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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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拖着麻木的身子回到租住处，晃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的时候，我才开始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了清晰的认知。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一瓶可乐，呲呲的放气声让我联想到啤酒开盖，记忆瞬间涌上来，她的面容在酒吧混乱的灯光下被映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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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8 \0 \' _# |5 @“要不要做我的宠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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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V8 M8 i! ^& k然后世界就随着舞池中那些摇摆的人群一起，旋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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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非常抱歉！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话，如果我有什么失礼的举动还请原谅。”我在手机上删删改改，最后在微信上把这句话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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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当时慌张的很，连自己做了什么回复都忘记了，现在想来，我应该是像杀人犯逃离犯罪现场一样从酒吧一路跑回家来了吧。

希望没惹她生气，也可千万别下意识地拒绝了啊。我在心里祈祷着。

* d' n: Z8 Q: u) Z. \# m/ c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我连忙拿起手机，是她发来的回复：“比起道歉，好好做出回复更重要吧。”

“也是啊。”我回道。

“所以下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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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我在你家楼下啦，命令你三分钟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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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8 x' K' f5 Q9 m1 X6 `: T3 V她是怎么知道我住哪里啦！我赶忙奔到门边换好鞋子，外套不知道被随手扔到哪里去了，先不管它直接下楼吧。

: I( J. P' `8 i# F8 e0 m一出楼道，我就感受到夏夜特有的微风，它介于清凉和冷之间，刚刚好消去夏日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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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g: r/ {/ ^) ^' G“这里~”她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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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e: D( @; g“晚上好。”眼睛瞟到她在路灯下的身影，心中的小人们顿时乱作一团，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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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别人的时候要好好看着对方吧？”她纤细的小腿交叉起来，声音里显出一丝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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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努力抬起头，却依然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哇~像犯错误的小狗狗一样，真的好可爱啊你。”她揉揉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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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眼前的美人分明是一脸笑意，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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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Z5 ?4 m7 f1 [5 x1 z“那么，回答呢？”她拿开手，充满余裕地看着我，“刚刚在酒吧你可是飞一样地逃走了，完全没有留下答复啊。”

“是……是的……”

! Y8 s- p( s. B2 \( ?“你这是回答我的前半句话还是后半句话啊？”她玩味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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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9 _0 S( U“前半句……”

“我这个人理解能力很差的，话不说全我可是不明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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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身体里不知涌出的是激情还是勇气，让我大喊道：“请务必让我做你的宠物！”

“那走吧，小宠物。”她从身旁掠过我，一阵好闻的香气飘来。

好淡定，完全没有被吓到啊。我在心里想着，转过身跟上她的步伐。

“几楼？”她走进我所住的单元。

) ?. q. G5 |# v1 i) v- t, i“要去我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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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想让其他住户都来围观你这个大晚上喊出不做人宣言的小傻子？趁那些窗帘后面的眼睛冒出来之前赶紧溜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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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顶层，六楼。”

“刚好没有电梯的高度呢。”她在前面走着，好奇地打量着楼道。

打开门，把她让进房间，熟悉的环境中多出一个靓丽的身影，这场景就变得不协调起来，仿佛在梦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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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顾自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我有一种她才是这个屋子主人的感觉。她冲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这个在自己房间做客的客人走近。

“宠物第一次认主，应该做什么啊？”

4 A: h7 S3 Z! }2 r4 c8 m, J“我不知道……”我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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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4 H  S0 L4 k; ~# P1 _& G9 a她伸出手，搂过我的头，向下按。我跟着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跪下，直到前额贴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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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1 |/ G9 t* P8 F0 W- M2 n“别动！”她把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坚硬的鞋底硌得我的后脑有些疼。

/ q/ X% ?. Y  q9 x8 R我感到头顶的鞋底有些晃动，随后头上一轻，我偷偷像旁边瞄去，刚刚踏在我头顶的那只细带高跟凉鞋已经被它的主人扔在一边，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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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抬起头，她翘起腿，把脚伸到我的嘴边。

5 S* y2 Q4 y: j+ N. H- s/ M“吻我的脚。”她说。

) ^$ T& Q/ g4 \( o0 K, n/ g我俯下头，用嘴唇轻啄着她的脚背。

* p7 a9 x; m$ ^* _' O$ z“宝贝，你这连亲都算不上哦。”她揶揄道。

于是我将嘴唇长时间贴在她的脚背上，鼻子里传来轻微的酸臭，嘴唇上光滑的触感不断提醒着我我已经是一只宠物的事实。

3 V4 K$ r0 i' W+ Z“嘛，虽然说这样是亲没错啦，但离吻还差的远呢。”她用脚勾起我的头，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到稍稍比她低一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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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6 n* ^0 ~$ K8 y( ^随后，她用手指擦过我的嘴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

她的双唇紧切地挤压着，嘴唇上传来人生中最柔软的触感。她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她的舌头就入侵进来，肆意探索着我的口腔，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打转，就好像女王巡视她的领土一般。转了几圈过后，她发现了我藏在中间的舌头，于是她的舌头大摇大摆地贴上来，黏着我的舌头，缠绕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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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w# ]1 _0 L2 A9 l+ }5 `我感到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舌头下意识地后缩。她松开捏住我脸颊的手，转而掐住我的脖子，同时用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让我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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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会到她的意思，尽力把舌头伸长，默默将它奉献给她的舌头，让我口腔里侵略而来的女王大肆奸淫着她的战俘。她用舌头摩擦着我的，她今晚喝的鸡尾酒的味道扩散满我的口腔，涂满了我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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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d" S6 ]% n终于，女王玩够了她的游戏，在我的房间里，入侵我的口腔并在其中涂满了她的味道后，这条舌头和她的主人终于享用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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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才叫吻，懂了吗？”她妖娆地舔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 B7 q2 G: G4 D& |. Q5 C我木讷地点点头，她松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回到脚边。

“现在，吻我的脚。”她把吻字咬的很重。

  o5 M) i$ }9 i* g& S. P我含住她的脚趾，笨拙地重复刚刚她对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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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H1 l5 P( n: C  q& J1 j6 Z. ]. v* ~* j“你的牙齿，你这样就相当于在舌吻的时候要到对方地舌头诶，笨笨。”

) |+ U! A2 \  B; e- g) p9 |我把嘴张得更开，努力不让牙齿碰到她的脚趾，而只伸长舌头，贴着她的脚趾画圈，像用抹布擦拭窗子一样用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伸缩。嘴里的鸡尾酒味道很快被纯粹的咸味取代，出汗的脚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让我有些失望。

) m  o# R+ Z' [“你知道吗？今晚我为了追你，走得脚都累死了，还好你就一开始跑得快，要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追的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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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o* @* B% K3 n' l' j我点点头，内心有一种被坚定选择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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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东西啊，就是太容易害羞了，不过也正是这样，你才比别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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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脚向上一缩，我疑惑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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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吧，毕竟我主要的目的达到了，而且时间这么晚了，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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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的话卡在我的喉咙出不来。

“我要穿鞋，头磕到地上给我垫脚。”羞辱的话语自上方传来，我却没有一丝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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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r6 }6 T. g4 T我把前额贴在地上，感到她在我后背蹭了蹭脚后，将坚硬的鞋底摆在我的头上，然后踩了进去。我感受着头上的重量以及它的意义，内心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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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头上的力量陡然增大，一股强烈的疼痛随之而来。她踩着我的头站了起来，还调皮地跺了跺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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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起来，”她走到玄关，岔开双腿，指着下面，“钻过去。”

我缓慢地爬到她的胯下，尽量缩起身子，一点点从她分的并不开的双腿间钻了过去。

“真乖。”她蹲下来摸摸我的头，然后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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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5 t; \/ ^. }- G8 _( y“要走了吗？”我十分不舍。

“以后有的是时间啦。”她打开门，迈出我的家，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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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上门，回到客厅，眼前的房间变得陌生起来，好像它换了一个主人，不再是我的屋子了。我拿起茶几上没喝完的可乐，正打算牛饮却又停下了。那股咸味带着些许酒精的气息还残留在我的口中，不知为何，我不想让它消失，仿佛我的嘴也换了个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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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J/ d  s: Z. q/ V2 Q我躺到床上，手机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是她发来的微信。

* Z! D& o3 e: G: P“你的钥匙我拿走了，明天上班的时候还给你。”文字后面附上了一个阴险的表情。

% E' f  o. w$ V“好的。”我回道。

看来我的屋子和我的嘴，从今天开始都不再属于我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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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j% z9 b8 [“人仿，去趟人力305，你上个月的述职报告文件好像损坏了。”同事从门外走进来，路过我的工位时扔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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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n1 B% K- x7 E+ y& C8 l( m“不会吧？我写完手头这个类就去。”我打开内网，邮件系统里的附件看上去没有问题，准是人力部的不懂电脑又出乌龙。

我站起身，伸个懒腰，从午饭过后就一直坐在这里调程序，也该走动走动了。

打开手机，时间是下午四点，她今天一天都没出现。仔细想想，我和她是在年会上认识，虽说一起出过的公司团建不少，但是似乎从来没有互相问过部门，就连名字也不知道，她真的知道我在哪个房间吗？

“话说你知道我的工位在哪吗？”在等电梯的间隙，我发了微信给她。

“知道啊，不过即使不知道也无所谓。”她秒回。

8 w4 z; m* W7 W; ~" E8 h“不知道你要怎么把钥匙还给我啊？我今晚还指着它开家门呢。”我回复道。其实我有备用钥匙，也带在身上，可是不知为何，我有点想看到她慌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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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P* r& t8 b: M, K$ Y" X: l“据说狗狗听到主人的呼唤之后，可以根据声源和气味来找到主人身边呢。”

“我又不是真的狗，没有那种生理能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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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T; P4 q1 @/ [3 s- T“那狗哨呢？”

“人类听不到的吧！”

: R- F0 p' y3 h. Z$ j: |0 U“人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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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种产品吧，是和普通哨子有什么区别啦……”

; `; b' v' v& \7 |9 N* ~2 s. b“可是你已经被我用人哨叫到我身边了哦。”

6 M, u0 x6 R( {6 @“嗯？”我停下脚步，面前是305房间，人力资源部第三办公室。

7 y  o* q1 q! |“请进。”我还没敲门，里面就传来悦耳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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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W& y- M- {* F6 y( o是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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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打开门，她坐在桌子后面，笑盈盈地看着我。

“来了呀，我的小狗狗。”她站起来，展开双臂，“快过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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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 Z) s7 u: e“不是说述职报告有问题吗？”我关上门。

  V2 r5 q, A8 F  P% ~“那只是个借口啦，不用管它。宠物隔了很久没见到主人的话，不应该扑上去抱抱吗？”

“昨晚才见过面吧，哪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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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x! k5 x% Q+ r" C6 I“都17个小时了！还是说，你不想抱我？”她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

怎么会不想抱呢！我在心里大吼着。她就像太阳一样在前方闪耀着，让我向往却又畏惧。尽管如此，我还是缓慢地挪到她的身边。

/ K8 Q% V1 A( q8 ~+ y4 V3 \' r然后被她紧紧抱住。

# P8 ~' n6 P, S5 t9 V7 m4 u“我知道你可能还不太习惯，不过我会帮你的，这是我作为主人的责任。”她的双臂环绕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脑，“现在，告诉我你在恐惧什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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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柔的语气和头发的香味让我感到十分安心，仿佛她是一个现实逃避器，只要抱着她，我就可以逃开现实的压力与危险。于是我不自觉的伸出双臂，攀上她的背部，而作为回应，她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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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她在我耳边用气音轻轻说着，“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不要理会外界，现在你的世界里就只有我，我要你感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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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房间里安静地没有一丝杂音，我听到她和我的呼吸声。渐渐地，我耳中只剩下她的呼吸声，鼻腔里满是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触觉清晰地感受着她胸腔的起伏以及她紧抱我带来的幸福的压力。

+ @8 s) E/ m; ~9 K. `“我好了。”我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身上的应激反应都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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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l4 m6 r' F0 b* P“嗯嗯，我会保护好你的，宝贝，相信我。”她松开我，摸摸我的头，拉着我走到桌子后面，“那么接下来……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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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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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见到主人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她笑嘻嘻地靠过来，把我逼退到桌子边沿，“昨晚刚教你的哦。”

“吻……吻你的脚？”我回忆起昨晚的场景，鸡尾酒独特的味道瞬间涌上我的心头。

“对啦！那么，跪下吧~”她用手按住我的头顶，把我向下压。

“在这？这可不是家里啊？”我慌忙向后扭头确认门有没有关好，这要是被人看到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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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1 f* m9 |$ v“宝贝，”她把我的头扭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强迫我与她对视，“看着我的眼睛，你只需要注意我一个人就够了，世界上的其他部分就由我来应对，好不好？”

' h# }& Q, l/ P$ m# h2 \  s我看着她的眼睛，坚定而自信，刚刚拥抱时的安宁感又回到我的身上。我跪下去，靠近她的小腿，她光洁的肌肤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我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得更深。

$ b$ u$ a' I0 z4 n: r# |“向后一点。”她拉过椅子坐下，把我推到办公桌下面。

! ?$ o. @' e/ {+ e2 V外部的光亮艰难地透过她留下的缝隙穿进来，让我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她的脚。在昏暗之中，她蹭掉鞋子，踢踢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低下头亲吻她的脚背。

“吻。”上面传来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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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嘴裹住她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吸吮，用舌头在它们周围画圈，舌头上传来淡淡的咸味，看样子她今天运动不多。

头顶上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她似乎一时半会不打算放我回去。我吮吸完她的脚趾，伸出舌头开始舔其他部位，除了单纯的咸味之外并没有特殊的味道。她的脚背光滑得就像舔在雪糕上一样。舔到脚底的时候，她似乎是感觉到痒了，微微蜷起脚趾，我乘胜追击，用舌尖撩拨着她的脚心，她轻轻踹了我的头一下，我便老实下来，转去含住脚后跟，试图软化那里的硬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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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i( V9 h" j7 f9 S就在我为眼前的这双玉足做完一次全身浴的时候，她开口了：“把鼻子埋到我的鞋子里，我要你熟悉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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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点点头，捡起歪在一边的高跟鞋，小心地摆到面前，然后轻轻嗅了嗅。一股轻微的臭味混合着皮革的味道传来，她没有在鞋上浪费香水，因此现在这个味道只有我能闻到，是专属于我的、没有被化工合成的香味所掩盖的、别人无法觊觎的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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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u% P" |" D5 a" |$ M) M5 z她用一只脚轻轻踏住我的后脑，将我的鼻子完全压入高跟鞋的鞋窝中，那股味道便大肆闯入我的鼻腔。这种在高中化学看来大错特错的闻味道方式，此刻让我被包围在她的脚臭味之中，没有脱身的希望，也没有脱身的欲望。我大口呼吸着，肺中的空气尽数被污染，这种平常人看来属于污浊的空气，此刻正充满我的身体，并且在接下来的时间也将是唯一的空气来源。

1 R3 W% v7 ^" [4 a忽然，敲门声响起，我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我下意识地抬头，却被她狠狠踩住了，没有她的许可，我不能离开她的高跟鞋。我感到头顶的压力陡然增加，她似乎是将另一条腿翘了上来，就这样踩在我的头上跷二郎腿，然后跟外面进来的人交谈着。

我无心听他们说的话，我只感到鼻子要在她的鞋垫上压扁了。为了减轻鼻子的压力，我只能向下低头，用额头抵住鞋子的脚后跟部分减轻压力，拜此所赐，我的鼻子完全埋入了她的鞋尖部分，脸颊卡在鞋头的边缘，几乎堵住了我唯一的换气口。我艰难地呼吸着带有她脚味的空气，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光芒照到地板上。我的全部世界都被她踩在脚下，封印在她的鞋子里，这种与外界隔绝的感觉不知怎的让我十分安心，我不用去管外面到底进来的是谁，也不用去管外面到底在发生什么，我只需要跪在这里，将自己的身心全部投入她的鞋子、她的脚味，这是她为我安排的世界，是我安宁的避难所。

我渐渐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身体蜷缩在地上，有些僵硬，她的脚为了给我腾位置，放在了桌下这片小空间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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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动了动，立马就听到她的声音：“你醒啦？已经下班半个小时了哦。”

9 Y& D+ C" H1 ?* U: V“嗯……”我小小伸展一下身体，看见她把脚向外撤去，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失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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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d! {& z7 F- h3 P. L她停下了动作，然后又把腿伸了进来。

6 h6 y5 B$ C; D6 h" P1 ~5 b“这么喜欢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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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7 T* }' m9 q& q' I% z“我就是觉得很安心。”

2 |% f+ J- g3 f7 |' n“是吗~”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欣喜，“看来你很适合圈养啊，不过老在地上躺着容易着凉诶，我拉你出来吧？”

“在呆一会好不好？”我轻轻抱住她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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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在这里。”她的声音中蕴含着让人安定的魔法。

沉默一时统治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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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8 M/ r1 j5 h% _  f! w' v“你真的觉得安心吗？”过了一会，她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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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Y8 P5 Z+ K- w“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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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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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c+ ^9 E4 a: a+ U“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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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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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如果你通过了圈养的话，我们就确立正式关系，就是，打算结婚那种。”她吞吞吐吐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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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有说话害羞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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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我的考验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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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 Y8 {: W2 l“不，这是对我们的考验。”她说。

“好，我觉得被你圈养应该就像出海很久的水手回到港口一样安心吧。”我抱紧她的小腿。

“那五一怎么样？你人过来就行，什么也不用带，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五一可以。”

  w9 X+ P. ~+ }( p( h! i她伸了一个懒腰，像是刚做完一件大事一样吐了口气，然后说：“出来啦，都下班快一个小时了，饿死了都。”

于是我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和她一起走出公司大楼。

8 c7 v/ o6 f1 V$ ^; ~5 [" Y华灯初上，城市在夜晚才真正苏醒，人们结束了白天的行尸走肉，一个个都活跃起来，穿梭在繁华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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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w6 N9 `# d9 c我们慢悠悠地走到地铁站，我们虽然在一个站坐地铁，却不是一条线路。她从地铁口的奶茶店里提出两杯奶茶，似乎是提前预定好的。然后她在其中一杯中插上吸管，吸出一口，在嘴里漱了漱之后，又通过吸管吐回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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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是你的，舌吻奶茶哦~”她把那杯加过料的奶茶递给我。

* w) L  C. ~  w: _% Z“明明就只是往里吐了口水而已吧。”我吐槽着，脸上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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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Y. X. [& M$ b! f" l“嫌弃吗？”她笑嘻嘻地看着我。

" b; [8 t) i9 }5 N$ v“挺喜欢的……”我小声说。

3 Y9 }5 O5 j9 [; j: R( G6 u0 C她忽然凑近，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下次喜欢的话，要主动说出来哦。”

: ]& {( b1 A* e$ x“我知道啦。”我的脸此刻一定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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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快到班了，我先走一步咯？”

她在我的失落中，踏着轻快地步伐走远了。

  [9 w5 O) r5 ~4 W4 T' m1 C于是我也从另一个扶梯向下，来到了我要乘的地铁的站台。我嘬了一口手中的奶茶，温热而滑腻，带着浓浓的奶香和红茶香味。完全没有口水的味道嘛，还什么舌吻奶茶……

, c9 E. C+ q' \6 r- e9 ~1 j/ v“是不是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然后发现就是普通的奶茶味道，心里有点失望啊？”她发来一条微信，后面附带着一个坏笑的表情。

她是不是在附近偷窥啊？我连忙四处观察，但很遗憾并没有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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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 C: ?/ i8 A2 o$ M5 A% C“完全没有体现出舌吻的感觉，0分。”我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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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0 s# B0 y" H( S“真的吗？你再喝一口，口感不是和舌吻的时候很像吗？”她回道。

6 U! X- H' c/ U8 n( Y3 |9 l在记忆中的鸡尾酒味道又从脑海深处翻腾上来，甚至盖过了口中残留的奶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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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6 |  p% j6 I6 w1 z6 y/ M“一点也不像。”我附上白眼的表情。

0 o1 l' p' `: i0 a2 e, w6 q“那下次请你喝舌吻鸡尾酒。”她附上一个看穿一切的表情包。

/ l$ E1 H/ W9 f1 a) `. E; h她到底是怎么猜出我在想什么的啊！我怀着这样的疑惑，一路和她闲聊着，回到我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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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霓虹灯在窗外烧灼着黑夜，人们在街上为了短暂的苏醒而狂欢着，我却再一次陷入了睡眠，带着她的味道。#####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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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h  H! o# E1 K, W当我看到她略显生气的眼神时，我就开始后悔自己还是放不下心，而背了一书包东西过来的鲁莽举动。

* g% O6 Z2 ^7 c3 C0 ?+ G2 W“你带的什么？”她不悦地开口。

  W- K* c! e9 j# }+ U( s8 h“就一些换洗衣服，还有充电宝什么的……”我自知理亏，不敢直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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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P4 u9 y0 T& C“算了算了，都背过来了，放进来吧。”她沉默了一会，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全怪你，没能消除你的不安也是我的能力不足，你不用太自责。不过这些东西我是不会让你用的，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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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o0 X" G9 M9 e& n我点点头。

“不过，亏你还带了换洗的衣服过来。”她把我拉进房间，关上门，轻轻笑着。

“不需要带吗？我以为圈养得持续整个五一周。”

“确实是七天都有计划，不过……”她一只手撑住门，把我挤在玄关处，然后一口气逼近，在我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把你圈养在家里，是让你穿着衣服当我的宠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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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头向后磕到门上，发出咚的一声。

“在我的家里，狗是不能穿衣服的哦，脱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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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W) A+ v  I1 ^% h# o+ d7 p2 e“是……”我不自觉用出敬语，解开腰带。

她的手迅速的从我的腰间向下掏去，精准地握住我的蛋蛋。轻微的紧迫感传来，我的腿顿时变成棉花做的一般发软起来。

4 e$ h, E9 c/ D! u“怎么了？不用在意我的动作，继续脱吧。”她笑得像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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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5 a5 o  H; }- z我就这样任由有些发懵的脑袋指挥四肢脱掉了各种衣服，现在是夏天，其实也就背心长裤和鞋袜而已，只不过由于下面被抓住，动作有些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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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8 S3 M9 r- n) |) o" A“你看，下面胀大了许多呢。”她轻轻揉搓着我的蛋蛋，轻微的压迫感带来的只有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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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Y! B6 i( z6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下面的那根棒子膨胀得有多厉害，但这跟在自己房间里打飞机不同，在她面前勃起让我觉得羞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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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害羞呀，脸都红了。”她揶揄着，“下面会不会也变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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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抓住我的内裤边缘，一点点向下褪去，我的肉棒就这样暴露在她的眼前。

6 G  _. n" m' z, v“小东西还有点包茎呢。”她温柔地撸开我的包皮，因充血而呈现深红色的龟头失去了遮蔽，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

9 q. S# W$ Q% p# M* p我想开口叫她，却发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和她约定过我们互相的称呼。

% C0 R# L2 p. O( ^& z% t5 U, x“难受吗？”她将我的包皮小心翼翼的撸回去，“这个以后再来慢慢适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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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3 `" k- N& `8 c& f0 R“嗯。”我点点头，心中满是感激，原来她在玩弄我的时候也是有在关注我的神情和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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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D1 I6 @& }+ c5 n+ P“总之这样就可以了。”她示意我彻底脱下内裤，把衣服放到玄关的衣物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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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g) D4 K! v. a1 O* P/ c然后她后退两步，挡在玄关和走廊的交界，也就是房间真正的入口处。她岔开双腿，指指下面，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

我明白她的意思，遵从她的暗示跪下去，然后从她胯下爬进了她的屋子，这个她所完全掌控的领地。然后我看到客厅的角落放着一个大型铁笼，里面铺着看起来很松软的毛毯。

“我试过了，很软也不会着凉，没事的，进去吧。”她摸摸我的脑袋，打开铁笼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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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钻进去，里面的毛毯比看起来要厚实得多，虽说没有沙发或床铺那样软，但在里面长时间呆着应该也没问题。

“这就开始了吗？”我问。

“是的，”她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说着，“我之前跟你说过，这次圈养是对我们两个人的考验，如果我们两个天生无比契合那自然最好，但我们肯定在理念上会有分歧，而这几天我会尽力展现我最深刻的愿望，然后试图把你改造成我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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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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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个人的愿望，如果你觉得实在无法接受，你也有最终的安全词。”她拿出一个密码锁”我会用这个锁锁住这个笼子，它的密码是3646，你随时可以打开这个锁，结束这段圈养。”

# R, M# l! k" ^7 e“我不会打开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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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地继续说：“这是你唯一且最终的底线，一旦你选择打开这个锁，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当然，我们还可以继续做好朋友甚至是玩伴，但是我们不可能再发展成唯一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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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M2 @* n1 s# e7 z“我不会打开的。”我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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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会你就不这么想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一直这么想。”她把手伸进来摸摸我的头，用另一只手把锁挂上，“记住密码是3646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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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8 a2 ?* o: H. C) R“记住啦，不过肯定用不上啦。”我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抚摸。

抚摸并没有很快停止，她用手温柔地顺着我的头发向后捋着，我沉浸在头上舒适的感觉中，悄悄观察着她。她似乎在犹豫什么事情，眼睛盯着地面看。过了一会，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不忍地看了我一眼，快速起身走进卧室，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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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2 A9 l( C4 x5 R" B- F& ]客厅顿时空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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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0 N# d3 x, \  C9 Z/ x我满头疑惑，这个圈养和小说里写的不太一样啊？没有调教不说，连必不可少的女主角都消失不见了。虽说心里还存留着一丝她是去准备道具的希望，但是理智告诉我她要是需要用道具肯定早就和笼子一起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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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手机，也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我开始打量起笼子来。笼子很高，可以让我坐起来甚至半蹲着，但是长度不足以让我躺直，只能蜷起腿，宽度则堪堪允许我蜷缩着侧卧。笼子的窄边底部有一个半高的活动门，上面没有锁，一个大盆隔着活动门放在笼子外面，我好奇地凑过去看，愣住了。

盆里装着三分之二高度的猫砂。

正如她所言，我开始感到后悔，并对她的安排产生了一丝恐惧。不过也有她只是想吓唬我一下的可能，我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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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十分无聊，我环顾房间，客厅里的装潢十分简洁，一台电视摆在纯黑的电视柜上，对面是一张看起来很柔软的粉色沙发，中间夹着一个木制茶几，角落里有一个玻璃酒柜，剩下的除了几个小巧的绿植之外，就只剩下我身处的这个笼子了。客厅的对面是餐厨一体的开放式厨房，几种容量不大的锅子摆在灶台上，一个原木色的方桌充当了餐桌。客厅斜对面是卫生间，那里的门紧紧关着，我有点担忧我是不是这七天都与那里无缘。客厅的隔壁应该是她的卧室，我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卧室里传来她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在来回踱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4 s+ A4 p: j6 G* G1 u. |过了一会，她打开门，从卧室里出来，径直去了厨房。随后燃气灶点火的声音传来，我透过笼子看到她的侧影，菜刀与砧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她的手一上一下地响着。她似乎是在煮面，热气很快从小铁锅里冒出来，但似乎没有什么味道，既没有油香味也没有调味料的味道，仿佛她只是在烧一锅开水。

“你饿了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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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r8 J6 s5 g. p$ J# E“饿了。”我看了一眼客厅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按上班来算的话现在已经进入午休时间了。

“很饿吗？”她问。

“也不是特别饿。”我回答。

她点点头，把面条和配菜从锅里捞出来，盛了两碗，把一碗放到餐桌上，然后端着另一碗向我走来。

“要是你很饿就好了。”她有些怜悯地看着我，把碗和筷子直接放到地上，然后转身回到餐厅。

" V+ o2 h/ @) c1 O6 i! t/ W“为什么？”我捡起地上的筷子，上面沾了一点灰尘。想想这灰尘是在她家地板上，被她踩在脚下的，我就忍住了用手去擦的冲动，直接把筷子插到碗里。

“那样会比较容易下咽。”她拿起餐桌上的一个小罐子，一边向碗里加调味料一边说。

; h! p; I4 T. H7 g8 |我穿过笼子的缝隙端起碗，只尝了一口，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碗面条不仅没有加任何调味料，甚至连最基本的盐都没有放。

“那个……你是不是忘了放盐啊？”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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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忘记，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放盐。”她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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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的意图，可面前这碗面条着实难以下咽，虽说里面含有时蔬和鸡胸肉，看起来营养均衡，但是毫无味道这点让我几乎提不起食欲，纵使这碗十分小巧，完全不够我平常的分量，我也在勉强吞下半碗后就感觉到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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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吗？”她吃完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碗，问我。

“感觉饱了……”我无奈地回答。

“可是我还没有叫你吃吧？”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她。

这问题问了我个措手不及。

“我以为端过来就是可以吃了……”我习惯性地向下低头，却被她施加的力道阻止了。

“没事，以后这些规矩我会慢慢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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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 L" h2 k4 w7 ~7 p, s“你不排斥我的任性，我很开心。”她微微笑着，像一朵盛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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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x4 S( W- a我享受着这股温柔，但她的下一句话就让我如坠冰窟。

“如果你需要排泄的话，那边给你准备了猫砂盆。”她说。

. [2 H! u$ n  T我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起身离开客厅，穿好鞋子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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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一下变得寂静起来，挂钟的指针发出清晰的嗒嗒声，标识着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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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D1 J" B' M4 r我感到腹中一阵便意，面汤很快到达了代谢的终点，我看向那个装着猫砂的大盆，心里犹豫着。下身的涨意和酸感尚能忍受，但是迟早会积攒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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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现在不在，屋子里也没看到摄像头，她肯定是看不到我排泄的。可是自己真的要舍弃人类的尊严，像一只动物一样用这种丝毫没有文明可言的方式排泄，然后被她在收拾猫砂时抓个正着而嘲笑吗？如果偷偷打开锁，上完厕所再回来，这种欺骗行为一旦实施了，在我自己的心里我就永远失去了做她宠物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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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双拳，自己究竟是应该放弃尊严，抛弃人类的身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宠物，还是应该顺应人类的尊严，从这里打开锁回家去，然后永久失去她呢？我打开活动门，把猫砂盆拖进来，求助似地看着它，但很显然，它并没有能力回答我的问题。

忽然，眼角闪过一抹橙色，我顺着看去，原来猫砂盆下压着一个橙色的不透明密封袋，上面用马克笔写着“锦囊妙计”四个大字。

“这是猜到我会纠结了吗？”我对着空气说着，伸手把密封袋拖进来。

里面似乎是装着十分柔软的东西，卜一拿起就软下去。我打开密封袋，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运动背心，上面附着一张照片。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显示它是今天上午刚刚拍的，我手中拿着的运动背心，在几个小时前正紧紧地贴在她运动后的身体上，被她刚分泌出的汗液所浸透。我盯着那张照片，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那热腾腾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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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手上的衣物还有些潮湿。我放下照片，鬼使神差地举起她的运动背心，贴到鼻子上。一缕难以形容的香气在鼻子中飘散开来，与世界上其他任何东西的香味都有微妙的区别，不是自然存在的，更非人工合成的。这股淡淡的味道沿着我的气管向下，进入我的身体，而后在我身体中扩散开来，穿过肌肉和组织，直到飘进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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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她。

2 H. c8 |# ^) e, d她深邃的眼瞳仿佛自黑暗中注视着我，纤细的胳膊轻轻地将我抱住，不知名鸡尾酒的味道、咸咸的脚的味道、身上的香水和洗发露的味道一齐涌现在脑海里。之前在办公室时那股安宁的感觉攀上了我的身体，我的肌肉放松下来，但胳膊却更紧地将她的衣服按在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美妙的梦境中醒来。猫砂盆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视野里，但我的心境和刚刚相比有云泥之别，平静冲淡了内心的羞耻感。如果能一直有这样的安全感的话，做一只完全的宠物反而还要胜过做资本家的走狗吧，我想着。

4 J2 x6 z! Q* _; `8 \( L$ j于是，借着这股平静，我小心翼翼的蹲到猫砂盆上方，屏住心中试图掀起波澜的小小羞耻，放松括约肌，前后的排泄物就这样出来了。解决完毕，我赶紧拿起旁边的纸擦拭，然后用猫砂厚厚地埋起来，将猫砂盆推出笼子。

& x9 J) z( D7 i! Z, p9 s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我思考着她的想法，又思考着自己的地位。或许当一个宠物就是这样，除了主人想玩，其他时间就会这样无所事事，但是我还是很希望她能给我更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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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4 w. T2 y# f( |5 q在胡思乱想中，前面的纠结所带来的疲倦渐渐包围上来，把我架起来丢进深沉的梦乡。两天过去了，或许是三天，我记不太清。这段时间我和她几乎没有交流，每天的食物也是雷打不动的无盐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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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发狂的寂寞无声地从空气中像油一样渗出来，滴滴答答地黏到我的身上，沿着我的皮肤扩散开来，包裹住我的身体，夺取我的呼吸，撕扯着我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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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B3 O6 v$ Q1 r' J$ A环顾四周，屋子里有些灰暗，夕阳的一丝余晖勉强从窗户攀进来，看起来下一秒就会消失。身上的肌肉隐隐作痛，长时间无法得到充分伸展让它们开始酸胀。她不在屋子里，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出去一段时间，采购下一天需要用到的东西。

8 ?3 v( A& @& _7 }时间差不多了，她的脚步声准时从楼道里传来。一阵钥匙与门锁咬合的声音后，她的倩影出现在玄关处，依然是提着两个袋子，左手那个少的袋子是接下来的食材，右手那个看起来很沉的袋子则是要换的猫砂。

她换上拖鞋，把食材放到冰箱，然后吃力地提起那个装着大袋猫砂的袋子，并没有和我打招呼的意图。这两天一直都是这样，她几乎不与我交流，也不愿让我过多说话，我一直尊重她的意图，因为她肯定有着我不知道的深层打算。

, X6 z4 ]  X+ R可是这次不行了，我忍不住开口：“让我帮你提吧？我保证乖乖的，帮完你之后你再把我关起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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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0 A2 y& L2 m, ^她没有回答，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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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K3 Q! S! R! n过了一会，她把面条放到我面前，我急躁地问：“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如果你担心我会伤害你的话，你又为什么要设一个密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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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害怕什么？”她似乎早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淡淡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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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J2 Y6 i7 {/ m3 h$ Q“我没担心什么啊？”我下意识地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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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碗递过来。

! |1 y. B5 B/ z# \$ k9 `9 Y“我不吃，你又不放盐，也没有其他调料。”我说。

7 }/ v& g# E: V& X6 E# b, x“你在害怕什么？”她盯着我，重复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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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I1 n3 x2 T& N, I我不知道，或许我知道，但我害怕说出它来。

她摇摇头，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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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摄入盐分会死的！”当看到她转身时，一股不知哪来的力量推着话语从我的喉咙里出来。

% o' ?2 e2 i1 `6 `% {( ?+ `# C“你怕我把你养死吗？你不信任我？”她问道，我看不出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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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W7 _5 w( k, S  m7 O4 @/ B“我相信你，可是有的时候你做错了，这是客观事实，不可违背的啊。”

5 _/ z6 G# Z' I4 z0 W& j: i, l“你听过武则天训马的故事吗？”她问。

* k& H) p4 {8 g4 C6 Z& t" Q& r我摇摇头，这个故事不曾耳闻，她为什么忽然开始讲故事了？

& L3 j2 {( C2 l" E“太宗有马名狮子骢，肥逸无能调驭者。”她一字一句地讲述着，“则天言于太宗曰：‘妾能制之，然须三物，一铁鞭；二铁挝；三匕首。铁鞭击之不服，则以挝挝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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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f" ^( ?" c% O“杀了？那马不就死了？马死了骑什么啊？”我心中大惑，这什么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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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Y4 H9 i6 S“马驯服不了不能骑，跟没有马骑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我一时语塞，直觉告诉我这是个歪理，但逻辑上确实是这样没错。

$ q0 A+ d+ C2 C她捧起我的脸颊，直视着我的眼睛：“武则天是个刚毅不可夺志之人，如果以杀灭为底线，做事要果决彻底的多。”

0 d' k& W0 ?) [! A; z“你要杀了我吗？”一种莫名的恐慌在我心里蔓延开来，我仿佛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猎物，正面对着一步步逼近过来的猎人。

“你愿意屈服于我的铁鞭吗？”她捏紧我的下巴，眼里带着残酷而兴奋的笑意。

“我愿意……”我低下头，我感到她的眼神刺进我的心里，冲垮了我的理智，让我被她所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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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绝大部分时间我都能看穿你在想什么，如果没有把握的话，我会征求你的意见的。”她摸摸我的头，“所以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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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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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 Q& e; [9 \$ s: ]她打开笼门，我爬出去，习惯性地想伸展一下，却又停住了。我抬头看她，她对我点点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 P2 m4 ^/ \8 F' B3 ~. p+ M我躺在地上，尽力伸展四肢，满载氧气的血液在四肢百骸中穿梭，为身体注入活力。身体在激情的释放过后变得沉静下来，我睁开眼，她正曲起腿坐在地上看着我。

“舒服吗？”她拍拍大腿，示意我把头靠上去。

7 _7 p6 J# e' N  g: M" X“嗯。”我享受着她的膝枕，从她身上传来好闻的味道，我无心辨别这味道是什么，只是让大脑自己熟悉着它。

客厅的挂钟有节奏地响着，这声音不同于之前标志着煎熬，它现在给我带来一种舒服的感觉。客厅里的很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这很奇怪，正如我在绝对的束缚中体验到了极致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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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 b/ E4 Z5 T3 }+ i! K% U  W+ m我曾想象过很多次被彻底征服是什么感受，可是理智的壁垒从来都是坚不可摧的。而我现在知道被征服的感觉了，那是一种十分平静的感觉，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富有激情。我的世界被名为“她”的篱笆完全包围，因为她，我不再是自由的人了，而也因她，我在这世界中完全自由了。

+ P. P% `8 Z0 K& N“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老年人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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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撸一只乖顺的小狗。

/ T. |7 z, J* J5 D, M“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我现在就好像到了七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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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8 a$ }3 v& M( a" ~; Q“我可没有像封建**一样啊。”她的眼睛明亮起来，笑意盈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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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v2 e! P2 w! F“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也跟着她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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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J" y" k( R) ?" }“吃晚饭吧。”她起身走向餐桌。

然后把椒盐罐拿过来。从笼子里得到解放后，这场圈养就变得温馨起来，甚至比起圈养，余下的几天更像是同居。我和她做着寻常同居情侣的事情，一起做饭一起吃饭，睡在一个房间，只不过我是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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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时光总能在人眼皮底下偷偷溜走，被冠以黄金名号的长达一周的五一假期就这样结束了。不，这样说显得有点过于平淡了，事实上这一周内我所经历的心理活动和转变可能比去年一年加起来还要多，称得上是分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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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e: ^6 I0 f6 k7 |/ q“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真不想上班。”她懒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道。

7 l9 f% d# V* i- d“是啊。”我瘫在她旁边，享受着餐后的满足，一动也不想动。

& P2 U* `' K- [, z她浅浅的呼吸声规律地从身边传来，她似乎是睡着了，任由夏日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头发映出浅浅的棕色。我仔细地看着面前的美人，白皙而柔嫩的脸庞反射着朦胧的光晕，淡粉色的樱唇微微张着，一股想要亲吻她的冲动从心底涌现，直直地冲上心头，控制着我凑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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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呼唤她，眼前的人并没有反映，只有淡淡的香味传来，是她惯用的薰衣草沐浴露。我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仅仅感受了一瞬那柔软的触感，就慌忙逃窜开来，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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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仿佛听到我内心的吐槽般，她精准地述说着我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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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惊地转过头，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眼底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而且啊，宝贝，我之前说过的吧，”她站起身，一条腿跨过我的身子夹住我，双手从我的头两侧撑住沙发靠背，“这样连亲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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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 ]; {: i" L) d! {她身体前倾，跪坐到我的腿上。我和她的距离快速拉近，近到我可以看清她瞳孔中倒映的我惊慌失措的表情，近到我能感觉到她鼻子呼出的气流拂过我的脸颊。

7 w5 h1 z$ k- x+ l  o* K“让姐姐教你什么是偷吻好不好？”她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轻轻说着。

在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我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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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0 p( \1 e" f: }没有多余的话语，她的唇就这样紧紧贴上来，舌头灵巧地钻过我的嘴唇，在我的牙齿上舔了一圈，用力一吮，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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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我疑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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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t  s. `* i8 |“动作太大的话，被亲的人会醒的吧？”她坐直起来，让空隙重新填满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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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点空荡荡的。

“哦我明白了——”她忽然想到什么，拉长声音道，“你不是想被偷，你是想被抢劫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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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3 K& H3 j7 b我看到她伸出舌头，在她那诱人的唇上舔了一圈。我感到有些惊慌，更多的却是渴望。

我狠狠点点头，身体跟着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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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i0 ~6 f. {1 ~+ [  L" y“抢劫的话，劫财还是劫色可就由不得你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与平常和煦的微笑看起来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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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指抵住我的嘴唇，禁止我回应，然后挺直腰，胯部升到和我的头差不多高的位置。她穿着黑色的睡裤，两条裤腿交合的位置就在我的眼前，它平视着我，似乎我与它是平级的。

! E: h; C8 C7 y9 ^“先熟悉熟悉它的味道。”她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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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她的胯下，黑色的布料逐渐占据我的视野，出乎意料，我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贴上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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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埋到她的胯间，在洗衣粉的味道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味道，它说不上好闻，但却神秘而诱惑，我深深吸气，让这种味道充斥我的肺，然后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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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了一下，然后命令道：“深呼吸，像刚才那样，快点。”

0 N, u. b* g4 T) }0 ]我大口吸着气，但是那丝气味难以捕捉，它混杂在洗衣粉的薰衣草香气中，即使身处鼻腔深处也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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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微微扭动起来，用一只手将我的头深深按进她的胯下，我的鼻子陷入一个柔软的缝隙中，呼吸一下变得艰难起来，我用力吐气，气流在布料中吹出哧哧的声音。

' ^) h; \8 D: h) ]! X6 S“好碍事。”她嘟囔着，用手摸索着褪下裤子，白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内裤形成对比，冲击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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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摆出双手投降的姿势按到沙发靠背上，强迫我仰起头，我看到她被阳光从侧面照亮的身子正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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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今天起来之后还没有洗过，可能有些味道，忍忍吧。”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妩媚而迷离，她舔舔嘴角，冲我眨眨眼。

不等我回答，她就把阴唇隔着内裤压到我的嘴上，我闻到淡淡的骚味，不知为何，这股味道并不讨厌，反而让我嗅出情欲的感觉。我感觉我下面的兄弟慢慢抬起头来，它膨胀着，一路顶到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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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她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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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到她的内裤上。第一感觉是棉布略显粗糙的触感，随后尝到了那股女人特有的味道，咸味中带着一点腥气，还有一点尿液特有的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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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她扭着胯，在我的嘴唇上摩擦着下面。

' y* y- t3 s4 T8 ?7 b5 G- F* f" Y"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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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深入一点好不好。”她虽然说着疑问句，但语气中却没有一丝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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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褪下内裤，出于视角原因，我只能看到她浓密的阴毛。我的鼻子被阴毛包围着，淡淡的香皂气味混合着尿骚味萦绕在我的鼻腔，虽说有点难闻但不令人反胃。

“先从大阴唇开始，伸长舌头从下向上舔。”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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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h' T% {( [8 F我努力把舌头伸长，整个贴到阴唇外面，然后从下面一路划上去。最初的味道很快就消失了，余下的感觉就是在舔一条柔软无比但没有任何味道的果冻。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似乎之前的顾虑都放下了，我感觉嘴上的压力增加了。她整个人跨坐上来，我的头被她的重量压得深陷在沙发靠背里，嘴巴既无法闭合也无法继续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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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2 Z9 q# o( s“现在把舌头伸进去舔里面，慢一点，深一点。”她喘着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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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 u1 s  J5 F! J! ]9 m舌头轻易地就分开了柔软的阴唇，我向内探去，一股鱼腥味顺着舌头传上来。我用舌头探索着这个狭窄紧致的通道，用舌尖拨弄那些褶皱，用整条舌头在里面翻转，用舌面摩擦肉壁。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从阴道中分泌出带着腥气的液体，保持着下面的湿润。她的声音和味道让我感觉燥热不堪，我的身体开始出汗，下面的肉棒死死地顶在裤子上开始发疼，我无比想要摸一下我的肉棒，但是双手手腕都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让我只能忍受这雷雨前的天气一般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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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L. |  H& B- \2 p“阴蒂！快！外面偏上面的地方！”她大声说道。

我很快找到了那颗小肉粒，轻轻舔上去，她剧烈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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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_- ~; `1 U1 [6 ^* ?! f  Z“舌尖！”她呻吟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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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尖快速拨弄着那颗富集神经的她的敏感之源，她的呻吟声逐渐放开，胯下的动作剧烈起来。她放肆的叫着，我的那根东西也跟着她的叫声爆炸般地鼓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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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U6 V( \5 Z1 A! S$ {忽然，她大幅扭着胯，嘴里发出奇怪的叫声，一股浓稠的接近胶质的液体从她的下面冲出来，直接灌进我的嘴里。

$ b) E0 m- S1 w* B过了一会，她逐渐平静下来，阴道里的液体已经完全转移到了我的嘴里。她放开我的手腕，从我脸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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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宝贝你硬的这么厉害呀？”她提起内裤，看到了我鼓起来的裆部，“释放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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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点点头，我的下巴和脖子收到长时间的重压，几乎不能活动了，舌头也因为疲劳而僵在嘴里，只能被动的品尝着她腥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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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东西不准咽，含住好好尝尝味道。”她一遍扒下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边说着，“我要你含着我的水水被我踩射，是不是想想就很刺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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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0 A! A/ G+ W8 s% a  ~/ A; `4 v我努力活动我的下颌，费力地把嘴巴闭上，那股浓稠的液体一下充满整个口腔，我不自觉地分泌着口水，导致它变成了满满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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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7 h+ _- ]; w, f“这么多啊，好好含住，射了之后就可以吃下去了哦。”她看看我鼓起来的嘴巴，甩掉右脚的拖鞋，把白皙的裸足踩在我狰狞的肉棒上。

2 o" i7 ?$ ^7 @! y% U2 S' Y+ X+ B/ s$ B早已极限膨胀的肉棒接触到她冰凉柔嫩的足底，触觉就像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面直窜上大脑。她用脚掌前后摩擦着包皮，让我的肉棒似乎突破了它的极限，又胀大了一分。

“是不是很舒服，但是却又没有那么刺激射不出来呀？”她脸上挂着恶魔的微笑。

我不顾脖子的疼痛狠狠点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记住这种憋到极限却无法释放的感觉哦，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就等着感受寸止地狱吧。”她得意地扬起头，“不过今天你表现不错，所以给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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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7 j" O$ f- {她用脚趾贴上我的龟头，左右摩擦，然后贴上我的马眼旋转着，强烈的快感从马眼深处涌上来，顺着我的血液势不可挡地冲上来，当快感冲到我的头时，我不由自主地射了出来，仿佛夏季闷了许久的天气终于下起大雨，我畅快而激烈的射了出来。

她用手攥住我的肉棒，前后撸动把余下的精液挤出来。高潮退去，我空白一片的大脑逐渐恢复清明。

嘴里的液体味道忽然变得浓烈起来，快感退去让嘴里的腥味瞬间加重，我赶忙把她的**咽下去。一股恶心的感觉在胃里肆虐，我干呕了一下，好在高潮的余韵将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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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l- N" x4 s7 o“射了好多啊。”她恢复了平常那种和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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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清洁吧。”我有点愧疚，精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z) a: _  F0 D3 J“一人一半吧，你负责地面我负责家具。不过我有一句早就想说的话，”她从客厅的角落扔过来一块抹布，“贱狗，跪着把你恶心的精液擦干净。”

( H1 ~5 \, l4 t& f1 f“是，我的主人。”我接住抹布，跪在地上爬到我的精液旁边，快速把它们擦干净，不想多看一眼。

我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冲着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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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假期就这么结束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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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3 k/ M* U/ z9 f5 @$ x, C: }“是啊，毕竟是现代**啊，人们都要工作。”我耸耸肩。

, k; Z# N" p3 _. ]  _" n“现代**啊，”她嘟起嘴，“我家可不是现代**，在这里你就是我的狗、我的奴隶、我的家具，我想要你是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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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B2 A' ~! X1 Z“毕竟你是主人啊。”我说。

“我真的是真正的主人吗？”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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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的问题，疑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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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收拾收拾回去吧，别落了你的东西。”她摆摆手，把我带过来的包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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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z1 I6 R, S- g/ F8 z3 K2 g/ N“那明天见？”我提起包，打开她家的门。

“明天见。”她挥挥手，然后关上门。

我把手伸到背包里，摸到了一个小塑料盒，我发现我并不是真的不明白她的问题。

我只是现在还没有答案。周一的早晨，我一边打哈欠一边努力滚动屏幕，试图在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小字中捉出那个在假前就已经开始困扰我的bug。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我翻来覆去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过去，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已然记不起昨天夜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还有一个模糊的梦。

# c6 {' c5 ^, Q/ _, p2 ~; f: F我似乎在怀疑，又似乎在害怕。我走在一条窄窄的独木桥上，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往前走，彼岸就是天国，而还有一个声音警告我一旦迈步便不能才回头，即使前面无路可走，只能坠身万丈深渊。

( A" L" \- k. E; [! `我不明白这个梦的象征意义，但直觉告诉我这和她昨天下午的那个问题有关。

手机的提示音忽然响起，她邀我今晚去酒吧大玩一场，然后明天请一天假。我看了看项目甘特图，手头的模块完成之后，到月中之前还有一个需要做。

我按下电源键，手机瞬间锁屏，屏幕变得漆黑一片。这个月的安排确实有点重，手头这个模块还好，已经交测试去测了，但是另外两个纯属外行产品没脑子地一拍大腿说要做，完全不是成熟的功能，能不能让上面满意我确实没有把握。

虽说是从月初到月中，但是在五一黄金周结束之后，其实就只有一周的时间而已，这一周的时间还要刨去状态不好的今天和请假的明天，那即使加班也只剩五天，能不能完成还真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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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o0 [8 m  h8 D  s0 S7 {1 _7 Y焦急了一会，我打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锁屏前的聊天界面，她只发来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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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

我叹了口气，挪动着沉重的手指敲在手机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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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B8 E1 K0 c' v. S; G她几乎是瞬间就回信了：“乖~”

8 }7 d/ Q' K! T+ I! b我把手机放下，专心投入这个浑浑噩噩的周一。

5 y! `% \* t! l" ?) O# L新模块奇葩的功能让我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逻辑来实现它，不过临下班的时候，测试发来邮件说之前做好的模块基本没问题，这是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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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g' x; j) q下班之后我去人力305找她，但那里已经锁门了。我不明就里地在微信上询问，只得到了一个酒吧的座号，还有一句话。

/ ?, D$ p4 Z! h. u7 S& h- a“今晚我们会找到答案。”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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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7 B. X- Y$ u" U我忽然紧张起来，但也有一点期待，她似乎总是能看透我，或许我这个朦朦胧胧的问题她也能解决掉。可是我紧张什么呢？我不想知道答案吗？

我抱着关于自己的疑问走了一路，也没有想明白。

当我来到酒吧，按照她发的位置找去，来到吧台边缘的座位。这里的酒柜背板是一面大镜子，映着酒吧前厅，显得空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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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b! c2 f2 x. ~我四下张望，看到她坐在吧台的另一端。她指指酒柜，我发现通过酒柜反光可以很轻松地看到她的位置，但是不用扭头去看侧面，也不会被坐在中间的人挡住视线。

" y1 L; d, V0 t( x5 p* p3 |我不明白她的意图，点了杯看起来像冰红茶的酒便开始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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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 L& t4 o& o% U* ?4 N" _4 m/ Z她点了一杯淡黄色的酒，坐在原地玩手机。我打开手机，她并没有给我发消息。她看起来百无聊赖地随意在手机上滑动着，一副孤单的样子，让我不禁想靠过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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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7 S: A* d& X( k/ d; K很快我发现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不一会便从舞池里出来一个男人，直直地向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我捏紧手里的酒杯，紧张地盯着酒柜看，她正挂着开朗的笑容和对方交谈。是遇上认识的人了吗？我观察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都是那个男人在提问，而她只是微笑着作答，并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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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第一个男人离开了，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悻悻地回到舞池，挤进那里的人群，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不过很快，第二个男人出现了，他从卡座区出来，一身满是精英气息的西装。他四处看看，很快锁定了目标，向她走过去。当第二个人败下阵来，第三个看起来很潮的酷男孩就接上了力。

我一向对这些人既反感又恐惧，他们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利用着**的漏洞填满自己的欲望，可纵使我再嫉恶如仇，也拿他们没有一丝办法，还会被揉做一群的他们嘲笑。从镜子中看着那些人，我感觉恶心，杯中的酒也没动过一口，不知为何，她的酒也一口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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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4 D- f( Q$ ]) M+ y! T/ J这大概是今晚的第五个人了吧，他脸上颤抖地挂着沉重的微笑，仿佛下一秒着体面的表现就会坠下他的脸皮，露出他丑恶的真容。她似乎下定主意结束了，冲我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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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来是干什么？”我正在气头，质问脱口而出。

) m8 O  }( x$ a2 e7 N! r我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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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来看我揭晓谜底，不过在揭晓答案之前，我先请你喝杯酒吧。”她说。

0 Y) J" @0 F$ |6 {7 ?5 r: ?6 E“你的那杯酒吗？”我看着她把酒杯拿过来。

她没有说话，而是嘟起嘴，然后我看到一条晶莹的丝线折射着酒吧里炫目的灯光，缓缓下坠到酒杯里。她把杯子像酒保一样推过来，液面的正中间漂浮着一团稀疏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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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舌吻玛格丽特，先生。”她模仿酒保的神态说。

+ o  q$ }- R3 s. G& d# Z我拿起酒杯，那边缘上有一圈白色的颗粒，我舔了一下，是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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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是调酒师纪念他意外去世的女友而发明的，所以用盐抹在杯口代表眼泪。所以我用我的唾液代表我的吻，是很合情合理的。”她调皮地眨眨眼。

% K9 ^' r6 c* Y- T& `  F8 |! ]我抿了一口，除了盐的咸味，还有柠檬的清香和酸涩，以及酒精的烧灼，一切正如第一天回应她的心意后，我所尝到的那个吻。

6 f8 ~' H2 I5 f5 u“你刚刚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她忽然问，“今晚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能够吸引很多人，可是为什么我会向你告白呢？”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那那些男人的酒一个个喝的干干净净，为什么我却没有喝一口，最后还给你喝了呢？”她又问。

- [+ y% h7 f/ Q4 }“不知道。”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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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夸张地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大大地叹了口气。

“因为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所以也只有你可以请我喝酒。”她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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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流先于我的意识从心脏处迸发，我感受到了一股模糊但热烈的情感。

, y- b; N( X  H“在这个**里，每个人都只能选一个人一起走完人生，”她盯着我，“我的人是你。”

“啊！”我忽然明白过来，我忽然全明白了。今晚的整个令人迷惑的安排，都是为了这一句话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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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啊，说人话。”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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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答案了！”我激动地站起来，一股安全感拔地而起，像一座城堡牢牢把我护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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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j6 {% \9 Z: @“不，这答案只找到了一半，属于你的那一半。”她摇摇头。

) [6 e! h5 T$ p: Q  l“什么？”我不懂她的意思，我觉得问题已经结束了。

“你想不明白你的问题，是因为它的答案在我身上，同理，也只有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她没有看我，而是把目光移向酒杯，盯着它不动。

& h$ [  W3 ^% ^8 L6 y+ Q+ S6 Z/ D- E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强大的恐惧夹杂着厌恶席卷了我的全身，将刚刚得来的安全感冲得七零八落消失无踪，一个我一直不敢承认其存在的恶魔缓缓浮现出来，捏住我的心脏。

我从没想过，不，我想过，但我从没承认过，也许有一天当我看到一个比她更吸引我的人时，会动起易主的歪心思。我自以为是的虚荣心让我不愿走下道德高地，承认我也会有不忠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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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有那一天吗？我闭起眼睛，开始想象吸引我的人。

+ @  Y9 b! U9 l  w) e9 J4 f全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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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8 \6 ]3 |$ X$ J2 \我睁开眼，想跟她表明我的心意，可是一看到她忧伤地盯着酒杯，我就张不开口。我因为确认了心意而举起的手又无力地放下，搭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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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到了那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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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庆幸今天早晨懒得翻衣柜而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个小盒子，绝强的信心翻腾着涌上来，就好像勇士面对魔王拔出了神剑。

) l1 S" S3 {  Q: ~1 a“这个给你，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把盒子放到吧台上，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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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盒子，那个可以完全掌控我的生活的权杖正静静躺在里面。

“这是手机的内存吗？”她拿起来端详，显然她对microSD卡这类电子产品不熟悉。

“这是存储卡，叫外存更合适一点。”我解释到，“不过卡本身不重要，里面的数据才是无价的。”

, R$ u" N9 T" B% ~5 E" k“里面装了什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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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k1 k, ~9 l4 J( E“里面是管理我家服务器的秘钥，它连着家里的摄像头、智能电器还有其他可联网操控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看着她的眼睛，“我的生活，现在归你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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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着我，良久，我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是上位者的微笑——因暴虐而快乐，既冷酷又关切。

不管后路如何，现在我们都找到了归宿。傍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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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2 b+ z5 H6 h复古的唱碟机转动唱片，扬出慵懒的古典乐。窗外的雨点淅淅沥沥地连成一片，若是在荒郊野外，便会打的人无处藏身，可在落城市的街道上，就只衬得屋内更加安逸。即使是这样不成规模的小雨，也能遮盖街上的杂音，从高楼的窗户望出去，外面的一切都隐藏在水汽中，我和她就像被凡尘抛弃一般，漂浮在这灰蒙蒙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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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D6 i6 f& b! T% w湿透的衣服早被扔进浴室，窝成一团躺在脏衣篮里。身体刚刚经过热水的冲洗，皮肤因而变得敏感，身上是桦木颜色的浅棕浴袍，毛巾一般的厚重面料游刃有余地封存住体表的热气，即使入夜也能保持温暖。

打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凉风吹到脸上，被热汽蒸腾而发晕的头脑瞬间清醒大半。沐浴露带来的浓重花香徘徊在卧室里，被抛在身后。窗帘微微摆动着，由窗户吹进的冷气，带着泥土的清新闯入屋内，扑到身上，穿过充满缝隙的浴袍，让我打了个寒颤。

四下无人，我低下头，拿起浴袍的一角，新晒毛巾的阳光味道在四周散开，我有点失望。

视线中迈进一只脚，我慌忙抬头，她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了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 x  e  @0 j7 o9 O“可惜呀，是新的哟~”她指指我的浴袍。

1 @* N% {  ]" ?( z; X2 m“我就是看看它是啥面料。”我按下突突直跳的心，强装镇定，但声音还是隐隐颤动。

  b) X% e# K. v& `* r) g“我只是让你放心穿哟~”她显出无辜的样子，转身回去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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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一口气，跟在她后面去厨房挪桌子。在洗澡之前，她让我出来之后把开放式厨房外面的餐桌挪到阳台去。

% m. \7 c, e! O# {# L这是个纯木的双人桌，利用侧面的话也可以坐四个人。小巧的桌子意味着较轻的重量，我半拖半搬地把它移到阳台，靠着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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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h/ n# i' [外面的天空开始变黑，太阳正在乌云之后沉入地平线，城市即将迎来真正的夜晚。

2 O! U- n0 _$ q% k% H“我也去洗个澡，你看着点烤箱，到时间了就端出来，记得戴手套。”她似乎是忙完了，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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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N3 Q, p0 e# M8 y. A% o* S我点点头，接住她抛过来的手套，目送她走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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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件浅黄的浴袍，材质看起来是和我的一样的毛巾材料。她炫耀地展开浴袍披在身上，冲我挑挑眉，然后慢慢走进浴室，关上了那扇依旧在涌出热汽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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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砂的玻璃后面映出令人遐想的剪影，纤细的双臂先是脱下宽松的睡衣，展露出她曼妙的曲线，高挺的乳房在灯光下画着出随动作不断变换形状的黑色斑块。睡裤飘然落地，笔直的双腿就显露出来，她抬起玉足，腿似圆规般张开，轻盈地将睡裤用脚尖挑着，扔到一边。最后她褪下内裤，用兰花指拈着伸到门前。

! s4 \" r2 ~& [- a, D“别看了，看不见的。”柔软的布料在磨砂玻璃门后晃动着，她的声音也从那里传出。

- t, @# _! H8 N) t( Q6 d* E& j我刚想解释，马上又反应过来捂住嘴巴。我踮着脚向后退，听到她在里面轻轻嗤笑，轻微的回音顺着门缝钻出来，打得我的脸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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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厨房，浴室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我盯着烤箱看，橙黄的灯光照射着炙热的空间，烤箱里面此刻正填充着与浴室和户外截然不同的干燥。她虽然叮嘱我看着烤箱，但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定时。蛋挞皮填充着乳黄色的液体，正在干热的风下一点点凝固成胶质，蛋白质在高温下变性，形成柱状的支撑结构撑起自己，一张黄中带黑的薄膜被受热膨胀的空气顶起，高高得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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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B" ~/ d( w' }- e烤箱上的计时器滴答滴答响着，我搬了两张椅子到阳台的餐桌边，然后取出蛋挞，表面的皮迅速瘪了下去，我把它们放到盘子里端上桌。厨房里还有拌好的沙拉，我把盛它的木碗端到桌上后，奇怪的是厨房里再无其他食物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的水声渐渐停了，我站起来，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她便推开门出来了。

潮湿的短发贴在耳边，水汽不断从她身上蒸腾升起，她的脸红扑扑的，微微喘息着，看来是水温调的有点高了。

“看够没？傻站着。”她扑哧笑出来，按住我的头。

- ~( \3 u& c& {7 s# d. o$ F我顺着她的力道跪下去，不同于上次圈养时有柔软的厚毛毯，现在跪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我很快就感到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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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M4 f/ z/ V' U. d( r“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我的浴袍吗？”她摸着我的头。

/ S$ x1 O$ A7 X5 d" N“我穿不进去？”我疑惑。

“不对，是因为给你穿了就太可惜了。”她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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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脑海中浮现出黑熊精穿袈裟的画面。

就在我思考她的话时，浅黄色的浴袍腰带忽然从眼前掠过，我抬头看去，她已经解开浴袍，香肩美背已从滑落的浴袍中露出，白皙的肌肤熏蒸出淡淡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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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4 Q8 u: ?+ p7 x. i4 v“对呀，穿你身上，你还要偷偷去闻，闻也只能问个边边角角，倒不如……”她一扬手，浴袍便向后落下盖到我脸上，“倒不如我直接按在你脸上让你闻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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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把浴袍团成一团，我眼前从一层布料尚能见光变成层层叠叠一片漆黑。她拉着我的手，引导我跪行到客厅里，然后向后让我躺下。我的头靠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我意识到这是沙发坐垫，上次圈养我曾在这个沙发上被她坐住脸强迫口交。

8 I# L# W  k9 [3 j8 W0 I“我感觉今天水温有点高了，我都有点晕了，让我坐你一会吧？”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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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 a; \. J6 _+ T, _5 r我只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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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传来一股重压，我的后脑如同上次一样深陷在沙发的海绵里，窒息感并没有看的小说一般强烈，疏松的浴衣起到了足够的缓冲透气作用，让我可以勉强呼吸带着她香味的空气。

4 _' C5 x9 f$ a“疼吗？我看都红了。”她扫扫我的膝盖，拂去上面的尘，然后轻轻地摸着。

我摇摇头，嘴里呜呜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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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I' R6 X4 z% ]7 C“那就好。那你呼吸有问题吗？”她稍稍抬起一点，我的压力减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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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回答。

& C7 Z3 p  ^, _6 S) C“好。”她不等我多说，又重重坐回来，握住我的手，“如果感觉不对劲，就握紧我的手，我会立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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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点头。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稳稳地坐在我的脸上，而我一想到她是裸体，美妙的酮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心里就无法平静，下面悄悄抬起头来。

“是不是硬了？”她声音中带着笑意，撩开我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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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f& V8 D  o! t肉棒暴露在灯光下，虽然我看不到，但羞耻感还是直窜上来。她握住我的肉棒，狠狠向下一撸，龟头顿时剥出，凉爽的空气让那里感到一阵舒适。

“你这小兄弟比刚洗完澡的我还要热啊。”她说。

) U' z- y# j7 G我不自觉地向前顶了顶腰。

“好啦，吃晚饭就让你释放。”她拍了肉棒一下，龟头突然受击，疼得我缩了一下。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手掌连连拍向我可怜的下面，嘴里“嘿呀”出声，有落在龟头的，也有落在根部的，甚至还有几下拍在蛋蛋上，但她似乎刻意控制了力道，只是轻轻落掌，带来一点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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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几分钟，拍得尽兴之后，她才站起来，回卧室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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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出来的时候，她一副出门逛街的打扮，无袖丝绸吊带背心反射着珍珠般的柔和白光，浅蓝色的百褶裙半遮半掩地盖着她的大腿，清新活泼的装扮如同雨天中的彩虹让人心旷神怡。

“你好漂亮啊！”我从地上站起来。

: k6 D$ }0 p# M0 ^: `  q“用你说~”她白我一眼，得意地哼起小曲，走向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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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脚步声，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诱惑的声音。我看向她的脚，一双水晶凉拖正套在她的玉足上，透明的PVC背带贴合在精细的脚背上，以曲面特有的形式反射着灯光，将日光灯的荧光凝聚成闪耀的星星缩在她的脚上。透明的鞋跟被制造出棱角，仿效钻石的切割方式让鞋跟闪闪发光，随着她足跟的移动熠熠生辉。就连鞋底也是透明的，她粉嫩的足底每次抬脚便呈现在我眼前，虽然每步都是一闪而过，但是受压充血而潮红的足底每步都能以一种可爱的印象深深冲击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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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啥？”她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扭动着脚。

) D: K6 ^2 l' n+ _+ g我的目光跟着她的脚上下晃动，那双透明的高跟凉拖在不同角度下展现出不同的光彩。明明自身没有颜色，仅仅是呈现内中玉足的原本样貌，这样一双设计纯洁的鞋子却能勾着我的欲望，拉得它们不断膨胀。

- B4 K7 T. {  ^& G5 |- C(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纯欲风吧，明明是纯洁的设计却让人欲火焚身，我思索着，坐到她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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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S' G' ~& a; p“让你坐了？”她瞪了我一眼，“把你的椅子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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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起身把椅子搬回厨房，放在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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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把厨房里那个看着像铁板的锅端过来！”她在阳台叫道，贴心地没有用我可能不知道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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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确实有一个长方形铁板一样的锅，上面盖着钢化玻璃盖子，里面有一副刀叉和一块牛排。我端起锅，长长的电线带着插头缀在身后，但我没有手去收起它了。我端着锅回到阳台，把它放到她面前，电线顺着桌沿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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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8 g) Z' M2 g: {5 T  |“插上电，底下有插座。”她自顾自地掀开锅盖，取出里面的刀叉，没有看我。

) h4 {8 ?( l8 T  c" {+ [8 X6 B# A我蹲下去，晦暗中确实隐约有一个插座的影子，它的位置在她的椅子旁边，我必须从桌子下钻进去，越过她伸直的腿，才能够到。我立马猜到她的意图，她之所以选择坐在这边，就是为了让我插电的时候从她腿下钻过去。现在即使让她挪开腿，她多半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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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下身子，握着插头从她的腿下挤进去，我的脊背顶起了她的腿，她没有表示异议。我伸手将插头插入，向外抽身，她忽然使劲，用腿将我向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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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5 {% I. X“往外边点，给我垫会脚。”她说着，放松了力道。

: x& x2 V! c: w) n6 k0 f: Z! j9 {我平移两步，让她的脚放在我的背中间，四肢着地地给她垫脚。

2 L0 Q4 q' d1 K; Z* W$ w! Q桌子上面传来按动开关的声音，她打开了那个铁板锅，牛排的香气逐渐飘散出来。我咽了口口水，刚洗完澡正是饿的时候我迫切想要进食晚餐，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调教我的点子，把我压在这里不能动弹。

很快，我就听见了刀叉摩擦的声音，她把饥饿的我作为脚凳，尊贵地享受着牛肉与鲜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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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D& W, `* L# [" A% _% u有时羞辱就是这样，不需要很脏的词汇或是很夸张的语言，只要有一点对比，平常的事情也能变得屈辱起来。此时我饥肠辘辘，但却只能跪在地上给她垫脚，她不仅可以慢悠悠地品尝美味，甚至还可以把剩下的部分随手一扔，让我眼巴巴地看着。

主人是不需要讲道理的。想到这里，我内心忽然有些落寞，我不知道作为宠物，我是否应该期待独占甚至拥有她，但既然她之前说过要结婚，那我的期待应该也是符合道理的。可网上又有一种开放式婚姻，论坛里的人似乎大多热衷于此，虽然我一向认为他们只是一群假借BDSM之名的人渣，但是这种人一多，难免三人成虎，让我心里也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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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9 O. s4 g) g* m“你又开始瞎想了。”她把脚从我身上放下去，把头伸到桌子下面看我。

) G. O* T3 z/ A+ F7 d% x“我没有。”一股酸涩在眼眶和鼻子周围打转，哭泣正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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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在酒吧不是给你演示过了吗？我是刁蛮不是冷酷啦，我做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只需要记住我始终爱你就可以了。”她微微叹口气，“很多时候我把自己内心告诉你，调教就没有意思啦！”

0 C. ]5 N8 W6 ]! c/ O6 C. K我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我连忙抬起手掩住。

“不要猜我在想什么，你就没有猜中过，以后也不可能猜中。”她嘻嘻笑着，“还有，宠物哭的时候，应该抱着主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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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脚挑开我捂眼的手，我顺势抱住她的小腿，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砸到她的腿上。她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据说猫被摸后脑勺会很舒服，人类看起来也是如此。一股舒缓的情绪逐渐浸润全身，如同交响乐里激烈章节过后的平静，我心中的小溪也从波涛汹涌逐渐变得流水潺潺。

她起身从沙发上拿来一个靠枕，又从厨房拿过来一个盘子，从木碗里插出一些沙拉，把牛排切下一半放到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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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7 d/ @2 \7 {, x“嘬嘬嘬，”她撅起嘴唇，发出唤狗的声音，“做我的椅子，就给你吃东西，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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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她把伊兹推走，示意我跪在垫子上，把盘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坐到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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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塌下去一点啦，这样平着太不舒服了。”

8 Z9 B5 [- J; w$ z$ Y: }5 E8 r我放松力量，她的体重压着我的脊骨弯曲起来，接触面积增大一半有余，她胴体的温热透过浴袍穿了进来。她的大部分体重压在我的身上，虽然压强不会造成疼痛，但是撑在地上的手臂被压上了罕见的重担。

) A9 o8 i' z* x2 a5 A盘子就放在脸正下方的地面上，但我不能曲肘，这样她就不能平稳的坐着，我也会耗费更大的力量。我尽力伸长脖子，叼起支棱的菜叶，用舌头卷到嘴里，勉强吃着盘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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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 ?; h: m/ }  P/ H“蛋挞又香又甜，可惜我只烤了两个，没有你的份诶。”她翘起腿，用语言刺激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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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9 z! G% W% Q( g% Y9 {比起增加的些许重量，地位间的对比显然杀伤力更大，我晃晃身子，表达轻微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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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秋千！”她带着笑意，身体前后晃动，小腿在空中一踢一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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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B$ \' b; _) R9 w! P! `* c我绷紧肌肉，努力保持稳定，这种高重心结构所需要的校正力量落在我的身上，肌肉从血液中撷取大量氧气，我的肺像被吸尘器抽干一样，很快我就开始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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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N$ C: r5 ?“好啦，不玩啦，下来啦。”她说。

  y+ k' s3 q3 m3 N* K2 c我听到高跟鞋踏到地面的声音，随后身体一轻，她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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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吃完剩下的东西，她去洗刷，我则把家具恢复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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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j$ M9 j  ?1 ~0 e/ R. L3 D她在智能电视点播了一个恋爱喜剧电影，盘坐在沙发上招呼我一起看。她抱起沙发配套的靠枕，捏了捏又放下，然后拽过我的胳膊，让我倒在她身上，就这样抱着我沉浸在电影中。

) i! ]& C* q4 [2 _) {6 M, t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眼睛盯着电视闪闪发亮，我不知道她抱着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我知道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当然我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就是了。

日系恋爱喜剧总是在一堆让人发笑的小片段中讲述一个令人垂泣的圆满故事，电影结束之后，她看着黑底白字的演职员表在屏幕上滚动，眼里闪着泪花不知在想什么。我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她接过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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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 h+ N* g' M3 L7 `她问我对于电影的感受，看起来我的感官远比她迟钝，她盈盈笑着，没有说话。

时间很晚了，她牵着我的手，拉我到那个笼子前，然后把我推进去关上门。

“密码还是3646，晚上要上厕所就自己打开哦。”她转动轮盘，密码锁就彻底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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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用脸颊轻轻蹭蹭她伸进笼子的指尖。

, ~! N' _( z0 b  j5 E& i“晚安。”她走到墙边，按下客厅灯的开关。

随着卧室门的关闭，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封在墙的另一侧，我的世界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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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_, q( O" t/ k我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当我终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约定的地点时，已被头顶上晒煞人的太阳夺去了半条命。

, G- R4 j/ S& T) y# c2 F这是个很小的公园，在我小时候，家旁边也有这样一个小公园。其实它称不上是公园，只是街道边上的一块空地，里面有沙坑和秋千，还有几棵树或花之类的点缀。这种小地方多是城市发展过程中，因为规划或是行政区属问题而遗留下来的，它们的形状和面积都不适合用来建楼，索性被街道或是社区拿来装上两个健身器械，美其名曰“社区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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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5 b+ J' ^  {5 d% @5 k眼前这个公园跟我小时候见到的差不多，有两个并排的秋千，几棵树和长椅，外加一个丢着几个鲜艳塑料桶的沙坑。以成人的视角来看，这里大跨几步就能走出小一半的深度，而对于小孩子来讲，这里已经足可称得上宫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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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v8 {( {  r. h/ y- z我走进去，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打开手机确认位置没错后，我找了棵树，站在树荫下等她。毒辣的阳光在地面上方激起层层热浪，空气扭曲翻滚着，仿佛刺耳的蝉鸣能被眼睛看见了。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时间约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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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F, }& ]手机传来微信提示音，我打开来看，她堵在二环中间动弹不得，估计会晚一点到。我抬头看看毒辣的太阳，选了个阴影里的长椅坐下。炎热的天气让椅子变得滚烫，炙热的感觉很快传到屁股上，让我有些后悔没带些报纸来垫着。

4 [  l) V: j) `9 h. A% H# s- Y* f时间还早，我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开发组的群里热火朝天地聊着正在进行时的高温假，有人提议组内聚餐，有人说和人事部或者法务部之类的妹子部门搞个联谊，解决一下单身狗比例过高的问题。我灵机一动，把这段截屏发给她，她很快回复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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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法务还有财务的女生基本都有对象了。”她说。

6 S$ \- B; b9 V3 e+ }. I  t1 O/ }“那你们人事部的呢？”我问。

: s  C' o0 _% I; u5 q“不仅有，人均还有两三个备胎。”又是一个坏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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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 x6 D8 g2 w. \我心里有点失落，不知道该回什么。

“不过那都是年轻的小妹妹啦，她们还玩得动，我已经不行了。”

' v- \, `9 Q8 b6 M我松了一口气，眼前的阳光又明媚起来。此刻她应该在出租车上偷笑吧，毫无预兆的，我似乎忽然拥有了通灵的能力，脑海里自动浮出了这个场景。

吐槽了几句城市的交通之后，聊天界面恢复了平静。我打开一个手机游戏，又因为炎热而没心思玩下去，草草滑屏关掉了它。时不时有车辆从公园入口经过，但没有一辆停下来。天空上有几缕云，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处，静静沉睡着，没有风来推动它们。地上也没有一丝风，燥热的空气包围着我，我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烤箱里。单调的蝉鸣在耳边聒噪着，我的意识渐渐放空，眼前的树模糊成绿色的色块，天空和地面变成油画一般在眼前涂抹开，延伸到无穷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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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A' x: A8 u6 z4 {. o% I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出现在视野中央，鼻子紧接着醒来，闻到过数次的松木香气告诉了我面前人的身份——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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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3 m: O9 S: ~0 H1 Q, m! D“不好意思，路上实在是太堵了。”她的嗓音中带着歉意。

5 K5 D6 I/ G5 N$ s% g$ M( ]4 ?6 ]“没关系，也没等很久。”我瞟了一眼手表，离约定的时间只过了十分钟。

: q' m# t  {6 ?) T* c“你等了四十分钟了吧。”她以侦探般的直觉看穿了我的谎言。

: E3 J+ t! O/ M7 W( c/ @我支起头看她，她似乎是跑过来的，白皙的脖颈和脸颊染上了一丝运动后的潮红，锁骨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乳房将连衣裙的白色布料顶起，上面印的碎花以令人遐想的姿态微微变形，跟着呼吸的节奏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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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6 p- @1 P& v& [“四十分钟而已。”一边说着逞强的话，我站起来，随即就感到一阵眩晕，又重重坐了回去。

“你坐太久了，天气又这么热，不要这么快站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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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 \$ g: |/ R  A( ]# N- ~& o椅子右方一沉，我感到一阵炎热的风吹过来，虽然温度依旧很高，但是吹到皮肤上还是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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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服多了，谢谢！”我看到她拿着一个粉色的手持小电扇，正呜呜地对着我吹。

“你在逞强吧，要不要再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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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吹一下就好啦，不信你看！”我迅速站起身，走到阳光下跳了两下。

  ]2 k3 ~* u: ]! q$ [: R  w她的嘴角勾起一模弧度，然后用手指遮着嘴轻轻笑着，我看见她涂着透明甲油的樱色指甲像一朵郁金香开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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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过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个自动贩卖机欸，我们去买冷饮吧。”她也站起身，从小巧的包包里掏出个遮阳伞递过来，“给我撑伞。”

, d2 y( \* [+ E) Y黑色的伞面绽放在头顶，太阳的威力被减弱了一大半，我感觉我的生命焕发了第二春。她牵住我的手，拉着我向马路上走。就在公园入口几步远的地方，一个深蓝色的自动贩卖机歪歪斜斜得戳在人行道上，上面用天蓝色漆着四个小字“人仿商店”。真奇怪，我过来的时候也是从这条人行道上过来的，却没看见这么显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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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家伙跟你的名字一样欸，也叫人仿。”她盯着玻璃后面的商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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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2 O% P9 ]3 t5 z- J“是啊……”我看了看面前将近三米高的机器，怀疑她是不是对“小家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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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m! y8 ~, Y$ N, l“你要喝什么，我请你啊。”她的指尖在各个按钮之间游移，心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坏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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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 i+ v: V8 z3 Y8 K& H“可乐就行。”我按亮了可乐的按钮。

# S) {, a- H% F; }2 ^' t“我想想……我要茉莉花茶吧。”她抬头看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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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5 g3 {, ?$ s+ F* I/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茉莉花茶的按钮在顶上那一层，以我们俩的身高伸手也不好够到。

) o2 b0 @1 @; t- }“我来按吧？”我比划了一下，跳起来应该差不多。

. f1 x7 H# m. b* F: @“等下！”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1 d+ N% K# i; l" j  {我感受着锁骨处的拉力慢慢增强，上身冲她栽过去，直到我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了，我才感到她逐渐放松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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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0 S. Y" a: U“主人说要你帮忙了？”她瞪着我。

“没……没有……”我感到她的呼吸吹拂过我的鼻尖，很香。

“那是你的表现重要，还是我的指令更重要？”

+ ]. |" _; @/ m+ m9 U0 j! E  V“主人的指令更重要。”

, ^( B' i# z3 b7 i“这就对了，”她恢复了甜甜的笑容，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拽到机子的一侧，“在这里站好哦，不准乱晃。”

* e4 ~- t' U) W: X+ a. Z. M随后她走远几步，比划着测量了些什么，指挥着我：“往前站一点……对就是这。”

9 U2 C6 j- X+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和其他地方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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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8 ^3 v( C/ e* V“看啥呢，专心点。”她走回来拍拍我的头，然后往下按，“来复习一下，主人按你的头是什么意思啊？”

我瞬间回忆起第一个晚上，她坐在我出租屋的沙发上，揽过我的头把我按到地上时，那份新奇的羞辱感。我顺从地跪下去，她向后退了两步给我腾出了位置。水泥地砖的坚硬程度远超室内的地板，粗糙的坚实触感很快演变成了火热的疼痛。我的身体贴在贩卖机上，制冷用的压缩机的嗡嗡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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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不要动哦，腹部用力绷紧一点，”她接着踢踢我的腰，“腰上也要用力收紧。”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绷紧腹部，紧接着就感到后腰上搭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东西往下压了压，我认出那是她的鞋底。她试探性地往下踩了踩，然后瞬间加大了力道，整个人似乎都要站上来了。我的腰终是承受不住重压，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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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8 X6 ]( B, c; y5 m“好好绷紧。”头顶上传来她淡漠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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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Q8 C$ h  q' }( L+ W4 q但是她没有再踏上我的腰，而是从背上一步踏上来。手臂上的支撑力瞬间增加，我勉强才能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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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E% G  {“你说我喝凉的还是常温的呢？”她好整以暇地站在我的背上，用她的体重自然折磨着我。

“凉的爽……”我艰难地把字从牙缝里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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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有常温的欸。”她左脚踩着我的肩胛骨，右脚踩着我的背，来回变换着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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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常温……”我的胳膊开始颤抖，一丝疼痛缠绕上了大臂的肌肉，呼吸也开始沉重。

5 E- ?9 y1 F7 W9 \$ d3 C“这才只有不到半分钟欸，”她用脚点点我的脑袋，我听见她按下了商品按钮，“以后要好好锻炼知道吗？腹肌腰肌也要锻炼，不然以后用你垫个脚还要看位置下脚，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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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S: n% o: Q# K8 g& O8 t我点了点头，这是我的极限了。

2 _0 C* t  V/ i2 q4 Q# h2 h忽然背上一轻，她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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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Q1 @' ]4 _! p“别动，”她说，“以后我没说动自己不可以动。你可以询问我，但是要得到许可之后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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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x" N3 e8 S8 }: |! R  G“还有以后跪下去的时候要学会自己后退哦，不要让主人再给你腾地方啦。”

$ ^* c2 o; U6 v& z. b& Q我点点头，一边喘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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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她走过来，两只脚分别踩住我的双手，轻轻碾了两下，“需要我提醒你做什么吗？”

9 I' N; N- T# Q% s“不需要，”我俯下头亲吻她洁白的鞋面，“我的主人。”

# D# i/ y5 j6 K3 h“好啦，起来吧，辛苦啦小脚椅。”她从我面前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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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8 g2 c8 w( h: a1 T我站起身，听到手机扫码的声音，然后取货口掉下两瓶饮料。她用眼神示意我拿出来，随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往公园走。

5 [+ L$ B0 _) x9 a3 s% }3 E* V! {总感觉今天她的兴致很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新奇的点子。

  f4 s! V0 p# V% u4 d4 Q' S1 h7 K重新回到公园里，手中冰凉的可乐让炙烈的阳光显得柔和了许多。我把茉莉花茶递给她，她放到长椅上，没有打开。

& l& \6 J9 z3 ^* H- E8 r“可乐也给我，然后坐到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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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D2 G+ f* y& G我坐到长椅的右侧，看着她把包放到长椅上，只拿着可乐绕到我的身后。她从后面把住我的头，让我往后靠，很快我的头就陷入到一片柔软中去，她的心跳隔着乳房若隐若现的在耳边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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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玩玩乳头好不好呀，小狗~”她隔着T恤那薄薄的布料，轻轻拨弄我的乳头，“天气真热呢，小狗的乳头都软塌塌的，还是得冰一下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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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可乐的底边贴在我的胸前，绕着乳晕画圈。空气虽然很干燥，但是易拉罐外壁仍然凝结出了细密的水珠，它们渗过棉纤维，沾到我的皮肤上。感受着乳晕上冰冷和潮湿双重攻击，我的乳头开始充血发胀，那两个小肉粒不顾大脑发出禁令，以羞耻的姿态顶起衣服，形成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这样的变化自然没能如我所愿的隐藏起来，我的乳头刚硬起来，就听到她带着近乎先知般的直觉轻笑起来。

0 [7 |0 C, J$ v8 I8 W“这么快就硬起来了呀，不愧是小狗呢，乳头就是敏感。”她用指尖轻轻捏住那两颗脆弱的肉粒，“让主人玩玩它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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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e% K. D( A我点点头，听到后面砰的一声，随后我的那罐可乐被递了过来，罐口冒着压力泄尽产生的白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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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N3 K" G* g“一口气喝干净，不许停。”她命令道。

3 Y* U6 k8 H) r3 L  D我一仰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直冲入胃里。在舌头反应过甜味来之前，凉意就瞬间渗透遍了全身，气泡似是在血管中炸裂一般，激得我打了个寒颤。她的手掀开我的衣摆，从下面摸进来，拂过我的肚脐向上，捏住我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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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比起棉纺的衣物还要柔软光滑，当它覆上我的乳头时，乳晕上微微的潮湿增加了不少摩擦力，一种奇妙的触感刺激着那敏感的两点。

“舒服吗？”她问。

我忙于翻腾上来的二氧化碳对抗，只是草草点了下头。

; Y3 q8 Z* ~3 X% y* r7 G7 S8 c; i“你敷衍我！”她狠狠捏了一把我的乳头，差点让我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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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z9 N8 b: Q/ x0 }* N3 @2 i“没有啦，”我赶快把最后一口可乐咽下去，食道早已因为冰冷丧失了知觉，“一口气喝完汽水很困难的，会有气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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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k& l! J/ i5 S“就是要你难，哼~”

“你生气……”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长长的嗝就从我嘴里冲了出来。

“哈哈哈你好可爱，我没有生气啦，只是吓吓你而已。”

打嗝是有哪里值得被称为可爱的……她的字典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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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托了冰镇可乐的福，我现在感到身体焕然一新，因炎热而沉睡的细胞纷纷活跃起来，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 L  N0 k, ]& z2 K) D“接下来到了重头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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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t2 y. y“重头戏？”

“放松，”她一手揉着我的胸，一手旋开不知何时已经喝了一半的茉莉花茶，一饮而尽，“这个地方还是挺隐蔽的，属于老城区，周围没有高楼，而且居民也没有什么小孩子，不会有人来这里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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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里的地砖缝隙里生满了杂草，沙坑里更是长起了几棵杨树苗，门口的牌子也是锈迹斑斑，几乎看不出上面的字了。这样的确不像有人会来的样子，要不是她约我在这里，我即使路过也不会产生进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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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不时从外面慢慢驶过的汽车，和聒噪的蝉鸣，都让我有一种被监视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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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会时刻注意来人的。”

我点点头。她轻轻拍拍我的脸。

“跪下去。”她命令道。

我跪到长椅前面，她坐在我面前。我俯身亲吻她的鞋子，淡淡的汗味透过她的棉袜和帆布鞋面蒸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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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I* ?( O9 q$ y% u$ ^“给我舔舔，热死了快。”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塞进她的连衣裙，直到我的鼻子顶到她白色的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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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叼开她的内裤，她来之前一定是仔细清洗过，沐浴露的香味还很浓。我用舌头刮擦她的肉缝，舔吃她的分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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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可以了。”她没等我舔几口就拍拍我的头，示意我放开，“含住下面，用你的嘴整个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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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g$ n& g. y/ q9 A* N. k我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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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用你的胃，即使这是第一次在外面用你，你也不能漏出来。敢弄脏我的裙子你就死定了，明白了吗？”

我轻轻点点头。我想，即使我真的没有接住漏了出来，她也只会安慰我包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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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P2 Z: R8 {她扶着我的头，向外坐了坐。我搂住她的腰，吮吮她的阴部，示意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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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Q! N* W& E* x很快，她纤细的腰肢放松下来，一股略咸的尿液裹挟着浓浓的氨骚淌进我的嘴巴。她刻意控制着流速，比在家里使用我时慢了不少，我不知道她是在体谅我，还是也和我一样担心出问题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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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下一口，在她体内不知积蓄了多久的尿液带着她的体温，洗刷着我的喉管。对于刚刚被可乐冰过的食道，她的尿液显得十分温热，让我被冰凉沁透的喉肉产生了一丝酥麻的感觉。

“嗯~”她在我头顶上发出慵懒的呻吟，享受着将自己体内的废弃物排进同类胃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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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X* P7 U' u6 b夏天，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美好的季节：学生们在暑假中摆脱了校服的束缚，和朋友互相展示着自己穿着常服的样子；中高考刚刚结束不久，即将各奔东西的人们最后一次在同学面前展现率真的自己；两情相悦的情侣在晚风中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心意，在嘴里交换唾液；而我跪在她的面前，用着世人无法理解的方式，表达着我的爱。

& g9 Q- F/ x+ ]4 q# B. g“快结束了，”她稍稍起身，骑到我的头上，“最后一口不要咽。”

我咽下最后一口，封住会厌。她放开了速度，尿液击打在我的上颚，反弹到舌根积攒起来，顿时口腔内水花飞溅。令人羞耻的哗哗水声持续了几秒就逐渐减弱停止了，我感到她的小腹轻轻用力，挤出了最后几滴尿液。随后她用一张抽纸擦了擦，整好内裤，便跨过我的头往前走去了。她的裙摆拂过我的面庞，刺目的日光重新照亮了整个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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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满的嘛，我把控的真准嘻嘻。”她回过头看看我的嘴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啦，不要傻张着嘴啦，含着吧，好好尝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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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1 A8 U0 W2 A7 p' N( O我合上嘴，两颊鼓起，刚刚好能含住不至于溢出来。已经尝过很多次的尿液包裹着舌头，熟悉的咸骚冲击着味蕾，占据着整个味觉系统。她饶有兴趣地戳戳我的脸颊，我只能闭紧嘴唇，好让里面的那些液体不至于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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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保持这个状态，去坐到椅子上。”她指指我刚刚坐的位置。

我点点头，坐到椅子上，她把着我的头，让我靠在长椅的靠背上。她把我的头调整成向上扬起的姿势，我感觉口中的尿液正跟着重力往我的喉咙里钻，我稍稍咽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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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咽啊，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她笑着拍拍我的脑门。

1 k0 i7 U9 h3 e' b8 F5 f6 _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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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 W5 z+ s“你要含着我的尿撸出来，射了之后我会检查你嘴里还剩多少尿，如果剩的量不够让我满意的话，嘿嘿……”她的微笑转瞬间变成坏笑，“我可是想了九种方法来惩罚你呢~九种哦~”

九种？！我不知道她是在哄骗我，还是真的有这么多主意。

0 U& Z- n7 Q. F% w) i“好啦，闭上眼睛。”她用手抚上我的眼皮，“开始吧，自己撸出来，嘴里的尿不许咽下去。”

我摸索着找到腰带，解开它，把手伸进去，触到了我的那根东西。我尝试着在裤子里握住它，今天穿的是速干裤，很宽松，里面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自慰。我拨开内裤，轻轻撸动阴茎，没有掏出裤子，我听到她轻哼一声，算是默许了我的行为，给我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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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 r$ d8 T5 Z5 H她的手又摸进我的上衣，抚摸我的胸肌。我撸开包皮，马眼处的黏滑的前列腺液顺着包皮展开，沾到了大半个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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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她命令道。

我用大拇指蘸了些前列腺液，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即使我不褪下裤子去看，我也知道我的龟头已经涨得很大，表面呈现出带着水润光泽的紫色。我用指腹摩挲着它，从马眼向冠状沟，再从冠状沟回到马眼。龟头的表皮很光滑，没有一丝褶皱，细嫩的皮肤上，即使是指纹也显得粗粝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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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指拨弄我的乳头，指甲轻轻绕着乳晕画圈，时不时刮擦到乳头的边缘。

1 ?& s; M8 Y6 G" j1 q! f  ^1 @+ d“跟着我的节奏。”她捏捏我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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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口中的尿液晃荡起来，我感到脸颊鼓得很疼，于是悄悄咽下去一些，让腮部舒缓了许多。然后我握住阴茎，跟着她手指的节奏上下撸动。隔着包皮的感觉比直接摩擦龟头要温和很多，但我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在皮肤下面，裸露的海绵体正处于一种黏腻温热的摩挲中。我不禁手上用力，将它握的更紧，感受它被挤压、变形，血液被挤到旁边，顷刻间又回流到干涸的组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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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速度。”她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我的乳头，像搓泥丸一样，用指腹揉搓它们，一轻一重地交替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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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着乳头上的压力，中间的凹陷沿着不断变化的方向变形着，摩擦着细嫩的乳孔内壁，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孔深入乳腺，扩散到整个胸部。我跟着这股时强时弱的快感，快速撸动着肉棒，我感到它在手中跟着心跳一下一下搏动着。龟头涨的仿佛要爆掉，我伸出大拇指，借着撸动的力道摩擦冠状沟，剧烈的快感让我感到眩晕，全身的肌肉似乎都要痉挛起来。

“小骚狗~”她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乳孔处突然传来坚硬的触感，她精心修剪的长指甲插入了我的乳孔，抠挖着内壁的嫩肉！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就粗重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我不禁想张开嘴巴大口吸气，却又因为含着她的尿液而放弃。

2 `0 F& Y6 m2 U! F“射出来，快！”

耳边传来她的命令，乳孔处的刺激陡然增加。意识离我远去，脑海中只剩下乳头和肉棒两处的刺激。在一片空白的世界中，只剩下龟头和乳孔像是窜腾着电流一般的酥麻，它们的形象逐渐清晰，猛地占据了整个世界。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身，肌肉无助的痉挛起来，一股不可阻挡的热流从尿道冲向马眼——我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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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9 Q% a& m' ?, a世界变成了一片空白，我躺在看不见的云朵上，飘荡在空中。

过了一会，我的意识渐渐回来了，眼前的景象像是从过曝的相片中逐渐恢复过来的。蓝色的天空和绿色的树冠渐渐清晰，在视野正中央的，是她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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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6 G1 e4 ^' @“怎么样呀~射精舒服吗？”她从包里抽出两张抽纸递给我。

" F: i$ t) y0 m+ k" |8 R我喘着粗气点点头，接过纸去擦裤子里的一片狼藉。每次被她弄射的量都比自慰时射出来的要多不少，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掌握了什么魅魔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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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哦~”她摸摸我的头，“来，张嘴，我要检查你的成果。”

我忽然紧张起来，刚刚的精神都集中在射精上了，不知不觉嘴里的尿液已经被咽的所剩无几了。我看着她绕到我的面前，带着平常的和煦微笑，我心生一计，用舌尖舔弄口腔侧壁的唾液腺，企图多分泌点唾液出来。

“不许拿口水充数，否则惩罚加倍~”她笑盈盈地说出了恐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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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N7 n0 {0 D6 `' p我立马张大了嘴。

“只剩一点了啊，”她捏住我的下巴调了几个角度，“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呢，剩不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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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 `$ f9 ^我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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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O) x6 R1 I+ ?) W6 C“你做的很好哟，不用自责，”她胡乱揉着我的头发，“这个项目本身不在于你能含多少尿，而在于你对我的话能保持每时每刻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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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 b; U% Y/ p* h& B; b9 [, t我的心又舒展开来。

: W1 P9 C5 \9 r# B3 E/ i6 `“不过！”她点了点我的鼻尖，“小狗如果以后能做到射精的时候也不忘记主人的命令，主人会更高兴的。”

1 ]( _. m- Z0 U: d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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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吧，你可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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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f- o3 ]$ M! D* f7 Z“会做到的。”我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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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p: \) y“好听的承诺也不能抵消惩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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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 r3 B& A- i( d5 q5 b: R“欸……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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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身去，不许偷看！”她推着我，让我面对那个无人打理的沙坑。

/ g3 I& J* w$ ]" `* J9 g/ W" y有一只脏脏的狗躺在里面晒太阳。

过了一会，她从远处走回来了，拿着半瓶茉莉花茶。

6 h8 v+ H; J' ?“你是坐地铁回去吗？”她带着坏笑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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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要打车回去吗？”

“虽然很想和你一起去地铁站，但我一会还有约人逛街，抱歉啦……”她脸上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没事没事，社交生活也很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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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找了它陪你~”她冲我眨眨眼，“地铁过安检的时候，要当着安检员的面喝干净哦，我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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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瓶子，或许是因为夏季太过炎热，她的尿液颜色与茉莉花茶相差无几，一般人不仔细对照分辨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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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b' b2 u7 l/ L7 X" z她在手机上叫了辆网约车，我和她在路口聊了一会，她的车就到了。我送她上车，目送她离开，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明明几乎每个工作日都能在公司见到，一起下班，但是目送她离开还是会有不知名的失落。在这股失落的驱使下，我打开了瓶子，熟悉的骚味从瓶口飘出，我浅尝了一口，味道和刚刚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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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打开导航，往地铁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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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Y* P; }% }$ B/ z$ X3 N今天回家后要喝一罐冰镇可乐。
$ Q5 J& u. z4 B阴天。室外的空气闷得出奇，潮气在空中凝结成胶质，四周灰蒙蒙的，建筑物显得很鲜亮，一切都在预示着一场大雨的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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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的地址在老火车站附近，这里商业并不发达，狭窄的街道边挤着各种店铺。早餐店已经支起了摊子，包子、油条和豆腐脑的香气混在空中，刺激着空荡荡的肠胃。我数着店面，按照她发来的信息寻找着一扇没有招牌的棕色木门。

* c8 e5 S$ i) z7 i这里大概还是城中村吧，隔几家店铺就会有一个农家院式的大铁门，里面是洋灰地面的院子。拐角过去的另一条街道上似乎还有集，我看到那里人头攒动，吆喝声此起彼伏，多半是在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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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i# e/ @/ d3 e* E: l我一扇门一扇门数着，这种地方的门牌号往往贴在边边角角的地方不好找，所以她贴心地给我写了详细的寻找方式。在我快走到街道的一半时，我找到了那扇神秘的棕色木门。它看起来很新，漆面上几乎没有划痕，反射着晦暗的天光。

. n. s8 Z4 B/ ?) s% W# S$ v我轻轻敲门，里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一个小姑娘探出头来。我按照她教的，跟她说了这里的店名，就被放了进去。店里的空气清冷但舒适，外面的就太潮了。我打量着这家名为“午夜之后”的店，它虽然入口很小，但是里面的空间很大，多半是城中村自建房改造的。穿过长长的走廊，里面有一个小舞池，还有舞台和带酒柜的吧台，现在舞池那里没开灯，可能是晚上才营业。

3 t3 _' r6 Z  m. |. t& W8 n* [“有预约吗？”那个小姑娘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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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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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姑娘从吧台下面取出一个厚重的硬皮本，摊开，上面满是日常见不到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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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语？”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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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懂？”小姑娘瞥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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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 W0 @) ~: s“看不懂，我只知道句首有倒着的感叹号和问号的是西班牙语。”

“那就别装逼。”小姑娘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个词。

; r/ m) B2 T0 D( f- s$ k4 b然后我收获了一枚白眼。

( m4 B3 y% c& [! E& T! B1 g“就个人而言，我不是很推荐带着这么强的戾气工作，会活得很累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组里某些智障的蠢脸，生出了一些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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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J" D$ N" a( L7 P“我替她向您道歉。”一个高挑的女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吧台后面，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没事没事，也没出啥问题。”

“有什么关系！这店里来的男的都是下贱的男m，我骂他一句他没准还暗爽呢！”小姑娘还在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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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u0 o1 N7 c- t1 Y7 K“我觉得我不是你说的那种m，而是sub……至少我对一个会对着陌生人大放厥词的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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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6 y/ \; ~& d) E“闭嘴。”高挑女人揪起小姑娘的耳朵，转向我，“我家小狗给您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向您致以诚挚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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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没有到那种地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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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她主人那威严的目光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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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G- H2 a4 Z8 _: L& ^“嗯？你是人仿吗？”高挑女人看了看本子，饶有兴趣地抬起头看我。

这种看猎物的眼神……这一瞬间，我忽然感觉面前这个女人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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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L! v) I8 p2 r$ M4 p4 c在最开始的时候，尤其是那段令人深刻的圈养的时候，她也给过我一样的感觉——这种自己即将被捕食的感觉。只不过那时她给我的感觉更强烈，更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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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也看了看本子，上面没有任何汉字，这个人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店主，你可以叫我梦蕊，你的伴侣和我是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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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 S- O  Z9 h  `/ X+ a' A“你好，梦蕊。”我没听她提过这个名字。

“本小姐……我叫沐夏。”吧台后的小姑娘被按着头，不情愿地做了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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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Y% I$ [/ r$ Y“你好，沐夏，很高兴认识你。”

8 ], C/ H% c+ e) @* t' l, t“你的伴侣已经来了，她在305等你。”梦蕊指指走廊，“楼梯在那边，有点陡，慢点走。”

  @7 v2 D1 @! ?- W“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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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走出酒吧，回到走廊，发现楼梯就在大门旁边，走廊开头的地方。我一面欣赏走廊的装饰，一面慢慢走着，然后我听到背后传来二人的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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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R1 c1 P" A  r4 J" x“看起来很普通啊。”沐夏说。

$ x+ ?1 [7 ]! \' f% e“不要以貌取人，他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梦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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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尽量放轻脚步，防止二人发觉我没走远而感到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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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0 G' b$ u3 u; s) ]到了三楼，我找到305，深呼吸了两下，叩响了门。过了几秒，我听到门锁打开了，她从里面打开门，把我拉了进去，随后关上了门。房间门似乎有些沉重，即使她推得十分用力，门也只是轻轻合上了，伴随着两声清脆的落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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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部看起来很有BDSM的感觉，深棕色的地毯，暗黄的墙壁，在暖黄的吊灯下显得温柔又冷酷。墙体上分布着不少看起来很结实的铁链，天花板上也有吊缚用的粗铁环和不锈钢架。一张大床放在靠浴室的边缘，窗户旁边则有一张装饰华丽的宽大椅子，以及配套的绒布脚凳，还有一张木制的茶几。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没有什么东西了，简洁的家具和几乎不存在的装饰似乎都在告诫着这里的住客，这里并不是用来玩过家家游戏的地方，这让我有些寒意。

' D  V! P8 X/ \* c7 I5 H3 l“来的挺早嘛，吃过早饭了吗？”她的询问打断了我的观察。

# ?; \$ y6 J7 s我摇摇头。

“那先喂你吃点东西好了。”

5 u& X$ ]/ P5 p  C9 F) ^) t5 y2 @/ t她转身去翻放在床头柜上的包，今天她罕见的背了个大容量的双肩背包，里面塞得满满的，不知道都有什么东西。床上摊着两套衣服，一套是泡泡袖衬衫和碎花长裙，这套她穿了一整周了，还有一套是她平时健身时的运动背心和瑜伽裤，上面析出了一些浅浅的汗碱痕迹。

“你先把衣服脱干净。”她一边翻找一边说。

我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把衣服叠起来放在床上空余的地方，然后跪在地上等她。地上铺着厚厚的编织地毯，虽然不如长毛地毯温暖，但也足够柔软，长时间跪在上面估计也不会痛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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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小会，她从包里拽出一个挤变形的面包，撕开包装袋，揪下一小块放在手心。

! _: i+ z+ S. e/ @, F9 `“狗狗过来吃饭啦~”她坐在床沿，翘起腿，对我勾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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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0 c& P+ r( m% {( K我爬过去，一口吞掉她手里的面包，讨好地舔舔她的手心。

“不用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她又扯下一小块面包放在手心。

我在她手心吃完了面包，又喝了半瓶她带来的水，腹中感觉满足了许多。她把垃圾放到床头柜上，从包里掏出项圈扔给我，又找出狗链和一个眼罩来。

2 l/ N/ u0 `0 L! D- c2 }“自己把项圈戴好。”她丢给我一句话，拖着狗链往房间中间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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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戴好项圈，回过头发现她并没有坐到屋内的椅子上，而是盘腿坐在了空地上。我爬过去，从地上捡起狗链的扣环，扣在项圈上，然后靠近她，蹭蹭她的腿。

她摸摸我的头，站起身，牵着我走到窗户旁。这的窗帘很厚很重，分成两层，是完全隔光的实验室用窗帘。她牵着我拉上窗帘，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吊灯暧昧的灯光。她又牵我回到屋子中间，拿起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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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她抚摸着我的头。

( D: }6 B( T  u3 n9 L“嗯……”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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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轻柔地给我戴上眼罩，布制的，贴合性很好，但隔光稍逊一筹，我还能看到很微弱的一点点光刺透了它。随后我听到她起身，走动，按下远处的开关，世界顿时黑暗下来。失去了光明，我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极其安静，即使不远处就在赶集也完全听不到声音，恐怕隔音也做了专业处理。

' B/ U/ w8 G6 }我听到她走了回来，在我身边坐下。她没有说话，但我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世界一片寂静，我感觉这个房间好像漂流到了宇宙中，外面就是空无一物的，静谧的纯粹空间。过了一会，我听到她起身去摸索什么东西，而后她的行动又恢复了正常的模式。我猜她是准备了额外的照明器械，现在她适应了黑暗，所以可以恢复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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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眼前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片漆黑，她准备的照明恰到好处，微弱的光线不能透过眼罩，却足以被人眼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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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8 `8 ]* V8 N此刻，世上的光只属于她。

) j, H2 i6 Z) e9 H* D5 d' K! v她从包里一件接一件地掏出许多东西，我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但是我能听出来有些她很顺畅的摆到了附近的位置，有些则显得很犹豫。

. i" ]- o6 J/ v! e过了几分钟，她整理好了这些秘密道具，走回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下巴靠在我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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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今天的调教会很艰难。”她在我耳边，用气音说着，“今天是一个考验，不只是对你，也是对我的考验。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要做，因为不做，我们就无法迈出下一步。”

4 W& |* H# `6 a; D# r我点点头。她的声音很平稳，但直觉告诉我她在害怕。

5 D! a  F/ f- b) }$ h“今天的调教和往常不一样，我对状况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老实讲，我可能连一半的把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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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T, Q6 h# X7 H/ _“没关系，我信任你。”我说。

4 H# Z; |  r; M' c$ @5 @“你是否信任我，会在今天的调教中见分晓的。”她似乎恢复了一点信心，不再用气音了。

# N9 W" V9 s. O) s0 N7 W“好的。”起码我知道今天考验的主题了，至少是我这一半的主题。

“今天的调教，我不会给你安全词，甚至可能不会问你的颜色或者压力程度。当然，进入下一阶段之前肯定还是会问你要不要继续的。这样可以吗？”

5 ~. C$ n5 [  P; [/ U# C“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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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决定了接受下一阶段，就不会停下来了哦？而且我也不会说下一阶段都有什么内容，你只能被动接受哦？”

& K" C5 y% p2 K; i) d我咽了口口水，她很认真，我能感觉得到。

1 k2 `/ B2 z: Q/ ?9 @“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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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a0 c6 l) o" P; b  \; [“那么如果你觉得可以开始了，就给我个信号。”她亲亲我的脸颊，吮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绕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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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i/ @6 P( I6 [+ B她似乎在摆弄着什么，手里不断有摩擦的声音。

& T& X8 N+ G7 g( Z% D' A) m' I我深吸了一口气，借着它吐出心中的杂念。我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心中一连串的顾虑无从排解，但既然心中已决定了信任她，此时抛弃一些平常引以为傲的智慧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4 J, T5 x7 ^& A“我准备好了。”深深地，我又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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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从简单的开始。”她握着一个带子，把它穿过我的脚腕绕了几圈，“第一步，我会捆住你的脚，你刚刚接受了这次调教，现在我要剥夺你逃跑的能力。”

6 C- a$ @1 P) m我小腿上的汗毛立了起来，她用的是静电胶带——很温柔的选择，符合她的性格。

0 U! O; b6 C/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哭喊，可以挣扎，可以躲避，但是你完全丧失了逃脱的希望。也就是说，”她用手抚摸我的脸颊，“无论我接下来对你做什么事情，你不仅看不到，还不可能以自己的意志逃离了。你丧失了退出的权力。”

“退出的权力……”我在咂摸着这个词，的确，安全词只是一种君子协定，而捆住脚无疑是让我从物理上失去了离开这个房间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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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Y' P, f* L“随着调教的深入，今天你还会不断丧失各种权力的，害怕吗？”她抱住我。

“现在不害怕。”

“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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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能看穿我心底最深处的感觉……

“不用回答，我知道你是期待的，”她用手指挡住我的嘴唇，“我还知道今天你会做出很可爱的反应，但是这样不够。是的，对于能预料到的各种反应，虽然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但是这些对于今天的调教来讲是不够的。今天我还会尝试激发更深层的东西，你心里还有很多我也无法看穿的东西，我想要那些。”

“我倒是觉得你平常都已经是读心术的级别了，我心里没啥隐藏起来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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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5 M% ]1 \2 Y4 Z& Z“谁知道呢，没有肯定最好啦，不过我也没有把握能不能完成这个目标，今天你的情绪可能会很激动，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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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b% ~1 @4 _' g7 u我感到一阵微风拂来，她抱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按到她的脖颈和锁骨交界处。

“记住我的味道。”她说。

$ [2 y1 k( d# \. ?9 }: S$ m我深深吸了口气，但这次没有急于吐出去。她的味道我已经很熟悉了，今天她没有用那款常用的香水，只有她自身的体香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鼻腔，温柔地撩拨着我的嗅觉。过了一会，我拱拱她的肩膀，她松开我，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我忽然明白过来，她心里的顾虑和担忧并不比我少。

“从下一个阶段开始，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简单的收拾之后，她发来战书。

“我准备好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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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i* D. s: Z0 Z( B1 s4 s' G0 B7 V一根粗糙的东西从我的腘下穿过，随后收紧。这一定是她用麻绳将我的膝盖绑在了一起，我试着稍微用了用力，膝盖果然无法移动分毫。随后她又把束缚住脚腕的静电胶带也换成了麻绳，绑的更结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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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7 H2 R% J" {8 V- ?“来试试看能不能动。”她扶着我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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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1 R/ D# q9 `# ^2 u) ~我屈着腿，用力蹬地，但是背部和地毯的摩擦太强，我感觉背上的皮都要褪下去了，身体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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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能移动吗？”她把我翻过来，捉住我的手，“不许用手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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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了试，很难用力，肩膀虽然可以移动，但是膝盖被绑住没办法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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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_. y& b* E) b4 u5 }“不太能动呢，很好~”她说着意义不明的话，又把我翻回来，变成趴着的姿势，“来亲亲我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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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O0 J3 V; R她拽着项圈，引导我分别亲吻她的左右脚。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看，她今天似乎少见地穿了双马丁靴一类的硬皮靴子，我印象中她应该是不喜欢这种鞋底或者鞋面太硬而走起路来很累的鞋子的。随后她放开了项圈，我把头搭在她的脚边，呼吸着她鞋子上淡淡的皮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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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 n7 C$ @( Q" P% o3 O紧接着，我听到头顶传来了咻咻的风声。

“听到这个声音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是一米三的皮鞭呢它马上就会抽到你的身上哦想要吗？”

4 R4 \/ f* ?% ?6 S7 s3 d3 K7 w/ k* \我赶紧摇头。

* ~/ E/ B2 z$ [% w- f4 S" X0 K2 F: h“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打不到你啦”她踢踢我的头，“不过很可惜，移动的权力已经被我剥夺了呢”

; A& ]. w& O6 o8 K! c1 B% _说着，伴随着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一阵剧痛仿佛雷击一样在皮肤上炸开，我感到右键仿佛着火了，那鞭痕似乎有什么魔力，可以持续灼烧我的皮肉。

9 b8 `2 w# J% W, Y& a5 T“好疼！”我倒吸一口凉气。

# `- f. `: f. k( x0 l“好疼呢~”她用愉悦的音调重复着我的话，同时又降下无情的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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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惨叫一声，这次遭殃的是左肩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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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0 r  a$ M“我可是不知道会抽到哪哦，毕竟低着头瞄准好累的，”她抬起脚，用粗糙的靴底碾动左肩上刚出来的鞭痕，“所以你最好快点开始爬。”

  ?1 A+ S6 ^) F我奋力挪动膝盖，麻绳深深勒紧皮肤里面，但好歹争取出来一丝的活动空间，能让我微微交错膝盖。我抬起肩膀，胳膊努力前伸，用手指抠住地毯，虽然它们平日里只用来敲键盘和滑手机，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微不足道的力量也值得拿来一用。

# v0 Z% O4 A! ~- p1 H! z; ]乌云翻涌，风雷大作。她的鞭子一次次落下，有时候打到我的身上，激起一阵剧痛，有时候是带着可怖的闷响打在地毯上，甚至还有几下抽在了她的靴子上。显然，她的靴面比我的皮肤要坚韧的多，能够很好地履行保护她的脚的职责，而我的皮肤只会给我带来痛苦，很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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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鞭雨中艰难地向前蹭着，乳头被体重狠狠压在地毯上，我不得不拖着它们在硬麻编制的粗糙表面上摩擦。这敏感脆弱的两点，存在感完全不输背上那些火辣辣的鞭痕，在疼痛之余生产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让我想更加用力的压迫摩擦它们。

“还是能动的嘛~”她一边冲我的背随意挥着鞭子，一边酝酿着不知道什么坏主意。

% A7 E6 O( G! ?5 i4 E  H我喘着粗气，尽力交错着膝盖，脚腕被带着一起，被绳圈勒紧又交错松开，那里的皮肤很薄，我感觉磨得很疼。我的肩和背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纵横的鞭痕肯定已经肿起来了，她的技巧很高明，鞭梢的力道穿过表皮，深入肌肉，不仅有针刺般的疼痛，还有通电般的麻痹。不过好在我已掌握了技巧，可以按照节奏以最具效率的方式前进了。

4 r0 t$ l  B$ s" {+ k, Q  e“比我预想的要快呢，果然你的学习能力不容小觑，这么快就找到了技巧。”她似是在低头看我，手里的鞭子暂时停了下来，“正好我也打累了，给你一点时间，快点爬哦~”

我提高了运动的频率，现在暂时不需要绷紧肌肉应对不知何时到来的鞭打，刚好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调整动作上。我爬得越来越熟练，耗费的气力比一开始瞎扑腾的时候要小得多，虽然前进的速度依旧很慢，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少路程，但是我能切实地感觉到我正在移动。

+ B  b4 t2 x( g( H  W1 o“休息时间结束了哦~”她的话让我全身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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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s+ }. \) {随后，鞭花炸响，她像是起跑线旁的裁判员，扣响了发令枪。我感到浑身涌出一股热流，肾上腺素在血管内奔涌，让我兴奋、紧张，同时变得更有力。

“屁股的话，应该不用留情了吧。”她笑起来，语气中难掩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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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d, q# t9 i  E4 A: n2 U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前进了不少而燃起的信心顿时跌落了一大半。

. e& C' a' Z5 J, {她狠狠挥出一鞭，带起尖锐的哨音，重重击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感到整个臀部都震荡起来，然后是一阵锐利的刺痛，鞭梢仿佛破开了我的皮肉，分开了我的组织，给那里留下了一道新的沟壑。

“快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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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a( F" h! d3 E又是沉重的一鞭，她的力道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倍，我从未想过鞭子会给人带来如此恐怖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肌肉开始迅速疲劳。我的肺变得灼热，鞭痕处的灼烧感也从体表侵入神经，两种热量在体内奔腾，蒸出了大量的汗水，好在我似乎没有出血，没有再感到蛰蚀伤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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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的范围其实只有几步而已，在挨了实在没有精力数清的四鞭还是五鞭之后，我感到她的鞭子落到了大腿根部。空中的鞭哨声从尖亮的咻咻声回到了略显低沉的呼呼声，她降低了用的力道，我明显感觉到大腿处的冲击力没有屁股上那么强，不过疼痛的程度却没有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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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她或许是有计划地根据不同部位的敏感程度下鞭，刚刚故意的停顿大概也是为了避开脆弱的腰部。她表面上虽然表现出随意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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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_  f8 u9 s7 T6 i0 Q“瞎想什么呢，快点爬啦。”她踢踢我的大腿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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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Q7 X1 E( R% L, A她的鞭子不紧不慢地抽在我的腿上，我加紧挪了几步，勾起的小腿蹭到了她的小腿肚，那里被坚硬光滑的皮革包裹着，感觉像是马靴之类的小腿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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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她拍拍手，“到达终点啦，休息一下吧”

% |' i6 C) v/ K我放下勾着的腿，把头转向侧面，脸贴在地毯上大口喘息。她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我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过了一会，我身体里的氧气逐渐充足了，但是耳边依然传来细小急促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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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她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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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n2 Z/ m5 c: S“休息好了？”她问。

* e6 d; L0 W  [* w- Y8 y“差不多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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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阶段还没结束哦~”

我心里一沉。

她蹲下来，从侧面把我掀翻。已经肿胀的鞭痕压到粗糙的地毯上，有一种带着酸麻的钝痛感。不过也有好消息，空气清新起来了，刚刚距离地毯太近，呼吸中都带着一股尘土味，现在好多了。

& b" Y' ?. _' ^7 R“继续下一步骤吧，舔舔我的靴底。”她用双脚夹住我的头，随后抬起右脚，踩上我的脸。

9 @+ e' P# F% Z# ^她踩得很正，我感觉鼻梁骨上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我伸出舌头，四处探索着她的靴底，她穿的应该是一双厚底的靴子，靴底的防滑纹至少有半厘米深。我用舌尖扫过那些沟壑，这双靴子不算新，很多防滑纹边缘都有磨损出毛刺，甚至还有断裂缺失的，不知道她都穿着这靴子做过什么样的激烈运动，搞成这个样子。

“快点舔。”她挥下无情的一鞭。

% m  J# y1 y+ `+ M* k鞭子精准的命中了左边的乳头，本来被粗麻地毯磨得红肿的乳头忽然遭受到了爆炸般的重击。难以形容的烙铁般的灼烫迅速渗透入整个乳头，沿着乳晕扩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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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在她脚下含糊不清地叫喊出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的上身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脑袋却被她死死踩住。腹肌无处发泄的力量传到腿上，我的双腿高高扬起，然后重重砸回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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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快点舔。”她在空中打了个响亮的鞭花。

我赶紧伸长舌头，浓重的橡胶味立马通过味蕾传进大脑，尘土味几乎没有，看来这双靴子虽然被穿得很厉害，但还是有好好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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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另一只。”刚舔了两口，她撤下左脚，把右脚踩到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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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没等我说话，她的鞭子已裹挟着冷酷的话语，精准地抽到我的右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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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袭来，我几乎不能思考，只能机械地运动舌头。一片空白的思维中，我只感到因喘气而干涩的舌头被她的靴底磨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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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m; b- J5 r4 k4 ?. N不过很快，在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她的脚已从我脸上撤开了。我感到鼻梁骨被踩得很疼，鼻尖泛酸，泪水涌了出来，被眼罩吸收了，眼眶周围湿湿的黏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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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刚刚躺着的时候，是移动不了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没有出现过的感觉。

( Q8 ?& ^, _3 t, A& {; c" b“不很用力应该是动不了。”

“那就是说用力还是可以动咯？”

. A% ]* t) S+ [) z. T我嗅到了，她语气中隐藏的那种危险的愉悦。

“会很磨后背的，后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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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S) {) ^3 H$ d4 y“从我胯下钻过去。”她打断了我的话。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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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J' X& c! G. H, O3 j/ `* [她往我的肚子上轻轻抽了一鞭，不痛，但警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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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话就喊出来，这里隔音很好，没人听得到的。”

- }1 x0 _  D: _/ M% W! t. G4 f7 @! U. O我鼓了鼓劲，各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蓄势待发。背上的鞭痕很疼，两个乳头也是，但是最主要的问题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即将到来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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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她开始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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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3 O- l, k8 ]/ r3 t0 n- G我深呼吸一口气。

  y+ d7 Q! |& C“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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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屈起腿，确认脚后跟蹬实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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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 i7 W8 C% N: ~“一！”她加重了语调，我似乎能看见她举起了鞭子。

“啊！”我大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4 K+ c5 o+ _1 P' U/ q9 B( t3 y我猛地蹬地，背部带着沉重的压力从编织地毯上擦过。我的皮肤似乎被强力拽着要脱离我的肉，那些肿起的鞭痕被粗糙的纤维深深压迫挤压，飞速变换着扭曲的形状。因为快速摩擦而产生的大量热量好似要点燃我的背，在已经火辣辣的背上又添加了一层真正的烧灼。

+ ^: U2 A( l- K( \/ ^疼痛！剧烈的疼痛！

  Y: z, r% S0 ~9 X" b+ j我的肌肉颤抖着，整个人蜷缩起来，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汗腺疯狂向外分泌没有用的汗水。我在地上打滚，癫狂地挥舞着攥紧的拳头，喉咙里挤出沙哑可怖的嘶吼。

即使我看不到自己，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绝望又狰狞的，像是马上要溺死在自己的汗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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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t% a! H% q) {/ \“好可爱……”她小声说着，我虽然正被疼痛淹没，但屋子里很安静，所以我也隐约听到了。

我愣了一下，她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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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她掩饰着，“我是说……”

好奇战胜了剧痛，让我暂时可以安静下来，即使我的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地蜷缩在一起。

" E: x+ I6 b* e' R“你这个样子，很可爱……”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她的身体里冲出来，“我想蹂躏你……不，我想撕碎你……”

4 O1 B8 v2 K% R. e“啊？”我不明白。

她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用圆润的指甲划过我的鞭痕。然后她从背后抱住我，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肩胛骨的位置，压迫着那里的鞭痕，又痛又舒服。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兴奋的喘息，近在咫尺，就在我的右耳边。她把下巴放在我的右肩上，急促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很温热。

“我想撕碎你的灵魂。”忽然，她郑重地说。

我想，这一阶段终于结束了。“我可以休息一会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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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你可以一直休息，直到你决定好是否进行下一阶段。”她用指腹摩挲着我的乳头，那里还是很痛，我想扭动躲开，但她抱得方式很巧妙，限制了我的双肩。

“我可以问问下一阶段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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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8 D( ]9 B1 R6 V% R/ a2 a9 G2 X) s“可以啊，想问就问，”她捋着我后脑勺的头发，“只是我不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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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猜你也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个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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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1 Y# v5 t% C“你不问问怎么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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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些调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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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7 d6 M  s3 c9 J“不告诉你~”她故意用可爱的语调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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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p% E8 C0 W; U$ q2 ?一时间没人说话，屋子里充斥着一种令人悚然的寂静。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我在屋子的哪个位置，周围不远处应该就是那些简约的家具，但它们现在仿佛不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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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从这个世界上被剥离出来，悬浮在空无一物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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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8 L' J0 h. b6 ]% {) q; o“想什么呢？”

她的声音在黑暗的世界中回荡开来，我重新感受到她的体温，就在背后，紧紧贴着我。

1 z" q* d4 O4 w2 b, L2 s“你好像是第一次问我这种问题？”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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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R( |7 B. m% |* u4 s  d; j1 }“是的，让你感到不安了吗？”
2 l4 G. A# `: Q
“还好。”

“你就像失落的亚特兰蒂斯，里面埋着数不清的宝藏，而我是个贪心的寻宝者，总想要更多；同时我还是个鲁莽的探险者，总想往更深处探索。”

“这样会有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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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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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拥有超能力，穿透眼罩去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她的脸上会挂着我以前见过的那种危险的微笑吗？还是像战士一样很坚毅？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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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担心我吗？”在试图思索之前，担忧就已替大脑把话语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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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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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正经地在问。”我有点生气。

“我也是很正经地在回答啊，你觉得什么程度的担心才会让你满足呢？”
4 U% m, J/ Q6 n: M
) H- `, r6 n/ ~! U- l“你这样说很狡猾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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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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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X: m1 |1 A7 W! |# J  \“你这样说好像是我在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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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谴责你的意思啦，只是我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她隔着眼罩抚摸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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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希望她能抱我紧一点，可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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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接着说，“大部分时候你都是被动地等着接受我的行为，不透露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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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U1 i2 t+ c5 B“我也没感觉自己有什么想法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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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K' M2 Q% `; Q8 _) h7 x“哦？真的吗？”她忽然用手捂住我的口鼻，“那如果我说，下一阶段我要玩窒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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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2 I' P& A( y- D/ f% ~我的身体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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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0 G. N% ?7 l, c) M3 H她松开我，挑衅地点点我的鼻尖：“感觉到了？”

“我有顾虑……”

( r9 h9 |$ e+ ~$ k0 `& ~; j* p我忽然想起，之前圈养的时候我也有过类似的心理活动。我有顾虑，但我怕一旦说出来，我就会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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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用强制自己相信我，也不能这么做，这样只会让你的顾虑隐藏得更深，以后甚至连你自己都察觉不到了。相反，你要大胆表达出来你的顾虑，这样我才能根据你的想法调整调教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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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a0 q4 d; E" d7 v“那你的兴致受到了影响怎么办？”

; Z' A% m+ [( E4 q& g“你担心的只有这个？你确定只有我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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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0 x1 m; t2 k3 F6 Z5 h我有什么可受影响的呢？

她摸摸我的头，抽去了我的眼罩。光明瞬间冲破了黑暗，空荡荡的世界又重新填满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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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房间里只有两盏床头灯开着，暖黄色的灯光恰到好处的塞满了屋子，拥挤，但不刺眼。

“你生气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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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在担心你。”她的声音依然轻柔。

+ ~: S; q! h6 Q( s9 K* n0 }“确实我是没玩过窒息啦……”

扑哧，背后传来她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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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 ?/ Z7 s; u& [6 h3 Y4 m9 d, C* T她放开我，转到我面前，捏住我的脸颊：“你真可爱。”

她是在说我担心的太浅了吗？这无端的猜测让我有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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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R$ k. e- s/ k6 f: s. B4 p4 N1 ~9 L“一会要好好听我的指引，”她忽然严肃起来，“虽然今天只是很基础的窒息，但是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你要跟着我的声音，我会指引你的。”

“好。”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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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 I+ x1 }3 L/ q: B" }. k“我举个例子，比如我说‘大口吸气’，那你就要尽力吸气，即使你没有呼吸的欲望或是感觉不到缺氧。”

“我明白了。”

& z# _0 z% m, X: u她拍拍我的头，从包里拿出几个透明的塑料袋，袋口上有预留好的胶带，应该是密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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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还是先熟悉下窒息的感觉吧，”她拿起摆放在床上，她穿了一周的那套衣服，“先从比较透气的衣服开始。”

+ @6 M  @! G- _她把衬衫和裙子叠成一个小方块，按在我的脸上。她用的力量不强，只是靠布料自身阻碍着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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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v9 n7 s" }- ^“如果你感到呼吸困难，就捏捏我的手。”她握住我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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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 Y$ o( E+ j# \1 g8 c6 h* c我轻轻回握。

: u2 U  h+ R. Z/ C. z9 B& ?( [开始的前几十秒感觉还不错，但很快我就感到靠鼻子呼吸不够了，于是我张开嘴，可是柔软的布料顷刻就贴了上来，顺着呼吸钻入我的口腔，蒙住呼吸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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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呼吸需要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强，而我的力量则不断流失。我感觉呼吸开始艰难了，我握紧她的手，但她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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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呜叫了两声，她捏捏我的手，没有结束的意思。

0 E* y6 ^8 r- r心跳在加速，我的脑袋发胀，意识像一座被大锤砸得嗡嗡响的钟。我不禁把身子向后仰，同时像右边扭头，终于挣脱了那幽灵般的布料。

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虽然她的气味也很好闻，但我现在更想要普通的、足量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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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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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我略带幽怨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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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我没有放开你了？”

“没有，你是主人，你按照你想要的玩法玩就好了。”我亲亲她的手。

6 s! R4 u" e( J! Y其实我怨了，是什么让我说了谎？

, h  T$ X& |) k8 I6 D“那你已经体验过窒息了，接下来会比刚刚还要难受许多倍，你要进行下一阶段吗？”

说实话，我有些犹豫。

“我要。”一种我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东西，代替大脑先开了口。

' |7 E7 M5 \9 G2 Q. {8 B) h* V真是不争气，怎么连话都存不住。

; P7 p* o% V- u: ^2 X/ R& e“相信我。”她说。

5 ^4 T# a+ ?& c# ^$ G3 G3 E我没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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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4 \' }  I; j她把塑料袋套到我的头上，湿热的鼻息回弹到我脸上，一股淡淡的恐慌浮现在心底。她没有看我，只是盯着我的脖子摆弄绳子，让袋口尽量贴合住我的脖子，我不知道她是否如往常一样注意到我细微的情绪变化……我希望她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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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没有任何预警地，她在我脖子上一抹，我感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紧紧贴在我的喉结处，袋子随着我吸气而皱缩，朝我脸上压过来——她竟然没有说一声就封住了袋口！

; t& Y/ ]4 Y* w“感觉怎么样？”她率先开口了，“不要太用力呼吸，如果让塑料蒙住口鼻会适得其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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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都不说一下就开始了！我还没准备好呢！”我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很多。

这让接下来的几秒寂静显得格外刺耳。

“你不是答应了开始这个阶段了吗。”她的声音中有一种克制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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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t6 d0 ^" Z3 \8 A  P我似乎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感觉了，这种好像被捉到的猎物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惨死的恐惧感。我依稀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刚认识不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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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起码要通知一下吧……”我的气势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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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已经不剩什么气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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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给我一个通知你的理由。”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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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P: M2 b9 I: q0 k5 M“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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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N" j6 c6 L+ |  ^3 Y" G“宝贝，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轻轻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在地毯上，“调教开始之后，我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女王，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只有接受的份，明白吗？”

我只能点头，同时感到轻微的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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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跨坐到我的腹部，用体重把我压在地上，“你的女王想要欣赏你恐惧绝望的样子，所以你就必须要承受痛苦，为我表演。”

' ~% @; d: @' M! E" t8 s% ~我的意识开始偏离，注意力不再能集中。塑料收缩变形，在我耳边沙沙得响，像夏天的蝉鸣，不知不觉就把人的心神勾到了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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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我说的话？”她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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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处一阵剧痛，她用指尖大力蹂躏着那两颗刚刚才挨过鞭子的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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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听到了。”我连忙回答。

4 b3 z- o' i" b但她的手没有停下，依旧用力揉捏着我的乳尖。氧气越来越少了，我张大嘴，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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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 h8 Z( i& K+ t+ K. {! M6 _; P$ B“感觉不舒服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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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点头。

“这就对了，我就是要看你痛苦的样子。”她俯视着我，居高临下地把残忍的话丢到我的脸上。

我开始恐慌，她的表现和以往大相径庭，是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吗？抑或是她的本性就是残忍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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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1 m2 |7 N9 \. L; b  Q# c氧气几乎没有了，我的肺徒劳地鼓张着，却没有吸入氧气的实感，只能稍微把坐在身上的她顶起来，还有浪费身体里本来就不剩多少的氧气。心脏似乎被拿到了耳朵里面，一鼓一鼓得，带着巨大的心跳声。我的血液在奔腾，血管在扩张，我的皮肉在燃烧。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涌到脑子里，我抓不住它们，它们都是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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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手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用脚踩住了。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很快又上升到挣扎，我剧烈地扭动腰部，踢腿，但依然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我疯狂地摆动肩部，满是鞭痕的背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但我已经感觉不到那里的疼痛了，只能感觉那里很烫。
1 l4 T7 g2 ?! J3 |
4 ?" Q; p' m) H1 g' P! h但我全身都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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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迷人~”我听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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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迷人！我的脑袋涨得要爆了。

* a5 k9 S, C  G# f3 V4 \  y“感觉不行了？”她的声音很近，又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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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顾一切地点头，仿佛世界上只剩下点头这一件事。

3 z1 L! U' u% q. Z“不行了为什么不说呢？”她俯身隔着袋子摸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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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e4 Q! Q  v“我不行了……”我抓住了一丝希望。

5 P5 T( A- e7 j- K; _! e/ c: k“不对哦，宝贝~”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为什么你说不行我就要放过你呢？我可不需要遵照你的意思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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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起来，恐慌几乎要淹没我了！我该想些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我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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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k& D9 x# f2 O“你可是没有一点主动的能力呢，”她用坚硬的靴底碾我的手，很麻，不疼，“主动性都在我的手里哦。你只能哀求你的主人，然后祈祷她会大发慈悲地放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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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z& e8 V* @" S“求求主人……”我挤压着肺部的余力，用力吐出了混乱的大脑中唯一的句子。
/ Y  E# K! f) {& y% B5 n
" O* Z. C% A! H1 z* d我不确定我是真的说出了这几个字，还是只有嘴唇动了动，而发出的声音只是我的臆想。

2 l6 h  v2 p5 u7 J% T! k+ O6 _“这就对了~我同意啦，你的刑期暂时结束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干脆利落的手法撕开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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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8 m) X3 E& p/ p! S氧气，大量的氧气，充足的氧气，扑面而来。我疯狂地喘着气，意识逐渐清晰，我感觉重新回到了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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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很疼，火辣辣的，乳头也是，手上则是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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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你的主人。”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可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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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主人。”我说。

4 P! N) p+ I( @* Y( [. V9 ~她从我身上站起来，让我休息了一会，我躺在地上，身体的状态很快恢复了，只剩下心里依然回荡着一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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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主动的滋味如何？”她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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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a/ n1 H8 l# a& s真是个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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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我都是被动的吧？为什么今天才问这个问题？”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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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不是看谁在做动作，而是看事情在依照谁的意志进行。”

( n; u. ]- i0 ^( w6 _! V$ V我忽然意识到了前面那个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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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当你看到我的情绪，照顾我的情绪而行动的时候，其实掌握主动权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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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聪明欸。”她有些惊喜。

是的，那个东西就是不愿意走下王座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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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话我早该发现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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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7 p/ u0 P# \  v+ ^* H我一直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而不自知这件事。

“内疚了？”她摸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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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J" y( d& b: o6 S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啊！

“嗯……”我低下头。
* \) m9 h: l( b" _. v( s: J
+ X9 t" y9 A$ c9 u' |' U' H为何人会将他人的奉献视为对方的主动行为呢？若不是自己需要，对方何须劳心费力地做那些事呢？虽然动作是对方主动做出的，选择也是对方自己下的没错，但是归根结底，决定行动是什么的还是承受方自己。

0 y5 j; ~9 F& g, Y( H8 ~“想获得原谅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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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王座从来都不属于我，我只是一个小丑，披着爱的大衣篡逆地坐在上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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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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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j! J# d. l! z8 n8 s为何我是如此的不警醒，甚至将一直游刃有余的她，逼入了要使用如此极端的手段让我认识到我的错误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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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 c7 N& p" x. f9 I/ G“那你再陪我玩一次窒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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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C5 y0 S+ B嗯？这样就足够赎罪了吗？

“好。”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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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拿来一个新的袋子，套在我的头上。她的面容立刻模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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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 }+ i: P! z' C; s# G  @) ?, x“感到难受了就说哦。”她一边嘱咐，一边封好胶带。

恐慌不可避免地再次袭击了我，但我不能退缩，即使我现在不是在赎罪，我也有好好承受痛苦，用自己的痛苦取悦她、服务她地义务。

很快，袋子里的氧气浓度明显下降了。我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想必是看到了，轻轻握住我的右手。

“开始有感觉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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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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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说，是想自作主张，逞英雄违背我的命令？”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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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t3 S; Y2 H% l* v, i3 h“窒息很难受吗？说出来。”她平淡地命令道。

! ^) z+ B% S, }. D“窒息很难受，我很害怕……我不想再体验刚刚的痛苦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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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 s! t4 h- {- F+ ?" ?- }& I“乖~”她摸摸我的头，然后撕开了袋子。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窒息的痛苦我今天已经欣赏过了，暂时不想欣赏第二遍了。”她说。

3 Q0 L5 \3 n6 M6 V0 @5 h“那为什么还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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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你放下完美主义。”她坐到我旁边，抚摸着我的头发，“你看，我只是想让你认识到我也是有被你服务的需要，我会想要你尽量满足我，但不是想要你逞英雄踏入危险的境地。我们都有做不好的事情，只要尽力做就好了，在我这里你不用当个完美的sub。”

很好，我现在又被踢下了第二个王座……

我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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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 J/ j6 p( K“我是你的伴侣，我接受你的不完美，你也不要责备自己。我们是爱人，接受了互相的不完美，我们会想服务对方，不苛求对方，那同时我们也不要苛求自己，如果想要寻求对方的帮助，或是有些事情自己无法克服，那就应该和对方分享，共同解决，这才是伴侣的意义啊。”她继续说。

& _% R- F! t( j/ }* c她的肩膀离我很近，我不禁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那你的兴致受到了影响怎么办？”我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 w0 }" ^( K: d" g/ H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用于掩饰我对失去主动权的害怕，而是真的不想让她失望。

+ V+ w) C& ?6 c7 M- @! _  q( H“那就惩罚你啊。”

我抬头看她，她笑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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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想被惩罚？”她捏住我的脸颊，“真可惜呢，说出心里的顾虑是主人的命令哦，所以在我们磨合好之前，惩罚是逃不掉的哦~”

“谢谢你还愿意惩罚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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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中二啊。”她说。

“对不起……”

“没关系，我喜欢。不过你可别以为惩罚很简单，你也认识到完全失去主动能力的滋味了，我的惩罚都是看准了会让你很煎熬而选的哦~”

1 r7 n- J; D6 P6 ?( k! t“好。”我又靠回她的肩头。

+ b4 T; s' r" D+ k, @我和她依偎了一会，随后她给我上了药，我们一起收拾了垃圾。她把那双靴子留在了房间里，踩着我刚上好药的背换了一双平常穿的帆布鞋，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心中的甜蜜让我懒得去问。

又过了一会，她的手机响了，是闹钟。接近午饭时间了，她看着我穿好衣服，挽着我的手往楼下走。

“玩得开心吗？”一个人站在吧台里问。

% Y9 K' ?: G7 o1 N是老板娘梦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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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5 Y" p  i  A“物超所值。”她揽着我，以我的主人的姿态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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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5 D4 C+ ]0 h2 {6 W: V, w我跟着点点头。

“你没穿靴子啊。”梦蕊看向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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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E( W% a! p  l+ z5 W( M6 E“我把它留在房间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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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H* J/ E3 g/ x' b! E2 ]2 X梦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我完全看不懂。

随后她带着我走出店门，我们去吃了午饭，我没有问那个微笑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说。

( W( @' R. n  G  X& E0 w唔……和今天的其他内容比起来，感觉也不是很重要的样子就是了。

我坐在她的旁边，嚼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菜。内心的深潮还没有退却，暗流依然在意识中涌动，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仍然没有一个很清晰全面的认知，只有一些模糊的情感和思考在脑海中飘来飘去，组合、变形又分离。

5 ], r* f- D& J: h  Q不过时下倒是有一种感觉十分明晰，那就是有时候失去主动，反而有一种被占有的安逸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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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X6 ~4 i" R8 |4 `我看着她的侧脸，如此在心中确认道。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在地上晃来晃去，世界一片寂静，只有鞋底摩擦土地的沙沙声，响起又消逝。呼出去的热气在空中凝结成一团白雾，吸进来的空气冰得喉咙生疼，脸也僵得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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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后悔为什么非要在北方的冬天，起个大早，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做一些违抗地心引力的攀爬行为。

5 ~( i7 O5 n1 v& B或许是因为脖子上套着她的项圈吧。

$ g( y% C; `, e  B. V我抬起手，手电筒的光锥裹住坠在空中的狗链。天还很黑，链条随着步伐来回摆动，反射出点点银光，像浮游的星星。这样纤细的链子，连牵引普通的中型犬都要让人捏一把汗，却拥有足够的魔力，把我一个大活人牢牢拴在她的手心。

“怎么了？”她转身问我。

“没什么。”一阵冷风从侧面袭来，我打了个寒颤。

! f+ j" U. ?, m% L* f' t- U* [“感觉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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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感觉好像有点冷，但也不算特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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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靠我近点就不冷了。”

她拽直链子，将一股温柔的力道传到我的脖子上。我顺着她的力道，向她迈出一步，但她没有停止，她翻动手腕，把链子缠绕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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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的链条在她的皮革手套勒出一圈一圈的褶皱，看起来高贵而冰冷。我跟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向她身旁挪动。

“早知道不带这个三米的链子了，太长了。”她继续收着，直到我的几乎贴到她身上，“好啦，这下子不冷了吧。”

( u+ e+ N; b" a& q. }她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很温暖，我感觉我面部的肌肉又活过来了。

8 w7 j2 O* r/ ?  w0 ?# `“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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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她忽地扯动狗链，让我栽进她的怀里，“胡撸胡撸毛哦，胡撸胡撸就不会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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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8 H- p9 t. X3 i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我的头发。我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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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继续走吧？再有个二十分钟差不多就到了。”她拍拍我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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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D; W7 F$ M4 O3 ?我们肩并肩地向上走，山体在视野上方勾出一道模糊的黑线，看起来很近，又似乎遥不可及，无论走多少路，都是若即若离地吊在几步远的地方，像个地下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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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J- `" U- B  z“如果我们永远到不了山顶，会怎样？”我问。

“那我们就一直走，走一辈子。”她说。

# q+ \+ g: c' B( E) q* V' [于是我们继续向上走。尘土在我们脚下扬起，一粒粒的在手电筒的光柱中乱舞。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能感受到她就在我的身侧陪伴着我，我相信她也能感受到我。

5 @& S2 j, r2 g- ?) X如果能在这条路上一直和她永远地走下去，就像《霍乱时期的爱情》的结尾一样，或许也不错。

身体渐渐变得暖和，神经也因为运动而兴奋，困意被驱散了大半，我感到身体比刚下车的时候更轻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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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无言地走着，脚下的地势从略微陡峭到接近平地，大块的岩石破出土地，越来越密得出现在地面之上。土路变得时断时续，道旁的树上开始出现巡山队员绑的红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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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 z9 g) E“这边！”她毫无预兆地把我拉出土路。

我们一头扎进茂密的树林，又七扭八拐地走了一截之后，面前出现了一块硕大的岩石，它跟地面几近平齐，伸出山头，形成了一个不高的小悬崖。

“到啦！”她解开绕在手上的链子，一步踏上那块石头平台。

我跟过去，把背包卸在平台上。

5 M  |$ i0 v8 m+ @2 e* R  ?" C“几点了？”她拽过我的手腕，按亮我的电子表，“还有十几分钟，先坐下歇会吧。”

1 H) A( U8 E2 E+ D8 G我把手电摆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提供照明，从包里掏出野餐布铺在地上，然后把保温杯和切片吐司放在上面。

她把狗链的牵引环套到手上，和我对坐在布的两角。我打开吐司袋子，她拿了一片，就着保温杯的热水吃。我看到她的羽绒服下摆上有一块土，她的羽绒服很长，站起来能到小腿的地方，一定是在树林里蹭到树上或是长得高的野草了。

“你那里好像蹭上土了。”我指指她的小腿。

1 o: T3 `9 C. P( n& `“哪？”她嚼着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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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移动到她身边，替她拍拍那块脏迹。

8 A# o( j0 q$ P“拍不干净啊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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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r3 |3 s, O* T) J“估计是蹭到什么东西上了，你带纸了吗？”她问。

, C  s0 t2 y4 K“没有。”

5 `( l( }+ x$ n* T! p( t0 n“那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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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7 C9 v! [! I4 _3 g她放下杯子，拿着咬了一半的吐司，擦在衣服上。

9 s) a. ^" V0 e. T“呃……？”

“怎么了？面包擦灰很干净的，我小时候学素描有时就会用它擦炭笔的痕迹。”

  N6 ]1 j9 u/ C: F) k2 H她拿开手，确实羽绒服变得很干净，几乎看不出沾过灰尘。

% ?' C) @& R$ ^* W“那擦完的面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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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l# o4 j+ z5 u“扔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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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太浪费了？”我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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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Y3 J9 j' j& ]6 V+ H“不会啊，可以填饱垃圾桶的肚子啊。”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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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脏脏的面包可以喂给垃圾桶吃。”她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还不感谢你的主人赐你食物？小垃圾桶~”

她把吐司塞进我的嘴里，连带捏着吐司的手指也狠狠捅了进来。

6 S( a, m4 W; }“唔唔！”我向后仰头，没有任何用处。

# J0 F9 b" |1 y1 o$ S8 N% l9 ^好在，她的手指在我的口搅搅就抽了出去，只留下满嘴的面包。

8 G: h+ |. B' C& P0 C“怎么样，好吃吗？”她笑盈盈地问。

其实除了面包和尘土的味道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9 |, k% U; X3 u6 h“真乖”她摸摸我的头，“不愧是我的小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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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艰难地咽下那一大口干涩的面包，差点哽住，又赶紧喝了两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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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7 a% K" Q6 e. k* t0 j4 b+ f“愿意当我的垃圾桶吗？”她问。

% i6 I( E# _. Q! K4 h“愿意！”我大力点头。

“那正好，主人的靴子上面也都是灰呢~”她从袋子里拿出一片吐司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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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下身子，用吐司轻柔地擦拭她的骑士靴。透过柔软的面包，我摩挲着硬皮的靴筒，感受着包裹在里面的她的小腿的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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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鞋要哈气才能擦得干净哦~”她将我的脸按向她的靴子。

; c8 @& K) U/ P, V- y皮革与浮尘的气息飘了过来，我轻轻哈气，在水汽的参与下，气味变得更浓重了些。我沿着她的靴筒擦拭，皮面摆脱了之前灰蒙蒙的样子，变得黑亮、高贵起来。她扭动脚腕，足香从绑带的缝隙处泄露出来，吸引我不断凑近，直想把脸贴在上面。

: j. k9 j- J8 w8 i2 O6 A3 k“干什么呢，”她用链子抽在我的背上，没有用力，“好好擦，回去了让你把头埋进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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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甩甩头，脑子清晰了不少。

用吐司擦鞋比靠舌头一点点舔要快得多，我怀疑我都没有用半分钟，她的一只靴子就擦得干干净净。很快，我用另一面擦干净了她的另一只靴子。

“擦得挺干净嘛~”她用手电照着靴子，“面包啥样了？给我看看。”

; H  t! e6 v5 x, I: s4 {7 i% d7 ^我把吐司递给她，她捏着相对干净的角落，把它提在空中。那吐司着实说不上令人有食欲，两面都已经变成了灰黑色，完全看不出原先白净的样子了。

" V$ a& r' G# K1 b“好脏哦，这么脏的东西，就应该丢到垃圾桶的肚子里。是不是呀？小垃圾桶~”她拈着面包在我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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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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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吧。”她松开指尖，吐司就自由坠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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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起那一片脏污，把它塞进嘴里。尘土的味道非常重，我几乎尝不到小麦的香味。

她把保温杯递过来，我喝了两口，将嘴里的东西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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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白色，世界从黑暗中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我看向市区，人类的文明在眼前缩成模糊的一团，最高大宏伟的建筑也不过是地平线上凸起的一粒沙子。

  Y: x9 }. ?" u就在这时，朝阳露出了橙红色的边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升起。

# I; |/ y% [; [  C, S( j4 a- L她站起身，走到平台的边缘，迎接着新年第一缕阳光的洗礼。

) n1 N0 [' n: R, j我坐在她的影子中，仰望着她。她矗立在这天地之间，像一个亘古而来的巨人。

我不禁转为跪姿。膝盖在石头地面上很疼，不过我无心顾及。我爬到她身侧，把头凑到她的脚边。她很自然地踩住我的头，以高傲的姿态，向世界宣告着她对我的征服。

“嘿——”我的征服者冲着空旷的天地呼喊。

9 R6 U) w: w7 Z' P7 T' F5 C一群鸟飞了起来，往很远的远处去了。
# C5 |/ Z' P. f0 w( }
. O) f2 _2 a. p5 P7 X. m“新年的日出时被我踩在脚下的话，说明你今年一整年都会被我踩着呢。”她碾着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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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好。”我说。

“是啊，真希望能一直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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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2 y, c5 e+ I  C$ n7 U“我也希望。”

. A% M0 Q# C9 @6 ?5 B" r! C太阳完全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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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Z5 @( j, Z* ^“想回家吗？”她移开脚，向上提提链子，让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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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十分想念暖气和Wi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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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 |/ `- L( z9 T“那，回家吧。”她牵着链子，转身向林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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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G; e% J. V  N我急忙抄起地上的东西，胡乱塞到包里，趁链子绷直之前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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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D) h( o离家还有很远，不过，回家的路总是很短的，不是吗？
伸个懒腰，按下保存，关掉层层叠叠十几层的窗口，和同事道声“新年快乐”。关闭计算机，我背起背包，离开了工位。一团空虚感构成的烟雾环绕在我身边，像是看完一部荡气回肠的电影，或是一本催人泪下的好书之后，那种飘渺的、挥之不去的袅袅余音。
5 ?; A2 \. c8 ~; q, f
今天是大年三十，一年结束了。
4 Q) ^4 C2 P3 g
( D5 ]' S8 c# N% \- Y# g避开各种秃头挤成一坨的电梯，我沿着空荡荡的楼梯慢慢往下走。脚步声在逼仄的墙壁间来回反弹，我的心似乎被挖出了一个缺口，不知缺了些什么。走到3楼，我鬼使神差地拐进走廊，不少人收拾着东西往外走，我逆着他们往里走，走到305，她的办公室门前。

, x1 M; p8 U- {6 m0 ]2 p灯关着。

“你已经回家了吗？”我掏出手机，在微信上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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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停车场，怎么了？”她回。
, V7 Z+ b- @% r$ ?1 v# T! G: t+ h
+ I) H9 M$ n7 g, Q“没什么，就是看你的办公室灯关了，问你一下。”

. r- z5 B$ \3 u6 }+ Y' n, g: p" X# s“我们提前下班了几分钟，省的和其他部门抢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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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6 N. \# F6 I0 ]# a2 q“哦哦这样。”

我在原地等了一会，她没有回复。我失落地把手机揣进兜里，刚放好，它却又震动起来。我掏出来看，是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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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太过害羞的话，会错过很多机会哟。”她说。
0 \  n7 R& J% |! E
$ n! I+ f( Y( W1 E7 k我犹豫了一下，打了些字又删了。想和她一起过年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做到轻松地说出口。可是我也不想放弃，如果今天也像平常一样，每天中午都想约她一起吃饭，却每天都踌躇着决定第二天再说，那样的话，就太窝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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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我可开车走了哦？”她发来消息，在我写写删删的档口。

3 C  q0 A( F& X0 r9 B: z, C我连忙按下发送键，也不管输入框里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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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我说。

# E; ]+ q1 c0 U其实我何止是想她这么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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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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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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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2层F3区。”
+ M/ r8 C# a; a
: C; Q; k7 [! z; l# w, C6 ?; V" n周围那团虚无的氤氲瞬间消散，我拿着手机转身向外走，掠过慢吞吞的人群，绕过人满为患的电梯，从楼梯一步两蹬地往下奔。推开沉重的防火门，她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旁边是她的车。我一路小跑过去，气息急促地站在她面前。

! P9 o6 ~5 M* ?. p) S( B0 `“嘿~”她说。

“嘿。”我说。

3 |2 Z5 ?% c5 P8 D- v停车场里陷入了吵闹的寂静：四周充斥着引擎轰鸣和轮胎摩擦橡胶地面的吱吱声，没有人说话。

& G2 \" m* a/ i$ [7 L+ \. g“你现在见到我咯，还有别的事吗？”等了一会，她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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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f, z% _+ w3 u# O  ]7 T“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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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考虑清楚哦，”她打断我，“现在再害羞的话，一会我走了可就没机会后悔咯。”

确实，现在必须鼓起勇气。

. Y& Z: I8 e3 T5 s2 p“你今年过年回老家吗？”

  M8 V4 `- B' q/ S8 Z+ M' o“不回啊。”

# S' ~# z3 c  Z9 d4 v“我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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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她拉长尾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攥紧拳头，一股热血从躯干冲向脑袋。

# n9 J6 X, z3 ^“要不要来我家过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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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她说，看上去没有经过任何犹豫或思考。

“啊？”

“怎么了？”她问。

“你怎么答应得这么轻松？”

“那不然还像你一样每天中午过来我办公室外面偷窥我想和我约饭却每次都灰溜溜地逃走？”她眯着眼睛笑。

“好了好了可以了！不用再说了！”再说今晚就不用回家了，在这儿找个地缝住进去算了。

“脸红啦？”她掐住我的脸，向外扯扯，“真可爱~”

: @: l- P0 }2 j3 j1 U" }3 C  S“哪有……”我挣开她，脸上烫得出奇。

, u$ G0 T6 D5 M' k3 W* K“不逗你了，上车吧。”她拉开驾驶室的门。
( Q  R& y8 N. v, r  e- V
1 I8 Y3 h5 G( o6 X4 w我也跟着拉开驾驶位后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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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副驾。”她探出头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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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y  o, }8 e, \“有什么讲究吗？”我绕到副驾的位置，坐上去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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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a# o4 }; p. N* ?6 V, L/ {“你不能坐后座，别人都可以，你不行。”她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说完这句就打着了火，一路出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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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车里有淡淡的香味。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车子爬过曲折上升的车库出口，汇入到繁忙拥堵的车流中。说实话，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玩手机似乎有些不好，车窗外面的场景又只有千篇一律的高楼和汽车，丝毫没有能提起人兴趣的东西。到最后，我决定只盯着正前方看，幻想自己是个行车记录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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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绿灯后，车流稀疏了不少，周围的景色陡然变得熟悉，我们已经离家不远了。我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背部终于完全陷进柔软的座椅中，不知哪个角落爬上来的困意开始占据我的大脑。

“你不会开车吗？”在一个红灯处，她忽然问。

我清醒过来，好险，差点就要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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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驾照，但是不敢开车。你咋看出来的？”

  E! K. h3 j6 y  w" I1 c“我想也是，”她调了调中间的后视镜，透过镜子看我，“经常开车的人没有一直死盯着正前方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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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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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红绿灯，车子拐进小区，很多人都回家过年了，空车位很多，她随便找了个楼下的位置停下。关掉导航，熄了火，耳边登时安静下来。外界被薄薄的车窗玻璃隔开，世界暂时只剩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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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下车，我也没有。

- t' O8 _: N! N3 K4 M“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坐副驾吗？”她开口了，嗓音让我想为她点上一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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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 G4 `9 N我看着她，静静地等她说她想说的。

“你真的是个很安静的乘客。”她看着我，但我觉得她没有真的在看我，“很多人搭过我的车，顺路上下班的同事、来北京看病的亲戚、还有过来看我的父母……很多……你知道人天生就有一种本领，就是让人烦躁：有的人会直接大声嚷嚷，有的人会用高明的语言暗戳戳地阴阳怪气，甚至有的人不说话你也你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力、油腻或者尴尬。”

) ^) U; M: k( O8 n* V) V我点点头，很难不赞同。

+ ]* D8 i  P/ u* e5 a" a" {“在车里这种私密的地方，和那些陌生的、假装熟络的、假装亲近的人在一起已经很令人作呕了，还不能把他们扔出去，还得捏着鼻子给他们开车，开着车还要分心跟他们聊天，真的很痛苦。”

我握住她的手，她反握住我，捏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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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载过的人除了跟我陌生隔阂的亲戚同事，就是跟我争吵不断的父母。所以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有一个我不反感的人坐在我的车上，一个理解我的、乖巧听话的人，安静地让我载他去一个我想去的地方。”

我看着她，不确定安慰她会不会适得其反。她从档把后面的格子里拿出一个烟盒，用纤细修长的手指夹出一支同样纤细修长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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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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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D3 h- b1 n) d! |. e* S“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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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点上。”

我拔出点烟器，滚烫的电热丝引燃了纸卷里的枯叶，一缕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升到空中，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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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坐副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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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巧听话？”

“对了一半，”她吸了一口烟，“你知道你对我来说你最重要的是哪一点吗？”

6 l  \* A( N- X4 x% f: x她的神情游离又严肃，我猜不出她的想法，于是摇摇头。

“你吸引我，你服从我，你属于我。”她说。烟雾随着话语从她唇间逸散。

# g6 b( Y3 G9 ^5 ^- a' v“这是三点吧？”

5 x. w0 i9 p4 F7 J1 `! _“这是三位一体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也搞不懂我到底搞没搞懂，我就是想点头。

“双手捧好伸过来。”她没有多做说明，而是下达了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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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X( z' J7 g) r: Z2 O我照着做，她把长长的烟灰弹到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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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 `+ z7 O3 A, z# y随后便是沉默。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除了吸烟和弹烟灰，她没有额外的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尊君王的雕像。直到香烟燃尽，她才回过神来，往我手心吐了点口水，把烟头按灭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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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6 C; T  G3 N. |4 F“吃了。”她命令道。

我仰起头，把手心里的脏污一股脑倒进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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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o/ F+ O: a. o# j: g" v等我放下手，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平常那副带着恶趣味的样子了，一点也没有严肃伤感的影子。仿佛刚刚的事情只是我走神时做的一场短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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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2 O6 b7 Z1 v$ N. n1 s3 Y“上楼吧。”她说。

+ U0 X# @$ b, p9 C  g* ^“好。”我解开安全带。

! q  |- m- r: G, f; J& h3 N% c打开门，腊月的寒风瞬间吹透了衣服，鼻息凝成白雾，被风裹挟着迅速飘远了。我把手揣进兜里，走到车头，发现她还坐在车里。

2 F/ \7 C5 Y. b( H( K“过来。”她落下车窗，冲我勾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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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我缩着身子，凑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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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

“虽然是我开车，没有坐在客人的座位上。但是你作为宠物，跟主人同乘一辆车，在主人要下车的时候应该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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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f! Q0 }* t5 s+ R“请主人下车。”我拉开车门，回忆着电视里看的迎宾礼仪，弯腰做出请的手势。

) `9 z# @8 \* T4 s, g" b“爪爪放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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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 d6 D) r- _& P; y我蹲下把手掌贴到地上，水泥地面跟冻得发白的铁皮有一拼。她优雅的跨出车子，用坚硬的马靴靴底踩在我的手上。

“疼吗？”她不紧不慢地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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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 P5 m. @/ C# w“疼！”我咬着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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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 T% j  p" `! D“给你长长记性，以后要记住，你要时刻想我所想。”′

“是，谢谢主人教诲。”

2 S1 ^3 k% U0 X“走吧，回家了。”她转身往楼里走，靴底在我手上狠狠一碾。

; c& @- {7 f6 |  w0 R& d4 B$ R" W" n手背的皮被搓得生疼，我抬起手，冲它们哈气，又互相搓搓。火辣的痛也没能中和冰冷的僵，我快走两步追上她，跟在她后面走进楼道。

我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那些事的影响，还是她今天本来就有什么别的打算，我总觉得她比以前要更狠一些。希望这是她因为信任我放得更开了，不是出于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负面情感。

" N* f: I  `. _. f) B我跟在她后面上了楼，她自然地掏出钥匙开锁，熟练得仿佛这不是我的家，而是她每天都会回来休息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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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我就从你这拿了钥匙，记得吗？”她冲我扬扬钥匙串，我家的钥匙拴在一个单独的环上，旁边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狗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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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R( L# `  w  G) H“记得。”确实是有这档子事。

. E8 c0 X  b+ C' f7 U! ]: R然后她打开门，双腿岔开站在玄关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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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主人家做客要按照主人的规矩进门哦。”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话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这明明是我家欸……”

0 Z3 Y+ i1 N/ ?9 H% O“主人来了就是主人家！”她叉着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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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小声点，一会再把邻居叫出来。”我跪下去，从她的腿间钻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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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x7 K+ ~7 J( L3 Q* f“就不！”她砰地一声关上门，踩过我的头，往客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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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 \8 B1 h) \( W% n7 ?1 L我站起身，跟着她走到客厅，看她“噗哈”一下坐到沙发里，双脚高高地踢到空中，又划着圆弧落回地面。

“所以……刚刚你在车上说的那些……”

$ ~! q' D. H, `“那个一会再说，你今天年夜饭打算吃啥？”她打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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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 N' F" e$ G, `$ {“速冻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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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也算是过年该吃的东西了。”她扶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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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年夜饭本来打算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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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米配啤酒。”

“你这还不如我呢……”换我扶住额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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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家有酒吗？”

6 n# l' }. V' T: Z  i. O6 A3 L# B“没有，我平常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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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G3 C5 y" w! r2 Z8 l“我带了，在后备箱，你去搬一下吧。”

“好。”我接过车钥匙，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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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y$ D( H, c8 S  S8 B) V$ i9 p$ v* I“回来，”她叫住我，“先给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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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6 V1 x& S$ W9 r! q& ?我帮她解开大衣地纽扣，她丰满的胸部顶着宽松的针织衫从衣襟间探出来，随着衣服滑脱，全貌显现出来。饱满的双乳贴在洁白的毛线上，像半匿在云海中的两座仙峰，山脚下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若有若无地显露着，再往下是包在修身牛仔裤中地臀部和大腿，她的小腿则带着优美的曲线，裹在中筒靴油亮的皮革中。

“看够了吗？”她轻轻扇在我的脸上，不疼，只有皮手套滑中带糙的触感，“虽然我愿意满足你欣赏我身体的愿望，但这不代表你能够不向我我申请就擅自满足自己，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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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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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欲望要先跟我说，我同意了才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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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  w4 t! E“是。”

“不乖的宠物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呢~”她捏住我的下巴，皮革在她的指缝间嘎吱嘎吱地摩擦，“来给我脱手套，用你的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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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P: ]; d6 e3 i) H说完，她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我的嘴巴。我的上颚和舌头都感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快速伸了进来，以极快的速度直逼会厌。我本能的向后躲，被她瞪了一眼，悻悻停住了，任由她用手指入侵我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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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H8 o) x9 E" _* F; K: o: N, U“你如果感觉不舒服，可以不用费很大劲忍着不干呕，”她的手指在我的舌根处停住了，“但是，即使你干呕了，也不允许往后退，也不许往出吐，只能往更深处含我的手指。”

% [# w; ^% w7 Q; l' x  B- K' V/ X! j我点点头。

“注意牙齿，不要让我感到你用你的小狗牙咬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无名指和小拇指塞了进来，“舌头放松一点，不要顶我的手指。”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舌根往里滑，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胃里出发，沿着食管极速攀升，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在喉口爆发了。我的上身控制不住地向前蜷缩，忍不住干呕出来，发出难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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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种感觉。”她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开始惩罚。”

原来这还不是惩罚吗？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接下来嘛~”她的眼中蕴含着残忍的笑意，“你要自己努力把我的手吞到底，然后用你的喉咙夹住我的手指，把我的手套脱下来。”

这怎么可能做到！我呜呜地摇着头，做出乞求的样子。

) v+ K; }3 D* a8 f" g“干呕也没关系的，我也不嫌弃你的口水，别担心~”她狡黠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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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 v9 M* e; x- i: q0 C, e看样子她是不会放过我了。我试探性地放松喉咙，让她的指尖更深入一点，但马上又干呕起来。由于舌根的挤压，我的嘴里不断分泌口水，我也止不住地吞咽着，而每次吞咽，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异物卡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 Q$ I0 Y1 v1 o* W& k- T“宝贝的喉肉真舒服呢~”她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腔调说，“谢谢宝贝用这么敏感的肉肉给我按摩~不过主人现在是要脱掉手套哦~宝贝不要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呢~”

我拼命摇头，同时伴随着干呕。眼泪早已溢满眼眶，随着我摇头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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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H6 G$ `7 W+ M3 C! _“怎么啦？是很难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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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点头。

% R& e  K. w9 e“那需要主人的帮助吗？”她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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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  Q- i  w) O6 W* a* U$ q我点了点头，忽然明白过来，打算摇头却已经晚了。她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手大力往里塞，我感到舌根被挤压扁了，喉口被强行扩开，她的手指强硬地挤进来，往食道深处入侵。

" ^6 }0 H$ P8 L1 b9 h. s8 I4 p“宝贝的喉咙真紧，好棒呢~”她赞许地拍拍我，但我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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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吸进来的空气还没有干呕放出去的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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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收紧，往下咽，我要把手抽出去了。”她终于吹响了结束的号角。

# |* R/ q/ b% z% x( q3 B3 X我努力做出吞咽的动作，但无论怎样用力也抓不住她的手指，它们就像泥鳅一样，从容地从我的喉咙中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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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V% M- v6 Z' r6 Z感到她的手抽了出去，我立马向旁边一歪，倒在沙发靠背上，不顾满脸的口水和眼泪，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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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3 |& ^# P" o% h“哎呀，真是苦了我的小宝贝了。”她坐到我旁边，用纸巾擦去我的泪，“可是手套没能脱下来呢~”

我腾地坐起来。

+ U7 p, g- s5 T, M& t“别那么紧张啦，”她笑出声来，“惩罚已经结束了，正常用咬的给我把手套脱下来就好了。”

我看着她的手套，柔软的皮革上面满是我的口水，黑得发亮。我慢慢凑过去，有些恐惧，刚刚的经历在我心里留下了淡淡的阴影。

2 i1 s6 D/ A6 x* a% j) M5 ^“快点，不然再来一次。”

我立马咬住了手套的边缘。

# m# W) Y' ]4 y$ J好在正常的方式很简单，我一拽，手套就从她的手上滑落了。这样疏水的表面，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被湿润黏滑的喉咙夹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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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怎么样？”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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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U' q8 O/ }8 _5 D“休息了一下好多了。”我把手套叼到茶几上，“说真的，喉咙脱手套真的有可能做到吗？”

“勤加练习的话应该可以吧？”她叉起腰，“不行的话就一直练，练到可以为止。我的目标可是不仅能随时把手脚伸进你的喉咙玩弄，还要看你痛苦地用喉咙给我脱长筒手套和靴子呢~”

3 [+ b5 V4 p$ B  k6 K似乎有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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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G1 E1 B# X. t: t“这是吓唬我的对吧？”我看不出她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我一向看不出。

3 U' P! x& Z6 P7 ]7 Z( A5 R/ q“好了，继续你的任务吧，小奴隶。”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翘起腿，“今天简单一点，不用舔靴底了，把靴面和靴筒上的浮灰舔干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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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劫后余生的心态，跪在这个刚刚还在肆意蹂躏我的暴君面前。

1 T/ Z: s" a' c8 J“你是不是在用什么不好的词腹诽我？”她踢踢我的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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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多想，只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用舌面一点点舔她的靴子。皮革很凉，我的舌头在上面留下了细微的水痕。她的靴子很干净，比元旦看日出时那双一擦一层土的骑士靴要干净多了，以至于我几乎没有尝到土味，只有很淡很淡的鞋油味道。

“可以了，”她看我舔完了一圈，便拍拍我的头，“下去搬东西吧，我自己换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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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的主题不是平日里那些常见的调教啊，我一边下楼一边想，她今天似乎和平常有很大区别，不会是像在那个梦蕊开的圈内宾馆里那次一样吧……我会想起那次的捆绑、鞭打和窒息，打了个寒颤，我真的害怕再来一次那么严肃的调教，不仅仅是疼痛，还有恐慌和绝望，这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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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1 ^6 z: c' M* Z7 A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一瓶装在木盒里的红酒，上面标着一个doc，还有一堆看似英文却不是英文的词汇，旁边还有下酒菜，礼盒装的，真不知道啥样的厂家才会想到用礼盒装下酒菜……

* ~. ~+ e+ V6 J/ x2 G我提着两个盒子，爬到六楼，她已经从冰箱里翻出饺子，开始在灶上烧水了。我也进到厨房，拿出碗碟，把菜装进去，又洗了两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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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 w& Y  Q( K2 Y' q“摆到茶几上吧？春晚快开始了，可以边看边吃。”我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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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说。

于是我们煮好了饺子，把一堆盘子和两个酒杯排在茶几上。她绕着拍了几张照，发在朋友圈里。然后春晚开始了，我和她坐在沙发上。酒杯相碰，发出玻璃特有的清脆鸣叫。屋里暖气很足，吃完饭，我们喝了一些酒，身体微微发热，她让我脱光衣服，仿佛现在还是我们相识时那种温热的夏夜，只有偶尔几声违规燃放的爆竹声提醒着我们，今天是寒冷的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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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k+ S9 e- y  S4 P8 @" C她似乎有一些变化，纵然她今天已经做出了不少和以前风格不相符的事情，但我还是能看出，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又有了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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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平常是不是觉得我可神秘了？”她呷了一口酒。

- y) j0 I6 q- T( d5 E3 n! x" j“确实，我感觉你好像会读心术，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我总也看不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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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q. X. ?# f/ Y9 [1 K“那只是因为你太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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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好懂吗？”我也灌下一口酒。

* V$ N- d- D  g' y我不喜欢喝酒，但我总觉得今天我会需要这玩意，就在一会，可能两小时后。或者三小时，我不知道。

9 @" ?7 ]1 d5 x, E5 G“我不好懂，尤其是对你来说。但如果世界上只能有一个人懂我，我会希望那个人是你。”她撩了撩发梢，“你也会这样希望吗？”

# E' @4 Q5 w7 H“当然。”我说。

“可是你为什么要懂我？这样你就可以欺骗我了？或者偷奸耍滑，逃避惩罚？”她把杯中的朦胧之物一饮而尽，拿起瓶子续上。

/ p7 O& Q4 D* x% w; t) g' {" k“我不会那么做的。”我也喝干了杯里的酒，但她把瓶子抢走了，不让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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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y9 V! ^& f+ d. b+ L7 T" y% \) J“那你要做什么？”她抱着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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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能知道你的想法，那应该能让你开心点吧，更好地伺候你，或者给你点惊喜啥的。”

我回想起圣诞节挑礼物时的痛苦，天知道我是怎么鬼使神差送了她一条三米长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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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她又喝干了杯子里的红色，“你以后要好好注意我的想法，主动来伺候我。”

“我会的。”

9 p: I2 L1 |; p& f  S“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神秘的人，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自己的需要、自己的喜好、自己的向往。”她把空杯子放到茶几上，又夺过我的杯子放到一边。

“我明白。”

) Z# M( v; U* |6 V“以后我会慢慢教你我在想什么，你要好好学，然后好好陪在我身边，乖巧地。”她有点失神地盯着电视屏幕。

$ U  l+ d+ [/ R& T屏幕里在唱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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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点点头。

1 W6 A# ^4 i2 B0 e* m$ r6 o“那你想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她转过头，脸上有两团明显的酡红。

2 g  I( n( X% O8 [, _. p% P# x) W( Z“你喝醉了吗？”我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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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P2 `( A  B“恰好相反，我喝得正好，抛弃了很多不该有的负担。”她说，“你快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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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说。

# Z' S; G5 @2 z" C$ n  |1 N  H5 d她盯着我，嘿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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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K0 c  ]# p+ Z% c$ Y“我想操你。”

即使是我也能看得出，她虽然用的是玩笑的语气，但话语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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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l  b5 u( S' y这是她第一次跟我说她想要什么，没有要我猜，也不是命令的语气，听上去更像是情侣间的撒娇，只要我也半开玩笑地拒绝，这篇大概就翻过去了。
8 q+ i9 z/ d  l2 m
# }0 S$ p$ y/ i可我不想违抗她，我想让她快乐。

, W' S' z- c) t1 `“那我需要灌肠吗？”我用问题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用那么麻烦，其实也没有那么脏。”她拿过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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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适时传来观众的叫好，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我只在黄片中才见过的东西，一根黑色的假阳。

“你……不会今天带着这个上班的吧……”我指着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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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Y) D5 K7 H! ^( q, A“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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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被人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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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也只会被认为是拉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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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为什么会被认为是拉拉？”

“自慰谁用穿戴式的啊，一般只有拉拉才用。”她从盒子里抠出假阳，露出下面配套的皮带。

3 ?; O3 r# w2 M1 i- P0 I' |“好……好吧……”槽点太多，我一时不知该先吐槽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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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g  j4 ?9 j7 ]; E3 s“你会戴这个吗？”她问。

我摇摇头。

“我猜也是。”她分开腿，把假阳的根部贴在被紧身牛仔裤勒出饱满沟壑的三角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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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b0 @5 B8 F4 F' Z. ?我咽了口口水。

“你以后要学会帮我穿这个，以后要含住它贴上来帮我穿。”她一边把皮带穿过固定扣，一边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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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点点头。

她又掏出一个项圈，给我戴上，很宽松，上面没有狗链。

“你以后留长头发吧，这样我就可以抓着你的头发操你了。”她把手伸进项圈和我脖子之间的缝隙，用力拽了拽，我的上身跟着她的力道来回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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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不过我不太喜欢很长的那种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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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她拿起酒瓶，直接对嘴喝了一口。

9 {$ {: ~$ t" l7 z. z随后她拽着项圈，引导我靠近她的脸，给了我深深的一个吻，把酒渡到了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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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似是酒精的催化剂，我登时感到天地微微旋转起来。

“好了，来亲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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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W' c8 f& n她推着我的头，让我跪在她的胯间，低头直视那根黑色的棒子。我用嘴唇贴上去，橡胶的表面很光滑，没有想象中那么凉。我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过它的尖端，这根假阳没有做拟真的血管，只浅浅勾勒出了一个圆润的龟头，除此之外就是一根纯粹的圆柱体，这让我心里的抗拒减少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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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怎么还舔起来了。”她笑了出来，“你的小主人味道怎么样啊，我的骚骚宝贝？”

& T3 g3 v4 _  P# `4 \5 Y! @“没味儿。”

7 C+ C" @& a- V& v+ b4 Y“是嘛？那说明你尝得太少了。来，张嘴，含进去。”她捏住我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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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假阳吞到嘴里，心底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假阳可比我的手指要长多了呢，宝贝你要加油哦~”

我感到她的手从我的脑袋后面逆着头发摸上来，把我的头向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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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惊慌失措地顶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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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b' H. e6 f% \“别怕别怕，”她摸摸我的头，“你越怕我就越兴奋、越残忍呢~”

/ T* b. C# g' T她夹紧腿，我闻到她身上喷的野玫瑰香水，香味很浓，冲进我的脑子。

: y3 F" z' h) D“深一点。”她缓慢而坚定地把我向她的胯间推。

被手指深喉时的恐惧从阴影中淌出来，攫住我的喉头。我开始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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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t8 M2 O' B2 }她还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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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Y, [. k“过了这一点就好了，只要通过了会厌就不容易呕了。”她的手停住了，“准备好哦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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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想，眼前她的胯就顶了上来，撞在我的鼻子上。橡胶假阳强硬地顶进我的食道，推开紧致的嫩肉，一下子塞到了底。我想干呕，却被生生顶了回去，由眼泪代偿，溢满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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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5 C% v# s( t+ D6 k) i& J+ p“好了好了，到底了，休息一下吧。”她拍拍我，放我独自在她的胯下艰难地喘息，尝试适应喉咙里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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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 a7 O* ]# C9 r$ q她把酒瓶放在我的头上，时不时拿起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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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的小品抖了两个并不可笑的包袱。

“怎么样？”她问，“还可以吗？”

$ m  }0 v5 h0 |4 ^3 P, l确实如她所说，完全伸进来之后反而没有在舌根那里的时候想呕。我的鼻子贴在她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上，沉重地呼吸着她桃源处的味道，在野玫瑰香水的参与下，这味道显得神秘又淫靡。

- B' o2 D+ {) m我用鼻尖拱拱她，她舒服地哼了一声。

5 B, C4 ?: p4 l" }; B4 ~9 O  `; o“那我们进行下一阶段吧。”她轻轻敲一下我的头，“嘴巴再张开一点。即使是假阳具，我没有感觉，你也要像它是真的一样，努力侍奉它、接纳它，不准用你的小狗牙咬它。”

# [7 h3 k! D/ r4 H. @我努力张开下巴，颌骨又酸又累。

/ M- P1 r5 q, ~/ ~1 ~! C“累了吧？很快就结束了，再坚持一下哦~”

0 m6 Q- w4 _0 M. b; t8 i9 }9 M  Z虽然是安慰，但我似乎在里面听出了恶劣的味道。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用秀气的手指捏住了我的鼻子，断绝了我的氧气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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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深喉口交，想想就觉得爽呢~”

她抽送胯部，假阳在我的喉间进进出出，反复刺激着那里柔嫩敏感的肉。我眼前发黑，肌肉发软，缺氧让我失去了干呕的力量，虽然难受还是一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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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抽插的几秒仿佛几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她享受够了对我的摧残，把假阳抽了出去。经过会厌的时候，一大口粘液涌了出来，喷到了假阳和她的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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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w! K: z; V# h& s“哦哟哟，真可怜~”她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和她对视。

眼泪随着晃动流出眼眶，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灯光化作晶莹的几何体，洒满了视野的每个角落。

“眼泪不许抹掉，我喜欢看你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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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惊得一颤，但她只是捏了捏我的舌头，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 n0 y, l& P& x- B“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转过去趴到茶几上吧，正戏开始了。”她拿过一个沙发靠垫，塞到我的膝盖下面。

我睁着一片模糊的眼睛，摸索着找到茶几，胳膊撑在上面。茶几很矮，我的腰上没力，塌了下去，屁股自然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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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贝好骚哦~”

背后突然咔嚓一声，闪光灯的光芒充斥了整个客厅。我猛地回头，她正举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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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不会给别人看的，最多只会晚上偷偷拿出来用。”

“我！”我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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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往我的屁眼上涂了一些凉凉滑滑的液体，然后上身趴在我的身上。针织衫带着她的体温贴在背上，很温暖。

# Q2 U5 J+ u/ X“撑住哦，我要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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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她柔软的双峰压了上来，带来神仙般的触感。她用双臂环绕住我，两手交叉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揉捻。胳膊上的压力骤然增强，好在还在承受范围内。我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在菊花周围歪七扭八地画圈，随后固定在菊花凹陷处。

  z, _  Z/ @  ^& w$ [5 N. _“紧张吗？”她问。

7 y1 v* w/ l4 ^% t9 U! d' z“紧张。”我说。

# d& N8 o) Q* }- v& h. e  c“放松点，越紧张你越难受的。”她轻轻抚摸我的乳头。

我努力放松紧绷的肌肉，她似是感受到了，抓住机会捅了进来。

我感到肛门张开了，但并不是熟悉的排便放空的感觉，而是反过来被塞满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想起《东成西就》里三花聚顶那一段，肠道被一团东西塞进来应该就是现在的感受吧。

" n0 y/ A& I$ A2 j“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比如磨得疼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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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算难受，就是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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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g4 z0 [+ u$ j( t; h9 m% R; c“那很正常，你是第一次嘛，以后会慢慢适应的。”

; n' E$ g$ j2 D, v她开始慢慢向里挺进：插进去一截，又拔出来一半，然后再插得更深，如此反复，最终插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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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舒服的感觉吗？”她问。

“没有，就感觉满满的。”

“动起来就舒服了。”她摸摸我的脸，开始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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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去的时候有种排空的爽感，但还没等我享受一下，她就又捅到深处来，直肠被顶开，本来紧贴的肉壁分成了一个空腔。刚刚经历过空荡的腔道又被填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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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j  l1 ]- q, h“感受到了吗？”她逐渐加快频率，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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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0 n. x0 _在膀胱和会阴的中间，身体中的某个说不清楚的地方，传来一股好像尿急的刺激感。我的括约肌在这过电般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紧着。

; S' o, e- K# z+ ~" L/ ?“嗯。”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 [# C$ W  m/ Q4 S! w“这就是前列腺哦，宝贝。”她轻轻在我耳边吐气。

随后便是更猛烈的抽插。她趴在我的背上，肩膀前后耸动，棉花糖般的胸部在后面蹭来蹭去。乳头被她用指尖灵巧地拨弄着，快感从那两点出发，荡漾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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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个不注意，我呻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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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v: p0 j% P6 V0 L- {& G: L“嗯~”她模仿我的音调，慵懒的嗓音为她添上了一丝诱惑，“真好听，宝贝，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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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 I( H) e& n3 {4 q2 a“呜呜！”我摇头。

& P2 G; |, D3 G( b! B1 M“我说，再叫一声~”她大力往里一顶。

假阳的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旁边，剧烈的刺激在体内爆炸，我的肌肉一颤，声带再也抑制不住，低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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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就是这样。”她在我耳边轻轻吐气，“宝贝，跟着我的节奏叫出来。”

她加快动作，每顶进一次，就要用能拉出丝的黏腻嗓音在我耳边叫一声。我渐渐有了情欲，肠中奇妙的感觉混着情欲变得撩人起来，我感到浑身燥热，身体的各种感官似乎都被无限地放大了。

6 b6 w" o3 x% N/ i* q) N8 \“宝贝，正常都是嗯嗯啊啊地叫，宝贝怎么只会嗯嗯不会啊啊呀？”她用指腹摩挲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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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4 _# B8 \7 @! I我咬住下嘴唇，试图守住最后一丝廉耻。

“来，给主人的手指口交。”她用指尖拨开我的嘴唇，把手指塞进我的口中。

随后她的攻势猛然增强，前列腺上那股触电一样的快感变得更加激烈，我剧烈地喘息着，口中下意识地吮吸她的手指。

“宝贝乖~叫给主人听好不好~”她胯下的力量大得出奇，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撞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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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她的节奏，从嗓子中泄露出的呻吟越来越大。忽然，她猛得一顶，把手指抽了出去。我的肺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混乱的气流，撩拨着声带。令人羞耻的叫声从我的喉咙出发，经过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巴，散播到了空气中。

“啊——啊~”伴随着羞耻淫靡的呻吟，我的脸迅速烫了起来。

“对~宝贝，就是这样，真好听~再叫骚一点~”她似乎也进入了状态，口齿不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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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 D. v" p3 R: r' K7 d一股不同于以往的高潮欲望袭来，我的下体不知何时鼓胀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晃来晃去。我再也压抑不住，张大嘴巴啊啊地叫。

: H. s  _- m5 G+ R# P% R$ \6 p( q在我们的混合叫声中，零点前最后一个小品演完了，我听到主持人上场，喜气洋洋地说离零点还有最后的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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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该冲刺了哦~”她支起身子，抱着我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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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在她的怀里，悲叹环抱住，背靠她的双乳，身体的重量把假阳狠狠压在了肠道的最深处。我的下身胀到了极限，我从未如此渴望过高潮。

“现在是寸止环节，要好好跟着零点的倒计时射出来哦~”她一边用右手握住我的肉棒，一边说出残忍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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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撸动我的肉棒，胯也用力上顶，冠状沟和前列腺的刺激汇成一股洪流，顷刻间就冲垮了我的意志。

我大声浪叫着，电视里主持人的嘴一张一合，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只觉得他们令人生厌，最好快点下去让我可以释放。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快感一波一波地冲上来。终于，画面切换成了蓝色的钟表，离零点还有十秒。

9 h2 G  S- A9 N% R  O* y( a/ v她狠狠咬住我的脖颈，撸动肉棒的动作陡然加快，尖锐的指甲用力扎进我的乳孔，胯也用要把我捅穿一样的大力，把假阳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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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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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 G0 v$ _  C3 g* ]世界都聚焦在那根秒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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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y6 O2 G! Q2 k2 j/ R8 m触觉被放大了百倍，全身都成了敏感带，皮肤上每一处微小的摩擦都被赋予了性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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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1 N/ G: a7 @# ?, e: D大量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沾在她的手上。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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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孔被抠挖的快感顺着乳腺扩散到全身。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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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约肌紧紧收着，前列腺上的刺激让我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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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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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紧双拳，脚趾也紧紧蜷缩，死死忍耐。

/ ~0 _1 g5 p5 i' E  e) ?四。

她咬得更用力了，但疼痛此刻也化为快感，助燃着已经到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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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4 \% c) E; b6 {" f三。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忍了。

. h( y) S5 J6 L7 N  H2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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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已经过载，快感要将大脑融化了！

6 |  l5 @; T2 c( w* o- s一。

) K: ^9 A3 k& U4 `精液要冲出来了！

# B+ ^( Q& H2 w" N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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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感官一齐爆炸！身体像过电一般，全身肌肉激烈地痉挛，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我感到自己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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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到她也在剧烈地颤抖，我们一起高潮了。我们高声叫了出来，羞耻心早已丢到了天边。

射精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但高潮的余韵久久没有散去。我靠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0 q( P7 x: l# Q* T过了一会，我感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虚无缥缈但又很重要的东西，悲怆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抽泣起来，虽然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 b% c* O4 w/ |& S, d  {0 J“小狗被我开苞了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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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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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幻想过操你是什么感觉，现实比我想象的感受要好的多。”她嘿嘿笑了。

( t# J- `% T6 J+ }2 B5 }4 y& Z( H. v“我好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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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摸摸我的脸，但没有把假阳抽出去，“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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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指伸过来，我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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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 ~$ v5 u$ H3 P《难忘今宵》开始了，没有李谷一。

4 z4 e4 j8 q4 p我的上面和下面都被她入侵着，对于这个事实，我感到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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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合唱中，我闭上眼，任由黑暗吞噬我的意识，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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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k1 E/ U; `2 I1 [虎年结束了，兔年开始了。

$ t% w9 j3 _: q* I. D但开始的不仅是兔年，还有一些别的，当未来回想起就会会心一笑的，特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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