个小黑屋里,但是好吃好喝,他再次感到了生的美好。在希望中,他感到更大的恐惧,他知道她在通过摄像机无时无刻不注视着他。
他已经分不清楚是怕死,还是怕死不了,他只是很怕,他这一生拿女人当玩具玩弄,今天才认识到,女人的可怕。
女人确实可以看到他,通过夜视镜头,甚至还有麦克风,可以对他说话。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跪下。”听到这个声音,他从靠着的墙,一骨碌翻身,对着声音的方向跪下了。他怕这个声音。
门吱呀呀开了,一个人打开了手电,另一个人,端着两盆水进来,放在他面前。随后,强光消失了,只有微光灯亮起,让他朦胧的看到面前的两个盆。
“你面前有两个盆,趴下闻闻,都是什么。”女人冷漠的声音,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她的口气,一种让他害怕的高贵。
“这……是您的尿,另外我一个我闻不出来。”他很熟悉那种咖啡味。
“另外一盆是水,不过难得你还记得我尿的味道。”女人的声音轻蔑。
“我又查了一下你的财政状况,你比我想的还没用,你家里还有4张卡,有张金卡甚至透支5万,加起来是不到十万的欠款,你失业有3个月了,你要怎么还?”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早已失去了信心。
“钱我替你还上了,另外,你现在租住在梅陇的房子,我替你买下来了。”
这真是想不到的变化,为什么?他心中糊涂了,自己欠了夜总会钱不说,还给了自己这么多钱。
“你可以感谢我彻底改变了你的生活,你面前的两盆液体,你可以选择了。”
他仿佛一下从地狱来到了天堂,这个女人如女神一般,操控一切,他端起了,她的尿,缓缓喝下。
“不用奇怪,你的命是我的,你的灵魂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主人。”女人的声音,如此的强硬。
“您是我的再生父母。”他的眼泪掉下来。
一阵沉默,突然他面前的墙壁忽然亮起,那是一面反光镜,由于镜子后面的灯很亮,他可以看到一个女人坐在落地镜子前,身材高挑,穿着办公室制服,丰满的身材几乎挤出来,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因为她带着大墨镜。
“从今天起,楚天雄死了,”女人一句一句说:“你从此叫非,非过去的T那个人,也不再是人了,你是我的一条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再生父母吗?叫我妈。”
“……妈……”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他不敢说不。
“贱儿子,今天就是你的生日,记住了,我给你第二次生命,是要你伺候我,孝顺我,直到有一天,我允许你去死的一天。”
他相信她的话,她可以做到,让他死,是对他的仁慈,真正的可怕是,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可以让他永远活在地狱。
“是,主……妈……”他认了。
“以后叫我妈,你跟我的姓,就叫郎非。”女人说,随手摘下墨镜。
“是,妈妈,你?波波?”郎非是如此的震惊,她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波波是你该叫的吗?我现在是你什么人?”女人的声音忽然严厉了。分别了十年的娇妻,身材略微发福,声音也成熟了,唯有脸的轮廓永远不会忘记。但是现在,她是什么样的脸,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声音。
“十年过去了,我曾爱过你,以为你是世界上唯一可以保护我的男人,但是,你就像一只野兽,每次做爱后,我都伤痕累累,如今看看你,一文不名,年华老去,你能保护谁?”女人有点幽怨的说。
“对不起,波……妈妈。”他连忙改口。
“我现在是你的主子,每次说对不起,自抽耳光一个。”她有回复了冷漠的声音。
“是,妈妈,谢谢,妈妈。”虽然郎非之前没有做过M,但是深知虐恋的规矩。耳光里充满的悔恨,所以打得特别响。
“十年后你突然出现,失魂落魄,狗屁不是,我却发现,我又爱上你了,需要保护的是你,但是我首先要你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些女人是不可能成为你的奴的,有些女人也不是你可以动手打的,你只能在我胯下,做一条狗。”
“我明白了,我从前几天就明白了,我怕你,在你胯下,才是我最后的归宿。”郎非新生了。
当然之后,他发现波波有固定的情人,所以,在最近的一年,几乎一个月,她才会需要自己去伺候一晚。于是他成了郎非,进入了这个家族。
他的事业在家族的庇护下,源源不绝的资金,蒸蒸日上了,他感谢前妻,也就是他的主人,他的妈妈,他换了一种方式去爱她,爱主子。而郎静的出现,让他焕发了青春,这一次,他知道要如何爱一个美丽的女人。
其实,我不知道,郎静喜欢郎非是有原因的,无依无靠的女人最可怜,尤其是被无赖看上,好女就怕来男缠,郎静的前男友,就是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她一直以为她爱他,直到遇到郎非,她才明白,一个成熟男人的爱,是多么让自己有安全感,不可一世的前男友,在郎非不动声色的摆平了,消失了,当然性也和重要,在成为这个家族一员以后,郎静获得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只是虐恋的感觉,更是整个社会档次的提高。
郎非给了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安全感,温柔的呵护,在他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
“要洗一下吗?”俩人长时间接吻后郎静问郎非,
“我不用了,刚才洗过了”郎非在就餐之前,就在我们三个的伺候下,洗过了。
“我去洗一下,”郎静回身将我和郎燕颈上的锁链拿在手上,牵着自己的奴隶去了卫生间。这些日子,郎燕一直在她身边伺候,已经习惯了,而我,是一道新菜,当然要多试试。
郎非牵着自己另外两个女奴走进卧室。15分钟后,郎静披着毛巾浴衣出来了,在里面,我一直是做她的板凳,郎燕跪在一边给她擦身。她没穿内裤,腿上是价值450一双的意大利奢侈品丝袜,不要以为这袜子可以穿一辈子不坏,其实它很薄,它的昂贵是在它的精细完美,不是结实,郎非给她买了100双各式各样的备用。年轻的她不需要化妆,只是唇上有一层唇蜜,娇然若滴,她脱掉浴帽,顺手递给身后跪爬着的郎燕,一边理着秀发,一边骑着我到卧室。 郎非已脱光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正在看报纸,同样一丝不挂的小曼和鸿姐跪在床上他的脚边,低着头,为他按摩大腿,舔吻达伟的双脚,等待着服侍主人爸爸和主人妈妈。 郎静一直骑着我到床前,前面狼燕在牵着我,只有郎燕有资格在他们面前,有时站着,郎静从我身上下来脱掉浴衣丢给郎燕,从郎燕手里接过我的链子,对郎燕说,“去准备吧。”她躺到床上,侧身抱住郎非,把脸颊贴在他脸前,亲吻他的耳垂,她知道郎非喜欢。
郎燕在厅里打开了音响,播放着舒缓的音乐。两杯清水放在床边,自己主动爬到了郎非张开的胯下……
郎非放下报纸,拥吻着郎静。
郎燕已经将郎非已经软哒哒的阴茎含进嘴巴里,在所有的女奴里,郎燕是地位最高的,所以有她在,主人爸爸的鸡巴,就由她伺候,同时舔吻他肥壮的睾丸和阴囊,而我早已经被郎静拉着链子,从屁股后拉进自己的胯下,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奖赏,原来无论我如何求她,她都没有做我的主人,甚至没有让我崇拜她的双足,而现在,我却直接吻舔在她粉嫩香美的阴唇上,我知道她喜欢的不是虐恋,而是权利,她是在适应郎非的生活,如果真要虐恋,她宁可选择做奴。
吻了很久,郎静松开嘴唇。
“这个星期顺利吗?想我吗?”郎非问,因为郎静现在是宾馆调查员,除了周末都要在各个宾馆住宿暗访,只有周末宾馆客人多,才会回家住。
“想你”两人的嘴又紧紧地吻在一起。
“你越来越漂亮了,可我越来越老了。”郎非吻着她青春的肉体,由衷的说。
“谁说的,你是我最可爱的老公。”
“给你带来10万零花钱,明天休息,你出去玩玩吧,我公司有点事情,今晚要加班。”其实,今晚是伺候波波的日子,波波临时短信通知他,关于波波,他一直没有对郎静说。我和郎燕早已虔诚地用嘴为他们湿润了性器,做好了性爱的前戏。物欲横流的社会,映射在我们这个特殊的家族,轮辈分,我只是他们的外孙,不过是他们放在枕边的工具,但是我爱这种感觉,既然我不能反抗,就把它当作幸福去享受,而事实上,郎静那,我梦寐以求的下体,我已经有机会品尝。郎非搂着郎静青春苗条的身体,一只手开始抚摸她C罩杯的乳房,郎静的巨乳童颜,模特身材非常诱人,尤其配上意大利超透明丝袜。郎静抓起郎非涨大的阴茎在手里抚摸着,上面还沾郎燕口水,她用力撸了几下,郎非的阴茎更加坚挺起来。
“插我,老公,我要你。”
郎非翻身将郎静压在身下,郎燕立刻用嘴巴牵引着自己主人爸爸的阴茎,插向郎静大腿间湿润的穴中。
“啊……”伴随着郎静的一声呻吟,郎非粗大的阴茎插入了她的身体。
郎非开始有节奏地插送,他们都大声喘着气,她胸口起伏着,双乳丰满,乳头粉红,略微下陷,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着他,他双掌握住双乳,低头轮流吮住乳尖,轻嘬出乳头吮吸,他张大口,想把整座乳峰吞入,用舌尖在里面舔着。
然后他将双膝向前分开,更深的插入。屁股露出来,足够郎静牵过小曼和鸿姐,让她们分别舔郎非的两个睾丸,而她自己则把脸深陷在郎非屁股沟里,舔他的肛门,在她埋头伺候之前,不忘眼神示意我,到她的身后,给她舔生殖器,做掼女王的她,下体也需要男人的嘴。
郎非郎静两具肉体在三个女奴的伺候下,交欢着,肉体摩擦时发出的扑哧扑哧声,伴随着郎非的喘息以及郎静高亢的叫床声。
郎静的下身淫水很多,郎非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郎静阴道的弹性非常好,两片粉嫩的的阴唇紧紧围箍着郎非的大阴茎。
除了自己这三个女奴,郎非更喜欢青春的女人。郎曼太贱,郎鸿有点年纪了,郎燕可以说是他最爱的女奴。燕子是一个特殊的妓女,只有郎非能操她,可没什么兴趣操,身材高挑,179CM,但是屁股和胸都偏小,虽然做模特合适,但是操起来远远没有郎静舒服。郎静也是179,也不重只有100斤,臀部丰满,乳房庞大,而且比郎燕年轻几岁。没有哪个女人比郎静更让郎非神魂颠倒。最让他迷恋的,是抱着她的那种感觉,很轻很轻,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和她的青春相比,她是他的珍宝。
郎非不愧为性交高手,他粗长的阴茎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郎静阴道最深处,每插一下,郎静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一丝不挂的我跪在床的最后,同样赤裸的郎燕跪在床的中间。两边是小曼和鸿姐,她们同样赤裸的阴道我早已熟悉,倒是郎燕的阴唇我第一次品尝到,大概是做收费女王太久了,麻木了,两瓣阴唇有点黑,也瘪瘪的,看来她是很不容易兴奋的人,于是她的阴蒂成为我的主攻,用嘴唇,拨出阴蒂,含在嘴里,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的咬,才略微触动她的兴奋点。
她舔郎非的屁眼,相对是最容易,在郎非迅速抽插的时候,用舌尖抵住他肛门,帮助主人爸爸用力插得更深,而小曼和鸿姐就难多了都伸长脖子,躺在郎非胯下,睾丸在她们俩脸上猛烈甩动,她们不敢叼住,怕主人爸爸受伤,只能默默伸着舌头,等着主人爸爸的性器一扫而过,,总算是为自己的主人增加性欲快感。
郎非不想立刻就射,放慢了速度,慢慢从郎静的阴道里拔出来,站在床上,甩了甩鸡巴,凉快一下,郎燕已经很快跪在他脚下,含了起来,而我在她的命令下,还在舔她的屁眼,她毕竟是我主人的驯养师,我不敢不听。郎非看见笑了笑,手上抓起她的头发,两个耳光赏她,“小贱货,真会享受啊。”力量并不大,但是郎燕还是抬屁股低头瞪了我一眼,不管我刚才给她舔的如何舒服。我讪讪地松开,去含住朗非的睾丸。小曼的嘴贴上来,不是在吻我,而是在吻我嘴里,郎非的睾丸。郎静开始前后晃动这臀部,挤压着小曼的脸,而小曼挤压着我的脸,人生第一次,我和小曼的嘴唇经常碰在一起,而之前,我的嘴只能和她下面的嘴唇接吻,而这一切都是郎非蛋子的功劳,我贱到家了,其实如果没有小曼挡着,我更会舔到郎静的肛门。
四十分钟后伴随着郎静的亢叫声,郎非在郎静的体内喷射,两人保持着坐姿,但是浑身无力,郎燕和郎鸿从两个侧面牢牢抱住两位主子,郎静的臀部,重重压下来,小曼的脸没有空间了,只能遗憾的离开,郎静的阴道直接压在我嘴上,在阴道里,是郎非渐渐软下的阴茎,大部分精液和爱液,倾倒在我嘴里,我知道,我要咽下,虽然郎静有吃避孕药的习惯,但是还是要小心,坐着等精液流出,是不错的办法。最后郎非和郎静挣脱两个女奴的扶持,躺下来在彼此热汗淋漓的怀抱里喘息着,三个女奴则开始忙碌起来,争抢着舔食着男主人的精液和女主人的淫汁。而我也不甘寂寞,轮番舔舐她们三个的下体,反正现在没有人在乎我做什么。
不到两分钟,两人的下体就被三个奴隶殷勤的舌头清洗的干干净净,两个情人拥着对方,小睡了半个多小时。4个奴隶则静静地跪在床边等待着主人们醒来。
大约三刻钟后,郎非先醒过来,过了一会儿,他侧身,对着跪在床前的郎燕说道:“尿盆。”郎燕立刻扑上去,将主人爸爸的鸡巴含进嘴巴里。郎非开始小便。我看着看着心里怪怪地,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有势的男人什么美好的东西都能得到。而我这时候连喝她尿的资格都没有。郎燕是郎非指定的尿盆,道理很简单,她是模特,个子高,喝得多。
一会儿,郎非排净了膀胱里的尿,翻侧过身,让郎燕把头探进他的屁股下面,郎燕开始舔他的肛门。又对小曼和鸿姐示意,跪近了,一手抚摸小曼丰满的乳房,一手伸给鸿姐舔,鸿姐的脸好看,而小曼是奶好玩,一方面是为了公平,另一方面,不想吵醒郎静。又过了一会儿,他推开臀下女奴的头,起身下地,去卫生间。他很快地冲了一个淋浴,郎燕一直跪在浴缸旁,她服侍他擦干身体。他拿起女奴为他准备好的衬衣,郎燕立刻帮他穿上袜子和拖鞋。走出卫生间,郎燕在,小曼和鸿姐就要少一些机会伺候他。
郎静也已醒来,她探起赤裸的上身向,郎非伸出圆润的手臂,郎非立刻俯身搂住她,吻在她的唇上。郎非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今晚还有事要先走一步。”郎静躺在床上。
“乖孙,上来给我舔,”
两分钟后,送走自己主人的郎燕把钱放好后回来,重新温顺地跪在床边,郎静翻身对身边的燕子说:“你也上来,我要撒尿”
郎燕,温顺地将嘴封在郎静的尿道口上。对于她的大个子来说,两泡尿还不算什么。
郎静也很喜欢在郎燕嘴巴里撒尿,身边一直她伺候,习惯了,郎静觉得她的嘴巴和舌头很温柔。在郎燕嘴里排泄出膀胱了所有的体液之后,郎静懒懒地命令道:“你俩再让我来一次。”四个奴隶的舌头立刻忙碌起来,舔她的肛门,一轻轻吮吸她的阴部。舔她的脚趾,但是没人敢舔她腰部以上,虽然,郎静很想有人爱抚她的乳房,但是她也明白,这些只是奴,不能接触的,只能自己摸。
郎静渐渐有了感觉,一会儿,她大劈双腿,让四个脑袋都爬进去,她双手胡乱按在每个奴的头上,用力地把他妈的头轮流在自己两腿中间蹂躏。让她们的鼻子磨擦她的阴蒂……
三十分钟后,在四个男女的舌头上又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郎静躺在床上又昏昏睡去。
五 郎非的爸爸
转天,我,小曼和鸿姐都回去打工,郎非也准时到了公司,没人知道昨晚他是如何屈辱的度过的,而郎静和郎燕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遛街了。到了晚上,郎非又说加班,要明天回来,原来这一晚波波的情人爽约了,于是让郎非加班,其实波波也需要男人,尤其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但是郎非从未见过这位准爸爸,不过他知道,他的主子今晚一定不开心,对于波波,郎非是一点脑筋都没有,她就是他的神。
郎静有点遗憾,不过今天和燕子买了很多性感的衣服,于是燕子建议去夜店玩玩。虽然燕子是奴,但是也是她情趣相投的好姐妹,再说,在迪厅的厕所里,把尿尿在燕子的嘴里,对于郎静来说也很刺激。
两个模特身材的女人,又穿上性感的衣服,浓妆艳抹,自然引人入胜,挡掉了很多人,大多数都知难而退,只有一个摇头晃脑的小混混,看起来像一个市井无赖,一屁股坐在在了郎静身边,不走。他穿着短裤,花衬衫,大热天,手腕上还带着护腕,很老土,年纪也就20出头,可能比郎静还小。但是一圈穿黑衣的高大保安围了上来,把他们的座位围的密不透风,而眼睛都瞧向天花板,郎静知道这个看似小混混的人不简单,想起身离开,没想到他不动声色地从口袋掏出一把枪,放在桌子上。吓得郎静六神无主,郎静其实还是很天真的女孩,根本不敢动。这时微光里他把将郎静左腿拉开,放在他右大腿上,右手又伸进隔着短裤抚摸私处。不知什么时候郎静的胸罩已被解开,他的右手已伸进T恤内直接搓揉她的乳房,动作变本加厉,右手将郎静屁股一抬,左手便去扯郎静的短裤。
但是思想不能决定身体,挑逗下,阵阵快感接踵而来,淫水不断从阴道渗出,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这还不够,这他随后将中指插入阴道,快速的抽插。
郎静大声呻吟,但是迪厅实在太吵了,没人听到在他夹攻下,小郎静居然达到高潮。
虽然在热闹的迪厅,视线也被阻隔,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郎燕只是呆呆坐在一边,似乎被吓傻了。
但他还不放过郎静,迅速脱下裤子坐在椅子上,将郎静压倒跪在他两腿间,压着她的头将已勃起的阴茎塞入樱桃小口。郎燕,吓坏了,又无法走开,一下子跪在旁边,给小混混磕头,大声说:“求求你,放过我主人吧,我来伺候您。”
小混混,一脚踢开她,说:“你个平胸妹,没兴趣。”
这种情况下郎静已完全放弃抵抗,努力地吸吮他的阳具,舔他的阴囊,左手握着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希望能尽快完事。
这时郎静的衬衫也已被完全解开,粉红色胸罩也被从前面打开,牛仔裤也被脱下吊在右腿上,那件小蕾丝内裤则还穿在身上。她显然十分害怕,一边啜泣,一边哀求:“呜……放过我……呜呜…………求你们……不要这样……”唉,真傻,这样只会更刺激这群野兽。
小混混抓住郎静的头在她嘴里一阵猛插,弄郎静几乎窒息,他便在她嘴里泄精了。泄了后还不抽出阴茎,逼郎静将精液全部吞下。这时郎静已完全绝望,一切逆来顺受。
郎静被剥得光溜溜的,像狗一样趴在他两腿间,屁股撅着给他看。
“想不想要?”
郎静忍不住点点头。
“要什么?”没回答,小混混用龟头不断磨擦阴道口。
“要什么?说出来。”不断地催促,后面的龟头则继续磨擦。
“快说!”
“我要……做……爱……”郎静忍不住。
他满意了,后面两人扶着她雪白的屁股,“噗嗤”一声,从背后直插到底,年轻就是本钱啊,又硬了。
郎静忍不住大叫,被玩了那么久,现在才是真正被干了。猛烈的抽送,充血的阴茎磨擦着阴道壁,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将郎静推向高峰,相比之下,刚刚手指摸的感觉根本只是小儿科。终于泄精了,精液喷在屁股上。小混混用手指将精液拾起,抹在小曼舌头上,吞下。才把衣服扔给她让她们走。
在这么多人的地方,竟然被强奸了,郎静很害怕,刚才肉体的兴奋过去后,是虚脱,面对这群人坦然的离开,在燕子的搀扶下,她们走出了迪厅,郎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家,怎么睡着的,直到清晨醒来,她才感到阵阵的愤怒,她要报复!
这时手机响起,郎燕拿来手机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号码。郎静看着燕子疑惑的眼神,也没看显示,就接了起来。
“喂,请问找谁?”
“小贱货。”是那个小混混!
郎静吓得扔掉了手机,脸色苍白,和燕子对望。
燕子一下子跪下来:“主子,对不起,我的手机,昨晚不见了。”座机突然又响了,自动留言是郎静甜美的声音:“主人不在家,去哪里的不告诉你,有事留言。”
“贱货,你家的地址是XX小区XX号,今晚乖乖来迪吧,大爷还要操你,敢报警,我灭你全家。”
很快,郎非从电话里郎静的哭诉里知道了一切,暴跳如雷,随手就给了在一边的秘书小曼几个耳光,打了几个电话,叫了10个手下,转头对小曼说,叫你的老公晚上也来,真他妈的,他奶奶都被强奸了。
其实是外婆吧。
迪厅的三楼,真像黑社会谈判,空旷的一个会客厅里,什么都没有,20多个流氓对站着。在会客厅的中间,唯一的光亮处,怒目而视。小混混穿着一身笔挺的阿玛尼,真是人要衣装,绝对是黑社会大哥的做派,当然郎非也不差,他一向是西服笔挺,只是有点上年纪,身材臃肿了。
小混混,笑了:“走,你们都出去。当事人来谈就可以了。”
郎非当然不会弱掉,也示意手下出去,除了郎静在,还留下了我,他心里有小算盘,2打一一定不会吃亏。
小混混又笑了:“你旁边这个弟兄是谁啊,你孙子吗?还不出去?”
郎非有些尴尬,一时语塞,我心想,你还说得真准。
“你说错了,我是他的外孙。”说着我跪在他身边,反正小曼总是提醒我,看到郎非必须跪在他脚下。
我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气氛忽然有点尴尬,呵呵,我大概是想自我嘲弄一下这种奇怪的家族关系。
“你也跪下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响起,郎非竟然脚一软,就跪下了。
竟然是波波的声音。
黑暗里,一个身穿黑色旗袍的性感女人走了出来,走到小混混身边,小混混轻轻揽着她的腰,是波波,郎非一下子混乱了,他看到自己的前妻,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妈妈轻轻吻了小混混脸颊一下。
“我给你介绍,这是你的爸爸,郎杰。”波波拉起了郎杰的衣袖,赫然上面3个狼头。
我第一次看到郎非软掉了,如同藏人朝拜一样,他跪着地上,如蛆一样,拱到了这一男一女的面前,亲吻他们的鞋子,大声喊:“给爸爸妈妈请安。”
小混混大笑了:“你爹我今天没尿赏你,以后吧。”
根据家规,第一次遇到长辈,都要这样见礼,还要请求尿喝。
郎静傻在那里,她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见到长辈,你不跪吗?没大没小!”波波的声音可以杀人。
郎非偷偷回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不是他的眼神感动了她,而是她知道,报仇没有希望了……
郎静也是如此膜拜到他们脚下,亲吻鞋面:“给爸爸妈妈请安。”
小混混一手揽着波波的腰,一手掏出了鸡巴:“乖女儿讨尿喝,爸爸绝对有。”
他立刻在郎静嘴里尿出来,郎静从未喝过,大部分都呛出来了。
小混混,尿完了,几乎都呲在她脸上,一边用鸡巴在她头发上擦干净,一边说:
“不着急,慢慢来,你长这么高,一定是个好夜壶,爸爸的尿有的是你喝的,喝一辈子。”
郎静傻了,她知道身边同样跪着这个男人救不了她了,也许和性幻想一样,自己也只能做一个M了,想到做奴,她竟然感到一丝兴奋,她在这个特殊的时刻,突然想起了昨天的刺激,当生活变为强奸,我们也真能抱着享受的心态。
“在家族里,伦理是最重要的,你也是老奴了,应该知道。”波波声音冰冷。
“对不起,妈妈。”郎非跪扒在她脚下。
“你的命是我的,还记得吗?贱货。”
“是,妈妈。请妈妈给儿子一个痛快。”郎非的眼泪流下来,一切要来的还是来了。
我被眼前戏剧性的变化惊呆了,跪在远处,张开的嘴巴,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也是第一次严肃的认识到,原来我在这个家族面前,在郎非面前,在小曼面前,随时都有被赐死的可能。但是最惊讶的是,我竟然认识这个波波,五年前,我刚来到上海,第一位主人妈妈,当年是我在网络上告诉她虐恋,她还问我是不是需要给我钱,我笑着说,我不是鸭子,她叫我小贱贱,她在网上说,很想在我候,深夜了,我独自跪在黑暗的楼栋里,隐约听见她在里面兴奋的呻吟,我知道她在做爱,故意这样大声,因为她知道我在外面,一切平息后,黑暗中,她的门开了,她竟然赤裸着出现在我面前,她用什么东西捂在胯下,直接骑在我脸上,随后,大量的精液流了出来,我不知道舔了多久,一团东西堵在我嘴里,她弯腰在我耳边说:“这是我老公的内裤,今晚,含住睡觉。”
故事有些扭曲,有些变态,就如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但是曾经我们彼此感觉十分美好。
一切美好,哪怕是最扭曲的美好也会在最好的时候,突然消失,波波在我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就这样搬家了,电话换了,一切都不见了。
可是今天,在这里。“妈妈,妈妈,是我啊,小贱贱。”我觉得我眼眶湿润了。
波波转向了我,冷峻的眼光渐渐柔和了,我的泪眼中,已经看不清她是否也是如此。
我跪在那里,看着她迈过郎非跪拜的身体,跑到我面前。蹲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脸,我看清楚她含泪的眼睛。
“小贱贱,贱贱,怎么是你,真的是你,妈妈离开你是不得以啊。”波波捧着我的脸,雨点般的亲吻着我。
我再一次扒在她的怀里,她一手挽着我的头,一手习惯的伸到我胯下,揉搓我已经刚硬的鸡巴。
“贱贱,妈妈其实很想你,但是家族有规矩,不能乱找奴。直到2年前,我才有认奴的权利,但是我已经找不到你了。”我们的情感就是这样扭曲,但是却很真挚。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撸起我的袖子,看到上面赫然6只狼头,“哈,竟然,你是我的重孙了。”
她再次抱紧我,慢慢分开,她站起来,微笑低头对我微笑,我会意的吻吻她的鞋面:“给祖奶奶请安。”
“乖,礼法不能废,祖奶奶赏你喝。”她聊起旗袍,一腿跨过我肩膀,把阴部抵在我嘴巴上,没有内裤在里面,我再一次含到那种熟悉的味道,浓密的阴毛,汩汩热流涌进我的喉咙……
“我的小贱贱,还是那么会伺候妈妈的阴部。不,是祖奶奶的阴部。”波波大笑着牵着我的头发,走回郎非面前,跪在她身后。
“老公,这就是贱贱,我说起那个好奴,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上虐恋,没有他,森哥也不会赏识我,让我加入家族。”
“呵呵,真是太巧了,这回你开心了,宝贝。”郎杰拍拍我头顶,抱着波波,亲了一下。
“好了,老公,你想这畜生怎么个死法。”波波指着郎非。
“你说呢?”郎杰坏笑。我突然插嘴:“祖爷爷,祖奶奶,能让我说几句话吗?”他们疑惑回头看我。
“我想为我的外公求情。”我把脸贴在波波超级性感的大屁股上,这是过去我经常对她撒娇的方式。
波波习惯性的伸手向后抚摸我的头发:“贱贱,他对你很好吗?为什么替他求情?”
“祖奶奶,我们的家族不是很重礼法吗?新婚之夜,他操了我的妻子,喂我喝了他的尿,用正常的眼光看,他对我不好,甚至,我从未和我法定的妻子做过爱,但是,他是主子,是我主子的主子,这样对我,是对我的赏赐,我们的礼法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吗?”我继续说,“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喝了他的尿,就是他的外孙了,这是不能改变的,我崇拜我的妻子主人,她没了外公也活不了,所以,我求您们饶了他吧。”
回身她蹲下一边摸着我的脑袋,一边说:“贱贱很乖,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奴,但是同样因为礼法,你今天为他求情,你的命就是他的了,因为你比他辈分低,为了让他不会因为感激你,而纵容你,乱了礼法,一旦发现他因为你求情而改变对你的态度,他会死,他死你也要死。但是他还是有权决定你的生死,你死了,他却不用死。”
“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公平,祖奶奶,我愿意,如果我死,我希望祖奶奶来执行。”我回答。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波波斩钉截铁的说;“郎非,恕你无罪了。”“但是,郎静,我老公喜欢,你以后不准再和她有插入的关系,而且,我老公操过她,她就是你半个主人了,乱了礼法,我还是能叫你死。”波波说。
郎非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难过,他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看我,随后低下了头。
“今天,郎静伺候我老公,贱贱伺候我,你自己滚回去吧。”
波波和郎杰就住在迪厅上面的办公室里,其实那不算办公室,是标准的多间的总统套,有客房,有厅,还有办公专门的房间。
一进屋,波波就牵着我去卧室了:“老公,我累了,我先去睡了,你自己玩吧。”她牵着我头发进到卧室,自己躺下来,自顾自,脱光了衣服,抬起一条赤裸的大腿,露出下体,对跪在床边的我说,“贱贱,脱光了,抱着妈妈屁股睡,妈妈的下面想死你了。”
“可是,奴不能和主子睡一个床的。”我有点犹豫。
“听妈妈的话,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不说,我老公不说,谁知道。”
我听话的脱光,把头申在她胯下,温柔的抱着她的臀部,轻轻,舔弄她湿润的阴唇,很快,她天天进入梦想,她还是我过去的妈妈。阿杰和郎静独自在一厅里,他坐着,她跪着。
“我要把你调教成性奴永远侍候我,来给我吹萧。”
“是,爸爸。贱货愿给爸爸做性奴,侍候爸爸。”郎静没有做过奴,但是看过不少了,她知道规矩是什么,另外做奴的快感她不是没有,只是郎非不舍得这样对她,和昨天被强奸不同,现在郎静是自愿的,心态上改变了很多,虐恋做M的感觉也就有了。后来阿杰射在了郎静嘴里,并要郎静给吞了下去。
阿杰太兴奋了,这是新鲜的奴,并且是很漂亮青春的奴,昨晚其实是波波安排好的,并且黑灯瞎火,根本没有好好欣赏郎静的肉体,于是,上下其手,,亲了一会又硬了起来。
说到昨天,其实一切都是波波的安排,波波是不会允许郎非有正常的爱情的,作为前妻,在爱情方面可以不要,但是也不给别人。而燕子就是波波放在郎非身边的棋子,她故意让郎燕在暗室里看到自己是如何虐玩她的主子的,燕子心中那种只崇拜郎非的概念转变了。
建议郎静去这家迪厅是她,故意留下手机给郎杰,也是她,只不过,留下手机是为了避免自己被怀疑,郎杰当然早知道号码地址。一切都不是巧合,只有我和波波的相遇是巧合。
郎杰带上套子,又在郎静穴门口摩擦了一会,她忍不住的叫阿杰插进去。由于阿杰是2次射精,所以插了好几百下,而且阿杰的可能也比较长,好像还把郎静子宫顶进去不少,所以郎静早就高潮了,最后阿杰射的时候,郎静完全进入了奴的角色,大喊着:“我是贱货,贱货以后什么都听爸爸的。”
阿杰完事之后,揭开郎静的绳子,郎静居然虚脱的把阿杰抱着。
“好,以后我才是你的主人,不准其它人再碰你,包括你的老公。我叫你时你要随叫随到。”
“是,爸爸。”郎静马上就听从了阿杰的话。
我还记得那天清晨,我几乎在朦胧中就喝下了波波的晨尿,喝完我就清醒了,我还在波波的胯下夹着,旁边郎杰也睡着,而他的胯下夹着郎静,我的外婆。
她含着郎杰的鸡巴,看来也是一晚了,看来郎杰的晨尿也快了,看着郎静为难的表情,我悄悄说,请给我吧,我替您喝,他们不会怪我的。
波波尿过了,双腿已经放开了我。郎静轻轻吐出阿杰的鸡巴,我连忙含住,不想惊醒他,郎静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外公不争气,但是你很争气。”
从此之后郎静就成了阿杰的奴隶,每当阿杰想干她的时候就把她叫去伺候,甚至有时在她工作的酒店房间里抓起来就干下去,郎静也不敢说不。而有了这个爸爸主人,她就不再让郎非碰自己了,对郎非也不把他当人看了。她把在阿杰那边受到的虐待,全用在虐待郎非身上。对于她来说,这又是一个保护不了自己的男人,是废物。
有一次半夜,郎静正叫郎非给自己舔阴,舔得正爽时,阿杰电话一来,她只好乖乖穿上衣服出去和他鬼混。有时电话里的阿杰命令郎静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十圈,
郎静果然听话,真的放下电话,乖乖他在地上爬了起来。她示意郎非跟在自己后面爬着,一边爬一边给自己舔脚底。郎静虽然被主人罚爬,仍不忘戏弄郎非取乐。
几乎每次郎静伺候这个新爸爸回来,第一件工作就是让郎非给自己舔干净里面郎杰的精液,尿液更是不再给郎燕喝,而全便宜了郎非。对我,她温柔很多,日久见人心吧,不过鸿姐和小曼还是很崇拜郎非,在她们心理,不管主人如何,永远是自己的爸爸,因为小曼,我还是很孝顺他。
有一次,郎静又去伺候她的爸爸了,鸿姐去外地出差,小曼和我去伺候他,小曼去做饭了,而我则跪着给他口交。
“为什么要救我?”
我含着他的鸡吧,抬头看着他,松开了嘴巴。
“其实之前,我没有认为这个家族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直到发生事情那一天,我才知道她掌握着你的生死,你同样掌握我的生死,而你从未用生死威胁过我。”
“做奴也可以做得这么有希望,我有点佩服你了,现在郎静是我的直接主人了,我也会试着为她活着。”郎非似乎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你是一个好奴,来,外公喜欢被舔屁眼。”郎非抬起了屁股,露出他多毛的肛门,这是一种奇怪的关系,但是这代表他爱我这个奴。
六 生死情谊
浙江仙台,一个风景如画的山区小镇,进入这里,忽然觉得人亲切多了,记得在国外的时候,走在宿舍和大学城之间的树林里,偶尔才会遇到对面走来一个人,双方都会情不自禁的举手示意,人以稀为贵,见不到人的地方是人最亲的地方。
沿着山路上行,越到上面,村落越破败,很多家盖着三层高的楼房,不但空无一人,连窗户上的玻璃都没有,这里没有青年人,偶尔会看到留守在家的老夫妻,过着简朴的生活,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其实他们不一定没钱,只是有钱没地方花。
波波带着我来到这里,已经是半夜了。我停车在路边,波波指指路边,一个类似牲口棚的地方说,那就是厕所,自己转身向反方向,一幢多层的山边小屋行去。
我这才发现,原来就在山路边上,半米是公路,的地方,就是所谓的厕所,厕所下面是农田, 厕所完全敞开,要想拉屎,就要面对马路,坐在一根横杆上拉,无疑在对世界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幸好现在是深夜。
我处理好坐在驾驶座子上,从后视镜里看到,波波带着一男一女上车了,他们都很高,男的有180多,女的矮一些有限,波波本来就172,但是在他们面前,小了很多,态度上也恭敬很多,跟在他们后面上车,我没敢回头看,按照命令,向更深的盘山道开去,波波虽然没有告诉我来这里做什么,但是很显然这是两个大人物。
前面不远的一片路边的草地,很大,我开了进去。
“从这里谈吧,没人,说话方便。”那个男人开口了。
波波从面包车里,拿出两个折叠躺椅摆好,那一对男女坐下了,波波恭敬的站在一边,拿着类似账本的东西,用手电照着,说:“爸爸妈妈,这是这个月夜总会的帐……”
波波如数家珍,我震惊了,原来这个看来只有30出头的男人,就是波波的主人,森哥,他的妻子,马敏,更小,只有23岁,比我还小6岁。但是波波要叫她妈妈。
良久过去了。“好的,你做的很好,波波。”朗森最后夸奖她。
“这是我的份内事,爸爸。”波波对他很谦逊。
“今天开车的是谁?”马敏的好奇心比较重。
波波转身车上的我说,下来,见过你太爷爷,太奶奶。
我连忙开开车门,爬到他们面前,磕头请安。
“你就是那个救主的小贱贱吧。”马敏并不是很严肃,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对,就是这个贱贱,是难得的好奴。”波波在一遍帮我说话。
“好了,我对这些俗礼不是很有兴趣,做奴最重要是忠心,这个奴对他主子就很忠心,不错。好好重用他,波波。”郎森径直走向面包车,一边走一边说:“关于年庆的事情,很重要,你今天先别走,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垂降,路上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是爸爸。”波波回答,马敏临走摸了一下我的头,我感觉她手很大,后来她告诉我,她曾经是排球校队的。
晚上我和波波睡在面包车里,和往常一样,我抱着她丰满的臀部,清晨喝下她的晨尿。
这是一个专门垂直速降的旅行团,这大概是这两位大人物的兴趣所在,表面上,他们也是这些自助旅游团的团长,甚至会稍微赚一点钱,至于为什么,我不明白,是兴趣,还是为了隐藏身份?
所以这个团出奇的正常,从野营点出发,步行向上足有7,8公里,背着野营装备,真是费牛劲了,这两位大人物很轻松,我和波波可就惨了。我们俩几乎是最后一名来到垂降点,不过这两位大人物虽然轻松,但是仍然和波波并肩而行,大概是在商量年庆的事情,我隔着5米左右跟着他们,心理暗自嘀咕,幸好这两位规矩不是很大,要是让我一路跟着爬上山,那我不死也难,当然这不可能,这个旅行团有40多人,虽然我走在最后,也不能爬啊。
偶尔听到几句,好像是说,这次年庆也是干爷爷的60大寿,所以格外慎重。
终于到达了地点,我的腿脖子已经快拧到我后脑勺了,不过波波更是惨,我铺开一个野营垫在一边,让她躺下,给她按摩,看起来就像一般的情侣一样。那位太爷爷和太奶奶已经在短崖,教授垂直速降的绳索要领了,并且准备开始,速降,虽然只有十米,但是和崖壁成直角拉着绳索走下去还是需要胆量,毕竟仰面朝天的姿势,第一次大家都没底。
波波对我呶呶嘴:“贱贱,去。”
我低头在她臀部上一吻,跑去了,大家都在短崖边,谁也没有注意我们做什么。
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幸好我上肢力量很是了得,完全依靠臂力就完成了,当然,脚也假装很用力蹬着岩壁。
郎森对我笑笑,拍拍我肩膀说,不错。他还是很平易近人的。至少当着大家的面是这样。
短崖和50米长崖之间,大家休息起来,各自拿出吃得,有一堆俄罗斯人,很专业连野营煤油炉子都带来了,一群人热热闹闹围着煮方便面,我在不远处看着很是眼馋,波波只是带了一些火腿肠给我吃,我很纳闷,我怎么没注意她从哪里变出的肠子,她坏坏地指着裤裆说,“我专门放这里给小贱贱吃的。”波波很喜欢用下面喂我吃得,香肠葡萄,都直接放进阴道给我吃。我把香肠放在鼻子边上,闻闻:“真香。”其实是没有什么味道的,波波伸手偷捏W我的阴茎,我一下硬起来。
正在我们变态色情的时候,俄罗斯那些人忽然骚动起来,原来炉子倒了,随着山路的边缘一点点烧起来,最重要的是煤油罐子也在火焰里,有几个俄罗斯人甚至看着傻笑,一堆人老远距离围着,我一下子,冲了过去,和我同时,还有郎森,我们俩用脚踩,用水壶里的水浇,熄灭了落叶的火,但是围绕煤油罐,火就是无法熄灭,用水只能让更多的煤油散开,幸好水起到了降温作用,有几人开始爬到短崖下的溪流里,不断传水上来,但是这不解决问题,我忽然灵机一动,从俄罗斯那堆行李里拿出一张反光布,很厚的,一下子包住煤油罐拿起来,火焰迅速的沿着反光布蔓延,我连布和罐子一起向右面短崖下的溪流丢去,煤油罐在空中爆炸了,全部散落在溪水里,火灭了。
我这才惊出一身冷汗,晚一秒,我也炸了。惊魂未定,马敏冲过来,抱住我跳曜,对大家喊,帅哥牛逼。
我傻傻被她抱着,和她的身高相比,我像她怀里的小弟弟。
之后我坐下来很多人来和我握手,波波似乎也很喜欢我勇敢的行为,爱恋的抚摸我的后背。
其中有一个戴眼睛的哥们对我说:“刚才出事的时候,我也和他们一样只是远远看着,不敢靠近,我承认自己胆小,遇到危险只会躲开,但是我钦佩你这样的。”我笑着对他说:“你不胆小,刚才你在给我递水灭火啊。”他会心一笑。
最后郎森在我旁边坐下了,没看我,说:“你不怕死吗?”
“为了主子,不怕。”我有些调侃。
他一下愣住了,侧脸看着我,我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太……”
在公共场所,我不敢这么叫他太爷爷,看来他就是很低调的人,绝对不会喜欢。
“我其实也不知道最后会爆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冲过去,为了任何人,我都会这么做的,只是第一反应。”
他还是愣愣的看着,有点被看毛了,讪讪低下头。
郎森走开了,和他妻子在路的斜对面坐着,说着什么,眼神不时的瞟向我,我有些忐忑,心中思量,是不是冒犯这两位大人物了。
波波很了解我,摸摸我后脑说:“别担心,你是一个好奴。”
之后的事情很平淡,也很普通,50米的垂降,之后回到宿营地,挖地烧烤,马敏和我忙上忙下,很亲切,就像多年的朋友,一起张罗大家吃饭,郎森和波波坐在一边,大概还在商量年庆做寿的事情。
吃完饭,郎森拉出那个戴眼镜那个哥们,原来他是旅游团的副手,交代他负责回去的善后,带着我,波波,和马敏,一起去开面包车离开了。
足足又往山上行使了20公里,才找到一片地方宿营,一片草地低洼处,走十米就是瀑布池塘我们四个人手帮手立起一个大帐篷,车上各种野营用具一应俱全,大帐篷里足可以放两个双人充气床,但是只放了一个在一边,我想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波波,你先回去吧,三天后来这里接我们,你的贱贱留下。”随后在她耳边低语;“叫一些弟兄来,一公里外封山。”当然这话我没有听到,直到三天后开车下山,才看到那些黑衣人在一公里的山路上,排排站。
这里四下无人,我是跟着波波一直爬到车边,吻了她的脚,送她上车,汽车扬尘而去,我傻傻跪在那里,不知道之后的三天会如何。
“贱贱?”马敏的声音,她第一次这样叫我。
马敏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项圈链子对我摇晃,我楞在那里,她蹲给我戴在脖子上,一件件脱下我的衣服,丢在草地上,终于我光溜溜像狗一样爬在她脚下,她还顽皮的弹了我半硬的阳具一下,牵着我走向池塘边,郎森背手站在那里,凝视湖水,听到我链子叮了桄榔的声音,转过头来,看着光溜溜的我,慢慢拉起衣袖,左腕上两个狼头,那里。
马敏丢掉链条,站在他身边,露出左腕的两匹马头标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但是我记得小曼提醒过我,马头和狼头是一样的,代表身份,微笑着看着我,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第一次遇到长辈的大礼膜拜,我一躬一扣的,如蛆虫般蠕动到了他们脚下,“给太爷爷,太奶奶,请安。”
“赏。”郎森的声音,我抬头起来,郎森硕大的阳具,已经掏出裤兜握在左手,我刚叼在嘴里,一股浊流涌出,喂我喝下他所有膀胱里的负担。
旁边的马敏,也脱掉了牛仔裤,让我仰头向后,脸部向上,双手后撑地,马敏分腿跨站在我脸上,喂我喝下了这三天里,第一泡尿。不是我重色轻友,连尿这东西,都是23岁的女孩,比30几岁的男人好喝。
郎森拉起我的链子,我赤身跪在他身边,马敏靠着他肩膀站在另一侧,三个人都看着湖面。
“虽然这个家族是虐恋制度,但是自2级以上,基本是不收奴的。”郎森停顿一下,“不是我们不喜欢虐恋,只是在我们眼里,世人都是奴,有资格跪在我们身边伺候的,却没几个,连波波,我都没有叫她喝过我的尿,她还不配。”
“从今天开始,我和小敏的尿,你要连喝三天,毕竟你是贱奴的贱奴,是不知道低几辈的贱货,所以我们的主奴关系,也只有三天的缘分,如果你早点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你没有喝那些贱奴的尿,我们可能就收了你。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但是在三天的时间里,你可以称呼我们爸爸妈妈,并且我答应你,喝三天的尿,换你三次不死。”
“谢谢爸爸妈妈。”我趴在他脚下,亲吻他的脚腕,确切的说,是他的臭袜子。
我感激吗?我不感激,是我的鸡巴,被他侮辱的语言刺激的感激,这是一个不公平的社会,有些人是垃圾,有些人是神。
“我会恭敬的伺候你们三天。”我又吻着马敏的脚踝。
郎森走到马敏身边,拥抱接吻,马敏然后面对我,眼中充满了情欲,她的声音柔和平静:
“这会是一个长夜,贱贱。我们现在要进帐篷休息,你把设备都放好,我们允许以后,才能进。”
“是,妈妈。”我回答。
马敏转向郎森说:“我想他要忙活一会了。”
“我看没多少活儿啊。”郎森笑了。
“我要你15分钟内收拾好。贱贱。”马敏说。
“第二个旅行包里面有个大碗,记得拿出来。”郎森说。
“是,爸爸。”我回答。
他们进入帐篷了,留下我干活,我注意到,我表示了做他们的奴,他们的态度立刻改变了,我 立刻感觉到他们的高傲,好像他们比我高贵。收拾好一切,走到帐篷前,听到他们在说笑,于是拍拍帐篷。
“好了?”郎森问。
“是的,我能进来吗?爸爸?”
“贱贱。爬进帐篷。只是进来等着。”
我把那个明显是老乡家淘来的大碗捧在手里,跪着爬了进去,里面被宿营灯柔和的光照亮,帐篷很宽敞,可以站起来,当然我不会那么做。马敏坐在起床边上微笑着看着我,郎森仰面躺在一边空地上的躺椅上,还是没有一点表情,大概大人物都是这样。
“准备好了吗?今晚你要首先熟悉我们身上的味儿,完全听我们的命令,你只能穿上这个狗链,这是代表是你是个贱狗。”她随手接过我手里的大碗,放在起床边上,看来不是什么古董,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顺老乡家里的破碗。
她的声音一点不严厉,甚至和我说话的时候还在微笑,但是却显示出她的冷静和自信,她是这么性感,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她的阴部离我的脸,只有两寸,她下体从刚才我喝尿开始就有一种兴奋的味道,她拉起我的狗链,然后拍拍我的头。
“好狗。”她咯咯笑,“不要调皮啊,狗狗。”我没说话。
她突然一拽狗链,非常用力。
“立!”她命令,一边拉我到她右面。
我跟着她,在她右面,像狗一样抬起前肢。她走到我前面6尺的地方,狗链被拉直,她微笑看着我,微微叉开双腿。郎森舒服的躺在旁边不远,双脚伸直交叉,咧嘴一笑,非常欣赏她妻子的驯狗秀,他的长袍已经松开,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开始摸自己的下体,鸡巴已经邦邦硬,相当大,足有20厘米,又粗又长,明显比刚才在我嘴里撒尿的时候,还大。
“爬!”马敏向自己拉狗链,我跪好在她前面。
“打滚,翻身,贱狗。”我躺下,头对着她。
“真是条乖狗。”她取笑我。
“我要看看你的嘴好用不,小贱货,崇拜我的脚,从后脚跟到脚趾头,如果舔得我爽,我也赏你另一只脚舔。”我爬在她脚下开始舔,吮吸得很慢慢,很用心,舔脚趾缝,我可以尝到她脚趾甲里的味道,如同品尝鱼子酱一般吃下去,我越舔越起劲,舔到她的脚底板,轻轻啃她的脚跟,吻她的脚背,甚至含住脚跟吮吸,我注意到她呼吸加重了,我为能让她爽,感到满足,我完全为了她的快乐而快乐起来。
“嗯,,嗯,”她呻吟,“你真是天生的贱贱。”
她伸直腿躺在床上,一双脚放在我脸上,她40码的大脚,完全覆盖住我的脸。
“舔”她的命令只有一个字。
我更加激情的舔她这只脚,随着我温湿的舌头游走在她脚趾之间,她兴奋了,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甚至能闻到她胯下更加强烈的味道,我偷窥了一下郎森,他撸着自己的鸡巴,显然是看到我的贱样,也兴奋了,我们的眼神一接触,我看见他严重的蔑视,我继续集中精神崇拜他妻子的脚。
随后郎森站起来,跨站在头顶,在我背后,脱掉了长袍丢在椅子上,他的鸡巴就像有生命一样,在我头顶上方抽动,他撸了几下鸡巴,用龟头敲打我的头顶,随后跨过我的头顶,坐在马敏旁边,显出难以置信的激情,如同禽兽,我看见马敏的衬衣丢在我旁边的地上,我只是敬畏的旁观他们做爱,郎森在她身上,她拉开底裤的裆部到一边,让他插,他们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我知道他们要高潮了,他们都尖叫起来,这次高潮如爆炸一般强烈。
一切都平静了,我能听见蟋蟀再次在外面鸣唱,我可以听见他们细声耳语说着情话,马敏的声音惊醒了我。
“贱贱?”
“是,妈妈。”
“躺在你自己的垫子上,在我们脚下那个。”
“是,妈妈。”
我象她说的一样躺好,我又听见他们耳语,嗤嗤的笑,我听见有人起床了,走向我这里,马敏站在我的床头,她向下看着我微笑,赤身裸体,只有底裤还在。
“记得刚才告诉你吗?你要熟悉我们身体的味儿。”
她伸手隔着内裤揉搓自己的下体,把裆部塞进胯下。
“尝我屄里的精液,张嘴!”
我大张嘴巴,她在我脸上,脱掉内裤,一滴精液从她的屄里滴落在我右脸上。
“唉,不要浪费啊。”
她用脚把精液从脸上擦进我嘴里,味道有点咸。
“把每一滴都舔干净,贱贱,我不想脚黏黏的。”她说。
郎森已经坐起来观看,他的鸡巴又硬了。马敏让我舔干净脚上的东西以后,坐在我胸口,她赤裸的阴部紧贴我的身体,我感到的是一种尊敬,她的阴部非常美丽,柔软的阴唇,只是在耻骨正面有少量的阴毛,非常协调,她让我再次张开嘴,把她湿润的内裤塞进去,我立刻尝到上面她的爱液,和郎森精液的味道,开始味道很充,很快他们的体液开始融化在我的唾液里,我开始吞咽,味道开始变得越来越好。
“整晚都含着,明白吗,小贱贱?”
我点点头。
“嗯,也不许手淫啊,”她用手在我两颊各拍一次,“睡觉吧。”然后站起来,踏过我得胸部走回他们得床,我很兴奋,感觉睾丸都在肿胀,马敏爬到床中间,躺在郎森下面,把头伸进他得胯下,开始吮吸她老公的鸡巴,特意摆出姿势,让我看清楚她是怎么舔的,转过头看着我。
“仔细看着,下次你要这样舔我老公鸡巴。”她说
郎森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当他快射的时候,她爬上去,开始疯狂的做爱,他们又高潮了,之后,郎森关上了宿营灯。
“晚安,贱货。”郎森说。
“晚安,爸爸。”含着内裤,含糊地说。
马敏和郎森抱着睡着了,我也开始朦胧的睡过去。夜里惊醒了两次,因为他们起夜了,我在他们胯下喝了这三天第二轮尿,凌晨的时候,郎森甚至让我捧着那个大碗,大便在里面,原来是做这个用的,他们都是带我出了帐篷方便,大概是避免里面味道不好,我一直跪爬着,外面伺候他们方便,最后折腾得我一会一醒,清晨才睡着。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马敏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微笑看着我,她已经梳洗好了,换上一条仔裤和T恤,仍然赤脚,郎森在穿鞋。
“起来,懒鬼。”她尖叫,随后是第三轮尿直接赏给我的嘴巴,喝了太多的尿,并不解渴,嘴巴干干的,但是肚子涨涨的。
“去给我们做早点。”
“是,妈妈。”她松开我走开,我连忙赤裸,来到帐篷外,因为这里人迹罕至,这也是他们来这里的原因,开始生火,做饭,当他们出来的时候我刚刚弄好咖啡,正在煎蛋,他们拿出两个椅子,坐在旁边。
“咖啡端过来吧?”郎森问。
“是,爸爸。”我回答,“要糖和奶吗?”
“我们都喝黑咖啡。”马敏说。
我给他们服务咖啡,做好早点送过去,然后要回去做自己的早餐。
“做什么?”郎森说。
“做点给自己吃,爸爸。”
“这三天,你喝的只有我们的尿。”郎森说,“到这里来,你可以求我们赏你点剩饭。”我爬到他们面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跪下,贱贱,”马敏说。我跪在他们面前,他们继续吃早点,当我不存在一样。
“咖啡放哪里啊。”马敏说。
“这了。”郎森回答,“我的小贱贱可以当桌子,爬到我们椅子中间,四肢趴好。”我按照他们指的,趴好,努力伸长脖子把背部放平,马敏把杯子放在我背上。
“哦,很烫。”我心里说。
“我看看我这杯是不是也很热,”郎森说着,也把杯子放在我背上,我紧闭双唇忍住疼痛,他们甚至加了一杯咖啡,当我是空气一般,马敏翘着二狼腿,她非常明白怎么操控我,她在我眼里就如同女神一般了,有着女神的气质,女神的年纪,女神的身高。
马敏终于吃完了,她起身又去盛了一些早餐回来,放在我面前的地上,郎森拿走了咖啡,他走开了,我开始吃,马敏仍然站在我的身边,我的余光看见她抬起一只赤足,我感觉到她踩在我后脖颈,她踩得很用力,把我得脸踩进装满食物得碟子里,“使劲吃!”她笑了。
我吃光了所有得东西,甚至盘子舔得干干净净,我收拾一切得时候,他们都坐在湖边的躺椅。
已经是早上十点了,马敏脱掉了仔裤和T恤,露出里面的比基尼泳装,她的胸部不大,有些不符合她身高,是标准的运动员身材,很健美,底裤只能夹再她的屁股缝里,只有少量的布覆盖在她耻骨上,她的屁股很完美,它是如此丰满,只有这样才配称为女人的屁股,雪白,滚圆,却如此坚挺,上面没有一点晒痕,她丢了一些防晒油给我。
“来,别闲着。”她微笑。
在我给她抹防晒霜的过程中,我们小声的聊天,就如同前两天一样,如同我不是她的奴隶,聊爬山的故事,聊她做排球选手的时候,他声音友善,她面带笑容。
“嗯,”她话题一转,“贱贱能做什么?”
“我没想过这个,真的,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不能为你们做的。”
“呵呵。”她说,“我们还没正式开始呢,不过我喜欢你的态度,几天的相处,我们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好奴,但是你忠心,勇敢,我们可以感到。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爸爸只赏给你一个奴喝尿,虽然你爸爸说只有三天的主奴缘分,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如果我通过你们的考验呢?”我问。
她看着我,几乎让我灵魂出壳,暂停了几秒,郑重地说,“那么真正的主奴关系就开始了,家族的辈分不能乱,你虽然是我们的玄孙,但是会我们为你做一个很全面的计划,贱贱。你的事业,家庭,生命,我们都会在背后操纵,前提是,对你的妈妈,外公,或者更长的一辈,你仍然要虔诚,长幼有序,虽然你叫我们爸爸妈妈,但是,我们希望得到更多的崇拜,就像对你的祖宗一样,我和郎森找你这样的奴已经两年了,如果你是我们寻找的,你就会成为我们家族里很重要的一部分,偶尔我们会用你,虐待你,但是我们爱你,只不过是方法特殊,这样做只是让你认识到这些。”
“贱贱,我想要一听可乐。”郎森说。
我爬开去帐篷旁边拿了一听给他,期间,他脱去了T恤和牛仔裤,露出红色的到膝盖游泳裤,他和马敏的肤色都很健康,我跪着双手把可乐捧给他,转头问马敏需要什么。
“不要了,现在。”她说,“现在绕着我们椅子爬。”
“快!”她命令。
“摇屁股给我们看。”郎森要求。我开始摇摆我的屁股爬来爬去,很像一个打摆子的疯狗。他们都只是微笑,无声的笑。我知道这样让他们很有感觉。
“这是属于我们的小浪货。”马敏说得很认真。她又拿出昨晚的项圈狗链给我戴上,猛的一拉。
“好了,搞定。”她笑。
这种侮辱的感觉很强烈,有一种是属于他们的贱货的感觉,我的下体硬硬的,龟头挺立。
“哦,呜呼。”马敏挑逗着我,伸手粗鲁的抓我的下体,她打排球的手,是如此有力,“我们的贱货很喜欢。”
马敏还在搓我的阴茎,感觉到我下面更大了,她知道我进入角色了。我说“我会让爸爸妈妈满意。”
“我们知道,“马敏笑,他拉着我的链子,站在郎森的一边,他们看来很兴奋,马敏蹲下拉开了郎森的泳裤,把它脱下来,郎森完全赤裸了,马敏一边撸他的阴茎,一边和他热吻。很久才分开。
马敏也脱光了,和郎森再次缠绵,我觉得自己就是空气,不过我早习惯了,这在我的家里经常发生,只不过这次是在空旷的野外,环境如此优雅,光天化日之下,光着屁股还真是别扭,马敏又站起来,拖我的链子,我跪在她面前,她伸手到我脑后强迫我脸对着她的阴部。她阴部的气味是如此的迷人,天啊,她流了好多蜜水,我把每一滴都舔了起来,开始亲吻她露出阴部的阴唇,然后伸头在她的胯下,慢慢从肛门舔到她的阴部,最后终于开始吮吸她的阴蒂,阴蒂很丰满,就好像是迷你的小阴茎,我慢慢的吮,轻轻地咬,仔细地舔它,希望可以永远停留在这里,大约15分钟后,她来了高潮,我仍然热情地吮吸,是那么地投入,直到她地声音惊醒我。
“看看他,老公,他舌头真的很棒。”
她拉开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很严肃,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也如此的坚定。
“伺候我老公。”
“第一次给我口,我希望你的嘴,不只是会喝尿。”郎森说。
马敏把链子递给他,他拉我跪行到他面前,他的阴茎半硬着,在马眼上还有几滴液体。他说。
“当你伺候我的时候,我不想你叫我爸爸,我要你叫我祖宗,我说的很明白吧。”
“是,祖宗。”我说。
“那好。”他微笑,“我不管你的贱嘴舔过多少鸡巴,我知道你那个贱外公就没少用你,但是我是我,一切重头教起,你当然知道鸡巴怎么样会很舒服,就那么伺候我,先从我蛋子下面舔起,含住它,然后舔我鸡巴头,当然要使劲舔马眼,深喉的时候控制好不要呕吐。”
其实,伺候郎非那么久,早就知道如何放松喉咙,适应深喉了。
“别用伺候别的男人方法伺候我老公,贱贱。”马敏说,“我说了,你已经证明了你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现在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好奴,技巧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主子的爱。”
“先舔干净我老公鸡巴马眼上的东西,习惯一下味道。要很轻,轻有的时候,代表你爱的温柔,就像你初恋情人的初吻。”她描述的很美很变态。
我想郎森的鸡巴是我尝过的嘴腥臊的,我舔过郎非的鸡巴,舔过郎杰的鸡巴,已经喝过郎森的三次尿,都仔细舔过,但是味道还是非常腥臊,他的前列腺液本身就带着浓重的雄性味道,他是一个很man的男人,强势的男人,社会成功的男人。
马敏伸手到我脖子后,缓慢但是坚决地把我地脸压向郎森的阴茎。
“舔,贱货!”她的声音变得冷酷。
吮吸马眼上的液体,他半条阴茎插进我嘴里,那种感觉很强烈,我含鸡巴的次数不少了,我不时一个同性恋,所以才会带给我强烈的侮辱感,挫败感,我只配给这些成功男人含。
“努力,贱贱。”她说,“用舌头,用嘴巴告诉我老公你对他的崇拜,那种超越性别的敬爱。”
郎森完全勃起了,我只能勉强含住他的龟头,感觉它一点点滑向我的喉咙,马敏更用力了,我有点窒息的感觉,她缓解了一些力量。
“只要放松你的喉咙,让我老公的鸡巴插进去。”她说。这是我含过的最粗大的鸡巴,有点困难
我听着她的指示,集中精神,放松喉咙,让阴茎一点点滑入,当阴茎完全插入我嘴里,马敏松开了手,郎森双手抓住我的头,象操屄一样操我的嘴。马敏则坐在一边看,一边摸自己。
“他做的很不错,“郎森呻吟,但是随后放开,把我头推开,“躺下,贱货,脸在我鸡巴下面。”我照他说的做,他坐在躺椅的边缘,睾丸垂在我脸上,马敏站起来,站在我身上,敏的阴道,他的精液开始滴在我脸上。
“贱贱,收拾吧。”马敏笑,她移动屁股,把阴部覆盖在我嘴上,“我要你现在一滴不拉,全喝下去,舔干净。”
“等你伺候好我老婆,你再来帮我清洁。”郎森补充。
我吮吸掉每一滴从马敏阴部流出的东西,把外面舔干净,她放开了我,坐在郎森旁边,郎森拉狗链,让我再次对着他鸡巴跪好。
“弄干净了。”他说。
“是,祖宗。”我说,我随后吮吸,舔干净他的阴茎。
“可以叫爸爸了,我的蛋子还有点黏黏的,含你嘴里,弄干净了。”看来对于他来说,不管男人女人,对他犯贱,他都会兴奋,做这些贱人的祖宗,是他性唤起的方式。
“是爸爸。”我我一颗颗把他两个睾丸都舔干净,甚至舔干净了睾丸下面,直到他的屁股缝。
“很喜欢伺候我是吧,贱贱。”郎森问。
“我觉得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三个,你们是主子,我是奴,伺候你们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抬头看看平静的池塘,潺潺留下岩壁的溪水,绿油油的草地,空无一人……
马敏说:“我们一直在寻找一个真正出色的奴才,世界上好人不少,好奴也不少,两全的却不多,虽然家族等级森严,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一个值得做我们朋友的人,成为我们最好的奴,至少我们心里最深处,会觉得你是朋友。这是我们三个人才知道的感觉。”
“作为你最好的朋友驯养你,感觉如何?”郎森问。
“在任何关系里,“我说,“信任都是必须的,让别人信任自己,首先自己要信任别人,我信任我的妻子主人,信任她的主子,信任波波主人,,你们是我的太爷爷,太奶奶,我当然也会去信任,才值得你们的信任,不过在心里当我是朋友,我没有想过,朋友的信任……不过现在除了你们,我想不出我更想伺候谁了。”
“你的新生活开始了。”马敏对视马森一眼。马森会意接着说:“贱贱,在家族关系的外表下,你的命直接属于我们夫妻了。”
马敏放一只脚在我阴茎上说:“好,我的小宠物。我们要惩罚你。”
“我犯错了吗?”我一时没有回过味来,其实主人惩罚奴隶从来不需要理由,只要主人喜欢。
“没有,不要以为你能做我们的贱贱,你就是合格的了,我们要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训练你。”
“我明白。”
三天后,平均每天他们做爱三次,尿尿5次,我的肚子里充满了他们的尿液,爱液,精液,却没有多少食物,我挺过来,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夕阳西下,柏油山路边,男人高大挺拔,女人高挑健美,他们的中间,一个相对矮小的男人,赤裸着跪爬在那里,脖子上带着项圈,链子拉在女主人的手里,一位体态丰盈,170以上的少妇拿着相机,拍下了这一幕。
那是波波,她拍完照,亲热的走过来说:“恭喜爸爸妈妈,终于找到自己满意的奴。”
“他是好奴,不过仍然是玄孙,这不会变。”郎森缓缓沿着柏油路向山下走,马敏也走的很慢,我知道他们在内心还是疼我的,只不过有些事情要做给别人看。
这一公里柏油路,大概是我经历的最残酷的事情,虽然爬行缓慢,膝盖已经完全破了,但是我知道他们夫妻俩,不会低头关切我,只是走的很慢很慢,只有波波跟在后面,不时关切的看我。
一公里外,很多黑色轿车等在那里,10几个黑衣男人,九十度角鞠躬站在路两侧,两夫妻如皇室一般走过他们,只是他们脚下,一个男人全身赤裸,膝盖流血,被牵着,在他们中间爬行。
四个人登上那辆十分低调的面包车,当然我是爬着上去的,波波开车,那些黑衣人仍然鞠躬在那里,没有跟上,很快消失在视野。
马敏拿出酒精棉,大的创可贴,为我处理膝盖的伤口,郎森一边看着。处理好了,郎森叫我重新跪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住我的头发,缓缓把我的脸,贴在他胯下,隔着裤子,我仍然可以闻到他下体浓烈的味道。
“这是你的家,除了我们,没有人可以伤害你。”郎森一板一眼的说,马敏从后面抱住我的头……
七 偶遇马庆龄
在性里,我是奴,做奴就不求上进,但是这一年来的经历,让我觉得,我就像漫画里的主角,过关斩将,无往不利,无形中地位猛增。虐恋是虐恋,生活是生活,在虐恋里做一个奴,越贱,等级越低就越刺激,越是一种幸福,不过一年过去了,自从我姓郎开始,我的生活也被虐恋了,被强大的权利控制着,却不自知,突然发觉生命都在别人手里的时候,贵人出现了,先是郎波,再是郎森。
不由得小松一口气,至少性命无忧了。对我关爱有加的波波,俏皮的马敏,大佬郎森,都给了我生活里的安全感。不过虐恋还是虐恋,做奴就要做最贱的,才过瘾,小曼和鸿姐的等级很低,这一切对她们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妈妈阿姨的角色仍然是强力出击,不过她们更喜欢做女奴,所以对我也不是太严格,基本是爱搭不理,郎非才是她们眼里的焦点,小曼仍然是平日上班,晚上伺候她主子,不回家,所以周一到周五,不定期,波波都会打电话给我,有时候是去夜总会伺候他们夫妻俩,有时候是通知我去郎森马敏在郊区的别墅伺候,事情尽量隐秘,不让这些下层家族成员知道。
甚至有时候,郎静会带着燕子来我家找我。郎静本来就是一个比较温柔的女人,除了对郎非狠毒,我没有看过她凶过,我想郎非让她太失望了,她已经把大部分的注意力转移到做郎杰那个小混混的奴上面。我想她找我,多少也是为了他,因为波波很疼我,郎杰对我也很友善。
另外就是觉得我是一个好奴,来了大多数,就是温柔的让我跪着给她口交,舔脚,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郎杰安排的,郎杰对她说,不准和郎非操,也不准乱找奴,要找可以找我。
郎燕看我的眼神就复杂了,她是波波的眼线,她知道我知情,她也感到我和波波的关系不简单。所以对我有一些畏首畏脚。郎静玩我的时候,她一般就是一边站着,看着。如果不为了下贱,我何必做奴呢?
口交了两个小时,郎静在我家的床上睡着了,郎燕一声不吭,去了厕所。刚脱裤蹲下就看到我跪在厕所门前:“噫?”
“燕子阿姨,我有些话想说,请你允许。”郎燕疑惑了一下,点点头。
我爬进厕所关上门,不想对熟睡的郎静有影响,跪好了,开始说:“燕子阿姨,我是一个奴,但是我想要幸福,我想过做一个奴什么叫做幸福,有波波那样的女贵人疼我,是幸福,有燕子阿姨这样严厉的主子驯养也是幸福,所以当您没有兴趣驯养我的时候,我感到的是失落,不管有多少主子把我当畜生,只要有一个主子失去对我的兴趣,对一个贱奴来说,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如果燕子阿姨下个星期听说我这个贱贱自杀了,虽然他不会留下任何遗书,但是请燕子阿姨相信,贱贱是因为没有资格伺候高贵的您,心甘情愿去死的。”我当然不会死了,我心理说,这不过是让她放心做我的主子。
我说完,低头等待,这真是一顿屎的功夫,每当噗通一声,大便落下,我就会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从马桶理传来,她的腿很长,马桶在她的臀部之下,很矮,我跪得很低,眼神几乎可以瞄到她排便的过程。
头发一紧,她手臂也很长,一下抓住了我的头发,面无表情看着我,她其实总是面无表情,在郎非的女人里,她算是身材中上,以179的身高着称,但是脸最丑,眼有些小,明显不对称,的狐狸眼,盯着人特别的狠毒,难怪她是有名SM女王,嘴唇很薄,很刻薄,绷着脸像女魔头,下手也很,一个耳光,我的左脸火辣的,她并不想发出很大的声音,所以巴掌都是很近的扇下来,无声而疼痛。她盯着我,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我:“贱,真贱,你是第一个,因为我不宠幸,就愿意去死的贱货,宠幸你,呼你巴掌,啐你唾沫。”她一嘴口水啐在我脸上,“几千年才出你这么个贱货,说得老娘我逼都湿了,要是早几年遇到你,老娘给你幸福,老娘把你训练成宇宙超级大贱逼,不含着老娘的屁眼,你就活不下去,一辈子在我屁眼里,吃屎。”
郎燕不再打我耳光,伸手到胯下,用食指抹自己的屁眼,然后,伸到我嘴里,刷过我每个牙齿,一遍一遍,直到她屁眼干净了……这女人,有创意。
之后,再给郎静口交,郎燕就会一手抓住我头发,一手用几个手指插进我屁眼,使劲往郎静胯下塞,揉搓,仿佛我是她手上的假阳具。
“真他妈的废物,你妈生你,连舔逼都不会,挑着你屁眼,给你再塞逼里,回炉一下,再生出了,长个长舌头,别长牙,只适合舔逼的贱嘴,真他妈的贱。”
“哈哈哈,哈哈哈。”郎静大笑起来,“燕子,你太逗了,骂的有创意。哈哈哈哈。”我心话讲,外祖母啊,您是没听见厕所那段。不过在郎燕的问题上,解决了。
周末小曼会回来两天,对我不理不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回家就喂我她逼里郎非的精液,在我的口活里,睡觉,起床先尿我嘴里完事,周末隔三差五像男人一样操我屁眼。其实周末是她最不开心的时候,因为不能伺候她主人,不管我伺候她多舒服都不成。又是一个周一,小曼开始变得高兴,因为她可以去单位见到她主人了,在我嘴里撒过晨尿,伺候下吃完早点,叫我也收拾一下,和她一起去公司,郎非要见我。
按照郎非的规定,周末两天是鸿姐的时间,作为老总,她是一个很有亲和力的女人,高贵但是不严厉,尤其她长相甜美,像极了中国第一熟女,蒋雯丽。可见风韵独好,靓丽照人,是郎非的奴里最漂亮的。所以员工爱她,多于怕她,其实鸿姐是很有心机的女人,不然不会白手起家,和当年的台湾投资人创建了这家外贸公司,也不会成为现在家族洗黑钱的主要场所,和国外几个套壳公司做外贸生意,从义乌购进廉价纺织品,服装,皮鞋,小饰品,等等,按照精品,以高价卖给他们,事实上,这几家外国公司都是郎森的,钱再回到中国,已经洗白了,而且是外汇,拿着国家出口补助。
所以于公,郎非是鸿姐的财神,于私,郎非是鸿姐的神。从开始的物质依靠,到现在的欲望奴隶,鸿姐不是一时的迷恋虐恋,而是慢慢投入,最后忠心耿耿为郎非做牛做马,吃屎喝尿。
郎非的办公室和鸿姐的老总办公室是两个相连的套间,表面上小曼坐在他们的外间,是他们俩的秘书,其实是这两个办公室的守卫,而鸿姐的大部分工作时间,都在鸿飞的办公室,都在他的大写字桌子下跪着。
我和小曼到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于是我们进来安静的跪在办公桌前等待。
“小刘,报关的事情怎么搞得,还没有搞定?什么地方不行?产地证书?怎么会是假的,为什么要查这个,过去不是从来不查这个?今天海关负责是谁?哦,明白了。你先回来吧。”
挂掉电话,我们以为完事了,刚要说话,抬头看见郎非放下电话低头对胯下说:
“给那个畜生柴打电话,晚上吃饭。”
原来在宽大的老板桌子下,郎鸿也在,她的声音郎非胯下传来,有点含糊,看来是长时间在下面含着鸡巴,嘴巴一时没适应,“是,爸~爸。”
更夸张的是,下面竟然有电话,“喂,柴大科长啊,是我,什么总不总的,我是小鸿,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好,等您大驾了。”
“你是金逼,银逼啊,上次让你陪他睡,你非装忠诚,现在你还不是要陪,要睡。记得戴套,别带着脏病回来。”郎非在这件事情上犹豫过,不过生意要是出了问题,早晚会被波波做了。
“呜……恩……”鸿姐又讨好的叼起了他的鸡巴,不过她确实也喜欢在郎非胯下犯贱。
她手下的员工一定想不到,这么漂亮的老总,白天都在郎非的胯下舔屌喝尿,也想不到每个周末,她都是郎非的司机,女仆,性工具,马桶,光郎非的精液,射在她上下两个嘴里的,在这几年中,加起来有两脸盆,更别说,郎非为了生意,叫她被多少大小官员操过了。她如今30多岁靓丽依然,我看就是因为她蛋清补充得太多了。
郎非抬起头,看到我们,说:“从明天起,叫你老公去上班,这是地址,一会小刘来了,带他去。”挥挥手叫我们出去。
前天,郎森和马敏又叫我别墅伺候了,当然免不了那些,临走的时候,郎森对我说:“你的博客我看了一个多月,文章确实不少,你里面说的很对,色情不应该是违法的,而应该纳税,医疗检查,我知道你反对收费组织,不过我就是这种组织,我不想瞒你,你是我们一辈子的奴,我们的儿子,身上有几根毛,我们都不想瞒你。”
“顾远山庄?”顾远山庄是上海着名的贵族娱乐总汇,包括了夜总会,迪厅,酒吧等等,就是波波打理的生意,也是郎非折在里面的地方。
“恩,顾远山庄,我希望能高瞻远瞩,我明白你的意思,没有法律的制约和保护,收费色情组织都会自己发展黑社会行为,我们貌似也是这么做的。你说,只有国家才有资格做皮条客,开红灯区,没错,但是国家不担负这个责任怎么办?”郎森严肃的看着跪着的我,虽然我已经穿上衣服准备走了,但是还是感觉自己赤裸裸很不安,马敏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抚摸我的头顶,似乎在安慰着我,仔细听着她老公的话。”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国家什么时候才会觉醒,不能禁止人的欲望…………才会肩负起自己应该肩负的责任。”我无奈的回答。
“他们不肩负,我现在肩负,从上个月开始,我已经叫波波,开始让小姐们,每周体检上岗。”难怪波波上次宠幸我,会对我说:“你这个宝贝小奴,对是对,就是累死老妈我了。”我还以为说她在抱怨调教我太累呢。
郎森继续说:“至于纳税我是没有纳色情税的,不过你不知道山庄的税有多重,环境税,卫生税,餐饮税,人头税,呼吸都纳税,叫污染费,各种市里的人物,不定时需要我纳税爱国,这个国家就像吸血鬼一样,靠正行做生意,能活吗?全上海的的大麻,都是我供应的,为什么,我也要活啊。”郎森越说越激动。
“还有大麻?”我疑惑的说。
“印度大麻,毒品,你的文章也说了,软毒品是可以合法的,我是没有你认识那么深刻,区分软毒品,硬毒品,我只是恰好有印度大麻的渠道而已,不过,儿子,我答应你,我绝对不碰白粉,溜冰那些生意。”朗森自信的说,“这些钱不应该是违法的,但是在道德上也不是干净的,所以,我告诉你,汶川的时候,我匿名捐了1000万。”
“1000万?爸爸在这些事情上,你做的真不错,真的,不是因为你是爸爸,而是因为你有原则。”我由衷的说。郎森的脸上有了浅浅的笑容,我机会没有看过他笑。
“我知道,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那么,儿子,愿意帮帮老爸吗?帮我在虐恋圈子宣传职业女王?”他诚恳的说。
我有些犹豫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我是宁死也不愿意做的,比如拉皮条,这有关原则。
马敏低下身子,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亲吻:“宝贝,就帮帮爸爸吧。”我的鸡巴都硬了,但是我的思想更硬。
“我知道你在圈子里的口碑,我也知道你和收费组织势不两立,但是,你想想,我们虽然是黑社会,但是我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帮助开发商扒人家祖坟了,还是收保护费了?我们都是自保,都是对内的,在郎静郎非的事情上,在我们出游保安的事情上。”郎森又说。
“可是……”一时我还找不到反驳的话。
“好,我答应你,儿子,我们绝对不伤害别人,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们只把权利用在家族的事情上。你不是写小说,希望有立体的民主模式吗?等我们真的壮大了,有钱了,我帮你实现理想,抓那些贪官,带着他们的罪证,拽检察院门口去。”郎森信誓旦旦。
“好,爸爸,我帮你,就为你这些话。”我答应了。
“好,我不为你能带来多少生意,我是为了,你是我们儿子,是家人,我们要同心。”郎森笑了。
我当然明白郎非是接了波波的命令,让我去什么地方做事的,但是我还有些话和他说。
“外公,能单独和你说些话吗?”
郎非看看我,说:“你们两个先出去。”
小曼幽怨的看看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看来下个周末不好过了,希望她记性不好。
而鸿姐是赤身裸体从他桌子下爬出来的,雪白的大屁股,一摆一摆摇进了侧面联间的老总室。
我仍然跪在那里,准备好了说辞。
“外公,上次您问我,为什么要救您,我想您很明白我的意思了,可能现在是忌惮您的主人郎波,我是有时候直接伺候他们夫妻,但是那不代表我和您是一个等级了,这些天,我发现您对我几乎不理不睬,我是贱奴,真的很贱,我是那么爱我的妻子,我的女王,不想她有一丝的不高兴,每个周末,她回到家里都不开心,我想让她开心,我有一个请求,周末的时候,比如周六,能不能我们夫妻两个都来伺候您?”我低头,声音虔诚的说。
“你很崇拜我吗?你会尽心伺候我吗?”郎非居高临下的问我。
“我是小曼的儿,是您的孙子,这一直没有改变,做奴的幸福,就是最低贱,最虔诚。”我说。
“好,准了。”
我想听过这个好消息,小曼不会惩罚我了,可能会让鸿姐有些不爽,周末抢了她和主人独处的机会,不过还好了,鸿姐经历很多,很明白主人不是一个人可以占有的,另外她对我也很有兴趣,我也好好伺候她,一举两得。
小刘带我来到了网吧,一个正在装修的网吧,郎森对我说,帮他开一家网吧做掩护,作为基地,在境外建立大型社区。我看到了这个网吧,才明白马敏对我说的,要给我一份体面的事业,在徐汇很南面的近郊,和波波的夜总会很远,在上海的对角线的两端,网吧竟然有三层完全是从基建开始自己做的。装修不是一般的豪华,堪比四星酒店,黑色大理石地面,金碧辉煌,大概郎森是太熟悉酒店行业了,装修出来都像夜总会,其实,郎森常常使用的那些建筑商,就是专门做这种的,郎森也不在乎钱,重要的不要麻烦他太多,一切交由波波做了,波波一定也有私心,也知道郎森马敏疼我,于是很肯花钱。
最让我惊奇的是,地下室。入口在网吧后面的民居里,地下通道,直接到这座网吧的下方,而且不在建筑设计图里,里面绝对是中情局的设备水平,整整十台高速计算机,原来为了避免暴露,申请了的只是10G带宽十个,总共100G带宽,十条连用,足够一个大型站点运作,我曾经想过,为什么不用一台装十个网卡?高速计算机足够强大,后来看了设备才明白,每台机器都有隐藏IP的硬件设备,网监部门,花100年也破不了十个超级计算机的几何藏匿效果。除非他们可以不停歇在全球抓人,那也要抓10年,才能找到这里。
地下室很大,一半是设备,还有一般是暗房,地下室本来就只有我知道它的存在,暗室更是隐秘,这是马敏为了保护我,万一出事,让我躲在里面,还准备了足够一个月的口粮,每月一次更换,但是只能是我自己夜里偷偷更换,累死我了。
不过里面的房间又是一座总统套,一切设备一应俱全,连厨房都是全套厨具。真是比我自己的家都舒服。
我一直在想,这下面是不是埋着死人,呵呵,建造这里的工人,电脑从业人员。不过这是开玩笑,郎森后来告诉我,设备都是手下搬的,人员都是蒙眼来这里的,人员都是外地运来的,花了大价钱。看来这个地下室花的钱,比楼上三层还多。
为了这些食物不浪费,我决定从周一到周五就住这里了,爱厂如家了,也省的我还要把不好的食物搬出去。反正这5天,小曼不会回家。
暂时,在郎森的受意下,波波暂时也不会安排找我了,说要我稳定公司以后再说,他们又专心爬山去了。
呵呵,对,这也算公司了,比郎非的规模还大,还是保密单位呢。
一个星期后,网吧开业了,我在下面也忙活了这么旧,总算是搞定了社区,我在上面发了开站致辞:
“我,开始拉皮条了,有些人一定开始笑了,有些人一定开始骂了,等等,先别,我有点遗言说。首先我承认这是收费组织,不管女王多漂亮,收费多合理,都是收费组织,我说过这样会引发黑社会行为,我也承认我现在又加入黑社会了。你们谁理解我的绝望?网上十年的文伐笔讨,仍然得不到色情应有的合法地位,倒是各种黑社会控制下的收费女王猖獗起来,国家不愿面对,不愿意肩负起制约和规矩色情行业的责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于是今天,我黑了,我发誓,每个女王都不会和你们性交,我发誓,每个星期,她们都会体检性病,避免你们担心嘴巴长性病,我发誓,每笔赚来的钱,都会有部份投在公益事业,我发誓,全中国被黑社会控制的收费S,我们都要收归旗下,我最后发誓,一小时调教100块,一百年不变!”
这个致辞,我给郎森看过,他也觉得很好,赚钱其实对他,不是那么重要的。网站上的同好还很少,不过凭着我的名号,我想很快就能恢复到在线率350人的水平,不过一切搞定后,我没有告诉波波,我希望休息一下,这一年多,主人实在太多了,我真是力不从心了,于是网吧营业我就呆在柜台里上网,晚上就住在里面,只是周六的时候,和小曼去伺候郎非郎静,看看温柔的鸿姐,暴虐的郎燕,周日回家继续伺候小曼。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了,一个大人物出现了,那是一个很瘦的女人,175的样子,20多岁,看着才100斤,很低调,每天都来上网,总是低着头,进到包厢里玩炫舞堂,玩到晚上很晚才走,我总担心这样文静高雅的女人,夜里路上不会被强奸?
大概是因为她太高的,我对她印象很深,网吧很少有这么大的美女,所以,每次她点一包奶油派,一瓶矿泉水,我都亲自送去,直到那天我无意看到她的左手,很细腻,手上都是水晶指甲,很是值钱,绝对是不干活的贵妇人,在她手腕上,有两匹小马纹身!天啊,是和马敏一个等级的。
幸好这是包间,我放下了托盘,为她打开奶油派,打开了水,一般服务员是不做这些的,她抬头看看我。
我跪了下来,亲吻她的高跟鞋,举起自己的手腕,露出上面的6狼纹身。
“给太奶奶请安。”
沉默了很久,也没有她激烈点击键盘,玄舞的声音了,最后,她的转椅转过来面对我跪下的方向。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阴魂不散?我想叫你去死,你死吗?”
“死?根绝家规,让奴死,必须亲自动手,用自己的尿淹死。”我微笑着回答,其实我一直觉得,家规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一种性的刺激,还真没听说谁这么死的,上次郎非差点。
“你还挺俏皮,呵呵,我倒是没那么恶心,让人这么死。”她笑了笑,“你的妈妈是谁?”
“郎曼。”我回答。
“不认识,你外公呢?”家族都是这样一级一级的,所以她很了。
“郎非。”我回答。
“这个耳熟,郎非,浪费,想起来了,上次聚会,小波波带来一个儿子,是叫这个,我们还取消他的名字是浪费,以后就别浪费名字了,直接就是马桶,他很专业,一直跪在厕所,喝了一天尿。”女人回忆的说。
想着鸿姐在办公室郎非胯下喝尿的样子,又想想这个女人说的,郎非样子,真是反差啊,社会就是这样,人上有人,郎非只能算这个女人的外孙,有些人就是喜欢做人上人,说什么人往高处走,我就喜欢做人下人,也不是什么好鸟,难道这个世界没人想做个人吗?
“你是我的玄孙了,尿现在没有,舔我鞋底先。”她抬脚踩我脸上。舔鞋底不困难,只是很多灰尘和沙子,舔鞋底也不色情,但是我很快听到了这个女人沉重的呼吸声。
“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贱人,在我脚下的样子,恩,,,啊……怎么这么贱,你是贱,还是特别贱的,说,给我做马桶的那个贱货,就是那个郎非,一定没少让你舔他屁眼吧。”女人问。
“还真数不清楚了,唉”我喃喃的回答。
“他在我伺候我大的时候,我还和这个马桶聊天呢,他说起过,他有一个很有趣的孙子,经常舔他屁眼,呵呵,就是你啊,和我聊天他吓不唧唧的,没劲,倒是你,还满有意思。不怕我吗?马桶的马桶,我的玄孙?”
“我还真的不怕,这么多年,我一直做奴,在性里是下贱,但是也是一种欣赏,我喜欢跪在您这样美女的脚下,欣赏您,真的,你的气质很高贵。”我真诚的说。
“少贫了,给我舔另一只。”她转头继续打游戏了。
深夜,她独自离开,大概是夜里11点了,我尾随在她后面,说实话,这真是一个高贵得不能再高贵的女人了,我对她很有兴趣。我还真来对了,我也说对了,远远的我竟然发现有人也在尾随她,一直到进了一个小区,那个黑影冲过去,逼她在一面墙上,说着什么,看来不是劫财就是劫色,这是一个破旧的小区,连个门房都没有。
握着防狼喷剂,本来是买来给小曼防身的,今天看来就便宜你得了,开始英雄救美。
“嗨哥们,忙呢?”我悄无声息,走到这个身影背后,那个女人睁着惊恐的眼睛。
下意识的,这个男人警觉的转过头来,在他面前,防狼喷剂,发射,双手抱脸倒地,辣椒水是很强烈的东西,为了不让这个女人一起遭殃,喷剂在他脸上一厘米处发射了,绝对是一点没浪费。
我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就往黑暗处跑去,这个女人比我高,腿更是比我长,跑得都比我快,后来基本是她拉着我跑,直到跑出小区,来到一处小花园的黑暗
“我只是想您安全。”我说,“这里没人可以找到,家族的人,更是没人敢进来。”
“是啊,看你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设备,算了,不用告诉我,我也不明白。”她莞尔。
“那只是计算机,只是个子大一点,呵呵,军事专用的。”我傻傻的回答,“就跟您一样,美女,只是个子大点,他们是超级计算机,您是极品女人。”谄媚啊,不过我有点迷她了。
她开始将起,她的故事,第一次提到了我们为什么姓郎,那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郎坤,马燕利的丈夫,所以马敏姓马,她也姓马,马庆铃。郎坤是春节联欢晚会多年的总导演,虽然这种粉饰太平的玩意,10年前就不看了,但是他还是有名的艺术家,他的妻子马燕利更是中国第一名模,虽然只有28岁,但是已经有了马燕利时装设计品牌。当然这只是表面,私下他指挥郎森进行这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当然还有一些我不知道,就是走私汽车配件,不过我想,配件和汽车一样要纳百分之250的关税,这绝对是一个250的海关,250的政策,真他妈该走私。郎坤和马燕利这些上流社会的人,是郎森的保护散,而在政府里还有更大的人物保护他们,周年的拜寿,就是给这个大人物办的,我想我很快就遇到他了。
她说了很多,其实有关她的故事是,她本是马燕利手下的签约模特,没有出名就被郎森看上,成了他的小老婆,不过当时马敏已经嫁给他了,并且情趣相投,马敏的背景其实和这个女人,马庆铃是一样的,马燕利手下签约模特。
至于她为什么要离开郎森,为了自由,她渴望真正的爱情。大部分时间,郎森都和马敏一起靠着兴趣生活,为了让她这个2奶不寂寞,甚至郎森把前年的世界小姐冠军马梓琳叫来,伺候她,马梓琳是马燕利手下的模特,在他们的推手下,成为中国第一位世界小姐冠军,维持了一年的世界和平后,专心伺候这位贵妇人。
马庆铃告诉我,梓琳最喜欢舔她的高跟鞋底,她也很疼她,虽然是奴,但是情同姐妹,她现在逃出来住的地方也告诉她知道,我想,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被跟踪的原因,不过她很天真,也很相信别人,我不想她失望,也没有提醒她这个细节。
她说他现在爱上一个男人,一个票务公司的票贩子,不是什么有钱人,是网友聚会的时候认识的,但是他若即若离,总是电话她去他家做爱,做过之后叫她独自离开,她觉得他并不爱自己,只是玩玩。已经半个月没见了。
听完她的叙述,真是觉得,这个世界真复杂。名模马燕利竟然和她的老公都是虐恋者,还是我们最顶头的主子。
“我喝过郎森和马敏的尿。”我抬头对她说,她惊得站起来,“是的,我是他们唯一承认的私奴,私密的,没有其他人知道,哦,郎波主子知道。”
“我一开始是一种冲动,带您来到这里,没有过多的考虑,说实话,看您第一眼,就想伺候您,让您舒服,甚至像狼狗一样保护您。”我想了想说,“但是您说了一个词,自由,我觉得什么都值了,这一辈子,没有比自由让我觉得更珍贵了,虐恋的自由,生活的自由,言论的自由,我愿意为您保守这个秘密,帮您实现自由。”
她慢慢坐了下来,沉思良久,我要是当时就了解她,我就会知道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她是一个很直,很天真的女孩,但是话很少。
“我知道赏尿就是承认了主奴关系,但是我想要你做我的小狼。”她占起来,慢慢脱下合身的牛仔裤,她的腿很细,小腿几乎和我手臂一样,这是一个被感情折磨的女孩。
她叫我躺下,蹲在我脸上,阴毛轻轻刷着我的鼻子,她的阴道有些甜,真的很美味,我含住薄薄的阴唇,将舌尖抵在她阴道上方,尿道口的下面,她潺潺的尿液,顺着我的舌头,呲进我的口腔,不是很淡,也不是很咸,其实喝过郎森那么浓重的雄性味道的尿以后,我喝什么都不会怕了。
“叫我妈妈吧,我喜欢奴叫我妈妈。我最讨厌辈分了。”她说。其实我觉得叫太奶奶也很假,虽然这种等级是真实的,森严的,还是很傻。
“是妈妈,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是家族最秘密的基地之一,暂时只有我出入。”我喝完尿,深情的捧起她一只脚,吻着,“妈妈,您就住在这里先,这里同样可以上网打游戏,卧室里有一台超强的笔记本电脑,可以玩世界上最复杂的游戏。不过周六和周日我要回家伺候妻子,我不想您暴露。”
这是伺候她的第一个晚上,我几乎一直扒在她胯下,用舌头给了她一次次高潮,最后她在我嘴里尿了第二泡尿,沉沉睡去。不过明天就是周六了,我必须回去。
自从上次在小曼的公司见过郎非之后,这是第一次来他家伺候他们,天还蒙蒙亮,我就到了他的房子,这是老式的公房,在二楼,就是波波出钱为他买下的那个,悠长黑暗的过道,左面先是厨房再是厕所,都没有窗户,作为奴,我也有他家的钥匙。进去,脱光跪在黑暗的大门口,戴上项圈等待,不一会,里屋一个身材柔美的身影,屁股很白,很棒,我认得,是鸿姐,鸿姐虽然脸蛋一流,不过矮一些,只有164,不过这熟女的诱惑,非常的强烈,她裸体爬出来,就看到我跪在那里,于是爬我身边,抱住我的头,在她美乳之间,她的乳房只有B,但是很衬她的甜美,而且非常的雪白,乳头粉红,其实从她结婚半年,丈夫就出国留学了,所以她的乳头颜色很浅,郎非嫌她奶小,很少玩,小曼的乳房是D,才总被把玩,乳头很黑,幸好不是很大。
“干儿来了,好久不见了,干妈想你啊,上次伺候得干妈很舒服。”她抚摸我的头发小声说,“你妈妈去给主子买早点了,一会就回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在我胯下,揉搓我的鸡巴。
其实自从新婚后,我就没伺候过她,只是上次在办公室看见她爬走的样子。
她说是我干妈大概是为了和小曼区别,我就顺水推舟说:“干妈,我也很想您。”
“一直让你看见干妈很下贱的样子,是不是都不崇拜我了。”她娇声说,不过手上可依然握着我的命根子。
“干妈,您这么漂亮,其实如果之前认识您,我也会崇拜你。”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干妈是高贵的,外公更加高贵的,所以你这样崇拜他,我当然能理解,那不是您不高贵的问题,那只说明我更下贱,干妈刚起,这是要去厕所吧,干妈我很崇拜您,请赏给我喝吧。”这句倒是真的。
“乖,真乖,贱,难怪主子们都喜欢你,干妈也喜欢你,我从来都觉得男人都是顶天立地,值得崇拜的,但是你是个特例,超贱,可不讨厌,也是个聪明孩子,尿就赏给了,别的那些真贱的男人,我绝对不给喝。”鸿姐叫我躺下,跪在我脸上,尿起来,晨尿真的很苦涩,再说她也一定喝了不少郎非的尿,超浓缩的,不过还是喝下了,随后是长时间为她舔逼,几乎忘掉了时间,我真的也很喜欢这个干妈,很温柔,而且那漂亮成熟。
直到大门开了,小曼进来了,她把早点放在一边,开始扒光自己,“鸿姐,爸爸没起来吧?”
“还没,正抱着妈妈屁股睡呢,别担心,燕女王一直在床边伺候呢,我看最多早晨会尿一次,你放心吧,燕女王会伺候的。”
燕子是她们两个的驯养师,过去又是做女王的,自然叫做燕女王了,当然这是她们私下称呼的,不会让郎非听到,要不郎非一定赏燕子巴掌,在他眼里,燕子还是贱货。
“好的,鸿姐,早点麻烦你来弄热吧,昨天爸爸吩咐过,要用这个贱货呢。”她早就看到我了,只不过她眼睛里没有我,可能这么多主子,她是最不爱我的,也是最称职的主子了,她绝对不会看到别的女人用我,而吃醋,我不过是工具。
鸿姐接过早点,从我脸上下来,去准备了,我爬起来,被小曼牵着进入里屋,其实这房子除了厨房厕所,黑暗的过道,只有这15平米的卧室,里面的床竟然有9平米,3*3,在房间的中央。
郎静还是那么美丽,丝绒单盖在她的腰上,露出她完美的身材,屁股向外,我太爱高个的女人了,179,是如何的动人啊,这才叫大美女。其实她和郎燕的裸体我很少看到,她们在我面前都只是脱掉下面。不过现在我看不到她的阴道,郎非略显臃肿的肉体同样赤裸,大脸整个夹在他两腿间,嘴含着她阴部,郎静身子向窗户侧躺,郎非则是相反,对着我爬来的方向,当然我也看不到他的脸,鸡巴软哒哒趴着,看来他也是含一晚上了,其实被含着一晚睡觉,并不舒服,要不是特爱这个奴,要不就是特恨这个奴,我看是后者,郎静一直责怪他没有保护自己,不过现在好多了,反正她也不讨厌伺候波波的老公,也明白这个家族的厉害,郎非的不得以,现在只是按照郎杰的吩咐,羞辱他,并不是特别恨他,最多是一些不屑。
郎非就不需要奴含一晚,郎燕是扒在床尾睡的,在郎非的脚下,方便被揣醒。感到我们进来,朦胧的爬起来,睡眼朦胧的郎燕没有那么凶了,小曼在她身边跪下,小声叫了一声,燕女王,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哦,去吧。”郎燕再次趴下了,她很困,更重要的是,她的头必须趴在那里,等踹。
小曼在我耳边耳语:“贱货,我爸爸说,以后周六,你要负责给他舔屁股沟子,直到舔醒,奖励你懂事,快去。”她很少脸会离我脸这么近,弄得我心痒痒的想吻她,但是忍住了,看来还是抱着她屁股比较自然。
真是舔屁股沟子,因为我的舌头根本不能透过郎非的肥臀,舔到屁眼,于是从上到下,开始了漫长的舔屁股运动,幸好他的屁股,三个女奴无时无刻不在舔,毫无异味,正因为如此,舔了足有一分钟,他才有点醒了。我一边舔他,一边在的两股一紧,随后放松,尿了,在郎燕的嘴里。
这是一个奇观,是尿的盛宴,代表了等级的森严,人上人就有权在人下人嘴里尿尿,而小曼和鸿姐已经端来了早点,跪在床头两侧,床尾是我和郎燕一前一后,在郎非胯下,这是一个字,火!
郎静醒了,向下看到了我,她对我笑笑,挤挤眼。她来调教我,也是个秘密,不过既然郎燕知道,波波也会知道,郎森马敏也知道,我是很下级的奴,这也很普通,他们不会觉得不好,他们不是要占有我,是要我的忠心。就像马敏说的,舔她老公的鸡巴,技巧不重要,重要的,我要懂得用口舌,把忠诚的爱,传给他。虽然这很抽象,但是我明白。但是郎非和他另外两个奴并不知道,因为郎静喜欢这种神秘,妻不入妾,妾不如偷。不是偷人,是偷奴。
于是郎静坐起来了,郎非也坐起来了,靠在床头上,毕竟他们还是等级的。
小曼和鸿姐两面伺候,不用两位主人动手,一点点喂,我和郎燕都跪在床尾看,只不过,郎燕拉紧我的链条拉向上,其实,她也有项圈戴着,我在想我也拉起她的链条一样搞,两个人一定很可笑,当然这是玩笑了,等级给了我虐恋的幸福感,她的等级就是比我高一级半。我投入虐恋,很认真,就是思想经常开小差。主要是她向上拉得太用力了,姿势很夸张,就算她跪着比我高,还是夸张。
郎静一边吃早点,一边看着我笑,大概她在回味她调教我时候的样子,而郎非把手放在小曼的乳房上,很大,他很喜欢,就连郎静都没有她大,小曼则认真的一勺勺喂他。我心想,没有小曼,他会饿死吧。妈的,我脑子又开小差了。
基本吃完了,郎曼拿起餐巾擦擦他的嘴,他说:“你这贱老公不错。”他说我呢。
“很懂事情,以后周六,你们俩都来伺候,他主要给我舔屁眼,我希望他贱嘴,时刻都和我直肠连着,我不喜欢在奴嘴里拉屎,但是大便完,他负责给我舔干净屁眼,还有,你们三个贱货,小便都用他。”郎非面对我们就是主人了。
“谢谢外公。”我必须这么回答,小曼盯着我呢。
我看到郎静在偷笑看着我,裂开小嘴,没有发声,夸张的对我摆出,贱的口型。她也喜欢我的贱,她总说。
转脸她对郎非说,“真威风啊,他是贱老公,你不是吗?昨晚你爸爸的精虫好吃不?”
郎非赶紧爬起来,跪在床上对着她,“好吃。”听到郎杰,他就必须跪下,这也是一条新规矩。
“哈哈哈,贱老公,真贱,那么孝顺你爸爸,就差他把你射出来了,老公啊,再贱点,我又快爱上你了。”
“求爸爸下次尿尿,带回来给儿喝吧。”郎非顺杆爬。
“哈哈哈哈,好,答应你,下次一定。”郎静也真的很喜欢这种贱,把郎非抱在怀里,用乳房蹭他的脸,回头对我无声的说:“你也是小贱货!”
周一的早上10点多我才回到网吧地下室,因为要伺候小曼上班之后才能离开,一进门,马庆铃已经洗漱好了,但是只是穿着睡衣,光着身体,看我进门高兴的迎过来,我关门跪下喊妈妈。
她把我的脸直接按在她胯下,我温柔的舔她娇弱的阴唇。
“可怜的小奴,一定喝了不少尿,受了不少苦。”她摸着胯下我的头发说。
“还好了,妈妈,周日只是伺候我妻子。”我温柔的在她胯下回答,“妈妈放心尿吧。”
“恩,乖。”马庆铃的尿开始流进我嘴里。
“妈妈。”
“贱儿子。”
“妈妈,我是你胯下的贱货。”
“乖疼你,我的儿。我要把你塞我胯下一辈子。”
我躺在床上,翘起双腿朝天,马庆铃,站在床沿,穿着高筒靴,性感的吊袜带,乳头指着我的脸,前后甩动,她的臀部上肉色乳胶的内裤,包裹她后跷的臀部,不过下面露出她美丽的阴部,毛发很少,颜色很浅。乳胶内裤连着一个乳胶鸡巴,甚至有仿真睾丸,随着她把阴茎有节奏的插入我的肛门,乳胶睾丸囊,包着两个假睾丸前后晃荡,抽打我的屁股,她一手迎面抓住我的头发拉住我抽插,一边不停用手大我的屁股。动作越来越快,语言越来越疯狂。
“贱货,贱货,射,给妈妈射,你是我的小贱狗,妈妈操死你,我操死你,妈妈命令你射!!!”文静她几乎在吼叫。
白色的浆液喷射而出,她的动作也达到了痉挛的地步,她不顾精液射在我的胸口,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把我紧抱在怀里,我们都大声喘息着,她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我轻轻亲吻她的乳房,悄悄的说:“妈妈,我很幸福。”
她更紧的把我抱在怀里,“也许,我们才是最持久的关系。”我知道她指什么,那个她第一个爱上的若即若离的男人。这是我最幸福的一个星期,不,是5天。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永远吗?
一个星期以后,又是一个星期一,又是伺候完小曼上班后,我回到密室,打开门,进去,跪在那里,庆铃出现了,这次她衣服穿得很整齐,一副要出去的样子。
她当然有钥匙可以出去,我可不想把她憋死,她是自由,她知道密室密码,不过这5天她一直在密室和我亲密,当然不是男女的亲密,我从没有想过插入她身体。
“我怀孕了,他的。”她对我说,她的神情很急切,“我和他说了,他说负责,会照顾我的,我现在要去找他。”
我一时楞在那里,半响才说:“妈妈,我也可以照顾你啊。”
“乖。”她低头捧着我的脸,“这不是你的责任,是他的,他是男人,应该负责。”
我傻在那里,转身,她就出去了,走得那么急切。
一个月的等待,网上几次遇到他,问寒问暖,她说她也很想我。直到我收到这样的短信:“乖儿子,我说过也许我们的关系更持久,但是我也知道我需要正常的爱,一个男人,他现在对我很好,我们准备要结婚,你总问我,可以信任你多少,我说是百分之99,因为那一分是不信任我自己,我是一个嬗变的女人,你一定很恨我,再见。”
短信:“我不恨你。”我的眼泪流下来,在阳光灿烂的上海某个广场。
八 家族聚会
半个月后,我已经不能用做站点当作理由了,网吧一切走上了正轨,网站的浏览量出奇的高,同时在线超过千人,大概是我那篇开站词,太牛逼的效果,郎森也开始用手段,先后在深圳和北京收复两个最主要虐恋收费组织,一切开始按照计划进行。
我的生活安排也正常,只有我心里总是觉得隐隐作痛。
周六去郎非家伺候,周日回家伺候老婆,周一到周五白天在网吧,除非郎静带郎燕找我,就会下到地下室,伺候一天,郎非下班之前她们会回去。至于波波和他老公,也经常关顾我,我觉得自己就像高级交际花,只是更贱。很久不见的登山好手夫妇出现在网吧密室,无怪乎是那样恭敬的伺候,喝尿,舔逼,舔鸡巴,舔肛门,舔脚,就是舔舔,喝喝。
现在我就在喝尿,含着郎森的鸡巴,他一边在我嘴里面尿,一边嗑瓜子,一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马敏早已把涂过油的假鸡巴插进我肛门,强烈的前后抖动腰肢,一边操,一边大声喊着我贱货,拍我的屁股,她的假睾丸不断拍击我的真睾丸。
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入我心里,一个半月前,她也在用这个操我,一个半月以后……
我的眼泪又很不争气的掉出来,不过他们两个显然以为我前后的窟窿很疼,怎么知道我是心疼。
主人在这种时候是没有怜悯的,眼泪让她们更加兴奋,更加强烈的摆臀,郎森直接不拉我的头发了,而是用手把我头发拉在一个位置,疯狂挺腰,鸡巴在我嘴里抽插。喷射,郎森把浓重的精液,射进我深深的喉咙。
今天山庄全面停业,举行内部年庆。在夜总会空旷的大厅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坐在那里,不,是五六岁大寿,五六就是大寿了?没办法,人家是大官,年年是大寿,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陈梁羽。
郎森和马敏,已经见过礼了,站在他沙发的后面,就像保卫。穿着华服的中国第一模特,马燕利,款款进入夜总会,她左手牵着一根链子,右手拿着一根漂亮的马鞭。马燕利的脚下,一个身材出众的女人,跟着她爬行,她脖子上系着狗链,狗链的那头牵在马燕利手里,女人一边爬行,一边卑贱地舔马燕利的高跟鞋。
马燕利来到大厅,立刻走过去跪下亲吻陈梁羽伸过来的脚,然后站起来,陈梁羽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陈梁羽是马燕利的干爹,很干净的干爹。
马燕利抬起头来,把手里的狗链双手奉给陈梁羽,“马梓琳,籍贯石家庄,21岁,身高182,体重116斤,D罩杯,脚40码,是银镣性奴,也是中国第一个世界小姐冠军,请干爹笑纳!”然后把鞭子也献给了陈梁羽,坐在他旁手递给他链子,“马嘉绮,27岁,身高180,体重112斤,也是D罩杯,这个是台湾名模,现在是银镣性奴,特地孝敬您的。”郎坤谨慎的坐在他另一边。
这个女人的打扮和陈梁羽脚下的世界小姐一样,等级也一样,甚至个头,体重,奶都差不多,只不过马梓琳的尾巴是白毛的,马嘉绮的是黄毛。
陈梁羽把脚从马梓琳身上抬起来,她立刻爬到马燕利怀里趴下,马燕利微笑着拿手玩弄她粉红色的奶头,一边看干爹调教新母狗。
马嘉绮爬到陈梁羽脚下,学着马梓琳的样子,把头侧放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摇着尾巴。陈梁羽轻轻笑了一下,也伸脚在马嘉绮的脸上蹭蹭鞋底,但是明显力量很大。马嘉绮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啪!后背上立刻挨了一鞭子,马嘉绮急忙咬住嘴唇。不愧是党员,对收复台湾时刻不忘,对台湾的婊子,自然不能心慈脚底软。
陈梁羽用那只脚来回碾马嘉绮的脸,马嘉绮忍住了没有叫。啪!可是又挨了一鞭子!原来马嘉绮忘了摇尾巴。
“重来!”
马嘉绮又转过头去,把另一边脸朝上,陈梁羽又伸脚踩了下来,马嘉绮叫陈梁羽踩得一个劲流眼泪。
陈梁羽看了看表,站起来,突然使劲一抽狗链,马嘉绮一下子被陈梁羽拉起来。陈梁羽叫马嘉绮和马梓琳卸掉了那些衣服,她们两个都光着身子,只有项圈。没有管其他人,直接牵着她们往空荡荡的夜总会里面走去,把她们赶进全是镜子的房间间,命令她们两个跪成一排,“抬头!”指着大镜子说。从镜子里,两个光溜溜的漂亮女人都用最无耻的姿势趴在地上,两腿大张,屁股高撅起,从后边镜子的反射,她们深浅不一的阴道都微微张开着,里面氾滥着白色的淫水。陈梁羽垂着沉重的阳物,手拿鞭子站在她们身边。插了四十下,陈梁羽又拔出阳物,马嘉绮发出依依不舍的叫声,转身跪下来,伸舌头舔了一下主人的阳物,陈梁羽笑着赏她一个耳光。
两个女人跪着饥渴地望着他,他在她们脸上用手飞快地套弄起自己的鸡巴,她们仰望着陈梁羽那根粗壮的鸡巴,连连咽着口水,全都馋得半张开嘴,伸出舌头。
陈梁羽越弄越快,终于发出一声呻吟,一大股白浆喷涌而出,她们两个连忙抢着用嘴去接。陈梁羽很公平,在每人脸上都射了一些。射完了,她们都忙着舔自己嘴角附近的精液,马梓琳最机灵,急忙抢上去含住陈梁羽的阳物,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乾净,陈梁羽微笑着抚摸马梓琳的头发。
她们舔完了流到嘴角的精液,可是还有很多一时够不着,她们就抱在一起,互相舔食对方脸上的精液,直到把陈梁羽的精液一滴不剩都吃下肚去。
陈梁羽让两个模特躺在在镜子室里的地毯上,自己扒在她们身上,两个模特伸手抱住他,头尽量凑在一起,让他当枕头,反正不能让老爷子不舒服,或者着凉,其实马燕利郎坤郎森和马敏他们都等在镜室门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是夜总会的大厅,本是乐队演奏的中心台上,空无一人,一把龙椅摆在中间,在台下,却跪扒一群赤裸裸的男女,只戴着项圈狗链。这是按照辈分排的,跪在最前面是波波,这个夜总会的老总,她旁边是她老公,年轻的郎杰,他们屁股后面是郎静和郎非,三个银镣性奴,名模马东娜,名模马培琳,名模马雯琴都是四匹小马头纹身,和郎静她们并排,接下来是郎燕,郎鸿和郎曼,而我在最后,时间太长了,我几乎睡着了,幸好没打呼噜。样等级的名模准备献给您。”
首先是名模马东娜,和名模马雯琴,郎森拉着她们的链子,牵上台来,默默交给马燕利,马燕利献给陈梁羽,开始介绍。
“左面是马东娜,名模,江西人,28岁,身高182,体重120斤,B罩杯。右面这个是马雯琴,上海本地名模,22岁,身高181,体重112斤,C罩杯。”
“恩。”老革命就恩了一下,直接用脚搓着她们两人奶子。皱皱眉,大概是嫌小,尤其是马东娜。
“你们忘了该怎么做了吗?”郎坤在后面说。
马东娜和马雯琴转身跪好,撅起屁股,双手扒开,像陈梁羽展示。
“对,就是这样,在老祖宗的面前就是要像这样,奉献自己,今天你们都是生日礼物。”
陈梁羽又伸出了双脚用大脚趾伸进她们的逼里扣了几下。随后指着马东娜的屁股说,这个不错,奶小,但是那里又湿又热。”
“干爹你太坏了。”马燕利一边偷笑,“还有一个极品呢。”
“是吗?那上菜吧。”陈梁羽说。
“名模马培琳,东北人,26岁,身高178,体重108斤,D罩杯。”
马燕利介绍完,陈梁羽又伸脚拨弄了一下,马培琳的奶子,对马燕利说:“一般吧我看,和刚才两个贱货差不多大。”
“抬头看老祖宗。”郎森又发话了。
“好,好,脸真漂亮,眼睛很媚,勾人啊,这奶也大,个子也不算矮,你最苗条了。”老色鬼伸脚抚摸她的脸,马培琳也很乖巧,双手捧着他的脚,小嘴,吮吸他的脚趾,“好,果然极品。”原来这女人媚在她的脸上,老革命迫不及待了。
一看这样,马燕利使了个颜色,和丈夫,马森夫妻走在前面,后面一群奴跟着爬行而去,他们都去了KTV的VIP包厢,留下5件生日礼物,和陈梁羽独子在空荡荡的夜总会大厅。
“过来,用你的嘴!”陈梁羽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用脚一勾马培琳舔他脚趾的嘴巴。
马培琳顺从的跪前一些,用她的嘴吻着他的肉棒。
“是不是你自愿伺候我?”
“是!主人。是贱货自愿成为主人饲养的母狗性奴。”
“呵呵!很好,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
“是!主人。”马培琳并用心地吸啜着他的肉棒,还不时地发出滋滋的声音。两个模特还在抱着他的双脚,开始俯身舔了,另外两个,依然扒着屁股掘在那里。
“技术不错嘛!常舔?”
“是!主人。谢谢主人夸奖。”
“味道好吗?”
“主人的肉棒很美味,奴婢很喜欢。”
“很喜欢是吗?那就更用心舔。”
“是!主人。”
“好了,现在躺到椅子下面去,赏你蛋吃。”陈梁羽踩着两个模特跪着的大腿,把屁股向前探出,两个睾丸垂下椅子的边缘,马培琳躺在椅子下,努力伸长脖子,轻轻含住他的蛋子,在嘴里吮吸。
“起来,让我摸摸你那。”他一脚蹬在马东娜的屁股上。
“是!主人。”马东娜顺从的爬起来,把自己的屁股退到陈梁羽伸手可及的地方。
陈梁羽伸手抚摸马东娜,小穴已更湿了。
“这么崇拜我啊,光给我跪下,小穴就湿成这样?”其实呢,当时台下那么多人看着,不湿才怪,这做官的就是善于给自己脸上贴金。
“是!主人。”
“好,现在就这么背对着我,自己坐到我身上,用你来那服侍我,背对我,那么小的奶,我没兴趣。”他的鸡巴又已经挺挺的了,看来吃过伟哥。
“等一下。”陈梁羽向下看着椅子下费力含着自己睾丸的马培琳,“看你费劲的,早晚咬下来,你来舔我后面。”
“还有那个撅着屁股的,你来含我蛋。”陈梁羽转头又对两侧的模特说,“别舔脚了,都站起来,我喜欢你们大奶,捧着喂我。”
最后马东娜屁股向后凑近了陈梁羽下面,然后用手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慢慢将屁股坐下,很快地就把肉棒吞进她早就湿透了的淫穴里。
“哦……主人的肉棒塞得母狗的淫穴好满!”
“自己动腰。”陈梁羽舔着四个丰满的肉球说。
“是!主人。”马东娜扭动着她的小蛮腰,专心地律动着,每次把屁股提升至龟头快露出小穴外时才猛力往下一坐,重新将肉棒整根纳入自己穴内,嘴里也开始呻吟着。
同时,在KTV的VIP包厢里,另一场充满激情的淫戏依然在继续着。郎坤正斜依在外厅的名贵欧洲沙发上抽着烟,郎静跪着被波波用狗链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进来,郎静垂着头,身子好像还害怕的在颤抖,一直爬到陈梁羽的脚下,沖着他的脚很响地磕了三个头,之后小心翼翼地捧起郎坤穿着拖鞋的左脚,把它放在自己高傲的头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郎坤就那样把他高贵的左脚踏在身下这个跪得很低的女子的头上,只顾与郎森喝起酒来,而她也就那样一动不敢动的跪着,好像连大气也不敢出。波波,郎燕,鸿姐,小曼则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给男人们倒着酒。
同样赤裸的郎杰带着郎非,在上酒伺候另外两个大人物,马燕利和马敏,她们有点微醺了,不时用高跟鞋玩他们的鸡巴。不过我就寂寞了,独自在单间里的厕所等着做手纸。
“好了。”郎坤突然的发话叫郎静全身一震,她连忙从头顶上把那只脚放下来,嘴凑在脚上吻着,低声而颤抖地叫着:“太爷爷……”
“我的脚底好像不大乾净。”郎坤这样说的时侯,才垂下眼来看着这个跪在他脚下的女人。
“是,太爷爷!”她崇拜地仰起花一样的粉脸,香舌贴在捧起的脚底上舔舐了起来。看她一脸陶醉的样子,倒比刚才轻松了不少,双颊也映出了一丝酡红,好像是在做一件很久以来一直很想做的神圣的事情,叫人觉得她向面前跪拜着的郎坤好像是她的主命之神。
“我刚刚上完厕所,这里也给我舔舔。”陈梁羽把一条腿搁到沙发扶手上,浴袍下露出他的下胯。郎静跪前一步,把头钻到郎坤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在他长有不少黑毛的肛门上舔起来。
“好了,去见女主人!”
郎静不知道该怎么见女主人,正在发楞。马敏从马燕利怀里缩回来,端端正正地爬好,转头朝郎静和善地一笑。她长得真美啊!
马敏把嘴向前伸去,那个马燕利懒散地笑着,张开大腿,略微掀起自己的连衣裙,笑笑说:“里边没穿。”不过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马敏恭敬地趴下去,先像狗一样嗅了嗅,就伸出舌头殷勤地舔起马燕利的阴唇来。马燕利一边呻吟,一边拉住裙子死死盖住马敏的头。过了一会,马燕利抓住马敏的头发揪到一边,示意郎静过去。郎静学着马敏的样,爬到马燕利胯间,低下头去先翕动鼻子闻了闻,一股女人阴部特有的味道和着香水味扑鼻而来,郎静不敢怠慢,赶紧伸出舌头去舔。马燕利叫马敏舔了一会,已经开始流水,郎静舔到她流出来的淫水,只好咽下去。
郎静先在她大小阴唇上逐个舔了一遍,就去找她的阴蒂,天呐!郎静吓了一跳,她的阴蒂早已从包皮中伸出来了,足有半厘米长。郎静拿舌头不断在她阴蒂上画圈,马燕利在郎静头顶大声呻吟起来,隔着裙子揪住郎静的头发把她往下按,郎静整个头拱在她胯下,张嘴吸住她的阴蒂,有节奏地吮吸起来。
马燕利的阴道里涌出一大股水,沖到郎静下巴上,郎静赶紧用嘴接住。很苦涩,可是郎静一边吞着,一边还不住地摇着尾巴,装作特别快乐的样子。
四位大人物已经喝茫了,马敏进包间厕所小便,出于习惯,拉起我的链子,裙子拉到腰部,也是内裤不见,光光的,一脚踩着马桶,让我跪着,把我的嘴塞在胯下,酒气冲天的尿液冲刷着我的喉咙,突然尿停了,透过她的屁股逢,马燕利惊讶的脸孔出现在门口。舔逼是小,喝尿为大,这可是家规,默认了主奴关系。
九 得见祖先
虽然在周年庆典上,我见到了马燕利,但是她并没有看清我的脸,基本都是喝醉的状况下,她只是知道一个事实,从不收奴的郎森马敏夫妻,有了自己的奴。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惊讶,她着实调查了我这个身份低微的贱奴的过往。
于是在庆典半个月后,郎森和马敏告诉我,要去见这个中国第一名模。马燕利位于北京朝阳的别墅,当然,比郎森家还要气派,只有两层,却有15米层高,推开紫禁城大门一般大小的欧式木门,沿着大门地毯,迎面的楼梯足有8米宽,5米高,接到了正对面的落地彩色大玻璃的面前,所谓的2楼半,左右各有4米宽的楼梯,折返通向2楼。
只是这场面,就只有在生化危机游戏里,我才见过,当然,这是豪华,不是恐怖。左侧是开放式酒吧,再往左,是厨房,地毯的右侧是一圈高级酒店的大堂沙发围起来,全部复古奢华风格,中间的空地有十几平米,马燕利就坐在面对大门的沙发上,正在看大门右边墙上的大屏幕电视,看到我们进来,点头笑了笑,她一身火红的长裙,几乎拖地,却大剌剌的跷着二郎腿继续看着电视,不再看我们。我跟在郎森和马敏后面,穿着长长的风衣,和拖鞋,里面却光溜溜的,活像暴露狂变态。
进门我就脱掉了风衣,跪在马敏侧面,双手递上狗链,她熟练的牵起,走向马燕利。
我裸体跪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地面,马敏慈爱的拍拍我头,双手把我的狗链奉给了马燕利,自己和丈夫,走到马燕利坐的沙发后面默默站好,我知道他们都在关切的看着我。
马燕利接过链子,只是拿在右手里,左手还在调电视遥控器,随便看着什么,什么也没说,链子不长,她的腿却很长,尖细黑高跟鞋尖,几乎贴在我的鼻尖上,微微抖动,我凝视着鞋尖,几乎斗眼。
忽然电视没声音了,马燕利成熟性感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这别墅太大了,简直是城堡。
“我看了你的博客。”她说。
我很诧异的抬头看她。
“低头!”郎森和马敏几乎同时呵斥。
“有我在,你们也敢大小声啊。”马燕利笑了,“你抬头说话。”
郎森和马敏立刻低头不语,看来他们也无法保护我了。
于是我也喝出去了,抬眼和马燕利对视,嘴里恭敬的说:“给……请安。”轻吻面前的鞋尖,说;“我一时不知道比太奶奶还要大一辈是什么。”
抬眼再看马燕利,她笑得花枝招展,一个30岁的女人,竟然会这么美,这么高贵,我几乎看傻了。
“人如其文,你很透明。”她对我说,“虽然你从不是主流作家,但是很有才华,真的可惜了。你很多文字都说到我心坎去了,不过你的文字,和你跪着,这个样子,很不相称啊。”说着她甚至用鞋尖挑挑我的下巴。
“性不代表一个人的一切,我在性里下贱,就更应该在生活里顶天立地。”
其实真的有人说过我,就算跪着,还是骄傲的。
“恩,有个性,难怪你在圈里这么有名,当然了,那只是普通人的圈子,我也是看了博客才知道你的存在,真正让我吃惊的是,郎森和马敏会收了你,他们一向是不动凡心的神仙,看来你的确有一套。”
“是,他的确是难得的好人加好奴。”马敏说。
“恩,我们不但看了他的博客,还知道他的英雄事迹,救他那不争气外公了,半空爆炸的煤油罐了,波波,小鸿,小静,甚至最不在乎他的小曼,都说他是一个好奴,很透明很干净的一个人。”马燕利竟然在夸我,“对了,还有一个英雄救美,庆铃对吧。”
“什么?庆铃?”郎森的声音。
我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名字,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罗密欧朱丽叶不过也是认识一个星期,看来越短暂,越突然结束的感情,哪怕是虐恋的感情,越伤人。
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她离开后,我觉得我都忧郁症了,说哭就哭。
“他一定没有告诉你,是他打倒你手下,救了庆铃,也是他把那个女人藏在网吧下面,直到她和那个票贩子,私奔到广州了。”马燕利又说。
看来他们还是被发现了行踪,我竟然有一些担心,我希望她幸福,只要她幸福,她是我最爱的妈妈。
“贱贱?这是真的?”郎森有些激动。
“爸爸,她要自由,她想要爱情,她还是一个孩子啊。”我抬眼看着郎森,看着我泪眼朦胧的样子,郎森软化了,他不是同性恋,只是有时候下意识真的觉得我是他儿子了。
“你不该骗我。”郎森有些伤心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为什么不求我放过她。”
“爸爸,你会放过她吗?”我说。
“会!”郎森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我发誓,给她自由。”
我楞在那里,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看重我,慢慢低下了头,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爸爸,妈妈,我错了。”
“你是错了,我们最看重你的诚实,不虚伪,虽然你是为了帮助别人,但是我们不能要你了。”朗森说。
我楞在那里。死可怕吗?马庆铃走的时候,我就想过死。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那是郎坤,他走下了楼梯,坐在马燕利一边。
“精彩。”郎坤说,“你的生活,比你的文章还精彩,老婆你来决定吧。”
如果真是马燕利宣布我死,我倒是真要感谢家规,至少可以死在她尿里,也算我年轻时没有少意淫这位中国第一名模。
“她离开的时候,你伤心吗?”马燕利问。
我默默点头,看来她什么都了解。
“作为一个奴,对主人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对得起主人吗?”她又问。
我摇摇头,没有勇气看郎森马敏。
“性不代表一个人的一切,这句我很欣赏,但是做奴都做成这样,还有资格顶天立地吗?”马燕利的声音冷冷的,“哀大莫过于心死,我不知道你受否真的那么珍惜庆铃那个小丫头,是不是真的伤心了。”
“不过,我给你两条路,一个是按照家规,在我尿里淹死。”其实马燕利很难严厉,她说这话都不够狠,“另一条路,闭上你的臭嘴,关上你有才华的思想,一辈子在这里做一个哑巴奴,你将是我们夫妻第一条真正的狗,一辈子喝我们的尿。”说着,她豪放的劈开双腿,一把拉开大红长裙,上身从沙发上向下滑,赤裸翘臀,完全滑出沙发悬空,她的阴部一览无余,颜色很浅,但是毛发旺盛。
从来我都反对让虐恋和生活混淆,糊里糊涂加入了家族,幸好发现生命威胁的时候,已经有主子保护我了,我呐喊,我撰文,十年后,做了我一向讽刺的皮条客,还扬言统一黑道。
我完全投入去伺候一个女人,她却宁肯挑那个,只是做爱叫他去,做过就赶他走的男人。
我不求她爱上我,我只求做她的奴,后来才发现连这个做奴的资格都没有。
我这尴尬的几十年,也许是到了要结束的时候。我不是舍不得死,只是觉得我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坚持的思想,鼓励我死了。
我跪着膝行,一点点爬入了中国第一名模修长白皙的大腿间,双手着地。用鼻子向上拱开她茂盛的阴毛,舌尖从她的肛门,向上划过两瓣外阴唇,触碰到她微微露出的内阴唇,一直顶到她的阴蒂下方,舌尖向里探去,首先舔到尿道口,在它的下方停住,整个嘴巴含住她的一部,我觉得过了很久,喷泻的尿液排除马燕利的膀胱,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
“哈哈哈,郎森,你要割爱了。”郎坤已经掏出了鸡巴,看着我咕咚咕咚喝着他老婆的尿。转头都站在后面的两个人说。
郎坤已经抓紧我的头发,从马燕利胯下拖我过去,我自然的含住他的软软的鸡巴,慢慢感觉渐渐涨大。
“好,别动,舌头别碰我鸡巴,恩,第一次直接尿嘴里,还真不容易啊,来了,好,来了,恩~~~~~~~~~~~~~~”
十 归宿
半年悄悄的过去了,我没有再走出过这个城堡别墅,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我提醒自己,没什么值得说的,我是畜生。
家里有桑拿间对于马燕利来说,不是稀罕的事情,就在一楼楼梯的旁边,挨着厨房和酒吧,足有10个平方米,这还是郎坤提醒她,桑拿一定不能太大,要不蒸汽出来就太慢了。在家里桑拿,最好的地方是,不用裹着任何东西在身上,还有氧气面罩挂在旁边,可以不时的拿起来呼吸,桑拿对皮肤很好,还可以解乏,只是呼吸太难受,这样就十全十美了。无可否认,像她这种名女人,也不可能在外面的桑拿室,即便裹着毛巾。这一天中,她上午在杭州,下午在南京,这才刚刚回到家,精疲力竭,桑拿是最好的奖赏,她是已经是30岁的女人,腹部依然平滑,她的脚,晶莹剔透,细长但绝对不小巧,这是40码的脚,这才是最神奇的地方,那么硕大却如此精致,马燕利有着男人都自卑的身高,接近1米80。当然了,她是中国第一名模。
她轻轻抚摸自己,那么细腻的皮肤,因为她有秘密武器,我精心的伺候,在她洗澡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给她做饭。 尿意涌来,马燕利从长凳上坐起来,“贱贱,妈妈尿尿。”
第一时间,厨房里的声音没了,桑那下面的一个小洞爬进一个赤裸的身躯,是个赤裸的我,我爬到她脚下,她辟开腿,将屁股向前移动少许,完全暴露自己多毛的阴部在我眼前,没有丝毫犹豫,我爬到她胯下,张嘴含住她整个阴部,只有一些阴毛留在外面。
马燕利抬起左腿,踩在我背上,右手抓住我头发,调整一下姿势,把我的头发从后抓住,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我的脸镶嵌在她的胯下,嘴深深埋在里面,鼻子紧贴着她的阴毛,急促的呼吸,微微吹散下体的毛发,眼中充满了渴望的光芒。
“贱贱乖,妈妈知道你一天没喝了,一定很渴,妈妈这就给你尿喝。”说着马燕利放松自己的膀胱,汹涌的尿液,一股脑的灌进我的喉咙,看着我大口的吞咽,她开心的笑了,“慢点喝,贱贱,别着急,都是你的,妈妈会都尿你嘴里,乖,等爸爸一回家也会赏你喝尿的。”
在马燕利眼里,不管我是否已经29岁,都是她的宝宝,尤其我只有1米72,在自己的胯下尤其显得渺小,这就更让她爱怜,虽然是在给我喂尿,她经常对我说,这样有哺乳的感觉。
我一滴不拉的喝下了所有尿液后,仔细给她舔干净阴部,我做的很专业,力道恰到好处,既舔干净阴部残留的尿液,又没有让她过于兴奋,她满意的抓着我的头发,用我的脸抹干净下体上的唾液。
“乖,快去做饭,你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
“妈妈,菜已经切好了,就等爸爸回来,去炒了。”
“贱贱,越来越懂事了。”马燕利抓住我的头发交到左手,抬起右脚,用脚
心轻
轻抚摸我的脸蛋,她硕大的嫩脚几乎盖住我的脸。
门外宾利汽车的喇叭声响起。
“快去迎接,爸爸回家了。”
郎坤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第一时间口衔拖鞋出现在他脚下,不用任何吩咐,已经熟练的用嘴开始给他换拖鞋,郎坤一边换,一边把包交到左手,右手伸到胯下,掏出软绵绵的阴茎,这时我刚给他换好拖鞋跪直在他面前,郎坤冲着我用手抖抖阴茎,我训练有素的含住他的阴茎,由于郎坤身高有1米83,我跪直身体才能够到。
随即,这个40岁男人大量的尿液源源不绝的灌入我的嘴里。马燕利身上裹着浴巾走出来了,“今天贱贱可爽呆了,你没进门前我刚喂了他一泡,你进门又赏给他。”她说着,迎近她老公,温柔的亲吻一下他的脸颊,郎坤轻拥她的腰肢。
在他们四条腿下跪着饮尿的我,实在太渺小了,他们拥抱亲吻丝毫没有影响。
“这贱货现在越来越懂事了,我现在还真有点离不开他,今天我一天对着马桶就是尿不出来,可是鸡巴让他这狗嘴一含,立刻就尿了。”郎坤说到这里,一泡尿才尿完,我没有松口,继续用嘴清洁他的龟头。
“你爸爸包皮长,里面总有包皮垢,仔细点,都舔干净了。”
我在他们胯下忙着舔鸡巴的时候,郎坤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传真,上面是个女孩的照片。
郎坤把传真递给马燕利,“我女儿终于找到了,有17了。一直在河南农村,长大,现在在郑州上寄宿高中,听说成绩不错。”
“她妈妈也是真够狠的,5岁就带着她走了,就算离婚也不用这样吧。”马燕利对郎坤上一次婚姻评价不高。
“算了别说了,她人都要走了,那时候大家都年轻,难免义气用事,最关键的是,她没有骗女儿,说我死了,只是说感情不和,孩子一直很想见我,但是她一直说怕影响我的事业,现在她得了癌症,随时会走,孩子还没有成年,我不照顾,谁照顾?”
“当然了,如果她母亲去了,抓紧接过来,毕竟是你亲生的孩子,呵呵,你看,只要你疼它,它也会很感激你,和你有感情。我相信,只要我疼她,她也会当我是亲妈。”马燕利是个好女人,不过她提起我,却很坏坏的感觉。
马燕利拥抱自己的丈夫,献上自己最热烈,充满爱的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一起,他们胯下的我,知趣地松开嘴,趴伏在四条腿之间,郎坤猛地抱起妻子,跨过我,走向楼上的卧室,很快卧室里立刻响起醉人的呻吟,主卧室很大,有60多平米,就在2楼,城堡大门的上方,宽大的玻璃窗在大门的正上方,几乎和大门一样大,采光很好,也不担心狗仔偷怕,因为这个城堡一般的别墅前,不但有巨大的院子,还有近20米的高墙,简直是监狱一般,没办法,名人的生活要小心,尤其是有特殊爱好的名人。
这么大的地方,靠我自己根本不可能收拾,每周,会有一天,我要躲在2楼卧室里,锁上卧室大门,十个钟点工来收拾屋子,不过卧室不会进来,所有的虐恋工具,服装,凡是有关虐恋的东西,统统在这个房间里,我负责收拾。其实对一般人来说,这卧室足够一家人住了,不但有专门为这个卧室准备的大卫生间相连,还有设备齐全的厨房在卧室的另一面,有时不方便,我就关上卧室门,直接在这里做饭,伺候他们,厨房也有饭厅,电视冰箱一应俱全。
很快,我在楼下把所有饭菜端上了餐桌,卧室里的战斗也打到了最高潮,我上楼,跪在卧室足有4米宽的双开门前,我低头聆听着,郎坤低沉的嘶吼,还有她语无伦次大声的情话,在空旷的城堡中回荡。
“老公……我……爱你……你好棒,你好……棒,我。……爱死你了……”
马燕利硕长的大腿,牢牢盘在郎坤的腰上,郎坤趴在她身上,一次次用力的插入。
大概是看见了跪在门口的我,马燕利唤我,“贱贱……快……快过来,快来舔……舔你爸爸的……屁眼,乖,快舔,我老公最喜欢你给他舔屁眼了,哦……哦……好硬,你爸爸好硬……妈妈好舒服,妈妈……疼贱贱……贱贱做的好,舔我老公蛋蛋……哦……哦……”
我卖力的舔着激烈交合的地方,脸随着郎坤的臀部,亦步亦趋,舌尖一直不离他的下体,郎坤看来很是受用,更加猛烈的插入,马燕利只剩下兴奋的叫喊。
她也象散架了一般,抱住老公,喘息不止,过了好半天,两个人才平静下来。这个期间,我一直在两个人臀下,一直吮吸郎坤的阴茎,期间,郎坤放松自己的膀胱,把残留的一点尿液尿在我嘴里。
我在下面默默的工作,没有丝毫怨言,已经很习惯她们的重量了,再说我的个子和他们俩比较,实在太小了,所以有很多空隙,加上软软的席梦思,并不是太痛苦。
郎坤从老婆身上下来,拔出自己已经清洁的鸡巴,仰面躺下,让妻子躺在他手臂上,不需要任何命令,刚刚舔干净郎坤鸡巴的我,趴在马燕利胯下,用嘴彻底清洁她混乱的下体,甚至用舌头理顺她被弄乱的阴毛……
三个裸体的人在餐厅里,做完爱,马燕利和她老公不穿衣服直接下楼去餐厅里吃饭,我一直就不穿衣服的,此刻跪在餐桌的下面,四脚着地,直接用嘴舔食专用狗食盆里的饭菜,里面还有马燕利做爱后惯例的一泡尿,所以有点象稀粥。
转天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二楼的主卧室,宽大的水床是特大号的,为了配合马燕利和郎坤超级的身高,郎坤仰面躺着,身无寸缕,只在肚子上盖着单子,马燕利趴在他身边,俯身而睡。
睡梦中,马燕利一个翻身,仰身向上,在她的胯下一个佩戴阴茎直愣愣的指向天花板,原来在她身下,我一直趴伏在那里,由于身体比马燕利矮小很多,所以被她压在身下,这时才露出来,之前她用佩戴在腰上的假阳具一直插着我的肛门。
昨晚,马燕利一直佩戴着假阳具在插我,因为阴部有点疼,所以郎坤改为和她肛交,一直干她的后面,最后射了,郎坤仰面睡着了,马燕利也累的不能动,阴茎内裤最大的好处是不影响排泄,所以很快一股晨尿就注入我的喉咙,她一边排尿一边爱怜的亲吻身边熟睡的丈夫。
马燕利起身准备去洗澡了,她托拽我的头发,拉到床的另一边,她老公的一侧,爱抚了郎坤的阴茎几下,便把它塞进我已经准备好的嘴里,转身去隔壁浴室。
性交后的清洁,他们夫妻一向很注意,尤其是肛交后,所以我舔的尤其仔细,随着隔壁浴室哗哗的水声,郎坤条件反射地尿了出来,当然是尿在我的嘴里。
……
接近上午10点的时候,马燕利夫妻并排坐在酒吧吧台前吃着我准备的早餐,而我就跪在吧凳下面,我在给他们做脚部的按摩,将按摩油涂在上面,揉搓。
马燕利一边吃早点一边吩咐:“贱贱,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生活要有一些变化,我们要带回我们失散很久的女儿,因为她现在还没满18,所以,从她来到这个家开始,你就必须穿上衣服,称呼我们先生,太太,叫我们女儿小姐,在我们离开去接女儿这几天,你要做几件事情 ,首先是买几套仆人的衣服,再有把楼上的客房布置成女孩的房间,当然,每天你还要光着跪在我们床边睡,但是必须我女儿睡了,你再爬进来,主卧室的大门晚上要关上。对了,也不要总爬了,有女儿在的时候你要站着伺候。”……
三天的时间转眼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样的改变,但是有些事情出于习惯,很难改变,所以当郎坤夫妻俩带着女儿进门的时候,我还是跪下了,跪在他们脚下换拖鞋,至少他还穿着仆人的衣服,不是裸体那么唐突。
“这是咱们家的仆人,你叫他小建叔,好了。”显然,马燕利是在和自己的己进来了不如去吓唬他们一下,他们坐在马桶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而她的卧室的阳台在另一侧,和这面是对称的,一样大,不过是接着主卧室餐厅窗户,所以她不知道现在马燕利夫妻已经不允许我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像过去那样伺候了。
可是她来到厕所窗前正想大叫,但是却吃惊的没出声,因为她看见爸爸一边看报纸一边坐在马桶上,侧面对着窗户,加上外面有点暗了,厕所里光又太强,所以郎坤没有发现女儿的存在。她看到我跪在他爸爸脚下,头深埋在她爸爸的胯下,虽然毛衣盖着我的头,还是能听见我大声吞咽着液体的声音,在喝她爸爸的尿!
伟伟吓得不敢看了,过了一会,她克制不住自己得好奇,小心翼翼地又去偷看,我已经躺马桶前的地板上,头对着窗户的方向,她爸爸还在看报纸,从马桶上站起来背对着窗户,双脚跨在我的头两边,蹲在我脸上,伟伟可以清楚的看见,我伸长舌头,用舌尖在她爸爸的肛门上游走,舔食爸爸肛门上残留的大便,上帝啊。伟伟简直不敢相信,之后,我跪在她爸爸身后,熟练的给系好裤子,对着背后磕头道谢,郎坤一声不坑的看着报纸,开门,扬长而去……
孩子毕竟还是孩子,不管伟伟是不是一个很成熟的孩子,但是毕竟还是忍不住,私下去问马燕利。
她听了孩子说的,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不想这么早让孩子知道这些,还有她就要18岁了,也只能从现在开始教孩子一些基本的家族知识了。
马燕利让女儿一起坐在沙发上,把我叫过来,我很自然跪在她们面前,低头垂手。
“伟伟,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不明白的事情,比如,你说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什么人啊。”她慈祥的问女儿。
“这个?”伟伟17岁了,基本上已经长大,知道了基本的男女之事,但是这个问题让她无法做答。
“我知道你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是你不明白的,这个世界除了男人女人,还有一种人,叫做狗人。”
“狗人?”伟伟吃惊的看着继母。
“当然了,你看小健像不像一条狗。”马燕利一边微笑的问女儿,一边用手拍拍我的头顶。
“这个,他还是一个人啊,妈妈说家里的规矩是如此的,所以他才总是跪着的。”
“我的乖女儿,一方面是因为家里的规矩是这样的,另一方面呢,你听过他说话吗?”
“没有,我以为他是哑巴呢。”
“呵呵,哑巴是不会了,但是你听过狗狗说话吗?”马燕利面向我说:“你是妈妈的乖狗狗吗?”
汪,我低头狗叫。
伟伟被逗的呵呵直笑。
“我这个狗儿子乖吧。”
“儿子?”伟伟疑惑的说。
“呵呵,伟伟,不是儿子,是狗儿子,你是我们的乖女儿,生下来就是为了疼你爱你,把我们的一切都给你,但是狗儿子,生下来是为了伺候我们的。”
“晓健叔叔也是妈妈生的?”
“呵呵,傻丫头,当然不是了,他只是狗啊,怎么配是妈妈生的呢,不过,他的身体不是,但是思想是爸爸妈妈亲自培养的啊,我们对他有饲养的恩情啊。”
“是养育之恩吧,妈妈。”
“呵呵,对于人才是养育之恩,对于狗,只能是饲养。”
“哦。”伟伟似懂非懂,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是人,却又为什么是狗呢。
“妈妈知道你很多事情不明白,其实呢,世界上的男人不都是一样的,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和你爸爸一样,是真正的 男子汉,另一类就像他一样。”马燕利用脚轻轻点我的头顶,“他虽然也是男人的外表,却有一颗狗的心。”
“那不就是披着人皮的狗了。”
“哈哈哈,对阿,对,不过呢,不要因此看不起它,要知道女人也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女人都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就像在你爸爸面前,我感觉温暖,安全,在你爸爸面前我是一个温柔的小女人,这是爱情。另一方面,妈妈也需要像晓健一样的狗男人,在它面前,妈妈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被它崇拜,周到的伺候。所以说了,能找到这样一条人狗,是我们这样女人的一种福气,虽然它只是我们的一个用具,一件家用用品,但是却是我们最好的财产之一,明白吗?”
“不过妈妈,我还是看不出他和一般男人有什么区别,他也是男人啊。”
“外表当然看不出啊,而且他只是在爸爸妈妈面前是狗,在外面他也是一个男人,这也要看对象啊。你看见他在厕所做什么来着?”
“他……他亲爸爸的屁股……”伟伟毕竟还小,说得很不好意思。
“呵呵,爸爸方便以后,他是在用嘴清洁而已。”马燕利笑了。
“好恶心啊,他在吃爸爸的大便。”
“你换个想法啊,上厕所用厕纸擦屁股啊,这很正常啊。”
“可是他不是厕纸啊。”
“在爸爸面前,在爸爸需要的时候,它就是厕纸啊。只要能够最恰当的使用这种人狗的功能,又可以让爸爸妈妈舒服,生活方便,同样对人狗来说,也是对它最好的方式,要知道,在特定的人面前,比如爸爸妈妈面前,这样的伺候我们,对于人狗来说是对它的一种承认,哪怕是做爸爸妈妈的厕纸,也是给了它一个特定的功能,让它不至于成为废物,所以它才有活下去的理由,可以这么说,伺候爸爸妈妈,对于晓健来说,就是救了它的命,我们饲养了它,驯化了它,我们给了它第二次生命。”
伟伟看着正仔细给马燕利舔脚的我,还是很疑惑。
“好了,这样吧,这个贱狗虽然一般不说话,但是,很久之前,他就写了很多的文章,在他愿意成为狗人之前。”马燕利给了她我的博客地址,希望她能理解什么是虐恋。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伟伟渐渐明白了这一切,我相信看我的文章也一定让她能理解比较健康的虐恋,但是由于年纪的关系,一切直接有关性的东西,马燕利夫妻俩个人只是在自己的卧室接受我的亲密伺候,马燕利不会让她接触和看,只允许我有限的伺候她。比如用嘴给她洗脚,做狗作马给她取乐,因为毕竟这是家族的规则,早晚还是要有自己的奴。伟伟被选入学校排球队以后,喜欢上拍打我的屁股,说是这样等于训练打球,不过马燕利最多让她扒下我裤子的上部去打,因为她不想女儿过早了解性,为了防止女儿偷偷玩奴隶。不在家的时候,我会被锁进笼子,关进壁橱,不过伟伟也有办法,她隔着笼子叫我脱光,很快就了解了男人的性器官。
我开始正大光明的在家里作为奴隶伺候一家人的生活起居,无论在做什么家务,只要主人出现立刻跪下行礼,主人允许才会继续干活,伟伟慢慢习惯了这种尊敬,开始总会让我,舔舔她的脚再去干活,有时候甚至当作我不存在,跨过我的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转眼半年过去了,伟伟已经十八岁生日了,她长得有179了,生日的前几天,马燕利问女儿生日礼物,要什么,郎伟伟说,我要小贱。看来家族的规矩很快就传下去了。
马燕利夫妻才知道,女儿真的长大了,而我作为成年礼物,送出了。
“妈妈。”
“贱儿子。”
“妈妈,我是你胯下的贱货。”
2008年6月:马燕利郎坤离婚打碎娱乐圈浪漫爱情故事
2008年同一时间,悉尼的后花园卧龙岗市,夕阳西下,满眼田园风光。
澳大利亚作家考琳·麦卡洛的经典小说《荆棘鸟》风靡全球,成为全球最畅销的书之一。考琳用细腻的笔墨展示了一幅幅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秀丽的田园风光,一切仿佛是远方缥缈的梦,那是我要去的地方。
一走出悉尼机场,我就看见人群中的她,和其他外国人相比,她183的身高仍然很突出,一身利落的骑马装,长发飘飘,配上高跟马靴,足有190,我第一眼就落在她身上,在我眼里,她是放着光芒的天使,眼睛中都是温暖的火焰,我知道我到家了。
刚刚离开上海的时候,还是炎夏,一下飞机,我就不得套上冬装。对于澳大利亚,现在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幸好,现在是中午。我想我是一个奇怪的旅客,从中国到澳大利亚,竟然没有任何行李,这是她的吩咐,也是我对她无比的信任,我知道在她身边,我不再需要其他任何东西。
平静地走到她身边,至少表面是如此,因为我要克制住跪在她面前地冲动,只是慢慢地走进垂下头,垂下双手。
她温柔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摸摸我头顶,旁人一定不明白,我这样的中年人为何对着一个20出头的女孩如此羞怯。
我只有172,抬头在她耳边轻轻耳语:“妈妈,我来了。”她也轻轻甜蜜的在我耳边说:“乖儿子。”
之后,她只是拉着我,没有更多言语,在停车场,周围几乎没有人,她在自己的车面前停下,那是一辆红色的甲壳虫敞棚,表面的皮顶棚很漂亮。
“宝贝,脱光衣服,快。”她坏笑着看着我。我没有丝毫犹豫,我脱光了站在那里,她走到车前面的行李箱,打开来,我以为要我钻进去,但是她从里面拿出一件很大的棉大衣,递给我,让我穿上。看着我空心穿上,低头垂手的乖样,她怜惜的抚摸着我的头顶,“乖儿子,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叫晶晶,这些你不再需要了。”她说着拾起我脱下的衣服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次她继续抚摸的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胯下,伸进棉衣,那是我的贞操裤,两年前她离开我,那时候,马燕利和郎坤在闹假离婚,因为他们的那位书记大人已经解职,马燕利必须离婚,让郎坤摆脱关系,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是对的,郎坤安全了,才有机会让马燕利清白。
20岁的伟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那么多的阴谋在她的生活里,家庭里,来到了澳洲,投靠因为马敏死去,心灰意冷的郎森。临行时候,她亲手为我戴上了这个贞操裤,叮嘱我,伺候好她的爸爸妈妈,直到离婚的那一天。在她触摸我的瞬间,前部一下子弹开了,那是挂在她手腕上的磁牌手链,唯一可以开启裤子前部的钥匙。
在阴茎跌出贞操裤的瞬间,我几乎失去身体的平衡,两年的约束,已经让我习惯了,没有阴茎的存在。在伺候马燕利和郎坤的日子,唯一有用的是我上下两个窟窿,这个裤子很高级,并不影响我小便,也露出了肛门,只是无法触摸到生殖器,我没有权利摸那里。
我不是没有渴望,但是渴望成为现实的时候,再一次,我的阴茎被她握在手里把玩的时候,我下面几乎没了知觉。但是我看到她的泪流了下来,我来了,她高兴,我来了,那就意味着那两个人正式离婚了,那个曾经辉煌的王朝也结束了。
不管我心里是如何彭湃,耳边依然是她温柔的声音:“你的世界不同了,从你再次见到我,你的一切都不同了,你从你原来的世界彻底的消失了,甚至没了你的名字,你的全部就是晶晶。从这一刻,你完全属于我,你不再是一个人,你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证据,你是我的,是我的儿子,我的狗,我的玩具,我让你变做什么,你就是什么。”
她的揉搓是那么用力,我是那么熟悉那种感觉,在两年前,她就是这样握着我的阴茎,却让我觉得,我整个人被她卧在手心,我的生殖器在苏醒,在她强大的揉搓的温暖下,渐渐苏醒,我知道只有她可以如此唤醒我,如此温暖我。
她打开车门对我说:“坐后面,我们回家了。”情欲是奇妙的,同样,来到澳洲看到的一样是奇妙的,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宁静,若干年前,住在欧洲的时候,也是这样冷冷的空气,静的几乎让人发疯,我知道我是因为孤单而难受,再一次,我又闻到了那种湿湿的空气,海洋性气候独有的味道。
但是心底呢?我不知道。我记得有个朋友曾经和我说过,人生下来注定是孤独的,孤零零来,孤零零去,不管是不是身处繁华,或是朋友遍天下。
今天,我在她的身边,她是我的主人,我的妈妈,是我最亲的人,但是那种孤独凄凉的感觉却油然而生。
我无比的信任她,来奉献我的后半生做她的奴隶,但是我知道,我注定是孤独的,她是人,而我不是,她可以找到和她一样的人。
郎伟伟在前面开着车,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感受,她有她的世界,有她的梦想,和她内心的声音:
“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高中三年级的学生,大部分人因为相互了解而选择分手,而我们是因为了解而选择永远在一起。他是一个喜欢把心情变成文字的网上的虐恋者,真正了解他是从他的文字开始的。开始觉得不以为然,只是当他是一个好奴,可是后来交谈得多了,却发现,我从文字里认识的这个男人正是我想象已久的他,恋母,忠诚,勇敢,执着于创造梦想,被人视为变态的我。我要占有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从妈妈答应我拥有他开始,我就不断告诉自己,他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梦想是,他和老公,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要有疼我爱护我的男人做老公,同样有一个被我爱护,忠心伺候我的奴,在我身边,这才是完美的生活。我们全家就要团圆了就可以过上我期待已久的生活了,我体内的东西在澎湃,感觉心在慢慢苏醒,变得生机勃。”
郎伟伟的新家是一个酒庄,风景优美,依山面海,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地从翠绿的山涧淌过。葡萄园占地几十公顷,种植了超过万株的葡萄。温润的海风、灵动的山气和柔和的小溪滋润,让这个庄园看起来如天堂一般。远眺庄园,苍翠的松树环绕着侧面的山坡,一条金色枫叶带点缀在辽阔的熏衣草间,一望无际的紫色熏衣草一浪接一浪,融融的金色夕阳温柔地洒在迎风摇曳的花间,幽幽的、淡雅的紫色海洋仿佛绵延至天际。
这是一栋现代的两层楼别墅,依山建立,建在葡萄园和松林之间,面对大海,相对这片庄园,它显得很小,比悉尼近郊的居民别墅大不了多少,但是靠近以后,才看出来它几乎是透明的,木质结构的框架上,满是落地窗,都足有3米高。几乎是一个水晶宫。不用担心隐私问题,这里整个土地都被买下,加上两边盖起的高墙,连接小山和海洋,完全隔绝了这里,从院门到别墅,穿过葡萄园的小路足足又开了1公里。
英武帅气、西部牛仔装扮的郎森,很酷,站在别墅大门口迎接,他这身打扮也算入乡随俗了。
郎伟伟车一停下就飞奔到他面前,一个热吻,“老公你才回来啊,等一下。”
郎伟伟笑着拿起东西,转身往葡萄园跑去。
“你要去那里啊?没有接到吗?”郎森在后面追问。
葡萄园的出口,我爬在地上,手上和膝盖都是专门的护具,背上更是专业的马鞍,马镫,她还不忘在马鞍下给我盖上了厚厚的马毯子,所以也不是很冷,我脸侧是马的遮眼罩,那是确保马只能看前方,我的嘴里是马衔,她坐在马鞍上,马缰握在她左手,右手握着短直鞭,不时轻轻拍我的臀部,在马毯的阻隔下,没有什么感觉,那只是表达伟伟的爱。
她马镫调得很短,因为我不高,这样才避免她脚碰到地,加上她身材这么高,就好像大人骑小孩的三轮车,可能看着有点滑稽。
一个120斤的高大女孩,一定是很难驼的,不过我一定坚持住,我慢慢的爬行,我可不想她摔倒,直到有一双男人的靴子挡在我面前,我已经累得抬不起头,只是平视看着他的膝盖。
伟伟的声音想起,“我说过我会给我的狗狗,一个完整的家,这就是你的爸爸,晶晶,现在我就想你给我口,我希望他知道我让你为我口交就是我很想跟他作爱,他一看见这个画面就会兴奋地跑过来,把我抱到卧室,然后疯狂地作爱,而你爬着进去,舔爸爸的睾丸和我的下面,结束后,把我们的分泌物舔干净。”
我艰难的抬起头,我看到了郎森,“爸爸?!”
“是的,我又是你爸爸了,以后永远都是。”说着抱起伟伟,转身走进别墅,他的背影一跛一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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